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鳄/木番木无差/情人节短打
看前须知:情人节在考试现在我来补了😭😭私设现在pa无怪物设定(具体可看圣诞节那篇),ooc致歉(以下正文:
情人节,街头小情侣挽手一起散着步,每个人享受着这个暧昧的节日,似乎周围围绕着粉色的爱心泡泡。番场教授有些为难地盯着发光的手机屏幕,左手大拇指时不时滑动屏幕。
最后,叹出的气被北风卷走,他熄灭屏幕垂下手走进一家咖啡店。古典音乐的黑胶片在胶片机内不慌不忙地转动,悠长的小提琴协奏曲响起,番场教授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手机里的是一件件精致的商品,他的眼睛扫了个大概后整个人耷拉着,眉头不觉皱起。心里暗道:“去年送的是手表、前年送的是红酒、大前年送的是西装领带……太糟了...
看前须知:情人节在考试现在我来补了😭😭私设现在pa无怪物设定(具体可看圣诞节那篇),ooc致歉(以下正文:
情人节,街头小情侣挽手一起散着步,每个人享受着这个暧昧的节日,似乎周围围绕着粉色的爱心泡泡。番场教授有些为难地盯着发光的手机屏幕,左手大拇指时不时滑动屏幕。
最后,叹出的气被北风卷走,他熄灭屏幕垂下手走进一家咖啡店。古典音乐的黑胶片在胶片机内不慌不忙地转动,悠长的小提琴协奏曲响起,番场教授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手机里的是一件件精致的商品,他的眼睛扫了个大概后整个人耷拉着,眉头不觉皱起。心里暗道:“去年送的是手表、前年送的是红酒、大前年送的是西装领带……太糟了,想不出可以送木村什么了。”刚刚脑子已经转了太久了,有点头痛,番场教授抚着额头,干脆趴在桌子上“自暴自弃”一会儿。
离开咖啡店后番场教授又去了常去的酒馆小酌几杯。起身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脚步深一步钱一步的,离近点闻身上是淡淡的清酒味,右手提着西装外套和围巾慢慢走回家。
到家以后两条腿忍不住打颤,扶着楼梯勉强回到卧室,扑进柔软的被子,番场教授就很快睡着了。过了不久,楼下的门被打开,木村轻手轻脚脱下外套上楼,卧室房门虚掩着,木村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番场,笑了笑,平时都是衣衫整齐的样子,这样乱糟糟的番场教授也让人心里有份惊喜。木村俯下身,鼻尖蹭了蹭番场教授的鼻子。
今年的情人节对于木村来说,是最喜欢的一个,至少目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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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鳄》|木番】赤色梦魇(2)
食用说明书:
第一篇文在合集里,没办法第一篇只能这样了((இωஇ )改不了错字了,但大体上不影响阅读)
CP:木番→木村雅贵 × 番场宗介(算强强吧,番场教授是能A上去的,但无奈他也挺宠木村的。木村,一款伪装“柔弱”的男友攻。)
梗概: 就当另一个平行宇宙。番场仍是大学教授,木村是猿乐研究所副所长,两人已交往同居,仍有影鳄存在的世界背景。
注:
1.人物极度ooc,私设一大堆,有原创角色出没,菜鸟的自嗨文,带了点原剧情,大部分是魔改的剧情,以及学生党更新超慢滴(இωஇ )
2.就当是两人已交往了所以木村比较宠番场,番场也...
食用说明书:
第一篇文在合集里,没办法第一篇只能这样了((இωஇ )改不了错字了,但大体上不影响阅读)
CP:木番→木村雅贵 × 番场宗介(算强强吧,番场教授是能A上去的,但无奈他也挺宠木村的。木村,一款伪装“柔弱”的男友攻。)
梗概: 就当另一个平行宇宙。番场仍是大学教授,木村是猿乐研究所副所长,两人已交往同居,仍有影鳄存在的世界背景。
注:
1.人物极度ooc,私设一大堆,有原创角色出没,菜鸟的自嗨文,带了点原剧情,大部分是魔改的剧情,以及学生党更新超慢滴(இωஇ )
2.就当是两人已交往了所以木村比较宠番场,番场也比较依赖木村(说白了还是ooc呀(つд⊂)),关于文中地点是瞎编。
3.有原创角色出现。本文私设的两位工具人:木村的助理——甲正(就是前文没了年终奖的员工甲),研究所武装部队大队长——止乙。 (俺是起名废物(。•́︿•̀。))
抛弃等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bushi,俺就是在自嗨罢了)
以下正文:(夫夫之间的单方面吵架实际上是调情罢了)
“唔……”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的窗纱,驱走了室里部分黑暗,虽不足以照亮卧室,却能影响床辅上的人。
此时此刻,番场教授的睡姿没有一丝跟“教授”这成熟稳重的称呼搭上边的。被子被团成一团将抱枕般压住,而他自己也团成一团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似的抱着被子。在黑暗中,黯淡的阳光也足以唤醒睡梦中的人。只不过,番场表示——我TMD真不想醒!本来睡眠质量就不怎么样,木村这混蛋又没拉好窗帘!
