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2️⃣5️⃣
K进门的时候姜耀汉已经彻底晕过去了，金佳温看着K身后跟着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自己只能在房门口张望，也帮不上什么忙。直到那个医生提着箱子下了楼，金佳温才在小心翼翼进了房间。
“现在没事了，这件事希望你保密。”K一脸严肃的看着金佳温。
“我，我会的。”
金佳温眼神向着K身后的姜耀汉看去，姜耀汉已经坐起来了，腹部缠着绷带，斜斜的靠在床头，眼神里带着金佳温读不懂的情绪。
姜耀汉突然调转目光看向金佳温，金佳温被突然对上的视线烫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
“金法官，我的水呢？”
“我，我这就去给你到。”
k看着金佳温和小媳妇一样被姜耀汉指使着干这个干那个，有些调侃的看向姜耀汉。......
K进门的时候姜耀汉已经彻底晕过去了，金佳温看着K身后跟着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自己只能在房门口张望，也帮不上什么忙。直到那个医生提着箱子下了楼，金佳温才在小心翼翼进了房间。
“现在没事了，这件事希望你保密。”K一脸严肃的看着金佳温。
“我，我会的。”
金佳温眼神向着K身后的姜耀汉看去，姜耀汉已经坐起来了，腹部缠着绷带，斜斜的靠在床头，眼神里带着金佳温读不懂的情绪。
姜耀汉突然调转目光看向金佳温，金佳温被突然对上的视线烫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
“金法官，我的水呢？”
“我，我这就去给你到。”
k看着金佳温和小媳妇一样被姜耀汉指使着干这个干那个，有些调侃的看向姜耀汉。
“你现在像是刚做完剖腹产。”
姜耀汉抬头狠狠地剜了K一眼，“查查郑善雅最近在做什么。”
金佳温突然推门进来，看着K站在姜耀汉床边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看到他进来又闭上了嘴，金佳温默默垂下眸子，把水杯放在姜耀汉床边的桌子上默默出了门。
“你这个棋子选的不错啊，还顺带照顾着你生活起居啊。”
“你最近好像对金法官很感兴趣啊？”
姜耀汉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暗，K突然来了性质想要逗一逗姜耀汉，侧身坐在床边，一手撑在姜耀汉耳后，一手勾起姜耀汉的下巴。
“姜法官......”
调戏的话还没说完金佳温就推门进来了，看到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那画面就像是一只二哈一样调戏着一只尊贵的缅因猫，姜耀汉只是微微的歪头看向金佳温，然后伸手拨掉K勾着自己下巴的手，掀开被子，略带迟缓的下床，潇洒的去卫生间了，留下K和金佳温面面相觑。
“他这伤多久能好？”
“嗯......得一段时间吧。”K自觉没趣，边说便离开了。
姜耀汉从卫生间出来，金佳温就一脸阴森的站在他床边。姜耀汉看了金佳温一眼径直从另一边上床躺下，一个阴影猛地就笼罩在头顶。姜耀汉淡定的睁开眼睛，金佳温的手就搓上了他的下巴。
“你要不撒泼尿标记一下。”
金佳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中带着愤怒盯着姜耀汉的眼睛，猛地就啃上了姜耀汉的嘴巴。
伯爵2️⃣4️⃣
金佳温循着点点滴滴的血迹走到了门外，夜里泛着凉意的风扫过他身边，吹得金佳温打了个激灵。直到走到车库里停着的车边，金佳温才确定，姜耀汉是真的受伤了，伤的好像还不轻，这辆车正是下午从法院开走的那辆。是因为搭档没在身边才受伤的吗？
等金佳温进了姜耀汉卧室，姜耀汉已经睡下了。与往常不同的，今天姜耀汉好像睡衣穿得格外的整齐。金佳温往日积攒的勇气都在今天爆发了，金佳温一把拉起穿得整整齐齐窝在被子里装死的姜耀汉。
姜耀汉从金佳温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奈何身上的伤让他一动都不想动，连一个音节都懒得发出，虽然嗓子已经干到快冒烟。金佳温一下子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姜耀汉还在默默感叹，果然给这小子养的太舒服了，进他......
金佳温循着点点滴滴的血迹走到了门外，夜里泛着凉意的风扫过他身边，吹得金佳温打了个激灵。直到走到车库里停着的车边，金佳温才确定，姜耀汉是真的受伤了，伤的好像还不轻，这辆车正是下午从法院开走的那辆。是因为搭档没在身边才受伤的吗？
等金佳温进了姜耀汉卧室，姜耀汉已经睡下了。与往常不同的，今天姜耀汉好像睡衣穿得格外的整齐。金佳温往日积攒的勇气都在今天爆发了，金佳温一把拉起穿得整整齐齐窝在被子里装死的姜耀汉。
姜耀汉从金佳温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奈何身上的伤让他一动都不想动，连一个音节都懒得发出，虽然嗓子已经干到快冒烟。金佳温一下子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姜耀汉还在默默感叹，果然给这小子养的太舒服了，进他卧室都不用敲门了。
姜耀汉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起，被迫坐起来让他不小心扯到伤口，尽管姜耀汉已经尽力克制了，但还是发出了声音。
“嘶~”
姜耀汉的卧室几乎是找不到光源的存在的，只有远远墙壁上的灯光能让金佳温勉强看清姜耀汉的表情，苍白又有些痛苦。
姜耀汉被无缘无故弄疼，极其烦躁的睁开眼睛看着金佳温。
“不睡觉你要干嘛。”
“你受伤了。”
“赶紧出去，我要睡觉。”
姜耀汉哑着嗓子跟金佳温说，接着又要躺下，回来路上持续的失血已经让姜耀汉疲惫的不想过多的解释。
“你受伤了。”金佳温再次拉起正要躺下的姜耀汉，也不管对方的挣扎，径直扯开了姜耀汉包裹严实的睡衣。几乎没有光亮的卧室里，金佳温只能用手摸索着找伤口。
“找别人发情去。”姜耀汉再次不耐烦地打掉金佳温摸来摸去的手，眼皮越来越重，他对郑善雅的警惕性真的太松了，他必须要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明天......
金佳温恼怒着姜耀汉的不配合，牢牢钳制住姜耀汉强势的双手，却发现姜耀汉此刻像是妥协了一样安静的不动了。微微卸力，姜耀汉的头向后仰去，漏出修长的脖颈，接着就要倒下，金佳温赶紧又拉了回来，借着惯性，姜耀汉一头扎进金佳温的胸前，不过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他昏过去了。
“部长？部长。”金佳温揉揉姜耀汉的发顶想要叫醒他，发现姜耀汉的反应不对。
金佳温赶忙拉开被子，在姜耀汉的身上找伤口。金佳温羞耻的发现，虽然是为了帮姜耀汉处理伤口，但他还是可耻的对姜耀汉有了反应，金佳温此时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装一盏灯。
终于，金佳温在姜耀汉腹部靠下处摸到了类似于创口贴一般的东西，而伤口也在刚刚的拉扯中再次渗出血迹。
金佳温楼上楼下跑了好几遍好不容易找到一盏台灯，还断了线。无奈只能用手机手电筒来照亮，摆好医药箱，骑在姜耀汉身上的时候金佳温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看到狰狞的伤口的时候，金佳温的心还是咯噔一声。
伤口看起来不浅，被姜耀汉潦草的包扎了一下，并没有要转好的痕迹，血还是缓慢的向外蔓延着。金佳温一下子没了主意，以姜耀汉的身份如果突然以外伤就医，估计会引起外界舆论，如果找艾丽娅，艾丽娅肯定会很担心，虽然每次见面都出言讽刺，但金佳温感受的到姜耀汉对于艾丽娅的重要性。
就在金佳温正纠结着的时候，无意中抬起的视线扫过姜耀汉，吓了金佳温一大跳。姜耀汉空洞的瞳孔泛着红色，正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打电话给K”姜耀汉被灯光扰醒，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又合上眼。
等了一会金佳温还是没有动作，姜耀汉探手过去拿过金佳温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金佳温才发觉姜耀汉的手已经冰凉。
“来一趟家里。”
“金法官帮我倒杯水。”
伯爵2️⃣3️⃣
姜耀汉使尽眨了眨还有些刺痛且干涩的眼睛，眼前的重重的人影渐渐重合。
“郑理事这个玩笑有些过头了吧。”
姜耀汉摇了摇还是有些昏涨的脑袋，抬起头看着眼前招摇的像是花蝴蝶一样的女人。郑善雅的微笑在姜耀汉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凝固在脸上，扭曲的表情慢慢爬上那张精致的脸，原本提着裙摆的手忽的扔下裙摆，攀上姜耀汉的脖子，捏紧。
姜耀汉的血管随着血液堆积慢慢凸显，原本白皙的脖颈慢慢染上粉红，缺氧导致的眼睛充血，让本就泛红的眼眶变得更加委屈，生理的泪水沿着眼尾滑落，姜耀汉索性闭上了眼睛。
忽的脑海里一个身影与此刻行凶者渐渐重叠，原来是你！
姜耀汉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郑善雅猛地收了手，忽的又呼吸到空气的姜......
