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宿】 住院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全文3K3 请自行避雷!!!——————————————————————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此时已是傍晚。
宿醉再次睁眼时头顶是明晃晃的白炽灯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但很快便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替他遮住了刺眼的灯光,待他逐渐适应室内的光线后才将手移开 。
“醒了?”
“德希?”
“嗯” ...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全文3K3 请自行避雷!!!——————————————————————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此时已是傍晚。
宿醉再次睁眼时头顶是明晃晃的白炽灯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但很快便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替他遮住了刺眼的灯光,待他逐渐适应室内的光线后才将手移开 。
“醒了?”
“德希?”
“嗯”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刚醒来的宿醉有些头疼,记忆混乱,但他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他是在自家院子里的摇篮上。习惯性的抬起左手想揉揉太阳穴缓解疼痛。可几乎是刚抬手的瞬间就有一只手更快的制止了他的动作,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按住宿醉想抬起的手腕。
“躺好,别乱动,小心滑针”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左手正挂着点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静脉流向全身,好冷,如同德希的语气,没有以往的温暖。
注意到宿醉微微抖动的肩膀 ,德希将被子往上提了提 ,唯独将那只挂着点滴的手露出来 ,又转身把窗子关小将室内暖气调高。转身就看见宿醉在揉着太阳穴,把他冰凉的手塞回被窝后默默地替他揉着,却依旧一言不发。
“德希”
察觉到自家男朋友的异常后宿醉抬眸望去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这才发现德希的脸上一片阴霾。
“呵,宿醉你好样的,胃炎疼到休克,疼不会和佣人说吗?非要自己忍着?”
“我以为疼一下就过了,没想到会这样……”
“低血糖外加贫血?一日三餐你有没有按时吃?我才出差几天,就把自己整成这幅模样?”
“对不起,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宿醉伸出手将德希鬓角的碎发别至耳后,心疼的抚摸着爱人的脸颊。
男人的唇色有些苍白眼底一片乌青,以他一贯的作风不用猜宿醉也知道,德希又整日整夜的守在他身边,他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比宿醉好多少。
宿醉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德希则是愣了一下,被自己爱人的主动惊到了。毕竟宿醉主动的时候不多,大多都是做错事害怕德希罚他才主动的。
但很快,德希便反客为主,疯狂的掠夺着宿醉的氧气,却依旧不忘了将宿醉挂着点滴的手腕拉住,以防滑针。
直到感觉怀里的爱人快喘不过气时,德希才放开了他。分开时宿醉的小脸微红,德希意犹未尽的在他嘴角亲了亲。
他拿起一旁的温水对宿醉说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宿醉察觉到自家男朋友的脸上明显有些好转,便开口道
“我要你喂我”
德希便依着他,把水递到他唇边,可宿醉却喝了小半杯就不要了。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先生,您要的粥到了”
“进来吧,放桌子上就好”
保镖把粥放下后便识趣地离开并带上了门。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散发出阵阵香味,可宿醉却没有一点胃口。当德希把粥喂到嘴边时,宿醉摇了摇头
“我不饿,不想吃……”
“乖,吃一点,不然你的胃受不了的”
宿醉就着这个姿势勉强吃了一口 ,再在当德希喂过来的时候 宿醉说什么也不愿意吃了 ,不管德希怎么哄都没有用 ,能在德希面前那么任性的估计也只有宿醉了吧。没办法 德希把粥放下, 俊朗的脸上有了些许怒意
“你不吃的话,就只能打营养针了”
听到要打针宿醉小脸都白了,德希清楚的看到那双蓝眸中透露的害怕。宿醉伸出手 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德希的衣角,小嘴瘪的委屈
“德希……我不想打针……打针……好疼……”
“宝贝你知道的,我并不想逼迫你,你可以任性,但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德希把宿醉微微挡脸的金发撩至耳后 ,摸了摸他苍白的小脸
“那你是要打针还是吃东西?”
宿醉沉默了,低着头,手指紧紧拽着德希的衣角不放。他不要打针,打针好疼好疼,可他也不想吃东西是真的没胃口,一时进退两难
“选不出来吗?那好,我帮你选”
“德希,你生气了”
“对,我现在很生气,你把自己折腾进医院还不够,好不容易醒来又不肯吃东西,我肺都快被你气炸了,家里那帮废物究竟是怎么照顾你的,胃疼都看不出来,干脆也别干了”
说着便要掏出手机拨打管家的电话,可却被一只细白的手腕抢了过去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德希不要换掉他们,他们对我很好的”
“你也知道是你的问题啊,小作精”
德希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宿醉的额头,宿醉看着德希发火的样子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也确实没忍住 掩住唇笑出声来 。金发碧眼的美人 笑起来格外好看 ,尤其是他那双湖蓝的大眼睛,笑起来眼里有光,像盛满了星星。
“你还好意思笑?”
