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弥赛亚重生后一起玩狼人杀...
中秋快乐! 过节画🌕w
————————
【占卜师/预言家】加々美いつき
"夜晚可以查验一个人的阵营"
小狗的鼻子很灵敏,会带着大家取得胜利
「今天要吃哪颗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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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夜的无奖竞猜
身份【女巫】
角色 ? ? ?
正解放进彩蛋里
如果有其他合适的身份请使用补丁包留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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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弥赛亚段子(4)
#一些随机脑洞小段子,很杂,特别杂
#⚠️⚠️⚠️ooc预警⚠️⚠️⚠️
#随手写着玩的,看个乐就好大家轻喷
#cp众多,如不接受注意避雷
#中秋快乐~
1、有贺凉童年补全计划
忙碌了一天后,加贺美和有贺终于完成了新的任务踏上返程。
总体来讲,这个任务相当顺利——毕竟他们都还能自己笔直的往回教堂走,而不是需要苟在某个地方或者互相搀扶着回去。
于是两位决定今天不走野外从闹市区抄个近道,不多时已经出现在教堂门口。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有贺凉看着理发店门口摇晃且发光的某种不明物体立即开始警戒。
这是什么东西?某种新型炸弹?是北方的人放......
#一些随机脑洞小段子,很杂,特别杂
#⚠️⚠️⚠️ooc预警⚠️⚠️⚠️
#随手写着玩的,看个乐就好大家轻喷
#cp众多,如不接受注意避雷
#中秋快乐~
1、有贺凉童年补全计划
忙碌了一天后,加贺美和有贺终于完成了新的任务踏上返程。
总体来讲,这个任务相当顺利——毕竟他们都还能自己笔直的往回教堂走,而不是需要苟在某个地方或者互相搀扶着回去。
于是两位决定今天不走野外从闹市区抄个近道,不多时已经出现在教堂门口。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有贺凉看着理发店门口摇晃且发光的某种不明物体立即开始警戒。
这是什么东西?某种新型炸弹?是北方的人放的吗?爆炸范围是什么,周围有没有疏散,教堂内部有没有撤离?
有贺几乎是第一时间思考了所有的问题,双眸冷酷如同沙漠夜行的毒蛇。
但加贺美非常放松,甚至连目光都没多分给那两个不明物体一下。
“诶,凉,你怎么躲起来了?”
加贺美似乎刚刚注意到身后少了个人,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弥赛亚的迷惑动作,然后他顺着有贺的目光看了看,发现对方警戒的居然是……教堂为了伪装新进货的儿童玩具。
于是他不由分说的把有贺拉到旁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把他的屁股塞进那个对于他来讲尺寸太小的摇摇车,投了两枚硬币。
于是有贺以一个腿翘在外面的扭曲姿势开始了摇摆。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加贺美(可劲儿嘬糖):想笑但是不敢该怎么办。
不过果然,凉的童年补齐计划,任重而道远啊。
没错你没看错
这次没段子
但是人都来了怎么办呢
那来点中秋特辑吧
假如弥赛亚的cp也要过中秋
1、all月
志仓给了加贺美一个神秘的任务,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加贺美给每个人都送去一个东西。
“真会指使人啊。”加贺美嘟囔着挠了挠头,“明明我还没说好要当他的手下呢。”
抱怨归抱怨,加贺美还是乖乖的敲响了所有人的门并且友好的给他们送上了那个盒子,连躺在床上睡大觉的某个卷毛靓仔脑袋边上也不例外。
和所有人告别之后,加贺美终于得空打开了属于他的那个盒子。
里面是一盒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月见团子,和一些没怎么见过的饼状糕点——他记得那叫做“月饼”。
加贺美把棒棒糖咬碎,又把一个月见团子丢进嘴里。
果然没有糖甜。
但是……味道意外的不错。
后记
后来,伊月加入了教堂,而众所周知,教堂是一个没有天台的地下建筑。
所以,在“十五夜”这天,他们总是不太方便赏月……在伊月到来之前。
伊月来到教堂之后,他们忽然发现了一种新型赏月方式。
嗯,对,赏月。
2、凉星
其实,有贺不知道什么是“中秋节”或者“十五夜”。作为一个在太万头岛上作为杀手被培养长大的孩子,他甚至没有见过“月见团子”这种糕点——更别说月饼了。
