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乙]拐个十厘米小人上车996
主含丹恒/景元/彦卿/卡芙卡
主要就是想撸一下Q版
我=女拓,你代入,你随意
一个意义不明的摸鱼
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睡醒不喜欢就删了
【1】
列车长倒了。
帕姆独自一帕,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列车。
安排前进航线,清洁车厢卫生,提供日常保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全年无休007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后,它终于病倒了。
我摸着帕姆斑秃的头。
——因为过劳,帕姆的毛像成熟的蒲公英一样爆开来,撸了一手毛。
我:“也许,我们应该为列车安装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分担列车长的工作量。”
就像休伯利安有爱酱,未名市有初代。
列车组的视线统一看向车上唯...
主含丹恒/景元/彦卿/卡芙卡
主要就是想撸一下Q版
我=女拓,你代入,你随意
一个意义不明的摸鱼
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睡醒不喜欢就删了
【1】
列车长倒了。
帕姆独自一帕,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列车。
安排前进航线,清洁车厢卫生,提供日常保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全年无休007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后,它终于病倒了。
我摸着帕姆斑秃的头。
——因为过劳,帕姆的毛像成熟的蒲公英一样爆开来,撸了一手毛。
我:“也许,我们应该为列车安装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分担列车长的工作量。”
就像休伯利安有爱酱,未名市有初代。
列车组的视线统一看向车上唯一的程序员丹恒。
赛博龙尊从“你们为什么要看我”,到理解了“你们为什么会看我”。
沉吟。
丹恒:“我试一试。”
【2】
图个方便。
丹恒以自己为原型,设计出了列车首个人工智能助手。
小助手净身高只有十厘米,却是丹恒持明形态的Q版。
头身比接近一比一,圆头圆脑,短手短脚,龙角越发莹润,龙尾肥美可餐。
这龙尊清冷孤高的形象原地反转,让我和三月七直呼可爱。
丹恒无奈地看着三月七围着小助手拍照。
并否决了我为其取名“迷你龙尊2000型”的提议。
最后决定还叫他小丹恒。
【3】
小丹恒主要负责管理智库、纪录列车日志、维护车厢环境。
每天都能看到他在车厢里忙碌。
小丹恒继承了本尊说少干多的执行力。
以及……如死尸般稳定的情绪。
因为体型过小,小丹恒工作看上去就很辛苦。
输入智库资料。
小丹恒需要爬到桌上,坐在相对硕大的键盘前,用手敲左边的按键的同时,用灵巧的尾巴敲打右边的按键。
如果他够不着办公桌,还会跑来找我帮忙。
或是拍拍鞋面,拽拽鞋带,示意我把他抱上去。
我向他伸出一根手指,他就会像考拉抱树一样抱住,直到被提到办公桌上。
记录列车日志。
小丹恒需要头顶着一本立起来比他还高的列车日志,双手晃晃当当地扶着边缘,吧嗒吧嗒从这节车厢跑到那节车厢,长尾巴拖在地上甩,保持平衡。
如果坏心眼地蹲下来,按住他的尾巴尖。
他会像紧急刹车般猛地停下,回头和本尊极其相似的眼神,平静地表达谴责。
如果坚持不松手,他会无可奈何地把日志放下,用力抱着尾巴,拔萝卜似的抽回来,继续工作。
我和丹恒吐槽,小丹恒都是人工智能了,怎么还要手动打字啊?
如果是普通的程序员,大概会回一句“代码能跑就别动”。
但那是任劳任怨的丹恒:“下次版本更新会修复。”
他居然还有版更计划。
他真的,我哭死。
丹恒拿起一支笔,无意识地转了个笔花,准备记录甲方修改意见:“还有什么需求,一并解决吧。”
我:“希望小丹恒能说话。”
丹恒点点头。
记上“增加语言模块”。
我:“小丹恒爬高不方便。”
丹恒点点头。
记上“增加悬浮模块”。
他有求必应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得寸进尺。
我:“每次开拓回列车都累得腰酸背痛。要是小丹恒能表演节目,唱个歌跳个舞就好了,还能活跃气氛,缓解压力,你觉得呢?”