翻了个身,番场把脸埋进某个混蛋的枕头里,嗅着洗发水残留的淡淡橙花香。
半晌,番场才从舒软的床上身爬起来,慢吞吞走向厨房。冰箱门上出了一张新的便利贴,明示了冰箱里存在早以准备好的早餐存和甜腻到蛀牙的问侯语,以及幼稚的笑脸涂鸦。
“啧,无聊。”番场嘴上虽这么说,但发红的耳垂丝毫不打算掩饰主人真实的心情。
吃完早餐,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是九点半了。番场皱眉,点手机开通讯录,在点击置顶的联系人前又按下了息屏按扭。呆坐了一下,叹了口气,又打开了手机,不一会儿又关上了手机。最终,这通电话还是拔打了出去。
“喂,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啊咧~番场老师这么迫切想跟我见面么?(副、副所!别锅电话粥了!它会听见的!)”
“……你,你在哪里?”番场听见电话里传出了其他人的声音。
“啊,工作地点罢了。(副所!?!它跑了!!!啊!!!)它是被你吓跑的吧,你比它叫得还大声!”
电话里传出无线对讲机的滋啦声,“全体人员!封锁包围圈!”
接着电话又传出了枪械开火的声音。
“木村?木村?!喂!木……”番场吓得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了起身。
“番场……现在(A区……C……)……你”木村的声音混杂着别人的声音,通讯继续继续。
“什么?你说什么?喂?木村?!”
“嘟——嘟——”电话断线了。
那刻,番场的大脑也跟着断线了几秒。
幸好,电话铃在这几秒过后唤回了这位教授的神志。
“木村!!!”
“哎呀哎呀~耳朵要聋了哦,番场老师~”熟悉的声音仍是带着轻佻又慢不经心的语调。
“木村?你……”不可否认,这该死的不认真的声音确实让番场松了一口气,“你个混蛋!吓我很好玩吗?!”
“误会误会,我可不忍心吓番场老师呢~刚刚是信号不好呀,你看我现在不就重要打给老师了么?”
“……你在哪?”
“看来番场老师很关心我的安危呢~”
“我说,你到底在哪?木村!”
“工作地点哦~”
“木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番场老师开玩笑哦~老师要乖乖待在家里……”
“啪!”这次由番场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按在了桌面上,他深呼吸暂时压下了内心的恼火。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回忆起,刚才好像听见了“A区C”……是A区C街么?可C街有好几条,到底是C1号街?C2号街?还是C3号街?,只能碰运气每条街都去一遍么?或者……
一进车门,番场便问,“师傅,A区C街几号街封路?”
的士在A区D3号街停下,番场打开车门下车就快步走向目的地,记得D3号街有一条近道通向C2号街。
经过这里,前面就是C2号街了。番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准备继续向前时,听见路旁隔一条连通下水道的河道对岸有孩子的打闹声。两个孩子,在短暂交谈过后居然走进了下水道黑漆漆的拱门入口……
“喂,快回……嘶……”左额伤痕突然间作痛打断了番场的喊话,回过神时,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舜……我、我们现在怎么样办?”身着格子衬衫的男孩与同伴攀在下水井道的爬梯上,全身颤颤巍巍的询问同伴。
“……勇太,我稍微下去看看,”另一个男孩回应道,下定决心以身试险,要察探情况爬梯下的情况“要是发生什么的话,你一个人逃走吧!”
“等等!不要啊……”
叫“舜”的男孩不顾同伴的劝阻,在恐惧的压力下小心翼翼地向下爬去。
一只手在这时抓了舜的小腿。
“啊!!!”男孩们被吓得尖叫。
一束光滑破了下水道里的黑暗。
握住男孩小腿的人正是番场,“你们为什么进这种方?”
“我、我们是来找玩具的……”
“有话待会儿说,先从这里出去! ”番场说着将俩孩子从扶梯上抱下来。
这时舜的手机信号突然恢复,他看见屏幕显示出玩具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是他们自己,所以那个玩具就在他们附近,也就是说……那只怪物?!
