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御】悬溺.原罪
*哨向,哨兵荒 x 向导御,半架空,ooc归我
*小缘探头,⚠️含蛇照(好磕😆
*未删减版老地方
*上章可以点合集看,哨向设定、世界观、人物设定➡️这里
“讨厌你是红眼睛,因为这样,我就看不出你是不是伤心了。”
以下正文
=======
荒曾向修女告解,遇到喜欢的人会怎么办。
可丽修女说:“我会请他们喝我酿的酒,去圣路易斯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然后送他们一本《圣经》,祈祷他们能放过我。
“因为我的爱,是一种原罪。”
耳边是御馔津和荒和混在一起的气息,失控、急促。
前是他,...
*哨向,哨兵荒 x 向导御,半架空,ooc归我
*小缘探头,⚠️含蛇照(好磕😆
*未删减版老地方
*上章可以点合集看,哨向设定、世界观、人物设定➡️这里
“讨厌你是红眼睛,因为这样,我就看不出你是不是伤心了。”
以下正文
=======
荒曾向修女告解,遇到喜欢的人会怎么办。
可丽修女说:“我会请他们喝我酿的酒,去圣路易斯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然后送他们一本《圣经》,祈祷他们能放过我。
“因为我的爱,是一种原罪。”
耳边是御馔津和荒和混在一起的气息,失控、急促。
前是他,后是冰,她的感知跌在水与火之间,偏偏还要偏着脸,忍耐着的红晕违背意志,飞上了双颊,她咬着唇,嘴角沾着一点湿润,泛着莹白的光。
长长的白发似绸缎一样垂挂在白色的冰砖上,她人也白得过分,雪白的肌肤仿佛浮在香槟上的泡沫那样细腻柔软,稍有不克制,便留下红痕。
圣洁得那样耀眼。
是的,她是圣洁的玫瑰,以精神托起他的精神,以血液洁净他的血液,以生命买赎他的生命,即便他已可以在这摇摇晃晃的人间独自行走,却还依然想要汲饮她,亵渎她。
他的花园里有且仅有一整片玫瑰。
可丽修女,他不会放过她的。
远处雪童子和百目鬼的嬉闹声里忽然有新的声响混入,是凌乱的脚步声在靠近。
御馔津眸里便蹿进了流萤,将她的眼瞳一点点打亮,是警醒,是防备,转瞬就从沉溺中抽离。当荒抬头望向她的时候,他和她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照镜子。
他们是塔最优秀的战士。
“应该是来请我们回去的。”
“我们……回去了很难出来,情报……”
“嗯。”
“为什么不通知就来抓……”
“不知道。”
不过数秒,他们就完成了几个对话,荒拇指搓过御馔津圆润的肚脐,把着她的腰将她深深压进怀里,是不甘愿哑火又不得不。
“但这种集体静默绝对有例外……职能处,要…嗯、协助……维安、维稳。”
“嗯,比如后勤处,秘书处,医务处。”
喧豗得好像有一整个隆冬的痉挛里,所有一切失控被搁置,荒抚去御馔津的泪,利索地帮她穿qi衣服,倒好像这些不是他弄下来的一样。
S级战士的听力优异,他们有收拾形象的余裕。
御馔津扶着墙,快速地恢复原样。
荒注意到她的视线,笑了笑:“去花鸟卷那里调查也好。”
“嘲风还没回来?”
“还没。”
下楼时御馔津就问过一次,他以出去兜风搪塞过去了,现在按理说办好事了,可以回来……
“其实我们也可以配合组织纪律回去宿舍,等嘲风回来,再瞬间移动出来调查。但他们如果派人盯着我们……”御馔津很快做了决定,“直接打破冰屋从背面出去吧,我记得那一面是欧洲椴树林,躲……哨兵先生!”
荒取下围巾,迅速把她裹成了阿拉伯人,尤其脑袋磕到冰砖的地方,裹了三层,又把自己的外套兜帽戴起,系带拉紧,只露一道缝,他收回手,一团星轨浮在他掌心。
“这个动静太大……”
“不用跑。”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两道三道,雪童子和百目鬼的声音听不见了。
“你有什么主意么?”