姜耀汉使尽眨了眨还有些刺痛且干涩的眼睛，眼前的重重的人影渐渐重合。
“郑理事这个玩笑有些过头了吧。”
姜耀汉摇了摇还是有些昏涨的脑袋，抬起头看着眼前招摇的像是花蝴蝶一样的女人。郑善雅的微笑在姜耀汉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凝固在脸上，扭曲的表情慢慢爬上那张精致的脸，原本提着裙摆的手忽的扔下裙摆，攀上姜耀汉的脖子，捏紧。
姜耀汉的血管随着血液堆积慢慢凸显，原本白皙的脖颈慢慢染上粉红，缺氧导致的眼睛充血，让本就泛红的眼眶变得更加委屈，生理的泪水沿着眼尾滑落，姜耀汉索性闭上了眼睛。
忽的脑海里一个身影与此刻行凶者渐渐重叠，原来是你！
姜耀汉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郑善雅猛地收了手，忽的又呼吸到空气的姜耀汉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不要命的咳嗽起来，直到咳到眼睛里蓄满了眼泪才停下。
“咳...你还是...咳咳咳...喜欢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咳咳咳..”
“少爷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漂亮，让我舍不得下手杀了你。”
姜耀汉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他看着眼前的人得意的表情，视线漂移落在了她身后。
那是一个几乎完美复刻姜耀汉家的屋子，装饰、摆设、甚至连烛台都一模一样。紧闭的窗帘，有些摇晃的灯光，让姜耀汉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像不像回到了从前的生活？”
郑善雅得意的张开手臂在屋子里转着圈，满意的打量着自己尽心布置的场景，好像这样就能在自己破败的人生中找补出一丝光亮。
“从前的少爷也像现在一样，没有那些光鲜亮丽的外壳，也并不受人欢迎，只能窝身与潮湿逼仄的地下室里。哦不，还少了些伤痕。”
说着郑善雅拿起桌边精致的小刀朝着姜耀汉走过来，姜耀汉的发丝在刚刚的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空气的潮湿闷热也让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衬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郑善雅手中的刀子紧贴着姜耀汉的皮肤，刀刃在姜耀汉脖颈间游离，轻轻带过时，似是力度把握不足，一道红痕跃然颈上，而后慢慢渗出血珠。郑善雅看着微微皱眉的姜耀汉，似乎很满意受害人给出的反应。
“这柄刀是特制的材质，以你现在的体质根本不可能短时间痊愈。享受我给你带来的短暂的人类的痛楚吧，你我本就是同类！”
“我与你不是同类。”
“少爷为什么三番五次与我作对？我们合作共赢不好吗？我是那么倾心于少爷。”
姜耀汉嗤笑一声，“我从没和你作对。”姜耀汉的眼睛带着笑意与尖刺注视着郑善雅的脸。
“你不过是总是痴心妄想想要得到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哪怕是偷。”
姜耀汉眼中的笑意彻底刺痛了郑善雅的心，手中的刀噗呲一声没入姜耀汉的腹部，趴在姜耀汉身上久久没有起身，好像刺中的是自己一般，起身时眼泪滴落在姜耀汉的衬衣上，泪眼婆娑的委屈的模样，真让人难以想象这个人刚刚捅了别人一刀。
姜耀汉吃痛的收紧了手，努力的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还好，但额头冒出的冷汗顺着下颌缓缓流下。
郑善雅的小助理不知道伏在郑善雅耳边说了什么，好像很棘手的样子，郑善雅气的咬了咬下唇。
“时间还长，少爷请你好好考虑下我们的合作。”
郑善雅努力的维持着微笑，抓起姜耀汉身边盘子里的麻醉剂，狠狠地扎在姜耀汉大腿上。
“啊~呀。”
随着麻醉剂渐渐推入，姜耀汉渐渐失去知觉，头也缓缓垂下。郑善雅表情痛苦的扔掉针头，活像是刚刚不小心扎在了自己的腿上。
“啊呀~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见不得打针。”郑善雅边搓着身上起的鸡皮，边跟身边的小助理吐槽着。
“把少爷送回去吧，我去看看那老家伙。”
姜耀汉在车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麻药劲的退散，让他一动就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愈发明显。郑善雅扎针的手法真差，被扎的那条腿行动明显不便，姜耀汉扯过被扔在后排的西装外套，盖住伤口，进了门。
脑袋还有些晕，像是喝多了酒，姜耀汉的步伐有些虚晃，没走几步就看见缩在沙发上的艾丽娅和金佳温。艾丽娅因为冷瑟缩在一个角落里，像是一只小动物。姜耀汉忍着痛从沙发上扯过毛毯轻轻盖在艾丽娅身上，转身被艾丽娅的轮椅绊了一脚，堪堪稳住身形，就看见金佳温从沙发坐起。
“你回来了。”金佳温揉了揉眼睛，看着姜耀汉不太正常的脸色。
“你怎么了？”
“没事。”姜耀汉撂下话就转身上了楼。
金佳温有点懊恼的低下头，不知道那句话又惹到姜耀汉了。地上暗红色的小圆点引起了金佳温的注意，是血。
伯爵2️⃣2️⃣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终于缓缓被拉开。金佳温的视线几乎是瞬间就黏了上去，姜耀汉抬头的一瞬间就对上了这热烈的视线，灼灼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生生烧出个洞。
姜耀汉抿着唇顶着目光走到金佳温好似无形的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金佳温抬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姜耀汉的脸。
“嗯...我晚上有事情，你自己搭车和艾丽娅一起吃晚饭或者回家，你来决定。”
“那你晚上回家吗？”
金佳温看着姜耀汉穿戴整齐正式的样子，很难不多想。
姜耀汉眼神快速的扫了一眼金佳温，转身出门，丢下一句。
“回。”
从金佳温的问题姜耀汉就不难猜出他的答案了，本来只是怕有不安定因素，加上......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终于缓缓被拉开。金佳温的视线几乎是瞬间就黏了上去，姜耀汉抬头的一瞬间就对上了这热烈的视线，灼灼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生生烧出个洞。
姜耀汉抿着唇顶着目光走到金佳温好似无形的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金佳温抬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姜耀汉的脸。
“嗯...我晚上有事情，你自己搭车和艾丽娅一起吃晚饭或者回家，你来决定。”
“那你晚上回家吗？”
金佳温看着姜耀汉穿戴整齐正式的样子，很难不多想。
姜耀汉眼神快速的扫了一眼金佳温，转身出门，丢下一句。
“回。”
从金佳温的问题姜耀汉就不难猜出他的答案了，本来只是怕有不安定因素，加上那张太过让他魂牵梦萦的......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赖下了...
姜耀汉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提着包的手收紧了些，另一只手开始找手机，摸遍了口袋才记起来，那家伙现在应该躺在.....
“你好，借用一下电话好吗？”
前台小姐一下子脸红起来，慌乱的掏出手机，又尴尬的收起来笑了笑，把柜台上的座机拿给姜耀汉。
姜耀汉礼貌的笑了笑，“谢谢。”
姜耀汉拨通了K的电话，扫了一眼前台小姐。
“今晚来接下那位吧。”
突然出现的姜耀汉的声音让K怀疑的看了一眼号码，“这是什么号码。”
“前台。”
“你周围有人吗？”
“有。”
“为什么我要送他回去？”
“不安定因素。”
“您不是亲自解决了吗？”
“别废话，我还得陪大小姐喝茶。”
“哪......”
K还没说完姜耀汉就挂断了电话，前台小姐偷偷地盯着姜耀汉的动作，姜耀汉递回电话。
“可以和您合影吗？”
“可以。”姜耀汉接过手机快速的照了一张。
K在电脑旁快速的搜索着姜耀汉的定位，却发现手机的位置居然在家。果然，车子的位置在向郊区移动着。看着移动的小红点，K舒了一口气。拿过手机，取出电话卡，剪断。看着电话卡的尸体若有所思。
“这张用了好久了，为了那个家伙居然......”
姜耀汉跟着车内导航越走越偏僻，终于到了一个类似港口的地方，应该是废弃了很久了，已经没有人出入了，周围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像是一层层的迷宫。姜耀汉根据导航的红点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到了集装箱的中心。但此刻周围寂静的只能听到阵阵的风声，四周也只有车灯照下来的一束光线。
郑理事还真是会挑地方呢。姜耀汉下了车，车灯破开了一条光路。姜耀汉沿着光线向前走了没多远，一束强光猛地打了过来，姜耀汉被刺的睁不开眼，用手遮挡着想要看清光线后的人，一记闷棍从身后袭来。
姜耀汉垂着头，颈后传来阵阵闷疼，脑袋昏昏沉沉，眼睛被蒙住，姜耀汉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耳边传来清脆的滴水的声音，空旷的声音像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姜耀汉蹙眉努力的抬起脑袋，一双手从颈后盘到胸前。丝丝的气息喷在姜耀汉耳后，姜耀汉歪头想要避开，可身后的人偏不让他如意，用嘴轻轻略过，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刺痛从耳朵传来，让本来混沌的大脑有一丝清明。
“少爷这么快就醒来啦，我打你的时候可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呢。”
胸前的手像是验货一般在姜耀汉身上游离着，从锁骨到喉结，再到蒙着的眼睛。那双手好像在描绘着他的轮廓，一丝的细节都不肯放过的占尽了便宜。
姜耀汉被绑住的手收紧了，脑后的布带一松，眼前碍事的布条缓缓滑落。姜耀汉的眼睛慢慢的适应着光线，刚刚被强光刺痛的眼睛还有些泛红，这会儿又猛地适应光线，慢慢的渗出了液体。
郑善雅满意的看着那双有些泛红的，让她日思夜想的眼睛。哦不，她想占有的是他整个人，全部。像是一个完美的雕塑作品，姜耀汉的每一个线条都极致完美，让郑善雅看了就不自觉的心痒痒。
姜耀汉缓缓松开收紧的手，看了看被绑住的手脚，才抬起头来看看这个始作俑者。
“你好啊。少爷~”郑善雅提起裙边优雅的行了个礼。
伯爵2️⃣1️⃣
郑善雅的简讯猛地打断姜耀汉的思绪。
“少爷~明天下午我们要不要见一面呢？听说你对财团很感兴趣呢。”
姜耀汉看了眼简讯，嘴角弯了弯，只不过过了两天，鱼群就再次躁动了，姜耀汉手中碎了屏的手机以一个漂亮的弧线滑进了垃圾桶。
姜耀汉整理好自己，穿过走廊好像听见了艾丽娅的笑声，姜耀汉偷偷藏进餐厅的拐角，艾丽娅好像在嘲笑一早被凶的金佳温。
自从艾丽娅线上上学后也交了不少朋友，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但好像自从金佳温走进这个家开始，艾丽娅的笑容变的更多了，有了人陪伴，连笑容都渐渐有了温度，那种感觉像是....是亲情吗？姜耀汉收回视线，默默转身上了楼梯。
艾丽娅转头向那个背影看去，金佳温还在控诉着姜耀汉...
