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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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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潋

耶斯!画完了!宜妈和徽叔,累死了都

耶斯!画完了!宜妈和徽叔,累死了都

了符了符

父母在成为父母之前也是青梅竹马


“我和小宜是邻居,两家的院子挨着,她家院子里的树长着长着就越过墙来,我第一次见她那年六岁,她因为不想学女红,所以藏到树上去,我俩打招呼的时候她们家还正因为找人而乱糟糟的。”

父母在成为父母之前也是青梅竹马


“我和小宜是邻居,两家的院子挨着,她家院子里的树长着长着就越过墙来,我第一次见她那年六岁,她因为不想学女红,所以藏到树上去,我俩打招呼的时候她们家还正因为找人而乱糟糟的。”

珩傒(这周一到周五噶一噶哈)

皖家琐事2

不喜勿喷,先看设定thanks!

(标题改了个名字哈)

 

X:“”说话 

 X:心理 

/ 状态or动作

(XXX)作者的话or解释说明or还没说出的话

 —————大分段

~~小分段

时间线


————————————————————————

1️⃣

颍:“瓦不快乐,一点都不。”

亳:“为啥子?”

颍:“呵,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不知道。”

亳:“我觉得吧…你这个性格和脾气不太好…你看你说一句话说得那么和谐,下一句话就很无情。”

颍:“你皮痒了?”

亳:“没没没!…但其实你可以试试脾气好一点……”...

不喜勿喷,先看设定thanks!

(标题改了个名字哈)

 

X:“”说话 

 X:心理 

/ 状态or动作

(XXX)作者的话or解释说明or还没说出的话

 —————大分段

~~小分段

时间线


————————————————————————

1️⃣

颍:“瓦不快乐,一点都不。”

亳:“为啥子?”

颍:“呵,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不知道。”

亳:“我觉得吧…你这个性格和脾气不太好…你看你说一句话说得那么和谐,下一句话就很无情。”

颍:“你皮痒了?”

亳:“没没没!…但其实你可以试试脾气好一点……”

颍:“嗯,是个不错的建议,但我不干。”

亳:“……”

颍:“我现在这脾气比以前好多了好吧,你忘了我以前的脾气了?”

亳:“……没忘,现在还历历在目……”

颍:“那就好,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亳:“不用不用…记着呢记着呢……”

 

以前(小时候)——


亳站在树下,对着树上的颍一脸无奈


亳:简直一言难尽……不是,谁家姐姐喜欢爬树啊!她就不能淑女一点儿吗?!搞得我还以为她是我哥!

 

亳:“姐,为什么别人的姐姐都那么亲切和蔼,你这么凶啊?”

颍:“因为这样你处于危险之中我就可以保护你啊。” /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亳:“这是就你天天揍我的理由吗?”

颍:“当然…不是。根本原因是因为你该的,凡事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亳:“我觉得我比人家弟弟乖多了…这不是理由……”

颍:“哦?那是什么?”

亳:“借口。”

颍:“…你在下面别动,看我下去揍不揍你!”

亳:“姐!我先去练字了!” / 跑

 

真的是颍想揍亳吗?

不是。如果她真的想揍那真的是可以一秒揍到人的……只是吓吓亳罢了。


亳真的不会还手吗?

也不是。毕竟好歹也是个皖北的,怎么会武力值低呢?……只是不想打姐姐而已。

(虽然就算打上了祂也打不过祂姐就是了……)


————————————————————————

2️⃣

安徽

一个不南不北的省份

 

你问祂为什么,祂本省理直气壮:

 

“你问我我问谁?”

 

嗯,有道理,很有道理。

 

合肥

一个在安徽正中间的城市

 

你问祂为什么,祂本市十分诚恳:

 

“我不道啊!”

 

(……爹你说话注意用词!你tm语文这么难!!!你的“知”呢?被互联网吃了?!/激动jpg.)

 

 

包河

一个在合肥正中间的区

 

你问祂祂到底南边北边的,祂本区强颜欢笑:

 

“不好意思,我中立。”

 

你们搁这儿极限套娃呢?!

 

你以为这就完了?

怎么可能,你说是吧?方兴社区?

 

方兴:勿cue,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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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皖家有两位“可怕”的市

颍和蚌

一个“不能拿”棍,一个“不能拿”刀

让我们分别随便抓一市一兔来听听解释哈!


(淮)北:“就…就怎么说呢……颍祂!祂祂祂就!不是!有一回!我们跟兔子们去农作!就!祂就!拿一铁锹铲土!在那儿就跟噶人一样!那如果土是人的话那一铲子就噶了!关键祂那眼神特别冷……然后祂在那儿铲土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动,后来亳说祂来铲,我们的心才放下了半截……”


(淮)南兔:“怎么形容呢……颍爹好吓人真的,祂手里不能拿棍,祂拿着棍就像下一秒就要给你送上西天……关键祂还是女滴!吓死孩子了!”(首)


(淮)南:“啊……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有一次我去祂家吃饭,祂对于那些没切的土豆啊…莲藕啊…就直接拿水果刀插的!!!一刀插进去!啧啧啧……好像捅人……不说了不说了……”


皋兔:“蚌爹………………………我不想回忆啊!!!” / 首 (拱皋爹怀里)(皋爹拍拍)


————————————————————————

4️⃣

芜有的时候反应太快了…就是字面意思的反应快


池:“如果有人说家里着火了,祂一定是第一个冲进火场救火的那个……绝对不是第一个打119的那个!!!所以如果芜湖在我们边上,我们一定得提醒祂不要冲动!唉……说多了都是泪……”


芜:“……池哥…你先闭嘴……”


宣:“你见过哪个人回家发现门锁上了就打开锁的电话的?”


芜:“可是那门锁上了啊!!!!!”


宣:“那你起码也先找找钥匙啊!”


芜:“那万一没带呢?!”


宣:“你也不是独居啊!你不会发个信息打个电话给镜湖啊!”


