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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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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

跑路了

 inner见

    id 抓小孩吃

  

  据说可以放车,老子的燕好要重见天日

 inner见

    id 抓小孩吃

  

  据说可以放车,老子的燕好要重见天日

伤心小狗

  下戏日常😚

  无心:飞渊姐姐推荐的滤镜好可爱

  黑白:😅栓Q

  下戏日常😚

  无心:飞渊姐姐推荐的滤镜好可爱

  黑白:😅栓Q

wow

告白

  有点ooc,谨慎观看

  

  

  

  

  苗疆不如中原繁华,很多年轻人外出务工,把老人留在家里。中苗路途遥远,回家不便,逢年过节,年轻人通常写一封传达思念的信,附上攒好的工钱,一道寄回家里。好些老人眼睛花了,也不识字,对着信发愁,不知道儿女过的如何。忆无心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决定为这些老人读信,并替他们写回信。这一来二去的,竟写出了名声。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忆无心写信,客户从老年人扩展到青年儿童。忆无心为了大家方便找寻,在门口竖了个牌子——书信代写,分文不取。

  这天,忆无心起了个大早,简单吃了早餐,见没人来,就拿出把扫帚扫了扫地。扫帚苗摩擦地面的刷刷声中,突然响起熟悉的脚......

  有点ooc,谨慎观看

  

  

  

  

  苗疆不如中原繁华,很多年轻人外出务工,把老人留在家里。中苗路途遥远,回家不便,逢年过节,年轻人通常写一封传达思念的信,附上攒好的工钱,一道寄回家里。好些老人眼睛花了,也不识字,对着信发愁,不知道儿女过的如何。忆无心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决定为这些老人读信,并替他们写回信。这一来二去的,竟写出了名声。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忆无心写信,客户从老年人扩展到青年儿童。忆无心为了大家方便找寻,在门口竖了个牌子——书信代写,分文不取。

  这天,忆无心起了个大早,简单吃了早餐,见没人来,就拿出把扫帚扫了扫地。扫帚苗摩擦地面的刷刷声中,突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那样的潇洒自在,那样的怡然自得。忆无心身形顿住,双手握着扫把杆子发呆。是他吗?还是幻觉?她不敢回头,生怕惊扰心中浮现的幻影,打破易碎的美梦。

  “忆无心!”

  听到名字的瞬间,忆无心已回过头来。是他,真的是他。她没有发觉,自己眼角露出笑意,藏不住的欢喜。

  “我要找你写信。”黑白郎君说明来意。

  忆无心放下扫帚,准备好笔墨纸砚,“写给谁呢?”写信需要说明收信人,问一句很正常,但她这一问,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确定是工作需要,还是私心作祟。谁能收到黑白郎君的信呢?

  黑白郎君却老神在在,颇有些故弄玄虚的意味,他说:“收信人不急着写,先写内容吧。”

  忆无心尽力掩饰紧张与失望交杂的情绪,有意提高音量,说:“可以开始了。”

  【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我有时梦到你伤心难过,心里不安。你能不能老实点?不要频繁闯入我的梦境。你一来,我就放心不下,忍不住牵挂。】

  黑白郎君说着,忆无心写着。

  说到不让人闯入梦境,忆无心笑了,怎么又霸道又幼稚?明明是你思念人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反倒指责人家。说到忍不住牵挂,忆无心笑容僵在脸上,手臂下意识停住,“牵挂”的“挂”最后一笔墨色深沉。收信人是黑白郎君的心上人吗?我怎么猜不出是谁?原来我离他的世界已经这么遥远了吗?

  “忆无心,你怎么了?”

  忆无心抬起头,眼睛朝上看,忍住泪意,艰难扯起微笑,“我没事,就是眼睛有点不舒服,不碍事的。”

  黑白郎君走过来,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看着她的眼睛,注意到她的泪水在打转。他卷起衣袖,轻轻拭去溢出眼眶的水渍,温柔地说:“不舒服就别写了,我的信已经完成了。”

  “可是还没写收信人。”忆无心艰难开口道。

  黑白郎君笑了,毫不掩饰幸福的神色,朝忆无心眨眨眼,“收信人嘛,她是——”

  忆无心随着拉长的语调七上八下,她期待知道,又害怕知道。像一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屠刀就在背后,不知结果是“行刑”还是“刀下留人”。

  黑白郎君俯下身子,双臂撑在桌上,神采飞扬,注视着忆无心,“她是忆无心。”

  “忆无心”这三个字说的轻轻的,极为温柔,仿佛是他的至宝,担心声音太大,不小心震碎,慎重呵护着。忆无心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自己的名字,听到他说的是自己。短短几秒时间里,她没有说话,用唇语佐证声音,用声音佐证唇语,最后终于相信,他说的是自己。

  “这封信她愿意收下吗?”黑白郎君问。

  “你戏弄她,她生气了。”忆无心说。

  “我惹你生气了吗?”

  “哼!”忆无心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其实,我的信没有写完。”

  忆无心悄悄支起耳朵。

  “我想留在她身边,陪伴她,保护她,可以吗?”

  忆无心心脏狂跳,脑中无数个自己大喊着“可以”,可偏偏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她想抱抱黑白郎君。

  突然,她被一双手臂环住,整个人被圈起来。黑白郎君下巴搁在她肩上,赖皮地说:“我不管,反正我抓住你了,你也赶不走我。”

  忆无心心里暖融融的,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但想到客人即将要上门,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捡起扫帚,抛给黑白郎君,“谁要赶你?快去扫地吧。”

  “你竟然使唤天下第一狂人干活?”黑白郎君一边抱怨,一边卖力地扫地,把地面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还指望得到忆无心的表扬和奖励呢。要是忆无心愿意与他牵手就好了,当然,如果她想亲吻自己,他一定不会拒绝,甚至非常期待。

  “快点啦,别磨磨蹭蹭的。”

  “知道了知道了。”

  帮人读信写信寄信的不再是忆无心一个人,人们知道要找忆无心帮忙,黑白郎君肯定抢着干活,他舍不得自家老婆奔波忙碌的。

君顾

假如他们住在了同一个小区(4)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终于写了日常向了😂大冒险游戏(上篇)

多cp:温剑,觞渊,蟹牛,网空,恨心,鳞鱼,缜砚,雁俏,一丢丢军兵和史藏就不打tag了

还有苗疆祖孙三代亲情向,其他都是友情向。

🆘注意避雷🆘


作为一只合格的神蛊温皇,每日晒够充足的阳光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在这万里无云,太阳却并不毒辣的日子里,躺在心爱的躺椅上,再配上一壶茶,一本书,真是无可比拟的悠闲快乐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日的躺椅...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终于写了日常向了😂大冒险游戏(上篇)

多cp:温剑,觞渊,蟹牛,网空,恨心,鳞鱼,缜砚,雁俏,一丢丢军兵和史藏就不打tag了

还有苗疆祖孙三代亲情向,其他都是友情向。

🆘注意避雷🆘




作为一只合格的神蛊温皇,每日晒够充足的阳光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在这万里无云,太阳却并不毒辣的日子里,躺在心爱的躺椅上,再配上一壶茶,一本书,真是无可比拟的悠闲快乐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日的躺椅上却不见那慵懒的人影。


管理局内,尚贤宫部门。

“一筒。”

“三万。”

“六索。”

赤羽打完一张六索后,到竞日孤鸣出牌,神蛊温皇和默苍离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拿起手边的茶水,不紧不慢地细细品尝。

反正,哪怕他们将这杯茶都饮尽,竞日孤鸣也不见得能出一张牌。

神蛊温皇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竞王爷,是叫你出牌不是叫你出命,可有必要这么谨慎?”

竞日孤鸣轻笑一声:“哈,在座的各位先生都非常人,小王自然要三思而行。”

默苍离冷冷道:“即使你再怎样拖延时间,也依旧改变不了你输光家底的结局。”

小王还能忍!竞日孤鸣总算出了一张牌——东风。

赤羽也无语了:“一张东风有必要思考这么久吗?”

过了竞日孤鸣,节奏就快起来了。默苍离和神蛊温皇都痛快地出了牌,轮到赤羽摸牌了——


“神蛊温皇!”


门被粗鲁地推开,带起的风甚至将背对门而坐的温皇的头饰吹向了一边。

这个声音温皇再熟悉不过了——来的是剑无极。

所以他连头都懒得回。

剑无极似是没想到屋里有这么多人,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默苍离神色冷淡事不关己,竞日孤鸣噙着淡淡的笑,只有赤羽将牌握在手中,却还没来得及看,而是转头问剑无极:“剑无极,你找温皇有事吗?需不需要我们暂停一下牌局。”


“不必。”“不必!”


温皇和剑无极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默契让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而剑无极也尴尬地不知怎样开口。

屋内一时无声。

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温皇还想早点结束牌局,这样他还能赶上今日阳光最好的时候。于是终于开了尊口:“剑无极,找我何事?”

听到温皇的声音,剑无极才终于回魂了一般:“呃……那个,我……”

“再不讲,就出去。”

眼见就要被赶出去了,剑无极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声壮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哦?”

此话一出,默苍离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竞日孤鸣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端着酒杯假装饮酒,目光则意味不明地在温皇和剑无极之间不动声色地来回扫过;

赤羽若有所思,但出于礼貌没有打断,静静等待下文;

而温皇却毫无当事人的自觉,敷衍地应了一声后,依旧慢悠悠地摇着羽扇,似乎对剑无极接下来要说的话毫无兴趣。

“我……我……”本来都快放弃了,但余光看到门外面无表情的俏如来,剑无极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气势凌人地吐出几字:


“我是林北(你爹)!”


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赤羽愣:……

竞日孤鸣愣:……

默苍离嘲讽:哈。


因为是背对,所以剑无极看不到温皇现在是什么神情,温皇也没出声。唯一可以看到的是,温皇摇扇子的手停了。

门外的俏如来安慰似的拍了拍面如死灰的剑无极的肩膀,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剑无极知道他的意思:

兄弟,走好。


“剑无极。”


温皇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剑无极狠狠抖了一下。

然后更让他冒冷汗的是,他看见温皇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道:


“谈谈?”


“……”剑无极内心绝望哀嚎:


救命喔!!!





从尚贤宫出来的俏如来,路过尚同会部门的时候,看见飞渊正拉着北冥觞,支支吾吾,很是为难的样子。

北冥觞不知道飞渊怎么了。还以为她遇到了麻烦:“飞渊,你别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飞渊还是一脸为难:“我没事啦。我只是,只是……呃……哎呀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开口啊!”

北冥觞看她这样,自然是摸不着头脑,只能在一边干着急:“飞渊……”

俏如来好心劝道:“飞渊姑娘,不必勉强。”

谁知飞渊却突然来劲了:“不行!我不能认输!我郁剑须臾 飞渊,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

见飞渊上一刻还犹豫不定,下一刻却突然振作,北冥觞更是一头雾水:“飞渊?到底是……”

结果还不等他问完,只见飞渊抓着他的手单膝下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本正经道:

“阿觞,我喜欢你,请你嫁给我吧!”

“……”

等等!不对吧?飞渊啊,求婚就求婚,但为什么是让北冥觞嫁给你啊?怎么说也该是让大皇子娶你才对吧?

俏如来无奈,只好衷心祝愿:“祝二位百年好合。”

然后事了拂衣去,丢下求婚的飞渊和因为突然被求婚而彻底呆掉的海境大皇子,离开了。





然后俏如来又来到苗疆区域,一走近,就看见风逍遥在草坪上,将两只手平举到胸前,脚下踏着的也不再是小碎刀步,而是一种更为缓和的步法。

俏如来好奇:“风逍遥壮士,你这是什么功夫,我好像没见你用过。”

风逍遥用他那因为长期饮酒形成的独特的酒嗓子道:“什么功夫啊,我是在练习跳舞啊,看不出来吗?”

俏如来:“跳舞?”

“是啊,就是那个,那个叫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华尔兹。”

俏如来沉吟,自从来到这边,他们也时常会看一些关于外界的讯息,华尔兹,他确实看过相关资料,还找了几个视频看。

俏如来又看了一会风逍遥练习的舞步,虽然风逍遥还没完全练成,但已经有点样子了。可是俏如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好像哪里怪怪的。

“风逍遥,你练的是……女步?”

风逍遥理直气壮道:“啊那不然嘞?难道要让老大仔那么大块头去跳女步哦?这舞有几个动作是要跳女步的人下腰,虽然习武之人柔韧性肯定很好,但我扶不住他的啦。”

其实你可以选择学习独舞,这样还不用把二师叔拖下水。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俏如来并没讲出来,只道:“那我就不打扰了。”话音甫落,只见两个人影从远处走来。

“走啦走啦!给你祖王叔看看,他一定会很喜欢的!”欢快的声音渐渐靠近,“整得这么可爱还不给人看了?”

就见狼主千雪孤鸣满脸坏笑地推搡着苍狼往前走,苍狼现在显然不太愿意现于人前,被推搡地踉踉跄跄。

“王叔,王叔,麦推了。我自己会走。”

千雪孤鸣才不吃他这套:“少来,我不抓着你,你肯定一溜烟就跑到不知哪里去了。哎?是俏如来。”

等两人走近,俏如来才终于知道苍狼不愿出门的原因。


一双兔耳朵——在堂堂苗王的脑袋上直愣愣地立着。


苍狼头上本来就有很多毛绒绒的饰品,是以在远处看并不明显,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藏在那一堆毛绒绒饰品里的特立独行的兔耳朵发箍。

苍狼看见外人,下意识想躲,可惜身后有狼主想跑也跑不了,便将脸埋进手心里,逃避现实。

俏如来欠身行礼:“苗王,狼主。”

狼主见自家苍狼如此害羞的模样被逗得憋不住乐:“苍狼啊,躲什么啊。相信王叔,真的很可爱呢!”

