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罪(十七)终章·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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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扑通,郝乐迪被绊倒了,摸了摸绊倒自己的,好像是某种变形的支架。
后门处没有崔妮娣,继续向远处摸索,乱七八糟,黑乎乎,辨不清形状,双手来回摸,‘小娣,小娣…’轻声呼唤,回答的是哔啵的火星,喷洒过灭火水滴落的残留的水滴,咯咯呀呀皴裂的物件,呼啦忽然倒塌的厨具。
动作顿住,‘小娣,小娣,我来救你了。’搬开压在崔妮娣身上的置物架,温柔地拿掉散落的黑不溜秋的小零碎,扫落灰尘,‘坐在崔妮娣身边,崔妮娣成蜷曲状,依然呈保护腹中胎儿姿势,化成雕塑。
抱起崔妮娣,崔妮娣的体表被烧成炭状,移动让结炭破碎,渗出血水,崔妮娣仿佛要支离破碎,头发烧没了,左眼插着一把刀,脸黑......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扑通,郝乐迪被绊倒了,摸了摸绊倒自己的,好像是某种变形的支架。
后门处没有崔妮娣,继续向远处摸索,乱七八糟,黑乎乎,辨不清形状,双手来回摸,‘小娣,小娣…’轻声呼唤,回答的是哔啵的火星,喷洒过灭火水滴落的残留的水滴,咯咯呀呀皴裂的物件,呼啦忽然倒塌的厨具。
动作顿住,‘小娣,小娣,我来救你了。’搬开压在崔妮娣身上的置物架,温柔地拿掉散落的黑不溜秋的小零碎,扫落灰尘,‘坐在崔妮娣身边,崔妮娣成蜷曲状,依然呈保护腹中胎儿姿势,化成雕塑。
抱起崔妮娣,崔妮娣的体表被烧成炭状,移动让结炭破碎,渗出血水,崔妮娣仿佛要支离破碎,头发烧没了,左眼插着一把刀,脸黑黢黢的,烂了,脓疮结包,恐怖异常。
眼泪落下来,打在崔妮娣眼睛、塌陷的鼻子、焦糊的嘴巴,郝乐迪无声地哭泣,像星空落下的流星雨,心碎没人听见。
嘤~微弱的吸气,崔妮娣好像打了一个冷颤,无力眯眼,游弋的眼神,寻找定焦,嘴巴微微张合,似乎在说什么;郝乐迪俯身倾听,微若游丝。
‘小……迪,救宝宝。’
‘妮儿,妮儿,你再坚持坚持,我听到救护车来了。’郝乐迪轻柔抚摸崔妮娣的脸庞,崔妮娣机械地重复,‘救…救……救’……
手莫名按在崔妮娣的腹部,小家伙突然踢了郝乐迪一脚,郝乐迪一下就笑了,‘妮儿,妮儿,宝宝好好的呢,咳咳,好好的’,泪水充盈了双眼,血涌上喉头,溢出嘴角。
‘咻…咻…咻’,崔妮娣弥留的气息弥漫,唯一的右眼用请求的眼神祈求郝乐迪,右手痉挛,微微举起又落下,动作越来越小,却不肯停下来,虚空地微微敲击,像敲打键盘,像轻轻拍婴儿哄她睡觉。
‘好,妮儿,救宝宝。’郝乐迪擦擦嘴角不断溢出的血,放平崔妮娣,亲吻崔妮娣的嘴唇,伸手拔出插在崔妮娣左眼的刀,一把柳刃庖丁,光洁,映照镜像,清清明明是男版的郝消防。
‘宝宝,爸爸来救你了。’
呲,暗处传来火柴摩擦过擦火皮的声音,噗,火焰冒起,瞬间的,冰冻了郝乐迪的动作,牙齿咯咯作响,肌肉抽搐,人抖得像是得了打摆子,晃起来像筛糠。
抖动着,郝乐迪转头看向暗处,有一朵漂亮的火焰,跳跃在迷离的空气,向自己靠近,又向相反的方向远去,像一个魔咒。
‘我动不了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永远不能拯救他人,你将永堕地狱之火,惩罚无期!’
