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假装失忆
番外 假装失忆
(选自赵子龙离开后)
当赵子龙从连云庄离开后,为了避免赵文卓发现后派人来寻找他,便一直沿着小路下山,可快到山下时,因为身后的伤导致体力不支,最后晕倒在路上,一路滚到山下,头还撞到了石头上。
山上采药的医师发现了晕倒的赵子龙,出于好心,和同伴的人将赵子龙运回药堂,在看到身后的伤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知道人受伤,但不知伤的如此严重,也不知是谁如此狠心将孩子打成这样。
医师细心的给人上药,然后边忙事情边等人醒。
——
另一边
赵文卓听暗卫说赵子龙不见了,表面上说着不见了就不见了,正好不想看到他。
可是没人知道,那一晚赵文卓一夜没睡,独自一人出...
番外 假装失忆
(选自赵子龙离开后)
当赵子龙从连云庄离开后,为了避免赵文卓发现后派人来寻找他,便一直沿着小路下山,可快到山下时,因为身后的伤导致体力不支,最后晕倒在路上,一路滚到山下,头还撞到了石头上。
山上采药的医师发现了晕倒的赵子龙,出于好心,和同伴的人将赵子龙运回药堂,在看到身后的伤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知道人受伤,但不知伤的如此严重,也不知是谁如此狠心将孩子打成这样。
医师细心的给人上药,然后边忙事情边等人醒。
——
另一边
赵文卓听暗卫说赵子龙不见了,表面上说着不见了就不见了,正好不想看到他。
可是没人知道,那一晚赵文卓一夜没睡,独自一人出庄寻找着,可空荡荡的山上哪里有赵子龙的身影。
他第一次感到那么的无助,焦急,他虽恨透了赵子龙前世的背叛,也想不通他为何背叛,但是他从没想过要赶赵子龙走。
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毫无人息的房间,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现在的他多么渴望赵子龙回来,他愿意原谅他,只要他回来。
——
当赵子龙醒来后欧,知道是医师救的自己,为了报答他,他选择留下帮忙,正要也没地方可去。
这段时间,赵文卓一直没放弃寻找赵子龙,他没有命令暗卫们寻找,而是自己去寻找他还爱着的那个人,对他而言,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可每次都一无所获。
而他所寻找的人也一直在药堂里帮忙,似乎是老天爷觉得两人的缘分不该止步而此,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两人再次相遇。
——
赵文卓找了一个余月的人,在今天终于在大街上遇到,只是当他叫出对方的名字时....
“子龙!”赵文卓对着即将离开的身影大声喊道。
那道身影顿了顿,随即,继续往前走,努力控制自己不回头。
赵文卓直接到他面前拦住了他“子龙。”
赵子龙不想再让主人难过,又想到自己当时下山,头撞到了石头,随后,假装失忆道“这位公子,您认错人了吧。”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赵文卓彻底愣住了,赵子龙从他身边擦过。
赵文卓随即反应过来,看着身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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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宸淮钟守(影卫文)
王爷攻x有苦衷但不能说假背叛影卫受
主cp:安宸轩(攻)x安淮羽(受)
安宸轩:安国摄政王,称为轩王 安淮羽:轩王府影卫,排行第二
副cp:影四x影六
文案:被发现秘密的影卫被皇上威逼利诱,假意背叛安宸轩(皇上和安淮羽想要除掉的人),实则进入左丞相府,寻找充足的证据除掉他,任务完成后,安淮羽回到轩王府,被安宸轩贬为奴隶,当安宸轩在皇上那知道真相时,王府内已然没有安淮羽的身影,可宸淮终相守,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安淮羽秘密被发现,命中注定这个任务需要安淮羽完成,命中注定宸淮终守。
宸淮钟守(影卫文)
王爷攻x有苦衷但不能说假背叛影卫受
主cp:安宸轩(攻)x安淮羽(受)
安宸轩:安国摄政王,称为轩王 安淮羽:轩王府影卫,排行第二
副cp:影四x影六
文案:被发现秘密的影卫被皇上威逼利诱,假意背叛安宸轩(皇上和安淮羽想要除掉的人),实则进入左丞相府,寻找充足的证据除掉他,任务完成后,安淮羽回到轩王府,被安宸轩贬为奴隶,当安宸轩在皇上那知道真相时,王府内已然没有安淮羽的身影,可宸淮终相守,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安淮羽秘密被发现,命中注定这个任务需要安淮羽完成,命中注定宸淮终守。
《何似在人间》第十一章
“跟他们一起骗我?”
“不敢了,我不敢了…”十七喃喃道,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木凳上像条虫子。
打了一会儿,影真停下动作,把十七的衣服完全脱掉,看着他背上的伤又很是心疼。
他语重心长地说,“十七,在主人面前影卫本就不是人,不配拥有感情。你年龄尚小,很多事都不懂。之后在主人面前谨慎表现些,努力提升自己,做好主人的剑,方为正道。”
十七愣了愣,喃喃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影卫之间互相帮助本是好心,可是我们并无差别都是主人的狗,你之前明目张胆地跟零五一起帮零三,如今又…哎。”影真边说边叹气,欲言又止,替十七揉着伤口,动作轻柔。
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
“跟他们一起骗我?”
“不敢了,我不敢了…”十七喃喃道,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木凳上像条虫子。
打了一会儿,影真停下动作,把十七的衣服完全脱掉,看着他背上的伤又很是心疼。
他语重心长地说,“十七,在主人面前影卫本就不是人,不配拥有感情。你年龄尚小,很多事都不懂。之后在主人面前谨慎表现些,努力提升自己,做好主人的剑,方为正道。”
十七愣了愣,喃喃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影卫之间互相帮助本是好心,可是我们并无差别都是主人的狗,你之前明目张胆地跟零五一起帮零三,如今又…哎。”影真边说边叹气,欲言又止,替十七揉着伤口,动作轻柔。
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十七听到这些哭得更凶了,影真没有再安慰他。
+
零三回去当差后,恰好遇见路上的景湛,他微微躬身,刚想要离开被叫住,“等等。”
“主人。”零三微微倾着身,一身黑袍再雪地里愈发耀眼。
“好生伺候这。”
“是。”
零三回到殿门口,唤了几声里面没有人,便一直站在门口,想着公主可能是出去玩了。
屋内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零三的鼻尖。
忽然听到曦和“啊”了一声,零三不顾规矩赶紧冲了进去,“公主。”
没想到刚好看见刚出浴的曦和,她只披了一件短袍秀腿还露在外面,浑身湿淋淋的。
零三赶紧转过身去,曦和恼羞成怒,“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是,属下知错。”零三赶紧往外冲。
曦和回到内殿换好衣服后,曦和看着姗姗来迟地碧绿碧蓝训斥道,“你们刚刚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本公主差点滑倒!”
碧绿碧蓝跪在地上,“公主恕罪。”
“行了起来吧。”曦和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的头发,一想起刚刚的画面就害羞地不成样子。
碧绿上前:“奴婢帮公主梳头。”
“嗯。”曦和应了声,手里玩弄着一枚金钗。
似是想到了什么,曦和说,“碧蓝,让零三影卫在殿内跪着。”
“是,公主。”碧蓝转身,心想那人怎么又惹了公主不悦。
零三得到命令后开始在殿内跪着。他并不怕跪,毕竟之前比跪更危险的事情都做了。只是他没想到,曦和好像把他忘了一样,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夜都暗下来了,天灰蒙蒙的,只有地上的雪白得晃眼。
景湛进来的时候,差奴才给曦和带来了糕点。结果又看到零三在这里跪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堵堵的。
“曦儿。”他朝里面走去。
“湛哥哥好。”曦和终于放下手中的绣活儿。
“给你带了糕点。”
“哇!”曦和笑了笑,拿起尝了一块,“嗯好吃!”
吃着吃着,曦和开口,“湛哥哥,答应我件事呗。 ”
“你说。”
“我想要外面那个影卫。”
闻言,景湛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作者的话:
非常抱歉QAQ一方面过年很忙另一方面写到15章真的超级卡呜呜呜。
躺平认打(啪啪啪/配个音😭)
另外,在爱发电发过电过期的可以找我要兑换码,如果私信不了在电/圈评论或者私/信都可以orz。
咣咣磕头!