芜:“……”


镜湖:“我也想让祂打个电话给我……关键后来回来之后祂发现祂身上有钥匙……” / 无奈


芜:“……………”


繁昌:“而且祂就真的没给我们打电话,连个信息都没发……”


鸠江:“我就想问一句,你那手机是干嘛用的?被你吃了???” / 恨铁不成钢


繁昌:“要不是我当时正好回家,你能把门拆了。” / 沧桑


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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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铜陵是家里最天真的

但是……

天真过头了!(首)

让我们来看看片段哈……


~~

宿送给了宣一棵柏树,宣想着把树种了,所以在铲土,挖出了一个坑。


铜:“宣姐你为什么要挖坑?”


宣:“因为我要(种柏树)”


铜:“是用来埋芜哥的嘛?”


宣:“………我是要(种树)”


铜:“芜哥好可怜。”


宣:“………………………对,好像是该埋了。”


芜:“????????”


铜:“英年早逝……太可怜了!” / 哭哭ing


宣:“………………………………………………”


池:“…………………祂一点也不可怜,别哭了,还没噶呢。”


铜:“呜呜呜呜…………” / 好桑心……


芜:“???……………” / 祂到底在哭什么……我还没上天呢!


宣:“要不…你配合一下,躺坑里?”


芜:“……我的命(也是命!)”


铜:“芜哥的命太苦了!呜呜呜呜…………”


芜、宣:您能别接话了吗?

铜:呜呜呜呜……太惨了………

池:心累……(首)


~~

宜在喝茶,徽在看书


宜:“好苦……”


徽:“加糖?”


宜:“你要噶了我吗?” / 鄙夷


徽:“开(个玩笑罢了,怎么可能?)”


铜:“徽哥你为什么要噶宜姐?!宜姐那么好!”


徽:“?我什(么时候想噶你姐了?爱祂都来不及。)”


铜:“宜姐我要保护你!徽哥很危险的!祂要噶你知不知道?!徽哥你是不是在茶里下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宜姐多爱你!对你多好!你太恶毒了!你怎么教我的!你自己不会吗?!为人不(能知恩不报!)唔唔唔!……” / 生气ing


池:“报一丝哈…人我先带走了啊……” / 一把捂住铜的嘴


铜:“唔唔唔唔唔!(池你放开我!)”


铜:太恶毒了!

徽:我真没那意思……

宜:这娃没白疼。

池:管不住,真的管不住……(首)


~~

皋:“哥,问你一个事儿。”


庐:“你问啊,听着呢。” / 批文件ing


皋:“为什么蚌哥不在家啊?祂出去了?干什么去啦?我也想出去……”


庐:“你…这……问多少个问题了?”


皋:只要我问得快,它就是一个问题!


皋:“哎呀…一个一个,不要质疑!所以蚌哥到底去哪儿啦?你说不说啊。”


庐:“祂…我不知道啊。”


皋:“?”


庐:“我又不是祂…我怎么知道祂去哪儿了……”


皋: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马:“祂跟你滁哥出去了,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皋:“哦哦,谢啦!呵,你这个哥哥关键时候是一点用也没有,我果然就不该指望你。”


庐:“…………不是,祂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啊?!那祂也没跟我说啊!” / 首


皋:“啊……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拜拜了您嘞……” / 潇洒走人


庐:…………………把亲妹妹卖了犯法吗?


转——


皋:“铜铜我跟你说啊,蚌哥跟滁哥出去了,你说祂们是不是去玩了?”


铜:“不会啊,我今天上午还看到滁哥和蚌哥了呢,祂们去买书了。”


皋:“?那祂们该回来了吧?买书不要多长时间的吧?”


铜:“对啊,早回来了呀,但是我只见到了滁哥呐。”


皋:“啊?那蚌哥呢?祂不在家啊!”


铜:“不知道啊,祂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嘛。”


皋:“那蚌哥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是(又乱跑了吧?!)”


铜:“蚌哥不会被滁哥卖了吧?!”


皋:“啊???” / 懵


铜:“不然祂哪来的钱买书?!”


皋:“???等等,让我缓缓……”


铜:“不行!祂怎么能把蚌哥卖了!我要为蚌哥讨回公道!!!” / 生气ing,跑去客厅


皋:“哎!铜铜等等我!…嘶……不对啊,滁哥好好的卖蚌哥干什么?难不成断情了?祂什么时候能打过蚌哥了?不想活了?算了…去客厅角落看戏。” / 跟上


转——


皋:“滁哥你为什么要把蚌哥卖了!!!”


《开口即炸裂》


滁:“我…干啥了?” / 懵


马:“没听清楚……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 熟悉的预感……


宿:“滁把蚌卖了?怎么(卖的?)”


铜:“对啊!祂今天上午把蚌哥卖了然后去买书了!呜呜呜……蚌哥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还我蚌哥!呜呜呜……我辣么大一个蚌哥呢?!我接受不了啊!亲兄弟这么残忍!呜呜呜呜……” / 哭哭ing


滁:“。。。我。也。接。受。不。了。。。” / 目瞪口呆


亳:“你什么时候把你哥卖了?” / 震惊


滁:“对啊,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把我哥卖了?” / 懵


滁:“而且我有钱啊!我卖祂干嘛?!” / 理直气壮


铜:“我不信!祂都不回来了!呜呜呜呜……”


滁:“祂(只是去超市了而已!)”


池:“不哭了不哭了,我等会儿再去买回来啊,走走走咱进屋。” / 听到动静刚下来


铜:“祂怎么可以这样啊…呜呜呜……” / 跟着池上楼


滁:“我真没卖啊!祂后来去超市买东西了啊!我冤枉啊!我怎么会卖我哥啊!!!” / 努力解释ing


转——(客厅门口)


蚌:“……我们真的不用进去吗?” / 其实早就回来了


皋:“不用。” / 在门口碰见蚌回来,把人留下一起看戏


蚌:“好吧。”


铜:祂怎么忍心把亲哥卖了…呜呜呜……

宿、马、亳:给我吓得……

皋:戏真好看。

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去了趟超市。

滁:我真没卖啊!…………

池:谁来照顾照顾我………(首)


~~(结束)

对此,祂们的看法是——


其他人:习惯就好。

池:(首)




End.

