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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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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内牡丹开的正艳,皇后在宫中办茶宴,遍邀京中贵族小姐入宫赏花,说是赏花,实际就是给三阿哥挑福晋,富察容音自然也在邀请名单之上,容音对这种宴会向来无感,不想自己犹如一件毫无价值的商品,被这些王公贵族挑来选去。天家富贵从来都不是她所向往的,只是迫于皇后的权势,不得不去应付一番。

   她换下明玉精心挑选的礼服,而是换上一件淡黄的宫装,裙角用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浮动,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略施粉黛,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芙蓉髻,插着一根白色的玉簪,这样清雅的装扮,实在是不那么出众,但却也让人挑......

    御花园内牡丹开的正艳,皇后在宫中办茶宴,遍邀京中贵族小姐入宫赏花,说是赏花,实际就是给三阿哥挑福晋,富察容音自然也在邀请名单之上,容音对这种宴会向来无感,不想自己犹如一件毫无价值的商品,被这些王公贵族挑来选去。天家富贵从来都不是她所向往的,只是迫于皇后的权势,不得不去应付一番。

   她换下明玉精心挑选的礼服,而是换上一件淡黄的宫装,裙角用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浮动,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略施粉黛,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芙蓉髻,插着一根白色的玉簪,这样清雅的装扮,实在是不那么出众,但却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格格,您这一身打扮,也太素了些吧,要不还是换那身桃红色的吧?”明玉说。

“就这身挺好的,我本来就无意这场作秀,越是不引人注意越好。”容音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

   御花园内,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间,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满园奇花异草,或含苞待放,或热烈盛开,各色的花朵在阳光下争奇斗艳,不光是花,盛装而来的阁府千金,更是将这御花园点缀的色彩缤纷。

   皇后端坐在凉亭之首,下方依次是熹贵妃,敬妃,端妃,祺嫔,惠贵人,叶答应,几个女人看着好似其乐融融的喝茶聊天,实际各有各的主意。

“儿臣参见皇额娘,见过各位娘娘。”三阿哥和四阿哥姗姗来迟。

“都起来吧,弘时,那是富察氏,过去跟人家打个招呼吧”皇后抬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个黄衣少女冷冰冰的站在花树前,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眼间隐然有一股清冷的书卷气,美则美矣,只是那股子清高劲,倒让人望而却步,不敢轻易靠近。

“是。”弘时拱手退下。

“这富察氏可是个好孩子,知书达理的,性情温婉,本宫瞧着倒是跟弘时般配的很啊,这弘时虽说不是本宫亲生的,但齐妃临走将他托付给本宫照顾,若是能为他求得这门亲事,齐妃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皇后看着弘时的背影感慨万千。

   弘历有些着急,跟在熹贵妃身后,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熹贵妃会意“这弘时,弘历的婚事都须皇上点头,咱们在这操碎了心,也只怕是乱点鸳鸯谱了。”说完又给敬妃递了个眼神。

   熹贵妃话音刚落,只见叶答应满脸不屑“这宫里谁不知道,富察家的大小姐是皇上留给四阿哥的福晋。”

“是啊,说到这富察家的小格格,臣妾听说皇上早几年前就有意将她留给四阿哥了,不是还带了一幅字回来时时鞭策四阿哥吗?那年万寿节,这富察格格献给皇上的扇面听说也赏给四阿哥了吧?”敬妃半调侃的看着四阿哥。

“臣妾倒是觉得青樱格格,跟四阿哥般配的很,大方稳重,人又漂亮,又是皇后的亲侄女,身份自比那富察格格更贵重,许给四阿哥做福晋,更能端显皇上皇后对四阿哥的爱重之意。”祺嫔本就依附着皇后,自然帮着皇后说话。

   弘历回首,树下已不见那抹淡黄的身影,不由朝四周张望,越发在凉亭里待不住“皇额娘,儿臣今日的书还没温完,请容儿臣先行告退。”说着朝各位娘娘行礼,退出了凉亭。

   李玉快走几步追上了弘历“主子,奴才知道格格在哪里,御花园千里池,奴才让德胜盯着呢。”

“办得好,一会儿回去领赏。”弘历抬手打掉李玉的帽子,大步朝千里池走去。

“嘿嘿,爷看上的人,奴才自然得帮爷守住了,哪能让三阿哥抢了去。”李玉得意的很。忙捡起帽子,一路小跑跟在弘历后面。

 

   千里池在御花园中算不上特别出彩的,但也算小巧别致,一泓池水犹如明镜一般嵌在葳胜的草木间,水榭花亭临水而立,奇花异草绕水盛开,池中锦鲤相印成趣。这里倒是很适合饮酒对弈,谈古论今。弘历到到时候已不见三阿哥到踪迹,三哥可真是没眼光,弘历心中暗想,皇额娘费这么大劲无非就是想给他和容音牵线搭桥,他却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刚才三阿哥跟她说了什么?她对他可有好感?抬眼望去,那人依在千里池的栏杆上,手里一把团扇懒懒的摇着,风簌簌吹落金黄细小的花,落在湖面,引得池中锦鲤尽相啄食,弘历静静看着她,她眉间沾了花瓣,灵动娇艳,他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拿下细碎的花瓣,指腹沾上去,挨着温热的肌肤,双指夹住脆弱的花瓣,细细摩挲。

“见过四阿哥。”容音跪下向他行礼。

“三阿哥走了?”弘历扶起她来,心砰砰直跳,嘴唇泛白,额头冒出细细的汗,先前他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只是他害怕容音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疏远他,冷落他。

过了许久才听容音轻轻的说了句“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语气生疏,正如第一次在凉亭里相见那般。

“我三哥跟你说了什么?”弘历顾左右而言他。

“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身份?”容音有些生气“你觉得我是那种贪慕富贵的女人?怕担心我会为了宝亲王福晋的身份刻意接近你,与你示好?”

“你觉得我三哥怎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个刨根问底,一个避而不答。容音气结。

“三阿哥背后是皇后,皇后有意撮合你和三阿哥,你可愿意?”弘历惶恐,生怕她被人胁迫拿捏继而答应了三阿哥的指婚。

“你背后是熹贵妃和皇上,熹贵妃有意将我许给你,不是吗?”容音是真的生气,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物件,将来也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不依附任何人讨生活,由不得这些贵人随意拨弄,想把她给谁便给谁,完全不尊重她的意见。“无论是你还是三阿哥,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在你心中,我和他是一样的?我以为我们这些日子的相处,你心里是有我的,这么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弘历神色慢慢沉下去,心里郁闷无比,他无法接受有一天她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对着别人眉眼含笑,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媚承欢,他越想越是气恼,那感觉犹如一把钝刀,一下一下的在心上切割。他眸中怒火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恶狠狠的吻上去,容音吓了一跳,又羞又恼,没想到他会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容音伸手猛的推开他,“你又来,你真当我是什么人啊!”

   你当然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做梦都想娶的人。可不知道怎的,说出的话却冷若冰霜,“我亲过你了,而且两次,亲过了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能嫁给三阿哥,更别想着你那个什么云峥哥哥了。”

“无耻!”容音气的转身就要回府。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对不起。”弘历的声音有些哑,声线想被蒙上一层雾气,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

“什么?”容音停驻了脚步,他是在道歉吗,在这个男权主导的社会,像他这般的天之骄子居然也能放下身段跟她道歉,这是她没想到的。

“我从没有觉得你是虚荣的女人,更没有想过要玩弄感情,我对你是认真的,认真的喜欢了你很多年,还记得那年的万寿节,你进宫贺寿,在宴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从那之后,你再也没从我心里走出来了,你送给皇阿玛的扇子,第二天我就求皇上赐给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带在身上,我常常拘着傅恒进宫下棋,只是想从他那里打听你的近况,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害怕。”他自顾自的说着。

“怕什么?”容音不解。

“怕你疏远我,怕你想要的,我给不起。”是啊,她想要的,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得到过,这让他如何付出呢,从出生开始,就在这四四方方的紫禁城中,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过着他以为的普通生活,这次玉清观偶遇之后,他便常常以金公子的身份跟她偶遇,几次相处下来,才发现,原来生活可以这般有趣,容音就像一阵清风,吹进了他的心头,吹皱了心头的一汪春水,暗淡的生活已经被点亮,如何还能回去过那种两眼漆黑的日子呢。

“唉”容音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被人揉了一把,又酸又胀。“我想要的东西在这里,知道吗?”容音将手放在他心口,感受指尖传来的心脏搏动。

   弘历心里又酸又喜,酸的是知道皇后有意将她指给三阿哥,喜的是万幸,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弘历拉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细细摩挲,想抱住她,却怕又再次惹恼了她。

此刻,已近黄昏,天际西隅飘着片片晚霞,一缕缕柔和的斜晖从天际洒来,容音起身向他辞行。

“等等,还有个东西要还给你。”弘历从怀中掏出那个用手帕抱住的珍珠耳坠递给她。

   容音一脸茫然。

 “那日在玉清观,你弄丢的,明玉没找的,你着急回府,后来我让李玉找回来了。”弘历拉起她的手,将耳坠放入她掌心。

   容音看了看,摇摇头“这不是我的耳坠,阿哥怕是弄错了。”说着将耳坠放在石桌上,欠身退下。

 “唉,你还没告诉我,我三哥跟你说了什么呢,容音,容音。”这个男人当真是小心眼,还揪着不放呢,容音假装没听见,默默加快脚步走了。

   见她走远,弘历冷着脸挥着手指在李玉眼前不耐烦的画着圈,示意他转过身去。李玉哭丧着脸转身背对他,弘历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这坠子怎么回事?”

