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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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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一段情史bot

也许马尔福只会轻描淡写的许下承诺,然后漫不经心的至死不渝吧。

——《再见,马尔福先生》decinda

也许马尔福只会轻描淡写的许下承诺,然后漫不经心的至死不渝吧。

——《再见,马尔福先生》decinda

薄荷心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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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闲

德赫 《胆小鬼》

   私设如山,ooc,不喜勿喷

…………………………………………  

  赫敏.格兰杰遇到了一只幽灵。

  

  在有求必应屋里,那只幽灵就飘在橱柜上方。

  “你是谁?”赫敏对着那只幽灵大喊。

  “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我的名字。”

  

  他死前应该弄坏了嗓子,赫敏这样想,他的嗓音很低沉,透出一股神秘的味道。

  

  霍格沃茨的每一个幽灵心中有着未曾了却的执念。

  

  因为不舍,因为怨念,他们才不会消失。

  比如格雷女士,再比如桃金娘。

  

  “德拉科,你有什么没实现愿望吗?”赫敏看着向她飘...

   私设如山,ooc,不喜勿喷

…………………………………………  

  赫敏.格兰杰遇到了一只幽灵。

  

  在有求必应屋里,那只幽灵就飘在橱柜上方。

  “你是谁?”赫敏对着那只幽灵大喊。

  “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我的名字。”

  

  他死前应该弄坏了嗓子,赫敏这样想,他的嗓音很低沉,透出一股神秘的味道。

  

  霍格沃茨的每一个幽灵心中有着未曾了却的执念。

  

  因为不舍,因为怨念,他们才不会消失。

  比如格雷女士,再比如桃金娘。

  

  “德拉科,你有什么没实现愿望吗?”赫敏看着向她飘来的幽灵,褐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精致的面容。

  

  他穿着斯莱特林的学院袍,深绿色的领结让他看起来矜贵又儒雅。

  

  他是个很“美”的人。赫敏这样想。

  

  “我,我不记得了。”德拉科眷恋的望着她,又迅速的移开眸子。

  一个失去记忆的幽灵,真可怜,他连自己想要什么都忘记了。

  

  格兰芬多与生俱来的英雄感在赫敏心里隐隐作祟,

  她想帮他。

  

  她带他走遍整个霍格沃茨,希望能唤醒他生前的记忆。

  

  她惊奇的发现,只有自己能看见他。

  

  “也许梅林注定只有我能帮他。”想到这,赫敏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他只有自己了。”不可否认,赫敏对马尔福很有好感,一个绅士又英俊的男士总会吸引女生的瞩目。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赫敏一撮短短的卷发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德拉科伸手想去抚平它,却直直地穿了过去,

  

  在他恍惚的时候,赫敏早就走到前面去了,“德拉科!”

  

  她在叫他。

  

  她在婆娑的的树影下笑着唤他的名字。

  

  阳光撒在她的头发上,那是一头棕色的波浪卷,仿佛刚刚马尔福看到的细密的小卷发只是幻觉。

  

  他看着那个浅淡的虚影,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落寞。

  他在期待什么?

  

  赫敏躺在德拉腿上,看她的书,虽然她碰不到他,但她喜欢这种感觉。

  德拉科看着赫敏慵懒的“躺”在他身上,就像恋人一样亲密。

  

  他悄悄的勾起了唇。

  

  “我曾爱过一个人。”德拉科毫无预兆的说出这句话。

  

  赫敏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怎么了?”德拉科担忧的问她。

  “没什么,很好啊,至少我们有线索了。”她站起身来回走着,手指绕着她的卷发,她笑得很僵硬。

  

  再次带着他走过霍格沃茨鹅卵石的小径。

  “他什么都不要想起才好。”

  当这个卑劣的念头冒出的时候,赫敏吓了一跳。

  

  但或许梅林依旧是眷顾她的。

  

  德拉科没想起任何东西。

  

  回到有求必应屋的时候,德拉科陷入沉思。

  

  赫敏跑出了有求必应屋,她很难过,一种将要失去马尔福的无力感席卷了她,

  

  承认吧,赫敏.格兰杰,你爱上了那个幽灵。

  

  她不想让马尔福看到自己的狼狈。

  

  赫敏倒在级长寝室的床上,柔软的床垫也不能使她放松下来。

  

  她哭了一晚上,睡梦中依旧呓语着“德拉科,你在想谁?”

  

  德拉科的虚影突然出现在赫敏床边,他红着眼眶,用近乎透明的手指虚虚地挽着赫敏的长卷发。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赫敏像是有感觉的突然醒了过来。

  

  “德拉科.马尔福,你在想谁?”望向德拉科注视着她那双深情的灰眸,赫敏心里止不住的失落,她尽量扯出一抹笑容“你想起来了对吗?”

  

  她皱着眉,嘴巴却笑着。

  “不想笑就别笑了,格兰杰。”

  

  赫敏彻底哭了出来。

  “你就是个胆小鬼!”

  

  赫敏打断了他的话,“别让我看不起你,德拉科。”

  

  赫敏离开了寝室,塔楼的台阶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捂着嘴不愿哭出声来,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偷。

  

  她爱马尔福,但她不要“偷”来的爱。

  

  马尔福无力的倒在地上,灰眸闪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我想的是你,格兰杰。”

  

  他确实是胆小鬼。

  

  他不敢认识她,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不敢对她说“我爱你。”

  

  食死徒,黑魔王,纯血和麻瓜,一切都阻挡着他向她走来。

  

  直到在被那场大火彻底吞噬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不甘。

  

  成为幽灵的那一刻他很庆幸。

  

  死亡竟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赫敏.格兰杰,下辈子我不做胆小鬼,你能爱我吗?”德拉科捂着双眼,整个人痛苦。

  

  “即使不能与你相爱,我也多想在你的人生里留下我的痕迹。”

  

  德拉科消失了,就如同每个消失的幽灵一样,他完成了自己的执念。

  

  如果相爱是分离的序章,那我宁愿我们从未相遇。

  

  她发了疯的去翻那本马尔福家族史,她想了解这个默默钟情于他的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

  原来他死于一场大火,所以他的嗓子才是沙哑的。

  

  原来他竟存在于赫敏经历的一切里,然而她从未见过他。

  

  “胆小鬼……”

  

  她将这本书抱在怀里,抱着膝盖奔溃大哭。

  

  赫敏请了一段很长的假期,整个学院包括哈利和罗恩都震惊于这个格兰芬多的女战士的浑身萦绕的难以言喻的脆弱。

  

  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你看,一场深刻如斯的爱恋竟没留下任何凭证。

  

  “魔法本无善恶之分,关键在于人们怎么去使用它”赫敏想起斯内普教授告诉她的话。

  

  “时间逆转。”赫敏也不知道会发什么,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念出了这句咒语。

  

  爱而不得,恋恋不舍,这便是德拉科的执念,德拉科躲在角落里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消逝。

  突然他感到一阵眩晕。

  巨大的拉力将他扯了出来。


  德拉科再醒来是在斯莱特林的寝室里,赫敏在敲他的门。


  “马尔福,我知道你也很不满斯内普教授的规定,让一个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完成作业。”可以听出赫敏语气中的不满和疑惑。


  “……”听到赫敏的声音的德拉科很恍惚。


  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究竟为何回到了十六岁,他只知道他能再见她,那个他爱的女孩。

  

  “马尔福,我想没人希望被扣分。”赫敏尽量放缓语气,毕竟惹怒这位大少爷没什么好结果。


  德拉科冲出来抱紧了赫敏,她不解地询问“你在干什么,马尔福?”


  “闭嘴,格兰杰。”16岁的马尔福说话还是那么恶毒。


  赫敏听出了他话里的鼻音,也许他正伤心着呢。


  赫敏原谅了他鲁莽和无礼的拥抱,毕竟她的作业好像有着落了。

  

  此后的某一天,德拉科了无征兆的对赫敏说“我爱你,格兰杰。”

  

  思念如疾,德拉科急切的渴求这赫敏,渴求她的爱。

  

  他眸子一闪一闪的,因羞涩和惶恐不敢直视她。

  

  赫敏总觉得等了这句话好久,她热泪盈眶,玫瑰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了最动人的情话“我也爱你,德拉科。”

   

  两个彼此寻找的灵魂在此结合,弥补对方的空缺。

  

  多年后的聚会上,德拉科被问起是何时喜欢的赫敏,他英俊的脸庞上绽开眷恋又庆幸的笑容,

  “前世注定。”

  

  

  

  

  

浮生魂寂

[荆棘王冠] 51 父亲的庭审.中

Chapter 51   父亲的庭审.中


德拉科知道法律执行司在二楼,他刚刚按下 2楼 的按钮,看到亚瑟.韦斯莱慌忙走进电梯。二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德拉科没有给任何笑脸,冷漠地站在电梯靠里面的位置。


又有另外一个中年女性职员进到电梯,看到亚瑟就笑着说,“圣诞节快乐。”


二人互道节日快乐后,德拉科才意识到今天居然是圣诞节,他已经快把这个节日忘了。突然电梯传来一个端庄的女声,“二层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到了。”


德拉科连忙走出电梯,拉住一个职员问到了法律执行司的房间。办公区域的设计非常典型,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摆放着精致的木质桌子,整个区域被高大的窗户环......

Chapter 51   父亲的庭审.中


德拉科知道法律执行司在二楼,他刚刚按下 2楼 的按钮,看到亚瑟.韦斯莱慌忙走进电梯。二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德拉科没有给任何笑脸,冷漠地站在电梯靠里面的位置。


又有另外一个中年女性职员进到电梯,看到亚瑟就笑着说,“圣诞节快乐。”


二人互道节日快乐后,德拉科才意识到今天居然是圣诞节,他已经快把这个节日忘了。突然电梯传来一个端庄的女声,“二层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到了。”


德拉科连忙走出电梯,拉住一个职员问到了法律执行司的房间。办公区域的设计非常典型,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摆放着精致的木质桌子,整个区域被高大的窗户环绕,可以看到雪花悄然飘落又消失在窗底。


德拉科找到法律执行司的前台,一名女性职员坐在桌子里面,桌子上面摆着她的名牌,“琳达·克罗夫特”,她正在低头写东西。


德拉科礼貌地询问,“克罗夫特女士,您好。”

克罗夫特闻声抬起头时的目光先扫过他的发色,再到他的脸,然后收起了原本的表情,变得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厌恶,“法律执行司,请问你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

德拉科敏感地注意她态度的转变,眼神下沉了一下又重新看向克罗夫特,说道,“我的父亲是卢修斯.马尔福,我想问他的案子现在的进度如何,什么时候才会开庭审理。”


“稍等”,克罗夫特不再理他,沉默地翻看文件夹。德拉科站在一旁感到有点局促,他父亲的行径导致了克罗夫特的上司的死亡,很难期待对方给什么好脸色。


过了好几分钟,克罗夫特终于抬起头告诉他,“马尔福的案件要等到新部长任命了新的法律执行司司长,才能继续审理的流程。”


德拉科丧气地难受了一些,他决定回家等消息,在这里问也问不出什么,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克罗夫特女士。”


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圣诞节快乐。”说完他慌乱地拢了一下围巾,快步离开法律执行司前台。


走动的过程中,侧眼看了一眼前台后面开着的黑色雕花木门后面的景象——成排的柜子自动打开又关闭,期间各式各样的文件不停地飞向目的地。


魔法。


他下意识地才想到这几天的事情都快让他忘了自己是一个会魔法的巫师。


他只是万千生命里的普通的一个。


德拉科走到电梯门口时看到好几个穿着正式的男人中间围着一个茶褐色的头发眉毛浓密带着的高大的男人走来。德拉科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中间那个男人是昨天宣布新上任的部长鲁弗斯·斯克林杰。斯克林杰戴着金丝边眼镜,他锐利的黄眼睛在看到德拉科时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德拉科在的电梯的位置走来。


德拉科注意到斯克林杰走路有点瘸,回过神来时一个黑西装的男人推攘着他的胳膊,示意他站到一边。


德拉科没有说什么,安静地站到一边后,斯克林杰一行人快速地走进电梯。刚刚推攘德拉科的男人站在电梯的最外面,并对他扬起手再三示意他等下一趟电梯,电梯门咔哒咔哒锁上了,斯克林杰站在人群中间,低头向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电梯便向下滑走了。



德拉科心情复杂地回到家里时,母亲已经在客厅沙发前整理一堆衣物。她转过身对他温暖地笑着,让他过去试衣服,仿佛一切都还是那么正常。


德拉科走过去拿起西装,轻轻抚摸着面料。他解开围巾,脱下了穿着的外套,开始穿上新的西装。衣服贴合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剪裁强调了他修长的身材,使他看起来更加英俊和自信。


纳西莎满意地注视着自己长的成熟高大的儿子,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说道,“德拉科,你长高了,衣服是不是早就不合身了。”


德拉科摇了摇头,“怎么会,你给我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说完亲了一下母亲的面颊安慰她。

纳西莎温柔地拥抱着儿子,“德拉科,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我先去看看家养小精灵们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说完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德拉科俯身拿起其他的衣服,只是些微地心里疑惑,母亲以前买衣服都会带他去店里现量现做,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抛之脑后,这些小事已经不值得再想第二次。


德拉科随意地把衣服丢到床尾凳上后,无力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


他听到噼啪声,没有起身只是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直到听到班比不停地跺脚声才疲惫地从床上坐起来。


班比眼眶红红的还有未干的泪水,德拉科无力地问道,“班比,怎么了。”


班比停下神经质的动作抽噎着说,“小主人,其实,女主人,是去见——”,班比很害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德拉科瞬间冷汗爬上后背,冷声说道,“说下去。”


德拉科不自觉起身蹲到班比面前,平视着家养小精灵,歪着头好听清它的话。


班比吸了一下鼻涕,才颤巍巍地说道,“他在楼上,但是,不见,女主人,一直让,女主人等在楼下。。。”


德拉科眼睛眼也不眨地盯着班比,“你还听到什么。”

眼泪珠又从班比的眼眶里滚出,班比哭着说,“班比很担心,就去,去,打扫他的房间,听到,他说,卢修斯,哦,我永远坏事的朋友,让他留下吃点苦头吧,他该反省自己的愚蠢。。。”


德拉科还想知道更多,班比却说,“我打扫完了,不敢再继续听了,就离开了,本来应该是梅洛迪去打扫的,我安排它去干别的。”


“他住在我家?”


班比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萨里郡的别苑。”


德拉科的心沉到深深的地下,那是他们家度假的别墅,附近是广袤繁盛的森林和一片巨大的湖泊,甚至在密林的深处还栖息着两种龙,它们离的很远。他还曾经和父亲趣言,它们遇到对方一定会打起来,为了争夺这片森林的归属权。


“他住了多久”,德拉科弱弱地问道,他可能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想再确认一次。


班比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德拉科,才缓缓说道,“半年多了。”


德拉科不能自已地嘲笑了一声,“三强争霸赛,对吗?你也知道?”


班比不安地握住双手,难为情地说,“班比要安排家养小精灵打扫房间。”


德拉科有点生气站起来想大吼大叫,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喉咙梗住了,他只是稍微提高了音量地说,“退下吧,班比。”

班比再次弯腰鞠躬,德拉科连忙又说道,“等等,他的房间只能你去打扫,知道吗?”