郑善雅的简讯猛地打断姜耀汉的思绪。
“少爷~明天下午我们要不要见一面呢？听说你对财团很感兴趣呢。”
姜耀汉看了眼简讯，嘴角弯了弯，只不过过了两天，鱼群就再次躁动了，姜耀汉手中碎了屏的手机以一个漂亮的弧线滑进了垃圾桶。
姜耀汉整理好自己，穿过走廊好像听见了艾丽娅的笑声，姜耀汉偷偷藏进餐厅的拐角，艾丽娅好像在嘲笑一早被凶的金佳温。
自从艾丽娅线上上学后也交了不少朋友，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但好像自从金佳温走进这个家开始，艾丽娅的笑容变的更多了，有了人陪伴，连笑容都渐渐有了温度，那种感觉像是....是亲情吗？姜耀汉收回视线，默默转身上了楼梯。
艾丽娅转头向那个背影看去，金佳温还在控诉着姜耀汉的冷漠，他好奇的打探着姜耀汉习惯，像是刚获得小动物的铲屎官一样，艾丽娅微笑着回应着，但眼神直到那个身影消失都没移开。耀汉也喜欢佳温吧，是以什么形式喜欢呢？因为那张脸像死去的哥哥？这她绝对不能接受！视线再次落到佳温脸上变得凌厉了许多，金佳温被艾丽娅的眼神刺到。
“怎么了艾丽娅？累了吗？”
艾丽娅收回视线笑了笑，“是有些，佳温推我回去吧。”
金佳温推艾莉亚进房间刚出了门，正巧碰上穿戴整齐的姜耀汉正要出门。
“部长要去法院吗？带我一起可以吗？我正好也有些资料没整理完。”
姜耀汉扫了一眼金佳温从早上根本没换的睡衣，扭身下了楼。就在金佳温以为姜耀汉并不想带他一起的时候，楼下遥遥的传来了姜耀汉的声音。
“车里等你。”
姜耀汉上车拿起平板，K刚要发动，被姜耀汉制止。
“咳，还有一个。”
K从后视镜看着姜耀汉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侧头看了眼耀眼的阳光，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金佳温匆匆忙忙出了门，还没来得及扣上西装扣子，领带也随意的挂着。
缓缓降下的窗户，姜耀汉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坐后面。”
“好。”
金佳温收回想要拉开副驾的手，老实的坐到姜耀汉旁边。前面看不到长相的黑衣人一言不发的开着车，一路上车子平稳的驶过街道，金佳温尽量保持不东张西望，但视线倒是没停下来过。金佳温不自在的整理了下领带，但似乎没有多大效果，领带依旧在他视线不及的范围内叛逆着，姜耀汉撇了一眼动来动去的金佳温，伸手打掉他乱动的手，帮他把领带理好，又坐回位置上。
身边传来姜耀汉的味道，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洗漱用品，但姜耀汉身上总有种特殊的味道，比他身上的好闻，那个味道总是勾引着金佳温想要犯罪。
金佳温一路跟在姜耀汉后面进了大厅，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一直跟到办公室门口，姜耀汉突然停下回头问。
“有什么事吗？”
金佳温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有些结巴的回答“没...没...没事。”
面前的大门打开，又在金佳温面前关闭。
金佳温抬眼端量着这扇门，就像昨晚端量着那扇门一样。
金佳温埋头整理着面前像小山一样堆砌着的资料，但思绪完全不在这里，他抬头一次次的望向那扇大门，但姜耀汉进去后那扇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金佳温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一个奇怪的结论在他脑海里生成，姜耀汉真的是一个完美的祭品！哦不，他是更接近于神的祭品。
伯爵2️⃣0️⃣
一整个下午，姜耀汉就像是丢了壳不小心被刺痛的蜗牛，一直蜷缩在房间里，着感受着厚厚的窗帘后阳光一点点的暗淡下来，光线从房间里消散，终于房间变得漆黑.
自从金佳温冲进了姜耀汉的生活，像是平静的湖中被投下了一块大石，石头激荡了整个湖泊，把原本平静的湖面敲的细碎.姜耀汉也常常不自主的把他当做了另一个人，向他露出柔软的一面，他知道这是自己亲手递出的利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会刺向自己。
姜耀汉试着看书、发呆，但这完全不能够让他静下来.手臂上的伤在慢慢愈合，姜耀汉合上眼睛无奈的揉了揉头发，一闭眼睛就是那张让他夜不能寐的脸.
水流沿着姜耀汉的鼻子、下颌一路向下，被打湿的头发乖顺的贴在额前，锁骨上依稀还...
一整个下午，姜耀汉就像是丢了壳不小心被刺痛的蜗牛，一直蜷缩在房间里，着感受着厚厚的窗帘后阳光一点点的暗淡下来，光线从房间里消散，终于房间变得漆黑.
自从金佳温冲进了姜耀汉的生活，像是平静的湖中被投下了一块大石，石头激荡了整个湖泊，把原本平静的湖面敲的细碎.姜耀汉也常常不自主的把他当做了另一个人，向他露出柔软的一面，他知道这是自己亲手递出的利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会刺向自己。
姜耀汉试着看书、发呆，但这完全不能够让他静下来.手臂上的伤在慢慢愈合，姜耀汉合上眼睛无奈的揉了揉头发，一闭眼睛就是那张让他夜不能寐的脸.
水流沿着姜耀汉的鼻子、下颌一路向下，被打湿的头发乖顺的贴在额前，锁骨上依稀还残留着“打斗”过的痕迹.难得放纵自己一天，什么都想不去想了，哪怕是那个小女仆跑来用木仓指着自己的脑袋？姜耀汉不禁想想笑了.
不同的酒一杯一杯的在胃里混合，不知不觉夜色都深了，有些习惯了人类饮食习惯的空唠唠的胃被液体刺痛，酒精很快被身体吸收，姜耀汉瘫在沙发里，蜷缩着像只优雅的野猫，手里还不死心的拿着酒瓶，不知道梦里的人能不能别再那么绝情的只留下他一个人……
金佳温一下午都没找到姜耀汉的影子，自然以他的脑子也想不出来姜耀汉到底在气些什么.突然走廊的尽头好像传来闷闷的咚地一声，金佳温好奇的往前走去。
是那间被警告过的房间，把手上的花纹像是几世纪前的花纹，像是诅咒一般勾引着金佳温的好奇心，门…好像没关紧…….
金佳温偷偷推开了个门缝，光从门缝挤进屋里，只照亮了几步.屋里黑漆漆的，有种阴森的感觉逼着金佳温想要赶紧离开，但声音确实像是从这传来的，难不成姜耀汉躲在里面？
好奇心总是能战胜恐惧，或许里面还存在着一些金佳温对姜耀汉不同的情感，金佳温鼓足勇气再次推开那扇门，小心翼翼的把门掩上，往屋里走去，窗边的美人榻下有一坨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体.金佳温立马站住了脚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冲出这间屋子，但是姜耀汉战胜了条件反射，金佳温鼓足勇气靠近那坨物体。
走近才发现是摔下沙发的姜耀汉，金佳温想要把姜耀汉扶起来.但是姜耀汉喝多了酒像是被人抽了骨，像水一样没办法捞起来，这边抱起那边滑下去.
金佳温几次发力想要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都没成功，索性抱着人坐在地毯上，蓬松的碎发向后散落着，姜耀汉的额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撞了一块，喝多了的人好像睡的很安稳。刚洗过澡的姜耀汉香香软软的，金佳温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刚在战争后恢复的锁骨再次负伤，姜耀汉朦胧的睁开眼睛推了推让他难受的金佳温的头，没撑几秒又合上了.
金佳温毛茸茸的脑袋无意中蹭到了姜耀汉胸前，金佳温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姜耀汉颤抖了下，作恶的心立马高涨起来，金佳温试探着用嘴唇扫过那点红，果然得到了怀里人的瑟缩。金佳温逐渐大胆起来，先是试探性的吻了吻，只得到了姜耀汉皱了皱眉头。不满意的又伸出舌头添了添，最后一口含住。姜耀汉在金佳温一点点的骚扰下猛的仰起头，脖子的曲线也在那一刻拉长，奇怪的感觉让他嘴里溢出闷哼，难耐的伸出手推在胸前作恶的头。
金佳温抬起头看着姜耀汉的脸上带着情谷欠又很稚嫩的表情，明明与年龄不符了，可那双眼睛清澈的像是一潭泛着月光的水，好像姜耀汉又回到了穿着牛仔服无所顾忌，只要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生活就好的日子.
