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伟|阿霆×邰伟】第一部 26
等待暴风上映的日子好漫长啊~
——————————————
“邰伟。”
“……”
“邰伟?”
“……啊?”邰伟木然转头,对上老邢总是拢着眉心的脸,视线重新对焦,反应过来:“啊,找我什么事儿?”
老邢皱着眉:“该我问你什么事才对。”
“我没事儿。”邰伟扯出笑,又恢复成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老邢盯着他看,没说话。
“哎呀就是昨天喝多了点儿,头疼。”邰伟揉着脑袋,态度特别诚恳。
老邢抿起嘴,拿出训斥的口吻:“你喝归喝,不能影响工作知道吗!赶紧去厕所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哎哎,这就去。”邰伟笑呵呵地答应着,出了门。
老邢扭头看着门口,皱起眉暗暗叹了口气。
厕所里水...
等待暴风上映的日子好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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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伟。”
“……”
“邰伟?”
“……啊?”邰伟木然转头,对上老邢总是拢着眉心的脸,视线重新对焦,反应过来:“啊,找我什么事儿?”
老邢皱着眉:“该我问你什么事才对。”
“我没事儿。”邰伟扯出笑,又恢复成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老邢盯着他看,没说话。
“哎呀就是昨天喝多了点儿,头疼。”邰伟揉着脑袋,态度特别诚恳。
老邢抿起嘴,拿出训斥的口吻:“你喝归喝,不能影响工作知道吗!赶紧去厕所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哎哎,这就去。”邰伟笑呵呵地答应着,出了门。
老邢扭头看着门口,皱起眉暗暗叹了口气。
厕所里水声哗哗哗响个不停,邰伟接着龙头一下下往脸上扑水,心情渐渐安定下来。
这样不是挺好吗?再也不会被那个家伙缠着,不用受他威胁,也不必再担心哪一天他又突然冒出来,强迫自己……
闭起眼,水珠自黏贴在眼皮上的发梢淌落,滚过睫毛沿着脸颊滑下去,碾着下巴上的胡茬积聚到一处,滴滴答答跌进洗手盆。
过了好一会儿睁开,关掉水,在衣服上抹了抹手,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格式独树一帜的号码,犹豫着按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拨打这个号码,电话里交替响着公式化的粤语和英语,两种都没太听懂,但根据最后那一声提示音判断应该是转到留言信箱去了。
握着手机呆站了半天,又狠狠挂了,抹把脸转身出去继续工作。
下了班没去烧烤摊,直接从超市拎了一袋子啤酒回家灌。喝到半醉半醒的时候瞅见茶几上的手机,下意识抓过来,瞧着那个号码出了一会儿神,鬼使神差地拨了出去。
意料中的语音没有出现,等待音竟一直响了下去,邰伟原本带了醉意的眼越睁越大,心也跟着一点点提了起来。
“嘟嘟”声突然中断,两边却都没有吭声。
空气静默了几秒,手机里传出淡漠的声音:『邰警官?』
邰伟皱起眉:“你是……”声音有点儿耳熟,应该听过。
『我是阿杰。』电话里的口气不甚和善。『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但请以后不要再打这个号码了,也许你还不知道,霆哥他已经……』
“我知道。”邰伟打断阿杰的话,不想再听到那个字或是那个字的其他说法。“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邰伟问得认真,阿杰的回答却很冷淡:『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不正是邰警官所希望的结果吗?』
邰伟被这句话噎得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那头儿沉寂了一会儿,还是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了他:『那时候原本就已经收到风,鬼哥手下的漏网之鱼已经盯上了霆哥,祥哥和阿公都不赞成在那段时间外出,可霆哥不听,非要上去,为的是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为的是什么……邰伟那时不知道,现在却明白了。
『霆哥想做的事从来也没人拦得住,不过也答应了阿公办完事就立刻回来,可结果下了飞机还没到公司……半道上就出了事……』阿杰的声音低下去,又沉默了一阵,才继续道:『这部手机祥哥留下当个纪念,幸好他这会儿出去了,不然让他知道是你……总之以后别再打来了。』
说完电话就断了线,只剩下让人心底一阵空落的忙音。
邰伟木然地听了一会儿,握着电话的手无力垂下,摊开在沙发上,探身又抄过一罐啤酒,拽开拉环,扬起下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这不正是邰警官所希望的结果吗?』
是吗……
脑袋里面仿佛有个声音在说——『邰警官,这回可要好好保留证据啊,我还等着你亲手抓我呢。』
放屁……
全都TM是骗人的……
说好的等我去抓呢……
邰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还躺在沙发上,睡得脖子僵硬脑袋发昏。茶几地上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啤酒罐,抓起几个晃晃都是空的,最后总算摸到一罐完整的,当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打了个酒嗝呼出口浊气,邰伟才感觉头脑稍稍清醒了些。在周围找了一通没看到手机,突然感觉屁股底下硌得慌,掏出来一看,艹,这么晚了。
老邢居然没打电话来骂,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赶紧刷个牙抹把脸,把自己胡乱收拾了一下就夹着包出了门,留下满屋子的狼藉。
日子依然该咋咋地过,案子继续一件接一件地查,邰伟还是那个邰伟,只是酒喝的越发凶了。
老邢虽然不清楚邰伟跟阿霆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那看似毫不在意的样子旁人瞧不出什么他却看得分明,知道他心里头苦,平常不紧要的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往每年那个特殊的日子,除非是火上房的急事儿否则都会拦着不让人去找他,而现在,这样的日子却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这么早就下班了?他可真悠闲啊,难怪这破案率上不去呢。”朴法医特地来送报告想问邰伟要不要一起吃饭,没想到人已经走了。
老邢正好进门,淡淡地接了句:“今天他有事儿。”
有老邢替他说话,朴法医也就不再说什么,搁下报告闷声走了。
老邢瞅向日历,面色几不可察的黯了黯。
邰伟没去烧烤摊,从门口的小超市随便拿了两瓶便宜的红酒、几包挂面,拎着回了家。
一进小区大门正好遇到出来遛弯儿的林叔,难得见邰伟这么早回来,拉着聊了几句,末了儿突然问起阿霆:“哎小陈儿还好吧?这两年都没他的消息,还怪想他的。”
嘴里像被塞了一把沙子,又苦又涩,剌得嗓子生疼。邰伟含糊地答:“他……忙生意呢吧,也好久没跟我联系了。”
“那就难怪了,生意做得挺大吧,我看他那气质就不是一般人。”林叔瞧见塑料袋里的挂面,又念叨起邰伟:“别总吃这些没营养的,我那儿给你留了红烧肉,等我给你拿去。”
“哎别别,不用不用,”邰伟使劲儿拦着,“我就想吃个面条儿。”
“那光杆儿面有什么好吃的,你这天天抓贼光吃那个哪行啊?”到底没拦住,林叔硬是回去把半盆红烧肉塞给了邰伟。
老爷子的一番好意,邰伟只好道着谢收下了,也没打算吃,就想着先放冰箱里。拉开冰箱门对着空荡荡的冷藏室禁不住愣了下神,想起每次那个人来时里面被塞得满满登登的样子,想起那天越嚼越香的猪头肉,还有色泽诱人的酱鸡翅。自从那人走后,冰箱就又渐渐空了下来。
红烧肉放进去,邰伟面无表情地关上冰箱门,烧水煮面。
水咕嘟咕嘟地开起来,随手抓了两把面条儿丢进去,用筷子搅一搅,邰伟目不转睛地盯着锅,仿佛又感觉到那两道灼热的目光,但他始终没有去看,只把视线深埋在翻滚的水花里,随着那些面条浮浮沉沉,因为不想扭过头去,只看到空空荡荡的门口……
打了三遍水,耐着性子多煮了一会儿,连锅一起端出去,挑了一碗就着电视干巴巴地吃。
很久没看电视剧了,今天转台倒正好转到部港剧,不过说的都是标准的普通话,没有那种沙沙糯糯的味儿。
连吃了两碗锅里还剩下了,邰伟把筷子往锅里一插,抄过瓶红酒才想起来——忘记买开瓶器了。
“真麻烦。”
索性抓起筷子反转过来,几下把软木塞捅进瓶子里,对着瓶口灌了几口,咧咧嘴。
看着电视里闹腾的剧情,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下意识就说了句:“这要是再有点儿下酒菜就好了。”
但这次旁边没有人应声。
扬起瓶子灌下一大口,又酸又涩。
“真TM难喝……”
电视剧讲了什么压根儿也没往脑子里去,喝光了一瓶酒就上了床,瞪着眼望着天花板,了无睡意。
“临了还把我给干了,你TM死了也不冤……”喃喃地念叨着,心里头说不清是愤恨还是别的什么。
过往相处的片段在脑子里一幕一幕地飘过,全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得又暗暗冒起火,懊恼自己居然还记着这个日子、这个人,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闭上眼感受渐渐漫上头的酒意,努力不再去回想,不去想那个人的样子,那个人好看的眉眼、明晃晃的笑,肆意点火的双唇和修长灵巧的手指,扫过耳窝的湿软舌尖还有……一次次将痛苦与快感刻进身体的……
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灼热,像燃烧着酒气,抬手扯了扯领口,身上发燥,嘴里干巴巴的渴。
把别人的身体搞得奇奇怪怪,他自己却说死就死走得干脆,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混蛋……
邰伟恨着骂着努力遗忘着,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睡着就开始做梦,又梦到那个灯光昏黄的澡堂,影影绰绰的人影,看不清五官的脸上全都荡漾着水光。
『不好意思啊,我这一爽过了手就抖……』
『鬼哥,我来。』
『我叫你捡了吗?我叫你捡了吗!』
『砰——』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又一次的头痛欲裂。
『还有力气做梦,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啊……』
“滚蛋!”
反射性挥向身后的手肘捣了个空,怔然回过头,背后空无一人,那半边床冷冰冰的,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自己。
愣了好一会儿扭身躺回去,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儿蒙住,偏偏那裹了磁粉般的声音不依不饶地在脑袋里响起——
『我真嘅好中意你……』
手指攥紧被角,心口酸酸胀胀的疼。
“我TM才不会喜欢你……”
寂静的空气中没有任何回应,被子拉扯得更紧,埋在里头的身体缩了缩,又透出声低低闷闷的骂。
“混蛋……”
隐隐仿佛带着湿音。
上天好似跟邰伟开了个恶劣的玩笑,一个三番两次搅乱他生活的混蛋偏偏就阴魂不散地赖在了他的心里,轰不走,抹不掉,挥不去……
一切似乎都在照常继续,有些东西却已经悄无声息地脱了轨。
点点滴滴的记忆就像是血色池水中漂浮的细小刀片,偶一抓住,便割心般的疼。
好几次枪声响起他都看不清——倒下的人是土龙,还是阿霆。
【霆伟|阿霆×邰伟】第一部 25
结果邰伟拉了一整天肚子,蹲在厕所里又不知把阿霆骂了多少遍,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了正当理由,解释他今天为什么有些腿软脚软。
“我说你还是去看看吧,到底吃坏什么了这么严重?我跟你说,越是像你这不轻易生病的生了病才更得重视,别不当回事儿,给你半天假,赶紧给我去医院。”老邢瞧着邰伟从厕所扶墙出来的虚弱样,眉头都皱成了个疙瘩。
“没事儿,”邰伟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多喝点儿热水就行了。”
“你以为喝水治百病儿啊,赶紧的,就你现在这样儿别说抓贼,不让贼抓去就不错了。”
邰伟实在拗不过,而且身体状况也的确有点儿影响工作,只好老老实实去看了大夫。也没跟大夫说实话,就只说是吃错了东西,开了点儿止泻药,好在情......
