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么看思维组哦
宝贝们好。想知道喜欢思维组的小可爱们觉得哪些点是美好的,喜欢两种人格的哪些共鸣;也想知道无感或者不喜欢的宝贝们是觉得是哪里不合适。
我的感觉是现实里挺容易吵架的。然后对于自己的经历,会觉得是一不小心就容易be的组合。分分合合,会有点担忧那种“稍有不慎,随风断线”的情况。
仔细想想,我喜欢写思维组的原因就是现实中我和TA有些不稳定感吧。思维组,与生活的零碎有关的沟通真的是能把人气到吐血,但与灵魂有关的交流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真奇怪。
所以我会希望写成文字留下记录,创造某种形式上的,只涉灵魂的永恒。
宝贝们好。想知道喜欢思维组的小可爱们觉得哪些点是美好的,喜欢两种人格的哪些共鸣;也想知道无感或者不喜欢的宝贝们是觉得是哪里不合适。
我的感觉是现实里挺容易吵架的。然后对于自己的经历,会觉得是一不小心就容易be的组合。分分合合,会有点担忧那种“稍有不慎,随风断线”的情况。
仔细想想,我喜欢写思维组的原因就是现实中我和TA有些不稳定感吧。思维组,与生活的零碎有关的沟通真的是能把人气到吐血,但与灵魂有关的交流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真奇怪。
所以我会希望写成文字留下记录,创造某种形式上的,只涉灵魂的永恒。
思维组-审判
全文1000+
entp&infp
秋霜染上了断墙,深沉的街道,警笛声不断响着,嘶吼般给寂静的夜晚带去一抹悲壮的色彩。
孤独的身影,拼命的逃亡者,卷席着寒气,在小巷间穿梭。
“别逃了entp。”infp示意警队的人停下,对着在前方气喘吁吁的entp说。
entp撇了撇嘴,看了眼身后的墙,知道自己死路一条了。
明明都摸清了每一条逃生路线,不可能出差错的啊……entp有些不解。ta看向infp深沉的眸子,哦对了,忘了这个计划之外的人了。
entp本来想等这次逃过去就跟infp交代,结果好巧不巧,这次带队来查ta的就是infp。
可惜了ta训练infp的推理能力,最后......
全文1000+
entp&infp
秋霜染上了断墙,深沉的街道,警笛声不断响着,嘶吼般给寂静的夜晚带去一抹悲壮的色彩。
孤独的身影,拼命的逃亡者,卷席着寒气,在小巷间穿梭。
“别逃了entp。”infp示意警队的人停下,对着在前方气喘吁吁的entp说。
entp撇了撇嘴,看了眼身后的墙,知道自己死路一条了。
明明都摸清了每一条逃生路线,不可能出差错的啊……entp有些不解。ta看向infp深沉的眸子,哦对了,忘了这个计划之外的人了。
entp本来想等这次逃过去就跟infp交代,结果好巧不巧,这次带队来查ta的就是infp。
可惜了ta训练infp的推理能力,最后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人好多,都是来抓我的呢…”entp冲着infp吹了声口哨,有些惋惜般。
infp愣住了,眼前闪过曾经的画面。
高中毕业,ta在isfp和entj的怂恿下向entp表白。记忆中那天下了绵绵细雨,空气里弥漫着燥热的气息,entp总是带着一抹笑的嘴角抿地很紧。infp觉得沉默的时间很煎熬,但entp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今天一样,回了ta一声响亮的口哨声。
“i队,抓回去还是直接就地处决了?”身旁的队员有些不耐烦地问。
“我来枪。”infp收回乱成一团的思绪,给手枪上了膛。
“infp,你要杀我?”entp很是随意地笑了笑,对着infp有些戏虐地歪了歪头。
“涉毒长达2年,多次贩卖毒品至境外。”infp拖长语调,慢慢诉说着entp的罪名,“和贩毒团体进行走私贩私违法活动,你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没。”entp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手上的绷带。
然后是眼睛、脖子、腹部、大腿。
暗红的血液顺着胳膊缓缓流下,从指尖慢慢地滴落到地上。
一滴,两滴。infp听到自己的心碎掉的声音。
不应该的,ta和entp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entp说过要亲手给ta戴上勋章,ta上个月还说什么时候infp有时间,ta要带infp去巴厘岛度蜜月。
上周infp查出追查了一年多的贩毒犯是和自己相爱了9年的爱人后,ta差点从警局的台阶摔下去。
骗子…这个骗子,满口胡话,
ta看着伤痕累累不成人样的entp,手紧紧地握住枪,对准了entp。
“记得高中毕业后我教你打枪吗?”entp从地上捡起一把手枪,对准了infp。
“手拿稳,眼睛都睁开。”entp微笑着,淡淡地说。
infp仿佛回到那个夏天,ta跟entp说ta以后想当缉毒警察。
那时ta们刚在一起。
