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期海太太为《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配的图,被不要脸的我当中秋贺文(图)用了
P1 线稿提取器提的线稿
P2 原图,依然请原谅我糟糕的拍照技术
P3 签名,已经当水印用了
P4 是我写文时想象中的恺,其实是小团雀,但是林期海太太画的也超级华丽,不愧是家徽为凤凰的男人
————————
可恶真的是很幼很可爱的小楚,完全和我心目中的一模一样,狠狠心动了
还有太太她一个画手为什么想象中的阳台比我想的漂亮这么多,我的阳台啥也没有,果然我没有品味
太太衣品真是好好,小楚特别帅,我来就只会穿着睡衣拖孩走来走...
是林期海太太为《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配的图,被不要脸的我当中秋贺文(图)用了
P1 线稿提取器提的线稿
P2 原图,依然请原谅我糟糕的拍照技术
P3 签名,已经当水印用了
P4 是我写文时想象中的恺,其实是小团雀,但是林期海太太画的也超级华丽,不愧是家徽为凤凰的男人
————————
可恶真的是很幼很可爱的小楚,完全和我心目中的一模一样,狠狠心动了
还有太太她一个画手为什么想象中的阳台比我想的漂亮这么多,我的阳台啥也没有,果然我没有品味
太太衣品真是好好,小楚特别帅,我来就只会穿着睡衣拖孩走来走去
感觉太太对Basara King有着莫名的执念,好可爱啊哈哈哈
@the ending 依然要两个太太一起夸夸,祝太太中秋快乐
当然也要祝可爱的泥萌中秋快乐啦~
独家魔法(恺楚)
- 炼一下11岁小巫师
✨✨✨
“楚子航,你是一个巫师!”恺撒说。
高档住宅小区内夜阑人静,偶尔有汽车经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楚子航隔着家门与恺撒无声对视。
“不,我不是。”
楚子航说完猛地用肩膀将门撞上,冷静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以上就是楚子航9岁时与魔法世界第一次接触的始末。
室友们听完都沉默了,寝室内甚至比楚子航与恺撒对峙的那个夜晚更安静,霍格沃茨的月色下只有猫头鹰无声掠过的阴影。
一般来说,麻瓜出身的巫师与魔法界的第一次接触被认为非常重要,往往是由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亲自登门,专业、得体、从容有度地与小巫师及麻瓜父母们会面,以期留下良好...
- 炼一下11岁小巫师
✨✨✨
“楚子航,你是一个巫师!”恺撒说。
高档住宅小区内夜阑人静,偶尔有汽车经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楚子航隔着家门与恺撒无声对视。
“不,我不是。”
楚子航说完猛地用肩膀将门撞上,冷静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以上就是楚子航9岁时与魔法世界第一次接触的始末。
室友们听完都沉默了,寝室内甚至比楚子航与恺撒对峙的那个夜晚更安静,霍格沃茨的月色下只有猫头鹰无声掠过的阴影。
一般来说,麻瓜出身的巫师与魔法界的第一次接触被认为非常重要,往往是由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亲自登门,专业、得体、从容有度地与小巫师及麻瓜父母们会面,以期留下良好的印象,打消父母们的疑虑。
“怪不得斯普劳特教授说,你是她执教以来在新生接引时遇到的最棘手的学生。”室友喃喃道,“我还以为棘手的是你的麻瓜父母。”
当然不是,苏小妍很好说服,唯一的麻烦不过是阻止她给姐妹团群发消息说自家儿子被选中去当魔法少女了。而楚子航的继父不知为何也很快接受了事实,似乎在麻瓜权贵间早已对魔法界的存在有了一种隐秘的共识。
棘手的是楚子航。
胖乎乎的赫奇帕奇院长对小巫师们无往不利的慈祥与亲和,面对楚子航一点用也没有,这个11岁的小朋友在乎的只有霍格沃茨的办学资质、专业设置、专任教师中博士的比例、每年获批的科研经费,以及……
“贵校有一名叫‘恺撒·加图索’的学生吗?”
这是今晚唯一一个斯普劳特教授不用额头冒汗就能回答楚子航的问题。
“有,他和你一样是今年的新生,亲爱的,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
“楚子航恨我。”恺撒叹了口气。
“以前我会说‘一个麻瓜种哪来的资格恨加图索家的继承人’。但现在我只会说……”室友斜乜了恺撒一眼,幸灾乐祸地摇摇头,“这是你应得的。”
说要给人家表演新学的焰火魔法,结果不小心把人家刚写完的变形课作业烧了。这种事就算萨拉查·斯莱特林本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也很难把恺撒撇干净。
这和麻瓜、巫师或血统论都没有关系。是很纯粹的,人类与人类之间在智识上的可悲差距。
“还有17天。”室友善意地点了点日历上被红圈圈起来的圣诞节。
想要洗脱自己校园霸凌犯的罪名,并把受害者邀请到家里一起庆祝圣诞的话,留给恺撒的时间不多了。
恺撒在周三的晚上堵到了楚子航。
十二月份的天文塔顶,小巫师们一撮一撮挤在一起。天文学的辛尼斯塔教授为每个人施加了保暖咒,但挡不住羊皮纸卷在风中颤抖。
趁着夜色,恺撒悄悄挪到专心观测星空的楚子航身边,若无其事地把人罩进了自己的斗篷里。
真材实料的羊毛斗篷真暖和,楚子航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侧头瞥了恺撒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摆弄自己的望远镜。
对于这种原始的观测工具,楚子航颇有微词,他还以为巫师们占星上千年会发明出更炫酷的魔法工具。他正在用的这架甚至不是购于对角巷,而是继父帮他从美国订购的,铝镁合金机身,自带高精涡轮赤道仪和消色散透镜,如果不是霍格沃茨屏蔽了电子设备,它甚至能自动寻星。
“真酷。”恺撒用力捧场。
楚子航记录下此刻天王星的位置,然后转向恺撒,用一种将他看透的语气小声说:“要抄我的吗?”
