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 abo】狮子,鹿,以及狼狗38-39
38
得知伯邑考回国,崇应彪也不管自家崇老登反对,强行跑回朝歌。
他曾亲眼目睹伯邑考被欺骗、软禁、强迫,他不信伯邑考会和殷寿复合。除非是抖M,否则哪能啃这回头草?
可是,谣言已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崇老登都拿这件事警告他:“人家终究和殷寿才是一家子,有你掺合的余地吗?”
“退一步说,你小子虽然其他方面比不上那个伯邑考,可到底是连初婚都没有过的Alpha。”
“一天到晚追着个有孩子的Omega,你像什么样子?”
崇应彪听不得这话,当即什么也不顾了,订了凌晨飞朝歌的机票。
...
38
得知伯邑考回国,崇应彪也不管自家崇老登反对,强行跑回朝歌。
他曾亲眼目睹伯邑考被欺骗、软禁、强迫,他不信伯邑考会和殷寿复合。除非是抖M,否则哪能啃这回头草?
可是,谣言已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崇老登都拿这件事警告他:“人家终究和殷寿才是一家子,有你掺合的余地吗?”
“退一步说,你小子虽然其他方面比不上那个伯邑考,可到底是连初婚都没有过的Alpha。”
“一天到晚追着个有孩子的Omega,你像什么样子?”
崇应彪听不得这话,当即什么也不顾了,订了凌晨飞朝歌的机票。
崇老登气得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还说要停了他的家族基金,不给他每月领钱。
“就你那片儿警的工资,你追伯邑考?还要给人养儿子?你做梦你!”
崇老登气得不轻,崇应彪也不让他:“我讨饭也养他儿子!我乐意,你管不着!”
崇老登险些憋出一口老血,好在大哥崇应鸾是调和剂,每次弟弟和父亲闹起来,都多亏他在里头调和。
至于那一天到晚给弟弟上眼药的小继母,崇应鸾也有软钉子似的本事顶回去。
他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不比崇应彪自由散漫。
送弟弟去机场的路上,他也劝了许多话:“父亲年纪大了,你就别气他了。”
崇应彪倚在副驾位,抽出一支烟:“我巴不得他撅过去。”
“臭小子!”崇应鸾趁红灯夺过烟,抬手拍他后脑勺,“真不怕他断了家族基金,让你要饭去?”
崇应彪有恃无恐:“大哥你能让我要饭?”
崇应鸾发笑:“不能。”
崇应彪又说:“再说了,我有手有脚,怎么也不可能要饭去啊。”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这件事就此揭过。
当年,崇应彪也曾质疑过大哥留在父亲身边的决定。他以为,大哥是为了继承家业,不惜原谅崇老登出轨,也忘记了母亲病重的那几年过得多么孤独无助。
后来渐渐长大,他才明白大哥的用心。
如果他们兄弟没有一个留在崇老登身边,那么将来的一切就都是继母的。大哥留下,既不给那Omega好日子过,也是弟弟的后盾。
上飞机前,崇应彪第一次主动拥抱了大哥:“这些年,你幸苦了。”
崇应鸾感慨,咱家的毛躁小子长大了。
这次回到朝歌,崇应彪是带着家人的爱意而来。
爱意赋予人力量。
再次见到伯邑考,他不再患得患失,而是坦率地说:“我不信你会和殷寿复合。”
深夜敲门,就是为了说这个?
伯邑考站在门廊下,昏黄的灯光里,笑容愈发朦胧温暖:“既然这么了解我,又为什么非要敲开门问一句?”
“因为我害怕。”他坦率得惊人,“我怕你做傻事,也怕自己错过了你。”
伯邑考摇了摇头,含笑说:“没有。”
崇应彪正要问,这“没有”是“没有做傻事”,还是没有“错过”?
不想还没开口,一盆水从天而降,精准泼洒在他一人身上。站在门廊下的伯邑考,一滴水都没沾上。
二层传来姬发迷迷糊糊的声音:“哥哥,快回来!大半夜敲门,不是强盗就是贼!
崇应彪一抹脸,咬牙切齿——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39
姬发以为家门口半夜来了个骚扰犯,睡得正迷糊时,还不忘担心哥哥的安危。
那一盆冷水泼下楼,把崇应彪泼成了落汤狗。好在现在是夏天,不至于冻到。
可崇应彪趁机爆发出绿茶属性,佯装瑟瑟发抖。
他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好似熊孩子被欺负了的流浪狗:“我知道……姬发不喜欢我……他不欢迎我……”
伯邑考愧疚极了,连忙让他进来清洗,再换身干净衣服:“这次是姬发过分。”
崇应彪从前在这里借住过几个月,客房还留着,衣服也有一套。
这回也算因祸得福,又和哥哥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这一夜,他缠着伯邑考聊国外夏令营的事情。
伯邑考翻出电子相册,里面全是自己和小殷洪的合照。
当然,也有殷寿的。
殷寿映入眼帘时,崇应彪笑不出来了:“你们也太像一家三口了!”
伯邑考无奈:“他毕竟是小殷洪的亲生父亲。”
想要做小殷洪的后爸,就不可能绕开亲爹殷寿。要是这事儿成了,以后的日子可算“精彩”了。
他拥住伯邑考肩膀,将下颔搁在伯邑考颈侧,好似大型犬撒娇。
伯邑考挣了挣肩头,没有挣脱:“干什么?”
“我来做小殷洪的父亲,可以吗?”
伯邑考不曾料到,他竟是如此直白。
好一番惊讶过后,伯邑考说:“和我在一起,是要承受许多压力的。”
其中,最大的压力来自殷寿。
如果是聪明人,就不该卷进来。可是,崇应彪偏偏是那个笨蛋。
就像当初,他连大好的前途都不要了,也得揪伯邑考出来。
崇应彪坚定不移:“我什么都不怕。”
反倒是伯邑考犹豫不决。他有许多牵挂,也怕崇应彪受到伤害。
“再等等吧……至少等到殷寿彻底放手。”
“如果你受到伤害,我会愧疚一辈子。”
崇应彪并不灰心,反倒开怀一笑。
“至少,哥哥是关心我的。”
他倾身而去,啄了哥哥的唇瓣。
几乎是“腾”地一下,哥哥的脸好似发烧一般,红得有些过分。
崇应彪喜欢这样的哥哥,因为没遭到斥责,所以但子越发大起来。
几番拉扯之间,他们双双躺倒在沙发上。
【见彩蛋】
这一夜,他们依偎着彼此,一同睡在宽大的沙发上。
翌日,姬发下楼见到崇应彪,第一反应是报警。
崇应彪冷笑:“报警?报什么警?我就是警察!”
姬发抱臂:“好啊,知法犯法,擅闯民宅,你罪加一等!”
“你昨晚用冷水泼我,你袭警!”
“那是因为你大半夜敲我家门,你骚扰犯!”
“我大半来巡逻不行吗?你阻碍公务!”
“你个片儿警怎么还管到我家这里了?你擅离职守!”
……
两人呛起来,犹如辣椒掉进热油里,热油又往火上泼,大有上房揭瓦的架势。
伯邑考夹在中间,却是谁都拦不住。小殷洪躲在爸爸身后,无助地捂起耳朵。
好在殷郊一大早上上门,接弟弟去比干爷爷家玩儿,顺带拽走了姬发,才阻止了一场猫狗大战。
崇应彪今天回原单位报道,还没有正式回归,有大把时间在外面浪。
他原本想着,这里离伯邑考的工作室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不如带上梦龙卷和咖啡,给哥哥一个惊喜。
他正兴冲冲提着网红下午茶走出蛋糕店,便见马路对面有熟人。
是姬发和殷郊,还带着小殷洪——一起走进了……钟点房?!
饶是崇应彪,此刻也不得不感慨一句:“丧心病狂啊!”
===
彩蛋是彪子狼狗式亲吻哥哥
还有彪子看见老登留在哥哥锁骨上的痕迹,破大防啊破大防
【锁骨那段在上章彩蛋】
===
逼逼叨叨:猜猜郊发干嘛去了
【封神 abo】狮子,鹿,以及狼狗36-37
36
飞机一落地,地接导游、保育阿姨等人,就在第一时间将伯邑考和小殷洪迎上车驾。
小殷洪5岁了,还是第一次出国,扒拉着车窗观望外面的风景。地接导游会说双语,一路为孩子解释问题。偶尔遇到特殊的风景,还会采用双语模式着重讲解一番。
殷寿为他们租住了小洋房,独门独户,装修温馨,司机保镖也都一应配齐。
这些人的确能给国外的生活带来便利,可也都是殷寿的眼线。
飞机一落地,他就私下联络过苏全忠,相约后天午后见上一面。
伯邑考数年前念书时,曾以交换生的身份来过这个地方,对当地颇为熟悉。第三天午后,哄睡...
36
飞机一落地,地接导游、保育阿姨等人,就在第一时间将伯邑考和小殷洪迎上车驾。
小殷洪5岁了,还是第一次出国,扒拉着车窗观望外面的风景。地接导游会说双语,一路为孩子解释问题。偶尔遇到特殊的风景,还会采用双语模式着重讲解一番。
殷寿为他们租住了小洋房,独门独户,装修温馨,司机保镖也都一应配齐。
这些人的确能给国外的生活带来便利,可也都是殷寿的眼线。
飞机一落地,他就私下联络过苏全忠,相约后天午后见上一面。
伯邑考数年前念书时,曾以交换生的身份来过这个地方,对当地颇为熟悉。第三天午后,哄睡了小殷洪,他以见老朋友为由开车出门。
苏护的手写信是姜女士托人带出来的,现如今,就被他贴身带着。
苏全忠是取得联系后,临时赶来的,不似往日衣冠楚楚,连头发丝里都透露出匆忙。
当他看见父亲的笔记时,眼泪便止不住了。饶是从前刚强到敢站在殷寿的对立面,此刻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父亲……父亲还安好吗?身体怎么样?”他并不怕伯邑考笑话自己,抹着泪说,“殷寿有没有刁难他?”
伯邑考递上纸巾,也坦言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殷寿没必要再为难苏伯伯。我的能力还不足以见到他,但听朋友说,苏伯伯一切都好。”
是啊,父亲都是手下败将,哪还能劳驾军长亲自刁难?
苏家遭遇灭顶之灾,如今父子天各一方,但好歹都保住了性命。
苏全忠擦去眼泪,告诉伯邑考,现在弟弟妹妹都在身边。他们选择了zheng zhi避难,如今日子还算过得去。
苏全孝出国后,选择继续念书,如今正在攻读硕士。苏妲己因为漂亮,走在大街上遇到星探,现在也小有名气。
至于苏全忠自己,开了一家花店,不比从前富贵,但日子也算安稳宁静。
伯邑考一一记下:“好,等我回国,一有机会就把消息带给苏伯伯。他要是知道你们都好,一定很高兴。”
苏全忠谢过他,犹豫片刻,终是开口:“你还跟着殷寿吗?送我离开之后,他有没有伤害你?”
伯邑考摇了摇头,笑容变得很淡:“我们分开了,他……和我的确发生了一些摩擦,但也算不上伤害,你放心。”
伯邑考说得含蓄,可苏全忠听得懂言辞下隐藏着的深意:“他一定欺负你了。”
伯邑考不愿再提起那一个月的软禁,选择转移话题:“我该感谢你,帮助我从一场谎言里清醒过来。”
苏全忠目光微动,如落星子:“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吗?”