结果邰伟拉了一整天肚子,蹲在厕所里又不知把阿霆骂了多少遍,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了正当理由,解释他今天为什么有些腿软脚软。
“我说你还是去看看吧,到底吃坏什么了这么严重?我跟你说,越是像你这不轻易生病的生了病才更得重视,别不当回事儿,给你半天假,赶紧给我去医院。”老邢瞧着邰伟从厕所扶墙出来的虚弱样,眉头都皱成了个疙瘩。
“没事儿,”邰伟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多喝点儿热水就行了。”
“你以为喝水治百病儿啊,赶紧的,就你现在这样儿别说抓贼,不让贼抓去就不错了。”
邰伟实在拗不过,而且身体状况也的确有点儿影响工作,只好老老实实去看了大夫。也没跟大夫说实话,就只说是吃错了东西,开了点儿止泻药,好在情况慢慢有了好转,到了第二天就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一条。
阿霆这次走后倒是意外的消停,不只没来骚扰电话连那些杂七杂八的零食供给也没再往队里面送。时间一久别说邰伟纳闷儿队里其他人也开始觉得奇怪,不知从谁那儿最先传出来的谣言,说死追邰伟的那个姑娘一直得不到回应终于死了心。要说这推测也是合理,再热烈的追求也架不住一直贴着个冷屁股,姑娘家做到了这份儿上都没看出邰伟有什么表示,就算是再喜欢也难免要心灰意冷了。
这话传来传去自然也传进了邰伟耳朵,左耳进、右耳出,全没当回事儿,反倒是阿霆突然这么一安分叫他多少有点儿不适应,这实在不符合那家伙一贯的作风。
再说这叫什么事儿?大老远风风火火地跑了来,着着实实地折腾了自己一通,然后一扭脸提上裤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搁别人身上这就叫始乱终弃!
这么一想邰伟又觉着自己有问题,不来骚扰自己不是求之不得吗?说不定他这回想玩儿的都玩儿了就够了腻了,又或者原本就是跟别人打了赌来耍自己,现下赢了赌自然就不用继续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思,反正这家伙什么事儿都做得出,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挺好,终于摆脱了一个混蛋,值得庆祝。
当天邰伟就拉着整组人出去撮了一顿,很是开心,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倒头就睡,睡醒了就又该干嘛干嘛,把这一篇儿揭了过去。
可真想揭过去,又岂是那么容易?
发生过的事,又怎会完全不留一丝痕迹。
“……嗯……嗯……”
邰伟高昂着下巴,低低地哼出声音。
一点点和谐友爱
邰伟“啊”一声惊醒过来,喘着气好半天没缓过神儿。
真是见鬼了……
邰伟瞪着一双大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喘。
最后还是被电话铃音唤回了神,怔愣了下探身抓过手机,“喂”出的声音还有些气息不匀。
『刚接到报案,藤师大的一名学生被发现死在了厕所里。』
“好我知道了。”
挂了线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身体仿佛还残留着一点热度和颤栗的感觉,闭起眼咽了口唾沫,掀开被子又是一阵无语……
暗暗骂了声,3784983,迅速冲了个战斗澡,结果在衣柜里一通翻翻到一沓还没拆封的内衣,却是阿霆买的那些。稍稍愣了下,抓起一包撕开了,麻利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命案发生在男生宿舍的厕所里,邰伟赶到的时候楼里楼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学生,藤大保安队长主动迎上来带路,上了楼却意外在警戒线外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方木。
“呦,方大神探,原来你在这个学校啊。”
虽说这个天才少年帮警方破了那个棘手的强奸城市案,可邰伟对他那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很有些瞧不上,没理会方木想一起进现场的请求,径自钻过警戒线,把他留在了外面。
案发现场里法医已经进行完初步的检验,刚参加工作的女法医小朴一见邰伟脸上就不自觉带了几分笑:“你又迟到了,昨晚又没少喝吧?”
邰伟随口应了声。昨晚是喝了不少,要不也做不了这种不着边际的梦,可横竖不能说是因为早上春梦遗那啥弄得来晚了吧。
听小朴详细说明了情况,找相关人员一一询问,谁知最后又绕到了方木身上。本想着借盘问的机会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没成想最后倒无端端挨了句“傻逼”,让邰伟不禁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这小子八字儿不合。
就像在印证这个想法似的,到方木说的录像店调查刚进门就被绊了个跟头,得亏身手好,要不脸丢大了。
店主证实了方木的确有不在场证据,还从一盒子光盘里找出了他昨晚看的那张《美丽人生》。
“哥,这张送你了。”
瞧着老板递过来的火辣光碟,眼前不知怎地就闪过被他掰碎扔掉的那两张限制级,恍了一下子神。
“行,都放里边吧,这些我得带走。”
搬回了一盒子影碟,老邢也从外地赶回来了,可还没等案件理出个头绪竟然又发生了两起案子,死亡人数一下子增加到四个,案件性质也升级成了连环杀人案。局长发了火儿,老邢让找方木帮忙,结果话音儿才落人就自己送上了门儿。
邰伟吐着烟圈儿,对方木那些没什么实质意义的分析嗤之以鼻,可老邢偏就十分看重方木,还指派邰伟送他回去。
也是巧,盲童学校丢了个学生,一帮人在大门口急得团团转,方木一听学生的名字立刻就催着邰伟去救人。邰伟觉着这单凭直觉的事儿实在不靠谱,方木却提出跟他打赌,结果还真就把女孩儿给找到了,这下子邰伟才有些心服,至于嘴上嘛——方木也算见识到了他装傻充愣的本事。
可方木的脑子好使却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失去了最心爱的人,整个人都几乎崩溃,精神也出了些问题,最后案子虽然破了,可这起连环命案给他留下的阴影却再也无法抹去。
转眼又过了一年,方木毕业了,老邢和邰伟开着警车把他送到绿藤大学乔教授的面前,希望乔教授可以帮他打开心结。
“把方木托付给乔教授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吗?”邰伟有些不确定。
“这世上啊,有些事就是渡河之舟而已,能不能到彼岸,要看他自己撑不撑得起这艘船。”
邰伟想想有理,能不能走出阴霾最终还是要靠方木自己。
走下楼外高高的台阶,老邢忽然没头没脑地开口:“我昨天见了个老同学,听说了一件事儿,也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邰伟随口应:“别磨磨叽叽的。”
老邢似乎斟酌了几秒:“我这个老同学……在广东省公安厅工作。”
听到“广东省公安厅”这几个字,邰伟立刻凝起了神,状似随意地接了句:“你这人脉还挺广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老邢钻进后座,关好门坐稳了,才淡声道:“听说那个阿霆——已经死了。”
正往钥匙孔里插的车钥匙没对准,一滑脱手掉了下去。
邰伟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恍惚地弯下腰捡起钥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哪、哪个阿霆啊?”
“就是当初总骚扰你的那个。”
“哦,他啊,”邰伟重新把车钥匙对准了插进去,“这么久没出现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他没出现是因为——一年多前被杀手伏击,说是心脏中了枪。”老邢从后视镜里望着邰伟。“凶手当时就抓到了,是鬼哥的一个手下,因为怀疑当年是他跟警方串通做的套儿,所以……”
邰伟一只手攥紧了方向盘,两只眼盯着前方,沉默了片刻,扯起个僵硬的笑:“他当初选择走这条道儿就应该想到会是这个下场……电影里不都说嘛——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说着发动了车。
“邰伟……”老邢微微蹙起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邰伟扯开了话题,便把话又咽了回去。
邰伟回到局里照常工作,下了班照旧光顾常去的烧烤摊,几口酒一口肉,不知不觉就干光了半打啤酒。眼前一阵阵恍惚着,对面突然就多了个重重叠叠的人影,只有那双好看的眼睛是清楚的,一直盯着自己看,轻飘飘地问:『你每次把自己灌醉是为了谁?』
邰伟牵动嘴角:“反正不是为你……”
往桌上一趴,手里的酒瓶倒下去滚向桌沿,被一只手挡住了。
朴法医把酒瓶竖起来放好,瞧着邰伟皱起了眉。
把一个醉鬼弄回家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愣是把邰伟拖了回去,架进门撂到沙发上,浑身都像是脱了力。
顾不上歇一歇又忙着倒了杯水,扶着邰伟喝了两口,醉醺醺的家伙眨巴眨巴眼,朦朦胧胧一笑:“小朴啊,你怎么来了?”
朴法医脸色略沉,说话便带了些气:“就该让你在路边儿上冻一宿。”搁下杯子拿了皮包要走,又揶揄了句:“你这沙发挺有特点啊,跟凶案现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大姨夫来了。”
邰伟茫然地睁了睁眼,扭过头去看沙发,垫子上暗红的污渍这一块那一块,跟布料的图案混在一起,不是太显眼,却也清晰可辨。
门被甩上的动静让邰伟醒了两分,反应过来这些是阿霆那个变态往自己身上淋红酒留下的,曾经擦洗过,怎么都弄不干净,换一个费钱费事,反正不影响用,就算了。
那天他突然冒出来把自己睡了个够,完事儿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没想到这一走……
老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年多,算一算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那天他到底为什么来,又有什么急事赶着走……
邰伟瞅着那些污渍默默地出神,忽然想知道那天是几月几号,却怎么也记不起了。
第二天一大早邰伟就顶着宿醉的头痛回到了局里,一头扎进档案室,查看去年一起强奸未遂案的案卷。
那起案子就发生在阿霆走后的第二天,自己头天拉了一天的肚子还破天荒进了医院,转过天肚子是好了可菊花还肿着,询问受害人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想——人家一个柔弱女子都能成功反抗凶徒,自己这刑警倒叫人给干了,真TM丢人。
这件事邰伟记得很清楚,查到案发时间再一推算,日子依稀有点熟,可死活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看过。
揉着额角回到办公室,扫到桌上的电话,忽然有一点记忆倏忽闪过,当即从通讯录找出个号码拨出去。
“哎哎是我,好久没联系了啊,有个事儿又得找你帮忙……哎呀下回见面请你吃饭,吃大餐!没问题,那必须哒。”邰伟跟老同学在电话里寒暄一通,切入正题:“你还记得以前帮我查过一个香港社团大佬的资料吗?对对,就是他,上次那资料你说不能外泄我就没记,可现在有点儿急事儿,想麻烦你再帮我查一下。”
那边答应了就在杂乱的桌面上翻了翻,没找出纸来干脆一把拽过日历,咬掉笔帽拿好了笔等着。
这回等的工夫不大,听着电话里头报出的信息,邰伟的手麻木地记录着,脑袋里嗡嗡地疼。
『根据资料显示这个人去年已经死了,你查他干嘛啊?』
“没、没什么,就是有些信息需要……核实一下。谢了啊兄弟,你可帮了大忙了。”
客气两句撂了电话,邰伟盯着纸上的日期反复确认,眼前仿佛看出了重影。
零碎的片段像吹起的尘埃从角落里飞扬出来,摇晃着飘过。
——“出去吃饭,我订了位子。”“要去你自己去。”“当是陪我一次行不行?”