   李玉自知瞒不住了,只好坦白,那日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自觉回去没发交差,便在回宫的路上找了一家首饰店,买下了这对珍珠耳坠交差。

 “你如今的差事办的是越发好了,爷被你唬的团团转。这下在容音格格面前丢了大人了。”弘历边骂边气急败坏的往外走。

 “阿哥,阿哥,您消消气,奴才知错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呀?等等奴才啊。”李玉灰溜溜的追着弘历出去了。

   弘历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李玉没刹住车,一脑袋装在弘历身上,眼看着小主子又要炸毛,吓得立马跪下去。“另一只呢?”弘历没头没脑的问一句。

“嗯?”李玉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耳坠,另一只耳坠呢?”弘历不耐烦的解释。

“哦哦,在奴才这呢。”李玉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另一只耳坠,递给弘历。

“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弘历一把抢过坠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李玉满脸无奈。


心若芷萱_fy

【傅璎】恩爱两不疑(改写)

第七十五章:小娇妻

      “偷你的。”

      明明做了亏心事,璎珞还一脸无辜。傅恒差点没气笑过去,只因傅恒常年不配纸扇。

      这把精致的扇子便落了灰,连傅恒自己都不记得放哪去了,没想到被魏璎珞翻出来了。璎珞咬着下唇看着傅恒又接着说道。

      “你看,这把扇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舍零取整等于这把扇子也是我的。”果然会认错那就不......

第七十五章:小娇妻

      “偷你的。”

      明明做了亏心事,璎珞还一脸无辜。傅恒差点没气笑过去,只因傅恒常年不配纸扇。

      这把精致的扇子便落了灰,连傅恒自己都不记得放哪去了,没想到被魏璎珞翻出来了。璎珞咬着下唇看着傅恒又接着说道。

      “你看,这把扇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舍零取整等于这把扇子也是我的。”果然会认错那就不是魏璎珞了。

      “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这把扇子太招摇了,遇上盗贼抢劫怎么办?”傅恒不喜奢靡,只因当年为了不失家门风范才选它。

      “市面上赝品很多的,他们不识货。”璎珞鼓了鼓腮帮子,傅恒捏了捏璎珞的脸肉嘟嘟的,甚为可爱。

      “这把扇子就算是赝品那也价值不菲。”

      “啊,那我下次不配就是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照样的时间璎珞领着云香,一身男装,这不过这次有所收殓,没有昂贵的折扇,配了把陈旧檀木扇,舍弃了绫罗绸缎,穿一身麻线布衣,只因那两件名贵男装被傅恒收走了。

      “夫人,还出来啊,少爷那边这么说?”

      “没事,反其道而行之,他肯定认为我不会出来,况且这点他刚下朝肯定会被皇上留下来处理政务。”

      璎珞挠了挠下巴,京城大多权贵,就这一身衣衫,连那些庶民都不正眼瞧她们一眼。

      “你说反差这么大,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家糟了变故,家财散尽?”

      “不知,但是我们都穿出来了,总不能回去还吧。”魏璎珞灵光一现,拉着云香去珍宝斋,买了几颗高价珠玉,缝在纽扣上一装饰,果然与众不同,一件布衣一下子堂皇起来。

      “妙啊夫人。”

      “那是,总不能寒酸见人。”。

如约来到茶楼,璎珞尬笑着,憬琛借机寒暄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魏璎珞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样一问璎珞还真不知如何说,毕竟两人的缘分到今日为止了。

      “我姓吴”魏璎珞临时编造,吴便是无,一切都是子虚乌有。

      “吴小兄弟可以唤我憬琛。”

      “好好好。”魏璎珞抱拳,连连点头,刚说完就忘到脑后,一场戏剧嘴就没停过,身边的糕点见了底,又呈来一份新的,只是一直没注意到一旁灼热的目光。

      “你沾到嘴上了。”憬琛想伸手去抹,魏璎珞错身躲开了,这……男女授受不亲,傅恒要是在麻烦可就大了。

      “男男授受不亲,我自己来就好了。”果然还是改不了吃到嘴边的习惯,谁让傅恒总是帮她擦嘴,纵容成性。

      一曲终了,众宾客离席,璎珞一股脑想回府,毕竟事不宜迟,憬琛找话茬缠着魏璎珞说话,直到二人分别处。

      “吴小兄弟,明日天气晴好,可有时间郊外踏青?”

      “啊?”这肯定不能应下来,璎珞想着办法拒绝,又偷偷笑道。

      “是这样的,家中有位小娇妻,脾气火爆,要是知道我终日留恋山水,免不了一顿责罚。”

      这番话一出云香实则没绷住,“噗嗤”笑出声,听见笑声,璎珞特地用脚暗地里拱了拱云香。

      憋笑也是个体力活,昨日种种都咽了回去,这个实在憋不住,不知傅恒大人听见了会怎么想。

      璎珞说这句没歇着,拱手抱拳谢绝,撑开的纸扇收了回去,又往后方指了指,如此生动,演技逼真,说书先生见了都要逊色一二。

      “吴小兄弟成婚了?”

      “是啊,我那娇妻对我管束甚严,平日又爱拈酸吃醋,所以吴某也是不得已。”

      悲情诉说的惟妙惟肖,甚至拿袖子摸了摸左又摸右眼,一副受害者模样。

      “竟有这样的女子。”一边的逸知一直没有说话,突然一发言,魏璎珞瞳孔打转,话锋一转。

      “倒也不是,只是我家那位娇妻与常人不同,被我宠得骄纵不好哄些。”

一番话憬琛云里雾里,一位女子哪来的娇妻,百思不得己猜测莫不是爹爹管教严苛,又不好意思言说。

      璎珞看准时机,对云香小声说了撤,二人迈着步子离去,跑了二里地,累的云香和璎珞直喘气。

      “夫人下一步怎么办,还要翻墙吗?”

      “一技如何用两次,我们不翻墙了,直接去成衣店。”

      玲琅满目的商铺藏着一家成衣店,缎面滑腻,裙褶整洁,丝线勾勒出花团簇簇。

      “到时候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说去街市挑了几件衣衫。”

      云香点了点头,夫人这计实在高,倒是说不出个一二,璎珞绣娘出身这样的衣裳她观摩的大部分是绣工,不及宫里精巧,宫中的娘娘讲究端正仪态,怎么可能穿这种衣服,这样的衣衫颜色艳丽,更适合豆蔻年华的少女。

      “姑娘可要一试?”店主倒是热情,嘴边还夸赞璎珞面目白玉,明眸善睐,试是肯定要试的。毕竟不穿女装回府,难不成还翻墙吗?

      璎珞挑了件朴素典雅些的,已经是店里虽素雅的一件了。

      “夫人,这件可以。”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皱着眉头说道。“不行,看着像去赴丧。”

      璎珞还是换下来了,无奈踏上阁楼,着了件稍粉嫩些的颜色,连云香看了也连连点头。

      “真哪像夫人,分明是正值二八年华。”

      “就你会说。”

      璎珞看着身上衣裳,稍稍有些满意,就是和年龄不匹配,不过魏璎珞这些年保养的可不逊,可谓不减当年。

      “买下吧,穿去给傅恒看。”璎珞笑意盈盈,也算是让傅恒看看自己二八年华的样子。

      两位姑娘从成衣店出来,变了装连头发都没束成旗髻,耳鬓垂着两络麻股辫子,正当两人有说有笑走出来时,瞬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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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傅璎,好想一直给他们产糖꒦ິ^꒦ິ


言兮

尔晴一心只想回家(十六)

尔晴一心只想回家(十六)


少年心性,最为炙热。

很快,京中就传来纳兰小公子看上喜塔腊长女,求纳兰大人不成反被囚的传闻。得知这一传闻最着急的不是尔晴,反而是眼前这位主子。

尔晴是真不知道这富察大人权高位重像传闻一般把这皇宫当成了自己家,怎么能天天在自己眼前晃。

“纳兰廷元那小子的事,你···得知了吗?”傅恒下朝时从旁处一听见这一消息,连朝服也没来得及更换就赶来长春宫了。

“我知道,是我许的。”尔晴近日里为天天准备皇后的膳食愁心不已,经常后半夜里被叫起为夜里突然腹饥的富察容音准备吃食,好不容易睡下没几个时辰就被傅恒在门外的声响吵醒......