然后的话,给柚冬冬点个推荐吧,感恩。
之后的剧情小小的剧透一下→_→景湛真的超级渣,看到有宝贝评论。这个就是个古早狗血虐的文,当然后面追妻也不会这么容易。
捉到一只小影卫【57】
然而,他的乖巧落在穆逸辰眼里变成了无声的对抗,不由得在火上添了点油,燃烧的更加旺盛。
(Q群,afd,wb)
若是平时小影卫早就撒娇求饶了,可是,他自认为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主人本就是大错,这顿打是他该受的。
看着手中的断枝和自始至终没有丝毫悔改之心的人,穆逸辰只觉得气血上涌,随手折了根枝条就要挥落,只是未能如愿,枝条被抓住时机的柳云深一把截下。
“够了,逸辰,冷静点,这样下去你会伤了他的,先让阿淮进屋再说。”
这句话让穆逸辰恢复了些理智,看着小影卫疼的止不住打颤的腿,穆逸辰承认自己心疼了,嘴上却是不显“滚回去跪着!”...
然而,他的乖巧落在穆逸辰眼里变成了无声的对抗,不由得在火上添了点油,燃烧的更加旺盛。
(Q群,afd,wb)
若是平时小影卫早就撒娇求饶了,可是,他自认为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主人本就是大错,这顿打是他该受的。
看着手中的断枝和自始至终没有丝毫悔改之心的人,穆逸辰只觉得气血上涌,随手折了根枝条就要挥落,只是未能如愿,枝条被抓住时机的柳云深一把截下。
“够了,逸辰,冷静点,这样下去你会伤了他的,先让阿淮进屋再说。”
这句话让穆逸辰恢复了些理智,看着小影卫疼的止不住打颤的腿,穆逸辰承认自己心疼了,嘴上却是不显“滚回去跪着!”
“是…”
“站好!”见阿淮走远,柳云深也不克制自己的脾气,勒令人站好,抬手就是几下甩到穆逸辰身上,“疼吗?这下冷静了吧!”
“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一点事情就失了理智,平日里的稳重都去哪了?阿淮毕竟是影卫做事有分寸,我知道你是担心他的安危,但是你也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且不说此次阿淮安然归来,若真有个闪失你能如何?凭你的冲动冒失能将人救回来吗?”
“我…”
“闭嘴,站这反省一会儿吧。”柳云深扔了手中的枝条,转身进了小影卫的房间,许久仍没有出来的迹象。
习习凉风带走了穆逸辰烦躁的情绪,平静过后,心中满是担忧和后悔,身上时不时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刚才下的手有多重,此时的他迫切的想要去看看自家小影卫。
可是,现在这情景,自己好像在…被罚站?!
(甜剧场1000+,皮皮淮在线作死😏😏 )
【双男主】 无悔 (6)
穿越来的医术了得神医你vs被当做报酬送来的药人他
余七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因主人的话和近距离的接触而疯狂跳动。刚才的距离…他甚至想上前抱住主人,主人的腰…应该很软吧。不对!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去肖想主人。
“太荒唐了,我怎么能对余七有这种想法”余司钰没时间去察觉余七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快步向前走,似乎只有看不见余七,才能以解心中的一些慌乱。
余七回过神后,发现已经被主人拉下一段距离,于是快走向前跟上主人。但是余七发现每次他...
【双男主】 无悔 (6)
穿越来的医术了得神医你vs被当做报酬送来的药人他
余七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因主人的话和近距离的接触而疯狂跳动。刚才的距离…他甚至想上前抱住主人,主人的腰…应该很软吧。不对!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去肖想主人。
“太荒唐了,我怎么能对余七有这种想法”余司钰没时间去察觉余七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快步向前走,似乎只有看不见余七,才能以解心中的一些慌乱。
余七回过神后,发现已经被主人拉下一段距离,于是快走向前跟上主人。但是余七发现每次他跟上主人,主人就会快走想甩掉他。于是他很有眼力见的跟在主人身后,没有上前。
余七看着主人的背影,感觉仿佛是…慌乱?
突然余七打了一个冷颤,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这么冷?哦对,来的时候…是主人牵着他的手的。余七看着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反观余司钰这边情况相对来讲就复杂一些。
他现在脑子里乱的一团糟。虽然他穿越之前确实谈过男朋友,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床伴关系而已,他也没有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最主要现在让余司钰棘手的是,余七自幼生活在这里,虽然没见过什么女子,但想必肯定是喜欢窈窕淑女的。
所以为了避免像今天这种情况,余司钰决定这几天减少和余七的见面。
—————————————
接下来的几天,余七真的除了吃饭很少再见到主人了。余司钰大多数时间都在忙于研究之前的那种药,而余七也在看一些医药的书或者练习武功。
日子异常的平静,但其实两个人这几天的内心却恰恰相反。
——————————————
“余七,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与朋友吃饭,可能会回来的晚些,晚饭你自己解决吧”余司钰嚼着嘴里饭说道。
余七点了点头,抬起头刚想说话却被余司钰打断。“不用你跟随,你在家待着”
余七失望的耷拉下脑袋,闷闷的说“属下遵命,主人要注意安全”
余司钰看到他这副小可怜样儿,还是没忍住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乖余七,在家等我”
余司钰看着他的耳朵由肉色变成了浅红色,萌生出一种想咬住的邪恶想法,但还是忍住了,不然这几天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
晚上余司钰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唔…我的宝贝余七呢”余司钰醉醺醺的说。
余七看到余司钰回来,立马走到他面前。浓烈的酒味让余七不由得想皱起眉头。
余七伸手扶着余司钰走向房间,可余司钰非要拉着余七在外面的院子里坐着,余七拗不过他,便只能乖乖照做。
余司钰一把把余七搂在怀里,嘴唇靠近他的耳边“宝贝余七~”
余七身体猛地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余司钰也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喊了一声又一声“宝贝余七~”
余七的脸和耳朵在这一声声叫唤中变得通红。
余司钰看着余七和上午一样变红的耳朵,这次没有了上午的清醒和忍耐,而是直接咬了上去。
余七没想到主人会这么做,身体开始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主人,别…别这样”
余司钰此时已经被酒劲冲昏了头脑,哪还有什么理智。听到此话,就在余七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语言中包含着暧昧说“余七难道不喜欢吗?”
余七顿时感觉浑身酥麻,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余司钰看见余七这样,心中恶趣味的小火花越来越大。接着挑逗说“余七~你好可爱,浑身上下都好可爱,其实从之前我就觉得你像一只小兔子一样。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小兔子?”
余七喉结上下滚动,微微低头,“可以的,主人想怎么叫都可以”
余司钰胳膊缠在余七的脖子上,头放在余七的脖颈处,“小兔子喜欢主人吗?”
余七觉得自己的CPU都快干烧了,今晚主人说的每一句话就没在他的想象之内,但他还是老实回答“喜欢”
余司钰满意的笑着说“我也喜欢小兔子余七”
接着抬头望向天空,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余七,你就像是我的月亮一样。在你到来之前,我每天的生活都是重复的,繁琐的,枯燥无味的。”顿了顿“可你来了之后,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惊喜发生。是你照亮了我本来枯燥无味的生活,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活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谢谢你”
余七眼眶变得红润,声音中带着哽咽和坚定“主人,也是余七的月亮。”
余司钰看着他这副像是被谁欺负过的可怜儿样,没忍住吻了上去。
余七也是青涩的回应着。
余司钰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余七忍不住抓住对方胡乱作为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主人,回房间吧”
余司钰笑了笑,宠溺的说“好,都听小兔子的,我们回房间”
第七章
本文:
温柔缺爱神医攻X忠犬自卑影卫受
甜甜甜!
次日。
美美地睡了个懒觉的萧青颜心情愉悦地拉开门,随后迎头撞上了萧彦行。
昨日萧青颜忽略萧彦行想要晚上护卫他,尽一个影卫的职责而不睡觉的请求,并收拾了一件屋子让他睡。随后煮了晚饭吃完之后,让坚持洗碗的人去刷了碗。...
本文:
温柔缺爱神医攻X忠犬自卑影卫受
甜甜甜!
次日。
美美地睡了个懒觉的萧青颜心情愉悦地拉开门,随后迎头撞上了萧彦行。
昨日萧青颜忽略萧彦行想要晚上护卫他,尽一个影卫的职责而不睡觉的请求,并收拾了一件屋子让他睡。随后煮了晚饭吃完之后,让坚持洗碗的人去刷了碗。
再把刷完碗还不死心的人撵去睡觉,因着实在没有娱乐活动,看了一会儿医书便早早睡了。
萧青颜看了一眼天色,问道:
“这么早来我门口做什么?”
天还没亮呢。
萧彦行看起来有点不安,曲了曲手指:“回主人,彦行想护卫主人。”
萧青颜闻言皱了皱眉:“我不用你保护…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青颜伸手摸上萧彦行的手臂,感受到一阵凉意。
“回主人,彦行大概寅时来的…”萧彦行感受到主人的怒气,说话声音渐渐低下去。
那就是凌晨三点,站了一个时辰!