——“你宁愿在家吃白水煮面?”“自、在。”“给我也煮一碗。”
——“锅里还有,自己盛嘁!”“你这碗比较好吃。”“给给给给,懒死你算了。”
——“哎吃不了就算了,没看出你这么节俭。”“难得吃到你做的饭。”“……改天再给你做。”“好啊。”“瞧你这点儿出息……”
那家伙的最后一个生日……
就只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白水煮面……
大老远特地跑过来,难道就是想让自己陪着吃一顿饭?
神经病……
真TM有病……
自己那时是怎么说的……
——“你还真把这儿当你自个儿家了啊?自出自进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惊喜你个蛋!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邰伟一阵强烈的晕眩,胸口酸酸胀胀的,脑仁儿疼得像在被利刃来来回回地切割,双手撑住桌子闭紧了眼,喘着气缓了半天。
这回他真的……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出现了。
耳朵微微温热仿似有气息拂过,依稀有个幽幽渺渺的声音在说——『我好想你……』
心脏像挨了重重一击,却不痛,木木的,停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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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Trick 44
#心理罪AU#黑道少爷方木x痞子警官邰伟。其他可能涉及的副CP请见TAG,OOC警告,请自带避雷针。
「木木,又在这儿偷懒呢。」邰伟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挠得他心头有些痒痒的。
他扒拉开盖在脸上用来遮太阳光的书,果不其然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背着光,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满地映着他的脸。
「是啊,又被你抓到了。」
笑意盈盈。如果能被他抓着,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方木缓缓地睁开眼睛,习惯着室内明亮的光线。自从邰伟被电话叫回警局了之后,他让杜宇和米楠也同步进行了调查。他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想着这会儿也该有消息了。
米楠就像是为了回应他的判断似地,在下一秒就开门进入了他......
#心理罪AU#黑道少爷方木x痞子警官邰伟。其他可能涉及的副CP请见TAG,OOC警告,请自带避雷针。
「木木,又在这儿偷懒呢。」邰伟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挠得他心头有些痒痒的。
他扒拉开盖在脸上用来遮太阳光的书,果不其然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背着光,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满地映着他的脸。
「是啊,又被你抓到了。」
笑意盈盈。如果能被他抓着,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方木缓缓地睁开眼睛,习惯着室内明亮的光线。自从邰伟被电话叫回警局了之后,他让杜宇和米楠也同步进行了调查。他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想着这会儿也该有消息了。
米楠就像是为了回应他的判断似地,在下一秒就开门进入了他的休息室。
“方木,情况恐怕比你预计的还要差。”
不过她带来的,似乎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换了个更有利于自己思考的姿势,从米楠手里接过了两张纸——这是医院的线人刚传过来的文件。虽然邓琳玥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一些重要的消息,但他们仍然有自己的消息网,毕竟邓琳玥只会把她觉得重要的消息分享给他们。
“居然是五四式手枪。”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份是梁泽昊的伤痕鉴定报告。
“对。”米楠沉着声,“按照你先前的分析,邰警官作为现场唯一一个幸存的成年人,他不可避免地会遭到来着梁家的针对。但如果伤了梁泽昊的人用的是五四式手枪,说明那个人的目标一早就是邰警官。梁泽昊也并不是伤重致死,而是原本就不该活。”
“这些的前提都是邰伟没有杀梁泽昊。”他比他以为的要更平静些。
这会儿反倒是米楠疑惑地看着他:“我以为,你相信邰警官没有杀梁泽昊。”
“米楠,”他望着自己的红颜知己,脸上是米楠从未见过的认真,“我们从来都只能相信证据和自己。不要轻易对任何人释出信任。”
“方木……”
他见米楠还想反驳,又加了一句:“哪怕是我。”
“我知道,你在为没有去钢厂而后悔。”米楠缓缓绕到他身后,帮他按摩太阳穴,他也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你那天的判断没有错。在警方已经出动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不应该贸然出手。”她的指尖微凉,压住了他跳得略快的神经。
“况且,即使你去了,也不一定能阻止梁泽昊的死亡。你知道的,你回来就是为了引起一场风波。这在所难免。”
“你说得对,我只是不想把他也牵扯进这场风波罢了。”他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够了,“杜宇那里有什么进展了?”
“他应该就快来了。我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被邓大小姐的插拨打断了。你也知道邓大小姐在他那儿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大概是被耽搁了吧。”米楠得体地收回手,去吧台给他倒了一杯水。
可惜这杯水才放到茶几上,就被破门而入的杜大少爷截了胡,咕嘟咕嘟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别着急,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米楠被杜宇这抢水动作给逗乐了,赶紧又从吧台那里拿了两杯水,一杯推到杜宇面前,一杯放在了方木手边。
“吵起来了吵起来了!”杜宇顺了顺气,就火急火燎地喊开了。
“多大人了,还说话没头没脑的。谁吵起来了?”他喝了口水,嫌弃地看着发小。
“邰伟和那个代理局长!”杜宇答得倒快。
“边平?”他挑了挑眉。在他的印象中,这个比邢志森还小上了几岁的男人比那位正牌局长还要更稳重些,这段时间把C市警局管理得有条不紊。对不知情的外界人士来说,一切如常。他让杜宇调查过这位空降到C市的代理局长,除了有点研究心理学的背景,并没有什么令人特别忌惮的。眼下杜宇提及的这场争吵,完全不像这位代理局长的手笔,倒是更有可能是由另一方先挑起来的。
“对对对,是他,就你还让我查过的那个。”杜宇对这个人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是那代理局长要把邰警官停职,邰警官不肯。”
“停职?因为梁泽昊的事情么?”警察的反应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这就不清楚了。起先两人还好好的,后来越吵越大声,整条走廊都听见了。”杜宇张开双臂在空中画了个圈,动作极其夸张。
“琳玥刚刚给你打电话就是说的这个?”既然动静那么大,会惊动邓大小姐也就不奇怪了。
“对。她说邰警官很生气地把警官证丢到了边平脸上,边平冷着脸让他明天自己交回警局。”杜宇一边说,一边模仿着邓琳玥在电话里的口气。
“下午让你查的事儿怎么样了?”他话锋一转,问起了正事儿。
“等着。”杜宇麻利儿地打开了桌上放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插上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U盘。在把文件调出来后,递给了他,“喏,都在这里了。”
他接过笔记本,搁在大腿上。手指滑过触摸板,目光飞快地扫视着屏幕上滚动着的文件内容,并同步总结道:“署着邰伟名字的开枪报告只有三份,对应分别是一发子弹,两发子弹,一发子弹。五四式手枪只有八发的弹容量,这意味着他的手枪里应该还有四发子弹。”
“是的,没错。巧了不是,他的手枪昨天刚好回了一趟枪械库。库里的盘点报告显示,他的手枪里确实还有四发子弹。”杜宇伸出食指冲笔记本点了点,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他又划拉了几下触摸板,发现杜宇把子弹清点记录也附在后面了。
“这大概不是什么巧合……”他喃喃道。
“约莫边平对他也是有怀疑的。”米楠接口道,“五四式手枪的指向过于明确了。加上邰警官被诊断有轻微脑震荡,要是真的开了枪却不记得,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五四式手枪?”见杜宇的信息有些落后,米楠赶紧又给他补了一下进度。杜大少爷听完,也忍不住发表了评论:“那我找到的这些东西,是不是可以证明邰警官是被人陷害的了?”
米楠闻言望向了他:“杜宇找到的那些东西,都是警方已经掌握的了。既然如此,边平为什么还会让邰警官停职?”
“怕是邰伟想要用他自己来做个局。”
他很不喜欢自己做出的这个推测,哪怕他觉得这个作风很邰伟。
方木到方家赌场的时候,看到肖望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老虎机前,百无聊赖地摇着操作杆。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缓缓地向目标靠近,不由地猜测这人找他又是什么事儿。
肖望玩老虎机,就跟他这个人似地,不急不缓地。他眼看着这人把堆在面前的硬币一个一个地塞进投币口,然后一下一下地摇着操作杆。偶尔摇到三个图案完全一样的,既不加码,也不着急退币——和普通赌徒的心理全然不一样,果然只是打发时间。
“没想到你居然打算靠老虎机来赢回你那十分之一的身家。”他走到肖望身后,正巧后者摇到了个大满贯。
闻声,肖望回头,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容:“那恐怕我得在你这赌场里待一辈子了。”
“这个主意听起来挺好的。至少我不用每天想着怎么防你。”他淡淡地说着,就在肖望旁边的那台老虎机前落了座。
“你又来了,”肖望抓了一把自己的硬币,放在了他的面前,“我早就说过,你不用那么防着我,我从来都不想当你的敌人。”
他点头:“你我都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你想怎么样,最后就能怎么样的。”他拿了几个硬币,一起丢进了投币口,“说吧,你今天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米楠跟他说肖望突然出现在方家赌场的时候,他多少是有点吃惊的。不难猜,这个人在赌场招摇过市就是为了见他一面。而这个人招摇过后,就敛了光芒坐在这个早就没什么人玩的老虎机前等着他来——妥帖地替他省下了避人耳目的麻烦,真真是个人精。
“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给你送个信儿。”肖望眨眨眼,“梁四海在道上散了消息。无论是谁,能把邰伟带到他面前,就送半副身家。”
他眯起眼睛,谨慎地反问:“不知道这个消息我又要用什么来换呢。”
“坐在这儿陪我玩会儿老虎机吧。你摇到三个一样的图案就放你走。”肖望像是个大孩子,说话都像是在开玩笑。如果肖望这消息属实,那邰伟现在可就不仅仅是梁家的目标了,而是整个黑道趋之若鹜的对象。梁四海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那你这可是便宜我了。”他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只是手上已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起了操作杆。
“无妨。这消息你最迟明天一早也会收到的,不过是早了小半天罢了。”肖望说这话的时候颇不在意,甚至还有点没心没肺,“所以,邰警官是真的开枪打死了梁泽昊?”肖望在试探他的口风。
“我又不在现场,我怎么会知道。”他定定地说着,“况且,是或不是,现在重要么?”
肖望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以为,你会坚定不移地相信邰警官呢。”
“我以为,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他停了停,“医院来了消息,邰伟被边平停了职。看来十有八九那枪是他开的了。”既然这是那个人想要做的事情,那他就帮上一帮吧。
“说到底,你还是为邰警官留了十之一二的可能性。”肖望是敏锐的,没那么好糊弄。
“在我这里,可能性一直都是无限的。”
三个玻璃框里的图案随着他的话音也慢慢停了下来,全部都是数字7。
肖望惊喜地吹了一声口哨。
他按了退币,一堆没用完的硬币就从出币口哗哗地掉了出来。
“谢谢你的硬币,应该有多还你的。玩得开心点。”
起身,拍了拍肖望的肩,他就这样消失在了肖望的视线里。
TBC
爬完大纲大概是差不多50章左右,预计20W字内可以收工。
后续有机会会做一个整体的翻修,整理一下全文里的原著+网剧彩蛋,希望能引起共鸣w
【邰方】或许
前排提示:①网剧设定②拆弹的古早梗③是he不要被开局骗到④有周队友情客串⑤确实ooc
===================
“木木……”“邰伟!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木木,你先别说话,你听哥说……人群已经疏散完了,现在这儿就我自己……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什么?!”