火焰旋转起来,像一个会笑的血盆大口,嘲笑着,舞蹈着,越旋转越快,陷成巨大的漩涡,将郝乐迪往下拖去,深渊下面是无尽的火焰,永不熄灭的燃烧,去惩罚,去审判。
坠落,向着无尽的悔恨沉沦;堕落,向着无助的绝望湮没。
‘不是你的错……’
有声音穿透黑暗,刺穿火焰,温柔得如同春天的风,像妈妈的臂弯,像父亲的微笑。
‘救你自己!’
‘什么?救我自己,不,我要救我的宝贝,我要救我的爱人,我要救家庭的尊严,我要救朋友的友谊。’
‘我是该遭受惩罚的人,我是注定被诅咒的人,我是天生不祥的人,我是必定被抛弃的人。’
‘无论怎样,我们都爱你……活下来,活下去。’
‘我可以吗?’
‘相信,终将有一天,我们能看到你的微笑,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最后,一切的噩梦,将结束,我们能看到你走进人群,像一棵小草摇曳在斜阳;终究跨过阴霾、痛苦、折磨、阴阳两界,回到我们身边,老得走不动那一天,回忆我们的昨天,看儿孙在风中奔跑,平静地享受所有一切。’
‘我还值得吗?’
‘是的,世间所有的美好,你都值得,只需要救你自己,和自己和解吧。’
‘和解?’
‘是的。’
眼泪盈满郝乐迪的眼眶,泪水的清凉,扑灭地狱的大火,卸下盔甲,展开双翅,像天使一般飞翔,冲破黑暗,逃脱地狱,向着有光的地方,向着光明的地方,向着和谐的地方。
冲出魔咒,郝乐迪不再哭,平静,安定,咽下上涌的血,稳又准,起刀,落刀,像机器人一样精确,沿中线,刺穿焦皮,切开紧绷的皮肤,皮肤自动裂开,微量的血水渗出,划过优美的弧线,半透明的薄膜包裹宝宝,宝宝闭着眼偶尔动一下,踢腿,扭动。割开薄膜,婴儿滑腻腻地躺在子宫,长长的脐带,吊在肚脐眼。郝乐迪转头,吐掉嘴里的血,冷静地抱出宝宝,单臂横抱,左手熟练地切断脐带,弹掉刀,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抡起宝宝倒立,右手拍打宝宝的屁股,空气异常安静,像等待着什么。
哇~宝宝哭了,声音嘹亮,像是哭诉命运的捉弄,像是一道光照亮世界的灰暗。
‘妮儿,是个你想要的女宝儿,哭得好大声。’郝乐迪举起宝宝给崔妮娣看,崔妮娣回光返照,瞳孔放大,充满了惊喜和幸福,神圣的光芒,闪耀,迷人的哭声,缭绕。光芒划过眼眸,是留恋,是眷顾,是垂怜。
‘你好,赖雅。’
‘妮儿,这个名字好。你好,赖雅。’
流星闪耀,是沉默的黑夜,漫长的黑夜;光芒渐渐消失在崔妮娣的眼睛,带走了最后一丝生命力,眼睑垂下,陷入无尽的沉睡,像一阵风悄悄带走燃烧到尽头的烛火,飘忽,消散。
将宝宝轻柔放在崔妮娣臂弯,宝宝就不哭了,张大眼睛,好奇观察这个神奇的世界。
嘻嘻嘻,宝宝笑了。郝乐迪扯过一片铁皮,遮盖崔妮娣剖开的腹部长长的刀口,轻轻躺在崔妮娣身旁,像太多次晚回家,蹑手蹑脚,但安心、放松、宁静,从来没有过的祥和,飘过。
宝宝笑,妮儿熟睡,太好了,听见一朵心花开,世界开阔,广大,延展,自由自在,逍遥,飞升,越飞越高,越飞越远,遥远的尽头,有人招手。
温暖的小手,稚嫩的肌肤,水灵灵的闪烁的光芒,荡漾的波纹。获得的新生,得到了救赎,洗刷了罪恶,纯粹、干净、皎洁,走向崭新的未来。
‘呜~嗯,呜~嗯’,呜~嗯’消防车,由远及近,有人冲进来,黄色闪光扒出自己,‘胖子,这里有位女伤者,上担架。’
‘是,白队。’
一道强光照过来,白光大盛,郝乐迪忘记了一切,浴火重生。
【完结】
燃·罪 (十六)火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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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再快点。
几乎能想象崔妮娣所受到的威胁,郝乐迪在管道中,奋力爬行,膝盖磨破了,胳膊肘肿大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渗透的组织液,亮晶晶的,刺激面部肌肉不时抽搐,呼吸悠长,憋着不咳嗽,胸腔剧烈起伏。
快点,快点,再快点。崔妮娣满脸汗水,浑身油渍,头发黏连,孕妇裙像拖油瓶,油滑的地面,扯着不让前行。
‘叮锃’,Zippo冒蓝色闪光,火焰挺立,外面包裹着橘红的壳,内里是纯洁的白。
‘点火!’