苍狼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王叔,求你麦说了。”

俏如来疑问:“狼主,苗王这是……”

千雪立刻否认:“哎,这可不是我干的哦。这是苍狼自己弄的,弄完还东躲西藏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现在正准备带去给王叔看看。”

“原来如此。”俏如来明白了,于是好心提醒,“但竞王爷正在跟师尊他们打牌,狼主还是稍后再去打扰比较好。”

“这样啊,他们四个人打牌,那得多激烈哦?”

苍狼给俏如来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顺势说:“王叔,这下可以回去了吧。等祖王叔回来再给他看也不迟啊。孤王保证,明天之前都不会摘掉的。”

千雪孤鸣思考了一下:“这样也好。”

苍狼狠狠点头,快同意快同意!孤王不想顶着这个出门啊!

千雪孤鸣总算是放过了自家侄子,还不忘跟俏如来告别:“那俏如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位慢走。”





送走两人,俏如来闲步到了小区中间的斗武场。

平日里,除非有人申请了武艺切磋,否则斗武场通常是被他们当成普通广场来休闲娱乐的。因为地面平坦,耐磕耐操,所以经常有人在此练武或者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拳脚搏斗。也有单纯来此闲坐休息的。

比如此刻,银燕和元邪皇分立两头,银燕摆开了架势对元邪皇道:“烛九阴,来打一场。”

元邪皇不动,也不起势,而是态度温和地问:“银燕,我能知道原因吗?”

“没有理由,我就是要跟你打一架。”银燕硬着头皮道。

这明显作死的举动,在一旁的俏如来忍不住出声阻止:“银燕,有事好好商量,麦冲动。”

“大哥你来的正好,给我做个见证。”

“这……”

银燕这莫名的执着……俏如来略一思索,懂了。


随后目光又注意到一旁的戮世摩罗和网中人身上。

“妖神将,真的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给我吗?”

“你很无聊。”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的爱将,你说你长得又不难看,干嘛老是遮着一张脸,还是拿下来吧。”

“我拒绝。”

“真不拿下来?”

“……”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嗯?你要跟我动手?”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动嘴就好了。”

“哼,你只是白费口舌。”

网中人刚说完这句话,就见戮世摩罗凑过来,唇瓣交叠。

网中人竟一时愣住,也就没注意到偷偷摸上自己面罩的爪子。

俏如来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非礼勿视。

就在网中人反应过来想按着戮世摩罗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时,戮世摩罗却抽身而退,网中人也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戮世摩罗手上拿着网中人的面罩,朝着俏如来吹了个口哨,吸引了注意后得意洋洋地向俏如来显摆自己的战利品。

俏如来却默默看向了他的身后。

戮世摩罗:?

下一秒,眼前天地倒转。网中人拿回自己的面罩,将戮世摩罗扛在了肩上。

俏如来还特别好心地让出了道路。

就这样,堂堂修罗国度的帝尊被自己的妖神将给一路扛回了住处,并因为帝尊的顽皮行径,被妖神将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


围观了全程的俏如来表示:我很好,真的,只是眼睛要瞎了而已。


银燕和元邪皇自然也看了全程,但银燕并不为之所动,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对元邪皇道:“烛九阴,来吧。”

元邪皇叹气:“银燕,一定要这样吗?你会受伤。我不想这样做。”

银燕:“也不是非要打到你死我活,只要你跟我动一下手就可以了。”

元邪皇思索几秒,想出了对策:“那,开始吧。”

银燕闻言,一拳直出,元邪皇抬手一挡,随后脚下一扫,银燕顿时反应不及身形将倒,元邪皇却一手揽着银燕的肩背,一手抄起膝弯,就势将人抱了起来:“结束了。”

银燕还懵懵的:“啊?可是……”

“你说了只要动一下手就可以。我动手了,那就可以结束这无谓的争斗了。”

“这……好吧。”

“银燕,你还不愿意说出你对我挑战的原因吗?”

“等过了今天,我就给你解释。”

“好,我等你。”


“……”

又围观了全程的俏如来:谢谢,又瞎了。


邪皇,说话就说话,您能不能先把我小弟放下?


“不可能!”

嗯?这声音是……

黑白郎君站在那,忆无心也在:“黑白郎君,就抱一下又不会怎样。”

黑白郎君还是那一副狂傲不羁的模样:“哼!黑白郎君才不会听你的摆布!”

“黑白郎君,我之前也抱过你啊。”

“那是黑白郎君不屑与你计较!不然你早就不知死了几次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

“不可能!”

呵呵,嘴上说着不可能,身体却一动不动。真想拒绝的话直接走掉不就好了?

这话当然不可能当着黑白郎君的面说,连魔之甲都挡不住一气化九百,更何况他一介肉身。

只是要是让叔父知道了,估计又要炸毛了,希望到时候爹亲也在,只有爹亲才能给叔父顺毛啊~

但现在这种情况,俏如来直觉上去打扰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且接下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局面,便离去了。





过了斗武场,便是那个巨大的泳池。欲星移和鳞王正站在泳池边说笑。

欲星移:“王,明天就是打扫泳池的日子了。”

鳞王:“辛苦师相了。”

欲星移:“王就没什么表示吗?”

鳞王:“本王会提前给师相准备好打扫工具。”

欲星移:“看来臣真是做人失败,这么大的泳池让我一个人打扫,都没有人想帮我一把。”

鳞王:“师相说笑了,自从砚卿来了以后,打扫泳池的工作,不都是砚卿和缜儿在做的吗。”

欲星移:“哈,年轻人嘛,多锻炼一下有好处。”

鳞王:“师相说的有理。”

两个长辈,对压榨小辈做苦工这种事情没半点心虚。

典型的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不对,应该是一个恃宠而骄,一个宠溺无度。

俏如来对远方的砚寒清默默同情:好友,你真正辛苦了。

旁边突然闪过一道蓝色人影,俏如来刚要打个招呼:“梦……”

然后就见梦虬孙径直冲泳池边的两人走过去,然后对一旁的鳞王视若无睹,毫无征兆地扛起欲星移。


欲星移:?

鳞王:?


只见梦虬孙奋力一丢。


“噗通!”


随后立刻离开了作案现场。


此时鳞王才终于反应过来,对着全身湿透的欲星移关心道:“师相,你没事吧?”

欲星移抹了把脸上的水,回道:“臣没……”

他没能说完,因为他看见梦虬孙又回来了,臭着一张脸——肩上扛着懵逼的砚寒清。


然后又是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噗通!”


又离开了。


作案全程不发一言,作案手法干净利落,做案态度冷酷无情。


“砚寒清!”海境三皇子匆匆赶来,看到自家的鲛人无事松了口气,然后才看到池边的鳞王,“父王。”

“咳咳!臣没事。”砚寒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有点呛水,然后胳膊就被人架住了,转头一看:“啊?师尊?你也被丢下来了?”

欲星移:“你最近惹到他了?”

砚寒清:“没,当然没,师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个性,我怎么可能自找麻烦。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师尊你吧?”

欲星移:“我也没。”

站在池边的鳞王蹲下来向自家师相伸出手:“师相,甩锅的话,可以等上来再说吗?”

北冥缜也伸出手:“砚寒清,先上来吧。”


俏如来默默转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前进。


他才没有看到鳞王把师相捞上来后一边搂着师相的腰一边摸师相的脸。

那是在擦水,一定是。


他也没有看到北冥缜把砚寒清捞上来后解下披风披在砚寒清身上还死抱住人不放。

那是在取暖,一定是。


俏如来欣慰道:海境的王相关系真好啊~大的小的都是。





“俏如来俏如来俏如来!”一只欢快的魔突然跳出来挡住了他的脚步。

“策君,我听得到。不用叫那么多遍。”

“你跑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快找遍整个小区了。你现在又不用巡视九界,你一天天的到底是在趴趴走啥?”公子开明绕着俏如来转来转去,都快把人转晕了。

俏如来闭上眼睛,避免自己被转晕:“只是日常散步而已。”

“有什么好散的!麦散了麦散了!快告诉我雁王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真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俏如来重新睁眼:“策君要找雁王,为何来问我?”

公子开明:“你这是明知故问啊!雁王以前跟你跟得有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意你,现在他人不见了当然是要来问你喽!”

“哎……”俏如来无奈,低头想了一下,但是不久便放弃了,因为最近雁王的行踪真的难以捉摸,“俏如来实不知雁王在哪里。”

话语刚落,二人身后突然来了一阵强风,随风而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很陌生又有点熟悉:


“找我吗?”


二人回头,毫不意外看到了雁王。


上官鸿信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停在俏如来身上,慢吞吞地填上了称呼:“师弟。”


公子开明有点迷惑:“真的是你。难道是我记错了,你的声音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俏如来当然也听出来了。

之前是雁王故意模仿默苍离的声音,现在这个,恐怕才是他自己真正的声音。


“不是我找你,是策君。”俏如来急于撇清自己。

上官鸿信看向公子开明:“有事吗?”

公子开明被那一眼里的威胁逼得不自觉后退半步,躲到了俏如来身后。并对俏如来低声说:“一会若是雁王要杀我,你帮我挡一下。”

俏如来刚想说我战五渣我挡不住,公子开明已经跳出来大声说道:“落翅仔你听好!”

上官鸿信:……


“我喜欢俏如来心悦俏如来想要俏如来你这个落翅仔是没有希望的趁早放弃免得输得颜面扫地!”


俏如来:……

上官鸿信:哈。


然后对俏如来道:“我走了帮我拦住!”不等俏如来答应就跑得无影无踪。

上官鸿信重新将目光落在俏如来身上,语气几近威胁:

“你,要拦我?”

仿佛俏如来要是说一个‘是’字,他就要掀翻整个小区。

俏如来十分有眼色,侧身一让,说道:

“现在追还来得及。”


——————————————————————————

part1

公子开明:俏如来你不守诚信!

俏如来:我并没答应过策君什么。

上官鸿信:你想激怒我,很好。

公子开明:……阿飘救命啊!!!

鬼飘伶:Ming,虽然你爱的人不是我,但我祝你幸福,有缘再见。

公子开明:……


part2

四智打完麻将后各回各家。

赤羽:今天的小区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竞日孤鸣:小王的小千雪和小苍狼今天没来催我回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神蛊温皇:剑无极!

默苍离:今天的小区到处弥漫着愚蠢的气息(吸氧


part3

被喂了一天狗粮的俏如来:嗝~


part4

作者:哈哈哈哈大雁没想到吧!第一个跟俏如来表白的人不是你哈哈哈(被断云石)

上官鸿信自信背手:我噶意失败的第一步。



香颂云

【恨心车】少女的祈祷丨点进来!都是车!

前排感谢歌排 @红豆啵啵圆 

【恨心车】少女的祈祷丨点进来!都是车!

前排感谢歌排 @红豆啵啵圆 

落羽沉珠宋清远

肩负的责任

  肩负的责任(恨心向)


架空世界观,会有战争存在。


九界外,会有许多感染体游荡,各领域都组建了精英部队进行保卫战,分为清理部队、游击部队、医疗部队,特战I组和特战II组。


一些社会闲杂人等接受赏金任务 去屠杀高危险级的感染聚合体,赏金任务的酬金可是很高的,几十万起步,高危行业,他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初识白郎君的时候,自己正在执行任务,预测失误,敌人比之前多了一倍,招架不住时,一具硬朗的身躯挡在自己面前。


回过神来,感染体已被全数消灭。正欲感谢,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隐约记着对方说了一句这些感染体不堪一击。


再次见面已经是数月后了。西南方出现了数里...

  肩负的责任(恨心向)


架空世界观,会有战争存在。


九界外,会有许多感染体游荡,各领域都组建了精英部队进行保卫战,分为清理部队、游击部队、医疗部队,特战I组和特战II组。


一些社会闲杂人等接受赏金任务 去屠杀高危险级的感染聚合体,赏金任务的酬金可是很高的,几十万起步,高危行业,他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初识白郎君的时候,自己正在执行任务,预测失误,敌人比之前多了一倍,招架不住时,一具硬朗的身躯挡在自己面前。


回过神来,感染体已被全数消灭。正欲感谢,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隐约记着对方说了一句这些感染体不堪一击。


再次见面已经是数月后了。西南方出现了数里庞大的聚合生物体,不是般武器可以攻击的,组织便委托一一个人前来助阵。


就这样,他们成为了同事,被调到一个队里。


按年龄来说,无心应该叫他前辈,但是前辈说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南宫恨,你可以叫我黑白郎君,无心便好的知道了,这样应着。


前辈是个很奇怪的人,不愿意在总部待着,可能因为他是外聘吧,每遇到难以处理的任务自己都会去找他取经,虽然他会经常说自己没有能力不堪击是弱者, 挺不甘心的,但毕竟是请他帮忙,他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接下了这个任务,不知道多久后才能回来,我放不下的有很多人,有父亲母亲,还有剑无极大哥,爱灵灵他们,当然,还有你。”


回到宿舍,左思右想,这次泄露事件肯定另有主谋,于是她打算暂时以体假为理由调查此次事故。


毫无疑问,当她想寻找帮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白郎君。


但是像他那样的性格,会同意自己吗?还是不要麻烦他的好。


自己孤身作战深入敌营,可是很危险的,本来想拉上飞渊和小玉,但是想了想,这可能会影响到她们的考核成绩,私自处理任务可是影响晋升的,更何况还有生命危险。


临走前,他去找了因和异聚体战斗而受伤的黑白郎君,告诉他,如果自己有了什么不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好像要永别了一样。


黑白郎君觉得她跟着自己这么久,战力应该有所长进,不可能连一个小小的病毒泄露事件都查不轻清,但是他低估了无心的对手。


再次和网中人相遇时,他发现网中人提到的【升格网络】和他身上的变异病毒,似乎都跟无心要调查的案子有关,心里便有了-丝紧张。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一定招架得了。


他以为无心查不到线索便会放弃,没想到等了两个星期,都没有收到无心报平安。


伤还没养好,他便提枪上阵,直捣网中人的老巢。

“将忆无心交出来!”


