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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大师赛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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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我
是3.5的模板画,炒鸡米!(笨...

是3.5的模板画,炒鸡米!(笨人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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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考究

朋友发我孙东老师赛琳娜原稿我观后认为有必要收藏一辈子此事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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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字长卿

【怪师全员向】假如他们读高中(2)

Tip:①校园paro,十字基地众人群像,第一篇也在合集里,可以先看一下喜不喜欢这种风格

②敬请期待《假如他们读大学》(食尾蛇篇)



11

赛琳娜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卷王,常年盘踞班级前三。曾有人问她学习的秘诀,大姐头爽朗一笑,如实说道:


再不努力,就要回去继承万贯家财了。



12

饺子听闻,狗腿地挤到赛琳娜面前,拍着胸膛说愿意帮她分担这甜蜜的烦恼。


路过的布布路瞳孔震惊,忙问:饺子这是想入赘吗?


帝奇酷酷地吐槽:不,我觉得他只是想找人叫“爸爸”。



13

布布路总感觉帝奇和朔月很不对付,他和饺子讨论起这件事。


饺子(语重心长):因为他俩都是......

Tip:①校园paro,十字基地众人群像,第一篇也在合集里,可以先看一下喜不喜欢这种风格

②敬请期待《假如他们读大学》(食尾蛇篇)



11

赛琳娜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卷王,常年盘踞班级前三。曾有人问她学习的秘诀,大姐头爽朗一笑,如实说道:


再不努力,就要回去继承万贯家财了。



12

饺子听闻,狗腿地挤到赛琳娜面前,拍着胸膛说愿意帮她分担这甜蜜的烦恼。


路过的布布路瞳孔震惊,忙问:饺子这是想入赘吗?


帝奇酷酷地吐槽:不,我觉得他只是想找人叫“爸爸”。



13

布布路总感觉帝奇和朔月很不对付,他和饺子讨论起这件事。


饺子(语重心长):因为他俩都是走酷哥路线的,但是苦于身高不够,一下子就变成又拽又可爱的中二少年了。


布布路:那他们不应该惺惺相惜吗?为啥还这么针锋相对?


饺子:……可能是因为帝奇最近在窜个子,而朔月还是那么矮吧。



14

课间恨不得往朔月身上扔飞镖的帝奇表示:明明是这家伙嘴太欠了。一口一个“贱民”,朔月这小子也太没家教了吧?


帝奇把玩着自己手中锋利的暗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到。


然后就被来巡查的金贝克老师抓住骂了一顿。理由是本高中禁止管制刀具。


顺带一提,他的飞刀飞镖也被没收了。



15

朔月哈哈大笑,肆意嘲讽。帝奇这下是真的有点发火了,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揍他两拳。


饺子赶紧拦住他,向对面表情已经有点难看的朔月等人,笑嘻嘻道:“要不我们赌上自己的尊严,用拳头来一决高下吧。”


朔月冷哼一声:“正有此意。”



16

然后他们猜拳猜了一中午。



17

不过话说回来,帝奇和朔月的“酷”是不一样的。帝奇更多的是气质上的“冷”,朔月更像是打扮中二的小孩子,尤其是考虑上他的身高。


朔月真的很喜欢穿黑色恶魔系的衣服。布布路听十三姬说,他还给自己定制了一个超酷的手办,取名“恶魔酷丁”。


“你说他会不会在房间里点蜡烛,画魔法阵召唤恶魔?”饺子咕哝道。


“然后召唤出一个美少女?”帝奇说着冷笑话。


“那这也太像日漫了。”



18

不过说起日漫中的高中,它当然和现实中的十字高中不同。


比如,日漫里的高中生会拯救世界,而现实中刷题刷到吐的高中生面对世界末日只会大呼“好耶”。



19

当然,除了布布路。这家伙在任何时候都会想着帮助别人,总之主打一个“爱管闲事”。


“你还是去管管你自己的作业吧。”被布布路强拉过来参加小组讨论的帝奇红着脸,别扭地说道。


他才不会承认,有人关心他的感觉,其实还蛮好的。



20

说起布布路的学业,仔细想想还是有点一言难尽的。


众所周知,布布路听力很灵敏,但是莫名其妙就会把字听岔。比如把卡布拉比国听成蜡笔国啊,把乌洛波洛斯听成乌龙菠萝丝啊,总之主打一个离谱。


这种把相似的名词混淆的能力放到地理上,就是他分不清巴基斯坦和巴勒斯坦,觉得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看起来也没啥区别。


(没事布布路,笨蛋作者也分不清)




旗袍陀思请接受来自祖国的魔法🔮水管_(:3 ⌒゙)_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过的心没有任何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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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我

九敏,画的好丑👉👈是滤镜拯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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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走丢了(看到我请让我滚去码字/画画)

怪物大师观影(28)上

最近都要忙鼠了

好几篇文要更

但我依旧稳定做鸽子()

时间线十三册后十四册前

好了不叭叭了以下正文

— — — — — — — — — — — — — — — 

   {赛琳娜焦虑地摇摇头,如果不抓紧时间,整个巴勒丝将面临更可怕的后果。

     轰隆隆—

     平静的天空传来一声声炸裂般的雷鸣,长...

最近都要忙鼠了

好几篇文要更

但我依旧稳定做鸽子()

时间线十三册后十四册前

好了不叭叭了以下正文

— — — — — — — — — — — — — — — 

   {赛琳娜焦虑地摇摇头,如果不抓紧时间,整个巴勒丝将面临更可怕的后果。

     轰隆隆—

     平静的天空传来一声声炸裂般的雷鸣,长年被世透庙的结界缠缚的邪恶欲念全部获得自由,拼命地向高空冲撞、盘旋,世透庙上空迅速阴沉下来,刚刚升起的第七颗启明星被黑暗一寸寸蚕食殆尽。

    只见僧侣们全都伏倒在地,脸上露出无比惊惧的神情,绝望地叫着:“我们完了!这些人是串通骨枪团来消灭我们的!”

    见识过光明神之剑的威力之后,再没人敢上前阻挠。}

    “呵,世透庙那么圣洁的地方终究是被贪婪的人心所腐烂了”

    悲哀而又无力阻止的情绪化作一个个音符,刺耳的音乐在体内流动,不痛不痒的冲击着心脏。闷痛的阴云牢牢罩住了白鹭的心脏,他不禁为老百姓们感到悲哀,又为僧侣们贪得无厌的丑恶嘴脸感到愤怒。

    可悲哀又怎样?愤怒又怎样?

    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只能悲哀或愤怒,也只是悲哀或愤怒

    “多讽刺啊,表面受尽光芒与爱戴的世透庙却是百姓麻木而痛苦的生活的源泉,而被世人所唾弃的骨枪团才是百姓活下去的希望的火苗”

    饺子面具下的狐狸眼流露出冰冷的火焰,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冷硬

    “还好我们挽救了这场悲剧”赛琳娜轻轻的呢喃着,心中纯粹的善意让她感到一丝庆幸

  「我拯救了他们,谁又来救当时的我呢?」

    饺子碧绿的眸子暗淡无光,母亲的惨状早已扎根在脑海里,无法拔出。接着他又释然了

  「也许我救的,就是当时的我吧」

    看着周围的人们脸上泛起的同情又或是愤怒,听着众人悲愤的话语,黄泉的嘴角扬起一抹不知是嘲讽他们还是自嘲的笑容

  「呵,说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这世上要是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我又怎么会遭人唾弃」

    布布路他们畅通无阻地来到圣湖湖畔,相互对视一眼,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各自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个纵身跳进圣湖。

    扑通,扑通——

    身体在毫无浮力的湖水中迅速下沉,一口气憋到极致的时候,他们再一次来到圣湖下的无水空间。

    首陀罗和九大护法依然处于蛹眠期,卡桑德兰大帝则静静地盘坐在神树底下。察觉到布布路他们的到来,他霍然睁开眼,欣喜道: “你们将光明神之剑找来了?快给我!”