尔晴一心只想回家(十六)

 

少年心性,最为炙热。

很快,京中就传来纳兰小公子看上喜塔腊长女,求纳兰大人不成反被囚的传闻。得知这一传闻最着急的不是尔晴,反而是眼前这位主子。

尔晴是真不知道这富察大人权高位重像传闻一般把这皇宫当成了自己家,怎么能天天在自己眼前晃。

“纳兰廷元那小子的事,你···得知了吗?”傅恒下朝时从旁处一听见这一消息,连朝服也没来得及更换就赶来长春宫了。

“我知道,是我许的。”尔晴近日里为天天准备皇后的膳食愁心不已,经常后半夜里被叫起为夜里突然腹饥的富察容音准备吃食,好不容易睡下没几个时辰就被傅恒在门外的声响吵醒了。

“为什么?”傅恒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小子,比你还年少几岁,明明就是小孩气性,若是我,我若想求娶你,必然不会这么鲁莽,让你沦为谈资。”

“傅恒,我不愿意嫁你。”尔晴方醒,一时间气性上来,也较从前硬性几分。

“为何?你明明····”

傅恒话还没说完,尔晴径直走进他,她仰头方方达到傅恒的肩部,只好踮脚直视傅恒的眼睛。

“明明什么?明明我曾经那么的奢求过你,甚至变得扭曲,变得不像我自己,求你怜悯,哪怕只是回头望我一眼,我都满心欢喜?”几月里来尔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这些重生者眼皮底下扮演着他们所希望的愚蠢至极偏激至极的恶毒女配,纵使每一次她都劝导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故事结束前就会退场的配角,但在充满恶意的目光下卑微求生,像是一块大石头悬在半空中时时警醒自己,一步错便是粉身碎骨,葬送在这吃人的封建制度里。

“你看我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是不是很得意,饶我一命,侥幸不死是不是让你充满审判他人命运的快感,哦,她这恶毒的女子,我原谅她了,我真的不愧为世人皆称的偏偏君子。”

“不是,没有,我·····”傅恒语无伦次,不得不说尔晴的言语中确实戳中了他起初内心的几分心思,可他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原来,尔晴也回来了。

“我没有资格审判你们什么,是我做错了事,我用命还了。这一次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倘若魏璎珞也回来了,你觉得她看着从前钟情之人移情别恋,会放过我吗?”尔晴踮脚的时间一长,酸涩不已。

“我们从来都是云泥之别,我一生那么努力试图去靠近你,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就像现在,我这么努力踮脚才能看见你,但是终归我也要放下。”她站直身后,只能看见傅恒朝服上的朝纹。

“若我偏要求呢?”傅恒一把搂住尔晴的腰身,将她提起几分,直视自己的眼睛。“这样,你不是就能一直看见我了。”

“傅恒,我不会将人生赌在虚无缥缈的情上。从前我赌过,将命赔了进去。如今我不想赌了,我想细细观赏错过的一生好光景。”尔晴双手抵在傅恒的胸前,努力拉开几分距离。

“从前种种,就当幻梦一场,我们之间,我欠你的,你欠我的,谁都算不清楚,就这样罢了。你会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妻子,会做一个受人爱戴的好官,百子千孙,流芳百世。喜塔腊尔晴,只不过是服侍过富察少爷嫡姐的一个宫女而已。”尔晴想起那些电视剧小说里面关于富察傅恒这位卓越人物的信息,着实是没有喜塔腊府的一丝身影。

“尔晴,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原谅我吗?”傅恒失魂落魄,放开束缚着尔晴的双手。

“我们之间没有原不原谅,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他日我阿玛额娘若是有性命之危,你替他们分说一句便足矣。”

傅恒没有听清尔晴后面的言语,也就没有发现她的话语间似有托付一意在中。

“罢了,是我再三强求,放不下求不得。”傅恒看着近在咫尺的尔晴,却感到怀中的人飘飘然似要消失不见。

留不下的,他对自己道。

 

傅恒的话语,尔晴信得过的。她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如今只剩思考如何回家的事情了。

只是世间之事往往事与愿违的多,顺心合意的少。

她突然被孙公公喊去跪在大殿前三个时辰后,绞尽脑汁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却看见傅恒姗姗来迟赶来时,就弄清了这一切的原委。

弘历,也回来了。

 

 

 


修得玉色又如何

三寸天堂 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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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容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本来以为还在失渝阁,起初她并不知道那地方的名字,昨夜也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弘历帮她穿好衣服,又唤人进去帮她简单的整理了一番仪容,毕竟被他一番折腾,妆发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安分的待在那里。

已经是深夜了,就连守夜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打瞌睡的时分,弘历正命人备了轿子,由她护着回到了长春宫,她没有力气,全身都靠在弘历的身上,“皇上!”

弘历低下头,目光注视着怀里闭眼睡觉却还是问出疑惑的富察容音,“怎么了?可是太冷了?”

富察容音摇摇头,“叫什么名字?”

“什么叫什么名字?”

“那处楼阁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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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容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本来以为还在失渝阁,起初她并不知道那地方的名字,昨夜也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弘历帮她穿好衣服,又唤人进去帮她简单的整理了一番仪容,毕竟被他一番折腾,妆发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安分的待在那里。

已经是深夜了,就连守夜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打瞌睡的时分,弘历正命人备了轿子,由她护着回到了长春宫,她没有力气,全身都靠在弘历的身上,“皇上!”

弘历低下头,目光注视着怀里闭眼睡觉却还是问出疑惑的富察容音,“怎么了?可是太冷了?”

富察容音摇摇头,“叫什么名字?”

“什么叫什么名字?”

“那处楼阁叫什么?”毕竟是第一次不是以皇帝和皇后名义的成婚,意义重大,总不能是连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叫……失渝阁。”

听到了答案之后,富察容音彻底的睡了过去,自然也是没有听到弘历后面的话,等到弘历说完之后,才发现怀里的人早就睡着了,宠溺的摸着她的头,才小声的问起外面的李玉还要多久才能到长春宫。

富察容音起床下了床,案上还放着昨晚的婚书,她开心着,走上前,拿起了案上的婚书,打开细细的瞧着,最后落在后面的写着的“爱新觉罗弘历”和“富察容音”上面。

指尖在上面摩挲着。

外面早就候着的人听到声响,急忙端着东西走进内寝,富察容音让人收起婚书之后,这才任由着尔晴和明玉帮忙梳洗上妆。

魏璎珞是在富察容音梳洗完毕之后进来的,依旧是像昨天下午那样,举着藤条跪在富察容音的面前,“奴才魏璎珞前来请罪,昨日的事情奴才可以解释的。”

“那你说说吗,你要解释什么?”

“奴才昨日却是是去了养心殿,但是奴才什么都没干,反倒是在里面跪了大半个时辰,您也知道,皇上向来是看不上奴才的,觉得奴才出身卑微,能伺候皇后已经是莫大的恩德,可能是奴才哪里又做的不好了,所以才会被皇上叫去养心殿教训了一番。”魏璎珞缓了一下,还是低着头,“娘娘放心,奴才不会对皇上有任何的心思的,皇后娘娘对臣妾来说,是恩人,是奴才最尊敬的人,您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做人的道理,奴才心里感激不尽,是断不可能对不起娘娘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奴才在宫外的时候早就心有所属了,他是奴才的救命恩人,所以奴才更不可能对别的人有什么心思了。”

“既然如此,不如本宫放你出宫,好让你去找那个心上人?”

魏璎珞低着头,自然看不到富察容音是什么样的表情,“奴才知错了,求娘娘不要赶奴才出宫,奴才现在只想永远待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娘娘若是还不解气,不如打奴才一顿。”

“本宫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一个人吗,会虐待自己身旁的人?”

尽管富察容音已经在努力的强忍着笑意,但是还是让魏璎珞听出来了,只见魏璎珞抬起头,看到的就如同第一次见皇后之后的那个夜晚,她在她走后也是这样的笑容,她见到了,是因为抬头的时候,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好的女子,虽然害怕,可还是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于是在跑走之后又回头,躲在了宫门外看着站在门前笑出声的富察容音。

见魏璎珞还跪着,她拿过藤条,交由明玉拿着,心里早就原谅了她,可还是忍不住想逗一逗她,“你当真舍得下你的心上人,待在宫中陪着我?你就不怕你那心上人早就成家立业了?”

“那我也不怕,娘娘在奴才的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起初听到的时候,富察容音确实是难受的,也是伤心的,连带着甚至是不想看见她,可是后来她想明白了,她最害怕的是她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皇上对她的专宠和独爱,好像已经忘记了最开始的那种感觉,她变得想占有他,这对于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所以她询问弘历对于魏璎珞的想法,让自己回到最开始那副贤后的模样,为他留住喜欢的女子,也为他忍受下所有的情绪。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富察容音睡了这么久,早就饿了,用完早膳之后,尔晴端来了汤药,“娘娘,今日的药熬好了,皇上特意交代,唯恐娘娘昨夜受了凉,让张院判在里面加了驱寒的药。”


另一边,弘历刚处理完奏折,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就被寿康宫的嬷嬷请了去。

弘历大跨步的走进了寿康宫,原本还在抄写着经书的太后听到身旁的嬷嬷说皇帝来了之后,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笔,合上了经书,起身往外主位走去,眼看弘历准备请安行礼,也是抬手让他免了。

弘历坐到下座,宫女立刻端了热茶上来,还想着像往常那样,先夸一番寿康宫的茶,在夸一番太后,只是才准备开口,太后却还是先发制人,太后手里捻着佛珠,“皇帝知道哀家让你来是为了什么吧?”

弘历转动着手里的杯盖,随后抬起头对上太后的眼神,“请太后明示。”

“哀家向来是知道你对皇后的感情不一样,你宠她爱她,这哀家都可以不管,但是你昨夜做的事情,着实是,越了本分,坏了规矩。”

他知道在这宫里,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太后,但是想不到的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急着叫自己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吧。“儿臣知道。但是,儿臣不觉得自己有错,儿臣只是想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不是帝王,不是一国之君,迎娶自己喜欢的姑娘而已。”

“皇帝虽然登上帝位多年,可到底还是不了解这后宫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妒忌心里,能把事情坐到什么份上,皇帝就不怕,你对她过分的爱会害了她?深宫高墙里,最忌讳的就是一个女人得到了一个本该共享之人的全部的爱,你会害了她的。”

弘历放下了手里的茶,“太后放心,朕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朕会让每一个有这样心思的人,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么多年,太后第一次在弘历的身上,又看到了作为帝王拥有的绝对的权力,还有同样决绝的狠,“皇帝这一年来,变得不一样了。”太后看着弘历低头笑着,眼神中从最开始嗜血绝情,到悲悯,到害怕和恐惧,最后回归正常的模样,“是不一样了,儿臣曾经,做了一个梦,梦到皇后因为儿臣,因为周遭人的背叛,最后落得个跳楼自尽的结局,后来的儿臣过了五十年没有她的日子,痛不欲生,儿臣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儿臣失去过她一次,不能失去第二次。”

他说话说得平常,但是却掩饰不了眼中缠着的泪光,“太后就当,皇后是朕作为皇帝最后的一点私心吧。”

私心……

原来,是私心!