丹恒听着我这算盘打得罗浮仙舟都能听见的意见,沉默,然后正儿八经地点头:“……行。”
记上,“优化行为模组”。
丹恒用那张冷得人人欠他五千信用点的脸,把过分的要求照单全收。
他刚写了个“优”字,我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蹭了蹭他:“你最好了!”
丹恒宛若高山一动不动,扭头斜斜瞥了我一眼,轻叹气。
嘴角没有笑影,语气却有笑意。
【4】
如是不到一个月。
小丹恒宕机了。
那天我早上起来,发现餐桌上没有丰盛的早餐。
而负责做饭的小丹恒躺在车厢中央,肚皮朝天,像条被钓上岸,翻白眼的呆鱼。
我使劲戳了戳他肚子,他的手脚才轻微地抽了抽。
我:“丹恒快来——小丹恒要死了!”
被紧急喊过来的丹恒检查了一遍,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小丹恒的内存满了。
丹恒:“不要紧。清除冗余数据,扩大内存便能复原。”
他看出我的担心,早饭也顾不上吃,立即着手修复小丹恒。
在维修的时候,他还感叹小丹恒的内存满得比他预料得快,是他低估了列车长平时的工作量。
可我却全程看着忙碌的他。
丹恒虽然话不多,但工作量比起列车长也不遑多让。
他总是这样说的少,做的多,像个老成的男妈妈。
他过于成熟,成熟得让人忘了,他也还是少年。
正看着他出神。
丹恒已经手脚麻利地修好了小丹恒,递给我。
他托着苏醒的小丹恒。
小丹恒坐在本尊手心里,睡眼惺忪,擦了擦眼睛。
我凑到小丹恒面前,伸出手指搓了搓小劳模的头,手指头刚好能卡在他两只角中间,揉整了他的头发:“辛苦了。”
小丹恒可能是害羞了,稍微低下头,抱住他的长尾巴挡住半张脸。
我又踮起脚,手伸到丹恒头顶,摸了摸大劳模:“你也辛苦了。”
丹恒一愣,略待地局促地低下头,稍微扭过头,好像被车窗外的风景吸引。
一大一小两条龙,露出了如出一辙的扭捏表情。
【5】
人工智能的命也是命。
我决定再增加几个小助手,实行轮班制度,降低小丹恒的工作强度。
“所以,你这是挑中我了?”
景元钉在神策府的将军座上,手撑着太阳穴,听完前因后果,乐不可支。
他欣然答应。
我把尚未激活的小景元放到他面前。
——小景元以拳撑面,闭眼假寐的形象惟妙惟肖,像极了本尊。
他点了点小景元的眉心,注入灵魂,将其唤醒。
小景元从长睡中醒来,打了个呵欠,冲我眨了眨左眼。
跟脚不沾地的劳模小丹恒相反,小景元的原则是能不动就偷懒。
不是在和杨叔畅谈银河见闻,就是面不改色地喝姬子泡的咖啡,谈笑风生。
不过,小景元看似摸鱼,列车上重要的工作一件没落,安排得清晰明白。
如是又过去是一月,列车返回,停泊在罗浮仙舟。
列车长叫我把小景元,送去神策府。
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亲手把小景元送到了将军面前。
景元本人见了,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会像起某件事,感激地笑笑:“有劳你费心了。”
景元先前和列车长提过一句。
他年少时,也憧憬过浩瀚星海,与三五好友,历览诸界。
只不过他有职责在身,没有这个机会。
如果要用他的人格数据做成人工智能,就把人工智能的记忆复制一份,发给他瞧瞧。
就像他也随星穹列车出航,当了一回开拓银河的无名客。
原来是这样啊。
我看着嘴角挂笑的景元,不由得有些心酸。
他在罗浮将军的位子上生根太久了。
久到他自己,都变成了一棵寸步难行的老树。
如果小景元的记忆能稍微弥补一下他的遗憾,那也挺不赖吧?