“好啊。”entp当时有些惊讶地看着infp,勾着ta的肩,“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ta带infp去了ta家地下室,那里有很大的一个室内打枪场地。
不愧为家里有矿的富家子弟,infp望着entp选枪的背影,发了呆。
“拿稳了。”entp扔了一把枪到infp的脚边。
infp看着entp端着枪的样子,入了神。
ta很少见到entp这样的样子。
那么放荡不羁,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砰,砰,砰。”entp对着十米开外的靶子连开三枪,全部中了十环。
“还行,手感没生。”entp丢掉空了的弹夹,对着infp吹了声口哨,“来。哥教你打枪。”
infp没碰过真枪,还有点担心。
“放松,眼睛目视正前方,手端稳了。”entp难得的温柔,站在infp身后指导着。
infp习惯性闭上左眼,右眼从镜孔瞄着靶心。
entp的身体突然覆了过来。
“双眼睁开。”entp细长的手指点了下infp闭紧的眼皮。凉凉的触感让infp心下大乱。
“喏,打十枪,十环数不到8个你就别当警察了。”entp弹了下infp的脑门,“小心别走火了,宝贝儿。”
infp大概天生就有天分,对着靶子“砰砰砰砰”地连开十枪,9个都中了。
“可以啊infp。”entp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赞赏地说。ta也走过来,果断地对着靶子开了十五枪,全中了。
infp看着entp看似散漫的动作里始终带着一股狠劲,笑着说,“好厉害啊,你很适合当警察的entp。”
“啊。”entp愣了下,眨了眨眼,放下了枪。
infp一直很后悔当时说了这句话。
ta后来才知道,entp的父亲因为走私毒品被抓了进去,执行枪决的正是infp的师父。
那天从警局离开后,entp的车停在警局门口。
“infp。”entp放下车窗,叫了ta一声,“以后让我成为你胸口最耀眼的勋章吧。”
当时infp只当ta在开玩笑。
“对准眉心。”entp继续说着,枪口直直对着infp。
没想到entp的一句玩笑,却快要成真了。
entp和infp同时摁下了板机。
队员们大惊,连忙查看infp的伤势。
entp眉间炸开鲜红的花,直直地倒了下去。
infp沉默地立在原地,看着自己冒烟的枪口。
entp就是活该,infp想着,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非要走ta父亲的老路,就这么固执地不回头吗?
其实infp很久之前就发现过entp走偏的迹象,当时也跟entp谈过。
“正义的小警察,那你把我抓进去吧。”entp总是会从抽屉拿出infp放的手铐,举到ta眼前挥几下。infp掏出手机,准备给尸体取证然后就可以回警局了。
手机屏亮起的一刻,一旁的警察都倒吸了一口气。
infp锁屏壁纸,是ta和entp的一张合照,背后是ta们的母校。
“你们…认识啊。”一个队友忍不住问了一句。
infp“嗯”了一声,对着entp僵硬的尸体拍了张照,发给了局长。
待现场的痕迹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才又说了句,“ta是我爱人。”
一周后,infp被授予一等功,但ta拒绝了,辞职离开了警局。
ta回到了毕业后和entp租的第一个房子。
ta从抽屉翻出一把左轮手枪,那是entp送ta的毕业礼物。
手机一直在兜里震动,infp的师父因为ta拒绝勋章,很是生气,一直在打电话过来。
什么破勋章,entp的笑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惜那自由的灵魂流尽了鲜血,换来一枚金灿灿的一等功奖章。
infp感觉和entp的种种记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
ta对准自己的眉心,毫不犹豫扣下了板机。
“我杀死了我的爱人,我是罪人,我接受神的审判。”
晚秋的夜晚悄怆幽邃,无人的街道有风呼啸而过。
出租房的灯再也不会亮起,残酷的现实掩埋了两个炽热的灵魂。
ta们得到了神的审判,从此沉睡不醒。
那就祝ta们在梦里重逢。
The end
【思维组】非正式告白
entp x infp
我流思维组
我宣布校园思维组就是最毫克的!
不定期掉落面包体
时间混乱预警 阅读愉快~
-------------------------------------
infp第一次见entp是在高二,文理分科打散了熟悉的面孔,像是随着潮汐明灭可见的泡沫,又悄无声息地离场。
他们的邂逅算是所有人的回忆,毕竟是在infp选了个中间不起眼的位子,安静地拿出笔袋,默默看着老师在铃响前一秒踏入教室后,entp才悠哉悠哉地喊了一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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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p x infp
我流思维组
我宣布校园思维组就是最毫克的!
