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ta们给你讲睡前故事
ooc注意
彼安汀
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讲了一个你从来没听过的故事。当你听完后,心满意足地睡了。
雷克特
“从前有个人,有一天他突然去世了。然后他就和老天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故事结束。”
苍澜:
“从通常意义上理解‘群体’,指的是一群个人聚集在一起,不管这些个人都有什么样的职业,也不管他们的民族、性别是否相同,也不去考虑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只要他们走到了一起,就形成了一个群...
ooc注意
彼安汀
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讲了一个你从来没听过的故事。当你听完后,心满意足地睡了。
雷克特
“从前有个人,有一天他突然去世了。然后他就和老天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故事结束。”
苍澜:
“从通常意义上理解‘群体’,指的是一群个人聚集在一起,不管这些个人都有什么样的职业,也不管他们的民族、性别是否相同,也不去考虑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只要他们走到了一起,就形成了一个群体。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群体’这个概念就不是那么简单了,相反它却有着十分重要的含义。在一定的条件下,甚至只有在这种条件下,组成群体的个人才会有一些新的特点,这些特点与群体中的个人的具有特点是不同的。那么这些特点是什么呢?我们这样解释,聚集成一个群体的人,个人的情感和思想会向着一个群体的方向发展,他们会有一个相同的指向,而且,处于群体中,他们的自觉性、个性消失了。这个群体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集体心理。这种集体心理肯定是暂时的,但是很明显,这些人所表现出的状态,有着很强的、很明确的特点……”(引用自《乌合之众》)
你听到一半就睡着了。
凛雾
“男人祈求着奇迹降临,可这一切无济于事。很快,魔鬼就发现了他,然后将尖刀刺向他的喉咙,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听完这个故事后,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安托涅瓦
“从那以后,他们就如同童话故事中的王子与公主一样,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语毕,她往你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关灯,离开房间。
“那个,安托涅瓦……”你叫住了她。
“嗯?”
“我想听更多关于他们的后续。”
瑞吉安
“我家以前有一个仆人,有一天我撞见他和一个女仆在花园里告白……”
你听八卦听了一晚上。
雷音
”当冲锋号响起的时候,骑在苍白战马上的将军抽出马刀,对士兵们大喊:‘兄弟姐妹们,为了家园,死亡或自由!冲锋!’然后杀入敌阵之中……”
她给你讲的故事的确很好,但代价是一箱可乐。
希罗
“比起这个,我更想让指挥使给我讲睡前故事。”他眯着眼睛笑道。
蓝斯
“我不擅长讲故事诶,不过我可以为你弹首安眠曲。”
秋彦
“对不起,指挥使大人!在下太笨了想不出好故事,请你惩罚在下吧,如果你累了的话很快就能睡着了!”
璐璐
“如果睡不着的话,可以数数星星。”
“现在城里环境污染这么严重,你看外头哪有星星啊?”
“那就数自己的头发吧。”
被遗弃的箱庭——承
彼安汀:我能感觉到,这个箱庭与我先前到过的任何一个都不相同。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正在我的心里悄然生长,我猜想,我快要遇见你了。哈……你会不会说,“指挥使总是这么乐观”,那是因为我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充满信心的,我知道你也一样。
算下来,你已经欠我21个故事没有讲了,这两天睡觉前难免有些失落,于是就自己准备了一些,都是你喜欢的风格啦~我们的时间会有很多很多,我要一个一个讲给你听。
我已经跑遍了整个城西,还没有你的踪迹,明天我将去旧城区的图书馆,如果你在那里就好了,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脏就跳得很快……...