“信我。”
御馔津的眸中有没有藏好的犹豫,尽管如此,她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臂。
荒扔出螺旋星轨。
星轨飞快回旋,舒展放大,轻而巧地落在冰屋壁上,星子像个链条呈门框型吸附在冰砖上,切割出一道小门。御馔津穿门而过时,门的高度与她的身高相差无几。
冰砖落地,砸在绵软的雪地上,掀起微尘与碎雪。
动静很小,但在哨兵与向导的耳里,却呈指数级放大。
巨型触手自来人的背后弹射而来,速度奇快,来势汹汹,半空中的乌鸦都被它抛在后面。
“你这黑小鸟,孩子的腐肉吃多了吧,飞这么慢?雪童子你什么表情?快去调查这起风波的始作俑者!”
沿路上的雪屋受到波及,由近及远,纷纷塌陷。
秘书处队长的触手精神体,末端有花盆底半径粗,密密匝匝,在人迹罕见的雪地扩散,扭曲而放肆。吸盘吸附冰雪,又吸附尘土,尾端卷起粗木,又卷起冰砖。
安静的雪世界,被它们撕裂得肮脏而癫狂。像蠕动的蛇群,如乌黑的沥青,油滑湿黏的触手落在冰屋边上,又以令人吃惊的速度,从壁上正面向后蛄蛹、逼近——
那堪堪只能遮挡两三人身影的冰屋背面!
“绕后包围!”
秘书处队长借着触手的冲力赶到,不意外地,冰屋空空荡荡,只有一道洞开的背门漏着寒风,乌鸦在门楣上嘎嘎叫。
“报,后方有一道脚印,走了四五步便消失了,一件米白色丹宁衬衫落在那里!”绕后的队员反馈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队长步出冰屋:“这是陷阱,其实人根本就没走吧。看……”
雪地上的脚印不过9英寸,属于女性,深度一般,施力平均,人应是正常行走,没有进行跳跃动作。
据资料所载,荒的跳跃能力十分强。
“小黑鸟,飞到空中鸟瞰!”队长朗声道,乌鸦于是高飞,三四根触手随即落下,砸塌了这间大大的冰屋,“御馔津、荒,塔的监控,无人可逃,不要心存侥幸。”
触手没有眼睛、没有嗅觉,只有丰富到超负荷的触觉,此刻大面积铺开在雪地上,擦过邮筒,卷过树干,探向植被,不同的触觉输送到队长五感里,队长却仍是一脸无恙。
“御馔津,你是天照大人的学生,我们秘书处的好伙伴,为何要包庇你的哨兵?”
风声呼啸,仍然一片肃静。
“不出来是吧,那——动手!”
他们将冰屋捣碎,掘地三尺,又沿着雪地上的脚印找寻了半天,也一无所获,其他小队也没有发现,出塔的关卡也没有两人行踪。
光天化日下,两个大活人居然不见了。
简直……不把秘书处的权威放在眼里!
“联系监控室,调取御馔津和荒的信息素,追踪方位。我们先往医务处、图书馆、草药实验室去,这些是御馔津常去的地方!”
“搜遍整个塔,也要找到他们!”
=======
主塔。天照办公室。
钛黑金的支架轴承旋转过180度,八咫镜倒悬,如一片普通的明镜,映照出来人慵懒的脸。
男人走向这面镜子,从不是为了打理形象,他戴黑手套的手指在镜面上轻点,如弹琴似的。下一瞬,支架受到感召,发出金色荧光,镜面浮出金纹,以他的指为对称中心,旋转对称出华丽又诡异的花纹。
八岐正画着开启天照镜中世界的密钥。
天照在里面。
然而,镜中世界并没有打开。
镜面上的花纹陡然光芒大盛,灼烫的热度扑面而来,八岐淡哂,收回手指,手套被烧破了一个口子。
“呵,天照……”
果然。
上次她就改密钥了吧,只不过这次被他证实了。
八岐瞧着八咫镜,好似有些目不能视,打了个哈欠,似笑非笑的,侧脸上的紫色菱形精神体印记,曾被以为是带来黑死病的妖邪——他们把女巫架上火刑架,男巫钉上十字架,奉圣路易斯堂的大主教的预言,可八岐空有一手炼金术本领,与巫有别,他又有什么错。
他可会心虚?
