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悬江照人间,入目皆是故人颜。】
秋意渐显,又值一岁团圆。夜半未眠,举酒赏月于江边。忽逢昔日故友,遂与之共饮相谈。往事已烟消云散,愿以后长路漫漫,都能不留缺憾,同望婵娟。
泊于安
原曲:思无字
【MANTA】
迢迢星河照轩窗 柏影成双
皎皎明月悬寒江 与君共赏
但愿四季人常在 岁岁安宁 勿忘
【许向安】
月初上 犹记静夜里闲寻访
院外 梧叶飘黄
【季少一】
拂秋霜 举杯浅酌入目苍茫
忽回首 ......
【皎月悬江照人间,入目皆是故人颜。】
秋意渐显,又值一岁团圆。夜半未眠,举酒赏月于江边。忽逢昔日故友,遂与之共饮相谈。往事已烟消云散,愿以后长路漫漫,都能不留缺憾,同望婵娟。
泊于安
原曲:思无字
【MANTA】
迢迢星河照轩窗 柏影成双
皎皎明月悬寒江 与君共赏
但愿四季人常在 岁岁安宁 勿忘
【许向安】
月初上 犹记静夜里闲寻访
院外 梧叶飘黄
【季少一】
拂秋霜 举杯浅酌入目苍茫
忽回首 流萤携光
【柏闻】
如何收藏 刹那水波荡漾
幸得于他乡
重逢梦中模样
【许向安】
曾孤身漂泊山海 心无挂碍
也相约并肩等待 天色浮白
【季少一】
千帆过尽难更改 炙烈心怀
纵身如尘埃 未敢懈怠
【柏闻】
若清酒浸满思念 月盈谁待
【柏闻/季少一/许向安】
贪恋觥筹交错间 长恨剖白
物是人非后感慨 终是一场 囚爱
—间奏—
【许向宁】
忆过往 何谓当时只道寻常
推杯 泪眼盈眶
【江恪】
不思量 满纸相思无处安放
借月光 聊表三两
【柏闻】
温热手掌 解我万般惆怅
而故人在旁
恰如初见模样
【许向宁】
曾孤身漂泊山海 心无挂碍
也相约并肩等待 天色浮白
【江恪】
千帆过尽难更改 炙烈心怀
纵身如尘埃 未敢懈怠
【柏闻】
若清酒浸满思念 月盈谁待
【柏闻/江恪/许向安】
贪恋觥筹交错间 长恨剖白
物是人非后感慨 终是傲骨 不再
【MANTA】
叹烟火人间不过 匆匆数载
又何妨停步静待 一次花开
回首望天涯路远 唯余婵娟 永在
MANTA
之后可能会有基于这首词的同人文,可以浅浅期待一下哦😃
【寒江柏影|MANTA思无字续写4】
本人在写作业的时候听到了《爱人错过》,这首歌里有一句歌词,我觉得很适合思无字的发生背景(但是为什么我写着写着就偏题了)。所以我有感而发随便写了点(还没写完×4)
ooc 小学生文笔致歉!!
那小生开口:“你好,有什么事吗?”
声音和气质一样,端庄又高贵,但其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
本人在写作业的时候听到了《爱人错过》,这首歌里有一句歌词,我觉得很适合思无字的发生背景(但是为什么我写着写着就偏题了)。所以我有感而发随便写了点(还没写完×4)
ooc 小学生文笔致歉!!
那小生开口:“你好,有什么事吗?”
声音和气质一样,端庄又高贵,但其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哦!没事,没事。你接着唱。”
江恪转身准备离开,但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问那小生的名字叫什么,便扭过头去,“认识一下?你叫什么?”
“柏闻。”
那小生顿了顿,随即补道:“木白柏。”
“柏闻……这名字不错。我先不打扰你了,接着练吧。回见!”