这是他第一次吃月饼。
看着雪白的团子与黄色的,写有汉字“枣蓉”的“月饼”,有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小就没有收到过这方面的教育,而他偏偏又在乎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讲究。
不过幸好间宫看出了他的局促。
间宫作为一个享有整个正常童年的人,当然对这些习俗相当熟悉——虽然吃这些并没有什么讲究。
不过……这种事情,看出来了也不好直接说吧。间宫想。
于是他直接拿起了面前属于他的糕点放进嘴里吃了起来,果不其然,另一边的有贺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有样学样的吃了起来。
间宫突然联想到儿时曾看过的一本书,开头的情节是一个女孩初进大宅门,因为害怕自己做出不合礼数的事情丢了面子而仿照他人行动。
她叫什么来着?间宫边吃边回忆。
嗯……有贺黛玉。
间宫终于想起了那女孩的名字,却没控制住自己把有贺的姓冠了上去——不想还好,一想到这些间宫又不由自主的联想了有贺葬花、有贺焚稿……
间宫差点把自己噎死。
有贺看着间宫,对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愉悦的气息感到不解。
但是话说回来,他难得这么开心。
不管在想什么,他开心就好。
3、凉月
十五夜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所以,即使已经毕业,如果两个人都有空闲的话,有贺和加贺美依然会一起度过这一天。
这年也不例外。
加贺美早早了解到了有贺的地址,并且确认了自己最近大概没什么任务,这才用假身份订好了车票。
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在临出发前不久,一嶋忽然联系加贺美下达任务。不过幸好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任务,对于加贺美来讲甚至有点顺路——于是他非常迅速的取了东西赶往任务地点,并且顺利完成了交接。
时间尚且充裕。加贺美满意的想。
但是。
万万没想到。
他居然在去火车站的路上居然堵车了。
眼瞅着时间只剩下二十来分钟,加贺美承认他急了,于是他拎着自己的背包下车拔足狂奔。
当年赶着去救有贺凉都没那么着急。
终于,他在火车停止检票前躺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下车就可以见到凉了!加贺美想着,有些激动。
有贺当然早早的等在了车站,甚至掐好时间买了加贺美最喜欢的甜食。
加贺美下车,敏锐的嗅觉为他指明熟悉的味道,让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个身影。
“凉!”
有贺看着那个虽然已经长大但还是那样熟悉的身影,常年冰冷的脸上也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好久不见,伊月。”
4、及穗
脱离voskhod后,及穗回到了他们长大的地方。
随着照日社的崩坏,曾经辉煌的神社无人照料,愈发破败了起来。
但是,历尽千帆的二人并不在乎。在voskhod时,他们经历了严苛的训练——这点苦已经不算什么了。
可住处还是需要修缮。考虑到穗波不太妙的身体状况,两个人决定慢慢来;而两个人将住处鼓捣的差不多真正宜居,已经是中秋节了。
“小时候,我经常坐在这里,看着天上的月亮……”
穗波眼神迷离,似乎想到了许久之前的事。
“那时候的天空比现在澄澈的多,天上总有许多星星在闪……很美。”
可惜这是个阴天。
穗波叹了口气。
“……看起来今天看不到月亮了。”
“我在看。”
及川看着穗波,眼神坚定又虔诚。穗波看着他,恍惚回到了许多年前——彼时他仍是神体,是他的神,他的伪神。
可骗局终将被识破,他也救不了任何人。
就连及川……
“你是我的月亮。”
及川的声音有点闷,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穗波的思绪被打断,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他忽然觉得,或许自己这个伪神……还有那么一点点作用。
至少,就算是伪造的月亮,也在散发微弱的光亮。
“我的月亮不在天上,我的月亮是你。”
及川展开双臂,拥抱他的月亮。
他渴求着那一点月光。
5、塔新
当塔和神门新结束任务重新汇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兴许是因为过节,便利店里的便当已经告竭,蔬菜水果也只剩下了不太新鲜的。虽然打折品可以节省经费,但是为了保证身体状态,他们还是放弃了购买那些看起来就不妙的东西。
那么,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吃这个吧。”
