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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梅洛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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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禾
可以拿去添加字幕当背景用   ...

可以拿去添加字幕当背景用

  彩蛋是加特的

  私心摄殓

可以拿去添加字幕当背景用

  彩蛋是加特的

  私心摄殓

蓬山

致D.M,我的朋友(2)

梅洛笛,记得吗,你小时候总是喜欢问我,人的记忆有多长。(柔和的微笑)..嗯,我无法回答你,是因为从来没有计算过,不过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记得吗?燃烧的光涛淹没了琴键上跃动的指尖,在白与黑相间的海浪里淹没苍白话语,约瑟夫清亮柔和的嗓音停在那年的夏,也如今日一般无二的在心里滴滴答答,我记得,我记得,你说我像一尾游曳着的蝴蝶鱼,翅上被耶和华的笔画点满了斑斓,色彩正如歌声里传诵的灵魂那样温暖。梧桐叶叫不知哪里涌来的风催促着煽动,犹如你纤长的睫,比多少星子明丽璀璨的眼,是那样隽永。我垂眸启唇吐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哽咽着咽下血淋淋的鱼骨,随即无法抑制的轻笑起来,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画面如缩影般流放在格陵......

梅洛笛,记得吗,你小时候总是喜欢问我,人的记忆有多长。(柔和的微笑)..嗯,我无法回答你,是因为从来没有计算过,不过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记得吗?燃烧的光涛淹没了琴键上跃动的指尖,在白与黑相间的海浪里淹没苍白话语,约瑟夫清亮柔和的嗓音停在那年的夏,也如今日一般无二的在心里滴滴答答,我记得,我记得,你说我像一尾游曳着的蝴蝶鱼,翅上被耶和华的笔画点满了斑斓,色彩正如歌声里传诵的灵魂那样温暖。梧桐叶叫不知哪里涌来的风催促着煽动,犹如你纤长的睫,比多少星子明丽璀璨的眼,是那样隽永。我垂眸启唇吐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哽咽着咽下血淋淋的鱼骨,随即无法抑制的轻笑起来,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画面如缩影般流放在格陵兰的一隅,遗憾这一瞬间翻如滔天,彻底在沉浮的悬崖边将飞鸟窒息。直到这一年,我们再次重逢的这一年,我才真正的知道,人的记忆没有期限,有如人的爱恨一般:有些早早腐烂入土,有的刻骨。

  

而你,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蓬山

致D.M,我的朋友。

约瑟夫,人们常叫我的名字问,你知道吗,法国人在香港身上留下一圈烟疤。为了求证,于是我回到一九九八的香港街头,嗅一嗅飘散在巷口岸旁的香槟味道,泪水浸湿了女孩们柔软的脸庞,滴答滴的汇聚成了维多利亚湾,流浪的诗人拨弄破旧的吉他,声音嘶哑力量浑厚,岁月在他们的鬓角染霜,刻下许多枯老的褶皱,霓虹灯牌高高挂在每一幢大厦,新旧时代交替的钟声从四面八方涌入,他们叼着烟谈笑风生,小矮楼排排坐在安静的城市角落。约瑟夫,你知道吗,法国人还为香港留下了一颗珍珠。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所以选择写下它,以我的方式留给你擦不掉的旧回忆,即使早已面目全非,却仍旧站在你的颓靡年代。它是圆润的,洁白的一颗。现在听我唱这支垂垂老矣的......

约瑟夫,人们常叫我的名字问,你知道吗,法国人在香港身上留下一圈烟疤。为了求证,于是我回到一九九八的香港街头,嗅一嗅飘散在巷口岸旁的香槟味道,泪水浸湿了女孩们柔软的脸庞,滴答滴的汇聚成了维多利亚湾,流浪的诗人拨弄破旧的吉他,声音嘶哑力量浑厚,岁月在他们的鬓角染霜,刻下许多枯老的褶皱,霓虹灯牌高高挂在每一幢大厦,新旧时代交替的钟声从四面八方涌入,他们叼着烟谈笑风生,小矮楼排排坐在安静的城市角落。约瑟夫,你知道吗,法国人还为香港留下了一颗珍珠。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所以选择写下它,以我的方式留给你擦不掉的旧回忆,即使早已面目全非,却仍旧站在你的颓靡年代。它是圆润的,洁白的一颗。现在听我唱这支垂垂老矣的粤调,我怀念得多么讽刺,辗转反侧将爱活埋,年月是流水,也似你少许。其实我讲粤语很蹩脚,那些涓涓溪流却蜿蜒,缓慢的敲在颤抖的心脏,敲响它尘莫及咎的悸动,在前奏响起三十七次的夜晚,点亮了东方明珠耀眼的海岸线,像我见过一遍一遍无法忘怀的明亮的眼,翕动的唇在歌词里动情地唱着:面对这浮起的荒土,你注定学会潇洒。它们烧破了黑夜,跃动的火苗诉说不能错过,期期艾艾,幻想着绚烂重新再来,但我想一九八八不能只属于Hong Kong,还有我们交接的烟蒂,唇与唇传递的滚烫,尼古丁缭绕的凌晨三点,未想安静的看看纽约,但此刻巴黎灯火长明,世界却下了一整天的雨。你的眼睛,流出一滴泪,它无法汇聚成小巧的维多利亚,只能淌进莫尔比昂海湾,像一颗,镶嵌在欧罗巴的蓝色眼睛。约瑟夫,你知道吗,法国人曾经留下的东西太多了,于香港,于世界,于我们。我听哥哥说,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地活下去。

  

那么:我原谅你不符合我的期待。我愿意宽恕,并让你自由。

  

我莞尔道:德希。你太年轻了,太理想主义了,你以为每个问题都能找到答案。

wheat51

【约瑟夫】双约,一点小日常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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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皮塔:小样哥不得迷死你

谎言:没错我从不说假话,飞机确实炸了(

p2D.M:😭😭😭

(梗来自网络)

p1皮塔:小样哥不得迷死你

谎言:没错我从不说假话,飞机确实炸了(

p2D.M:😭😭😭

(梗来自网络)

wheat51
般配,简直就是般配极了,我宣布...

般配,简直就是般配极了,我宣布他们结婚了

般配,简直就是般配极了,我宣布他们结婚了

社畜今天画画了吗?

咖啡粉引起的事件

德希.梅洛迪x加特


在q群里发现群里人在讨论求生者隔空喝咖啡,然后就有灵感了(啊?别太荒谬


写的很垃,幼儿园文笔,我还不记事


【 】加特心里独白   “”正常说话   ♥不明所以的爱意


注意避雷,我写的很oc!


————我是分界线————


明媚的一天,加特又在弄他的药剂


“...好困,迟早要把德希给杀了”加特晃了晃药剂,左眼皮和右眼皮正在打架,当然不用想,昨晚肯定一夜没睡,被自己的上司榨干。把药剂放一边随手拿起一个烧杯准备开始泡咖啡,给自己提神“没咖啡了吗?上星期才准备的啊”边说...

德希.梅洛迪x加特


在q群里发现群里人在讨论求生者隔空喝咖啡,然后就有灵感了(啊?别太荒谬


写的很垃,幼儿园文笔,我还不记事


【 】加特心里独白   “”正常说话   ♥不明所以的爱意


注意避雷,我写的很oc!


————我是分界线————



明媚的一天,加特又在弄他的药剂


“...好困,迟早要把德希给杀了”加特晃了晃药剂,左眼皮和右眼皮正在打架,当然不用想,昨晚肯定一夜没睡,被自己的上司榨干。把药剂放一边随手拿起一个烧杯准备开始泡咖啡,给自己提神“没咖啡了吗?上星期才准备的啊”边说边翻了翻自己的抽屉,莫名的烦躁涌上了心头,可能是因为找不到咖啡吧,加特一直在揉自己的头发直到头发处于一个刚睡醒的形状才停下来“好吧,有点糟糕,可能要去借包了”【该死!】本来还算平稳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加特一个个打电话,不过貌似都没有时间【要给德希打电话吗?】想着想着,手还是不自觉的拨打了过去,拨打的同时,加特还在安抚自己【没事,只是借包咖啡粉又不会出什么事...但愿吧】电话打通了,德希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虽然是短关心的话语,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狡诈“...德希”  “嗯?”  “你...那块有咖啡粉吗?”加特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哦~没咖啡粉了是吧?我这就给你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你确定最好送的是咖啡粉...】



大约10分多钟实验室的门开了,加特也快睡着了“亲爱的,我来了~”德希手上提着2杯咖啡向加特走过去,语气里面尽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嗯...”加特也不理会德希的话语,因为他只想喝完咖啡专心研究药剂,而且自己瞌睡的不行,德希把咖啡拿出来递给加特还好心帮他把吸管插上了。“来的好慢...”加特小声嘀咕着“亲爱的你说什么?”德希往加特脸上凑了过去,对方呼吸的热气都能感受到“没什么?!”意识到不对的加特立马推开了德希,从椅子上起来去研究药剂了



德希坐到椅子上看着加特研究药剂“奇怪...怎么少了一个?”加特在桌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但感觉不对劲,今天的德希怎么这么安静?转过头就看到德希在朝他笑,手上还有药剂“怎么了,上司好奇员工做的药剂,玩玩不行?”德希晃了晃手里的药剂,加特准备开口让德希别闹还给他,德希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着加特,正在加特不知所措的时候,德希在加特耳边提了个要求“晚上来我房间告诉我你药剂得进度,奖金翻倍~♥”说完德希向加特笑笑像是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你...!”加特无言以对【可那是奖金诶!】“要不要就看你吧~”德希说完就走了



晚上,加特来到德希的房间【还挺整洁】加特心里嘀咕,德希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反手把门锁了,等加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好骗呢?好好享受这一晚吧~♥”



——————END——————


德希:不白费我从加特柜子里拿出咖啡粉


彩蛋是德希视角

流鸢衔风

【摄殓】错位牢笼④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亡灵之主出没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篇(点我头像),了解剧情不迷糊

       孩童生性喜欢玩乐。谁不愿把落叶聚拢到一起,然后跳进去,看它们漫天飞舞,像一朵盛开的朝阳?