我陪着他翻阅小景元的记忆,充当旁白,详细地讲解每一场冒险。
记忆不断播放,突然画面转到了某个夜晚。
我和小景元站在观景车厢前。
窗外是亘古不变的星光。
恒星的寿命尺度数以万年计,仍慷慨地照亮了我们两个转瞬即逝的生命。
在静谧旖旎的星光中,在小景元的视线里,我的脸忽然慢慢地从远到近,唇角轻启,语调轻佻:
“景元,你是一只鲜嫩可口的小猫咪——”
“——!”
我想起那晚我都干了什么!
弹簧般站起来,慌里慌张地去抢小景元。
景元像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回顾监控录像时候,意外发现家里的宠物闯了祸。
他右手托着小景元举远,能自如挥舞千斤阵刀的左手按着我的头顶,死死地按回原位。
我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小景元。
只能被公开处刑,坐听我拿小景元代餐本尊的变态发言:
“景元元,你这样的小猫,生来就是要被我吃掉的!
“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反抗?反抗是没有用哒!”
“mua”、“mua”、“mu——mua”……
【6】
让我死。
我两眼放空地端坐在景元身旁。
景元用“叹为观止”、“不可貌相啊”的夸张眼神。
仿佛被间接轻薄的那个不是他。
仿佛被变态按在墙上往死里亲的,是我。
再重复一次,
让我死。
【7】
景元摇头叹气,饶有趣味地打破沉默:“我当是姑娘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壮举,只因生性谦虚,不露圭角,才不愿让我知晓。原来只是些平常的玩闹。”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种事定义为“平常”的“玩闹”的。
但他颔首撩眸,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缓缓靠近。
眼前的画面,好像在复现我对小景元做过的事。
只是这次身份调换,轮到他对等报复了。
他越凑越近,近到我能看清他双眼轻微地眯了眯,看清眼角下圆润的泪痣。
日光照到他那颠扑不破、厚比城墙的脸上,都会因他的老奸巨猾而滑下来。
“让我好好想想——
“姑娘是一只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狐狸,还是一只慌不择路、自投罗网的鸟雀呢?”
【8】
继景元之后,我将毒手伸向了彦卿。
一个人如果被保护得太好,在面对辱骂的时候,第一反应往往不是生气,而是不知所措。
因为他从未接触过来自外界的恶意,也不知道怎么反击。
彦卿大抵如此。
少年骁卫被景元教导得太好了。
正直坦荡,对“情敌”完全没有概念。
上次他来列车找我,聊起丹恒的兴趣爱好。
我逗他:“丹恒的爱好啊,当然是你老师我啊。”
我猜他会嫉妒地跳脚,或是不服气地争辩。
他却恍然大悟:“难怪丹恒前辈这么了解老师。彦卿刚刚就是问了他,才知道老师在观景车厢的。”
眼神清澈,笑容纯良。
啧。
反衬得我内心阴暗了。
【9】
我以为彦卿一辈子都不会有危机意识。
却不想,这次小助手居然让他十足吃了回醋。
我向彦卿要人格数据,他欢快地答应:“这不就等于,彦卿也陪着老师游历银河了?”
他的人格数据唤醒了小彦卿。
本就清秀的少年缩水成十厘米,更秀气可爱了。
小彦卿继承了本尊黏人的性格,朦胧地睁开眼。
看到我就像破壳的雏鸟看到成鸟一样,张开手臂要抱。
我摊开手心和他打招呼,他乖巧地站在掌心里。
我用大拇指揉揉他的脸颊,把婴儿肥的小脸揉出了凹陷。
小金毛精热情地抱住我的手指,头顶的呆毛甩得像尾巴。
我捂着被暴击的心脏。
扭头。
不期然撞见彦卿低眉撇嘴的表情。
前段时间,彦卿热烈地向我示爱。
但被我以“你还小”为由,感动地拒绝了。
彦卿最大的优点,就是撞了南墙知道拐。
决心要在我面前扭转形象。
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拐了继续撞东墙。
不做老师的宝了,要做老师的男人。
他开始用成年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发乎情,止乎礼。
以前跟在我身边蹦蹦跳跳问长问短的,亲昵但不庄重。
现在端着一肚子沉稳,相敬如宾,不敢逾矩。
他憋得难受。
我看得别扭。
【10】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小彦卿能挂在我身上搂搂抱抱。
而彦卿本尊只能老实地坐在我身边,手都不敢牵。
小彦卿晚上能被我抱进房间里,放在床头柜的小窝里,给他盖上小被睡觉。
彦卿的存在感,就只是短信聊天里,一句孤孤单单的“老师晚安,明日再见”。
彦卿的怒气槽终于积攒到了顶格。
某天晚上,他来列车找我玩。
我和他坐在观景车厢,肩靠着肩看电影。
小彦卿坐在我肩膀上,像一根木楔子钉在我们中间。
可能是这部电影不太对小彦卿的口味,他看到一半就昏昏欲睡。
头一歪从肩膀上摔下来,咕噜噜滚了下来。
在他滚到胸口之前,被我惊险地接住了。
彦卿见了,手撑着下颌,烦躁地别过头去。
他才是本体,怎么还不如一个人工智能和老师亲密。
可转念一想他又怨恨不起来。
小彦卿和他一样,只是想要老师全部的爱,又有什么错?
