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你 可恶的疫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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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林夏(你)
别上升小孩 上升我让你出不去
不喜欢的话你的退出键和左上角都特别欢迎呢
文笔不好轻点喷
“诶……”林夏坐在床上刚想说些什么张泽禹就把门给关上了,林夏看着自己被烫红的大腿突然感觉到了疼痛,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小鹿“鹿~我的腿烫伤了,好痛啊(⋟﹏⋞)”“宝贝你的腿怎么会烫成这样啊”“这是可以说的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玩梗”
一个视屏电话在林夏看到小鹿发来的消息以后发了过来“林夏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不当心一点,居然还会被烫到,烫到了之后还在这里跟我玩梗,你的心可真大啊”“哎呀小鹿...
ooc
女主林夏(你)
别上升小孩 上升我让你出不去
不喜欢的话你的退出键和左上角都特别欢迎呢
文笔不好轻点喷
“诶……”林夏坐在床上刚想说些什么张泽禹就把门给关上了,林夏看着自己被烫红的大腿突然感觉到了疼痛,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小鹿“鹿~我的腿烫伤了,好痛啊(⋟﹏⋞)”“宝贝你的腿怎么会烫成这样啊”“这是可以说的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玩梗”
一个视屏电话在林夏看到小鹿发来的消息以后发了过来“林夏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不当心一点,居然还会被烫到,烫到了之后还在这里跟我玩梗,你的心可真大啊”“哎呀小鹿~我这不是不小心的嘛,再说了我玩梗说明我不在意这件事的”“快说说你这腿是怎么烫伤的”“这不是想煮包泡面七七,在到泡面的时候手没拿稳锅子锅子摔了里面的烫水不就出来了吗”“你这娃下次当心点,说到泡面你拿的是什么泡面啊”“泡面啊,我拿的是老坛酸菜,本来还打算陪着双汇火腿一块吃的呢,有什么问题吗”“你这个脑子3.15晚会不是爆出来这两家塌房了吗你怎么还敢吃”“对哦,这两家塌房了,真的太感谢老天爷了,幸好没吃这俩不然要拉肚子了!我觉得用我的腿被烫伤换我没吃这俩塌房的值了!”“我看你这个记忆力比鱼都差,什么事情都记不住,下次可要拿个小本本记好了”“会的会的,挂了昂”
林夏赶紧把视屏电话挂断,以她对小鹿的了解就知道接下来小鹿又要开始给她唠叨点有的没的了。林夏放下手机看向自己腿上的伤感觉没有什么事了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拖鞋打开房门,她看到张泽禹蹲在厨房地上擦着刚刚泼出来的泡面水,桌子上面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原本在桌上的锅子和碗都被放在了水池里面。林夏往厨房走去,还没走到厨房门口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午说好的安全距离对张泽禹说到“那个刚刚谢谢你啊,我腿上的伤也没啥事了厨房就让我来收拾吧,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会,记得保持安全距离!”“夏夏厨房还是我来收拾吧,你去啥放上坐一会,待会我炒几个菜午饭咱俩就将就着吃点吧”“不用这么麻烦的,家里不是还有一点速食食品嘛,我自己弄点速食的就信了,实在不行吃自热火锅”“那行吧,记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被弄伤了”“我不会再被弄伤了,你怎么变得跟我妈一样唠叨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还是关心你的”“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弄午饭去了”
林夏又一次的走到了柜子面前开始挑选今天中午的幸运儿,这次选了自嗨锅(口味的话你们想吃啥味就啥味)按照上面的步骤把东西都放了进去开始静静地等待,等饭好了以后林夏顾不得那个“难看”的吃相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很快你那个被饿的咕咕叫的胃被这些食物所填满,林夏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刚刚吃的东西分类扔在了垃圾桶里就回房间了。张泽禹拿了一包红烧牛肉的泡面,在烧水壶里把水烧开倒在了装面的桶里随便扒拉了一点。
整个下午林夏跟张泽禹都互不打扰的各自呆着。林夏在房间里刷着视频,觉得无聊就睡下了,而张泽禹却打开了某个社交软件里的一个群“我们都是大帅哥”(12)
宝:“怎么办啊兄弟们,我跟夏夏被封在小区了”
苏:“张泽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给我们撒狗粮呢,这不是在给你们创造二人世界吗”
志:“就是啊,你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宝:“瞧我这记性昨天忘记跟你们说了,夏夏跟我分手了”
顺:什么!你们居然分手了!我感觉我错过了一个大瓜
极:你们怎么可能分手了啊
邓:你跟夏夏的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分了啊
穆:我不李姐
左:+1
苏:+1
志:+1
姚:+1
顺:+1
余:+1
极:+1
润:+16
童:加不知道多少
穆:童禹坤!你破坏队形!
姚:快拉出去!斩了!
左:张泽禹你快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吧
宝:上次跟你们去打篮球夏夏没来看,我收到了夏夏的消息说她在家里想找我谈谈,我回去了以后夏夏就拿出了我跟一个学妹聊天时的照片
余:张泽禹!没想到你刚到你是这种人!都有女朋友了还沾花惹草!
宝:余宇涵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那个学妹是来送情书向我表白的但是我拒绝了。至于我为什么跟学妹聊嗨了是因为我在问她送女朋友能送点啥然后还留了个电话,夏夏知道我有那个学妹的电话了以后一气之下就跟我提分手了,我也同意了
极:你为啥同意啊,我知道你不想分
宝:那不是怕夏夏做出什么事情吗
苏:所以你是想问我们怎么复合吗
宝:你真聪明!
志:那我们帮你想想办法吧
经过这几个大帅哥的讨论以后张泽禹决定以身试险,看能不能跟夏夏复合
不知道啥时候能结尾应该快了吧
后面的在写了,不过貌似又卡了
八点半微醺 2
打咩上升小孩⚠️
注意避雷⚠️
不乐意看请您左上角退出
昨晚没有月亮但好在也没下雨/
-《我们的同居生活》
六月考核如期而至,气氛紧张到了冰点。最后一次的考核……
“来,报一下排名……”sdf手里的纸握着所有人的心。李飞也难得到了练习室。
张泽禹自然知道自己这次多少没戏了。...