班比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对极了,开心地点点头,“班比会的,小主人。”


德拉科看了一眼矮小的班比,不自然地又说一句,“圣诞节快乐。”


班比象听到什么重大的好消息,双眼放光欣喜若狂地躲着脚,快乐地回道,“小主人,圣诞节快乐。” 


家养小精灵啪地一声消失在房间,德拉科愣愣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他感觉刺骨的寒意不断地缠绕裹着他的心脏。


其实刚刚他还想让班比联系到布莱克老宅的家养小精灵,为他送一封信给格兰杰。


可是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这个念头,便被他掐灭了。


他能说什么呢。


我爸爸是那个血腥魔王的头号随从,我很抱歉我爸爸想杀你。


但幸运的是他没有成功,只是重伤了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我爸爸现在只能去阿兹卡班坐牢,可能会一辈子关在那个鬼地方。


只是一天,就死了四个魔法部的高级官员,甚至包括一个魔法部长和一个法律执行司司长。


他已经能想象为什么他父亲要杀格兰杰,因为他父亲知道他迷恋着她。


是他给她带去被谋杀的危险。


梅林!


压力大的他喘不过气,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即救不了父亲,也帮不了格兰杰。


格里莫广场12号和马尔福庄园氛围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欢乐和喧闹。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在四处移形换影,不时传来捉弄他人的欢声笑语。


快到饭点的时候,亚瑟一直忙碌着调整一架相机,他兴高采烈地号召大家一起拍个合照。韦斯莱一家人,哈利、赫敏、小天狼星、卢平、唐克斯、蒙顿格斯、穆迪以及海格,所有人都欢聚一堂,准备共度这个新的的圣诞节。


十几个人挤满了那个整面墙布满金线家谱的房间,经过十几分钟的拍照热闹,终于成功地按下了相机的快门。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回到餐厅,延长餐桌又变出 4 把椅子,以容纳所有人坐到餐桌前。


克利切一会出现一会消失,时不时嘟囔着骂骂咧咧,但最终他把丰盛的晚餐陆续变出来。


罗恩好奇地问道,“邓布利多一会会来一块过圣诞节吗?”


小天狼星摸着自己的胡须摇了摇头笑着说,“并不会,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欢庆这个节日。”


他站起来,向大家举起酒杯,众人也跟着站起,一起为圣诞节和新的一年干杯。


大家聚在一起,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欢快地聊着天。突然亚瑟像想到什么,“我们在魔法部遇到了马尔福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


唐克斯对此很感兴趣,提问道,“他去做什么?”


亚瑟沉吟了一下说道,“可能是为了他父亲的案子,新的法律执行司司长还没有上任,所以他父亲的案子一直被搁置着。”


小天狼星嘬了一口杯里的红酒,偷偷地看了赫敏一眼,她的脸色没有太多表情,他装作很顺口的样子问道,“他看起来怎么样?”


“他?似乎不再那么傲慢自大了,我们没有说话。”


罗恩听了父亲的话,立刻开心地讥笑起来,“我爸爸说,我爸爸给我买的。。。”


罗恩还想多学几句马尔福平时炫耀父亲时候的话,哈利急忙打断罗恩,试图转移话题,“罗恩,明天我们回陋居打球吧。正好大家都在,我们分两队。”


罗恩兴高采烈地同意,然后和乔治一起开始讨论明天的比赛细节。


哈利偷偷看了一眼赫敏,她在专心地吃盘子里的食物。小天狼星则留意到哈利的小动作,心底暗自感慨,不愧是年轻人,充满着喜怒哀乐和情情爱爱。


赫敏夜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和雪花飘落的痕迹,她意识到自己想去看看马尔福还好不好。她知道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转变,他是艰难和痛苦的。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卢修斯.马尔福差点杀死她,如果她不是时间重溯的她,她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逃过一劫。


即使不算她的事,他父亲协助伏地魔实施的暴行,现在已经害死了四个人。


他父亲必须为自己的罪行受到惩罚。


她做不了什么。


霍格沃茨一段情史bot

“现在吻你,会被你恨一辈子吧。”

那个人触碰着她的脸轻声说道,他的眼睛很静,手很暖,手掌边有茧,柔柔地拂过她的腮边。

——《光与魔法与奥齐》decinda

“现在吻你,会被你恨一辈子吧。”

那个人触碰着她的脸轻声说道,他的眼睛很静,手很暖,手掌边有茧,柔柔地拂过她的腮边。

——《光与魔法与奥齐》decinda

三十二只飞鸟

纯血法则

Part 14

赫敏哭着倒在德拉科的怀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的教父的死。他只能抱紧着他虚弱的妻子。

“赫敏,”她突然听到莫莉的声音,她把那个有时就像她自己的女儿一样的女孩拉进怀里,给了她一个母亲的安慰。她轻轻地抚摸着脸颊,然后轻轻地说,“来吧,我的女孩!”她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跟着她进到格里莫广场的旧厨房。她比两年前在这里度过夏天的时候好多了,和韦斯莱一家一起,还有哈利和斯内普,她不得不隐藏眼泪。她的思想必须从她所有的悲伤和美好日子的回忆中解脱出来。“罗恩和金妮也想和他们一起去,因为他们意识到这是关于哈利的,我一直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信息的,但我禁止他们这样做,以梅林的名...

Part 14

赫敏哭着倒在德拉科的怀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的教父的死。他只能抱紧着他虚弱的妻子。

“赫敏,”她突然听到莫莉的声音,她把那个有时就像她自己的女儿一样的女孩拉进怀里,给了她一个母亲的安慰。她轻轻地抚摸着脸颊,然后轻轻地说,“来吧,我的女孩!”她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跟着她进到格里莫广场的旧厨房。她比两年前在这里度过夏天的时候好多了,和韦斯莱一家一起,还有哈利和斯内普,她不得不隐藏眼泪。她的思想必须从她所有的悲伤和美好日子的回忆中解脱出来。“罗恩和金妮也想和他们一起去,因为他们意识到这是关于哈利的,我一直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信息的,但我禁止他们这样做,以梅林的名义,我很高兴,事情很严重。我现在给你一枚硬币,你在去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左手拿着。”莫莉递给她一枚银币,类似于锡克尔。她检查了一下,然后把它放进左斗篷口袋里。“然后,它的对应物在我们身上,会告诉我们你在哪里。当你和德拉科试图清理内部的一切时,我们会出现,以阻止食死徒。你知道只有哈利才能杀了他。”她犹豫不决地点点头。

“如果德拉科站在食死徒一边呢?”赫敏现在心不在焉地问,什么都没有说,她的眼睛在厨房里徘徊,直到她抓住了一卷羊皮纸,在上次会议上,有人没有把它收起来。

“他站在我们这边,他发了血誓,如果他背叛我们,他就会死。赫敏,你在听我说话吗?”

“这是什么?”莫莉走到她身边。

“斯内普教授把它留在这里了,事故发生后我们不想再碰它。”赫敏的耳朵里回荡着,有一个男人每次都为莫莉和她的家人冒着生命危险,不是陌生人,就像超级英雄一样。不,是她在凤凰社的同事,是她的教授--那个在精神上帮助赫敏不死的人。她不假思索地打开把卷轴固定在一起的胶带,展开了羊皮纸。

“你在做什么?你不能这样。”莫莉眼中闪烁的光芒表明了她的愤怒。

“我不能做什么?”她喊道。“哦,亲爱的邓布利多没有告诉你一切吗?我是食死徒。”

"赫敏,我..."

她看着展开的羊皮纸,这是里德尔家的蓝图。“我不需要这个,我对这房子很熟悉。”她带着斗篷和回响的声音离开了房间,大声地砰的一声砰地关上厨房门,“来吧,我们走吧!”德拉科跟着她走到一条安静的小巷里,去了马尔福庄园。她后悔对莫莉那样说话,但似乎没有人愿意看到真相和痛苦,但尖叫声也有好处。她的思想是如此的自由,她的思想是如此的愤怒,她可以毫不费力地面对伏地魔。

当邓布利多走进厨房时,莫莉痛苦的蹲在一张展开的蓝图前。他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变了这么多!”她用泪水闷闷不乐的声音问道,然后又喷了鼻子。邓布利多悲伤地看着这一切,他把他的人送到里德尔身边,希望哈利能结束战争。如果他们知道赫敏也会在那里,那就太害怕了。只有莫莉知道她的食死徒存在,因为她必须把硬币传给她。然而,如果莫莉知道赫敏发生了什么,那么仇恨就太大了,一种无法对抗的仇恨。邓布利多不假思索地放开了那个女人,摸了摸羊皮纸。“赫敏!”莫莉回答了他不问的问题。“我想阻止它,但她说我不能阻止它。”

“你把手提箱放在哪里了?”德拉科和赫敏震惊地看着对方,他们匆匆忙忙地把手提箱放在森林的边缘。

“我们把她安置在海格家,这样我们就不用在开学时把她拖回来了。你知道,我们的观察点是霍格沃茨的森林边缘。”卢修斯点点头,他骄傲的脸上露出自以为是的微笑。

“我判定了一个叛徒,现在我站在黑魔王的恩惠下。所以我们有点赶时间。我们被邀请参加晚餐。我想请你穿上长袍跟着我。哦,赫敏,黑魔王要求你穿上你最漂亮、最纯洁的衣服。”年轻夫妇虔诚地点点头。他们知道他们必须招架卢修斯。这也是邓布利多计划的一部分。虽然赫敏点点头,但仔细观察她的眼睛,你可以看到她想杀卢修斯。斯内普在她的一次卧底课后把她放在一边。他脆弱的手,不再被永恒的魔法药水酿造软化,抓住了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背叛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读懂你的想法。你排除了思想和记忆,只留下每个人都能看到的。例如,一些快乐的东西,但你的眼睛在悲伤的光芒中闪烁。你明白吗?”她试图点点头,我很难做到。他的嘴唇上浮现出一种轻松的微笑。“如果对方不知道你的感受,就避免眼神交流。”他让她走了,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茶。她犹豫了一下才跟着他。当他消失的时候,这就像一个损失。他带走了她灵魂急需的温暖和安全。现在没有人了。她以前知道他会回来,但今天他死了,因为她面前的男人把他交给了她。

她看着德拉科,德拉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她棕色的眼睛凝视着风暴灰色的火焰。他爱她,她知道。但他仍然不能给她同样的安全感。他不知道她从黑魔王那里回来时的感受。他还不能从她的手势中读懂她喜欢或不喜欢的东西。他只是爱她,用这种方式消除了困扰她足够长的恐惧。

德拉科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有东西夺走了她的部分生命,他只知道哈利被俘。但他还活着。他是她的希望,这样她就可以再次对生活充满希望。他想到了一个纯洁的天使的形象,站在战争和废墟之间。他不相信这种景象很快就会实现。她是纯洁的--不管食死徒与否--是她的灵魂使她成为。

———————————————————

伏地魔闭上眼睛,赫敏把哈利的魔杖藏在斗篷里。

“我能见他吗?”赫敏低声说,现在是时候了。但他猛地爬上去,使她向后退了几步,拔出他的魔杖,用它威胁她。德拉科吓得跳了起来。准备为他的妻子挺身而出。

“你在想什么,赫敏?你觉得你能能骗我吗?”他冷酷无情的声音又转过来了,但她没有表现出她的恐惧。只是低下头,看着地面。

“不,我的主人。”她用顺从的语气问道。但她又抬起头来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波特不知道我对你效忠。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杀了西弗勒斯。至少让我折磨波特,如果我不能杀他的话。”痛苦折磨着她的灵魂。

“去吧!”

“我请求德拉科·马尔福一起去。我手无寸铁。”伏地魔骄傲地坐在座位上,默默地点点头。

“你做完后,把他带来给我!”他命令道,她鞠了一躬。

  ——————————————————

“我必须说出钻心腕骨一次,这样我见你的其中一个理由。我们不能太早背叛他”。

“你什么意思?”哈利问。

“钻心腕骨!”他放开了老鼠,老鼠痛苦地弯曲着,尖叫着。“我的意思是,我是来折磨你的。”她把哈利的手松松地绑在背后,他们一起走进了大厅。不久,哈利犹豫了一下。

“赫敏,我没有魔杖,”他低声对她说,她的嘴唇上挂了一个愉快的微笑。

“我把他给你了。你在正确的时间得到它。”

到达大厅后,赫敏把哈利推开,他虚弱的身体立刻倒在地上,他不确定地抬起头来。伏地魔带着飘动的长袍冲向他,准备马上杀了他。德拉科站在他的左边,他手里拿着魔杖,把魔杖绑在背后,赫敏在他的右边。

“起来,波特!”哈利一动不动。他只是在等,想到赫敏的话。突然,她的手抬起来。他的魔杖滑进了他的斗篷里。当他想感激地看着她时,她硬朗的脸表明她还没有准备好看她的伪装。“大人?”她向伏地魔鞠了一躬。“数到三!”她低声说,当她上来的时候,她开始数数。在第二的时候,每个人都抓住了魔杖。第三时,赫敏又站起来了,在安静的大厅里,死亡的诅咒用爱的力量从三个年轻人的嘴里响起,一切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德拉科回忆起他的童年,他不耐烦地等待着他的教父终于来了,他经常听到别人说他是个怪人,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教了他很多,教他区分善恶,但当年轻的德拉科再次受到父亲的严厉惩罚时,他总是有一个肩膀来休息和哭泣,然后他想起了赫敏,站在废墟里拯救他的纯白天使的形象。相反,哈利想到了躺在他面前的那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的遗言铭记在心,他为没有履行诺言而道歉,尽管这是他自己的错,他承担了一切。但最专注的是赫敏。作为一个教授,他教授她知识;作为一个人,因为尽管他当时年轻天真,但他并没有忘记他属于的地方;作为朋友,因为他让她活着。尽管过去六年她和德拉科之间矛盾重重,但自知道身世以来,他也改变了许多,为她改变,她知道每一次经历艰难后他总是在她身旁,还有她的朋友们,哈利、罗恩、金妮……这些爱加强了,她几乎没有注意到冲击波穿过房间,把每个人几乎撕裂了。

伏地魔的尸体碎成灰尘,在风中飘荡。德拉科看着赫敏,她站在黑暗战争中,就像他想象中的白色天使,然后冲向他,把他拉到她的怀里。相反,卢修斯站起来了。他被一种有形的愤怒所驱使,他想为伏地魔的死和他儿子的背叛报仇。

哈利看到了,他感觉到伏地魔死了,他的灵魂在那一刻崩溃了,他意识到自己要死了,这就是他的命运,现在他感觉到了伏地魔的死。慢慢地--非常缓慢地--像慢动作一样,他的心脏变得虚弱了。每分钟100次,然后85、60、55...在他肯定要死的时候,他看到卢修斯站起来复仇。他会杀了他的孩子,杀了赫敏,哈利看着这对年轻夫妇,他们紧闭着眼睛相拥着,没有人注意到逼近的危险。突然,赫敏看着他,脸上带着灿烂而悲伤的微笑,她的眼睛发光,他看到了隐藏了这么久的东西,她为他做出牺牲好几个月,她一个人承受了许多,在过去那几个月他无所畏惧地生活了。这样他就可以为他的父母和小天狼星报仇了,总是对他撒谎一定很困难,保护她和斯内普关系的秘密,但他明白了。晚了,但还不晚。他的心脏跳得太慢了,快要晕倒了。但今天,他不会死于与伏地魔的联系。不,他会拯救他的东西。他站了起来,就像在恍惚中,他听到了不可饶恕的诅咒,然后是声音,一个声音在呼唤。当赫敏意识到哈利的意图时,她还来不及哭泣阻止,然后诅咒击中了他。他的身体在绿色的光芒中发光,然后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

赫敏哭了,她丈夫的胳膊抱着自己。唐克斯和阿拉斯托·穆迪冲进大厅,拘留了卢修斯。但这一切都让赫敏不感兴趣。对她来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Annastasia

【授权翻译】Meet Your Match - 情逢对手 Chapter 3:周五酒吧,晚餐小酌

“嘿,等一等。我想问问,你周五愿不愿意来跟我们,还有赫敏,一起去酒吧吃个晚饭,喝喝酒什么的?“

德拉科站在课桌后,愣了半天。托马斯把一本书塞进书包里,其他学生从他们身边鱼贯而出。

“周五在酒吧,吃晚饭喝酒?”他重复了一遍。

“是啊。”

“还有格兰杰?”

