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
还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希望今年德米特里和莱昂图索两位先生可以和好,关系可以取得伟大的进步!实现战略性的突破!
也祝大家521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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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叙拉古的雨季,莱昂图索踩着雨水走过旧城区。这是属于“家族”的地盘,处于明暗交界线之间。他无比熟悉这里的规矩。
他撑一把暗黄色的伞,独自走过一条条狭长的小道。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厌倦和其他人一起行动。他开始形单影只。哪怕是拉维尼娅,他也总是找借口支开。“你知道,这并不安全。”拉维尼娅曾提醒他,“以你现在的身份并不...
还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希望今年德米特里和莱昂图索两位先生可以和好,关系可以取得伟大的进步!实现战略性的突破!
也祝大家521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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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叙拉古的雨季,莱昂图索踩着雨水走过旧城区。这是属于“家族”的地盘,处于明暗交界线之间。他无比熟悉这里的规矩。
他撑一把暗黄色的伞,独自走过一条条狭长的小道。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厌倦和其他人一起行动。他开始形单影只。哪怕是拉维尼娅,他也总是找借口支开。“你知道,这并不安全。”拉维尼娅曾提醒他,“以你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单独行动。特别是因为你特殊的过去。你了解那些人的作风。”
“当然。”
”我甚至差点成为他们的首领。”
过去没那么容易抛弃。莱昂图索依然保留了一些过去的习惯。他偶尔会侧身叫一个男性的名字。
“德米特。”
银亮的刀尖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脖颈的动脉上。
“好久不见。”
莱昂图索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把手中的雨伞放下。他知道,背后的青年有一头火红的短发,穿锃亮的皮鞋,披暗红的风衣。莱昂图索没有回头。他害怕看到红发下的眼睛,他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神情。
叙拉古的雨绵长而忧伤,轻轻的落在二人的身上。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只有血腥味随着潮湿的空气传播,莱昂图索的脖子上留下淡淡的血迹。
“好久不见。莱昂。”
匕首从莱昂图索的脖间放下。“莱昂,别傻站着了。或许我们应该去吃顿饭,我请客。”
“就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店如何?那里有你最喜欢的披萨。我们一起吃一个,再打包一个回去,就像以前一样。”
莱昂图索回过头去,他看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红发青年。他的脸上没有他所惧怕的神情,他依然挂着那副恰到好处的微笑,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他看到,德米特里的手狠狠地攥着,他看到鲜血从他的手里流下,又被雨水带走。
“对不起,德米特,我不能去。”他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德米特里的嘴角微微颤抖,他看见了那把暗黄色的伞。“那是拉维尼娅的伞,对吗?”
“如你所见。”
沉默笼罩在两个青年之间。
德米特里拔出了匕首,莱昂图索举起了手枪。瞄准,射击,就如以前一样,但是莱昂图索的子弹却明显偏离了应有的轨道。前进,突刺,就如以前一样,但是德米特里的匕首也未伤及对方一毫。
雨仍淅淅沥沥的下着,
“莱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几乎一起完成每一个任务,我们是那样有默契的搭档。我是你忠心耿耿的下属,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回来吧,莱昂。我可以放下你的背叛,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吗?我可以说服其他的家族成员,”匕首入鞘,德米特里单膝跪地,双唇轻触莱昂图索的手背,“你依然是我们的首领。贝洛内需要你。”雨水一滴一滴从红色的发丝上淌下,鲜艳的,血红的。德米特里的脸上展露着近乎哀求的神情。
“德米特,我做不到。”莱昂图索不愿再看德米特里的眼睛。
