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久愉无差】温度
没什么创意,把ooc贯彻到底...
夏天不要和任因久谈判,这是江湖上的共识。为什么?只要谈过一次就知道了,不是别人说了半天他却一句没听进去就是摔瓶子砸碗,他的脾气就像天气一样变得火爆。
虽然没有不长眼的找他谈判,手下的小弟也都见了他绕着走但社团里还是总有很多事要他处理,他反而觉得有火没处发,烦得要命。
夏日的闷热即使到了夜晚也只是退让三分,任因久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阿愉的一只手刚搭上他的身体,他这一天的烦躁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抓起阿愉的手撇开然后自己也不知道骂了什么,换来的只是阿愉的沉默和委屈的眼睛,他更加烦躁了说出了更多的口不择言,最后他还高高在上的不耐烦了一句不就是想做......
没什么创意,把ooc贯彻到底...
夏天不要和任因久谈判,这是江湖上的共识。为什么?只要谈过一次就知道了,不是别人说了半天他却一句没听进去就是摔瓶子砸碗,他的脾气就像天气一样变得火爆。
虽然没有不长眼的找他谈判,手下的小弟也都见了他绕着走但社团里还是总有很多事要他处理,他反而觉得有火没处发,烦得要命。
夏日的闷热即使到了夜晚也只是退让三分,任因久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阿愉的一只手刚搭上他的身体,他这一天的烦躁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抓起阿愉的手撇开然后自己也不知道骂了什么,换来的只是阿愉的沉默和委屈的眼睛,他更加烦躁了说出了更多的口不择言,最后他还高高在上的不耐烦了一句不就是想做吗?
阿愉终于出了声音:“不是那个意思,想抱一下安慰你啊久哥。”
任因久浆糊一样的脑子终于恢复了点理智,降低了音量:“夏天啊,碰着很热的,一身汗有什么好抱的啊。”
他没听到回答,阿愉微微低着头,黑暗里他根本看不清楚阿愉的表情,久违的愧疚不知道怎么的又敲打起了他,他去捉阿愉的手却落了个空,他突然就又想起阿愉之前给他讲在医院的那段日子发现自己表了白又没有死就常常做噩梦,梦见他们又遇到危险,梦见一颗子弹,阿愉想推开他,他却躲了阿愉的手,然后梦就被子弹打碎,阿愉一次次吓醒。他当时听的五味杂陈又有点好笑拿报纸敲了下阿愉的头说在你心里我到底什么形象啊?你就把我想的那么无情啊?
他不应该对阿愉发脾气的,从发散的思绪里回过神时阿愉已经不在卧室了,大晚上的去哪啊?忽然就担心了起来,起身踩上了拖鞋,走出卧室听见浴室哗哗的水流声和亮着的灯才放下心,拖着脚步走回去把身体向后摔回床上,盘算着怎么跟阿愉道歉。
夏日的热很快又缠了回来,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时手感受到了一点冰凉,他睁眼发现是阿愉的手,但小心翼翼的只是覆上了指尖,看他醒了就又要逃回去,被他抓住了才乖巧的待在他手里,只觉得凉凉的很舒服。
“我冲了很久的凉水了”阿愉小声的解释,“现在身上不会热了,可以抱抱你吗久哥。”甚至带着点得意的语气,阿愉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在黑夜里都亮着光透出可爱。
他突然感受到了饱胀的爱意,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想把全部力气都用掉一样,用自己的心跳代替那些盘算好的话。
直到阿愉微微挣动带点沮丧:“好像又热了,看来凉水没什么用。”
他摸着阿愉的头:“有用。”
“我说的是你啊,不是凉水。特别有用。”
夏天,任因久,心情不错,三个不搭的词组合到了一起,手下的小弟们依旧绕着任因久走但也不禁嘀咕起社团这是遇到了什么天大好事了?他们不知道,炎热的夏日只有爱人的抚慰才能让人感到平静的悠闲与快意的凉爽啊~
【愉久愉无差】回响
不知道在写什么啊啊啊,烂不烂问厨房
奶茶店里一瞬间只剩下风扇的嗡嗡声和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上一秒任因久一行人还在谈笑风生,下一秒几杯奶茶从天而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奶茶飞来的方向,奶茶店伙计从地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伙计明显被吓到收了声立在那,又是寂静一片,老板听到声音跑了过来一边把伙计骂了一顿还时不时瞟过去看看任因久的脸色。
“算啦算啦!”还是任因久先开口。他们来时外面下着小雨,免不了踩进来些泥,确实不能都怪老板,况且这块地盘现在归他管了,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地方。
“喂,纸巾啊老板!”又有人出声老板才反应过来跑回去拿纸巾。
任因久擦了擦...