这问题来得突兀,以至于一向聪慧的伯邑考也愣住。
苏全忠自知莽撞,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又逢心上人重回单身,自然要抓住机会。
“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苏全忠说,“我们一起在国外开花店,可能……可能不如国内那么富足,但一定幸福美满。”
在苏全忠营造的未来里,有花店、有院子,院子里还有小兔子和小狗,以及属于他们的孩子。
伯邑考必须承认,心弦颤动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留在国外的代价,不光是放弃原有的生活。选择与苏全忠在一起,必遭殷寿猜忌,小殷洪该怎么办?父亲与弟弟又该怎么办?
这些都是最现实的问题。
伯邑考脸上,笑容渐渐化作遗憾:“对不起。”
苏全忠明白他的苦衷,得到这样的回答,便不再纠缠。
人生之中,不光只有爱情,还有割舍不掉的亲情,以及友情。
苏全忠努力笑着,却不知此刻的表情是多么苦涩:“不用道歉,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我是懂你的人。”
这一句“明白”,一句“懂你”,已胜过千言万语。
渐渐地,伯邑考眼中也有了泪意。
“前面有个广场,到处都是白鸽。我们去喂鸽子吧,顺便看看夕阳。”说到一半,苏全忠目光变得极为温柔,眼底如柔波映照爱人身影,“就当作给我最后的念想。”
夕阳下,伯邑考投喂白鸽,逆光的剪影闪闪发光,如镀上一层碎金。
他知道苏全忠在偷拍自己,却佯装一无所知。
后来,他们买了纸杯咖啡,在分别前碰杯。
这次分别后,再相见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但他们没有依依惜别,而是各自转身,走向不同的方向。
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同路时并肩而行。等到不同路时,即便万分不舍,也只能渐行渐远。
或许人生的底色,本就是别离。
伯邑考一路驱车回到住处,抬眼一看院落,惊见殷寿正牵着小殷洪的手,站在院子里等候。
心脏咚地重跳了一下,他深呼吸之后,才解开安全带下车。
不等他问候,殷寿先开了口:“见过了?”
能这么问话,定然已知道刚才见的是谁,狡辩毫无意义。
伯邑考坦然颔首,悄然打量殷寿,也瞧不出是怒是疑,实在捉摸不透这只狮王的心思。
“上楼,我们单独聊聊。”
小殷洪在保育阿姨的陪伴下,留在一层搭乐高去了,也不知大人间的暗流涌动。
当二层卧室的门扉反锁时,伯邑考看见殷寿解开了皮带。
【殷寿对哥哥的逼供,见彩蛋】
37
不论如何强调已经离婚这件事,都无法避免Alpha仍将他视为所有之物。
这是Alpha的通病,似乎是基因里自带的症结,仿佛标记过的人就是掌中之物。
翌日,伯邑考特特地戴上宽大的手表、穿上长袖,挡住手腕的红痕。
他不想搭理殷寿,甚至不愿眼神交流。要不是小殷洪的亲子夏令营必须双亲一同参与,他甚至不愿意和殷寿同车而行。
就连小殷洪也感受到父亲和爸爸在闹别扭,坐在中间拧起眉头,满面愁容。
最后,他决定一手拉住一个大人,把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伯邑考一惊,当即就要缩手。奈何殷寿动作更快,紧紧攥住不放。
殷寿是料定他不想在孩子跟前翻脸,才敢这么做的!
伯邑考放弃挣扎,却生了闷气。
殷寿就这么一路牵着他的手,一直到抵达目的地。殷寿的掌心还是那么炙热而有力,一如从前那些岁月。
车一停下,小殷洪就率先跳下车。
殷寿这才开口:“昨晚……是我过激了。”
他居于高位多年,已不知如何道歉。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难得。
可是,他道了歉也不代表伯邑考必须原谅他。
挣扎间,绑缚所留下的红痕露出衣袖。伯邑考瞧着,心里就像被扎了一刀:“你这么做,是把我当作物品,是不尊重我的自由和人格。”
殷寿自觉冤枉,沉声提醒:“你见的人,是我的zhengdi。”
如果当真只是前男友,便也罢了。
苏全忠是什么身份?
伯邑考一到国外就联络上他,即便殷寿相信伯邑考不会出卖自己,也担心伯邑考暴露自己的行程,引来仇杀。
昨夜一怒之下,许多话未及说明。现在,殷寿终是道明顾虑。
伯邑考叹气:“苏全忠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不会再找你寻仇。只要你不为难苏护,他一定离你远远的。”
纵然得了保证,殷寿仍有几分疑虑。倒不是猜忌伯邑考,而是猜不透苏全忠是否言行不一。
只是,此事和伯邑考无关。
殷寿自知冤枉了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愧疚之情。
“这次是我不对。”殷寿又一次牵着他的手,“我向你道歉。”
惯会强硬的家伙突然放低身段,还真令人无所适从。
伯邑考的心,终于归于柔软:“别让小殷洪久等。”
如此,就算揭过这件事了。
殷寿的心定下了,仍不松开牵起的手,一起去了夏令营。
这次亲子夏令营很是有趣,小殷洪很快就结交了好朋友。而认出殷寿的家长,则来攀关系。
他们还疑惑,早就听说军长离婚,怎么现在又领着前任带孩子出国?而且,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的样子。
结果就是,夏令营尚未结束,两人旧情复燃的消息就已传入国内。
伯邑考正和孩子一起搭帐篷,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父亲很激动地问了一堆事情,诸如“你怎么脑子这么不清楚?”、“你真要和他复合?”、“咱家又不是养不起殷洪!”等等。
伯邑考这才知道,原来国内已经八卦满天飞。
大约,这就是殷寿安排这次旅行的目的。
消息传到国内,不仅吓退了一帮追求者,也警示了崇应彪。
明白了用意,他看向正在准备野炊果木炭的殷寿,并未发作,叉腰叹出一口气。
经历过昨夜的事情,好不容易缓和关系,还是不要再触怒这只狮子一次了。
尤其是小殷洪,当他看见父亲用放大镜点燃了木材时,欢喜地一边拍手,一边高呼:“父亲最棒了!我爱父亲!”
伯邑考没法儿当着孩子的面,同殷寿争执。
伯邑考希望,殷寿永远是殷洪心里强大又磊落的父亲。
后来的几天里,后几天里,他们一起做了陶器,就像真正的一家三口,殷寿还手把手教小殷洪画油画。
伯邑考这才发现,原来殷寿样样精通,远比自己想象中更为优秀。
结束了夏令营,他们又一起去了沙滩,带着小殷洪出海、捡贝壳。
海上日出时,殷寿的问候与海风一道吹入耳中。
“现在,你快乐吗?”
伯邑考点头。
“如果我们复合,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么快乐。
伯邑考不信这话。
殷寿不可能每一天都脱下军长的身份,陪伴他们度假。这段时间的一切,不过都是美丽的意外。
当一切都回到正轨,殷寿还是那个殷寿,恣意享受权利、恣意行使权力。
“抱歉……”伯邑考依旧拒绝了他。
殷寿垂下眼帘,睫毛的阴影下,是暗淡的神情。
===
彩蛋是老登吃醋发大疯【逼供】哥哥
===
哥哥: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彪考】残破
【彪考】残破
⚠️腿残考哥 现代au 囚禁
伯邑考腿残了,但能靠着拐杖勉强走几步,崇应彪看见后就连拐杖也给他没收了,每天只能坐着轮椅在房间静养。
伯邑考不喜欢崇应彪,但不得不承认是他救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早丧命于那场事故,也是那时起伯邑考才知道崇应彪喜欢自己,喜欢到愿意收留他,虽说这个收留有强迫的意味。
伯邑考的思绪还没收回,崇应彪就带着一身冷风从户外回来。
“哥,想我了吗?”崇应彪站到伯邑考的面前,拦腰把人从轮椅上抱起平稳放在床上。
“还好。”伯邑考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嬉戏孩童的身上,崇应彪有些不满,贴近伯邑考的面颊吻上去,“哥怎么都不看......
【彪考】残破
⚠️腿残考哥 现代au 囚禁
伯邑考腿残了,但能靠着拐杖勉强走几步,崇应彪看见后就连拐杖也给他没收了,每天只能坐着轮椅在房间静养。
伯邑考不喜欢崇应彪,但不得不承认是他救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早丧命于那场事故,也是那时起伯邑考才知道崇应彪喜欢自己,喜欢到愿意收留他,虽说这个收留有强迫的意味。
伯邑考的思绪还没收回,崇应彪就带着一身冷风从户外回来。
“哥,想我了吗?”崇应彪站到伯邑考的面前,拦腰把人从轮椅上抱起平稳放在床上。
“还好。”伯邑考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嬉戏孩童的身上,崇应彪有些不满,贴近伯邑考的面颊吻上去,“哥怎么都不看我,又在想什么?”
伯邑考回过神,安抚似的摸了摸崇应彪的头,回答的冷淡。
“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这个房间能和他说话的只有崇应彪,孤独长时间围绕他,他被原始的寂寞困扰,这让伯邑考不自觉依赖崇应彪,理智却时刻提醒他保持距离。
“好吧,那哥亲我一下。”
伯邑考照做,他们又不是第一次的亲吻,嘴唇轻触的那一刻,崇应彪把伯邑考压在身下粗暴的索吻,他喜欢在床上说些荤话,尤其是在伯邑考挣扎着想逃走,双腿又动弹不得,只能靠着胳膊的力量向前爬,崇应彪就会钳制住他双手凿的更深。
“我喜欢你这幅样子,只有这时候你才会看着我。”
崇应彪喘着粗气,脸上掩饰不住笑意,他要伯邑考喊他的名字。
“崇应彪...你慢点...崇应彪。”
“嗯...”他答应的好好,可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爱是痛苦亦是是欢愉,他断绝了伯邑考同外界的联系,偏执的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所欲何求,所欲何安,那双手崇应彪永远握不住,他认为自己爱的伟大,可他们都是这场游戏的附属品。
崇应彪点了烟,伯邑考也想要一根。
蒸腾的热水让伯邑考视线模糊,他分不清了。
这一章可能没那么好笑因为训练安排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彪考 郊发 焕顺设定见第一章
这张三对戏份差不多吧 依旧是插科打诨我换了两个APP省去了换头像的时间写了三对的私聊
解释一下的话就是焕是团长也是男高,彪发妲邓是四个声部长理论上就是四个副团长(防止有家人们看不懂)
▃▃▃▃▃▃▃▃▃▃▃▃▃▃▃
不管在剩下两对中的那一对来看
大学......
这一章可能没那么好笑因为训练安排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彪考 郊发 焕顺设定见第一章
这张三对戏份差不多吧 依旧是插科打诨我换了两个APP省去了换头像的时间写了三对的私聊
解释一下的话就是焕是团长也是男高,彪发妲邓是四个声部长理论上就是四个副团长(防止有家人们看不懂)
▃▃▃▃▃▃▃▃▃▃▃▃▃▃▃
不管在剩下两对中的那一对来看
大学牲郊发都是一对小白痴情侣
二位在我眼里就是那种一激动会拉着对方的双手转圈傻乐蹦跶的情侣
但是分开的时候都很聪明
[all考]当关不报侵晨客(二)
主彪考,寿考
质子们皆每日苦练,寒暑不辍,质子旅在朝歌城中也另设有营帐,连绵亦是数里,到了晚间,松明火炬熊熊灼如白日,连天上一轮皓月都让火光映得黯然失色。
孙子羽伸手接过对面人递过来的酒坛,撕开封子闻了闻,只觉酒香浓郁,乐得眉开眼笑,从怀中摸出一大把贝币,也不看具体有多少,尽数塞到那送酒之人的手上。
那送酒之人顿时笑的比他还要开心,压低了声音道:“百夫长,下次要好酒,还来找我啊。”
质子旅本严禁私下传递,可营里尽是一群年轻人,哪忍得住只吃军中之物?......