打咩上升小孩⚠️
注意避雷⚠️
不乐意看请您左上角退出
昨晚没有月亮但好在也没下雨/
-《我们的同居生活》
六月考核如期而至,气氛紧张到了冰点。最后一次的考核……
“来,报一下排名……”sdf手里的纸握着所有人的心。李飞也难得到了练习室。
张泽禹自然知道自己这次多少没戏了。
“苏新皓、左航、余宇涵、朱志鑫、张极、穆祉丞、张峻豪、童禹坤、陈天润、张泽禹、姚昱辰、邓佳鑫。”
毫无意外,苏新皓仍处高位,声乐、舞蹈、乐器、唱跳,没一个是低于A的,牛*程度不亚于你在大学里发现一个没一门靠老师捞捞的,且全都优秀的人。
“这里真假声没转换流畅,这儿没低下去;我左手那儿没甩到位,腿这跳低了……不然的话我可能还能再得两分,跟幺儿只差了0.5,这要是舞台的话,只差了0.5我就可能告别唱歌了……”
张泽禹一遍一遍地复盘,张极陪着他一处一处挑自己的错误点。
9点…10点…11点…两人还泡在练习室里
“小宝老师,小极老师,不早啦,玛卡巴卡要说晚安啦”练习室外一个sdf姐姐的脑袋冒了进来。
“哦…马上来…”张泽禹十分敷衍的回答着
“你们还在长个子,还在长身体呢,不能老熬夜的……”sdf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的
“来了来了,老师你像我妈一样的烦”两人不情不愿的抱着iPad走出练习室。
和小宝妈妈一样烦的sdf姐姐死死跟在他俩后头走,紧紧的盯着这两个人
“哎呦老师,这是在公司里诶,我俩还能被拐走啦?”张极十分的不理解sdf的用意
“我也不想这么着啊,但是你俩要没好好进宿舍睡觉,飞总是会找我的!!”姐姐不情不愿地说,讲到李飞还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
极禹: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洗完澡,张极习惯性的从书架上掏出一本童话书:
“今天讲丑小鸭的故事好不好,我的宝宝~”
end.
无期 下
*原创OOC
*勿上升
瓜子洒了一地,邓佳鑫堪堪后退两步。
他没想到,左航会喜欢张极。
左航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没人能看出来我多喜欢他,我想吸引他的注意,让他看到我,可他的目光从来没为我停留过,”他顿了下,“从来没有。”
良久,邓佳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呢?”
左航叹气:“佳鑫,你是我弟弟。”只是弟弟而已吗?这天晚上邓佳鑫和左航是分开睡的。
两个人很明显闹了不愉快让张泽禹起了疑心......
*原创OOC
*勿上升
瓜子洒了一地,邓佳鑫堪堪后退两步。
他没想到,左航会喜欢张极。
左航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没人能看出来我多喜欢他,我想吸引他的注意,让他看到我,可他的目光从来没为我停留过,”他顿了下,“从来没有。”
良久,邓佳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呢?”
左航叹气:“佳鑫,你是我弟弟。”只是弟弟而已吗?这天晚上邓佳鑫和左航是分开睡的。
两个人很明显闹了不愉快让张泽禹起了疑心,“哥,他们怎么了呀?”张极眸色暗了暗,揉了把张泽禹的头,说:“乖,小宝,去和邓佳鑫说说话。”
难熬的夜里,邓佳鑫睡不着。
“佳鑫。”张泽禹叫他。他抹了把眼泪,“怎么了?”
“你和航哥吵架了啊?”
邓佳鑫摇头,“他只是不喜欢我。”张泽禹聪明,他猜到了,左航喜欢张极。
另一边,左航用石子打着水里的月亮,发出“噗通”“噗通”的声响。
张极:“谈谈?”
“嗯。”
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张极坐下了,目光盯着水面,一如既往地平静。左航率先笑了,他说:“张极,你知道我喜欢你。”“才知道。”左航把脸埋进臂弯里,闷闷地:“张泽禹,他本不属于这里的。”你也本不应该属于他。张极抬头看了看月亮,眸中映着月的样子,“我喜欢张泽禹。”
“如果…如果张泽禹没出现,你会喜欢我吗?”
张极思索,撒了个谎:“会。”左航不作声了。
张极带着张泽禹从四合院搬出去了。
穿过芜城的大街小巷,来到机场。
“哥,我们去哪儿?”
“哈尔滨。”张极捏了下张泽禹的脸:“哥带你回家。”“那航哥和佳鑫…”张极告诉张泽禹,四合院不会长久的。
不是四合院不会,是四合院里的人不会。
张极一语成箴。
邓佳鑫对左航说:“我要去大连工作了。”左航倒水的手一偏,水洒到桌子上。“去吧。”他回答。
再见,芜城。再见,左航。
邓佳鑫对自己说。
偌大的四合院,只剩下了左航一个人。
他想,张极张泽禹在哈尔滨会生活的很幸福吧?
会的。
邓佳鑫呢?
也会的。
他死在了芜城四合院的河里,失足掉下去的。
左航说,没关系,那里埋葬了他的一生。
得到的没得到的都不重要了。
从此那个深巷里的四合院被封了,再没人去过。
极禹 | 衍生爱人17
多金混子 极 x 寄人篱下 禹
*私设ooc
*骨科
*全文杜撰
*勿上升
注:本文不考虑基因突变和基因重组范畴
(单双眼皮基因位于常染色体中)
chapter seventeen / 水流空泉
三年真的好快,张极从背后环抱着站在窗台前望风的张泽禹,绿意爬满了窗外,往下看去常青树也郁郁葱葱,偶尔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张泽禹已经长到一米八了,再过两年说不定就比自己还高了,张极趁机薅...
多金混子 极 x 寄人篱下 禹
*私设ooc
*骨科
*全文杜撰
*勿上升
注:本文不考虑基因突变和基因重组范畴
(单双眼皮基因位于常染色体中)
chapter seventeen / 水流空泉
三年真的好快,张极从背后环抱着站在窗台前望风的张泽禹,绿意爬满了窗外,往下看去常青树也郁郁葱葱,偶尔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张泽禹已经长到一米八了,再过两年说不定就比自己还高了,张极趁机薅了几把张泽禹的浓发,笑了起来,“宝宝,我好喜欢你。”
张泽禹甜甜一笑,握紧了在自己肚脐上的温暖的手掌,舔了舔唇,淡淡地开口,“哥哥,我刚刚做了一道题。”
“我知道,快高考了,宝宝加油。”
“是一道遗传题。”
张极听出来张泽禹话里有话,换上更加温柔的笑,下巴抵在张泽禹肩头,脸颊贴着他,粘腻在一起,缓缓低语,“你慢慢说,我在听。”
张极把张泽禹抱更紧了,他明白,张泽禹心情不好,甚至可能同于三年前的那场悲伤。自从那次,张极再没让张泽禹一个人出过门,再没做过任何无用的小把戏,张泽禹经不起,自己也经不起。
怎么又难过了呢?
张泽禹目光冷冽,棱角分明的脸庞褪去了稚嫩,唯一让张极感到骄傲的是,张泽禹早上起床时脸蛋会稍微肿一点,肉乎乎的。张极最爱把张泽禹禁锢在枕边,轻轻地捏他脸上的肉,QQ弹弹的舒服极了。
张极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大人的那些恩怨。可是回忆从来没有放过自己,张泽禹也没放过自己。
相爱真的好难,中间一段鸿沟怎么也跨越不了。
“一对夫妻,两个人都是双眼皮,父亲的基因为Aa,母亲的基因为Aa。求他们的孩子是双眼皮的概率。” 张泽禹顿了顿,继续说道,“Aa X Aa 会得到AA,Aa,Aa,aa四种因子。已知双眼皮是显性基因,单眼皮是隐性基因。所以他们的孩子是双眼皮的概率为75%。”
张泽禹转头,淡淡地,心酸的,冲张极笑,“哥哥,你知道吗,我爸爸妈妈都是单眼皮,我从小到大都是双眼皮。两对aa基因没办法得到AA,或者Aa基因的。”
张泽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当时学完这个知识点时已经感到有些蹊跷了,可是,还是忍了那么久。而一直支撑着自己的,是张极这几年来给自己的,毫无保留的爱。张泽禹一次又一次选择相信张极,一次又一次原谅张极。
但是现在,张泽禹连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都不清楚。怪不得爸爸不爱自己,怪不得自己会下意识把他当成养父,怪不得自己和他长的一点都不像。
“哥哥,你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弟?你又骗我了吗?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家?” 张泽禹眼睛红红的,眼眶又悬挂着泪水,亮晶晶的。张泽禹满含泪水地盯着张极,双手反撑在窗台,身体微微往后仰,委屈的上目线快要把张极盯穿了。
张极揽起张泽禹的背,扶直了后者的身体,低头俯视张泽禹。后来的张极已经很少惹张泽禹哭了,连冷水都不舍得让他再碰一下,那天晚上的雨就像一堵高墙筑在两人的心房,只会越沏越高,永远释怀不了。被问得哑口无言,张极沉默了一会儿,“宝宝,我们不想这些好不好?我和你有家的,等我们大学毕业了就结婚。”
“可是我到底是你的谁啊?我用什么身份和你结婚?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是爱人,是弟弟,是家人。张泽禹,相信我好不好?”