————————————————————————






目前学习中,更文时间不定谢谢!🙏🏻


emmm……那个……本篇没有任何池州受到伤害!

雾潋

[徽宜]又发病了

刀子入场,不爱看请滚

正文

安庆:“阿徽,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徽州:“是啊,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徽州说完,用手亲了亲安庆的手,替她盖好床上的白被子,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但谁也不想猜对方在想着什么。

突然,徽州接到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处理,徽州只好放下正在生病的安庆,去完成事情。

等到安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亳州叫醒的。

亳州:“宜姐,起来吃药了。”

安庆:“哦,好,就是,你有没有看到阿徽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他。”

亳州:“你说徽哥呀,他去办事情了,说是什么他很爱你,等事情办完之后他就回来娶你。”......

刀子入场,不爱看请滚

正文

安庆:“阿徽,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徽州:“是啊,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徽州说完,用手亲了亲安庆的手,替她盖好床上的白被子,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但谁也不想猜对方在想着什么。

突然,徽州接到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处理,徽州只好放下正在生病的安庆,去完成事情。

等到安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亳州叫醒的。

亳州:“宜姐,起来吃药了。”

安庆:“哦,好,就是,你有没有看到阿徽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他。”

亳州:“你说徽哥呀,他去办事情了,说是什么他很爱你,等事情办完之后他就回来娶你。”

安庆:“真的!那等他回来的时候你跟他说我同意,一定要快点回来娶我。”

亳州:“好,宜姐你也要注意身体。”

说完亳州走出房门对安徽抱怨:“哥,宜姐又犯病了,她这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安徽:“没事,陪她演戏就好,等这病过了,她也会认清现实的。”

亳州叹了口气说:“好吧,陪她演戏,陪她度过这鬼门关的日子。”

安庆的听力很好,即便亳州和安徽的声音很小,却也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很糟糕,密密麻麻的乌云遮住了蓝天,却还是有一缕光线透过重重阴霾,照在安庆的脸上。

生病的这些时间里她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可是那徽州是如此鲜活,至少比她更富有生命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她喃喃着。

作者:“就先写这么多,等我闲的时候在写后续”



焕chloroplast

  我的徽宜贴贴

  左 宜 右 徽

  P2模板

  我的徽宜贴贴

  左 宜 右 徽

  P2模板

尔尔長夏

捏了徽宜(满足私心


  

  


回礼有单独的安庆

捏了徽宜(满足私心


  

  


回礼有单独的安庆

三霜十六
收信人:安庆你曾经问过我,在漫...

收信人:安庆
你曾经问过我,在漫长岁月里是否有过心动,我却只能想起宴会上那个因为一枚糖而皱着脸的小姑娘,那时尚且年少,不解佳人心思,倒如呆木头一般一动不动,只记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我自是不信命说,但也求天公爱怜,许你我一世同安。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去,请你记得,徽州,而非黄山,他爱着你
寄信人:黄山


  

  注:个人更喜欢徽州这个名字,北方是因为安庆在江北

收信人:安庆
你曾经问过我,在漫长岁月里是否有过心动,我却只能想起宴会上那个因为一枚糖而皱着脸的小姑娘,那时尚且年少,不解佳人心思,倒如呆木头一般一动不动,只记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我自是不信命说,但也求天公爱怜,许你我一世同安。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去,请你记得,徽州,而非黄山,他爱着你
寄信人:黄山


  

  注:个人更喜欢徽州这个名字,北方是因为安庆在江北

一般路过的赛博纸片精

  皖西俏寡妇是好的😇宜门😇😇😇

  徽宜徽无差,p2是和阿愁约的我流宜。

  皖西俏寡妇是好的😇宜门😇😇😇

  徽宜徽无差,p2是和阿愁约的我流宜。

一般路过的赛博纸片精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徽宜徽无差,建设一口白月光亡夫哥诈尸文学。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徽宜徽无差,建设一口白月光亡夫哥诈尸文学。

查无此人

  父母爱情单独发

  宜徽宜无差⚠️

  父母爱情单独发

  宜徽宜无差⚠️

尔尔長夏

【徽宜】今时不同往日

回忆向,cp徽宜,庐宜cb向

文笔可能有些幼稚,雷者自行避雷

都是私设


  又是一年中秋。安庆心中默默想着,该去拜访徽州了,顺便带上些月饼,祂向来喜欢吃五仁味的,这个安庆知道,只是祂觉得五仁月饼的味道不怎么样。安庆多挑了几个,拎了个篮子,在月光铺满的小路上,安庆的影子格外明显。

  

  

  果不其然,到了徽州家,蚌埠和池州率先看见安庆,蚌埠带着笑接过了安庆手中的月饼,把篮子放在了桌子上。池州调侃道:“怎的,宜哥带这么多五仁月饼,我可记着你不喜欢吃呢。”

“好啦阿池,你又不是不知道,宜哥这月饼哪是带给我们和祂自己吃的啊,不都是给外面那位的嘛……”说着,蚌......