一只烧焦的手,盖在火苗,掐灭在摇篮。
‘咦…’三人跳开,同声感叹。啪啪啪,逮克难鼓掌,‘哎呀呀,恭喜,恭喜,竟然没疯,可喜可贺。’郝乐迪蒙在黑袍,并不搭腔,眼角痉挛,血顺着后脚跟......
快点,快点,再快点。
几乎能想象崔妮娣所受到的威胁,郝乐迪在管道中,奋力爬行,膝盖磨破了,胳膊肘肿大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渗透的组织液,亮晶晶的,刺激面部肌肉不时抽搐,呼吸悠长,憋着不咳嗽,胸腔剧烈起伏。
快点,快点,再快点。崔妮娣满脸汗水,浑身油渍,头发黏连,孕妇裙像拖油瓶,油滑的地面,扯着不让前行。
‘叮锃’,Zippo冒蓝色闪光,火焰挺立,外面包裹着橘红的壳,内里是纯洁的白。
‘点火!’
一只烧焦的手,盖在火苗,掐灭在摇篮。
‘咦…’三人跳开,同声感叹。啪啪啪,逮克难鼓掌,‘哎呀呀,恭喜,恭喜,竟然没疯,可喜可贺。’郝乐迪蒙在黑袍,并不搭腔,眼角痉挛,血顺着后脚跟流下来,滴答滴答。
‘又有新玩具了。’侏儒手舞足蹈,掏出土炮耀武扬威。玉嘉美耍起蝴蝶刀,翩翩飞舞,像一只嗜血的蝙蝠。
嗖,从郝乐迪黑袍飞出一个物件;咚,火光闪过,侏儒冲奔向自己的物件开火,物件被击中,飞出好远,是一个防毒面具。
白光一闪,第二个物件打向逮克难,逮克难动也不动,撇撇嘴,抬手就是一枪,击碎飞来之物,应该类似玻璃的东西。
‘丢,玩阴的。’侏儒退后一步,给土炮装填火药。
拍拍耳朵,崔妮娣歪头倾听,眼泪落下来,手脚加紧扒拉,快点,再快点。
‘你没子弹了。’郝乐迪揭开面罩,恐怖的面容再次显露。
‘切,无所谓。’帅气的逮克难双手一摊,丢掉枪,一道黄色的闪光,在逮克难手指尖跳跃,像一条欢快的小金鱼,翻转腾挪,一会儿藏起来,一会儿又偷偷跑出来,接着飞快地游走了。
嘣,黄色闪电被弹起,稳稳落在逮克难食指尖,飞快地旋转像一只金色的陀螺;呼,逮克难朝黄光吹了一口气,黄光慢悠悠倒下,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还记得这枚硬币吗?’郝乐迪不动声色,眉宇间的抽动出卖了他。
‘我,可是艺术家,给我收拾他。’
玉嘉美奔上前来,直刺郝乐迪咽喉,郝乐迪微微偏头躲过,斜掌劈在玉嘉美脖颈将其击歪,高鞭腿踢打,玉嘉美吐血跌出一米多远,像一只破麻袋丢在地上,没了声息。
风声咋起,逮克难膝盖直顶郝乐迪心窝,郝乐迪双掌交叉防护,冲劲将郝乐迪撞退数步,逮克难趁机揉身欺近,左摆拳右摆拳下勾拳,低扫腿高踢腿下劈腿;左挡右支后仰,上跳下窜驴打滚,郝乐迪左右腾挪,上下翻飞,辗转反侧,尽数破解,所过之处,血脚印隐隐可见。