     “等等!”布布路正要把剑递给卡桑德兰,却被饺子拉住,“大帝有些奇怪。”

     “等等!”狮子堂的声音与饺子重合,语气中都透露着焦急,只不过这个坐在屏幕前的也只能干着急了

     “不太对劲”黑鹭的心中升起一丝怪异感,但他却找不到丝毫破绽,不好的预感化作浪潮向他汹涌的扑面而来,他不由得为他的几个得意门生担忧起来。虽然平时罚他们罚的也不少,但这几人身上拥有的天赋他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知道这是过去发生的事,但还是忍不住会担心啊」

     他在心里默默的感叹道

     “唉,如果当时我没有把剑给他就好了………”布布路落寞的低下头,嘴里不住的嘟囔着

     “没事儿,又不是你给他的,是他自己抢的,更何况我们都没看出来,不用太在意”赛琳娜豪爽的搭上他的肩膀,难得温柔的大姐头使布布路心中的阴云立刻烟消云散

     “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的队友,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憋着怪自己”

     说着还暗示性的瞥了一眼饺子。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一向敏锐的饺子并没有捕捉到这道指向性极强的的目光

   「就快要到那一段了吧………」饺子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实话,他还没有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众人。他设想过无数种身份暴露的方法,却始终未想到这一种。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用担心,但大脑深处却不断的幻想最坏的结果

     他怕没有人会接受一个贫民窟出身的私生子,他怕没有人会接受一个为了活下去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的小偷,他怕没有人会接受一个连为母亲争取一丝生机都做不到的弱者

     他怕没有人会接受真正的他

     只见卡桑德兰突然弓下腰,抓着胸口,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那个沉闷压迫的声音又从战甲内传出。“滚开·····不准交给他!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是破坏神之甲,它又在阻止我了,快把剑给我,否则我就要压制不住它了!” 卡桑德兰大帝挣扎着伸出手,不由分说地从布布路手中夺过光明神之剑。

     布布路他们隐隐觉得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细想,披着战甲的卡桑德兰大帝突然发出一声狞笑:“ 哈哈,我终于能够杀死你了,卡桑德兰!”说完,他高高地将剑刺向自己的胸膛。

     “不好!”布布路和帝奇几乎同时扑上去,但是来不及了,光明神之剑刺入了战甲,穿透了卡桑德兰的胸膛,战甲中发出痛楚的叫声。

     轰的一声炸响, 白光从战甲中爆开,将布布路四人和福特全都震飞出去。

    “难道!”

     黑鹭猛地转过头,看向早已洞悉一切的白鹭

     “哥你………早就知道了吗……?”他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只因这个藏在重重迷雾中的真相实在过于残忍

   「他们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找神剑,结果从头到尾只是一场骗局?」

     他只觉得一桶水从头浇到脚,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接着是一种难言的怒火,燃烧的烈火将血液融化。他无法接受这种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目的后就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行为

     “大概”   

   「警惕性有待提高」曾呆在暗部的白鹭对此司空见惯。这种事总是无法避免的,我们无法阻止,也阻止不了。他也曾幻想过是否有一天不在会有黑暗的诞生,可阳光越亮影子越暗,世界上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终归会存在

    “呵”

     虚假的面具扯带着真正的面庞发出一声嗤笑「真是可笑至极」黄泉听着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不耐烦的皱皱眉「只不过是利用而已,有必要吗?」

     随后他突然发现他不认识自己了,好像与自己是个陌生人。明明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直沉沦其中不愿醒来,却猛然被人拉出泥潭

     他一直知道女王是在利用他,从百年前就知道了。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等大家回过神,就看到卡桑德兰大帝直挺挺地僵立在原地,握住光明神之剑的剑柄,缓缓地将剑从胸口拔出......

     随着剑被一寸寸抽离,被刺破的战甲自动愈合,敞开的头盔下,卡桑德兰大帝的肉身像黄沙一样溃散,灰飞烟灭,只留下那具闪着黑色寒光的战甲。

     被战甲握住的光明神之剑也变了样,光芒四射的白色剑气被黑色的浊雾一点点蚕食殆尽,变成一柄被邪恶之气缠裹的黑暗之剑。

     “愚蠢的人类啊,感谢你们,嘿嘿嘿……我选择让你们去寻找光明神之剑果然没错,丢失了两千年的神剑失而复得了!等了那么久的时间,我终于杀死该死的卡桑德兰,重获自由了!”震慑天地的猖狂大笑从空洞洞的战甲中传出,布布路他们痛苦地跪倒在地,死命地捂住耳朵,这声音几乎要刺穿他们的耳膜。}

     “等等……!这是!”十三姬不禁瞪大了双眼, 聪慧的她已经想通了一切「但……」她担忧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正处在欢声笑语中的布布路「他会在意吧………」

     “利用别人善良的心去达成自己腐烂不堪的目的……真是…………”狮子堂别过头,拳头攥的像是要发泄心中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情绪。这些混乱的情绪像是一团毛线球般压在他的心中,使他无法真正冷静下来、恢复成原来那个理智又运筹帷幄、淡定又实力强大的精英队支柱

     “小鬼还是太年轻”

     科里森慢悠悠的轻吐出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使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不禁移到这位长眠于地底多年的、活生生的一百年前左右的人

     饺子暗中观察了这位目前为止他什么信息都不清楚的人。「看他的样子原本以为是个书呆子,没想到本质上也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人」

     “这,这……” 布布路挣扎着抬起头,迷惘地望着那副战甲。卡桑德兰大帝被杀死了吗?那现在说话的是谁?难道……

     “我们祖辈留传的光明神之剑怎么会变成这样?神剑的主人不是布布路吗?”福特愤怒地喊道。

     “哦哦,可怜的小家伙,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吗?这也是我精心布置的骗局之一呀,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们祖辈怎么会乖乖地照顾我的爱剑呢?啧啧,这可是一把当之无愧的上古神剑哇!地狱之门即将开启啦………” 战甲中发出空洞而肆意的嘲笑声,“哦,对了,那个阻止你们的沉闷声音才是卡桑德兰,而让你们去找剑的是我哦,你们可以尊称我为破坏神!我需要神剑的力量杀死碍事儿的卡桑德兰,在你们的协助下,我不仅成功地吸食了他的灵魂,还摆脱了他的肉体,哈哈哈,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我自由了!”

    “这就是由人内心的恶念积攒而成的腐烂”

    饺子语气中的厌恶没有任何遮掩,清朗的声音包含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暗红色的眸中淡漠如凝滞的泥潭,泥潭深处翻涌着情绪化作的浪潮。黄泉的耳畔回荡着早应消失的话语,暗藏其中的刀片经过百年的磨砺已经不再锋利,却依然会在心中不深不浅的划上一道痕迹。

    那些刺耳的声音简直要穿透他的耳膜直击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他在清醒的痛苦中无声的挣扎,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心脏包裹,像是一把铁锤般想要敲碎城墙直抵灵魂。

    他在意识混沌时清醒着在心底喃喃着

    “欺骗、背叛、腐烂”

    “这个世界已经无可救药,黑暗早已深入骨髓。”

    “我本就是已死之人,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到灵魂栖息之地了”

     “没事的狮子堂,我们其实并不在意,就算被欺骗,我们也从不后悔”

     “到该后悔时早就来不及了”布布路金色的瞳孔中光芒闪烁,少年的声音虽不大,但其中心底散发出的善良是无法掩盖的

    不会吧,连光明神之剑也是破坏神的骗局之一?他们还帮助破坏神之甲杀死了卡桑德兰大帝!

    “你胡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有内心纯洁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神剑的主人,你会遭到报应的!” 福特羞恼地吼道。

    布布路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内心的愤怒与痛苦翻江倒海般交织在一起:“可恶!竟敢冒充大英雄欺骗我们!”

     “哈哈,与其担心我的报应, 倒不如担心你们自己吧!”战甲狂妄地对布布路吼道,“接下来,我要打开地狱之门,侵吞琉方大陆乃至整个蓝星!为了感谢你的功劳,我将杀死你作为镇魂的血之序曲——”

     整个空间顿时吸气声层起彼复,众人心中愤怒与恐惧交织,让空气中的气氛猛然沉重,像是被扼住喉咙般喘不上气

     “真想知道巴勒丝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不会出现阶级问题了,希望他们能将巴勒丝变为下一个塔拉斯”

     “那真是最好的结局了”

     帝奇看着伙伴们,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边微扬的一抹笑意出卖了他

 — — — — — — — — — — — — — — — —

我来更啦

下一篇还是我(没想到吧)

快到期末了忙的很

下一篇可能就要十二月了………

我尽量快点吧

本篇字数4300+

下章见~

(二编

  求求大家给点评论吧,别只放蹲蹲啊😭

  还没放假我更新也很难的😭)

  

小字长卿

【怪师全员向】假如他们读高中(十字基地篇)

Tip:①校园paro,主要是吊车尾小队与精英队群像,带几位导师玩

②敬请期待(食尾蛇篇)《假如他们读大学》




1

饺子在踏进高中校园的第一秒就被保安抓了。


理由是他戴着面具,而高中禁止奇装异服。



2

饺子万般狡辩,终于说服保安自己是来正经上学的,不是来玩cosplay的。他甚至出示了自己提前和教导主任打的申请,保安这才同意放人进校。


然后他又被另一个保安拦住了。原因是这里禁止男生留长发。


“我刚刚拿出了我的申请了呀。”


“那是同意你戴面具的申请,不是同意让你留长发的申请。”



3

顶着双色冰激凌头的狮子堂给饺子投来一个同病相怜的眼......