德米特里尽力掩盖面部的神情,却扭曲成了无可奈何的笑。他站起身来,向后退去。
“拉维尼娅。是因为她吗?因为你选择了她的未来。你心甘情愿的陪她一起玩名为正义的可笑过家家。”德米特里笑着说道,“因为她,你放弃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唾手可得的光明未来。你抛下了贝洛内,也抛下了我。”德米特里的神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却很快平息。
“我努力完成每一个任务,只是希望能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你和我不一样。你是贝洛内家的继承人,而我哪怕死了也很快会有人重新顶替上来。贝洛内家从来不缺有才能的人。我只能不断的帮家族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获取信任。你知道吗,莱昂,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沾了多少血?有多少是来自偶然碰到家族机密的老人和孩子?莱昂图索,我的手已经沾满了血。已经洗不掉了。”
德米特里抬眼看向莱昂图索,微微笑道。
“不过我不在乎。只要能在你的身边。只要能在你的身边就好。明明我的愿望很简单,明明我从未试图跨过那条线。但是我还是失去了你。”
“你还能看到所谓的正义,只是你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黑暗。”
“我曾经说过,再见到你我会杀了你。但是我做不到。我爱你,莱昂。所以,杀了我吧。”
“你的未来里没有我,但是我的未来里不能没有你。”
德米特里平静地说完了这些话。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望着莱昂图索。他知道,他们之间几乎有着不可能逾越的距离。
年少的继承人沉默良久,迈步走向红发的青年。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莱昂图索揽过对方的头,吻了上去。
两颗心脏紧紧贴在了一起,此刻不再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唯有心脏有力的在跳动。
那是一个粗暴的吻,还夹杂着雨滴的酸涩,但是却如叙拉古的雨季一样绵长。
今天刚补的剧情刚磕的cp,然后你告诉我be了,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这么难受还是在两年前看浮梅
二期就出拉普兰德异格和六星德米特里陪跑吧,德米特里不上岛我真的会难过死
不会画,所以简化了很多地方
方舟角色真的有一种不顾画师死活的复杂美……,我画不下去了我摆烂了,颜色随便涂了一下(对不起),能看出来是他俩就行(点头)
可能会重新上色,很久以后()
今天刚补的剧情刚磕的cp,然后你告诉我be了,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这么难受还是在两年前看浮梅
二期就出拉普兰德异格和六星德米特里陪跑吧,德米特里不上岛我真的会难过死
不会画,所以简化了很多地方
方舟角色真的有一种不顾画师死活的复杂美……,我画不下去了我摆烂了,颜色随便涂了一下(对不起),能看出来是他俩就行(点头)
可能会重新上色,很久以后()
别回头
*德米特里x莱昂图索,第一人称为莱昂图索,有少量①Ⅷ+残片不过没有明说,放心食用
我姑且进入了第二个黄金时代。
叙拉古人如此说;而这又是效仿哥伦比亚的创想。叙拉古的夜晚从来不是平白无故就逐渐黯淡的,这背后必连结一场阵雨,走得不急而又令人捉摸不透,几乎五分钟整个世界便都被占据。贝多内家族也是一样,它从不平白无故坍塌,而是如同锈蚀的铁皮般逐步凝结一层更棘手的凸砾,之后经历一场酸雨撕裂开过去的伤疤。
德米特里。
你说你曾经在自己年纪尚轻时便许诺要振兴这一家族,而往往就在这之后效仿拉普兰德家的女儿淋上一场暴雨。因此你的红发低垂,如同草芽般随意......
*德米特里x莱昂图索,第一人称为莱昂图索,有少量①Ⅷ+残片不过没有明说,放心食用
我姑且进入了第二个黄金时代。
叙拉古人如此说;而这又是效仿哥伦比亚的创想。叙拉古的夜晚从来不是平白无故就逐渐黯淡的,这背后必连结一场阵雨,走得不急而又令人捉摸不透,几乎五分钟整个世界便都被占据。贝多内家族也是一样,它从不平白无故坍塌,而是如同锈蚀的铁皮般逐步凝结一层更棘手的凸砾,之后经历一场酸雨撕裂开过去的伤疤。
德米特里。
你说你曾经在自己年纪尚轻时便许诺要振兴这一家族,而往往就在这之后效仿拉普兰德家的女儿淋上一场暴雨。因此你的红发低垂,如同草芽般随意抛洒在两边,这或许早有预定:你并不是个谨言慎行的计划派,所以今天这个结果,我信;而对于这次分别,我不从容。在我短短二十余年的人生轨迹里几乎没有坦然接受过分别,诚然,这是一种不能被接受的说辞。家父的离去为一,家族的瓦解也可算其二。在教堂的时光中,我共那段歌声一同思索。也许我们能够一起进入第二个贝洛内,在坟墓之上开创一片先河,可你却早已带上无数拉维妮娅小姐所愤恨的黑帮消失在影翳中,在这片不希望流血却又残酷的土壤中只能容得下像你一样的人扎根。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我自认没有能够担负的力量去操练这一整只如同骷髅般的军队。我距离死亡很远或不长,因此在有限的时光中我具备了能够短暂拥有你的权能,而雇佣期一到,薪水是我流逝的才能,随着日夜它走了,你要去抓住他,依依不舍如同星辰的缩影。在那天下午我思索过归来,可是牵连背后我应付不了任何一副说辞。等我在雨里踱步到陵园时,他已下葬了,带着被万人唾弃的骂名与职责,你消失在雾气中,叙拉古在雾中下雨。