萧青颜差点被气笑。
该说还好昨晚睡得早吗?
平息了下怒火,算了算时间。
不过还好昨晚萧彦行睡得早,哪怕很早起也睡了有七个小时。
其实萧青颜不知道,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的惊喜,昨晚萧彦行根本睡不着,熬到了三更才勉强睡去。
转而对萧彦行说:“以后不要来护卫我,天这么冷。而且我就是一个江湖游医,哪有得罪…”…什么人。
说到此,萧青颜突然想起自己刚入江湖时,因为救了人,不小心得罪另一伙人而被满江湖追杀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默默将剩余的话咽下去,顿了一下才说:“而且我自己也有武功,哪需要你护卫。”
这话像是勾起了萧彦行的什么回忆,眼神霎时黯淡下来:“是,是彦行没用,保护不了主人。”
萧青颜脑电波难得与萧彦行同步,瞬间想到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次短暂的交锋,赶紧安慰说:
“那次你不要在意,那是因为你没有用习惯的杀招,有点束手束脚,再加上以为我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没有用上内力,才那么轻易被我打败。”
看萧彦行手上的老茧,能看出来平时应该是使用暗器居多,要他赤手空拳地生擒着实是为难人。
看到萧彦行眼睛亮了些,萧青颜继续努力:“我没有不让你护卫的意思,只是你房间离我也不远,没有必要硬要站在我房间门口。”
萧青颜也发现了,萧彦行对他似乎特别没有自信心,得让他做点事有助于使他拥有信心。
想到此,萧青颜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下自己这如同操心老父亲养孩子的心态。
萧彦行也意识到了,顿时感觉脸有点烫。
一个做奴才的,居然还要主人来安慰,更何况他也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他小时候从没被人安慰过。
主人真好…他真的配得上吗?
萧彦行呆滞一下,随后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就当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放肆了,最后主人厌弃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现在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够了…
想到此,萧彦行心脏莫名一痛,生出一些陌生的情绪。
这是什么?
如果萧彦行是一个平常人,没有经历残酷的训练,有正常人的情绪,他一定能辨别出来。
这是不舍。
萧青颜没有意识到萧彦行的情绪不对,见对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还以为萧彦行还在意之前战败,便转移了话题。
“彦行有什么喜欢的武器吗。”
大概是因为是被送来赔罪的,当时萧彦行身上没有武器,提到当初那事,萧青颜才想起这个问题。
萧彦行回神,犹豫道:“彦行…不知道。”
他这辈子唯一使用过的武器便是各种暗器,学的都是那种一击毙命的招式,他不喜欢,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没能回答主人的问题,萧彦行显得有些沮丧。
“不知道啊。”萧青颜有点苦恼。
看来是不喜欢暗器了。
要找喜欢的武器倒是简单,每种都试一遍就好。
如果喜欢暗器他就能教,其实能教的也不多,毕竟他只会耍银针,而其它的…
萧青颜思考一会儿,一拍脑门:“不知道没事,下午我们下山去买,一个个试。”
他怎么忘了,自己行医多年,别人欠他不少人情,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中的大人物。
到时候找他们要一本功法就当还人情,比起人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本功法他们肯定愿意给。
“现在我们先去采个药。”得先给萧彦行解个毒。
“是,谢主人。”萧彦行愈来愈觉得主人好,心里有点发慌。
萧青颜准备去采药前去厨房炖个粥,萧彦行开口。
“主人,彦行会做饭,可否让彦行做。”
“你会做饭啊…那好啊,以后都你做。”萧青颜想到萧彦行自卑的性子,不再犹豫。
萧彦行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主人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做饭和为什么昨晚不提。
他会做饭是在一次做任务时,特意学了做饭,为了用厨子的身份潜伏进去,暗杀一个人。
他已经易主了,有了一个喜欢的主人,有了人的身份,他不想再提到从前。
更重要的是,他害怕主人认为他不忘旧主。
虽然他直觉主人不会。
至于昨晚为什么不提…
因为他怕做错,虽然当初下了不少功夫,但也好久没做了,昨夜观察了一下,有了一点把握之后才敢提出来。
“主人早上想吃什么?”
“你煮就你决定好了,我没什么忌口。”萧青颜瞬间懒得思考,摆了摆手随他去。
“是…”萧彦行骤然被给予了这么大的选择权利,有点慌乱。
不知萧彦行做了什么,很快便回来了。
萧青颜决定给自己留点惊喜,便没有问。
不知抱着什么心态,萧青颜没问,萧彦行曲曲手指也没有主动说。
由着萧彦行抢过背篓,萧青颜一身轻松地离开。
他这不是懒,他是为了培养萧彦行的自信。
嗯,就是这样。
这座山药材不少,也没什么猛兽,要不是由于地方偏远,没有什么人知道,山上的药材早被采光了。
萧青颜弯腰挑挑拣拣,不知用了什么身法,几乎拖地的衣摆没有沾上一点泥土。
萧彦行注意到,对主人的武功又有了新的认知。
其实萧青颜纯属熟能生巧。
采了这么多年草药,要是还能把衣服弄脏,都不要做大夫了。
采到一半,萧青颜突然说:“彦行。”
毫无用武之地的萧彦行竖起耳朵:“主人。”
“你想不想学医啊。”
学医?萧彦行愣一下,发觉自己对这个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至少相比于练武没有。
“彦行…”萧彦行犹豫着。
“不想啊?”
萧彦行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回了个是。
并深觉自己实在不知好歹,主人愿意教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自己竟然敢拒绝。
萧青颜得到拒绝的答案,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哦了一声,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这个态度让萧彦行悬着的心放下了些。
萧青颜确实只是一时兴起,但并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么随意。
事实上,只有萧彦行表现出一点想学的意思,萧青颜立马就能整理好初学者要背的基础医书,不管萧彦行的天赋,把他当亲传弟子来对待。
不过不愿便算了,有他这个医仙在边上,还怕有什么病治不好吗?
药采了不少的时间,回去时萧青颜已经有点饿了,不由对素未谋面的早餐抱了些期待。
随后想起萧彦行,决定哪怕饭再难吃,也要全部吃完,并夸奖萧彦行。
怀着这种心态的萧青颜坐到饭桌前,等待饭上来。
是一碗南瓜粥,看着卖相还不错。
舀了一口吃下,萧青颜立马被南瓜粥香甜软糯的味道俘获,连吃了几口后,一边示意萧彦行赶紧吃,一边把脑海中早就想好的赞美之词一股脑地倒出来。
夸得萧彦行耳尖发红,难得没有再在心里质疑自己。
萧青颜见有效果,又补充了好几句,话里话外全是赞美,还隐晦地提出自己是多离不开他的饭。
好像以后要是吃不到他做的饭菜,自己就会死一样。
萧彦行自然不会轻易质疑主人的话,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并没有深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接受了。
萧青颜本来还怕自己说的太夸张萧彦行会怀疑,现在不由得感谢起自己这个主人的身份。
使萧彦行获得自信心的计划,成功迈出第一步!
虽然萧彦行表示自己并不想学医,但萧青颜还是教了他一些简单的处理药材的方法。
有活生生的一个人在旁边,不用白不用。
而且萧彦行看着还挺乐意的。
萧彦行当然乐意,这代表了他对主人还是有用的。
主人需要他,主人离不开他。
这种认知让萧彦行有些窃喜,心中出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是一种我做得到,我可以,我配得上的自信心。
处理好药材并炖上了药后,萧青颜又开始无所事事。
想了一下,指挥萧彦行把桌子搬出来,自己去拿了笔墨纸砚,决定练一会儿字。
他刚来这个世界时,不认识这里的字,磕磕绊绊的学会了,又不会软笔,练习了不少时间才勉强有了自己硬笔的水平。
萧青颜提笔不知道应该写什么字,看了一眼萧彦行,突然提起兴致把自己和萧彦行的名字写下来,并列在了一行。
随后招呼萧彦行过来,指着两个名字说:“这是你的名字,萧彦行。前面的是我的名字,萧青颜。”
这种教小孩的语气让萧彦行的脸有点发烫,带着些委屈地说道:“彦行知道。”
所以不要把彦行当成一个小孩子。
萧青颜是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问题,他是身穿,大学两年修够学分后提前毕了业,读了两年研究生后穿过来,行了四年医。
所以他今年已经二十六了,比萧彦行大了七岁,再加上萧彦行瘦瘦小小的,看着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对于萧青颜来说,萧彦行不就是一个小孩。
现在萧青颜是真的有点惊讶:“彦行识字啊。”
这真的不能怪他不知道,因为这个时代的文盲实在是太多了。
萧青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让开位置,把笔塞到萧彦行手里。
“写几个字来看看。”
“不…不,彦行的字很丑的。”
他会写字只是为了传达信息,自然不要求什么字迹优美。
“没事,你会写字就已经很厉害了…字不好看我可以教你。”萧青颜想了一下自己的字。
教个人还是可以的。
“是…”萧彦行不好再推辞,提笔开始写。
“你写你自己的,不要模仿我的。”萧彦行刚写下一个萧字,别扭的样子使得萧青颜出声打断。
萧彦行弯了下左手食指:“是…”
萧彦行努力让自己不看萧青颜写的字,按自己的字迹继续写。
萧青颜看了萧彦行的字,沉默了一下。
确实…不能算是…太好看。
“没事,如果你想练字,我去找些字给你临摹,你想学什么字体?”