“啊!那边!”
前方,昏暗环境里,隐约看见的龟形怪物吓得舜惊叫了声。番场警惕地举起手电向男孩所指的方向照明,所幸,那并不是怪物本身。
“是它蜕下的壳。”番场为安抚了一下男孩解释说道。
只不过……这是它刚蜕下的。
“嘶……”左额的伤痕又开始作痛了。
……
(半个小时前)
“啊啦啊啦,”木村看着手表喃喃自语,“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报告副所!收容工作基本完成,除了一只逃脱……现在我们……”甲正停顿了下,“emm……副所您在想啥呢?”
“嗯~在想中午吃什么呢。”木村自顾自地向前走去,“A队继续封锁所区域搜守,B队……”。木村停下脚步,指着跟前的下道水井口,扭过头来面带微笑,眉眼弯弯,灰蓝色的眼眸里却了无笑意,命令道:“下去。”
龟形怪物在后方追逐,一道火舌袭来,番场迅速护住身边两个男孩,一齐跳入水中以避免被炽热的火焰灼伤。
怪物在烈焰中哀嚎,在身穿白色防护的武装人员的用喷火枪围攻下,怪物很快碳化为硕大的焦块。
从水里冒出头,下水道浑水的空气本就难闻,如今掺杂进肌肉烧焦的气味使空气质量更为糟糕。番场咳嗽着,仰头便看见熟悉的人,正站在上方的铁架桥上,而边身是清一色穿着防护制服的人员。
“哎呀呀,”熟悉的人,戴着眉眼带笑的常见面具,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调上扬、语气浮夸的说话风格,笑道:“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呢。番、场、老、师~”
……
番场,这位被研究所副所长尊称为“老师”的大学教授,此刻混身湿透,略显狼狈的站在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间,格外突出。目送着后勤人员将俩个孩子送上回家的车辆,这位教授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些。
“哎呀呀~番场老师,您没事吧。”木村双手搭在番场双肩上,左看看右瞧瞧试图检查自家恋人的身体状况,“您没受伤吧?”
番场先是扒开双肩上的两只手,然后又拍开再次放到自己额头上的一只手,看着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额头像是在试探温度的木村,番场既觉得有点搞笑又觉得有点不耐烦了,“摸我额头做什么?我没发烧!”
“嘶……”木村沉吟片刻,阴阳怪气地说:“不应该呀~正常人不会钻进下水道吧?”
“……我没有烧坏脑子!”番场用手将被水湿透而垂下的发丝梳上额头,因受过高等教育的礼仪约制下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还有,能不能,别用这种像形容老鼠一样的动词形容我?也不知道是谁瞒着我害的!”
“天哪!是谁把番场老师害的?”罪魁祸首木村的脸上堆满了惊震,“哎呀~是谁呢?是谁呢?哎?番场老师您干嘛瞪我呀?”木村浮夸地捂着胸口,仿佛很受伤的模样,“怎么会是我的错?难道这不是番场老师自己乱跑的结果吗?”
“吓?!木村雅贵!”此刻,番场的耐心算是快耗尽了,先前勉强压下去的火气顿时蹿上心头,“你这个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把戏真的是……啊嚏!”
“哎呀~哎呀~”白色的西装被主人脱下,披在了浑身湿透的番场身上,“如果番场老师感冒了就难办了哦~”,木村靠近时趁机在番场的耳边悄声说道:“吵架什么的在这里不合适吧~”语毕,木村向后退开,摊开双手,一副“来吧,来打我呀!”的样子,恢复正常的音量说道:“当然,如果番场老师您想原地发挥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哦~”
现场,无数八卦的工作人员投来探究的视线。番场瞪着将“欠抽”表现淋漓尽致的木村,若是眼刀真的能杀人,木村恐已经挨千刀万剐了吧。众目睽睽之下,番场的火气又被压下去了但血压着实是上去了……他不禁回想无数次深思的问题——当初,我到底是怎么答应跟这玩意在一起的?!