德西单手撑在床头 俯身注视着宿醉,压迫感瞬间铺天盖地的涌来 。可宿醉却丝毫不畏惧 ,听见他这句话却笑得更欢了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使他微微仰脸 ,宿醉脸上的笑意并未褪去 。看着怀里爱着甜甜的笑,德希有些无奈 。这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委屈了还会哭的稀里哗啦 都被他宠的无法无天了 。
德希脸色微沉 双眼凝视着宿醉的双眸
“所以你是吃东西还是打针?如果你还是保持沉默,那我去帮你叫护士”
宿醉笑着伸手搂住了德希的脖子,将头埋在他颈肩间轻轻蹭了蹭
“德希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吃东西 ”
德希无奈地将宿醉扶着坐起来,随后便温柔的将他搂在怀里 ,手在轻轻的帮他拨弄着微微凌乱的长发 。宿醉伸手抓着德希胸前的白衬衫靠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还是他熟悉的栀子花味。德希抬头看到宿醉的点滴要到底了 ,同时也察觉到怀里的人快要睡着,那只搂着宿醉的手顺带握着他挂点滴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响了一旁的护士铃。听见护士铃的宿醉不满的嘟了嘟嘴抬头对上德希的双眸 ,不满道
“德希,我不要打针”
被德希握住的手便缩了回去,可刚说回去便又被握住 ,德希 揉了揉宿醉的脑袋,将他按回怀里
“乖,不打针,点滴挂完了让护士帮忙拔下针头”
话音刚落 门外面传来敲门声
“先生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
“进来吧 他的点滴挂完了 拔一下针”
护士进来利落的将针头拔下 贴上医用胶布 ,交代道
“近段时间忌辛辣 忌酒 伤口不要碰水 ”
“谢谢你 小姐 可否再为我端碗粥来? 我爱人太粘人了 有点走不开 ”
“好的 没问题 请问您需要什么粥 ”
“小米红枣粥吧 ”
“请稍等”
不一会 护士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回来了
“先生,您要的粥 ”
“谢谢,放着就好 ”
“不客气,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
“好的,慢走”
护士转身出去并带上了门,德希把粥端过来吹凉后喂到宿醉嘴边
“困了?吃完再睡吧,甜甜的,你应该会喜欢”
宿醉格外配合的咽下送到嘴边的粥,但又没吃 下几口就又不吃了 。一碗粥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他抓着德希的发尾,他好困,好想睡觉。可德希根本就不给他耍赖的机会 ,自己含了一口粥捏住宿醉的下巴就渡了过去,无论宿醉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硬是被迫吞下了小半碗才停下。
没办法 德希也不想对他用强 ,可受罪撞车自己宠她向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德希拿纸巾轻轻帮他把嘴边的残留擦了擦,宿醉却抱住了他的手不放,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抱住他的手就准备睡觉 。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 ,德希觉得自己怀里像卧了只金色的小懒猫 ,看着自己怀里浅眠的美人 ,他觉得心都要化了 ,方才的怒意转眼烟消云散。
过了会儿,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德希尝试着将手从他怀里抽出来
“吾,德希……我想回家……”
宿醉后面四个字说的极轻,德希没有听清只是揉了揉他的发顶。
“睡吧宝贝,我在呢”
德希把宿醉塞回被窝里,他却再次拽住了德希的袖子,睁开惺忪的双眼
“我要回家,不要呆在这里 ”
“等你病好了就回家,乖宝贝睡吧”
“德希,要你陪我一起睡 ”
“我就在这陪你,哪也不去”
“嗯……不要,我就要你陪着我睡嘛 ……”
宿醉皱着小脸 脑袋快要成了拨浪鼓 ,以此来抗议
“再说了 你都多久没有合眼休息了 陪我睡一会儿嘛,好不好? ”
宿醉拉住他的手往床上拽,自己往旁边挪了挪留出个空位给德希,幸好这vip病房里的床够大
“好,陪你睡,躺好”
德希怄不过宿醉只好依着他。听到德希答应他,宿醉立马绽放笑颜在被窝里躺好,德希将外套脱下来搭在床沿,便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来。刚躺下来德希怀里就多了个小宝贝,宿醉钻进他怀里拽禁了他胸前的衬衫,德希侧身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伸手将被子盖上了宿醉的肩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睡吧宝贝,我不走”
“嗯”
宿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德希觉得怀里的人抱起来有些硌手。他才出才几天,宿醉就瘦成这样,本身就没多少肉,德希肠子都悔青了,就不应该留他在家里,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以后出差都得带着,哦,不对,应该是去哪都要带上他,谁知道不在德希身边的宿醉又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哎,回去给他好好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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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宿】过去式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全文5k9
“请记住我的脸,我的声音,还有我心跳的频率。”
———————————
穿过市集,明明传入耳中的都是嘈杂的人声,但也在另一方面增添了一丝人情味,宿醉从一处居民楼里走了出来,枫叶铺满了窄小的街道,这里一出门便是临海,也是宿醉选择它的原因。
迎着海风,踩着枯叶,漫步在这片安宁的街边,他刚刚搬来这里,三天前的他才结束了长达3年的环球旅行。
宿醉站停在一家花店外,很普通的店外装横,但他的视线就是忍不住往上瞟。他伸手推开...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全文5k9
“请记住我的脸,我的声音,还有我心跳的频率。”
———————————
穿过市集,明明传入耳中的都是嘈杂的人声,但也在另一方面增添了一丝人情味,宿醉从一处居民楼里走了出来,枫叶铺满了窄小的街道,这里一出门便是临海,也是宿醉选择它的原因。
迎着海风,踩着枯叶,漫步在这片安宁的街边,他刚刚搬来这里,三天前的他才结束了长达3年的环球旅行。
宿醉站停在一家花店外,很普通的店外装横,但他的视线就是忍不住往上瞟。他伸手推开门,眼前是一片数不清的白,仔细看那些全都是鲜艳欲滴的白玫瑰,如果忽略那些几乎看不太清的花瓶,这里甚至可以称为是“花海”。
奇怪……这似乎是一家只出售白玫瑰的花店。
宿醉弯下腰,拉进了个玫瑰的距离,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花香。他想,这里的店主一定是一位喜爱白玫瑰又浪漫的人声。
很巧的是,宿醉也同样爱这种花卉。
他默默将这家店的坐标记在心里,以后一定常光顾。
宿醉挑着心怡的花枝,指尖轻轻拨了拨洁白的花瓣,身后突然传出一阵重物倒在地上的声响,那声音脆生生的,大概率是花瓶,但也许没摔碎。
宿醉回过头,与始作俑者四目相对,那人在白色衬衫外套了一件围裙,受伤还带着沾有新鲜泥土的手套,似乎上刚给花瓶动过土。对方像是也很惊讶的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有些紧张的摘了手套,但无处安放的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这人宿醉自然认得,哪怕不止三年,哪怕他变了模样,但当他再一次隔着人群望向那双暗蓝色的眼瞳时,会不自觉的沦陷。
想到这,宿醉歪着头笑了笑,他本就逆着光站立,此刻缓了神情,身旁的氛围便柔和的不像话。
“德希,好久不见。”
“快来!”