      即便是严肃的小德希也不能幸免。......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亡灵之主出没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篇(点我头像),了解剧情不迷糊

       孩童生性喜欢玩乐。谁不愿把落叶聚拢到一起,然后跳进去,看它们漫天飞舞,像一朵盛开的朝阳?

      即便是严肃的小德希也不能幸免。

     然而没乐多久,他就被家主叫走进行第一场枪械实战训练。一把枪塞到小德希手中,他看着面前那几个瑟瑟发抖的仆人————有位还给过他糖,转头询问道:“杀掉后我可以去玩了吗?”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小德希毫不犹豫地上膛、瞄准、扣动握把。几声肉体撕裂的闷响,仆从们的心脏被精准地打出血窟,死者惊恐的表情落进那双冰冷的蓝眸,掀不起一丝波澜。就好像帮大人做了点打扫之类的家务活,他放下手枪雀跃地对家主说声再见,便跳向他的落叶堆去了。

       德希垂了垂眼帘,拂去那些琐碎的回忆,见加特快沉默成一尊雕塑,索性道:“他们给我丢了个助理的身份,需要我做什么吗,药剂师?”

      加特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先前德希就看出他在晚餐里下药,怎么还敢待在他身边。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当威胁近在咫处时,像德希这种人都会明哲保身吧?莫非...…他发现我就是叛徒?!不,加特果断否定自己,所有的计划都一丝不漏,我很确定没什么证据留给他,所以,他最多也只是怀疑而已……这猜得也太巧了吧!

       猜不出对方的真实想法,加特的思绪顺着目光在两户人家间不停地游走。屋脊上散落着几抹落叶的斑斓,那是诃博恩菲遗留的秋,后院堆起屋脊那么高的的劈柴,那将是诃博恩菲迎来的冬。

      加特眼睛一眯,似乎有什么小心思轻飘飘地升起,胀破,碎为眉梢的笑意:“帮忙劈点柴吧,助理先生。”

      养尊处优的梅洛笛大少爷举起斧子劈圆木............哦,那画面太美难以想象。

      但梅洛笛大少爷选择使用钞能力。

      随机敲开一户幸运人家的门,说是帮加特医生攒点柴,主人家是个话痨,搬着捆柴还不忘拉着德希唠家常,末了问道:“小伙子,你是加特医生的什么人啊?”说着放缓马车的脚步,光

在德希身上探询着,德希挑了挑眉,模棱两可回道 :“不太熟的亲属吧。”主人家讳莫如深的“哦”了一声,闭上了话匣子,不知在脑补些什么。 

       走过中心广场,一尊铸铁胸像屹立在侧旁,阳光在它身后凝为沉默的阴影。主人家说,这是城市设计者的胸像。零零散散几人路过,行色匆匆,只有鸽子愿意搭理他,踩在他的头上或肩上,好奇地啄着反光的眼珠子。





     德希一直满怀恶意地好奇着,过去那宛如在深海里,在悬崖边起舞的卧底生活将加特生拉硬扯成了什么形状,他在加特的社交安全范围旁疯狂试探,愿陪着对方在沉睡的旧城里消磨时光。

      自那次下药不成后,药物总会神奇地出现在德希的牙刷上,德希的手帕里,德希刚换洗的衣服中等等各种奇妙的地方,正欲大显威风杀得片甲不留,却在一声无奈的轻笑里溃不成军,被德希拎起送回罪魁祸首,虽说很可能会喜提罪魁祸首快要翻到天上去的一个白眼,若罪魁祸首兴致还不错,可能拉着他假设药物入体后会产生什么效果,如癌变、内出血、半瘫全瘫之类的,言语间满是自家儿子成才的慰与骄傲,这几乎成为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剂,而加特与德希的另一个默契,便是咨询窗口的同时露面,除却减轻了事务的繁忙,德希凭着阴鸷清俊的外表与优雅的礼节,成功吸引了众多火力,加特暗暗松了口气,他不喜欢被别人注视还不得不硬撑着若无其事,若不是研究所需真想辞掉不干。

      当然,德希更愿挑个恰当的时机向迷蒙浓雾里灰扑扑的孤岛抛出橄榄枝,可雾气何故苍苍,情思无缘更茫茫,他所见的仅是残缺的幻影。大部分时间,加特显得安静而自持,像一只矜持的猫。

      这世上不止我一个人冷静地疯狂,德希回想那双看淡生死的灰眸,虽是一道虚无缥缈的灰影,可每每从指缝流走却让他重燃生欲。


     我希望看到他盛放。


    乌鸦,又是乌鸦,撩起幽黑的羽翼飞走了。 

    加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等着那阵眩晕过去,对眼前积满灰的阴暗之地见怪不怪,看这室内陈设,应该是个观测间,顺着楼梯往上走,为圆桌会议室,加特随手翻了翻桌上遗落的

几篇报告,没想到却看见几个意外熟悉的字眼“停止行动能力” “幻觉” “假死”,加特抽出那张实验报告细细端详,玻璃碎裂声打破了他的思绪,死寂中格外突兀,他循声望去,一只乌鸦躺在玻璃渣中,那双原本驭风而行的翅膀被撞成一个诡异的曲折,半颤着伏在背上,加特悄无声息地向楼梯退去,冷漠的眼窝和唇角渐渐隐没在黑暗里,他注视着幽蓝色的薄雾从乌鸦尸体上升起,摘下额前的护镜,向另一个方向扔去,薄雾立即向护镜飘去,加特趁机走入楼梯,彻底消失在它的感知外。小心地避开楼梯里黏乎乎的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加特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之前看见观测间有纸笔,但愿擦一擦后还能用。

      有什么东西鬼魅般出现在加特身后,击打在脊椎骨上,双腿如抽去了筋骨般带着身体堪地重重摔回观测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加特几乎毫无痛感,仅仅肩膀处及头部的神经勤勤恳恳地传达着疼痛。他尝试着爬起来,事实上连根手指头也无法动弹,四肢绵软无力,散失所有行动能力。加特只好躺在地上,眸光浅浅的仍没什么情绪,不知是已经麻木还是天性凉薄。注意到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时,那双灰眸终于起了细微的变化,视线往侧边闪开,就好像只要不去看,祂就不会走到跟前,吐出一串惊喜与思念————如果祂有感情的话————相纠缠的恶灵低语,并且堂而皇之地抱起加特走向祭坛。

      明明已经没有了知觉,森冷的寒意仍顺着怀抱冷入骨髓,仿佛直接从精神层面把他扔进极冬零下几百摄氏度的深潭里,尖叫声、哭泣声不断地充斥着加特的大脑,他想说对不起,可说了有什么呢,罪孽拽着他沉沉地下坠。他被寒意淹没,被亵渎的冤魂沉重地压在他的四肢百骸,无力地看着泡沫串串缀着光向上升去。那些光点是什么呢?似乎有点记不清。加特迟缓地眨了眨眼,那些泡沫突然显得晦暗不清,水波里明明灭灭,仿佛将凋未凋的白玫瑰。他刚刚…...到底在留念什么呢?看不穿,猜不透,那不如就这样沉沉睡去吧…

      “啧,真脆弱。”

     远远地从冰封的潭面上飘来只言片语,

猝然把加特从水中捞上来,加特迎面对上亡灵之主的双眼,一轮黑洞般吸食尽所有光线的幽暗中,仅有尸骨点燃磷火折射着摄人心魄的光泽。

      “你再不醒来,干什么都会很无趣。”

      德希随手把小白猫拨到一边儿去:“别闹。”小白猫从喉中挤出几声低吼,一个箭步又跳了回来,在加特曾坐过的地方不安地嗅来嗅去。看着印在沙发上的脏爪印,德希有些头疼,不管它会不会听懂,指着破烂的玩偶道:“你主子去旅行了,一会回来,这个玩偶代替他陪你。”小白猫毫不客气地一爪子向那只手指招呼过去,德希袖中却猛然窜出白影捆上前肢,一条身披白鳞的游蛇冲它咝咝着吐信子。

       祭坛与路上所见的其它建筑物迥然不同,像是从另一个位面诞生,幽暗深邃而怪诞不经,中心立一尊柱,柱顶晃动着无数双枯手,朝圣般虚握着一团幽蓝的不可名状之物。似乎察觉到加特已从瘫软状态脱离出来,亡灵之主钳住加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抬手凝出一缕小亡魂限制头颅的转动。不知这个姿态里的什么取悦到了他,亡灵之主满足地眯起眼,贴在加特耳边道:“看前方。”

       发音里夹杂着飘忽不定的嗡鸣,似乎不是人的语言器官能发出的声音。 

       加特的目光浅浅地略过那团不可名状,它立即有了反应,睁开一线像是眼缝儿的玩意,他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凭声音估摸着亡灵之主的大致位置,左上方…还行,可以一试。加特突然转过身去,一口狠狠地咬在肩膀上,亡灵之主吃痛放开了他。双手一获得自由,加特就甩出一瓶药水砸向他脸,退到一边。