说完后江恪就离开了。柏闻也重新投入进开声和吊嗓的练习。
但是却很奇怪,他怎么练似乎都找不着原先的感觉,甚至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出现那张属于那位白色头发红色挑染的人的脸。
“我好像忘问他的名字了。”柏闻突然回过神,喃喃自语道,“下次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再问吧。”他摇了摇头,便把这张脸抛出了脑海。
那天下午,戏班子唱戏的时候,江恪也来了。
他坐在戏台子下,看着舞台上的人。
柏闻化了浓妆,换了戏服,在搭起来的高高的台子上唱着,跳着。
尽管没有聚光灯,但是却有着纷繁的布景和道具,柏闻在其中看上去竟稍微有些不清晰了。
但是江恪的目光却时时刻刻跟随着柏闻,仿佛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光,从而成为了江恪视野的中心。
曲毕,谢幕。戏班子的人各个告别彼此,去戏园子外拦了几辆马车,各自回家了。
柏闻住在戏园子里,所以他和其他人告别后原路返回去了戏园子的东边——他的家。
回去的路上,他路过了今早吊嗓子的房间,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虽然今天那红挑染青年说了“回见”,没说具体时间。但是柏闻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预感,他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哟!柏闻!还没走呢?”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他走进房门的同时从他侧面传了出来。
是江恪。
他看了看柏闻欲言又止的表情,没给他留说话的时间,假装漫不经心地说:“你好啊,又见面了。挺巧的是不是?”
“哦对我突然想起来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姓江名恪。长江的江,恪是恪尽职守的恪。”
“嗯。幸会。”
“演出早就结束了吧。你不回去啊?”
“我就住这边。”
江恪挑了一下眉,“咱俩多有缘啊,一天之内见了两次面,还是偶遇!那你说…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戏园子里转一转?”
柏闻忍住想要质问他是不是算好了时间和地点来堵自己的想法,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跟我来吧。”
说是带他参观,但是柏闻却把参观的主动权交给了江恪,本来并排的两人现在是江恪在前,柏闻在后了。
“这戏园子好大啊。”
江恪像个第一次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戏园子里的一切,发出了一声声慨叹。
走到了一座矮矮的红砖小楼旁,柏闻停下了脚步。“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和江恪分享他自己的住处。
他一向不和陌生人说话,更不会提出自己的住宅在哪里。
可这个时候的他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
他期待着江恪能提出参观一下他住宅的想法。
但江恪却没提出来。
他只是稍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柏闻,漏出一个阳光的笑:“好的,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不出为什么,柏闻只觉得心头掠过一丝不爽。但是他也没做过多挽留,还是稍稍扬起嘴角,说:“那就有缘再见了,江恪。”
思无字音乐特辑改写(1)
有原本的剧情,人物身份稍作调整,HE结局,不会很虐,有回忆杀,无cp剧情
如若OOC,请勿扰,不喜勿喷,请退出
...
有原本的剧情,人物身份稍作调整,HE结局,不会很虐,有回忆杀,无cp剧情
如若OOC,请勿扰,不喜勿喷,请退出
“南风悠悠到渡口,惹离人愁。”
“月儿弯弯照九州,又几个秋。”
“只盼好景常相伴,年年岁岁,如旧……”
重庆梨园里,搭着一个戏台子,戏伶唱出戏词的同时挥动手臂,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引来台下一阵喝彩。
“哥哥,这是什么戏呀,我好像一句都听不懂呢。”台下有一对双胞胎,其中的弟弟小声和哥哥嘀咕。
“嘘!许向宁,认真听戏,这唱的每一个字可都是钱啊,钱!”许向安将弟弟的头按回去。
“可是队长不是说了这场戏他请么。”许向宁鼓着腮帮子,对许向安撇撇嘴,“对了哥哥,你……听得懂吗?”
“嗯……呵呵呵,那个……那个那个……听不懂。”许向安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闻言,许向宁向许向安吐了吐舌头:“哥哥不懂装懂,我去问队长,队长肯定知道。”
许向宁右手边,戴着金色镶边眼镜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回答许向宁先前的问题:“《思无字》。”
“什么?”这对双胞胎同时问。
“我说,这场戏叫《思无字》。”柏闻叹口气,摇了摇头,将话重复了一遍。
“不是我说你啊柏闻,你这是得多自信,才会觉得我们能听懂这场戏,听了这么久,我只听懂了他们在找什么叫‘无字书’的东西。”季少一戳了戳柏闻的胳膊,却被柏闻敏捷的避开。
“手拿开。”柏闻嫌弃的道。
“得,知道你柏大队长有洁癖。”
“好好听戏,多听少言。”
……
抗战年间,北平三庆园。
与前厅的人来人往、喧闹嘈杂不同,后堂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可能是因为屋里人沉默寡言。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下来,阳光透过窗缝洒在屏风上,隐隐约约可见一个人影。
柏闻为自己调整戏服,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来。
屋外,其他在戏中有角色的戏伶围在一起,讨论着各型各色的客人。其中有一名戏服套了一半的青年在里面挤来挤去。
“都让让,都让让,梅姐……你往那边过去一下。啊,谢谢啊。”许向安东挤右挤,总算从人群中突围。
“哟~安哥这么急,到哪儿去呀,见小情儿?”一名和许向安相熟的戏伶打趣道。
许向安跺跺脚,一脸焦急:“哎呀青姐,快别打趣我了,我哪来的小情人,我是要去见师哥。”话还没说完,许向安就已经跑远了。
“哐当”一声,柏闻房间的门被推开,许向安急冲冲的进来,连门都忘了敲,反应过来后当机立断给柏闻道歉:“师哥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罪,我不该不敲门就进来,我错了!”