太后原本准备了很多的话想要全解弘历,但是听完他最后的一句话,最终还是释怀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是悲是喜,理当自己去体会的。“便是如此,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只希望皇帝能守住自己的本心。原本要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如今还哪儿来的本心可言。


星星

利落 ◎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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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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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仔儿与小团子

[重修]延禧攻略 未妨惆怅是清狂05

·cp 傅恒×璎珞

·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有大量私设

·年龄不符合史实


璎宁刚要行礼,便被皇上扶了起来,“你才有孕,又是初次,以后这些虚礼便免了就是。”璎宁又下意识要行礼谢恩,俯下身到一半,又意识到了什么,浅浅弯了弯唇,“是。”皇上又瞥见了璎宁的小动作,眉眼间也不得不柔和起来,殿外李玉恰好进来,见璎宁在身旁伺候,本想开口的话也咽下了,只是就在旁边站着。不出两炷香的工夫,璎宁也颇感有孕妇人之贫乏,微微福了福身,“那臣妾就先行退下了。”皇上摆了摆手,又想起了什么,“李玉,这次去园子里住,除了皇后、贵妃和纯妃、娴妃,令嫔也跟着......

·cp 傅恒×璎珞

·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有大量私设

·年龄不符合史实

 

璎宁刚要行礼,便被皇上扶了起来,“你才有孕,又是初次,以后这些虚礼便免了就是。”璎宁又下意识要行礼谢恩,俯下身到一半,又意识到了什么,浅浅弯了弯唇,“是。”皇上又瞥见了璎宁的小动作,眉眼间也不得不柔和起来,殿外李玉恰好进来,见璎宁在身旁伺候,本想开口的话也咽下了,只是就在旁边站着。不出两炷香的工夫,璎宁也颇感有孕妇人之贫乏,微微福了福身,“那臣妾就先行退下了。”皇上摆了摆手,又想起了什么,“李玉,这次去园子里住,除了皇后、贵妃和纯妃、娴妃,令嫔也跟着去吧。”璎宁心下一喜,面上倒是不显,“那臣妾就在此谢过皇上了。”

 

见璎宁出去之后,李玉上前,“纯妃宫里最近死了个宫女。”皇上有些不解,但是面色还是不变,“但是纯妃也没去内务府要新人,没过二日,奴才去送东西的时候,悄悄见着,人数比着从前似乎也没见少。”

 

七夕那天长春仙馆自是好生热闹。

 

几日前下人都又重新打扫布置了一番,贺礼自清晨伊始就已收了不少。璎珞边清点着边感叹道:“灵犀公主今日可算是就此发迹了。”灵犀赏给她一记暴栗,“那看样瓜尔佳二小姐在生辰当日也没少多出来大笔横财。”璎珞听了也笑得不行,两人正玩闹着,听见大宫女禀报苏惠然来了,忙起身正衣冠。

 

“惠然姐姐,你来了。”璎珞出声招呼道。苏惠然淡淡地点了点头,“今日是灵犀公主的生辰,我来送和敬与我的贺礼。”“和敬也是,连这几步路都不肯走,偏生热着你了。”灵犀急忙吩咐下人送冰鉴上来。苏惠然摆了摆手,“和敬公主说今日晚膳后再来给公主道谢,我到时候再陪着和敬来叨扰公主,冰鉴就不必麻烦公主了。”说罢,又施施然离去。

 

“她倒是来去自由。”琼华人还没进来,话就早飞进了屋子。“琼华早晚要被她这张嘴拖累。”灵犀笑着打趣。“那可不,一人张嘴,全家都得在后面巴巴跟着——琼华这可是个当主母的料子。”璎珞促狭着笑,惹得琼华上前不依了,要撕璎珞的嘴。三人笑作一团。“听皇兄说,再过一阵蒙古就要来了。”灵犀懒懒地依靠在掐丝瓷枕上,手持缂丝扇子,上上下下扇着,新做的月白色纱褂也跟着浮动。“姐姐想去蒙古吗?”琼华一脸担心神色。“灵犀去不去倒是不一定,和敬这次估计皇上要给开始看选了。”璎珞沉吟。“和敬是长女,又是中宫所出,这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灵犀的脸色也不好看。“算了,人各有命,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日子还长着呢。”最终还是琼华开口安慰灵犀和璎珞两人。

 

到晌午时,皇上携皇后与太后来了。各位公主、格格及伴读们纷纷出来请安。请毕安后,璎珞与琼华便去了镂云开月。“璎珞,你看这牡丹开得如此之盛,不如,”璎珞连忙打断,“你可得了,我昨日给你绣的荷花手绢儿才完工,今日绣牡丹的事可不能再提了,再说了,牡丹是你现在能用着的?”璎珞正无奈地说着,突然看琼华脸色一变,她一回头,视线正和富察皇后撞上了。“臣女瓜尔佳·璎珞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富察皇后依旧如璎珞记忆中的一般,脸上挂着清清浅浅的笑容。“不必拘礼,都起来吧。”富察皇后摆了摆手。璎珞瞥了一眼皇后身后的二人,明玉面上略有呆滞,璎珞猜想她是昨夜又当值了,没能睡多少;尔晴则是面上不显什么表情,只是立在皇后身后。

 

纯妃这边接着家信之后一连几日被催,心情自也是烦躁的很。“父亲倒是好生着急,日日夜夜为着哥哥的前途嘱咐我,哥哥那边还在笙歌依旧,两父子真是天差地别啊。”手恨恨地锤在梨花木的扶手上,弄得扶手吱吱呀呀作响。“去让父亲嘱咐哥哥,别再让言官们再抓到什么差池了。”

 

“蛇鼠一窝的蠢笨东西,烂泥扶不上墙。”苏静好这么评价着自己的父兄。

 

富察皇后倒也没同琼华和璎珞多说些什么:也是自然,琼华是宗室,璎珞出身瓜尔佳,两人如今一年能见到皇后的次数不过几次,掰着指头数都是能数明白的,皇后同她们也不甚熟悉,左不过就是问问女工和读了些什么书,来来回回就那几句。皇后虽贵为国母,也是怕姑娘们嫌自己絮叨的——这还是后来璎珞与傅恒成婚后,璎珞进宫来同她闲聊时,皇后偷偷透露给璎珞的。

 

琼华园子没逛多久就嫌暑气蒸人了,拉着璎珞就要回洞天深处。璎珞一脸无奈,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你,今日非要穿新做的坎肩,我怎么说你都不听;这布料是做冬装常用的,你不热谁热,真是活该。”

 

“今日这才走了多少,天天光躺在榻上,骨头都要软了。”

 

“再绕一圈就回去。”璎珞到底也还是心软,不用等琼华开口,光看看璎珞,她自己就率先败下阵来。

 

傅恒晌午下值,正要去御膳房取食盒来,准备绕近路走镂云开月时,碰到了琼华和璎珞二人因为逛园子而对峙。璎珞背对着路,自然是没看见傅恒走过来;六月精阳的天气,蝉鸣也从树上不见歇,故连声音都没听到,光看见琼华的脸色变了变。璎珞一回头,正对上了傅恒的眼睛。

 

说巧不巧,两人这真是又闹了个红脸。不过也便宜了琼华,园子连逛都没逛完,就直接被璎珞拉回了洞天深处。璎珞在回去的路上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为何这两日总是见到少爷,还全是出糗的场景,难不成富察少爷在当值的间隙里还兼修了卦术?——抑或者上天可怜见他们二人,傅恒也能重活一世?

 

璎珞仍不敢相信自己作为瓜尔佳小姐活的这十余载不是临死前的黄粱一梦、回光返照。上辈子过得太苦,苦到后面的日子都像是苦行僧登岳求佛一般,皇家恩爱,不过是过眼云烟,璎珞何曾有一日不是如履薄冰,步履维艰。唯有生养永璐那年,和卓的喇嘛进宫,留给她这样一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才支撑着璎珞走过余生的廿一年。

 

潇湘水断,宛委山倾。卿今远去,天地失色。东北寒风朔,两翼齐难飞。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梨花繁繁压枝头,一枝梨花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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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年的那个时间是不对滴 但是写的时候对不上 就挪用了相近的时间

俺填坑真的说到做到的呜呜(虽然现在同时还写着别的。。。

诶就是玩

【延禧】原创女主

34佟家

乾隆十四年九月----

        弘历这几年一直在处理大小金川战役,这是块难啃的骨头。清军屡屡战败,饶是当年代替平郡王出征的庆复也无法解决此事,弘历已调回了他又任命张广泗为川陕总督,派军机重臣讷亲前往金川视师。

        这边安逸也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赫舍里氏已经入宫陪着了。他们都想着庆复被调回来了也好,他年纪大了本就无需再操心这些打打杀杀的事,这样赫舍里氏和安逸都少些担忧。

养心殿----...