网中人见他来此,口出狂言。


“既然来这里送死,那我便不会放过你。”


“你还没有强到有资格跟我对战。”


“既然如此,那个小女娃,你就别想得到关于她的消息。”


“忆无心到底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威胁黑白郎君,你没有资格!”

黑白郎君扔枪,掏出短刀,网中人一转身出现在黑白郎君身后。“里白郎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手起,膝曲,横劈竖砍,交战激烈,难分胜负,白郎君占据上风,划向网中人左臂,不料那厮转身自己被鞭子缠住, 奋力挣脱,回身,转刀,直向网中人心口捅去, 网中人用手抵住,两个人僵持不下。


黑白郎君掏出另一把长刀,短刀挑鞭,长刀斜砍,网中人负伤,退后三步,俯冲,伸手向南宫恨。


“你以为你抓得住我吗?”


网中人一记障眼法,将微型感染体植入南宫恨体内。他不顾感染风险,擎住网中人的胳膊,将短刀刺入他心脏。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南宫恨。"


“网中人,你想打败我黑白郎君还差得远呢,你只是一具没用的躯壳罢了。”


黑白郎君将网中人扔到旁,头也不回的前进,去寻找忆无心。


找到忆无心时,她因为长期战斗体力不支而倒下了,这个石头阵可以说明她已经坚持不住了,这是唯一可以保命的方法。


她周围紧集着很浓的病毒气息,有许多蛹。其中一个已经破壳而出了,躲在蛹后面,看起来很恶心,但似乎成了人形。


低语着什么,猛地朝黑白郎君扑去。


“闪开,你这碍事的家伙。”黑白郎君一刀砍去,那怪物竟分为二, 丝毫不受影响。


“这天底下还没有黑白郎君杀不掉的感染体!”


黑白郎君被激起了怒火,提刀快速向那怪物砍去。


“喝-----”


那怪物似乎发出了哀嚎,形态变得怪异起来,拖着残破的肢体,低语变成了怒号。朝附近的蛹爬去,划破了它,掏出里面没成型的诡异生物吞下,空气里弥漫着血腥腐臭的味道。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纳命来!”


黑白向那怪物扑去,长刀起短刀落,干脆利落像削面团样处理那怪物,那怪物发出-声凄叫,-具具蛹裂开了缝,更多难以名状的东西破蛹而出。


“我会将你们消灭!”


那些怪状生物体就像是飞蛾扑火,像潮水样涌上来,被黑白郎君一一消灭。 “来呀啊,再来啊,你们就这点本事吗?”


被砍到的生物体化成一滩液体,散发着腐烂难闻的味道。


又与那怪物战了几个回合,确认对方没有回击能力后,掂起短刀,朝石头阵走去。此时的忆无心没有多少力气,降法轻面易举就被破开了,她身上还残富着几丝令人厌恶的气息。


这荒野岭的地方到处都是石头,杭坑洼洼的,路很是不好走,南灵马车载着人一路颠簸,回到了万丈古洞。


“你醒了?”


无心睁开眼后,看见黑白郎君坐在自己身旁,二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觉身上阵酸痛,骨头跟散架了一样。


我一这是在哪里?”说罢,坐起,感觉又阵眩量,倒了下去。依稀听见对方说你现在安全了。


再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月光通过缺角的窗户挤进来,照在桌旁的酒壶上,微弱的光亮仿佛快熄灭的烛火。借着光亮,无心观察这个陌生的环境,墙壁四周有练习的痕迹,看这熟悉的刀路,此处应是黑白郎君的住所。


“黑白郎君?”无心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人反应,接着又喊了两声三声,还是没人立,他大抵是出去了吧。她欲下床走看动,却发现自己腿上缠满了绷带,结系得很粗犷,带子还是扯断的,不过能感受到对方的用心。想想自己现在跟粽子一样,不免的笑出了声。猛一想到,背后也有一处伤, 该不会他也帮忙上药了吧?想到父亲教育自己的男女授受不亲,以及电视剧上朦胧的男欢女爱场景,红了脸。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无心摇摇头,希望这种念头快点消失。她不知道这种念头是对还是错有点向往,又有点担忧。


“不是什么?”

  边乍然响起了黑白郎君的声音。她抬头明亮的月光从黑白郎君背后照


入,不能看清他的脸,却给充满戾气的他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气息。”黑白郎君,你回来


了,你怎会受伤?”看着黑白郎胎膊上的缠的绷带,还隐隐的约散发着病毒的气息。


说呢?”他把两个东西丢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了一段柴火。

  “跟我出来。”


说罢,转身出门。语气平静,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我对不住,我不应该贸然前去。”


无心伸手拉住了南宫恨的衣角,心中满是愧疚。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是龙潭虎穴你也敢闯,你连藏镜人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声训斥无心,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愧疚夹杂着委屈,随着豆粒大的泪落了下来。


他想不明白,自己是中原第狂人,向来是目中无人,爱与强者相争,如今却要挂心这个小娃儿,这样的情感是同情还是怜谢?

  “不用道谢。”


也许这个小娃儿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不样的色彩。


晚上,无心躺在床上,回想和前辈的种种经历,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次日清晨,黑白郎君叫无心起床,却发现这个小娃儿已经走了,留下封书信说昨夜收到组织的命令,便要赶回总部接受命令。


“这个小娃儿真是令人不省心。”


三个月后,一次感染体清扫活动苗疆势力大受打击,最高指挥部领导人苍越城呜紧急收兵,调整战策,其叔父竞日孤鸣出谋划策,提出一部分战员派出清缴,一部分养精蓄锐,充当后援,效果颇佳,军心稳定,胜利在望。


终末之战,危险等级SS+。


由于苗疆本部伤亡过多、通讯设备受损,只得与中原部分战队合作,对方派出了剑无极、雪山银燕、万朔夜、独眼龙等精锐战员,配合杏花君的治疗和俏如来的领导,中苗边界,众队员浴血奋战,将感染体狂朝熄灭,首战告捷。


终末之战时,赫蒙天野意外感染,意识受损,藏镜人奔走于中原战场,女暴君、千雪孤鸣等人为战争主力,苍狼上任成为新的[决策者],无心作为新上任的[推算者]身旁并无精锐战员保护,考虑到自己安危的问题,她聘请黑白郎君为自己的护卫。


黑白郎君想了想,当个护卫没什么损失,那些敌人听到我黑白郎君的名号胆都吓破了,不敢乱来,也许还能遇上更强的对手。


“哈一一哈哈哈哈哈,我黑白郎君要护的人没人敢动!”


据说当时在推算台响出这个声音的时候触发了高级警报,战员们都以为敌军来袭。


指挥部外,网中人率领感染体大军采取一字队形逐突破防线, 声势浩大,愈战命勇,如浪般涌来。


“报告:特战I组已全部负伤,特战II组已损失过半。”这-战苗疆势力受创严重,紧急调整战策,感染体支援不足,苗疆反颓势为胜。决策者识破网中人奸计为时已晚,推算台已被攻破,忆无心不知所踪。


“哈----哈哈哈哈哈,将黑白郎君保护的对象当作目标是你最大的错误啦:“阻碍网中人实现目标是你这辈子最后的狂妄!”


“黑白郎君将以你的失败为快乐啦!”


决定性的一战,再遇强敌,抽刀持鞭,厮杀难分你我,不仅为了打购方,更是为了守护要守护的人。


“黑白郎君,你小心啊。”忆无心在茧中担忧地喊,集中灵气试图破茧。


战斗途中,黑白郎君自己明显体力不支,发现伤口溃烂,散发着浓烈的病毒气息。“网中人,安想用卑鄙的手段败我,掩饰你的无能罢了。”


“南宫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死于修罗帝国精心研发的病毒,这是你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将死之人的狂妄,里蠢至极!”


黑白郎君抽出第二把刀,刺向网中人。


“故技重施,你就这点本事吗?拿出你的真本事和我决斗!” “对付你,黑白郎君用不上新招式。”


激烈交战时网中人武力不足,触发开关,病毒在黑白郎君体内营延开来。“你!卑鄙小人,我黑白郎君还没有无能到这种地步!” “呃......南、宫恨.....”


打败网中人后,黑白郎君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应声倒下。“黑白郎君黑白郎君:你是怎样了,你醒来,你醒来啊! ”


无心用力破开了茧,看见倒在地上嘴唇发紫的黑白郎君,焦急万分。


苗疆战员赶到,看见无心背着黑白郎君出来。“你们、你们不用管我,快去效他。”


黑白郎君被送进了隔离室,因为这种新型病毒暂不明确病原体,尚无治疗资料,暂时依靠注射血清缓解旁延,在黑白郎君昏迷的这段日子,无心天天守在他身边,为他换药,派人去请温皇和冥医,找各种方法治疗。


(三个月后)


关于新型感染体病毒的缺漏资料已经补上,无心也因此立了功,升了徽位。


“黑白郎君,你快好起来,你快好起来啊。”无心在睡梦中喃喃道。


黑白郎君醒来,发现忆无心正趴在自己身边睡觉,她看起---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内心再次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任其发展吧,黑白郎君倒要看看这是什么感情,对小娃儿对我是什么感情。

  “黑白郎君,你醒了!”


“我醒来了......”看着熟睡的忆无心,不忍将她吵醒,抱起她,给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去。


“黑白郎君你麦走。”无心拽住他的衣角,眼睛却还闭着。


“你......好好睡觉吧,黑白郎君黑白郎君不用别人的关心,但是,你可以成为这个特例。”



以后的日子,无心忙于战后修复,闲暇中会发简讯给黑白郎君,黑白郎君也会频繁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在门口留下一两只兔子离开,或是偶尔和藏镜人打打架,还要无心出面调解。


无心发现,他已经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如果哪一天自己离开了,他会不会也觉得不习惯。


拿着手里的兔子,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在哈吉咩大哥的书上看到的,有男生一直送东西给我,那一定就是要追我, 她暗下决心,要问个明白。


来到万丈古洞前,忆无心向内张望。“小娃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问问题,你靠近一点。”


说罢,忆无心就在黑白郎君脸上亲了一口。”


“你!你这个小娃儿,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是干什么?”


“黑白郎君,我喜欢你呀,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黑白郎君被问住了,原来她这样觉得。


他问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别人,除了自己,其他的人都是敌人,黑白郎君生命里应该只有这种关系才对。


“你说,你是不是会但心我,不想让我受伤,还觉得.....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无心低下头,等待着一个回答。


“哼,你要是觉得这叫喜欢的话:黑白郎君允许你这样觉得。”“太好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无心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胸口。


“你.....”黑白郎君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这是激起我的战意了吗?真是令人热血沸


“你还是第一个让我产生这样感觉的小娃儿,好,黑白郎君就让你成为这个特例。”


无心抬头,望着他。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亲我吗?”

  她蓝色的眸清澈得像一汪水,纯洁无瑕。



黑白郎君愣了一会儿,低头吻向了忆无心的唇,触感很软。两人的呼吸声渐渐一致,忆无心闭上了眼睛。


吻毕。


忆无心的脸红的像灯笼。


“小灯、小娃儿,你得到你想要地回答了,你满意了吗?”


“满意了......我、要叫父亲回去了,不然我就要担心了......”


“你要回去了?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令狐千里大哥会来接我的,父亲要看见你又要和你打架了,这会让俏如来大哥很苦恼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输,我黑白郎君南宫恨要与你同行,没人能阻止。”  “好吧好吧。”


于是,黑白郎君在众目睽睽之下背着忆无心回指挥部。


赫蒙天野以为自己没恢复好,意识混乱,抓着旁边的赫蒙少使结结巴巴地说:“兄弟那个是谁家的熊描?那不是保护动物吗?苗疆一级、一级的保护动物啊?”


清风明月

入坑金光布袋戏…整理我萌的角色,CP与CB!

目前看完了决战时刻、九龙变、剑影魔踪。正要开始看魔戮血战。这一入坑,真是停不下来了。虽然闽南语算是我的母语之一吧,但我一直不会说,听也只能听个大概,向来也不怎么喜欢闽南语的腔调,嫌它江湖气太重(可能是一种不能吃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态hhh)。但既然布袋戏描述的是江湖的故事,那用闽南语来演绎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听久了也就会欣赏了,同一个人能配出俏如来那么柔软的语气,也能配出藏镜人那么气势雄浑的声音。我真爱听他们俩说话啊。虽说史艳文说话也温柔好听,但我真的更喜欢他儿子2333。

先释义一下什么是CB,因为有时候我萌的某两个角色真不是CP向。

CB(Character ComBination)意为......