不定期掉落面包体
时间混乱预警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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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p第一次见entp是在高二,文理分科打散了熟悉的面孔,像是随着潮汐明灭可见的泡沫,又悄无声息地离场。
他们的邂逅算是所有人的回忆,毕竟是在infp选了个中间不起眼的位子,安静地拿出笔袋,默默看着老师在铃响前一秒踏入教室后,entp才悠哉悠哉地喊了一声“报告”。
新班主任很显然认识entp,惊诧地说:“还真选了文科啊,你小子?”
后来infp才知道这也是entp高一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但当时她脑海只是充斥着entp乖张的笑容。
他笑着点了点头,淡淡地吐出了一句,“因为喜欢。”
“你怎么不去全职打辩论啊?”infp伸手压平因为entp一把扯出领带而皱起的衣领。
”律师和辩手某种程度上也有点关系吧?爱好是爱好,工作是工作。我才不会拿爱好当工作,那多没幼儿啊?哥靠什么不能吃饭?”infp不去理会entp欠揍的表情,“那你当年选文科还不是…”
说什么呢,我当年是还有半句话没说。他顿了顿,“应该是因为喜欢的人选文科。”
“诶对面一辩叫什么名字?”entp一把扯掉领带,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向朋友打听道。
estp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咧嘴笑起来,“怎么?大铁树看上人家妹子了?”
“闭上你的狗嘴,说正经的呢。她立论的点挺有意思的,要不是我们正方观点占优,还真不一定会能赢。”
estp轻轻点点头,信了entp交个友的鬼话,毕竟他见识过entp为了看辩论赛能花掉整个寒假的电子产品使用时间。
“她是三班的英语课科代表,好像就叫infp吧。就上周entj主持的那个颁奖仪式你还记得吧,写奖状内事儿就是她负责的。”
entp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表示自己收到信息了,总之他闷哼了一声。
infp…好像是上次月考英语单科第一?entp只记得在那儿见过她的名字。
“同学不好意思,你是说…我们在这儿之前见过是吗?不好意思啊,我有点脸盲还建忘,参加个辩论比赛连对方手的名儿对记不住。要我说,你这搭讪方式也有点老套了。”
偶然撞见entp被一个学妹要联系方式后一阵狂笑,infp收回了跟他打招呼的念头。
高二的生活紧锣密鼓又平平淡淡地展开了,infp还是没去跟entp搭讪,但几经动荡,他们成为了前后桌。
文科班作业不是读书就是写宇,一天下来entp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快断掉了。
从来没见过我自己这么丑的字,扶额。
entp盯着infp扎起的马尾发呆,文言文的注释不知所起。
”entp你干什么玩意儿,盯人家infp好一会儿了,作文写完了吗?”班上沉闷了许久,班主任正好拿entp打趣,“我知道小姑娘好看,那我寻思我长得也还行啊。怎么不看我呢?”
班上霎时躁动起来。infp意识回头看一眼,正对上entp淡紫色的瞳孔。
entp跟她对视下了的一瞬间眨了眨眼,低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便再没贪念那抹深绿,"写完了,在发呆。"entp倒回椅背上,坦然地开口,"这么盯着我颈椎舒服。再者说了,我盯着您看万一被误会说我还没写完怎么办啊?我这么洋洋洒洒地写出来了,没有人注意到。啧啧啧,可惜了我这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才华。”
班主任忍不禁翻个白眼压压他嚣张的气焰,”得了吧你,就几页作文纸在那儿哗啦哗啦翻,生怕别人不知道。”
infp埋头听entp瞎扯,笔尖在列提纲的草稿纸上来戳去,最后在某个角落写下“没关系”又匆忙把它涂掉。
难得忙里偷闲,学校办了两天的运动会。
entp好像永远有过剩的精力,刚参加完比赛又跟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去买可乐喝。反正这五分钟睡不睡第二天照样因得要死,不如用来放肆享乐,谁不爱玩啊,他想。
infp则是逮了个大好时机狂补觉,把外套盖在脸上准备睡个昏天黑地。
碳酸饮料滑过的喉口余留了一丝苦涩,但棕黑的气泡爆炸还是刺激得让人皱起眉头,再咧开一个笑容。
等entp回到本班大本营,看到的就是infp瘫在鲜绿台阶上睡觉,遮阳伞并无作用的阴影笼罩住了家长买来的零食和infp一半穿着校服的身子。
entp记得他见过infj悄悄敲她的桌子叫醒她,扔下一句女孩子睡觉不要“岔着腿”的提醒就急匆匆地走了。
infp睡样糟糕,看来是真的。
entp抬了抬眉毛,长腿迈上看台,从一堆长得极像的校服外套里翻出了自己那件。
左胸口别着让认不出是星星还是用几何符号堆砌出的紫色。
随手抖了两下,摊开轻轻地盖在infp腿上。
"entp!老子要跑了,快滚过来给我拍照!”