彼安汀:我能感觉到,这个箱庭与我先前到过的任何一个都不相同。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正在我的心里悄然生长,我猜想,我快要遇见你了。哈……你会不会说,“指挥使总是这么乐观”,那是因为我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充满信心的,我知道你也一样。
算下来,你已经欠我21个故事没有讲了,这两天睡觉前难免有些失落,于是就自己准备了一些,都是你喜欢的风格啦~我们的时间会有很多很多,我要一个一个讲给你听。
我已经跑遍了整个城西,还没有你的踪迹,明天我将去旧城区的图书馆,如果你在那里就好了,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脏就跳得很快……
1.熟悉的陌生人
临出门前,她难得画了个妆,并穿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衣服——一件深红色的小洋裙,在那次轮回,她在舞台上旋转而死。“当你跌跌撞撞来到我面前时,裙摆的颜色甚至比满身的鲜血更加耀眼”他是这么形容初遇的。啊啊,就像凋零的玫瑰一样难以理解。
可这样的形容很美。
她打开书架底层一本精装的书,一字一句地诵读,余光却被一片红色狠狠抓住了。
男人的眉眼精致,正礼貌地与图书管理员交谈,说话间却又夹杂极强的距离感,警示“生人勿近”一词。
红色……像一朵花一样,像裙摆一样……真可爱。
无视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氛,她欢脱地走向那个男人,虔诚地将书本紧紧贴在心脏的部位。心脏痉挛得厉害,引导全身每个细胞呐喊出她朝思暮想的名字。
“彼安汀!”
男人以同样的兴奋回应她。
但很快他们就发觉了不对劲。
这世上的箱庭数以万计,每一次细小的选择,引发出截然不同的因果,诞生了不同的世界。每个箱庭都是独一无二的。不过即便如此,总有些残酷者为满足自己的私欲,美其名曰“追求完美”者云云,将他人珍视的世界毁于一旦。一些失去希望的指挥使选择逃离,他们的箱庭成为被遗弃的残废品。如今这些残废品已堆积成山。
她早该想到的,既然身处被遗弃的箱庭之中,遇见别人的彼安汀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表面上对着对面那人表现出“我早就知道”的平静,实际上内心已经山崩地裂。
“特别像,对吧?我见到您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所幸对面也是一个与自己指挥使走丢的彼安汀,不然她还真没想好如何对另一个箱庭的自己解释。
说起来,那个指挥使一定是不会回来了。这个彼安汀还真是可怜啊。她艰难地嗫嚅几句听不懂的话,不忍心打破这个陌生人的希冀。
“这位指挥使,你为何来到这里?”彼安汀丝毫不掩饰他的好奇心,也许是她与指挥使相似的外貌令他放松了警惕,抑或是他也正处于痛苦的等待之中,迫切地想要吐露心意。窗外的雨滴义无反顾地敲打玻璃,蜘蛛疯狂地织网以自卫,而她在编织一个谎言。
“不需要这样拘谨。您刚才也说了,我们曾经所在的世界是无比相似的,其他人也许正处于危险,但您不一样。”这个彼安汀正色道,“我明白离开所爱的痛苦,我理解您并且愿意帮助您,只要……”
“你在跟我谈条件?”她少见地直抒胸臆,“你在我身上又能取得什么报酬呢,在这个箱庭,我什么也没有。”她在此地不宜久留,七天已是极限,不仅如此,在这七天之中,既要躲开那些不能遇见的变数,又要忍受无止境噩梦的折磨。每一次入睡都是酷刑,每一个故事都是她抵御痛苦的屏障。只可惜它们已经愈发薄弱,从与她的彼安汀分开那天开始。
“虽然不愿意承认某种可能,但眼见为实的真理不可动摇。这位指挥使,我需要的仅仅是您的视野。我被困在这里多日,这里再没有时间的概念,黑门也不复存在,我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彼安汀’。这无疑是令人激动的。可你看看这个世界,没有那个人的世界,可真是……无聊透顶。”他猩红的眸子被冷漠层层覆盖,脸上却是悲伤的神色,“您穿梭于各式各样的世界之中,我唯一想要的,就是那个人的消息。我可以等,等到这个世界衰老变质,等到我化为粉尘,我可以等,只要您的消息中,能够带有那个人的名字。”
她有些惊愕,灌下一大口鸡尾酒试图平复心情。“诚然,我们都在等待上下过苦功,也算得上半个知音了。既然是做交易,那我也说说我的愿望如何?”