Tip:①校园paro,主要是吊车尾小队与精英队群像,带几位导师玩

②敬请期待(食尾蛇篇)《假如他们读大学》




1

饺子在踏进高中校园的第一秒就被保安抓了。


理由是他戴着面具,而高中禁止奇装异服。



2

饺子万般狡辩,终于说服保安自己是来正经上学的,不是来玩cosplay的。他甚至出示了自己提前和教导主任打的申请,保安这才同意放人进校。


然后他又被另一个保安拦住了。原因是这里禁止男生留长发。


“我刚刚拿出了我的申请了呀。”


“那是同意你戴面具的申请,不是同意让你留长发的申请。”



3

顶着双色冰激凌头的狮子堂给饺子投来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没错,他也因为自己的发型被保安拦下来了。



4

虽然第一天出了一点小意外,但是万幸两人都没有迟到。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有人会在开学第一天迟到吗?


“对不起老师,我迷路了!”布布路满脸通红,在门口大声道歉。


我不应该毒奶的。饺子默默捂脸。



5

后来饺子才知道布布路所说的“迷路”到底是啥。


“你在同一栋教学楼前路过十次?”饺子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是啊。万幸我后来反应过来了,我好像路过了同一棵歪脖子杨树十次。”布布路回答。


饺子宣布,布布路现在是他遇到的方向感最差的人了。



6

不过,第一天迟到还不是布布路遇到的最倒霉的事情。毕竟,开学摸底考才是所有人的噩梦,不是吗?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饺子一脸震惊地抓着布布路的历史试卷,对着上面鲜红的个位数哇哇大叫。


“但凡随便写一点都能拿两位数吧!”



7

饺子一度怀疑布布路是不是走后门了,否则为啥他历史那么差还能考上十字高中。


布布路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的确收到了一张特殊的招生表。”


饺子一边惊呼“特招生竟在我身边”,一边死皮赖脸问布布路还缺不缺腿部挂件。


“你后台硬,跟你混!”



8

可能是饺子太夸张太聒噪了吧,前面阖眼假寐的瘦小男生忍无可忍地回头:“你们安静一点!”


布布路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道歉。


见到这一幕的朔月冷哼一声,回头和十三姬道:“果然是一群野猴子,上跳下窜吵死了。”


饶是十三姬也不得不承认,青春期的小男生有时候真的精力过剩。



9

布布路认识那个吼他们的男生。他叫帝奇,是全班最酷的男孩,酷到没朋友的那种。


“其实有点可怜。”布布路想。


“过于中二。”赛琳娜评价。毕竟课间玩小刀玩飞镖真的很像是一个小学生才会干的事情。


“所以我们来做朋友吧!”布布路小天使跑到帝奇座位旁边,和他主动搭话道。


赛琳娜无语了。或许她应该收回前言,因为布布路的行为更像小学生。



10

虽然布布路的成绩不咋样,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很有运动天赋。在重点班一众叠满了羸弱buff的学生中,能一千米跑进三分钟的他是真的鹤立鸡群。


“我的体力巅峰是初中。”饺子夸张地感慨道,“毕竟只要中考才考体育嘛,高考不考,功利一点谁练啊。”


“你好厉害。”十三姬也很惊讶,“狮子堂都跑了三分零一秒。”


“我觉得自己差远了。”布布路诚实地挠头,“人类跑马拉松的极限是两小时,平均配速都有2分51了,我只是冲刺一个一千米而已,跑这个时间实在不算什么。”


十三姬捂嘴轻笑。


无人知晓的我

ww宝宝你好美丽😭😭约的是亲友的(他好会画,你们都去约她😭👉👈)原价是10r,但是我觉得太便宜了又给他加了10r

  这么便宜的稿价,你不约快约🤛😭

  

  参考的是网上最近很火的簪花,早就想给大姐头搞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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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个蓝色箱子

小立牌,但是50个底座都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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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水星蒸汽食人鱼
假装更新的一集(嗯? 是黄金时...

假装更新的一集(嗯?

是黄金时代里的私设的赛琳娜,大家看看就好小编也没想到居然自己还有配图说明

假装更新的一集(嗯?

是黄金时代里的私设的赛琳娜,大家看看就好小编也没想到居然自己还有配图说明

长鱼?

怪师 HP Paro 『帝奇的霍格沃茨之旅』(4)

*注意事项在前面

*算是食尾蛇特辑?




我的名字是索加,是一名聪慧、英俊潇洒且风流倜傥的巨人族后裔。尽管我身高两米三,但似乎还是有很多人并不能直接从外表上直接看出我的身世,每次有人问我我是喝什么牌子的牛奶长这么高的时候我都会为我那没落的族群感到一阵心酸。


关于巨人,很多人都会觉得他们都是胸大无脑的野蛮动物,但现在我就在这里澄清你们的错误观念——很显然我不一样。


我是聪慧、英俊潇洒且风流倜傥的。


虽然当我骑在扫帚上疯狂击落着任何一个出现在我视野中的生物时也不乏有人评价我为“蛮横暴力的凶兽”,但众所周知朔月是个疯子,而疯子的话没有任何参考价值。魁地奇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注意事项在前面

*算是食尾蛇特辑?




我的名字是索加,是一名聪慧、英俊潇洒且风流倜傥的巨人族后裔。尽管我身高两米三,但似乎还是有很多人并不能直接从外表上直接看出我的身世,每次有人问我我是喝什么牌子的牛奶长这么高的时候我都会为我那没落的族群感到一阵心酸。


关于巨人,很多人都会觉得他们都是胸大无脑的野蛮动物,但现在我就在这里澄清你们的错误观念——很显然我不一样。


我是聪慧、英俊潇洒且风流倜傥的。


虽然当我骑在扫帚上疯狂击落着任何一个出现在我视野中的生物时也不乏有人评价我为“蛮横暴力的凶兽”,但众所周知朔月是个疯子,而疯子的话没有任何参考价值。魁地奇是一门高深的艺术,他和他的阿尔伯特大爹这样阴险狡诈的歹徒根本不配沾染。


回到正题,由于我是一名巨人,而一般而言巨人是不怎么受人待见的,尤其是在那段特殊时期——所以当我十一岁时,母亲在我的入学文件上谎报了我的种族。自那一刻起,我索加从一只除了捶胸显示雄壮威风之外什么也不懂的巨人变成了裹着一身黑布拿着一根木刺的人类。


或者说,巫师。


一二年级那会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但总之在一群一米四五的小屁孩里我一米八的身高可能稍微有点突兀,同学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但凡超过三分钟得颈椎病的可能性就飞速增长为300%,所以一般没什么人愿意和我长时间交流。记得有一段时间里我还被打上了孤僻的标签,现在我想来有点好笑,如今在全校叱咤风云的我身边的小弟可是数不胜数,哈哈。


直到三年级的时候某个灾星转移了他的祸害目标,从隔壁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德姆斯特朗脱离,跑来以正常人居多的霍格沃茨开始霍霍我们。这家伙有个晦气且广为人知的名字叫黄泉,我当时可没想到这么个瘦弱的阴暗逼能如此迅速地在校内崛起,仅次于我。


我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的第一个霍霍目标。开学那会我将近两米,而黄泉才一米七不到,他大概是看我那么壮实嫉妒死了吧,第一节课上来就挑衅说我是个黑猩猩。我登时就生气了,立马捶了捶胸彰显力量吓唬他——妈的在那之前我当然不知道黑猩猩也这么干——然后他和身边的一群人就立马笑得前仰后合。