“木木,时间不多了,我跑下去也来不及了,就两根线,红的还是蓝的,你替哥选一个……
“木木,你还记得哥说过什么吗,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木木,万一哥真的出事了,你也不用自责,干咱们这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晚的事儿……
“木木,你说时间真快哈,这都十年了啊……但是,哥好像也没什么福气跟你往下......
前排提示:①网剧设定②拆弹的古早梗③是he不要被开局骗到④有周队友情客串⑤确实ooc
===================
“木木……”“邰伟!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木木,你先别说话,你听哥说……人群已经疏散完了,现在这儿就我自己……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什么?!”
“木木,时间不多了,我跑下去也来不及了,就两根线,红的还是蓝的,你替哥选一个……
“木木,你还记得哥说过什么吗,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木木,万一哥真的出事了,你也不用自责,干咱们这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晚的事儿……
“木木,你说时间真快哈,这都十年了啊……但是,哥好像也没什么福气跟你往下走了哈哈……
“滴滴滴——”
“剪红线!邰伟!剪红线!”
“成!”
“嘭——”
“邰……邰伟!!!”
邰伟,我又买了好多好多零食,尤其是薯片,都堆在了你的床上,保证你一回来就能看到,再也不用费尽心思地找了。可你要是还不吃,就真成去年的了……
邰伟,你烟盒里的糖我都装满了,是你喜欢的彩虹糖,你不要像上次一样一气吃完啊,我不骗你,真的会得糖尿病的……
邰伟,我想吃你煮的面了,我答应你,这次我一定不挑食,你切多少香菜我都吃……
邰伟,你不是怕我出事吗?你不是说我们是文武兼备的好搭档吗?可我现在需要你,你怎么不见了呢……
邰伟,我不逼你背书了,不逼你吃鱼了,不逼你洗澡洗袜子了,不骂你傻逼了……
我会学着做饭,会帮你洗杯子刷碗,会听你的话好好锻炼……
我求你,你回来,回来好不好?
邰伟,我好想你……
方木辞职了。
他连最基本的规划都没去想,以后要怎么生活全然未知。他只是单纯地想逃离绿藤而已,这个地方有太多残忍的回忆了。
但方木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拖着行李箱排队进站,一抬头看见站名,突然就舍不得了。
他去了绿藤大学,做了一名普通的青年教师。住在两居室的教师公寓,带2学分的选修课,周末会去监考,偶尔还会参加一些学校强制的莫名其妙的比赛——比如拔河比如做广播体操。
他以为他都要把邰伟忘了。
直到遇见周巡的那一刻。
他自认心态平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可泪不受控地滚落,视线内朦胧的一片,他看不到对面人的慌神与无措。
周巡对方木的经历早有耳闻,他不敢再让方木卷进刑事案件的侦破,甚至不敢露面,差小汪把自己的非密履历送了一份去。
“方老师,我们周队,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方木没有翻开资料,只是盯着扉页那张和邰伟有九分相像的证件照,喃喃道,“我知道。”
方木还是去见了周巡一面。尽管没有太多工作上的交集,但周巡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始终是有着对天才的赞许仰慕和对同僚的惺惺相惜的。
方木的状态一直不算好,肉眼可见地瘦削单薄,苍白的面颊上眼眶总是泛红。周巡想劝他想开点,节哀顺变,可这句话就止于唇边怎么也吐不出口——他没有立场没有身份。
最后还是方木先开的口,“周队,”他的眼睛始终是亮晶晶的,声音低弱而恳切,“一定、一定要平安。”
周巡一愣,走近拍了拍方木的肩,“你也保重。”
方木记得自己点了头。
眼前的景象骤变,他又站在大楼前,或许是梦或许是时光齿轮逆转,都不重要了。
听筒失效,耳边嘶啦作响,方木不管不顾身边人的阻拦,疯了一样地往楼上跑。他不能独活,无论什么选择带来什么后果,他都要和邰伟一起承担。
“剪蓝线!邰伟!剪蓝线!”
倒计时的红字跳动,临近极限报警器滴滴作响。邰伟没有听见答案,但他已然做出了决定。
方木冲过去把邰伟挡在身后,但最后一刻还是反被邰伟护在了怀里。
炸弹上的时间定格在00:00,危机解除,二人喘着粗气,保持相拥的姿势没有动。
爆破的经历邰伟还是要比方木丰富些,见方木半天没动静,哄小孩儿似的扣着他的后脑揉,“吓着了?”
方木从他怀里探出头,直视邰伟的眼神,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当然他最想问的是,邰伟为什么不等他的决断。
邰伟却了然地抢答,“这种选择题,哥不能让你做。万一……是吧,你不得别扭一辈子啊……哥这运气不错,一想红线倍儿喜庆,剪蓝的吧,哎,蒙对了,待会下去买张彩票……”
方木的鼻尖眼眶都酸涩得厉害,一声“傻|逼”还没骂出口便砸进了邰伟怀里。
“呦呦呦,怎么了?哥这不是没事儿吗?”
方木皱眉阖上眼,泪没有落下来,半晌才闷闷开口,“你要等我。你不能一个人。”不能留我一个人。
方木没头没尾的两个短句,邰伟听懂了。牵连命运的线,早就把他们绑在一起了,而且,肯定也是倍儿喜庆的红线。
邰伟顺着方木的背,“谨遵领导教诲。”
“别买彩票了,去超市,给你买薯片买彩虹糖——烟就别想了。”
“没敢想没敢想……”
FIN
彩蛋:
周巡:津港市公安局长丰刑侦支队队长周巡……艹?
方木:……!
邰伟:艹!
第一幕(前提)
*无cp,陆光视角,有部分血腥场面和角色死亡
*注:属于原《第三者》(无修改)
*这篇的主要目的看看是否能发布,关乎后面剧情
———————————————————
谎言已被识破,看来只能放出真相来了(吴析)
“哦,对了小小说一下,从现在开始,没有主观视角了哦”(默析)
———————————————————
时间是
“这不重要,还是我来说吧”肖雨说道,在她的旁边是默析,肖力,程小时,陆光与乔苓(注:肖雨不在;不在照相馆里)
“终于轮到我们了吗?感觉时间真快啊”(程小时)
不要在意上面的两人
“请读者们先看以下内容”(默析)......
*无cp,陆光视角,有部分血腥场面和角色死亡
*注:属于原《第三者》(无修改)
*这篇的主要目的看看是否能发布,关乎后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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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已被识破,看来只能放出真相来了(吴析)
“哦,对了小小说一下,从现在开始,没有主观视角了哦”(默析)
———————————————————
时间是
“这不重要,还是我来说吧”肖雨说道,在她的旁边是默析,肖力,程小时,陆光与乔苓(注:肖雨不在;不在照相馆里)
“终于轮到我们了吗?感觉时间真快啊”(程小时)
不要在意上面的两人
“请读者们先看以下内容”(默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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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信息已做涂改影藏)
死亡的第一位是吴丽华(也就是EMMA,关于这人就不需要再提了)
时间:■■■■年■■月■■日
(■■■■■■■■■)(档案编号)
■■市■■■郊区外围发现一具尸体,经鉴定,尸体属于陈欣仁,女,19岁,是■■大学本科生,死亡时间为22:00~23:00,凶器为受害者左手掌中水果刀,其致命伤在左叶肺上部平插入式刀伤,伤口为6~8cm,无打斗或X侵痕迹,初步断定为自杀
报案人是当天的清洁工李桥,男,57,事发当晚在家中吃饭,在1:36时照常打扫街道时发现尸体,与受害者无人际交往关系
(红眼受害者002,已简化,下面同理)
■■■■年■■月■■日(这是上个案件的第二天)
(■■■■■■■■■)(档案编号)
■■市■■■海边处发现一具尸体,经鉴定尸体属于王仪景,女,27岁,是■■大学的研究生,死亡时间为15:00~16:00,死因为机械性窒息,凶器是受害者脖颈处绳带,无打斗或X侵痕迹,初步判断为自杀
报案者为郑浩东,男,21岁,在回家途中发现被害者,与受害者无人际交往关系
(红眼受害者003)
(受害者004和006《时光代理人》中有提及,略)
受害者005和007在第二季会出现,不提及,以防透剧
(注:本档案为肖力所提供)
———————————————————
作者提示:《第三者》讲的只是“理”,《第三者:解》讲的是“情”,但某种存在打破了两者的平衡,使它们混乱,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是属于解的,但各位读者想想,究竟是什么让它出现在这,将两者合而为一,变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呢?(如果没有提示的话,又有多少人能意识到这点?)
以及,覆灭教篇不简单,不要被表面迷惑()
下面,正式开始故事
2022,07,27
———————————————————
*无cp
*陆光视角(客观,原时间线)
*新人物登场
有注意吗?原时间有不对的地方
第一幕
“你是他的朋友吧”
“你也是……”此时红眼将刀叉入的更深入,陆光腹部传了一阵巨疼,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种事迟早会发生,但根据他的要求,我们还是将这条线完整的保留下来
“放心好了,你不会因为这点伤而死亡,毕竟在我所看到的记忆里,貌似他也非常在意你呢”乔苓(红眼)轻笑着,还没等陆光多想,便昏迷过去
乔苓拔出刀,站在旁边,静静的等着“朋友”到来
随后就是我们熟知的剧情,因此略过
就在外面警察听见动静闯进来前,肖雨在暗中发动能力,将这位不速之客分离,同时也关闭了正对着他们正在启动的摄像机
‘吴析和默析那边应该也搞定了’肖雨稍稍算了下时间,然后离开照相馆
后面剧情依旧在《时光代理人》出现过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尖叫,乔苓几乎快要昏倒过去,她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手中的鲜血却时刻提醒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乔苓用惊恐的眼神对着程小时说道“程小时,我……”
“没事的乔苓”相比于以前,程小时现在开始变得稳重,他明白现在只有保持沉默,才能给乔苓和他自己最好的退路
后面,这两位自然是跟着其他警员进入警局,进行审问,而陆光也正好被赶来的救护车拉走
———————————————————
时间:两个小时后
(程小时方面)
程小时在小黑屋里刚坐了几分钟,两道道身影打开门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后,程小时先向他开口说道:“乔苓不是杀人凶手”
“我知道,是有人指使她干的对吧”其中一人开口回答道
程小时默不作声,他完全没想到凶手竟然同样拥有超能力,还在他进入照片后附身在乔苓身上干出那种事情,只不过如果就这么说对方是超能力者的话,程小时估计他可能会进精神病院先,不过幸好他发动能力条件很简单,实在不行就当场证明给他看
想到这里,程小时问道:“陆光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好,但他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对方很有耐心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程小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感到有些奇怪,在他的记忆里,一般来说应该是对方凶神恶煞的质问程小时为什么要杀人(在电视上看到的),而不是如此心平气和的像朋友交谈似的说话
可直到看清楚两位的脸后,程小时像见了鬼一样看向对方
“你认识我?”对方想了想,他很清晰的记得他曾经完全不认识程小时
“额,不,没有”程小时虚心的回答道,眼神也漂浮不定
实际上,程小时的内心早就被卧槽给刷屏了
因为审问的那个人,正是程小时,陆光和乔苓在大学时期曾看过一部电视剧——方木和邰伟(来自《心理罪》),可这怎么说,时间不对啊?