张泽禹抬起眼,面无表情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什么我会在哈尔滨而不是常州和重庆?为什么你们突然搬家了?为什么你不找我?”
那些困惑围堵在张泽禹的脑海,血液供应不足,全身都在颤抖。张泽禹不敢相信,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人也瞒了自己整整三年,口口声声说是乌托邦,可现实满是泥泞。情绪再一次爆发出来,张泽禹没有掉眼泪,只是那颗心,像被拧碎了一样疼。
张泽禹想过张极可能也不知情,可是张极的笔记本实在可疑,张泽禹不得不合理怀疑张极也参与了那年的事情。
每次把矛头指到张极身上时,张泽禹心都在滴血。要怎么释怀,要怎么像从前一样爱你?
张泽禹咬着下唇,见张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忍着情绪一字一句逼问道,“张峻豪说的小黑屋是怎么回事?里面关的是谁?你到底还要瞒着我多久啊?”
张极哑口无言,他知道的,任何一个情节告诉张泽禹都会有失去他的风险。张极缓缓抚摸过张泽禹的脸庞,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人难过的眼神缠绵在一起,“不说这些了可以吗?”
张泽禹怔怔地盯着张极,在张泽禹印象里,张极很少哭,唯一一次哭好像还是在三年前自己离开的那个黄昏。张极越是这样,张泽禹越是难受,张泽禹有时候甚至希望张极不爱自己了,希望张极对自己狠心一点。张泽禹不想再伤害张极了,也包括自己。每次吵架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张极还忍着自己的难过去哄自己,张泽禹是心疼的,可总控制不住去难过,明明知道自己难过的张极比自己更难过。
神明啊,我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不受伤害地去爱张极?
房间闪烁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透着绿色的树叶,暖融融的,春天已经降临很久了。
张极把张泽禹揽进怀里,再拥抱一次吧,在告诉你真相之前,像一对恋人一样,再真心的拥抱一次吧。
张泽禹用脸颊去蹭张极的肩膀,眼神呆呆地望着地板,反射着阳光的地板也忽明忽暗,阴晴交错,像自己的人生一样。快乐了三年,又到了需要做抉择的时候了。
张泽禹没考虑过分开,没考虑过张极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只是爱与不爱之间的问题,撒撒性子也该重归于好了,但现在问题已经严重到关乎自己的身世了。张泽禹掐得手心生疼,额头直冒冷汗。
张极搂紧了张泽禹,贴在耳旁,十分艰难的开口,“我知道的不多,我现在把我知道都告诉你,如果听完你还愿意陪在我身边的话…” 张极卡了嗓子,没能说出后面那句话,他知道,说出来,张泽禹可能会恨他一辈子,怎么可能还陪在自己身边。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承受不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
当年张家生意惨遭算计,在商圈倒了根基,风风雨雨的名利场压得奶奶生了一场重病,危难关头急需一个救济。
正巧当时乔家千金仰慕张万民多时,爷爷心生一计,和乔家联姻,利用乔家的资本回张家的血。
可谁知,张万民和张裕相爱多年,自然舍不得分开,宁死也不接受联姻,给爷爷气得咳出了血。
风雨交加的夏天,空洞一般的夜空劈起一道又一道闪电,张万民偷偷收拾了行李,把张裕从睡梦中唤醒,“弟弟,我们逃走吧。”
“去哪?”
“去哪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
张裕纯良,瞪着眼睛反问张万民,“我们走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公司怎么办?”
张万民把张裕从床上一把扯起来就往外跑,“我们不走的话,我们怎么办?”
倾盆大雨淋湿了两人的背,张裕在雨中挣脱了张万民的手,一个人站在雨中,“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张万民折反到张裕身边,用手捂着他的嘴,“裕裕,听哥哥的,我们会幸福的。”
两人的声音引来了巡逻的保安,张裕咬了一口张万民的手心,“哥哥,你和乔紫洋结婚吧。” 张裕脸上挂满了水,簌簌往下流,昏黑的树林里,张万民看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最爱的弟弟,让自己和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结婚。
张裕抹了脸上的水珠,冲张万民咧着嘴笑,极力地想表达自己不难过,但是抽泣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发了出来,断断续续的。
我的身体爱你,不加控制的爱你。
张万民撇开行李箱,发了疯地抱紧张裕,颤抖地亲吻他的脸颊,“你在说什么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别吓我好不好?我们会逃出去的,我们会幸福的。相信哥哥好不好。”
张裕双手搭上张万民的胳膊,往下一拨,冷着眼看向张万民,“哥哥,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家了,别放弃这个机会。” 张裕还是扯着笑,好像要和别人结婚的不是他的男朋友一样。
张裕低下头,雷声盖过了他的哽咽声,雨滴掩埋了他的泪。连悲伤都无处可泄,身上流着同样血液的人怎么能相爱?
我的哥哥啊,我真的最喜欢你了。
别难过好不好?
我们一开始就是错的。
赶到的保安把相拥在一起的苦命鸳鸯强行扯开,一个关在东边,一个关在西边。
婚礼如期举行,坐落在常州金坛市郊外的独栋别墅挤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人人阿谀奉承,人人心存不轨。
张万民和张裕乱/伦的故事早在圈子传开了,人人都想来看笑话。
红玫瑰撒满了婚礼现场,香味弥漫,爱意随风起,点点滴滴落在花瓣上,一阵清风拂过,掀起玫瑰花瓣飘往更远的地方。
乔紫洋一身白色婚纱,人人都说这是女孩子这辈子最漂亮的瞬间。乔紫洋接过主持人的麦克风,面带笑意,眼睛眯起来扫视过席位上黑压压一片的客人,爽朗的声音从麦克风中传出,“这不是我最漂亮的时刻,我乔紫洋的人生时时刻刻都漂亮。”
台下掌声如雷鸣。
张裕迟迟不肯露面,看客们失了兴致,也只能客客气气的同张老爷子谈生意合作。
张裕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声音,豆大的眼泪如那晚的雨般轰然而下。
他的哥哥,要和别人结婚了。
哥哥不再是他一个人了,往后的人生又会怎样呢?当没爱过吗?