莱昂图索……莱昂图索。有时我诚呼自己的名字,而在前二十年我仅仅听到过这姓名从你和家父的口中倾之而出。本来恰巧,那只是一段再信赖不过的主从关系,古莱塔尼亚人出征时都会带上自己的仆从,给予最坚实的盔甲,赋予最妥切的委托,我曾在第三排的藏书中有幸观摩于此,但我却耿耿于怀这道无法逾越的家族的鸿沟。但时间一长,这种关系变了,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生理上,一阵强烈的吗啡刺入大脑,透过皮质层刺入最薄弱的中枢。起初我称之为少爷与管家,后来我才逐渐理解,这不过是一段可以将所有事物所有心绪摒弃的桥段,而我……也曾长驱直入地妄想一直保持这段关系,我承认这或许没有那么柏拉图,不过与之恰恰相反,只是两颗完全相反的灵魂的彼此契合:改革与革命,保守与行动。
对于七八年前,不,或许早在十几年前时,拥抱是我们之间一项并不视为奇怪的事情,而这些动作未曾掺杂一切带有个人对于欲望的情感,单纯的喜悦,单纯的迎面而见的欢喜。——年龄尚小,这是对那个时候最好的评价,从这之中感受到单纯的欢欣,单纯的想彼此依靠,这就是当时的意义。这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变得成熟、变得不再那样可以告知于人的。这在他人面前你不可能从容地拉住我的手腕,只有在探访公务时才能替我拉上门离开。那位剧作家所看在眼里的一切事物都会被他吸纳,而我却推测他早已知道,这是一种默许,或许也是对没有做出纵然过分之事的体面的容忍。我逐渐理解我在内心中完全依赖着你,大概可以描述为一个想独立的人对于伴侣最后的争执。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做最基本的关于往日男女之间的情感,这不仅仅是由于你在背后就处理完毕一切不残遗祸患的险情,快步走上前来,高于我半头的身影俯下头来描述它,没有血腥也没有修饰;抑或是由于在我的生日那天你效仿莱塔尼亚贵族屈膝而侧,挽起手来表达你的真意。逐渐,这种甘蜜的滋味溢于言表、发自内心,我们都清楚这无异于是飞蛾沉浸火种,灯塔仰慕迷雾,被流放者欣赏一面自己自以为视的铜镜。这是我的想法,无比明确,只有你的存在才能使我清清楚楚认识自己在这片大地上,在大地的根脉沐浴不可告人的阳光。
这种近乎偏执的情感我不想用任何词汇来代替。
德米特里。
然后我说,假如真的存在一条出路,那么将会引至谁?如果家父日日夜夜操劳而你下位,能够取而代之的活体究竟有谁?只有坚固的白石能环抱我的双臂,只有星辰肯倾听我的谰语。远不止于此,远不止于此。在我的头脑中和身体上都一样。狼的爪牙抚上我的四肢,蜿蜒地在胸腔中爬行,带有对于未知的一丝恐惧,而勇莽促使着继续前行。我有多次在落地镜前无言地注视着我的酮体:这个不生长胜利、不孕育家族却肆意狂莽的肌肤。惨白的皮囊配不上烈火,眼一睁一闭,便只剩下了你猝然拥抱的痕迹。它们使我清醒,我几乎要倚靠在镜子的边缘来细探我的存在,那似乎染上了火,一点点舔舐着我的全身。那是我自愿而为——我又是被心中的情感所驱使。我不让任何人窥探我的真实的肉体,因而对于所有人来说我执拗、我叛逆、我不清醒我愚昧无知我麻木庸俗!可是很令人意外,我却上了瘾。狼把伤痕当作最荣膺的奖勋。我将占有部分的你同样当作自身最能留存的证明,不像玻璃那般留下划痕,不同野生的兽会糜乱地肆欲,即使我承认我早就跌入了这一片狂徒。我有点好奇如果我的鲜血再次浸染你的腰会不会清醒你的头脑,是否会让你想起最古朴的浓郁血腥味,以此来吸引一只狼来动容,回头不去观看拉维妮娅的审判庭还在开演。
德米特里。
德米特里。你与其他人不同,来来往往并不满是贵族的客套话,直行地狂奔,没有学过任何像我的姊妹一样的教育,身躯如同扳手般有力,如同螺母般平和,让人猜不透你的出身,猜不透你的家族;你会唤醒我们的家族,会在清晨唤醒我的触觉与视觉,随便搁置的发丝不知将引导哪一条路;你的眼波内藏着野心,藏着烧不尽的过去与深邃的历史悠然,我盘旋在正中央。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这个名字多么放肆,多么能够成就一生,多么能够媲美名人。我必须战斗,如同无数日日夜夜能够被谎言欺骗的可怜的狼主一样!我自由,我不受拘束,我没有压制。我有时破口大骂,我有时低垂下我的耳,我有时耸动我僵硬的肩膀。我没办法拒绝命运的指派,可是我又该怎么办?停留在过去?一秒钟也好,就连一秒钟?
德米特里,德米特里。
德米特里,我不会干扰你回头在蒙蒙的细雨里;德米特里,我不求你回头再多看我一眼,我不像乌萨斯的难民时刻抬起头等待怜悯;德米特里,我只能在心底想起你,这是对于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最好的惩罚:将他家人的合影烧毁在焚化炉里,如同失去了一段骨灰一般无情地奔逃;德米特里,我平淡地回答,我真真切切地想呼喊,我此刻却什么都不想说,德米特里,你走吧。德米特里,请君勿死。
莱昂图索……莱昂图索。
莱昂图索·贝洛内。
*本来是在bcy看到的挑战“不提爱字写爱”突然觉得很好代就写了,,不过有些偏离主旨了不过没关系能生出来总是好的.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