      空中弥漫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

      是甲醛的水溶液,加特边走进祭坛的视野盲区边推测道,眼睛、呼吸器官...够他忙活一阵了,最好能腐蚀掉,多拖点时间等传送再次开启。他注视着对方身上呲呲作响的白烟,不断扭曲变幻,相互牵扯而蠕动,那眼神就好像在观察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生命存有的一切价值都被抹去,泯灭为实验数据里毫无意义的符号——实验样本1、2、3。

       咝,黏乎乎的。后颈不知附上了什么东西,加特伸手欲抓,它迅速蔓延开来,阴冷的湿腻感爬过每一寸肌肤,裹住脸颊,再将口鼻淹没,加特立即抿紧了嘴唇,它仍若有若无地擦着唇瓣爬过,像是落下了细密的吻,亦缓慢飘浮的云,空灵得任何事物都能穿过它。

       “嗯?怎么不咬了?”亡灵之主直接投进了脑海里,加特抬眼望去,他身上一点腐蚀的痕迹也没有。脑海中的声音继续道:“你刚才咬得可真紧啊。”加特懒得搭理,死死地盯着漂在亡灵之主手上的一滩甲醛,亡灵之主在脑海里捕捉到情绪的波动,它代表着“惊惧”。

       还不够。

       亡灵之主当着面把甲醛融入了指尖,口罩似裹在加特脸上的衍生物似乎被注入什么,剧烈地抖动起来,下意识地紧紧吸附住身下的肌肤,它很痛,因此力气也不知轻重,吮出大片大片可疑的潮红,意识到疼痛无法缓解并且自己随时会被加特羞愤地揪下来,它缩成小小的一团,疯狂而毫无章法地逃窜,沿着脖颈爬向衣领深处,躯体的湿冷感挑拨寸寸肌肤的战栗,亡灵之主收到的类似于“你干什么?”“出来!”的讯息决堤而出,浩浩荡荡地在脑海里流动、翻腾,他站在岸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各种情绪的交织,被异物深入亲密的厌恶反感,无能为力的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衍生物又顺着那两粒红点碾回来,仍疼得浑身发抖,可对被折磨得欲加敏感的红点无疑雪上加霜,碎成喉间一声溃不成军的轻喘。

       “鸦落在枯枝上,灵魂远去掏空胸膛,时机正好,”亡灵之主的语调轻得不可思议,仿佛最后的挽歌,“我把我种在你身体里,空漫中唯有此刻是你的最终之地。”

      一缕新生的幽魂脱离于躺在地上的躯壳,他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思绪像海水一样漫过,也不知漂浮着什么东西。旁侧一抹混沌的光亮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不禁向其靠近,是一颗悬浮于枯手间的眼睛,面朝尸体,已然完全睁开,永恒地凝视着他。

       这缕连名字也没有的灵魂恍觉眼前的一切错了位,周围的景象如潮水般无序地流动,而他在漩涡中活生生地被扭曲,万蚊噬心般撕扯着阵阵痛楚,他难受得蜷缩起来。 

     疼...

     好疼啊…

    “病人突然休克,送去急救室,快!”急促的脚步,仪器碰撞的金属脆响,嘀嗒声,摩擦声…...众多嘈杂的声音涌入耳朵里,把他从昏昏沉沉中挤出来,他艰难地尝试拂开,但根本无法动弹。几番努力后,他无奈地放弃挣扎,感知着一片混沌正缓慢地下坠、下坠,仿佛泛黄老照片里某个怀抱,令人感到熟悉的、无与伦比的宁静。

      他愿沉眠于此。

      偏偏有光不讨巧地透进来,唤醒沉闷的意识。

      他悠悠转醒,但并不愿睁开眼睛,想以紧闭的眼皮隔绝外界,回味最后的余温。可似乎有什么毛茸茸东西正蹭着胸口,痒乎乎的。

       是小白猫吗?

       他睁开眼。一团柔软的黑发搁在胸口,还有几簇挑了白染。加特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回想了一下德希的发色,再次难以置信地看向那贴胸口上的脑袋,忍无可忍道:“你给我起开!”  

      一张口,加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虚弱。

      不过这么亲密的距离足够德希听见了,他直起身,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笑非笑道:“这么快就醒了?”言语间一派风轻云淡,仿佛那个抱起七窍流血的加特直奔医院,那个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那个生怕对方再也醒不来而笨拙地贴近胸口聆听心跳的人,都和他无关。

       梅洛笛家族的涵养永远让他游刃有余。 

       加特把医被拉到胸口处,质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德希听出言下的驱赶之意,挑起一边眉道:“我没把你找个荒效野岭抛了,现在不能照看一下吗?”

      加特被噎住,强行转移话题:“小白猫呢?”

     “待在家没乱跑,不是你自己要求吗?”德希惊诧地瞟了他一眼。

     有吗?加特努力地循着记忆摸索,才刚刚发现某节点跟记忆中的似乎不太一样。被亡灵之主抱起时,他可能已经传送回来了。

     虽然已经回到了自家沙发上,炉里的火舌卷着木柴,温暖的热浪浸润全身,加特并没从消沉的意志里走出来,他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缩进沙发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这样就能替那不堪的过往忍受刺骨寒意,鬼影幢幢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环抱上脖颈,温热,充满生机。加特抬起头,不慎落入一双温柔的蔚蓝里,大海般亲和而包容,而其中几分真,几分假,恐怕无从知晓,德希温言婉语,放下最后一个诱饵:“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

       身处深渊之中的人无法拒绝照进来的暖阳,刚从深渊爬出来,惊魂未定,下意识地把安全感和洒在身上的阳光联系在一起,仿佛是那簇阳光带他走出来的,而阳光其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恰巧出现在最脆弱无助的那一刻,趁虚而入,博取对方的信任。精心设计的羁绊往往最能打动人心,那么,相信我,朋友,我很乐意倾听深渊里的那些过往,陪在你身边,分担所有残缺的月,飘零的夜,阴冷的墓。

       如他所料,对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加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喃喃道:“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然而传送到另一时空的遭遇还没讲完,加 特突然收住话头:“算了,小白猫在哪?叫它乖乖待在家。” “怎么了?”德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有种不妙的预感。“我可能要休…咳!”话音未落,加特咳出鲜血,意识坠入无尽的深沉中。

      眼前的一切错了位,周围的景象如潮水般无序地流动,而他在漩涡中活生生地被扭曲,万蚊噬心般撕扯着阵阵痛楚,他难受得蜷缩起来。

       错位的时空在此刻交汇,遵循亘古不变的秩序,抹去规则外的存在,挑出合适的记忆,连接因果。

      祭坛上亡灵的戏弄成为永远也想不起来的过去,但想不起来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总有一天,它会露出獠牙。

      “想起来了?”德希继续追问道。 加特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我以为你一醒来就成傻子了。”德希半真半假地担忧道。“傻子”本人冷哼一声:“谢谢关心,我没失智也没失忆。”他侧过头,却见床头柜上堆了个由各类水果组成的小山包,其中还夹杂着几封信,像极了他曾经撞见的病人亲朋好友探望的情景,人们手里提着篮水果,坐在床边天南海北地唠嗑儿,随手翻开一张信封,是常来他这儿取药的病人对他住院的关心和身体健康的祝福,语言朴素却情真意切,加特没有继续看下去,收了信放回原地。

      这封信应该送给那位好药师,而不是加特。药师的手上干干净净,永远如三春之花,加特透过忏悔室的小窗看见病人们敬仰着他,感激着他,一如加特幻想过的那样,但他并不奢望幻想能实现,他只不过是跪在忏悔室的罪人。无辜生灵的鲜血如附骨之疽般如影随形。

        “你很受欢迎啊,加特。”德希看着向门窗外徘徊的人影,“前不久有位女士来探望你,她的孩子接受了药物治疗还是没挺过去,她说恨你,每次祷告中都诅咒你不得好死。现在你真有可能不得好死时,全知全能的主却告诉她你应该活着,她不理解,她仍然有恨意,但她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真是个奇怪的人,不是吗?”

       加特不知道,究竟在哪个时刻,德希看穿了圣白医服下的悔恨与愧疚,他把信封放回原地,究竟暴露了多少?这算什么?安慰、开导,来自他的对手梅洛笛?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很怪。

     视线落在德希搭在床沿的手上,加特极小声地说道:“谢谢。”可不知哪阵不解风情的风送去了快要消失的道谢,德希眨了眨眼,笑道:“哦,这么感谢我?那下次传送时能带我一起吗?”

—————————未完待续——————​——

其实从病床上醒来的那部分剧情,本来想写他尝试着拂开那些噪音,意愿过于强烈,控制自己的手不小心一巴掌呼在旁边德希的脸上,大少爷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两人面面相觑......

咳咳,这个画面过于生草了(ᇂ_ᇂ|||),就当做题外话写写玩儿吧。​​

流鸢衔风

[摄殓]错位牢笼③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这篇暂时没有,忙着增进感情)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一篇(点我头像),了解剧情不迷糊

        “这么快就准备走了?”推理先生问道。

       “嗯,以后有事再联系吧。”加特收拾着行李。好奇归好奇,但德希都找到这儿来了,先撤为敬...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这篇暂时没有,忙着增进感情)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一篇(点我头像),了解剧情不迷糊

        “这么快就准备走了?”推理先生问道。

       “嗯,以后有事再联系吧。”加特收拾着行李。好奇归好奇,但德希都找到这儿来了,先撤为敬。

      推理先生转身离去,不一会儿拿着梅洛苗族徽回来:“带上这个吧,行事方便些。” 

      加特犹豫着收下:“谢谢......…?话说你当时从猫里取出了什么?”

      推理先生表情僵硬,一幅[你最好还是别知道]的神态,他没听见似的扭头招呼灵犀:“你找到传送的科学依据了吗,灵犀?”

