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晚年自理不能,手摇轮椅安置在书房里,人身安置在手摇轮椅上,这方寸之间就是学者和英雄的入殓之处,拥挤到装不下第三种名为父亲的身份。名义上还是被空条徐伦赡养的,她现在更爱被人称呼做朱莉安妮·库乔,仿佛美式口音、烟熏妆容再加上很多酒精和一点药丸就足以抹消掉她四分之一的东亚血统。她和太多女人厮混,她知道她们寻欢作乐时所需要抛弃的东西——嗷嗷待哺的幼儿,憔悴昏聩的丈夫,漏水的天花板,响个不停的煤气报警铃,对花白头发和松软大腿的焦虑,学生贷款,通缉令,道德与偏见。女人选择自己的时候往往意味着抛弃整个世界,而她太关注她们本身,以至于无暇猜想背后那无数被抛弃的世界。亦然,她自己也来自一......
空条承晚年自理不能,手摇轮椅安置在书房里,人身安置在手摇轮椅上,这方寸之间就是学者和英雄的入殓之处,拥挤到装不下第三种名为父亲的身份。名义上还是被空条徐伦赡养的,她现在更爱被人称呼做朱莉安妮·库乔,仿佛美式口音、烟熏妆容再加上很多酒精和一点药丸就足以抹消掉她四分之一的东亚血统。她和太多女人厮混,她知道她们寻欢作乐时所需要抛弃的东西——嗷嗷待哺的幼儿,憔悴昏聩的丈夫,漏水的天花板,响个不停的煤气报警铃,对花白头发和松软大腿的焦虑,学生贷款,通缉令,道德与偏见。女人选择自己的时候往往意味着抛弃整个世界,而她太关注她们本身,以至于无暇猜想背后那无数被抛弃的世界。亦然,她自己也来自一个亟待抛弃的世界,在那里,各种书刊杂志凌乱摊开、堆砌如起义的壁垒,每迈一步都须慎之又慎;层层纸墨障碍所要守护的只是轮椅上一副空荡荡躯壳的尊严。尊严来自疏远,疏远隔绝亲情,而亲情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敏感词。雨夜等车,倚在垃圾桶边抽女伴最后一支烟,她忍不住想,他还保有阅读的能力吗?她忍不住想承认他真是完美的,从完美的幻想到完美的摆设——半年前他已不再出门,两个月前他已放弃站立,一星期前他已停止吼叫。静默如雕塑,而比机械吊钟更生机全无,脆弱胜过玻璃花瓶,冷酷好似生锈的榔头;一千万种形容也不足以描述那怪异的男人,而一千万次见面都不能带给她最微小的喜悦。回到家,她推开门直面狼藉的战场,书本与情感的战场,下身被自己的排泄物沾染的男人从口干舌燥的热带的幻梦中缓缓醒来,费力睁开完好的那一只眼,只能看见女儿激情后晕开的眼影在月光下无情地闪亮。她说: 你还记得吗,老爸? 我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对我的。
【徐承】徐伦在迪厅钓老男人(上)
【补档
【beta徐伦,双⭐omega阿强
【非常不合理巨ooc算了反正亲子之间会打pao本来就特别怪所以大家就看个乐吧
……
他就这样揣着兜走路,看酒吧里出来的人出双入对成群,越想越生气,不甘心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晚上就这么结束。
于是承太郎抬腿迈进路边的一家迪厅。黑暗中凌乱飞舞着晃眼的镭射灯,各种音乐声吵得天花乱坠。承太郎往里挤啊挤啊进了舞池,最高的舞台上一个领唱在扭着腰仰着脖子深情献唱劲爆歌曲,其他人不断蹦跳欢呼喝彩。这会儿领唱把麦让出来,底下一个穿露脐紧身吊带衫胳膊肚子上都是纹身的女的直接上来抢麦,从接过麦克风开始第一句词就跑调,还自信的唱得很大声,全场这句词一进耳朵都安......