不管多少次想起来都觉得他这人真是可恶至极。从此我在学校里就多了个黑猩猩的外号,我一度气得恨不得把他放我胸上然后狠狠把他捶死。可惜仅在脑子里意淫并没有什么用,每次课上当他带着他那群狐朋狗友嘲笑我的时候我简直是脑内重拳出击现实唯唯诺诺的代名词,他妈怂得跟坐上扫帚升空之前还要给自己的脑门上画个炼金符阵防止发型被吹乱的阿尔伯特一样。


啊对,说起阿尔伯特,他也是个不折不扣和混蛋。我至今仍然记得黄泉有次在某个不管事的教授课上大讲冷笑话,当他问出“什么动物说话没声音?”时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回答我的名字——巨人在块头上发育得太猛,声带被忽略了,导致我平时说话声音该死得小,还被死妈黄泉调侃成害羞——但当黄泉点了点头并且问为什么是我时,全班鸦雀无声,都在绞尽脑汁地思考。不得不说黄泉去当他妈的霍格沃茨教授吧,我从没见过那群疯子在任何一个教授提问时动过一分的脑子。


就在所有人紧皱眉头拿算麻瓜微积分的力气思考一个脑筋急转弯的答案时,那坐在角落里的该死的阿尔伯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抬眼随口回答了一句,“因为黑猩猩说话悄咪咪。”


我敢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那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甚至包括我。不过那算阿尔伯特的福气,因为如果我搞懂了那冷笑话的含义后我可能会当场一拳捶爆他那蟑螂头。


“哇,简直是天才!”黄泉愣了一下,随即双眼几乎要射出小星星,咧着夸张的笑容冲向阿尔伯特,那做作的嘴脸让我反胃,“话说我好像从来没在这间教室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尔伯特淡淡看了他一眼,“所以现在你能滚出去让教授上台讲课了吗?”


那时黄泉的表情简直不要太精彩,不过我从他眼中更多看到的是某种扭曲的兴奋,当时我就觉得着这个逼绝逼精神有点问题。之后黄泉还是从各种渠道搞到了阿尔伯特的名字和其他信息,一天到晚缠着他活像遇见了三生三世的情人。不过阿尔伯特从来没搭理过他,反倒是和我的关系竟然开始升温——他是唯一一个仅从身高看出我乃巨人族后裔的人,因此我那时对他印象还不错,在他几次示好(吃饭时主动和我坐在一起却不说话于是两个人像僵尸一样僵持着)之下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定期为他提供学血液和毛发的请求——听起来很他妈扯淡对不对?我是后来才知道这神经病竟然拿我当他那狗屎炼金术的实验材料,去他妈的。


不管怎样,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们俩的关系还算融洽。他要比当时黄泉高上一个头所以不像他那么仇视我,我也挺同情他那阴暗的性格,于是我们愈走愈近,甚至是一起加入的魁地奇校队。看我们玩上了魁地奇,黄泉也阴魂不散地找了根扫帚凑合着骑了上去,我们训练时他就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大喊“阿尔伯特你知道为什么黑猩猩生气很可怕吗——”


“......因为黑猩猩敲胸。”阿尔伯特坐在扫帚上没有回头,嘴里却仍然低声嘟囔着。我偶尔会觉得这人精神也有点问题。


就当我以为黄泉会死皮赖脸地在阿尔伯特屁股后面讲关于黑猩猩的冷笑话直到天荒地老时,第三个混蛋出现了。


——为什么我身边的都是一群混蛋?


那白痴在一年级时就进入了魁地奇校队,二年级竟然硬生生就成了队长。要知道格兰芬多曾经是个以力量为优势的队伍,在一群壮汉壮妞里他一个二年级的豆丁显得格外迷你。不过后来与他的交战中我了解到他可谓是个地地道道的魁地奇疯子,比朔月这样喜欢口嗨不敢实战的废物更加疯狂。你见过像变态跟踪狂一样守着金色飞贼不让任何人触碰的——他妈的守门员吗?我平生第一次知道原来守门员也能当队长,不过实际上他同时兼职击球手和找球手。


这个变态曾把黄泉撞下了扫帚。


在某次训练时,黄泉为了追阿尔伯特而撞上了格兰芬多的一名队员,把那可怜的高个子撞得头晕眼花。他叹了口气,在黄泉跑第二圈的时候闪身拦在了他面前。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魁地奇队伍的吗?”


黄泉抬头看了挡在自己身前的家伙一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关你屁事,给本大爷让开。”


要知道当时敢忤逆这位队长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他在黄泉话音落下后三秒内,瞄准对方一个压身加速甩尾,用扫帚尾端的枝叶直接扫了他一个大逼兜。我和阿尔伯特就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黄泉像个流星一样自由落体,幸灾乐祸地为他默哀。


然而要知道黄泉也是个疯子,他落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魔杖,接着大喊了一声“扫帚飞来”,在距离地面还有零点零零零零一毫米的时候被飞过去的扫帚托起,直直冲向造成他这副惨状的罪魁祸首,眼里没有愤怒却再次闪起了和当初初遇阿尔伯特一样的兴奋光芒。而后者见他起死回生似乎也没多惊讶,直接抓起屁股底下的扫帚如同舞剑般刺向向他飞来的黄泉。


接着他俩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扫帚在空中打了起来,那叫一个精彩,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把整个球场围得水泄不通。我和阿尔伯特默默地在天上观战,最清晰的角度让我们把当初的那场世纪之战清清楚楚一个动作不落地收进眼中——


黄泉弯腰,躲过了对方向他猛地刺来的扫帚,笑着举起自己的那把劈过去,嘴里还不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面无表情地轻轻侧头避过了对方的攻击,用脚勾住对方的扫帚,借力在空中转了个圈,将自己的身体甩到黄泉身后,然后抓起自己那由不锈钢制成的扫帚杆子往他背后戳去,“布诺。”


黄泉来不及避开身后出其不意的攻击,索性掏出魔杖背过手往身后一指,喊道,“昏昏倒地——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字,你真正的名字,布诺·里维奇!你以为我会不认识你?”


布诺猛地一转方向,咒语擦着他的脸颊飞向了远处,而他的攻击也被化解。黄泉已然稳好身体,一手抓着扫帚一手捏着魔杖,在布诺抬起头的一瞬间,他所面对的是一柄飞速向他飞来的扫帚,和一束藏在扫把后的“四分五裂”咒语。


布诺用自己的扫帚挡下了那把飞来的扫帚,当他注意到后方的那束咒语时,躲闪已经来不及。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做出了决定——他向前狠狠扔出了他的不锈钢扫帚,扫帚在碰触到咒语的一瞬间字面意义上地四分五裂,布诺借着这股冲击波被弹开,下落的过程中他给自己施了几个发射咒加速,直到他向前伸直的手摸到先前被他打落的黄泉的扫帚并翻身骑上。


巫师没了扫帚是飞不起来的。布诺只花了不到三秒就完成了他的上述动作,而扔出扫帚的黄泉也第二次表演了一番绝地求生。当布诺坐上他的扫帚的同时黄泉喊出扫帚飞来,于是他那破旧不堪的厕所扫帚连带着上面的布诺一起飞往正在坠地的黄泉。


黄泉再次在距离地面只剩零点零零零零一毫米的时候被迎空飞来的扫帚托起,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布诺挂在上面——两人再次开始了抢夺扫帚的战斗,你一拳我一脚,直接开始肉搏了起来。


当战斗进行到这时,已经有不少吃瓜的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清洁用的扫帚摇摇晃晃地飞上天空观战了。两人越打越嗨,扫帚也托着他们越飞越高。偶尔布诺摇摇欲坠,黄泉以为得手却发现是诱饵,被当做垫背的甩飞,只得回以几个咒语堪堪拖住布诺的步伐;好不容易夺取了扫帚的控制权却又被身后的黄泉拉扯住,布诺毫无保留地像机关枪一样发射着各式咒语,黄泉左躲右闪尽管狼狈却愣是没让他命中过......直到黑鹭教授冲来时,现场欢呼声涌动,观众席上坐满了人,呐喊声肆意张扬,俨然一场充斥着纯粹暴力的双人决斗。


虽然战局看似布诺占据着极大上风,但要知道黄泉对于飞行的精通程度和阿尔伯特对冷笑话的精通程度呈反比。


黑鹭教授即便身为有名的魁地奇选手也无法以他自己的力良使他们俩分开。他在被两人各揍了两拳两脚后气恼地去找后援,教授们一个一个地赶来,金贝克教授、金易杰教授、黑鹭教授、白鹭教授......四人联手才堪堪抓住了布诺的一片衣角。


最终还是他的出现才令霍格沃茨免于灾难。


他那天在四位教授累得下场休息仍毫无进展时,慢悠悠地抓着一柄扫帚出现在了观众席。那时还没人注意到他,直到他跨坐上扫帚,摇摇晃晃地如同一只苍蝇飞到战局中央。


“那是谁?”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家伙飞向死亡,就连我都不确定我自己能否在两人打得如此难舍难分时加入战局还完好无损地回来,“这样自杀算是行为艺术了吧?”