“没错。”

“就我们四个?”

“对头。”

德拉科咽下声音里的惊讶。“呃,行,好的。我想我可以来。”

“太好了!到时候见。”


“我们要不要周五晚上跟德拉科一起吃顿饭,喝点酒啥的。”

赫敏猛地抬起头,叉子停在嘴边,她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听起来真不错,只不过马尔福不可能想来跟我一起吃晚饭喝酒啥的。”

香农夸张...

“嘿,等一等。我想问问,你周五愿不愿意来跟我们,还有赫敏,一起去酒吧吃个晚饭,喝喝酒什么的?“

德拉科站在课桌后,愣了半天。托马斯把一本书塞进书包里,其他学生从他们身边鱼贯而出。

“周五在酒吧,吃晚饭喝酒?”他重复了一遍。

“是啊。”

“还有格兰杰?”

“没错。”

“就我们四个?”

“对头。”

德拉科咽下声音里的惊讶。“呃,行,好的。我想我可以来。”

“太好了!到时候见。”

 

“我们要不要周五晚上跟德拉科一起吃顿饭,喝点酒啥的。”

赫敏猛地抬起头,叉子停在嘴边,她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听起来真不错,只不过马尔福不可能想来跟我一起吃晚饭喝酒啥的。”

香农夸张地皱起脸,露出困惑的表情。“真的吗?”她扶着下巴,故作深沉。“这可太有意思了,他已经答应了。”

赫敏的叉子掉在盘子里。“什么?”

“就是吃晚饭,喝酒,非常随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他要去?”

“对啊。”

“周五在酒吧,吃晚饭喝酒?”

“没错。”

“跟我一起?”

“是的。”

“就我们四个?”

“对头。”

“具体几点?”

 

“喂,跟你说一声,赫敏同意周五跟我们去酒吧吃晚饭喝喝酒啥的,搞定了哈。”

德拉科猛地瞥了托马斯一眼。“你说她同意了是什么意思?”

托马斯打开他的笔记本,翻到空白的一页。“我说,她答应了要去,我们说好了。”

“她之前没有答应吗?”

托马斯抬眼看着他,咔嗒咔嗒地揿着笔。"香农昨天告诉我她答应的。"

德拉科眯起眼睛。“所以,你前天问我的时候,她还没有答应?她知道我先同意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可能吧。”

德拉科哼了一声。

“有什么关系吗?”托马斯问。

“什么?没有,当然没有。”

“棒。所以……我们说好了?”

“是的,说好了。”

一点都好。

 

赫敏匆匆地走在街上,一边还在整理上衣。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决定到底穿什么衣服赴约,现在已经快迟到了。

她拉开酒吧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马尔福的金色脑袋。他和那对夫妇刚坐下。赫敏怕了拍外套,快步走过去,他们给她留了一个空位。她放心地坐到香农旁边。这对夫妇很贴心地面对面坐着。这不是她第一次参加四人约会,但是她的胃又开始抽搐了。

“你们好。”赫敏走过去,雀跃地说,希望没人注意到她的声音似乎提高了好几个八度。她伸手去拉椅子,但是马尔福突然站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好像立刻就后悔了。

“马尔福。”

他清了清嗓子,重新坐下了。“格兰杰。”他生硬地回应道。

她坐下来,向另外两人致意。

如往常一样,跟托马斯和香农聊天总是轻松而愉快。马尔福偶尔也会插上几句,大多数时候只是简单地回答问题。赫敏努力不去回想坐在他腿上的感觉,更努力地让自己的目光从他宽阔的胸膛离开,赶走脑子里关于他的黑色毛衣是否如新年时穿的那件一样柔软的疑问。

她和马尔福的目光经常在餐桌上相遇,她怀疑马尔福也在努力装出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假装他们面对面坐着一起吃饭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想着如果他们真的是在香农的那次聚会上被介绍认识的,那会怎么样呢?他们会一见如故吗?她会被他吓到。撇开他的长相不谈,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了。但她也会被他的聪明机智深深吸引。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香农的认可是有份量的。也许她会喜欢上他的。

她低垂着眼睛,偷偷地看他。他正在听香农说着什么,时不时点点头。他的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这让他冷酷的外表看上去柔和了一些。也许她会喜欢上他的。当然,他最终还是会发现她的血统,就算他对她有什么兴趣,那也会变得无关紧要。但也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香农侧头看了她一眼。她打起精神,加入他们的谈话。“你的论文怎么样了?”她问托马斯。

“嗯,”他咽下一大口食物,“挺好的。特别好。上个星期我找了个不错的文献,帮我突破了瓶颈。”

“哦,真不错。”她微笑着,“那你呢,马尔福?你写了什么课题?”

他端起酒杯,看了她一眼,“喀耳刻1。”

“哦,这很有趣。”她真心实意地说,“她真的是个很重要的神话人物。”

“没错。”他回答。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他似乎不打算详细说明什么。她耸了耸肩,正打算再咬一口三明治,他又开口了。

“她是掠夺性女人的典型,是不是,格兰杰?”

她举着三明治,张大了嘴巴。

“一个让性解放的女性积累与男性相当的专业知识的警示故事?”他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露出一丝冷笑。

“这太荒谬了。”她厉声说。

“你不觉得她的故事很好地证明了女人总是会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占男人的便宜吗?”

她感觉到脸上发烫,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把手里的面包撕碎了。她放下三明治,“不,当然不——”

“女人真的不可信,尤其是在——”

“不是的!”她几乎喊了出来,一只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她平稳了一下呼吸,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能这么说。”

“他没有。”托马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赫敏的目光转向他,香农埋在餐巾里偷笑。“但显然,我们的教授这么认为。”托马斯接着说,“德拉科花了一整节课的时间训斥那个性别歧视的白痴,所以我才向他作了自我介绍。”

赫敏又看了看马尔福。他眼睛里的光还在,但她发现那是恶作剧的光芒,并无恶意。

“喔。”

她呆了几秒,低下头,用餐巾擦了擦手,然后把头发拢到肩上。“嗯,我想,那很好。”她想了想,又抬起头补充道,“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觉得她的故事是个很好的例子,说明变身成动物作为一种惩罚是多么有效。”她模仿着马尔福的样子挑了挑眉毛,愉快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在学校里总是这么爱跟人吵吗?”托马斯问道,“我一直很好奇小时候的德拉科是什么样的。”

“这个,爱跟人吵?”赫敏重复了一遍,垂下了视线,“我不太清楚。上课的时候没有吧。”她嘟囔着,确信马尔福比她更不想聊这个话题。

“那课堂外呢?”托马斯紧追不舍,迫切地前倾了身子,“说说吧,他什么样子?”

赫敏偷偷地看了马尔福一眼,他脸上表情的变幻真是令人震惊。原先的戏谑的笑意荡然无存。他的嘴角绷得紧紧的,眼神也变冷了。

“哦,我不知道。我想,他是有点讨厌。”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对托马斯说。“很多孩子都这样。”她小声地补充道。

马尔福哼了一声。她看了他一眼。他已经跟先前的样子判若两人了。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的脸扭曲着,露出揶揄的冷笑。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在霍格沃茨的礼堂里,而不是路边寻常的酒吧。

“真是典型的格兰——格兰杰式发言。”他说,“有点讨厌。”他伸出长长的手指指着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又移开了视线,但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没关系,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孩子……”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呢?为什么他非要让她说出他的过去不可?

“说吧,格兰杰。我可不需要你的忠诚。”

“这跟忠诚没有关系,马尔福。这没有意义——”

“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那帮人更多是依靠愚蠢的盲目信仰,而不是真正的忠诚。”

她的心中猛地一震。“真正的忠诚?那马尔福家族忠于什么呢?金钱,地位,纯血?”她身子前倾靠在桌上,怒道,“我比你更了解忠诚。”

他迎着她的姿势靠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从喉咙里发出嘶嘶声。“去跟韦斯莱说吧。”

她感觉就好像被他扇了一巴掌似的。她畏缩了一下,他脸上的嘲讽更深了,成了一个真正充满恶意的笑容。

“你怎么敢。”她颤抖着声音,“我爱罗恩,还有哈利。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根本不了解这种友谊,因为那需要对自己以外的人展现两秒钟的关心。”

“友谊?”他立起眉毛,重复道,“是这样吗?因为看起来你只是花了七年时间追着两个除了作业答案以外什么都不需要你的家伙。然后你终于绝望了,搞砸了一切。”

她气得浑身发抖,滚烫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到一阵暴怒。“你什么都不懂。不——不是这样的。”

“是吗,格兰杰?”他咬着即将吐出的句子,“那么,现在不用去学校了,他们在哪儿?”

她紧紧抓住桌沿,飞快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她身后倒在地上。“你真卑鄙。”她啐了他一口。

“我知道。“他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她。

“我恨你。”她大声说。

他点了点头,“当然。”

她朝门口走去,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她把外套从挂钩上拿下来,冲到了外面的街上。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脑袋向后倒去。

“你说够了吗?”托马斯问,语气冷冰冰的。

德拉科呻吟了一声,捏了捏鼻梁。“嗯。”

“很好。因为你有三秒钟的时间站起来,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德拉科用双手搓了搓脸,抬起头看着他们。“我很抱歉——”

香农挥了挥手打断了他。“快去,德拉科。”

他闭上嘴巴站起来,跑出了门。他在人行道上滑了一下,停下来四处张望,寻找格兰杰的身影。一会儿工夫,他就在街对面的楼下发现了她。他飞快地穿过车流,挤进星期五晚上的人群里。

“格兰杰!”她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但他能肯定她听得到他的呼喊。“格兰杰!”她没有停下脚步。

他仗着腿长轻易就追上了她。她正要拐弯,就被他抓住了胳膊肘。“格兰……”

“别碰我!”她大喊着转过身。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的胃抽搐了一下。他到底惹哭过她多少次了?

“你没有权利那么说!”她冲着他嚷嚷,“我们当时都吓坏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一天都感觉死到临头,不是我们死,就是我们爱的人死掉,就因为我们动作不够快!罗恩离开后……”

她抽噎着,两只手捂住脸。“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哈利和我,我们都太孤单了。太孤单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呼吸停滞了。她看起来完全崩溃了。他从没在她的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有多恶心吗?”她继续说,“为了让我自己活下去,让我爱的人活下去,我什么都做了。但我最终还是失去了他们。”她发出刺耳的凄惨的笑声,他脊背发凉。“如果你觉得我不知道你有多看不起我,那大可不必。我早就明白了。”

德拉科可以忍受她的愤怒,毕竟这都是他自找的。但是他无法接受面前这个……这个破碎的,崩溃的格兰杰。

“你有多恶心?”他摇了摇头,“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什么都想当最好的,这是你的天性。但是不好意思,你是‘我在战争里做过的混蛋事’排行榜上的第一名。”

“这不一样——”她说,但是他打断了她。

“你能不能他妈的闭嘴啊!”他吼道,往前走了几步,俯视着她,“你根本没法想象我做过的,还有我见过的事情。”

“我用不着想象你看见过什么!”她尖叫着戳着他的胸口。“我有你看着我倒在你们家该死的地板上的真实记忆!我永远不会忘记钻心剜骨的感觉!”

“我也不会!”他对着她的脸大喊。

“那真是恭喜了,我们都受到了折磨!”她举起双手,“你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说什么多废话!”

他的克制终于分崩离析。“因为我嫉妒了!”

她的嘴巴长大了,慢慢地眨了几下眼睛,看起来好像被统统石化了一样。

他发出一声懊恼的声音,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完美,太他妈完美了。

“嫉妒了?”她重复了一遍,声音放轻了很多。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但是眼睛一直垂着不看她。“对。”

“嫉……嫉妒什么?”

当然是波特。

“你们所有人。”他干脆地说。也算是事实。

“为什么?”她的声音很轻,他几乎快听不清了。终于,他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你们站在正确的那一边。”

他们对视了很久。格兰杰非常不安地晃动着身子,好像想说些什么和解的话。他赶紧挥手。

“算了。这是……”他含糊地指了指酒吧的方向,“这是个错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转身离开了。

他绕过路边的拐角,迫使自己不要回头去看她。过了三十秒,他一脚踢飞了一个废酒瓶。酒瓶摔碎在小巷子的墙上。

“该死的!”他大叫一声,引来几个路人警惕的目光。他毫不犹豫地往前走,没有停下。他得一直走。他得远离她,越远越好。

他到底他妈的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他非要破坏任何可能出现的好事呢?