房间的灯闪烁不明,张裕掩起窗帘,把自己困在小小的房间里,流尽了眼泪,眼睛又肿又辣。
张裕蹲在墙角,紧紧抱着张万民亲手给他画的一幅幅画像,从孩童到成人,从相拥到亲吻,从冬天到春天。
张裕想,他的春天不会再来了。
画纸染上了鲜红的血液,每幅画都更加灵动起来。张裕用血和泪,祭奠他即将死去的爱情,屋子里静悄悄的,灰尘从地上缓慢扬起,朽木的味道扑鼻而来,一切都要死去了。
张裕被人发现后已经是傍晚了,来送饭的侍女吓得打碎了餐具,连连尖叫退出了房间。张万民赶到时,张裕倒在一片血泊中,洒落在地上的画像已经被染透了,所有的记忆都被加上了一抹不该有的红色。
张万民抱起张裕,冲出房间。富丽堂皇的张家别墅只不过是一副空壳,近五分之四的仆人佣人都是从乔家来的,人们对张裕的惨状避之不及。张老爷子忙于拉拢资本家,已经无瑕照看张裕,张万民恨,恨这个利欲熏心的世界。
恨自己没能把张裕带走。
当张万民抱着满身血迹的张裕跪到乔紫洋面前时,乔紫洋翘起腿,清笑了几声,“这就是张裕啊?早听说你们感情不一般了,怎么,这就受不了殉情了?”
“救救他,我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你还要我怎样?”
乔紫洋慢腾腾从果盘扯下一颗葡萄,缓慢地放进嘴里,细细嚼出紫色的汁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张万民,别忘了,我本来就是来救你家的。”
“快让我送他去医院,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万民捂着张裕的耳朵,颤抖地盯着他紧闭的眼睛,除了血痕的脸蛋找不到一丝红色,苍白得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忘掉他,我才是你的妻子。”
“好…”
张裕昏迷半个月之后,张老爷子终于想起他还有这个儿子了。公司也慢慢恢复业绩,欠下的债务也得到了利息减半的喜讯。
张老爷子抽空来到医院后,第一句话就让张万民当头一棒。
“医生,有没有办法能让张裕失忆?”
张万民睁着满眼血丝的眼睛盯向此时已经老态龙钟的父亲,“他连醒过来都是问题,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他可是你亲儿子啊!”
“你懂什么?你以为就算不结这个婚你们就会幸福吗?你知道多丢人吗,你想过我怎么立足吗,你听过外界对我们家的评价吗!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张老爷子柱着拐杖,缓过脾气,这到底是亲骨肉,还是忍不住心疼的,轻拍了两下张万的肩,“让他忘记吧,这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张万民抬头,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张裕,脸色惨白,嘴唇早已失了血色,如果不是心律显示屏上还有波纹,真的寻不到一丝生命存在的痕迹。
白蓝交错的病号服,白晃晃的病房,桌面上还摆放着亲戚送来的花。张万民没想过,张裕用刀片割腕的那一刻或许就解脱了。张万民永远想不明白,张裕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敢拿尖锐的刀片往自己的手腕割下一道又一道痕,鲜血往渗的那一刻,他会有多害怕。
那一刻,张裕一定很希望自己在身边吧?
可那一刻自己在干嘛呢?在参加自己的婚礼,在挽新娘纤细的手,在敬一杯杯苦涩的酒,在毫不吝啬地对每一个迎着笑脸,在诉说着结婚有多幸福…
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陨石,那么张裕一定是最小最轻那颗,坠落都不忍心发出一点声音,悄无声息地离开那些令他伤心的事情。张万民摇摇头,不,不是的。张裕一定是最大最重那颗,占满了自己的整颗心之后又急匆匆地想要逃离,坠落都那么震耳欲聋,光是这一颗就击溃了所有的流星。
张万民点了点头,“给他手术吧。”
/
张泽禹抹了抹泪,顿了顿,眼下红晕一片,“我们也会这样吗?”
张极摇摇头,把张泽禹搂进怀里,抱了亲,亲了抱,“不会的,永远不会。宝宝你相信我。”
“是你爸爸和我爸爸的故事?”
张极点了点头,没再否认。
张泽禹想起哈尔滨的父亲,生性暴戾,很难和张极嘴里的张裕联系在一起,而张裕更像自己。
“后来呢?”
张极双手搭在张泽禹的侧腰间,一双含情眼缓缓坠下一线水珠,盯得张泽禹莫名悲伤。
张裕醒后,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张家事业蒸蒸日上,经济效益甚至比中落前还要翻了几倍,张老爷子每天乐呵着,时不时抽空到医院看望张裕。公司也慢慢由张万民和乔紫洋接管,乔紫洋则规定了张万民不能再去医院照看张裕,否则撤退所有对张家的资本扶持。
张万民不明白乔紫洋到底爱自己什么,甚至在结婚前没见过几次面。对于张万民来说,乔紫洋根本没在他的大脑记忆中存在过。
很多年前的一场宴会,张裕揉着脑袋靠在张万民胸前,含情眼稍稍往上抬,眼里总含泪光,“哥哥,一定要去吗?”
“哥哥不去,哥哥在家陪你。”
或许张裕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张万民是不属于自己的。
出于面子,张老爷子死活把张万民扯到了宴会上。张裕对名利场嗤之以鼻,总是不愿意出席的,久而久之,张老爷子也不好强迫。
张裕守着张万民的画,在没开灯的房间默哀了一个晚上,透着冷瑟的月光,张裕怎么也看不到两人的未来。
金钱弥漫的宴会,高脚杯被随意地举起,越是名贵的酒越是熏心,名片递了一张又一张。张万民笑得脸都僵了,前来客套的却只增不减,那时的张家富饶一方,包揽了江苏半壁江山。
在名利场周旋多年,张万民必须懂得圆滑的处事风格,不为了这够几代人生活的金钱也要为了张裕。
张裕永远那么纯良,永远那么干净。
张裕永远是张万民在名利场里唯一的慰藉。
想到张裕,张万民抿了一口喝酒,在嘴里细细回甘。他睡了吗?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又在看书?
一个人睡觉会不会冷啊?
思绪反复推敲张万民的神经,恨不得回到他身边,恨不得带着他远走高飞。张万民总觉得快来不及了,来不及再见他了。可是,张裕从出生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从幼儿园到大学从没改变过。莫名的情绪苦得连呼吸都困难。
叮当一声,一个高脚杯碎在离张万民只有几米的地方,少女尖叫的声音传来,张万民连忙放下手里的红酒,往事发现场瞧去。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指着只着无袖长裙的女孩大吼,“你他妈眼瞎啊?磕磕碰碰的有病啊?乔家小姐是吧?怎么还有脸来?”
乔紫洋蹲下,纤细的手指慌乱地抓起地上的碎片,眼睛和脸颊红得可以掐出血来,拼命忍着的眼睛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地毯坠落。
乔家景气堪忧,乔紫洋自然不受待见。
张万民穿过人群,走到乔紫洋身旁,缓缓蹲下来双手搭在乔紫洋手肘下,温柔地扶起她,带着担忧的眼神,更像是安慰,“没事吧?先起来吧,交给我就好了。”
张万民招来仆人清理地上的碎片…
乔紫洋发抖地看向张万民,眼神慌张错愕,“谢谢,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张万民把外套拖下披在乔紫洋肩上,又冲乔紫洋微微笑着,“多穿点,很冷吧?”