      “我看看……在这儿!”灵犀拿着资料跑过来,像只枝头乱蹦的北长尾山雀。“是拓扑变换,即以不破坏,不接合的原则将空间做延展方面的变化,将固定的区块置换成别的宇宙...…”灵犀见两人一脸问号,挠挠头道:“其实就是你可以隔空将别人家的猫拿到自己家来,同时必须要把自己家的猫交换出去。”

      “真是桩毫不客气的买卖。”推理先生讽刺道。

     “所以置换双方所占区块必须相同?”加特望向灵犀。

      灵犀肯定地点了点头。

     加特凑近灵犀小声问道:“灵犀,你不介意告诉我吧?”灵犀立即猜到他想干什么,果断道:“我不知道。” “别这样,朋友。看,推理先生已经走远了,我只想请教天才发明家一个小小的假设,如果一个最先进的机械组装工具箱会置换猫标本里藏的什么东西呢?”

      灵犀明显迟疑了许久,他偷偷瞄了眼推理先生离开的方面,艰难地开口道:“是…...一套......工作制服,你曾经穿过的。” “就这?”加特狐疑地盯着灵犀,这和偷亲有什么关系?灵犀似乎受了某种刺激,噌的跳起来往后退:“没了!真没了!求你问了! ! ! 祝你旅途愉快再见!”


 

      旧城诃博恩菲。

      一条条街道上的居民不一定比失修的道路冒出的杂草多,砖石房屋随意地坐落街道,保存上个时代的建筑风格。这是一座被遗忘在过去的城市,埋在时间的废墟里。因此,无人知道,更没人在意医院经过什么修整,荒野外何时出现不知名的植物。

      某个不起眼的日子,一位穿着得体、肩头趴只小白猫的外来者带着梅洛笛族徽走进医院,就这么消失在旧城诃博恩菲。

      若不是那猫着实能闹腾,旧城人们几乎不会留意到新来的药剂师,他无论坐哪,都无比自然地融入早秋的凉意。当人们的视线扫过来时,那团空气即时露出和善的笑容,仿佛在询问“需要为您做什么吗”,露出的酒窝柔柔地荡漾了心灵的涟漪,再加上明俊出尘的皮囊,不少姑娘与小伙子或明或暗地挑逗他,他的脸颊上便泛起一层可疑的粉红色,低声嘀咕着有病人需要他开药方就遁走了。开药方他也的确很耐心细致,博得了些好口碑,很少人来他这里闹,毕竟努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甚至,有些病人希望自己死后他能来参加悼念仪式。

       比如就像加特眼前这封,邀请他去南路大桥参加悼念仪式。

      南路大桥观景台护栏坍塌,无人修复,只是草草封闭了事,桥面的裂隙蔓延,可通过裂隙清楚地看见河水流去。

      不会真的有人意外身亡了吧?

      而加特只看见桥上有人眺望河流,一顶贝雷帽遮住了他的发色。

     那人若有所感般望过来。

     那双标志性的蓝眸…不是DM还能是谁啊?!​

    远远地听见他吹了声口哨道:“哟,你来啦。”那顶质地柔软的贝雷帽冒成功地敛去许多贵族的锋芒,卫衣往德希身上一套,看着像个来体会民生的贪玩大少爷。加特很难相信这种慵懒休闲的穿搭出现在DM身上,即使亲眼所见。

      旧城敲来了钟声,绵延不绝,浸满了时间的痕迹,每一次敲击,似乎要凿出什么新回响来。

      加特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见证了同一个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但不可否认的是心还是黑得能当墨水使,竟忽悠他白跑一趟南路大桥。

      加特没好气道:“这位病人要悼念什么呢?”

    “悼念河水一去不复返。”德希故作感伤,眼见加特扭头就走,尾随而来:“这位尊敬的先生,我可否借宿一晚?”

      “你在寻问我的想法?”加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当然,这是基本的礼仪。”德希笑道。

      呵,鬼才信。

     知道南路大桥,了解他和病人的关系,那么清楚他住哪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即便加特拒绝,也无法阻止他在附近活动。这样一个对局势了如指掌的DM,加特怎么可能放任他暗处行动?

      德希毫不意外地看见加特停顿在原地,转头盯向他,便快步走到他身边,从善如流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我还真是谢谢您。



      小白猫气得睡不着觉。

     不是因为什么小鱼干,它才不贪吃呢。它不喜欢主人带回家的那个奇怪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小白猫试图提醒主人,但主人 

的态度却很敷衍。他宁愿站在那儿跟怪男讲废话,甚至做顿饭招待怪男,都不坐下来摸摸它 ! 更可恶的是 ,怪男居、然、不、领、情!!!他退了老远,甚至都不客套一下,一口都没吃。

      这可是主人用心做的呢!

      小白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它轻手轻脚地摸出猫窝来到怪男留宿的客厅,很快找到了那顶贝雷帽,狞笑着伸出尖利的爪子使劲刺挠。

     刺啦刺啦—————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呢。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小白猫一激灵,嗖的窜上柜头,警惕地望向声源处。

    德希咪着眼注视它,不知这样看了多久了。

    不对,我为什么要跑?小白猫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划得破破烂烂的贝雷帽...…加特几乎能想象昨夜发生了什么。他考虑着能否省去赔礼道歉,边把面包递给DM:“用餐啦大少爷。”

“谢谢,我还不想死。” DM不知从哪翻出手套戴上,并没有接过面包,“这不会像昨天一样下了什么药吧?”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加特冷哼道,“吃完跟我去医院——如果他们还认你是少爷的话。”

       自从知道 DM被梅洛笛老家主怀疑,不得不跑出权力中心以避嫌,加特似乎嚣张了不少。

     也许是晨光太过淘气,在 DM眼里晃过点点兴趣十足的探究。那团谜雾总算愿意为德希辟开一条间隙,他会珍惜这次机会的,小叛徒。

     要快点把那些真假掺半的话缝补好呢, DM幽幽地想道,但愿医院那些老朋友能识相点。​

     

       临近深秋,医院外落了一地饼干屑。一路踩过去,引起松脆的响声。小白猫乐此不疲地在落叶间跳来跳去,脆响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身后似乎传来沙沙声。

     加特回头一看,却不料德希贴得很近,近到对方的呼吸轻轻洒在皮肤上,蝴蝶振翅般捉弄。加特急忙拉开距离,抬手握拳,掩饰去一声轻咳 ,试图打破诡异的气氛:“办好了?”

     “当然。”德希戏谑地打量着他。   

      睫毛和眼睑为蓝色的虹膜落下浅浅的阴影,仿佛深邃的海里涌动着万般情愫,波浪掀起点点碎金,流动着一种深情的错觉。

      一望过去,似乎要溺亡在那片海里。

     不知名的情绪从头顶直到脚底,给加特来了个浑身麻痹,他僵着头尽量不与德希对视。 

      德希适时地引开话题:“踩落叶?好久没有这么干过了。”

      加特嗑嗑绊绊地嗯了一声。

 ———————未完待续————————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我是流鸢,期待与你的下一次相遇。

Silvino·Eldridge

是这几天和亲友一起的夏日地图打卡。其实约全皮都遇到了可惜没来得及拍。最多十张剩下的放不出啦——

是这几天和亲友一起的夏日地图打卡。其实约全皮都遇到了可惜没来得及拍。最多十张剩下的放不出啦——

流鸢衔风

[摄殓]错位牢笼②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且亡灵公主之主出没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一篇https://youxuandi.lofter.com/post/755bd5a3_2b9d33279,了解剧情不迷糊(打不开的话点我头像吧)


     他的手仍放进衣兜里,隔着白手套握住装满不明液体的玻璃瓶,准备着随时取出来。

它上一名受害者是单边眼镜,加特搭上他的手时顺着裸露的皮肤...

*加特×德希,真理之下组的新式囚禁 play,且亡灵公主之主出没

*私设归我, cp归你

*为了更好表达人物形象,本文将根据黑发挑染那小子的行为性情变换称呼“ DM”或“德希”,还请见谅。

*建议先看前一篇https://youxuandi.lofter.com/post/755bd5a3_2b9d33279,了解剧情不迷糊(打不开的话点我头像吧)


     他的手仍放进衣兜里,隔着白手套握住装满不明液体的玻璃瓶,准备着随时取出来。

它上一名受害者是单边眼镜,加特搭上他的手时顺着裸露的皮肤昏迷了单边眼镜,拿走了他手中的资料残页并“回报”份伪制资料。渡过昏迷期后,受害者会进入致幻状态,在药物的不断刺激下服从欲望的疯狂驱动,因此单边眼镜性情大变,不惜为了资料残页而杀人。

       灰影笼罩的残坦里死亡般安静,废弃的针管踡在杂草丛,石壁如掰开的肋骨敞开数道深深交错的裂痕,张着狰狞的血迹无声地、刺耳地惨叫。

       屠杀、逃亡、围墙,像极了一场生死游戏,胜者坐在白骨堆砌的宝座上又获新生,而加特只看见无数被亵渎的亡魂抹下轻描淡写的一笔。

       远方传来一声鸦鸣。

     加特仍靠在原地。也许是兜里的药物给了他足够自信,也许他清楚自己逃不了被找到,而他微微垂下的眼皮诉说————他有点累了。

      被教导,被欺骗,被政治利用正义和善良,认为自己注射的每一次药剂,进行的每一场实验,都是为了挽救更多的无辜的生灵。加特时常默默地站在观察窗口注视着那些试药的先行者————他讨厌实验品这个称呼,试图用目光抚慰那些痛苦的灵魂,祈祷着能以他们的牺牲换来不再有病魔缠身的明媚未来。忽而魂悸不已,恍从梦中惊醒,手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他才是那个逆光而行的刽子手,露出的是毒牙,腐蚀了那些先驱们向往的光明与希望。而加特的希望随着先驱们被药物伤得千疮百孔的尸体葬入某片无人知晓的荒地,一块墓碑也没有。

       身处深渊之中,无处获救。

      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手中,觉得现实是如此的荒唐而可笑。

       加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身在沉重的土地下发臭发烂,任其拖着深深的罪孽下沉,而从墓里爬出的,是涅槃的灵魂 。他还不能倒下,总有人要替那些尸体发声,总有人要为曾经赎罪。

     朋友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不离开,他坦然地接受了迎面打来的一拳,苦笑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又剩…...我一个人了么?