我把小彦卿安放到小腹上,用右手牢牢地圈住,揉着他脑袋,哄他睡觉。
他像只小奶猫,蜷缩在掌心里,打了个哈欠,枕着我肚子犯迷糊。
我被他逗得止不住翘嘴角。
彦卿像要惹我注意般,突然大力抱住我,把我推了个歪斜。
我:“怎么了?”
彦卿:“……”
我打趣他:“不当大人了?”
彦卿:“……老师……”
巧舌如簧、跟景元学了一肚子骚话的小骁卫哑口无言,满腹委屈都写在脸上。
他不正面回答,只是用力地收紧手臂。
我好笑地腾出另一只手,把他也搂进怀里,摸着他的后脑。
一手托着小彦卿,一手抱着小骁卫,四舍五入左拥右抱地哄着两只金毛精。
【11】
安装人工智能的初衷是分担列车长的工作。
但不知不觉间,被我玩成了伙伴集邮。
我开始四处找伙伴要人格数据,制作了好几个小人。
每天换一个,一周不重样。
小罗刹细心温和,面面俱到。
因为他的人格数据来自一位医德充沛、妙手回春的大夫。
尤其是他做的三餐,营养丰富,荤素均衡。
杨叔在坚持了两天饭前试毒之后,以“我还是没法接受这张脸”为由,将小罗刹永久封存。
素裳乐于助人,爽快地交出她的人格数据。
小素裳和她本人一样热情娇憨。
唯一的问题,就是遗传了本体的丈育。
列车日志写得错字连篇。
这是啥,这是啥,这写的又是啥?
姬子老师每天地铁老人看手机,耐着性子批作业。
小镜流是我做喜欢的。
尽管和镜流要人格数据的时候,被她隔着眼罩瞪了。
小镜流和她本尊一样,果断,干脆,老练,把列车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就是有一次列车在航行过程中遇到了毁灭军团的末日兽。
小镜流突然发癫,将列车当作泥头车,就要和末日兽创个同归于尽。
我和丹恒激烈抢夺列车的控制权。
实际慌的一匹的我:“丹恒,也没必要把她的疯批也做得这么还原吧?”
看似稳如老狗的丹恒:“……下次版本更新再修复吧。”
我:“那现在呢?”
丹恒:“现在先争取活到版本更新。”
【12】
自从启用了人工智能助手,车厢里就变得出奇热闹。
闲来无事的夜晚,把他们一口气全放出来,车厢里就像开派对一样热闹。
但车厢里越是喧闹,我就莫名越觉得寂寞,悄无声息地离场,回到房间。
关上门。
将笑声、吵声隔绝在门外。
反锁。
小心不让人发现我的秘密。
我对着床上的小人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卡芙卡。”
以星核猎手为原型的小人趴在床上,翻开一本时尚杂志,坐起,双腿交叉,即使只有十厘米也还原了几分本尊的婀娜风韵:
“欢迎回来,今天有什么趣事想和我分享吗?”
