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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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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以前的画,已经过去好久了,祝贺自己还活着,还在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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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松饼

春天的浪漫

2023.2.4

  今天松饼先生又要驱车一个半小时来看望我了,是继冷战了几天后的重逢。

  昨天和松饼先生聊到浪漫,他很认真的问我:老婆你觉得怎样才叫浪漫?我说:你可以偶尔送送礼物,带我出去旅游,过纪念日之类的啊!松饼先生回答:那这些都是金钱买来的啊,以前也都跟提过,只不过都被你拒绝了!我又解释道:因为我们现在没有钱与时间,所以就免了吧。不过这些不重要,等有条件了再说。

  今天中午,没有打通我电话独自开车赶来的他,突然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一打开门,睡眼朦胧看到一束花💐从微开的门缝中递进来,我立马应了一声:谢谢老公!心中窃喜了几秒又放下花束转身继续奔向被窝。松饼先生进来后也没说话,等......

2023.2.4

  今天松饼先生又要驱车一个半小时来看望我了,是继冷战了几天后的重逢。

  昨天和松饼先生聊到浪漫,他很认真的问我:老婆你觉得怎样才叫浪漫?我说:你可以偶尔送送礼物,带我出去旅游,过纪念日之类的啊!松饼先生回答:那这些都是金钱买来的啊,以前也都跟提过,只不过都被你拒绝了!我又解释道:因为我们现在没有钱与时间,所以就免了吧。不过这些不重要,等有条件了再说。

  今天中午,没有打通我电话独自开车赶来的他,突然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一打开门,睡眼朦胧看到一束花💐从微开的门缝中递进来,我立马应了一声:谢谢老公!心中窃喜了几秒又放下花束转身继续奔向被窝。松饼先生进来后也没说话,等我再清醒些,看着他迷惑又得意的表情,他问道:看到花怎么都不高兴呢?今天是立春,所以想着给你买一束花!我立马振奋起来:老公,超级难得你浪漫一次,原来昨天你是认真的!我趁他放松之际,赶紧拍照纪念第一次收到松饼先生送的花,意外和惊喜双重暴击!

  后来和松饼先生躺着认真讨论了一番互相的感情观和目前面临的问题,谈论到一些拷问灵魂的问题时松饼先生说愁眉苦脸说头疼了,不如吃点东西放松一点。我们就一切从简在家喝点白米粥,配点小菜,即使这样简单的日常,我们也能更加恩爱。我一只手握住他,说些有的没的,他另一只手开始用筷子挑粥喝,我看得有些别扭,呵斥他:你一只手怎么吃呀!太慢了!他郑重其事回答:日子不就是要这样慢慢过嘛!松饼先生鸡汤来得太突然,我竟接不下去,笑一笑依偎在他肩膀上,他浅笑说着:是不是发现你不一样的老公。我还故作镇定回他:我知道你有这一面,只不过来的太突然了哈哈。接着我放开他的一只手说:赶紧端着碗吧!他并没有照做,反而说:你就是我的碗!我反问:我怎么是碗呢?“你是我的饭”,他又补充道,我灵机一动说:你是我的菜!两个人面面相觑,被这偶然的土味情话甜到了心里!没想到松饼先生的浪漫也能偶尔发挥下。

  松饼先生晚些时间也该回去了,路上我们还是依旧视频聊天,他说:这个视频里的我现在不那么黄了。我解释说:因为现在是晚上,没有光。他很快回应我说:你就是我的光,白月光。我又被松饼先生脱口而出的情话给暴击到,纳闷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呀?而且今天这么频繁,一时间还无法适应。他结结巴巴说:和那个王什么什么学的。我立马反应说“王思聪”!不管怎样,松饼先生好像很容易就get到我跟他提到的浪漫,而且很快就采取了实际行动,除了感动还有加倍的幸福!

  我对松饼先生说:你认为对感情要求很高,要百分百的投入,都不允许老婆有半点走神,而且又特别敏感,经常需要我通过各种方式开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感觉你特别像林黛玉,是那种极致的浪漫主义,要么生死不离,要么玉石俱焚。松饼先生很快回复说:你的感情是更生活的,接地气的,回归生活。我想是的,我喜欢细水长流的生活,所以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观是不同的,适不适合在一起可能也需要好好思考下,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我们都很欣赏对方。我又说出我对松饼先生的看法:我觉得你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没有你我还可以照样生活,但在一起的美好和幸福是重要且无法遗忘的。松饼先生又很聪明地打个比方说:我知道了,我就像你手里的珍宝,没了宝贝你还可以生活,但你的确是丢了一个宝贝。我很高兴地说着:老公,你比喻得很准确,你总是这么擅长打比方!宝贝,宝贝。松饼先生被我叫的红了脸。即使松饼先生能清楚地理解我的价值观,但我八十分未满的爱还是让他有些失落了。