34佟家

乾隆十四年九月----

        弘历这几年一直在处理大小金川战役,这是块难啃的骨头。清军屡屡战败,饶是当年代替平郡王出征的庆复也无法解决此事,弘历已调回了他又任命张广泗为川陕总督,派军机重臣讷亲前往金川视师。

        这边安逸也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赫舍里氏已经入宫陪着了。他们都想着庆复被调回来了也好,他年纪大了本就无需再操心这些打打杀杀的事,这样赫舍里氏和安逸都少些担忧。

养心殿----

        弘历看了大臣们上报的奏折后怒斥讷亲无能,众大臣只敢路在地上求皇帝息怒。

       “朕自御极以来,大臣中第一受恩者莫如讷亲。可金川一役他过于轻敌,盲目出击,以至损兵折将,连连败退。朕予以明示望他以离间之计瓦解金川敌军,可他却冥顽不灵。”弘历越说怒气越重。“战败后便无所作为整日龟缩军帐竟无一日上阵杀敌,更与张广泗互相扯皮以致我大军损失惨重。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这时只有跪在地上的张廷玉出来辩解说金川之役失利讷亲的确是指挥不当,可连懿妃娘娘的阿玛,上任川陕总督佟佳.庆复都被弘历亲自调回可见战役之艰难。再者讷亲是军机重臣又正在领兵作战。明摆着不赞成这时候责罚于讷亲。

        弘历发怒。“朕已调庆复回京,你提他做甚!”

又叹气道:“讷亲胆小怯战,懦弱无能,朕若不重重惩治只会让这种无能的废物更加猖獗。传旨,摘取讷亲顶戴花翎,立刻押解回京。至于替代他的人……”

        张廷玉提出川西不过是个弹丸之地本不值大费周章,如今清军士气大伤,建议退兵以休养生息。

  这话彻底激怒了弘历。这是大清的疆土,弘历又怎愿意在他手中便丢了去。“退兵?”弘历怒掀桌上的奏折和茶水。“大清的每一寸疆土都是先辈呕心沥血,苦心经营。朕现在退兵将为金川流血牺牲的大清将士置于何地?将我堂堂大清的西南边民置于何地?朕将来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他扫视一周,继续问:“朕现在问你们,谁能替讷亲出战?你们都是朕的军机重臣,平日里一个个文韬武路,夸夸其谈,到了生死攸关了,一个个又变成鹌鹑了。到底有谁敢去金川?”

        傅恒有一腔报国热血,此次金川之役庆复伯父被调回京师本就引起朝中不满,都传是因着懿妃娘娘的缘故。安逸虽身处后宫弘历又有意瞒着,可她即将临盆抵不得前朝后宫有谁就把这事儿捅出来去害她和腹中的孩子。傅恒作揖道:“皇上,奴才愿去。”

  旁边的张廷玉还在一力奉劝傅恒。

      弘历问道: “傅恒,你有信心吗?”

       “奴才愿立刻赶赴金川。纵粉身碎骨亦在所不

惜。”

承乾宫----

<第37章 佟家

        安逸正给末出世的孩子做冬衣,等孩子十一月出生了就可以暖暖和和的。惢心则在一旁给璟瑟和璟妧挑选衣样,时不时的问过安逸。

        这时进宝忽然慌忙闯入内殿,跪禀道:“娘娘不好了,奴才听一个脸生的小太监说本家大人入狱了。”

        八个月的身子让安逸行动笨拙,她慌忙扶肚站起,神色惊讶。“什么?阿玛一向谨小慎微,怎会好端端的入狱?皇上不是已经将阿玛调回京师了吗?”

       “说是大人因贻误军情被皇上下到刑部大牢,连傅恒大人想要求情都被皇上训斥了。”

      “阿玛对皇上一向衷心,且明明已被调回京师又怎么会贻误军情?这事额娘知道吗?”

      “福晋带着两位公主去慈宁宫了,还不知道这事。”

      “这事先别让额娘知道。惢心快备轿,我要去养心殿。”

养心殿----

        见安逸急匆匆赶过来,守在殿外的李玉赶忙迎了过来扶上安逸。“娘娘您有着身孕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本宫要见皇上。”

       “娘娘您不能进去,皇上在里面和军机大臣们议事呢。”看安逸这么着急,李玉心中也有了猜想,怕是弘历一直瞒着的事如今瞒不住了。可安逸有着八个月的身孕,这庆复大人的事怎么能让她知道?

        “还请李公公替本宫通传一声,便说……便说本宫有急事要见皇上。”

        李玉这边也不好反驳。但结果可想而知,安逸自是不得而入。李玉言语吞吐,“娘娘,现下里头正在商议要事,您还是先回去吧。”

        从承乾宫到养心殿安逸想了很多为庆复求情的话,可现如今弘历根本没有给她说出这些的机会。“商议要事……”安逸喃喃低语。如今的要事也便只有大小金川战役了,看来弘历是摆明了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她。可自家阿玛生死攸关,她不得不请求弘历能见她一面。她扶着高耸的肚子缓缓下跪。“皇上,臣妾佟佳氏求见皇上。”可殿内并无一丝回应。

        李玉想要上前扶起安逸,“娘娘您有着身孕,这又是何必呢?”

        安逸何尝不知。在来养心殿的路上腹中的孩子便动的厉害。肚子里的这个她怀了八个月,可刑部大牢里面的那个也与她血脉相连,是生她养她疼她的阿玛。安逸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温言道:“小家伙,不要再闹额娘了。额娘要为你的外祖求情,你有你的皇阿玛,额娘也有自己的阿玛啊。你安静点,不踢额娘了好不好?”腹中的孩子像是听懂了安逸的话动的不似先前那般厉害。安逸甩开李玉扶上来的手,大声道:“若皇上不见臣妾,臣妾便在这一直跪着。”

        殿内的弘历闻言身形一顿,轻微转头想要隔窗看到她的身影。又思及跪在下首的众大臣,还是示意他们继续商讨。

        安逸不知在殿外跪了多久,只觉身下一股暖流涌出,心道不好。正要示意惢心扶她起身,却一个身形不稳昏了过去。

        “小主,小主你怎么了。”惢心慌忙接住了倒下的安逸。

        守在殿外的李玉见状吩咐底下的人。“娘娘昏倒了,快传轿辇过来,再传太医到承乾宫。”一时间养心殿外乱成了一团。

        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动静弘历不放心,生怕安逸出了什么事,连忙出来查看,只见脸色苍白的安逸就那样躺在惢心的怀里。弘历这下子慌了,焦急道,“李玉,传太医直接来养心殿。把稳婆和嬷嬷们也叫过来。”说着便要抱起安逸到寝殿。

       “皇上,娘娘怕是动了胎气。这养心殿正殿是皇上所居,见不得血腥,万万不能用作娘娘生产之地啊。”

       “滚!”弘历怒斥。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大臣惊呼了一声说地上有血,唤回了傅恒因担忧安逸知道了庆复的下场的思绪。如今这情形议事肯定是不成了,众大臣便都先行离去。

  “傅恒大人,如今懿妃娘娘怕是要生产,你我也不便留在养心殿。傅恒大人就算要即刻报国,也要等这事过了啊。”张廷玉的话提醒了傳恒。既然往事不可追,那便只能在当下下功夫。

        果然,太医们来了养心殿只说皇嗣虽未足月但已然动了胎气,便准备催产药先给安逸服下,又请了稳婆进到内殿。赫舍里氏听闻安逸在养心殿动了胎气也慌忙赶来。

        催产药已经服下了那么久为何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弘历不禁为里面的人儿担忧,如今他很后悔赐死了庆复,她在外面跪了那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和意念生产。

        弘历听此不顾劝阻闯入了正殿,这个临时的产房平日里满是龙涎香的味道已被血腥味侵占。而龙床上却少了女人生孩子该有的声音,走近才能听清楚安逸微弱的痛呼和呻吟声,说是安逸的力气不足,使不上劲,这才不能顺利生产。

        这位娘娘的情况本就不太好,皇帝又亲自进了产房。这可吓坏了床尾的产婆们,纷纷行礼劝告,弘历只说让她们尽心尽力伺候好安逸,无需管他。他攥着安逸的手又顾及旁边的人。“安逸,你坚强点再努努劲儿好不好?若耽误着我们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性命难保啊。”弘历擦去她脸上的汗水,“你想想璟妧,宫里的孩子难将养,难道你想让她小小年纪便失去母亲吗?”

        对啊,璟妧,她还有璟妧。还有阿玛,庆复的事也没有查明,庆复一向谨小慎微,弘历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君王,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不得不说,亲情的力量很伟大。

        殿内无人敢劝这位帝王,只有赫舍里氏地位最高,她谦恭道:“皇上,如今懿妃娘娘已经开始生产,您待在这儿也不方便,不如您先出去等着,待这边有了消息臣妇一定派人先去通报皇上。”

        弘历看了一眼安逸,“嗯,那朕便先出去侯着,还请福晋代为照顾她。”

       “是。”

  天知道弘历等的有多煎熬。安逸生了一天一夜,他就等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他想了好多,原本他想即便是庆复被赐死也丝毫不会动摇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可现在看她这个样子,他后悔了,后悔听取了众大臣的建议因为怕安逸生下的是个阿哥而出现外戚干政、怕再出一个“佟半朝”动摇大清江山而处死庆复。

        一声啼哭从养心殿传出,惢心怀里抱着一个襁褓来给弘历报喜。“皇上,小主生了一位小阿哥。”

        弘历来不及看那孩子,慌忙去到内殿。“娘娘如何了?”

        惢心跟着弘历的脚步,“小主累极了,现下睡着了,福晋也在里头陪着呢。现在里面还没处理好,皇上您不方便进去啊。”

        这时的弘历听不下惢心的话,一进门一股子血腥味儿便扑面而来。可弘历顾不得这些,他只想立刻看到她平安。“顾准,懿妃的身子如何了?”