“太阳合该是光辉的太阳,毫无保留,普照大地,如今却是越来越躲着我了,我自私的天照大人。”
他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我就这么可恶,就这么阴险,让你无法偏转向我,赏赐我一分一毫的光辉么?若真如此,我又怎会独自熬过狂躁症,还要守着与你的约……”
“你不是热爱苦难?我便为你预备了。”
八咫镜翻了个面,八岐向后让了一步,便看见天照自镜中走出。
白衣黑裙,暖金色的发丝垂在裸露的肩上,姣好的面容却始终板着,如严冬的雪地里那一支黄色的金梅,那般艳又那般冷,瞧着已觉春心动。人妄图靠近她又畏惧她,此刻她却停在他身前一步之遥,伸手就能把她拥进怀里的距离。
八岐凑近她,玩味地勾起嘴角,瞳仁里的情绪却很淡:“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给我的苦难,理解成你对我的爱?”
“我收回权限,不过是因为眼下的风波——我怀疑所有人,包括你。塔秩序自毁,拥兵自重,叛国自立,这里哪一条罪名我都担不起。”
她在同他解释呢,如此蹩脚的理由。
不是早就心照不宣了,又何必?
八岐模仿天照曾对他说过的话,平静而又严肃的语调:“你可知道当太多的怀疑聚集在了心中,并不会带来真相,反而会化作自欺欺人的开端……天照,希望你不会落入你自己构筑的逻辑陷阱。”
她却依然毫不动容,住着太阳的金眸,无波无澜。
他多希望她能再为他混沌分毫。
八岐咬掉破了的手套,屈臂搂住她纤细的腰。
天照抬头瞥他,看他就是看进他眼睛里,不会犹豫:“你不是向来喜欢做备案么,没了我,你大可派出你的蛇魔去监视。”
八岐这回是真的笑了,晨时的懒与倦意消散,他收紧手,逼着她贴在他身上:“以为我要讨好你?”
“……”
天照沉默不语,仅仅蹙起了眉,强大的精神压制便向他压迫过来。
八岐抵御着她,又凝视着她,一双瑰丽的紫眸深邃,透露着某种狂热的执念,哪怕下一秒会因为她的光辉致盲。他勾勾手指,蛇群的嘶鸣应声而起,它们朝圣一般涌到他的脚下,其中一尾白花蛇绕上天照的肩膀,然后吐着信子,把她的脖子绞紧、再绞紧。
他们的姿势分明像一对亲密的爱侣。
无限的光明投射出无边的黑影,上帝总要大善与大恶作伴,秘书处处长不止一次说过,塔的两位首领要是能相知相爱就好了。
怎么可能。
“你不让我用镜中世界监视人……那些有瞬间移动能力的孩子们从宿舍出来抗议,或是会火烧主塔的闹出事情…皇家知道怎么……”
“你其实只怀疑他。”
“老师关心自己最喜爱的……学生,不理所…当然?”
“他的瞬间移动能力在那只白龙身上。”
“你确认……?我了解…我的、学生,所以…不、相信他……”
“……”
八岐低头,黑发垂落到天照锁骨上,他的触觉和视觉都已经被剥夺了,口齿也渐渐不清,身体像被石化,僵硬而无反馈,他却笑了起来。
“最后一次,随你便。”
天照扯下脖子上昏厥的蛇,把它和八岐一并送进镜子里。她又披了一件斗篷,遮住脖子上的青紫,尔后理了理衣服,抬手震开了办公室门,以及那之外的秘书处大门。
两道门外,关灯无人的秘书处外,是垂头搓手取暖的艾米,她随八岐而来,表情恹恹。
“艾米,辛苦了。回去吧。”
“领命。”
艾米巴不得回去被关个十天八天的,关到退休最好,她躬身,带上门离开了。
偌大的空间重新陷入静谧。
=======
秘书处其实有人。
办公桌下,躲着荒和御馔津。
方才,他们揪准时机,趁乌鸦和秘书处小队还未逼近,荒抱着她一窜,滑向冰屋屋顶,然后一个俯冲,卧倒在迎面而来的触手之下。
触手底端几乎沾满了雪和土,又裹挟着树干和雪人,触觉相对被刺激得麻木了,吸盘在她背上吮吸的时候,御馔津不适地往荒身上缩。
他的喉结一震一震的,语气仍然不紧不慢:“闭眼,可以瞬间移动了。”
紧接着,腰上被龙身缠绕,在一片昏天暗地后,御馔津睁眼,便发现他们到了秘书处。
几乎是立刻,她就明白荒选择这里的理由。
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安全了。
灯下黑。盲区。
两人飞快地猫到办公桌底下。
荒太高了,若强行挤到桌下,势必要躬身折腿,扭曲体态。是以他只把长腿探入桌下,上半身露在外面,头顶堪堪比桌面低个两三英寸。御馔津就没问题,她靠着桌壁,把腿虚虚横放在荒的腿上。
“没人。天照在么?”