目前看完了决战时刻、九龙变、剑影魔踪。正要开始看魔戮血战。这一入坑,真是停不下来了。虽然闽南语算是我的母语之一吧,但我一直不会说,听也只能听个大概,向来也不怎么喜欢闽南语的腔调,嫌它江湖气太重(可能是一种不能吃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态hhh)。但既然布袋戏描述的是江湖的故事,那用闽南语来演绎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听久了也就会欣赏了,同一个人能配出俏如来那么柔软的语气,也能配出藏镜人那么气势雄浑的声音。我真爱听他们俩说话啊。虽说史艳文说话也温柔好听,但我真的更喜欢他儿子2333。

先释义一下什么是CB,因为有时候我萌的某两个角色真不是CP向。

CB(Character ComBination)意为「关系很好的角色组合」,作为同人作等二次创作的作品中经常会使用的标签,常用来表示该作的角色之间不存在恋爱关系也不会发展为恋人。

剧透注意!!准备入坑的亲,小心剧透。已经入坑的亲们欢迎来陪我唠嗑!!哈哈哈哈哈哈!!!!(黑白郎君式大笑)

1.俏如来

我是从九龙变开始看,一下子被俏如来的高颜值圈粉。或者说是,被俏如来父子的颜值圈粉。刚开始看九龙变,还弄不懂人物关系与剧情的时候,我的乐趣就是看俏俏被虐。当他被藏镜人假扮的史艳文凶,我看得不亦乐乎。大概是一种爱之深虐之切的心理吧。

一路上见证了俏俏从心慈手软的小年轻逐渐成长为工于心计的美人…额不是,是运筹帷幄的武林盟主。俏俏的转变,大抵是从他发现史艳文昏迷不醒那时候开始吧。大儿再没了亲爹可以依仗,只能自立自强。当他决心跟史艳文一起牺牲小空的时候,我也跟鬼夜丸一样感到一股冷意,还以为他是男版薛宝钗。但后来发现俏如来比宝钗多情,失态的时候则更多。俏俏特别有长辈缘。他会因为宫本师尊的死而吐血,会因为云十方、何问天这些呵护过他的前辈的死而崩溃魔化放大招。最后,最后他再也受不了眼睁睁看着爱护他的长辈为了保护他而死去,他宁愿战死,也要护着独眼龙。我好难想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一剑捅死默教授。

再说默苍离,也是我喜欢的角色。默教授对权力没兴趣,但这样的人一旦玩弄起权柄,真是吓死人。俏如来也不恋权。武林盟主本就是他不得已而挑起的重担。比起权柄,俏俏更重情。这对师徒无心权力,却逼真地上演了一场权力游戏。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默教授逼俏俏与他一起演戏。就在众人以为这对师徒因争权而反目时,恰恰是俏如来忍不住对默教授告白的时机。而俏俏告白的方式也在戳在我萌点之上。他先是散布了羽国志异,让众人怀疑默教授是灾星。而后他引着默教授闲聊羽国志异,提起霓霞之战是一场最无情无义的战争,提起书中的羽国公主。最后他说:羽国公主,雁王的小妹,最后却消失在记载中,这是为什么?默教授冷声道:以思考代替发问。你早有答案。俏俏道:她是最爱策天凤(默教授在羽国的化名)的人啊!默教授一如往常冷情地回答:或者策天凤并不爱她。俏如来激动道:你也是!我最敬重的师尊啊!(言下之意,师尊你在乎过我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要像牺牲羽国公主一样,牺牲弟子吗?)看到这里我再也不能直视俏俏作为史艳文长子以及盟主的身份。嗐,让我改称他为俏公主吧XD

默俏这对师徒太虐心了。听说俏如来有一位师兄雁王,是被默教授放弃的徒弟。不是因为笨,而是因为雁王没通过铸心的考验。但我真心觉得,这不怪雁王。定然是默教授对雁王太温柔,才导致雁王下不了手弒师。所以默教授吸取了教训,看看他后来怎么对俏如来——除了严厉,只有斥责,甚至连一句夸赞、一个微笑都吝于给予,为的只是让俏如来最后能狠下心弒师血继。直到被徒儿一剑穿心之后,教授才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替俏如来擦去泪水,说,这一次,你做得很好,不许恨自己。

多么温柔的一个人。我想,就算教授之前再怎么对俏俏严厉,生就七窍玲珑心的俏俏仍是感觉到了师尊的温柔吧。一个人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就算理智让这对师徒互相算计,但在感情上呢?俏俏憋不住,在师徒关系最紧绷的时候告了个白。而默教授,在被俏俏一剑穿心之后才终于给予徒儿一抹微笑,一句称赞,一丝温柔。

后来俏俏在师尊死后与帝鬼决战,受了重伤,性命垂危的时候,竟然还自言自语:师尊,你会称赞我吧(俏俏到底是有多执着于默教授的称赞,嗐。)

如果有默苍离x俏如来CP向或者CB向的文,我不介意嗑一把!

看完剑影魔踪之后,我对我家那位说,我一眼看见了俏如来的结局。俏俏一定会收一位徒弟,最后被自己的徒弟杀死。我想,俏如来在决意弒师血继,成为墨家鉅子的同时,他内心已然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墨家鉅子的身份与诛魔能力,非铸心弒师不得以传承。这种类似女娲族的传承精神,真是太虐了。

为了你,为了你我的传承,我甘愿,不得好死。

2.默苍离x杏花君

太萌默教授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言说对他的喜欢了。喜欢教授的智谋,喜欢教授的毒舌。教授颜值高不用说了。若说史家父子站在一起是玉树临风,月华满堂。那默教授师徒站在一起则是如玉如琢,霜星坠地。教授开阵帅翻我,教授铸心虐翻我。虽然他已经领了便当,但我有预感,这个角色真正的故事才刚刚要开始。

默教授,是真正的帝王师。我以前就萌过帝师清和。现在又萌上了另一位帝师。被他教过的雁王与俏如来都是人间帝王。欸别跟我说俏俏不是帝王。在没有帝王设定的中原,武林盟主的身份其实就是帝王了。

另外默杏这一对是CP无误了。每次默教授严厉斥责俏俏时,就是冥医在一旁说,这也不能怪俏如来呀,你太苛求人家了。妥妥严父慈母的即视感hhhh

3.雪山银燕

我一直都很喜欢至情至性的角色,即使冲动鲁莽了一点,也不减我对银燕的喜欢。在九龙变开头他抱怨史艳文(此时是藏镜人假扮)满心只想着救兄弟,都不去看一下小空的时候,我就对他有好感了。真正被他圈粉,是在史艳文决定牺牲小空封印魔世通道,银燕气得与父兄反目,带着小空逃跑的时候。顺便在此说说我对史艳文的感想吧,虽然萌他的颜值,但我内心始终是更认同银燕的。史艳文太仁,为了天下能牺牲亲儿。这对天下人来说或许是福,但身为他的儿子就是一种不幸了。我总是不由自主站在史家三兄弟的角度。而我最能同理的,大概就是银燕。大概因为我心底跟银燕一样热情奔放(?)并且傻头傻脑吧。俏俏是最能理解父亲了,而史艳文也是最疼大儿。剑影魔踪里,俏俏为救独眼龙而重伤的时候,史艳文抱了俏俏两回,任由俏俏在怀里哭泣。我忍不住想起那句俗语,天子爱长子,百姓疼么儿。史家也很明显地适用帝王家。那中间的那位呢?嗐,小空才刚刚出场,我不清楚他会是怎样的人物。但我有预感,我也会喜欢空帝的。

在史艳文与剑无极,银燕,燕驼龙等人企图解开小空身上的控制咒术时,也是史家父子的精彩戏份。史艳文拼命抱住小空,任凭小空把他打成重伤也不撒手。说史艳文无情吗?却也并非如此啊。但当他事后仍说出如果小空危害人世,他还会亲手诛杀小空的时候,银燕又忍不住了,气得打亲爹。史艳文则是揍回去,狠狠修理么儿。剑无极目睹家暴现场,急得在一旁又是拉开又是劝架。我好喜欢史家父子相爱相杀的戏码。这种情况下,银燕忍不住情绪,合理。挨父亲揍,也很合理。能说谁错了呢?史艳文狠心牺牲亲儿,他自己也说了自己不值得被原谅。但银燕,你也确实欠你爹修理啊2333 若说俏俏太懂事太聪慧,值得被好好疼爱,那银燕傻牛绝对是不打不成器的那种傻儿子。

4.CB向: 史艳文,藏镜人

由于先看九龙变,立刻被藏镜人圈粉。虽说史艳文与藏镜人是双生子,长得同一张脸,但我莫名就是觉得藏镜人颜值更高,他的眼睛更亮,他的气质更A,女儿控的属性也很戳我萌点……啊,总之我完全就是以看老公的视角在看藏镜人(虽说我当不起他老婆,我还不想被飞瀑怒潮2333)。藏镜人与银燕一样,是至情至性之人。我对这样的角色毫无抵抗力。因为对藏镜人的喜爱,又去看了决战时刻。由于我是不怕剧透的人,直接去看了一段史藏九脉峰的经典文戏cut,结果我看到了什么……一向冷静冷情的史艳文一招放倒藏镜人之后,一面说着一些煽情的话,说小弟,你的苦我都能理解,我愿代你而死,让你重活一次。你可以选择成为史艳文,或者做你自己。我俩在命运的捉弄下皆是身不由己,但这次我们可以自己做出选择。然后他就开始脱藏镜人的衣服,脱完之后脱自己的。咳咳,虽然知道他只是在对调彼此的服装,但光看这一段cut还是腐味满满。

我说,史艳文呀,你这么做,你弟真的能开心么?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自由选择人生么?你看看他醒来后的反应吧。藏镜人崩溃了。大吼不~应~该~啊~~~

史家双生子,一文一武,一明一暗。一个是光,一个是影,却又如镜像一样反映着彼此的面容。藏镜人从头到尾都知道史艳文是他哥,口口声声说恨史艳文,要杀了史艳文,但其实这称不上恨,就只是讨厌而已。命运如此捉弄他,他总要有个出口。史艳文太仁,仁到可以为了天下牺牲至亲。但在决战时刻的末尾,我看见他仿佛把毕生的温柔都给了藏镜人。

藏镜人的苗疆战神设定也好戳我萌点。始终隐藏在面具之后,那么A的气质之下,却是一张俊秀无伦的脸庞,令人想起兰陵王。立下战功无数却因苗王的多疑而受追杀,令人想起韩信。他与史艳文互相装成彼此,互相模仿对方的声音也是一大萌点。史艳文决心代藏镜人去死时,念诗号念到中间转成藏镜人的声音。藏镜人怒闯千军救爱女时,从史艳文温文儒雅的声音转变为雄浑气势的本音,也有一段念诗。都是百听不厌百看不厌的经典片段。

关于史家双子,我可能嗑不下CP向。但CB向真的可以来一发!

藏镜人与千雪的兄弟情我也嗑一把!或者说,只要是藏镜人出场我都喜闻乐见。嗐,谁家没个令人操心的弟弟。千雪王爷率性重情的性格我喜。无怪他能与藏镜人成为拜把子的兄弟。

5.CP/CB向: 黑白郎君x忆无心

这一对我还没看他们真正展开。有限的认识都来自cut,以及恨心同人文[三千霜]。起初我问我家那位,最喜欢金光哪个角色?他说最喜黑白郎君。因为黑白郎君爱打架,而且总是能打赢。我内心OS这是什么理由?男生喜欢一个角色的理由果然很奇怪。自己看了几集之后,我明白了。恨爷这性格,特么就是一只武力值超高的……二哈。简单明了,不屈不挠,还有一点儿傲娇属性,又二又可爱XDDD。因为黑白二色,恨爷有个昵称叫熊猫。但我真心觉得他更像二哈。整天不是坐就是躺,懒洋洋啃竹子怎会是我们恨爷的画风呢?他明明是精力充沛的拆迁大队队长啊XD

再说忆无心的眼光。我高度怀疑她看上黑白郎君,除了与黑龙白狼的羁绊,是不是因为恨爷跟她父母一样都是哈哈怪?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藏镜人与女暴君大笑的节奏一样一样的。若说有第三人大笑起来肖似这对夫妻,那就非恨爷莫属了。

恨爷的人物设定,使他很难谈恋爱。但他与忆无心的羁绊让看倌们看见黑白郎君不同的一面,却又不减人物的风采。即使不走CP向,恨爷与忆无心,一定是某种很深的“羁绊”的关系。若是走CB向,也完全可以啊。

 


Dd冲击波

  【高亮】避雷警告:有恨网前任前提,如果感到雷请不要打开

  

  是之前两篇恨心结婚梗的后续

  【高亮】避雷警告:有恨网前任前提,如果感到雷请不要打开

  

  是之前两篇恨心结婚梗的后续

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
22:00 哼哼,一定是真的啦...

22:00

哼哼,一定是真的啦

代 友@背骨仔牛 发

22:00

哼哼,一定是真的啦

代 友@背骨仔牛 发

虾仁乌冬酱

【恨心情人节二十四时】21:00 一篇小段打~

参加了恨心情人节活动~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黑白郎君其实很讨厌忆无心。

他很难搞懂眼前这个小丫头每天都在想什么。她像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围绕着自己,黏在自己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种讨厌更深层一点来源于,忆无心过分得了解自己。

黑白郎君讨厌这种被人参透的感觉,特别是被那双澄蓝色的眼睛盯着,这个小丫头什么都明白,她什么都懂,她只是时常不说。

忆无心长大了,从年幼懵懂的少女成长为娉婷动人的女性,她像苗疆上一股的清风,吹往哪里,哪里就盛开漫山遍野的花朵。她心性还如幼时一样天真,一颗毫无伪装的赤子之心。就着从山谷之间流淌的河水,她褪下鞋袜,卷起裙边,将长发盘在头顶。透明......

参加了恨心情人节活动~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黑白郎君其实很讨厌忆无心。

他很难搞懂眼前这个小丫头每天都在想什么。她像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围绕着自己,黏在自己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种讨厌更深层一点来源于,忆无心过分得了解自己。

黑白郎君讨厌这种被人参透的感觉,特别是被那双澄蓝色的眼睛盯着,这个小丫头什么都明白,她什么都懂,她只是时常不说。

忆无心长大了,从年幼懵懂的少女成长为娉婷动人的女性,她像苗疆上一股的清风,吹往哪里,哪里就盛开漫山遍野的花朵。她心性还如幼时一样天真,一颗毫无伪装的赤子之心。就着从山谷之间流淌的河水,她褪下鞋袜,卷起裙边,将长发盘在头顶。透明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微红的脚趾,她像一只雀鸟在水面上跳跃。

黑白郎君在岸边端坐,眼瞧着忆无心的身影随着水波浪起愈来愈远,他下意识扬声喊了一句,“小丫头……”声音还未落下,忆无心已至眼前,她边拧着湿漉漉的袖子,边朝着黑白郎君羞赧一笑,“抱歉,我玩入迷了。”

黑白郎君浅哼了一声,“本郎君才懒得管你。”

话是这么说,黑白郎君却没移动过目光。眼瞧着忆无心缓步走上岸,慢悠悠脱下浸水的外袍,露出沾染了湿气的胳膊,白皙的肌肤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她朝黑白郎君摇摇脑袋,“黑白郎君。”

忆无心喊他的时候,语调温柔,带着几分小姑娘的撒娇软糯。黑白郎君没动静,只用眼角余光睨她,“作甚?”