阿尔伯特一直在抬头观察着战局,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威尔榭。”他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即开口说出一个人名,“科里森·威尔榭。”


科里森,是啊。他是一个伟大而令人敬佩的战士,而他当时还活着——事实上很多人当时都还活着。


总之他当时就那样飞进了黄泉和布诺的攻击范围之中,然后令所有人,包括我哑口无言的一幕出现了:黄泉难得稍微把握住了几个机会,终于把一条腿搁上了扫帚,正准备给布诺最后一发除你武器时,布诺一闪,科里森出现在他身后。


黄泉的舌头瞬间打结,一句咒语只说出了一半,整个人僵在原地。而闪开的布诺迅速绕到他身后,用尽全力把扫帚杆往下一压,黄泉瞬间被撬飞。


“杠杆原理。是吧,克劳德?”科里森看着黄泉飞出了好几米,甚至还微笑着对布诺打了个招呼,才慢悠悠地往黄泉被撬飞的方向飞去,在所有人张大的嘴中在空中一把抓住了黄泉。


后来我知道当时的科里森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据黄泉后来回忆,他的魁地奇技术可谓登峰造极(比同是拉文克劳的垃圾阿尔伯特好一万倍,这个作弊贼),就连布诺也是在科里森的建议下才加入魁地奇队伍的。


布诺抬了抬下巴,目送他离去,算是对他结束这场荒谬缠斗的谢礼。






为了能理清我们五个人最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你需要明白下列几个点。


1、布诺与黄泉的关系自那之后就越来越近。黄泉像打听阿尔伯特的名字那样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又像缠阿尔伯特那般缠上了布诺。不过布诺不像阿尔伯特那般懒得搭理黄泉,他似乎挺喜欢和黄泉互动的——揍他。


2、科里森是阿尔伯特的队长,而阿尔伯特魁地奇天赋还不错(我重申一下他当时还不会用炼金术作弊),两人会经常讨论魁地奇战术直到深夜。除了魁地奇之外,两人的性格除了一个阴郁,另外一个只是稍稍有些内敛之外几乎一模一样,都喜欢钻研古怪的东西,对麻瓜科技也都格外感兴趣,于是两人的关系也日渐升温。


3、科里森和黄泉明明不是一个年级,性格八竿子打不着,平时也毫无交集,关系却诡异地十分之好。据说阿尔伯特所说,他们是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只是在黄泉去了德姆斯特朗而科里森去了霍格沃茨之后两人短暂地分道扬镳了一段时间。在黄泉来霍格沃茨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很快重归于好了。


于是——


科里森在一张餐桌前坐下。普普通通地吃饭。右手边很快引来了黄泉和布诺。左手边则很快引来了阿尔伯特和我。


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五人逐渐习惯了在同一张餐桌上坐着的感觉。就连许多其他的学生也会戏称我们像精神病人团建——不得不承认除了我之外,他们几个确实都精神有问题。


后来,连同我的一位族人卡拉季奇和阿尔伯特的妹妹莉莉丝,连同因各种琐事与我们相遇且天性十分黄泉的后辈林德和卡尔文达尼,连同“她”,我们十个人被统称为乌洛波洛斯。三年级下学期的我们日天日地,干出了许多包括但不限于炸女厕所、把除了自己人的所有魁地奇扫帚全部烧掉、从魔杖店偷了三百多根魔杖塞黑鹭教授抽屉里让他白挨了白鹭教授一顿打等缺德事。我们把这些称作恶作剧,教授们则把我们看作蛀虫毒瘤。


啧,说得再多,这些也都是往事了,你明白的。是那种很美好但再也无法复刻的过往,令人着迷又遗憾。我想我前面应该说过?当时绝大多数人还活着。


而现在的我还会偶尔想起这些往事。






索加还会偶尔想起这些往事。


强调他会,并不代表其他三位不会。只是在日渐明亮的生活和孩童对未来的期许之中,伤痛在缓慢地愈合,而大部分人已经适应了新的生活。


事实上他如此念旧是有理由的——因为自从那场战争之后那该死的阿尔伯特炼金术技术就大涨,而这个比混蛋还混蛋的家伙开始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使用炼金术,包括他妈的魁地奇。毫无魁地奇精神。毫无。这样的人打什么魁地奇?去复活死人都比骑在扫帚上有意义。


好。非常好。索加咬牙,亚克校医正在他身旁为他包扎伤口。就算卡尔文达尼那白痴小子抓住了金色飞贼,他的脸面也已经被丢到了不知道哪个太平洋去。


好。非常好。索加再次咬牙,他抬头看向自己跟前站着的人,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一段时间没见,你和阿尔伯特成仇人了?”


那是天杀的克劳德·布诺·里维奇。索加觉得自己浑身在燃烧,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因为对方话语中的嘲讽意味。


“你来这里干什么?”索加冷笑一声——即便他的冷笑很拙劣,听上去像是黑猩猩在哼哼——“开学这么久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死了。”


“干嘛这么激动。找你当然是因为有事。”布诺似乎对索加的哼哼见怪不怪,自然地坐在了他的病床上,也丝毫不忌讳一旁的亚克医生,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怎么说呢......有个忙想让你帮帮。”


“我索加可不是工具人。”


“反正你总不能是母巨人,对吧。”布诺耸耸肩,“放心,会有报酬的。”


“什么忙?”索加自知从五年前他就永远拌不过布诺的嘴,“别告诉你要我替你传情书给阿黄泉。”


布诺深深地看了索加一眼。


“不是他?难不成还能是阿尔伯特?”


布诺深深地看了索加两眼。


索加发现自己偶尔还是能爆出一些金句的。


“别瞎扯。跟我弟弟有关。”布诺不愧是布诺,有着选择性失聪的超能力,“他叫布布路,今年是霍格沃茨的一年级新生。”


“你弟弟......”索加思索了几秒钟,随即像是终于记起来了什么般恍然大悟道,“帮你杀了金易杰的那个?”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降至冰点。亚克不着痕迹地瞥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差不多吧。”布诺身周的气压更低了,他转过头,看着窗外。淡淡的光照在他淡淡的脸上,深浅不一的伤疤纵横交错。索加每当看见它们就总是会忍不住回忆,但往往总是在故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各种事情打断。


故事太多了。而讲述的时间总是不够。


“这么说来你好像还干过比这更过分的事情——确实。换谁都会恨你一辈子。”索加回想着过去,“所以你想让我干什么?”


布诺斟酌着措辞,几次开口又几次合上,最终吐出一句,“让他愿意听我说几句话。”


索加无语了。


“不是哥们,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让我劝他和他的仇人说话?”他就不该对这神经病抱有一点同情心,“我靠,有病就去治,你这跟让我给你弟弟递情书有什么区别?”


布诺的脸上竟浮现出犹疑,“可能这听上去确实有些离谱。但是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不愿意看见我。而你——你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我那么做的理由,所以你可以——”


“你知道吗,你听上去像是热恋中的少女。”索加无情地连连爆金句,“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替恋爱脑处理情伤。”


布诺叹了口气,“想听听报酬吗?”


索加犹豫了一瞬,“说。”


“一个人情。”布诺站起身,说,“我会尽一切努力还上它。”







十一月份,由于天气实在是过于寒冷,天上开始往下掉一片片的薄薄雪花。雪花很冰,布布路尤其喜欢拿它们往别人脸上抹。他因此被饺子的辫子甩过9次,被赛琳娜给过7次大逼兜,被帝奇射过873次五星镖。当然这并不是结算,因为事实上他的挨揍之途才刚刚开始。


“我们去霍格莫德玩雪吧!”


不知道是哪个比崽子先提议的,明明是应该用来休息的周末,四人却这样不明不白地踏上了雪行的旅途。白雪皑皑,走在路上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四人也暂时被景色夺走了注意力。


“头好晕......”饺子身上围着五十条围巾,出门前赛琳娜就嘲讽他从饺子变成了粽子,“嘶——为什么我现在不是躺在宿舍里安安心心地睡大觉?为什么?”