神门新面无表情的盯着货架上独立包装的点心。
作为神门许久以来的搭档,塔心领神会的把那个被称为“月饼”的点心放进了购物筐。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经历,神门的一切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和语气上。在外人看来,他的表情和语气从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但塔偶尔还是能听出些许不同。
比如如果他对这个东西没有欲望,他大概会干脆什么都不说就放进筐里——稍微提一嘴说明他知道这个东西本不该是他们采购的对象。
神门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货架。
两个人沉默着走向收银台,而在付完钱后,神门面(迫)无(不)表(及)情(待)的拆开一个月饼吃了起来。
塔果断阻止了他要用他的小油手开车的举动。
并且在下车时发现月饼已经被吃完了。
……
顺带一提,幸好宾馆楼下的便利店还有便当,不然塔今天就要饿肚子了。
6、护淮(蛋组)
白崎走进房间的时候,悠里正在很专注的看电脑屏幕上的监控。
“诶?今天没有监视任务吧。”
白崎把教堂发的月见团子和切好的月饼放在悠里面前,凑到他的电脑屏幕前看他正在看的录影。
画面上的街道相当热闹,似乎是迎中秋的活动现场。
“没有啦……只是想起来在孤儿院的时候,你每年都会带着我和春斗偷偷溜出去街上玩……去看烟花。”
悠里从监控居高临下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想到那一年,白崎带着他和春斗一起去街上,买了小吃却忘记带钱。当时他们俩尴尬极了,最后还是护出面,赔着笑放下了东西——
恍如隔世。
不过也没什么。至少这么多年了,他和护还在彼此身边……也一直会在。
“天色还早……现在去还来得及哦,淮斗。”
白崎忽然拉起悠里的手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换上便服、稍微易容,突然拽着悠里往外面走。
“等等,等等,护!我们不能……”
“在孤儿院的时候不也不能吗?”
白崎笑得很温柔,悠里看着他,忽然就不怕了。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的。
他们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并肩走着,就像很多年之前……但是这次,他们不是没带钱的小孩了。
尖锐的爆鸣划破夜空,是烟花。绚烂的光与火在漆黑的画布绽放,又化作点点星光融化在星海。
悠里抬头看着烟火,眼里似乎有光在闪烁。
而白崎在看着悠里,他在透过他的眼睛看烟火。
回去的路上,白崎给悠里买了小吃。店主是个有年纪的老人,似乎有点耳背。
但他很健谈。
在制作的过程中,他对他们说,很多年前他曾经见过三个孩子,因为没有钱可怜巴巴的走了——而他们如果有在好好的成长,大概也有他们那么大了。
悠里对白崎笑了笑,附和着说是啊。
时光如梭,一晃已过太多年。
而都说沧海桑田,可世间总还有东西没在变。
“要一直在一起哦,护。”
悠里将小吃塞进白崎嘴里,堵住他想吐出来的话。
“要一直在一起。”
7、Dr.3×Dr.10
3和10做完实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10看了看终端,这才发现今天是被称为“十五夜”的日子。
“是团圆的日子啊。”
10有点感慨,可是奈落没有窗户,他看不到月亮。3在一旁擦拭实验台,看着那个伤春悲秋的家伙有点无语。
“你又没家人,你搁那感慨呢。”
被破坏了气氛的10撇了撇嘴,最终放弃通过这种方式偷懒并加入了打扫实验室的队伍。
但越想越气。
“谢谢,你对自己的形容具有一种非常科学的贴切。”
说的跟谁有家人一样,给你得瑟的。
然后他们不负众望的从日常拌嘴吵到学术研究,Dr.7甚至觉得如果他不拦着他们迟早要进行到实验室拆迁的地步。
对此,围观了一切的Dr.7表示: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并且很好奇。
一嶋从哪捡的这俩傻逼。
8、雏暮
这一天小暮的情绪很低落。
雏森看了看终端,才意识到症结所在——中秋,是团圆的日子。
应该是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了。雏森想。
但是怎么办呢?
雏森开始思考怎么转移他的注意力。
打游戏吗?……啧,好像游戏盘都已经和小暮打过了。
看番?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新番。
……干脆带着他出去溜溜吧。
说干就干。雏森打定主意,不等他反应拉起小暮就往外跑。
好处是,小暮确实不emo了,他懵逼。
坏处是,他们站在大街上不知所措,雏森也懵逼。
“看电影?”