彼安汀表示洗耳恭听。
“也许对你来说,这件事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有意无意地轻抚左耳垂,试图抓住些什么,“这些日子里,像真正的彼安汀一样,陪在我的身边吧。”
从餐厅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寂静的大街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各有所思。最不能理解的是红裙子女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身边的青年会答应她的请求。
“你也说了这是交易。”他转过头来安慰道,“虽然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在与那个您相处的过程中,我已明白知晓你的所有品德,丝毫没有怀疑哦。”
不安依旧深深困扰她,如脖颈上的绳索令人窒息。彼安汀的话并没有削减这一负面情绪,反而使它更加肆无忌惮。真奇怪啊,她明明离真相更近一步了才对,还有什么可疑虑的呢?要真有不妥,也只是“愧疚”这一感情而已。
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彼安汀提出那样的要求?她无法回答,那一瞬间她被冲动驱使,然而当对面的人亦是爽快答应时一切已不可挽回。
他又为什么会答应呢?
“到了,指挥使,这就是我平时工作的地方。”他用微笑打断了无意义的思索,将她引入一间装修得极其精致的房间。四面墙壁无一例外地贴满了写得密密麻麻的便签和照片,有建筑,有人像,有些还被画上了鲜红的叉叉。角落的黑板上演算着复杂的公式,房间的中央放置了一张破旧的椅子,边上全是空酒瓶和凹痕。
就算她现在降智50%也该知道,现在的彼安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有着神明记忆的普通人,不会也不可能为埃索林打工,那么他口中的工作,就只剩下……
“一般我会在晚上整理好一些线索,白天出去实地考察,剩下的时间……就在这把椅子上,呃,写点手账。”彼安汀不好意思地露出苦笑。希望不包括酗酒和自残,她无声地回应。
“我没有睡觉的时间,现在就开始吧。”
对于她的决绝,彼安汀倒是没有丝毫惊讶:“嗯,交界都市面积看似不大,但如果要海陆空全方位无死角巡查一遍的话难度还是很大的。特别是您的那位,如果他依旧没有丧失行动力的话,就更加不容易了。所以我的建议是:您还是要学会利用外物的。”这么说着,他打开终端,向指挥使发送了一个程序。
2.逆梦
红色,红色。
固态的红,液态的红,气态的红,流动的红,静止的红……
巨兽斩下自己的头颅,将它抛向小小的白色窗户,四周喷涌出粘稠的红色液体。
然后,像被蜘蛛网层层裹住,她开始下坠……
“真是的,我还以为时空旅行者不用睡觉呢,刚才您不是说不休息的吗。”听到了小小的抱怨声。
“你们还真是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她,即使你一直否认呢。”声音的源头似乎更近了,她听得真切。
“欸,怎么哭了……虽然对您的过去一无所知,但还是能隐隐猜到……”
冰凉的触感覆上额头,耳边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不介意的话,听个故事吧。”
阴阳师是个古老的职业。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东方,阴阳师总是被认为是有强大力量的接近神的力量的存在,不管是在人界还是地狱都非常有名。
有一天,一位技术高超的阴阳师接到委托,要去调查一个莫名破败的村子。他一直以来都自诩是个工作狂,为了完成工作而不择手段。在解决事件的时候,他与一个灵魂偶然相识了。
那个灵魂死前是一个年轻的歌唱家,有着自己的热爱和追求,可惜死在了村庄的灾难里。当然了,阴阳师可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了,看淡了生死,不过对自己的生命,他可是珍惜到了吝啬的程度。
所以当那个灵魂在他濒死时用尽所有力量拯救了他时,他先是感到惊愕,又是感到愧疚,随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灵魂,可他想触碰、拥抱的人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真是个烂故事。”她毫不留情地抱怨道,“你在隐喻些什么呢,陌生人?”倔强的话语掩盖不住虚弱,通红的脸上依旧是因恐惧而渗出的汗珠。
彼安汀微笑:“并没有在隐喻什么哦,只是为了转移你注意力随口讲的而已,还请不要见怪。”
很久之前,大概是21天前,他也会这样给自己的指挥使讲这样的故事,同时还会在本子上绘一些图案,总能引起那个人的好奇。21天后,他本子上的故事越积越多,越积越多,已经到了要溢出本子的程度。然而听故事的人却再没有一点消息。
刚才的故事,他讲串了,变成无聊又自我感动的妄言。真是失败。
“你没有在给我讲故事,我知道。彼安汀,啊彼安汀,要到什么时候……咳咳”她看似清醒,实则开始胡说八道了,“我也给你讲个故事,不过,不是给你讲的,你听听吧,算了,又不是给你讲的……”
我要讲的,也是一个灵魂的故事。
灵魂很善良,非常善良,它不肯去天堂,发誓要让所有人得到幸福后再离开。但这样死神的KPI就不达标了呀,所以他就开始劝说这个灵魂。但灵魂实在是太执着了,就连死神都快被它说服了,但他明白让所有人幸福的世界是不存在的,接着他开始向灵魂证明,他带灵魂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人,灵魂说它明白这个道理,但它坚决不改变自己的理想,死神大受震撼,他无视被降职的风险帮助了那个灵魂成为神明,这样它就有更大的力量了。可是……
在获得力量之后,神在意的却只是自己的裙摆是否沾染污渍,再也没有关心过其他人了。
彼安汀沉思良久。
“您的故事,是不是讲岔了?”