  这一次是很开诚布公地说开我们的爱情观以及潜在的危机,好像对彼此的心意和内心中的自己更清晰了。我很庆幸松饼先生为了我成为了行动派,因为我对浪漫的执着,他愿意带给我惊喜和情话,他也愿意接受我不完美的爱。就像飞鸟跟鱼,也能相爱,我们还不能坚定地称对方为灵魂伴侣,但是也将接近这样的伴侣。我渴望的是相互独立且欣赏的感情,而他恰恰是命中注定的Mr Right。曾经轻松谈论灵与肉的关系,如今成为了自己过去不太相信的恩爱伴侣。我们都愿意为对方去改变,然后成全更好的彼此。我们也愿意坦诚自己的缺点,共同谈论解决的办法,相信这是绝大多数伴侣难以做到的。松饼先生促进了我的成长,让我变得更自信果敢,而我希望我未满的爱能让他释放他的天性,脆弱的老男孩毫无保留的爱和被爱,我能带给他的大概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情和甜蜜。

CL-丘九
关于我和老婆大人的爱情故事(公...

关于我和老婆大人的爱情故事(公主与臣子~)不喜勿喷❤️❤️❤️

关于我和老婆大人的爱情故事(公主与臣子~)不喜勿喷❤️❤️❤️

北斯鱼儿

随笔 ooc预警 纯纯瞎写 考察勿喷 黑道x首相 秀恩爱的一天

“你知道我每天为什么马不停蹄的奔走吗?”

  诺斯看着他家老大,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冒出来这一句,费尔曼接着说:“我和anl刚刚结婚的时候,各方势力不统一,开火越货不断,安里下令整改,让他们不许在闹市交火,违者当众绞杀。”

  “首相的命令和我的势力足以使他们忌惮,可是计划赶不上变数,才过几天两拨人持枪过市,其中一拨人的领头开了一枪打死了对方一个人,差点引起混战,”费尔曼拨开眼前的树叶:“他背后的势力并不比我的小,单纯的认为背靠大树就可以逃过律令,但安里司不仅没放过他,还让他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直至腐烂。”

  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立威,诺斯思考了一下:“没猜错的话,理查德大人的头肯定被悬赏了吧!......

“你知道我每天为什么马不停蹄的奔走吗?”

  诺斯看着他家老大,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冒出来这一句,费尔曼接着说:“我和anl刚刚结婚的时候,各方势力不统一,开火越货不断,安里下令整改,让他们不许在闹市交火,违者当众绞杀。”

  “首相的命令和我的势力足以使他们忌惮,可是计划赶不上变数,才过几天两拨人持枪过市,其中一拨人的领头开了一枪打死了对方一个人,差点引起混战,”费尔曼拨开眼前的树叶:“他背后的势力并不比我的小,单纯的认为背靠大树就可以逃过律令,但安里司不仅没放过他,还让他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直至腐烂。”

  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立威,诺斯思考了一下:“没猜错的话,理查德大人的头肯定被悬赏了吧!”

  “刚开始碍着我的面子,非利组的老大先约见了安里司,要求取回尸首,两方人井水不犯河水”,费尔曼勒住马疆,拿出千里眼向远处看去:“但安里司油盐不进,非利就让人盯上了安里司来去的路线,派杀手埋伏在路上,可是很不巧,那天我正好回来进宫议事,和安里司坐的是一辆车回来的。”

  “埋好的炸弹使他的耳朵嗡鸣不断,残骸差点划破了动脉,我开枪打中了杀手的左腿。”

  费尔曼深深的闭上眼睛,压住了眼里的波澜,再睁开又恢复成万年不化的冰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安里那副样子了。”

  那天的安里司的半边脸都是血,滚滚浓烟和无边暗夜里他什么都看不清,刚要开口就呛咳了几口血出来,然而他的手还在空中摸索,尖利沙哑的嗓音大声呼唤着费尔曼的名字。

  费尔曼抓住他的手,额头上被热浪灼伤的地方还在流血,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隐瞒的伤情,在暗流汹涌的黑烟里他看见了正欲离开现场的凶手,拿起枪凭借多年直觉扣下了扳机。

  他一手把安里司背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枪走到杀手脚下,一只脚踩中他受伤的枪口,地上的人发出一声痛呼,连连求饶。

  费尔曼抬枪看着他:“你的主人不顾我的面子,那就不要怪我也不顾他的面子了。”

  杀意萦绕在他的周围,地上的人怕的就要去舔他的鞋子以求宽恕,他刚有动作,就被费尔曼十几枪轰成了筛子。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活着,费尔曼杀的人没有万也有千,最懂得怎么让一个人痛苦的死去。

  附近的守卫听到声响赶过来,安里司从地面的振动感受到来人了,拍拍费尔曼的肩,示意放他下来。

  “可以吗?”