乔紫洋怯怯地裹了裹外套,吸了一口晚风,笑着流泪,“是不是阶级低下就不配受到尊重啊?”
张万民接过仆人端来的热水,转手递给瘦弱的乔紫洋,“人人生来平等,阶级不是束缚思想的枷锁。”
乔紫洋默记在心,从那以后拼了命地学习,跳出了父母给自己搭建的,小小的温室花园。在大风大浪里一点点收起了怯卑,孑然一身翻滚在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的商圈里。
张万民那晚对自己的笑容,使乔紫洋意识到,自己和张万民之间有一道银河系般的鸿沟,只有更加强大才能与他比肩,才能不受闲言绯语的站在他身边。
结束了一晚上的宴会后,张万民匆匆赶回家,还未换下衣服就直奔张裕房间。
张裕闻声而来,笑嘻嘻地蹭上张万民肩头,还未开心半响便捏着鼻子皱眉道,“哥哥身上的香水味好浓,臭死了。”
张万民抬起手臂在腋窝下嗅了嗅,一脸疑惑,怎么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啊?可能是宴会女孩太多了,难免沾到一点。”
“哥哥骗我!”
张裕脑补了一万字的出轨小说,憋足了劲瞪着张万民,“你会变成那样的人吗?”
“多大了还想这些呢?”
/
张泽禹望像窗外窸窸窣窣的梧桐,鸟雀挂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冒出绿芽的新芽的树干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张泽禹,夏天快来了。俯瞰弯弯绕绕的小巷,长满青苔的石阶,大雨刚淋过的重庆像加了一层滤镜般,清新水润,春泥的味道从阳台扑来。
听完故事,悲伤油然而生。
张裕,这个名字刻在张泽禹心里久久不能挥去。
在另外一个时空里,自己早已失去张极一次了。
另一个时空的我们,一个叫张万民,一个叫张裕。
我们是他们的衍生物,我们的故事还待完结。
张泽禹想了想,没再追问故事的后来。停留这一刻就好,相伴在彼此身边就好,幸福就好。
至于后来为什么有了自己,张泽禹不敢再去想,就像很喜欢的《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一样,张泽禹无法面对克林索尔的死亡。
张泽禹永远无法相信夏天会带来消亡的寂静。
不再纠于结张极有没有欺骗自己,张泽禹浑身轻松起来。和张裕一样,张泽禹清晰得感应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张泽禹想变成乔紫洋,想成为那个努力够到张万民的人,可张泽禹始终明白自己是张裕的衍生物。
乔紫洋救了张万民,毁了张万民和张裕。
张泽禹想了想,做谁都得不到爱,成为谁都拿不到幸福的剧本,还是做自己好了,做张极最爱的张泽禹。
张极木纳地看着张泽禹的背影,张泽禹长得很高了,从哈尔滨带来的伤疤已经消退了,对重庆说不上热爱,只知道这里夏天很燥热,雨淋过沥青路后会冒出热腾腾的水汽。这里的楼梯总是走不到尽头,这里没有小时候的张泽禹,这里永远缺失了那段和张泽禹童年的记忆。
这里没有热烈到荼靡的木棉花。
“泽禹,你走过来一点。不要总站在窗台前,这里风大,吹生病了怎么办?”
见张泽禹没动静,张极往前凑了凑,在背后搂起张泽禹,双手搭在他肚脐眼前,十指相扣着,“别走那么远,我怕我抱不到你了。”
/
乔紫洋褪下自己的披肩,依靠在张万民肩上,说不尽的酸楚凝结成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红色的眼尾往外溢,“你救过我,我是来报恩的,你别恨我。”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过裕裕?” 张万民的眉头皱成几道沟壑,苍白无力的手掌抚在额上,忍不住的摇头叹气。
“因为我爱你。爱很可怕,万民,爱很可怕。” 乔紫洋抓紧了张万民的衣襟,抬起手腕遮了遮泪,“张裕不会死的,你别恨我好不好?你对我笑笑好不好?你的外套我还留着,一直都舍不得扔…” 乔紫洋没告诉张万民,每个焦虑的夜晚,在那个昏黑的房间,自己都抱着那件早就变成旧款的西装外套熬过了一夜又一夜,就像他在自己身边一样。
“爱很可怕…” 乔紫洋掩着面小心翼翼地缩进张万民怀里,眼泪哽咽无处藏匿。
/
张万民拉着还是乳臭未干的张极走到花园里的喷泉旁边,慢慢悠悠地教张极朗诵三字经,斜阳披到张万民的脊背,“小极,你是哥哥,要多照顾一点弟弟。弟弟还小,不要总和弟弟争玩具。”
“我不和小宝争玩具的,他把玩具都给我了。”
张泽禹从门槛侧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跌进花园内,站得远远的,看见张极就咯咯的笑。张万民指了指张泽禹的方向,示意张极把张泽禹接过来。
张泽禹身材矮小,不论是学说话还是学走路都比同龄人慢一拍,张极学三字经的时候,张泽禹还走不稳路。无奈张泽禹又是一个好动的小孩,张极在哪,他就想跟到哪,常常把自己磕得青一块紫一块。
张万民把张泽禹抱到腿上,捏着他肉嘟嘟的脸,一个劲地逗他,“小宝要多吃点哦,让身体变强壮。”
张泽禹晃动着双腿,卷起的裤脚露出一截白净的脚脖子,纤细地不像话。张泽禹歪着脑袋去扯张极的手,似懂非懂地答道,“嗯嗯。”
张极在一旁笑,“你到底懂不懂啊,怎么还这么笨兮兮的。”
花园里响起张极和张泽禹稚嫩的笑声,泉水潺潺流淌,一淌四五年,人影再难寻。
/
张泽禹合上窗子,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床上的灰色小象身上,又回过神来,望了望张极,“哥哥,你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啊?”
张极顿了蹲,不太理解张泽禹突如其来的问题,张泽禹的眼神实在诚恳,并不像玩笑话。抿了抿唇,细数自己走过的十八年,“我最难过的是,你不在我身边的十年。最开心的是,从十五岁至现在的日子。”
“我还没问你开心的。”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快乐,明白吗,张泽禹。”
“我知道,我也是。”
张泽禹实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张万民和乔紫洋,不知该怜悯还是悲戚。
“爸爸说,你和张裕叔叔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tbc
一个小细节:
几给宝讲张万民和张裕的故事的时候,是倒叙的!!!所以故事停留在了他们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呜呜呜全世界最好的几宝
庆德四十三年,北燕灭亡,北燕皇族尽数充军其三皇子张泽禹下落不明,世人皆骂他背信弃义苟活于世间……次年四月新一批宫人进入京都的皇城中,皇城中最得宠的皇子莫过于皇帝的五公主,许是老来得子皇帝对这位公主宠爱有加给予了所能给予的一切……新一批宫人中有个叫张郎的无父无母身世在宫人中很显眼一下就被五公主挑走了,张郎生的俊俏,若五公主是“陌上人如玉”那张郎便是“公子世无双”了……
“你叫什么名字?”“微臣贱名恐辱了公主尊耳”
“张郎,你是哪里人啊?”“微臣北燕罪人”
“张郎,你可有中意的姑娘?”“未曾有过”……未曾
……………………………………
庆德五十年北燕三皇子张泽禹领兵攻打京都
京都失守最......