主彪考,寿考
质子们皆每日苦练,寒暑不辍,质子旅在朝歌城中也另设有营帐,连绵亦是数里,到了晚间,松明火炬熊熊灼如白日,连天上一轮皓月都让火光映得黯然失色。
孙子羽伸手接过对面人递过来的酒坛,撕开封子闻了闻,只觉酒香浓郁,乐得眉开眼笑,从怀中摸出一大把贝币,也不看具体有多少,尽数塞到那送酒之人的手上。
那送酒之人顿时笑的比他还要开心,压低了声音道:“百夫长,下次要好酒,还来找我啊。”
质子旅本严禁私下传递,可营里尽是一群年轻人,哪忍得住只吃军中之物?不少人悄悄拿贝币去跟宫人换新鲜酒食,不过瞒上不瞒下而已。
孙子羽扯下身上一件狐裘,裹住那坛酒,外头朔风扑面,本是极冷的,他仗着年轻体健,也不在乎,将酒夹到腋下,一路溜回北方阵千夫长的营帐。
崇应彪的营帐布置颇有北地之风,地上铺着一张他猎来的虎皮,连虎头上的虎须都保留的完好,正中火盆烧的极旺,金葵黄济元坐在另一侧,正忙着在烤好的羊肉上涂酱料。
之前坐在那个位置乐呵呵忙这种事的,是苏全孝,孙子羽想到此处,心里一酸,不再去看,自己把那坛酒重新打开,倒进碗里,分给众人。
北方阵私下聚会,大家本是随性而为,那酒性又极烈,金葵几碗酒下肚,脸就涨的通红,说话也大着舌头:“大王今日召了有莘氏贵女入鹿台,你们猜,是个什么意思?”
黄元济正坐在他身边,抬手肘重重撞了撞他胸膛,笑道:“那还用问,如此美貌的女子,你出生以来见过半个吗?”
金葵“嗐”的抱怨一声,毫不客气,也抬肘狠狠撞回去:“所以我才奇怪,主帅从前从来不近女色的,成了大王后,除了王后跟那个苏氏,也没听说过有别人,这两日是怎么了?”
崇应彪坐在对面,听着他们打闹,一言不发,只重重撕咬下一块羊肉,连碗中酒都一丝没动。
那羊肉本是一大块,不少地方已被烤的焦黑,孙子羽持刀将糊的地方割掉,也吃了一块,含糊不清开了口:“大王又没说要封妃,没准只是让她去看姬发他哥呢。”
侍妾醢姬本已人尽皆知,但北方阵诸人那日都见过伯邑考,这样称呼总觉得别扭,私下说起,又不好尊称世子,索性折中用姬发他哥代替。
金葵道:“大王有这么喜欢姬发他哥?那怎么还故意折辱他?再说了,那日咱们都见过他哥,名声不小,真人看着也没多好看…”
他说这话本就是为了讨好崇应彪,话说到一半,便用目光偷扫崇应彪的脸,只见千夫长那一张脸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却面沉似水,再瞧不出别的情绪。
黄元济想起那日崇应彪脸上被伯邑考压出的一条青紫,养了几日才好,心生不平,恨恨道:“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招数勾住大王,听说最近,谁在姬发面前提他哥哥两句,他就跟谁发疯,也不想想能堵住旁人的嘴吗?都说做弟弟的就爱出风头讨大王开心,当哥哥的直接连身子都献出去了,真是个…”
崇应彪本坐在对面吃着羊肉,听着他们谈论未见喜色,也未见忧色,如今却突然开口打断:“闭嘴!”
黄元济一愣,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待要再说,崇应彪手中的酒碗已重重砸在小几上,发出极清脆的“啪”的一声,在夜里听着说不出的刺耳。
“叫你闭嘴!”
这一下非同寻常,几个北方阵的百夫长见他忽然发火,都摸不着头脑,互相看了看,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崇应彪心里烦闷,也无心去理会他们,自己穿好盔甲,又扯过头盔戴上,自顾自摔着门口挂着的的青呢毡子,出门去了。
那北风正紧,毡子一打开,风便夹着雪霰子刷刷地打在脸上,被留下的几个百夫长面面相觑,也无心去理会,过了片刻,金葵才小声开口:“他…怎么了?”
黄元济道:“许是心情不好。”
孙子羽伸手摸摸下巴:“如今都是北伯侯了,大王又狠下了姬发的面子,他还有什么可心情不好的,非要说有什么不足,也就是苏全孝没在了冀州,确实让他难过了好久。”
有莘氏贵女是在三日前入朝歌的。
清如皎月,白如冰雪,丽如奇花初绽,轻盈似一片羽毛,哪怕是裹着厚厚貂裘,也能从她行动中想象出那被毛领包裹下的脖颈是如何纤细修长,如此秀美无匹的女子,确是国色。
她所到之处,使一个个膝盖颤抖,一杯杯酒水泼溅,使谈话的只说半句,饮酒的只喝半口,便戛然而止。
莘姒本以为会得见大王,打好了一肚子的腹稿,可此行却并没能见到殷寿,鹿台晚宴是很丰盛的,她惦记着去见伯邑考,哪有心思吃,草草咽了几口酒就下了席。
被侍卫带着穿过了好几重院落,方进了一扇小门,打开门,倒是一间十分敞亮的屋子,门口摆着一只大盆,里面种着几枝兰花,此时开的正盛。
带她来的侍卫道:“这是大王让人送过来的,就因为他提过一句,大王就下令让人去找,这么仓促的时间,外头又冰天雪地的,寻来很费了一些功夫。”
这话本不是难听话,可经他的嘴说出来,无端就带了一点嘲讽的意思,叫人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屋里只点着一只蜡烛,放眼望去,只看得清模模糊糊的人影,莘姒一颗心沉沉的坠下去,哪有心情去赏花,她心里七上八下,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落落大方道:“有劳北伯侯带我过来。”
说着,便取过一只匣子来,亲手打开,道:“这样冷的天,真是辛苦了,有莘氏也没什么太好的东西,这条狐皮围脖,算是给北伯侯的一点见面礼吧。”
崇应彪面无波澜,道:“身为王家侍卫,职责而已。”
匣子里放着条极好的狐皮,在暗室里,也能看得出油光水滑,光泽照人,崇应彪伸手去碰,狐皮只铺了最上面一层,底下却是沉沉的触不动,像是金玉。
他抬起眼。
莘姒依旧是坦然的神情,只是略压低了声音,笑道:“我哥哥留在鹿台,行动不便,有些事情,还得劳烦北伯侯多加照看。”
崇应彪哼了一声,双手抱过匣子:“那这样说,这就算是你哥哥赠给我的。”
莘姒点头称是,见崇应彪身影渐行渐远,松了口气,这才有些恍惚地转过脸去,外头下起雪来,打在窗户上簌簌有声,她对着屋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忽然觉得一股虚弱的恐惧。
伯邑考只穿着一身白衣,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甚至连长生辫都一丝不乱,也转过身望着她,隔了许久,才开口笑道:“妹妹。”
她想起小时候,他也总是叫她妹妹。
她努力让自己走上第一步,然后走了第二步,终于,她跑到了伯邑考跟前,继而哭出声来:“大哥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伯邑考不知怎么劝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她哭过一阵才问:“是一个人来的?”
莘姒渐渐止了哭泣,仰起脸,脸上泪痕未干:“还有我父亲…”
她知道伯邑考在意什么,不待他问,便主动告诉他:“我本也想打通关节,去看姑父一眼,可地牢守卫森严,我问了表弟,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哥哥你放心,大王已下令放姑父回家,一路上,我跟父亲自然会照拂他的。”
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伯邑考叹了口气,心里有千万个念头转过,有千万句话要叮嘱,可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都抓不住,最后,他也只是搓了搓她的手。
“这一路上,你们要多加珍重。”
莘姒道:“姑父也托我带句话给你,要你千万保重自己,留待来日,我们…都会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又道:“你看,这么短时间,你就瘦成这样,背上都见着骨头了,要是姑姑知道,她该多心疼。”
伯邑考听她提起自己亡母,强忍着不掉下泪来,笑道:“好容易见一面,别说这些伤心的话,我晚上还没有吃,这会确实有点饿了。”
莘姒也渐渐缓和了神态:“我记得你爱吃我们厨子做的青鱼羹,他这次也跟了过来,刚刚已经领去厨房做了。”
伯邑考奇道:“这样冷的天气,哪来的青鱼?”
莘姒面露尴尬之色:“是大王,他听说你喜欢吃,就让人从千里之外运来了。”
伯邑考轻轻“嗯”了一声。
不多时,有侍女收拾了桌子,厨房送上数样精致的菜肴,里头果然有热气腾腾的青鱼羹,因为换了厨子,又有几道地道的西岐菜,伯邑考本就跟莘姒很聊得来,不知不觉就吃了一碗下去。
二人同桌进餐,自然不少宫女侍奉在侧,二人都知道,此时的谈话会一字不差传到商王耳中,莘姒越发谨慎,只是闲话家常,旁的一句也不敢多说。
伯邑考倒是神色自如,似乎已习惯有人监视,待用完饭收拾了桌子,又问道:“我最近总是睡不好,听说舅舅也有这个病,不知道吃的什么安神助眠的药?”
有莘氏的人身体一直都很好,并没有谁失眠,莘姒心里忽然就打了个突,身子也微微一震,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却摸不准,似一脚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只是本能道:“现在可不能乱吃药。”
伯邑考一双眸子清澈如水,几能照出她的人影,十分镇定磊落的样子,让人看着便觉可以信任:“我知道,再等等,等实在睡不着,能吃的时候,我再吃它。”
【彪考】一些小别胜新婚
【彪考】一些小别胜新婚
⚠️现代au 小甜饼 换装 ooc
伯邑考最近工作太忙无暇顾及崇应彪,刚确认关系就把人晾了半个月,崇应彪现在的怨气比鬼都重,特别是姬发还总闲的没事过来找他茬,但要真打起来,俩人也半斤八两,又得让伯邑考从中讲和。
等来等去,终于在项目落地的那一刻,伯邑考主动联系了崇应彪,小狗高兴坏了,火速洗了个澡,身上喷的香水能香过二里地,还特意从衣柜里选出一套最帅的衣服穿上,可算能和哥哥一块吃饭了,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许久未见,他这一出场不得把伯邑考二度迷住。
心里美滋滋,又对着镜子拢了半天头发才出门,这家酒店菜品繁多,崇应彪喜欢吃辣,但......
【彪考】一些小别胜新婚
⚠️现代au 小甜饼 换装 ooc
伯邑考最近工作太忙无暇顾及崇应彪,刚确认关系就把人晾了半个月,崇应彪现在的怨气比鬼都重,特别是姬发还总闲的没事过来找他茬,但要真打起来,俩人也半斤八两,又得让伯邑考从中讲和。
等来等去,终于在项目落地的那一刻,伯邑考主动联系了崇应彪,小狗高兴坏了,火速洗了个澡,身上喷的香水能香过二里地,还特意从衣柜里选出一套最帅的衣服穿上,可算能和哥哥一块吃饭了,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许久未见,他这一出场不得把伯邑考二度迷住。
心里美滋滋,又对着镜子拢了半天头发才出门,这家酒店菜品繁多,崇应彪喜欢吃辣,但今天却特意没点,其原因不言而喻,毕竟酒店上面就是提前预定的总统套房。
伯邑考因为工作消瘦了不少,崇应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往伯邑考的盘子里夹的菜快摞成小山。
“小应,别光顾着我,你也多吃点。”伯邑考一笑,脸颊的两个酒窝就显出来,崇应彪吞了吞口水,明显有些慌神,假装扒拉了几口饭,悄悄抬眼看向伯邑考,支支吾吾的说道。
“哥,看你都瘦了,多吃点。”
“好...”