  安里司的耳朵里蒙满了血,他听不清费尔曼说的什么,只是拍着他的肩,费尔曼只好放他下来,两只手在他背后虚虚的托着。

  “首相大人,理查德大人,您们没事吧!”

  “无妨,”安里司听得朦朦胧胧,断断续续,但猜也能猜出来说的什么:“安排车送我们俩去医院做检查,把那个人…………”

  “把那个人给我电熟了割一盘子肉下来,叫我的人送去给非利大人做宵夜,'”费尔曼的眼里都是杀意,他揩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让他看着这个人的尸体,给我吃下去,吃完他。”

  费尔曼嗜杀成性的恶名远扬在外,但头一次见识到了,侍卫还是吓得腿抖不停:“是!”

  他揽着安里司上了车,车内昏暗的灯光让费尔曼看清了安里司脸上的鲜红,他急忙替他检查伤口,安里司却按住他:“没事,只是被磕伤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费尔曼手上没停,摸遍了全身上下只有几道擦伤才松了口气,拿了块布按住了他头上的伤,安里司费劲听才勉强听清,他摸着费尔曼头顶上的伤:“你不是也没说吗?”

  费尔曼反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颊,正要开口却又摸到了温热的液体,他急忙查看,那血竟然是从他的耳朵里流出来的。

  “你这又怎么了?”费尔曼看着手上的血:“你又哪里受了伤?”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从头上流下来的血,”安里司很淡定,淡定的想让费尔曼发火:“你再瞎…………”

  安里猛然握住他的手,抬头看向他:“没事的……”

  费尔曼从这一眼里看出了隐秘的害怕,只觉得胆战心惊,只能催促司机开快点。

  甫一停车,费尔曼急忙下车把安里司那一侧的门打开,搀着他下车,安里司扶着他的胳膊下车,脚步依旧如常,只有那只搀着费尔曼胳膊的手在发抖,直到车子远去,四周没有什么人,安里司才小声开口,语气里是和他稳重的脚步相反的害怕和慌张:“费尔曼,我听不见了。”

  费尔曼瞳孔一缩,安里司的身子在看不见的深夜里发起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响了一声之后就听不见了………………”

  费尔曼正要打横抱起安里司,却被安里司拦下:“不行,我是首相,不能这样示人…………” 

  还是这样。

  士兵来时从他背上下来,司机在时的口是心非,现在的强装镇定,都是为了维护首相这个身份的体面。

  人们认为高高在上,庇护人们的首相不可以趴在一个人的背上,也不可以害怕,更不可以在受了伤之后就被人抱起来。

  安里司并非出身名门,他只是一个跟随着议院的多首党首领的秘书长,靠着人们口中卑鄙的手段让首领死前任命他为下一届首相,又威逼利诱的让议会的人同意了这个决定,种种恶名不得不让安里司谨言慎行,生怕让别人揪出一点错处。

  那次意外造成了他短暂性失聪,费尔曼没过几天就去端了非利的老巢,把非利的尸体绑在马后一路从富游州拖到闹市割断绳索任其腐烂,让那些不遵守律令的人以此为戒。

  诺斯摸着下巴:“我怎么觉得你在胡扯,理查德这种人竟然还有谨言慎行的时候?”

  “以前是那样,可是当国王和教会那边的人查清我是个反天主教的之后,就不是那样了,”

费尔曼的眼底流露出得瑟:“那帮人整天吵嚷着要怎么杀我,安里司当场拔剑杀了一个人。”

  “你们把我当什么啊?”

  安里司擦了擦剑上的血:“当初要我和费尔曼结亲互相牵制的是你们,现在要处死他的也是你们,你们把我当什么?”

  “中国有句话,叫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再敢明面上,暗面上,哪个面上再敢打他的主意,就像这个人一样。”

  安里司站起身把剑硬生生从那个人的后脑捅入扎在桌上:“国王和教皇也不行。”

  “就从那天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国王都气倒了,”费尔曼摊了摊手:“没办法,有人爱就是不一样。”

  诺斯看了看被人踢开的野狗,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像,他一路上没在多说一句话,生怕引起他家老大大秀恩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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