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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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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雲墜月。(请看顶置)

荷花酥

*请吃我流私设忘川的父女cb政使政。

*使君叫林之浔。代号檀浔。


使君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嬴政在听到她提出“能不能喊父皇”这个问题时很快就答应了,仿佛本就该这样。


她某天突然去问。记得当时嬴政正跟太宗陛下一同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听到这话他抿酒动作一顿,移眸蹙眉看向她,略带诧异道:


“当真不记得…?”


使君看着李世民和嬴政无辜地眨眨眼,态度诚恳直言:“如果是说我入凡世前之事的话,我目前只记得零星几点。阎君说日后会逐渐想起的。”


嬴政收了神色,将没抿完的酒咽下,转而专心去看竹简,顺道给李世民递上另一卷,没再分给她一个眼神,只是淡淡道:“那等日后汝忆起罢,朕也记不大清...

*请吃我流私设忘川的父女cb政使政。

*使君叫林之浔。代号檀浔。



使君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嬴政在听到她提出“能不能喊父皇”这个问题时很快就答应了,仿佛本就该这样。


她某天突然去问。记得当时嬴政正跟太宗陛下一同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听到这话他抿酒动作一顿,移眸蹙眉看向她,略带诧异道:


“当真不记得…?”


使君看着李世民和嬴政无辜地眨眨眼,态度诚恳直言:“如果是说我入凡世前之事的话,我目前只记得零星几点。阎君说日后会逐渐想起的。”


嬴政收了神色,将没抿完的酒咽下,转而专心去看竹简,顺道给李世民递上另一卷,没再分给她一个眼神,只是淡淡道:“那等日后汝忆起罢,朕也记不大清。”


使君想了想。就按自己在嬴政刚死时就见着面,至今中间也隔了两千多年。时隔这么久记不清也正常,还是不要为难父皇了。


于是这事就莫名其妙被揭过。


*

嬴政其实并非故意钓着她玩儿,他是真不太记得。


印象里那日他初来忘川没多久,估摸着才几天。彼时正值盛夏,忘川气候随了现世,亦是高温燥人。


——当然,始皇帝感到燥也不单单是因为高温。


谁能想到刚下来没多久跟扶苏碰面了。


试问谁会想在自己刚去世没几日就跟继承人九泉下会面。可能有人想,但嬴政不想。


扶苏见了他一时惊异,但还是恭恭敬敬行礼口称陛下。


嬴政头都大了。问他怎么回事,难不成大秦亡了,他殉国了。扶苏也疑惑,说不是您让我自杀的吗。


嬴政:?


朕何时干了这b事。


了解完事情经过他很想当场返阳,深呼吸几次才压下那种想现在去给某几个人两剑的想法。他阖眸,挥手让扶苏先忙自己事儿去。扶苏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还是躬身行礼,退出了桃源居。


秦始皇现在非常、非常不满。他觉得闷在这小破屋子里不行,遂决定外出走走。


*

东街。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来的。似乎迷路了。


附近少有人家,多为空地,只是几棵玉兰树开得正盛,如雪般繁艳,风一过香味溢了满身。他回忆着,大抵是循着这香味才不知不觉至此。


正欲回身离去,却听身后有孩童明朗叫声。


“诶——先生——”


嬴政没理。这八成不是叫他的。他就不信没人会像他一样误入此地。


“玄色衣裳佩玉的先生——”


…好,这下八成是叫他的了。


他蹙眉回头,却不见人影。寻声而近,似乎是从…玉兰树上传来的…?


嬴政觉得奇了,不成想这忘川竟这般不同,树上还能长小孩儿。


他拨开层层叠叠的细碎花瓣,抬眼瞧一白发女童站于粗枝上,若不仔细些还当真没瞧见。


她一身玉色长袍,如瀑白发被玄冠高高束起,却还是垂至脚踝。打眼一瞧,估摸也正总角之岁,怎的就及冠了。


看她这装束和与众不同的发色,嬴政猜想应当是忘川使者预备役的其中一位。


前段时间上仙才说,忘川才凝成不久,大多职务尚仍在选拔准备中。但这偌大地方不可无主,让他暂替职位帮着照料下之后诸位。不等嬴政答应,忘川使者玉印已经给了他。


嬴政被迫帮了这忙。不过这印他用得少,多用的是赵政私印。


“先生,浔下不去了。”她打断嬴政思路,低颅直勾勾盯着,清脆道。


嬴政嗯了一声,一副洗耳恭听的礼貌样子,随口道:“然后呢?”


小浔愣了一下,后道:“然后…上仙教过我们法术,有一个可以让我飘在空中,这样我就可以下去了。”


“那汝为何不用?”


小浔眨巴眨巴澄蓝眸子,觉着这位先生像是在检查作业。她瑟缩一下,手抓着树干道:“…因为树太高了,浔学得不精,怕摔着。”


嬴政还是那副神色,似笑非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小浔掀睫看他,探足欲行却在无意瞥见脚下时又缩了回去,“…从这里摔下去会死的。”


嬴政都给听乐了,搁忘川了你说死?。“朕就是死人。”他仰脸,坦诚道。不等人震惊或疑惑,他伸出双臂,“你施法,若摔了朕接着你。”


“当真?”