随后程小时就明白这八成是吴析的恶作剧,就不由的感叹了一下吴析的能力是多么变态,不过如果仔细想想,这样好像能更快捉住红眼,只不过现在感觉有些违和感太重了,就不能换个人吗?(默析:难不成你要我亲自下场来?我和吴析并不会随意加入其他作品进去,因为这就是那个麻烦,不明白的请去看第36篇)
“你确实认识我”方木很轻松的看出程小时在撒谎
“好吧好吧,我确实认识”程小时有些无奈,索性就摊牌了,对于这个人,他觉得自己被看光就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方木不知道思考什么的时候,程小时突然说道:“因为我有特殊功能”,可实际上想:‘干脆就将错就错吧,坦白总比隐藏好,不然如果发生其他的事情就又会变得很麻烦,更何况他和默析是认识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属于同一阵营的人(默析:说实话,我都觉得这次程小时还是有些太莽撞了,不过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嗯,还算是符合常理)
“哈?你骗鬼呢?”邰伟忍不住说道
方木虽然从肖力的资料来看知道这两人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并且做了些思想准备,但当实际接触的时候还是对对方的话语稍微惊讶了一下,可凡事都要讲证据,于是为了试探对方,方木先拉一下邰伟的衣服,暗示他先不要冲动,反而问程小时:“你发动能力的能力条件是什么”
“是通过照片或影像进入过去那个地点所发生过去的事”程小时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
“试试这个”方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片,放在程小时面前
照片上的是某个公园风景(由方木拍摄)
“能先把手铐解开吗?不然不好操作”程小时说道
“可以”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程小时就这么看着邰伟给他解开手铐,在活动一下手后拿起照片看了一下,犹豫起来
“不用担心,我在”程小时被默析声音吓到,慌张的看了一眼方木后又看向照片
‘吓死我了,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程小时)
‘下次注意’(默析)
一个清脆的掌声在屋中出现,程小时的身影随之消失
然而没过几秒钟,程小时又突然重新出现在审讯室里
“这样可以了吧”程小时对方木说道
审讯室异常的安静了起来
可方木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你的能力还蛮强的”然后起身走向外面(默析:陆光,你的能力限制暴露了)
接下来就是由肖力和邰伟常规审问操作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后续的排除中,程小时嫌疑开始加大(只能说是有好有坏)
———————————————————
(乔苓方面)
在同一时间,乔苓一开始面如死灰,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虽然肖力在审问的同时也极力的鼓励乔苓走出来,但很显然,介于肖力能力还不是很够,没有太大的效果
可即便是这样,乔苓有种不同于程小时的思想方向,她极力忽略程小时和陆光的超能力方面的信息,导致整个案件总有地方说不通
两人说到一半时,突然肖力像是听见什么消息一样,自言自语道:“你确定?……好吧”便走了出去,等肖力走了出去后,进来的的是方木
“?”乔苓有些疑惑,但没怎么多想
“放轻松,这不是你错”方木对乔苓说道
“现在,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你要如实回答我”
“可以”乔苓感觉到很怪,因为在她看向方木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可在她记忆中却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导致乔苓对于方木来说,感觉又陌生又熟悉,可偏偏却又十分信赖他
“你还记得当时刺伤陆光时的场景吗?”方木缓缓的说道
“记得,但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乔苓越说越低下头去
是的,她还没有缓过来,她还在自责中
“不用紧张,这不是你的错”方木压低声音慢慢的说道(吴析:这是一种催眠方式,可让对方放平心态并带了安全感,能让乔苓更快接受现实,以便后续心理治疗,但一般来说,很难掌握,随便说一下,这可是我教他的(笑))
“陆光现在没有多大事了,不用担心”(第一次暗示)
“嗯”乔苓稍微放松了警惕
“我们很快就能抓到凶手”(套话)
“……”乔苓表示出不赞同的表情,同时被方木捕捉到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掌握他的行踪,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我们已经了解他的能力使用方式和限度”(很明显的谎话,这是第二次暗示)
“怎么掌握的?!”乔苓有些惊讶,没注意到这句话很显然的漏洞
“可以问一下,那段时间里你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变化吗?”(套话)
“嗯……,就好像全身突然没有知觉一样,意识也变得很混乱,就好像……”乔苓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催眠一样”方木恢复原本的语气说道
“对,就是催眠”乔苓不自觉的说完就立刻就后悔了
“感谢你的配合,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抓到凶手”,随后立刻离开这里(第三次暗示)
“诶?!就这么简单?”乔苓有些不可思议
后面没过多久,乔苓就被放了出来
———————————————————
默析视角:
就在方木走出去的瞬间,松了一口气,想到:‘差点又要陷进去了……’就在此时邰伟也正好让程小时的口录供完,走了出来,正巧碰上方木
在邰伟随口吐槽一下这次离谱的案件后(单方面的),说道:“木木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上面会派我们这些人到这里来了,就离谱”
“嗯”方木有些心不在焉(‘刚刚程小时看到照片时明显犹豫了,难道他以前去过那地方?不,不对,应该关于“时间悖论”’)(肖雨:思维还挺活跃的,这下麻烦了)
方木眼睛一亮:“对,应该还有其他人参与了”
邰伟对这番话有些疑惑,没过多久他突然明白了,对方木说道:“你是说除了他们三个以外还有其他人参与!?等等等,可这样说不通啊?他们为什么要隐藏?”
“如果那个人一直就在现场呢?”方木说道
“!”听到这话,邰伟开始紧张起来,然后悄悄的对方木说道:“难不成……”‘木木你在干什么?’
方木及时制止他说下去,在两人眼神交流中他们明白了一切
‘幸好没说出来’邰伟感到庆幸
———————————————————
等这一切结束后,警方人员在未来准备翻看该录像时却发现录像早已被格式化
现在唯二剩下的关于这次记录,是陆光此时透过两张审问照片看到的一切,等他看完后,直接拿出打火机把照片烧掉,然后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默析问到:“你这样做真的没问题?”
“不算好,但也不算坏”
“毕竟红眼如果敢进入方木的身体,就差不多相当于死刑了,更何况他几乎做不到”
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
2022,07,31
看前须知(一)
*本类文拥有多视角(其视角主要分部是主观意识—客观意识—陆光—程小时—乔苓顺序),且绝大部分是以第一、二视角来写,第三视角是某位神秘人物(天花板)写得,且篇幅较少,但有时会在文里突然冒出的第三视角就是这位强行修改的结果
*主观视角是像我们平时观看《时光代理人》的视角,只不过与我分裂之后拥有自我意识(还带上了程小时)
*此类文对话偏多
*交易篇最后有藏头词记得去看
*会出现专属密文和暗文,其解析方法藏在文中(1~24章文属于密文解析方法,25~50属于影藏文本)
*在主观意识视角和客观意识视角这两大篇时会突然出现莫名其妙出现的设定,在此说明一下,这两位视角是以超越全...
*本类文拥有多视角(其视角主要分部是主观意识—客观意识—陆光—程小时—乔苓顺序),且绝大部分是以第一、二视角来写,第三视角是某位神秘人物(天花板)写得,且篇幅较少,但有时会在文里突然冒出的第三视角就是这位强行修改的结果
*主观视角是像我们平时观看《时光代理人》的视角,只不过与我分裂之后拥有自我意识(还带上了程小时)
*此类文对话偏多
*交易篇最后有藏头词记得去看
*会出现专属密文和暗文,其解析方法藏在文中(1~24章文属于密文解析方法,25~50属于影藏文本)
*在主观意识视角和客观意识视角这两大篇时会突然出现莫名其妙出现的设定,在此说明一下,这两位视角是以超越全知全能的视角(真的非常难写),在看文的时候可能感到非常不适应,但只要坚持看下去加勤思考就会发现另一种被影藏过的暗线(注意文章发布时间,这点非常重要,也是暗线和密文解析方法途径之一)
*我并不赞同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去看暗线
*两条世界线是交叉的,都有一定的互利作用
*不定时更新
2021年7月13日
还记得时间吗?(默析)
真的会很爱一些人民公仆
谁懂啊!!!!!!!!
尤其是当队长的
响队彪队林队邰队蔡队白队
别把我迷死,真的别太帅了
还有还有!嗑死我了,我也不想嗑可是邰队叫他木木啊!!!!!!!
还有还有,蒋龙怎么是你啊!!!回头一看是你,笑死了都没发现。
啊!!!!!!(土拨鼠尖叫,原地打转,疯狂咆哮,混乱尖叫,扭曲爬行……)
真的会很爱一些人民公仆
谁懂啊!!!!!!!!
尤其是当队长的
响队彪队林队邰队蔡队白队
别把我迷死,真的别太帅了
还有还有!嗑死我了,我也不想嗑可是邰队叫他木木啊!!!!!!!
还有还有,蒋龙怎么是你啊!!!回头一看是你,笑死了都没发现。
啊!!!!!!(土拨鼠尖叫,原地打转,疯狂咆哮,混乱尖叫,扭曲爬行……)
【江方】加害者
方木,我已经失去了魏巍,你连城市之光这个称号也要夺走么?
*大部分基于原著向创作,有复制原作的语句
*个人理解的江方
*篇幅不长,感谢观看
1.
一夜无眠。
江亚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看着自己二楼的天花板发呆。思绪在大脑里翻涌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无法想象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只是为了利用他,甚至是利用他来向方木报复。
他只是个棋盘上的棋子,掌棋者是谁他不在乎,或许是魏巍或许是孙普,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另一方一定是方木。
呵,方木。
他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企图找出来些什么,此刻的与世隔绝似乎是什么宁静,江亚在这片开拓出来的地方难得的想,自己这一生到底是为什么,如何这么落......
方木,我已经失去了魏巍,你连城市之光这个称号也要夺走么?
*大部分基于原著向创作,有复制原作的语句
*个人理解的江方
*篇幅不长,感谢观看
1.
一夜无眠。
江亚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看着自己二楼的天花板发呆。思绪在大脑里翻涌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无法想象自己深爱的那个人只是为了利用他,甚至是利用他来向方木报复。
他只是个棋盘上的棋子,掌棋者是谁他不在乎,或许是魏巍或许是孙普,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另一方一定是方木。
呵,方木。
他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企图找出来些什么,此刻的与世隔绝似乎是什么宁静,江亚在这片开拓出来的地方难得的想,自己这一生到底是为什么,如何这么落到这番地步的呢?
但他也不后悔,他讨厌如此。如若魏巍可以与他重逢,他已经远远可以自豪的说,他已经超过了她企图将自己塑造的那个人,他不是棋子,他要将棋盘掀翻而不成为任人摆布的木偶,一切都拜她所赐——说不出是爱还是感谢,他恨吗?
他惆怅了。但是城市之光这个名号挂在他的心头上,炽热无比,这是什么荣誉吗,对,他在想到这个的时候胸膛发热,人性在城市之光的笼罩下发酵出来,看啊,我拥有了一个这么无比至尚的称号,江亚这样自得的想。
城市之光是一缕强光。无论方木如何说,他永远熄灭不了,哈,那么一个渺小的人,如何才能对抗他呢。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江亚的思绪翻飞想到这一点,方木只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绊脚石,他做的天衣无缝,故事永远只能是故事,成不了真,方警官,你要知道,这个故事的出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无法将我绳之以法。
江亚被自己逗乐了,无声的口型说道,城、市、之、光。
2.
