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野猫诱夫记
跟随·猫猫从夫
李秀夫俯下身,脖颈上的金属项链微微晃动着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李秀夫捏起张晓波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流到手指和手掌上的血。
张晓波有些防备,他看着李秀夫脖子上子弹形状的金属项链和黑色皮衣,一颗心提了起来,有些不安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等下碰到伤口怎么办?幸好伤口不是很深,血已经止住了,我现在帮你把血擦一下,等会儿上药的时候更方便,我要是不小心弄痛你了要告诉我,我小心些。”李秀夫感觉张晓波有点抗拒,小声的说到。
张晓波慢慢放下心来,...
跟随·猫猫从夫
李秀夫俯下身,脖颈上的金属项链微微晃动着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李秀夫捏起张晓波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流到手指和手掌上的血。
张晓波有些防备,他看着李秀夫脖子上子弹形状的金属项链和黑色皮衣,一颗心提了起来,有些不安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等下碰到伤口怎么办?幸好伤口不是很深,血已经止住了,我现在帮你把血擦一下,等会儿上药的时候更方便,我要是不小心弄痛你了要告诉我,我小心些。”李秀夫感觉张晓波有点抗拒,小声的说到。
张晓波慢慢放下心来,看着他的眉眼。那全包的黑色眼影显得他狂野不羁,忽略那眼影和这一身的打扮肯定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张晓波想着。
“小五,给我把房间的医药箱拿过来。”李秀夫对着搭起来的棚叫了一句,听到里面传来应答便拉起张晓波往休息点走。
“小心点,别碰到水箱。”
“好嘞!”
李秀夫看着工作人员扛着长条钢管,出声提醒了一句,走过去的时候也和碰到的人打着照呼,大家也很热情的回应着,张晓波看着眉眼都带着笑意的李秀夫,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以貌取人。
上好了药,李秀夫让张晓波回去休息,张晓波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钱,坚持要继续工作,李秀夫便让人拿了手套给他,和监制人说安排点不用花大力气的活给他。
“现在天冷,出了汗容易着凉感冒,记得回去洗个热水澡,喝点姜汤再睡觉。”李秀夫临走的时候拍了拍张晓波的肩膀,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张晓波看着李秀夫离开的身影,心变得滚烫烫的,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被人关心的感觉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
“哇哦~女士们,先生们,Ladies and gentlemen,我们都是追求音乐热爱音乐的追梦人,今天我们齐聚这里,我们等的是什么?大声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先行者乐队!先行者乐队!”
“先行者……”
“先行者先行者……”
“…………”
所有的灯光关闭,只留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中央,主持人热血的宣布表演开始,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喊。
刚从乐队投资方临时工作点出来的张晓波听着那些嘶吼,欢呼,感觉有些寂寞,插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攥着几张红色的钞票,逆着人流想要逃离,可外套还放在休息点没拿,自己必须回去一趟。
不停转动的,炫丽的灯光晃得张晓波头晕,耳边都是喧闹的声音,都是欢呼叫喊,身体被不停的碰撞着,挤压着,他有些害怕,攥紧那几张被汗水弄得潮湿温热的钱加快了步伐。
拿到外套时,所有的灯光熄灭,张晓波眼前一片漆黑,人群骚动。灯亮,舞台上所有的乐器前都站着它们的主人,嘶吼声更大了,张晓波借着光,穿上了外套,转身离开。乐队开始打着前奏,张晓波的心仿佛突然间被音乐击打着牵引着,不受控制回头看了一眼。
京城野猫诱夫记 (旧作)
流浪·猫猫遇夫
肮脏的雾,污浊的霾,干冷的风,在空气里游荡着。张晓波脸上挂着伤,蹲在巷子里看着来往匆匆的人,听着路边馅饼摊儿的叫卖声,还有板儿农板儿车上铃铛的嚷嚷声,心里思量着什么。
昨天好几年没见的六爷,也就是他血缘上的父亲张亚军,找人打听张晓波这些年在外干什么,得知张晓波每天混迹酒吧,无所事事,张亚军拎着棍子就去找张晓波。
张亚军没有见到张晓波,反而被告知张晓波碰了“小爷”小飞的女人被抓起来了,被关在修车厂两天了。张亚军的脸被干冷的风吹得生疼,嘴唇由紫转黑,却也没有到路边的摊儿上喝碗热茶,转身便走了。...