宿醉转过身,重不远处的德希招了招手,他自顾自的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海面。
“这里是我搬来的第一天就发现的,平时没什么人,我很喜欢。”
德希沉默着坐到他身边,挽了挽袖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接到通知。”
“今天是第三天,我谁也没通知,这让我有种自由的感觉。”
宿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嘴上说着不着边际的玩笑话,他双手向后撑着,平静的看着海平面。
“你呢?怎么开起花店了,这么早关门不怕亏本吗?”
“副业,亏本我也不在乎,你知道的,我不差钱。我的一个故人,最喜欢这种花,我很想念他。”
他突然回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宿醉的侧脸,染上了浅黄色的夕阳。
“我在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驻足,我想……如果他还念着我,他就会回来。”
“只是我不知道,三年后的他,心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还喜不喜欢白玫瑰。”
“我其实……”
“别说了。”
德希还未说完的话被宿醉怼了回去,他侧身躲过了德希伸过来的手,叹了口气。
“梅洛笛先生……放过你自己。”
“你何必呢,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宿醉以为,那封仓促的离别短信,可以让一个人忘记他,他总是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
但他似乎是错了。
三年前的这座城,依然是一座美丽的临海城市,宿醉提着个行李箱,走过陌生的街道。他来这里旅游,他在找一处能够让他安心定居的地方,忙忙碌碌不停歇的几个月过去,这里是他目标地最后的终点。
一路上并没有打车,宿醉是步行去到目的地的,他很喜欢这个城市的风景,有海,有风,有远处的山,有像油画那般的云彩和夕阳。
天色临近傍晚,宿醉站在一栋建筑前,向里面望去中央还有一座喷泉,像是中世纪庄园的装修风格,这是他父亲一个朋友的家,父亲昨晚接到了他打算定居这座城市的短信后连夜联系了这位先生,宿醉一推再推也没推过这个嘱托。
他按了按门铃,不一会一个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年纪很大的男人给大门开了锁,大概是这里的管家。
“德拉索恩斯先生对吗?梅洛笛先生等您很久了。”
宿醉应了一声,顺手把行李交给老管家。进了门,穿过大厅,一路上宿醉发现老管家似乎是个话多的人,喋喋不休的同他闲聊。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是他最讨厌的一种装修风格,死板、凄冷、没有人情味,宿醉这人永远是洒脱的,虽喜静,但却闲不住,最觉无聊的便是像他父亲那一辈人的思想作风。
老管家将他领到二楼的一处房间,宿醉接过房卡他们便道了别。
“德拉索恩斯先生,祝您在这里一切都好,有需要可以叫我或者这里的佣人。梅洛笛先生传话说希望稍后可以邀请您共进晚餐。”
宿醉收拾了一下自己带的行李,毕竟按照找房子的速度,他至少得在这里借宿两个月。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东西,生活用品基本上都是随用随买,或者为了方便直接用一次性的,行李箱里除了几件临时的备用衣服就是他旅行各地带来的小物件。
夜色无边,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上起了班,宿醉走到落地窗前,闲着无聊便数起了楼下一会过去一个的佣人。
叮铃铃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宿醉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是克劳德的电话,他摁下了接通键。
对方的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声音传了出来。
“哥哥!我刚醒一听说你到了就第一时间打的电话!就是时差可能有些晚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他们兄弟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宿醉也格外疼爱他这个弟弟。
“还好,我刚到梅洛笛先生家,大概不出两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倒是你,听说父亲给你定了个未婚妻大小姐?相处的怎样?”
克劳德知道对方这是在调笑自己,不服输的怼了回去后兄弟俩又聊了会家常,直到宿醉被老管家叫去吃晚餐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穿过长廊,宿醉能看得出来老管家并没有带他去餐厅,而是去到了一处房间,礼貌的敲门进去后管家便离开了。宿醉四处望了望,这里就是比较大一些的家居式风格,他还挺喜欢的。
他大概猜到了这里是那位先生的房间,他凭着感觉摸到了餐厅,桌子上是摆放好的晚餐,宿醉刚准备过去身后就传来一阵声音,他回过头,却差点和来人撞上。
“晚好……我不知道您会来的这么早,罗杰斯没提前通知我。”
“我想着餐厅的桌子比较大一些,那边还挺冷的,您似乎也不会喜欢那种压抑的环境,便自作主张的将您领到这里吃晚餐了,请原谅我的冒昧。”
那人扶了扶黑色镜框,挽起袖口先一步替宿醉拉开了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又一边自顾自的做着介绍:“我叫德希•梅洛笛,您似乎会更熟悉我在商业场上的名号,D.M?其实具体来说,我父亲与德拉索恩斯老先生才是旧友,父亲走后我遍继承了他的家业,与老先生的交集可以说是亦师亦友,他帮了我许多。”
“但其实您怎么称呼我都可以,我只比您大了6岁,同龄人的话题也许会多一些?请别太疏远我好吗亲爱的。”
德希歪了歪头,冲他礼貌的笑了笑,宿醉也回以微笑,这位梅洛笛先生比他听说的似乎好上不止一点,他自然愿意深交一些。
饭后他同宿醉又聊过了两句,德希低头看了下手表,晚上十一点了。
“一顿晚餐能吃到这个点真是抱歉,但我和您实在是太合得来的,忍不住多聊了两句。”
“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宿醉回到房间后又不紧不慢的洗了个澡,熬夜什么的他还是能熬一小会的。宿醉坐在床边,边刷手机边吹头发,他在和克劳德聊天。
叮的一声,一条好友申请弹了过来,那人留言:D.M。
宿醉鬼使神差的点了同意,对方也很快的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我以为您睡了。
:梅洛笛先生不也还没睡吗?年轻人有时熬夜也算是适当陶冶情操。
:我持赞同观点,但也许是被老年气息传染的太过于严重,早已经超过了平时睡觉的时间。您不介意的话,明天午饭过后是否愿意和我去散散步?这里有一片很漂亮的后花园,我保证你会喜欢。
:好。
这里的小花园还是很有观赏性的,宿醉不是很认生,毕竟要在这里住两个多月,早些适应总是好的。宿醉在前面乱晃,德希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午时的阳光正晒人,却也是植物最喜欢的时间。
德希附身折了一支花捏在手里,慢吞吞的绕到宿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你喜欢的话,让女佣为你拾两支漂亮的,放在花瓶里?”