雏森提出想法。
“没带钱。”
小暮否决。
……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所以也不能去电玩城了,悲。
最后,两个人决定就在外面随便走走。
天气很好,月亮很亮。浅淡的云层浮在月亮上面,给它披上一层浅淡的纱。
“其实,你也是我的家人,小暮。”
雏森看着小暮的眼睛,说得认真——而小暮却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耳根红的很快。
“……你也是。”
小暮扶了扶眼镜,声音有点强压着的高兴。
“中秋快乐,小暮。”
雏森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月饼,掰了一半递给小暮。
“嗯,中秋快乐……雏森。”
小暮浅浅的咬下一口,莲蓉馅,很甜。
“雏森。”
回去的路上,小暮忽然叫住了雏森。雏森回头,看到小暮低着头,整张脸埋在阴影里,似乎在纠结什么。许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似的,小暮开了口。
“对我来讲,有你就是团圆。”
9、園雏
教堂有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通风口,大到可以容纳一个人(不过漆黑之后他们就知道了)。
園和雏森有时候会在二半夜从那爬出去摸鱼。
好吧其实園无所谓主要是雏森想出去透气。
这天晚上,園正在睡觉,突然觉得后背痒痒,睁眼一看原来是雏森在戳他。
“又怎么了,hina?”
与对别人不同,園总是对雏森有着特别泛滥的耐心和温柔。所以,即使是在深夜被吵醒,他也只是翻身坐起,摸了摸雏森的头。
“想出去看月亮。”
雏森指了指外面,眨了眨眼睛。
園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但还是起身穿好了衣服。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开所有摄像头,到了秘密的通道处,悄悄爬出教堂。
“你知道吗阿之,今天是十五夜,是一年中月亮最大最亮的日子。”
雏森躺在房顶上,举起手来打捞月光;園之人看着他,有点不忍心纠正他其实十六的月亮才是最圆的。
但是怎么样呢,这种事又不影响生活,毕竟没人拿月亮照明,他们也不差这一点点光。
“那么,中秋快乐,hina。”
園摸了摸雏森的头。大概是因为也是从床上翻起来,他的头发有点乱,还带着一点睡帽的压痕。
不过这样才可爱。園想,总是一丝不苟的有什么意思。
终于雏森看够了月亮,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通道不长,只是一小会,他们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雏森睡得很快,可是園睡不着。他的脑海里满是雪白的月光和躺在光里的、他的弥赛亚。
时钟滴滴答答,终于带着園往着梦乡的方向行进。迷迷糊糊中,他却很清晰的听到雏森的梦话。
“中秋快乐,阿之。”
……中秋快乐,hina。
10.珀锐
中秋将近,御津见买了致死量的月见团子。
对此,海棠锐利表示,如果十五夜之后他还能在宿舍里见到任何月见团子及其包装御津见珀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但是不负众望的,珀没吃完。
当御津见抱着一堆月见团子敲开所有人的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于是他们都自觉的领取了适量的月见团子。
更不妙的是,发完了包括一嶋神北和志仓的一圈之后,御津见手里还剩了不少的团子。
而当珀带着大量团子重新出现在宿舍门口的时候,他闻到了一种非常非常非常显著的……杀气。
不过锐利当然没有给珀一梭子。他只是非常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认命的和他一起开始边拆边吃。
听说那天晚上,珀锐的屋子的灯亮到了很晚,并且第二天两个人都在平凡的跑厕所。
以及。
御津见珀再也没买过月见团子。
海棠锐利得了一种看见月见团子就吐的怪病。
决定把半年前的脑洞给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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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角色
"身份技能"
理由及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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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Necromancer (悠里淮斗)
"上帝视角,主持大局,AI可以保证游戏公平公正的进行"
Necromancer悄悄塞给了白崎护一个守卫牌。因为悠里淮斗是正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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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
身份【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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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把半年前的脑洞给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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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技能"
理由及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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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Necromancer (悠里淮斗)
"上帝视角,主持大局,AI可以保证游戏公平公正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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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记录
“荒芜”这是有贺凉看到这份名为《加贺美伊月个人档案》的第一反应。
一岛系长给出的“试探”课题已经烦恼了他许久。一般候补生的个人档案数据可以在打出申请报告后调取,说清楚大致原因即可。只是,为了这样一个课题就取调档案,未免显得有些刻意。
但是他最后还是打上了申请,以加贺美伊月弥赛亚的身份。一岛当时并没有说什么,连审批都很快,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微笑。
现在他明白了。大部分樱或者候补生的资料都会在进行调查后详致整理出来,基本涵盖了他们所以的人生过往 有贺凉自己的档案也是如此。但,这份档案确有些不同或者说是,少。
年龄填的是在当初入学,教堂进行身体检测时dr.three......