      加特抱膝坐在床上,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房间并没有那么大,显得大的是阴影,空旷的床柜、月光、他的不熟悉与孤寂。

      窗外的灯火喧嚣,可那些都与他无关。

     前方幽黑不知路,总有人要背着灯孤身先行,把,温暖且灿烂的光留给后来者。加特

把悔恨深深藏进背上的那盏灯里,目送着朋友远去。

      无人知晓那个夜晚有多么刻骨铭心,他迅速地适应了卧底的身份。在平静的海面上与他人谈笑风生,八面玲珑,耐心捕捉话语中每

一个隐藏的信息,同时把脸上的面具不断润色、涂抹,使其更加鲜活逼真,只有无需应酬时,加特才会卸下面具喘口气,可是这种时机很少。而身处波澜诡谲的暗流中,加特尽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得很低,如一朵轻轻拍过的浪花似有若无地阻碍着实验进程,一旦注意到暗处那些带着疑问的审视,必要时,他会悄无声息地让那些目光沉入安静的睡眠。

      他孑然一身, 生活是差中之差,又是佳中之佳,每一个黄昏是他最后的暮色,每一回日出是他初次的黎明。*¹


  


      加特身体突然失重,他一下子跌落到地上,眼前是熟悉的青灰色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走廊,没时间疲惫了,计划继续。加特叹了口气,拾起一张防毒面具戴上,疾步走出研究中心,混入撤离的人群中离开基地。

      天空中碎开一簇簇散乱而破碎的灰絮,彰示着极不稳定的潮湿空气。果然,暴雨唰的倾泻而下,打得人们猝手不及,几辆警车在暴雨中冲得像只豪猪,直入基地大门,手持枪械的

警员陆续跳下车来,展开搜查。

     加特被人群裹挟着带到屋檐底下。雨势急骤,落成铺天盖地的水幕,加特隐约看到衣物被狂风卷得满天乱飞。流浪歌手弹着旧吉他轻轻哼唱,在雨中零落成几句飘忽不定的幽思。

      搜寻良久仍毫无所获,警队长正心烦意

乱之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找到他了吗?” “我们搜查了三遍,目前还在全力搜寻中。”警队长恭敬又谨慎道。他听到对面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问道:“你们准时到达的吗?” “是的,梅洛笛少爷。”加特也准时传回来,他应该还没来得及走, DM危险地眯起双眼,白蛇盘在他手臂上吐着信子,你会逃到哪儿去呢,小叛徒?

“警队长,你们办事效率不行啊,梅洛笛家族不需要无用之人。”警队长慌忙答道:“我们继续加大搜查力度,一定把他找到!”

       夏日的暴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加特跳下蒸汽公共汽车,看见推理先生的侦探事务所就在不远处。

      白鸽在树下乍然飞起又落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围在白鸽群中,专注地看着白鸽争抢掉在地上的面包。枝叶打碎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即便知道灵犀转入了侦探事务所,而再次见到他,加特还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

      加特看着他,他看着白鸥,他们一起忽明忽暗。

     他们如在上映拨云见日的黑白默片。

     加特的步伐渐渐轻快起来,迎着灵犀惊愕的目光,摇了摇手笑道:“我回来啦!”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旧友重逢,可否和我在煦日微风的午后促膝长谈,由风传递着彼此的牵挂?不想说也没关系,让我静静地多看你一会儿吧,就当我是一只前来讨食的白鸽。

      面包掉到了地上,一只白鸽鸡贼地叼起就跑,立即引来了其它白鸽极其不满的大声咕咕与追杀。

       灵犀伸出手一把抱住加特:“好久不见,加特。”

      那语气中饱含了多少雀跃、激动与释怀,加特知道,可以盛满整个夏日。





      是夜。

      “来来来,好好庆祝一下我们的大药师越狱成功!”灵犀按​下手中的摇控器,嘭的一声从加特眼前落下许多花花绿绿的彩带,加特笑着拂开发上的彩带。

      侦探事务所里欢乐的气氛互相碰撞着。

     “加特!管管你的猫,它又偷走了肉丸…”远远地听见推理先生在呐喊,真相小姐无奈道:“没事儿,桌上还多着呢。”加特拎起它的后颈,把肉丸从它口中抢救回来:“乖~别吃,盐太多你会变成秃头哦。”小白猫不说话,只是用可爱到犯规的眼神望着他。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白猫趁机呲溜一下跑上了楼。

      “谁啊?”灵犀正要去开门,却被推理先生拦住。推理先生透过猫眼门镜观望了一番,推开门道:“别跟过开。”不一会儿,推理先生面色凝重地抱着纸箱关上门,放到资料桌上,其余三人凑过来一看,是一只蜷缩在箱底的小猫咪,无论毛色、身姿,都与加特养的那只一模一样。

      “放在资料桌上干什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吗?”真相小姐问道。“我在它嘴里发现了梅洛笛家族徽章,”推理先生摊开手展示道,“是个好东西,加特你要吗?”

      “我?” 

     “哦,忘了说,纸箱上写着送给加特先生。”

      “……...不必了。”加特的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你掏嘴时它没反抗吗?”

     “它已经死了。”推理先生遗憾道,扒拉了一下那只猫的头。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折过来,一双种着白玫瑰的眼眶凝视着众人,触目惊心。推理先生面无表情地提起它,白玫瑰顺势落下,露出血色空洞的眼窝,阴森森地给大家来了个德希式的小“惊喜”。灵犀倒抽一口冷气:“你提什么猫啊!”推理先生沉默了一下,继续他的分析:“重量不对劲,躯体有些变形,里面果然被掏空塞进什么东西,一按就瘪,但勉强能做弹性形变,加特,你见过比较柔软的轻型固体药物吗?”说着他就拿起刀准备开膛破肚,加特不忍地别过脸:“没有,但还是把口罩和手套戴上吧。”

       沉闷的划裂声响起,加特的眼前突然覆上带着暖意的黑暗。灵犀的声音从他身旁传来:“不想看的话,就别看了吧。”

       是灵犀的双手罩住了他的眼睛。

       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里面的东西被取出,气氛却陷入了罕见的沉默。

      满屋的沉默中,推理先生说话都走调了:“ DM在发什么神经?!”

     加特迷惑道:“怎么了?”

     真相小姐掩饰性地咳了几声,委婉道:“加特,你就当被 DM偷亲了吧。”

     加特:???????

     恶作剧?突然间有点想看是怎么回事。

    哦,亲爱的加特宝贝,无知者无畏啊。收起你那好奇心吧,庆幸你没有看见这个过于炸裂的场面,不至于当众表演脸色由青到白转红。

  

  *¹源自卡明斯的《他孑然一身》


————————未完待续—————————

​特别声明一下,灵犀和加特真的只是挚友的关系!!允许刻骨铭心(虽然现在还没有)的爱情存在,难道就不允许刻骨铭心的友情存在吗?缄默的反叛者动画PV,加特的回忆里就出现了两个对他影响深远的人物,一个是他母亲,另一个就是灵犀,原作就是这么安排的(摊手)

  

     宝宝们猜猜DM到底发给了​加特什么礼物呢?(不好怀意的微笑)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我是流鸢,期待与你的下一次相遇*^_^*​

Silvino·Eldridge

『落幕』德希×宿醉

前文提醒:

第一次做饭——

★私设成堆不严谨地方勿喷——

最后感谢大家观看——

全文6k+。

因为写不动了所以结束的比较潦草各位勿怪——

 

——————————————

 

那场革命是仲夏白日里悄然绽放的恶之花。

 

酒醒时分,已是次日的黎明。

 

昨夜狂欢残存的断续记忆在约瑟夫恍惚睁眼的瞬间便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纷沓而至,原本就因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头更是在此刻杂乱记忆的轮番进攻下溃不成军。

 

好半天,德拉索恩斯少爷才磕绊着捡起属于昨夜的零星记忆——他只记得自己像往常一样,在奢华的晚宴中被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少爷小姐...