柏闻坐在梳妆镜前梳头,本来被人闯门令他很生气,但很快就被许向安的话弄得没了脾气。
“向安,怎么急匆匆的,出什么事了。”柏闻问。
“师哥,今天能不能不唱《西厢记》,能唱《桃花扇》吗。”许向安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改唱《桃花扇》?为什么!”
“是一柱香前……”
一柱香亲前
三庆园的班主将许向安叫了过去,看着他,眼睛笑眯眯的,不断搓着手。
“那个,向安啊,你和你柏师哥商量商量,今天改唱《桃花扇》,怎么样?”
“为什么!”许向安指着自己的头发,“班主,我头发都弄好了,你现在要改戏,怕是时间上来不及。而且,今天明明挂牌了《西厢记》,我们得对来听戏的客人负责。”
班主还是笑眯眯的,贴近许向安的耳朵,低声道:“有贵客来听戏,出包场的钱,想听《桃花扇》,而且指名让柏闻上,你去和你师哥说说。”他知道只有钱才能让许向安动心。
“就包场的钱啊,把我们当什么了,不唱!”许向安表现的相当正气。
“贵客说了,包场的钱不够,就三倍包场钱,如何?”
“好的班主我现在就去找师兄别忘了我和师兄的分成也三倍哟拜拜了您。”许•见钱眼开•向•毫无原则•安。
“事情就是这样,嘿嘿,那么师兄,我们唱不唱《桃花扇》啊。”许向安讲事情讲完,看了看柏闻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好家伙,师兄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怎么想的。
“@∝•~$%&”柏闻的嘴唇动了动。
许向安感觉柏闻好像说了什么,但是没听清:“师兄,你说什么?”
柏闻还在发呆,没听见许向安在叫他。
“师兄,师兄!”
“啊?啊!怎么了向安。”柏闻被许向安喊的回到现实世界。
“所以师兄,我们唱不唱。”
“唱!”
“好嘞,我这就去告诉班主,让他通知一下,过半个时辰再开戏。”许向安面露喜色,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声音远远的传回到柏闻耳中,“太好了,有钱啦。孤影怯,弱魂飘,春丝命一条~”
【“孤影怯,弱魂飘,春丝命一条。”出自《桃花扇》中的一条戏词。】
“呵,《桃花扇》,会是他吗?”柏闻坐着没动,“国将不国,两党交锋的时代,烽烟战火不断,人如乱世浮萍,可悲,可悲……”
(结尾有彩蛋)
一诺千金重(八)
OOC致歉
这一篇为《思无字》后续,压在备忘录里好久了,这几天不能写新的文,所以决定把这篇放出来
cb/自嗑cp向
早期文,不喜勿喷
(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季少一四人再醒来,仍是在博物馆内,四人对视,不由红了眼眶。
可再去寻柏闻,却是连带那“无字书”都消失不见,许向安突然想起曾经和柏闻的一段对话——
柏闻:“我虽不老不死、不生不灭,但到了时候还是会消散一阵,过一段时间又重新聚起来,所以当年你们开棺寻我时才寻不着。”
许向安闷声:“那是不是只要我们一直等,便能像那次一样等到你?”
柏闻静了半晌,复又开口:“也许吧,如果那时真的有人愿意等。”
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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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季少一四人再醒来,仍是在博物馆内,四人对视,不由红了眼眶。
可再去寻柏闻,却是连带那“无字书”都消失不见,许向安突然想起曾经和柏闻的一段对话——
柏闻:“我虽不老不死、不生不灭,但到了时候还是会消散一阵,过一段时间又重新聚起来,所以当年你们开棺寻我时才寻不着。”
许向安闷声:“那是不是只要我们一直等,便能像那次一样等到你?”