流浪·猫猫遇夫
肮脏的雾,污浊的霾,干冷的风,在空气里游荡着。张晓波脸上挂着伤,蹲在巷子里看着来往匆匆的人,听着路边馅饼摊儿的叫卖声,还有板儿农板儿车上铃铛的嚷嚷声,心里思量着什么。
昨天好几年没见的六爷,也就是他血缘上的父亲张亚军,找人打听张晓波这些年在外干什么,得知张晓波每天混迹酒吧,无所事事,张亚军拎着棍子就去找张晓波。
张亚军没有见到张晓波,反而被告知张晓波碰了“小爷”小飞的女人被抓起来了,被关在修车厂两天了。张亚军的脸被干冷的风吹得生疼,嘴唇由紫转黑,却也没有到路边的摊儿上喝碗热茶,转身便走了。
………………修车厂………………
张晓波被手铐拷在了一扇小铁门旁,嘴唇干裂,带着细沙的风吹着他干黄的脸,然后灌进衣服里。张亚军一路问过来,体力不支,用那根本来要打张晓波的棍子支撑着身体找到了修车厂。
“来人了,兄弟们!”一个正打着盹儿守在大门边的男人听到几声咳嗽,揉揉眼看见一个迈着颤颤巍巍步子走了过来,朝里面喊了一句。
一头银发的小飞起身,踹了一脚旁边还呼呼大睡的手下,坐在了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面前喘着大气的“大爷”。
“找人还是挑事?小爷不打半截身体进黄土的人。”小飞把玩着手里的刀,带着不可一世嘲讽的看着张亚军。
“你来干什么?我不用你管!”张晓波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人食儿了,饿得昏昏迷迷,听到声音强扯开眼皮就看到几年没见的张亚军,拄着棍子强撑着身体站在小飞面前。
“你儿子?”小飞指着恶狠狠瞪着张亚军的张晓波问。张亚军脸色惨白的点了点头,小飞看了一眼旁边的手下,手下会意,冲到张晓波面前踹了他几脚。张晓波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痛苦,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脸因为疼痛变得通红,颈上青筋凸起,一直看着张亚军,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一言半语。
张亚军看着这幅场景,依旧站在小飞面前,脸色不改。他早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场景自然见得多了,可那握着棍子手上显出来的凸起却暴露了他的担心。
“他可是说家里没人,随我们处置,看来,是骗了我们啊!”小飞带着笑容对着张亚军说,将手里的刀插在了椅子把儿上,盯着张亚军,“你说现在怎么办呢?”
“直接说,大老爷们痛快点!”张亚军并没有看他们人多就畏畏缩缩,直接对小飞说到。
张晓波挣扎着想起来,试了几次又倒了回去,小飞看了看父子俩,还没开口,便听到“哐”的一声。一扇小门被打开,走出一位打扮潮流,涂着全包黑色眼影,身上挂着金属小饰品的女生,脸上还带着担忧。
“他没碰我!让他们走!”女生定定走到小飞面前,小飞站起来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脸,女生退了退,一旁的小弟看到小飞阴下来的脸,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回房间去了。
“我没动她!”张晓波终于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对着张亚军说。
“人到我手里了,总得要给些什么吧?”小飞拔出刀,指着张晓波却看着张亚军。“我不缺钱,你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这个要求低吧?”小飞坐回椅子,“磕吧!”
张亚军握了握手,环视面前的二十多个人,又看了几眼嘴角带血的张晓波,慢慢的弯曲了膝盖。张晓波看着那个在北京巷口人人尊称“六爷”的张亚军慢慢跪下,拼命挣扎着,把手铐弄的哗哗作响,手腕也磨破了皮,遍布血丝的眼被泪水浸没。
最后,张晓波搀扶着似乎更加年迈的张亚军离开了修车厂,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谁也没开口。到了张晓波住处,张晓波没让张亚军进去,给他搬了小木凳端了碗摊子上的热茶,然后回去拿了条围脖丢给张亚军,看他手没空,就胡乱给他套了上去。
“我等下送你回去,不要来这了。”张晓波蹲在一旁,把头埋进腿间,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张亚军没开口,喝了一口热茶,站起来,掏了掏口袋拿出一个裹成一团的黑袋子,和剩下的半碗热茶一起放到小木凳上,摸了摸脖子上的围脖,直接走了。
张晓波似乎突然间感觉嗓子疼痛不堪,说不出话,腿脚也像被铁链捆住难以动弹,就这样看着那个年迈的身影渐渐远去,胡乱摸了把脸,都是泪水。
当天晚上,张晓波单枪匹马,跑回修车厂和小飞干了一架,被打得吐血躺在地上起不来时被警笛声救了。正好有警车在这边巡逻,小飞一行人都是要过人腿脚甚至是命的混混,听到声音便躲起来了。
天破晓,张晓波动了动身体,爬了起来,真是不知道是感谢他们没要手要脚只要了一个老头的响头还是憎恨他们。
张晓波没进屋,蹲在巷子里,听着耳边的嘈杂声音,停止了思考,手里攥着那个黑色的袋子站了起来。
去别的地方吧,逃离……
张晓波坐上了逃离北京的车,坐累了就直接挑了个站下车,继续游荡着。
他就像一只逃离主人禁锢的家猫,变成了一只野猫。在人群里穿行着,被人嫌弃着,被人唾骂着,被人推搡着……就是没有被人关心着,呵护着,拥抱着……
张晓波又游荡了几天,那个黑色的袋子已经空了,那是张亚军留给他的钱。饥肠辘辘,张晓波只能靠着自己的力气挣口饭吃,他现在在帮乐队搭建舞台。
“把这些钢管抬到那边去,然后搭成一个长方体的台子放在中间。”监制人拍了拍张晓波的背,张晓波警惕的看着监制人,见他只是让自己干活没有别的动作便走开去搬那堆钢管。
钢管不是很重,但对于饥肠辘辘没有力气的张晓波来说搬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刚搬完一半便满头大汗,张晓波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丢在休息点,继续搬。
“嘶~”组搭台子的钢管接口被打磨切割过,一下子就割破了张晓波的手,血流的有点多,剩下的几根钢管上都滴到了血。张晓波看着周边忙碌的人,没有开口寻求帮助,自己按压着血管止血准备站起来去找医药箱。
“怎么了?受伤了吗?我看看。”张晓波听到声音抬起头便看到一个染着白灰头发,画着全包黑色眼影的男人皱着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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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鬼有话说:
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冲动之下把辛苦写的文还有做的图文删了,后面佛系了一个大写的后悔啊——我键盘下的他们啊~咳咳,现在有时间补一下,毕竟这对极有可能是唯一让我磕到动手的!!!!!(废话和配图就不再次出现了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