宿醉将花接了过来,不自觉的碰到了对方的指尖,冰凉的,像是阳光也捂不热的寒冰。
他低头,仔细端详着那支红玫瑰,勾了勾唇角。
“其实比起妖艳的红,我会更喜欢白玫瑰……”
德希伸手替他拨开了耳畔的碎发,气氛突然有些暧昧。
“但我却觉得,您的气质更适合红玫瑰,或是樱花?”
他的笑容有些刺眼,宿醉愣了愣,耳后浮起了一片粉红,也没追究对方行为的冒昧,转身打算原路返回却发现自己不认路,只能又转过身倔强的开口。
可樱花象征希望和生命。
红玫瑰的花语是爱。
德希这人,有权有势有钱,性子也任性的很,别看他外表沉稳,实则眼中翻涌着野心和偏执,顽劣恶俗的性格被责任包裹出了一层内敛的外壳。
自幼时起,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说法。
许久之前,他曾见到过宿醉的照片,那时他刚刚接手家业,照例要梳理一遍有利的人际关系。
那张照片平放在桌面上,色调与其他的有些不同,看角度应该是偷拍来的,照片上的人背对镜头,背景是一片阴霾的天空,仔细看还能挑出几只白鸟,大概率是在海边。
那人微微侧过头,五官很精致,像是从小被娇养着的温室花朵,很有辨识度的金发碧眼让人一见不忘。
出于一时兴起,德希单独查了这人的身世背景,他是德拉索恩斯家的长子,没怎么在大众面前露面过,所以就连照片都是偷拍来的。
自那之后,德希有意无意的和德拉索恩斯家的商业联络密切了些。
他很好奇和这位神秘美人的初次相见。
宿醉那天到门口时,罗杰斯去接应,德希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他。
本人似乎比照片上还要让人惊艳些,举止言谈也很有气质。
德希倒是也挺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虽然他从前一直也没想过以后会找个情人一起。
但或许从那张照片出现在他余光中时,命运的齿轮便开始滚动。
对方家族在商业场上带来的利益他要,人,他也要。
那之后一段时间,德希总在用各种办法哄宿醉开心,虽说这里佣人不少,但对于宿醉他一直都是亲力亲为,有时会亲自从餐厅端早饭上楼。
另一方面,宿醉也在努力找房子,想着早些搬出去。
晚餐时,还是照例在德希房间里吃饭,宿醉有些心不在焉的,筷子不断拨弄着碗里的食物,气氛霎时间有些压抑。
“嗯……我明天要搬走了。”
德希听他出声才慢悠悠抬起头,用眼神无声的询问原因。宿醉以为他误会了,手忙脚乱的解释着:“你这里很好!真的!只是我没名没分的一直住在这里也不像话。”
对方先是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淡淡“嗯”了一声,宣告结束。
这敷衍的态度轮到宿醉蒙圈了。
凌晨两点多,宿醉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突然的,门铃响了。
宿醉蹑手蹑脚的挪到门口,这么晚了,即便他很相信梅洛笛家的安保水平,还是不自觉多想。
令人意外的,门后不是什么持刀歹徒,透过猫眼,德希垂着头靠在走廊的墙边,走廊太黑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比鬼可怕。
宿醉一开门,那人就扑在了他身上,抱得很紧,宿醉本就没他劲大,挣也挣不脱,一丝酒味钻进鼻腔,惹得他直咳嗽。
“你这是喝了多少?”
“……一点点。”
德希的声音压的很低,酗酒之后的症状慢慢显现出来。
“我头疼的很,别推。”
不知道多久以后,宿醉都快被他身上的酒气熏醉了。
“我给你一个名分,别离开我。”
“……什么?”
宿醉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但似乎是德希的脑子出了问题。
“我说,留在我身边好吗?”
“……你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
“等你酒醒了在和我说话。”
宿醉感觉到耳边一片湿润,德希凑到他颈侧呼吸,吐息之间带起了一片绯红。
“亲爱的,我爱上你了。”
说完这句醉鬼便自顾自睡着了,宿醉感觉到肩头一沉,难为他顶着20多厘米的身高差把这人扔到床上。
真是个疯子……
这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宿醉想着要不要去霸占德希的房间,但转念一想他没有钥匙,罗杰斯这时候大概睡着了。
宿醉摆烂似的坐在床边,无语的看着罪魁祸首睡得香甜,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手摁在了床上。
“……看来用不着沙发了。”
德希是被阳光晒醒的,他睁开眼才发现宿醉昨晚没拉窗帘,他慢吞吞下床,生怕吵醒了身侧的人,拉上窗帘后又悄悄躺回来。
宿醉睡着时是很乖的,就是少了一双碧蓝的瞳色,有些可惜。
不自觉间,他的指腹已经擦过对方的眼睑。
这一下直接给宿醉整醒了,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德希轻咳一声,正打算起身,却没人拽住了衣领。
“怎么?你就只敢酒后吐真言?还是说,你昨晚将我认成了你的哪位心上人。”
宿醉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落在对方胸口,轻轻划过那一处纹身。
德希喉咙滚动了下,他大约猜出来这是在故意挑逗他,他反握住那只作乱的手以免对方再往下探去。
“别污蔑我,心上人只有你一个。”
他这副认真的样子让宿醉玩心大起,铁了心要逗他。
“什么时候觊觎我的?”