‘臭娘们,你死了没?’侏儒用土炮管,戳躺着的玉嘉美;‘干你娘,你死老娘也死不了。’玉嘉美抹掉嘴角的血,‘矮大紧,你拿的是屌啊,晃个屁,软了,打她呀。’‘奶奶的,瞄不准。’‘废物。’
破空三连踢,郝乐迪连扛两下,逮克难的第三脚踹在胸口,飞出两米多,翻滚卸力,单膝跪立,狂咳嗽,血沫喷溅。
‘过瘾,啊哈哈,果然是副好身板。’逮克难满意地拍拍胸脯,‘八横,收起你的破烂’,逮克难丢东西给侏儒,是火机,‘上演一场好戏去吧。’
‘是,老板。’侏儒用左手敬了个礼,和玉嘉欣一模一样。
‘你找死。’侏儒顿了顿,咧嘴朝向他怒吼的郝乐迪,做鬼脸,‘顾好你自己吧。’郝乐迪扑向侏儒,逮克难飞踢,截断郝乐迪的前扑,两个人纠战一起。侏儒点燃一把厨纸,扔向崔妮娣爬行铺满油的过道;郝乐迪硬扛逮克难的肘击,借肘击之力,脱战滚向正在散落的燃烧的纸,大多纸落在黑袍之上,少量的落在通道,黑袍竟然防火,没有被点着,少量的火纸被淹灭在大量的液油,但郝乐迪也摔进油滩。
‘聪明’,逮克难朝郝乐迪竖起大拇指,‘小宝贝儿,放煤气。’‘好嘞,妈唉达令。’‘祝你们好运’,逮克难右手做鸭子嘴状,‘拜拜。’
咔嚓,嘶嘶嘶,气体喷出管道的声响,特有的刺鼻的油漆味,冲上脑门。郝乐迪顾不得逮克难他们,鱼贯跑掉,手脚并用,爬向崔妮娣。‘我来救你了,别担心。’油汗泪糊满了崔妮娣的眼睛,模糊能辨别一团黑色的人影,向她喊话。
‘你看,你还是谁也救不了嘛。’逮克难鬼魅一般又冒出来,鬼魂般消失。
‘艺术就是爆炸。’
叮,硬币落在地上的声音,五毛硬币,滚过来,碰到郝乐迪,倒了。
油地,滑溜溜,无法发力,郝乐迪退出去,观察四下,飞奔向面食区,肩上两袋,腋下两袋,手里各提一袋,奔回通道扔进去当垫脚,踩着接近崔妮娣,使劲伸长手臂,还是差十几公分,准备再跑一趟,别在腰上的拐杖,顶在腋窝;抽出拐杖,伸到崔妮娣眼前。
‘快抓住。’崔妮娣似乎感受到了救命药草,扑腾好几次,单手抓住了,‘两手抓。’崔妮娣才伸出另一只手,死死抓紧。猛吸气,郝乐迪憋气猛拉,崔妮娣在油渍中滑行,拖崔妮娣到身前,捞起来,几乎是半拖半抱,狼狈跑出通道。
扑通摔倒,崔妮娣倒在提前垫背的郝乐迪怀里,脸埋在黑袍上。郝乐迪半响没动静,崔妮娣懵了;‘啊咳咳~’,崔妮娣忽然傻傻笑了。
翻身,郝乐迪爬起来,扶起崔妮娣,顺手塞给崔妮娣一把厨纸,转身拉后门,门把手纹丝不动。前门,门缝不断有股股浓烟泛起,郝乐迪一瘸一拐,到处审视,眼睛定格在宽大的厨房冰箱,打开储冰鲜柜,将里面的各种菜肴一扫,扒拉清理出去,栖身试试,大小足够藏身。
‘快,到这边来。’崔妮娣擦掉糊眼的油,听到呼叫,抬头望过去,顿时呆住了,‘快呀,快。’崔妮娣似乎没有听见郝乐迪的呼叫,木然出神。
嗵,土炮声,击碎玻璃,崔妮娣本能蹲下,长长的火舌,喷射,喷溅的火星,像万千星火引燃虚空,空间扭曲,折叠,急剧收缩,急遽扩张,空间反复拉长,扯断,反弹,奔涌,碰撞。