“哥？”
金佳温抿了抿嘴没有回应，潜意识里金佳温很想从姜耀汉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那张心形的嘴唇叫出这个名字一定很好听，更何况因为一直喝酒，姜耀汉此刻的嘴上像是有一层薄薄的水膜，让人忍不住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金佳温报复性的在姜耀汉嘴上啃了一口，本就喝醉的姜耀汉被金佳温猝不及防的吻上，肺里的氧气很快就耗尽，被松开的姜耀汉大口的呼吸着，胸口大幅度起伏，刚刚被金佳温欺负的地方像是邀请似的勾（股定理）引着金佳温.金佳温刚想上前揽回姜耀汉，姜耀汉猛的后退了一下，撞倒了身后的酒瓶，金佳温这才发现姜耀汉真的喝了很多酒，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好像有液体在眼眶打转.姜耀汉抬了抬手又小心翼翼的缩回去，就那么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金佳温，像是要把他盯穿一样，金佳温不自在的碰了碰姜耀汉肩膀才发现，那个人在颤抖.
喝多了的姜耀汉并没意识到此刻眼前真的有一个人，这个场景像是以往的每一次夜里大火咆哮着淹没的样子，眼前的人也会一次次消失…姜耀汉痛苦的闭上眼睛，直直的向后倒去，这可吓了金佳温一跳。还好姜耀汉应该只是睡了过去，金佳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姜耀汉抬上沙发。
虽然之前也跟姜耀汉睡了很久，但这好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着他睡觉，他睡的并不安稳，会蹙着眉小声的嘟哝什么，会时不时颤抖一下，像是有人在梦里吓唬他，就这样本来舒展的人睡着睡着就缩了起来，金佳温趴在姜耀汉旁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姜耀汉睁开眼睛已经是阳光能够透过厚厚的窗帘的时间了，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胸口不可言喻的地方有些刺痛，刚想要起身发现金佳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旁边的地毯上。姜耀汉边整理衣服，边随意的用脚踹了踹还没醒的金佳温。
“谁允许你进这个屋子了？”
姜耀汉在金佳温旁边蹲下，碎发盖住了眼睛。金佳温从地毯上艰难的坐起来，一晚上没有动，四肢都压麻了，抬手揉揉眼睛就看到姜耀汉一本正经的蹲在自己面前。金佳温没有回答他，他只想让那双好看的眼睛从头发下漏出，他抬手想要拨开姜耀汉额前的碎发，被姜耀汉冷漠的打掉。
“出去！”
【耀温/重生】拂晓
注意注意！是叔重生！！！
在原剧剧情上改动！
主体虐佳温身，叔宠佳温！！！
07
佳温来到办公室，看着漆黑一片的办公室，佳温打开灯，吴珍珠正躺在沙发上跟他打招呼“你来了”佳温看了看沙发四周“你整晚没睡吗？”“对，如果实力不足，就只好更努力了”“干嘛说这种话”“哎呦，我也知道，我是靠外表被选上的，但别人还是会抱有期待，我真的很想做出成绩～”佳温听着吴珍珠的话，好吧他已经习惯了说外貌什么的了。手机铃声响起，佳温拿出手机，是秀贤，“秀贤啊，怎么了？”“佳温，...
注意注意！是叔重生！！！
在原剧剧情上改动！
主体虐佳温身，叔宠佳温！！！
07
佳温来到办公室，看着漆黑一片的办公室，佳温打开灯，吴珍珠正躺在沙发上跟他打招呼“你来了”佳温看了看沙发四周“你整晚没睡吗？”“对，如果实力不足，就只好更努力了”“干嘛说这种话”“哎呦，我也知道，我是靠外表被选上的，但别人还是会抱有期待，我真的很想做出成绩～”佳温听着吴珍珠的话，好吧他已经习惯了说外貌什么的了。手机铃声响起，佳温拿出手机，是秀贤，“秀贤啊，怎么了？”“佳温，晚上你家见，有事情说”“什么事？”“我现在很忙，晚上见面说”“好吧”“哇～这是什么”秀贤看着佳温端出来咖啡和蛋糕，“辛苦了的犒劳”“喂，你还会做这个啊？不是都做汤锅或者炒猪肉之类的吗？”秀贤故意逗着佳温，佳温露出不失礼貌的笑容“那你别吃了”秀贤赶紧拦住然后接过端走“咖啡泡的真好，你这样可以去结婚了”佳温在后面温柔得笑看着秀贤，秀贤脑海里的记忆与现在重合“你要跟谁结婚？”“走吧，赶快走”跟在秀贤身后的佳温催促着她赶紧上楼梯，无视着秀贤的问题“你要跟谁结婚～”秀贤好笑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啊～好吵好吵”
两个人在天台喝着咖啡，“反正关于姜耀汉，目前我调查到的就是这些，佳温啊，你还想继续查吗？”秀贤看着佳温，她知道佳温等下要说什么，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秀贤啊”“嗯”“不久前，我偶然遇到了一些人，他们都抓住了我的双手，嘴里不停跟我说着谢谢，告诉我很感谢能有这次的判决结果，因为有个能相信的人而感到幸福”秀贤听着佳温的话，想起来了她当时的回答‘然后呢，所以法官不能像姜耀汉一样做奇怪的事情吧，光是你听到的，看到的就够诡异的了，违规就是违规而且那也叫犯罪’“秀贤啊？秀贤？”“啊？”秀贤回过神，“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啊，没有，佳温，当时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姜耀汉的做法确实很极端也很异于常人，确实是违规也可以说犯罪了，你是怎么看他的这种做法的呢？”秀贤看向佳温，佳温啊，那个当下的你，也会觉得好像这样是正确的吧，所以你才会跟我说这件事情，因为你动摇了。“我...不知道”“佳温啊，以后查内幕的事情就交给我，我希望你不要出面”“为什么？”“还用问？你是吃了多少苦才来到这里的，我知道闵教授是你一生的恩人，但我觉得他好像让你做了为难的事情，窃听法官还私下追查，这都是什么行为啊”佳温看着秀贤一本正经的“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教授才这样”“是吗？那是因为什么，姜耀汉，你到底怎么看他的”秀贤真的很好奇，她的感觉告诉她，佳温和姜耀汉之间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姜耀汉吗？我...看不透他”秀贤看着佳温的表情“哎一古，算了，我先走了”“嗯，也不早了，路上慢点”“嗯，拜拜”“秀贤呐”“嗯？怎么了？”“谢谢”秀贤停下脚步，“哎呦，别这样，鸡皮疙瘩起来了，走了”佳温笑了，“嗯，小心点”“知道了”
“金法官，你在干嘛？”吴珍珠找到佳温，佳温回过神拿起咖啡杯示意了一下，“部长叫我们过去”“好的”来到部长办公室门前轻敲几下“请进”“部长，您找我们吗？”“哎一古，两位法官好“你好，制作人”吴珍珠面带笑容回应“哎呦，节目播出后简直乱成一团”“怎么了？”吴珍珠表情变得有些慌乱“我们部长就不用说了，本来就很有名，但现在两位也整个爆红了”“我们两个吗？”“对啊”“那个，宣告判决时，吴法官眼眶瞬间泛红，不是擦了一下眼泪吗？那一幕造成超大回响，观众们都说，终于出现有人性的法官了，在网络上疯狂留言”“啊～被拍到了吗？我是怕法官哭了被骂才把眼泪偷偷擦掉的耶”“所以啊，您真的很适合上电视，是与生俱来的”这边两个人在说着收视的情况，佳温的眼神在偷偷看着姜耀汉，早就察觉到视线的姜部长继续低头看着资料，“你有什么事吗？”佳温问向制作人，“哇，不愧是金法官，女学生们现在都为你疯狂，说你是高傲又冷酷的高冷美男范本...”佳温受不了越来越离谱的夸赞再次发问阻止“你有什么事情？”姜耀汉早在佳温的视线不在看向他的时候，开始正大光明的看着佳温他们的方向，自然没有错过佳温有些不适应的可爱小表情，嘴角微微上扬，“他是来邀请我们的”“邀请吗？去哪里？”佳温这才又看向姜耀汉，制作人回身去拿那张通知，“是我们节目和社会责任财团共同主办的一个慈善时装秀”“时装秀吗？”“对，你知道的啊，就那种一次捐好几亿，好几十亿的人聚在一起的场合”制作人和吴法官说明着，另外两个人在那里眼神交流，佳温圆溜溜的小鹿眼睛不太友善的看向姜耀汉，跟姜耀汉的视线对上后，眼神又迅速转移到吴珍珠和制作人那里，姜耀汉不明所以，自己还真的是超级不受待见啊，“我不去，法官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佳温说话时一直看着姜耀汉，制作人也注意到了，叹了一口气“那个...最近社会的氛围啊，就是要有一些能够带来希望的活动，法官们要是能参与的话，我相信观众们都会深受鼓舞的”“有这么良善的立意，我真的很想去，但，应该穿什么才好啊，我没有适合穿去的像样衣服...”“那个我会处理”“部长吗？”“你愿意的话”“当然愿意啊”姜耀汉看向佳温，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去的，但“金法官呢”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佳温身上，吴珍珠拿着那种通知“去嘛～”“我就不去了，而且我也还有事情要做”显然小鹿并不想去接触这样的场合，“好，你方便就好”姜耀汉友好的表示理解。
吴珍珠和姜耀汉前去参加慈善会，而佳温这边则一个人来到教堂，打听着关于年幼时姜耀汉的事情，“自从那以后，孩子们将耀汉当成了怪物，但和之后的事情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上下阶层的孩子常配对坐在一起，丢东西的事情发生后，一开始本来并不在意，但之后只有上流阶层的孩子们丢了或者损坏了物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发生了那件事情”慈善晚会上，郑理事此时正跟姜耀汉跳着舞“我看了你的第一场公开法庭，姜法官”“有趣吗？”“怎么会说有趣呢，审判很感人，还滴了一滴泪”“承蒙你的赏识了，郑理事”“不过啊，财团的捐款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出乎意料的结果”“哼”姜耀汉将郑理事随着舞步甩出去再拉回来，“老头子们都一样不是吗？喜欢陈腔滥调又容易预测的，而且越有钱的人越喜欢”“人各有所好，人有办法满足每一个人的喜好吗？”郑理事靠近姜耀汉，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凑近耳旁“只顾自己享乐的男人没有魅力，也没有用处”姜耀汉与她注视着，将放在后颈的手拿下来，脸上依然看不到什么情绪“那太遗憾了，我现在可是...非常乐在其中”
孩子丢失物品的事件再一次发生，上流阶层的孩子在抢夺书包时，他丢失的东西掉了出来。顿时，这段时间孩子们积压的怀疑都瞬间爆发了，所有的孩子们开始大打出手，而年幼的耀汉，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在看一场盛大的闹剧，然后笑了出来。“姜法官”姜耀汉来到车庆熙面前“今天我的家人也来了，打个招呼吧，老公”还在跟人谈话的男人转过来“怎么了？”当看到面前的人时，整个人处于受宠若惊的状态“哎一古，你好啊，姜法官”姜耀汉也是同样的鞠躬问好“您来了，李在经代表”“啊，对了，儿子啊，永民啊，永民，过来打个招呼啊”李永民一看到面前的人，整个人傻掉了，姜耀汉若无其事地上前“初次见面，李永民副社长”李永民无措地看向父母，车庆熙示意他问好，李永民没有办法，握住了姜耀汉的手。