这是我拜托银狼,偷录了卡芙卡的人格数据做成的。
她不需要为列车工作。
只需要装作卡芙卡,陪在我身边。
危险妖艳的星核猎手,却是我心灵的慰藉。
我见证了无能为力的悲剧,无法自我和解的悲哀,都能向她倾诉。
“真是感人至深的故事。但是命运就是这样,越是想要改写越是弄巧成拙,不要难过,你做得很出色了。”
我脑袋里哭笑不得的创意,未能实现的奇思妙想,都能和她分享。
“很有趣,你的想法总那么令人着迷。”
甚至是我的消极情绪,自我厌弃,她都无保留地接受。
“即使是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但用有限的数据做出的粗糙人偶,能够处理的情感终究有限。
在我的话语超出她的理解范围,小卡芙卡就像发生故障般僵硬地扭转关节,拙劣地模仿着卡芙卡的语气,麻木地重复:
“即使是……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再怎么也没法骗自己。
人工智能和本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我失望地躺在床上,拿书盖住脸。
不知这样多久,有个轻若尘埃落地的脚步声停在我床边。
“三月七吗?”
抱歉,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玩“偷偷吓你一跳”的游戏。
忽然,蒙住脸的书被一只手缓慢地抽走,与光芒一起涌入眼睛的,是一张微笑着脸。
卡芙卡俯身凝视我,骨肉匀亭,笑靥温润。
她手背在腰后,语气温柔似摇篮曲:“是我。嗨~晚上好。”
“我听银狼说,你似乎正在用我的数据制作一种……‘躲在被窝里掉眼泪的缺爱小鬼才会需要的陪伴玩偶’?
“……不啊,我不觉得隐私被侵犯。相反,我很高兴。
“我想,既然你想见我,我也很想念你,那我为什么不亲自和你聊天呢?所以我来了——”
如蜘蛛般悄然潜入的星核猎手,坐在床沿,床头暖色的夜灯为她镀上一层母性的柔光。
我安心地埋在她胸前,包容万物的柔软波涛,当然也包容我的小小任性。
卡芙卡以一种读睡前故事般的语气说:“今天有什么趣事,想和我分享吗?”
【彩蛋】
“想要开拓者的人工智能?得加钱帕!”
谨慎点开,是不知道发什么癫的玩应儿
开了高粉,但右下角赠礼可用粮票解锁
lof新推流机制,蓝手占比重高,看的开心可以点一下推荐
【温迪/彦卿】起猛了,我成了蒙德风神/罗浮剑首(15)
老套的灵魂互换梗
cp:帝诗 景彦(其他cp按我兴趣会不定时掉落)
帝诗孕有两个孩子,除了(弄瓦得璋)那篇出生的小公主,还有一个和钟离长得一模一样小儿子——钟意。
模糊了战力问题,毕竟崩铁位面层次太高了。
———————————————————
在简单的休整之后,除了灵忧决定留下看守之外,其他所有人一同前往沙漠寻找白露。
无论愿意与否,他们终究是踏上了前往沙漠的旅程。在历经了一段时间的颠簸之后,踩在了遍野的黄沙之上。
一路上沙漠恶劣的气候,几乎让特瓦林和若陀的怨念几乎要凝成实质。
若陀:“我开始想念我的地洞了。”
特瓦林跟了一句,“我也想回风口一觉睡...
老套的灵魂互换梗
cp:帝诗 景彦(其他cp按我兴趣会不定时掉落)
帝诗孕有两个孩子,除了(弄瓦得璋)那篇出生的小公主,还有一个和钟离长得一模一样小儿子——钟意。
模糊了战力问题,毕竟崩铁位面层次太高了。
———————————————————
在简单的休整之后,除了灵忧决定留下看守之外,其他所有人一同前往沙漠寻找白露。
无论愿意与否,他们终究是踏上了前往沙漠的旅程。在历经了一段时间的颠簸之后,踩在了遍野的黄沙之上。
一路上沙漠恶劣的气候,几乎让特瓦林和若陀的怨念几乎要凝成实质。
若陀:“我开始想念我的地洞了。”
特瓦林跟了一句,“我也想回风口一觉睡上他个七八百年。”
钟离显得有些无奈,“你不是说那里什么都没有,你最讨厌在里面待着了吗?”