“很多年前,以后再同你讲,那你还搬走吗?”
“如果我执意要走怎么办?”
德希突然凑上前,在对方眉心处落下一吻。
“你走不出这里的大门。”
“看你表现喽?”
宿醉摆了摆手,翻身下床准备下楼吃早餐,德希笑了笑,有些头痛的跟了上去,酗酒的后劲还是挺大的。
他们也曾有过一段难忘的爱恋。
但德希属实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宿醉之于他是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的存在,这让宿醉尤其不爽,他认为他们之间或许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从离别到如今,也有整整三年了。
三年后的今天,宿醉一脸不情愿的现在同一个地方,只不过这次他等来的不是年迈的罗杰斯,而是D.M本人。
“你倒是挺会抓我的把柄……”
那天在海边,德希邀请他来做客惨遭拒绝,放话说否则就去拜访一下克劳德。
厚颜无耻。
“谢谢夸奖。”
说是做客,其实进了这大门便出不去了。
宿醉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点蜡。
德希将他领到自己的房间,这回连单独的客房都不置办了。
宿醉边走边在心底吐槽:我那精神状态离大谱的前任男友。
经过阳台时,宿醉意外发现楼下的一片白,那里曾经是种满红玫瑰的花田。
“喜欢?“
德希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宿醉身后。
“喜欢就去采,这里每一颗种子都是我种下的。”
“其实在你离开前,我就有这种打算了,只是你没有给我换花种的时间。”
宿醉却话锋一转,抬起头直直的和他对视,德希看得入了神,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有他,只有他。
“如果我不爱你,你又会怎么做?”
“……你得呆在我身边。”
“我认真的,你别耍混。”
德希伸手将他搂进怀里,金色的发丝携着阳光从指缝划过。
“我也是认真的,亲爱的,觊觎许久的猎物,我不会放手。”
“哪怕你不爱我。”
德希附身,他们交换了一个迟到已久的吻。
我久别重逢的爱人。
—End.
绯色Ⅱ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
次日凌晨,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
宿醉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 。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阿波罗急切地走进来道“宿醉!皮塔的尸体消失了!”
“嗯。”宿醉睁开双眼,有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诶?!你竟然不惊讶 !还这么淡定!!!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你真的认为皮塔死了吗?他可是非常谨慎的 ,按理来说他是不该死的 ...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
次日凌晨,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
宿醉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 。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阿波罗急切地走进来道“宿醉!皮塔的尸体消失了!”
“嗯。”宿醉睁开双眼,有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诶?!你竟然不惊讶 !还这么淡定!!!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你真的认为皮塔死了吗?他可是非常谨慎的 ,按理来说他是不该死的 ,但如果他的尸体消失的话,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阿波罗走到宿醉对面静静的看着他 “唉,算了 ,反正你又不肯说 。”说着走到窗户边,刚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一只鸮突然飞了进来吓了阿波罗一跳 ,它将一封信丢在了茶几上,又飞了出去 。
信封是黑色的,玫瑰金色的纹路在上面栩栩如生 ,那精致的漆印又增添了一份神秘 。宿醉拿起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仍是黑色的,金色的花式字体像是朵朵玫瑰盛开在纸上。内容如下 :
在浓雾弥漫是梦境般的早晨,打扰你是我的失礼,不过有件事不得不在此时与你分享 ,蛛丝马迹在正义的天平手中,愿你能从他手中获得有用的信息,我在真相处等你 。
D.M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写的 。
穿过条条街道,推开花纹繁琐的门 ,总裁判长正站在窗前眺望远方,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头也没回,直接开口道 “线索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 ”
桌子上有几叠报纸摆在正中央,宿醉走到桌前,拿起一叠看起来 。
8月5日,有名工人在矿洞中挖出一块深红色的石头,如鲜血般红艳 ,晶莹剔透 ………它被命名为“绯色”。
8月7日,“绯色”在拍卖会上以天价被一位贵族拿下,它那近血液般的颜色令无数人痴迷 ……
9月10日,这位“绯色”的第一任主人 一家死于火灾 ………………“绯色”被一位收藏家买下。
10月27日,“绯色”的第二任主人死于一场凶杀案 ……
11月19日,“绯色”的第三任主人死于……
12月23日……
1月25日……
……
……
……
9月16日,距“绯色”出世已过三年 ,被无名人士捐入博物馆收藏 ,拒不外借 。
最后一张报纸,是几个月前的 “绯色”被盗……
“这些事你都知道吧 ,毕竟是你把博物馆的地图给他的 。”总裁判长回头凝视着宿醉。
宿醉放下报纸,面带无辜 “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 。”面对总裁判长的审视,宿醉无奈道“好吧,他说他要报复一个人 ……”
时间回到十年前 ,那名挖到“绯色”的工人将这块石头交给矿洞的主人 ,原本这名资本家只有这一块资产了,但他利用“绯色”又成功的占据了一席地位 。然而某日,资本家和一位贵族起了冲突 。
还是少年模样的皮塔绝望地看着罪魁祸首将父亲推入火海 ,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抬笔,在黄色的羊皮纸上写下 8月11日皮塔确认死亡 ,判定为自杀,此案完结 。往前翻过几页,最终停在博物馆失窃案,在 “绯色”不知所踪后加上8月10日在资本家中找到 ,证据确凿 ,由于偷窃者已死,无法定罪 ,“绯色”仍由博物馆收藏 ,此案完结 。做完这些总裁判长总算得一空余 ,来,喝一杯咖啡了。
玫瑰花海中,无数的红玫瑰绽放 ,你是否好奇为何这里只有红玫瑰 ?