柏闻静了半晌,复又开口:“也许吧,如果那时真的有人愿意等。”
谁曾想,隔了几世,他们还是如过往般等着他,尽管所求的相遇也许遥遥无期。
又是一年深秋,四人相约去了塔城。
秋雨默默,陪着他们登上废弃的城楼。
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只是倚在城墙上,似乎在时光流逝之间,看到了那一抹决然一跃的身影。
沉默之中,一个身影从远处缓步而来,仍旧一袭素雅长袍,撑一柄油纸伞,在城门下停住脚步,命中注定般望向城楼上。
这一眼对视,跨越千年,只为一个誓约。
“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全文完
一诺千金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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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三日后,前线传信——
一代名将江恪英勇御故,血洒沙场,随之
一起寄来的,还有那本“无字书”。
“立谈中,死生同。”
这本是他留予他们的,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念想,却阴差阳错地,又回到他手中,成了他们留给他的生的希望和枷锁。
“当初立下一誓的是我,可最后燃尽的是你们的生命。终是我食了言,那就让此罪恶由我亲手终结。”
柏闻用脂粉细心将泪痕盖住,自己画好了眉,又穿戴好头面。
他被日本人逼着登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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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三日后,前线传信——
一代名将江恪英勇御故,血洒沙场,随之
一起寄来的,还有那本“无字书”。
“立谈中,死生同。”
这本是他留予他们的,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念想,却阴差阳错地,又回到他手中,成了他们留给他的生的希望和枷锁。
“当初立下一誓的是我,可最后燃尽的是你们的生命。终是我食了言,那就让此罪恶由我亲手终结。”
柏闻用脂粉细心将泪痕盖住,自己画好了眉,又穿戴好头面。
他被日本人逼着登台,为那取胜的日军唱一出戏,唱那场他们相逢时未唱完的《桃花扇》。
城中人人骂他没有骨气,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登上城楼。
城门外,日军官兵已经抵达,为首的日本人骑马立着,饶有兴致地等着他开嗓。
戏开场便不能断,所以这场戏一直唱到太阳缓缓沉下地平线,天边唯有杀伐血色,凄凉又壮烈。
一直唱到他嗓子干哑,头有些眩晕,眼眶也被风吹得发涩。
一直唱到城中人民从哭哭啼啼中逐渐坚定,手挽着手等待英勇就义。
一直唱到江慎率兵赶来,与日军展开交战,愣是设让日本人踏入塔城半步。
戏唱罢,故人也就真正散了。
柏闻仰头闭了眼,从城头一跃而下。
一代名伶柏闻,终是殁了。
一诺千金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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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季家早已人财两空,又被日本人针对,给不了柏闻庇护,江恪便将人安置在司令部。
也不知人是何时清醒的,悄悄出了司令部,点了把火烧了那梨园,从此,一代名伶再不登台。
不久,江恪又带兵出城作战,城内众人只剩柏闻和季少一。
季少一自知终有一天会遭日本人毒手,不敢去找柏闻,便终日坐在许家兄弟墓前,饮酒颓糜。
当季家叛徒带着日本人来见他时,他却是指着那叛徒大骂:“滚!你生为中国人,又赚着中国人的钱,到头来却帮着外寇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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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季家早已人财两空,又被日本人针对,给不了柏闻庇护,江恪便将人安置在司令部。
也不知人是何时清醒的,悄悄出了司令部,点了把火烧了那梨园,从此,一代名伶再不登台。
不久,江恪又带兵出城作战,城内众人只剩柏闻和季少一。
季少一自知终有一天会遭日本人毒手,不敢去找柏闻,便终日坐在许家兄弟墓前,饮酒颓糜。
当季家叛徒带着日本人来见他时,他却是指着那叛徒大骂:“滚!你生为中国人,又赚着中国人的钱,到头来却帮着外寇杀害中国人,覆灭我泱泱华夏!你不配作季家人,更不配作中国人!”