回忆向,cp徽宜,庐宜cb向

文笔可能有些幼稚,雷者自行避雷

都是私设







  又是一年中秋。安庆心中默默想着,该去拜访徽州了,顺便带上些月饼,祂向来喜欢吃五仁味的,这个安庆知道,只是祂觉得五仁月饼的味道不怎么样。安庆多挑了几个,拎了个篮子,在月光铺满的小路上,安庆的影子格外明显。

  

  

  果不其然,到了徽州家,蚌埠和池州率先看见安庆,蚌埠带着笑接过了安庆手中的月饼,把篮子放在了桌子上。池州调侃道:“怎的,宜哥带这么多五仁月饼,我可记着你不喜欢吃呢。”

“好啦阿池,你又不是不知道,宜哥这月饼哪是带给我们和祂自己吃的啊,不都是给外面那位的嘛……”说着,蚌埠卷了卷衣袖,用手指了指阳台上的背影。安庆拍了一下蚌埠的头,笑道:“就你嘴贫。”可安庆还是向着阳台走去。蚌埠和池州一副被人抛弃了的模样,委屈巴巴的,倒也不恼,一溜烟地跑到院外抓萤火虫去了。

  

  

  安庆走到徽州身边,徽州的嘴角弯了弯,像是意料之中:“你来了。”安庆望向徽州,不知为何,徽州的眉眼明明是盛气凌人的,可在安庆看来,却是柔情似水。安庆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慢:“我若不来,只怕是有些人会闹脾气。”说完还用带些调戏的眼光看着徽州。徽州轻笑着,从背后环住了安庆的腰,把脸埋在祂的颈窝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你……”“可我倒是还记得,我昨天刚来过。”安庆拍了拍徽州抱着祂的手,把头向后靠在徽州的肩上。“像小孩子似的。”“真拿你没办法。”徽州叹了口气,:“你总能把我吃的死死的。”

  

  

  安庆发觉祂的腰上并没有以前徽州抱着自己时冰冰凉凉的触感,“阿徽,你的玉佩怎么不在身上?”徽州放开了安庆,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了玉佩,小心地系在安庆的腰带上。安庆握住了徽州的手,问道:“为什么给我。”徽州顿了顿,自顾自的说着:“安庆,我们是意识体,总会有消失的一天。若是将来我被撤销了,我希望这块玉佩能在我所爱的人的身旁……”安庆却捂住了祂的嘴,“瞎说什么,今天是中秋,开心一点……”后又补充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也都明白,可还是得向前看,不是吗。”徽州点点头。祂望着月亮,喃喃自语道:“月亮真美。可再美也有阴晴圆缺。”祂牵住安庆的手。“希望,我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如果……”

  

  

  

  

  

  

  

  

  安庆看着月亮,看着桌子上的月饼,看着欢聚一堂的祂们……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安庆站在阳台上,抬头望着天,手中握着徽州的玉佩。那块玉佩不知被祂摸过多少回,擦过多少遍,已经变得圆润光滑,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的光。合肥悄悄走了过来,手搭上安庆的后背,小心问道:“又在想徽哥了吗……”安庆听见徽州的名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不由红了眼眶。合肥明显没想到安庆会有这么大反应,手忙脚乱的拿出纸巾想给擦祂眼泪,安庆摆摆手,吸了吸鼻子,“抱歉,没控制住。”安庆苦笑着看向合肥。合肥将纸巾递给祂,只能顺顺安庆的背让祂不要太伤心。“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外面有些冷。”合肥不太放心的看了安庆一眼,只得作罢回到客厅里。

  

  

  安庆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手中的玉佩。

  

  

  “今时不同往日。再读这句话时,却成了话中的人。”

  

  

  

  

  

END.

  

花犯

【最喜人间烟火时城拟24h企划】19h—安庆

三更灯火五更梦。

上一棒@初余. 

下一棒@ai绪 


何长舒:安庆

吴定和:徽州

杜秋微:池州


一.

若论佳节良夜,难非上元。街巷凤箫声动,玉壶光转,月初上柳梢望断风烟。何长舒不凑那热闹,独自在院落中侍花弄草。

今年春天来得早,才正月十五,梅花就已开尽。茉莉月季都不耐寒,年前仲秋时她就连盆端进室内,严冬腊月,炭火不断。杜秋微前来找她喝茶时,感慨花室内温暖如春,比九华山上暖和多了。海棠植在土里,贸然铲起恐会伤根。她用稻草将枝干牢牢缠紧,在枝桠处垫上石绵,自入冬后就不再浇水。落雪都无碍,但若淋冬雨便会伤枝。何长舒日日望天色,如此又过一年。

吴定和奚落她...

三更灯火五更梦。

上一棒@初余. 

下一棒@ai绪 


何长舒:安庆

吴定和:徽州

杜秋微:池州


一.

若论佳节良夜,难非上元。街巷凤箫声动,玉壶光转,月初上柳梢望断风烟。何长舒不凑那热闹,独自在院落中侍花弄草。

今年春天来得早,才正月十五,梅花就已开尽。茉莉月季都不耐寒,年前仲秋时她就连盆端进室内,严冬腊月,炭火不断。杜秋微前来找她喝茶时,感慨花室内温暖如春,比九华山上暖和多了。海棠植在土里,贸然铲起恐会伤根。她用稻草将枝干牢牢缠紧,在枝桠处垫上石绵,自入冬后就不再浇水。落雪都无碍,但若淋冬雨便会伤枝。何长舒日日望天色,如此又过一年。

吴定和奚落她:“垂丝海棠喜暖畏寒,当时苦苦劝你别种,就是想养也该种在盆里,方便过冬。谁叫你一时倔,不知要为此忙到几时。“

何长舒却偏要反驳:“花草应时应地,自然人也自在花也自在。但以人力违天时,也别有一番趣味。菏泽牡丹一株千金,世人趋之若鹜,千里求购,缺少有饲育好的。若按你所言,又都是在忙什么呢?”

吴定和一针见血:“我非鱼,安知鱼之乐。但倘若你能少点抱怨、别喊我帮忙,我自然相信你也是乐在其中。”

何长舒哑口无言。

她放花那间厢房正对院落,吴定和在院里小心翼翼割着缠在树身上的稻草,她提壶慢慢浇灌室内花木。厢房门大敞着,方便二位交谈。

吴定和又言:“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你忙于照顾这些花木,为此错过夜宴灯会。若是不愿,以后不必再这般勉强自己。”

何长舒听罢想笑,强忍,又忍不住笑出声:“非也。我正是不想掺那觥筹交错,才假言照顾花草不去。”

打更声响,她往火盆中加了块碳:“宴饮以悦人,花木以悦己。那些子推杯换盏,于我而言,除却被吵得心烦意乱、酒后更是头痛难耐,再无他用。远不如在家侍花清闲自在。”

何长舒掩门而步中庭,一方院落,几许清辉,端的是月明如水。二人并肩坐在长椅上,月影交织。院外千灯齐朗,孤月同明,道来三更灯火五更梦。

 

二.