酒足饭饱,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点过量,崇应彪感觉脑子有些发蒙,两人坐直梯直达顶层,这里视野最好,能俯瞰整座城市,眼下重要的不是景,而是一起观景的人。
半推半就间到了浴室,崇应彪的上衣早不知道扔到哪里,伯邑考猛的将人推进浴缸,自己则笑着在关上浴室的门之前温柔说道:“你先洗澡吧。”
“哎,哥!”崇应彪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全湿了,他低头看了看下半身,无奈道:“小别胜新婚,今天有的是时间。”
崇应彪30分钟后裹着浴袍出来,其实洗澡只用了5分钟,整下25分钟都在解决某些问题。
出来见到的伯邑考第一眼,崇应彪整个人呆住,
黑边...蕾||丝...还有衬衫夹,他感觉自己刚冷静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一个没注意鼻血都流出来了,他用胳膊随便擦了擦,上前抱住伯邑考的腰肢磕磕巴巴的说道:“哥哥...哥..怎么是这幅打扮?”
“怎么...我们小应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哥哥怎样我都喜欢。”
崇应彪连忙回答伯邑考的话,生怕晚一秒人就变主意。
一晚上都没合上眼的崇应彪却容光焕发,精气神足的恨不得去田里耕个七八里的地。
伯邑考侧身躺在他的臂弯,睡的格外熟,就是身上青紫的印记太显眼。
崇应彪不敢乱动,轻轻抵住伯邑考的额头,小声说道:“哥...我爱你。”
【封神 abo】狮子,鹿,以及狼狗34-35
34
大年初一,关于军长先被小儿子用炮仗刺杀,又被大儿子扑倒撞个大包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朝歌军区。
想殷寿样貌堂堂,这辈子第一次顶着大包慰问,还是在大年初一这个特殊的日子,也算是开了先例。
就连事务官见了,也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至于姜文焕见了姑父,一早就憋疼了肚子,险些站不住军姿。据说当天下午,鄂顺帮他揉了两小时肚子。
可是为什么两小时后,起不来床的是顺子,就很值得探讨了。
总而言之,大家对威风惯了的人突然吃瘪这件事,总有几分喜闻乐见。
【老登吃瘪详见上篇彩蛋】
年初三时,小殷洪...
34
大年初一,关于军长先被小儿子用炮仗刺杀,又被大儿子扑倒撞个大包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朝歌军区。
想殷寿样貌堂堂,这辈子第一次顶着大包慰问,还是在大年初一这个特殊的日子,也算是开了先例。
就连事务官见了,也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至于姜文焕见了姑父,一早就憋疼了肚子,险些站不住军姿。据说当天下午,鄂顺帮他揉了两小时肚子。
可是为什么两小时后,起不来床的是顺子,就很值得探讨了。
总而言之,大家对威风惯了的人突然吃瘪这件事,总有几分喜闻乐见。
【老登吃瘪详见上篇彩蛋】
年初三时,小殷洪带着大黑和大咪去父亲身边住。
同一天,崇应彪带上新买的文玩核桃,给姬昌老爷子登门道歉。
难得小拖油瓶的不在身边,崇应彪临时加钱,订到了国际饭店旋转餐厅的vip座位,只想和哥哥美美地约一次会。
至于理由,则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崇应彪没有撒谎,今天的确是生日。
为了这次约会,他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翻皮绒皮毛一体外套,理了小碎盖,比往日多出几分矜贵气,终于有点儿三代的精致感。
他甚至喷了香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酸酸甜甜的柠檬糖的气息,与他恍如双开门冰箱的身材截然不同。
因为不常来这种地方,他还认真做了一番攻略,至少不能看起来怯场,给哥哥留下坏印象。
却不料,他们还没下车,便有迎宾一路小跑过来帮开门。
等到走进大厅,又有人直接迎上来,殷勤问候伯邑考。
原来,伯邑考来这里是无需预约的,高v坐席也是想去就去。虽然他已经和殷寿分开,但大家都默认,有孩子夹在中间,是不可能彻底分开的。
伯邑考不喜欢这种特别的优待,尤其是这优待的源头是因为殷寿:“我朋友已经订好位置。”
那经理立时说:“是我们的疏忽,您的朋友哪还要特别预定座位呢?下次直接来就好了。”
说话间,他就要跟崇应彪交换名片。
崇应彪撇嘴发笑,自己就一片儿警,出门带个毛的名片?倒是这小子,故意拿名片刺探自己底细呢!
好在伯邑考聪慧,在中间拦了一遭:“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入席,之后再慢慢认识。”
那人立时明白伯邑考的态度,识相地在前带路。
崇应彪这才发觉,原来伯邑考早已借着第一次婚姻,走上另一个阶层。
崇应彪心里发酸,没想到坐得这么近,可又离得那么远。
“这里的焗龙虾很有名,芝士浓厚,虾肉多汁。”伯邑考笑着说,“小殷洪最喜欢了。”
“咳……”崇应彪被芝士呛到,心道,哪里都躲不开小拖油瓶的。
正咳嗽时,一杯柠檬水递到了眼前。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正好对上伯邑考关切的眼神。
这一瞬间,崇应彪的心甜开了花,立刻顾不上酸那小拖油瓶的。
当伯邑考送上生日礼物时,崇应彪彻底忘记了“酸”字怎么写,两只笑眼亮晶晶,好比天上的星星。
“这是工作室年前定稿,但尚未发售的作品,你是我的第一位模特。”
蓝丝绒首饰盒里,是一枚男式吊坠,采用太阳与火焰的元素,内圈是磨砂材质的可转动幸运金币,外圈则是亮面火焰形。
这只吊坠通体硬金,坠在皮绳上,避开了黄金一贯的土气,是年轻人喜欢的类型。
崇应彪性格张扬,与这只吊坠配适度极高。
“我是第一个戴上的人,我可真幸运!”
崇应彪立刻就戴上了吊坠,开屏的孔雀似的,学着模特的姿态展示珠宝。
伯邑考被他逗笑,两点酒窝凹下去,眉眼明亮如星辰。
后来,他们开了红酒,也切了小蛋糕。吹蜡烛前,崇应彪悄悄许下生日愿望——要追到哥哥!
晚餐在温馨的气氛下落幕,崇应彪明明酒量不错,却莫名晕晕乎乎。
走到门前等代驾时,冷风一吹,将伯邑考身上铃兰似的信息素气息拂入鼻子。崇应彪就好似饮饱了花果酒,愈发心神飘荡。
事务官突然现身,无视崇应彪,只问伯邑考:“军长问,要不要捎带您一程?”
伯邑考惊诧回望,隔着大堂玻璃门,果真瞧见殷寿身影。他也望过来,目光一瞬不瞬,专注而有力。
伯邑考招架不住殷寿的眼睛,一直如此,一瞬心跳轰然。
“爸爸!”
小殷洪的声音隔着落地大玻璃传过来,稍稍缓解了压力。
他不禁转身走向里面,却被一只手箍住胳膊。
下一瞬,崇应彪倚在他的肩头,看起来是不胜酒力:“哥哥,我醉了……我的头好晕……”
事务官在旁抱臂打量,不住撇嘴——装!就看你继续装!从前跟着军长应酬,你小子可是三两五起步,喝趴过一桌子人!
隔着玻璃,大老远的,殷寿微微蹙起眉,目光变得阴沉。
从前当真没发现,这狗崽子气人的本事数一数二。
也只有天生心软的伯邑考,会信他的鬼话。
可偏偏就是这鬼话最管用。
伯邑考冲小殷洪挥了挥手,又朝殷寿颔首道别,继而面向事务官:“抱歉,我还是先送小崇回宿舍休息吧。”
事务官也不好多说什么,含笑离开。
崇应彪撩起一只眼皮,瞅着他讪讪的背影,撇嘴发笑。
另一边,殷寿牵着殷洪的小手手,脸色沉下来。
那大堂经理一心讨好军长,主动提供“小白脸”情报:“那一定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小子,嘴巴甜,可懂巴结人了。”
殷寿冷笑:“把他调去做片警,反倒放虎归山了。”
不等旁人开口,小殷洪先插上嘴:“小虫哥哥才不是片儿警!小虫哥哥是超级英雄!我走丢的时候,是帅气的小虫哥哥帮我找到爸爸、发发还有郊郊哥哥!”
殷寿也有无奈的时候,比如面对童言童语的小儿子时,只能揉揉他的头发,说一句小傻子。
35
年后,崇应彪又接到外派任务。这次更绝,直接把他送回自家老登手底下。
不用问都知道,殷寿一定在背后关照过崇老登,好好管一管儿子。
对此,崇应彪有1500个不雅的字眼儿要说。他甚至想着,不如辞职算了,拿着分到的家业做些小买卖,再加上固定理财投资的钱,小日子也能过得滋润。
只是俗话说得好,半大的小子,吃穷了老子。
殷洪那个小拖油瓶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甚至会发语言来点菜——不是椒盐排骨,就是肉丁烧卖;不是水煮肉片,就是东乡羊肉;不是松鼠鳜鱼,就是整虾仁饺子。
总之,什么贵、什么难做,他就点什么。
这么好的胃口,也不知道遗传谁?
崇应彪码了码,以小殷洪的胃量,不光自己现在的工资入不敷出,连退伍费都得搭进来。
算了,外任有补贴,也就是半年而已。只要每两周就飞回来一趟,也不至于让殷老登捷足先登。
可是万万没想到,殷老登他玩阴的!
就在夏天来临的时候,他出资送小殷洪出国,参加国际亲子夏令营,伯邑考作为家长陪同。
至于殷寿自己,则有一次出国考察的行程,就在伯邑考离开的三天后。至于他的目的地,自然与伯邑考一模一样。
这特么就是个阴谋!
崇应彪得知消息时,气得牙痒痒的,偏又要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打动哥哥:“哥哥就不能不去吗?国外人生地不熟,我会担心哥哥的……”
视频那头,伯邑考摇了摇头:“其实这次出国,我另有目的。”
苏全忠流亡海外,仔细算算已经2年之久。而他的父亲苏护,一直收押在监狱,无法与孩子们取得联系。
zheng zhi派别上的事情,伯邑考也不敢说谁对谁错。可是作为朋友,他愿意帮苏护带一封手写信给苏全忠。
崇应彪得知后,第一反应是:“你疯了?不怕殷寿猜疑你?”
伯邑考却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再也接触不到他的机密。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殷洪。就算我的脑袋再不清楚,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不可能帮助zheng di对付他。”
崇应彪知道无法阻止伯邑考,也欣喜于伯邑考愿意分享如此重要的秘密——这就说明,自己在哥哥心里已有地位,至少已经是值得信任与交付的朋友。
===
彩蛋是彪子约会后微醺,闻到哥哥信息素意~乱~情~迷
是火气很旺的小狗一只呢
===
当我穿越到寿考同人文6
发考,寿考,彪考,戬考 团宠伯邑考
“我的菩萨,你要去哪?你是逃不出孤的手掌心的。”
纣王一脸势在必得,哈哈大笑,一步步逼近他。
“哥,你真是不乖,又乱跑。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听...