他要跟格兰杰做朋友除非下辈子了,他相当确信这一点。他就是喜欢激怒她,她回击他,他更高兴。他们会互相吵来吵去,她绝对不会忍着。他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的。

可是这辈子呢?一提到校园时光她的笑容就消失了,坐立不安的,还小心翼翼地不要揭穿他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卑鄙的废物?要当朋友是不可能了。

被人提起过往的行为是很糟,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竭尽全力地试图帮他掩饰他曾经对她的恶行,实在是不可忍受。

他用他知道的最伤人的方式发泄了出来。她在新年的时候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了铁三角分崩离析的细节。他让她为这个失误付出了代价。这真是非常低级的行为,但他乐于看到它带来的后果。

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充满了震惊和反感。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有多残忍。她得记住这一点。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回了酒吧。透过窗户,他看到托马斯和香农正头靠头地说着话。他几乎已经把他们给忘了。在他们发现之前,他跑开了。

现在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该死的格兰杰。

她出现之前一切都很顺利。他终于有机会重新开始交朋友,摆脱了他的名字、家庭和过去的影响。然而格兰杰一出现……她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不断地迫使他回忆起生活里最糟糕的部分,反思他自己。老实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罪有应得。但是格兰杰,还有他的朋友们,不应该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而受到伤害。

他决心要尽力留住他们,想办法保护他们免受自己的困扰。尽管经过刚才闹的这一出,他怀疑自己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翻译年糕注:

注释1:喀耳刻,或译为瑟茜,希腊神话中的巫术女神、魔女之神,隐居在埃埃亚岛上的著名女巫。她是太阳神赫利俄斯与大洋神女之一的焚烧仙女珀耳塞伊斯的女儿,是科尔基斯国王埃厄忒斯和帕西法厄的姐妹,女巫美狄亚的姑妈。在《奥德赛》故事中,奥德修斯一行人来到艾尤岛,喀耳刻邀请他的船员到岛上大餐一顿,却在食物中放入药水。那些船员们吃下食物后就被变成了猪。其中一名船员欧里罗科逃脱回到船队里,并告诉奥德修斯这一情况。同行的赫耳墨斯建议奥德修斯用草药去抵抗喀耳刻的魔法。经过一夜之后,喀耳刻便爱上了奥德修斯,并在未来一年帮助他返回家乡。

霍格沃茨一段情史bot

当我经历了血肉横飞,支离破碎的年代后,我以为我明白了,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坚持信仰,我们活着就是为了铲除罪恶。然而我错了,我意识到,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那么伟大,任何一个人都畏惧死亡,生命的维系需要以生命的价值来换取,或许生命的价值就在于此:我们畏惧死亡,但我们更畏惧自己所珍爱的人被夺去生命。

如果手上没有魔杖,我就不能保护你,如果手上握着魔杖,我就不能抱紧你。可我宁愿选择后者。

——《兵临城下》小猫baby不哭

当我经历了血肉横飞,支离破碎的年代后,我以为我明白了,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坚持信仰,我们活着就是为了铲除罪恶。然而我错了,我意识到,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那么伟大,任何一个人都畏惧死亡,生命的维系需要以生命的价值来换取,或许生命的价值就在于此:我们畏惧死亡,但我们更畏惧自己所珍爱的人被夺去生命。

如果手上没有魔杖,我就不能保护你,如果手上握着魔杖,我就不能抱紧你。可我宁愿选择后者。

——《兵临城下》小猫baby不哭

浮生魂寂

[荆棘王冠] 50 父亲的庭审.上

Chapter 50   父亲的庭审.上


德拉科早晨醒来的有点晚,他睡眼惺忪地往西奥扎比尼的床看去,早已没有两个人的影子。他昨天一边打包假期的行李,一边想着怎么才能用可行的借口把格兰杰约出来搞到了很晚。


说起来他昨天傍晚到处都没有找到她,他多想有机会在回家前再好好和她单独聊一会天。从她收下他送的花球之后,他们单独相处的氛围让他心底微醺甜蜜。


他满脑子和格兰杰的小暧昧,穿好衣服洗漱完,推开宿舍门准备去吃早餐。而在他推开门走在阴暗的地下走廊,火把上的火光照耀他脸上,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看到他的一瞬间,学生们慌张又拘谨的后退直直地靠着墙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地给德拉......

Chapter 50   父亲的庭审.上


德拉科早晨醒来的有点晚,他睡眼惺忪地往西奥扎比尼的床看去,早已没有两个人的影子。他昨天一边打包假期的行李,一边想着怎么才能用可行的借口把格兰杰约出来搞到了很晚。


说起来他昨天傍晚到处都没有找到她,他多想有机会在回家前再好好和她单独聊一会天。从她收下他送的花球之后,他们单独相处的氛围让他心底微醺甜蜜。


他满脑子和格兰杰的小暧昧,穿好衣服洗漱完,推开宿舍门准备去吃早餐。而在他推开门走在阴暗的地下走廊,火把上的火光照耀他脸上,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看到他的一瞬间,学生们慌张又拘谨的后退直直地靠着墙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地给德拉科让了一条路出来。


氛围诡异地凝滞,德拉科不满地撇了一下嘴角,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径直地走向斯莱特林公共体息室。一路上的斯莱特林学生越来越多,他们看到他的第一眼不是在蹩脚的偷窥他,就是躲到一边,不会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或者搭话。

德拉科感觉到很奇怪,烦躁的情绪在逐渐上升,他走上大理石台阶刚准备进门厅时,和匆匆走过来的扎比尼迎面相撞。扎比尼看到撞到的是德拉科,激动地四周看了一眼,带着德拉科走到角落里低声焦急地说,“他回来了!”


德拉科不解地反问,“谁回来了?”


扎比尼深吸一口气说,“神秘人”,他抬手阻止了德拉科的插话,“你父亲昨晚在魔法部被抓了,福吉早上发声明正式宣布他回来了”,他连忙说完所有重大的消息,然后不安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像迎头兜了一盆冰水泼下来,后背发凉灵魂抽离般僵硬地问着,“波特和那个格兰杰呢?”


扎比尼想了一下说,“就是波特和邓布利多一起联手击退了神秘人,那个格兰杰的消息不多,听说她被击中了,受了重伤。”扎比尼说完正想拍拍德拉科的肩膀安慰他,却被他猛地一下推开了。


德拉科快步地在走廊里奔跑着,不理会周糟人异样的眼光,他跑到二楼急忙地推开的医疗室大门,里面空空荡荡的摆着成排的空病床,没有一个人。他失落地放下手,环顾一圈整齐的白色床单被罩,转身离开了。


格里莫广场12号的二楼,赫敏正躺在床上喝庞弗雷夫人给的药,她好不容才把十种不同的药剂喝完。喝的过程中牵动了受伤的肋骨,她微微缩了一下身体把手下意识地放在受伤的地方想缓解疼痛。庞弗雷夫人心疼地把她扶着靠在枕头上坐着,赫敏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您,辛苦您跑到这为我治病。”


庞弗雷夫人笑着说,“马上就放假了,学校也没有生病的学生。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爱待在病房里。”


赫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问道,“哈利、卢平和小天狼星的情况怎么样。”


庞弗雷夫人为她拉好被子,笑着说道,“他们的伤势比你好太多了,基本已经好了。” 听到脚步声,庞弗雷夫人转过头,就看到小天狼星和哈利莫丽来看她,“他们已经可以来看你了,卢平还需要继续休息。”


庞弗雷夫人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并嘱咐道,“我得回学校了,药都放在箱子里了,记得喝!你们也不要和她说太久的话,让她多休息。”


莫丽送这庞弗雷夫人去壁炉回学校,只留下哈利和小天狼星在房间里。哈利坐到赫敏的床边,摸了摸她的手臂安慰她,“现在好点了吗?”


赫敏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他,“真的好多了,我感觉把药全部吃完我就能好起来了。”


哈利愧疚地看着赫敏,最近两次遇上伏地魔,都以赫敏受了重伤告一段落,这次又因为他一定要去救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看到哈利愧疚地样子轻微地摇了摇头,拍着哈利的肩膀说,“我们先离开,让赫敏好好的躺着多休息休息。”


哈利点点头起身准备和小天狼星离开房间,赫敏舔了舔嘴唇浅浅吸一口气开口道,“小天狼星,你能留下来我们单独聊一聊吗?”


哈利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天狼星点点头,拍着哈利的肩膀把他推了出去关上门,回头看着赫敏,安静地等她开口。


赫敏手指扣着床单,想了一下开口,“小天狼星,卢修斯.马尔福庭审的时候能不要提德拉科的事吗?”


小天狼星故意重复了一遍德拉科的名字,“德拉科?”


赫敏皱了皱眉,纠正说道,“德拉科.马尔福,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你知道的,他只是个男孩。”


说完她祈求地看着小天狼星的眼睛,小天狼星不太赞成地摇了摇头,“赫敏,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比哈利懂事太多了。这是你的私事,我不应该过问。你和他?”。


赫敏垂下头看向床脚,声音轻了一些,心里有一些酸涩,“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小天狼星坐到赫敏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你们得更秘密一点。”小天狼星说完故意坏笑着对赫敏眨眼。


小天狼星手搭在门把手上时,他回头又补了一句,“他是个英俊的男孩。”


赫敏笑着说,“谢谢你,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爽朗地笑着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赫敏独自一个人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墙壁,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马尔福。

她骗了他,伏地魔正式地回归了。

他的父亲要谋杀她,要被控诉二级谋杀罪。

凌晨夜里大家准备回霍格沃兹校医室时,她提议回格里莫广场更方便大家养病,只能辛苦庞弗雷夫人来回跑。

她害怕亲眼见到他,害怕他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害怕在校医院他冲进来看望他,甚至拥抱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就是最好的安排,不应该再没有必要地私下见面了。


分道扬镳的时刻已然来临。

德拉科正准备前往车站,高尔克拉布替他提着行李往马车上放时,靠近霍格沃兹城堡的学生群体开始不停地嗡嗡讨论着,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他。德拉科眼底浮现愠色,他生气地对高尔说,“高尔,去问问又发生了什么。”


此时扎比尼带着西奥,潘西从人群里挤了过来,走到他身边递了一封信到他手里,低声说道,“福吉死了,今天上午死在家中,我爸爸刚刚给我写的信里说了。”


德拉科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信,抿着嘴不发一语。


比起学年结束时,现在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乘客人数少的可怜。德拉科坐在包厢里,不发一语地来回看着手里的信和报纸。高尔克拉布零食也不敢吃呆呆坐在德拉科对面。


早上的《预言家报》头版头条是在狂风过境玻璃碎了一地的魔法部大厅里邓布利多神情严肃地搂着波特站接受媒体采访的动态照片,镁光灯不停地闪过两个人的脸。照片旁边大肆报道着大难不死的男孩又一次如何英勇地对抗并击退了神秘人和食死徒。


下面的板块是福吉发表的简短声明,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又回到了这个国家,并且再一次展开了活动。

“我不得不十分遗憾地宣布那个自诩为魔王的巫师,大家知道我指的是谁,他还活着,而且又在我们当中活跃起来,”福吉在向记者们致辞时说,他看上去既疲倦又狼狈不堪,“我们强烈呼吁魔法界的民众们保持警惕。魔法部正在出版家庭及个人初步防御指南,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免费分发到所有的巫师家庭。”

发表声明的时间是凌晨早上 4 点,加班加点印刷赶上了今天的头版头条,核弹一样的消息瞬间引爆了魔法界。


报纸的第二版报道了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阿米莉亚·博恩斯以及其他两名傲罗惨遭遇害,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们生前曾经奋力反抗过,最后被残酷杀害。而当天与博恩斯会面的西里斯.布莱克当即被抓,最后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将其救了出来。


报纸不敢报道是谁杀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是那位大人。


第三版报纸上大大地刊登着他父亲冷酷直视镜头手持编号的入狱照片,卢修斯.马尔福意图谋杀赫敏.格兰杰小姐——三强争霸赛勇士未遂。


在报道的右下角刊登了两张赫敏的照片,一张她参加三强争霸塞的宣传照片,一张他们在三扫帚酒吧时的合照。德拉科嘲讽地笑了一下,就差一张格兰杰和他冲出黑湖水面的照片,就足够丽塔.斯基特编一出狗血八卦。足够狗血也足够接近真相。

德拉科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停留在格兰杰的照片上,他看了几眼又看到父亲的照片。


他的父亲和他喜欢的女孩,统统把他当做一个孩子一样,哄骗他。他明明都问过他们,黑魔王是不是真的复活了。


他们都在骗他,没有一个人对他说真话。


他闭上眼压抑自己的情绪,睁开眼时把压在下面的信拿上来叠放到最上面。德拉科又把扎比尼父亲的信看了一遍。福吉清晨发表声明后回到家中休息,立即被残忍杀害,黑魔标牢牢地悬浮在福吉家上空。


所有人都知道,那位大人不满意福吉的声明,这是对魔法界所有人的警告。


最后一封信是他母亲的信,信里希望他留在学校过圣诞假期,不要回家,也不用担心她。今天上午学校紧急宣布,为了学生安全,所有人在圣诞假期期间都可以留在学校,不必回家。魔法部也会增加人手,守卫在学校周围,确保学生们的安全。


他怎么可能不回家,他必须立刻赶到他母亲身边。


 德拉科赶回家中时,客厅摆放着一颗巨大的圣诞树,窗户墙壁上挂满花环和小圣诞树,而他的母亲正掩面靠在沙发扶手上,听到他回家的动静连忙起身走向他,询问道,“德拉科,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呆在学校吗?”


德拉科大走上前用力地保住纳西莎,焦急地问道,“妈妈,父亲怎么样了?”


纳西莎靠在长高的儿子肩头虚弱地说,“魔法部原本上午送信说下周三审理你父亲的案件,下午又说要延迟,直到新部长上任,再确认时间。”



德拉科闻言点点头扶住母亲的肩头,小心地问道,“妈妈,你知道父亲他们昨晚去魔法部是为了什么吗?”


纳西莎听到儿子的询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手指轻柔地捋着儿子前额杂乱的头发,许久才轻轻地说,“我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大概是关于哈利.波特。”


德拉科突然间觉得他的父母都好陌生,他喉咙发紧地继续问道,“你知道他回来了吗?”


纳西莎蓝色的眼眸亲昵地看着儿子,手掌捧着儿子脸颊,慢慢说道,“他这次回来都是你父亲单独去见他”,纳西莎收回了手将儿子推远了一些说道,“德拉科,回房间洗个澡休息一下,再下来陪妈妈吃晚餐。”


德拉科抑制不住内心情绪地起伏,再次狠狠地抱住母亲,在她的肩头啜泣低喊道,“妈妈。”


纳西莎轻柔地拍打着儿子的后背安慰她。



好几天过去了,魔法部依然没有寄信过来告诉他和母亲,父亲的案件什么时候开始审判。德拉科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白雪覆盖的花园,几只孔雀不在到处开屏,而是躲在一丛灌木下休息取暖。一只他不知道名字的家养小精灵在清理路面的积雪。


他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班比。”


家养小精灵班比啪地一声凭空出现向德拉科弯腰鞠躬,“小主人,有什么吩咐。”


德拉科问道,“我母亲在做什么。”


班比不住地双手双脚来回跺着,期期艾艾地说道,“女主人出去了,班比不知道,什么也没说。”


德拉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让班比退下。他穿好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给自己裹了一条围巾便从家里的壁炉传到魔法部大厅。这是之前父亲和福吉关系交好时,福吉特许开通的传输网。


德拉科还记得当时父亲向他提起这件事时自傲的语气,没想到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德拉科忐忑地走到电梯口,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出现会像他在学校里一样引人注目。但是稀稀拉拉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对他过多的关注。


佩枪猪莉

【德赫】plus one婚礼伴侣6.3

chapter 6


接下来的几天里,赫敏尝试晨跑、读一些麻瓜哲学,甚至破天荒地用鲜花装饰了家。

她没有在准备什么,但这些也没有让她完全放松下来。

当热水壶发出鸣jiao的时候,赫敏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已经在《Freedom and its betrayal》的第58页停留了至少一刻钟的时间,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那些对爱尔维修的肤浅幸福理解的讽刺上,而是一直在对着那件挂在衣柜外面的昂贵衬衫发呆。

她应该把它收起来,否则它总是将她的注意力扯进那些绞动的齿轮一样的问题中去,在铁牙的磨合中碾碎她的自尊心。

比如,是否有一场无关紧要者的婚礼正要举行,...

chapter 6


接下来的几天里,赫敏尝试晨跑、读一些麻瓜哲学,甚至破天荒地用鲜花装饰了家。

她没有在准备什么,但这些也没有让她完全放松下来。

当热水壶发出鸣jiao的时候,赫敏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已经在《Freedom and its betrayal》的第58页停留了至少一刻钟的时间,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那些对爱尔维修的肤浅幸福理解的讽刺上,而是一直在对着那件挂在衣柜外面的昂贵衬衫发呆。

她应该把它收起来,否则它总是将她的注意力扯进那些绞动的齿轮一样的问题中去,在铁牙的磨合中碾碎她的自尊心。

比如,是否有一场无关紧要者的婚礼正要举行,而德拉科·马尔福不再打算邀请她一同去参加?