……杜秋微最会“害”人,这算是一个公认。

这话要让她自己听到,非得啐一口不可:“我害过谁?谁害的我?自己心里没点数?我那厨房三番几次毁于谁手,望某人心里有点数。”

何长舒才不管,做饭的又不是她,杜秋微的厨房被毁就不能算与她有关。她拿着蛋利落地敲敲碗沿,两个蛋,三个蛋黄。杜秋微将开水灌进瓶里后凑过来看:“哟,双黄蛋。”

正月十五,二位已经收了年假上班,趁着假期凑一起吃顿饭,两人三菜一汤:肉末茄子,素炒卷心菜,青椒肉片,鸡蛋丸子汤。杜秋微一口一个丸子吃得不亦乐乎,何长舒提醒她:“丸子是精制品,你少吃点,担心发胖。”看她那敷衍性质明显地随意点点头,就知道她肯定没听到心上去。

春节期间二位结伴出去旅游,在三亚看完海又去长白山看雪,在机场大厅偎着打盹儿。回来后倒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换下来的衣服都还没洗。春节档的电影是一部都没看到,何长舒便定了晚上八点的电影票,去影院里吃吃爆米花喝喝可乐消磨时间。

杜秋微辛辛勤勤洗碗,泡沫飞得满水池都是,简直惨不忍睹。何长舒剥了个猕猴桃喂给她吃,杜秋微两口吃完,意犹未尽:“明天我想喝鸡汤。”

南无浅夏
这个代餐真的好香好香 其实是无...

这个代餐真的好香好香

其实是无差(但是由于输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前后顺序,所以就变成那样了

这个代餐真的好香好香

其实是无差(但是由于输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前后顺序,所以就变成那样了

泡泡

  这个标签好像都没怎么动过啊

  这个标签好像都没怎么动过啊

江淮江淮江★
你皖模范钕铜徽宜【左宜右徽】

你皖模范钕铜徽宜【左宜右徽】

你皖模范钕铜徽宜【左宜右徽】

花犯

【宜池】离人心上秋

【圆月映皖秋安徽中秋24h】19:00

放在前面的人物介绍:宜姐何长舒,小池杜秋微,宣哥梅宛臣,徽哥吴定和。

宜池cb向,徽宜宣池cp向,只出现在回忆里甚至没出场的徽哥,和戏份很少的宣哥。

各位中秋快乐。


何长舒踩着莲花拾阶而上,她的面前是徐徐展开的九华秋景。漫山的红枫与银杏铺成秋意,抬头仰望,暮云逼仄而来。吴定和背着行装落在了她身后,小心翼翼揣着手中盛姻缘牌的绣囊。踏完最后一步,杜秋微立在她面前,手中的竹扫帚压住了新鲜的落花。

“来干什么?”杜秋微开口调笑。

“挂姻缘牌。”

杜秋微领着他们前去山顶的古树旁。无论九华山天柱山还是黄山,山中几乎无非古树者。就算今天还不是,也总有...

【圆月映皖秋安徽中秋24h】19:00

放在前面的人物介绍:宜姐何长舒,小池杜秋微,宣哥梅宛臣,徽哥吴定和。

宜池cb向,徽宜宣池cp向,只出现在回忆里甚至没出场的徽哥,和戏份很少的宣哥。

各位中秋快乐。


何长舒踩着莲花拾阶而上,她的面前是徐徐展开的九华秋景。漫山的红枫与银杏铺成秋意,抬头仰望,暮云逼仄而来。吴定和背着行装落在了她身后,小心翼翼揣着手中盛姻缘牌的绣囊。踏完最后一步,杜秋微立在她面前,手中的竹扫帚压住了新鲜的落花。

“来干什么?”杜秋微开口调笑。

“挂姻缘牌。”

杜秋微领着他们前去山顶的古树旁。无论九华山天柱山还是黄山,山中几乎无非古树者。就算今天还不是,也总有一天会成为。但情到浓处的眷侣依旧试图哄骗自己去相信谣传。杜秋微取来红绳,吴定和慢慢穿过牌洞,探着身子将它绑在离山顶平台最远的一簇枝叶上。

姻缘牌上双面书的都是同去同归。不同字迹,一面娟秀,一面遒劲。

一面落名何长舒,一面落名吴定和。

吴定和极其自觉地问了方向去向庙里借灶生火做饭,给二位留下足够的交谈空间。杜秋微丢了手里扫把跳过来挽她,她细细拨弄杜秋微发丝,拂下来两片泛黄落叶,问她:“这庙里可以求签吗?”杜秋微近乎错愕,转瞬哑然失笑:“当然可以。”

她跪在佛前的蒲团上,无数信男信女曾跪过这里。他们跋山涉水而来,从山下一步一叩首登到山顶,等不及擦去额头沾上的灰尘沙砾甚至磕出的血迹,就颤着手,供上三柱香。而何长舒只是为了求庇佑和恋人同来的游客。她闭眼掷了三掷,从签筒中摇出一只乌木签。杜秋微随手接去,翻过面看泥金字迹。

上书的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结果如何?”何长舒睁开眼问她。

“大吉。”她信手丢回签筒,碰撞出沉闷的痛声,“这签筒里尽是吉签。和尚全是些会骗人的家伙。原价三分银子,你别给了。我去跟他们讲讲,你们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只是只有素的,你别嫌弃。”

她假装没看到正面的凶字。

 

这件事过去了太久,久到杜秋微自己都忘了。今天中秋不调休,堪称社畜福音。该摆的继续摆,996的照样996。杜秋微在教师编,她周五下午没课,胡乱扯了个理由请半天假,就提溜起单位发的月饼走人,假装没看到主任暗示的眼神。她坐最近一班高铁,到了站就给何长舒打电话。

“你这也太早了。”她听到对面嘶嘶的电流声。前段时间何长舒洗澡时无意让手机进了水,听筒话筒都遭了殃。她旧手机用了三年,准备趁着iPhone14上新买个plus款。“我一时半会还下不了班,你等等,我让人去接你。”杜秋微还有什么想说的,对面已经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某人到场到场,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梅宛臣开着何长舒的车来接她。

杜秋微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她满脸狐疑地问梅宛臣:“你怎么也在这里?”