“头发缠住了。”她对着黑白郎君背过身体,“帮帮忙。”

茂密的黑发因之前随意盘起的动作而拧作一团,此刻在忆无心的头顶摇摇欲坠。她一手抱着外袍,一手努力撑着长发,十分艰难的模样。

听见身后有衣料摩挲的响动,随即忆无心觉得手中重量轻了。沾了水的长发坠在黑白郎君掌中,散成一团墨色的线,湿漉漉的发梢甩开一道晶莹的水线,滴在手背上,凉凉的。

黑白郎君望着掌中之物,它们互相纠缠在一起,丝丝密密锁着。听见忆无心在小声催促,黑白郎君松了手,湿润的黑发就从指缝中溜走,悄无痕迹。

忆无心散着头发,半张脸都被沉重的长发掩盖了。黑白郎君只能看见忆无心的鼻尖,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忆无心在眼中忽而之间转变为一幅画。山水墨色勾勒成女子的身躯,点黛出她的五官,又隐于朦胧的烟尘之后。

忆无心收拾好衣裙,就这样不扎长发,随意得往黑白郎君身侧一坐。他们面前是高山流水,青白色的天上没有云,寂静的山谷里只有孤独的鸟鸣声,略过沉闷的天空。忆无心抬起手,素净的手指像是想抚摸,那一抹羽翼煽动过的痕迹,但她始终什么都没摸到。

她聊着一些新鲜的话题,有关于政事,也有关于江湖。大多数黑白郎君有所耳闻的,也能跟着她聊上两句。她谈起苗疆接连数月的旱灾、水灾,谈起最近的战事,提及那些战死的人……黑白郎君闻声去看忆无心的脸。她的表情平和,甚至看不见波澜,只是空洞得看着面前流淌的河水,细数着那些人的名字。

若是放在过去,她想必会红着眼睛扁着嘴,十分难过得蜷坐在角落,生怕别人瞧见她在伤心。

忆无心变了。

那个有点讨厌的忆无心变了。

黑白郎君挑了眉梢,阴阳扇不听话得往她背上轻拍去,吓得忆无心怔然从回想里挣脱出来,一脸茫然得望着面前的男人。

“黑白郎君?”

黑白郎君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女子。她不似寻常姑娘,不着粉妆,也不爱穿亮色衣裳。她一身朴素得闯入他的世界,搅乱了天地,打翻了花红柳绿。

有些不耐烦,黑白郎君的大掌往忆无心的颅顶拍了拍,他有些大力,拍得忆无心踉跄不稳往他身上倒去。

她这一翻,正好倾倒入他的怀里,撞了个结结实实。

“小丫头,起身!”

耳畔虽然落下男人不悦的声音,对方却没有什么动作,任由她搂着自己,却是越箍越紧。

黑白郎君不曾低头去看,感知着怀中传来轻微的震动,对方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举止,压低的声音里不小心遗漏出的气息,被黑白郎君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跨过万般险阻的千山,渡过生生死死的艰辛,带着满身苦难的伤痛,终于找到一个温暖干燥的窝,暴露出掩盖在皮毛之下的血肉,静静得舔舐着自己,又生怕惊扰了这安静的一隅。

黑白郎君轻轻叹了口气。

合拢的双臂将忆无心彻底搂住了,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有紧贴着的胸腔,发出一样沉重有力的共鸣。

“要哭就哭,别把眼泪蹭在本郎君的衣服上。”

他搓了搓女子的发顶,湿发已经微干了,发丝随着他的举动毛躁得飞舞,一点点,因为静电黏连上他的掌心。

千丝万缕的,难以挣脱的,将他绑住了。

黑白郎君其实很讨厌忆无心,讨厌忆无心过分得了解自己,也讨厌自己同样那般了解忆无心。

真是孽缘。

黑白郎君不高兴得皱了一下眉。

“小丫头,起身!”

“再抱最后一下……”

“……哼。”

 

 

——END——

 

 


一尊烧酒(与阿苍阿船鸣樱合志施工中)

恨心情人节24h 20:00

  画了沙雕短漫。无论看魔戮多少次都对恨装睡这件事情充满了无限遐想,这次趁着活动画了。

  情人节快乐 希望新剧能有恨心饭吃(要好吃的那种———!)

恨心情人节24h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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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海银

【恨心2.14情人节24h】19:00共潮生

船火绰绰,江水悠悠,黑白郎君紧着眉头,有了苏醒之意,船甲传来一声声偏有地域风情的船歌“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黑白郎君借着微弱的烛火打量四周,也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遭人暗算,坠崖跌落江中。

想来是被这艘船家所救,黑白郎君起身盘坐,接着阖眼凝神,真气游走于体内筋骨内脏一一检验,发现自己虽未伤及内脏,但体内的余毒仍在,肋骨手骨也实实在在摔断几根。


在黑白郎君刚踏入武学之门的那年,树敌虽不多,却也惹了当时一个大麻烦,落魄之时曾被江南元氏一族所救,并被元氏宗主所赏识,开解他当时的武学困扰,所谓知遇之恩理应相报,奈何他那时年轻气盛,一心沉迷武学,在五绝神功残卷中豁达了真谛后,...

船火绰绰,江水悠悠,黑白郎君紧着眉头,有了苏醒之意,船甲传来一声声偏有地域风情的船歌“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黑白郎君借着微弱的烛火打量四周,也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遭人暗算,坠崖跌落江中。

想来是被这艘船家所救,黑白郎君起身盘坐,接着阖眼凝神,真气游走于体内筋骨内脏一一检验,发现自己虽未伤及内脏,但体内的余毒仍在,肋骨手骨也实实在在摔断几根。

 

在黑白郎君刚踏入武学之门的那年,树敌虽不多,却也惹了当时一个大麻烦,落魄之时曾被江南元氏一族所救,并被元氏宗主所赏识,开解他当时的武学困扰,所谓知遇之恩理应相报,奈何他那时年轻气盛,一心沉迷武学,在五绝神功残卷中豁达了真谛后,遂即闭关多年。

 

然而就在不久前,黑白郎君偶遇了一伙走镖的队伍,看到略带熟悉的镖旗,便难得耐住性子,下车询问是否是当年的元家。

 

得到肯定答复后,也得知当日的宗主不久前已病逝。接着几个年轻的元氏族人围着自己诉苦这些年元家遭遇,原来自从元家替自己得罪了那帮修炼魔功的人,那群小人便时时找事诬陷元家,害得其在杭州屡受排挤,若非第一世家黎氏照拂,恐怖元家早已衰落不在。

 

黑白郎君默然听了全部,得知他们现以走镖为生,便想着一同前往祭拜那位前辈,谁曾想在崖峰遭到埋伏,而自己也被暗插在队伍里的妖人下了毒,若是普通抑制功体的毒药也罢,相反,这昧毒药越是强者越难以化解,内力越是强劲,越容易遭到反噬。

 

“所以郎君体内还有余毒?哎呀……老朽我只会简单处理些皮外伤和伤风发热,这解毒……”船家是位跛脚的老者,稀疏的银发攒成髻,头戴一顶打了补丁的褐色帽子,整个人蜷在鹅黄火光里,语气略带焦急。

 

“哼,区区残毒奈何不了黑白郎君,船家,你这船可要途径钱塘一带?”黑白郎君催眉从袖口翻出新的烛火,借由旧烛燃亮新烛,将狭窄的船舱重新明亮起来。这时门帘被人笨拙得用脚挑开。

 

“怎么突然亮堂这么多,阿爷,鱼做好了,快吃吧。”来者是船家的孙子,名叫豆子,爷俩以渔为生,常年游江自在,两天前小豆子在江里潜泳捕鱼,恰巧“捕”回了昏迷漂在江面的黑白郎君。

 

“路过路过,再有三日,便能到杭州了。”船家回应黑白郎君的同时,好奇瞥了几眼他带来的蜡烛,小豆子狼吞虎咽吃得正香,兀然道“这蜡烛可真亮,和前几天那个姐姐拿出来的一样亮。”

 

船家啧了他一声,随即换了脸色:“我们穷苦人家,不曾用过这种类似官烛的东西,前些时日,有位女侠想搭便船去往杭州,那时她用的蜡烛就和郎君这根一样……”

 

黑白郎君抬眼看向灯火处,澄黄跳跃的火芯似乎与某人相似,是明亮且温暖,又不能过分亲近的……

 

“黑白郎君,这些你都拿着。”临别时,忆无心将塞的满满的包裹放到幽灵马车里,转身面露不舍道:“尽量别让自己受伤,虽然没几个人真的能伤到你……”

 

“那是苗疆的宫烛,自然难见。”黑白郎君细嚼慢咽完最后一口饭,继续道“那人模样,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是位漂亮姐姐,可惜她总穿黑色,还戴着帷帽,很少看见脸。”小豆子没心眼的诉说,换来他阿爷眼刀无数。黑白郎君用拇指搓磨着缺口的茶杯,里面也是小丫头塞给自己的茶饼泡的热茶。船家捧着酒碗恣意着享受江水一天的月色,转头笑呵呵地看向若有所思的黑白郎君。

 

“郎君相必是位武功高强的人,从那么高的崖顶摔下,竟也只是坏了几块骨头。”船家的酒意不仅红透了面颊,也借着满江月华和这位身形宽绰的江湖人士闲聊起来。

 

黑白郎君运转真气,将余毒索性化成一股方便这几日化解,从船家口中得知,忆无心受人之托,要去杭州黎家拜见宗主。

 

“那黎家宗主武功盖世,深受老百姓拥护,不过最近……好像不太好啊。”船家有了醉意,被小豆子搀扶回去睡下了,江面渔火绰绰,总有途径的渔船带着那首渔歌经过。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

 

忆无心抵达黎府已有些时日,受千雪之托,将神蛊温皇调制好的内伤药带给黎家宗主,但依旧回天乏术。

 

“阿爹的伤是痼疾难医,再想恢复鼎盛时期,除非您是不要命,不要笙笙了!”黎笙笙坐在床边,娇嗔地捏了捏黎泽宽厚的手,回眸朝无心方向眨眨眼,表示自己没有真的生气。

 

忆无心笑道:“笙笙姐是紧张您的病情才会这般,平日里不会这样。”忆无心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汤药,交给黎笙笙,接着与其换了位置,为黎泽渡入灵力以助修复受损经络。

 

“我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可眼下魔宗的歹人们不日便要上门挑衅,能坐镇的门派长老又在闭关……”黎泽沉吟之余,不舍地看向黎笙笙:“比武招亲的事,无非是想多招些能人坐镇宗门,可真若有人对你起了歹心,又该如何?”

 

“想娶我?那自然要有真本事,再说了,不是还有元殊哥哥。”黎笙笙替父亲掖好被角,放软了声音:“阿爹,不必担忧,女儿会照顾好宗门的。”

 

出了门,黎笙笙想和无心道声谢,若不是她悄然燃了安神香,按他父亲的性子,定会起身再与其争辩。忆无心揉了揉黎笙笙的指尖:“你我二人,不必说这些,擂台已经搭好了,再过半个时辰全杭州的人皆会知晓比武招亲一事,笙笙姐,你……”

 

“无心,你相信我。”黎笙笙明眸含笑,英气且美艳的脸庞此刻无比坚定:“黎家,从不是畏手畏脚之辈,魔宗为非作恶多年,害得不少宗门世家落魄,既然他们下了战书,岂有不接的道理。”

 

忆无心暗下决心,不管擂台发生什么,自己都要为了黎笙笙拼上一拼。

 

黑白郎君刚下船,未等船家告别,身影便不见踪迹,小豆子惊愕地拿着黑白郎君留下的银子,这些足够他爷俩一年的开销了。

 

“那郎君长相怪异,没想到骨子里是个暖心窝的。”小豆子小心翼翼擦拭着银子,嘟囔嘟囔地惹得他阿爷又一顿敲打。

 

城中黎家比武招亲的消息很快传开,黑白郎君闻信本无意凑那热闹,可又听到高手云集,魔宗挑衅之类的言语,不禁挑眉。

 

擂台之上,只见元殊长剑出鞘,剑影叠出层层晴光,浪卷天地之势将对手逼仄至擂台边缘,然而那魔宗的人身影若鬼魅,脚不沾地飘至擂台中心,袍袖一卷一拂刹那瓦解了元殊的剑气,继而又两指并拢,若无其事般将元殊刚刚的剑诀再使了一遍,然那真气非是二十几岁的元殊能承担,若巨浪漱击的真气倏然朝元殊的眉心罩下。

 

“元殊——”黎笙笙刚与之交过手,落败之余受了不轻的内伤,眼看青梅竹马要命丧于此,无心速度极快,灵力运用娴熟到极点,生生替元殊硬接下这股庞然真气。

 

“无心姑娘!”元殊此刻五脏六腑如遭火焚,肋骨折断的呼吸急促,使他很难调动真气帮助无心,忆无心嘴角渗血却眼神坚毅道:“擂台的宗旨是比武切磋,魔宗的人却次次将人逼入绝境,这等心胸,又怎配强者二字!”

 

魔宗长老不怒反笑,阴簌簌的笑声竟也掺和了内力驱使的魔音贯耳。

 

“小丫头,你这一身灵力实在诱人,不如……”

 

“不如将你手脚并废,杀了便是——哈哈哈……”空旷的擂台处传来熟悉的笑声,忆无心心头一颤,灵力有所松动,眼看那逼命真气要吞噬掉自己,再一抬眼,自己已然身处台下……

 

“那是谁!怎么肤色如此怪异!”

“快看,那魔宗长老的手臂断啦!”