【补档
【beta徐伦,双⭐omega阿强
【非常不合理巨ooc算了反正亲子之间会打pao本来就特别怪所以大家就看个乐吧
……
他就这样揣着兜走路,看酒吧里出来的人出双入对成群,越想越生气,不甘心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晚上就这么结束。
于是承太郎抬腿迈进路边的一家迪厅。黑暗中凌乱飞舞着晃眼的镭射灯,各种音乐声吵得天花乱坠。承太郎往里挤啊挤啊进了舞池,最高的舞台上一个领唱在扭着腰仰着脖子深情献唱劲爆歌曲,其他人不断蹦跳欢呼喝彩。这会儿领唱把麦让出来,底下一个穿露脐紧身吊带衫胳膊肚子上都是纹身的女的直接上来抢麦,从接过麦克风开始第一句词就跑调,还自信的唱得很大声,全场这句词一进耳朵都安静下来,也不跟着唱也不跳了,愣愣的站在原地抬头看,她自己还毫无察觉,非常自信地左右甩起脑袋一直唱一直唱,店里喝酒跳舞的人都听怔住,没有一个鼓掌。承太郎隔着她脸上的浓妆厚厚一层脂粉仔细辨认,发现这女的是自己女儿。
承太郎急了,这不行啊,率先开始自己鼓掌,把双手抬过头顶,厚厚的手掌用力噼里啪啦大声拍,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还是太小,没什么用,承太郎又挤到舞池边上,找着工作人员,塞给人家小费,请人家帮忙领掌,这下场内才开始有稀稀拉拉的掌声……
徐伦一下台就没入人群,承太郎一时找不见她了,就站在门口,她总要出门,到时抓住一顿数落,才多大的孩已经在ye店混的这么开了,亲爹见了都不认识。
同时,徐伦正在跟一帮朋友打赌。“唱得不错吧?”
朋友很客气委婉的说:“简直是狗屎。”
徐伦彬彬有礼的回复:“放屁。”
“真别唱了这店里的人都还想要耳朵。”
徐伦挑眉:“就不信这店里没一个人看好老娘!”
朋友也恼火把一张纸钞拍桌上:“赌一百块,这家店我随便指一个人,你今晚勾搭上他,试试?”
“试试就试试!”
一帮人开始感兴趣了,聚在桌边。
“不要求啥,亲zui就算追到他了,不难吧。”桌上又扔一张钱,“我也押一百块。”
“我押她追不到,一百块。”
“我也押追不到。”
马上小桌上零的整的钞票多起来。
徐伦一想那我要追到岂不是就赚大了!她瞥一眼桌上一堆钱:“成啊,你挑一个!”
朋友站到台子上看过来全场:“不作弊,我要随便挑一个你不认识的。”
徐伦抬下巴:“你来你来,放马过来。”
——“刚刚那个老男的死命给你鼓掌,估计对你有点意思,难度不大吧?”
徐伦定睛一看,脸都白了。
“看现在还在门口等着哪!估计就等你出来要跟你搭讪——”
“哦哦,行吧,行,愿赌服输……”
徐伦木木地抬起腿,开始缓慢往门口走。
“咳,爸,是你呀……”
承太郎冷着脸:“回家。”
“爸,反正这也……”
“回家再说!”承太郎本想发火,问她为什么小小年纪去ye店让她以后再也别去什么的,可一面对面和徐伦交流,就又感觉自己很难切换成正常当爸的状态、以家长的身份去教育她,毕竟,自从离婚,那么多年来都没管过徐伦,事到如今又能以什么立场,又能怎样……
徐伦不想回去:“爸,我这都和朋友约好了,朋友在里面等了……爸,我都18了不是小孩了,已经不用什么什么都管着了,跳个舞唱个歌放松一下而已,没那么大事……爸,你当着这么多人面赶我走我多没面子啊,太丢人了吧我以后在他们面前都抬不起头了会被笑一辈子……”
徐伦一阵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最终终于说服承太郎,两人都后退一步。这天晚上徐伦可以继续在迪厅呆,但必须要承太郎全程陪同监护,看她都去哪,干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跳什么舞,唱什么歌。
徐伦想,这可好了,什么都不能玩了。别扭尴尬不说,好像自己还是小孩要爸爸跟着监管,一切活动在家长陪同下参与。
徐伦开始穿过舞池,走到卡座区,承太郎就一路默不作声像尊铜墙铁壁一般粘在她身边,肩膀贴肩膀护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嘴里不断低声说徐伦这个是坏东西你不准碰,那个会把你带偏你不能做,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别人请你酒你不能喝,过了晚上十二点必须跟我回家。还揪着徐伦不让她进舞池,喝饮料的时候必须贴着徐伦坐,不准徐伦跟别的看起来好像对她有意思的所有人说哪怕半句话。
徐伦无奈。这蹦迪还有屁意思。但是走到这个尴尬的境地很难脱困。她偷偷扫了扫朋友那桌,对上那桌人的视线,朋友还给她比大拇指,口型像是说“真他妈有两把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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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似盐消融
(空条徐伦 x 空条承太郎),还在为石之海难过吗,不如让这个故事暖你一个冬♥
父亲与女儿,怎么听都像一对诅咒。
阅读方式:
① 墙外版:saladog (动动小手留下kudos和comment)
② 墙内版:@ 虎口月牙 搜【文名】(无需关注)
③ 承右论坛 同名(未修改版/和改后近似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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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究极无敌大冷圈,评论是唯一钻骨取火的动力
(空条徐伦 x 空条承太郎),还在为石之海难过吗,不如让这个故事暖你一个冬♥
父亲与女儿,怎么听都像一对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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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墙外版:saladog (动动小手留下kudos和comment)
② 墙内版:@ 虎口月牙 搜【文名】(无需关注)
③ 承右论坛 同名(未修改版/和改后近似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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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金菠萝
这时,我觉得我已经爱过了。他对我很好,自有他自己的好,而我在爱中向来如鱼得水,从不哀泣,只是在爱中,我依旧觉得自己孤身一人,不如说,这点在爱里变得更加明显,仿佛此前我从未注意到,我并不是说,爱的感觉不好,他使我更坚韧,也使我更有勇气面对这一点。
我玩乐队的那阵子,空条没怎么管我,我整天和一群醉生梦死的小子厮混,他们也写歌,写今夜过去你我再无关系,写满口爱,仿佛爱是一口廉价的金牙,镶在每个人嘴上。他们摇头晃脑,好像真的在乎什么似的,我坐在旁边喝果汁,想我终究还是不一样。
可我不一样在哪里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已经遇到过足够多说我像加州阳光的男孩,也遇到了不少对我亲近暧昧的女孩,...