这座城市已经完全被笼罩了,人性的至暗处终于被发掘,浮上那漆黑不见底的水面。c市成为了腐烂发臭的橘子,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每个人都在那样尽力的发掘每一丝的恶,他们祈祷着,城市之光,城市之光,来杀掉这份恶吧,我们就是你的利刃。
于是每个人都变得肆无忌惮,似乎要把平日里对这个社会积攒下来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而恶被无限放大,善被粉碎成残渣,每个人都在期待着城市之光现身,他会放声大笑着将不满的社会安抚,用鲜血,用暴行,他们坚信着以暴制暴才是最好的原则。城市之光某种意义上真的是光,打破了黑暗面,将一切都暴露在眼下。
每个人都在虎视眈眈着盯着每个人,仇恨和不满像是发朽的浮木一样,在这黑水之上漂浮着,人性就像野兽嗜血一样,终于爆发出来。
在方木看来,江亚杀死的,不仅仅是魏明军和姜维利他们,而是这个城市的善意与希望。
但是他不能,在这个以暴制暴的言论时代他无法对着江亚下手。邰伟说自己不适合做个警察,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的是,方木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
比如孙普,比如罗家海。
方木垂眸,是的,他现在是警察。
这是他的选择,却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警察使命感。这个职业的天然属性就决定了它必然要穿梭于光明与黑暗两际,游走于法律边缘。
无人可以做到完全合格,但起码要问心无愧。
江亚做到了真正的城市之光,他将人性无限放大。方木要熄灭那缕光,就不能用自己的方式,他要用警察的名义,只有正义的光强过那束光才能完全的湮灭。
就让他只是火苗吧,不要燃起熊熊烈火,如同吴涵。
方木闭上眼。
3.
他没想到做决定的时刻那么快到来了,如同一首音乐猝不及防就冒出来旋律一样,方木看着面前屏幕上的邰伟,沉默了片刻,掏出来一根烟吸上。
那可真是个不错的目标啊对吧,江亚?方木烦躁的想,面前闪烁出来的是那张脸,其实他和江亚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人,区别只是江亚选择了更加极端的手段。他问过方木,你有没有特别想杀掉一个人的时候?
其实是有的,方木那时候却矢口否认,没有。
你在否认些什么呢?方木,是你那充满糟糕的过往还是你自己,你的一切?不应该,那些东西不应该让你迷茫,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你是我的共犯,你陪着我一起加害于其他人,你和我没什么不同,承认吧,承认吧?
江亚如同毒蛇一样的芯子在他耳边吐出,方木猛地回神,深呼吸后是良久的沉默。
他不该。
方木突然笑了笑。
他需要一支枪,一支凶器。
拜托你了。他轻声说,是在对着枪说还是在对自己说?方木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不知道。
一个人静静的待了一会,方木拿起手机。
咖啡厅里是同样的氛围,江亚也有这么一所咖啡店,是了。方木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我需要你的配合,拜托你了,也拜托我了,几乎是同时,他拔出手枪,扳下击锤,对准邰伟扣动了扳机。
方木把枪扔在邰伟身上,转身,抬头望向墙角。那里,是一架小小的视频监控探头。
城市之光是我,我将用我的名字来覆盖在你的身上,哪怕你之后再次动手,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你不是城市之光。
就好像一首音乐的伴奏,你永远不是高潮,你心目中的理想状态,就成为一个妄想吧,江亚。
这个城市需要牺牲,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一只砝码在失衡的天平上。
反将一军,方木。
4.
江亚失去了他的目标。
咖啡厅里的监控录像已经有好事者传上了网络,江亚已经看出来方木眼镜片底下反射的寒光了,他不应该为此感到害怕,方木做出这种事情是为了什么,如果邰伟真正死亡了方木你不也是在赌吗?
你在赌什么,我们是一样的人,还是城市之光?
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凡夫俗子,你不应该,方木,方木。江亚看着面前的人,他的背后是逃窜的空无一人的咖啡厅。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的表情复杂,静静的坐了一会后点燃了一只香烟。继续向下看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紧紧盯着眼前的评论。
“城市之光”现身!
不,他不是城市之光,他不是,真正的城市之光怎么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段,众目睽睽之下用枪这样再简单不过的方式?在他的预想中,他应该——不,方木,你是想夺走城市之光这个称号吗?
原来他所说的“熄灭”,居然是这个意思。
你想让人们记住你吗?愚蠢至极,但是我竟然无法反制。
你怎么可能是“城市之光”?这个城市的裁判之神是我!我才是“城市之光”!
你想把那些完美的、足以写进犯罪史的“报应仪式”,统统归结到你的名下么?
不,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终究会将你踩在脚下,我会告诉世人谁才是这个城市的光。
江亚烦躁的站起身,忽然笑了起来。
方木,你在嘲讽我吗?
这个城市里只有一束光,那就来比比是谁的光更耀眼啊,方木,我不会承认我在这场棋局里败给你。
他骄傲又有些落寞地仰起头,竭力呼吸着这个城市的空气,似乎想在那夹杂着各种味道的无色物质里寻找那个人的气息。
你逃不了多久的。
他忽然有种冲动,在这舆论的信息之中,真该让那些市民睁大他们无知的双眼,看着方木失败的模样,而他,江亚,将会胜利,耀眼的无与伦比。
真是心满意足啊。
5.
12月12日,c市,晚8点半。
对于市公安医院里的人们来说,现在只需要进行最后的一次查房就好了。
男实习生穿着白大褂盯着邰伟看了几秒钟,忽然唇边勾起一抹笑容,他在等最后的牺牲,自己的计划一切,顺带说上那么一句谢谢你了,邰伟。
命运的齿轮在随波逐流,方木脚步匆匆下了台阶,无人在意他形影单薄的年轻男子,更无人在意他脸上警惕的神情。
接下来可无法放松,也没有时间再去享受自己的生命了,他忽然有些惆怅,但很快就被湮灭在神情之下,这个时间不需要这种无谓的情绪。
他该和江亚做个了断,如同九年前将子弹射入孙普的脑袋那样,他在和自己做结束,如此轻轻叹着说道。
他冷血冷酷,荒谬,谨慎,而又自大骄傲。方木停下脚步,原地呆了一会,就继续走了。
是时候了,接受城市之光的审判?如果那称得上是法官的审判就好了,他笑,任川啊任川,你被人们淡忘,但是人们仍然记得城市之光,你的死成为了仪式,你若是泉下有知你该如何想呢?
方木在等待着,等待最后时刻的降临。这让他感到恐惧,更感到一丝释然。似乎这个结局,已经让他期盼已久。
明与暗。生与死。人间与地狱。明明可以走在灯光下,为什么我要流连于黑暗的小巷,在一片寂静中等待那缕强光的降临呢?
——这已经不是所谓命运或者职责的问题了,只是方木觉得必须要这么做,非此不能让一切彻底终结。
是束缚,还是出路。
最后一头睡兽。最后一张巨口。一切悄无声息,只是黑暗中的野兽之瞳已然开启。岔口中骤然增强的寒风里,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方木察觉到危机降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失去意识前,方木听到的是一句——
“你放心吧,你也快死了。”
死?方木不怕死,他僵硬的扯出一个笑,江亚看不见,但他还是竭尽所能的笑出来,他是在笑什么?他的思绪在想什么?无从而知,江亚,方木,丝线纠缠在两人身上再现的是什么?那是暗沉的手电筒光被手掌捂住,血丝被照透,一览无遗。
6.
Lost in Paradise。
方木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江亚冷冷地俯视着他,脸上渐渐浮现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就像一个获得了期盼已久的玩具的孩子。
他弯下腰,把方木扛在肩膀上,慢慢地向咖啡吧的后门走去。
方木啊,你现在在我的手里了。
最后的结果让江亚感到兴奋,福尔马林被自来水稀释过的味道依旧很呛人,似乎刺激着神经,他将塑料桶里的液体倒在方木脸上,使得后者睁开了眼,呼吸急促起来,随后是一阵咳嗽。
江亚笑了。
方木的眼球转动,良久才聚焦起来看向江亚。江亚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认出我来了?”
“很好。我是江亚。”江亚弯下腰,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是,‘城市之光’。”
他这样说着自己的杰作,而此刻方木才成为了落败的小丑,他滑稽的样子取悦了江亚,语句中的自得感任谁都能听出来。
他顿了顿。
方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方木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嘲弄,嘴角也微微上扬。
随后他的唇蠕动了几下,吐出来微弱的字节来说,声音轻微的,江亚听不清,无端的被方木的神情惹恼了,于是他皱起眉。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方木闭上了嘴,眼神中是怜悯,他分明是败者在这里任他作弄,为什么搞得他才是胜利者一样?江亚咬了咬牙,凑近了方木企图听清那几个字节,“你再说一遍!”
方木没有出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说道。“你不是城市之光,我才是。”
“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才是城市之光。”
对吧?你本来就计划着说着,你将一切的仪式揽到你的头上,你企图代替真正的城市之光?你配吗?!方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什么,被人宰割的猪羊,而持刀者是我,江亚!
我不会便宜你的,你不能就这么死去,你将成为我泄愤的游戏,我失去了一切,我不能——
等等,我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是啊,魏巍走了,就连城市之光这个称号也要你和我争夺,我不需要你那无情的怜悯,方木,没能想到是你在这里和我的结局相见啊,这是命运的安排吗,这是谎言吗,这是一切的船行驶到最后的终点吗,这是音乐的高潮吗,还是说闭幕?
痛苦。纠结。还带有将死者对人世的留恋以及面对终局的释然。
方木笑起来。
你笑什么?你凭什么笑?江亚愣住了,方木从他的嗓子里挤出来一段话,“城市之光该消失了。”紧接着是一段带着血沫的咳嗽,在安静的隔间里显得居然是那么的清楚。
收手吧江亚。
他终于明白,方木是来送死的。在所有人都认为方木是城市之光以后,他用这种自我毁灭的方式,让那缕强光熄灭。
江亚终于明白了。
哪怕是骨子里一样的人,流淌着的血和性格都不一样,方木只能是方木,而江亚不应该做暗地里那个吸食黑暗的怪物,他渴望改变些什么,但是无能为力。
如果,如果信仰这一切有什么不好的?!你没有资格再来评判了,你将死去,我踩着你的尸体上位,我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输了,方警官,就这样吧,看着我继续笑一笑。
你真的是一个很棒的棋局对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赢,可是你故意卖了我一个破绽,我就必须要抓住,不然,被翻盘的可就是我了。
但在这一切的终结里,有个小插曲需要解决一下。
江亚皱眉听着那个敲打卷帘门的声音,他和方木不应该被打扰,到底是谁这么不识趣呢,他抬头移步,方木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结束这一切后,江亚终于重新出现在地下室。
“你改变不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城市。”江亚喃喃自语,似乎在为自己打气,“你赢不了我,因为你就要死在我手里了。”
你快消失吧。让一切快点结束吧。
遗憾的是你看不到你自己眼里的光熄灭的那刻,但是城市之光会继续亮起,而且更加强大。
这是无可奉告的穷途末路。
7.