萧彦行盯着自己的字,试探着道:“彦行…能不能临摹主人的字?”
萧青颜愣了一下,看向自己刚才写得六个字,想了一下:“当然可以,这样也省得我去找别的字。”
“我先去库房找找我以前写的。”
“谢主人。”
萧青颜被逗笑了:“这没什么好谢的。”
这当然有。
萧彦行垂眸,没有说出来。
能临摹主人的字,对他来讲是多大的荣耀啊。
萧彦行就这样练了一上午的字。
中途萧青颜有让他休息一会儿,萧彦行应下,停笔站了几下后,便继续练。
萧青颜看着那几下都没有一分钟,于是后面又劝了几次,见萧彦行还是这样,想着萧彦行好歹是习武之人,不至于练会儿字就累到,便放弃了。
一直到了临近正午,萧彦行才不舍地停笔,向萧青颜请示后走去厨房做饭。
萧青颜还是担心萧彦行累到,也跟到厨房打算打下手。
只见萧彦行一见到萧青颜,瞬间紧绷了身体,行了一礼。
“主人。”然后便无措地站着原地。
萧青颜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很可怕吗,怎么一见我就不敢动了。”
“不…不是。”他只是不适应在主人面前做饭。
萧青颜笑起来,刚想说话,就听面前的人低低地说了一句。
“主人很好的,彦行很喜欢主人。”
萧青颜心中一动,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喜欢…
────~~我是分割线~~────
萧彦行:主人不要把彦行当成小孩子(委屈屈
萧青颜:嗯嗯嗯,不会了(摸摸头(。・ω・。)ノ
萧彦行:主人~!(生气)
嗯,研究表明,在孩子小时候让孩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以培养孩子的自信心。
(彦行:你才孩子呢)
这章之后就要开始周更啦
我这章有四千多字呢
快夸我,快夸我!
捉到一只小影卫【56】
几日来,依照穆逸辰的吩咐,竹云竹修兼顾外出备药和对往来医馆人员的简单排查,柳云深乔装去先前的宅子探查。
只是苦了两小只,白天被穆逸辰圈在身边打下手,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还要忙着抄写背诵应付晚上的抽查。
所幸穆逸辰只想要二人每日的安排相对充实,没有空闲时间惹事,而非故意刁难,所以连日下来,两人也只是偶尔挨上几下并不伤及皮肉,顶多累乏了些。
几日的调查没有丝毫进展,两人在书房商量着对策,正巧被来呈交今日份课业的小影卫听个正着。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小影卫心头,只是穆逸辰看的紧,他曾多次想要偷溜出去查探都没能成功,原以为主人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这么多天都在暗中调查......
几日来,依照穆逸辰的吩咐,竹云竹修兼顾外出备药和对往来医馆人员的简单排查,柳云深乔装去先前的宅子探查。
只是苦了两小只,白天被穆逸辰圈在身边打下手,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还要忙着抄写背诵应付晚上的抽查。
所幸穆逸辰只想要二人每日的安排相对充实,没有空闲时间惹事,而非故意刁难,所以连日下来,两人也只是偶尔挨上几下并不伤及皮肉,顶多累乏了些。
几日的调查没有丝毫进展,两人在书房商量着对策,正巧被来呈交今日份课业的小影卫听个正着。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小影卫心头,只是穆逸辰看的紧,他曾多次想要偷溜出去查探都没能成功,原以为主人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这么多天都在暗中调查。
穆清淮将东西放回房间,趁着月色翻墙而出,上次交手他便感觉出对方不是普通的刺客,招式路数与他基本如出一辙,明显也是影阁出来的人,如此,自己或许可以通过影卫的方式寻找到些蛛丝马迹。
正准备动身,脑中突然现出主人前几日的话,不许他独自涉险,一想到自己刚为这件事受过教训,心中不免犹豫,可是这件事若没有了断主人也不会安心,为了让主人安心,穆清淮还是决定去找线索。
这边,轩儿刚复习好今日功课,拿着罚写去找人,穆逸辰随机抽了几个便放人离开,看着外面天色,心中疑惑阿淮为何没来,不免发出疑问。
“轩儿,阿淮还没复习好吗?这都什么时辰了,告诉他先休息吧,明晚我一起抽查。”
“啊?阿淮不应该背过了吗,我刚复习一半时他就拿着功课过来了啊。”
“没有啊…遭了!”
穆逸辰暗道不好,赶忙出去寻人,这几日为了看住两人,白天时都将两人安排在自己身边打下手,从未离开视线,晚上也是把两人安排在一起复习,自己全程监督方便管理,没想到今天就一会儿没看住就让人跑了。
心中担忧的同时又充满了愤怒,暗骂人不懂事,赶忙叫了柳云深准备和自己分头寻找,大门还没出就远远看见了疾驰回来的小影卫,担忧瞬间被怒火吞噬。
就地取了跟粗细匀称的枝条,待人到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按在墙上抬手就是十成十的力气挥下,穆清淮知道自己的行为回来肯定免不了一顿锤楚,但他不后悔,只是乖巧的撑好默默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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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一只小影卫【55】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傍晚,接待完最后一位病人后医馆关门落锁,紧绷了一天的肌肉终于有机会舒展。
穆逸辰简单抻了下发酸的胳膊,刚准备去院子里走两圈放松一下身体就被柳云深叫住,将今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将阿淮带回来后,趁着人流量少的时候柳云深去找过小影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才跟穆逸辰叙述,顺便不动声色的给人求了下情。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黑衣人将阿淮引诱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肯定是对这里极为了解,而且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我有一点疑问,他们为什么要引阿淮去呢?莫说现在阿淮跟咱们在一起不曾出过任务,就说在王府时,影卫行使任务也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他...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傍晚,接待完最后一位病人后医馆关门落锁,紧绷了一天的肌肉终于有机会舒展。
穆逸辰简单抻了下发酸的胳膊,刚准备去院子里走两圈放松一下身体就被柳云深叫住,将今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将阿淮带回来后,趁着人流量少的时候柳云深去找过小影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楚才跟穆逸辰叙述,顺便不动声色的给人求了下情。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黑衣人将阿淮引诱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肯定是对这里极为了解,而且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我有一点疑问,他们为什么要引阿淮去呢?莫说现在阿淮跟咱们在一起不曾出过任务,就说在王府时,影卫行使任务也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他们为何如此针对阿淮。”
“不见得是针对阿淮,有可能是针对我们,只是阿淮太容易上当了。”
“轩儿?”
“嗯,有可能是为了叔父手中的地图,他们可能是猜测在轩儿手里,没有直接出手可能是对我们有所忌惮。”
“所以说,上次针对阿淮出手只是因为他落单才想试探一下?”
“有可能,不管怎样,最近还是把他们看好,我至少是神仙谷的少谷主,有我在身边他们也不敢动手。”
“嗯”
二人洽谈之际正巧到了晚饭时间,轩儿和阿淮早早在桌前等待,两人并排走进,阿淮不安的觑着主人的脸色,虽说自认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没什么错,但还是有点莫名的心虚。
穆逸辰略过小影卫和柳云深到位置上坐好,轩儿悄悄拍了一下阿淮的后背,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影卫轻微的点点头,刚准备入座就被主人的声音制止。
“站着吧。”
小影卫愣了一下,随后将凳子搬到一旁回身站好,轩儿看了眼形式,为了不引火上身乖巧的闭了嘴,屁股刚坐好下一秒柳云深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让你坐了?”
林少轩不情不愿的起身站好,屋里的气压低到了极致,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顿饭吃的心怦怦乱跳。
“明天起,你俩不许外出,留在我身边打下手,你俩不是很闲吗,每天罚十页药理知识,每晚就寝前抽查,字迹内容考察等不合格的话就等着挨板子吧。”
“是”
“回去睡觉!”
目送两人离开,穆逸辰才再次开口与柳云深商量后续事宜,许久,将竹云竹修叫来,各分配了任务。
卧房前,看着里面熟悉的身影,穆逸辰整理好情绪才推门进去,看向墙角站的笔直的人开口道“刚才没站够?不回房休息跑我这罚站来了?”