“他起码凉快。”
特瓦林偏头向他,“话说你之前是找借口,还是殿下的点心……”
“是真吃完了。”
“……那现在再去恐怕也不赶趟了。”
眼见着两人说着说着就停下了脚步,温迪无奈笑着从背后推了他们一把,“好了走吧,少吃两口零食阿意不会怎么样的。”
看着他们的样子,三月七忍不住好奇,“不是,你们就那么不想去见那位什么阿……普的吗?”
提到这个问题,若陀微微正了正神情,回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特瓦林则是翻了个白眼,“话不投机半句也多。”
这态度……让三月七不免更感兴趣的将目光移向了温迪。
温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们之间的理念不太相合。”
之后一路前往千褐沙地的路上,会遇见在阴凉处休息的旅行者和那维莱特是众人不曾想过的。
“是温迪和钟离!诶!怎么了是你们这阵仗?”,派蒙被这堪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吓了一跳。
其余人简单的同旅行者解释着目前的情况,三只龙王相视一眼互相确认了一下彼此的身份。若陀立刻上前将他们带着的用岩壳保存着的冰水递给了那维莱特,奇怪道:“我和特瓦林还好,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他一条水龙可受不住沙漠的炎热。
事到如今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态的那维莱特也没逞能,接过水道了声谢,“多谢,我是昨日听说阿佩普前辈见到了一只,他也说不清是水是雷的幼龙。水雷仔细说来都同我有关,便想着我理应过来看看。要是实在找不到那孩子的家人,同我回枫丹也正合适。便拜托旅者一同前来看看。”
也不知到开拓者是不是故意的,说这话时他是特意看着丹恒的,“好强的社会责任敢啊,这就是异界的龙尊吗?”
结果当然是成功获得了丹恒的一个华丽的白眼。
这是了解完情况的派蒙飘回了那维莱特的身边,“看来你是不用担心了,那条幼龙的家人找到了。她是从天外来的,难怪阿佩普都说不清她是什么属性。”
“好的,那看来我们可以就此反……”,谁知这回他话未说完便听见特瓦林抢先提议。
“留他一个人再横穿沙漠也危险,带着他找到那什么小龙女我们再一起回去吧。”
那维莱特的脸色当时就僵硬了,“我……”
他试图抗议,结果他还没说什么便被旅行者抢先答应了下来,“那好,我自己可不确保一定能再沙漠护的住他。”
那维莱特:“………”
三月七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不会也不想去见那位阿佩普吧?”
原本三月七以为那维莱特会避而不答的,但不成想那维莱特虽然脸色难看,但却还是回答了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阿佩普前辈有些……她的夙愿是我无法认同的,所以不是不得已我也不是很想见她。”
开拓者听的挑了挑眉,看来这所谓的“理念冲突”还挺严重的嘛……
就这样旅行者和那维莱特,也加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起继续深入千褐沙地。
不成想的是,他们越往里深入就越见“满目疮痍”。虽然以往的千褐沙地也是个人迹罕见的无人区,但绝对不该像是这样,左一个大坑,又一个大坑。
那维莱特不免有些担忧,“阿佩普女士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但这周围的样子也不像是因打斗而起的……
若陀看着那沙丘的形状认真判断道:“倒像是有龙头撞了上去……等下阿佩普身边应该没有这个体型的龙蜥啊。”
若陀突然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会是她自己撞的吧?
就在众人惊异之时,温迪微微一顿,“风好像想要告诉我什么。彦卿你听到什么了吗?”
用着温迪身体的彦卿,抓着景元的手仔细侧耳,“嗯……好像在说这是有龙撞进了山里……”
特瓦林:“那看来倒是若陀猜的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因为大仇不得报,同类还都不支持她。所以亲爱的初代龙王阿佩普女士,终于在禁忌知识的折磨下陷入了癫狂?