3.一千零一日
彼安汀:昨天晚上我经历了莫大的痛苦,我梦见了我们分别那天的场景。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否正确,我们的道路是否依旧向未来延伸……甚至,我连过去都开始一并怀疑。我们真的获得自由了吗?我们真的脱离那个人的掌控了吗?彼安汀,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你,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呢?说些高兴的事吧,我遇到了一个盟友。他也与自己的指挥使走散了。我很快,很快就回来见你……
一阵嘈杂声爬上窗户,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楼下是中央庭的办公场所,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房间本该是指挥使宿舍才对。
“说起来也合理,毕竟在黑门消失后的世界,中央庭只是个普通的行政机关而已。
彼安汀坐在那把背靠着卧室房门的椅子上,看起来是睡着了,手里却还紧紧抓着什么东西。也许是定情信物之类的……想到这里她不禁莞尔。从梦中破茧而出的蝴蝶被扔进垃圾桶,她自告奋勇地打扫了“自己“的房间,并试图下楼丢垃圾毁灭证据。
要是让彼安汀看到这些蝴蝶,又要费好大一番功夫去扯谎了,她才不肯大费周章地跟他解释。就算他不问,也一定会去调查,真被查出来就……
“啊,您起的那么早吗?”从后上方传来的声音,彼安汀两手托腮撑在窗台上,居高临下地与她寒暄。
“是的,房间太乱了影响调查,就没好意思打扰您。”
“万分感谢。”回到房间后彼安汀再次笑眯眯地道谢了,倒让她觉得挺不好意思。面对这张与故人极为相似的脸,她总是忍不住想要诉说,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奇迹般的、可能性为零的答复。她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
她不知道,彼安汀也有同样的想法,更为甚者,他得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猜想。
这位就是他的指挥使,与他度过千次百次轮回的,指挥使。他小心翼翼地观察,有时甚至在冥想中失控,狼狈不堪地擦拭泪水与从毛孔中汩汩流出的血水。他很痛,全身上下。再不见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混沌的思想中做出什么。
他故作平静地面对指挥使的目光,用尽力气去稳住整理资料的双手。
“……能否告诉我,在你们相处的一千多个轮回里,您对他/她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几乎异口同声。
“您实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讲。”彼安汀有条不紊地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记忆如回春的瀑布倾泻而下。
“我常常认为她的举动过于理想主义,以至于在我们初见的时候,我对她的痛苦与质问不屑一顾。
她从一场闹剧的舞台上跌下,遍体鳞伤,却还执意回头观望。那些人,欺骗她、利用她、绑架她,她却视他们如珍宝,我实在是无法理解。直到有一天,她对我笑了。
她诉说她的追求和不幸,而我被深深吸引。我独自一人停留在那里,寂静无比,连水面的涟漪都没有一丝声音,我不愿作为旁观者欣赏她那些被人称赞的优良品德,真是愚蠢至极,为别人的幸福付出生命!我不允许!但她太固执了,这是她唯一的缺点,但也很好利用,正是固执成为我改变她想法的基石。
人无法决定自己怎么生、怎么死,但他们可以决定怎么爱、怎么活。这话真好,我明白了,我的诞生不被祝福,这并没有困扰我。但如果我的世界里缺少她,我会感到迷茫感到悲痛,这无疑是无法忍受的。你也知道……”他的叙述简直是乱七八糟,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她却听得入了神,“如果这就是人类所谓的爱,我也会甘之如饴。”说完他将头偏向指挥使,做出认真倾听的表情。
“所有人都说,我爱上了一个怪物。”她的声音一直偏冷偏低,只有在讲故事时才会带上温情,也许还有其他情况,我们不得而知。
“他们有的说我疯了,有的说我可怜,我的上司想把我送去精神病院,但他们不明白,我爱上的不是怪物!我看出来了,他很孤独,他想跟人说话,他们不懂孤独的感受。他们不懂在死后,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全身上下像被丝线割开般的痛痒是多么痛苦。但他看到了……
我说着他不懂的,也许也是因为孤独吧,他居然愿意听呢,后来他也会跟我说话了,我好开心,我恨不得进入轮回那一瞬间就杀了我自己,这样就能永远陪在他身边了……可我会忘记,真烦人,我老是忘记他,这是我的错,但我实在受不了这点。后来我说,我们把这个世界毁灭了吧。他居然,答应了。我以为他很在意他母亲的‘杰作’呢,好笑。我们把世界烧了个遍,醒来的时候,他却不见了。他是我的知音,我的理想,我一定、一定会找到他。”
我拿回了我的东西,我记起了一切忘却的记忆,我只想和他一起离开,跑得越远越好。
所以,你会愿意帮我的,对吧?