他们隐藏气息,用唇音和口型快速交流。
“门关着,不清楚。精神图景没有感觉到她,但秘书处没人,大人在的可能性很大。”
“那呆到被发现的时候吧,磨磨秘书处的锐气,免得后续被关被进一步欺负。”
“情报怎么办?”
脑袋上包着的围巾沾满了触手分泌物,御馔津把它取下,就看见荒像蜕皮的蝉那样,把毛衣、衬衫以及背心一股脑地脱了个干净。
荒略微嫌弃:“都是触手口水,脏。”
御馔津解开湿湿的外套,反过来,把他的毛巾和围巾包好放在脚边,有张半湿的传单却掉出来。
“巧了。”
荒将它拾起,同御馔津一起阅读。
情报大致了解了,可当看到那影射她是构陷皇室的凶手的话,御馔津嘴角分明在往下压。
“……我只解释一次,所以你听清楚了。”
荒握住她的手,姿态是倾听。
御馔津望了望右方关着门的天照办公室方向,忽然双手握住办公桌边缘,借力撑起半个身子。她在桌上逡巡了一会儿,拿了纸笔,缩回桌下,然后被荒安静地抱住。
御馔津低头写道:我们的功勋是建立在罪犯和敌人的死亡上。可是,不能建立在一个与国家、与民众没有利益冲突的人的死亡之上……
耳畔的人呼吸静默半晌,他凉凉的指尖安抚似的,轻轻捏捏她耳垂。
他懂了,她去德林宫的目的。
我是杀手,也是医者,一边秉承正义杀人,一边出于人道救人。抹杀着恶人的性命,也共情着人们的病痛,没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每次杀人,我都感觉灵肉分离,思觉失调,我的精神离我的肉体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存在却如此真实。
尽管如此,我仍愿意这么做。
因为不背良心。
可是,近来收受到的任务,却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身处一个怎么样的塔,怀疑那位……
御馔津竖起食指,向上指了指。
这是任务,这是工作,不带入良心与立场的工作,我告诫自己。
“……但还是没办法,没办法杀你,也没办法杀他。”御馔津哑声道,声音细若蚊讷,玫瑰色的眸子平静地凝望着荒。
如果这时候哭了,一定很像鳄鱼假惺惺的眼泪吧。
她继续写,违反了塔不能泄露任务的纲领也要写。
他死了。
在我到之前。
摆明了的阴谋,我一脚踏入。很奇怪吧,我竟然扭曲又自私地认为,我好像被救了……
砰。砰。
一阵疾风忽至,天照办公室的门连同秘书室通往走廊的门次第大开,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御馔津屏息抬头,顺理成章地忘记了呼吸。
荒低头瞧她,睫毛像雪松覆着白雪的针叶垂下,眼睛像蓝色的快要落到山后的银河,他皱起眉头,那银河好像哗啦一声,向她的心上倾泻下来。
满目如银河涌流的怜悯。
“讨厌你。”
门关上,他的指腹擦过她眼尾,温温的凉。
“讨厌你是红眼睛,因为这样,我就看不出你是不是伤心了。”
更加温润的唇印在她眼睑上,很久很久,那绝不止于一个友好的加护,还有很多她暂时不明白的东西。荒说得永远不多,仿佛担心说多了自己灵魂里的辛酸便要露出头来,把她溺毙。
“所以你要多告诉我,你的伤心,你的疲惫,你的愤怒,你的胆小……什么都可以,向导小姐。”
御馔津把发热的面颊埋在荒颈间,无声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她又坐直了,动起笔。
天照大人在诶。我想去问问她,让大家静默,九头蛇谁来镇压?有预留一只小队么?百姓……
她笔一顿,又把字划掉,不写了。
荒忍了忍,才没笑出来。
天照应该想得到这点,不然她别干了。御馔津自然比他更了解天照。
纸上密密麻麻是她的心声与告解,荒接过笔,另起一行:趁没人,去销毁我们的档案么?
=======
剑塔。草药实验室。
秘书处小队风尘仆仆的到来,没有受到迎接。草药师们喜静,有自己的工作节奏,不欢迎打乱步调的人。早上送走皇室与天照,耐心已基本被耗尽,谁知又来了一批。
还在这种需要制备大量药品的时候。
“御馔津来过没有?”