发考,寿考,彪考,戬考 团宠伯邑考
“我的菩萨,你要去哪?你是逃不出孤的手掌心的。”
纣王一脸势在必得,哈哈大笑,一步步逼近他。
“哥,你真是不乖,又乱跑。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听话的。”
姬发握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腰带缠上了手腕。
“姬发,我是你哥。”
他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错愕,望着姬发越来越近的俊脸。
姬发勾唇一笑,眼神逐渐危险,“不,你不是我哥。”
“哥,你怎么了?别怕,我在这里。”
他陷入噩梦的旋涡里,无助又恐惧。恍惚间有人把他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将他从梦魇中拉了出来。
李邑睁开湿漉漉的眼睫,急促地(Chuai)息着,全身都是冷汗,后背的衣服,整片都湿了,身体止不住一阵一阵颤抖。
他挣开崇应彪的怀抱,坐起身,乌黑的长发宛如丝缎一般轻拂着白皙的脸庞,流淌在胸前,他双手痛苦地抱着头。
怎么会做这种荒诞的梦?姬发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一定是没用安神香的缘故。自从来到朝歌,他经常做噩梦,姬发找来安神香让他睡前点上,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崇应彪拂开垂在他眼睫的发丝,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哥,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们这是在哪?”他睁开清亮的眼眸,环顾了一圈。
“昨天你喝醉了,不记得家里的地址,所以就暂住在客栈。”
“我的衣服呢?”
一夜未归,家丁们找不到他,就会去王宫找姬发,姬发一定在家焦急地等他,他必须马上回去。
“昨晚你喝多吐了,衣服也弄脏了,我让店小二买了新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崇应彪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屏风前,上面挂着一黑一白,两件外袍。屏风旁边的浴桶到床榻之间有一溜斑驳的水迹,他拿了一件白色的外袍向他走来。
昨晚对着他面如白玉,唇齿如丹,像一尊精美的玉雕般的身体,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几乎是泡在浴桶里过了一夜。
衣袍繁复精美,层层叠叠地套在身上,看上去端庄大气,飘然出尘。他坐在镜子前,望着垂至腰际的青丝发愁,“彪子,你会梳头吗?”
“彪子?”
“你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就叫你应彪,彪彪,小彪,阿彪……”
崇应彪三个字连起来读有些拗口,既然叫他一声哥哥,李邑想着给他换个亲切点的称呼。
“还是叫彪子吧,我喜欢这个。”
崇应彪将那梳子从他手里接过,执着他如墨般的头发,细细地梳着。
李邑瘦长漂亮的手指轻抚着隐隐作痛的樱唇,在镜子里看着有点(月中)。此刻崇应彪望着镜子里的李邑眼波一瞬闪动之后,就赶紧转开视线。
他用梳子将头发梳理整齐,把头发挽成发髻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彪子,想不到你的手艺还不错。”
听到李邑的夸奖,他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
李邑和崇应彪刚到家门口,就听见脚步声,和小孩子清脆的声音传来。
“世子,你终于回来了。”
原来是哪吒和杨戬,哪吒两步跑到他跟前牵着他的手,吐了吐舌头,指着里面,“二公子在发火呢。”
崇应彪戒备地望着杨戬,“哥,他们住在你家?”
李邑点了点头,“他们是我的客人。”
“哥,我也想跟你一起住。”崇应彪言语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李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断然拒绝,“你以为我这里是客栈,想住就住。再说你又不是没地方住。”
“哥,你回来了。” 遥遥地传来姬发异常严肃的声音。
只见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姬发端坐在正上方 ,说不出的威严。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看着李邑面上带笑,眼睛里的寒意却似是要把他的血液冻起来。
【彪考】爱人 03
【彪考】爱人 03
黑道au 部分强制爱 破镜重圆
黑道缺爱太子爷 X 温文尔雅教书老师
伯邑考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浑身骨头跟错位一样酸疼,他揉了揉肩膀,还没完全醒盹。
佣人在他坐起身的同一时间进入房间,吓了伯邑考一跳,但那位佣人只是把手中的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随后用手比了个请的姿势,伯邑考和他道谢,又问道:“崇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摇了摇头,他的职务只是让房间里的人吃饭,其余的一概不知。
伯邑考没有为难他,菜色虽好却食之无味,他随意吃了几口就停下,佣人摇头,两根手指装成筷子模样,又假装用手拖着碗,意思是让他继续吃。
伯......
【彪考】爱人 03
黑道au 部分强制爱 破镜重圆
黑道缺爱太子爷 X 温文尔雅教书老师
伯邑考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浑身骨头跟错位一样酸疼,他揉了揉肩膀,还没完全醒盹。
佣人在他坐起身的同一时间进入房间,吓了伯邑考一跳,但那位佣人只是把手中的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随后用手比了个请的姿势,伯邑考和他道谢,又问道:“崇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摇了摇头,他的职务只是让房间里的人吃饭,其余的一概不知。
伯邑考没有为难他,菜色虽好却食之无味,他随意吃了几口就停下,佣人摇头,两根手指装成筷子模样,又假装用手拖着碗,意思是让他继续吃。
伯邑考才发现这人是个哑巴,他惊异于崇应彪的防备心,又欣慰崇应彪的成长。
“那这些菜就放在这儿吧,他们问起就说我让你留下。”
佣人点点头,这才离开。
密不透风的墙包裹着他,从被围栏分割的玻璃向外望去,能看到满地的白雪,园丁把那些被沉重的雪花压弯枯树的枝条收进布袋,在平日里无趣的画面在此刻都变得生动。
窗户可以打开,但打开的缝隙只能勉强伸出一只手臂,伯邑考跃跃欲试的想伸出手感受寒风,可刚打开窗户就被熟悉的声音叫停。
崇应彪回来了,还带着肩头没来得及掸去的细雪。
“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他本就没做什么,可被崇应彪这一问反倒先磕巴上了。
崇应彪笑了,慢悠悠走到伯邑考身边不费力的将他压在窗户上,又用手合上刚刚打开的窗户缝隙。
崇应彪贴着伯邑考的耳朵喘息,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前游走,被这么一弄身子很快烧起来,崇应彪似乎很喜欢他的反应,动作更加放肆,伯邑考只能委曲求全,带着些许求情的意味说道:“现在是白天,晚上再说吧。”
“晚上就行了?”崇应彪反问,却不停止动作,转而去亲吻着伯邑考的耳廓,低声说道:“你不知道今天有多烦,那个叫姬发的是不是没事找事,杀人放火随他个遍,偏偏要去杀殷寿这个老家伙,弄得上下不稳,还要我派人去调查他的行踪。”
话题转的生硬,崇应彪也没想装,怀里的人停下挣扎,但也只持续几秒,伯邑考没有顺着话题问下去,手机被崇应彪拿走了,该看到的都应该看到了。
“你说我要是抓到他,是不是得先好好拷问,还是...直接把他杀了送到殷寿面前立功。”
“随你。”伯邑考回答的干脆,他背过身去,一只手攥成拳头,用力到骨节发白。
“那我就先拷问他,再杀了他。”
“伯邑考,你不心疼吗?”
“何来心疼一说。”
崇应彪点点头,松开禁锢伯邑考的怀抱,他们之间有一臂距离。
“我记得你说过不会骗我,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现在怎么吞吞吐吐,难不成这句话也是他们教你说的。”
伯邑考叹了口气,没有“他们”,也没有骗你,只是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说。
伯邑考站在光底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刚读大学的男人还带着一身少年气,就算当老师自然也不会像那些老教授一样刻板,甚至会被这位学生逗得脸色发红。
崇应彪回过神,岁月没在男人脸上留下痕迹,但一切都变了。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伯邑考沉吟片刻,他心存顾虑,却还是回答了一个“好”
【彪考/彪发】典妻③
民国背景
“我哥哥是伯邑考。”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劈地崇应彪几乎要站不稳。
“你哥哥是伯邑考!那你是...姬发,你是姬发!”
除了姬发的丈夫苏全忠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村里人平时都叫他全忠家的或是春生娘,崇老爷叫他苏氏,崇府里的下人叫他苏娘子。以至于听见崇应彪叫自己姬发,还怔了一下。看着崇应彪不知怎的再没有了抢夺孩子的动作,姬发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微微坐直了些身子。
“是,奴婢是叫做姬发。老爷怎么会知道奴婢的名字?”
姬发疑惑的看着眼前突然崩溃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了,“这冰棺里的人,是我哥哥伯邑考?”
“是。姬发,你先带着孩子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民国背景
“我哥哥是伯邑考。”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劈地崇应彪几乎要站不稳。
“你哥哥是伯邑考!那你是...姬发,你是姬发!”
除了姬发的丈夫苏全忠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村里人平时都叫他全忠家的或是春生娘,崇老爷叫他苏氏,崇府里的下人叫他苏娘子。以至于听见崇应彪叫自己姬发,还怔了一下。看着崇应彪不知怎的再没有了抢夺孩子的动作,姬发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微微坐直了些身子。
“是,奴婢是叫做姬发。老爷怎么会知道奴婢的名字?”
姬发疑惑的看着眼前突然崩溃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了,“这冰棺里的人,是我哥哥伯邑考?”
“是。姬发,你先带着孩子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姬发抱着孩子走出门,听见身后传来了崇应彪绝望的哭声。
伯邑考,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弟弟姬发,在你睡着之后我也一直在寻找姬发的下落,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是双儿。我不该强迫他,我不该想要献祭他的孩子。可是伯邑考,你就这么恨我吗?你明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从那天之后的每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让你重新回到这世间,哪怕献上我自己的生命我也愿意。可这是最后一个方法了,伯邑考你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吗?十年来你从未入过我的梦,我知道你记挂姬发,可你也想想我啊伯邑考,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我情愿当初死的人是我,我该为自己的罪孽赎罪,而不是你伯邑考一命换一命,我不值得。
你再也回不来了是吗?伯邑考,你真狠心。
“苏娘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姬发自己也心乱如麻,强撑着精神给孩子上了药,听到崇应彪唤他也抱着孩子不肯撒手。
“姬发,我给你讲讲你哥哥的事吧。”崇应彪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这些是你哥哥的遗物,你我一人一半。还要麻烦你在我死了之后把我和你哥哥埋在一起,这崇府的一切你看上什么便都带走吧,这本也应该是你哥哥的。”
“孩子呢,我能把孩子带走吗?”
“孩子是我最后的念想了,算我求你姬发,我会把他好好养大的,你想什么时候来看他都可以。”
姬发乘着轿子从崇府离开的时候崇应彪没有来送,临走前一夜,姬发去看过他,崇应彪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发间也生出些白丝。“看到你这样,我哥哥该心疼了,他会希望你好好活着的。”
与来时不同,这次的轿夫抬得极稳当。姬发下轿子站在自家的院门时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些近乡情怯的不真实感来。院里修葺一新,高壮了一些春生飞奔着扑向他,阿妈阿妈的唤着,姬发蹲下身把孩子紧紧抱进怀里。春生穿得旧了点却很干净,头发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两颊和身上也生了些肉,再不是姬发走的时候那病弱的小猴样子。姬发不在的时候,苏全忠把孩子养得很好。
姬发突然有些不敢看面前站着的苏全忠,尴尬的手足无措。自己跟了别人还生了孩子,他该怎么想自己呢,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脏?