“主人。”
“过来。”
面对主人站好,穆清淮的眼里透露出丝丝的委屈。
创作不易,想要❤️❤️和手手啊☞
甜剧场是800+后续,很甜❗❗
(觉得不错的可以给作品加糖啊~)
第六章
本文:
温柔缺爱神医攻X忠犬自卑影卫受
甜甜甜!
第六章
萧彦行没有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
萧青颜眼中的期待被一片漆黑稀释,脑海中出现一丝暴虐的想法,但很快被巨大的无力感冲刷殆尽。
“既然不愿,那你走吧,我还你自由。”良久,萧青颜才说话,声音清冷,不带半点情感。......
本文:
温柔缺爱神医攻X忠犬自卑影卫受
甜甜甜!
第六章
萧彦行没有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
萧青颜眼中的期待被一片漆黑稀释,脑海中出现一丝暴虐的想法,但很快被巨大的无力感冲刷殆尽。
“既然不愿,那你走吧,我还你自由。”良久,萧青颜才说话,声音清冷,不带半点情感。
萧彦行闻言猛地抬头,瞬间一阵巨大的恐慌感几乎将他淹没,下意识伸手揪住萧青颜的衣摆,随后反应过来,将手松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放开。
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后说出来的话甚至有些颤抖:“求主人,不要抛弃彦行。”
店里的店员早在萧彦行跪下时便躲到了一边,此时偷偷地往这里张望。
萧青颜余光瞥见,突然有些烦躁,随手甩下几块银子,一手提着衣服,一手将萧彦行拎起,运起轻功直接上了山。
萧彦行的身高要比萧青颜矮上不少,体重也极轻,萧青颜拎着竟还算轻松。
来时磨磨蹭蹭用了不少时间,回去时只用了半刻钟。
萧彦行从被拎起来时全身都紧绷住,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本能的反击,这下萧青颜落地刚松开手,萧彦行瞬间便跪倒在地上。
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突然把他带回来,心中忍不住想。
主人既然把他带回来了,是不是不想抛弃他了。
想到此,萧彦行唾弃自己。
明知自己配不上主人,却还妄想留在主人身边。
“我把给你调养身体的药方给你,还有衣服,然后你收拾收拾就走吧。”
萧青颜突然开口。
声音一下子就把萧彦行拉回了现实,身体一震,一时甚至顾不上什么规矩,扯住萧青颜的衣角,向前膝行几步,声音紧张得有点破音。
“主人,不要…不要弃了彦行…主人,主人您就把彦行…把下奴当做一个泄愤的玩意儿就好,求您、求您不要…不要…”
最后萧彦行声音变低,似乎有些说不下去,语无伦次了半天,才汇成一句:“下奴只求不被主人抛弃。”
说完,似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忙放下手,把头嗑在地上。
萧青颜见此,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呼吸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
良久,直到萧彦行开始发抖,萧青颜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右手悄悄握紧,说出的话依旧十分冷漠:“你即不愿留在我身边,又不想我抛弃你,那你想要怎样。”
“不!不是的,下奴没有想要离开主人…”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萧青颜的语气不再平静,带上了一点怒气。
“下奴没有,下奴只是觉得、觉得下奴配不上主人,下奴不配永远留在主人身边的。”萧彦行感受到怒气,干脆心一横,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
萧青颜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人,久久不能言语。
回过神,蹲下将手搭在萧彦行的肩上,与他平视,看着他原本就因长时间不见光而苍白的脸此时更加惨白,面上因恐惧而布满了冷汗,现在又因萧青颜的动作开始发抖。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颤抖,萧青颜心中一痛,也开始紧张,半跪在地上一时手足无措,心里不断自责。
自己好端端的说什么奇怪的话,现在吓到人家了吧。
萧青颜刚想开口说话,就见萧彦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抬起头道:“主人,下…彦行愿意永远在主人身边的…”
…至于以后主人要是厌倦了他,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主人不必为难。
萧彦行知道剩下的话萧青颜听了恐怕会生气,便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萧青颜一时愣住,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惊喜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试探与怀疑。
“当真?”
“是的,主人。”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萧青颜反而冷静下来。
“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现在答应了,以后可没机会了。”
语言看似冷漠,其实萧青颜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千万…不要拒绝啊。
“彦行愿意的,彦行会陪主人一辈子的。”萧彦行斩钉截铁。
那下辈子呢?
萧青颜脑海中不由得冒出这个问题,很快又被理智压下,伸手环住了萧彦行。
萧彦行不可控制的一僵,随后犹豫着把手贴上了萧青颜的背,意识到主人没有阻止,萧彦行大着胆子也环住了萧青颜。
主人好香好软。
被淡淡的草药香气包裹住,感受着肌肤上柔软的触感的萧彦行想。
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情感本就不外露的萧青颜很快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
萧彦行心头升起一点失落,差点控制不住而自己不松开手。
这奇怪感觉让他迅速回过了神,将头重新嗑在地上:“彦行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没等对方话说完,萧青颜直接站起身把人拉起来。
“之前不是…”说过不让你跪吗。
话没说完,萧青颜停住,意识到自己这样说显得有种质问的意思,怕是会吓到萧彦行。急忙把要说的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才重新道。
“以后都不要跪了,这种事情…没关系,我不介意。”
说到拥抱的事,本该尴尬的萧青颜突然想到怀中僵硬的触感,顿了一下,捏了捏手指。
感觉…还不错?
“是…是,谢主人。”
──────────
萧青颜: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有像我这样的人
萧彦行:我也希望不要有像我这样的人
~
其实如果萧青颜不是对萧彦行这样的人动心,那萧青颜在爱情中肯定很卑微
当然,换个角度想,萧青颜可能只会对萧彦行动心
最近超忙,所以有点少
【双男主】 无悔(5)
穿越来的医术了得神医你vs被当成报酬送来的药人他
($补一下,神医攻叫余司珏。以后以第三人称视角写)
——————————————
“余七,余七” 余司珏抬起手在余七眼前晃了几下。
余七猛地回神“属下在!”
真奇怪,这小影卫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
余司钰把余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今天好生奇怪,叫你这么多声你才有反应,在想什么吗”
余七听后急促解释“回主人,属下知错,属下一时走神了,请主人责罚”
余司...
【双男主】 无悔(5)
穿越来的医术了得神医你vs被当成报酬送来的药人他
($补一下,神医攻叫余司珏。以后以第三人称视角写)
——————————————
“余七,余七” 余司珏抬起手在余七眼前晃了几下。
余七猛地回神“属下在!”
真奇怪,这小影卫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
余司钰把余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今天好生奇怪,叫你这么多声你才有反应,在想什么吗”
余七听后急促解释“回主人,属下知错,属下一时走神了,请主人责罚”
余司钰摇了摇手“你明知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罚你,还如此说”话音顿了顿,补充到“自己去挑个喜欢的衣服,不许选价钱少于5两的”
余七在余司钰那不可置疑的目光下十分为难地应了,转头心里却又是一阵自责,只想着自己该如何偿还主人。
余司钰放余七去挑衣服的空,想着自己反正闲来无事,便在店内四处走走看看,然后惊讶地发现这店里不仅有成衣布匹卖,甚至还有些做工不错的首饰。
一眼望去那些首饰的构成都纷繁复杂,并且透露着一种富贵繁荣之感。
“这种样式余七怕是不会喜欢的”
突然余司钰的目光停留在一个玉佩上。于是便拿起这玉佩细心端详。
这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下面栓了一个小铃铛,通体温润。上有双龙盘旋争大日之雕刻,而那枚太阳突出少许,上点红漆。轻轻的抚摸上去,会发现那太阳竟然不是红漆点上颜色,而是古玉本身那一处便是红色,剔透晶莹,很是漂亮。
店老板见他仔细端详那串玉佩,自认定他十分喜爱,连忙上前说道:“客官您眼光真好!这玉佩质量是顶好的!您若是想给您心爱的女子挑,送去肯定不掉面子的!”
余司钰嘴角一抽,女子.….…咳......