庆德四十三年,北燕灭亡,北燕皇族尽数充军其三皇子张泽禹下落不明,世人皆骂他背信弃义苟活于世间……次年四月新一批宫人进入京都的皇城中,皇城中最得宠的皇子莫过于皇帝的五公主,许是老来得子皇帝对这位公主宠爱有加给予了所能给予的一切……新一批宫人中有个叫张郎的无父无母身世在宫人中很显眼一下就被五公主挑走了,张郎生的俊俏,若五公主是“陌上人如玉”那张郎便是“公子世无双”了……
“你叫什么名字?”“微臣贱名恐辱了公主尊耳”
“张郎,你是哪里人啊?”“微臣北燕罪人”
“张郎,你可有中意的姑娘?”“未曾有过”……未曾
……………………………………
庆德五十年北燕三皇子张泽禹领兵攻打京都
京都失守最终灭亡
大牢内关押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五公主
“张……张郎?”“我现在是北燕王……张泽禹”
“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吗?”“……”“说话!”“……”
牢内放着很早以前看守侍卫放的剪刀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尤其是我最信任的人……”“五……”“我现在不是公主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北燕王张泽禹不是张郎”
牢内空气寂静空气冷的逼人
“我喜欢的是那个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带我出宫、是在我被父王责罚的时候替我出头的张郎,而不是消失了七年突然出现的北燕王”
“我知道”
“下辈子别做北燕王了,用张郎的身份来娶我”
剪刀扎在脖子上,霎时间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牢房中,刺鼻的味道直击张泽禹的鼻腔
……
他说他后半身终身未娶后位一直空缺
他说他在她死后将她与自己合葬
他说他将这北燕王的身份传给了她的亲弟弟
他说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没在牢中和她说要接她出去,立她为后
……
握在手中的凤印迟迟没有送出去。他抱着她的尸体,会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逐浪启航‖航禹】此生不换
上一棒老师:@年糕炖排骨
下一棒老师:@深情凝望你个头
————
清风以北过南巷,南巷故人何时归
————
冷月瑟瑟半园风,吹不尽旷世愁。左府高墙巍巍,挡住了一片倾泻的月光,张泽禹坐在屋顶上,衣不染尘,问天借月
左航进来,便瞧见这样一副画面
酒坛相碰叮当响,勾着天上仙人落凡尘,张泽禹利落的跳下房檐接过一坛酒,隔着封布都闻得见悠悠杏花香,是杏花游
“哥,今天皇上召见是什么事啊?”
左航放下酒坛饶有兴味的打趣他,“你猜”
“我才不猜,你爱说不说” 张泽禹撑着头趴在石桌上...
上一棒老师:@年糕炖排骨
下一棒老师:@深情凝望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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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以北过南巷,南巷故人何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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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瑟瑟半园风,吹不尽旷世愁。左府高墙巍巍,挡住了一片倾泻的月光,张泽禹坐在屋顶上,衣不染尘,问天借月
左航进来,便瞧见这样一副画面
酒坛相碰叮当响,勾着天上仙人落凡尘,张泽禹利落的跳下房檐接过一坛酒,隔着封布都闻得见悠悠杏花香,是杏花游
“哥,今天皇上召见是什么事啊?”
左航放下酒坛饶有兴味的打趣他,“你猜”
“我才不猜,你爱说不说” 张泽禹撑着头趴在石桌上
左航收敛了往日嬉笑的模样,认真的看着他
“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或者说七年前就知道了,小宝,其实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一片花瓣落在酒坛里,在张泽禹眼中泛起涟漪,颇有些不甘和委屈。左航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一如往常那般温柔
“怎么不开心了,让我说中了是不是?”
“那你觉得我是哪里来的呢?”
“当然是天上了,想必定是我左某上辈子积德行善,这辈子得到上天馈赠,同一天仙朝夕与共了七八年”
“所以是七年还是八年?”
“七年零六个月”
张泽禹背过身去不看他,整颗心像是被扔进了酿酒缸,浸满了发酵的酸梅子。他都明白的,他都还记得,可是岁月洪流咆哮而至,青衣白骨,皆是沧海一粟
他的出现,从始至终都没改变什么
七年零六个月前,他从料峭寒风中醒来,破旧的衣衫满是脏污,周边包裹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他躺在一片乱葬岗
少年被吓的险些晕厥,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爬了出来,顾不上其他一心想逃离这个鬼地方,赤着脚跑了出来
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队官兵,貌似领头的男子回头严肃的打量他。这乞丐虽然衣服破烂,露在外面的腿却很细嫩白净,一双脚都被磨的满是血口,头发短短的很奇怪,只是那双眼如受惊的小鹿,让左航软了心
“把他带过来”
就这样,左航捡回了一只小拖油瓶。这只队伍人数不多,没有随行军医,他只能把人拉到自己帐篷包扎,另一方面也是打算探探底细
好在张泽禹一问三不知,甚至连年号都不清楚,左航有点怜悯的想,这孩子应该是伤到脑子了
左航包扎的手法很粗鲁,上药包扎给张泽禹疼够呛,但他也没空去管这小家伙,扬州城战乱还未平定,他还得去追踪前朝乱党
“你在这里休息,过两天我们就要走了,你养好了就去城里找个生计,饿了去找胡先生要点吃食,提我的名字左航就行”
张泽禹正盘算着当前是个什么情况,却在听到‘左航’两个字的时候愣了神,像被天降的惊喜砸中了脑袋,又因为惊喜太大而砸的痛哭
左航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这小孩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他哭了起来,“你,你怎么哭了?”
“你说,你叫左航?”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今年是天启元年对不对?”