正在姬发胡思乱想间,苏全忠上前搂住了他,姬发把头埋在男人宽阔滚烫的胸膛间,近乎贪恋地嗅闻男人身上的气息。“阿忠,我回来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大颗大颗的泪水打湿了姬发的衣裳,苏全忠早已泣不成声,“发儿,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回来就好,我再也不会让你吃这样的苦了。我拿着钱做了点小买卖,送春生去了学堂,以后咱俩一家好好过,我再也不会让你牺牲自己了发儿,若是能换你不再受苦,让我舍了这条命我也愿意。发儿,让我一辈子对你好,用一辈子补偿你好吗”
“什么命不命的,多晦气,阿忠我饿了,做饭了吗?”姬发露出了他回家之后的第一个笑。
在废话文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设定见第一篇
这章彪考多一丢丢因为小狗去找姐姐聊天了另外俩对都是群聊会少(等我学会了怎么拿这个APP换主视角应该就会多了)
▃▃▃▃▃▃▃▃▃▃▃▃▃▃▃
帮不熟悉的家人们想象一下,我团指挥凳就是那种高脚凳,凳面是圆的带个靠背儿,横截面不如成年人半个辟谷蛋子大
合唱团分部是按从左到右第一排女低女高第二排男低男高,然后把娇娇放在田字格的正中间,坐在指挥凳上,想象一下吧朋友们
在废话文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设定见第一篇
这章彪考多一丢丢因为小狗去找姐姐聊天了另外俩对都是群聊会少(等我学会了怎么拿这个APP换主视角应该就会多了)
▃▃▃▃▃▃▃▃▃▃▃▃▃▃▃
帮不熟悉的家人们想象一下,我团指挥凳就是那种高脚凳,凳面是圆的带个靠背儿,横截面不如成年人半个辟谷蛋子大
合唱团分部是按从左到右第一排女低女高第二排男低男高,然后把娇娇放在田字格的正中间,坐在指挥凳上,想象一下吧朋友们
【彪考/彪发】典妻②
民国背景
从被诊出身孕后,崇应彪便让姬发每天去给伯邑考请安,祈求他保佑孩子平安降生。不知怎的,姬发觉得自己并不怕那具冰棺,反而凭空生出一种想亲近的冲动。渐渐地,姬发在每天请完安后,还会和冰棺里的人说会话。姬发觉得崇夫人一定是个极温柔极善良的人,就像自己模糊记忆里的哥哥。崇府规矩严,下人们也都待他很疏离,他只有在崇夫人这里时,才能做一小会自己,跟个孩子似的跟崇夫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讲春生第一次喊阿爸阿妈,第一次换牙的时候被血吓哭,偶尔也讲讲自己早已记不太清的小时候那温良和善的父兄。姬发把崇夫人当成了自己失散的哥哥,可哥哥从不会回应他。
崇应彪来看伯邑考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典来的双儿正倚着冰...
民国背景
从被诊出身孕后,崇应彪便让姬发每天去给伯邑考请安,祈求他保佑孩子平安降生。不知怎的,姬发觉得自己并不怕那具冰棺,反而凭空生出一种想亲近的冲动。渐渐地,姬发在每天请完安后,还会和冰棺里的人说会话。姬发觉得崇夫人一定是个极温柔极善良的人,就像自己模糊记忆里的哥哥。崇府规矩严,下人们也都待他很疏离,他只有在崇夫人这里时,才能做一小会自己,跟个孩子似的跟崇夫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讲春生第一次喊阿爸阿妈,第一次换牙的时候被血吓哭,偶尔也讲讲自己早已记不太清的小时候那温良和善的父兄。姬发把崇夫人当成了自己失散的哥哥,可哥哥从不会回应他。
崇应彪来看伯邑考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典来的双儿正倚着冰棺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想开口时却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小双儿的名字,只依稀记得媒婆说这小双儿的夫家姓苏。
“苏氏,你在这干什么?”
“我在和哥哥说话。”姬发正自己絮叨的开心,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
“这里哪有你哥哥?”崇应彪有些恼怒,这个小双儿真是胆子大,一个村姑也敢对着伯邑考哥哥长哥哥短。
“奴婢只是觉得夫人很像奴婢小时候走散的哥哥,一时失言,不是有意冒犯夫人,请老爷恕罪。”姬发看着崇老爷皱起的眉头,吓出了一身冷汗,忙跪在地上解释。
“你和你的哥哥也走散了?”
“是”
“起来吧,以后常陪夫人说说话,夫人也有个弟弟,早年间打仗的时候走散了。”崇应彪挥了挥手让姬发先下去了。
崇应彪是每日都会来陪陪伯邑考的,有时候也不说就靠在冰棺上,好像他还靠在伯邑考怀里,伯邑考比他年长几岁,身量也高些,崇应彪从前总喜欢把自己窝进伯邑考怀里,手也不老实,摸摸这捏捏那,惹得伯邑考轻拍他一巴掌才停手,过一会又开始蹭来蹭去。
现在崇应彪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检查祭品,每天一遍。献祭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只等着姬发生下孩子,再取血百天,便可献祭,到时候他的爱人伯邑考就能回来了。
在姬发生产的前一天,崇应彪梦见了伯邑考,那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梦见伯邑考,崇应彪常想是他让伯邑考太失望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就连入梦看他一眼都不肯。梦中的伯邑考就那么远远望着崇应彪,甚至没有张嘴,崇应彪知道伯邑考想说什么,这句话他从前听过很多次了。
“阿应,别再错下去了。”
姬发生产那日倒是顺利,一个六斤重的男孩,虎头虎脑,哭声嘹亮。崇应彪看都没看就让下人把孩子抱了下去,转头跟姬发说,“苏氏,你的任务完成了。等你出了月子,就让人把你送回去,钱按说定的双倍给。”
“老爷,我以后能来看看小少爷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装成下人远远看一眼就行。”
“不行。”
乡下人是没有月子的,很多妇人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当初生春生时,还是苏全忠心疼他,包揽了家里地里所有的活计,让他养了一周。姬发在崇府坐这个月子,也不过是为了多和孩子待几天,他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怎么能不疼呢。
孩子每天被下人抱回来的时候总是哭闹,细细检查着手臂上还有小小的针眼,姬发就留了个心眼,在下人又一次把孩子抱走时,悄悄跟了上去。
那是一条很熟悉的路,通向存放伯邑考冰棺的主屋。里面已经被布置成了祭坛的模样,崇应彪正在给孩子放血,血滴在青铜鼎上染出诡异的花纹。姬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前一把抢过正在嗷嗷大哭的孩子,却被反应过来的崇应彪一掌打翻在地上。
“苏氏,你疯了吗!快把孩子给我。”
“虎毒尚不食子。老爷,这是您的亲儿子啊!”
崇应彪一步步逼近,姬发抱着孩子退无可退,后背已经抵上了伯邑考的冰棺。崇应彪朝姬发伸出了手,“苏氏,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孩子给我。”电光火石间,姬发突然脱口而出一句。
“我哥哥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你哥哥?呵,那你说说你哥哥是谁,没准他真能来保佑你和这个小玩意儿呢”
“我哥哥是伯邑考。”
(彪考)跨时空回信
上课时突然来的灵感 ,感谢观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全文两千+
——————————————————
伯邑考有个秘密。
他从未与别人透露过。
他站在翻滚着波浪的黄河边上,望着面前的景色思绪不禁被拉回四年前。
四年前的六月,伯邑考对那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记的格外清楚,彼时的他刚高中毕业,与同学出去聚餐时,被父亲公司的竞争对手直接给了一棍子,并以此来威胁自己的父亲。
被找到时,伯邑考已经被关在地下室整整两个星期。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候治安不好,虽然明面上进去了些人
但姬家他们知道,那些只是替罪羊。
八月
“哥哥,你真的没事吗?”姬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这车站怎么...
上课时突然来的灵感 ,感谢观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全文两千+
——————————————————
伯邑考有个秘密。
他从未与别人透露过。
他站在翻滚着波浪的黄河边上,望着面前的景色思绪不禁被拉回四年前。
四年前的六月,伯邑考对那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记的格外清楚,彼时的他刚高中毕业,与同学出去聚餐时,被父亲公司的竞争对手直接给了一棍子,并以此来威胁自己的父亲。
被找到时,伯邑考已经被关在地下室整整两个星期。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候治安不好,虽然明面上进去了些人
但姬家他们知道,那些只是替罪羊。
八月
“哥哥,你真的没事吗?”姬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这车站怎么这么冷啊。
伯邑考微微一笑“没事,我就是在北崇这里住几天,更何况我还要在这里上大学呢。”
姬发望着面前面容憔悴的哥哥 他恨不得是他去替自己的哥哥受这些罪!
他哥哥那么温柔的人,硬生生的被折磨成现在这样,一想到这里姬发就忍不住的颤抖。
伯邑考望着面前的姬发,他伸出手抓起姬发的手“没事,父亲不是已经给我在这里买了一套小房子吗?哥哥只是想换个环境,小发,哥没事”
说着伯邑考便学着小时候安慰姬发的样子,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是他和他哥哥独有的暗语。
“好,哥,我就先走了……”说着姬发便转身离去,一步三回头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而伯邑考就站在车站门口,安安静静的目送着姬发离开。
伯邑考一个人沉默的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的穿梭在北崇大大小小的街道里,他扭头望向对面的小吃摊和人群,他似乎感受不到家火气息了……
咔哒——
自动感应门被打开,伯邑考换上拖鞋,径直走到床边,身体一卸力便重重的到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阿姨,帮我称一下这个西红柿,”
“好嘞,一共十块”
伯邑考啃着一个洗过的西红柿,手里拿着今天的食材慢悠悠的往家里赶。
他已经来北崇住了两个星期了,期间他的同学和小发一直给他打电话,直到他再三保证自己真的只是散心时,才开始减少打电话的频率。
一切的改变,发生在这天的晚上,
伯邑考喝着茶刷着手机时,忽然听到有人敲击玻璃的声音。
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发出声音的书房,他住在二楼,而且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门禁都采取人脸识别功能……
伯邑考就这样站在书房门外,距离那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但那阴影始终在伯邑考脑子里挥之不去。
过了大概几分钟,声音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厉害了
伯邑考拿起茶几抽屉里的水果刀,小心翼翼的打开书房门。没想到窗外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黑鸟。
伯邑考打开窗户,黑鸟踉踉跄跄的飞了过来,他看向那只黑鸟,它好像受伤了,正当他想出去拿药时大鸟突然暴起,展开翅膀不让伯邑考离开书房半步,它站在伯邑考身前,吐出嘴里的竹条,怒气冲冲的去攻击伯邑考,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火腿肠小零食,
黑鸟看到他这么识趣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就直接飞到了书桌上面。
见伯邑考一直在哪里站着,黑鸟急躁的用嘴敲了敲嘴子,示意伯邑考坐在这里。
而当事人已经被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生的鸟。
伯邑考咽了口口水,缓慢的走到书桌旁边坐了下来。
他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手机带过来了。
黑鸟见他坐下,重新把掉在地上的竹简叼了上来,放在了伯邑考的面前。
他拿起竹简,仔细看上去,上面居然刻着字?!
而且这上面的字他居然都能看懂!
“太不可思议了……”短短的时间了带给了伯邑考三次震撼。
是他自己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昏暗的房间里,伯邑考点开桌子上的的台灯,拿起巴掌大的竹简开始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父亲,母亲,哥哥,今天是我来朝歌做质子的第一年,你们还好吗?我在今年的骑射成绩是第一哦!我还把那些不服我的人都打趴下了,我厉害了吧!还有,最近一直有一个小不点跟着我,他说他叫苏全孝,他好小啊!
父亲,母亲,你们今年会给我回信吗?
崇应彪
伯邑考心情复杂的读完了这封家书,他不该看的,这是别人的家事,但他却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
朝歌,质子,这些词汇让伯邑考不禁联想他背的历史。
伯邑考非常喜欢历史。
他拿起抽屉上的纸张和笔,犹豫再三还是给这个叫崇应彪的孩子回个信。
有可能是小孩子的美好幻想呢?这一点伯邑考可太清楚了,他的弟弟不就是一直嚷嚷着要做古代大英雄吗?
很抱歉,小朋友,我不该随意偷看你的信件的,但是你是不是把信件落在了别的地方,让小鸟给叼到我这里来的?