但思考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这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这只是一种毫无理论支撑的患得患失和没有任何立场的予取予求。她的失落是毫无道理的,就好像刮开一张没有中奖的彩票。

他们之间的确存在一种关系,但那并不是一种允许她发起质问的关系。他们之间就像农事耕种,靠天吃饭,靠一时兴起的婚礼时节,靠难得一遇的多愁善感,靠朋友走开后的偶然落单,一旦风不吹了,草就不动了。你不能去问季风刮来的洪水或者早秋的寒冻霜降为什么,没有为什么,逆来顺受而已。

有几次赫敏萌生了去找他还掉那件衬衫的念头。她没有立刻否决那个念头,但她还是没有想好。虽然她认为即使马尔福礼貌地接收她归还的物件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门关在她脸上,她也不至于羞愤难当歇斯底里,也可以将其看作一个体面的了结。但她认为她至少应该解决自己此刻的诸多矛盾和困惑之后,再去向别人提问。

这些矛盾和困惑主要是指,为什么一个平静美好的假日之中,德拉科·马尔福是她唯一想见的人,为什么一个“婚礼伴侣”的身份会困扰她至此?她正在领受一个行为结果,但是原因却并不分明。

孤独、寂寞,是目前最接近的答案,哪怕在此之前她没有承认过自己会拥有此类感受。

她想念和他互相ruma调qing的时刻,在众多种类的陪伴里面那些片段的有趣程度拔得头筹;她想念他凑近她说话时带给她眩晕心跳的感觉,那是她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仍然旺盛的时刻;她也想念他的那些书,以及他谈论它们的论调,仿佛扮演一个玩世不恭的旁观者可以抵消时代的悲剧。

她想念他,这还能有哪一种解读呢?

周五的午夜是赫敏给自己设下的时限,如果周五过完她仍然没有收到德拉科邀请她做某场婚礼女伴的信函,基本可以断定那扇门已经在她面前合上了,只不过她不需要再碰上一鼻子灰,她也不必再去挖掘自己内心深处被荆棘覆盖的那个答案。她应该立刻把那件衬衫烧成灰,反正他有几百件相同的。


如此结果就是,在周六的早晨赫敏陷入了一场空前深沉的睡眠。这几日的层层重负却没有因为这个消极的结尾消散,而是像湿了水的棉被ya在她身上。   

她破天荒地梦到了四年级,她在哭,因为罗恩根本没打算邀请她参加舞会——经历过战争之后这大概是她最温和友好的噩梦。她在等等待猫头鹰带来邀请,但是却落空了一个又一个早晨,直到某一天她下课往湖边走的时候一只莽撞的猫头鹰迎面撞到她头上,一下,两下,发了疯似的没完没了!

“噢!!”赫敏抱着脑袋,嘭得醒来。

她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日光糊住了她的眼睛,她恍恍惚惚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以及是门外哐哐的敲门声惊醒了她的噩梦。

赫敏摇了摇混沌的头脑。

“谁啊?”刚醒来的声音浊哑,她不指望外面的人听得到。她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快一点了,似乎不能怪罪来人不懂社交礼仪。但谁会又无端来访呢?

赫敏摸到魔杖,踏着拖鞋走到门口。

“谁呀?”她又问了一次,然后从猫眼往外望。

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猛地打开了门,而对方似乎还在思考怎么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明显吓了一跳。

“德拉科...马尔福?”赫敏不掩饰惊讶以及一些没有理由的怨恨。

“不好意思,我贸然来访...”德拉科慢慢找回自己的语调,“但也没必要诅咒我吧。”他挑眉指了指赫敏手中的魔杖。

但赫敏并没打算收起它。

她这才看清他。

他装扮得过于隆重了,对于一个不速之客来说。赫敏望着他黑色天鹅绒礼服袖口伸出的古典蕾丝花边,想不明白如果只是为了惊扰她的假日早晨或者让她自惭形秽,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小题大做地把自己打扮成十七世纪的法国王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是睡到日上三竿那种人,格兰杰。”

“你来干嘛?”她尖刻地问道。

但当她看到他尖削的脸的时候,声音却软下来。

“你怎么了?”她又问,华丽的服装似乎让他本人看起来更加削弱,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好像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笑了笑,嘴唇只是抿了抿,几乎无力上扬。

“有一场婚礼。”他低声说。

一阵风吹,草木窸窣。就像菲芮的玛丽说的那样,的确有这么一场婚礼。可这不太寻常,他没必要为一场婚礼邀约亲自前来。

但赫敏还是感觉自己的脸热了起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一直期待他出现,当他真正出现的时候她的确是高兴的。因为她终于承认她想要这段关系,她需要这段关系,他能让她如愿。

“什么时候?”她为了撑住无所谓的派头,听起来甚至有些严厉,但却把魔杖放进了睡裤的口袋里。

“今天,”他说,“可能就是现在。”

这个回答却让赫敏再次跌宕,她几乎立刻回嘴。

“所以是谁放了你的鸽子,才找上了我?”赫敏完全不掩饰声音里的讥讽。

“没有别人,从没问过别人。”他说,急切地,仓皇地,好像一桩被发现的盗窃一样,他向前一步把她推进门去,自己也跻身进来。

“陪我去这场婚礼,好吗?”他似乎想抓她的手,却又不愿行为失当,因此仍然捏着身后的门把,只是安静地看着她,让赫敏明白那就像是恳求一样。

赫敏意识到他的异常比她所以为的更甚。她想从他的眼睛或者表情里搜寻让她拒绝的理由或者阴谋的线索,但却一无所获,他没在用常见的戏谑嘲讽掩饰什么,他像一张摊开的白纸。他说服她的情理就是他的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收拾一下。“赫敏退后了一步,把他让进客厅,因为过去几日他完全不知情的等待折磨而怪罪他是不公平的,“怎么这么仓促?”

她的抗议听起来不痛不痒。她只是顺从了自己的愿望,也顺从于他的难以捉摸。如果她不鼓起勇气一探究竟,她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赫敏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指尖触到的蓬松程度才提醒她恐怕要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尴尬。她意识到自己穿着她最喜欢的,因为足够松垮和老旧而格外舒适和柔软的,蓝格子纯棉睡衣,站在那个英俊却悲戚的王子面前。

“说实话,并不意外,”德拉科轻轻笑了笑,恢复了一点神采,“时间有点紧张,让我帮帮你,好吗?”

他挥挥魔杖凭空召出了一个精美的深蓝的礼盒,上面龙飞凤舞地印着菲芮时装屋的logo。这几天的心路历程已经足够加深这个logo在赫敏心中的印象了。

“为你准备好了。”他说。

  

赫敏也想去怀疑“为你”两个字。因为如果当真,她就会忍不住继续探究“他”为什么会“为她”。

但那是一条那么合身的深红色天鹅绒礼服长裙,一字的领口在🐻前划出优雅的弧度最后袖带落在大臂上,衬出她白xi修chang的脖颈。腰间的褶皱刚好nie出她的qu线,然后端庄收敛地垂坠到地面。

赫敏把头发梳顺,在手里握成一扎,挽在脑后。

“这样可以吗?”她转头问他,却看到他怔了怔。

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晃了晃,然后回神。

“我现在是你的发型师了?”他翻白眼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了些许生气。

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方形盒子,走近她,赫敏还以为是一本书。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是,珍珠,可以吗?”他打开盒子,拿出一串笼着柔光的珍珠项链,他揽着赫敏的yao把她拨转回去面对镜子,“我觉得适合你。”

赫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德拉科,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他们看起来都好了许多,从不同的维度来说。

“可以考虑。”她说,忘了反对她喜欢反对的一切,也忘了问价格之类她热衷的煞风景问题。

他把项链轻轻摆在她的脖子上,凑在她的脑后,鼻尖都要碰到她过于浓密的头发。赫敏能感觉到珍珠的微凉一颗颗落在她锁骨上,然后渐渐rong入她的体温,德拉科的手指挨着她的皮肤轻轻扣上金制的锁扣。

“很美。”他说。

 

当他们终于从一所殖民地风格的庄园别墅壁炉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是布莱克家的祖产,虽然风格低调,但很别致精巧。”德拉科好像并不着急,一边给赫敏介绍那些摆设,一边缓步走出别墅堂皇的大门,仿佛他们盛装打扮只是为了来散步似的。德拉科托着她的肘向前走,但那样不是很舒服。赫敏抖开他的手,挽进他的臂弯。

“是谁的婚礼,你还没有告诉我?”

阳光很好,落在他们身上。

德拉科停顿了了片刻,却仍旧避而不答,“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又变得很小,赫敏侧脸看了看他,想起他们曾经分享过的那些对他们来说敏感艰难的婚礼时刻,决定不再追问。虽然她想不到还有谁的婚礼会对他产生这样的影响。

打扮考究的宾客们已经在花园里渐渐聚集,他们见到德拉科都热情地迎上来道喜,而德拉科也堆起笑脸迅速应付着,有意绕路而过。其中的一些宾客赫敏也认识,都是老牌纯血家族的成员。这都令她心中的疑惑层层加深,同时感觉到德拉科挽起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他们穿过迎宾的点心台,往花园深处走去,花香渐浓。

直到走到一个花藤编成的巨大拱门前,一个轻松的女声从后面传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德拉科站定了步子,赫敏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握紧了他的手,他手指冰凉。

“我怎么可能会缺席你的婚礼,”他深呼吸之后才开口,全副武装地挂上了笑脸和欢快的语气,一个穿着绸缎白色长裙的女人从花园深处款款走来,热情地招呼他们。

“妈妈。”他说道。


小白老鼠

【无授权翻译】The Gloriana Set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魔咒

      赫敏看着她手中的羊皮纸,皱起眉头。她一直在废弃教室跟马尔福见面,这完全背离了她关于马尔福事项的解决策略。她未完成的优缺点列表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最终,她还是决定去赴约。或许她可以借此遏制他们之间交集的不断扩展。

      她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教授的课桌上,长袍挂在椅背上。黄昏时的日光透过教室狭长的哥特式窗户倾泻下来。他抽出魔杖比划着,可能正对着那高高的天花板,用如尼文——它们的纯洁性已经遭到玷污——写下一些马尔福式的评论。赫敏故意......

第十三章 魔咒

      赫敏看着她手中的羊皮纸,皱起眉头。她一直在废弃教室跟马尔福见面,这完全背离了她关于马尔福事项的解决策略。她未完成的优缺点列表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最终,她还是决定去赴约。或许她可以借此遏制他们之间交集的不断扩展。

      她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教授的课桌上,长袍挂在椅背上。黄昏时的日光透过教室狭长的哥特式窗户倾泻下来。他抽出魔杖比划着,可能正对着那高高的天花板,用如尼文——它们的纯洁性已经遭到玷污——写下一些马尔福式的评论。赫敏故意不去看。

      “你来晚了。”他说着,坐起身。一缕浅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一边的视线,他不耐烦地向后一摆头,将它甩开。

      “我刚看到你的字条。”她回答道。“为什么不晚餐后再说呢?”

      “有魁地奇训练。”

      赫敏点点头,脸上微微泛红。“它肯定在你······”她把包放在一张桌上,努力摆出严厉的表情。“把你口袋里的东西交出来,马尔福。”

      他扬起一只眉毛。“你当然不能就这样命令我交出东西。”

      “那就让我搜你的口袋。”

      “那是对我隐私的可耻侵犯。”

      “某人把我包里所有的东西就倾在那张桌上,然后说这种话。”

      马尔福眉头紧皱。“当时你扣留了属于我的东西,格兰杰。”

      “而你,用一种神秘的魔法物质伏击了我。”赫敏回击道。

      他们彼此怒目而视,陷入僵持,直到赫敏再次打破沉默。“我已经选好了我的第一个魔药实验项目,”她说,“我选血液魔法。”

      他眨眨眼。“血液魔法。”他重复一遍。她的意思很明显:她让他帮助她解决“泥巴种去死”事件。她相信不是他写下了那条讯息。

      马尔福从课桌上优雅地滑下来。“为什么止步于我的口袋呢?”他微笑着问。“或许你也应该搜我的身。看上去只有这样才公平。”他一步步走近,灵巧地解开自己银绿相间的领带,把拉下来,赫敏发现自己直勾勾地盯着看。

      “不。”赫敏清了清嗓子。“不。”她以最像麦格的语调重复道。“那没必要。”

      马尔福的手攥紧了领带,但接着他将它丢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把他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事实上没多少东西:一根魔杖,几个金加隆,还有一个沉重的戒指。她低头打量着那个戒指。那如同一件微型艺术品,镶嵌着银和玛瑙,一条银龙浮雕盘踞其上,正中央是一个大大的M字母。戒肩上铭刻的箴言使她的皮肤发痒。Sanctimonia Vincet Semper.纯正永胜。

      “你为什么不带着它?”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德拉科现在是马尔福家族的家主,因为卢修斯现在正关在阿兹卡班,被剥夺了名誉,财富和一切权利。

      “你会这么做吗?”他的笑容消失了,目光移开。“如果你没有义务这么做,你会忍受被冠以这个姓氏吗?”

      “不会。”赫敏说。她向旁边移动,以便再次捕捉他的目光。“你还会再戴上它吗?”

      他的一切情绪都被迅速掩盖了,银色的眼睛像玻璃一样冰冷。“总有一天。”他冷冷地说。“总有一天这个姓氏会再次意味着什么。”他把戒指,魔杖和加隆重新装进口袋里,然后将他的包摆在她面前的桌上。

      赫敏盯着那柔软的皮包——它可能比她的行李箱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还要贵——一边思考着他的话。为了重振家族的名声,马尔福会做些什么?或者说,那真有可能做到吗?

      “嗯,格兰杰?”

      赫敏还在犹豫不决,她的手在皮包的银质搭扣上徘徊。她以为她能找到什么?某些邪恶的黑魔法物品?巫师们的特制黄片?不行,她必须这么做。她不能忍受再经历一次那种可怕的大地之盐了。

      她快速但彻底地搜索了他的包,但发现里面只装了课本,羊皮纸,装着手稿的布袋,魔药空瓶,羽毛笔,墨水,还有一个很可笑的银色小手镜。

      “每次我们见面,我都要经历一遍这个吗?”马尔福冷冰冰地问。

      “不。”她叹息一声。她有点信任他了,或者说她完全放弃了所有怀疑。马尔福一挥魔杖,将东西重新装回他的包,只留下了布袋包裹的手稿。他在手稿前坐下,赫敏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当他打开布袋时,她喘息着。它还是那么精致而美丽,就像她记忆中的那样。“它应该在——”

      “休想,格兰杰。”他打趣道。“这是份手稿,不是一个家养小精灵,不需要你解放它。”

      “但你居然把它和你的东西塞在一个包里带来带去——”

      “那是我的古籍,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用它给我的卧室糊墙纸。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他翻开手稿,里面的书页上满是泛着金光的,跳动的如尼文,在赫敏眼中闪闪发光。那些文字几乎很难阅读,一个个符文飘逸的线条如同微小的手臂,争夺着她的注意力。

      “手稿的第一部分是古代魔法社会法典的纲要,以及不同种类如尼文的简介。”马尔福说,听起来如同一个学究式的教授。“第二部分是魔法史纪事本末。”

      “这是什么?”赫敏问。她的手指缓缓掠过页面底部的一排如尼文上方,小心翼翼地控制指尖不碰到那古旧的牛皮纸面。

      “那是乐谱。”马尔福说。

      赫敏睁大眼睛。“什么?真的吗?我们能不能——”

      作为回答,马尔福用魔杖轻敲着那一排如尼文。霎时,一阵奇诡的,断断续续的乐音响起,轻缓而哀伤,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牵拉着她的心脏。

      “我想这是一首挽歌。”他低声说道。“这本古籍是在沃尔夫长老逝世的那一年献给他的。”

      赫敏完全陶醉其中。她无法相信自己差点就害自己失去了它。这个人的确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会在意这一点?