江亚自认为天衣无缝,于是没有做任何反抗就被带到了公安局。
证据是法律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对吧?江亚抬头看了看对面的杨学武,表情似笑非笑。
他善于伪装,彬彬有礼,他承认对于这些话题他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他顺口回答了米楠的问题——方木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亲爱的,你是该下地狱呢还是升上天堂?你杀掉了孙普,这次又是邰伟,你和自诩城市之光清理垃圾的我似乎没什么不同,我相信我们会一起走上黄泉路的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活下去,无人可以击败我,哪怕是你。
但是——他忽然感到不安,他再次看到了方木的脸,这次和屏幕上任川爆炸时候的镜头,和咖啡厅里方木正对摄像头挑衅的样子都不一样了。
他颤抖了一下,方木,你要说什么?已经赶下棋局的失败者,你现在无权再来翻盘了。
我在害怕什么?我可是城市之光。
接下来方木阐述了他的计划,江亚的表情变了变。邰伟并没有死,而方木的罪行同他相比就显得不足为过了。
可是方木真的无罪吗?江亚仿佛想挤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容,但是失败了,他维持不住他的人设以至于表情有些崩坏,不,我做的天衣无缝,方木你要说什么?冤魂不散,鬼话连篇!
屏幕里的方木调整了一下坐姿,向镜头凑近,脸上的表情似乎如释重负,“我的命,就是这个圈套。”
原来执棋者从未离开,棋中棋。
方木,方木。你可真是个令人可敬的对手啊,杀死这样一个顺从的你对我来说有什么成就感?!你的不屈直到你现在才展露出来吗,方木,你要将我拉下水,是吗?
残酷的暴力,可以摧毁肉体。邪恶的信仰,可以摧毁灵魂。无畏的牺牲,则可以拯救一切。
方木,你如果这么无私的话,能否也救救我?
我输了,翻盘。
comeback。
“我败给了可敬的对手,没什么可说的。”
江亚释怀了,他说不清对于方木是什么感情了,他失去了一切,现在,要陪伴那灵魂一同死去了吗?
那太好了,城市之光终于熄灭了,加害在之上的是他和方木,没什么不好的,对吧。
“我不能让那家伙等太久。”
江亚固执的认为,至死也不知道方木在对手这一方面胜过他太多了。
可悲,但是足矣。
就这么认为吧,方木也会记得你的,江亚。
《书评——我想你要走了》
几个月前写的城市之光的书评,欢迎大伙来读我写的乐色🙏偏江亚中心向,介意还请及时退出,谢谢!以下正文
《我想你要走了》是《城市之光》的尾声标题,其中的“你”原本指代的是方木。但说实话,我在看到这个标题时,脑子里想到的其实是江亚。站在死刑执行室粗糙的地面上,背对着荷枪实弹的警察,注视着被五花大绑的江亚,低声说:我想你要走了。
七年前初读《城市之光》,我对江亚这个角色并没有特殊的想法。在那时的我看来,他仅仅是个自以为正义的偏执狂。虽然身世悲惨,命运多舛,但并不值得拯救,更不值得同情。然而时过境迁,今时今日的我倒是对这个角色生出几分复杂的感情。在他看似罄竹难书的罪行背后,其实是36......
几个月前写的城市之光的书评,欢迎大伙来读我写的乐色🙏偏江亚中心向,介意还请及时退出,谢谢!以下正文
《我想你要走了》是《城市之光》的尾声标题,其中的“你”原本指代的是方木。但说实话,我在看到这个标题时,脑子里想到的其实是江亚。站在死刑执行室粗糙的地面上,背对着荷枪实弹的警察,注视着被五花大绑的江亚,低声说:我想你要走了。
七年前初读《城市之光》,我对江亚这个角色并没有特殊的想法。在那时的我看来,他仅仅是个自以为正义的偏执狂。虽然身世悲惨,命运多舛,但并不值得拯救,更不值得同情。然而时过境迁,今时今日的我倒是对这个角色生出几分复杂的感情。在他看似罄竹难书的罪行背后,其实是36年一无所有的人生。
降生在矿山脚下一个偏僻破败的村子,目睹母亲跳井自杀,被父亲殴打折磨。终于在某个夜里,他手刃了父亲之后仓促逃亡,开启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童年。睡桥洞,睡马路,为了一口吃食和乞丐打架。在烘焙店当学徒,被骂了也只是笑笑。后来自己开了一间咖啡吧,还取了“lost in paradise”这么个洋气的名字。也正是在这间洋气的咖啡吧,他遇到了魏巍这位让他就此沉沦,走向名为“城市之光”的歧途末路的一生挚爱。
“魏巍说,没有人可以随意伤害他人,你就是你自己的神”,这正是本书初期的江亚坚信不疑的人生信条,也是他以一个惩罚者的身份去杀死那些“讨厌鬼”,犯下一起又一起足以在人类犯罪史留名的凶案的动机。江亚为自己起了个“城市之光”的名号,刺破黑暗,带来善恶有报的光明。法律不予的,我予。他被这座城市的人们称为“大侠”。他仿佛是替天行道的利刃,就连警察都打趣着说道:“要不甭抓他了,有了他一个,省了咱们多少事,以后想动歪脑筋的也得掂量掂量了。”
早些年在贴吧和微博上曾有过这种论调:“黑化”之前的江亚真有那么可恨吗?虽说做法有争议,但也不至于十恶不赦。说到“黑化”,在我看来,江亚其实“黑化”了两次。如果某个被埋藏了9年的谎言能永远不被戳破,江亚或许能一直做个“污点英雄”,以干脆狠辣、不那么正义的手段去惩治一个又一个法外狂徒,忠实地践行着他被魏巍灌输的一整套行事准则。他是那么爱魏巍,在魏巍假装植物人期间,他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陪伴在魏巍身旁,为她清洗按摩,给她读每天的报纸,和她絮絮叨叨地讲着邻里间的八卦琐事,还给她讲解时下流行的电视剧剧情。
若不是百密一疏,因一枚小小的掌印暴露身份,江亚或许可以继续过着这种波澜不惊的生活。在白天和方木以及他身边的人谈笑风生,又在某些夜晚化身“城市之光”惩恶扬善。然而这一切都在魏巍神秘地从医院消失时彻底粉碎了。心急如焚的江亚四处找寻挚爱未果,便认为是以方木为首的警方掳走了他心爱的魏巍,以此为要挟逼他伏法。在刻骨的愤怒与仇恨的驱使下,“大侠”终于破了戒,杀害了完全无辜的人,而这也是江亚的第一次“黑化”,他不再是手握天平、“秉公执法”的城市之光,只是个心系挚爱、歇斯底里、色厉内荏的复仇者。而当方木把他堵在医院,告诉他一切真相时,绝望和悲痛来得是那样突然。原来他一直都未曾拥有过名为爱情的玩意儿。那无数个夜晚的耳鬓厮磨和卿卿我我都被魏巍作了他人的代餐。他是劣质的替代品,仿佛一个打眼一瞧便知有多滑稽的山寨娃娃。他是魏巍花了九年时间养成的复仇工具。他一直活在已死之人的影子里,活在巨大的幻觉里。他从未被真正看见过,甚至“江亚”这个于他而言象征着新生的名字都突然变得毫无意义。他好像在慢慢地萎缩着,腐烂着。他又变回了名不见经传的咖啡吧小老板,甚至是那个日日担惊受怕、低声下气的“狗蛋”。
最后的一丝光亮也消失了,江亚在得知残酷的真相后终于打算为自己而活,把有关魏巍的一切都统统抛弃,从此像寄生虫一样全身心地依附在“城市之光”这个名号上。他要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成为这座城市唯一的神。这便是江亚的第二次“黑化”。可惜,这饱含着一个绝望之人仅存的希冀和渴望的名号也在方木的设局下被生生夺走了。直到他躺在死刑执行室的床上时都没有意识到,即便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也依然是孤身一人。那里没有可敬的对手,也没有此生唯一爱过的人。写到这儿,我是真的很想给江亚点一首“一无所有”,再点一首“届不到的恋”,然后再配上一句: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其实我前几天在微博搜索过“江亚”的关键词。发现大部分的搜索结果都集中在今年6月10号那天。在我努力地回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以至于网友们要呼唤江亚的回归后,我释然了。书中的江亚确已死去,然而在另一个次元的世界里,有无数人在赞叹他,想念他,或想继承他的遗志。我非先哲圣贤,亦非学术泰斗,无意评判以眼还眼在现代社会的合理性。我只是在想,江亚永远也不会消失,无数人都在等待江亚。
方木自以为是的救赎
*时间线为画像后,掺杂个人理解,ooc
*想写水仙但是不明显,就当无意义短打吧,tag也不知道打什么
*感谢观看
——
事情在变得越来越糟。
方木觉得自己在被炙烤,灵魂和躯壳都分离出来,又像溺死的人一样拼命抓住自己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救命稻草是什么呢,方木这样费劲的想着,面前的情景开始变幻,蝴蝶翩翩起舞带上镭射光,在视网膜上放大,如此往复,方木猛地眨眼,蝴蝶翅膀退换,取而代之的是火场。
他想起来孙普讲的那个故事,水草,女人,这条河里根本没有水草,有的是头发,漆黑的滴落水珠的。
他有时会回忆起来,军刀被他甩出去,湖面波光粼粼荡不起什么风浪,他分明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他又在救赎自己,......
*时间线为画像后,掺杂个人理解,ooc
*想写水仙但是不明显,就当无意义短打吧,tag也不知道打什么
*感谢观看
——
事情在变得越来越糟。
方木觉得自己在被炙烤,灵魂和躯壳都分离出来,又像溺死的人一样拼命抓住自己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救命稻草是什么呢,方木这样费劲的想着,面前的情景开始变幻,蝴蝶翩翩起舞带上镭射光,在视网膜上放大,如此往复,方木猛地眨眼,蝴蝶翅膀退换,取而代之的是火场。
他想起来孙普讲的那个故事,水草,女人,这条河里根本没有水草,有的是头发,漆黑的滴落水珠的。
他有时会回忆起来,军刀被他甩出去,湖面波光粼粼荡不起什么风浪,他分明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他又在救赎自己,是矛盾,不可言说。
那些人的目光飞快的掠过方木,脸庞变得模糊而又深刻,他开始呕吐,像之前那样,胃部在疯狂抽搐,泪水不自觉的滑落,有的时候伴随着耳鸣,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不知道放在哪,似乎是想要捂住嘴。
在最痛苦的时候记忆是模糊的,时间带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深刻漫长。方木抬头,镜子里是眼神空洞的自己。
做个了断吧不论是谁,吴涵还是孙普。
但是又分明不一样的,他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嘶吼,像是天鹅之歌疯狂的大笑着,他想起来陈希。
我是自己一个人了,我会保护你的,三个字,我有史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好啊,好吗?
他质问,他说,方木,笑一笑啊。
于是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嘴角提起像个木偶,这是冷笑吗,这是苦笑吗,这是发自内心的吗,不是,不是,方木开始喘气,肺部里的空气吸进去又被急速的吐出。
浑身浸透了汗,说不清是热的还是冷的。
滑稽的小丑,方木那样想,竭尽自己所能来取悦观众,但是,谁来当他的听众呢,他想起来自己当时的眉飞色舞,可能是真的很高兴,后面竟然觉得有些丢脸,他笑自己之前的幼稚,又将这段回忆珍藏起来。
弥补吧,救赎吧,象征意义上的,自己当自己的听众吧将一切都咽进肚子里最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的可怜无助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拥抱自己,哪怕并不温暖,但是足够。
方木擦干了嘴角,看了看脸上的泪痕,然后关上洗手间的门,重新爬上了床。
尔虞我诈-Trick 43
#心理罪AU#黑道少爷方木x痞子警官邰伟。其他可能涉及的副CP请见TAG,OOC警告,请自带避雷针。
“磊子,帮我看下车!别让老张的人动啊!”钥匙在空中画出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被叫磊子的兄弟稳稳地接住。邰伟带着风似地冲进了办公室,对自家下属使了个眼色,“大壮,你来一下!”