下午四点,完美错开人流量高峰期。梅宛臣驾轻就熟地操纵着汽车在道路上穿梭:“喂喂,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咋不能来?”

杜秋微翻了个白眼。

“不跟你扯皮,我上次问你中秋有没有安排,你说你要找宜枝蹭饭,让我一边凉快去。我就问了问宜枝她家还有没有空房间,然后——”他在等红灯的间隙抽空抛了个媚眼,“我就来了。”

她想骂娘,又觉得不合适,硬生生拐了个弯:“你他——你也不编得利索点,你两手空空不带礼也不给钱,一心一意专业蹭吃蹭喝,她怎么可能欢迎你来打秋风。别跟我绕,给我整明白点。”

梅宛臣点头的动作中流露出几分赞许。“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准啊,我答应了她,这三天做饭由我包了。”他一打方向盘变道超车再右转,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你要不要帮我分担点?尊师重道可是美德啊小池。”

杜秋微冷笑:“那行,这几天的洗衣扫地你也帮我分担点吧。”

车内归于安静,有人外表笑嘻嘻内心mmp,有人眼观鼻鼻观口一心装死。

“今晚想吃什么?”梅宛臣服输率先打破沉默,“我刚买完菜。有鱼有肉有螃蟹,想吃什么快点说。”

“我想吃席。”杜秋微实诚地说。

“你这样会损功德的。”

“扣一佛祖和我一起笑。”

杜秋微伸个懒腰往后靠去,脊背倚着皮质椅背感受车辆的移动。梅宛臣车开得很好,又快又稳,自称敬亭山车神。他和杜秋微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对方买个跑车,然后借自己开几把兜风耍帅。之所以目标一直还没实现,就是因为二位都在指望对方。她靠着靠着突然往自己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一个鲤鱼打挺正襟危坐起来。

梅宛臣被她吓了一跳,忘踩油门没赶上绿灯最后三秒。他在斑马线前停好车,不可置信地扭头问她:“你怎么了?”眼神中写满“羊癫疯发作这么快的吗”。

“完了。”她全然泄了劲,“宜枝让我带的手串我忘了。”

“啊?”

“再三叮嘱,让我千万不要忘,所以我才来送东西顺便过个中秋。”杜秋微心如死灰,“完了完了完蛋了。”

 

“忘了啊。”何长舒挑挑眉,杜秋微的心跟着跳啊跳。她站在洗手台前,用湿润的卸妆棉擦拭眼角,眼线睫毛膏晕染成一团一团的黑。用完后随手放到镜前,杜秋微殷殷勤勤拿去丢掉。梅宛臣在厨房刷过刷得热火朝天,仿佛整个世界与他无关,他只是被call来的宣城烧饭在售后服务。

她卸完眼妆接着卸唇妆,最后一寸一寸擦拭粉底液:“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不是我自己要用。”

……?预想中的横眉冷眼没来,杜秋微还有点不习惯。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何长舒只同她说了要个祈佑平安顺利的手串送人,半点不曾语起送谁,只说要个贵点的最好再开过光。她随口说道保证送货上门,稀里糊涂就定下了中秋的行程,为此忍痛推掉了梅宛臣中秋酒吧半价的邀约。谁知道后者耿耿于怀于被拒绝,一路追过来。

何长舒卸干净妆后拧开水龙头,细细的水流冲刷走指腹沾染的粘腻液体,心平气和地同她解释:“我同事预产期是中秋这几天,我就打算备个手串,做人家孩子出生的礼物。”

杜秋微思忖片刻,大胆发言:“不是,你送手串干嘛?还要开光的。那玩意又贵又华而不实,你不如送几罐奶粉来得实在。想要阔气一点,不如送个金镯子。”她突然意识到这番发言似乎有为自己脱罪的嫌疑,紧急刹车闭麦保平安。

令她安心的是何长舒赞许式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但我同事她家里人信这些。似乎送这个人家会比较喜欢。而且这年头金价飙升,我找你拿个手串应该更便宜点。”

后半句才是重点吧?杜秋微腹诽。答应人家的事情没办到属实是她信用上的污点,她老老实实拉回正题:“那你准备送什么?我现在让人寄过来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何长舒轻描淡写,“回家路上我看到消息,她孩子已经出生了。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去看。”

“放心吧没关系,”她又宽慰道,“反正我不信那些,总归是吹得天花乱坠赚钱的。你看我几时求过。我以前不是找你求过签吗,那还是吴定和带我去的。过会吃完饭你陪我去街上逛逛,看看送什么比较合适。梅宛臣碗刷得快的话,就把他也带上。”

 

“你当然不必自己求,反正有人帮你求。”天色朦胧,何长舒就坐在石凳上看杜秋微摘桂花。

时值金秋,丹桂飘香。杜秋微用细绳缚了衣袖踩着椅子摘桂花。她不过一时兴起,过于漫不经心,何长舒看着椅子摇摇晃晃都替她揪心。她倒还存了心思调侃,浑然不惧咕咚往下一跌。

“我说过不用。”心思几转,何长舒还是及时出言反驳,“是他多此一举,想帮我求个手串保平安。”

她调笑道:“我知你二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又何必刺激我这孤家寡人?倒是你,若是完全无所信又无所求,何必来此绑姻缘牌?”