      “我必须更深入地了解它。”她说。“我们应该把它抄下来。如果你不愿意出借这本手稿,至少也应该提供给霍格沃茨一份抄本。

      “不。”马尔福说。“魔法部对我们家的抢掠已经够过分了,那样做只会导致另一次搜刮。我不会再让母亲遭受那些。”

      赫敏叹息一声,点点头。她毕竟只能接受他的条件。“好吧。你已经翻译多少了?”

      “只翻译了前言和几页正文内容。”马尔福说。他挥动魔杖,书页自行翻动起来,露出一张画着如尼文字母和复杂图画的纸,如同被孩子使用过的字典。赫敏倾身向前,惊叹于那树枝上树叶的摇曳画面。这本手稿是一件真正的珍宝。

      “你说得对。”她心不在焉地说。“我们的课本都是错的,一无是处。把课本从我的包里拿出来,好吗?”她脱下碍事的黑长袍,卷起衬衫的袖子。

      当他把课本递到她手里,她甚至没有抽空抬头看一眼,而是飞快地翻开它,并按了一下自己的麻瓜圆珠笔。“快看那个,”她喃喃道,一边在课本上潦草地记录。“这里的加点变体把不发音的k和相应发音的辅音g区分开了,但课本上甚至没有······”

      赫敏失去了时间概念,目光在手稿和课本之间接连跳转着。她只偶尔询问马尔福的看法,后者在她旁边徘徊了一段时间后,回到课桌上再次躺下来。然而,她大部分时间内仍在简单粗暴地誊抄和对比,一开始速度很慢,但很快她就开始逐渐入门了。如果字符t没有在横线处出头,那么······

      “格兰杰。”

      加上鼻音线的缩约示意着接下来一系列的······

      “格兰杰。”

      但那不一致,不像······

      “格兰杰!”

      赫敏抬头看向马尔福。他正立在她身边,手覆在纸面上,遮住她的视线。她恼怒地推着他的手,但他纹丝不动。

      “格兰杰,快到晚餐时间了。”

      “不,才没有。”她坚持着,继续努力推着他的手。斯莱特林都这么热爱吃饭吗?

      他的手握住她的。“格兰杰,你已经在这里念念叨叨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她眨着眼睛,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从窗口倾泻而下的日光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两盏灯,散发着幽幽的光亮。马尔福松开她的手,把手稿收起来,用魔杖轻点几下让它回到他的包里,然后将魔杖放在桌上。

      “那精彩极了。”赫敏一边收拾自己的包,拉上拉链,一边喋喋不休。“事实证明我们的古如尼文课本就是在误人子弟。”她走向黑板,拿起一支粉笔。“看看这些变体,发音改变了——”

      “不,我不看。”她听到马尔福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今天不要再看如尼文了。”

      “但khon这个字母的形态······”赫敏的声音逐渐减弱。他正在她身后,离她很近很近,他的古龙水气味混合着粉笔的气味钻进她的鼻腔。先是一条直线,还有一条与之相接的曲线,然后是······

      “现在,”他的声音随着呼吸吹过她的耳畔,那嗓音深沉而沙哑。“我们来谈点正事。”

      赫敏还在比划的手僵住了,手指攥紧了粉笔。

      “告诉我,”马尔福继续说。“你想我了吗?”

      她的脸颊发烫,能明显地感觉到暖意在脖颈上扩散开来,她编成辫子的长发没能掩饰住这一切。当然了,这就是马尔福想要的答案。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滑上了她光裸的,伸出的前臂,从她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手中拿走了粉笔。她听到他将粉笔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你想我了,承认吧。”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边。“你想要我。”


译注:Wuluf the Elder 没查出来是谁(悲),随便翻了一个。khon这个字母也没查到,要么是原创,要么是Kenaz的变体,就不翻了吧(。

祝阅文愉快!

 


樱井梦华录

𝖒𝖆𝖑𝖋𝖔𝖞 𝖒𝖆𝖓𝖔𝖗 

𝖒𝖆𝖑𝖋𝖔𝖞 𝖒𝖆𝖓𝖔𝖗 

一臉萌
好好學習不掛科,回家能收穫跩哥...

好好學習不掛科,回家能收穫跩哥!


我來也!再搬運一張我覺得很可愛的圖

喜歡的話請支持原作者 ripfairy12(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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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yLee

【授权翻译】危险集合体-章节05

和格兰杰告别后,德拉科直接回了家,还有满满的日程在等着他呢:读一下那本书,希望能找到一些为那个女巫熬制药剂的灵感,把想法写下来,早点上床休息这样才能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地醒来。

开始读这本书到目前为止,总算翻到了他觉得可能有用的一章,但这一小段描述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钻心咒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终极目的是为了给受害者带来非常可怕的折磨和痛苦。钻心咒的威力与其施咒者的力量直接相关。但施咒者力量也不是唯一会影响施咒效果的因素:哪怕最强大的巫师,如果缺乏决心的话,也会施咒失败。如果成功施咒,钻心咒会对受害者的身体和心理带来严重的损伤。不过,因为一般无法确认该咒语在进入人体时具体攻击的是什么,我们唯......

和格兰杰告别后,德拉科直接回了家,还有满满的日程在等着他呢:读一下那本书,希望能找到一些为那个女巫熬制药剂的灵感,把想法写下来,早点上床休息这样才能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地醒来。

开始读这本书到目前为止,总算翻到了他觉得可能有用的一章,但这一小段描述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钻心咒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终极目的是为了给受害者带来非常可怕的折磨和痛苦。钻心咒的威力与其施咒者的力量直接相关。但施咒者力量也不是唯一会影响施咒效果的因素:哪怕最强大的巫师,如果缺乏决心的话,也会施咒失败。如果成功施咒,钻心咒会对受害者的身体和心理带来严重的损伤。不过,因为一般无法确认该咒语在进入人体时具体攻击的是什么,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降低和控制住其后遗症。

整本书只剩下一页了,很显然这个作者根本帮不了他,德拉科心情很糟,差点没当场把这本破书扔到窗外去。

显然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钻心咒的医疗层面上的信息,而且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些信息,这就让德拉科更为生气,居然浪费了这么些时间——几乎一整天了——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也不能算什么都没得到吧。

他把手里的书放到了左手边的小桌子上,把左腿搭在右腿上,给自己一点时间回顾下今天发生了什么。在他看来,格兰杰就是个谜。每次两人遇到——最近还挺经常遇到的,简直比当年同住在霍格沃茨时遇到的次数都多——格兰杰都看上去是真的…很高兴。是的。他不敢说她是欣喜的——那样想就太自以为是了——但她的确看起来并不介意两人如此频繁地碰面。

梅林在上,是她主动邀请他喝咖啡的啊。

不,也不完全是吧。

的确,格兰杰提出邀请一起喝杯咖啡,但和她喜欢与他相处没关系,只不过是出于礼貌,得为了那剂生牙膏药感谢他。也许对那个女巫而言,礼貌是重要到可以牺牲自己一个小时的人生的。对,肯定是这样。

或者——真相再残酷一点且更有可能的是——格兰杰在玩一个扭曲而变态的心理游戏,她不过是耐心地在等待德拉科为自己曾经做过的可怕事情而道歉。更别提那些他本该做却没做的事,比如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此刻的天气已经不再热到让人窒息,时间已近黄昏,天空被涂上了深浅不一的紫色和蓝色,但德拉科觉得浑身血液仿佛着了火,身体很热,热到每一次呼吸都能烤干他的肺和喉咙。

他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冲到窗前去开窗,想给肺里送一些新鲜空气。但毫无效用,身体还是火烧一般。

他就是个白痴。

不,不止是白痴,他就是个卑鄙小人。

他怎么能以为格兰杰只是为了对他表示礼貌呢?他,曾经有六年的时间竭尽所能地让她的生活痛苦难忍,欺凌她,贬低她的血统,她的家庭,她的朋友。

他难道以为一剂生牙膏药就能抵消自己曾经对她犯下的那些滔天恶行吗?

格兰杰对他客客气气不过是在等着他道歉,真是那样的话,她也够残忍的,不过德拉科也觉得自己完全是自作自受。说实在的,他应该遭受更大的惩罚,如果换了他是格兰杰,他肯定会找到更多扭曲的方法折磨对方。是的,他是特意用折磨这个词的。

如果他自己不是格兰杰这种可能存在的扭曲行为的实施对象,搞不好还会挺佩服她的极致残酷的,但情况并不是那样的。

他必须去道歉。

他得去道歉,还要找出一个方法,熬制出能解决她健康问题的完美药剂,因为如果他失败了,她会觉得是他不想好好帮忙。悲哀的是,他对那种完美药剂的制法依然毫无头绪。

但是…

但是…

说到道歉,听起来就是个很简单的任务,只不过需要他用自己的思想,声带和声音去做就好。好吧,其实他的勇气和胆量也很重要,这才是德拉科最担心的——每次见到格兰杰的时候——那些词语——最关键的词语——就会消散在他的喉咙里,让她不得不担负起打破两人间可怕沉默的重任。

但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毕竟他得表现得像个男人那样,告诉她,自己对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抱歉。而且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道歉听起来不够有诚意,因为他是真心实意地感到抱歉的。

这些道歉之词必须尽快说出去。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最合适的吧,德拉科明白第二天就会发生,因为格兰杰会去魔药店买生牙膏药。

他就差对着自己窗外大吼了,那样的道歉场景简直糟透了,毕竟他不想在卖给她给迷你波特用的膏药时去道歉。那样的话非常不得体,也非常不绅士。他已经犯蠢到告诉她膏药十二点就能做好,这就意味着一件事了,而那件事让他很是反胃。

他意识到靠新鲜空气是没法缓解格兰杰和可能降临的麻烦时,德拉科决定还是忙着熬制魔药就好——只不过正好熬的药里有给格兰杰的,他希望手上的任务足够复杂,能让他暂时忘记有一整个糟糕的周一等着他呢。

从窗边走开,他坐在了一张淡色的无梗花栎木的书桌后面,抓过一张羊皮纸,一杆羽毛笔,开始写下之前麦克格雷戈给格兰杰开的药方。

宝石草。

薰衣草。

薄荷叶。

独角兽角粉。

缬草根。

粉状月亮石。

菟葵糖浆。

他在薰衣草和缬草根下面划了线,把薄荷叶和月亮石圈了出来。

宝石草是提神药剂的一味原料,如果德拉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麦克格雷戈加入这味原料,是为了抵消薰衣草,缬草根和月亮石带来的可怕副作用,这三样合起来能让格兰杰直接睡上一千年了。加入薄荷叶肯定也是为了这个。德拉科越是研究这张药方,越觉得这方子是麦克格雷戈在绝望之下搞出来的东西,只是希望能缓解下格兰杰的症状。似乎这个魔药匠人已经认为无法彻底祛除那些疼痛,于是开出了他能想到的最强烈的止疼剂。

金发巫师又看了遍这些原料清单,羽毛笔的笔尖不时地点在自己唇上。麦克格雷戈的方子其实风险挺大,不是说在创新方面有风险——说实在的,实在是非常平庸的组合——风险在于会给格兰杰带来无法避免的强烈副作用。第一次在店里问话时,德拉科考虑到她的情绪,没有问到这方面,而他其实非常清楚那个问题的答案:只要格兰杰服用这剂药,情绪上就会经历非常大的起落,哪怕从抑郁变成发疯状态,再感到极度的开心,德拉科也不会意外。经历这种情绪起伏,任何人都会有疯癫的可能,想到格兰杰经历了这些副作用和剧烈的头疼还没发疯,简直是个奇迹了。

哪怕她会是那个想让他彻底痛苦的混蛋女巫,德拉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自己遇到过的最坚强的人了。她值得被治愈。

她就应该有权利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每个月和这看不见的敌人恶战一场。

格兰杰值得所有这一切,德拉科想让她得到这些,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有多恨自己。都改变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曾经发生的所有,但这么做或许能为格兰杰带来幸福,为德拉科带来内心的一丝平静。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应该不会对他心怀恨意了。

那一天后来的时间,德拉科都用来读书,研究魔药和药材,中途只停下来一会儿吃了米尔维给他做的牛排。当这个巫师从书本上抬起头,有些疑惑为什么感到这么累时,才发现已经过了午夜,如果他还想晨起跑步的话,最多只能睡上五个小时了——晨跑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课,何况第二天还会是个让人沮丧的周一呢。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从壁炉中走出来进到魔药店时,已经完成了早上的例行公事,不去想任何与十二点可能发生的事情的负面想法,礼貌地和自己的导师打了个招呼,“早上好,科雷利先生。”

年长的巫师抬起眼来,前面一直在看着面前的厚厚账本。“早上好,德拉科。你的周末过得还好吗?”

他自己觉得上一个周末糟透了,所以还好这个词都显得过于重了,尤其想到接下来的一天依然会让人沮丧。

“挺好的。您呢?”

“老样子。”看来不怎么好。“但我没从巴林代利那个老蠢货那里听到什么投诉和抱怨,看来你找到其他方法得到那些书了。”

德拉科挥挥魔杖,集齐了生牙膏药所需的原材料,嘴角微微扬起。“我是昨天去的纸张世界*,而不是周六。反正我还没幸运到能躲开阿里安娜,尽管我已经尽力缩短我俩的对话,全程保持住专业态度了。”

“看来你做到了呢。”科雷利不屑地哼了哼鼻子。“你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

金发巫师点燃了坩埚下面的火,发出一声带着烦闷的叹气,“没有。他们唯一有的那本书,根本只有一小段讲到那个主题。真的就是浪费时间。你有什么建议吗,我还能去哪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吗?”

他开始把材料倒进锅里,挥着魔杖召来一个广口瓶,格兰杰需要的膏药数量得拿个大瓶子才装得下。

“我有个在医院里工作的老朋友,我可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东西。”科雷利低下眼继续去看账本,接着又抬起视线,皱起了额头。“你为什么要做生牙膏药?今天的订单里没有啊。”他的口气里满是怀疑。

“没写在账本上是因为,需要这个药膏的女巫是昨天遇到我时和我说的。”

年长的巫师抬起一边的眉毛,似乎在挣扎要不要继续问下去,但还是抓起了羽毛笔,“好吧。告诉我给谁做的,做了多少,我好写到账本上。”

“赫敏·格兰杰,四份的剂量。”

这次科雷利没装作不认识赫敏·格兰杰,这就挺神奇了,毕竟就在几天前他还一副根本不知道她是谁的样子。“她的记录里你没写过和怀孕相关的内容。你问过她怀孕期间有头疼吗?”