不知道在写什么啊啊啊,烂不烂问厨房
奶茶店里一瞬间只剩下风扇的嗡嗡声和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上一秒任因久一行人还在谈笑风生,下一秒几杯奶茶从天而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奶茶飞来的方向,奶茶店伙计从地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伙计明显被吓到收了声立在那,又是寂静一片,老板听到声音跑了过来一边把伙计骂了一顿还时不时瞟过去看看任因久的脸色。
“算啦算啦!”还是任因久先开口。他们来时外面下着小雨,免不了踩进来些泥,确实不能都怪老板,况且这块地盘现在归他管了,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地方。
“喂,纸巾啊老板!”又有人出声老板才反应过来跑回去拿纸巾。
任因久擦了擦头上的奶茶才注意到对面阿愉正在擦衣服的手泛着红,奶茶是和玻璃杯双宿双飞来的,好在阿愉手急眼快打飞了玻璃杯,只余一些奶茶继续着运动轨迹,不然任因久可能会成为喝个奶茶导致头破血流的第一人。
阿愉像是感受到了对面投射过来的视线,抬起头发现久哥真的看向这边,把手收回桌下,干脆不擦了任由奶茶在衣服上蜿蜒流下,他有点心虚,本来大家都在各聊各的,别人就没注意到那只玻璃杯啊,他会看到是因为他又不经意间盯着久哥看,墨镜戴习惯了好像目光就学不会收敛了,眼睛都会贪。其实本来应该的,注意到护到久哥就是他的工作啊,如果没有那次冲动的表白一切都很好,现在他总觉得自己的私心无处可藏。
任因久真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后知后觉阿愉挡掉了玻璃杯突然又觉得开个奶茶店不知道下雨天清清地上的泥吗,开个屁的店,操。
“久哥?”
干脆去桑拿吧,有人提议到。
“嗯。”
任因久没意见,他现在一头的奶茶味,黏腻腻的,越闻越心烦,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再喝这东西了。
“你们去吧,我有点事。”阿愉出了声。
“怎么每次你都有事啊愉,有什么事你也不能一身奶茶的样去啊?”
“不会胸上纹了哪个妞的名字吧?”有人开起了玩笑。
“真有事,走了先。”阿愉没回应那些玩笑,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站起身准备离开,“久哥,我先走了。”
“是啊,有什么事你洗了干净再去啊。”阿愉停下了离开的动作转过头,这次开口的是任因久。
“久哥?......是,久哥。”阿愉好像愣了一瞬,但再一看就还是面无表情,那点流出的惊讶好像是大家错觉。
就任因久心知肚明为什么啊,从那个生死的雨夜过后阿愉就没再参加桑拿过了,他说的吗,打死也不会再和阿愉去桑拿,说过之后再桑拿阿愉就每次都找理由走掉了。
奶茶的味道可能让人分了神,他看阿愉起身了才又反应到这件事,其实他早就想着他是说说而已,没想阿愉那么认真啊,当时在病房里他觉得气氛有点尴尬随便玩笑句的,难道他会怕被看吗?就算是,他也讨厌现在隐隐的没来由的生分,就越来越肯定自己是在玩笑,看看又不会死,他对自己说。但他又觉得没必要专门去解释,阿愉不去就不去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吝啬多一句话把阿愉留下了,但他现在心情不错,头上黏腻腻的也不觉得烦了,奶茶的味道其实让人迷了神吧。
何君愉想可能久哥看他一身奶茶确实狼狈了点吧,他尽力隐去那些开心,就是要表现得以前平常一样啊,也许还有下次呢。他是有过旖旎的幻想,但他此刻的开心真的和那些没关系,只是单纯的想陪着,三温暖还是吃饭饮茶谈事,又或者枪林弹雨,甚至杀人放火他都想要在任因久身边,只是他怕久哥以为他不单纯。
—————
背啊,太他吗背了,喝奶茶搞的被奶茶袭击,刚洗干净上一个麻烦,一出门又迎上了生命危险。
雨下得大了,又剩任因久和阿愉两个人,就好像回到了那天一样,任因久都觉得恍惚了,危险来临的那一刻又是阿愉推开他护在他身前,他甚至不知道阿愉中了几枪。
又是逃不脱的局面,这次比上次更糟糕,他们的枪里没有子弹了。
“久哥。” 又似让他回神又似让他更恍惚,他突然发觉阿愉好久没有这么直直的和他对视了。
“久哥,我还能挡一下,你可要跑快点啊。”说完阿愉又要冲出去,任因久才猛然惊醒,这次他抓住了阿愉。
“不许去!”但不去又怎么办,他快速思考着,可脑子乱作一团,没办法了,于是短暂的沉默又出声,“不就是要我的命吗,我去。”
“久哥!”他被阿愉一把按住,雨声真的好大,但他还是听到了惊恐和颤抖,阿愉的血混着雨水流到他身上,他觉得好痛。
“你不可以出事的。”又是这句话,仿佛阿愉的信念一般,“久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之前都已经说过了,再让我...再让我帮你一次。”
—————
到底谁都没有去送死,任因久庆幸着,还好自己发现了两堵墙之间的夹缝,周围有一些杂物还可以挡一挡这个夹缝,他拉着阿愉躲了进来。
他们现在面对着面,胳膊交缠在一起,太像个拥抱了,阿愉后知后觉本能想要后退差点发出声响,任因久立刻回握住阿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危险并没有解除,心跳快得厉害,分不清是谁的,分不清为了什么,一道闪电亮了这条小巷,接着是一声雷,阿愉好像在抖,任因久才回觉阿愉的腿也中了一枪的,这个夹缝太窄了,他们只能站着,阿愉可能站不住了,但手也只是虚虚的放在他身上,甚至可能并没有触碰到,他有点无奈,把头挨近阿愉的耳朵贴着轻声说:“阿愉,你靠着久哥身上吧。”
等了一下,两下,终于这个拥抱有了实感。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摸近,任因久想,他们可能就快死了。
模糊间警笛声好像逐渐清晰,是幻觉吗,直到听到不远处的人骂了两句离开的声音才敢确定。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这小小的空间,阿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还好呼出的热气还洒在他脖颈,任因久没有松开又紧了紧怀抱,像是在安慰谁一样轻轻拍着阿愉的背。
“没事了阿愉,我们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