“荒芜”这是有贺凉看到这份名为《加贺美伊月个人档案》的第一反应。
一岛系长给出的“试探”课题已经烦恼了他许久。一般候补生的个人档案数据可以在打出申请报告后调取,说清楚大致原因即可。只是,为了这样一个课题就取调档案,未免显得有些刻意。
但是他最后还是打上了申请,以加贺美伊月弥赛亚的身份。一岛当时并没有说什么,连审批都很快,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微笑。
现在他明白了。大部分樱或者候补生的资料都会在进行调查后详致整理出来,基本涵盖了他们所以的人生过往 有贺凉自己的档案也是如此。但,这份档案确有些不同或者说是,少。
年龄填的是在当初入学,教堂进行身体检测时dr.three测出来的骨龄,下方有着他的签名,生日这栏大抵是本人忘得一干二净且查也查不到了,于是直接空着,出身所在也只填了东京。不过这些都不算罕见,最为单薄的就是过往这格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行字。这寥寥几句话里“云井莲”这三个字还占了极大一部分。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大多也都被不详盖过了。这份单薄的记录,贫瘠得让他生出了些许无法描述的荒诞感和心悸。
“云井莲。”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过了一遍,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加贺美口中常常提起的“叔叔”。
加贺美刚入学时就成了一位风云人物,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未入学时就一个人撂倒三位候补生的,更何况他的侦查能力也非常过人,能力上比起“新生”更像训练有素的特工。当然能力之外,最为致命的就是他不饶人的嘴,饶是有贺凉也头疼了许久。若是有人问起这些到底是谁教,他的问答都大差不差——“我叔叔…”
相依为命的叔叔么…虽然面上不显,但是他心里总有一丝违和感。加贺美在提起这个人的时候眼睛里从未有过怀念或是其他。藏在里面的更多的是同他在第三黑暗里见惯了的一双双的,包括他自己的的冰冷的瞳孔。
更何况他见过被梦魇住的加贺美。所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里,你的过往又是怎么样的呢?
“有贺先生——”加贺美伊月的声音总是比他的敲门声先到。
“你在干什么——该吃饭了,今天的饭菜里,我闻到了鸡腿的味道。”
加贺美推门而入时,他刚好关掉了档案。
“好的,走吧。”
加贺美狐疑地往房间里嗅了嗅,“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快走吧,不是还要抢鸡腿吗。”
我会知道的,无论是这份档案上的不详,还是你和云井莲之间的故事,还有你的过往……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凉月(双贺)】那条河(十二)
(双贺夹杂一点点叔侄爱和一点点凉星)
---
江田的故事挺好听的,加贺美心想,没想到这孩子比看上去更会讲故事。
“…总之就是这样的事情。” 江田说完,等着加贺美的回应。
加贺美把手上的包子慢慢吃完,从背包里取出来一袋水,自己倒了几口,然后递给江田:“故事很不错,下次编好点。”
江田似乎对倾听者这样普通的反应有些沮丧。
那确实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是‘故事’这个词就代表它一定经过润色,而且讲述它的人也未必是亲历者。
加贺美自己也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这并非是自夸。因为骗人是个脑力活,云井莲在这方面给予了他很深刻的引导和帮助,或者说他也确实很有天赋。...