“有这么冷吗?”布布路拉开自己的巫师袍,露出里面的短袖,“还好吧?”


饺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特么是艾莎吗?”


帝奇拢了拢身上的围巾,他当然不会承认这里的冬天确实很冷,但也不会像布布路那个疯子一样表演脱衣秀。顺便,他今天带上了巴巴里,好久没带他出来玩了——全怪布布路。


霍格莫德就像往日一样热闹,风雪也阻挡不了在校内被憋得发慌的学生们逃出来找麻烦。四人沿着道路这么走下去,直到饺子冻得快走不动路,其余三人只能陪着他一起停下来。


“你也太废了,平常完全不锻炼身体的吗?”赛琳娜无语地看着他,“晕车晕船晕扫帚晕走路怕冷怕密集怕黑怕热,你当自己林黛玉呢?”


“不如就去三把扫帚酒吧里小坐一下吧。”帝奇开口,抚摸着巴巴里的皮毛,“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对巴巴里皮肤不好。”


饺子翻了个白眼,“我还没你的宝贝小猫重要是吧?”


“有时候就不要问帝奇一些类似于一加一等于几的弱智问题了呢饺子。”赛琳娜和善地笑道。


“我从来没去过酒吧!”布布路冲到酒吧门前,一把推开透明的玻璃门,招牌上挂着的扫帚都摇摇欲坠。


“呃,话说一年级的学生能进酒吧吗。”饺子在进门前看向赛琳娜。


“谁管。”后者已经经过饺子冲进了酒吧。


于是四人在靠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点了五杯黄油啤酒。


“所以为什么是五杯?”布布路问道。


“你当巴巴里不是人?”帝奇反问。


“¿”来自饺子。


“差不多得了你们几个反正出钱的是我,老子豪横爱点几杯点几杯。”赛琳娜一拍桌子,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来五十杯!”


“怎么感觉这人还没喝酒就醉了。”饺子说。


“浪费食物可耻啊大姐头!”布布路说,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好奇,“喝不完就分给我们吧?”


然而他们都想多了。赛琳娜笑着三秒灌一瓶,说一句话的功夫桌上已经多了十个空杯子。


“你们一人一杯哈。”她弯着眼睛,“酒这种东西,喝多了不好。”


“¿”来自三人。


“我们原本不是来玩雪的吗?”饺子趴在桌子上,他的杯子几乎原封未动,“为什么变成观赏大姐头酗酒了?”


“外面那么冷,玩雪本来就不现实。”帝奇淡淡地说着。


下一秒他就淡不下去了。布布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窗出去挖了把雪,站在窗外狠狠地瞄准了帝奇的脑袋,然后发射。


砰。饺子的嘴角抽搐着,他以为只有钢筋撞上水泥的时候才能发出如此震耳欲聋的响声。


帝奇的脑袋被砸得往前歪去。他怀里的巴巴里不明所以地甩了甩脑袋,然后跳下帝奇的膝盖,往窗外跳出去,用脑袋拱了拱地上的雪,团成一个团子然后用尾巴卷起来往布布路扔去。


“哇!第一次见到能打雪仗的猫!”布布路欢快地叫着。


帝奇的表情是茫然的。他缓缓抬头,转过去,望向窗外和布布路玩得不亦乐乎的巴巴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然后一个白色的影子疾速向他飞来,精准地命中了他的嘴巴:“......”


“好吃吗?”饺子幸灾乐祸地问道,弹了弹酒杯。


“树树说小。”帝奇慢慢地掏出魔杖,指着嘴里的雪口齿不清地念了一句咒语,雪块很快缩小到一块结晶状。


他缓缓地抬眼看向满脸春风似乎对布布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十分开心的饺子,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雪晶吐到了对方的杯子里,接着指着它说道,“速速变大。”


雪晶立刻放大成了一大团雪,将饺子的杯子撑碎,后者极为惊险地才躲过四处飞溅的碎片,然而还是有极小的一块插入了饺子的面具中,吓得他赶紧把他拔了出来,“喂喂喂,你这是谋杀啊!”


帝奇随即慢慢看向窗外,掏出魔杖,指着滚在一起的巴巴里的布布路,“火焰熊熊。”


布布路扯着巴巴里的尾巴正研究着小猫的生殖系统呢,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火热,连忙撒了手,回头一看自己的裤子竟然着火了。


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是巫师,哇哇惨叫着,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一股浓烟从他的屁股处冒起。巴巴里莫名其妙地跳开,看对方不像有大碍后才走近,正想拱拱布布路看看他屁股怎么样时,一道闪光飞过。


那是一道咒语,正中布布路,但不是帝奇发出的。


几乎在一瞬间,巴巴里绷紧了脊背,往闪光发来的方向疾速奔去——那是一丛灌木,它冲上去拨开杂草,却没发现任何东西。


布布路这时候已经踉踉跄跄地坐了起来,悲喊着,“巴巴里!快帮我看看我屁股是不是烧焦了——可恶的帝奇,我以后该怎么拉屎啊!”


巴巴里警惕之心仍未散去,但它还是慢慢地回到布布路的身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翻个身。


布布路哭丧着脸翻过去,已经做好了底裤被烧出个大洞的准备,却听见了巴巴里疑惑的哼哼声。他颤抖着摸向屁股,却愕然发现裤子竟然是完好的。


“哇塞,帝奇也太牛逼了......”布布路摩挲着没有一个破洞的布料,喃喃着,“还能刚好掌握火候......”






“我就说不靠谱——”黄泉气喘呼呼地大喊着,“这个年代了谁还躲灌木丛里偷看啊!视野又不好还容易被怀疑,纯纯智障吧你!”


“......”阿尔伯特抿着嘴,看上去也像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谁叫你手贱的。”


“我他妈就给他修了个——裤子!”黄泉狠狠地磨着牙,“我靠,修了个裤子而已!那猫有毛病吧!我修个裤子关它屁事!”


“你真以为那是普通的猫?”阿尔伯特擦了擦汗,“第一次见有学生带着阿尼玛格斯上学的。”


“啊?拿阿尼玛格斯当保镖是吧,那怪不得。”黄泉皱了皱眉,“但是没听说过哪个家伙能变猫的啊。”


“它其实是只狮子......雷顿家养的。”阿尔伯特呢喃着,“算了,这不重要。话说,”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脚下是砖石,头上是天空,而自己和黄泉正坐在斜坡上,前方竖着一个形似招牌的长方形木板,“别告诉我你让般若把我们传送到了屋顶上。”


“你猜对了。三把扫帚的屋顶。”黄泉说着,晃了晃脚,“多浪漫啊。”


“......”阿尔伯特的脸黑了几分,“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原本的理由是什么吗?”


“不记得了。”


阿尔伯特想给他一个大逼兜,最好是用炼金术增幅过威力的那种,“我说想观察学弟学妹平时都干什么,然后你说你也感兴趣于是加入了。现在我们在屋顶上,请问你观察什么?树?”


“有吗?我怎么记得是我路过看见你蹲在灌木丛里鬼鬼祟祟然后拍了下你的肩膀你就反手把我摁地上接着认出我告诉我你在观察人类活动但我不信于是你就拉着我一起观察呢。”黄泉呲牙笑着,“比起屋顶,你还没告诉我你没事发疯蹲在草丛里偷窥人家学弟学妹团建是在干什么呢。”


“......”阿尔伯特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发现这家伙和布诺周旋得嘴都快成仙了,“布诺来找过你吗?”


“大概有吧?”黄泉挑眉,“他来找你了?”


“嗯。”懒得跟这家伙拌嘴,阿尔伯特索性坦白,“他让我劝他弟弟和他说话。”


“噗。”黄泉笑了,虽然阿尔伯特知道他没笑,“这白痴真的每个人都问了。”


“所以你正也在和他打好关系。”阿尔伯特点了点头,“我说你怎么最近老是往女厕所里跑,原来是在蹲点呢。”


“我顶多也就是和他朋友说上了几句话,而且搞得他还蛮怕我的。说真的我看上去很可怕吗?”黄泉摸了摸自己的脸,刮了刮指甲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过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哈,阿尔伯特先生。都和布布路成笔友了。”


“我只是和他坦诚相见罢了。”阿尔伯特耸了耸肩,“其实他还蛮喜欢和我谈论布诺的。”


黄泉啧了几声,“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如果最终是你首先劝成功了,你会让他干什么?”