“嘛~先换身衣再去吃饭吧!要是老师生病了我可是会自责的呀~”木村拉住番场的手腕往车辆停放位置走去,经过员工甲正身边时,木村把车钥匙扔到正在写记录报告的他身上,“甲正君,麻烦你了。”
“副、副所,我在写报告……”甲正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被车钥匙打落散了一地的报告。
番场看着这位几乎要哭出来的年轻人,小声地劝了句正明正大欺负员工的男友“木村,你用不着这样吧……”
木村夺过甲正手中刚刚整理好的报告拍到站在一旁的那位武装人员脸上,面带微笑说:“止乙君写吧。记住,写错一个标点符号就可以重写了哦~”
见证了自家男友的一系列操作,番场的左眼皮突突直跳,心想,对方还揣着冲锋枪呢,也敢把报告拍别人脸上……看来木村这家伙平时在职场上是横行霸道的惯犯了,感觉总有一天要替这家伙收尸……
……
浴室里,雾气氤氲,空气满充了沐浴露的味道,花洒喷出的热水淋在番场身上,冲走了下水道污水的糟糕气味和部分不满的情绪。
看来,洗热水澡的确能让人放松心情。见自家洗漱完毕的男友脸上的表情有好转迹象,木村心想,是顺毛的好机会。
于是,木村十分积极地找出吹风筒,带着一面“谄媚”的笑容凑到番场身边。
“番场老师~需要我帮忙么?”
见此,番场老师并不领情,直接夺过木村手生里的吹风筒,绕开急于讨好自己的男友,坐到床边自顾自地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番场老师,不要不理我嘛~”木村发挥天生脸皮厚的才能,一屁股坐到番场身边,尝试撒娇式动手动脚企图让仍旧生自己气的男友心软。
然后,平时神气十足几乎没人敢得罪的研究所副所长,收到了男友的一句,“滚!”
“哎呀呀,好过分啊番场老师怎么这么冷酷无情呢?”坐在番场左边的木村仰面倒在床上,夸张掩面“而泣”,发出委屈的声音,说:“番场老师是不是不喜欢的了呢?好难过哦~我要哭唧唧了……”语毕,木村侧过身,紧挨着番场卷曲起身体,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猫咪用身躯从主人身后环绕,把脑袋枕在主人的右腿边,面向自己主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灰蓝色眼睛,“呜……番场老师是不要我了么?”
关掉了吹风筒,番场瞄了一眼“可怜巴巴”的男友,终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木村雅贵。如果,我真的不要你了,当机立断第一时间跟你这家伙分手!”
番场单手捏起木村脸颊上的肉,看似有要把男友的脸蛋给掐下来一块来的狠劲,事实上,番场手上真没使多大的力度,他的力度只用在了一字一句说话的语气上,“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嗯?”
“呜……番、番场老师,我怎么了?”木村挤出一点泪水,双眼眼泪汪汪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早上你处理问题的方式,真的让我非常生气!”番场侧过身,这次用双手“狠狠”揉捏起踡缩在自己身边假装乖猫咪的男友的脸颊出气。
“偏长捞实,窝折羊捉是喂了泥号呀……(番场老师,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呀……)”木村的脸被搓扁挪圆着,发出不标准的声音。
“有事瞒着我就是为了我好?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村摆脱了那双狂捏自己脸蛋的手,翻身将在自己上方的男友压到身下,“要是我真出了什么意外,番场老师来到我身边就能扭转局面么?”
“木村贵雅……”先前压下去的怒火现在爆发了,番场突然坐起翻身反将对方压回身下的位置,番场面对木村带着怒意凝视着他,吼道:“我不是你一无是处的保护对象!我对那些生物的了解不比你掌握的资料少,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是能帮你的!你是不相信我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用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老师吗?”
“就算是这样!就算你把我当成没用的人!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推开好吗?!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就算我帮不上忙……但你不能让我袖手旁观!”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至少……最后让我留在你身边啊……”
木村听见自家男友的音声逐渐弱下去了,番场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木村看不到番场的表情,但可以从男友的呼吸频率判断出对方的状况不佳,紊乱的气息喷散在脖子上,温热又带着些许痒意。
木村本想回抱一下安慰男友的情绪,可无奈……自己的双手此时此刻都被番场扼制住压在头顶上……动弹不得……现在,木村满脑子是疑问:
手无缚鸡之力?手无缚鸡之力??手无缚鸡之力???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我从没说过!我从来没这么认为过!!!
木村雅贵能坐到研究所副局长的位置上,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木村,一直十分清楚,若不是番场宗介真心喜欢自己,像他这种用酒灌醉对方还得寸进尺的人,番场说不定手无寸铁也能把他活活打死的!不过,前提条件是番场还喜欢自己,他被对方活活打死的局面就永远不会出现。
“啊啦~番场老师呀~你一边想参与我的工作,可一边又不接受研究所的合作邀请,番场老师是个矛盾的人呢~”被扼住手腕的木村像被拿捏住后颈肉的猫,明明被压制在男友身下处于弱势地位,表情上略微慌张无措,而说话的语气却还是那种上扬轻佻,甚至明示游刃有余。嘴角上扬,表现难堪的笑容,灰蓝色的眼眸,平淡似无法掀起一丝波澜的湖面。
番场从男友颈侧抬头,起身,仍跨坐在男友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木村,情绪似乎稳定了,但脸色逐渐阴沉,那双黑色的眼睛墨色更浓郁了,倒映着波澜不惊的灰蓝色眼睛。然后,扼住对方手腕的双手齐齐发力。
“番、番场老师?那、那个……我的手腕有疼呢……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瞒着番场老师!疼!疼!”