  “回皇上,娘娘身子暂无大碍。只是生产时耗尽了力气这才睡了过去,皇上无需担忧。等娘娘醒过来,微臣会再为她把脉。”

        “都下去吧,朕陪陪懿妃。”弘历摆手。他想

要抚上安逸的脸,却又收回了手,庆复被杀,佟家不保,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外面的赫舍里氏说,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的安逸。尽管弘历在这之前已经命人好好操办庆复的后事,又急召了安逸在外游历的兄长安佑回京。安佑性情洒脱,因着是男子,庆复又惯着他,便由着他四处游历。只是如今安佑必须回来,撑起佟家。

        不由弘历再多想,李玉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又是金川的紧急军情,弘历是帝王,他总该面对这些。他强忍心痛,“李玉,去命人把懿妃挪回承乾宫吧。让底下的人都顾好她和福晋。”

        “嗻。”


心若芷萱_fy

【傅璎】恩爱两不疑(改写)

第七十四章:男装

      近来,总是撞见云香眼眶红红,问起原由总被糊弄过去,陆秉那边又是另一番场景,嘴角的笑颜难以收敛,高兴的坐立难安。

     果然一问便知,青莲有孕了,璎珞摇头叹着气,安慰的话不多说,摆上两件男装放云香眼前。

      “喏”云香一脸诧异,不明夫人意思,被一句“换上”惊掉了下巴。云香没想到夫人玩得如此刺激。

      “少爷不会发......

第七十四章:男装

      近来,总是撞见云香眼眶红红,问起原由总被糊弄过去,陆秉那边又是另一番场景,嘴角的笑颜难以收敛,高兴的坐立难安。

     果然一问便知,青莲有孕了,璎珞摇头叹着气,安慰的话不多说,摆上两件男装放云香眼前。

      “喏”云香一脸诧异,不明夫人意思,被一句“换上”惊掉了下巴。云香没想到夫人玩得如此刺激。

      “少爷不会发现吗?”

      “不会的,他最近很忙”

      璎珞束胸编发,穿了高领衣衫,昂首阔步,胸前摇着一把和田玉骨折扇,还是从傅恒那偷来的。妥妥风流倜傥小公子一位,还真难瞧女儿身。

      “云香,走路要大气,像我这样威风凛凛。”

      “夫人可饶了云香吧,夫人可听过邯郸学步,要是回不去了,要被那些婢女嬷嬷笑话死。”

      “你呀。”魏璎珞拿折扇敲了敲云香脑袋,云香大概是略通一些文墨,若是有机会可以好好教导一番。

      “这扇子未免太招摇了,光顾着好看,万一遇上抢劫怎么办。”璎珞一阵害怕,云香却笑道。

      “夫人放心,云香常年外出采买,市井上赝品居多难辨真伪。”

      “这样就好。”璎珞咧嘴笑得开心,领云香来到茶楼,听说书先生绘声绘色讲着戏中人的故事,时不时和云香打闹,还翘起了二郎腿大口拿起花生米抛着放嘴里。云香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不知道夫人还有这样一面。

      “既然出来玩,畏手畏脚多没意思。”


      谁知道这一切落在阁台的一位公子身上,目光好像黏在了魏璎珞身边,身边的人唤了一声名字。“憬琛”

      “别打扰我。”那位公子看得真切,露出一抹笑,又补充道,“好有意思的姑娘?”

      “姑娘?”见他呆头呆脑的模样,憬琛挎着脸嫌弃他扫兴。“就是做中间那两位。”

      “啊?”憬琛见他不开窍,翻了个白眼,逸知看了好久,点了点头,两位公子确实是姑娘家。


      “好有意思的贵家小姐,我就是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子,父亲给我许的那个什么董小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况且我爹是大理寺卿,不过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又是汉军旗,阿玛眼睛长后背上去了。”

      逸知憨憨一笑,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桀骜不驯,逸知始终没看见那位小姐正脸,也不敢奢望什么,连憬琛都能折服的女子,必定是朵人间富贵花。

      倒是一边的女子引了逸知注意,小家碧玉,温良恭俭,这不就是爹娘也是自己喜欢的女子。

      憬琛先一步下楼,吩咐店小二给璎珞那桌送了盏施恩玉露,也是本店特色。


      “我们没点啊。”

      璎珞对茶道算是一知半解,毕竟当初在宫廷常干奉茶这活,但是茶盏一开,茶茗味飘香,仿佛能看见茶农炒茶制茶全过程。

      “这是那位公子送的。”

      璎珞顺手望去,一位公子颔首冲璎珞一笑。或许是这茶香魅力大,璎珞还是没忍住小啜一口,茶香散开唇齿留香,连璎珞这个不品茶的人都为之折服,看来若有下次要带傅恒一起来。

      “无功不受禄,云……快给这位公子银钱。”

      “无妨,是这样的本公子,热情好客,只是看两位小兄弟初来,便想让二位尝尝茶馆特色。”

      云香在袋里翻了又翻,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小声说了句。

      “没有!”

      “怎么没有?”

      “刚刚还在呢。”

      定是遇上盗贼了,璎珞扶着额头,能怎么办?想到了傅恒的折扇,又掐灭这个念头,虽然富察府库房有很多,少一个不会发现,但是这可是傅恒的东西怎么能送人


      “抱歉,今日可能是我运气不好。”憬琛为人豪气,只是爽朗一笑。“无妨都说是赠与兄弟你的。”

      “我向来不喜欢亏欠人情,不如这样你请我品茗,明日我便请你看戏听曲如何?”

      “这……本公子虽不在意银两,但一想到能能与小兄弟再次相见,交个朋友何乐不为?”

      “好。”二人离去云香嘀咕一句。“夫人我们明天还来啊?”璎珞不甚在意自顾自的买起来烤串,还往云香嘴里塞了一串,含糊不清的说。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反正就明天一次。”这样的生活让她想起了儿时,因家境贫寒,只是那时多半在一旁看着,璎珞拉着云香打打闹闹逛完一条街,二人不知玩得多肆意。

      憬琛隔得老远一边瞧着二人,嘴角上扬,越瞧越欢喜,逸知摸着偷来的钱袋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这样不好吧。”

      “你懂什么。”

      逸知叹了口目光却始终落在另一个女子身上。“其实她旁边那个姑娘也很好看。”憬琛一脸无语。


      “煞风景,你不懂得慧眼识珠如何娶媳妇。”逸知有些木讷,他也没有奢望能有多好的姑娘,他爹是没七品官员,隔了几代表亲才攀上高佳氏,大理寺卿的嫡少爷,说是找个伴读也不过是随侍小厮。

      “那小姐手上的折扇买下整栋茶楼绰绰有余,我虽不是看中银钱之人,但是这样好家室的女子,阿玛不会反对。”


      璎珞穿着一身男装,为了不打草惊蛇决定去后院翻墙,撸起袖子有模有样,干劲十足,还好那是座矮墙难度不大。

      “夫人不好吧,万一摔了怎么办?少爷更要责问了。”

      “没事,那是草坪,摔不到我。”璎珞手臂发着力,全身都在使劲,脚蹬着墙壁,就在这时被人抓住了手臂一把拉上来了,侧坐在屋棱的璎珞颇有礼貌。

      “谢谢啊。”诶?又察觉不对,把脑袋撇过来看见傅恒一脸兴师问罪的脸,璎珞笑咯咯的表情僵住,又把脸撇了回去,云香还在底下问。

      “夫人怎么样?下去了吗,有没有人发现?”璎珞咬着下唇,用偷来的折扇挡着脸,被傅恒一把拉下来抱在怀里,一脸无奈又给她咯伤的手指吹吹气。


      “你又去哪胡闹了,怎么还一身男装?”

      “嗯……少爷这就不懂了,我虽不算是倾国倾城,好歹也是姿容艳丽,一身女装招摇过市,夫君就不怕有人见色起意吗?”

      “这点想得挺周到。”傅恒看着自家夫人偷着笑出声,三言两语把人哄好也只有魏璎珞了。

      魏璎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傅恒看她腰间的折扇越来越眼熟,取下来展开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哪来的?”这……偷盗二字,如何宣之于口,璎珞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一位茶楼的姑娘,见我初来乍到,仪表堂堂,便将折扇赠予我,好意难却,便收下了。”璎珞笑意加深,唇如弯月。

      “说实话。”

      “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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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这章魏姐好可爱,写完就忍不住发了,一般来的我写的文都是要压三天才能发的,破例了。


我好不容易啊,写这章自己都在笑每次有笑点现笑死自己,有泪点先哭死自己


诶就是玩

【延禧】原创女主

33音逝

乾隆十三年----

        一切都风平浪静,可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年的除夕夜,这个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

长春宫----

        长春宫其它殿宇都如往常一般,可独独是七阿哥永琮所居的偏殿,一夜间付之一炬。海兰察一脸凝重,将他调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向弘历汇报。“皇上,长春宫的暖阁未设地下火道,引起火灾的是暖阁里的炭火盆。”...


33音逝

乾隆十三年----

        一切都风平浪静,可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年的除夕夜,这个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

长春宫----

        长春宫其它殿宇都如往常一般,可独独是七阿哥永琮所居的偏殿,一夜间付之一炬。海兰察一脸凝重,将他调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向弘历汇报。“皇上,长春宫的暖阁未设地下火道,引起火灾的是暖阁里的炭火盆。”

        弘历强忍悲伤问出了他的疑问,说是疑问可却是肯定的语气。“火盆上有网盖,火星从何而来

呀。”

       “火盆用的菊花碳虽然容易燃烧,但也极易爆火花。”海兰察因着怕冤了那些做事的奴才心中有丝迟疑,但此事关乎容音的七阿哥,事关国本,还是犹豫着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奴才怀疑,殿中太监未把网盖关严才致火星流出。”

        “吉祥缸的缸盖里设了铁屉,内置木炭燃烧。缸水为何还会结冰?”