恺撒感到了羞辱。他只是懒得在学业上倾注心力,又不是脑子真的不好用。
可楚子航说这话时为了防止被教授听见,凑得离他极近,呼出的气息化作白雾在他耳边消散,温暖而湿漉,他又没办法生气了。
何况自己本就是来道歉的。
于是恺撒假装要偷看楚子航的羊皮纸,其实只是借机用斗篷将两人又裹得紧了一些,两颗小脑袋在宽厚的冬用斗篷里挨在一起。
“麦格教授后来没有罚你吧?”恺撒问。
“没有,毕竟走廊里有至少二十个人亲眼看见我的作业是怎么消散在炫光翼龙的余烬里的。”楚子航平淡地回答,“麦格教授提醒我说下次再遇到你对我做这种事,可以立刻告诉她或者任何一位教授,斯内普教授除外。”
最后半句话多少有一点挑拨离间的嫌疑,在维护院长名誉和让楚子航消气之间,恺撒用半秒钟的犹豫做出了决定。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恺撒老老实实认错,憋了一会儿小小反驳一句,“我变的不是翼龙,是澳洲蛋白眼。”
楚子航没有接话,又低头调试起了望远镜。
恺撒靠着他,被捂得很温暖,可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不过是想为楚子航做些特别的事,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楚子航心中理应是特别的。是他在麻瓜餐厅里发现了那个偷偷把不爱吃的洋葱变消失的小朋友,是他深夜溜出门穿行在陌生的麻瓜社区,是他最先向楚子航揭露了魔法世界的秘密。
可楚子航把他关在了门外,还在开学后好几周都坚持叫他“加图索先生”而不是“恺撒”,就像他们根本不认识似的。
恺撒瘪瘪嘴,低头给自己的星轨图画上无意义的圈,羽毛笔尖在纸面上划出苦闷的沙沙声。
然后有什么忽然被楚子航塞进了他的长袍口袋。
“嗯?”恺撒低低哼出一声疑惑的鼻音,伸手去摸,指尖碰到了被纸包住的软软的东西。
“桂花枣泥糕,我妈妈寄来的。”
楚子航说得那么轻,嘴唇几乎没有动,眼睛仍认真对着目镜观测。如果不是声音就响在耳边,恺撒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小心地掰下一小块,趁辛尼斯塔教授不注意飞快塞进嘴里。放了两天的糕点已经有些发干,不熟悉的花朵香甜在舌面弥漫开。恺撒含着它,细细咀嚼,花了好久才将那一小口桂花糕咽下去。
“你分给别的朋友了吗?”恺撒努力显得不经意一问。
始终用余光观察恺撒反应的楚子航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等来的是一个和好吃不好吃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他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说完,在恺撒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之前,楚子航偏过头,毫无道理地移开了视线,轻轻说:“没有别的朋友。”
于是甜滋滋的糖糕没能催出的笑容在这一刻盛开在了恺撒脸上。他坐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晃悠双腿,觉得特别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特别好,可能是天文塔特别高,星星们特别亮,夜风特别冷而斗篷特别暖和,跟他一起裹在斗篷里的楚子航身上有和甜糕一样的特别的香香的味道。
在苏格兰高地的这个晴朗夜晚,恺撒终究没能邀请到楚子航与他一同度过圣诞节,因为楚子航说去其他小朋友家里庆祝这样重要的节日对他们而言还太早了。
恺撒听不懂为什么太早了,他觉得这不是麻瓜的问题,这是楚子航的问题。但出现在楚子航身上的一切问题都不过他尚未习惯的优点,所以没有问题,毕竟楚子航答应了会给他寄圣诞大礼包而其他同学只有圣诞小礼物。
这个夜晚恺撒也因为把自己的星图划得乱七八糟而被罚留堂。他孤零零坐在望远镜前,披着小斗篷,初冬的风比之前更冷,可他觉得胸膛里有一团炉火将手指尖也烘得暖暖的。
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小巫师。
恺撒捂着自己暖洋洋的心口想。
一定是楚子航为他施了了不起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