前文提醒:

第一次做饭——

★私设成堆不严谨地方勿喷——

最后感谢大家观看——

全文6k+。

因为写不动了所以结束的比较潦草各位勿怪——

 

——————————————

 

那场革命是仲夏白日里悄然绽放的恶之花。

 

酒醒时分,已是次日的黎明。

 

昨夜狂欢残存的断续记忆在约瑟夫恍惚睁眼的瞬间便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纷沓而至,原本就因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头更是在此刻杂乱记忆的轮番进攻下溃不成军。

 

好半天,德拉索恩斯少爷才磕绊着捡起属于昨夜的零星记忆——他只记得自己像往常一样,在奢华的晚宴中被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少爷小姐们簇拥着来到舞池的中央,与各样的舞伴一齐随着琴师的奏乐共舞直至尽兴,又在下场后转身就和同样躁动着的人群一齐举杯,借着酒意向上激昂高呼着独属于法兰西的各种辉煌与荣光……就这样狂欢直到晚宴终于落幕的时刻,才意犹未尽地踩着早已因为醉酒而毫无章法的步伐踉跄着闯入一片粉红的花海。

 

——但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那片粉嫩的花海里遇见了什么人,又好像答应了什么事。

 

当时的德拉索恩斯少爷十分确信的认为那个人会是自己亲爱的弟弟,克劳德。

 

宴前精心挑选的礼服除去外套是因为自己醉酒后尚有意识时因闷热而褪去以外……用于束发的发绳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去向,内衬的荷叶领口也被折腾成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甚至连胸膛处都染上了大片鲜红的酒液,只剩下胸口的嵌钻珍珠项链随着自己的呼吸而规律着起起伏伏。

 

不过很快的,约瑟夫就发现了自己的左手似乎正捏着什么东西——那是张仅通过笔触就可以一眼辨认出的,出自自家弟弟之手的兄弟双人简笔画。

 

——克劳德甚至十分贴心地在简笔画的背面留下了签名。

 

…………

 

阖眸假寐到宿醉带来的头疼终于有缓和迹象的时候,约瑟夫才缓缓瘫在身下的红丝绒软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抻了个懒腰。

 

从房间内的装修、陈设以及布局来看,他应当是十分熟悉这个房间的——作为这间每位贵族居家必备的书房的小主人之一。

 

克劳德似乎只是把他扶回书房安顿好后就匆匆离开了。

 

目光扫过脚边那些残存的或空或半满的红酒瓶后,约瑟夫决定还是呼唤仆从来解决剩下的一切——他觉得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解决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以及——。

 

——上帝,天知道他在闯进花园后是否十分有失形象的一头栽进那一大片充满少女心的粉红玫瑰花海里——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在醉酒后故意摘下一些花瓣后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已经披发上。

 

那样简直太傻、太有失自己身为贵族的风度了——约瑟夫敢笃定,这绝对会是今天最能让他感到懊恼与难堪的事情。

 

直到下午他收到了一封带有烫金火红漆印的信封。

 

……和一朵与信封一同被管家送来的,粉红色的玫瑰。

 

『致我亲爱的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少爷:

您安。

希望您在酒醒后仍能清晰的记得我们在晚宴后花海中的相遇……以及,十分抱歉我由于您散发的背影与身形而将您误认成一位冒失的小姐这件事情…………』

 

约瑟夫承认自己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十分干脆地略过了信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调侃,直直地看向了落款的地方。

 

『有幸与您在花海中相识的异国友人:德希·梅洛笛』

 

德希·梅洛笛——约瑟夫听说过这个人,据说是一位不久前刚从结束了独立战争的美国千里迢迢赶来巴黎的,异乡政客。

 

是的。异乡政客。

 

……丢脸丢大发了。

 

正当约瑟夫苦恼着该如何给这位来自异乡的政客友人一个不失贵族体面的回信时,他的脑中却突然浮现出了那件,自己上午换洗时刚刚褪下并让仆从丢弃的,因沾染了酒液而异常鲜红的白色内衬。

 

不得不说,领口处的鲜红酒液的确在白色内衬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扎眼——单就酒液染红的位置与颜色来看——仿佛是某种并不美妙的预言。

 

——亦或是真正黑夜将至的预兆。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的自己早些察觉到那些隐晦预兆的意义就好了。

 

酒瓶脆弱的瓶身因人为粗暴地踢翻而被打碎,暗红的酒液顺着地面缓慢地蜿蜒着弥漫,凡尔赛宫内娇嫩的玫瑰被一遍又一遍踩碾在或是追逐或是慌乱奔走的步伐下,昔日粉嫩骄傲的玫瑰最终被踏烂在那片它曾所傲然的土地上,被因混入污秽而浑浊的酒液逐渐侵染着变得异常鲜红,最终在时间的蹉跎下腐烂成泥,变成仲夏白日里悄然绽放恶之花的一份养料。

 

在这场灾难来临之前,约瑟夫从来不知道他与克劳德都很喜欢的,严寒冬季时壁炉内明亮又温暖的火焰在街道上肆虐时,会让本应该用于生活取暖的常见物品变成另一种,自己几乎不敢相信的狰狞面貌——就像那些革命军一样。

 

明明应该是自己最熟悉,最常见的存在——现在却蓦然撕开了往日温和乖顺的面具,将原本不属于它们的一切尽数占掠毁尽。

 

这样不优雅的方式让约瑟夫感到无助和恐惧。

 

他在革命军里看到了据说曾经流落在街头的乞丐、性格淳朴老实的木匠、在街头以作画为生的流浪艺术家——甚至是自己家中曾经雇佣过的仆从们。

 

实话说当时的约瑟夫是不明白的——他和他的家人们明明都会善待家里的佣人们,也会力所能及地帮助一些流落在外的可怜人——可那些自称为革命军的人们就是那样简单粗暴地认为,约瑟夫与他的家人们就是他们在这场革命中所面临的敌对面,他们所要打倒的,属于封建势力的蛮横无理的旧贵族。

 

——即使他们或许的确是无辜的。

 

也许当时在那些革命军的眼中,像约瑟夫这种自出生起就拥有优渥的家境与条件的,在这种幸福美满的环境下快乐长大的人,就应该被认为是这场革命中他们所要打倒的自高自傲的旧贵族——约瑟夫在后来隐约的想。

 

于是在人民意志的驱逐下,德拉索恩斯一家理所当然的被“请”出了原本舒适温暖的家,开始了他们用来忏悔赎罪的,流亡的旅程。

 

不过很快的,克劳德生病了。在一家四口的流亡中,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甚至在后来恶化到了无法正常入眠的程度。

 

再后来,约瑟夫永远失去了克劳德,失去了那个他最喜爱的,会在纸片上画出二人并肩简笔画并在背面留下签名的弟弟。

 

昔日那张一对双胞胎兄弟站在年轻夫妻中间面带微笑的全家肖像画早已在岁月的蚕食下变得残破不堪。

 

现在这张崭新的全家肖像画中只剩下一位青年独自站在一对中年夫妻的中间,面无表情。

 

再往后,全家的肖像画中只剩下青年独自一人站在画面的中央,面无表情。

 

也是在这个时候,约瑟夫再次遇到了德希。

 

那是一个盛夏的傍晚,当有人从背后喊住约瑟夫时,他正背着画具向雇主家的地址寻去。

 

比自己矮了足足半个头的,曾经因为身形与披发背影而被自己误认成小姐的,德拉索恩斯家的大少爷正背着笨重的画具,略显迷茫的寻找着好像是委托人留给他的,十分刁钻难寻的地址——根据得到的情报所述,这位昔日的少爷一直在以绘画维生。

 

可即便如此,这位落魄少爷身上穿着的衣服看上去也只旧不乱,每一处细节都被人认认真真地打理的一丝不苟,硬生生把人衬出几分高贵,除去在被喊住名字时似是略带讶异地回头冲着声音的方向看来时有些惊奇,再看向自己时俨然变成了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向着这里的方向微微点头后勾唇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卑不亢——像只即使在流浪也要一直保持风度的,傲气的猫咪——这就是德希再次见到约瑟夫时的场景。

 

但约瑟夫其实是疑惑的——他并不认识这位突然把自己叫住的先生——或者说他应该认识,只不过早已忘却了而已。

 

直到他听到对方开口。

 

“我亲爱的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您还记得我吗——您那来自遥远异乡的友人。”

 

“……哈哈,,。——当然记得,德希·梅洛笛先生。”

 

……记起来了,那个让自己丢脸丢大发的异乡政客。

 

约瑟夫本来只想和人打完招呼后便草草完事。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对于约瑟夫来说,德希表现得过于热情与亲近了。

 

至于理由……。

 

“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约瑟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准确来讲,他只和人见过两次。

 

——只见过两次的人真的可以直接变成好朋友吗…?

 

直到已经坐在德希私人住宅客厅中的红绒软沙发上并被对方十分贴心地递来一杯热牛奶时,约瑟夫才堪堪回神。

 

……为什么会有种在给自己补营养的错觉。

 

喝牛奶也不能长高吧…。

 

与约瑟夫略显局促的样子不同,德希自始至终都微笑着,并以主人的身份十分轻松地邀请自己随意就好。

 

……怎么随意的起来啊。约瑟夫暗自腹诽。

 

…明明自己和他一共才见过两次——第一次是自己醉酒后完全断片的情况下。

 

可偏偏德希非说自己答应了要和他成为要好的朋友的。

 

——所以谁能告诉自己当初晚宴后醉酒的他到底干出了多少堪称黑历史的事情……

 

另一边,德希悠闲地抿了口杯中略带苦涩的咖啡,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位德拉索恩斯少爷宛如魔术师变戏法一样转换着面上的神色。

 

良久。逐渐适应了环境的猫咪终于主动说出了在今天这段交谈中属于他自己的第一句话。

 

“德希…先生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约瑟夫并不明白德希找到自己的理由——显而易见的,在经历过各界的打压后,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家财万贯的德拉索恩斯大少爷了。简单来讲就是,除非真的欢喜至极,不会再有人愿意去接近如今这个早已跌落神坛的自己了——更别提像德希这种冒着被冠上同封建势力残党勾结名号的风险而毅然决然同自己成为好友的人了。

 

所以约瑟夫想要从德希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一个他想又不想得到的答案。

 

“——不瞒你说,我最近急缺一位值得信赖的伙伴。”德希依旧笑吟吟地道,“——我想,这只是作为朋友在向旧友的近况表达关心或提供自己所能够的帮助,不是吗。”

 

“……可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这么做的理由。”更或者说是……选择自己的理由。

 

“嗯哼——?”对方明显对自己的疑问有些兴趣。

 