“是” 左航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
张泽禹大脑飞速运转着,当下乱世如果想要活下去,最好就是找个靠山,现在一条结实的金大腿摆在面前,机不可失啊,必须得给出一个有价值的消息,才能让金大腿上钩
“……扬州城北有一座荒山,有一批乱党藏在那,埋伏在南麓的树林中,东侧有一条小路,中间淌过一条河,可以从背后包围他们”
唰的闪过一道寒光,断了他脸侧几根发丝,颈侧冰冷刺痛让他难以控制的恐惧战栗,低沉的声音危险的逼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张泽禹不敢动弹,鼻尖的冷汗滴落,握紧床板的手指尖泛白,“你,你叫左航,祖籍蜀地,八岁失去双亲,辗转流离到了江南,十四岁从军,十六岁升为扬州卫百夫长,十七岁平定扬州乱党,十八岁剿灭淮州山匪,二十岁封绥边将军,一路西征,平南藩,收百越,二十四岁,封骁勇大将军……”
这一切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左航没有松开手里的刀,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探子”
“我师父是个算命的,我略懂皮毛,不止这些,我还知道天启元年腊月,一前朝女子伪装成舞女入宫行刺燕帝,信不信由你”
信息量太大,左航思量再三收回了刀,“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
出了帐篷直奔中帐去找胡先生——他们这一小队唯一的参谋文官,让他立刻传书回京上报舞女刺客一事,顺便留了两个身手好的盯紧这个来历不明的神棍
左航出去了很久,张泽禹才平复下来,他从死尸中爬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穿越了,但是没想到会穿到大燕朝的开国元年,还能有幸见证他最崇拜的少年将军的一生
他本是燕大历史系研二学生,正在跟导师研究燕朝少年将军左航的人生履历,熬了太晚直接趴在史书上睡着了,一睁眼,却是一纸内外,千年之间
谨慎的过了几天,左航带着剿灭扬州乱党的军功受封千夫长,追随扬州卫总兵荡寇剿匪。给张泽禹安了个军籍,跟在他身边做了参谋军师
靠着张泽禹的计谋断了匪帮的粮食,左航一举剿灭了匪帮。此后多年征战,落石计,反间计,排兵布阵,训练水兵,在张泽禹的未卜先知下,左航一路攻城掠地,为大燕朝开疆扩土,创下以少胜多,无一败绩的神话
他本想替张泽禹请功,却都被张泽禹拦下,说只想偷偷藏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小小的谋士。毕竟勿入此间的外来人,张泽禹不想引起过多的关注,虽然一些将士之间知道他的存在,但在左航的打点下并没有声张
于左航而言,张泽禹早已成为他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他好奇为什么张泽禹能预知那么多细节,也曾试探过口风,可是张泽禹说不出任何关于穿越的信息,只好以天机不可泄露做了好久的挡箭牌
他夸张泽禹是他的福星,可张泽禹总说,如果没有自己他早晚也会想出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推动者
可他当然清楚,有些计策过于新奇,他甚至从未听说过,又怎么可能想的出来呢,只怕是张泽禹有什么不能言说的苦衷吧
多年的军旅生活,张泽禹已经从文弱书生长成了一个浴血沙场的将士,能坐镇中帐运筹帷幄,也能提刀策马杀进敌营
只是背后没少吃苦,左航教他习武,炎炎烈日下马步一扎就是半个时辰,绑着沙袋绕着城跑完一圈又一圈。他哭过闹过绝食过,却在偷偷发现左航每晚借着月光给他雕桃木手串时不争气的认命了
他在古代过的第一个生辰,礼物是一个打磨了快一个月的手串,左航说这东西能辟邪,行军打仗少不了沾血,戴着点也好
张泽禹觉得挺好笑的,他可没见到军中有戴这玩意的,况且就凭左航手上那大大小小的口子,这桃木珠子不一定沾了多少血呢
不过,战神的血,肯定能罩着他的吧
这一罩就是七年零六个月,左航已经成了骁勇大将军,名震八方。不少官僚士族妄想与之结交,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
而左航只是在扬州的府邸,听张泽禹讲各种天马行空的故事,说什么人可以飞到月亮上,从燕京到岭南只需要两个时辰,几枚炮弹就可以荡平瀛州倭寇,女人也可以读书做官,男人也只能娶一位妻子……
鬼使神差的,左航问了一句
“那男人可以娶男人吗?”
这一问着实给张泽禹问懵了,被口水呛到咳嗽的脸都红了,也不知是不是藏了几分羞红的,扭捏了半天才回了一句 “好像……不可以吧……”
左航羽睫微敛,盖住了眸中向往的光,翻身躺下不屑的说,“也不过如此么” 至少在这里,我能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因为他怕他的一生,不是张泽禹的一世。要不然为何张泽禹从未提过他二十四岁之后的事
也罢,他就当他的小神仙功力还不够吧
杏花游的香味飘了许久,张泽禹仰着头数着天上的星星,数两颗,忘一颗,再数两颗,怎么又模糊了
左航叹了口气,起身过去坐在他身后,头埋在他肩窝,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张泽禹脸皮可薄了,每次生气左航就这样抱住他,甩也甩不走,闹的张泽禹顶着个小红脸蛋气急败坏
“你再跟我讲讲骁勇大将军征讨南洋倭寇的故事呗”
怀中人沉默了很久,还是开口讲述了那个说过无数遍的故事 “天启八年,骁勇将军左航率一万精兵南下,兵分三路智取云洲……历时两个月,平定羊城、浔州、陵水三城之乱,左家军一时风头无俩,百姓人人称颂……”
每一个细节,每一种计谋,每一个时间点,左航早已牢牢记在心底,只是这次,他想听他亲口说,他的结局
带着浓重鼻音的哽咽,说书人终于讲到了结尾
“骁勇将军率军战敌,围困于南海,下令火烧贼船,同归于尽”
“那,贼人剿灭了吗?”
“出海的三艘战船,其中一艘带着捷报回来了,剩下两艘战船的三百五十名将士,无一生还”
“赢了就好,也不算负了我百战百胜的名号,只是苦了兄弟们,跟我一起下去喝孟婆汤了,想想就觉得应该没有杏花游好喝”
“……此后,大燕朝沿海边境安稳了数十年,百姓还在海边立了座骁勇将军的金身,燕帝追封其为扬国公,入史册,传千年”
“这么说,我这可是大功德在身啊,说不准天上神仙直接让我飞升了!你等等我,说不定我们还能在天上重逢呢”
“嗯……我等你”
“哦对了,听说这次南下我不打算带你,定远将军想求你做他的军师,哈哈哈你说他多有意思,我还没死呢他就想挖墙脚了” 左航笑得一颤一颤的,不知是笑那个傻大个,还是在自嘲痴情种
“哦,那你怎么回的?”
张扬又不甘的笑声渐渐消失,在亘古的长风中,他听见他说
“张泽禹,我此生不换,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换”
骁勇军出征了,万骑兵马踏出扬州城,似有所感应,军前白马上雄姿英发的银甲将军回了头,城楼上的少年换下盔甲,身着墨竹长衫,向他挥了挥手,宽袖滑落露出了那串桃木手串
左航没有回应,决绝的收回目光,张泽禹愿意等他,可他不敢答应。他只不过是仙人一梦的过客,怎敢奢望海誓山盟
清风吹开了南巷的花,桥边的芍药红艳艳的一片。这是当初左航给他栽的,说是看到了花,就是到家了
如今河畔绵延一片红药,他们在风中招手,争先恐后的想把思念随风寄去南海
张泽禹闭门谢客,数了七十六个日落,在最后一朵芍药凋零的时候,一代举世无双的少年神将殉国于茫茫大海,一位勿入此间的时空旅行者消散于史书残片
感觉只是睡了一觉,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宿舍,他回来了
一别七年却并没有淡忘现世的记忆,反而那七年像梦一样似真似幻,只有那个人,那个名字,那切切实实的心痛告诉他,他曾走过他的人生
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大脑,难受的他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的花痴舍友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小宝!快,陪我去看帅哥!” 朱志鑫兴奋的过来抓人
张泽禹心烦意乱的推开他,“忙论文呢,你找童禹坤吧”
“哎呀不差这一会,我跟你说我这可是为了你!我知道你不想谈恋爱,但你猜怎么着?你偶像不是左大将军么,正好不正好,新生军训有位教官就叫左航!”