“真的?”
“哎呀~这……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对天发誓?”
“发誓!发誓!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只是不想让番场老师担心罢了,既然番场老师不满意我处理问题的方式,我改!我改正!没有下次了!真的!对天发誓!我以我父母的在天之灵起誓!保证!如果再有事骗着你,我就是狗!”
听到木村把父母的在天之灵都搬出来了,番场勉强信了木村的保证。番场一松开男友的手腕,木村就在番场身下踡缩起来夸张演绎着什么叫“可怜兮兮”“委屈巴巴”以及只挤出来一点生理泪水的“哭唧唧”,木村揉着自己被捏红了的手腕,嚷嚷着:“呜……番场老师好过分啊~弄疼人家了……”
“……”番场沉默,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我当初TMD为什么要喝他递过来的酒?!
“我饿了,”番场放过不正经的男友,将一旁的吹风筒放回柜子里,“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
“哎呀呀~这个番场老师说了算~”木村一秒从床上弹起来,粘着刚恢复心情的自家男友献殷勤。
“……”番场叹了口气,默许男友从背向挨过来嗅自己头发上洗发水气味的行为,“去吃寿司?怎么?”
“啊啦~番场老师跟我想的一样呢嗯……最近有朋友推荐一间新开的寿司店很不错哦~听说附近还有温泉呢,番场老师意下如何~”
“那我们出发吧。”番场侧头看向将下巴放在自己肩头的男友,眼神里流露出自己都不呈察觉的温柔。
风和日丽的午后,他们驾着车,在弯曲延绵的公路,一路向远方。
坐在副驾上的番场宗介,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他突然想到,把人生比作旅途的比喻。他坐车上,一路向远方,远方的一切都是未知。要经历事情的正如窗外的风景,它们向你而来,或好或坏,或许可以闭上双眼,但不过是自欺欺人,经历了便经历了,过去了便过去了,你永远无法逃避,所以,他学会坦然面对、坦然接受一切生命的无常与惊喜。
番场坐在车上,一路向远方,旅途中,也会遇到其他旅客。他们有的站在路边,匆匆一眼便与这辆车擦肩而过,有的搭上了这辆,与番场同行,相处时间或长或短,但最终他们会走下这辆车,仅剩下他一个人。
旅客们来来往往,番场知道,他留不往也抓不住,即使有些人,他是有多么地不舍。
某天,在这辆车最寂静的时间,一个叫木村雅贵的人搭上了这辆车,坐在了他的身旁。
和木村在一起的决定,番场从来都说不准是好还是坏,他只清楚人生没有最优解,有许多未知的叉路,他只是跟随感觉果断选择,于是,他抓住了木村向他伸来的手,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可能正是因为这样那份跟随感觉的果断,他对木村的感情从本质上特别坦诚……
可是,木村雅贵这位旅客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他什么时候会走下这辆车呢?会有这么一天吗?
(未完待续……)
無力と絶望を感じる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冰凉的地上躺着想杀掉番场宗介的女尸体,无尽黑暗吞噬着仅剩的一点点光明。番场宗介在黑夜中痛苦的挣扎,冰冷的雨水落在番场的身上,他跪在地上,任凭雨水打湿他的全身,他的心已经麻木了,现在只有绝望与无助伴随着他。
他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会如此悲惨,小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双亲被影鳄杀死,长大后看着救命恩人死在他面前。他自己还被人囚禁起来,被人反复投药与抽血。
此刻番场宗介正在被影鳄吞噬,在他快要失控的时候,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西装的人,那人抱住了番场宗介。......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冰凉的地上躺着想杀掉番场宗介的女尸体,无尽黑暗吞噬着仅剩的一点点光明。番场宗介在黑夜中痛苦的挣扎,冰冷的雨水落在番场的身上,他跪在地上,任凭雨水打湿他的全身,他的心已经麻木了,现在只有绝望与无助伴随着他。
他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会如此悲惨,小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双亲被影鳄杀死,长大后看着救命恩人死在他面前。他自己还被人囚禁起来,被人反复投药与抽血。
此刻番场宗介正在被影鳄吞噬,在他快要失控的时候,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西装的人,那人抱住了番场宗介。
这个人的出现让番场宗介的忧伤逐渐消散了,他的拥抱让番场感受到一丝丝温暖。
“番场老师.....”