(双贺夹杂一点点叔侄爱和一点点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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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田的故事挺好听的,加贺美心想,没想到这孩子比看上去更会讲故事。
“…总之就是这样的事情。” 江田说完,等着加贺美的回应。
加贺美把手上的包子慢慢吃完,从背包里取出来一袋水,自己倒了几口,然后递给江田:“故事很不错,下次编好点。”
江田似乎对倾听者这样普通的反应有些沮丧。
那确实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是‘故事’这个词就代表它一定经过润色,而且讲述它的人也未必是亲历者。
加贺美自己也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这并非是自夸。因为骗人是个脑力活,云井莲在这方面给予了他很深刻的引导和帮助,或者说他也确实很有天赋。
不会讲故事的人一定不会骗人。
“听听我的?” 加贺美笑着说。这种表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意志不坚定,往往更容易产生依赖感。
当时他站在父母的身旁,抬头看着云井莲,那一瞬间产生的依赖感和求生本能冲淡了他的记忆。
他记得出门之前自己回了头,云井莲牵着他的手,他的脸上还有自父母体内喷出的已经凉透的血液,但他不记得地上躺着的男女是谁。
那两张脸当时是什么表情,连这个都忘了。
加贺美闭上眼睛,他编造了一个更动听的故事。
他出生在东京一个美满的家庭,父母恩爱,由于急切的想恢复二人世界,所以他是独生子。
父母的父母身体健康,长期居住在乡下。他会在暑假由父母带着在外祖母或祖母家呆上一阵。
他和普通孩子一样,幼稚园、学前班、小学、国中、高中、大学。
云井莲只是一个普通孩子都会喜欢的叔叔。会给他买便当和糖果,会在节假日带他出门。
加贺美睁开眼睛:“江田,你为什么不反驳我呢。明明数据库里关于每个人的信息都很详细。”
“江田?你在等着我先反驳你么?”
---
有贺凉接住了那只人头。
皮肤是硅胶材质,很逼真。
窗户的破口处挤着很多张脸,那些脸十分胀大,皮肤已经被撑成透明。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东西皮肤下的结构。
原本脑子所在的地方被一只蜷缩起来的虫子代替了。但与其说是虫子,不如说是某种虫子形态的机械设备。
有贺凉看了一眼手上的人头。就比如这个人头,虽然看起来像是刚切下来的,但其实只是一只拟态机器人。
“现在,有贺,打开它的盖子。” 人头张开了嘴,开始说话。
“……盖子,它哪有盖子?” 有贺凉叹了口气。
“好吧,它的‘头盖骨’。” 人头说。
有贺凉在人头的顶部摸了摸,打开后有一个极小的凹槽,似乎可以插入终端的芯卡。
这是一个小小的保险机制,终端的芯卡和市面上大部分通迅设备都是配适的。
“白崎,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 有贺凉问。
“不,我只是想找点乐子。研究系统是我最能接近他的方式。我现在已经终端不离手了,时不时还要做点电子零食给他尝尝看。” 人头继续说话,虽然内容是有点伤感的,但有贺凉还是从那几乎没有起伏的机械音里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对了,有贺,通迅设备在它的嘴里。我已经把东西传过去了。跟着它走,祝你好运。”
---
“你讲的是你弟弟的故事吧?” 加贺美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江田没有回应。
“在教堂的确实是你弟弟,也就是真正的江田。” 加贺美站起来 “你们是什么时候调换的呢,你杀死了他的弥赛亚,他知道么?”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 ‘江田’看着加贺美 “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前辈。只要我扣动扳机。”
加贺美摇了摇头:“不,我是江田的前辈,不是你的前辈。这么称呼我听上去怪恶心的。你猜那么好吃的肉包为什么我只吃了一点?”
“…你之前就认出来了?” ‘江田’似乎有些惊讶。
加贺美笑了一下,对着他做了个枪击的手势:“啊,其实我没有认出来。就连你弟弟,因为之前很少见面的缘故,我对他的脸没有那么熟,其实就算有一些细小的差别,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你真的很好骗。” 加贺美指了指自己的头 “可能是因为这里构造比较简单?委婉点说就是你很单纯。”
‘江田’咬着牙,扣动了扳机。
另一个人冲过来抬了下他拿枪的手,子弹擦着加贺美的脸颊飞了过去,面具破了一道口子。
“真是友爱的兄弟。” 加贺美摘下面具。他的脸被面具的碎片划破了,在这种地方暴露伤口实在不明智,最好快点换一个新的。
“不过,你们到底是不是兄弟还待定喔。” 加贺美换好面具 “无论怎样,我都要‘清算’这里。然后就要游戏结束了。”
---
有贺凉有些庆幸这次任务只有他一个人。如果多一个人,随便什么人,都会被这一幕深深震撼。
他现在跟在一个一蹦一跳的人头后面,钻进了通风管道。
“你猜的没错,你的任务和加贺美的确实有一定关联,这么和你说吧。特码头岛上惹事的两个新人候补生中间有一个姓江田,这个人本来是要死的。” 人头说 “当然这么说不恰当,教堂里的大部分人本来都是要死的。”
“你相信永生吗?” 人头问。
有贺凉揉着眉心:“你要和我讨论玄学吗?用这颗人头的形象?”