“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白郎君负手废了魔宗长老的手臂,掌法凌冽,强劲的内力若狂风骤雨,将人逼仄至生死边缘,真气涤荡下,魔宗长老也认出黑白郎君身份,怒吼堂堂中原第一狂人,何必蹚这浑水!

 

“哈哈哈……黑白郎君恣意妄为,随心所欲!岂是尔等弱者妖人能大呼小叫的!”说罢,袍袖上下间,血雾洒满了擂台。

 

“这就是所谓的强者,哼!真是令人失望!”黑白郎君依旧负手睥睨台下颤抖的众人,直到目光落在一双湛蓝处,他的眼角有了松动。

 

“好久不见,黑白郎君……”忆无心强压着腔内的淤血,向前与人打着招呼,熟料黑白郎君低眉抬手间大手负在她背后,内力一透,逼得忆无心将淤血全数吐尽,继而昏厥过去。

 

“无心!”黎笙笙搀扶着元殊,一脸担忧看着黑白郎君横抱起无心,黑白郎君扭头淡然道:“带路,回她的房间。”

 

黎笙笙连忙叫侍女引路,元殊面若冷玉,但头脑清明:“那俩人必然是相熟的,你不必担忧。”

 

黑白郎君右手腕骨还未痊愈,但忆无心这丫头委实太轻了些,明明身量看着与在苗疆时不同,怎料身子骨还是这般“羸弱”。忆无心双目紧闭,长睫若羽,惨淡的唇边还有两道干涸的血迹。

 

“不省心的丫头。”黑白郎君眉头越紧,侍女的小碎步便快得惊人,生怕惹恼了这位大神。

 

“郎君,府上的大夫现在为大小姐诊治,稍后就会过来为无心小姐这里。”

 

黑白郎君“嗯”了一声,端坐床边:“你可以离开了。”侍女应声头也不回退出房门,黑白郎君开口道:“还要装睡几时?”

 

“这么快就发现了?”忆无心将被褥遮至鼻尖,眼角噙笑道:“怎么发现的?”黑白郎君转眼看向塌上不安分的小丫头,并未戳穿她——这一路自己都在用真气为她舒缓经络,什么时候醒怎能不知。

 

忆无心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高了音,又唤了一遍:“黑白郎君?”

黑白郎君吹着茶,故意不理眼前这位舍身取义的女侠。

 

大夫看过忆无心的伤势后,黑白郎君在忆无心的十万个问什么里,告知了自己的来意,在得知元殊就是元家的继承人后难免露出失望之情。

 

黑白郎君解救黎家于水火,自然被当做最尊贵的客人,忆无心有伤在身,需要调养,而黑白郎君留在黎府也是方便自身痊愈以后,灭了所谓的魔宗。

 

当然,这些想法自然不能告知小丫头,否则又会是一场“苦口婆心”的论战。而在黎府的修养的几日,黎笙笙不仅得知黑白郎君的身份,也对他的武学产生兴趣,接二连三往黑白郎君住的院子跑,直到这天下午,元殊敲门问候无心伤势,这才得以了解。

 

“笙笙姐痴迷武学,相必是想和黑白郎君探讨,有助于自己的武学精进吧。”无心为元殊倒茶,安慰道:“元殊大哥安心,黑白郎君不是坏人。”

 

“是,我自然知道他的能为,但笙笙自幼就爱慕强者,而她本身也天资卓越,所以黑白郎君的到来,让她如此欣喜也不足为奇……”

元殊貌似喃喃自语的诉说让忆无心有些怔然,听着怎么像……

 

“无心,我今天就开门见山,敢问黑白郎君可有家室或是意中人?若,若是没有……能不能,能不能帮笙笙……”元殊说这话时明显带着气音,眼角通红强忍着胸腔的起伏:“笙笙她,需要强大的依靠……”

 

当啷一声,忆无心碰摔了茶杯,她不曾想过儿女之情会与黑白郎君有关,而这几日的相处,她自认笙笙爱慕的应该是眼前人……

 

“元殊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是笙笙姐亲口和你说的?她……她有意……他?”忆无心兀然胸口有了郁结之意,堵着自己的声音也跟着有些颤,待元殊闷声离开,她这才回忆起还在苗疆时,和凤蝶的对话。

 

“无心,你想念黑白郎君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惦念的?”

“那你可曾经常担忧其他人,或者说,若有谁身负重伤,你第一个担忧的又是谁?”

“我……”

“无心,坦诚自己的心意并不难,难的是过程,慢慢你就会懂。”

深夜,窗外月光如水,忆无心侧身看向地面的银霜,辗转反侧间想去庭院透透气。

庭院处,女人的啜泣声让人不禁皱眉,忆无心离近声响处发现熟悉的两道身影,连忙将自己藏身于拐角廊柱后。

 

眼看黎笙笙红眼泪未干的离开,忆无心登时心里皱成一团,说不上的酸楚,若是好朋友真有良缘,明明是该高兴的事情……

 

黑白郎君自那道藏匿的身影到来后,目光便一直落在那儿,随着身影的轻颤和消失,尽收眼底。

 

忆无心不知晓,在她离开后,黎笙笙又回去了,黑白郎君并不讶异她的折返,冷冷道:“何事?”

 

“你说的不错,与其让元殊哥哥误会,不如我亲自和他说,让他拜你为师。”黎笙笙倔强地擤着鼻子:“你不教我,是因为我根骨不好,但元殊哥哥不是,他将来必然有所作为的。”黑白郎君挑眉冷笑:“恰恰相反,你的资质比他强太多,自尊心作祟,他又岂能受你施舍。”

 

“弱者的天性在于知不可为而不为,而强者的眼界并非如此,狭隘与固步不封只会被淘汰,黑白郎君不屑于这等武学追求,更何况你与他也绝非这点互助情意。”

 

“什么嘛,你居然是懂儿女情长的?”黎笙笙甩干眼角最后的湿润,笑道:“那你自己呢?我看你对我们无心,也并非相熟这么简单吧。”黑白郎君摸转杯沿的手顿了一瞬,接着黎笙笙不依不饶道:“无心似乎对儿女情长之事还在朦胧时期,你年长她许多,若对她有意,又何不加以指引?无心对你可是很关心的。”

 

“哈哈哈……黑白郎君不屑于做此事,引导、暗示?那是收服弱者的卑劣手段,忆无心的心意于我而言全在她自身领悟,她明确了想法和自己的位置后,那才会叫黑白郎君刮目相看,而非坐等有意为之的路灯……”

 

黑白郎君赤瞳闪烁强者的狂傲,连黎笙笙都不免有些脸红。年上者的沉稳在于细看年下者的步步成长,不会刻意为之的为其铺路明灯,反而在其迷茫困惑时,默默伴其左右,让其依靠。

 

而忆无心这边依然没有听到黑白郎君的良苦用心,回房间后就开启了闭关模式,而在她闭关期间,黑白郎君却孤身前往魔宗,一人血战满门,直到晚饭时才回来。

 

“所以你对黑白郎君……”元殊惊呼了一半的声音,被黎笙笙半个鸡蛋给塞了回去,继而将自己那几日的拜师行动说与元殊,元殊温笑地揉揉黎笙笙的发顶,宠溺道:“你早与我说,我也不会怪你,反而是我自己给你拖后腿了。”

 

两人了明心意,自然忘不了府上另外一对儿有情人,这时管家踉跄跑进方厅,将黑白郎君孤身一人闯入魔宗,又一身血污回府的事儿,结结巴巴说给黎笙笙二人。

 

“快去请大夫来,我去通知无心。”黎笙笙焦急万分,却被元殊拽住:“你别急,我们先去黑白郎君那里。”

“那无心呢?”

“这是个好机会,笙笙,我们得推波助澜。”

 

黑白郎君褪去血污的外衫,熟练地处理身上的伤口,等到府上的大夫进门,人家已经盘坐调息哪里像是负伤之人,而黎笙笙没想到的是,真正需要大夫的是闭关在房内的忆无心,原来那日郁结未除,自己又撞见让人误会的一幕,回房后便高热不消,听到门外谈及黑白郎君“负伤”“孤身一人”“魔宗”的断断续续消息,忆无心百感交集从塌上爬起,不顾侍女阻拦,往黑白郎君住处走去。

 

持续的高热令人头晕,忆无心也顾不得其他,推开房门,刺鼻的血气呛得她更加踉跄,脚底一软,整个人窝在黑白郎君宽绰的怀中。

 

黑白郎君手背贴了贴小丫头的面颊,刚开始还能听见他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后面就模糊了。黑白郎君听着忆无心呼吸微沉,浑身滚烫,遂即将人抱起带入塌内,棉被裹好后唤来大夫。

 

忆无心火烧的额头,汗渗湿了鬓角,黑白郎君摸了摸她的面颊,催眉更甚。小丫头深夜睡得不老实,无奈黑白郎君将人抱起,让她面朝自己趴在自己肩窝,哄小孩似的,揉着忆无心的后心。

 

翌日,忆无心高烧尽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蜷在怀里,黑白郎君的发梢被日头镀成了金色,暖烘烘的,连同发顶人的呼吸,均匀且安心。

 

兀然黑白郎君胸口震动,低笑道“盯这么久,发什么呆?”忆无心回身躲回被子里,棉被蹭着自己的面颊,上面沾有黑白郎君的味道,索性埋起来,闷声道:“没什么。”

 

“嗯,退烧了,明日与我回苗疆。”黑白郎君起身,拨开忆无心露在被子外的长发,还有些湿,温厚内力从手掌缓缓流出,忆无心再一次在黑白郎君默声的照料中熟睡,临睡前她感觉自己有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可又怕自己耽溺其中不得往返……

 

直到临别之际,黎笙笙这才悄悄告知她自己和元殊已定下婚约,又旁击侧敲提醒忆无心该出手时就要出手。

 

忆无心一路上耳后都染着霞红,自己再不清楚对黑白郎君的心意,就枉费身边人的苦口婆心了,而且……自己没有被眼前人迷惑或是因为黑龙,白狼的关系亲近他,反而是自己亲不自禁,又或者是缘分使然……

 

临到码头,忆无心一眼认出那日的老船家,而爷俩二人也诧异这前后坐过自家渔船的人,居然是相识的!

 

渔船悠悠,今晚的佳肴是用烧酒烹制的虾蟹,爷俩吃了尽兴醉得开心,油灯未吹便歪身睡了。

 

忆无心撑着额头,微微有些头重脚轻的不适,渔船晃晃悠悠,忆无心踩棉花般凑近黑白郎君面前。

 

“原本,我当黑白郎君是我很好的朋友。”忆无心有些醉意,但不足以失去清明,借着酒劲,她揉揉额角:“唔……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

黑白郎君单手扶着小丫头摇摇欲坠的后身,静待她的喃喃自语。

“好朋友之间,又怎会想肌肤之亲,又怎会想白首之盟……”小丫头得寸进尺,话语间搂着眼前人脖颈,鼻尖像小鹿般蹭着黑白郎君的耳后,亲昵地低语“我是心悦黑白郎君的,那他呢?”

 

黑白郎君负在忆无心腰身的大手抬至她白皙的颈后,任由小丫头不安分的乱蹭。

 

“听话,别惹火。”黑白郎君哑了哑嗓,起身带人去甲板吹风,渔火未眠,江岸传来声声渔歌。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忆无心,别咬人。”黑白郎君捏着醉酒人的下巴,赤瞳与渔火相映,忆无心睫羽轻颤的刹那,唇舌滚烫了酒气,是交缠的欢愉,是心意相通的印章,急促的呼吸让人餍足又难捱。

“看什么?”黑白郎君用拇指揩去忆无心唇角的湿,呼吸交错的热浪冲散了醉意。

 “看黑白郎君的眼睛。”

“为什么?”

“因为……有我。”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君。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哦~

 

江西瓦罐人

恨心情人节二十四时/15:00

《刀魂》

文/陆无恙

#架空#私设#


//卷展


望月当中,照夜如昼,幽灵马轻蹄凌空踏行夜幕。

车内案前燃一盏星点烛火,映着除冠随散的墨发下半侧刀削斧凿的棱角也柔和,另侧白发下的半张乌面同蜡烛照不尽的暗处融作一团,教人难从这位横空出世的武林奇人无波神情里察觉他此刻的思度。


注批洇墨,书页卷边,足见这册五绝秘籍被人反复翻看研习之繁之久。

武学悟道,自书中始,却也从未有闭门造车坐而论道之辈,文字功夫已下足了,便要在战中来回精进。


风平车稳,南宫恨在意念中试行复演今日与那刀客所用的掌法招式、......

《刀魂》

文/陆无恙

#架空#私设#

 

 

//卷展

 

 

望月当中,照夜如昼,幽灵马轻蹄凌空踏行夜幕。

车内案前燃一盏星点烛火,映着除冠随散的墨发下半侧刀削斧凿的棱角也柔和,另侧白发下的半张乌面同蜡烛照不尽的暗处融作一团,教人难从这位横空出世的武林奇人无波神情里察觉他此刻的思度。

 

注批洇墨,书页卷边,足见这册五绝秘籍被人反复翻看研习之繁之久。

武学悟道,自书中始,却也从未有闭门造车坐而论道之辈,文字功夫已下足了,便要在战中来回精进。

 

风平车稳,南宫恨在意念中试行复演今日与那刀客所用的掌法招式、进退招架。

来人笑他后辈狂生,不愿让此前籍籍无名的书生夺了中原武林的无两风头,却不知黑白郎君其人,武学修得亦是霸道狂放,掌法不留余地,宁以伤己伤人势去破人凌厉刀法,也不收气劲锋芒,落得刀断败走。

 

忽而飘来乌泱一团墨云,原是一群嘲哳嘶鸣没头没脑的乌鸦挤在一处飞经,振翼拍打簌簌声掠过幽灵马车,像诡谲阴风。

幽灵马见势急停驻足,便引车身一阵颠簸,烛焰晃乱厢内人影,桌面上的五绝秘籍坠下案台,角落里一卷《中洲志异》正翻倒在黑白郎君眼皮底下,思绪催乱,南宫恨缓缓睁眼,入目便是卷前寥寥语——

 

-

此书海集各方见闻异言,多有坊阁闲话。着意志怪精奇,故叙物妙神通之事切,只作表面录载,不究真假根据。若有相通,勿以为影涉,不过大千世界,难得而已。

 

 

//烛摇

 

 

夜尽处,天将明,东谷日升,幽灵马车穿梭过最后的夜色,却未与日晖同至黎明。

 

黑白郎君起身推窗,窗外无光,无风,连幽灵马也不知去向。

 

冥冥无尽的黑夜里,他察觉到身侧一缕清澈空净的灵息,只当是哪个挑战之人的障眼法。

“何人胆敢束缚黑白郎君!”