换了其他人,知道德拉科和格兰杰在周日见面这事,都会用没完没了的问题烦死德拉科,但科西莫·科雷利不在此列,他只是恼火自己的助手居然忽略了买药客人如此重要的信息而已。

“那些药不是她自己用的,是给波特的儿子买的。”金发巫师解释道,努力忍住不要露出笑意。“他俩对上周五我免费送的那剂试用膏药非常满意。”

科雷利又皱起了眉头,怀疑神色加重了,“我不记得赫敏·格兰杰周五的时候来过店里。”他慢吞吞地说完这句话。

他当然不会记得,因为德拉科完全忘记告诉他自己鲁莽地请格兰杰进店来的事情。

这不是第一次了——显然也不是最后一次——金发巫师意识到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傻瓜。

“她…”德拉科叹了口气,“我看到她在店外的街上吃午饭,根本没地方坐,所以我就问她要不要进来用午餐。”

“你请她进这里,用餐?”科雷利眼见着十分震惊了,也能理解这种情绪啦,德拉科还在适应自己最近越来越频繁的犯蠢行为呢。

“也,也不是那样的。”他一边解释,一边拿过一把长柄勺去搅动魔药,不敢去看自己的导师,因为这会算是在撒谎了。毕竟他的确是请她进店用餐了啊。

“哦,那我得反驳一下了,年轻人你显然是请她进店里来,在店里吃了午饭啊。”

梅林啊,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他就会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蠢货了。

“接着你昨天继续邀请她了?”科雷利步步紧逼,德拉科只要侧过脸去,就能对着他满面狐疑的神色。“你确定自己想躲着她吗?如果是的话,我得说你也做得太差了。”

搞不好他也不像德拉科以为的那样对此毫无兴趣吧。“我没邀请她。我们不过是碰巧在纸张世界*遇到了。”

没必要解释昨天其实是格兰杰提出邀请,请他喝咖啡的,毕竟那样说容易引起误解,考虑到几小时后可能发生的事,更不能说了。一想到那件事,他的五脏六腑就要紧张地翻腾一阵。

“是吗,”科雷利哼哼道,“看来我们今天也会见到格兰杰小姐了。”

这不是个问题,德拉科垂下了脑袋,“是的。我和她说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膏药就能熬好,所以估计她会在午休时间过来的。”

这话说出口后,德拉科才反应过来,觉得格兰杰会在吃午餐前就过来不过是他的推测。一个有点愚蠢和天真的推测。

是啊,他向她保证过十二点的时候膏药就能做好,但她没说过自己计划午餐时间过来取。现在想想,格兰杰准点来的概率——至少在德拉科预计的时间就来的概率——根本低到可以忽略。魔法部的午休时间是十二点到下午两点,所以格兰杰在魔药店十二点半关门午休前只有半小时的时间。接下来她还能有一个半小时吃饭,时间是足够的,但有另一个更简单的方法:在她下午五点下班后再过来,那个时候魔药店还有一个小时才关门呢。

他握紧了手里的勺子,咬紧了牙齿,暗自咒骂自己的愚蠢。

简直是一出悲剧啊。

不,比悲剧更惨。这就是彻底而无边的世界末日。四份生牙膏药够用上两个月了,哪怕波特和他家那位觉得需要加大剂量安抚那个长牙的孩子,量也是足够的了。

但如果他不能在这些药剂熬好前见到格兰杰,他实在是没法好好道歉,而且谁知道那个女巫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不行,他必须在今天对格兰杰说出自己最诚挚,最诚心的道歉。如果她真的不会在吃午饭前过来,德拉科就只能问问她能否在下班后一起找个酒吧,喝一杯黄油啤酒了。

他从来没有什么虔诚的信仰,此刻却在内心向所知的一切神明祈祷,甚至一些算不上神明的偶像,祈祷格兰杰能在十二点前来。

至于为什么他会觉得午餐时间好过黄油啤酒时间,德拉科在心里觉得就不要纠结了。

“我明白了。”

科雷利的声音把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这个年老的魔药大师显然没被德拉科的解释全然说服——怎么可能说服呢,德拉科自己还没搞明白已然烦人的生活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呢。不过么,他倒还算是大度,由着这个年轻人去忙了。

出于为自己考虑,德拉科尽力不去多想关于赫敏·格兰杰的事情,以及她可能很快会出现在店里,但时间快到了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地会瞟向窗外,看看是不是有个棕色卷发的姑娘朝店门走来。也是挺讽刺的,直到早上八点那会,他还根本不想看见格兰杰,现在却恨不得她赶紧冲进店来,哪怕脸上挂着那种虚假的笑容也可以啊。

十二点二十二分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他不想下班以后邀请格兰杰一起出去,毕竟只有朋友间才会那么做,他俩显然不是朋友。

只求一件事实现也是过分的吗——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真的那么困难吗?

难吗?

“德拉科,能在我搞定这该死的玩意儿的时候,去工坊看看安眠药剂的情况吗?”科雷利开口问道,脑袋朝收银机那里示意了一下,那家伙一早上都关不上,已经快两小时了。

“没问题。”

他刚刚跨过店面和工坊之间的那道门,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上午好,我是赫敏·格兰杰。马尔福先生不在吗?他有给我留什么东西吗?应该是一些*——天哪,我忘记用意大利语怎么说了——”

如果一周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很愿意听见赫敏·格兰杰提起他,德拉科会马上安排说这话的人去无辜者病院*的精神科病房。

几天之内事情就能发生如此大的转变,生活真是充满惊奇呢。

他瞟了一眼锅里还在沸腾的魔药,听见身后传来了科雷利的声音,“生牙膏药,格兰杰女士。我帮你把马尔福叫出来。*”

“谢谢。*”

年长的魔药匠人走进工坊时,德拉科正在取为格兰杰留好的生牙膏药,固执地无视了自己加速的心跳,过去的几十秒里速度已经快得吓人了,这会他不仅仅为这个女巫终于现身而感到高兴。说实话,那点高兴早就被一股子难以名状的焦虑挤得没了什么感觉,这股子焦虑仿佛能把他活吞了。

“你家女巫来了。”科雷利无声地摆出这句话的嘴型,眼神颇为古怪地盯着他,但德拉科已经紧张到根本没去在意。

但是,他还是觉得得澄清一下,“她不是我的女巫。”

这位意大利巫师以非常不爽的一声冷哼作为回答,脑袋用力摇了摇,“你可以单独和她聊聊。”

“我…”他想拒绝这个机会,因为实在没必要,而且两人的对话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但转念一想,也许自己尴尬的时候科雷利不在现场更好吧。所以他临时改了口,低声道了句,“谢谢。”

接着他鼓起勇气,抓紧了手里的膏药,走出了工坊,格兰杰正耐心地等在店铺里。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搭配相配的灰色长裙和简单的黑色猫跟鞋——看来她更注重着装的舒适性而不是外观,赫敏·格兰杰这样的女子如此,德拉科也不意外。她的头发却整齐地扎成了一个长辫子,只有很少几绺碎发散了下来,这比起前几次她梳发髻时候凌乱的模样已经好上很多了。

“格兰杰,”他带着礼貌的笑意招呼道,朝她走过去。

“嗨。”该有人为这个女巫颁个奖啊,她比他认识的大多数女巫的演技都要好,那些人的问题主要在于缺乏诚实与美德。要不是德拉科已经预料到了她的那种扭曲心理游戏,真的会被误导去相信格兰杰对他的善意是真心的。“抱歉我来晚了,我一上午都在开会,十五分钟前才结束。不过如果你们已经关门了,我可以晚点再来…”

那是不可能的。

“不用的,”德拉科赶紧插话,免得她又像刹不住的瀑布似的每分钟飞出一万个词语来。“已经准备好了。”他把手里装了膏药的大罐子递过去,眼见着她的笑意更深了。

“哦,太谢谢你了。”她接过药罐,大声回应道,“多少钱呢?”

“十二加隆。每一剂三加隆。”

“好的。你拿好。”

德拉科把她递过来的钱放进了收银机——这玩意儿还没修好——然后咽了下嗓子。现在不开口就没机会了,他还真是时运不济,但必须行动起来。

“你准备在外面用午餐吗?”他问道,装作只是随便问问,其实心脏都快跳到喉咙了。

“我没想好呢,”很好。“我忘了给自己做点东西带出来。”真的是太好了。“我可以找个地方买个三明治什么的,然后边走边吃。你知道哪里能买到好吃一点的三明治吗?”

他知道好几家店,但他原本的计划里可没有什么三明治的事。

“我其实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吃个饭。”尽管德拉科面带几乎完美的笑容,以非常礼貌的口吻说出了这句邀请,在他自己听来还是立时觉得非常愚蠢。更别提他此刻心跳得快要蹦出嘴巴,落到那台收银机里去了。

“哦,”格兰杰的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了,“我刚才也说了,我没带午餐来,如果你不介意等一下,我可以找个地方买点东西,再回来这里。”

德拉科抬了抬眉毛,试图想明白这个女巫紧张的言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我是说出去吃,找一家餐厅。”他解释道,看到格兰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快要炸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的话。”

对面的女巫眨了三下眼睛,脸颊开始变红,接着垂下头去,终于让德拉科得到了解脱,“我很愿意。谢谢你了。”

很好,最简单的一步完成了。

“太好了。我先和科雷利先生说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

格兰杰又开始咬下唇了——他总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好啊。”

德拉科走进魔药工坊时,科雷利正全神贯注在那锅安眠药剂上。“都还好吧?”从他的语调里,德拉科能听出这位老巫师前面没有听到他和格兰杰的对话。

“都好。我要去吃午饭了。”

“好的,待会见了。”

感谢科雷利对他的私人生活毫无兴趣。“待会见了。”

格兰杰正耐心地——至少看起来是的——等着他,那双棕色眼睛扫到他时,嘴角上扬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也许即便她下定了决心要羞辱他,还是没法忍住在他身边时的紧张情绪,德拉科觉得也挺好:这个女巫已经够难搞了,如果她还能全然心安理得,那还不得折腾他到死了。

所以,紧张挺好的。

“可以走了吗?”德拉科语调客气地问道。

“可以了。”

 

 

赫敏很紧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不是马尔福的错,也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导致的:实话实说的话,情况恰恰相反。

从魔药店去到餐厅的短暂路程中,这个巫师和她开展了十分友好的随意聊天,帮她控制住了紧张时停不住嘴乱说的毛病,这个坏习惯赫敏还在努力去克服,每次她紧张时都会犯这个毛病。

但当他俩已经坐在了这家意大利餐馆,读着菜单,那种要用自己的声音打破沉默的冲动折磨着她,身心层面都很折磨,她的牙齿又开始“蹂躏”她的上嘴唇了。

马尔福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

说实在的,其实没什么不开心的必要,可赫敏还是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炸开来,对面坐着的那个金发巫师却一副怡然自得,毫不紧张的模样。也许只是因为马尔福从小的环境,造就了他比自己成熟吧,但转念一想还怪丢人的,毕竟她可是被称作同龄人里最聪明的女巫呢。

不幸的是,赫敏在这一刻对自己的外号一点也不关心。

“你经常来这里吗?”她看向马尔福,嘴里问道,对方灰色的眼睛马上从菜单上抬起来,看向了她。“有什么你推荐的菜吗?”

“我个人比较喜欢红肉,所以每次来几乎都会点,他们做肉做得很棒。”他柔声答道,“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这里的意面也很不错。”

“我喜欢吃肉,非常喜欢,”她低下头又去看菜单,扫过了前菜的部分,听见了自己的嘟囔声,“但我也挺喜欢意面的。还有这些意式馄饨,土豆意式馄饨配牛肝菌和黑松露酱。天啊,感觉会非常好吃哎。你尝过吗?”

马尔福点了下头,“尝过,你没猜错,非常美味。”

“是呢,感觉就是,”赫敏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视线已经落到主菜部分了,她非常想试试看佛罗伦萨牛排,但想到还有不到一小时就要回去工作,似乎点这个不太合适。不过么,她可以点菲力牛排和烤土豆。

“你准备吃什么?”赫敏去问马尔福,希望能帮助她自己决定到底吃什么做午餐。

“菲力牛排和烤土豆。”

看来这么选没错。她可以就这么点,肯定会是美味的一餐,但意式馄饨还在她脑海里上蹿下跳。不过,如果她点了意面的话,肯定要忍不住去看马尔福的菲力牛排。

“我也点这些,”赫敏宣布道——为了表示这是最终决定——她合上了菜单,感觉到嘴角弯出了满意的弧度。

但是,当侍者帮他们点了单,收走菜单后,她开始想念有个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在手上,因为没了菜单,她马上被拉回了前面紧张的状态里。

“魔法部的工作还顺利吗?”

马尔福的这种轻松真让人羡慕:他一副礼貌又自如的样子,表情很真诚,声音也不会像赫敏那样,一紧张就提高几个八度。要不是以前做过同学,她可以向所有人宣称,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发火或者失态。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估计没什么好的看法。

“挺麻烦的,”赫敏叹了口气接道,“我在一个保障小精灵权益的项目上,但推进实在挺困难的。”

马尔福露出思索的模样,皱起了额头,“你在学校时创立的那个组织叫什么来着?SPIT?”

赫敏笑了,“是S.P.E.W.。家养小精灵权利促进协会的简称。而且也算不上什么组织,就是个社团而已。”她带着一丝调侃意味解释道,马尔福只能笑笑以作回应。

“社团?是吗?”

“当然是的。”

“但我记得这个社团是有基金的吧?”

“当然有。八个银西可。”马尔福已经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这副表情让赫敏松了口气,“不许笑我!我十五岁那会就是个商务人士了。”

他笑得肩膀都开始抖动,明明赫敏让他不许这样来着,但对面的棕发女巫也没有责备他的打算,因为她自己也开始咯咯笑了。

“真意外,你居然还记得。”当终于停下笑声后,赫敏承认道。

“我怎么会忘,是你激发了我做波特臭大粪徽章的灵感。”

这句话让赫敏抽了口气,而马尔福看过来的眼神里只有孩子气和一丝狡猾。她试图回忆是否曾经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很快否定了这种可能,看来这又是一个意外事件呢。

“我都不知道该感到荣幸还是罪过了。”她小心地如此回答道。

“不用怀疑,你该感到荣幸。”

侍者端着两人的午餐过来了,赫敏得忍住闻到食物的诱人香气后想去不优雅地舔嘴唇的冲动。不过么,当第一口牛排肉刺激到她的味蕾后,这种挣扎就被放弃了。

“我的天啊,太好吃了。”这个女巫大声地说出了想法。

“很高兴你这么觉得。”

接下来的几分钟两人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餐食——也许马尔福不喜欢在吃饭时说话——但这并不让赫敏很困扰,她正忙着辨别出主厨到底是怎么处理土豆,才让它们如此风味独特的。她敢打赌肯定加了不少黄油。毕竟黄油总是那个秘诀所在。

“你喜欢佛罗伦萨吗?”对面的巫师平静地发问,打破了沉默。

赫敏点着头咽下一块菲力牛排。“喜欢。这是座非常美丽的城市。我还没时间全都逛一遍。我去过了大教堂,领主广场*和维琪奥桥*。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很多纪念碑想去看看呢。”她咬着下唇放下了刀叉,脑袋歪到一边,有些好奇地看向对面的巫师。“说到这个,我昨天买了一本关于佛罗伦萨的书,书上说佛罗伦萨这座城市可以算是浸润了魔法,哪怕在麻瓜街区也能找到魔法的踪迹。是吗?”