【彼女指】刚认识就被求婚了怎么办
◇第二人称“你”
◇彼女指向
◇无脑降智小甜饼,满足自我幻想
◇1k5小短文
【“我已经厌倦了只是独自坐在这里,反复说那些和我们无关的事了。”
“该如何去往你身边呢?任何代价都行。”
然后,世界消失了。】
◆周目□□7◆
「指挥使降落点异常」
「数据错误,将重新计算安全地……」
“……”
彼安汀正在满交界都市寻找指挥使的踪迹。
“究竟是哪里出现了纰漏?中央庭那里也完全没有她的消息……”
“但愿指挥使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青年焦急的行走在城市的人流之间,四处......
◇第二人称“你”
◇彼女指向
◇无脑降智小甜饼,满足自我幻想
◇1k5小短文
【“我已经厌倦了只是独自坐在这里,反复说那些和我们无关的事了。”
“该如何去往你身边呢?任何代价都行。”
然后,世界消失了。】
◆周目□□7◆
「指挥使降落点异常」
「数据错误,将重新计算安全地……」
“……”
彼安汀正在满交界都市寻找指挥使的踪迹。
“究竟是哪里出现了纰漏?中央庭那里也完全没有她的消息……”
“但愿指挥使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青年焦急的行走在城市的人流之间,四处寻找着心目中的身影。
“这位……客人……如果遇到了什么事,要试试……占卜吗?”
他顿住脚步,看向了那位因身着兔女郎装而害羞得连声音都细若游丝的少女。
“我会支付报酬的,劳烦璐璐小姐。”
“我与一位朋友失去了联系,想知道她现下身在何处?”
既然是指挥使的朋友,那么问一问也无妨。
……尽管他对结果并不抱什么希望。
少女的指尖灵巧的拨动了几下星盘中的星子,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海湾侧城,房间内……在她身边有很多跟她相关的物品。”
彼安汀颔首,向璐璐支付了酬金并表达了谢意。
海湾侧城先前已经查探过,并没有——等一等,与指挥使相关的事物?
青年明显愣了一下。
是从未预想过的可能性,如果是真的,那么指挥使一定会是安全的,但对于彼安汀来说情况可能就有些不妙了。
“……糟了。”
有些东西暂时还不能让她看到。
海湾侧城,某间居民房内。
醒来后的你沉默的看着周身的一切:占满了墙壁的照片与相框,柜子里收藏的立牌与手办,床上的抱枕玩偶等等一应俱全……这些周边的主人公无一不是同一个人,那就是——你。
书桌上还有一本格外惹人注目的书——《论攻略指挥使的一百种方式》作者:尤里埃尔。
虽说醒来的你失去了记忆,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假设这是你的房间,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自恋到这个程度吧?
……说不定是被什么变态跟踪狂绑架了也说不定?毕竟这些照片虽然拍摄得很好看,但从角度来看无论如何都像是偷拍啊。
正在你迟疑究竟该怎么办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最终于门前停下。
房门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
“指挥使……我可以进来吗?”