影鳄/木番木无差/圣诞节短打
看前需知:是现代正常生活(没有怪物一系列的)大学教授番&生物学研究所所长木 小情侣甜饼日常,会非常ooc!!!!(跪)咪们轻点骂(😭 以下正文:
圣诞节到了,今年的圣诞夜似乎格外寒冷。屋外街道白雪皑皑,行人稀疏一两个,大多都是夹着公文包赶着回家的打工族。
番场教授依旧还在学校教学楼内办公,“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同学们下课,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他整理着课本边说道。学生稀稀拉拉地回答着,陆续离开教室。刚刚还喧嚣的校园安静下来,一片死寂。番场教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眨眨干涩的眼睛,眼睛下泛黑的眼圈无不让眼前的人更憔悴了几分。番场教授收拾好东西,关了教室的门窗灯,拖着劳累...
看前需知:是现代正常生活(没有怪物一系列的)大学教授番&生物学研究所所长木 小情侣甜饼日常,会非常ooc!!!!(跪)咪们轻点骂(😭 以下正文:
圣诞节到了,今年的圣诞夜似乎格外寒冷。屋外街道白雪皑皑,行人稀疏一两个,大多都是夹着公文包赶着回家的打工族。
番场教授依旧还在学校教学楼内办公,“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同学们下课,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他整理着课本边说道。学生稀稀拉拉地回答着,陆续离开教室。刚刚还喧嚣的校园安静下来,一片死寂。番场教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眨眨干涩的眼睛,眼睛下泛黑的眼圈无不让眼前的人更憔悴了几分。番场教授收拾好东西,关了教室的门窗灯,拖着劳累一天的身躯缓缓向外挪步。
夜已经很深了。夜空浓如墨又像水一样,风带起的阵阵涟漪在夜空中荡漾开,繁星璀璨仿佛水中波纹。雪还在下着,番场教授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抬头静静望着这片天,眼里是浓如墨水般的夜空,融化开。番场教授搓几下手,靠在护栏旁,点了支烟,凌烈的北风把烟雾卷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划破寂静,“喂,番场前辈,今天还在加班吗———”电话另一头木村雅贵微微拖长着说,“抱歉,今天我也要晚回去了,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番场教授有些沙哑的声音回应着”“番场前辈,快点回来吧,热可可和披萨都准备好了”木村笑着打气一样道,上挑的男音在静悄悄的夜里格外明显,被放大了。“咳咳,我知道了”番场教授耳尖和脸颊都浮出了淡淡的红色,咳了几声,“宗介,圣诞快乐~”木村略带撒娇一般的语气说着,番场愣了一下,低下头垂眸,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了,“圣诞快乐,雅贵”电话挂断了。
番场教授又抬起了头,嘴巴里哈出的热气被风卷走了,他再一次笑了出来,嘴动了动,没出声,扭头向楼下大门走去。
圣诞快乐,我的爱人。
冬夜寂静一片...
抛“妻”弃子的柠檬精(番外)
“您就是黑死牟阁下吧,我是新晋的上弦六童磨~”拥有着玛丽苏眼睛的青年出现在黑死牟面前,“这是黑死牟阁下的储备粮吗,好香甜啊,果然女孩子是最有营养的了,猗窝座阁下就从来不吃女孩子,真是不会享受,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吃的。”
“雾幸……是我的妻子。”
“诶?黑死牟阁下居然还娶了人类吗,黑死牟阁下真是太温柔了,黑死牟阁下的夫人该怎么称呼?黑死夫人吗?”
“……”
“你可以称呼我为雾幸夫人,我是严胜唯一的妻子,懂了吗?”雾幸笑着看着童磨。
“诶?居然不是名为妻子的储备粮吗?”
“你说话真是不讨喜呢。”雾幸手中的日轮刀瞬间斩去了童磨的一只手。
“哇,雾幸夫人好厉...
“您就是黑死牟阁下吧,我是新晋的上弦六童磨~”拥有着玛丽苏眼睛的青年出现在黑死牟面前,“这是黑死牟阁下的储备粮吗,好香甜啊,果然女孩子是最有营养的了,猗窝座阁下就从来不吃女孩子,真是不会享受,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吃的。”
“雾幸……是我的妻子。”
“诶?黑死牟阁下居然还娶了人类吗,黑死牟阁下真是太温柔了,黑死牟阁下的夫人该怎么称呼?黑死夫人吗?”