他的左边嘴角微微扬起,有些被逗乐了似的。“千真万确呢。你知道心灵之约*是什么吗?”

要说赫敏讨厌什么,那肯定是无知了,尤其当她自己是那个不知道答案的人的时候。既然马尔福在这座城市里住得更久这是事实,那他对这里的历史和实情更为了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但这不能成为她知识缺乏的合理解释。她也装不出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的模样,因为她不会撒谎,就算撒谎对方也会发觉的。

“恐怕不知道呢。”赫敏低声承认了,仿佛被老师抓到没有好好准备考试的学生一般。她本以为这个巫师会因为知道了同龄人里最聪明的女巫不知道的事情而沾沾自喜。结果他也放下了自己的刀叉,全神贯注地看向她的脸。眼睛亮闪闪的。

“心灵之约*是1218年左右,由麻瓜世界和我们世界里最顶尖的艺术家们达成的一项协议。名字也由此而来,心灵之约。”马尔福开始解释道,赫敏都忘了自己前面的尴尬,“他们想让佛罗伦萨成为世界上最美最让人难忘的城市,他们知道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只能选择合作。这就是为什么这座城市里有数不清的两种文化交融的痕迹。你注意到维琪奥桥*附近的日晷了吗?”

这个测试赫敏无论如何也通不过了。“没有。”她承认道,已经准备暗自咒骂自己,吊死在这个巫师的一张嘴上算了。

“那东西在一栋房子上——放在那里就很奇怪。”马尔福答道,声音还是平静而温和的。“下半部分能看见一只小小的蜥蜴。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

“为什么?”赫敏听见了自己的问话,已经被马尔福的话完全吸引住了。

“那是天文学家、炼金术师多米尼克·里沃利蒂和麻瓜建筑师洛伦佐·萨尔瓦蒂之间的试验性合作:他们想创造出能够立刻辨别出一个人是否具有魔法血统的东西,而不用特地去测试这种血统。于是,萨尔瓦蒂在里沃利蒂的指导下建造了那座日晷,那个蜥蜴是用巫师给的特殊材料建造的,只能被有魔法血统的人看见。”

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赫敏可以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了,她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呐喊,赶紧问他一下两人是不是能先别吃东西了,马上去佛罗伦萨城里逛一逛才好。

“看来我必须去再买一本好一点的书了。”她愣了几秒后,轻声地喃喃道。

马尔福的嘴角再次扬上去了。“是呢,不然可能无法更好地了解魔法石呢。”

赫敏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个词了,但这不是让她惊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原因。马尔福这话的意思是在暗指,佛罗伦萨这里也有魔法石吗?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那这位女巫有一些话要说了。

“只有尼可·勒梅才能造出魔法石啊。”

没有用什么带有嘲讽意味的反击之词回答她,马尔福的脸上露出了那种坏笑,这让赫敏看见了他几乎完美的前门牙。

“怎么了?”她不肯认输,“是真的啊。我知道我没错。”

“随你怎么说咯。”他耸耸肩,赫敏有了一种爬到桌子上去的冲动,双手抓住他领带打结的部分,用力摇动他本人,直到他说清楚话里是什么意思。

但她很清楚,那样的行为会彻底推翻自己要和这个前斯莱特林保持好关系的计划,赫敏抓紧了自己的餐叉,去戳盘子里的土豆。

“走着瞧呗,”她嘟哝道,声音没有特别低,故意让对面的巫师能听到。对面的这个家伙依然挂着那副坏笑。

马尔福坚持为午餐付了钱,尽管赫敏激烈地反对其实没有必要,金发巫师直接把金加隆给了侍者,嘴上强调这次轮到他了。

这让赫敏开始担心,马尔福之所以请她共进午餐,只是为了还之前喝咖啡的人情,那样的话就太不可思议了。那样的话,事情其实是朝着她希望的方向背道而驰了,他岂不是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和自己用餐了。

这种担忧一直伴随她到走回魔法部——那个巫师还坚持要陪她走回去——马尔福看起来非常紧张,只低声说了很少几句话,谈谈天气之类的。这副模样更加加重了她的担忧。

赫敏自己呢,她有很多话想说,只要两人间不要安静得如此可怕就好,但她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谈话是怎么从关于佛罗伦萨精妙魔法的话题上转到如此可怕的沉默上的,赫敏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当看见魔法部时,内心有一股从未出现过的释然。

“我到了。”赫敏带着紧张的笑意开口了,“谢谢你的午餐。”

“谢谢你赏光。”

马尔福的下巴咬得太紧了,赫敏都开始担心他会咬碎了牙,但是想想还是别问了。

“我得走了,不然上班要迟到了。回见了。”

“嗯。回见了。”这巫师的回复听着像是机器人,赫敏回应的笑声听起来又高了几个八度,转过身去朝魔法部的入口走去。

她强迫自己不要半路回头,直到走到大门前都算成功。在她踏入忙碌的魔法部大厅前,还是转头看了一眼。

但马尔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霍格沃茨一段情史bot

“他死了,他七年前就死了。”卢修斯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我不信仰正义的儿子,他居然信仰你。”

——《短故事》呼啦梦

“他死了,他七年前就死了。”卢修斯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我不信仰正义的儿子,他居然信仰你。”

——《短故事》呼啦梦

纸上谈兵十级评论家

HeyJude19 的 Movements, contrived  and improvised 

这位好像作品也挺多的,但我没怎么看过

这篇是短篇,1 万 5千字不到,两章

也是一个比较轻快的故事,完全没有两人对过去恩怨情仇的纠结,似乎他们的过去就根本不是问题

设定上是延续原著,战后、凤凰社战胜,卢爹入狱,水仙妈携娃开启漫长、耗资巨大的 make  the Malfoys great again 之旅

中间就有各种抛头露面,......

HeyJude19 的 Movements, contrived  and improvised 

这位好像作品也挺多的,但我没怎么看过

这篇是短篇,1 万 5千字不到,两章

也是一个比较轻快的故事,完全没有两人对过去恩怨情仇的纠结,似乎他们的过去就根本不是问题

设定上是延续原著,战后、凤凰社战胜,卢爹入狱,水仙妈携娃开启漫长、耗资巨大的 make  the Malfoys great again 之旅

中间就有各种抛头露面,上新闻头条,结交名媛等等等等

一次舞会上,德遇到了赫,在水仙妈的摆布下邀请赫跳了一支舞,故事就开始了

两个人一开始是为了博新闻版面而达成了一个假交往的协议,后来嘛大家都懂的,戏假情真,开始欲望拉扯,这一段挺赞的

德赫的对话也写的俏皮可爱张力十足

比前几天看的那本爱上哥哥最好兄弟的高明得多

可以冲!

三十二只飞鸟

纯血法则

Part 13

同一天,卢修斯出现在黑魔王面前,并向他报告了他的发现,他出示那封信作为证据。虽然黑魔王长期以来一直抱怨斯内普的忠诚不是他一个人的,但他仍然持怀疑态度。 

“他给他最好的朋友写了一封信。他不会骗她,也不会和她玩假游戏,主人。他们没有时间事先商量,西弗勒斯和波特男孩,将会出现在大厅里!”卢修斯还跪在地上,现在也低下了眼睛。他必须向黑魔王表明他是顺从的。伏地魔点点头,让卢修斯听到他想要什么,他信任他! 

在那之后,他只需要等待波特来到马尔福庄园。在那之前,他有时间去霍格沃茨看望他的老朋友,并邀请他和他一起去。斯内普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邀请。

除夕夜...

Part 13

同一天,卢修斯出现在黑魔王面前,并向他报告了他的发现,他出示那封信作为证据。虽然黑魔王长期以来一直抱怨斯内普的忠诚不是他一个人的,但他仍然持怀疑态度。 

“他给他最好的朋友写了一封信。他不会骗她,也不会和她玩假游戏,主人。他们没有时间事先商量,西弗勒斯和波特男孩,将会出现在大厅里!”卢修斯还跪在地上,现在也低下了眼睛。他必须向黑魔王表明他是顺从的。伏地魔点点头,让卢修斯听到他想要什么,他信任他! 

在那之后,他只需要等待波特来到马尔福庄园。在那之前,他有时间去霍格沃茨看望他的老朋友,并邀请他和他一起去。斯内普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邀请。

除夕夜,哈利来了,正如卢修斯所料。他几乎和斯内普同时到达,斯内普用黑眼睛盯了他。“我不是告诉过你呆在家里吗?”他对他喊道,所以只有哈利能理解。门开了,卢修斯走出来迎接他们。 

“很高兴你们能接受邀请。”下一刻,他和两个人出现在伏地魔的黑暗地牢里。 

两人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太慢了,因为伏地魔已经准备好迎接他们的到来,并立即解除了他们的武装,哈利后来被绑起来了,他带着自以为是的微笑说:“我晚点再找你。”然后他转向斯内普,斯内普被解除武装的力量摔倒在地。“你好,西弗勒斯!”教授没有回答。“哦,你忘了怎么互相打招呼了吗?是时候教你了。“钻心腕骨!”伏地魔喊道,把脸扭曲成一个笑脸,而斯内普弯腰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哈利惊恐地看着对方。几分钟后,“那就再来一次。你好,西弗勒斯!” 

“你好,主人!”他温顺地低声说。 

“我听说你改变了立场,你照顾了布莱克。”哈利听着。布莱克?他说的是谁?最近唯一出现的布莱克是赫敏,但这不可能,伏地魔不能谈论赫敏。“你打算挫败我追捕波特的计划吗?”“说话!”斯内普继续保持沉默。“钻心腕骨!”痛苦地扭到地板上。当诅咒被解除时,他用黑眼睛盯着哈利。他沉浸在他的思想中,哈利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反抗。 

“他说的是赫敏,她不在马尔福庄园。她被派去和德拉科一起度假,她不能警告你。这都是个陷阱,卢修斯一定知道了,她找我帮忙,我很抱歉我帮不了她。告诉她!答应我!”然后哈利和斯内普的眼神交流中断了,因为伏地魔大声吼叫,斯内普是个叛徒。 

“不!”哈利喊道,想摆脱枷锁。 

“卢修斯!带他去地牢!我们会等到布莱克回来,让她看着她的朋友做了什么。” 

“西弗勒斯呢,我的主人?” 

他冰冷的嘴唇上露出肮脏的笑容。“我们要把他送回霍格沃茨,我觉得他的头足够了,剩下的都烧了!”哈利震惊地再次喊道,挣扎着挣扎着泪水。但这一切都没有用。他被堵住嘴,然后被带到地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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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赫敏的身体开始颤抖,她开始在大声的抽泣中哭泣,邓布利多让她放松。然而,他偷偷地派了一个家养小精灵通知波比,她可能很快就会需要去校医院。“赫敏!”他试着让她慢慢地平静下来。 

“不!”她喊道。“我不想听。她再次倒在地板上,身体忍不住痉挛,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那个年轻女子面前,他安慰地抓住她的肩膀。 

“听我说,孩子,我不知道西弗勒斯和哈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你的反应来看,我想你知道这一定会有负面的后果——你为此自责。” 

“哈利呢?”赫敏现在嗅了嗅,抬头看着校长那双理解的蓝色眼睛。 

"他被困在汤姆·里德尔的地牢里"这意味着他来到了马尔福庄园。他不听斯内普的,呆在家里。他奔向毁灭。眼泪又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但这一次她没有哭。“你为什么要责怪自己?” 

“我知道除夕夜哈利想来马尔福庄园,因为他来看我,但后来我和德拉科一起去度假。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向斯内普教授寻求帮助。我怎么能相信哈利会听他的?他恨他!”这句话听起来很痛苦,邓布利多看到,在大声的呜咽后面什么都没有,但柔和的眼泪暴露了她的内疚感。“哈利还活着吗?”她沉默了几分钟后问道。 

“是的,他活着,汤姆杀了斯内普,要你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什么背叛?” 

“保护哈利。”再次沉默,直到赫敏想起他说了斯内普的事。 

“斯内普教授呢?”没有反应。“请告诉我。他没事吧?他在自责吗?他非得折磨哈利吗?他怎么了?”但他避开了她的话。然而,太慢了,因为她意识到了隐藏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费力地站了起来。“告诉我斯内普教授怎么了。他怎么了?”她的声音提高了,邓布利多终于转身离开了她。“西弗勒斯呢?”她喊道,双手紧握成拳头,等待她的校长再次什么也不说。但这一次,他的姿势松弛了,他似乎在这些话的重压下崩溃了。 

“他为他的背叛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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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六个简单的词,让赫敏的整个世界崩溃了。在过去的几周里,她费力地重建了一个完整的世界,现在一点一点地崩溃了。在这个世界上,她讨厌的魔药课教授已经成为一个好朋友,他将从她的食死徒生活中带走了痛苦,总是站在她一边,她可以和她谈谈关于德拉科的所有问题,他总能一些建议。 

现在斯内普死了,前一秒钟还活着,后一秒钟已经死了。哈利还在等她,她会去救哈利,他们会折磨她,然后看着她最好的朋友被杀,然后自杀吗?她无法反击。她太虚弱了,她的精神崩溃了,她的身体受伤了,她的希望刚刚消失了。 

“你现在该休息了!”邓布利多恳求赫敏,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盯着自己。 

“不!”她的声音颤抖着。“我不会休息的。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邓布利多想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但赫敏退后了。她的手紧绷,愤怒在她棕色的眼睛里闪烁。 

“我不需要休息!”她喊道,但当她意识到她的语气已经不正常时,她咬了下唇。“我只想要答案!” 

“我想只有哈利能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我听说了,因为昨晚还有三只猫头鹰带着包裹来了。当我打开它的时候,我发现西弗勒斯的头被斩首了。”赫敏吞下去,闭上眼睛。她感到厌恶,她想,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她就会呕吐,但这是她想要的。现在她不能再责怪校长了。“我立即通知了其他人,他今天早上已经下葬了。他在森林的边缘。一块石头装饰着他的坟墓。你得明白,我们不能再等了。” 

赫敏离开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她小心翼翼地掠过刻在黑色大理石石上的银字“西弗勒斯·斯内普,1960年1月9日出生,1999年12月31日去世。”伏地魔似乎很喜欢假期,他在万圣节杀了哈利的父母,在除夕夜杀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她的指尖继续滑落,擦去了墓碑边缘的新雪。“了解他的人都会爱他,”上面刻着,这话可能是邓布利多说的。他也认识他,像爱儿子一样爱他。突然,那个人走到她旁边。她继续盯着墓碑看,感觉到墓碑在她的皮肤上。这个人失去的比她多得多,但她敢于站在他的坟墓前哀悼,而真正剩下的人只是想帮助她。她叹了口气,把目光移开了。 

“我们将会去格里莫广场,德拉科将和你一起回到马尔福庄园。”当她看着地面时,邓布利多强迫她看着他。"答应我你会活着,活着才能为他的死辩护。” 

“我。”她犹豫不决地瞥了一眼坟墓,冬天的寒冷包围了他们,风把泪水吹进她红红的眼睛里。 

“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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