“那个孩子，是恶魔”佳温从教堂离开了，一路上，他消化着他所听到的所有声音。“理事长ni”“嗯”“说不定，他的野性还没有被驯服”郑理事就这么看着姜耀汉，意识到什么的姜耀汉转身看着她的方向，两个恶魔相互对望着。
部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佳温去摸索着之前他放在这里的监听器，“你在找这个吧”受惊的小鹿站起身，“您果然早就知道了”姜耀汉拿着监听器重新交给佳温，“您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因为我做得到”“什么？” ‘砰’大楼的玻璃突然炸开，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快趴下！”佳温扑向姜耀汉的瞬间，爆炸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将两个人冲倒在地。
YOU ARE ME（70-80）
70
尹钟宇没有给宋志胜打电话，而是让金佳温服用了一些锂盐。
今年是金佳温双相治疗的第六年，也是服用锂盐的第六年，照常理来说锂盐能够对他的记忆造成的损伤在这一阶段之后就不会再扩大了，由于宋志胜并不知道金佳温在五年前开始治疗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部分记忆，所以一直以为锂盐的副作用并没有在他身上表现出来，通常情况下由于抑郁和躁狂的交替发作可能导致的记忆丢失的症状也没有在金佳温身上发生，现在看来，金佳温一直没有想起那些记忆或许有药物治疗的这部分原因。
尹钟宇握着手里那瓶装着白色药粉的玻璃罐，无意识地用修剪齐整的指甲刻划着标签纸。
71
金佳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
70
尹钟宇没有给宋志胜打电话，而是让金佳温服用了一些锂盐。
今年是金佳温双相治疗的第六年，也是服用锂盐的第六年，照常理来说锂盐能够对他的记忆造成的损伤在这一阶段之后就不会再扩大了，由于宋志胜并不知道金佳温在五年前开始治疗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部分记忆，所以一直以为锂盐的副作用并没有在他身上表现出来，通常情况下由于抑郁和躁狂的交替发作可能导致的记忆丢失的症状也没有在金佳温身上发生，现在看来，金佳温一直没有想起那些记忆或许有药物治疗的这部分原因。
尹钟宇握着手里那瓶装着白色药粉的玻璃罐，无意识地用修剪齐整的指甲刻划着标签纸。
71
金佳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尹钟宇正在屋外给那些他这阵子没顾上的花浇水。
“醒了？”尹钟宇放下手中准备丢掉的枯死的植物，拍了拍手上的土，直起身看向站在门口的金佳温。
“啊，都死了。”金佳温看着稍显狼藉的小院子，懊恼地挠了挠头发，“嗯？今天周六吗？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听到他这么问，尹钟宇也感到疑惑。
“等一下，我好像——”金佳温揉了揉太阳穴，“啧，怎么回事——”
“怎么了？”
“我这些天没有回家吗？这些花怎么都死了——”金佳温拍了拍自己的头，以为自己是没睡醒，“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尹钟宇暗自思忖着。
“哥你还记得车祸吗？”
“车祸？”
“那还记得闵政浩去世吗？”
“啊——那个，我记得他去世然后我去了墓地，然后就——”金佳温回忆到一半，然后求助般看向尹钟宇。
“然后因为我开车不小心，出了车祸。看来是因为那次车祸，哥丢失记忆了。”
“失忆吗？”
“哥别担心，从车祸到现在，时间也不长，至少没有到想不起来我是谁的程度，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吧？”
“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只是想不起来事情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有问题。哪天下班的时候顺路去一趟吧。”
尹钟宇笑着说好，都听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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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钟宇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给了宋志胜，宋志胜又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给了姜耀汉，或者说是——姜以撒。
“早知道喝酒就能换回主人格的话还大费周章做什么？”宋志胜大概是还没醒酒，难得很不专业地咆哮着说出这种话。
换谁都觉得丧气，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的困难突然有一天自我消解了，有一种被命运耍得团团转的挫败感。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对于姜以撒而言，金佳温最好是把一切都忘了然后简单快乐地活下去，现在对他而言，除掉郑善儿这个隐患是唯一需要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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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平静如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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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撒找宋志胜出来喝酒，宋志胜拒绝了他，带了饭菜来跟他共进晚餐。
“我怕你喝完又换回姜耀汉了。”
姜以撒说那也没关系，只要金佳温现在忘记了关于姜耀汉或者是姜以撒的一切，自己现在是姜以撒也好姜耀汉也好，都没关系，说不定姜耀汉在除掉郑善儿这件事上能做得更好。
“我说你们两兄弟真的很奇怪，主人格没有求生意识，B面人格也没有求生意识，完全是不知道珍惜生命的浪子吧。”宋志胜一边说一边打开快餐盒。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让耀汉活着，佳温爱他。只是他自己没办法很好地接受自己的存在，如果他回来的话，请帮我劝劝他。”
“金佳温给你下蛊了吗？”宋志胜把手里的塑料袋团成一团，“你这是在变相殉情，我要是那么做就是在变相协助自杀，我是个医生，我做不了这种事。”
“那我留笔记给耀汉。”
“没救了真的是。”
“话说——宋医生，你怎么看耀汉？”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觉得耀汉和佳温是两个人，虽然他们原本是同一个人，但佳温他在好好成长，人格的话——也会成长的吧？”
“不用您费心给我提供科研创新点。”
姜以撒笑着接过宋志胜替他打开了的快餐盒，但没有动筷子，而是起身上楼，走进房间里取了东西回来，递给宋志胜。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
“嗯？”宋志胜从餐桌上拿起那件东西仔细地看，“这话说得我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似的……”
“窃听器。”
“干嘛？你要窃听什么？”
“医生，这是从你的口袋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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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姜耀汉和宋志胜喝到大醉，姜以撒醒过来的时候宋志胜还瘫在地板和沙发之间，包括他的大衣外套，于是姜以撒看到了从宋志胜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的窃听器。
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姜以撒戴着手套把窃听器收了起来，同时趁着宋志胜昏迷不醒，拿宋志胜做研究用的碘、酒精灯之类的提取了指纹，立刻就开车去了指纹认定中心申请司法鉴定报告。
“窃听器上提取出了指纹，但不是你的。”
“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放进衣服口袋里的。”
“我没有在审问你，医生。”姜以撒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女人的指纹。”
“女人？”宋志胜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是说——郑善儿？”宋志胜点点头，“应该是她了，那天晚上她确实来找了我，但没有进一步联系我，还在奇怪来着，原来是已经行动了啊。”
“但这不像她的行事风格。”姜以撒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丢一个窃听器到你的口袋里——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比如你什么时候会离开这栋别墅、有可能会换一件衣服、甚至——就像我遇到的情况那样，不小心就掉出来或者被发现了。”
“是啊，比起有计划的行动，这更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你说什么？”
“嗯？”
孩子——谁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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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了班之后去看下医生吧，我托关系挂上了一位脑科专家的号。”尹钟宇一边帮金佳温往公文包里装文件，一边这样说道。
“太麻烦你了钟宇。”
“说什么呢，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尹钟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再说了，这对财阀三世来说，不算什么。”
金佳温笑着和尹钟宇一起走向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环境里，姜以撒的视线停留在尹钟宇的车上，宋志胜的视线停留在尹钟宇身上。
“不会吧？钟宇那孩子能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不知道郑善儿在哪里，知不知道——佳温过去的事。”