“我绑姻缘牌,图的是安心。”何长舒素衣散发,在这清秋的凌晨娓娓道来。她起得太早,日头未出,白露不消,寒气透体,鼻尖都冻得白皙,“我图的并非于神佛前供牌、有人保佑之心安,而是我与他心诚,攀山越岭而来之心安。你我皆非凡人,自知神佛不可信,所信不过己心。”

“也没见你回回年初早起赶头炷香少。”

“若灵验便是好,若不灵,我也无甚损失。”

何长舒打了个哈欠。她最近睡眠不好,夜间浅眠多梦,更是醒得早。今日也是早早醒来,便披衣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在院中闲晃,无意中遇到杜秋微。前些日子吴定和请人帮她合了八字,算来是流年不利。她八字命属火木,吴定和便存了心思帮她求手串,以金水相助。她信得少,对这些不太懂。但看着所相伴之人为自己操劳,心头难免泛起旖旎情思。

她偎依过去,看着吴定和在桌前计划行程。正值秋收,他准备近日先另托人替他下乡收农租,陪她求完手串再议。何长舒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置在他颈窝上。她睫毛纤长,偏首时瘙痒在他侧脸上。吴定和轻轻将她拉向怀中,往她额上落了一吻。

她指尖把玩着吴定和衣上佩带,琢磨着恰逢桂花开,是否要给他绣个新的香囊。也是突发的心思,她问吴定和,是否要顺道挂姻缘牌。

他自然说好。

临行前吴定和问她想写什么。他埋头收拾行装,处处偎贴。她一砚墨磨了很久,久到吴定和收好东西凑过来,她还迟迟未落笔。吴定和笑她踌躇太多,她强词夺理说分明是深思熟虑。

她忆起那日合八字,蓦地心下恍然。她也不知道她想求什么。地藏不管姻缘,她想求姻缘,应该去月老祠,去观音庙,去杭州,去峨眉,而不去池州,不去九华。

地藏司生死无常,她问的是人生几何。

她求不来姻缘的,她是此方之灵,是山水清音,是人海纷杂,却非人,何处言生辰八字?无法言此又妄想以此为依托,又能求到什么呢?

她是没有姻缘线的。

杜秋微摘了满兜桂花,从木凳上轻捷跳下,口中念着无论是泡茶还是做糕点,都得先晒干。她看着杜秋微不拘小节用衣袖拂完灰尘,便大大咧咧坐下来挑拣去掺杂的细碎叶末,倏尔轻轻问出声。

秋微,你在签上看到的是什么?

 

算来是些老黄历了。老到不值一提,老到当事人都快想不起来。杜秋微琢磨一下,怪不得一说手串就找她,原来是有前车之鉴。何长舒慢条斯理打理好自己,准备出门。

梅宛臣洗完碗瘫在沙发上玩手机,杜秋微琢磨一下,还是叮嘱他别出门了,在家先洗了把衣服洗好,给她省点功夫。他连连说好,却怎么听怎么敷衍。

“你这么对他他会后悔过来找你的。”坐在副驾驶上,杜秋微听到何长舒凉飕飕地说,“要不是他说他要找你过节喝酒却被我捷足先登,你以为我会让他住我家来?”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手串没带,还给我带了个麻烦。”她看见何长舒眯着眼睛笑,眼睫雁翅般忽扇忽扇,“我那同事和我关系真挺不错的,她生孩子我也不打算敷衍,不如这样,今年虎年,送个小金虎吧。吉祥又实在。你要不要考虑考虑,给我出一半的钱啊?”


上一棒:18h @疯帽子小姐 

下一棒:20h@归宿汀洲 

花犯

中元追忆

昔时就知晓,中元节,最宜思故人。在满城烛烟和纸灰中捱到半夜,何长舒终归是忍不住翻箱倒柜,搜刮出一摞黄纸。三更过半,街头人迹寥寥,她蹲在巷尾点一炷香,烟气袅袅升腾。

吴定和倚在宅门处,饶有趣味地看她折腾。小厮朦胧着睡眼跟上,他轻轻一挥手,示意退下。

入夏以来,暑气难耐,胃口也被炎火蒸得消减,两三个月下来,不免消瘦些许。她拨弄着黄纸和香火,一层薄薄皮肉附于指骨上,皓白莹洁。吴定和不免心生怜爱,起身为她披衣,拨开她落入颈弯发丝,凑至耳边低声问道:“香火是饕逝者之飨,纸钱为供逝者所用,河灯通两界之音信。你又是在祭谁?”

“祭无人祭者。”

吴定和轻笑:“何不趁早?偏要待到中元临尽,鬼门将闭。”......

昔时就知晓,中元节,最宜思故人。在满城烛烟和纸灰中捱到半夜,何长舒终归是忍不住翻箱倒柜,搜刮出一摞黄纸。三更过半,街头人迹寥寥,她蹲在巷尾点一炷香,烟气袅袅升腾。

吴定和倚在宅门处,饶有趣味地看她折腾。小厮朦胧着睡眼跟上,他轻轻一挥手,示意退下。

入夏以来,暑气难耐,胃口也被炎火蒸得消减,两三个月下来,不免消瘦些许。她拨弄着黄纸和香火,一层薄薄皮肉附于指骨上,皓白莹洁。吴定和不免心生怜爱,起身为她披衣,拨开她落入颈弯发丝,凑至耳边低声问道:“香火是饕逝者之飨,纸钱为供逝者所用,河灯通两界之音信。你又是在祭谁?”

“祭无人祭者。”

吴定和轻笑:“何不趁早?偏要待到中元临尽,鬼门将闭。”

何长舒答道:“生者祭祀,定会趁早,太多言语要叙。有人祭者,来早,离亦早。唯有无人祭者,此时仍逗留于此。”

他又笑,笑意更深,掺进宠溺爱怜:“就你歪理最多。可有所想祭者?”

“自是有。”她轻轻点头。

吴定和心下一紧:“谁?”