“朕不骗小孩儿。”


于是小浔双手比划几下,凝出蓝色荧光,接着一蹬——哎呀,法术没施展出来——结结实实摔进了嬴政怀里。


嬴政被扑了满鼻的玉兰香,接着怀中人儿从树下出去,待到了街边才将其放下。


始皇帝这才发现这小孩儿还没他腿高。他大致比划一下高度,莫名一乐,又收笑蹲身道:“怎么上的树?来这作甚?”


小浔抬头看这个比她高了很多很多的先生,一言一句,“浔与阿兄一齐来的。有个姑娘纸鸢挂在树上了,浔上树帮她拿到了,却下不去了。”


“那汝阿兄呢?”


小浔被问倒了。她思索好久,突然想起什么:“阿兄说帮我找梯子!但浔一直没等来,就只能求助先生了。”


…这傻孩子,怕是不知道她阿兄骗她呢。嬴政又想起自己那几个儿子,感觉太阳穴一疼。他示意小浔跟上,迈步同时又唤了信鸽,烦请传话给上仙。


走了几步感觉不对,回头,嚯,小姑娘追得气喘吁吁。倒也是倔的,怎的都不乐意喊一声让人等等。


嬴政似乎看到某个人的小时候,死倔着非要跟他吵,一条条理论摆他面前辩证。他摇摇头,回身将其一把抱起,大步走了。


*

阎君到时,小浔正在听扶苏讲故事,手上还拿着半块儿糯米糕。


嬴政在不远处的主桌上处理公务,不时浅酌清茶润嗓。


阎君站在桃源居庭前,脑内不合时宜冒出一个词:阖家欢乐,一家三口。


她不敢说,也不敢笑,更不敢表露出任何神情,生怕嬴政身侧那把定秦当场出鞘。


所以她正色轻咳几声,敛起嬉笑,屈指叩门口称陛下,得了准许方才入室。


小浔见阎君来了,三两口将糯米糕进了嘴,欲盖弥彰拍拍身上和嘴边碎屑起身含糊不清行礼,“阎君先生。”


嬴政这才抬头,见入室不是上仙而是一位赤发女子略感疑惑。阎君见他神色方才恍然大悟,俯身毕恭毕敬道:“女为新上任阎君,掌管三界之事,日后大抵会与陛下多次往来。此番前来,是带忘川使者回去。”


始皇帝抬颚示意明白,阎君拉着小浔的手就要走。到了门口,小浔却突然扒住门,问:“先生,日后浔还可再来么?”


阎君一时怔愣,转眸去看始皇脸色。


他点了头。嗯,果然以始皇陛下的脾性自然是不会答…等等他点头了??


还不等她反应,小浔先扬声道了句好,并允诺过几日便再来。


…魔幻。阎君呆滞地被小浔牵着走,感觉今天自己一定没休息好。


后来阎君已经麻木了。甚至可以在带小浔来时顺带吃个下午茶。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的阎君感觉真是大千世界各有各的魔幻。


*

父皇这个称呼是小浔学的扶苏。


忘川使者皆为灵气所凝,未经世事,大多数都是由日常所学。


最初她像喊阎君和上仙一样喊先生,后来随了大秦人喊陛下,再后来——就莫名发展成了父皇。


扶苏与嬴政平日谈些私事琐碎不称臣和陛下,而称儿与父皇。因着谈这些时也不避着小浔,久而久之她也学了这么叫,且还分得清什么场合该叫父皇,什么场合该叫陛下。


阎君第一次听她喊父皇差点把甜糕卡在喉咙里,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小浔解释道嬴政没有制止,所以她便也学了叫。


再后来这就成习惯了,小浔一口一个父皇喊着,直到她要去现世历练。


这是上仙定下的规矩,从层层选举中脱颖而出的忘川使者要接受最后一项考验,到现世去体验人世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小浔——啊,现在该叫檀浔了——她临走前特地来向嬴政告别。


曾经年幼的女童如今已如青竹般挺拔,从当年尚不及腰到如今将至比肩。她一头长发特地修短,堪堪垂至肩头。昔日活泼莽撞性子也已敛去不少,许是与嬴政相处过久,举手抬足间也有了几分神似,不枉上仙曾赞其有一主之姿。


“陛下,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归。望陛下安好,扶苏公子亦。”她蔚蓝眼眸正视帝王,规规矩矩跪身行礼,“多谢陛下教导,浔铭记在心。”


嬴政在外人面前给足了面子,微微躬身将她扶起,说了几句场面话后道有私事嘱咐,眼神示意扶苏。扶苏率先道了告退,阎君等人也识相退出庭院,独留他们二人。


他伸手把人因行礼而散乱的银发捋至耳后,道:“方才那通话听个玩儿便是,想来你入了现世也不记得朕都说了什么。”