余司钰浅浅笑了一下,掩去面上的尴尬,拿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玉佩, 道“老板,这个给我包一下。”
“好嘞!”老板满脸笑呵呵的应到。
这边付完了账,只见余七已经换衣完毕。
余司钰暗自感叹:不愧是五两以上的衣服,款式简洁大方,现在的余七英俊中透着干练,不再似以前穿着影卫服一般到处有一种瑟缩着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感觉。
余司钰看着余七满意地笑了笑,对老板道:“这个衣服也包一下。”
余七抬头看着余司钰手中拿的玉佩,回想起自己之前隐隐听见的对话。
只暗自想着,主人这是看上哪家小姐了吗?她..…她可真是有福分,能得到主人的喜欢。余七想到这,忽然十分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也起了想要的心思,并且还为主人要将它送与别人这件事,心里泛出了隐隐的难受。
余司钰顺着余七的目光看到了自己买来准备给他的玉佩。不用多说,光看表情就知道余七又多想了。
但是此时余司钰心里的恶趣味却在叫嚣,随口打趣到“哦这个啊,准备送人的,你看好不好看,我可是挑了好久的呢”
听到这儿余七不仅没把那隐隐翻动的感觉压下去,反而觉得又一股说不明的酸涩涌了上来,忙低下头不敢叫主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声音中带着一丝闷声,道“主人准备的,自是极好的”
“哦?那你猜猜我是送给什么人的”余司钰接着追问。
“主人恕罪,属下愚钝,不敢乱自揣测主人的心思”余七回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玉佩啊,是送给我一个于我而言极其重要之人的……”
余司钰看着余七越来越低的头,心被纠的一疼,再也没办法说逗下去。于是干脆捧起余七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字一顿说“听着,这个玉佩是送给你的,你就是那个于我而言极其重要的人,听懂了吗?”
余七脑袋轰的一震,瞳孔瞬间放大,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主人的话。主人说…我是他重要的人…玉佩不是送给心仪姑娘的…而是送给我的…我的主人…拿我当至关重要的人…
“玉佩,是送给我的?”这是余七第一次这么紧张震惊,甚至忘了说谦卑词。
“不是你还有谁啊,笨蛋余七。我在这儿这么长时间,只有你一个可以谈话的好朋友,虽然你有些闷,还有的时候有些笨”余司钰解释道。
许是因为此刻的动作,你们距离挨的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此时因为对方而变得剧烈的心跳声。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像情侣之间的暧昧。余司钰感觉自己的体温在疯狂上升,身体某处也似乎有点抬起了头,于是略显慌张的一把推开了余七…
四十六
胥行熙看得出朔渊情绪不对劲,但对上那张苍白的脸,满腔疑惑也只能压在心底回府再问。
进了屋,他屈着一条腿半跪着给朔渊脱鞋,朔渊却立刻将他扶了起来。他照料朔渊的日常起居已成了习惯,朔渊起初死活不肯他这样做,总觉得有辱他的身份,他好磨歹磨甚至拿主人的身份下了令,朔渊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现在却突然又跟他划清界限拉开距离,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究竟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他仍旧保持着半跪在朔渊面前的姿势,仰头看着朔渊。
朔渊不知道怎么说,他要说什么呢?说为什么为什么孟衍欺骗了主人却还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生活?为什么孟衍可以自由地在街上闲逛他却只能...
胥行熙看得出朔渊情绪不对劲,但对上那张苍白的脸,满腔疑惑也只能压在心底回府再问。
进了屋,他屈着一条腿半跪着给朔渊脱鞋,朔渊却立刻将他扶了起来。他照料朔渊的日常起居已成了习惯,朔渊起初死活不肯他这样做,总觉得有辱他的身份,他好磨歹磨甚至拿主人的身份下了令,朔渊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现在却突然又跟他划清界限拉开距离,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究竟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他仍旧保持着半跪在朔渊面前的姿势,仰头看着朔渊。
朔渊不知道怎么说,他要说什么呢?说为什么为什么孟衍欺骗了主人却还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生活?为什么孟衍可以自由地在街上闲逛他却只能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轮椅上?
他有什么资格?以什么立场?那是主人与孟衍之间的事,他无权干涉。主人要如何处置孟衍,也都轮不到他来说教。
他从头彻尾,彻彻底底的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但他也不矫情,主人问话岂有不回之理,于是言简意赅道:“属下看见孟衍了。”
短短几个字,胥行熙一切都能明了了。
“我明白了,你想问他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却好像没把他怎么样是不是?”
“属下不敢。”说出来反倒轻松了,他声音淡淡的,心知胥行熙要做什么他都没资格置喙。
“知道真相的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他。”
他微微一怔,抬眼看着胥行熙凝重的面色。
“我知道,今日的局面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当初若不是他骗我,我也不会错把感念和怜惜当做爱,辜负了唯一真心待我的人。”
胥行熙缓缓握住他的手,他的眸光微微颤了颤。
“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我怕杀了他,日后你再出什么状况,连一个可以质问的人都没有。”
“我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但是有影卫日夜暗中监视着他。等你恢复好了,我把他带来任你处置,好不好?”
胥行熙目光灼灼,眼神里是十二万分的诚挚,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孟衍带到他面前让他出气。
他沉默了片刻,往回缩了缩手,“不必了,主人定夺便是。”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隐衷,没觉得高兴也没觉得舒了一口气,死过一次,他早已没了那么多执念和盛气,他根本不在意孟衍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是这个人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会让他反射性地感到不适,那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胥行熙重新追上去拉住他的手,“我马上就下令,让影卫看着他不许再踏出房门半步,你再也不会看到他。”
他一点儿也不想再费口舌讨论这个人的事情,“随王爷安排。”
“别不高兴了好不好?身上还难受吗?”
倒是没有先前那么不舒服了,他低头感受着另一只手上传来的体温,“让主人担心了。”
“你是我的人,我不担心谁担心。”胥行熙不觉得麻烦,反倒笑意轻浅,“以后有什么看不惯的,让你不顺心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虽然孟衍让人憎恶,但他不得不承认曾和孟衍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点让他很受用,那就是撒娇。
他多希望朔渊也能跟他撒个娇。
嗯…道阻且长,他还要继续努力。
“主人问话,属下不敢不回。”
好吧,虽然还是以下属的身份在遵从命令,但至少他不会一个人闷在心里。
“嗯,我知道了,要关注你再仔细一些,不高兴的时候要马上问你。”
朔渊被他这么说倒有些难为情,无言地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那句:“属下不敢。”
胥行熙捧起他的手指亲了一下,“我说你敢你就敢。”
他指尖颤了颤缓缓蜷进掌心,被嘴唇抚过的皮肤,那温度热得甚至有些灼烫。
两日后,行李收拾妥当,胥行熙带着朔渊踏上了进山疗养的路途。一早起来赶路,走了整整一天却仍然未能抵达,山野中难寻镇甸,只好在马车中过夜。
还好胥行熙早有准备,车内炉子、床褥一应俱全,关紧了门窗,外面的寒冷丝毫不会侵入。
朔渊却好像没有困意,靠在软枕上静静地望着外面。隔着厚厚的紧闭的窗户,自是什么也看不到。
“想出去么?”胥行熙俯身,身影遮住了烛光,一片阴影将他罩住。
他愣了一下,抬头对上胥行熙温柔的眼眸,迟疑了一瞬,摇了摇头。
胥行熙看得出他言行违心,没再追问,只是拿了最厚的一件外袍给他裹上,命守在外面的影卫将轮椅推到车前来。
“主人……”朔渊出声想要阻止,他知道胥行熙从天不亮起床一直照顾到他现在,已经很累了。
“我也很久没有在外面过夜了。”胥行熙稳稳地将他抱起,清了清微哑的嗓音,“今夜无风,观星赏月应趁良时。”
他枕在温暖有力的胸膛上,望着那双藏起疲惫的眼睛,温和的话语将他的渴望说成自己的私念,忽然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一路以来的迷茫和无助,都在此刻被冲淡,无论他能否重新站起来,至少这一刻,他能够任性地在冷夜里看到星星。
他渺如微尘的愿望,也能被人托举起来成为一片光。
“是。”
胥行熙笑了笑,抱着他走向浩瀚的夜空。
影卫推来的轮椅没有派上用场,胥行熙抱着他走到一片空地上,两人席地而坐。
夜空晴朗,漫天的繁星闪烁着点点的璀璨光芒,宛如一条流光溢彩的星河,静静地在苍穹流淌。
那样明亮密集的光芒,熠熠闪耀着辉映了整片黑夜,夜里不只有黑暗,还有数不清的,不会熄灭,撼动人心的光。
足以照亮泥泞,洗净污浊,消弥千百个长夜难明的艰辛和难以言说的苦痛无望。
胥行熙一只手轻轻揽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一只手。
没有虫鸣,也没有风声,只有满目的星河和温暖的拥抱。
夜幕低垂,似乎伸手就能摘下一片星斗,闪耀的光芒从天际洒下,落在他的眼中,沉淀成无数的微小光芒。
闪烁在漆黑的眼眸里。
他的眉目都在光里变得安宁,分明的轮廓也变得柔和。不再谙于算计,没有刀光剑影。他的手也可以不再用力,筋疲力尽也要握紧冰冷的刀柄。
他的身体可以不再隐于黑暗,捂着淌血的伤口也要沉默躲避。
他的心神不再堕于永夜永恶,以剑止杀,往复无尽。
身体被轻轻地归拢,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缠绵的气息,有力的心跳,温柔而绵长的一个吻。
说尽爱意,又从不逾矩。
额角的黑发被轻轻地拨起,柔软的指腹抚过脸颊,含笑的眼眸映着满天温柔的星光,一如梦中模样,深情款款。
“从前礼薄。”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辗转下轻柔的呢喃,“今赤心可鉴,唯天地可表。”
“赠君星辉万千,愿君欢喜。”
他仰头凝望着,胸腔狠狠地震颤起来。
曾经穿过无数的黑夜,顶着无尽的寒风,孑孑前行,没有一片星空是为他停留。
现在,满山星河烂漫都是为他而来。
“属下……”
喉咙艰涩,却又触碰眼底的热意。
“很欢喜。”
那温柔的唇瓣追逐着他的气息而来,他微微蜷起了手指,将那片胸膛上的衣服攥出褶皱。
胥行熙轻轻捧住他的脸。
以默当酒,此夜当歌。向彼敬祷。
愿我心上的人啊,岁岁年年。
喜乐平安。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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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缺爱神医攻X自卑忠犬影卫受
甜甜甜!