陌生男性的声音透露着些紧张,居然还会敲门……看来这个绑匪还挺有礼貌?
你看了一眼窗台的高度——还是放弃跳窗这个选项吧,目前看来对方或许还是可以交涉的。
“请进。”
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什么猥琐油腻的中年大叔……虽说仅凭声音就能猜到这一点,但你还是被对方的外表稍微惊艳到了。
红衣青年的气质优雅温和,行为举止都像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是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变态跟踪狂的那一类人。
“抱歉,让你受到惊吓了。”
彼安汀环视了一遍房间,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可以先解释一下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吗?”
你怀疑这一切可能是什么新型骗术,先装作好人骗去受害者信任,然后再实施犯罪行为。
“……”
不知道为什么,因你的戒备,对方似乎有一瞬间的失落?
“指挥使能有这样的警惕心很好,另外,使用刀刃时请千万注意不要伤害到自己。”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你藏在背后的手里拿着匕首的?
“我是彼安汀,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关于这些东西,唯一的解释就只有……因为我非常喜欢指挥使。”
青年的脸上泛起薄红。
“如果可以,我会抱着‘请和我结婚!’的想法去追求指挥使。”
“……诶?”这下轮到你愣住了。
骗人的吧?怎么会……
“你似乎是在求婚……?仅仅是口头上的说说……就算是假话,我觉得至少也应该有个婚戒呢?”
“在你左手边的第三个展示柜里,因为不知道指挥使喜欢哪一款,所以稍微多选了几个……”
“哗啦——”
你将柜子拉开,钻戒的种类多到简直可以开一家珠宝店的程度,而且每一枚戒指都刻上了你的名字。
“……”
敬业,太敬业了这位绑匪。你都忍不住为他感动。
“这份心意吓到你了吗……?抱歉,我的话皆出自于真心,但如果指挥使无法接受的话,就请忘记吧。”
“这一次我大概无法待在你身边了,尽管完全无法让人放心……但愿中央庭那群人能够保护好你。”
在提到“中央庭”三个字时,总觉得彼安汀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是一副温柔的表情。
“警察不久就会过来……可惜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果茶和小蛋糕,现在的我做出的东西,哪怕是指挥使也不敢品尝吧?”
“等等,为什么警察会过来……?我没有报警啊?”
你逐渐不明白事情的发展是怎么回事了。
“是我的报的警。”彼安汀解释道。
“为了让指挥使相信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也是为了不被指挥使更加讨厌。”
“……”
哪有会报警抓自己的绑匪啊!!?
“要、要不我们先交往一周试试?”你犹疑着说。
其实在一开始刚见到彼安汀时,你就莫名觉得他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
【彼女指】彼安汀在彼岸遇到了彼安汀
*其实用尤里埃尔称呼更合适一些……但是还是跟着标题来了(躺倒
*含私设,可能ooc
一些奇怪文风的尝试(意识流了orz
————
身体一轻,又一重,轻微发麻的痛感在前胸弥散开来。
指挥使做得很好,干净利落,让他几乎没有苟延残喘就彻底不在这个——要说“那个”——世界了。
彼安汀倒下去的时候一身轻松,他确信自己即将一个人投向往生。
被她杀死原来是这种感觉。
暖意取代了让他四肢发麻的痛楚。他闭上眼睛,沉静地等待意识消散的最终时刻。
但他没等到。...