伯邑考把纸叠好,还在思考如何把信寄过去时,身旁有些昏昏欲睡的黑鸟瞬时来了精神,它张开大嘴精准无误的咬着信件,像闪电般冲出了二楼的窗户。
“啊??!”这一下着实把伯邑考干懵了。
就像一场荒诞离奇的梦一样。
真想快点忘掉,伯邑考有些昏昏欲睡可能是药效开始了。
而另一边早以飘起鹅毛大雪了。
因着今年过年,所以殷寿便让他们休息了一天。
“各位!家书来了!”随着使臣的一声高呼,乌泱乌泱的人群迅速涌了过来,黑黢黢的一片。
坐着的苏全孝因为太瘦小了,所以他并没有急着上前去,坐在他旁边的崇应彪则是觉得不可能有自己的,所以他也没有上前,原本还热闹的篝火旁边现在变的冷清了起来,凌厉的冷风顺着他们的大髦钻进他们的身体里。
在苏全孝被冻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崇应彪把他骂走了,这小子再不去拿自己东西,迟早是会被偷干净的。
他不太会写字,家里的教书先生也只教了他写一些简单的字,他看向因为刻字而伤痕累累的手,用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站起身刚想转身回帐篷时,有人喊住了他。
【考彪—彪邑集】3.主帅<彪子视角>
与几人分别后我继续往回走着,“嘿!崇兄。”是姬发的声音,我停下脚步。
“一起去校场啊。”我回头看去,两个少年和他并排走了过来,小孩兴奋的冲我招招手。
“我是东鲁姜文焕,今年十三。”那个稍大的少年浅笑道,我记得他,幼时东北诸侯共同围猎时他也随父亲参加,射术在同龄人里算是极好的。
另一个小子也支支吾吾的开口:“南都鄂顺,......
与几人分别后我继续往回走着,“嘿!崇兄。”是姬发的声音,我停下脚步。
“一起去校场啊。”我回头看去,两个少年和他并排走了过来,小孩兴奋的冲我招招手。
“我是东鲁姜文焕,今年十三。”那个稍大的少年浅笑道,我记得他,幼时东北诸侯共同围猎时他也随父亲参加,射术在同龄人里算是极好的。
另一个小子也支支吾吾的开口:“南都鄂顺,今年十一岁。”
“脸蛋白嫩的嫩的像小苗苗一样,不愧是南都养大的。”我摸摸他的头鄂顺笑起来,露出眯眯眼和弯弯眉。
“我是北崇崇应彪,今年五月就十六了。”我挺挺胸脯。
姜文焕把手搭在我肩上,“崇兄,咱们见过,你还有个孪生兄弟对吧。”
我道:“不错,你射术很强。”
“我不太会射箭,姜哥可以教教我吗?”鄂顺拉起姜文焕的手。
“崇兄的射术更厉害!还有骑术,比他那个孪生兄弟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姜文焕这是认为我比那个饭桶强? 我十分诧异。
“崇兄,你脸怎么有点红红的,没事吧?”姬发又眨巴着他那傻狍子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我。
“没有。”我加快脚步向前走。
不觉间到了巷口,我抬起手上脏衣向他们示意,走进院子。
走出房间,我忽听旁边窗框“咔哒”一声轻响,我警觉看向声源,伯邑考的睡颜填满窗缝空当。
熟睡的伯邑考青丝披散,泛着乌金的光泽,发丝柔顺纤细,像是淌着墨色的河流。他浓眉舒展,长睫微颤,胸口轻微地上下起伏。
“小彪。”伯邑考唤道,手抓住了身下的被单。
我顿感浑身酥麻,好似我血肉里涌出一尾游鱼,尾尖点触心口,又攸地融入骨血。
我以为自己被发现,正想向他解释,却闻一句“粥热,慢点喝。”才发觉这不过是他的梦中呓语。这是梦到早上给我送粥了?怎么会梦到我呢?
朱唇皓齿,异常诱人,若是与他唇齿交融,吻上去,那感觉该是夏荷浅尝初雪那般清凉消暑,清香悠逸罢……
“我知道你父亲偏爱长子,父亲对你不好,以后哥哥对你好怎么样?”伯邑考侧过脸,露出笑涡。
念头被打断,我愕然不已伯邑考这样的翩翩君子怎么会在乎我这样没人要的流浪狗,也许是因为他受到的教养吧。
伯邑考没有再说话,我出神地端详被窗框框出的睡颜,像看着一副典雅清丽的古画。
“喂!你好了没有?”姬发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回过神来走了出去。
“你们没有先走吗?等我呢?”我见三人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等着我。
“衣服很重吗?怎么这么慢。”姬发不满道。
“啊?哦,没有,走吧。”我随便敷衍过去。
进了校场,我们找到各自阵营的队列,站在排头。剩下的地方诸侯质子见主位已经站了人就顿形敛容,站回队伍。
校场正前方有一近两人高的木架高台,校场周边站着侍从,四角各立一战鼓,乐师站在鼓侧。
“咚”地一声巨响,人心震悚,大地轰鸣,校场中一切事物都为之颤栗,与之共鸣。
我闻鼓声,立在原地不为所动。有不少年级尚小的质子被吓地缩回脖子,心惊肉跳。
紧接着,错落有致,节奏整齐,响度轻重不一的鼓声响起。鼓声中夹杂着骨号低沉悠长的幽鸣。
我偏头用余光扫向后方,果然,象征威严华贵的皇室帐车顶着华盖徐徐进入视野。
帐车里坐着的是殷商的二皇子,是殷商杰出的将军,也是我们这些人未来的主帅。质子们纷纷为成汤皇室的威严和气派所折服。
殷寿登上高台,正对我们。他正值壮年,身着着礼服的形笔挺似青松傲立矮柳之群,淡灰明眸视端容寂,气势如虎威压百兽。
这形象真是与外界传闻十分相仿,他野心勃勃,年少万兜鍪,生得一副霸气威武的帝王之相,麾下千军万马,只因和我一样身为次子,也只能位及人臣,受封诸侯而已。
一个少年从殷寿车架后的步辇下来,看着比姬发还小上一两岁,长相清秀,像个姑娘,听闻他母亲姜氏是东鲁远近闻名的美人,今天看到这小子才知传闻不假。
他在姬发旁边,两人偏头说了几句话,又在自己位置上站好。
“质子们。 ”殷寿高声道,他审视队列,神色威严,窃窃私语者瞬间噤声,抬起头等待他接下来的指令。
“就在一个月前,你们从自己的家乡来到朝歌,生你,养你的父亲抛弃了你,供你依靠的家族背离了你。”
“你敬仰的父亲正和他的儿子,你的手足兄弟,身处气派华贵的宅邸,和睦美满的家庭,过着衣食无忧,众星捧月的生活。”
“而你!一个弃子”殷寿向前走了几步,愤懑道:“颠簸的孤旅,冷硬的干粮,陌生的异乡,耻辱的身份,这就是你曾爱戴的父亲还给你的。”
是啊,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一次想,就因为我是双生子中的次子?我就该被视为不祥,收到亏待?
一晚晚在府门口罚跪时飘进眼眶的雪粒蒙住我的视野。
“醒醒!现在的你们不再是弃子,而是殷商最重点培养的最精锐的部队,是最受倚重的王家侍卫。”
殷寿挥舞拳头,砸碎我眼前严寒封冻的阴翳。
“他们不配做你的父兄,你也不屑为他们的子侄。我,你们的主帅,会让你们驱策最健硕的马匹,受最优越的训练,挥舞最锋利的剑戟,吃穿用度都是你们所能享用的最高规格。”
殷寿用鼓锤敲击鼓面,崩出轰的一声。
“但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质子——朝歌的人质,各地诸侯一旦反商,也就是你们的父亲,也平叛前最先受死的人就是你,若我叛商,最先处死的则是我的独子——殷郊。”
殷寿对台下的那个身影说道:“殷郊,上台来。”
彪考|吸烟不吸烟
崇应彪戒过烟,所以他自信也能戒掉暗恋。请吃留子(在哪留学不是留学)过年文学!
崇应彪二十三,男性,不是喜欢在小红书连载我与crush今日互动的类型,尤其是姬发说过他哥不喜欢男的之后。
戒烟会让人发胖——十六岁的崇应彪自那之后就畏惧戒断,因为糖太甜,效果也拔群;只是现下情况危急,伯邑考又是一项很难戒去的类型,崇应彪含着一根真知棒,在小红书一枚枚拼音写下:最后一更,没有后续了。
伯邑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什么呢?
崇应彪乍起:——哥、哥。
伯邑考笑起来像雪地里写了我爱你似的晶莹剔透,崇应彪发现真知棒裹着口水脱出了口腔。
晚上来我家吃饭,姬发告诉你了吗?伯邑考呼出白雾一团......
崇应彪戒过烟,所以他自信也能戒掉暗恋。请吃留子(在哪留学不是留学)过年文学!
崇应彪二十三,男性,不是喜欢在小红书连载我与crush今日互动的类型,尤其是姬发说过他哥不喜欢男的之后。
戒烟会让人发胖——十六岁的崇应彪自那之后就畏惧戒断,因为糖太甜,效果也拔群;只是现下情况危急,伯邑考又是一项很难戒去的类型,崇应彪含着一根真知棒,在小红书一枚枚拼音写下:最后一更,没有后续了。
伯邑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什么呢?
崇应彪乍起:——哥、哥。
伯邑考笑起来像雪地里写了我爱你似的晶莹剔透,崇应彪发现真知棒裹着口水脱出了口腔。
晚上来我家吃饭,姬发告诉你了吗?伯邑考呼出白雾一团,伸手摺了摺崇应彪大衣的领子:六点到就行。
姬发没和我说,哥,崇应彪扶着真知棒,我用——用带酒吗?还是买点烤鸡……
带上肚子就行,伯邑考指了指崇应彪的肚皮。
好嘞哥,崇应彪敬了个礼,脚后跟踢踏一碰。
应该是右手,伯邑考掰起贴着裤线的那根胳膊放到崇应彪耳边,调侃道,还没问你,冰天雪地的,坐这干嘛?
崇应彪想起自己编辑到一半的小红书,嗫嚅犹豫,篡改结论:……写戒烟日记。
伯邑考一愣,望向真知棒:难怪吃糖呢。
崇应彪心虚地笑,看着红扑扑的男人缩进羽绒服里和自己道别离开。
朝歌的冬天不比老家冷,却也足够冻穿一件呢子大衣;崇应彪喷出一口冷气,嚼碎糖球,咬烂糖棒,吐在雪里,想了想掏出手机,继续连载:
和crush好像有了转机。
姬发住在伯邑考的公寓里,省去一大笔租房费用这件事还是崇应彪和姬发第一次吵架的导火索,因为姬发鸽了崇应彪的合租邀约。
没办法,殷郊说,如果我有哥哥,我也想和我哥一起住。
崇应彪把电脑拍闭上,说鬼才和家里人住,我出国不就是为了不和家里人住吗?殷郊摇头,你也不看看姬发的哥和你的哥能不能比。
——差的远呢!崇应彪咬牙切齿,这位素未谋面的哥,居然会在姬发满课到晚上九点的时候给他用保鲜袋做6个三明治送到教室(有殷郊的,有苏全孝姜文焕鄂顺的,还有崇应彪的)。崇应彪第一眼看见他就沦陷了,也不顾crush这个词的词性,在一个人空荡的公寓房间里滚了半宿。
第二天呵欠连天,姬发问他怎么没睡好,崇应彪借口还没买到床垫,气垫床睡不习惯。
于是周末伯邑考就开了车拉一车小伙子去了宜家。崇应彪在队尾晃荡,脑子里构想目之所及的家居用品放在他那间破败公寓里的景象,索然无味。
伯邑考脚步却缓下来了:姬发说你没买床垫呢。
崇应彪清嗓子,手在背后捏成拳头:床架子也没买呢。
伯邑考说,你大高个,得买个结实的,我有经验。
当晚崇应彪一个人在公寓拼床,嘴角止不住挂笑:伯邑考推荐的,伯邑考同款的床。直到他把床垫砰地展开嵌进去,再欢欢喜喜那么一蹦——床塌了。
喂,哥。崇应彪打给伯邑考。
伯邑考像在走路似的不稳:应彪啊,怎么啦?