“他如果知道……”宋志胜看向注意力转移到金佳温身上的姜以撒。
“知道的话——但愿他不知道吧。”姜以撒看着金佳温，看着看着就垂下了眼眸，“只要他对佳温没有威胁，那我的目标就只有郑善儿一个。”
医生沉默着，直到姜以撒启动了发动机。
“把车门打开，我要下车。”
姜以撒还捏着车钥匙没放，歪着脑袋愣了一下。
“我是医生。”
姜以撒没说话，让宋志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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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撒看着他匆匆避着那边两个孩子快速离开的男人的背影，思绪被拉回几十年前。
宋志胜这一点很像他的老师，精于医术，治病救人，其余一概不问；姜以撒对宋志胜老师的印象很模糊，只依稀记得有位年纪和父亲一般大的先生每周周日的晚上会来家里一趟，那个时候还是学生的宋志胜就跟在后面帮老师提东西。大多数情况下，父亲和那位先生总是在书房里私下会谈，于是宋志胜就一个人在客厅等待。
“你懂伤口处理吧？”
这是姜以撒对宋志胜说的第一句话，他那个时候才十五六岁。
“请教我怎样处理伤口吧。”
宋志胜询问过当时的姜以撒为什么要学这些，姜以撒说只是多掌握一些生活技能而已，此后宋志胜就没再过问。但即便姜以撒注意着书房内的动静掐着时间让宋志胜把药品纱布之类的收好，这样的活动并没有能够持续几周。
父亲突然地给他安排了周日晚上的补课。
心理医生离开的时间正好是补课老师下班的时间，所以姜以撒就借着送老师出门的由头，把另外两位一并送到门口，宋志胜离开时告诉他如果对包扎那方面有兴趣的话下周开始市医院会在附近的社区办活动，姜以撒朝他半鞠了一躬，起身却看到那位心理医生正慌张又粗鲁地掰宋志胜的肩头，一边不知道在跟宋志胜说着什么。
再后来，宋志胜就没再来过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姜以撒心里全明白。
姜以撒不喜欢宋志胜的老师，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却没有把自己的父亲从恶魔变回正常人；他救人，只救自己的病人，与其说是医者，不如说是只认钱的那种坏心眼律师。
至于宋志胜是什么人，姜以撒不想深究。
不过，小时候的耀汉一边忍着疼一边跟给他包扎的姜以撒聊天，说过“那位应该是有感情的人吧”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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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温跟着尹钟宇来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喊了金佳温单独进去拿报告，结果显示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并告诉他注意休息就好。金佳温拿着报告单，朝诊室外的尹钟宇挥了挥手。
“医生说没问题。”
尹钟宇从他手里接过报告单。
“喂，那是什么表情啊？完全没有一点信任我的成分在啊。”
“哪有——”尹钟宇随意翻了翻，就收起来帮金佳温塞到包里，“医生说没事了的话，我们去吃大餐吧！”
“明天还要上班呐——”
“哎哟，这个医生看起来不太靠谱啊哥，明天是周六诶。”尹钟宇笑着朝电梯的方向推他的背，“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哥就去帮我到医院大厅隔壁的咖啡馆买杯咖啡吧。”
“那家咖啡馆不是说不好喝来着嘛——”
“哥也会在网络上看这种评价啊，不一定啦，明天周末那我可要做回财阀三世了，拜托去帮我买一杯吧！”
“好好好。”
金佳温一边关上电梯门，一边反思着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家咖啡馆难喝，他并没有看店铺评价的习惯，难道是自己失忆的时候在那里喝过？很奇怪但又实在想不起来，金佳温叹了口气。
尹钟宇不急不忙地等电梯到达负二层，然后掏出手机查看信息。
信息是负责给金佳温开具检查报告的医生发来的。
“尹先生您好，根据您这边提供的信息以及检查结果，金先生目前的情况比较复杂。最近的车祸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所受到的损伤已经基本修复了，但根据CT显示，他的脑部在很久之前遭受过一次较为严重的损伤，一般情况下，您所提到的‘已经丢失的记忆’很难再恢复，但最近丢失的这段记忆仍有较大的恢复可能性，这次的记忆丢失不是车祸造成的损伤引起的，很有可能和他的双相情感障碍有关，或许是遇到了一些创伤性事件？另外，对于您咨询的锂盐药物使用的相关情况，由于金先生的情况有别于一般患者，锂盐会对他的记忆造成的损伤是微乎其微的，所以在适用这类药物时大可以放心。”
电梯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尹钟宇托着手机的手越握越紧。
79
尹钟宇开着车爬坡驶出地下车库，朝着有天光的方向，不远处停着姜以撒的车，他知道姜以撒跟了一路。
金佳温正从咖啡馆出来，一手一杯姜以撒讨厌的那家咖啡，也不知道让店员打包一下，有点傻气地笑着朝姜以撒走过来，姜以撒正惊讶着想要找个什么办法给自己挡起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尹钟宇的车已经停在了自己侧边，金佳温是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的。
搞错了啊，姜以撒自言自语道。
怎么买那家的咖啡，真没品味，不是都说了不好喝了么。
80
姜以撒跟着他们去了餐厅，又去了商业街，最后到尹钟宇把金佳温送回家，看着金佳温跟尹钟宇道晚安。
尹钟宇看着金佳温关上门，才转身离开，回过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姜以撒，但并不惊讶。
“大叔，跟了一天了，不累吗？”
“你很喜欢佳温。”
“你还欠我东西。”
“什么？”
“解释。上次——金佳温到底遇到什么危险了？”
“私底下倒是‘金佳温金佳温’喊得很不客气嘛。”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
“很稀奇吗，我这样的人，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易如反掌。”尹钟宇对姜以撒的态度很轻蔑，一边说话一边数着自己的手指骨节，“倒是姜法官你，太不信任我了，你们都不信任我，早点告诉我的话，你也不用这样——到处找郑善儿吧？”
“真的是你。”姜以撒叹了口气，“亏得宋医生还很信任你。”
“别逗人笑了，他要是信任我——哈，没关系，不重要。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吧姜——”
“姜以撒。”对面的人补充道，“什么交易？”
“解决掉郑善儿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不过，人命可是很珍贵的东西，不知道姜法官愿意用什么来换呢？”
“是要我的命吗？”
YOU ARE ME(57-69)
*拖更太久了私密马赛
*5500左右
*到本次更新结束基本把两个主角（或者说三个）之间的关系交代完了
57
情况肉眼可见地变得相当麻烦。
很显然，姜耀汉的出现和金佳温脱不开关系，宋志胜看着姜耀汉，一直看到他不知所措地躲避医生的视线。
“姜耀汉，我们聊聊。”宋志胜拽着姜耀汉来到他的房间，随手把门带上。
金佳温从厨房那面探出头，根据声音追根溯源到了被拍上的那扇门。
58
“姜以撒呢？”
“躲起来了。”姜耀汉扁了扁嘴，“他受什么刺激了？啊——”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手往门外指，“因为那个——”又指了指自己，“我...
*拖更太久了私密马赛
*5500左右
*到本次更新结束基本把两个主角（或者说三个）之间的关系交代完了
57
情况肉眼可见地变得相当麻烦。
很显然，姜耀汉的出现和金佳温脱不开关系，宋志胜看着姜耀汉，一直看到他不知所措地躲避医生的视线。
“姜耀汉，我们聊聊。”宋志胜拽着姜耀汉来到他的房间，随手把门带上。
金佳温从厨房那面探出头，根据声音追根溯源到了被拍上的那扇门。
58
“姜以撒呢？”
“躲起来了。”姜耀汉扁了扁嘴，“他受什么刺激了？啊——”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手往门外指，“因为那个——”又指了指自己，“我？”
“得问你自己。”
“没理由啊，之前的事不都解决了吗？”
“没有，没有解决。”宋志胜恍然大悟，“郑善儿！是因为郑善儿又出现了吧。”
“郑——善儿？”
“是，她还没死呢。最近出来耀武扬威，看起来很危险呢。”
“麻烦。”姜耀汉倚在门框上，“好吧，只要除掉她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吧？”
“不过也别想得太简单了，你跟姜以撒可不是两个人。”
“知道知道，要我——他自己克服心里的障碍才行是吧。”姜耀汉往上看了看，不知道在看什么，“这家伙一直天真烂漫地活着，活该这么脆弱的吗？”
“他只是太好心了。”
“是啊是啊，太好心了所以斗不过我，所以又被我抢走了身体是吧？”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59
“病好了就接着去工作啊，这样一直旷工可不行啊。”
金佳温正给宋志胜递牛奶，听到姜耀汉这么说。
“说什么呢姜耀汉，佳温他还——”
“知道知道。躁郁症是吧？”姜耀汉舔干净勺子，“一直被关在这里迟早也会进入抑郁期吧。金佳温你觉得呢？”
“钟宇一直在和我联系呢，现在回去的话就可以立刻开始工作的。”
“钟宇？”
“是我的实习生，部长。”
“哦，实习生啊。你都有实习生了啊。”姜耀汉切了块培根送进口中，“咸了。”
“说什么胡话呢，就是超市买来的装在密封袋里没加任何佐料的培根啊，佳温，你别理他。”
金佳温笑了笑没说话，咳嗽了两声。
“感冒还没好？”
“快好了，部长。不影响工作的。”
“那吃完饭我们就出发去大法院吧。说起来我可是好久没回去了。”
金佳温和宋志胜对视一眼。
“怎么了？”姜耀汉不明所以。
“是这样的部长，我现在在高等法院工作。”
“啊，下调了。”
“好了吃饭吃饭，不说这些了。”宋志胜边打哈哈边看了眼金佳温朝姜耀汉递眼色，“不过，出去的话——没关系吗？”
“没关系。”姜耀汉放下叉子，“金佳温，姜以撒是不是没告诉你郑善儿还没死的事？”
“什么？郑善儿？活着？”
“是的呢。”姜耀汉扯了扯嘴角，“真是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所以——自己注意安全，我可不会像姜以撒那样保护小鸡宝宝一样把你圈在这个地方。”
“谁需要保护了。”
宋志胜正震惊着姜耀汉突然就把所有事情抖落出来了。
“医生啊，没关系的。拜托你适应一下，在这儿坐着的可是姜耀汉呐。”
60
今天天气格外好，姜耀汉给医生放了假，虽然医生本人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该休息。