第五章
很快萧彦行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
看到是主人塞的,萧彦行乖顺的把东西叼在嘴里,疑惑地看着萧青颜。
萧青颜看着他的嘴,见他迟迟不把东西吃下去,道:“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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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缺爱神医攻X自卑忠犬影卫受
甜甜甜!
第五章
很快萧彦行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
看到是主人塞的,萧彦行乖顺的把东西叼在嘴里,疑惑地看着萧青颜。
萧青颜看着他的嘴,见他迟迟不把东西吃下去,道:“含着。”
“唔…是。”嘴里叼着东西,萧彦行口齿有些不清,忙把东西含进嘴里,一边想着。
是主人用来控制他的毒药吗…怎么是甜的?!
萧彦行的神情变得惊异。
现在毒药都这么厉害了吗,还能伪装成糖?
萧彦行的情绪直白地表现在脸上,萧青颜甚至不用费心去猜。
萧青颜好笑地看着他,敲了一下他的肩。
“想什么呢,这是糖。”他刚刚从怀里找到原本怕药太苦给他准备的糖,顺手就喂给了萧彦行。
“你刚才在想什么?”
“回主人,彦行…以为这是毒药,尝到是甜的,所以有点惊讶。”萧彦行老老实实地回道,又低下头,“彦行误会主人好意,请主人责罚。”
萧青颜想起中午时他诊到的脉象,确实是有一个慢性毒,每两月会毒发一次,没有解药就会噬心而死。
想来那就是用来控制影卫的毒药,也难怪萧彦行会误会。
理解了,萧青颜其实并不生气,刚想安慰一下对方,却莫名其妙地,说出来的语言十分尖锐:“你就这么想要我给你下毒,还是说你没有因毒受制于我,就不会对我忠心了?”
话说出口,萧青颜自己都惊了。
刚才的话完完全全就是下意识从嘴里冒出来,尖锐到萧青颜自己都不可思议。
但其实这种偏激的感觉对他来讲并不陌生。
萧青颜一时沉默。
上一次这样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他下山上完九年学,满怀期待地回家,却没有看到师父。
当时他甚至起了一个念头。
能让师父再也离不开他身边的念头。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那时理智压制住了情感。
萧青颜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心理问题。
他缺爱,他偏激,他敏感。
其实他这种心理容易被骗,容易被别人影响,他自己也明白。
所以他从不轻信别人,对外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
所以他给自己洗脑,对自己说,不必在意别人的评价,自己才是对的。
他将自己封锁住,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心。
他把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有人能看出他实际上是一个缺爱又敏感的人。
这样很累,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清楚哪个样子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但他刚才的表现,明显是对萧彦行上了心,说出来的话才会那样尖锐。
再联想到之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在其他人面前将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却在萧彦行面前破了例。
可是,他们才认识半天不到。
这是为什么呢?
萧青颜想起自己握住萧彦行命脉时他的顺从和那几乎要把他灼伤的炙热目光。
他们才认识半天不到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像萧彦行一样对着刚认识的人就把自己的忠心双手奉上的人呢?
疑惑闪过,萧青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希翼。
低头与吓得跪下的萧彦行对视:“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语气小心翼翼且试探,像一个被伤害的孩子正犹豫着对别人交出信任。
萧彦行一怔,心中一动,下意识便要说好,话到嘴边,然后生生顿住。
他自是求之不得的,但是…
他配吗?
萧彦行茫然了一瞬。
他怎么会配呢,那仿佛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的主人,他怎么配留在主人身边。
他现在不过是侥幸,主人身边正好缺一个伺候的,这也只是一时的,等到主人哪天意识到他没用,等到主人哪天身边出现了一个比他更好的人,主人一定会厌烦他。
主人肯定是信守承诺的,这时他要是应了,等主人哪天厌烦了他,却要因为今天说的话而委屈自己,将他留在身边,这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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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颜:在病娇的边缘疯狂试探ing
ps:《关于我差点把一个温柔攻写成一个病娇攻这件事》(差点控制不住自己QwQ)
最近事多,下次更新会慢点
贰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漆黑的长靴毫不留情地踏过初生的嫩芽,未及绽放的生命转眼便凐灭在长夜里。
柏风擦去刀上的血迹,满地的尸体在身后铺开,每一缕风都裹着血的腥浓。
“大人。”一道黑影跪落在地。
他收刀入鞘,周身杀气未敛,眉目冰冷到极点,垂眸:“说。”
“剩一个活口,是否带回驿馆?”
“在这里解决。”
“是。”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扔到影卫手中,影卫领命离去。他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夜和寂静的山野。
王爷已经歇下。山坳里的罪孽漫不上驿馆的高台。
不多时,山洞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他习以为常...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漆黑的长靴毫不留情地踏过初生的嫩芽,未及绽放的生命转眼便凐灭在长夜里。
柏风擦去刀上的血迹,满地的尸体在身后铺开,每一缕风都裹着血的腥浓。
“大人。”一道黑影跪落在地。
他收刀入鞘,周身杀气未敛,眉目冰冷到极点,垂眸:“说。”
“剩一个活口,是否带回驿馆?”
“在这里解决。”
“是。”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扔到影卫手中,影卫领命离去。他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夜和寂静的山野。
王爷已经歇下。山坳里的罪孽漫不上驿馆的高台。
不多时,山洞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他习以为常地靠在树干上,漆黑的眸子里只有冷漠。那是秘制的毒药,能让人肝肠俱断生不如死,没有一个人能在酷刑的折磨下坚持。
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使用这种手段,不少人在死前咒骂过他,他漠然地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徒劳挣扎。
他将刀挂回腰间,指腹一寸寸地地抚摸过刀身。
惨叫声渐渐微弱直至安静,想必是影卫喂了缓解的药物开始审讯。
他微微有些出神,轻轻摩挲着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白天那只手在上面留下的温度。
那只手同样用剑,却不像他的手这般坚硬和冰冷,带着柔软和温暖。那只手可弄琴棋书画,行云流水,下笔如神。
王爷不仅喜欢握他的手,还常常抱他。面对着面,或是从身后,将他整个拥住。
他记住了那熟悉的体温,记住了那片宽阔有力的胸膛,记住了鼻尖萦绕的淡淡的木檀香。陌生、惊疑而畏惧。
他是什么。他该明白什么?
他敢如何去想?想那指尖的温度为何如此温暖,那拥抱的力道为何如此柔软?那不该有的亲密和关怀,为何让他忐忑不安?