‘小娣…’
轰,煤气爆炸了。郝乐迪的呼喊淹没在爆炸声,冰箱门猛然被气流喷射,哐当,关闭,将郝乐迪拍倒,眼前一黑,轰然作响,昏昏沉沉,噼里啪啦脑袋金星乱冒,忽忽悠悠意识飘散了,聚不到一起。
轰,郝乐迪感觉自己燃烧了起来,像被引燃的一块木头,滋滋冒着热气,喷吐着热量,吱吱有声,哔哔啵啵;嗡,火焰咋起,四肢被丢进火炉里烧灼,甩,踢,拍,打,火越来越大,胸膛也灼烧,吱吱啦啦,疼痛往心里钻,炸开脑浆;轰隆隆,喷发了,冲天的火,火山般的痛苦,叫嚣着,吼叫着,蘑菇云爆开,心脏爆裂,脑浆迸飞,黑云压城般的痛苦压下来,蜷缩着无处躲避,呻吟着想死不得,挣扎着徒劳无奈,扭曲着控诉无门;爬满世界的疼痛,包裹着,噬咬着,奔腾着,排山倒海,汹涌澎湃;世界在燃烧,苦痛在弥漫,将意识碾成碎末,翻覆,折磨,永无止境。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意识弥散在爆炸,四散迸开来,像被炸弹殛成粉末,被大火烧成灰烬。
吱呀呀,冰箱门自己又开了,变了形,斜斜挂着。骨碌,郝乐迪跌落冰箱,‘嗯哼’,细小的呻吟,意识晃晃悠悠回归。郝乐迪摇晃脑袋,世界是重影的;一片狼藉,应急照明灯细弱的光,惨白白。啪啪,郝乐迪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撑起上半身,望向远处。
‘咳咳…’猛烈咳嗽,‘呕…啊呕’,哇,郝乐迪喷出一口血,人颤抖着,哆嗦着,趴一会儿,奇怪的姿势拔起来,踉踉跄跄摸索向后门。
燃·罪 十四 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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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跑步声,撕破黑暗的沉默;脚步声,停;唦唦,有手摸索某种硬质铁皮门;嘎嘣,锁扣勾连锁芯;嘭,门被撞开,一道剪影,从光亮处,冲进,伴随着摇晃的警用镭射电筒,四处扫射,然后定格,向前奔去,俯身。
‘郝……’郝乐迪等待很久很久,终于等到救援的到来。
鲤鱼打挺跃起,一个漂亮的巴西摔跤,将对方掀翻在地,顺势一掌劈在对方颈部,对方当场昏迷,捡起跌落在地的电筒,找到警枪,摆弄几下,光线落在来人脸上,是国安部调查员,马弘扬,将枪放回马弘扬身旁,又拍了拍枪,接着搜刮马弘扬,拿笔在马弘扬手心写了几个字,扫视,捡起拐杖,飞快奔向大开的门,消失在光亮里。
隐身在九红酒店的拐角的阴影,郝乐迪披......