“恐怕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使他发家致富的源头上。 ”皮塔站在花海中 ,拂去一片红玫瑰花瓣上的尘土 。“总裁判长怎么说 ?”
德希把玩着蛇的手一顿,轻笑一声 “他说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
皮塔的背影逐渐远去 ,“看来我来迟了一步啊。”宿醉的声音在德希身侧响起 。
“你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大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敷衍一下我……所以现在你想怎么办 ?”德希拉住想要逃跑的宿醉,把他揽在怀里 。
“你先放开我 。”宿醉想要挣脱德希的怀抱,却被德希抱得更紧了。
“送上门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不收呢 。”宿醉意识模糊前只听到这句话 。
全剧终
玫瑰花海——这里以前还是个矿洞,后来有一天矿洞中挖出了一块血红色的石头 ,资本家十分激动 ,将更多的矿工派入矿洞,直至矿洞突然坍塌死伤无数,据说这边红玫瑰是由埋藏在土下的亡灵所化。
好耶,这个坑填完了 (●'◡'●)
【德宿】梅雨夜
约衣橱水仙向,德希×宿醉,宝贝们自行避雷。
已交往前提,就爱整点黏糊糊小情侣。
大概是这两天湖南下雨给了哥的灵感,挺短,将就着看,再磕不到约约水仙的粮我要死了……
————————————————
德希大致是在凌晨四点多到的家。
南方的梅雨季节总是时不时下上一场细细的雨,尽管德希是开车回来的,从停车场到公寓的那一段路也让他被雨水晕湿了身。
德希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钥匙,悬挂在钥匙上的毛绒猫咪挂件轻轻擦过手肘边,带来的丝丝痒意让德希想到了那个和猫咪挂件触感一样毛茸茸让自己心尖痒痒的人,令晚归的疲倦都减轻了不少。
轻旋钥匙打...
约衣橱水仙向,德希×宿醉,宝贝们自行避雷。
已交往前提,就爱整点黏糊糊小情侣。
大概是这两天湖南下雨给了哥的灵感,挺短,将就着看,再磕不到约约水仙的粮我要死了……
————————————————
德希大致是在凌晨四点多到的家。
南方的梅雨季节总是时不时下上一场细细的雨,尽管德希是开车回来的,从停车场到公寓的那一段路也让他被雨水晕湿了身。
德希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钥匙,悬挂在钥匙上的毛绒猫咪挂件轻轻擦过手肘边,带来的丝丝痒意让德希想到了那个和猫咪挂件触感一样毛茸茸让自己心尖痒痒的人,令晚归的疲倦都减轻了不少。
轻旋钥匙打开大门,门口插板上的小夜灯让德希心头一暖,从发烫的灯壁可以感受得到,这盏灯已经亮了快一宿了。
德西换上拖鞋,准备去房间看看自己的爱人,却在刚走出玄关便嗅到了空气中夹杂的丝丝酒味,一进客厅,便看见了倒在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德希无奈的扶了扶眼镜,无奈的得出宿醉又背着他喝酒,还喝了不少的结论。
将茶几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德希这才发现宿醉没有像往常一样醉哪睡哪,一边疑惑自家爱人这次喝醉居然能找着床一边推开了两人的房门。
房间很暗,德希摸索了一会才在墙壁上找到开关,打开灯宿醉却并没有睡在床上,德希看了一圈,才发现两人的衣柜的门是虚掩着的,德希推开衣柜门,那个几天不见令他心痒的爱人正抱着他的衣服缩在衣柜,德希轻声笑了笑,将宿醉从衣柜里面抱了出来。
宿醉不知是被越下越大的雨声还是淋浴花洒的水声吵醒的,醉迷糊了的美人一时间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衣柜又怎么换掉粘了红酒渍的睡衣回到的床上。宿醉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刚好看见德希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看着宿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的样子,德希不由得将他和那只钥匙上的毛绒瞪眼猫猫做起了对比,在得出基本一致的结论后,不禁笑出了声。
“醒了?头疼不疼?”德希换好衣服刚坐到床上,刚刚在床上一脸茫然坐着的宿醉便像只猫儿一样钻了过去。德希无奈的摸了摸宿醉的头,却悄悄的表示醉酒粘人精可以多来亿点。
“有点……”宿醉将头埋在了德希的锁骨间,回答时洒出的热气扫的德希有点痒,刚准备起身给宿醉去拿减缓头疼的东西,却被宿醉一把抓住不让走。
看着头摇的快要像拨浪鼓的宿醉,德希没忍住又是一阵失笑,将快要滑下去的爱人往怀里带了带,德希才安慰到自己哪也不去,宿醉这才嗯了声,稍微松了点劲,顺势往德希怀里又缩了缩。
感受到怀里人的小动作,德希也是笑着将宿醉搂紧了些,他知道宿醉这是想他想的太久了,毕竟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以来,这是德希第一次没有带宿醉在外工作那么久,看着明明已经困到快要睁不开眼却还要强硬的抱着自己宿醉,德希心不免有些心疼,轻轻拉开被子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宿醉压进被窝盖好被子,自己再躺了进去,将宿醉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
“我错了宝贝,下次不会再抛下你那么久了。”德希柔声安抚着怀中因为还有些头疼而发抖却不愿依然把他抱得死死的宿醉,表示下次再有这种工作一定会把他带上,撑不住了宿醉终于在听到自己想要的话时满意的哼哼了两声,才终于放手在德希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怀中的人睡着了的气息,德希才将欠了几天的晚安吻印在了宿醉的额间,也闭上了眼睛。
“晚安 ,德希.梅洛迪的珍宝。”
宿醉在梦中又哼哼了两声,像是同意了这个称呼。
窗外的雨也渐渐小了不少,想必醒来应该是好天气。
绯色I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 ,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突兀的尖叫声打破了喧闹的舞会,不知是谁在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似乎刚死不久,鲜血还沿着地面向前爬行。
根据调查,死者名为皮塔,是一位经常拿着玫瑰调戏别人的富家少爷,平时言语轻佻,并没有什么仇家。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一位先生站了出来,说在死者死亡前十分钟左右,他看到宿醉和死者一同前往花园。
审讯室内,宿醉和一个警官面对面坐着。
“先生,此次案件您有重大嫌疑还挺配合调查。”警官一脸严肃的看着宿醉。“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是普通...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 ,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突兀的尖叫声打破了喧闹的舞会,不知是谁在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似乎刚死不久,鲜血还沿着地面向前爬行。
根据调查,死者名为皮塔,是一位经常拿着玫瑰调戏别人的富家少爷,平时言语轻佻,并没有什么仇家。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一位先生站了出来,说在死者死亡前十分钟左右,他看到宿醉和死者一同前往花园。
审讯室内,宿醉和一个警官面对面坐着。
“先生,此次案件您有重大嫌疑还挺配合调查。”警官一脸严肃的看着宿醉。“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是普通的朋友。”
“案发前十分钟,你与死者去花园是干什么?”