得了令的大壮赶紧屁颠颠地跟了过去,俩人一前一后地钻进了最近的谈话室。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一条大长腿稍稍用力一抬,便把半个屁股搁在了窗户边沿上。他从内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用嘴叼起来,正准备拿打火机点上——想起他的打火机在住院的时候都被护士给收走了,就连这半包烟都还是刚在车上顺的,只好悻悻作罢......
#心理罪AU#黑道少爷方木x痞子警官邰伟。其他可能涉及的副CP请见TAG,OOC警告,请自带避雷针。
“磊子,帮我看下车!别让老张的人动啊!”钥匙在空中画出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被叫磊子的兄弟稳稳地接住。邰伟带着风似地冲进了办公室,对自家下属使了个眼色,“大壮,你来一下!”
得了令的大壮赶紧屁颠颠地跟了过去,俩人一前一后地钻进了最近的谈话室。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一条大长腿稍稍用力一抬,便把半个屁股搁在了窗户边沿上。他从内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用嘴叼起来,正准备拿打火机点上——想起他的打火机在住院的时候都被护士给收走了,就连这半包烟都还是刚在车上顺的,只好悻悻作罢,把烟从嘴巴里取出来。
大壮关好谈话室的门,见状立即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开出院单的时候护士站那里领回来的,忘了给你了”。
“你小子。”说管说,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凑了上去。火星在指间明灭,随着烟草的气息沁入胸肺,他第一万次感慨尼古丁真是个好东西。“说说吧,电话里支支吾吾的。”
“梁泽昊死了。”大壮的声音低了下去。
“说点我不知道的。怎么死的?”他吐出一个烟圈,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他到达钢厂的时候,就听到了密集的枪声,他以为双方已经开始交火,但从郑霖死前跟他说的来看,当时钢厂压根儿就只有他们两个警察,郑霖甚至还在忙着救人,所以事实上所有的火力都来自于对方。在这样局势一面倒的情况下,梁泽昊是怎么死的?
“子弹打穿了肺部。梁家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只剩一口气了,最后还是没救回来。”大壮没有去到钢厂现场,只是跟他汇报目前警方得到的消息。
“邓家的医院?”只稍动动脑,他也很快就明白了消息的来源。
“是。听说这消息还是邓老亲自去医院跟边局透露的。”大壮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那多半消息不会有假。邓家能在黑白通吃,也是有其安身立命之道,像这类消息是不会给人留下一点白纸黑字的踪迹——即使你知道和他们有关,也没法证明和他们有关。在这样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自是不会有人主动挑事儿去开罪他们。
“梁泽昊身上的枪伤,有验出什么来么?”他可不信邓复先专程去找了一趟边平,就只是为了告诉他梁泽昊的死讯。
“穿透伤本来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送医太晚了,出血量太大。梁家让医院帮忙验了伤,”大壮顿了顿,“虽然弹头没有留在体内,但从弹道轨迹判断,发射这颗子弹的枪支应该是一把老式的五四式手枪……”
他猛地一惊:“我枪呢?”
“你的枪在送医那天边局就让我先存回了库里……”
大壮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猜出了八九分的端倪。
“边平怀疑我?”他俊眉一蹙,抬手推开了身旁的窗户,让围绕他周身的缭绕烟雾在新鲜空气的推动下向外头飘散,顺手在外窗沿弹了弹,落下一串烟灰,“能让你在这儿跟我说这些,证明你们已经查过我的枪没问题了?”
“伟哥,这你不能怪边局。”大壮连忙替边平解释,“你也知道咱队里很早就统一换发了九二式手枪,连霖哥上个月也换了。也就是你刚下任务,还没来得及……”
他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壮不用说了。身为警察,他当然明白,边平对他的怀疑可以说是合情合理。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五四式手枪的出现显得非常突兀,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计划和一个更大胆的假设。
“边平这会儿在哪儿呢?”他需要马上与边平取得联系。
“邢局被袭击之后,边局行程的保密程度就提高了。”大壮扭过头看了下谈话室墙上的挂钟,“不过你要是现在出发去医院的话,应该能碰到他。他每天五点到六点会去医院看邢局,跟医务人员了解下邢局的恢复情况……”
“行,我知道了!”他匆匆在窗台外掐灭了烟头,一边起身往谈话室外头走,一边不忘吩咐大壮,“我先去趟档案室,你马上让磊子把我车开到门口等着!”
邰伟被两位同僚请进邢志森病房的时候,看到边平正坐在病榻旁的椅子上,似是百无聊赖地削着一个苹果。苹果皮随着小刀的移动,一点一点变长,垂在他手边,又在尾处一点点盘起来,愣是没有要断的样子。
“邰伟,”边平背对着他,开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沉稳不少。”
他没有答话。
病房门在他身后合上,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那些提示邢志森身命体征的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既然你找到这儿来,想必你已经从大壮那里知道五四式手枪的事情了吧。”边平回过头来看他,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同时继续加工手里的苹果,“说说吧,有什么想法。”
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径直走到了床尾,直视边平:“这件事,大致是冲着我来的。”
“哦?”边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怎么会这么想?”
“警队里大多数的配枪警员早就已经换发了九二式手枪——这个消息在道上并不是什么秘密。从梁泽昊身上的枪伤痕迹,不难就能得出开枪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如果我刚才说的‘大多数’人里也包含郑霖的话,那很明显,我是在场唯一一名持有五四式手枪的警察。”他冷静地分析着,并得出了结论,“也就是说,打伤甚至打死梁泽昊的人就是我。”
“但不是你。”边平同样冷静地否定了他的结论。
“对。警方内部可以调取我的每一次开枪报告,只要和我手枪里的剩余子弹数量做一个对比,就能很快知道那一枪是不是我开的。甚至由于每把警用配枪都有独一无二的钢印编号,在这件事情上我很难作假。”他继续说道,“但梁家呢?他们要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警方?他们会相信嘛?”
边平沉默了。
“这个突兀的信息,本就是给梁家看的。目的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让我来背这个锅。”他苦笑,知道他刚才的这番言论是边平早就料到了的。边平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边平叹了口气:“是,你说得对。我在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让大壮去库房拿了你的枪做了比对。当然就像你说的,开枪报告也好,剩余子弹数量也好,都能证明你的清白。但,没用,梁家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那就让我成为杀死梁泽昊的人吧。”他坦然道。
“你想当饵?”边平的眼睛眯了起来,表情也跟着变严肃了。
“只有按着剧本演出,我们才能知道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样。”他狡黠地笑笑,“高级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不是么?”
“那样你会把自己置身险境。”边平还是不能同意他的行动方案,“郑霖已经牺牲了,我们不能再把你搭进去。”
“可我已经在里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知道是他的坚定让边平动摇了,还是他所陈述的事实让边平无法辩驳。这个善于看透人心的男人终究是退让了:“我们需要怎么配合你?”
“这个一会儿再说。现在,我还有另一个更大胆的假设,需要一些证据来支持它。”他换了一个话题。他需要借着这个机会,弄清楚之前所有挡在他面前的迷雾。
“如果说,他们是为了嫁祸我,才特意使用了五四式手枪的话,那么这同样是他们的一个败笔。”
“这又怎么说?”边平不解。
“五四式手枪是我国仿制前苏联TT1930/1933式手枪的产品,于1954年定型。虽然是我国生产和装备量最大的手枪,但一般也只供应国家编制内的装备部队。换句话说,这种手枪虽然生产量大,但因为在生产同时会按照编制要求加刻钢印编号作为唯一识别码,所以即使在黑市上也是鲜少流通。”他文化课知识并不好,这些还都是因为他喜欢那把老伙计才又去补了课的。
“你觉得,枪支来源于警方内部?”边平听出了他的弦外之声。
“不完全是。就像我刚才说的,五四式手枪更多就是提供给警方的。来源于内部的概率很高,当然也不排除有警员失枪的可能性。”他也没有把话说死,毕竟警察这行最忌讳的就是怀疑自己人。
“我让档案室调一下C市近三年内警员失枪的备案记录吧。让痕检部门帮着做个弹痕比对。”果然,边平也是更倾向于这是一起失枪导致的嫁祸事件。
“既然都已经惊动档案室了,那就麻烦边局再帮忙调一份资料呗。”他痞痞地笑着。
边平疑惑:“还有什么?”
“赵浩青。”三个字脆生生地砸在病房的地板上,仿佛都砸出了回音。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没有给边平任何装傻的机会,“我来这儿之前去过档案室了。调取资料的时候,他们说的不是‘没有这个人的资料’,而是‘需要局长的权限’。”
手上的力度没控制住。原本只是晃晃悠悠的苹果皮终究是断了。这个苹果还是没削完。
TBC
有时候木木的过于聪明总会遮掩邰警官其实也很聪明的现实。
我真的有在努力推剧情!
第六章,石膏封尸案(六)
丁程鑫带着严浩翔回来以后,两人互相道了歉,这时候张真源走了归来“死者身份都清楚了”还没等马嘉祺说话,刘耀文就冲了过去“现在是什么情况”张真源一愣,但也立马回了神“第一个死者叫吴佳怡,32岁,未婚,身前在一家银行工作,还不错”贺峻霖在旁边说了一句“张哥,你是在和我们介绍对象吗?”
丁程鑫给了他一巴掌“认真点”贺峻霖低下了头,张真源耸了耸肩“反正,死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宋亚轩挠了挠头“这就奇怪了,难道凶手是在女性中无差别杀人?”张真源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而且两名死者都有过……性行为”说到这的时候张真源停顿了一下,貌似是有点愤怒
马嘉祺站了起来,拍了拍刘耀文和张真...
丁程鑫带着严浩翔回来以后,两人互相道了歉,这时候张真源走了归来“死者身份都清楚了”还没等马嘉祺说话,刘耀文就冲了过去“现在是什么情况”张真源一愣,但也立马回了神“第一个死者叫吴佳怡,32岁,未婚,身前在一家银行工作,还不错”贺峻霖在旁边说了一句“张哥,你是在和我们介绍对象吗?”
丁程鑫给了他一巴掌“认真点”贺峻霖低下了头,张真源耸了耸肩“反正,死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宋亚轩挠了挠头“这就奇怪了,难道凶手是在女性中无差别杀人?”张真源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而且两名死者都有过……性行为”说到这的时候张真源停顿了一下,貌似是有点愤怒
马嘉祺站了起来,拍了拍刘耀文和张真源“总而言之,凶手我们必须尽快抓到,不然,受害者会越来越多,都听明白了吗?”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这时候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次是打给丁程鑫的“喂?”“丁先生是吗?”对面的声音有点沙哑“是的,请问你是?”丁程鑫有点疑惑,但还是礼貌开口
“我是这次凶杀案的凶手,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有三个”“什么?你是凶手?!”丁程鑫明显愣住了,所有人听到是凶手以后都凑了过来,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么狂的杀人犯到底是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