        “皇上,熟火处的太监应该在缸水结冰之前用黑炭在缸底烧火融冰。可是.…可是昨天是除夕,太监们……”海兰察语气支吾,不敢也不忍再说下去。

         弘历接过话头。“是他们渎职了是吗?”

         “皇上,涉事太监一共十二人,请皇上处置。”

         底下的奴才们一听慌忙出来辦解,有说他关严了火盆的,也有太监出来说吉祥缸每日都有用炭的。却都不知缸水为何结冰,只一味的喊冤。可这时候哪位主子又能听得进他们的解释。

        李玉想起来一向招人喜欢的七阿哥忽然夭折再看如今的情形也是难掩怒火,他眼中含泪。“炭火外泄,缸水结冰这都是事实,你们还敢喊冤枉!”

        弘历下令,凡涉事太监一律处以绞刑。一时饶命的声音此起彼伏,可又有谁能救得了他们呢?

         安逸得知长春宫出事后就立马赶来,一直在内殿陪着容音,见弘历进了内殿她便先出去候着了。

        流朱扶住安逸,小心询问道:“小主,要不要把璟瑟公主带来宽慰皇后娘娘啊。”

       “璟瑟还小,见不得这种场面。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带她过来。”又嘱咐她“你传话过去,让进宝吩咐嬷嬤们好生看顾两位公主,先不要让她们出承乾宫,若出了纰漏本宫唯他们是问。”

        突然听到里面的动静将二人都吓了一跳只听弘历大喊命人拿绳索过来,慌的安逸赶忙进去,生怕出了什么事。

       “容音,你是联的皇后,是爱新觉罗.弘历的结发妻子,你没有放肆任性的权利,更没有中途退出的可能。朕不管你是病了还是疯了,你一定要牢记你肩上的责任。”

        这话听的安逸心里难受,平日里環妧有个头疼脑热的,哪怕是哭闹的时间久了,安逸都心疼的不行。遑论是如今的永琮,同为生身母亲,安逸太晓得这个中苦楚。犹豫着开口,“皇上,姐姐她……”

        被弘历伤透了心的容音并未注意到安逸,只想对她的丈夫说出她最想说的。“责任?我这一生剩下的只有责任。”

        这是容音与弘历的私事,安逸后知后觉,她似乎也不该插手。

       “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好好守着皇后,好好照顾她,明白吗?”弘历吩咐内殿的明玉。

        明玉连忙答是。

        容音情绪低落,这时候亲情对容音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永琮此时已被李玉抱走,安逸这才想着亲自回承乾宫带璟瑟过来给容音瞧瞧,也免着路上再出什么意外。

        弘历原想亲自给永琮治丧,可恰逢养心殿小太监传话川陕总督张广泗奏报紧急军情,大金川土司攻明正土司等地意欲吞并诸蕃。这是涉及整个国家领士的大事,就连远在川陕的庆复都被召回了京中,必得要弘历亲自去处理。

        一边是国家重事,一边是父子夫妻情分。见弘历面露难色,安逸这才知道他在帝王和父亲与丈夫之间的权衡也会有这么多的无奈。

        安逸拍拍弘历的手。“臣妾会带五公主来宽慰皇后娘娘,皇上安心。”

        “召和亲王处理永琮治丧事宜。召军机大臣养心殿议事。”

养心殿----

        众臣都已经议完事好大一会儿傅恒才从长春宫急匆匆赶来。

       “傅恒,你对权势地位名利富贵如此不屑,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很正直啊。可你知不知道,金川莎罗奔作乱,边民水深火热,而你却只想着亲情,想着你姐姐。”

        “皇上,奴才只是不忍心。”傳恒是性情中人,并不理解弘历对此事的冷漠。

        “不忍心?男子汉大丈夫身上有家国重担,百姓民生,你有什么不能忍,有什么不可拋?朕告诉你,别说今天死的是永琮,就算是皇后。不!就算是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死绝了,朕也一样要若无其事地上朝理事。因为朕是皇帝,是大清之君,是天下之主。”

        傅恒听这话想起了同样是后宮女人的安逸,不由低头深思。

       “朕给你们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是用效忠和牺牲来换的。需要你的时候,你富察.傅恒就得上战场,去替百姓征战,替大清卖命,重任在肩责无旁贷。朕如此,你如此,天下人亦然。所以你姐姐永远出不了宫。”

        “奴才,明白了。”

长春宫----

        不等安逸带璟瑟回来,明玉便私放了尔睛进入内殿。后来安逸带着璟瑟进了内殿瞧她,容音只觉得璟瑟这小丫头长的真快,日后必定是个美人儿。只是千万不要像她额娘那样在紫禁城被拘束着。又转眼看了看蹲在自己床边的安逸,想起未嫁之时与她同在富察府的情景,从前只知道腻在容音怀里撒娇,捉弄傅恒的小丫头也长大了,已经会在自己伤心时带着璟瑟来宽慰自己了。

        容音主动握上安逸的手。“安逸,时候不早了,你带着璟瑟下去吧,去哄她睡觉。”

        “姐姐,我让明玉带璟瑟睡觉。我再陪你一会儿好不好,等你睡着了我就走。”安逸心中很是不安。

        容音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不是你我不放心。”又语重心长的叮嘱她,“一定要保护好璟瑟。”

        容音这样说,她只当是容音因为永琮的事儿放心不过别人,便带着璟瑟回了承乾宫。长春宫出了这样的事,璟瑟自然不能再住下去了。

        天知道容音此时的心有多痛,容音又想办法支开了明玉。直到第二日满宫才接到消息说皇后薨逝。明玉告诉安逸,容音是从城楼上跳下来的,穿着她在闺中时最珍爱的月白旗装,未施粉黛干干净净地走了。

  安逸猜想,或许从弘历满心满眼只有她作为大清皇后的责任的时候,她的心怕是已经死了。所以她才以这种方式,干净利落的离开,连亲生女儿璟瑟竟也舍得抛下。

  只得在心中祈愿容音下辈子不要再投入皇亲贵冑家中,能一辈子自由自在的。而安逸现在能为容音做的,就是照顾好她唯一的女儿。

        容音走的难堪,弘历为了掩人耳目只说容音是在东巡途中病逝的,又处置了后宫中知情的人,堵住了众人的嘴。自容音走后,弘历便借着大行皇后丧仪这股东风处置了不少前朝官员,这其中不乏从前被重用的重臣,就连皇长子永璜和皇三子永璋都受到了申饬。

        这之后五公主璟瑟便由与容音亲近的懿妃安逸留在承乾宫抚养,与六公主璟妧长在一起。明玉则被纯贵妃静好要去了钟粹宫服侍。

        容音去后,倒是傅恒的侧福晋璎珞常常递了牌子来承乾宫探望安逸和孩子们,尔睛这个嫡福晋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听璎珞说尔睛早已变了,如今被傅恒禁足在了府中。傅恒行事一向妥当,既是傅恒做的,想来定有他的原因,既是别人的家事,安逸也便没有再多问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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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原创女主

32嫡子

长春宫----

        这日安逸来看望容音和璟瑟,插着花的容音见安逸抱着璟瑟却不如往常那般神色轻快,心下疑惑。“怎么了?怎的心神不宁的。”

        安逸示意明玉。“明玉,你把小公主抱下去。”

        “是。”

        见殿内无人......

32嫡子

长春宫----

        这日安逸来看望容音和璟瑟,插着花的容音见安逸抱着璟瑟却不如往常那般神色轻快,心下疑惑。“怎么了?怎的心神不宁的。”

        安逸示意明玉。“明玉,你把小公主抱下去。”

        “是。”

        见殿内无人,安逸才犹豫着出声。“姐姐,纯妃娘娘有喜了。〞静好瞒的很好,就连安逸也是当时在养心殿看见德胜去送赏赐,多问了一嘴才知道的。

        容音略一思索,淡然道:“这是好事啊。一会儿姐姐就让明玉选一个好一点的礼物亲自给纯妃送去。”

  “可是,姐姐,我总觉得纯妃娘娘她不似从前了。”

        “你从前说的姐姐知道。三阿哥的事你别多心,男孩子嘛总不能一直粘着你。至于纯妃……”

       容音的话让在外听了许久的明玉再也忍不住,她一向是最护主的。“谁爱去谁去,反正奴才不去。”

        容音无奈,摇头喊了一声明玉。“娘娘,纯妃一向与您要好。可这么大的事,长春宫却一无所知,她这是什么意思啊?纯妃过来说一声,娘娘只会替她高兴,谁还能忌妒她吗?”说完明玉便生气离去,可谁知出去就迎头碰上了纯妃。

        静好蹲下问安,“臣妾恭请皇后圣安。”

        安逸也起身行礼,“纯妃娘娘万福金安。”

        容音去亲自扶起静好,关切叮嘱:“快快起来,你现在是有双身子的人。与从前不同,快坐。”

      “皇后娘娘身体好些了吗?”容音生璟瑟的时候伤了身子便一直在调理,静好从前常常来长春宫作陪,可自从她承宠后,来长春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后来就只剩下了安逸。

       “好多了,懿嫔也会常常来长春宫陪伴。你现在有孕在身有什么事就吩咐奴才去做,外面风大免得受寒。”

        静好看安逸的表情似有不愉.解释道:“皇后娘娘关心,臣妾感激不尽,但不能因娘娘的关怀就失礼放肆。娘娘是六宫之主,臣妾有孕的事应提前禀报娘娘才是。”