咚咚咚,有跑步声,撕破黑暗的沉默;脚步声,停;唦唦,有手摸索某种硬质铁皮门;嘎嘣,锁扣勾连锁芯;嘭,门被撞开,一道剪影,从光亮处,冲进,伴随着摇晃的警用镭射电筒,四处扫射,然后定格,向前奔去,俯身。
‘郝……’郝乐迪等待很久很久,终于等到救援的到来。
鲤鱼打挺跃起,一个漂亮的巴西摔跤,将对方掀翻在地,顺势一掌劈在对方颈部,对方当场昏迷,捡起跌落在地的电筒,找到警枪,摆弄几下,光线落在来人脸上,是国安部调查员,马弘扬,将枪放回马弘扬身旁,又拍了拍枪,接着搜刮马弘扬,拿笔在马弘扬手心写了几个字,扫视,捡起拐杖,飞快奔向大开的门,消失在光亮里。
隐身在九红酒店的拐角的阴影,郝乐迪披着黑袍,像隐藏在黑夜的蝙蝠,眼睛偶尔映射绿色的光,观察,然后退进阴影。
匍匐在逼仄的通风管道,郝乐迪压抑着咳嗽,时不时憋气抖动,大厅人声鼎沸,迎来送往,欢声一片,舞台上有节目表演《三只小猪》,主桌,崔妮娣身穿全白孕妇装,毛绒绒粉红披肩,松散搭垂,和闺蜜聊天,孩童在闺蜜手边的儿童车,松了一口气,崔妮娣身旁的位置暂时还是空的。
崔妮娣摸起手机,看了看,站起来,挥手;郝乐迪握紧拳头,捶向管道壁,又顿住,放下,继续观察情况。
只见,身穿消防警装的郝乐迪,微笑着,朝崔妮娣举手,大步朝主桌走来。
‘逮克难,你真是个魔鬼。’郝乐迪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夺舍的逮克难,走到崔妮娣身前,热情拥抱,崔妮娣一时有些意外的惊喜,想推开逮克难,逮克难抱得更紧了,不知道说了什么,闺蜜鼓掌大笑,逮克难才松开,扶着崔妮娣坐下,自己才坐。
逮克难温柔地给崔妮娣,夹菜,趴在崔妮娣隆起的腹部,笑呵呵地跟闺蜜说话;郝乐迪窝憋着,拳头握紧又松开。
服务生,将一个纸条,递给闺蜜,闺蜜打开,看了一眼,紧张看了郝乐迪模样的逮克难,眼神又飞快地躲开。
‘小娣,一起去补补妆。’崔妮娣自然点头,逮克难扶崔妮娣站起来,闺蜜赶紧拉着崔妮娣,有点儿刻意地似乎想赶紧离逮克难远一点。
‘婉红,哺乳期用什么化妆品?’
‘啊,小娣,回头我看看再告诉你。’
‘好,果然过月子难,这都记不住了。’闺蜜回头看了好几次,确定没有人跟上来,拉着崔妮娣拐弯去了一个没关的空的包间。
‘不是化妆么,来这儿干嘛?’婉红探头,看看没人经过,赶紧关上门,并上了锁。
‘婉红,婉红?’
‘啊……’
‘你怎么了?’婉红从裤兜,掏出来一个信封装的东西,给崔妮娣看,一张皱巴巴的字条,一枚子弹。
‘这是……?’
‘是,是给你的,小娣。’婉红将东西向前推到崔妮娣跟前;崔妮娣盯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子弹,默默接过信封,展开。
‘小娣,我出紧急任务需离开2天,如果我提前回来,我是敌人,报警。落款:ly。’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的暗号,具体我也不懂。’
‘子弹呢?’
‘这来源于一部小说《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代表事情的严重性。’
‘婉红,一会儿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先把小蔓蔓转移,我们见机行事。’
门把手被拧动,婉红和崔妮娣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很快没动静了,崔妮娣拉着婉红,开锁,左右看看,没人,溜出去,去了洗手间。
拐角,郝乐迪看着崔妮娣,转角消失的身影,舒了一口气。
宴会厅,婉红用手扇,皱眉,‘阿姨,抱蔓蔓去婴儿房,油气好大。’
‘消防,刚刚接到田叔叔电话,说你疗程乱了,这两天都没去。’
‘嗨,别提了,这不,这……两天忙嘛。’
‘不是又要外出吧。’崔妮娣娇嗔。
‘我现在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能老是抢年轻人的机会呢。’
‘老板。’
胞姐玉嘉欣叫道。逮克难并没有搭理。郝乐迪瞳孔收缩,摆弄手中的简易九红酒店平面图。
‘你认识?’崔妮娣奇怪盯着胞姐玉嘉欣。‘不认识。’逮克难转头,不耐烦,‘认错人了吧。’
‘对不起。’胞姐玉嘉欣职业性道歉,‘郝乐迪先生,我是慕三角公司的玉嘉美,您要的材料,准备好了。’递手里的浅灰色40×30×8方正的公文箱给逮克难。逮克难点点头,接过来。
‘现在人真是的,逢人都叫老板。’玉嘉美鞠躬,走开,转身走开,低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摘下酒店自备的消防防毒面具,郝乐迪将视线放在表演舞台,一头小猪的装扮,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细看,这不是一个小孩子扮演的,这应该就是那个跟着逮克难的侏儒了,手指敲打空气,握成拳,用力挥了一下。
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它不后悔。
“妈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那…我想要跨过这座山,去寻找人生的意义”
————————————————————————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这里是南极。
你好,我是一只企鹅。
这是我出生的…哦,很可惜,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
只是日复一日的看冰雪世界、捕鱼、吃鱼…再循环往复。
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或许…是毫无意义?