骂完,他扑向那几个日本鬼子就打了起来。
可他终究势单力薄,又有腿疾在身。被最后那人拽着头发狠砸向墓碑便再没了力气。
天苍茫茫的,悄然落了雨,那日本人也被打伤,顾不上管季少一,狼狈逃走了。
雨水胡乱拍在他脸上,寒冷刺骨,但季少一却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
滚烫的温度从肌肤相抵处传来,却像石沉大海般毫无作用,他看清了柏闻的脸,突然想笑。
他想说想不到我们最后一次光明正大相见会是这般场景。
他想说向安向宁的事你不用自责,我没怨过你。
他想说城里的日本人被我清剿的差不多了,我也向江大哥发出求救请他帮忙了,你别担心。
他想说你自己要小心,替我们活下去。
他还想说……想说我舍不得再看你像那次一样再躺在棺材里等我们去找。
所以这次,原谅我的自私,换我替你去死吧。
可话到嘴边,最后都只化做一句“别看”。
那一刻,他的手颤抖着想蒙住柏闻的眼睛,却蓦地,垂落了。
一诺千金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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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向宁死了,可日子还在继续,戏还得唱。许向安沉默着给柏闻画完眉,又去打理自己。
这两日,他似乎把泪都流干了,话也不如往日多,只是机械地干活。
“小柏,外面来了日本鬼子,点名要听你唱《牡丹亭》。”班主进来颇有些为难。
“知道了。”柏闻将人打发走。
许向安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回去换行头。
“向安,别换了。”柏闻叫住他,“位陂未敢忘忧国。这出《桃花扇》他们爱听就听,不听就滚!”
许向安猛然抬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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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宁死了,可日子还在继续,戏还得唱。许向安沉默着给柏闻画完眉,又去打理自己。
这两日,他似乎把泪都流干了,话也不如往日多,只是机械地干活。
“小柏,外面来了日本鬼子,点名要听你唱《牡丹亭》。”班主进来颇有些为难。
“知道了。”柏闻将人打发走。
许向安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回去换行头。
“向安,别换了。”柏闻叫住他,“位陂未敢忘忧国。这出《桃花扇》他们爱听就听,不听就滚!”
许向安猛然抬头望向他:“师哥,好!”
两人登台自顾自唱起来,许向安口中仍是那宛转的调,眼眸却牢牢盯着那日本人,杀意都快要溢出眼来。
那几个日本人暴怒,端起枪瞄着两人脚边开了几枪以示警告,可台上二人却充耳不闻,仍是唱着,柏闻甚至不愿给他们一个眼神。
日本兵彻底发了疯,冲上戏台对着柏闻狠狠一踹,这一踹惹得本还虚弱的柏闻一阵呛咳,血丝溢出唇角,却也踹的一旁的许向安红了眼,直直冲上前去。
灯光照得戏台上一片亮堂,杀戮的刺刀“噗”地将眼前少年人捅个对穿,身体被高高挑起,又狠狠坠向地面。
一瞬间骨骼尽碎,血溅戏台。
那一刻,许向安和许向宁的眉眼乍然重合,却都永远失去了少年人该有的生气。
彼时,江恪回到城中接手物资,待他与季少一赶到梨园时,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满目疮痍。
其实明明只有戏台被捣得有些凌乱,还有几具被人徒手拧断脖子的日本鬼子的尸体,可当他看到抱着许向安跪在戏台上的人时,就觉唯有这四字最贴切。
季少一忍着无尽悲痛拍了拍柏闻,后者肩缓缓沉下来,一口气呼出便栽倒了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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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晚,季府外头又是一片爆炸声和百姓的哭喊。
季少一就这么坐于黑暗中,直至老管家急急忙冲进来将他拉入防空洞中。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心脏不知为何突突跳个不停。
爆炸过后,他随着幸存的人爬出防空洞,入目是浓稠的血肉、熊熊的大火,那凄厉的婴儿哭声,刺穿耳膜,重重叩击在他脑海中。
似有所感,他转身望向身后来人,那是戏园的一个杂役,背上背着个面庞干净的少年,阖着眼一动不动,像个瓷娃娃。
看得出来他被人精心打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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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晚,季府外头又是一片爆炸声和百姓的哭喊。
季少一就这么坐于黑暗中,直至老管家急急忙冲进来将他拉入防空洞中。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心脏不知为何突突跳个不停。
爆炸过后,他随着幸存的人爬出防空洞,入目是浓稠的血肉、熊熊的大火,那凄厉的婴儿哭声,刺穿耳膜,重重叩击在他脑海中。
似有所感,他转身望向身后来人,那是戏园的一个杂役,背上背着个面庞干净的少年,阖着眼一动不动,像个瓷娃娃。
看得出来他被人精心打理过,只是背上那大片烧伤和细密破碎的弹片留下的伤痕实在没法清理,就这么突兀刺眼地闯入季少一的视线。
“少爷,向宁少爷他是为救一个孩子才——”那杂役见他死物一般的眸子倏然住了嘴,默了半晌复又口,“柏闻师父说他有愧于你,他再没脸见你。”
季少一已经听不见什么了,轻轻抱过许向宁的尸身,转身入了府。
柏闻半夜惊醒,冷汗沾湿了背后。
他耳边还是飞机嗡鸣和爆炸声,眼前是挥之不去的向宁霎时溅满鲜血的面庞和季少一空洞麻木的眼神。
他其实远远跟着那杂役看了一眼,但只这一眼,就让他的心痛得发颤,哪怕当时被钉下锁魂钉也不及如今半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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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坐于上位的季少一扬手摔了账本,怒喝道,“如今深渊在侧,日本人侵吞了大半中国,你们还在担心自己的利益?”