这时,我觉得我已经爱过了。他对我很好,自有他自己的好,而我在爱中向来如鱼得水,从不哀泣,只是在爱中,我依旧觉得自己孤身一人,不如说,这点在爱里变得更加明显,仿佛此前我从未注意到,我并不是说,爱的感觉不好,他使我更坚韧,也使我更有勇气面对这一点。
我玩乐队的那阵子,空条没怎么管我,我整天和一群醉生梦死的小子厮混,他们也写歌,写今夜过去你我再无关系,写满口爱,仿佛爱是一口廉价的金牙,镶在每个人嘴上。他们摇头晃脑,好像真的在乎什么似的,我坐在旁边喝果汁,想我终究还是不一样。
可我不一样在哪里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已经遇到过足够多说我像加州阳光的男孩,也遇到了不少对我亲近暧昧的女孩,他们有的喜欢我坚强冷静,有的喜欢我不顾一切,有的又说你身上有我们都没有的东西,好奇怪吧?他们其实一个都不了解我。
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妈妈给我请过心理医生。那个医生是个高个子的男人,斯文恬静,他要我闭上眼睛,数三十秒,告诉他看到了什么。其实不到三十秒,我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一个场景,那是在我更小的时候,家中,午后,我午睡醒来,抱着我的海豚玩具下旋转楼梯,每一步像踩在沉重的木箱上,伴着时钟的滴答声,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推着行李箱,手里拿着钥匙,走向前的每一步,都像一个沉默而匆匆的旅客,他终于看向我,我便也看清了他的脸,他叫我徐伦。
我最终没有告诉医生,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说我已经知道我的问题在哪里了,他便微笑了一下,说那很好。结束治疗关系之后,我和他上过一次床,那时我在他怀里,他问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说,是我父亲。他懒洋洋的,说自己猜对了。
他是第一个被我上的男人。
二十岁之后我和空条一起生活,虽然他没有讲,但我知道他是想弥补什么,我懒得和他讨论太多,他的话也实在很少,少到我即使想和他说什么,也得绞尽脑汁从他嘴里掏出几句话来。但他似乎很快就接受了我的存在,架子上有我的新毛巾和护肤品,衣服随处乱丢,他帮我捡回来,我看着他弯下腰,把衣服叠好,好像真把自己当一个任劳任怨的父亲了,我就有些生气,我说,妈妈从不做这些,你别白费力了。
他也只是低下头,把衣服放到我的床上。
我恨你。我这么说,异常平静,他好像也并不吃惊,走到玄关,用那种寒暄的口气说,今天他会晚点回来。
我恨你,是因为你从来不曾面对自己的心。我不为所动,坐到沙发上,燃起一根烟,我只穿了内衣裤,他很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毕竟是他的女儿。
你想要什么呢,徐伦。
我要你。
这是没有必要进行的谈话,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恨透他了,也厌倦这场亲情游戏,我愿意搬来和他住,可不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父亲,我需要的是他,作为男人的他,作为猎物的他,出现在我梦里的他。
我离开前,也没有和他说什么,只是时候到了,我该走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到机场的时候下了雨,雨是冷的,打到身上甚至有些痛,他来送机,倒霉蛋不带伞,一身浇湿像条落水狗,我耸耸肩,他却跑来吻我,他靠着我的肩膀气喘吁吁,他说,徐伦,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愿意给你。我隔着一层雨雾,看排队上机的人群,麻木、冷漠、好奇,心里没有一丝动摇,我说,那你和我走吧,我买了你的票。我把伞挪到他的头上,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