但他依旧不屑这类登不了明面的暗处算计,“要战便战,畏首畏尾,只会让南宫恨笑你无能!”

 

篷纱下探出黑衣人一截纤细皓白的腕,指尖挑起一角黑纱,正缓缓解开膝上缠刀的油布,对这一声莫名的斥问则显得了然从容,轻抬指尖摩挲刀身,开口是有些稚嫩青涩的女声。

“你原本就是这柄刀中的一缕魂,在中原借一副肉体凡胎温养了几轮年岁。”

 

摇晃着垂髫的小童牵着人衣角,从黑衣人身后探出个头,将嘴一撇,得了倚仗似的嘟囔道。

“如今归位不满一载,倒将人性全丢了去,留下这狂妄天然的刀性,一点长进也无,白白浪费大祭司的苦心!”

 

“无知鼠辈!安敢对黑白郎君大放厥词!”

南宫恨抬掌,袖中挥出一道磅礴掌劲,拍向无边的暗处,只是散的极快,连一阵摇烛的微风也算不上。

 

“我叫忆无心,苗疆……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是……苗疆的大祭司。”

少女轻抖手腕,将裹刀的布条缠在手上,从身后的行囊里捧一抔土擦洗刀身,又拧开水囊淋遍,覆掌的油布拭过刀背与刃尖,让蒙尘多年的刀又再现迫人的寒芒。

“你一番历练辛苦,还是不要着急,多休养些时日先修成灵体吧。”

 

小童拾起地上的半卷油布,也壮着胆子摸了一把刀,笑嘻嘻地对忆无心说,“只比我阿爸砍柴的刀好看一点。”

 

黑白郎君不知境况,但也没浪费气力再试探,只愠怒道,“忆无心!”

 

随着那一缕灵息的消失,他再听不见任何。

幽邃的黑夜里,面前只剩下半支火光微弱的烛。

 

 

//风鸣

 

 

黑白郎君在车厢内闲来无趣,举着蜡烛将四方的所在寻了个通透,也没找到先前那本落在地上的五绝秘籍,倒是从角落里三三两两的找到些各类书籍。

天下无敌或是武林中人习武尽处,现下真切没了比试一二的人物,他确是闲淡得无趣难捱,挑拣着那堆读物囫囵看些打发时日,记不大清内容,只为消磨功夫。

时日渐长,慢慢地,初时眼前尚有阴翳,而后朦胧可看个大概,只是视野有限,再其后,见得开阔了又清晰些。

 

直至一天,恍然间,他发觉自己已站在忆无心面前了。

 

黑衣少女捧着茶碗低头啜饮,并未抬头,但话已然出口,“黑白郎君,你回来了。”

 

南宫恨靴底不沾尘,环顾周遭视物已无障碍,只是实感还未恢复,踩不到地,飘忽像个魂灵,双臂交叉在胸前,垂眼看一眼忆无心头顶,冷声哼了一句。

 

“若我现在再说,你是这把刀的刀魂,你相信了吗?”忆无心缓缓放下杯子,指了指一旁油布裹紧的兵器。

 

“小丫头,你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黑白郎君俯身,去拾那只茶杯,他并不口渴,只是在指尖穿过陶具的一刻,黯了黯赤色眼眸。

 

“苗疆与中原连年征战,战火愈有越烧越烈之势,兵戈身后,是智者运筹帷幄,极尽谋算,大人物连一城一池都只当做棋局的筹码,只争胜负。

中原的龙泉宝剑早几年前重见天日,闻传是中原至宝,系中原气运,引两方人士争夺,期间生出的种种,又使流民孤寡白白增添许多。”

 

忆无心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秀丽小巧的脸庞,她说的话带着与她这个年岁不符的沉沉暮气,那双蒙着灰看不见晶莹的眼眸木然空洞地直视着南宫恨,也许是她知道这双眼睛难以传递自己心情,忆无心不合时宜地在句末的叹息后弯了弯唇角,让南宫恨少许能看出这不过是个该天真粲丽的少女,常年隐藏在斗笠的白皙脖颈扬起,忆无心“看”向他,至少在黑白郎君的角度,他们正四目相对。

 

“而苗疆祭司代代口耳相传一桩秘闻——

天下局死,刀破局生。

 

不为剑,不为局,只为生。

我来九脉峰,正是来取这把刀。”

 

黑白郎君轻摇阴阳扇,捕捉着那双眼睛里细微的波澜,但那是枯井,他望不到头。

比起垂怜一个眼盲的少女,南宫恨倒是更在意忆无心说的一席话,这是他成为少女口中“刀魂”后第一次了解身处的外界,很快他就明了与他先前所在的中原武林是两个不同所在。

 

一把中原剑,一柄苗疆刀,黑白郎君不由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看来,这与比武之人仰赖神兵一样盲目无用,不过是懦夫自寻的借口。

“妄图依靠一把兵器救世,中原苗疆,二者都实在可笑!”

 

忆无心一只手虚捂住耳朵,歪了歪脑袋,像是用这一点肢体变化传达另一种语气,一种比起平直的讲述更要丰富的,比起悠长的叹气更有温度的,一种来自少女的软声请求。

“无论你信或与否,我都希望,你可以帮我这个忙。”

 

“呵。”

 

忆无心听他这声语气,目不能视,心下却辨得极清。

想他此时应该已皱的眉头,听起来这样嚣张霸道的家伙失语时,表情一定很有趣。有事所求,她只好收了下颌,将头压得更低些,又状若随口地、试探着说道,“嗯…你最近重新当刀应该不太好适应吧?比如不能随便找人比试之类。哎呀,不过你的厉害我也只是听说,并未亲眼见过,名不副实……也是有可能……”

 

她也摇头叹气,比起先前藏着轻快,装模作样过火,但却正中黑白郎君下怀。

“我阿爹、阿娘还有几个阿叔都是武林高手,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得过喔?”

 

南宫恨咬牙切齿,“要去哪里!”

 

忆无心扬唇,眉眼也弯,“回苗疆。”

 

 

//雨骤

 

 

“大祭司,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吧,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脾气也不好,为你看路问路说不定还要生气。”小童踮起脚尖,为忆无心戴上斗笠,不太信任的目光匆匆扫过一旁的黑白郎君,附在她耳边絮絮念念。

 

忆无心轻捏一把他肉乎乎小手,又将递来的包袱系紧,莞尔,“有他一双眼睛,这就足够了。”

 

南宫恨背起那柄刀,他在此处唯一可以真切触碰到的实体,哼声转过身,向前几步走去。

 

忆无心和小童作别,循着黑白郎君一声不悦,几步紧赶追来。

“他的父亲是中原人,母亲是苗疆人,两个村庄都在九脉峰山下,父亲打柴时救了落入捕兽陷阱的母亲,便一见倾心互定终身。战起时母亲带着他回苗疆避难,后来做了祭司台的侍女,他也跟着我做一些小事。”

她伸手去够裹在刀身上余下的一截布头,在空中捉了几次,才捉进手心里攥住。

“中苗边界,通商往来,也是经常。”

忆无心顿了顿脚步,回转身,将斗笠扶起些,向身后遥遥招手。

“普通百姓之间,也许没有那样深的国仇家恨。”

 

南宫恨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原处人影孤零零地攒缩成一个小点。

 

他应下与忆无心一道去苗疆,激将法只占部分,看来如梦似幻的一程里,刀魂一说尚未落定,只是小丫头明显较他更了解当下境况。

应她所说,他从那间车厢走出,应她所说,他可迈开的步子、可看见的周遭,都日渐更甚,他此前未使过刀兵,现下也只有握着那把刀,才能递出千钧之一的磅礴,若是将那破烂油布一盖,他连借代挥力的办法也无。

他允忆无心,不过且行且看的权宜。

 

这一路不寻常,行道上不乏打量目光,繁芜处更闻窸窣声响,黑白郎君将异状一并纳入眼下。

无怪他人,阴阳面容气度不凡的高大男子,随行带着斗笠看不清面貌的少年人,背负一把遮掩严实的兵刃,在天下人竞相追逐龙泉剑问鼎天下的传闻潮浪中,总要引起石子落湖的注意。

南宫恨冷面寡言,睥睨目光看人像蝼蚁,周身气度自为他们屏出丈余距离,教一般人不敢上前招惹,难为他长一副小孩见要吓哭模样,倒是省去这路上一些无他必要的麻烦。

 

无妄之灾由随身凶神避了去,有心算计却像蝇虫一般萦绕在暗处,嗡嗡环伺。

 

“我是逃来的。”淙淙溪水没过忆无心的手背,沁凉的感觉消解徒步行路的倦怠,她正蹲在一旁将空空如也的水囊灌满,又摘下斗笠,捧水轻拍风尘吹木的脸颊。

 

“……”黑白郎君很少主动与忆无心交谈,一路行来,大多是忆无心说,他没有回应地听。他在忆无心的话里拼凑解答疑惑的钥匙,没料少女突然谈起自己的处境。

 

“对立分别的不只是苗疆和中原,苗疆内部、也许中原内部也是一样。

我知道自己能力不够,前任大祭司暴亡突然,苗王临危授命,希望由我继续卜算龙泉剑的下落,好像龙泉剑已经成了两方帝王的执念,为此扩大的战争、投入的性命,全都可以不计较。”

她先前说话时提自己很少,提到自己,每每又总要又绕回中苗,黑白郎君看着她瘦弱背影,削肩似无骨、颓然地沉,顿了执扇的手,一句小丫头未说出口,忆无心忽而沉了声,半浮的空水囊也让她按下去几寸水深。

“但是我计较。”

一尾小鱼回溯路上没头没脑钻进忆无心的掌心,忆无心感知它细腻滑溜的触感,虚拢着脆弱生命、摊开掌让其自由远去,语气也放缓。

“断水刀是在赌,龙泉的现世,大祭司的死,我的逃走,几乎都一着不差的在智者谋臣的算计之内,所以我要赌一样局外的东西。”

“你也看到了吧黑白郎君,那些暗处的人,或许是中原的探子,有可能是苗疆的杀手,又或者是得了风声的武林人士。”

 

话音既落,身后林间隐匿的几人便跳了出来。

“既然发觉了我们,便把身后那玩意儿交出来,给大爷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龙泉宝剑!”

 

南宫恨直面歹人,猩红的眸略抬,仰首冷声嗤笑,不屑于将区区几个匪徒放进眼底。他解下刀递给身后的少女,示意她解开束缚,饶是知她境况,他还是脱口而出,“小丫头,若从未见过死人,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有的。”

“不止一个。”

“爹亲、娘亲,兄长、好友。”

她声音极轻,却是肯定语气,坠在她唇边,跌落泥土里,看不出少女变化神色,听不见字词沉没声响。

 

歹人持刀迫近,忆无心握着他的手腕攥住刀柄,一个巧劲令人脱手,毫无将刀放给他的意思。

 

其中一人险些要捉到黑白郎君的衣袖,南宫恨皱眉,不知是愤怒忆无心先前对爹娘的撒谎,还是不耐她在危急时刻的磨蹭,回头怒喝,“忆无心!”

 

忆无心接了刀,沉身蓄势、迅如一道影,越过黑白郎君,刀背格开那人的手。

少女俯首低颌,咬着裹布布头,端刀的掌正拍刀柄,刀身旋飞、拽落油布。

“黑白郎君,辛苦你帮我一下。”

朴刀无华,此前忆无心仅以水土刷洗,不及他人手中刀剑锃亮。

刀在她手,南宫恨动弹不得,识海回荡五绝秘籍心法,催转意念气力,在忆无心横刀环劈的一式里,借由刀身,渡散他摧山崩石、潮击拍岸的疏狂真气,震退他人数丈。

 

“本以为是把破铜烂铁,耽误爷爷们找寻龙泉,没想到这把刀也有些来头!”

“爷们出手!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我当是哪路神仙,不过是纸老虎一个,交出这丫头和刀来,大可放你这靠女人挡在身前的怂货一条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

忆无心拄刀立地,她手掌松开些,南宫恨方才有了活动的余地,宽厚阔掌覆在忆无心的手背,拢指握柄挑了刀尖正对叫嚣来人眉心。

在乌合之众对他的讥笑里,他也随着音浪纵声放笑起来,笑得更大声、更狂妄,教他们都骇住噤声、望着不世狂人不由自主战栗。

于是南宫恨凛眉沉声,身后有肃杀风乍起,“黑白郎君不杀蝼蚁,可你们,实在聒噪!”