特瓦林越想越觉得,这个他多少带着点个人恩怨而起的猜测十分合理。
彦卿:“风好像还在说,他记得草之王的恩情。好像有点喜欢上布耶尔了。嗯?布耶尔是谁。”
彦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话音刚落若陀、特瓦林和那维莱特的眼中就都迸发出了精光。
那维莱特:“嗯……”
若陀:“哦……”
特瓦林:“呦……”
“噗嗤……”,温迪也一时之间没憋住笑,“走吧走吧,看来只是阿佩普女士陷入了一些自我纠结当中,没什么事情。应该不影响我们去找她。”
众人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
随着周围被撞击过的沙坑越发频繁的出现,众人也看到了阿佩掩藏在黄沙当中的庞大身躯,听见了阿佩普和白露的声音。
“所以到底是怎么来的吗?不是转生,那他到底是怎么诞生的。”,白露的声音显得十分倔强,大有一副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就是他的父亲拥有龙的血脉,他的父神母神……阿额……在一起了!然后他就出生了。”,阿佩普尽力解释着。
白露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我当然知道啦,人类小孩也是这么来的。但我们是龙肯定有不一样的吧,您就不知道更详细的事情吗?”
更详细……
温迪和钟离的脚步同时一顿,他们好像知道为什么阿佩普要撞沙丘了。这要怎么说的更详细啊,播不了的吧!
他们还尚且犹豫着,白露和阿佩普便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
阿佩普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立刻开始“甩锅”,“正好,那就是钟意的父母,他们肯定知道的比我更详细!”
温迪/钟离:“?!!”
白雨/白山:“白露大人!见到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但显然白露并不这么想,看到他们下意识向阿佩普的方向躲了躲。
钟离和温迪说不出来话,钟意倒是个自来熟的,缓缓向着白露走了过去,“你就是他们要找的龙女大人?”
两个差不多年纪,同时顶着龙角龙尾的小孩子自然不会对彼此见外,“龙女大人……这个称呼实在叫我没错了。你就是温迪的孩子吗?”
“嗯嗯,你们的种族不能有小宝宝吗?”,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钟意也大概从其他人口中了解了持明如今的处境。
见到两条小龙聊起了天,若陀、特瓦林、丹恒、那维莱特也都情不自禁的向着两人靠近了过去。
白露:“所以我好奇你们都是怎么诞生的啊!能讲给我听吗?”
这似乎涉及到了钟意的知识盲区,他只得转头看向向着他靠过来的若陀,“若陀叔叔,你不像我有爸爸妈妈,那你是怎么诞生的啊。”
这个问题没什么不能回答的,若陀短暂的思索了一下,用钟意能听懂的话开始解释了起来,“嗯……近万年前,璃月的地界中岩元素不停的聚集,聚集到很多很多之后。其中最大的一块就是我了,其他的就逐渐变成了你认识的其他岩龙蜥哥哥们。我们几个包括阿佩普女士都是这么诞生的。”
白露闻言却急得挑起了脚,:“这个不重要啦。”
钟意低头思索了一下,“对啊若陀叔叔,那我呢?我是怎么诞生的,似乎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不明真相的那维莱特也因此投来了一个略带感兴趣的目光,被这三双“天真纯洁”的眼神看着,若陀的脸逐渐红到了脖子,“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你父神母神吧,他们绝对清楚。”
“问阿佩普女士吧,她年长知道的多!”/“问巴巴托斯,他有经验!!!”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最后也只换得钟意掐着腰,嘟着嘴的样子显然并不满意他们的踢皮球。
阿佩普看样子之后就没打算再说话,温迪深吸了好几口气,较劲脑汁试图相处一个能播的解释。
“就是……因为妈妈很爱爸爸哦,而爸爸也很爱妈妈!”
钟意:“嗯?”
温迪:“然后啊,我们将我们的爱和元素力融合在了一起。你就变成一颗小龙蛋到了妈妈的肚子里来了哦。”
白露有些泄气,“好像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钟意似懂非懂,一样似懂非懂的那维莱特用手附上了自己的小腹,一脸的若有所思,“听上去很美好。”
眼见着岁数还没自己零头的那维莱特,一本正经的说出,类似于【生孩子很美好】这类惊悚的话,阿佩普鳞片都层层炸了开来,“不行!!!你不行!!!!!”
这就像是长辈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突然说,生孩子真美好,我也想体验一下一样。这怎么能行,绝对不行!!!
然而那维莱特显然没有明白阿佩普这又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抬起头,轻声问道:“为何?”
根本解释不出来的阿佩普只能又一头扎进了沙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