        不等静好说完,她的贴身丫头玉壶就急着抢话。说是因为自家主子突然晕倒太医诊脉后才知晓,这才没来得及禀报容音。

        玉壶平日里可不是没有规矩的丫头,静好又待玉壶说完才出言制止,这未免显得过于刻意。安逸能看出来,容音在宫中多年自然也瞒不过她。但身为皇后,又是和纯妃多年的情谊她也不愿计较这个。

  “纯妃,你我之间无需如此。你的心意本宫一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安心心把龙嗣诞下来。”

        后来纯妃离去,安逸回想起静好瞧容音的神情,这才更加笃定静好是真的变了。原本三阿哥永璋不再和承乾宫亲近,安逸也和容音一般自我安慰说是孩子长大了,如今看来是早有端倪。安逸与容音说起这档子事儿,容音还笑说是安逸想太多,无奈只得提醒容音多加小心。

        宫道上玉壶与静好讨论起此事,既然安逸看的明白,玉壶建议想法子除掉安逸以免日后有大患。可静好驳掉了玉壶的建议,她很清楚这位懿嫔年轻正得宠,是弘历心尖儿上的人,性格又刚强暂时还动不得。不如伺机先从容音动手,不怕伤不到安逸。

乾隆十一年----

        皇后容音一心扑在五公主璟瑟身上,娴贵妃淑慎主理六宫事宜,纯妃静好诞下六阿哥永瑢晋了贵妃位,颖嫔曾经有孕却又意外失了孩子被晋了妃位。

  只有安逸这边毫无变化,依然做着弘历的宠妃。每日无事不是去长春宫看望容音和璟瑟,就是去咸福宫与颖妃湄若做伴。

        前朝因为傅恒差事做得好,弘历便打算让他去山西历练,一时间富察家在京城变得炽手可热。而佟家自然也不差,庆复拜任文华殿大学士,又仍留任川陕总督,虽不在京中却也得到了重用。

       傅恒去山西历练借口公务繁忙,撇下了尔睛和璎珞,尔睛便去长春宫闹着要在那儿住。奇怪的是,尔睛住进长春宫后璎珞也跟了来,却并未在宫中住下,只是几乎每日递牌子入宫亲自照看容音。安逸私下问起过原因,璎珞并未回答只说让安逸当心尔晴,又嘱咐明玉好生照顾容音。

        这日二人又在长春宫起了冲突。

        璎珞:“你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紫禁城,是长春

宫,不是富察府。在这儿一切要以皇后娘娘的需求为先。”

  璎珞生生受了尔睛一巴掌。在富察府尔晴就因傅恒待璎珞更为亲近些怀恨于心,只是当着傅恒的面不好发作,如今傅恒不在,在长春宫她资历最老,自然是要找机会为难璎珞的。

       “我是正室你是妾室,我今天就得让你知道什

么叫规矩, 什么叫体统!”

  尔睛正欲再次下手便被璎珞挡了回来,又狠狠地打了回去。“要作威作福滚回你的富察府去!我们都是傅恒的妻妾。”璎珞言语警告,“你不要忘了你这婚事是怎么得来的!这是紫禁城,所有人都是皇家的奴才,你的身份与我有何不同?我若有错自有傅恒回来定夺,再不济还有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越俎代庖?”

        容音还在里面跟明玉逗璟瑟,这时候不能把事情闹大,尔晴便筹谋着这仇等日后再报。

        而这时候容音却突然被诊断出有孕,容音生完璟瑟之后身子便一直没有调理好。所以叶太医叶天士给容音开的调理药方里面一直都有避孕的药物,这些是璎珞告诉过安逸的。

        安逸陪容音说了会儿话叮嘱她注意身子后便悄悄的把璎珞叫到了一边。“璎珞,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用了那药,姐姐怎么会突然有孕?”

        “小主,这一切与尔晴有关。”

        “尔晴?”她很疑惑。“可她明明知道姐姐生完璟瑟后身子就不好,即便没有那药,这时候也不是受孕的时机。”

        安逸清楚子嗣对后妃来说有多重要,只是容音已经有了璟瑟,富察家又如日中天,即便是静好诞下六阿哥也丝毫撼动不了容音的地位。为何这么急于想要产下嫡子,又要在不宜受孕的时候怀孕呢?容音心肠太软,如今这情形安逸并不放心。

       “璎珞,你想办法弄到姐姐吃的产子药,再找叶太医看看是否妥当。我这边寻个机会让他来给姐姐把脉,希望这孩子能顺利诞下来,否则……”

        “奴才知道。”璎珞第一次从安逸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傳恒要回来了。等傅恒回来尔睛应该也没有理由再留在长春宫,璎珞只想傅恒快点回来,哪怕是为了容音的安危。

        安逸正在咸福宫与湄若说话,明玉突然派人突然来报说是容音生产。可产房不是安逸能进的去的,赶到长春宫就只能与弘历一起在外间等候。

       “皇上莫急,太医院的太医都在产房外候着呢。”她捏紧手里的帕子,似是在安慰自己。“皇后娘娘一定会没事的。”

        可即便有安逸在一旁宽慰,容音这次生的急,弘历也实在是担心。他命令李玉,“赶紧瞧瞧去。”

        “嗻。”

        看李玉回来的表情怕是里面不好,安逸问他也支支吾吾说不明白。看着宫女们端出去一盆一盆的血水,安逸只觉得心焦。上次容音产子安逸尚在病中虽没见过,可从发动没过多久传话的人就来说生了。这次怎么还生不下来,莫非是那产子药?

        安逸脱下手上的护甲递给流朱,“我进去瞧瞧。”

        流朱想起上次重阳宴的事儿,还是后怕。“小

主,你不能去啊。”

        “安逸,就在这儿陪着朕好不好。”弘历轻哄着她。

        “谁都别拦我!”又语气放缓道:“嫔妾去陪着姐姐。”

        安逸闯进产房,只见容音脸色苍白却还躺在床上用力想生下孩子。产房太过血腥,安逸只觉得恶心想要呕吐,但还是强忍住了。“姐姐我来了,你别怕。我会陪着你,这是我们盼了好久的孩子,我们生下他一起疼爱他好不好,就像疼璟瑟那样。”

        容音听得见,可她没有精力再去回答安逸。只能抓紧安逸的手拼尽全力去生下这个孩子。在深夜容音总算是生下了这个孩子,由明玉抱着出去报平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母子平安,是位小阿哥。”

        静好:“皇上,您都守了一天了。如今已是子时,既然皇后娘娘母子平安,您也该回去歇会儿了。”

        弘历接过明玉怀里的孩子,无暇顾及静好。“李玉,太后也一直在等消息,一定十分着急。去,禀报一声。”

        “嗻。”

        淑慎瞧着这位七阿哥,适时发话。“皇上,七阿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富贵天然的好面相呢。”

       “这孩子容貌十分类朕哪。这样的面相岂止是富贵天然,将来的福气不可限量。”弘历轻轻晃着怀里的孩子逗弄着,这激起了一旁被冷落的静好的恨意。

        容音这时候还虛弱,安逸便一直在内室陪着,容音清楚自己身子不宜生产,也很明白安逸在怕什么。容音抹去她的泪水,轻哄道:“好了,没事了。姐姐这不好好的嘛,别担心了。快出去吧,回去好好歇歇。”

         “姐姐。”

         “你想说的姐姐都知道,回去歇着吧。惢心和流朱还在外面为你担忧呢。”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新出生的七阿哥身上,流朱虽然也高兴小主最看重的姐姐母子平安,可更担心在里面陪着的安逸。看到安逸出来了总是松了口气。流朱迎上去搀扶着安逸,“小主,您总算出来了。”可看安逸失魂落魄的神情又为她担心。

  流朱的这一声才让在场的人注意到安逸是从产房里出来的。

        淑慎:“懿嫔妹妹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快回去歇着吧。”

        见安逸不理会,流朱只得悄悄提醒,可自家主子还是不给任何反应。流朱只得代为回话。“贵妃娘娘,我们小主可能是累着了,奴婢这就去给小主传软轿。”

        正欲离开,安逸脚下不稳便倒了下去,还好流朱一把扶住了安逸,又扶她在一旁坐了下来。弘历自安逸从产房出来后也很是担心,奈何他怀里抱着七阿哥。“懿嫔这是怎么回事?”着急道:“李玉快把太医请回来。”

       “皇上,这时候顾太医还没走,奴才这就请他过来。”

        经顾准诊脉才知,安逸这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安逸听到这消息,再想起今日容音生产的情景只觉得后怕。

        顾准:“只是小主的月份小,尚未过三个月胎像本就不稳,又进了产房那样的地方待了许久,略微有些小产的迹象。”

        “那小主可有危险?”

        “无妨,皇上无须担忧。微臣去给小主开些补养的方子,再悉心调养就好了。”

        所有人都在为这双喜临门而高兴,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可只有安逸,隐约有些担心。

        弘历生怕又出了上次重阳宴的事情,便吩咐李玉收拾出来了养心殿的臻祥馆给安逸居住。安逸的额娘赫舍里氏陪着庆复远在川陕,安逸不忍再让自家额娘回京城照料。弘历也是这个意思,省下老人家路途奔波,安逸孕期他更愿意亲力亲为。后来她平安产下了一位公主,弘历赐名璟妧,又晋了她妃位。

        这是弘历的好意,可让有些人心里不舒服。却又因为她身在养心殿下不了手,家人又远在千里之外,所以只得从别地入手,加速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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