“总之,通过万夜,你应该也知道有些‘神’的存在并不是假的。” 人头继续说 “‘尸舍那’能和‘照日社’长期处于同一地位,并不是没有根据。”
“据说在此之前的信仰从未提出‘永生’这一需求,信徒大多是持有求财和求身体健康的小愿望。‘尸舍那’是第一个提出这个愿望的团体。” 人头说 “‘尸舍那’的教义是抛却无用的人类,用有血缘关系的身体延续自己的意志,成为神的孩子。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有贺凉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和悠里可以干吧?我确信那个设备已经不在这里了,我需要找到加贺美。”
“拜托别人加班,至少态度要好一点吧。” 人头继续道。
“小心我把你砸烂。” 有贺凉翻过围墙,把人头丢了下去 “带路,白崎。”
日常三十题-3-光阴的温和
#感谢@感叹号 老师的律TT
#算是白崎律中心(?)(虽然本来想写护淮)
#微护淮,微凉星月
#文笔糟糕,私设众多,还请轻喷(磕头)
#日常1和2分别是三块方糖和许愿池前*
目前、现在,一时之间。
凡过去、现在、未来之流转而无限者,皆为时间。
皆为光阴。
白崎律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教堂了。
也许是觉得歉疚,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默默然接过了有贺与加贺美的愿望,向着那个不切实际却又刻在他血脉的世界前行。
那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但是幸好,他终于为那个名为“和平”的乐章谱好了前奏。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回到教堂。
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见到白崎护。
他发现那......
#感谢@感叹号 老师的律TT
#算是白崎律中心(?)(虽然本来想写护淮)
#微护淮,微凉星月
#文笔糟糕,私设众多,还请轻喷(磕头)
#日常1和2分别是三块方糖和许愿池前*
目前、现在,一时之间。
凡过去、现在、未来之流转而无限者,皆为时间。
皆为光阴。
白崎律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教堂了。
也许是觉得歉疚,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默默然接过了有贺与加贺美的愿望,向着那个不切实际却又刻在他血脉的世界前行。
那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但是幸好,他终于为那个名为“和平”的乐章谱好了前奏。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回到教堂。
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见到白崎护。
他发现那不是他认识的父亲了。
时间从来是残酷的列车,遵循着一成不变的刻度,不为任何事物停留——它会让记忆模糊、照片泛黄,他会让自己的车辙,深刻的印在他人的面容上。
长久以来,他总是在终端中听到父亲的声音。他似乎总是冷静的、温柔的、令人心安的——白崎律从未在他的声音中得见老态。
可是这不代表他不会老。
棕红中的银白并不隐蔽,或者他本身就无意隐蔽,毕竟那是岁月侵蚀的痕迹。
白崎律忽然觉得有点心疼。
他知道,给白崎护带来那些灰色的不仅是岁月。
也许是因为师承加贺美,他不算一个令人省心的“樱”。他是鬼魅,但又太张扬。他用血谱写的交响乐总是充斥着太高调的音符,幽灵的提琴让北方的高层夜不能寐。
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而那些压力只能由坐镇教堂的白崎护承担。
不过,一切都快结束了。
间谍战、情报战,欺骗、痛苦与悲伤的世界——一切都快结束了。
提琴终于将奏响真正和平的咏叹调。
白崎律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到一个看来相当温和的男人对他微笑。
他看到他的手里拿着和他如出一辙的武器,看着他穿着和他极其相似的白衣。
他看着那副和自己太像太像的眉眼,他终于再度见到那个人。