“不知道。和我一起研究研究炼金术吧。”阿尔伯特平静地说着。


“嗯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那种。”黄泉嘻嘻笑着,“免费的复活币谁不想要?”


阿尔伯特看了黄泉一眼。他暗红色的冰冷瞳孔盯着他,让他有些毛骨悚然。那种久违的毛骨悚然。


“我觉得你会为了布诺的那个人情干出任何事情。哪天你要杀我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好准备一下。”阿尔伯特顿了顿,“毕竟你是最清楚它的份量的人。”


“哦。”黄泉应声,敷衍的意味几乎要溢出来。


“......”


阿尔伯特望向远方,天空是苍白的一片,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这是独属于霍格莫德的景色。寒冷是冬天的主旋律,然而炉火同样也灼烧着,渐渐地成为了冬季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感觉他们有点我们的影子。”


“......怎么突然怀旧?”黄泉翻了个白眼。阿尔伯特心想幸好黄泉只剩一个眼睛了,不然他两只眼睛一起翻白眼能把天翻起来,“跟索加似的。你知道吗,这家伙现在还在写日记。一个两米三的大男人写日记,啧啧啧。”


沉默。黄泉在看着天空,阿尔伯特在看着过去的他们。他们身下的这间酒吧里,有十个人曾在里面四射着魔咒,伴随着欢声笑语。虽说最后他们在离开时把酒吧烧了。


“克劳德在赎罪,黄泉。”阿尔伯特最终说,“他的意思——他之所以提出这个荒谬的请求是因为他想还给我们每人一个人情。你明白吗?”


“哦。”他应了一声,这次似乎要比上次还要敷衍。


阿尔伯特感受到身边的人站了起来。他抬头望向对方,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他黑漆漆的脸骨和眼眶。般若在里面沉睡。


“这话说的......你猜人情为什么要还?阿尔伯特。”黄泉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阿尔伯特,现在他另一边的红色眼珠在阴影里发光,“因为曾经他欠下过。”







“一个人情?”


“嗯哼。”布诺点了点头,“字面意思。”


“你还记得你上次这么说的后果是什么吗,布诺。”索加放低了声音,“一个——不,两个。你的两个挚友因你而死。”


布诺的目光一直盯着窗外,让索加看不清他的表情,“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借此突出我的请求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你直接去找你那傻弟弟跟他解释清楚一切不就好了?当什么谜语人,还让我淌这个浑水?”索加有些气恼,“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


“我说过他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布诺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可恨死我了。别管那么多,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帮忙就好了。”


呵呵。


索加注视着对方。他想扒开对方的皮囊,好好看看他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固执的人,比他这个巨人还要死板愚钝。他一点也不想帮他。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布布路,打心底来说他也不在乎布诺兄弟关系的经营状况,就算哪天他被他弟弟暗杀了也不关他事。他凭什么要帮他?


他一点也不想帮他。一点也不想。


于是他坐在床上给出了他的回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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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件套之赛琳娜立牌预览

  二次编辑:开团主要在小红书,搜我同名同头像,看笔记里有写。没有小红书的可以加我QQ或wx开团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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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乐

【怪物大师/成年向】风水轮流转(五)

      “为什么那么伤心呢?”

  

  狮子堂问:“嗯……毕竟我们其实没有比赛成功,对吗?”他顿了一顿,用着歉意的眼神看着里面的几人:“其实就算输给我们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们……”

  

  ——毕竟我们是从未来回来的。

  

  饺子考虑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回答到:“布布路是不会把这些放心上的,他只是看到你们都有家族支持,有点想爸爸了。”他用手撑住门,将背后使劲拧着布布路逼得他眼圈红红的赛琳娜遮的严严实实。

  

  想爸爸?

  

  狮子堂仿佛五雷轰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次擂台赛本应该去的迷雾岛,是可以......

      “为什么那么伤心呢?”

  

  狮子堂问:“嗯……毕竟我们其实没有比赛成功,对吗?”他顿了一顿,用着歉意的眼神看着里面的几人:“其实就算输给我们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们……”

  

  ——毕竟我们是从未来回来的。

  

  饺子考虑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回答到:“布布路是不会把这些放心上的,他只是看到你们都有家族支持,有点想爸爸了。”他用手撑住门,将背后使劲拧着布布路逼得他眼圈红红的赛琳娜遮的严严实实。

  

  想爸爸?

  

  狮子堂仿佛五雷轰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次擂台赛本应该去的迷雾岛,是可以看见布诺的幻影的——该死,难道是想要保护他们的意志反而造成了反作用?让一直思念父亲的布布路失去了一次与父亲或者父亲的同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吗?

  

  他突然后颈一凉,缩在他后面的十三姬正用扇子敲他的脖子,笑得阴森森。

  

  “好吧,”

  

  最后,从未来回来的友人艰难地下了这个决心:“我们去走走吧,再到擂台附近散散心,咳,说不准我们有什么奇妙的经历呢?”

  

  ——一起去?

  

  借着面具的掩护,饺子飞快与身后的同伴们交换了眼神,然后赛琳娜立刻回答到:

  

  “我觉得布布路还需要一点时间平静一下,况且关于今天的事情,白鹭导师好像还找我们有点事——我们下午去好不好?”

  

  因为已经去过一次,精英队对迷雾岛的构造已经比较熟悉了,就算晚些去也可以直捣黄龙,于是他们理解地点点头,暂且告辞了。

  

  ……

  

  “大姐头,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的事情如实告诉白鹭导师啊?”

  

  精英队一走布布路立马舒了口气,擦了擦眼泪以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白鹭导师可好了!之前他也帮了我们很多!我们现在是要去找他吗?”

  

  “对。”

  

  赛琳娜点点头,神情凝重:

  

  “其一是他自己身上也有秘密,我们谁都没资格说谁;其二是他要是早点去处理泰明老师的事情,就可以不用跟红帽子交换而失去耳膜,我们必须避免这个悲剧的发生;第三是既然已经决定了跳反,我们就得赶快把跑路的船给搭好。”

  

  “至于第四嘛。”

  

  金发女孩突然笑起来,优雅地理了理头发,脸上稚嫩的神情荡然无存:

  

  “自然是因为我是摩尔本十字基地的校长嘛,当然希望最得意的员工能够和我齐心协力喽。”

  

  “现在我们已经决定下午要直接面对黄泉了,”帝奇则想着另外一件事:“我们既要把他请回来,还不能让精英队发现,难度比原计划要大很多,必须提前预备好才行。”

  

  ——TBC

新型水星蒸汽食人鱼

我们的黄金时代(五)


  

  

正式预警:本作将包含但不限于人物性格巨量ooc、剧情捏造人物捏造世界观捏造以及未来。请谨慎观看虽然也大概没人看,接受不了就快跑吧!

  

What's more:本章有大量揭秘世界十大未解之谜的篇幅而且非常谜语人,但小编担保绝对没有瞎编成分

  

  

  

  

  

  

  夜深时分,鱼群沉入海中,月光沉入深空,而我们发现一只小船上有人尚未沉入梦乡。

  

    海面波晃着,在帝奇的肩与脸上交荡出一片片细碎星光。他深深吸了口气,疑心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但仍然轻声叫了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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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预警:本作将包含但不限于人物性格巨量ooc、剧情捏造人物捏造世界观捏造以及未来。请谨慎观看虽然也大概没人看,接受不了就快跑吧!