 

他手掌扣得极紧,也许是怕忆无心会有其他举动使他掣肘,索性揽住腰身辖制着她运刀。黑白郎君未学过刀,但习过武,他不讲身法招式,径用一劈、一砍,运转周天、灌注气劲在一口刀的锋芒之上,来人刀剑相向,金石相击火光刹那,他便生折断来人刀剑,起似倒转星河、落如万钧雷霆。

 

温热的、流动的血飘落溅在忆无心的额头、脸颊、手背,她不自知这些斑驳的痕迹如何分布,在锈腥的气味和黏腻的触感裹挟之中,那些未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好像被血滴烫穿。

 

黑白郎君挥去刀刃血珠,对齐齐倒下的躯体甚至不屑抬头去看一眼。他回神,是因握刀的手在颤抖,而几个蟊贼的生死不足撼动他微末感情,颤抖的,另有其人。

于是南宫恨才发觉怀中少女早已满脸泪水,下意识握住忆无心手臂的手松些,她就要屈膝跪落在地,只好复抬掌托人一把借力为倚靠,伸手欲拭眼泪的指尖还未凑近,就听到少女嗫嚅着对他说。

 

“他们并非非死不可。”

 

她没看向自己,南宫恨知道忆无心在责怪自己,或者说,至少不赞同他的处事。

他们非死不可,黑白郎君不与小丫头理论,一个若不能掌握刀则空有形状不具实体的魂灵,一个瘦弱目盲还带一身仇怨的少女,也不知死人听不听理论。

 

“怜悯这种弱者,只证明你比他们还要软弱!”

冷笑一声,黑白郎君将刀扔回忆无心怀里,遁回刀身那处车厢。

 

半截蜡烛在他不在里面的时光里淌了一桌,滴在地上,满目漆黑里,地上的烛花冷去,变成光和焰冰冷的尸体。

 

 

//虹藏

 

 

沉默的持久博弈中,不知道谁先让步,又或者是一段相向而行的不断靠近。

 

忆无心仍旧和黑白郎君说话,大多数讲从前的过往,讲她都是很好、很好的亲人朋友,讲她能听懂石头说话,计算回到苗疆的时日,少数时候讲她不知从哪听来的对南宫恨的了解,她知道幽灵马车,也知道五绝秘籍,知道他爱打架(黑白郎君对此表示反对,并在心里纠正为享受战斗的刺激)。

 

忆无心每说一句话,就像往黑洞洞的井底丢一块石子,累积着,居然也慢慢将满了。

 

至于黑白郎君是什么时候回到她身边的,她不知道。

譬如车马冲撞来时,总有人在她身后拽一把,譬如雨将下大时,刀身会发出细微的嗡鸣,譬如那些诡异声响靠近又倏忽远去的动静。

也许是很早之前,也许是一开始就未离开过。

 

只在一场雨后的路途中,忆无心听见身侧孩童跑过,嘴里喊着彩虹、彩虹,她就停下脚步摘下斗笠,扬起粲然笑脸对向身边的人,泠泠的声像屋檐还在下滴的雨。

“多谢你一路照顾。”

“听说看见彩虹的话,许愿会很容易实现喔,你要不要许个愿?”

 

南宫恨方才瞥了眼跑经忆无心险些撞在她身上的孩童以示警告。

一路听她胡言乱语习以为常,也许是雨后草木辛香驱散烦躁,他难得有兴致应她的话去看挂在青天云边的彩虹,但只一眼,眩目色彩就令他收回目光,垂首去看小丫头的笑靥。

 

忆无心不在意他是否作答,伸手摸索去握身边那只手,指尖稍屈轻轻敲打那人掌心。

“黑白郎君,你看。”

“你有实体了。”

 

黑白郎君恍然霎那,伸手去接叶片下坠落的雨,未像从前一样穿过他,凉。

他又接过忆无心手里的斗笠,俯下身替她戴好,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很软。

任她握着手继续前行,略点了头,轻声道,“嗯。”

 

 

//云散

 

 

彩虹不常在天边,但黑白郎君确是渐如常人起来,断水刀对他近身的设限也日渐宽松些。

重新自由畅快施展武功后,他很少碰刀,大多时候都是忆无心背着,哪怕只是几成功力,也足够解决遇见的一些宵小鹰犬。

 

一场携雨的风来,忆无心病倒了。

 

对于朝夕在侧的南宫恨来说,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是除轻功尚佳,小丫头只会三两拳脚,又瘦又小,往苗疆路途遥远,一路风雨奔波,受不住也是自然。

意料之外,是哪怕病倒后捏着鼻子喝药时,忆无心也要喋喋不休地同他讲话,关心的话不必由他说出口,小丫头便有一股脑儿的玩笑话通通灌进黑白郎君的耳朵里,还有心有力指使他去端茶倒水干着干那,因此他只当忆无心是一般风寒,过了这阵倒春寒,就好了。

 

江南小镇,雨季水汽氤氲,忆无心风寒半月余,镇上先生开的方子一直在吃,总不见好。

 

黑白郎君拿药时,挑眉疑惑说了句庸医,被倔脾气老先生吹胡子瞪眼、啪地把门一关赶了出去。

南宫恨嚣张惯了,哪里吃过闭门羹,抬掌便要破门,想起出门前小丫头天花乱坠的叮嘱,一阵头痛,没动成手,拎着药抱臂站在医馆门前,吓退了医馆一众不明情况的街坊。

最后还是被听邻居传话赶来的忆无心,拉着衣角连连道歉从医馆领了回去。

 

忆无心笑话了他好几天。

黑白郎君好几天煎药时没给她拿冰糖和果脯。

 

如忆无心所说,黑白郎君是一缕刀魂,那他记忆中的数十光景,陡然都不作数。

若是黄粱一梦,愈发真实的每一日,都让他更加无法脱离这个突然到来的所在。

 

忆无心趴在窗边,任风雨钻进小屋打湿鬓发,一只手臂拎着呕血的帕子挂在窗外,寒意侵骨,不及她喉间腥甜浓烈,狂风将血腥味很快卷走,忆无心听着檐下风铃乱击,兀自说道。

“刀也不必总是藏杀机的。”

“抱歉直到今天,你还是会疑惑自己的身份。”

“无妨你是刀,或是人,对我来说,你只是黑白郎君。”

 

南宫恨颔首,难得没与她辩驳,“本就如此。”

只是看着窗外滂沱大雨,眉头紧皱。

 

在风声、雨声、窗户吱呀、铜铃击罄里,她突然将染血的帕子扔下,任涓涓雨水将它送进溪流里,落进泥沼里。

转身托腮趴在案前唤人,“黑白郎君,我想吃糖葫芦了,要最甜最红的。”

 

“真是麻烦!”南宫恨反舒了些皱眉,抬扇掀开珠帘,顿足回首,轻飘添一句,“把窗户关上,”撑了伞就走进雨中。

 

-

天地昏沉倾覆为一场雨,密集雨点击打刀面,急落鼓点鸣金戈之声,脚步声隐匿在湿润泥土,只听到雨。她挥刀,钝铁弃了如山巍峨的豪壮,作一片冰凝的薄刃,极锋、极利、极快,弧光划破雨帘,串帘的雨珠断了线,沿着刀气凝的弧,随刀身振幅噼啪溅落,辟出一段空旷。

 

斗笠在刀风中后掀,南宫恨早晨胡乱给她束的发散下几缕,打湿后贴在额头和侧颊,未尽的雨水沿着少女脸颊滑落下颌,近来她瘦得更甚,单薄骨架几乎支不起浸透雨水的衣衫。

 

有多少人,大概比猜想要更多,每次和南宫恨打赌她都会猜少。

步步进逼,将她困在笼中,或许她一直都在笼中。

 

抚上寒芒凛冽的刀刃,改换双手捧刀,觉它又变回那把古朴重工的断水,膝间一道血痕,她不肯跪,仍旧执拗地歪斜着站。

“我从未叛过苗疆。”

 

江南多雨,这样天地变色的大雨却也难得。

街道两边的商铺都只零落开了几家,更不必说走街串巷的糖葫芦小贩,南宫恨在雨中找寻,甚至于走进医馆的门,问老先生小贩家在何处。

而断水刀凭空出现在腰间时,他便掷了伞,几步飞檐踏瓦往回赶,“忆无心!”

 

“不过是死人而已,何需皱眉呢?”

倒在血泊里的忆无心封住穴道,尚存一气。

这与天争命的片刻须臾,她想还是要与南宫恨说话。

不告而别、她经历过太多种种。

抬腕抚平他仄起的眉头,忆无心又拂散黑白郎君赤眸前氤氲的水汽。

“像糖葫芦、”

 

她仍旧是笑着的,眼里有了生气和颜色,装满了江南三雨的春雨,湛蓝、明净。

“黑白郎君,我回不去苗疆了。”

 

 

//棋落

 

 

黑白郎君在忆无心的行囊里找到一匣苗疆的土,同她一起,留在江南春天绵绵的雨里。

 

后来武林中多了一位背着刀只用掌的不世狂人,他立天下风云碑上,宣告征战天下。

 

没有忆无心,无人识他是刀魂。

他向往复的时日一样,照旧在天下寻找值得一敌的对手。

没有忆无心,无人知他是南宫恨。

纠结此处与彼处,也再无意义。

 

抽刀断水水更流,断水且不成,如何断龙泉。

 

但冥冥之中,无需刻意。

黑白郎君横空出世,精妙掌法已难寻敌手,更何况那柄未出鞘的刀亦让人猜度不全他的实力。

 

他作一柄刀,将混浊深潭里的棋局斩断,不为杀,只为战。

大家似乎也才想起,胜或败,不必拘泥方生方死之间。

 

剑者下帖一会黑白郎君,附上让他用刀的古怪要求。

允战,刀剑相击刹那,轰然混沌、烟云翻滚里寻不到各自踪迹。

 

黑白郎君运掌,收借余势,化归涓滴汇丹海,在云开雾散刹那,迎上少年对掌。

 

一战酣畅,少年剑客洒脱离去。

“死人的东西,就让它和死人一起去了也好。”

 

旁人说龙泉剑是打开前朝遗藏的钥匙。

但这些,黑白郎君都不在意。

 

南宫恨最后回过一趟那节车厢,蜡烛燃尽,只找到一册书和一截烛芯。

 

刀本凶兵,狂放嗜杀,遂托人胎,历凡尘锻凿,育翩翩公子,性温善赋,号斯文客。

……

人所有七情六欲、悲悯怨怼,刀唯向杀,人与刀性辗转相对,弥合一时,总有分别。

……

全刀为人,或勘轮回,有失天机,必损寿折阳。

……

烧灯续昼,销身全魂,得所失之,不过以所有偿其所缺。

 

 

//曲回

 

 

比刀尖锋利的是时间。

 

很久很久,像一场梦结束,或是一场梦开始。

 

若是真实,他掀开厢帘,幽灵马车轻拨足蹄,靠着杨柳驻停。

若是虚假,种种真切,历历过往,莫非只是枉费功夫。

前尘如梦,不外如是。

 

他又遇见忆无心,不必说重逢,不如当初识。

 

-

“我有父亲、大伯和堂兄,有很多的朋友。”

“黑滤滤、白烁烁是我的好朋友,对我很重要,黑白郎君,也是一样。”

“ 亲人、朋友,本就应该互相支持。如果,我用我不会武功来当做逃避的理由,以后……我一定会失去更多我珍惜的东西。”

“ 如果每一个人都在等待对方停止,那就没一方会停止。我想杀人这种事情,没到最后关头,还是别考虑比较好。”

 

“我很久都没有吹奏石笛了。”

“失去兴致的娱乐,自然荒废。”

“不是因为失去兴趣,而是因为我想要吹奏给他们听的人,一个一个,都离开我了。”

“哼。”

 

他阖目藉由笛声,沉沉睡去。

 

梦里梦外的忆无心,都有一双明亮湛蓝的眼眸。

是梦里更深的梦,梦外的银汉或海河。

 

 

 

-END-

玖千礼

(永远三岁南宫恨

  情人节快乐❤️

(永远三岁南宫恨

  情人节快乐❤️

秋水荻

情人節的約會

  黑白色的敞蓬跑車,停在路旁。後車廂放著滿滿的玫瑰花。

  

那人手拿著一朵玫瑰,直盯著大門,滿臉的不滿溢於言表:「讓本郎君等那麼久,小丫頭到底在幹嘛?」

  

其實在門內,憶無心已經打扮好,手拿著巧克力和隨身物品準備出門,卻在出門的那一刻被老父親給拖住了。
父親難得用著可憐的神情看著憶無心說:「無心啊!名字有動物的男人,年紀大你一輪以上的男人,都不懷好意啊!」

  
「爹親,我自有分寸啊!」憶無心用困擾的神情看著裝可憐的爹親,原想安撫一下再出門,卻被拉著不放,分明就是故意的,但是她卻也沒辦法要父親鬆手。

  

她看著父親的胡鬧,表情雖然困擾,但是卻又隱隱覺得這樣的父親真的蠻可愛的......

  黑白色的敞蓬跑車,停在路旁。後車廂放著滿滿的玫瑰花。

  

那人手拿著一朵玫瑰,直盯著大門,滿臉的不滿溢於言表:「讓本郎君等那麼久,小丫頭到底在幹嘛?」

  

其實在門內,憶無心已經打扮好,手拿著巧克力和隨身物品準備出門,卻在出門的那一刻被老父親給拖住了。
父親難得用著可憐的神情看著憶無心說:「無心啊!名字有動物的男人,年紀大你一輪以上的男人,都不懷好意啊!」

  
「爹親,我自有分寸啊!」憶無心用困擾的神情看著裝可憐的爹親,原想安撫一下再出門,卻被拉著不放,分明就是故意的,但是她卻也沒辦法要父親鬆手。

  

她看著父親的胡鬧,表情雖然困擾,但是卻又隱隱覺得這樣的父親真的蠻可愛的,在開口說「要不,我邀黑白郎君進來。」這類話語前,姚明月伸出了手,將藏鏡人拖了回去。
「都幾歲的人了,還打擾無心約會,這樣會被討厭的。」姚明月捏著藏鏡人的耳朵,揮著手要憶無心安心出門。

  

憶無心走出門時,只見黑白郎君不知等待多久,他面露不悅地說:「又是藏鏡人不讓你出門?」
「爹親只是擔心我嘛!」接過那人手上的玫瑰,她微微一笑說:「情人節快樂,我的郎君。」
「哼!今天就隨本郎君走啊!」

  

情人節,就是該和情人一同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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