她笑意敛起,故作正经:“我所要牵挂者,自然是不能告诉你。”

吴定和笑出声,笑声在三更里随风远离,飘进无人街巷,潺潺清溪。他躬身随她将黄纸烧尽,共享一点烟火气,随后捞了她回房。

红烛倒浇,莺语暖帐。吴定和于床榻上心思多,平时吟诵的锦绣文章都换成了淫言秽语,惹得她面皮红透,恼羞成怒咬上他肩头。何长舒理智摇摇欲坠,骂他是色中饿鬼。

“昀娘美色饕也。”他欺身而上,执起她的手,从掌纹细细吻到脉搏。吻又落到脖颈,一路滑到下身。一声一声,心律如擂。

三更刚过,一夜尚长。

她躺在帐中,听着彼此喘息呻吟交织。风敲窗棂,念想到院中池塘应起层层涟漪,又望来年还是这般风调雨顺。思绪飘远,身上人敏锐捕捉到,泄恨般多使点劲,激出短促尖叫,却又反咬一口怪她不专心。她也笑,撑起身与他接吻,抱怨的语句都被堵在喉头深处,酿成细密爱语。

风起又风止,来年又来年,数个岁岁年年后,又换了人陪她中元祭故人。她修整河灯时扭头看见杜秋微沉迷烧纸,心思复杂地又把脸转了回来。打火机点燃白烛,烛泪盈盈,点在船中央。

杜秋微一看时间:“到点了。”

她松手将纸船放到水面上。天上是满月无亏,更远处是万家灯火,她眼里盛这一点烛光,念起那时街头,她和吴定和共暖的一盏香火。

河灯顺着水流渐飘渐远,豆大灯花湮灭在夜色中。杜秋微说:“走吧。”

她说好。

ai绪

【徽宜】韶光错

*亲友点梗。

*很短。

*注:

安庆—何长舒

徽州—吴定和

黄山—汪铭徽


      枝头花谢,抽发新芽,又是一年过去,她早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没了他的春夏。


      何长舒总会不自觉地单独去往从前同他一起走过的地方徘徊一遍,她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痛苦,真正的放下是释然,而非逃避。


      她也不会叫上汪铭徽,回忆是属于她与吴定和的,也独属于她与吴定和,汪铭徽只是她...

*亲友点梗。

*很短。

*注:

安庆—何长舒

徽州—吴定和

黄山—汪铭徽


      枝头花谢,抽发新芽,又是一年过去,她早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没了他的春夏。

 

      何长舒总会不自觉地单独去往从前同他一起走过的地方徘徊一遍,她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痛苦,真正的放下是释然,而非逃避。

 

      她也不会叫上汪铭徽,回忆是属于她与吴定和的,也独属于她与吴定和,汪铭徽只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

 

      四月湿地水草丰美,她骑着单车在岸边吹着凉风。

 

      她想起吴定和曾在这里拿着相机偷拍过她,言此处风景是他的秘藏,没有带任何人来过,只告诉她一人。

 

      那时清风试图挽起他的长发,温柔的笑意落在他似水的面容与如点漆般深邃的眼眸,像碎盈盈的星辰银海,将她包揽在梦的怀抱里。

 

      吴定和留予世人的无疑是最完美的定格。他或似绚烂的烟火,或如恍现的流昙,亦或是绮绽的夏华。斗南无双,簪星曳月,却不过是沤珠槿艳,在极盛之际惊倾凡寰,又在余晖湮散而复起的缄默中戛然而止。他因遗憾被世人刻骨铭心,又正因遗憾才得以完整永恒。

 

      多少人曾恋慕他夭桃秾李,也曾敬爱他秋霜琨玉,便是他无意惹尘,也在历史的浩瀚长歌中以徽墨泼洒出浓重的一笔。

 

      她想,他永不知迟暮,在沧海桑田中芳华老去的终不过是她一人而已。

 

      何长舒转头,不再看无尽的来路,她加快了踩动的步伐。

 

      流光漫幕,星辰荏苒,人都生来孤独,有些路注定自己走。


      end.

ai绪

【徽宜】豆汁苦瓜臭鳜鱼

*亲友点梗。

*注:

安庆——何长舒

徽州——吴定和


      如何拥有一份中华名菜“臭鳜鱼”?


      首先你需要获得一条刚被捕捉的鲜美的黄山桃花鳜,然后再倒入酸臭的豆汁和新榨的苦瓜汁,同它一起烹饪煎炒,即可大功告成。


      这是何长舒特制版本的“臭鳜鱼”。...


*亲友点梗。

*注:

安庆——何长舒

徽州——吴定和

 

 

      如何拥有一份中华名菜“臭鳜鱼”?

 

      首先你需要获得一条刚被捕捉的鲜美的黄山桃花鳜,然后再倒入酸臭的豆汁和新榨的苦瓜汁,同它一起烹饪煎炒,即可大功告成。

 

      这是何长舒特制版本的“臭鳜鱼”。

 

      吴定和拒绝食用,宁死不屈。

 

      “听我说,”他清了清喉咙,“我确实曾去过花楼,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点错?我早已痛改前非了,更别谈如今认识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再请老宣吃一次席套他一次话……”

 

      “来尝尝看,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何长舒不为所动,还体贴地把食盘往他跟前推了推。

 

      吴定和抹了一把脸,有点无语。他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那好,亲爱的,请你来指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重新博回你的信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并没有在为什么事生气。”何长舒面不改色,只优雅淡然地饮着一盏茶,“我不过想请你品尝一下我的新手艺,仅此而已罢了,吴先生不必多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吴定和彻底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坐回原位。

 

      “在此之前,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他尝试做味觉临死前最后的祈祷,“如果我吃的话,你会原谅我是吗?”

 

      “看你表现。”何长舒吹了一口落在她晶莹美甲上的细尘。

 

      “你还说你没有在生气???”

 

      “我乏了。”女人起身打断对方,像是没听到刚才那句质问,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上了楼梯,“希望我一觉醒来后没有任何食物被浪费掉,这点基本要求能达到吧?午安,亲爱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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