“医生的身体完蛋的话，那我们大家可真的要都完蛋了。”
金佳温坐在副驾驶上笑着朝他挥手：“志胜哥，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保持好状态，尽量不打扰你的休假。”
“好吧。佳温啊，工作的话不要太辛苦了，咖啡要少喝，如果觉得自己……”
姜耀汉没等他啰嗦完就关上了车窗然后驶车离开。
“吵死了是吧？”
“志胜哥他只是关心我，不是……”
“志胜哥志胜哥，关系很好哈？”
“是挺好的。”
说完姜耀汉没有给他回应，于是金佳温暗暗使劲往副驾驶上靠，然后偷偷朝驾驶座的方向瞥了一眼。
“还依旧帅气吗？”
“嘁。”金佳温头捯向车窗，嘴角却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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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
“什么？”
“郑善儿。”
“你要做什么？”提到这些，金佳温显得兴致不高。
“她不该活着。”
“我不想杀人。”
“我可没让你杀人。”
“她做什么了吗？她现在不是也一无所有了吗？”
沉默。
“你说得对。”
“她死了你就会走吗？让姜以撒的人格重新占据这副身体，然后一直活下去？”
“你听到了？”
“回答我。”
“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在命令我吗？”
“你就不想着让他再也不能醒过来吗？你就不想着永远醒着吗？”
“那可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金佳温。别搞错了，别把我和姜以撒当成两个人来看。”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周围暗了下来。
偶尔传来车门开合的声音。
姜耀汉解开安全带下车，却被副驾驶位的金佳温扯住了，姜耀汉回过头去看他，眼神之间意味不明，他甩掉被扯住的衣袖，直起身站在车子侧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不要对根本不存在的人产生任何感情。”
姜耀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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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可真是让人为难呢。”
斜对角线上的车子里坐着的女人喃喃自语道。
“他这是旧疾复发了？”后座的男人问道。
“看起来是呢。”郑善儿点了支烟，“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吗？”
“先别轻举妄动。”
63
姜耀汉管金佳温要了钥匙，把金佳温还落在姜家的东西都收拾好就一并送到了他家里，然后在金佳温家门口打电话给郑善儿。
“见一面吧。”
64
姜以撒和姜耀汉住在同一副身体里，办事风格却大相径庭。
姜耀汉从不为自己辩白，他好像生来就是为姜以撒做这些事的。把事情做完，自然也就可以休息了，至少上一次是这样的。
但这一次，姜耀汉感到些许不安。
他几乎感觉不到姜以撒的存在，就像他第一次诞生时那样，这要么意味着姜耀汉有强烈的夺走这副躯体的欲望，要么意味着姜以撒想要让出这副躯体的意愿十分迫切，但这其实是一种因素的一体两面，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即便是姜耀汉，也不能明白是什么刺激了姜以撒，让他现在蜷缩起来，一直逃避着。
光一个郑善儿，不足以到这种程度。
能连想到的，不过一个金佳温而已。
金佳温。姜耀汉。
完完全全不能牵扯在一起的名字啊。
65
金佳温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尹钟宇通过透明的玻璃墙早就远远看到了他，于是迎着出来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哥，你终于回来了！”
金佳温兴致不高，只勉强没有垮着脸，拍了拍尹钟宇的背。
“给，金法官，今天的咖啡。”
金佳温想起宋医生的叮嘱本想推开，但想到姜耀汉那张没有感情的脸又从尹钟宇手里接了过来猛灌一口。
还剩了杯底的一些咖啡液的杯子砸回尹钟宇的手心，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尹钟宇差点没有接住，险些摔了杯子。
“哥，要打起精神来才能做想做的事啊。”
被咖啡沾湿的唇边显得透亮，尹钟宇看着，忍不住吞咽。不过，在金佳温带着疑惑看向他之前，他已经转身去茶水间冲洗杯具了。
清水冲刷着浑浊的杯壁，尹钟宇的指腹来回摩挲着，但视线却落到了面前的镜子上，观察着镜子里金佳温的一举一动。
“想什么呢？浪费水可不是个好习惯。”水阀突然被人关掉了。
尹钟宇一惊，姜耀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旁边。
“姜以……姜耀汉？”杯子磕到台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姜耀汉递给他钥匙，“给金佳温。”
“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啊，可以啊。”于是姜耀汉转身就要朝办公室走过去。
尹钟宇拉住他：“我勉为其难帮你传递一下吧。”
“哈，”姜耀汉表示不反对，仍旧把钥匙给他，“通知你，他的病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这是什么意思？”
“啊想起来了，你还不知道呢，我是D.I.D患者这件事，之前你见到的都是这副身体的另一个人格姜以撒，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要代入到我身上，我才是姜耀汉本人。”
“D.I.D？”
不过姜耀汉没有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丢下钥匙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66
姜耀汉不是今天才醒的。
不断闪现的记忆片段让他逐渐意识到在姜以撒回国后第一次见到金佳温开始，姜耀汉的人格就已经不再是完全沉睡的状态。
郑善儿拒绝了见面的请求。
姜耀汉坐在车里，揉着太阳穴，思索着这一切的根源。郑善儿拒绝姜以撒的邀请几乎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那个让郑善儿进入姜家做女仆、即便被姜耀汉告诉偷窃行为的存在也选择原谅、坠楼后第一时间把她送去医院的善良的姜以撒是郑善儿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执念，所以可能的原因只有她已经知道了姜耀汉的人格重新占据这副身体的事实，要么就是她的背后还有指使者。
姜耀汉倾向于后一种答案。
因为即便只有姜以撒这副容貌的躯体，郑善儿从来也是趋之若鹜的。
但是碎片化的记忆让姜耀汉找不到抓手。
昨晚他翻看了姜以撒的笔记本，什么都没有。上次治疗期结束之后，姜以撒没有再记录过任何东西。当年的恶人都已经得到惩治，姜耀汉也没有真的失去生命，按理说，现在的姜耀汉人格不该再出现，也没有出现的理由。
至于郑善儿——姜耀汉不觉得杀了她姜以撒就会回来，对于姜以撒来说，她实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姜耀汉很少像这样被不确定的因素困扰着。
他靠在头枕上闭目养神，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蹙着眉看向行车记录仪——监控视频。
宋志胜？
67
别墅门口的监控里宋志胜和郑善儿的交谈画面十分清晰，但宋志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姜耀汉仍然想不通，宋志胜和郑善儿之间能合谋什么？
68
晚上五点，高等法院的门口。
姜耀汉的车很惹眼，引得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法院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当然，金佳温也不例外，不过，他装作没看到，打算快速走向地铁站。
姜耀汉眼睁睁看着金佳温没给自己一个眼神就要离开，于是拉下面子从车上下来。
“工作五年还没买车吗？”
“和姜法官您没关系。”
姜耀汉扯住他的胳膊。
“不要对根本不存在的人产生任何感情，不是您说的吗？现在这又是干什么呢？既然这样，就要远离对方的生活，就像彻底死了一样才对啊。”
姜耀汉看着金佳温，那双愤怒、悲伤的情感复杂的眼睛里蓄着眼泪。
“下午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下，我打算去杀了郑善儿然后把身体还给姜以撒，”金佳温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姜耀汉，想要找出他撒谎的证明，让姜耀汉有些不忍继续说下去，“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让她继续活着对你来说也是威胁，我们合作吧。”
金佳温给了姜耀汉一拳。
“那就让她杀了我好了。”
郑善儿出现的时机很微妙，如果是因为姜以撒，那么在姜以撒刚回国的时候就该出现了，却偏偏选在了医院露面——在姜以撒和金佳温重逢的时候，那么，就必然和金佳温丢失的那些记忆有关了。
姜耀汉能想到的姜以撒唯一在乎的事就是那些不该属于金佳温的记忆了——那些金佳温丢失的却变相转嫁在姜耀汉身上的记忆。
姜耀汉想，你可不能死。金佳温死了的话，姜以撒倒有可能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真的，金佳温，你分的清吗？”
“什么？”
“五年前的那些时间，我什么时候是姜耀汉，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装作姜耀汉的姜以撒，你分得清吗？那些时间里，并不是我一直占据着这副身体的主导权啊。”
金佳温惊恐地往后退，很显然，他不想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思考和接受与之相关的信息。
“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姜以撒，我负责作出那些胆大妄为的事情，姜以撒替我收拾烂摊子罢了，你没想过这些吗？也许某种程度上，你付出感情的那个人从来一直都是姜以撒，姜耀汉这三个字，不过是个代号。”
“别说了——别说了——”
金佳温捂着耳朵，想要逃避。
尹钟宇被任职高等法院院长的父亲的朋友喊过去叮嘱了几句话，这时正往外走，撞上了姜耀汉和金佳温两个人。
“哥，你怎么了？”
金佳温抱着头，浑身发抖。
“你又干什么了？”尹钟宇推搡着姜耀汉，“不是说了不管他了吗，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姜耀汉耸了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只是想让他看清事实罢了。”