为何将要离去时听着那隐含失落的语调,竟然第一次想要迟疑。
隔着不可及的身份,隔着遥不可攀的地位,甚至隔着……
“大人。”
飘远的思绪瞬间回拢。
“如何。”
“俱已交代,请大人过目。”影卫恭敬地呈上一页薄薄的纸。
他伸手取过,迅速看毕,将纸张捏进掌心,猛然发力,纸张顷刻间便化为齑粉。
“杀。”
“是。”
没有了利用价值,就成为弃子。
他终将也一样。
驿馆内,灯火已歇,只有回廊上的几盏灯笼还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他收敛声息走进院子里,像往常一样进屋守夜,身后却有道气息缓缓地靠近。
“什么人。”
他警觉地转身,手指压向刀柄,目光如刀。声线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柏大人。”带笑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
他怔了一瞬,而后低头、敛声、卸刃,直直地跪下,腰背笔直,姿态却卑微,“属下冒犯。”
萧兖俯身将他拉起来,“驿馆得以安宁,全靠柏大人这般警惕。”
“谢王爷称赏,属下职责所在。”
他站起身,“夜深了,王爷还未歇息。”
“赏月。”萧兖笑吟吟道。
他抬头望向夜空,流云遮月,不见瑶光,院子里灯火阒暗,彼此的眉目看不清晰。
但他注意到萧兖只穿着白日里的长衫。
“夜寒风凉。”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到萧兖身上,“王爷当心受寒。”
光线昏暗,他只能凑近一些去系披风的襟扣,萧兖看着他靠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处。
触手可及的距离,低头就会吻到他。
伸手就能将他拥个满怀。
他的披风也带着淡淡的皂叶香气,清淡,薄凉,干干净净,带着外面风的凛冽和草木微尘的味道。
柏风来见他的时候从来不带血气。
他忍不住将柏风抱进怀里。
柏风心无杂念,只想认真的把扣子系好。猛地被拥进一片胸膛,他下意识地抬头,萧兖的嘴唇恰好擦过他的眉心。
两人都是一愣。
流云缓缓移动,露出清冷的月光,映亮了两人的眉眼。照见他眼中的错愕,和萧兖眼底的笑意。
那里面的目光水一样温柔,他怔怔地,保持着好像扑进萧兖怀里一般的姿势,手中还握着系到一半的扣子,听到紊乱的心跳。
不知是他的,还是萧兖的。
“柏大人。”萧兖道:“你也要当心。”
他脑子里乱作一团,盈盈的笑意盛着皎白的月光晃了他总是冷静的心绪。
萧兖注视着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剑眉如刀,鼻梁高挺,长睫盖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无从窥探。
此刻却微微睁大了眼,有惊有茫然,所有情绪都一览无遗。
他要非常用力,才压下了继续吻下那两片嘴唇的欲望。
“月亮出来了,柏大人看到了吗。”
柏风望向高悬的明月,又重新看着那张含笑的脸。
理智逐渐回笼,他下意识想要后退,这样趴在王爷胸口实在无礼。
可又立刻想起这是王爷的意愿,不可违逆,起来一点的身体又停下没有再动。
萧兖感受到他先起来又生生停住的动作,轻轻地将他放开。
怀里空了,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一下。但他很快又重新扬起笑意。
“柏大人,月亮好看么。”
柏风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放手,反应了一下,才怔怔地顺着他的话说了句:“好看。”
周身突然消散的温度,让他那一瞬间竟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他皱了皱眉,甩去那些不该有的思绪,收拢心神,想起今夜打探的收获,“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嗯,进屋说。”萧兖瞟了一眼他被风吹乱的衣摆。
“是。”
壹
陈年旧坑!!!
只要我发出来,就会填坑了…吧
刘安一踏进屋子,就感到一股森冷的气息从头顶笼罩了下来。
无声,冰冷,充满压迫性,仿佛一柄利刃已然悄无声息地横在了他的脖颈上,只要他稍有妄动,便一刀见血毫不迟疑。
他不敢抬头去看,毕恭毕敬地向荣王爷递了文书,熬过了如坐针毡的半个时辰,在回答了一连串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问题之后,终于看到王爷挥了挥手。
他如蒙大赦,顾不得擦一擦额头的冷汗便逃也似的告了退,出门时险些踩空。
萧兖望着紧闭的房门,悠悠地靠在椅子里,“下来。”
一道黑影闪过,转瞬便从房梁落到了地面,没有一丝声响,...
陈年旧坑!!!
只要我发出来,就会填坑了…吧
刘安一踏进屋子,就感到一股森冷的气息从头顶笼罩了下来。
无声,冰冷,充满压迫性,仿佛一柄利刃已然悄无声息地横在了他的脖颈上,只要他稍有妄动,便一刀见血毫不迟疑。
他不敢抬头去看,毕恭毕敬地向荣王爷递了文书,熬过了如坐针毡的半个时辰,在回答了一连串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问题之后,终于看到王爷挥了挥手。
他如蒙大赦,顾不得擦一擦额头的冷汗便逃也似的告了退,出门时险些踩空。
萧兖望着紧闭的房门,悠悠地靠在椅子里,“下来。”
一道黑影闪过,转瞬便从房梁落到了地面,没有一丝声响,“王爷。”
单膝跪地的青年一身利落的黑衣,身姿笔挺,腰封紧束,修长的手指轻按在腰间的短刀上,恭敬地低头颔首。
“第几个了?”
他以为萧兖是问已来了几个人。
“第六个。”
萧兖起身绕到他身后,“柏大人,你把官差都吓跑了,叫本王如何问话?”
他微微一怔,恍然方才几人为何都是落荒而逃的样子,将屈起的那条腿放下,俯身请罪,“属下……”
那双手却将他扶了起来,“柏大人还是这般不禁逗。”
他抬头对上萧兖盛着零星笑意的双眸,萧兖伸手将他拢到身前,一只攀上他劲瘦的腰侧,“方才见你在上面按腰,可是伤又疼了?”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萧兖,自以为动作已足够隐蔽,没想到萧兖竟察觉到了。
“谢王爷关心,属下只是拿掉落叶。”
“树叶呢。”
“已被属下碾碎。”
萧兖自然知道他的掌力有多厉害,但这下也是“死无对证”了,声音微微一沉,“柏大人可不要欺瞒本王。”
“属下不敢。”
萧兖端详他的脸色,确认他并未有不适之状,伸手从身后环上他的腰,“柏大人那般可是为了本王?”
他微微一僵,短暂的不习惯过后逐渐放松身体。
“是。”
萧兖满意地勾起唇角。
“柏大人顾虑周全,不愧是本王的影卫长。”笑毕又正色道:“那日只是事出意外,莫要再自责了。”
前几日他救下一个流民,却没想到反被对方暗伤,柏风恨不得以死谢罪。那之后每一个靠近他十步以内的人都会被一阵毫不收敛的杀意笼罩。
“是属下护卫不力,才致王爷受伤。”
“他就在本王身前,刀出手时本王都反应不及,你又如何来得及出手?”
“属下若能多一分考虑,便不该让王爷亲自接触流民。”
萧兖无奈抚额,这人揽责的本事一如既往。
还记得那时他刚包扎好手臂的伤口,抬头却不见了那道守在一旁的黑影,闻声赶到地牢时,褪去上衣的青年已被锁住手脚吊在了刑架上。
他袒露的身体上还依稀看得到旧年留下的伤痕,伤愈才不久的后腰也被冰冷的铁扣禁锢在身后的刑柱上,防止他因为疼痛而挣扎。
“柏、风!”他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满桌各式各样的刑具。
“说准许你来请罪了?”他将鞭子狠狠地抽在刑架旁边的墙壁上,声音沉得可怕,“给本王滚下来!”
他不敢想,那天若未及时赶到,柏风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不说这些了。”萧兖缓缓收紧手臂,低笑道:“柏大人熏了什么香?这样好闻。”
他比柏风高些,低着头说话,轻缓的气息尽落在柏风耳朵里。柏风微微一抖,白皙的耳廓很快漫上一片薄红。
萧兖笑意愈深,他知道柏风这里敏感,他是故意的。
“影卫不可熏香,否则会暴露行踪。”柏风皱了皱眉,丝毫不知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抬手在鼻下轻嗅。
“属下并没闻到什么味道。”
萧兖不动声色地凑到他颈边,“大概是皂叶的味道。”
柏风看到他袖子里露出来的白色纱布,眸光一暗,“所幸刀上无毒,否则属下死也抵不了罪过。”
萧兖顺着他的目光,将袖子往下掩了掩。
“往后不许总把死挂在嘴边。”萧兖不悦地皱眉,又半开玩笑地勾住他的手指,“本王可再找不到柏大人这般合心的影卫长了,柏大人,你可是要保护本王一辈子的。”
柏风颔首:“谢王爷褒赏,但属下是您的刀,本就是为了驱使和磨损,属下……陪不了您一辈子。”
萧兖笑意渐退,将他转过来,“你当真不明白本王的意思?”
他沉默片刻,用一如既往的恭敬姿态:“属下愚钝。”
叩叩——“王爷”
萧兖叹了口气,转身去开门,“什么事?”
“见过王爷。”一个影卫单膝跪下,“属下探查得报,特来向柏大人请示。”
“王爷。”柏风上前利落地跪下,“事关紧要,容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萧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人,“保护好自己,听见没有?”
“是。”
尾音还没散尽,眼前的黑衣一晃便消失不见。
萧兖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带着叹息的低语飘散在春日温暖的风里。
“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