檀浔弯眼笑了,明媚笑靥似春日繁花。“父皇放心。等我回来。”她回身晃晃右手,大步走向庭门,抬足欲跨时却又止步,扶着门槛转眸,朗声道:“父皇,我回来那日,想吃荷花酥。”


“知道了,怎的就贪这口?”嬴政没好气应了,站在檐下目送檀浔步出庭院。


曾经的女孩家如今也要独当一面。檀浔不是囚于闺阁的小姐公主,她是山顶的挺竹,是不倒的檀木,亦是奔腾不息的江水。


她可是上仙教导出的孩子。


是由恸哭、鲜血、眼泪凝成的上仙教导出的、汇天地灵气为一体的孩子。


*

后来再见,已是现世。


檀浔——现世名叫林之浔,误打误撞下了个游戏,不曾想这便是忘川与现世的进出口,她直接被拉进了忘川。


千百年的岁月于忘川似乎也只是一个春秋,嬴政明明觉着昨日方才送檀浔入了轮回,今日怎就回来了。


他看着呆愣在桃源居前的熟悉脸庞,吩咐小精怪去备盘荷花酥来,转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淡声道:“何人。”


那姑娘刹那回神,匆匆忙忙鞠躬,“陛下!呃,我、我叫林之浔。您可以喊我阿浔…”她悄悄抬眼看他脸色,被发现后又慌作一团收了视线。


嬴政猜她现今大抵是当自己在做梦,正巧梦着了游戏。


当初上仙和阎君提出要以游戏来建立窗口以便使君早日回到忘川这个想法他第一个反对,但寡不敌众,二比一惜败。


罢了、罢了。反正上仙保证过会让使君明白自己的职务、也会回想起入轮回前的事。至于要多久、该如何做,他都无所谓。


“入座吧。”他示意人在旁侧椅上坐下,又将那盘荷花酥置于桌前。


林之浔看见糕点,眼睛亮了亮。“陛下怎知我爱吃这个!”


嬴政很想说这是你走之前自己要求的,他并没有这么神通广大,但最后还是噤了声,让她擦擦碎屑转移话题。


趁林之浔吃着糕点,嬴政打量着小姑娘。


啧,怎么缩水了一截。还戴眼镜了,镜片似乎挺厚。头发还是走时那个长度,黑色夹带着棕。衣着…相当质朴,到时要让黄婆再给她做几件更好的。


他支颐想着。使君来后他应当也能不再坐镇忘川,可以去现世游历一番。李世民和韩非那几个厮,从现世回来后就可劲儿显摆,不过就是仗着他不能抛下忘川不管罢。


不对。嬴政眉头一皱。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让林之浔想起曾经的事情,不求全部,但至少得有三分之一。


……头疼。好大一工程。朕说怎么上仙和阎君都不干这事儿。


至于嬴政怎么跟上仙阎君算的账这是后话。总之此刻始皇帝非常头疼。


*

嬴政一时分辨不出哪一次的头疼更绝望。


林之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这段时间心不在焉的,喊她也不理,整日泡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阎君来看了一圈,不怀好意地笑着走了。接着上仙也来了,瞧了瞧说,应该是叛逆期,没事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嬴政当时跟她说最好是这样。


过了几日,嬴政像往常一般饭点喊人吃饭。不想屈指还未叩上,门先被从里面打开。


林之浔顶着厚重的黑眼圈,双眸却亮得如雨夜繁星。


嬴政看她神色察觉不对,正开口欲问却被打断。


林之浔一反常态地激动,抓着门框仰头看他,那股欢喜劲儿扑了嬴政一脸。


嬴政一把摁住她脸,“好好说话别乱动。”林之浔乖顺应了,坐在椅上还是忍不住晃腿。


“想起来了?”嬴政抿开糕点,问。


林之浔却答非所问。


她含笑朗声,骄扬明艳。


“父皇,我想吃荷花酥。”




写了小半月终于…!!是私设忘川和女使!

想要各种评论🥺🥺快来跟我talk talk🥺

荆南无某

  使君带着东坡和婉儿拍了拍你并说高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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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无某

  是白虎、老虎、豹猫和黑猫,每一只都散发出贫穷使君高攀不起的,金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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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无某

  是策宝写给我的周年贺信,顺便发一下这次的周年庆预告的联动猫猫,期待明天周年版本上线。

  我的两百四十个猫猫头已经准备好迎接新名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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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无某

  一些喵居常驻成员,分别是布偶,三花,橘猫,白猫,小狸花和奶牛猫

  当初被忘川吸引很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云养猫诶,那时候放翁还没实装,上线第一件事就是和放翁带来的猫猫贴贴,因为打副本的时候抓回来的猫猫长得都……挺别致,顺便dream一下放翁尽快进池子被我捞回来

  说起来这次周年庆预告喵居要重新装修了诶!实话讲上次我的员工宿舍装修之后一直都不太习惯的说,看了下川宝发的喵居新貌,真情实感地想搬去和猫猫们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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