69
姜耀汉把金佳温扔给尹钟宇之后就离开了，开车径直去了宋志胜家。
宋志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茶几上摆着几瓶烧酒。
“不是说给我放假吗？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你女儿呢？”姜耀汉不客气地和宋志胜并排坐了下来，打开了一瓶酒。
“你不能喝。”宋志胜摁住他，“女儿——拜托尹钟宇那孩子帮忙送出国了，妻子也是。”
“嗯？”姜耀汉打掉宋志胜的手，拧开一瓶烧酒，猛灌一口，“送出国？为什么送出国了？”
“被威胁了。”
“威胁？”
“是啊，郑善儿拿她们威胁我和她合作呢。”
不是宋志胜。
“还有这件事？你从来没和我说过。”
“觉得没必要就没说了，反正她们现在已经安全了，还是当财阀好啊。”
“那可不一定，”姜耀汉笑着，“很容易在我手里落得糟糕的下场。”
“还以为自己是示范裁判庭的国民法官姜耀汉呢？”宋志胜也笑，“那帮臭虫是杀不完的，老的下去了，又会有新的上来，钱和权力这种东西，总会让人的自由没边的。”
“不说这个了。”姜耀汉靠上身后的沙发，“金佳温那边请帮我告诉他五年前的那些时间姜耀汉只是偶尔出现，不然他总想着让我永远活着，这可不行啊。”
“嗯？”
“我刚刚去找了他，这么跟他说了，他好像受了很大刺激。”
“你——”
“别担心，尹钟宇那崽子在照看着。”
“我不知道杀了郑善儿姜以撒会不会回来，但姜以撒不会希望郑善儿活着，这是肯定的，我想帮他把这件事办好。”
“别跟我说杀人这种事，我只是个医生，只根据事实来分析病人的状况，提供治疗方案，仅此而已。”
“好。”姜耀汉又去开第二瓶酒，“你知道怎么能找到郑善儿吗？”
“都说了别跟我谋划这些事，我不想成为杀人犯啊。”宋志胜有些醉了，“不过，虽然这对我的病人姜以撒来说不是个好问题，但耀汉啊，你应该不会一点求生意识都没有吧？我觉得艰辛的时候也想过，要不你就以姜耀汉的人格活下去吧，将姜以撒那种善良但懦弱的人格淘汰掉，这本身就是自然法则。”说完，宋志胜又自顾自地笑，“我真的喝得太多了，这是在说什么呢，当我在发酒疯吧。”
“求生意识什么的，不是姜耀汉该有的东西。”姜耀汉坐在地上，仰着半截身子躺在沙发上，“我怎么能去想那种东西。姜耀汉又不是真的恶魔，姜以撒把我捡回来，冲进火场里去救我，得报恩才行啊。你们医生，真是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吧，要一个异化的人格去思考自己的存在，这不是在杀人吗？还说自己不愿意掺和杀人的事呢，这分明是要把姜以撒的精神推向崩溃。”姜耀汉看向身侧，宋志胜已经睡着了，“再说了，这世界上已经有一个姜耀汉了，一个没有被父亲虐待的痛苦记忆的姜耀汉，我这样的只有糟糕的、让人精神崩溃的部分的姜耀汉要怎么存在于这个世界呢，所以让那个灵魂干净的姜耀汉好好活着吧，我只是他幸运地蜕变成金佳温时丢掉的垃圾而已。”
伯爵19
姜耀汉捧着刚泡好的茶抿了一下，在窗口看起了书，金佳温感觉姜耀汉今天有些反常，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天的姜耀汉居然一点波澜都没有。金佳温坐在沙发上远远的望了姜耀汉好久，终于姜耀汉从书里抬起头，金佳温心虚的拿起杯子猛地喝了口咖啡。
“怎么，昨晚没有让你尽兴吗？”
“噗......”姜耀汉猝不及防的话让金佳温一时间有些接不住，刚喝进去的咖啡像是什么腐蚀性的液体狠狠地呛住了他。
姜耀汉装作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看着金佳温，也不知道金佳温是被呛红了脸还是被姜耀汉盯红了脸，不自在的摸摸头，起身走了。姜耀汉像是认证了似的满意的翘起嘴角继续看书，殊不知刚刚还羞涩的人去而复返，梆的一声撑在桌子上俯身看着......
姜耀汉捧着刚泡好的茶抿了一下，在窗口看起了书，金佳温感觉姜耀汉今天有些反常，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天的姜耀汉居然一点波澜都没有。金佳温坐在沙发上远远的望了姜耀汉好久，终于姜耀汉从书里抬起头，金佳温心虚的拿起杯子猛地喝了口咖啡。
“怎么，昨晚没有让你尽兴吗？”
“噗......”姜耀汉猝不及防的话让金佳温一时间有些接不住，刚喝进去的咖啡像是什么腐蚀性的液体狠狠地呛住了他。
姜耀汉装作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看着金佳温，也不知道金佳温是被呛红了脸还是被姜耀汉盯红了脸，不自在的摸摸头，起身走了。姜耀汉像是认证了似的满意的翘起嘴角继续看书，殊不知刚刚还羞涩的人去而复返，梆的一声撑在桌子上俯身看着姜耀汉，姜耀汉被吓了一跳，颤抖的瞳孔像是一只受惊的猫，金佳温突然没头脑的问了句。
“如果我说没有呢？部长会让我尽兴吗？”
这下给姜耀汉问懵了，本来刚刚还被恶作剧的人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手还不老实的抚上姜耀汉拿着书的手，姜耀汉猛地合上书，拍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的回卧室了，金佳温看着姜耀汉的背影。
“这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啊。”
眼见饵已经布下，鱼群也开始躁动，接下来就坐等大鱼上钩了。刚刚姜耀汉属实被金佳温的举动吓了一跳，平日里温顺的小狗虽说偶尔会调皮一下，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一时间卸了力的姜耀汉还真是有些乏，想着有些时间没有喝点有营养的东西了，姜耀汉从小冰箱里拖出一包血袋，站在角落里看着窗外的阳光还是那么讨厌，玉英女士正坐在遮阳伞下喝下午茶，门外金佳温思量了半天还是准备进去和姜耀汉一起待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看见姜耀汉宁愿自残也不愿让他帮忙，回想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反而更加让金佳温不放心了，巴不得每一刻姜耀汉都不离开他的视线。
想着便也没敲门就推开了姜耀汉的房门，姜耀汉一回头被吓了一跳，赶忙藏起还没喝完的血袋，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血浆呛进气管，忍不住咳嗽起来。金佳温见状担心的凑过来，拍着姜耀汉的后背帮他顺气，一抬眼就看见姜耀汉嘴角因咳嗽溢出的血沫。
“怎么回事？”金佳温的手指擦过姜耀汉的嘴角，担心的皱起眉头。
姜耀汉眼神暗了暗，忽的起了玩心。“金法官可是越来越有男主人的样子了，进我的房间已经不需要敲门了？”说着一只手就勾上了小狗的脖子，金佳温被姜耀汉引导着坐在床边，被一把推倒按在床上，眼神里带着些恐慌和期待，姜耀汉的神情是平日里没见过的模样，好像是换了个人，金佳温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但又不太确定。
“部长，已经没事了吗？”金佳温小心翼翼的摸上姜耀汉的腰，此刻的姿势真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姜耀汉浑圆的臀就跨在金佳温大腿上，上半身压的很低，显得臀更翘了。
透过碎发，姜耀汉琥珀色的瞳孔可真好看，不时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好像也会流露出一丝的不安胆怯，金佳温为这不经意间捕捉到的小动作心里偷偷地放起了烟花。姜耀汉注意到金佳温没抑制住翘起的嘴角，这小子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姜耀汉的手偷偷在金佳温腰侧拧了一把，疼的金佳温皱着眉头一个蓄力两人换了个位置，金佳温抓住姜耀汉不老实的手压在头顶。
“干嘛突然掐我！”金佳温佯装发怒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姜耀汉的眼睛，眼看着姜耀汉一脸欠打的无所谓的表情。
“想掐就掐喽。”
藏在衣服里没喝完的血袋被姜耀汉的身体压到，不断地往外渗出，金佳温压着压着看着姜耀汉腰侧的床单颜色逐渐加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金佳温一把拉起姜耀汉开始查看。腰侧的睡衣被血液打湿，湿漉漉的手感让金佳温想都没想就要扒姜耀汉的衣服，姜耀汉皱着眉挣扎着起身，整理好被扯开的领口，被甩在床上的金佳温就直愣愣的看着姜耀汉的背影向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姜耀汉靠在墙壁上走神，刚刚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住进了姜耀汉空洞很久的心，就像是缝隙里渗透进黑暗里的光，让姜耀汉有些心慌，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一时间让他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会让他也感到不安。
身旁的镜子，姜耀汉不断地打量着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又好像多了一些什么，白色的颜料里掺进了一些灰，什么被淡忘变得浑浊了起来。姜耀汉鬼使神差的走向镜子，轻轻一推一面落地镜就变成一地碎片，姜耀汉在无数片碎片中看见了无数个扭曲的自己。
金佳温在外边听见哗啦的一声，慌慌张张跑到浴室，在浴室门口就看见姜耀汉背对着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脚下是一地碎片。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腕沿着肌肉线条向下淌着，积在脚边，被血液包裹住的碎片里，姜耀汉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金佳温不能理解姜耀汉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只是短短的时间里，又一次把自己弄伤。
“放开手吧。”金佳温看着面无表情的姜耀汉，抓住姜耀汉手受伤的手尝试着说服他，但显然姜耀汉并不想理他，一把挣脱金佳温离开了。
金佳温收拾好浴室下楼去找姜耀汉，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远远地看见玉英女士在搭理花园。
“您好。”
“佳温少爷。”
“刚刚有看见部长吗？他从楼上下来。”
“这个时间吗？”玉英女士望了一眼刺眼的太阳，金佳温一脸懵的看着玉英女士的反应。
“这个时间，少爷很少出门。”
“哦，好吧，我来帮你吧。”
金佳温并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消息，也没明白姜耀汉为什么突然生气，但是他好像发现了，姜耀汉讨厌在这个时间出门，为什么？因为太晒嘛？
姜耀汉确实没出门，一个人窝在走廊尽头那扇能锁住秘密的黑色大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