“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散散步,不知怎么就走到花园了,我当时酒喝多了,只记得他说了一些赞美小姐的话,比如xx的裙子很好看之类的,后面我就回去了。”
“那您衣服上为何会有一块红色的印记?”
宿醉低头便看到衬衫的领口初似乎沾上什么红色的液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滴落的红酒吧。”
“可以让我们去化验一下吗?”
“可以。”
……
门把手被转动,德希从门后走了出来,警官立即站起,行一个标准的礼,然后退了出去。
“你说衬衫上的到底是血还是酒呢?”德希慢悠悠地走到宿醉旁边,那条白蛇顺着椅子缠在了宿醉身上。
“啊,也对,以你的能力应该能轻易办到。”宿醉沉默了很久,最终抬头看着德希“你到底要怎样?”
“怎样? 我只想要你。”德希轻抚着宿醉的侧脸,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做好选择了吗? ”
“找出真凶我就跟你走。”宿醉往后靠了靠,和德希拉开点距离。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你那位朋友不简单。”德希轻笑道。
“一个星期内找出真凶,我不仅跟你走而且全听你的。”
“哦 ?真是诱人的条件啊,那我可得认真点了。”说着又牵宿醉的手像是对女士一样行了个吻手礼,“祝你一夜安眠。”然后带着不知何时回来的白蛇离开了。
虽然化验结果显示衬衫上的是红酒,但仍不能排除宿醉的嫌疑,总裁判长只好派阿波罗去监视宿醉。
……
夜深人静,总裁判长正反复查看案件时,一条白蛇爬上了桌子朝着他吐芯子。
紧接着白蛇的主人开口道“看来法官大人对这个案件关注得很。”
“我记得阁下不太关注这些的吧。”总裁判长面色如常的看着案件。
“我确实不是很在意,但是我的玫瑰长了刺,如果想取下他,就要借助月光看到云层下的真相。”德希拿起案发现场的照片端详着。
“将刺折断不也是可以的吗?阁下何时变得如此优柔了?”
“比起让我把刺折断,不如让他自己卸下保护,主动送入我的怀抱。”德希放下照片推了推眼镜,透过眼镜能看到他深蓝色的瞳孔透露着狡诈。
未完待续
文笔不太好,还请见谅。
【德宿】千纸鹤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看得清吗,我的感情。”
————————————
昏暗的阁楼里仅剩壁炉里跳跃的火光在闪烁,宿醉坐在炉火边,一根一根的往里添柴,他搓了搓手指,宿醉本就畏寒,而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身后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来人径直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宿醉也不睬他,屋子里只有火焰燃烧的刺啦声。
过了许久,宿醉才慢悠悠出声。
“我总是喜欢温暖的东西,比如这里的炉火。”
回过头,正好对上了那双暗蓝色的眼睛,...
♢D.M×宿醉
♢ooc私设预警
“看得清吗,我的感情。”
————————————
昏暗的阁楼里仅剩壁炉里跳跃的火光在闪烁,宿醉坐在炉火边,一根一根的往里添柴,他搓了搓手指,宿醉本就畏寒,而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身后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来人径直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宿醉也不睬他,屋子里只有火焰燃烧的刺啦声。
过了许久,宿醉才慢悠悠出声。
“我总是喜欢温暖的东西,比如这里的炉火。”
回过头,正好对上了那双暗蓝色的眼睛,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好似漏了一拍。
“我至死都希望有人如篝火般炽热的爱我。”
“你做的到吗?德希。”
在庄园第不知道多少个清晨,D.M刚刚走下楼,坐下来正打算享受自己的早餐,一杯温牛奶和一块干面包,后者是他多年来的习惯,至于前者……
他默默将那杯牛奶推远了些。
“D.M!“
月下绅士人未到,声已至,D.M不紧不慢的将面包片塞进嘴里,他已经习惯了一大清早的吵闹。
“就剩你了,跑哪里去了?你好大的架子,让新人亲自来找你。”
D.M抬了抬眼,勉强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这时他才注意到月下身后站着的人。
浅金色的长发携着阳光映在他眼底,精致的侧脸像个生动的洋娃娃,人是挺漂亮的,就是……
D.M看了看新人和月下差出快一个头的身高。
挺矮的。
D.M反手就把那杯温牛奶有拿了回来,笑得一脸欠揍的看着两人。
“新人吃早饭了吗?热的。”
宿醉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该不该接。
“你是没处倒了把?上次乱倒牛奶被大哥训了?说出来让我笑笑。”
月下绅士向来和D.M不对付,两人一见面就这副模样。
宿醉左瞧右瞧,怕他俩原地干架还是伸手接过了杯子,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千纸鹤,浅金色的纸边随着一阵恰到好处的微风飘到桌子上。
“谢谢您,这个给你,我自己做的,就当作是回礼。”
D.M冲他们离开的方向勾了勾唇,将那只千纸鹤塞进口袋里起身上了楼。
“有趣的新人。”
宿醉刚来这里,还不太熟悉游戏的规矩,其他人都没空带,整天游手好闲的D.M只能被拉来当导师。
D.M看着对面的阵容,有些疑惑,他们这群ob位今天集体游戏是什么鬼。
性格好的一个没来,来了一群皮到家的。
总之宿醉的第一场游戏不是很让人愉快,在连着被砸了八个板子后D.M叫了停,他走过去想替宿醉擦额头上的血,手顿在半空中,又觉得不太合适,把手帕扔给对方后走进地图的入口。
“把头上的血擦擦,别担心,游戏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原样,都是幻象。”
“这事怪我,应该先给你拉几个修机位陪练的,去旁边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前锋看着局内从玫瑰变成雕像的相机吞了吞口水,手肘戳了戳勘探员的后背。
“这游戏还能中场换人的吗?”