他的父亲……或者,母亲。
他曾经对着镜子想象过那个人的模样,或者说,梦里的人正是他想象的模样。
他想要见他,想了太多年——可他又太紧张,紧张到这么多年,竟没再做过一个梦。
律张了张嘴,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分明有那么多话想要说,他想说他的努力、想说快要完成的那个世界。
他也想听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他曾无数次想象的那个,他在脑海创造的声音。
他想听他说,没有他的爱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他是被希望着来到世界上的。
可是那个人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那样沉默着微笑着,似乎在兀自悲伤着。
不……不对。他在欣喜着。
在他转身的一瞬,律终于捕捉到了那么一点光亮;而就是星星那么大的一点,却燎起了他所有的勇气。
律伸出手,试图捕捉那一点虚幻的衣角。
可虚幻只是虚幻。
他醒了。
白崎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已经许久没有拥有过这样长且安逸的睡眠。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回味昨夜梦境的余味。
他突然很想见见他逃避了太多年的那张脸。
世界重归平静,教堂送走最后一批学生。政府给不少樱找好了新的归处,五系的解散已是板上钉钉。
所以,现在的话……
白崎律的手已经摸到了键盘上。
防火墙对他来讲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他只是输入代码,已经解锁的搜索框便已经出现在他的屏幕。
可他没能键入他想要搜索的选项。
突如其来的小熊覆盖了一切。
白崎护并没有追究律的责任,他只是对着悠里嘱咐了几句——律知道,他是在掩饰他违规的痕迹。
而他当然也知道律想要看什么,于是他拿出一本相册……很旧的相册。
“光阴是很无情的,律。”
白崎的手指抚过相册的边缘。纵使有着塑料膜的保护,相纸本身的性质却依旧让它开始氧化发黄。
“它会让相纸发黄,让印象模糊……可是你看,它并没有带走我们的痕迹。”
律顺着护的手指看去,相纸虽然让色泽晕染,可是,他仍然可以看得清他们的原貌。
他看到年轻的白崎护,还有有贺凉和加贺美伊月;他还看到了未曾见过的两张面孔——那是悠里淮斗,还有那个他费尽心思想要见到的人。
他们的青春被有色的颜料镌刻在方寸的相纸上,那是时间带不走的……又或者是时间留下的。
“目前、现在,一时之间。凡过去、现在、未来之流转而无限者,皆为光阴。”
白崎的声音低沉,缓缓溜进律的耳朵,就像这些年从终端中传出的那般,沉稳又令人心安。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抚过悠里淮斗的照片,又抚过其他所有人的……他似乎在怀念那段回不去的日子。
可律看得出他的欲盖弥彰。
“我们的过去一直在消耗着我们的生命,而时间又如约将我们的生命收割。可是你看……他们、我们,光阴带走了我们的生命,又为冰冷的我们覆盖上暖色。它也在为我们留下我们失去的。”
也许是因为已近终局,白崎护似乎不再想伪装了。他的指尖和视线长久的停留在那张名为悠里淮斗的照片上——律早就知道他不仅仅是AI了。
而律的视线也徘徊在间宫、加贺美和有贺之间。
“光阴是温和的,律。”
白崎护的声音很缓。
是啊。
它确实是温柔的。
它把痛苦、悲伤与失去留在过去,用湍急带走鲜血和曾经的身不由己,只在澄澈中留下打磨光滑的鹅卵石,留下记忆中美丽的结晶。
没人会再被岩石刺伤。
白崎律看着教堂的彩色玻璃。地下的建筑外当然没有光,可他分明看到了太阳。
那是被光阴带来的新生,是真正的黎明。
律拿起提琴。
悠扬的乐声在教堂回响,而这一曲,和教堂已经阔别太多年。
是《G弦上的咏叹调》。
一切的一切在那根弦上闭合,一切的一切在乐曲的音符中回归正轨。
恍惚间,钟表似乎在回转,直到与那场骗局重合;而这次,不会再有爆炸和恐怖袭击,这是真正的和平。
律补全了世界没听完的咏叹调。
他放下提琴,仿佛看到天上飞翔的和平鸽。
父亲……亦或我应称您母亲。
白崎律抬起头来望着朝霞。
请看这我和您约定的,没有悲伤和痛苦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