*其实用尤里埃尔称呼更合适一些……但是还是跟着标题来了(躺倒
*含私设,可能ooc
一些奇怪文风的尝试(意识流了orz
————
身体一轻,又一重,轻微发麻的痛感在前胸弥散开来。
指挥使做得很好,干净利落,让他几乎没有苟延残喘就彻底不在这个——要说“那个”——世界了。
彼安汀倒下去的时候一身轻松,他确信自己即将一个人投向往生。
被她杀死原来是这种感觉。
暖意取代了让他四肢发麻的痛楚。他闭上眼睛,沉静地等待意识消散的最终时刻。
但他没等到。
一种暖黄色的光从眼皮透进来,彼安汀适应了一下才抬起眼皮。被太阳照成黄绿色的树冠围绕着一片圆形的天空映入视野。植物彼此摩擦,声音猛然涌进来,让那种细碎填满了空气,遥遥还有些流水声。
彼安汀直起身体时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于是推断昨晚一定下了场雨。缓了缓头晕才摊开双手低头看,自己一身红衣干净平整,地上的草屑和泥土上没有血迹,也没有发现他自己的影子。定神再看了看四周,意识到这个地方他很熟悉。
如惯性一般,他明白过来水声的来源。附近有条小溪。换句话说,这是他注视着指挥使度过轮回时的秘密基地——在指挥使出现之前这里则单纯是用来消磨假日,或者在思考关于世界无谓的问题时,才来这处隐蔽的草地躺上一躺。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
还没等彼安汀做出什么实质性反应,一串脚步踏着经过这里的石板路闯进来,遮挡入口处的树枝被掀开,来人与他对上视线。他笑起来∶他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白龙也抬起头,于是他们互相打量,用近乎同一种方式。视线扫过对方的身躯,红色的眼睛从羽翼下露出,身上带着露水的清香。臂弯里还搭着一个捕虫网,质量很次,化纤的网泛着光。于是彼安汀记起这一天,他看见指挥使为了珈儿的自然课作业牺牲掉大半个周末,结果只抓到了春夏交接时最常见的那种菜粉蝶。
指挥使将它装在蒙了保鲜膜的罐子里拿去学校,才发现其他同学都带来了美丽的、闪闪发光的蝴蝶标本,简直美到令人匪夷所思,飞起来翅膀会闪出蓝色的光。
彼安汀暗道才明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临时去抓吗。可是他也没有,不能将最美的蝴蝶送给她。
等彼安汀想清楚了这些,白龙还是看着他,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意外了,但并没有想到合适的措辞。于是彼安汀招招手说,你过来。对方点头,大步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严肃得像是遇见了自己的上司。
“你是将来的我自己吧。”刚坐下对方就说。彼安汀稍稍有些意外,毕竟他在死后期待看到的是走马灯,那样就能再见到那个人一面了。
他于是爽快承认,还附带上一句轻飘飘的恐吓,他说,我已经死掉了哦。
小白龙这才侧过头来看看他,“你是什么时候死掉的?”彼安汀逗他道,“你听见这个也不害怕吗?”对方想了想,点头开口说,“那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这样我就可以避免,可以活的比你更久。”
“……好吧。”彼安汀笑起来,现在他明白了,那就如自己所愿。他故意假装犯了难,白龙扯着他的袖子问好几遍,他才道,“可是这不能避免的欸。”
白龙问他为什么。
他回答道,“因为我是被最爱的人杀死的。”
彼安汀的袖子还被扯着,他颇带一种饶有兴味的残忍,支起一条腿撑着脑袋观察对方的反应。
首先是一声响动,回忆里指挥使手中的捕虫网缓缓滑到盘着的腿旁边。彼安汀注意到对面龙的表情崩塌了一晌,是那种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时就会在对方脸上看到的神色,灰色的绝望。只是看着自己出现这种神情又是别样的体验。但这种表情只维持了一瞬间,白龙的翅膀裹紧了一阵,随后张开,转而问,“但爱是什么呢?”
彼安汀循循善诱,“你觉得爱是什么呢?”白龙指着视线中一对夫妻道,“他每天下班回家,都会去厨房里亲吻他的妻子。”
“这也算一种象征性的爱。”
白龙不乐意起来,“那你说是什么?”
彼安汀道,“你是在看指挥使抓蝴蝶的吧。”
得到肯定答复以后他接着道,“爱就是你对她说话的时候,觉得蝴蝶像要飞出喉咙。很多的蝴蝶,会闪蓝色光芒的蝴蝶,也包括最想抓到的那种,翅膀抓到手里会掉闪亮粉末的蝴蝶。”
彼安汀的衣袖慢慢从白龙掌心滑脱。对方收回爪抱着膝盖,小小的身体蜷缩到一边去。过了半晌,彼安汀身侧传来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一句回答,
“那也不错。”
夏天的风徐徐地吹着。
彼安汀听着,感到一个微笑漫无目的地缓缓在脸上绽放,像墨水在清水里散开。
他毫无来由地想到,夏季的风确实同其他季节有些不同。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芥蒂地承认:
在见过那个人以后,他无尽的生命里便一直吹拂着,吹拂着,宛如永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