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仏英】【普设】杯糕和猫咪(5)
明天开学,后天期中,哈哈,为我祝福吧(悲)
弗朗索瓦·波诺弗瓦觉得自己这些天倒霉透顶了。他,一个普普通通混吃等死的法国社畜,仅有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做过的最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十八岁那年就卷铺盖从家里逃走————好吧,他那时候确实很不理智。但上帝啊,用一个疯子的爱来惩罚他是不是太过头了?
他被拖进地下的“魔法小屋”时,被绑在沙发上任奥利弗动作时,被解开束缚栓在床上时,都向奥利弗嘶吼着问:“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方总会给他一个无辜的笑脸和如出一辙的回答:“因为我爱你啊。”
就算奥利弗口中的小精灵出现证明...
明天开学,后天期中,哈哈,为我祝福吧(悲)
弗朗索瓦·波诺弗瓦觉得自己这些天倒霉透顶了。他,一个普普通通混吃等死的法国社畜,仅有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做过的最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十八岁那年就卷铺盖从家里逃走————好吧,他那时候确实很不理智。但上帝啊,用一个疯子的爱来惩罚他是不是太过头了?
他被拖进地下的“魔法小屋”时,被绑在沙发上任奥利弗动作时,被解开束缚栓在床上时,都向奥利弗嘶吼着问:“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方总会给他一个无辜的笑脸和如出一辙的回答:“因为我爱你啊。”
就算奥利弗口中的小精灵出现证明世界上有魔法生物存在,弗朗索瓦都不会信面前这个英国佬的鬼话。这个粉头发的疯子不过与他短短几个月的交集,比起“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相信藏起羊角的恶魔是为了他的钱财,心脏,或者单纯把他作为泄欲的工具。看看门口的一箩桶刀锯吧,那是暴虐的证据。弗朗索瓦毫不怀疑若是他敢迈出房门一步,那巨大的砍刀就会落在他的肩膀上。
但这笑眯眯的魔鬼像是突然转变了心意,他“友好”地为弗朗索瓦解开了层层叠叠的枷锁,只是在他的左手手腕上留下了与床头连接的铁环与锁链,让他起身走动时,铁链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弗朗索瓦无比讨厌这样,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狗,项圈上讨好主人的铃铛叮当作响。
“不,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奥利弗坐在弗朗索瓦对面专注地刺绣,轻轻地笑着回答。如果忽略他的不正常本质的话,他柔和的绅士皮囊总能给人不错的观感。“你是只猫,是值得被人捧着的猫咪。”他说这话时,天空一样浅蓝色的眼睛看着弗朗索瓦,像正常的普通人看向他的恋人一样温和。
这目光让弗朗索瓦心中一悸,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另一双湖水一样温柔的蓝眼睛,致使他心底骤然升起莫大的恐惧————当然也有奥利弗突然靠过来,纤细的缝衣针抵着他的右眼底的缘故。
“别动。”奥利弗弓着身子,脸几乎要贴到弗朗索瓦僵硬的脸颊上。他伸手钳住弗朗索瓦空闲的右手,整个人慢慢压在弗朗索瓦身上。弗朗索瓦背贴上冰凉的床单,冻得他打了个哆嗦。奥利弗靠过来了,在他忍不住想挣扎着推开身上的人前,奥利弗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弗朗索瓦被狠狠压在床上,他下意识地想反抗,铁链抽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接着就感到脖颈处突然覆上一只慢慢收紧的手————这是个威胁。
好吧,没办法了。弗朗索瓦只好发狠地咬向奥利弗,犬齿磕破了对方的嘴唇,像丛林的野兽大打出手,残暴地互相撕咬,把一个吻搅得鲜血淋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报复吗?”奥利弗掐着弗朗索瓦的脖子撑起身,吃痛般舔舔咬破的嘴唇,止不住病态地笑。弗朗索瓦被掐地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与鼻腔中发出难掩的咕噜声。他清楚地体会到颈间动脉急迫的跳动,脑袋嗡嗡地仿佛要炸开。
正当他以为自己因为惹怒了眼前这个疯子,即将命丧于此时,奥利弗突然松开了手。弗朗索瓦立刻泄力地侧到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他出了一身冷汗,还没回过神来,冰凉的玻璃针管便又抵上他的脖子。
“晚安,小猫咪。”意识消失前,他听到奥利弗这么说。“祝你好梦。”
有彩蛋,关于奥利弗为什么要给弗朗索瓦注/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