哥,床塌了,崇应彪有点脸红,我就那么一躺。
伯邑考愣了半秒,怪我,忘给你买排骨架了。
排骨?崇应彪坐起来,什么排骨?
伯邑考笑了,说你今天凑合一晚,明天我再带你去一趟。
后来崇应彪和伯邑考坐在装了排骨架的床垫上吃排骨汤——伯邑考炖的,像老家杀猪菜的味道。崇应彪吐了块骨头问舔嘴的伯邑考,哥,你兼职吗?给我做饭行不行?
伯邑考说不是不愿意做——我更希望你自己能照顾自己。
崇应彪此时此刻恨极了自己前半生胡作非为透支了胆量,不敢冲上去拥吻他,只是又夹了块排骨到伯邑考碗里,催他吃掉。
自那天起他开始连载与crush的心动日常。
在留学生的祖国新年夜的那一天,学校是允许翘课的。姬发白天拉着殷郊几个在伯邑考家里收拾了一整天年夜饭食材,五点钟门铃响,他看见崇应彪站在外面。
来的真是时候啊。
哥让我来的。崇应彪占着手,义正辞严。
姬发耸肩——本来想晚点叫你。
真的假的?崇应彪苦笑,哥呢?
姬发一指主卧:打电话。
——崇应彪不相信自己是唯一发现伯邑考不敢直视殷郊眼睛的人。从伯邑考挂电话打开卧室门撞进崇应彪怀里那一刻直到年夜饭的宫保鸡丁被伯邑考端洒了半桌,崇应彪渐渐验证出那隐约一声殷郊父亲的名字不是幻听。
而他又知道伯邑考之前仅仅称呼殷郊为姬发的朋友;席间伯邑考起身接电话五次,姬发问起也只是说老板来电——是啊,他又不是西岐人,怎么懂我们过年多重要呢?然后手挠挠姬发的头发。
崇应彪含着一口葡萄酒看着对岸的伯邑考:好像我crush的这个crush被crushed了。
他的连载又一次告吹了。
哥,崇应彪打开阳台门,看见伯邑考在朝歌夹雪的风里,只穿单衣。
应彪啊,伯邑考回头,眯眼,又一次红扑扑。
不冷吗哥,我给你拿个外套。
你老家冷还是这儿冷?伯邑考问。
崇应彪犹豫半秒,贴回伯邑考身边:我老家冷。
那你不冷的话,不用帮我拿。伯邑考用肩膀蹭了蹭崇应彪,吃饱了吗?
哥你真会做饭,崇应彪结巴。
还想雇我做饭呢?伯邑考又问,用不用我帮你找个阿姨?
崇应彪眉毛耷拉下来:哥,我不需要阿姨。
你不像殷郊是本地人,又没有舍友,自己也不能照顾自己……伯邑考回头一笑,笑得崇应彪心尖颤悠。
我能照顾我自己。崇应彪站直面向伯邑考,敬礼表态。
伯邑考笑着掰起贴着裤缝的那只左手:下午纠正你一次了。
我保不齐下回还忘,哥。
还是吃糖的小孩呢,忘也是应该的,伯邑考捏崇应彪胳膊:冰凉的,进屋去吧。
你跟我一块进,哥。崇应彪牵伯邑考的手——手腕,伯邑考说好呀,好呀。
崇应彪已经在构思今天连载的措辞了。
晚上转播西岐电视台的春晚,伯邑考坐在他自己那张沙发椅上,其他几个小伙子七扭八歪的,有的坐地毯上,有的躺舍友腿上,崇应彪坐在伯邑考斜后方的沙发靠背上,脚踩着扶手——原来哪个国家的春晚都是一样无聊,不如伯邑考的侧脸好看。
而伯邑考电话又响了。
崇应彪眼睁睁看着他穿着单衣走上阳台,一个坏念头一闪而过:哥不会跳下去吧。
不久后伯邑考回沙发椅上陷进去,没待崇应彪想好措辞就又跳起来,俯身和姬发说了什么,又转头对他们笑了笑:公司太忙,得出去一趟,不用等我,我得走着去。
年三十加班,姬发嘀咕,活畜牲。
崇应彪说我开车送你。
你也喝酒了。姬发又嘀咕,罚死你。
不远的,伯邑考摆手,准备下楼去。
其实伯邑考公司的确不远,崇应彪知道是因为他给伯邑考点过专星送;但这个“不远”也没近到走着就能到的地步,况且外面天寒地冻。
哥!崇应彪的呢子大衣还没穿好,追到电梯口,我送你。
不——不用,伯邑考拒绝的语气里有一丝慌乱,很近,不用送我。
太冷了外面,我送你,崇应彪牵着伯邑考的手腕,依旧是手腕——是他能牵到的最放肆的位置。
给我送到星巴克就行,电梯降到一楼的时候伯邑考还是犟不过崇应彪,在安全带里建议道。
那离你公司还有一段呢。
没事——我约人在那见面。伯邑考看窗外。
洋节刚过去不久,红绿彩灯还装饰着朝歌的大街小巷。崇应彪余光瞄着伯邑考发红的耳廓,忽然听见伯邑考开口:我下车你就回吧,然后他回头对自己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那要是太晚就更打不到车了,哥。崇应彪不去看伯邑考:伯邑考的直视有些巫术掺杂,看见了就会被他拐骗,尽听他的。
那你要等我呀?伯邑考听起来像笑了,别等了啊,姬发他们估计等你回去打牌呢。
崇应彪笑了,哥,你弟能跟我打牌?
伯邑考笑出了声,随即又安静下来。
但你还是回去吧,伯邑考说,回去吧。
崇应彪不说话了,星巴克很快也到了。
他坐在车里看伯邑考解开安全带,回头说,帮我给姬发带句话,我今天可能回不去啦。
车门关上,崇应彪并没发动车子,他在复盘自己决定戒去伯邑考的原因。
绝对与年三十的星巴克无关;与伯邑考是姬发的哥哥无关;与伯邑考对自己好极,而自己是个连伯邑考说的笑话都听不懂的笨蛋也无关——伯邑考都不在乎,他在乎这干嘛?
——那是因为什么呢?崇应彪摸遍全身,又找到一根真知棒,拆开包装塞进嘴里,浑身舒适地发软;崇应彪调低靠背,闭上眼。
因为伯邑考身后的生活;因为伯邑考需要去主卧接起的电话;因为自己似乎全无希望得到他。
暖风被崇应彪按熄,车窗又摇下一寸。崇应彪的牙齿咯噔咯噔撞那颗糖,棒上留下一粒粒齿印。
你怎么还没走?伯邑考敲驾驶座的门,声音越过车窗,惊醒崇应彪。
崇应彪眼珠子剧痛,抬头去看伯邑考——和下车的模样没有区别,依旧红扑扑的。
哥……崇应彪嗓子沙哑,降下车窗,哥你认出我车啦?
伯邑考皱着眉头说,开锁,让我进去。
崇应彪笑嘻嘻坐直,却头痛得眯起眼。伯邑考的手忽如其来,冰冰凉凉,贴在崇应彪额头像是退烧贴。
你出来,伯邑考说,去副驾驶。
崇应彪乖乖照做,一觉起来,在家门口。他热气腾腾地问伯邑考,哥,我咋浑身疼呢?
伯邑考开门给崇应彪剥衣服剥鞋,问应彪你的药箱呢?
崇应彪疼得眯眼:我没有药箱,哥,我不生病。
——一声叹息。又一觉起来,崇应彪发现伯邑考坐在枕头边,手机屏幕发出荧荧冷光。
哥,崇应彪的嗓子好像单独去戈壁滩旅游了一趟,我发烧了。
伯邑考冰凉的手又贴上额头:是,还没退呢。
崇应彪后来发誓那天他没有任何意图不轨,但他看起来就是意图不轨的代言人:头蹭到伯邑考掌心,脸颊压着喃喃:哥,哥。随即他脸下面的那只手好像忽然就温度升高了一些,还潮乎乎的。崇应彪在伯邑考掌心里蹭,从鼻梁到下巴,最后是嘴唇抵着生命线:哥。
头上传来一声嗯,崇应彪又睡去。中途他全身出汗,热得起来脱去上衣,借着窗帘缝隙的月光看见歪倒在床头板上的伯邑考。
崇应彪凑近了去看:他应该是月亮做的,否则月光打下来,他怎么模糊不清了,就像水溶于水。崇应彪的手指顺着伯邑考郁郁葱葱的眉滑下去,刮他的鼻梁,刮他的嘴,刮他羸弱的喉结,刮他的衣领。崇应彪心想这怎么戒,这怎么戒,哪有戒烟的人面前摆的烟越来越好抽的,哪有暗恋的人面前摆的人越来越亲密的。
崇应彪又想找糖吃了,于是他偷偷亲吻伯邑考——这很难,因为月亮没有实体,亲吻伯邑考的结局就是分不清梦境与真实。崇应彪小声问,哥,你醒了吗?
伯邑考一动未动。
你不说话,我明天就跟姬发说,我是你男朋友了。
伯邑考笑出声来,崇应彪吓得一稍,又凑近去看月亮。伯邑考笑声减弱,伸手去摸崇应彪的脖子:没关系的,我知道,留学生都这样。
都哪样?
……容易觉得寂寞。伯邑考说,你汗没消,容易再烧。
哥,你几岁来朝歌的?崇应彪问。
很小——比你们来的时候还小呢。伯邑考给崇应彪套T恤,被握着胳膊推开,我热死了,不穿,哥。
所以你也寂寞。崇应彪下论断。
嗯,伯邑考捋崇应彪汗湿的头发,这太正常了,没什么对或错。
崇应彪纳闷:我没觉得我做错了。
换一个人的男朋友当吧,伯邑考笑了,你这孩子。
崇应彪愣半天,哥,你不喜欢我啊?
喜欢你啊。伯邑考没有犹豫。崇应彪脸贴上去,伯邑考躲开,被崇应彪捏回去,说哥你刚说喜欢我。
伯邑考说好吧,我今天没力气打架了。
你和人打架了吗?崇应彪闻声松开了手,看见他的月亮被掐出个浅印子。
打了,但也值了。伯邑考微笑,大年初一,从头开始。
崇应彪猜想这件事与星巴克有关,与殷郊爸爸有关,与留学生的寂寞有关;于是他提议:新年计划里,可以加上我。
伯邑考说,你先穿上衣服,我再考虑。
崇应彪扑腾着套上T恤,盯着伯邑考看,手抓着对方的手腕。
敬个礼我看看。伯邑考考验。
崇应彪嗖地举起右手,齐眉,绷紧,表情严肃,逗得伯邑考极开心,搂着崇应彪乐,被崇应彪拦腰围起来:哥,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我只是想你纠正我。
伯邑考在崇应彪的拥抱里像一筷头粉丝似的软烫与透明,半晌他回抱崇应彪,说你刚刚万一把病毒传染给我怎么办呢。
天哪,崇应彪闭着眼嘀咕,哥,那你报复我算了,什么病毒都行,你传染的就行。
伯邑考又笑起来,应彪你说什么都特别有意思,姬发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还有这个优点。
我怎么会逗他笑,崇应彪拉起一根伯邑考的胳膊,握他的手背,嘴唇找那根生命线。
怎么觉得我今天走不成了,伯邑考看崇应彪,又一次水溶于水,面目不清。
太好了,崇应彪说,太好了,太好了。
伯邑考低头,太好了。
然后生命线被替换成了嘴唇;太阳升起的时候,崇应彪的暗恋账号也将被注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