“你知道的,现在的我对于外界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旧势力的——”残党而已。

 

“Haha……,先别这么着急着推脱,约瑟夫。”德希语气淡淡地打断道,“——事实上,即便是长久的苦难也无法磨灭你那往日的傲劲与高贵,不是吗。”

 

优雅与高傲——那是烙印在世代德拉索恩斯氏骨血里的东西——只可收敛,不可忘却。

 

望着陷入沉默的约瑟夫,德希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转而用一种温和又认真的神情看向对方。

 

他知道约瑟夫会答应自己的,因为孤独。

 

……也因为在当下约瑟夫所处的境遇里,自己出现的时机刚好。

 

望着自己面前微蹙着眉明显在与内心做着激烈斗争的约瑟夫,德希的思绪也逐渐飘远。

 

事实上,当初约瑟夫因醉酒闯进后花园的那个晚宴,是老国王为了迎接自己与彰显其国王之威严而设下的。

 

——一个是年轻的,刚经历了独立战争胜利国家的,代表着革新派新思想的他国政客,另一个则是已近垂暮的,因不愿面对而通过奢靡生活麻痹自己,自欺欺人苦守着上位者宝座,属于旧势力一派的国王。

 

而德希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宴会向来没有过多的兴趣,于是他早早便借口摆脱了那些在晚宴上不停想与自己攀谈,看似高贵实则奔放且难缠的贵族小姐们,独自一人离开了会场去往后花园散心。

 

七月将近,后花园内满园粉红的玫瑰正值花期,在夜色的衬托下看上去十分羞赧而娇嫩。

 

不同于白日的燥热,盛夏的夜晚微风习习,偶尔随着树间几阵叶的沙响或蝉的倦鸣,悠悠扬扬地穿越花丛,带走几缕本属于粉红的芬芳,就这样爱怜地拂过远行人的发,轻柔着为其抚平整日的躁闷。

 

正当德希为此番景色咋舌感慨时,一个踉跄的身影兀然闯入了他的视线——对方似是因为醉酒而来到后花园中透气的,不过也因此完全忽略了除其以外后花园内的另一位宾客,也就是德希自己。

 

于是德希只是坐在园内做工精美的白漆木长椅上——那是他为歇脚而找到的地方——安静地看着当时俨然已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约瑟夫举着他手上早已空荡的水晶高脚杯,步伐踉跄着在一片粉红花海的映衬下漫无目的地穿梭在园内。

 

其实这场闹剧本该以对方因醉酒而倒地长眠为结局收场的——直到约瑟夫不知为何突然回头而恰好发现了不远处正饶有兴致打量着自己的德希。

 

二人隔得并不远,所以德希很容易就能看清约瑟夫披发下的脸。

 

这位年轻的宾客有着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姣好面容,奶金色的长发此时正微卷着尽数散下,白皙的面庞也因醉酒而在两颊泛着分明可辨的红晕,一双天蓝澄澈的眼也略显湿润着布满迷茫,迷鹿一样朝着自己的方向愣愣看来。

 

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总让人看了不免恍神。

 

许是由于彻夜狂欢的缘故,对方的礼服外衣早已不知去向,内搭的荷叶领衬衫更是垮散成V形,在嵌钻多层珍珠项链同盈盈月色的映衬下毫不掩饰地露出主人分明的锁骨与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德希礼貌地别开视线,他并不希望自己在刚到他国的第一天就被扣上对醉酒女士不敬的帽子。

 

不过说实话——当时的德希的确有那么一瞬间为那样的约瑟夫而感到惊艳。

 

后来要不是约瑟夫借着酒劲在与人搭话时开口闲聊,德希也许真的会从此将他当做哪家贵族因醉酒而冒失的小姐。

 

于是在与约瑟夫的闲聊中,德希知道了对方十分喜欢秋季与各种样式优雅的银制品,也擅长着身为贵族所该擅长的绘画、舞蹈与击剑——当然,他最先知道的是约瑟夫的名字和姓氏。

 

再就是与他同胞的、他最最喜爱的弟弟,名字叫克劳德。

 

后来,在玩心的驱使下,德希用随手摘下的粉红玫瑰为约瑟夫亲手编织了一个不错的花环,又十分郑重地邀请对方在那片粉红围绕的后花园中跳了一支优雅的华尔兹——德希理所当然地跳着男步——虽然那样的代价是被并不熟悉女步的约瑟夫接连踩了好几次脚。

 

再后来,约瑟夫在月下,眉眼弯弯地答应着和德希成为了朋友。

 

于是他笑着将粉嫩的花环戴在了约瑟夫的头上——顺便闭口不谈人在被送回路上某次因踉跄差点栽进花海时,被德希险而又险捞回后又紧接着碰翻德希从会场带出的酒杯后而最终留在领口的大片酒渍。

 

闹剧的最后,德希在晚宴厅门口找到了因哥哥不知所踪而焦急的克劳德并将已经不省人事的约瑟夫送还给人后,就像同约瑟夫在花园的初见一样静静地站在门边微笑着,目送着德拉索恩斯兄弟俩的车越行越远,驶向回家的路。

 

“——我想,我答应你的请求了,德希先生。”

 

此时此刻,现实中约瑟夫的声音赫然将思绪飘远的德希猛的从回忆中拽出。

 

德希并未说什么,只是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转而在迎上约瑟夫略带探究的目光时温和又从容的笑着向他伸出手,最终再次握住了人的手。

 

随后约瑟夫就被德希以方便为由留在了他的小别墅中。

 

而在这段时间里,约瑟夫的日子过得舒适而轻松,德希所谓的伙伴也不过是偶尔让自己代为出席一些酒会硬凑让他不禁感到自己在那么一瞬间回到了过往,革命还未爆发时候的生活。

 

——只不过陪伴自己的人从家人变成了德希而已。

 

再后来,身为政客的德希逐渐忙碌起来——约瑟夫并不知道德希在忙什么,或者说他并不在乎德希在忙什么。

 

或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约瑟夫这样想到——至少现在,他只能相信德希了。

 

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也好。

 

其实,当初约瑟夫答应成为德希的伙伴并不是没有目的的。

 

世界上最令人惶恐的,是忘却和损毁。

 

那是更早些时候的约瑟夫在发现自己对克劳德的记忆正随着时间一天又一天淡化的由衷恐惧下而得出的结论,也正因如此,他萌生出了一个让当时连他自己都感到疯狂的念头——

 

——他想让克劳德回来。

 

“美丽但稍纵即逝,再精妙的画技也无法完美再现暗箱里的景象,也许这就是人的极限吧、作为活物,我们生长、衰老、患病,最后腐朽。克劳德,我的末路,与你相差无几。”

 

约瑟夫在他当时的日记中这样写到。

 

这也导致了后来在德希的小别墅里,自从约瑟夫看到摄影机后,一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对于这种可以记录永恒的机器的痴迷达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高度。

 

这样的疯狂持续到德希带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

 

当时的约瑟夫已经悲哀的发现,摄影机所记录下的往往只是自己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

 

他不甘,甚至是贪婪的想要记录更多容貌以外的东西。

 

——比如灵魂,比如过去。

 

约瑟夫知道除了德希以外,其余别墅内的佣人们早已在私下议论着自己是否已经疯掉的话题。

 

他不在意,或者说他来不及去在意。

 

因为他还要在自己的生命走上同克劳德一样的末路以前找到保存灵魂的方法——约瑟夫常常在抚摸着自己按照记忆中克劳德的模样所描绘出的画像时这样想到。

 

至于成家——这一点是约瑟夫所不曾考虑过的。

 

他的身份过于敏感了——哪怕他已经离开了那片需要他赎罪的土地。

 

直到约瑟夫在某次同德希一起出席的晚宴上又一次喝醉了。

 

第二天,在德希耐心的解释与迟来的告白下,约瑟夫在他的怀里点头答应并成了德希的恋人——他还依稀记得是自己在醉酒后先一步主动强吻对方的。

 

不过成为恋人后的两人并没有因此而过多影响他们的生活——除了早晨与夜晚的道安吻,午后一同晒着太阳的悠闲小憩,或是偶尔爱意上头时不顾一切的接吻 ——和某些时候直到第二天还躺在床上无力动弹的约瑟夫。

 

后来,在约瑟夫的努力与德希的支持下,经过一个又一个十年,终于在两人即将步入人生的末路时研究出了,让约瑟夫在这数十年间日思夜想的杰作。

 

再后来,社会上开始流传一则新闻——一名年老的议员与他的爱人在家齐齐失踪。

 

当警方人员失望地从德希与约瑟夫曾居住的小别墅离开时,在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属于房子主人们的一张年轻时的合照此刻正笑吟吟地,一齐安静地目送着他们的离去。

 

照片里,年轻的德希轻笑着和眉眼弯弯的约瑟夫并肩着看向镜头。

 

在他们的身后,法兰西的玫瑰将再度开满凡尔赛宫。

一只普通的羊驼

最近好忙好想死,正片还有两套没p完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出镜本人

  摄影:水汪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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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镜本人

  摄影:水汪汪谷

15岁病弱娇妻

拖更通知

  8月5号前都不会有任何动静了,sorry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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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鸽柒
  为番外,正文还在码~走主线...

  为番外,正文还在码~走主线啦~~全文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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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芷仟鹤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话说,我草虽然踩了十五厘米的高跟但是看摄影师给我拍这么帅还有好多人集邮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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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子嗣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发...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发一张梅洛笛,没人看我真的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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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

绯色Ⅱ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

  

  

  

  次日凌晨,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

  

  宿醉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 。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阿波罗急切地走进来道“宿醉!皮塔的尸体消失了!”