  

What's more:本章有大量揭秘世界十大未解之谜的篇幅而且非常谜语人,但小编担保绝对没有瞎编成分

  

  

  

  

  

  

  夜深时分,鱼群沉入海中,月光沉入深空,而我们发现一只小船上有人尚未沉入梦乡。

  

    海面波晃着,在帝奇的肩与脸上交荡出一片片细碎星光。他深深吸了口气,疑心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但仍然轻声叫了句大哥。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身后的空气里似有一阵风吹过。帝奇凭直觉转身,望向船舱边的那片阴影:一个瘦长的黑影为暗色环绕着。暗色在尤古卡身边呼吸,舒展身体,像只在下一次烛火晃动时就要扑出来的猛狮。

  

  

   他哥沉没在灯火未及之处,应该说,尤古卡就是灯火未及之处。他平静道,还不错。继而陷入沉默,盯着栏杆不作声了。

  

  

  这叫不安,放在尤古卡身上简直叫人绝望。帝奇毫不吃惊于大哥的出现,雷顿家族的人毕竟非同寻常。他也知道他哥一定是生气了,但他搞不清尤古卡来这里的目的,又一个考核,也许要先从一句合适的开场白开始。

  

  

  ……晚上好?这简直是自寻死路;哥我错了。下面一句帝奇想都不用想,他肯定答不上来;哥你吃过饭了吗?托你的福还没有;今天天气真好……算了吧。帝奇自暴自弃地想,不如问他“您要了解一下我们四不像教吗?教主很厉害的,什么都能吃。”

  

  

  我们应该是走错片场了。眼见着帝奇即将陷入一场自导自演的家庭伦理剧中,还是让尤古卡来拯救青春热血番的收视率。他抬起一只手,在风中捻了捻什么东西,随即冷冷道:“你和红帽子签过契约了。”这不是问句,暗色翻涌得越发剧烈,帝奇略略眨眼,仿佛看见一点磷光闪烁起来。

  

  

        他听见尤古卡又说,协会已经对你们下了自由权限的通缉令。其中对赛琳娜的要求是,格杀勿论。

  

  

  这话如同一块冰滑过帝奇后背,叫他激灵一下,从混混沌沌的迷雾中窥见什么。自由权限…格杀勿论——他们在害怕什么?自小培养出的敏锐使帝奇抓住了那根伸出的线头,顺着它才能走出思维的迷宫:那场大雨。他习惯性咬住舌尖,高速地思考着,大雨、赛琳娜异常的表现、在四人中表现出来的传播性、危险…还有黑鹭导师。

  

  

         最后帝奇长长吐出口气,决定先从一开始的问题下手:“黑鹭导师为什么在雨后消失了?”

  

  

  “因为他会幻影移形。”他哥轻描淡写地说。帝奇瞪大眼睛,而尤古卡终于把目光从栏杆上拔起,转投向他,看的出来这人现在心情不错,“基地有模仿神隐建造的装置,必要的时候能够直接召回导师。”

  

  

   “原来如此。”帝奇喃喃,“他也被影响了。”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紧急召回导师,甚至连学生的存在都没来得及探查。帝奇不相信院长是那种会轻易放弃学生而保全导师的人。唯一的解释是他认为黑鹭卷入一场过于危险的灾难,没等进一步探查或是无法继续探查便直接把黑鹭救了回去。

  

      “那是哪儿?”

  

  

     “实验基地。”对面的人简短答道,“与海因里希有关。你们闯进去后一个小时,暴发了一场波及整个北之黎的严重失控。”

      

  

  海因里希?怪不得,怪不得!帝奇的心快要扑出嗓子眼,大姐头在误闯基地时用了怪物技能。所以水精灵、水之牙与那个基地相互吸引。那天水精灵的鲜红眼瞳是因为海因里希暂时同化了它!

  

       那么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上次是因为圣杰曼,重复的经历必然有相似的理由。他咬住下唇,不知不觉间把自己与尤古卡放在了棋盘的两端,努力揣测着对方意图的同时感到些兴致勃勃。回家,你认为我会有大危险吗?但我不能回去,我要……我要找出空海背后的真相。

      

  漫长的沉默,对面终于又开口了,嗓音与一条浮满冰的河流无异:“求知欲强是好事。”他没说下去,一字一句极重地砸在水面。

  

     帝奇急忙伸手抓住栏杆,头晕目眩,刚刚那些想法怎么和红帽子这么像?令他惊讶的是,红帽子与刚才想法的关联竟明白无误地刻在脑海中,似乎红帽子早有预谋。祂正在帝奇耳边的得意地大笑。然而四下寂静,唯有海水冲刷船身的沙沙轻响。星光铺满海面,随之发出破碎的撞击声,船边盈盈光亮,像在水底蜿蜒着一条银河。

  

        太吵了,声音吵得他脑子一阵冷一阵热,像被岩浆与冰水反复冲刷般阵阵疼痛,眼前发黑。

        

  再这样下去都要练成饺子家乡的铁头功了。他苦中作乐地想,现在好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先把脑子掏出来砸它一下,看看是不是真货,保证检测百分百准确。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恍惚中帝奇听见一声恼怒的叹息,然后他察觉到尤古卡在拍自己的背,指尖不轻不重地在后颈按了几下。

       

  当心红帽子。他大哥告诫道,不过祂暂时不会对你有影响了。帝奇不敢抬头,看见尤古卡的发尾极轻地漾开,在海风中像只濒死的蝴蝶。一小片薄片被塞进他掌心,尤古卡沉默着盯他一眼,意思是要离开了。他身形陡然模糊起来,帝奇努力眯眼去看,距离很近却仍难看清:阴影自尤古卡脚下铺开,他简直变成了一只漆黑的黑洞,无数星光偏折着被引至身边,吞噬,又被转化成翻涌的黑雾涌出。

         

  鬼使神差地伸手穿过一小片蔓延至空气中的雾气,帝奇捻了捻指尖,讶异地发现这雾竟带着点黏涩之意,攀附在人的皮肤上,触感像夜色中的血痕.。

        

  幻蜃,他想了想,放开手,那股雾气却驯顺地绕着手腕,黑暗森林绝对有类似海因里希的特性。帝奇呼出一口气,决定先丢开自家麻烦事,把薄片举起来看了看,半透明的黑色方卡透过月光,卡中隐隐有微亮流动,左下刻着黑龙图标,边缘刻着一行烫金小字:Brucia immediatamente dopo la lettura

       

  这种时候还要考我古语言简直是无理取闹,他无声地谴责搞出这张储存卡来的人,把它贴上自己额头。

       

  “该起床了!”赛琳娜指挥水精灵喷出一股强力水柱,冲开了布布路舱室的舱门,阳光在水雾中散射出晶莹的彩虹,只有舱室的主人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饺子移开目光,转而看向桌子上的面包,它正中插着一把飞刀。因为找不到切面包的刀子了,他们只好用帝奇的飞刀来干这件事。太奢侈了,饺子不由得把刀柄上反射出的银光换算成一堆又一堆的卢克,他对着面包流下饥饿的口水。

       

  “四不像!”布布路大叫着扑出来,一把攥住怪物的后腿,脸上挂着几颗水珠,“你又拿我当大姐头的挡箭牌!”

      

   “你少叫唤两句吧。”赛琳娜跟在棕发少年背后,“快去洗漱,帝奇有事情要说。”

         

  

  等到四人终于乱哄哄在桌前坐定了,布布路开始风卷残云地吃饼干,而饺子在用一把大木梳梳头发,不时拿刷子刷刷衣服,发出沙沙嚓嚓的声音。帝奇就在吃饼干的沙沙声与整理衣服的嚓嚓声中思考,觉得自己很难严肃得起来。

  

  

        船外的水波轻晃,应和着船内传来的谈话声。赛琳娜紧紧地拧着眉头:“尤古卡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我们家……我们家有一种特殊的追踪方法,就像基地的‘类神隐’一样,直系成员可以借此确认每个成员的所在地。但是有一小部分执行机密任务的会被隐藏,只有家族长老有权利查找。”帝奇说,“至于大哥,他有他自己的办法,我也不知道。”

  

  

  知道了也不好说,他下意识带过了黑暗森林与大哥的联系,从帝奇的角度来说,应该和阴影一类有关。他没告诉另外三人。

  

  “这下可就麻烦了……”饺子摸了摸下巴,“问题可真不少,最关键的是,尤古卡能追过来,协会的人能不能?而且空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连雷顿家的档案都没多少记载。”

  

  

  时间真是在讨论中过得飞快,布布路悄声对四不像说,那只躺得四仰八叉的怪物根本懒得理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作为回应。布布路有些失落,他把头从舷窗里伸出去,却意料之外地看见远处浮着一个极小的黑点,周围环绕着彩虹色带,而底下——布布路仔细听了听——有水流的轰鸣,似乎有水柱从海面上升起,一路延展到岛上去。

  

  

  “我们要到了!”布布路兴奋地大喊起来,“饺子帝奇大姐头,你们别说那么多啦!那座空岛好好看啊!”

  

  

     身后饺子忽然平静地叫了他一句:“布布路,把头转过来。”

  

  

     布布路转过头,一道银光闪过,鲜红血点溅在眼前,因为帝奇割开了他的喉咙。

亚凛酸

有一种“别怕有姐在,姐来保护你的感觉”

书里没写但听广播剧的时候配音演员自己加了这段,感觉还挺符合人设的

有一种“别怕有姐在,姐来保护你的感觉”

书里没写但听广播剧的时候配音演员自己加了这段,感觉还挺符合人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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