“……重名吧” 张泽禹坐直了身子又缓缓趴下,几率那么小的事,他不想失望
“唉你真是,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我跟你说那人老帅了,跟我不相上下,穿着军装那禁欲系啧啧啧,我给你看照片,有挺多小学妹都偷拍发朋友圈了”
朱志鑫翻了翻手机,放大后怼到张泽禹眼前,稍微模糊的照片让张泽禹瞬间瞳孔放大
他抢过手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鼻梁,唇峰,还有那深邃的眉眼,真的像极了他
朱志鑫在一旁沾沾自得,看吧,再禁欲的人也抵挡不过盛世美颜的诱惑,多亏了自己眼光高超唉唉唉!没等他得瑟完就被张泽禹拽着跑出了宿舍
大太阳晒得正烈,左航宣布暂时休息十分钟,学生们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太累了,一开始她们还兴奋有这么帅的一个教官,谁知道这是披着画皮的魔鬼啊
汗水顺着发梢滑落,左航走到阴凉处摘了帽子扇风。他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当初溺在海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痛苦窒息后又猛地惊醒,空气灌入胸腔呛了他一大口,给身边的队友吓了一跳
幸好这一具身体保留着原有的记忆,左航花了几天时间接受这个世界的生活,跑的很快的汽车,能飞上天的飞机,难不成真的有神仙大发慈悲,把他带到张泽禹生活的地方了?
被一片惊呼声扰乱了思绪,军训的孩子们或激动或好奇的打量着两位急匆匆跑过来的帅哥
于是左航回了头,他的小宝,就站在不远处,一如当年
那一刻两人突然就明白了,或许历史中惊才绝艳的少年将军本就有一位来自千年后的小神仙,而小神仙这辈子苦读史书也是为了迎接他们此生不换誓言的兑现
一叹千年,将军再次抱住了他的少年
“我来找你了,久等了吧”
“不久,刚刚好”
身边有只小阿飘
极禹
勿上升正主!!勿上升正主!!
———————————————————————————————
第二章
接上文:
第二天张泽禹从自己的屋子醒了,看见自己床的旁边站这两个阿飘
“我c!!你们是谁,怎么在我房间”
“你好,我叫左航,他叫邓佳鑫,是我男朋友,我们一直都在这个屋子生活”
“你好,我叫张泽禹,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对了你说他是你男朋友”
“嗯对,那个你有吃的吗?我和我男朋友一直没吃饭”
“我带你们去吧,就在楼下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做饭”
张泽禹带他们......
极禹
勿上升正主!!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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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接上文:
第二天张泽禹从自己的屋子醒了,看见自己床的旁边站这两个阿飘
“我c!!你们是谁,怎么在我房间”
“你好,我叫左航,他叫邓佳鑫,是我男朋友,我们一直都在这个屋子生活”
“你好,我叫张泽禹,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对了你说他是你男朋友”
“嗯对,那个你有吃的吗?我和我男朋友一直没吃饭”
“我带你们去吧,就在楼下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做饭”
张泽禹带他们到楼下去看,不过张极还没有走
“太好了,他没走,不过他没做饭所以这能饿你一会了”
“好饿,做点饭吃吧”
在做饭的过程热油蹦到张极的眼里,他自己打车去医院看,张泽禹和张极一起来医院,但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他,他不能进去
“苏新皓!!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张泽禹?”
“你不是说,没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我的吗,为什么医院我进不去?”
“这个我哪知道?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喊我,我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另一边
“医生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哦没有,不过这几天不要用眼过度,不然会引起不适”
“好的医生”
张极出来医院,他转过头看到了张泽禹 他被吓到了
张极os“怎么被热油蹦到还发现技能了?为什么我会看见张泽禹阿飘的样子而且不能让他知道是我把他送走的”
“张极你没事吧,我好饿,你可以去买点吃的吗”
“不会吧,真能看见张泽禹,不行我要装作看不见他,弄了那么久买点东西回家吃吧”
“嘻嘻,我就知道,张极不会让我饿”
“要是张泽禹在的话,就会一直说我不吃早饭,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哼!老子现在过的很好,不用你操心,而且你也管好自己,我不在没人说你了”
“不想了,去买饭了,等会还要去公司呢”
禹我 1945年的信
展信佳:
见字如面。
我们家张老头,我甚念。前些日子的烦心事太闹人,把我的心窝搅的乱乎乎的,然后我又拾捡起一地破碎修修补补。把烦心事一并都赶走,图了个彻底清净。
昨夜又下雨,最近乌云根子总是爱凑在一块儿,像是害怕下不尽一般,慌张的很。家里的夹竹桃没来得及往小花圃里送,小可怜儿被淋的透彻。讲到这儿我又要讲你几句话,你偷藏在盆底下的养花指南 字繁的要紧,正反着我是看不清了。拿给隔壁家的读书小孩看,他也真是皮实,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那小脸还一连变了好几个色度,像前些年咱们家院子里栽的熟透的粉桃子......
展信佳:
见字如面。
我们家张老头,我甚念。前些日子的烦心事太闹人,把我的心窝搅的乱乎乎的,然后我又拾捡起一地破碎修修补补。把烦心事一并都赶走,图了个彻底清净。
昨夜又下雨,最近乌云根子总是爱凑在一块儿,像是害怕下不尽一般,慌张的很。家里的夹竹桃没来得及往小花圃里送,小可怜儿被淋的透彻。讲到这儿我又要讲你几句话,你偷藏在盆底下的养花指南 字繁的要紧,正反着我是看不清了。拿给隔壁家的读书小孩看,他也真是皮实,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那小脸还一连变了好几个色度,像前些年咱们家院子里栽的熟透的粉桃子,一掐还往外流甜水。你就是个老没正经的,跟年轻漂亮的时候一个样,还偷偷背着我在生产大队批发的本子上记老掉牙的情话,难怪人娃娃羞答答的不往外冒话。
泽禹,我今天是实在难受,我估摸着还是身体上的老毛病。我开始越来越粗心,越来越有老太婆的架势了。前天我寻思着收拾收拾里堂屋的佛像摆件,弄着弄着就开始拾掇起67年那年地里庄稼丰收赚了些钱,你就买给我的玉镯。你还笑着训我不常戴着,老头心思难猜。我那是觉得贵重,坏了就买不回来了。也就你急得跳脚,街坊邻居谁不记挂着你张泽禹傻疼媳妇儿。仗着在大本书上学会几句俄语洋气的很,逮着我连着听好些遍,也就你做的出来。拿起毛笔在黄皮宣纸上画几幅石狮子 江流图就捧出去卖钱换粮食补贴,我一夸几句,你就傲的不行。搁现在,你就不敢发小孩儿脾气哄我夸你。张泽禹,你老不听我话,慢慢的脾气倔的要命,又臭又硬 老是喜欢跟我唱反调和我拌嘴子。但是也不全是,做的饭菜味道鲜夸你两句就开心的不行,还故意压着笑不让我瞧见。
泽禹,我小学不过几年就发穷毕业,字识得不多,但是我想 我大抵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