"来了!不要这着急拿最后一名嘛。"entp应了一声,就转头去找estp了。
等infp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搭在脸上的外套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周遭大量吹哨声、呐喊声、笑声、脚步声涌入脑中。
世界有些泛蓝,自己也许是被吵醒的,infp想。
睡了好一段时间的infp有点宕机,沉寂的感官还在一点点恢复,苏醒过来的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才发觉膝上放着的衣服。
柔软的布料像一团小猫,因为没有阴影覆盖被烘得更暖和。
这是谁的…偶然碰到了微凉的胸针,entp的外套.…为什么会在我这里?infp缓缓把entp的外套叠好放在一边,努力回想它是怎么出现的。
思考无果后infp拿上外套起身,彼时临近午餐,班上的人走得七七八八,应该是准备看完跳大绳就直接去吃饭了。
声音好大,好热闹,可infp好像一座鲸鱼路过的孤岛,一块企鹅涉足过的浮冰,所有都离她好远,源源不断的声响似乎一直在远处。
在,但是在远处。
“你的外套,entp…”在围观的人群里不出意料的找到了entp,infp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敛声说。
entp猛地一回头,露出标准的“十齿微笑",接过她手中的外套。混在人群里一切动作都显得微不足道。
entp笑着说了句什么,人声漕杂,infp没听清,皱了皱眉。entp见状弯下腰,正好凑到infp耳边,"睡醒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infp愣了片刻,略带迟疑地点下头。
那一瞬,阳光涂在金紫色的胸饰上光亮洒满entp的紫发,他笑得招摇。
那一瞬entp好像太阳,天下都应该是他的囊中之物。
那一瞬,深深地印在infp的回忆里。
TBC.
无暇思顾(思维组)(但很短)
——“我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合理地杀死自己,这样就不会有人替我收尸,我也就不必替他人收尸了。”
夜里疯长的魔咒飞过高矮不一的林海,映亮他脸颊,苍白色的,又生机勃勃的,像他那头绿发。
死去的不会再重来,脚下都是残躯渗出的血液,他心里的影子突然作呕,呕出一堆陈年旧事来。
艹!
他加快了风的速度,把树林吹得飒飒作响。
天有点冷了。
但更多的,这根线连着的另一个影子,低头又抬头,没把什么放在心上,低头又抬头,看看月亮看太阳,与日不同。
这场天象剧变发生在大灾难来临后的第三年,那日日月同辉、星芒作盛,地球被切割成不同的四十二块又随意...
——“我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合理地杀死自己,这样就不会有人替我收尸,我也就不必替他人收尸了。”
夜里疯长的魔咒飞过高矮不一的林海,映亮他脸颊,苍白色的,又生机勃勃的,像他那头绿发。
死去的不会再重来,脚下都是残躯渗出的血液,他心里的影子突然作呕,呕出一堆陈年旧事来。
艹!
他加快了风的速度,把树林吹得飒飒作响。
天有点冷了。
但更多的,这根线连着的另一个影子,低头又抬头,没把什么放在心上,低头又抬头,看看月亮看太阳,与日不同。
这场天象剧变发生在大灾难来临后的第三年,那日日月同辉、星芒作盛,地球被切割成不同的四十二块又随意地被拼在一起,没有人能找得到回家的路了。
这似乎注定是一个孤独的纪元,就像每块拼图拼接处的黑洞那样,人类如此的渺小,难以跨越这悲惶。
这影子日夜不倦地探看着,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去吧,我的孩子,去追寻你的路,去追寻你的光。”像是母亲温柔的歌谣柔化了虚空的悲恸,好让人们的眼神不再空空,他按下特殊联络按钮。
这台新鲜的、耗费大量心力的机器,就在死一般寂静的夜里如启明星般迸发了光芒。
可是谁掰开了那双遮掩光芒的手?是你吗?
“是你吗?”
赶路的人突然捂住耳朵,这天音,再难平静,可是,可是……这种见鬼的迷蒙的困惑困住他,那些声音一直揪住他不放,他应该愧疚,他确实不应该这样苟活于世。他放开这通讯,为远处不能跨越的天堑叹息,为死去的挚亲赎罪。
他是这方天地的硕果仅存,只剩下风还在诉说他的故事。
所以他放开这通讯,他说:
“放弃吧。”
为我点一柱香,像我家乡的旧习俗,我会投入深渊。
只是他向前去的时候,听见身后一句:
“INFP,回头,猜猜我是谁?”
他无暇思顾。
啊不想写了草草收尾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