“……”
“你可以称呼我为雾幸夫人,我是严胜唯一的妻子,懂了吗?”雾幸笑着看着童磨。
“诶?居然不是名为妻子的储备粮吗?”
“你说话真是不讨喜呢。”雾幸手中的日轮刀瞬间斩去了童磨的一只手。
“哇,雾幸夫人好厉害啊,居然可以瞬间斩断我的手臂,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呢!比鬼杀队的那些柱要厉害多了!”童磨似乎十分真诚的夸赞了起来。
“……你是人偶吗?”雾幸盯着童磨看了一会儿,好奇怪的鬼啊,感情浅薄到几乎看不清他与世界的联系。
“什么人偶?啊!雾幸夫人是在夸我像人偶一样好看吗?怪害羞的呢,夫人你在黑死牟阁下面前夸赞别的男性不好吧。”童磨捂住脸颊,扭扭捏捏的说道。
“……”即使是雾幸,看着童磨也感到了一丝无语,“你开心就好。”
很快,上弦之二的猗窝座也到来了,见到猗窝座的童磨更换了骚扰的目标。
“猗窝座阁下!我们好久不见了呢……”
猗窝座只当做自己没有看见童磨。
“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阁下,黑死牟阁下的夫人好厉害啊!你看你看,我的手臂上被雾幸夫人砍下来的呢!”
“……”猗窝座无视了童磨,看向了黑死牟与雾幸,人类与鬼成为夫妻的组合,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奇怪,不,看起来与五十多年前没有一丝变化的雾幸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人类才对。
“人类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人类确实很强,但是,我不是人类啊。”雾幸摇了摇头。
“诶?可是雾幸夫人闻着明明不像是鬼呢!”
纤长的手指变成了锐利的黑色龙爪:“我是龙,黑龙。”
“龙?诶?那不是人类编造出来的产物吗?就像是这个世界没有神一样。”
“诶?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广义上的神是存在的哦,不过神这种东西你可以不严谨的理解为是拥有超能力的长寿人类哦,听起来是不是与鬼很像?不过他们不怕阳光,一般也没有像鬼一样的再生能力,说起来,童磨你倒是很像人类幻想中的神哦,在没有感情这一点上。可以说是赢在起跑线上?”
“……雾幸夫人说话真是过分呐。”
“会吗?但是我觉得很开心哦。”雾幸朝着童磨笑了笑,是的,他在报复。
“雾幸,好久不见啊。”鬼舞辻无惨姗姗来迟,为了摆鬼王的谱嘛。
“我倒是希望不要见到你,你当电灯泡还没当够吗?”
“雾幸,不要对无惨大人无礼。”
“是~好久不见啊,鬼王大人。”
“……”无惨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算了,黑死牟,我还是习惯她正常说话。”
“有一群人类,创造出了名为影鳄的生物,它们可以吃掉人类的影子致其死亡,对鬼也有相同的效果。”
“大人是想我们解决掉这些名为影鳄的东西吗?”童磨像是小学生一样举起了手。
“我去吧。”雾幸主动道。
“你怎么忽然这么主动?”
“你们没办法对付影鳄,而且,影鳄是影子,你们一群鬼是想大白天撑着伞找还是晚上提着灯找?”
“……那就交给雾幸了。”
“大人大人,我也想去见识见识影鳄~”童磨叫道。
无惨看了一眼雾幸:“这事雾幸负责。”
“雾幸夫人~可以带我一起去嘛?”童磨漂亮的彩色眼睛看着雾幸。
“行,正好我也缺个解闷的。”雾幸挑了挑眉,接受了。
——
“这个小村落就是制造出影鳄的地方吗?”童磨撑着伞站在雾幸身边。
“是的,人类真的是一种拥有无限创造力的生物啊。”雾幸捂着嘴,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影鳄的味道,真香啊。”
“诶?雾幸夫人居然喜欢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吗?好奇怪啊,雾幸夫人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怪物呢!”童磨好奇的看着雾幸。
“食谱是人类的你,没有资格说我吧。”
“这样说的话,黑死牟阁下也是吧!”
“你是故意想要激怒我吗?我生气了的话真的会把你丢在太阳底下的哦?”
“那我现在还好好的,就代表,我没有激怒雾幸夫人吧,虽然我真的没有要故意激怒雾幸夫人的意思,但是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雾幸夫人完全没有生气呢!一定是因为夫人已经把我当好朋友了吧!这只是损友之间的普通对话对吧!是这样的吧!”