药师们埋头,充耳不闻。好半天,就近处有个女孩勇敢地说:“御馔津长官没有来过。”
秘书处其实拿他们没办法,又觉得他们没必要说谎,但谨慎起见,还是分散开来,绕着一排排的培养箱和实验台走了一遭。种满曼德拉草的走廊尽头,是巫蛊师的办公室,那里似乎有些热闹,小队于是走过去。
是花鸟卷、巫蛊师、纵火犯,以及加得公主那个古里古怪的舅外甥女。
“老先生,我真的非常非常想满足你的愿望,但现在是冬天……哪里来的凤蝶呀,即便是你那位豌豆公主,也没办法把凤蝶吸引来吧。”
“有没有可能,巫蛊师的意思就是他没办法弄回你的龙。”
“嘻嘻嘻嘻,小姑娘,你不如去问天照。”
巫蛊师摆弄着凤蝶标本,自打缘进来后挪都没挪过屁股,腰间有什么金属饰品一闪一闪的,缘想上前看清楚,一把扇子就敲到头上。
玉藻前摇着扇子:“这世上不是你说你单身,所有事都一、定、能成的啊,嗯,结缘神?”
“但是你的药明显和我的龙走丢有关系……”
“龙舌兰药效过去后,龙就能恢复意识被召回,还请等一等吧。”
铁架台的称量纸内,有燃烧过后的龙舌兰灰烬,花鸟卷纤手捻着灰烬,暗暗思忖着。
龙并不是那么常见的精神体,御馔津说荒有一只,能力是帮着荒瞬间移动,皇室的女孩也有龙……?
她掖了掖披肩,对上了秘书处小队的视线。
“看见御馔津了么?”
阵仗还是很大呢,是来抓御馔津的吧。
花鸟卷对友人的现状立刻有了判断:“早上似乎在诊疗室有瞥见她,需要她帮忙治疗?”
秘书处不会替首领应承任务外的事情,他们善于给自己留余地。小队扭头向着缘,务要让她在塔呆得舒适欢心,不察觉异样。
这个着急找寻龙的少女,却忽然不着急了。
缘背起手,爽朗地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我说,塔怎么周末这么冷清啊,食堂简直都要被我包场了,红豆糕也要被我包圆了。战士们都去哪里了呀,训练么?能不能劳烦你们带我观摩观摩。”
%%%
写长了,荒御还没被关起来🤧
下章会进去一下【
去修前面照姐的剧情了
本咸鱼终于集齐了!来个高天原书评——海报花合集。
教辅海报花——果然宇宙的尽头是考编!!50年考编30年模拟。只要还活着,神明就要一直学习(卷,太卷了)。
恋爱海报花——稻荷神的狐狸福福:谢邀,睡得很香。
农业海报花:须佐之男你是用雷电劈土地,以传统的刀耕火种的方式来开荒吗?铃彦姬你不是还可以种荼靡花的吗?
金融海报花——霸总蛇蛇我真的可以!
童话海报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是铃彦姬破坏了气氛。铃彦姬,你的老师或许不会讲故事给你听,但是他会在背地里偷偷地画你。
萌宠海报花——“你身上有别的小猫咪的味道。”
酒艺海报花——小荒竟然是会偷偷喝酒的吗?结合学霸小荒偶尔故意画错星图考同...
本咸鱼终于集齐了!来个高天原书评——海报花合集。
教辅海报花——果然宇宙的尽头是考编!!50年考编30年模拟。只要还活着,神明就要一直学习(卷,太卷了)。
恋爱海报花——稻荷神的狐狸福福:谢邀,睡得很香。
农业海报花:须佐之男你是用雷电劈土地,以传统的刀耕火种的方式来开荒吗?铃彦姬你不是还可以种荼靡花的吗?
金融海报花——霸总蛇蛇我真的可以!
童话海报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是铃彦姬破坏了气氛。铃彦姬,你的老师或许不会讲故事给你听,但是他会在背地里偷偷地画你。
萌宠海报花——“你身上有别的小猫咪的味道。”
酒艺海报花——小荒竟然是会偷偷喝酒的吗?结合学霸小荒偶尔故意画错星图考同学这一点。感觉小荒其实是那种表面很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内心却皮的很。长大了,更收敛了,但是皮的本性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