座下季家几位长辈都被他责问得羞愧难当,纷纷低下头。
“你们留那么多钱做什么?留下来等着日本鬼子来炸吗?从今日起,每家上缴一半的财产用于援助士兵、筹集物资和修建防空洞,一户也不能少!”
季少一也不容人反驳,起身离了座,钻入书房。
他用力掐了掐眉心,坐在书桌前展开了信纸:
江恪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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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坐于上位的季少一扬手摔了账本,怒喝道,“如今深渊在侧,日本人侵吞了大半中国,你们还在担心自己的利益?”
座下季家几位长辈都被他责问得羞愧难当,纷纷低下头。
“你们留那么多钱做什么?留下来等着日本鬼子来炸吗?从今日起,每家上缴一半的财产用于援助士兵、筹集物资和修建防空洞,一户也不能少!”
季少一也不容人反驳,起身离了座,钻入书房。
他用力掐了掐眉心,坐在书桌前展开了信纸:
江恪亲启
近来战事可有所好转?我深知前线物资吃紧,故给你筹备了些弹药粮食。
莫要忧心,如今华夏命运危急,吾辈当万死以赴,守护国家!
后方之事你无需挂怀,有我给你撑着!
望万万保重。
季少一
他将信缚于信鸽送去,又落笔写了第二封:
柏闻亲启
如今日本人猖厥,在城中活动也日渐频繁。季家目标大,而今又有分崩离析之兆。
我恐也自身难保,不便再去梨园给你们捧场,将祸水引至你身上,只求替我照倾顾好向宁,别让他再回来。
望忽怪,多珍重。
季少一
他唤来许向宁,吩咐他将信送至梨园。
一诺千金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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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四人还是去了塔城。
许向宁开了家书院,培养了不少有识之士。
许向安开了家梨园,继续唱戏,而柏闻曾扮过的头面被挂在高处,日日受人观瞻。
季少一尽管落下了腿疾,但仍一手操持季家在重庆的家业,又一面派人日日去寻柏闻的下落。
而江格掌控了塔城的兵权,不得不提前备战时刻提防日本人入侵。
一切都似乎照常,可他们却分明能感受到盛世将倾的危机。
一天夜里,四人聚于季家饮酒解闷,后院轰然传来的动静惊得微醉的众...
OOC致歉
这一篇为《思无字》后续,压在备忘录里好久了,这几天不能写新的文,所以决定把这篇放出来
cb/自嗑cp向
早期文,不喜勿喷
(改过一些设定,比如把重庆城改了)
兜兜转转,四人还是去了塔城。
许向宁开了家书院,培养了不少有识之士。
许向安开了家梨园,继续唱戏,而柏闻曾扮过的头面被挂在高处,日日受人观瞻。
季少一尽管落下了腿疾,但仍一手操持季家在重庆的家业,又一面派人日日去寻柏闻的下落。
而江格掌控了塔城的兵权,不得不提前备战时刻提防日本人入侵。
一切都似乎照常,可他们却分明能感受到盛世将倾的危机。
一天夜里,四人聚于季家饮酒解闷,后院轰然传来的动静惊得微醉的众人瞬间清醒。
“在里面藏好,我去看看。”江恪掏出配枪,闪身摸到后院。
“不许动!”定晴,枪口对准的却是张苍白又熟悉的面庞。
“柏闻!”枪应声落地。
昔日勇猛无比的江恪已然红了眼。
“江恪哥,人都已经没了,就别开玩笑了。”许向宁颤着声,却还是跟季少一跌跌撞撞冲了出来。
柏闻张了张口,耗尽力气也没说出句话,就被闷着头冲出来的许向安牢牢抱住:“师哥!”
向安长高了很多,逐渐有了男子汉的气概,可再见故人,他又似还是曾经那个少年,哭得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塔城人人皆知许向安的梨园内多了个唱旦角很厉害的名伶柏闻,那只供人观瞻的头面终于有主,再次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