“因为,严胜他,一直都是喝的我的血。”雾幸眼中的红色越来越亮。
“诶?居然喝了几百年同一个人的血,黑死牟阁下真的不会腻吗?”
“你还真的是致力于惹怒我啊。”雾幸血色的兽瞳看着童磨。
“怎么会呢?夫人真的误会我了呀,我只是好奇而已。”童磨无辜的眨眨眼。
小童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会哦,人类的血怎么能和龙血相比,对于所有生物来说,龙血都是琼浆玉液。”
“这样啊,那雾幸夫人……”
“不行。”还未等童磨说完,雾幸直接拒绝了他。
“雾幸夫人我都还没说是什么呢居然就这么直接到拒绝了我,好伤心,我们不是朋友嘛?”漂亮的玛丽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雾幸,简直要落下泪来。
“……”雾幸嫌弃的看着童磨,忽然从不知何处拿出来了一块石头,“作为你的朋友,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石头?不过是雾幸夫人送的话,这个石头肯定很特别!”童磨笑盈盈的看着雾幸。
“嗯,是啊,很特别。”怀孕石当然特别。
“它有什么用处吗?”
“这是惊喜石,只要你随身携带一个月,就会收到一个惊喜。”
“真的吗?好神奇!居然送我这么有趣的东西!雾幸夫人对我真的太好了~”
“我们是好朋友啊。”雾幸笑的温柔。
“嗯嗯~”
——
“这个井里面就是影鳄的巢穴吗?”
“对……好香的味道……”无意识蜷缩起来的黑色利爪轻而易举的抓碎了身边的岩壁。
“哇哦!好帅的爪子!”童磨十分捧场。
“……”雾幸无言的看了一眼童磨,掀开了压在枯井上的巨石,跳了下去。
“诶,等等我呀雾幸夫人!”童磨拿着扇子虚虚的招了招手,慢悠悠的摇了摇头才跟着跳下去,“雾幸夫人还真是心急呐。”
却发现,雾幸已经不见了。
“雾幸夫人会去哪边呢?”童磨让扇子随意的倒向一边,“就是这边了~我来找你了呀雾幸夫人!”
——
“影鳄……”双手均变成了利爪,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长长的龙尾不耐的扫动着。
影鳄是影子,悄无声息,可对于雾幸来说,影鳄的气味就像是黑夜中唯一的灯火般明显。
没走多久,雾幸来到了其中一个空旷的石洞内,里面大大小小游荡着十几只影鳄。
雾幸咧开了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身下的影子渐渐变成了他龙形的模样,巨大的影子几乎撑满了整个洞口,影子慢慢张开巨口,向影鳄们露出了利牙。
——
“雾幸夫人?”童磨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看见了雾幸。
雾幸背对这童磨,不知道是不是童磨的错觉,雾幸那边的岩壁颜色更加深一些。
……雾幸转过身,看向童磨,脸上是还未散尽的满足的笑容,有些恐怖。
“雾幸夫人找到影鳄了吗?”童磨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弯着那双玛丽苏眼睛笑盈盈的看着雾幸。
“找到了呀”简单的几个字在雾幸嘴里变得缱绻,“已经被我吃掉了呀”
童磨好奇的看了看雾幸的肚子。
“是影子吃的~”
童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巨大的影子把周围岩壁的颜色变得更深,旁边是巨龙影子的头部,张开了嘴,露出利牙,童磨并不在意,他转头笑盈盈的看着雾幸。
周围的影子慢慢缩小成雾幸脚下的一小块:“走吧。”
“雾幸夫人是把所有的影鳄都杀死了吗?”童磨好奇的围着雾幸转。
“没有,放走了两只。”被童磨烦到了的雾幸回答了他。
“为什么呀?”
“可持续发展,我不希望影鳄成为只能食用一次的美食。”雾幸发现要是不满足这个名为的童磨的鬼的疑问,他可以一直烦下去。
“影鳄还可以繁殖嘛?好神奇啊,明明只是影子而已!”童磨说话一如既往的不讨喜,影鳄要是能听懂,他就完了。
“正是因为他们是影子,所以才能分裂,繁衍。”
“原来是这样啊!”童磨做出惊叹的表情。
“你做出人类的表情可真让人觉得恶心。”忍了童磨许久,雾幸还是没忍住刺了一句。
“雾幸夫人真是好过分啊。”童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被激怒,依旧只是笑着抱怨了一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