“喂喂,这可不好玩……”
结束游戏后D.M送宿醉回去,宿醉的房间在四楼,还没装修好的屋子里没有壁炉,D.M注意到对方一路上下意识的搓手,随口问了一句。
“你看起来似乎很怕冷。”
宿醉顿了顿,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还是礼貌的回了话:“我一直都挺怕冷的,很多年的事了。”
话音刚落,就感到肩上一沉,D.M把外套脱给了他,他自己不嫌冷的挽了挽衬衫的袖口,小臂紧实的肌肉线条倒不像平时大衣下看起来那样瘦削。
“这里有个阁楼,那里有壁炉,总比你那冻死人的半成品房间好上几倍。”
“去那里住吧,我有段时间住在那,用品很全的。”
宿醉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睛,很亮,像头顶上闪着星星的夜空,都是深蓝色的。
他最终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对方长着一双让人不能拒绝的眼睛。
静悄悄的沦陷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喜欢看热闹的血剑,他白天一般不出门,半夜出去找食物,总能看见宿醉和D.M一起经过花园,似乎是刚刚结束游戏,但血剑记得D.M向来不加晚班,整天像个富贵闲人那样活着。
血剑靠在柱子上,嘴里叼着个饼干,月下正在旁边装高冷望月,血剑紧紧盯着花丛那边的两人。
“真有意思,D.M这种人……”
月下用余光瞅了瞅他,有些不解的发问:“你打什么哑迷?”
血剑把最后一口饼干扔进嘴里,拍拍手走人了,独留月下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我半夜起床给你找吃的你就这么对我是吧?”
月下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
D.M皱着眉,想从花丛缺口处看到什么,他总觉得刚才那里有道视线。
“我觉着这种玫瑰放在水里也活不了多久的吧,德希?你怎么了?”
D.M听到声音,收回了探向花丛的手,整理了下表情转过身,他从没察觉到,他在面对宿醉的时候总会带笑。
“没什么,看见只野兔。”
“这花是大哥种的,你喜欢的话可以摘几朵养着。”
说着,他伸手替宿醉拢了拢外套的领子,从领口的口袋里夹出一张相片。
“想要永恒的美,就让灵魂驻足。”
“我说啊。”
血剑磨磨蹭蹭坐到D.M身旁的位置,他咬着吸管冲宿醉的方向抬了抬头。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远处的宿醉正在人群里闲聊,似乎是感觉到了视线,回过头冲他们这边举了举酒杯,D.M也举杯回应。
血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俩暗送秋波,他真是受够了。
“我重复又枯燥的生活里,唯一的不确定因素。”
“我会爱上他是很稀奇的事吗?”
D.M把问题抛给了他,血剑却惊讶于他的直白。
“你认真的?”
D.M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端起酒杯朝人群的方向走了过去。
“比起这个,你的脑容量还是用来和某人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酒会吧。”
血剑一怔,果然在回头时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月下绅士,他低头暗骂了一句,现在他确实没空多管闲事了。
宿醉也不是傻子,再加上血剑从中透露,他心里清楚D.M的意思。
宿醉不再往火堆里加柴了,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回答。
“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阿波罗告诉我他看见你上了楼。”
宿醉有些不满的瞪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下一秒,他就被人从地上拽起来,唇角贴上了一片柔软。
“如果我说做得到呢?”
口袋里浅金色的千纸鹤掉到地上,在月光下形成一道影子,屋内的火焰不再是唯一的温暖。
还有爱人的怀抱。
宿醉再一次望向德希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他,只有他。
—End.
【德宿】My Life , My Love
—D.M×宿醉
—末世背景
—年龄差26×20
(前言)
【不一定要是园中的玫瑰,乱世中路边的野花也同样浪漫。就算是干枯到一碰就碎的花瓣,早已经没有雨露滋养的根系。
在这荒芜之地。
“只要是你……”
怎样都行。
远方的硝烟越升越高,感染者低哑的嘶吼声逐渐清晰,宿醉侧身,最后望了一眼身后的那处烟火,他伸伸手,拽着德希的衣领,在他唇角处印下一个轻浅的吻痕。
结束了吗?
不,是开始了。...
—D.M×宿醉
—末世背景
—年龄差26×20
(前言)
【不一定要是园中的玫瑰,乱世中路边的野花也同样浪漫。就算是干枯到一碰就碎的花瓣,早已经没有雨露滋养的根系。
在这荒芜之地。
“只要是你……”
怎样都行。
远方的硝烟越升越高,感染者低哑的嘶吼声逐渐清晰,宿醉侧身,最后望了一眼身后的那处烟火,他伸伸手,拽着德希的衣领,在他唇角处印下一个轻浅的吻痕。
结束了吗?
不,是开始了。
“My brave love. ”】
应该,不会,弃坑,的,吧(有前科人士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