  

  “嗯。”宿醉睁开双眼,有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诶?!你竟然不惊讶 !还这么淡定!!!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你真的认为皮塔死了吗?他可是非常谨慎的 ,按理来说他是不该死的 ...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

  

  

  

  次日凌晨,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

  

  宿醉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 。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 ,阿波罗急切地走进来道“宿醉!皮塔的尸体消失了!”

  

  “嗯。”宿醉睁开双眼,有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诶?!你竟然不惊讶 !还这么淡定!!!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你真的认为皮塔死了吗?他可是非常谨慎的 ,按理来说他是不该死的 ,但如果他的尸体消失的话,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阿波罗走到宿醉对面静静的看着他 “唉,算了 ,反正你又不肯说 。”说着走到窗户边,刚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一只鸮突然飞了进来吓了阿波罗一跳 ,它将一封信丢在了茶几上,又飞了出去 。

  

  信封是黑色的,玫瑰金色的纹路在上面栩栩如生 ,那精致的漆印又增添了一份神秘 。宿醉拿起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仍是黑色的,金色的花式字体像是朵朵玫瑰盛开在纸上。内容如下 :

  在浓雾弥漫是梦境般的早晨,打扰你是我的失礼,不过有件事不得不在此时与你分享 ,蛛丝马迹在正义的天平手中,愿你能从他手中获得有用的信息,我在真相处等你 。

                                                            D.M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写的 。

  

  穿过条条街道,推开花纹繁琐的门 ,总裁判长正站在窗前眺望远方,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头也没回,直接开口道 “线索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 ”

  

  桌子上有几叠报纸摆在正中央,宿醉走到桌前,拿起一叠看起来 。

  

  8月5日,有名工人在矿洞中挖出一块深红色的石头,如鲜血般红艳  ,晶莹剔透 ………它被命名为“绯色”。

  8月7日,“绯色”在拍卖会上以天价被一位贵族拿下,它那近血液般的颜色令无数人痴迷 ……

  9月10日,这位“绯色”的第一任主人 一家死于火灾 ………………“绯色”被一位收藏家买下。

  10月27日,“绯色”的第二任主人死于一场凶杀案 ……

  11月19日,“绯色”的第三任主人死于……

  12月23日……

  1月25日……

  ……

  ……

  ……

  9月16日,距“绯色”出世已过三年 ,被无名人士捐入博物馆收藏 ,拒不外借 。

  

  最后一张报纸,是几个月前的 “绯色”被盗……

  

  “这些事你都知道吧 ,毕竟是你把博物馆的地图给他的 。”总裁判长回头凝视着宿醉。

  

  宿醉放下报纸,面带无辜 “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 。”面对总裁判长的审视,宿醉无奈道“好吧,他说他要报复一个人 ……”

  

  时间回到十年前 ,那名挖到“绯色”的工人将这块石头交给矿洞的主人 ,原本这名资本家只有这一块资产了,但他利用“绯色”又成功的占据了一席地位 。然而某日,资本家和一位贵族起了冲突 。

  还是少年模样的皮塔绝望地看着罪魁祸首将父亲推入火海 ,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抬笔,在黄色的羊皮纸上写下 8月11日皮塔确认死亡 ,判定为自杀,此案完结 。往前翻过几页,最终停在博物馆失窃案,在 “绯色”不知所踪后加上8月10日在资本家中找到 ,证据确凿 ,由于偷窃者已死,无法定罪 ,“绯色”仍由博物馆收藏 ,此案完结 。做完这些总裁判长总算得一空余 ,来,喝一杯咖啡了。

  

  玫瑰花海中,无数的红玫瑰绽放 ,你是否好奇为何这里只有红玫瑰 ?

  

  “恐怕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使他发家致富的源头上。 ”皮塔站在花海中 ,拂去一片红玫瑰花瓣上的尘土 。“总裁判长怎么说 ?”

  

  德希把玩着蛇的手一顿,轻笑一声 “他说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

  

  皮塔的背影逐渐远去 ,“看来我来迟了一步啊。”宿醉的声音在德希身侧响起 。

  

  “你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大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敷衍一下我……所以现在你想怎么办 ?”德希拉住想要逃跑的宿醉,把他揽在怀里 。

  

  “你先放开我 。”宿醉想要挣脱德希的怀抱,却被德希抱得更紧了。

  

  “送上门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不收呢 。”宿醉意识模糊前只听到这句话 。

  

  

                                                           全剧终

  

  

玫瑰花海——这里以前还是个矿洞,后来有一天矿洞中挖出了一块血红色的石头 ,资本家十分激动 ,将更多的矿工派入矿洞,直至矿洞突然坍塌死伤无数,据说这边红玫瑰是由埋藏在土下的亡灵所化。

  

  

  

  

  

   好耶,这个坑填完了 (●'◡'●)

  

  

  

  

  

\(`Δ’)/

绯色I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 ,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突兀的尖叫声打破了喧闹的舞会,不知是谁在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似乎刚死不久,鲜血还沿着地面向前爬行。

  

  根据调查,死者名为皮塔,是一位经常拿着玫瑰调戏别人的富家少爷,平时言语轻佻,并没有什么仇家。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一位先生站了出来,说在死者死亡前十分钟左右,他看到宿醉和死者一同前往花园。

  

  审讯室内,宿醉和一个警官面对面坐着。

  

  “先生,此次案件您有重大嫌疑还挺配合调查。”警官一脸严肃的看着宿醉。“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是普通...


  本文为双约,水仙文 ,如果不喜欢可以跳过 

  

  

  

  突兀的尖叫声打破了喧闹的舞会,不知是谁在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似乎刚死不久,鲜血还沿着地面向前爬行。

  

  根据调查,死者名为皮塔,是一位经常拿着玫瑰调戏别人的富家少爷,平时言语轻佻,并没有什么仇家。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一位先生站了出来,说在死者死亡前十分钟左右,他看到宿醉和死者一同前往花园。

  

  审讯室内,宿醉和一个警官面对面坐着。

  

  “先生,此次案件您有重大嫌疑还挺配合调查。”警官一脸严肃的看着宿醉。“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是普通的朋友。”

  

  “案发前十分钟,你与死者去花园是干什么?”

  

  “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散散步,不知怎么就走到花园了,我当时酒喝多了,只记得他说了一些赞美小姐的话,比如xx的裙子很好看之类的,后面我就回去了。”

  

  “那您衣服上为何会有一块红色的印记?”

  

  宿醉低头便看到衬衫的领口初似乎沾上什么红色的液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滴落的红酒吧。”

  

  “可以让我们去化验一下吗?”

  

  “可以。”

  

  ……

  

  门把手被转动,德希从门后走了出来,警官立即站起,行一个标准的礼,然后退了出去。

  

  “你说衬衫上的到底是血还是酒呢?”德希慢悠悠地走到宿醉旁边,那条白蛇顺着椅子缠在了宿醉身上。

  

  “啊,也对,以你的能力应该能轻易办到。”宿醉沉默了很久,最终抬头看着德希“你到底要怎样?”

  

  “怎样? 我只想要你。”德希轻抚着宿醉的侧脸,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做好选择了吗? ”

  

  “找出真凶我就跟你走。”宿醉往后靠了靠,和德希拉开点距离。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你那位朋友不简单。”德希轻笑道。

  

  “一个星期内找出真凶,我不仅跟你走而且全听你的。”

  

  “哦 ?真是诱人的条件啊,那我可得认真点了。”说着又牵宿醉的手像是对女士一样行了个吻手礼,“祝你一夜安眠。”然后带着不知何时回来的白蛇离开了。

  

  虽然化验结果显示衬衫上的是红酒,但仍不能排除宿醉的嫌疑,总裁判长只好派阿波罗去监视宿醉。

  ……

  夜深人静,总裁判长正反复查看案件时,一条白蛇爬上了桌子朝着他吐芯子。

  

  紧接着白蛇的主人开口道“看来法官大人对这个案件关注得很。”

  

  “我记得阁下不太关注这些的吧。”总裁判长面色如常的看着案件。

  

  “我确实不是很在意,但是我的玫瑰长了刺,如果想取下他,就要借助月光看到云层下的真相。”德希拿起案发现场的照片端详着。

  

  “将刺折断不也是可以的吗?阁下何时变得如此优柔了?”

  

  “比起让我把刺折断,不如让他自己卸下保护,主动送入我的怀抱。”德希放下照片推了推眼镜,透过眼镜能看到他深蓝色的瞳孔透露着狡诈。

  

  

                                                      

                                                       未完待续 

  

  

  

  


    

文笔不太好,还请见谅。

  

  

lik-

记梗(还是二选一)

1.卡尔真理之下皮肤并未上线,因bug问题,所有并已上线角色从新回到原生活,并且与真理之下有关系的角色观看约瑟夫(德希•梅洛笛)参与那场神秘“游戏”(?)

2.所有真理之下未上线,第一款上线真理之下为摄影师,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德希•梅洛笛(D•M),在德希•梅洛笛来到庄园后的一星期,推理先生即将找到德希去向之时,所有与德希梅洛笛有关的角色观看梅洛笛参与那场神秘“游戏”


1.卡尔真理之下皮肤并未上线,因bug问题,所有并已上线角色从新回到原生活,并且与真理之下有关系的角色观看约瑟夫(德希•梅洛笛)参与那场神秘“游戏”(?)

2.所有真理之下未上线,第一款上线真理之下为摄影师,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德希•梅洛笛(D•M),在德希•梅洛笛来到庄园后的一星期,推理先生即将找到德希去向之时,所有与德希梅洛笛有关的角色观看梅洛笛参与那场神秘“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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