看着远处捕食的妈妈,我有些迷茫。
“妈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喊着。
她一摇一摇的走回到我的身边。
“妈妈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自己去发现”...
“妈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那…我想要跨过这座山,去寻找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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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这里是南极。
你好,我是一只企鹅。
这是我出生的…哦,很可惜,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
只是日复一日的看冰雪世界、捕鱼、吃鱼…再循环往复。
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或许…是毫无意义?
看着远处捕食的妈妈,我有些迷茫。
“妈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喊着。
她一摇一摇的走回到我的身边。
“妈妈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自己去发现”
我所在的雪地,前方是冰原,后方是雪山。
他们说,雪山很危险。
但在我的眼里,充满了神秘。
那天下午,我看了很久。
白皑皑的雪山蔓延到白茫茫的天空。
我伸出爪子,想要去触碰那片白色。
“那…我想要爬上那座山,去寻找人生的意义”
他们在觅食,
我正走向雪山。
他们在栖息地休息,
我正走向雪山。
我在…“自杀”。
理想化一点?我在寻找人生的意义。
一种用生命为代价的“寻找”。
🌟它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它不后悔。
桃核
夏季的末梢,
腐烂的水果。
红白格子桌布上那
玻璃瓶中的玫瑰,
是否忘却了土壤?
(就像
维克多说的那样)
最后的
这个夏天的太阳
烧着了。
我的眼睛是燃料。
被折断的意象,
拼凑成一个桃核。
夏天,
年复一年的
超越性概念。
而我们
躺下。
像是背负着整片土地的西西弗斯,
翻过失语的山。
夏季的末梢,
腐烂的水果。
红白格子桌布上那
玻璃瓶中的玫瑰,
是否忘却了土壤?
(就像
维克多说的那样)
最后的
这个夏天的太阳
烧着了。
我的眼睛是燃料。
被折断的意象,
拼凑成一个桃核。
夏天,
年复一年的
超越性概念。
而我们
躺下。
像是背负着整片土地的西西弗斯,
翻过失语的山。
鸣沙山
鸣沙山的风,
会把沙子,
聚成注定该有的形状。
清醒而分明,
平整而永恒。
我也曾踏上过
那片沙土。
这意味着,
风也可能把一粒沙
吹入我睁开的那只眼,
把我也变成鸣沙山。
那时,或许我
只需要丢下一个念头,
它就会生长成
一首诗。
一首几乎是用陌生语言
写成的诗。
鸣沙山的风,
会把沙子,
聚成注定该有的形状。
清醒而分明,
平整而永恒。
我也曾踏上过
那片沙土。
这意味着,
风也可能把一粒沙
吹入我睁开的那只眼,
把我也变成鸣沙山。
那时,或许我
只需要丢下一个念头,
它就会生长成
一首诗。
一首几乎是用陌生语言
写成的诗。
Day1——我睡着之前还是醒的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注:这姑且算是一个系列,写一写什么乱码七遭的事情。只可意会,尽量言传。
挑战求雨第一天失败!
第一天。
day 1.
干啥呢?说好了这周不干别的,研究研究四级吧。但是自己难受,既累又困,有时候还冷,然后心还难受。对,就是心难受,心难受。所以呢?好像也没干啥,我们俗称「休养生息」。
为啥呢?我也不知道哇,按理说都说完了,但是还想再继续说一说。那继续说一说,该说什么呢?其实按理说都说完了,就是刚才都说完了,但我还是想继续说一说。那继续说一说,都应该说些什么呢?反正之前按理来说的,我好像...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注:这姑且算是一个系列,写一写什么乱码七遭的事情。只可意会,尽量言传。
挑战求雨第一天失败!
第一天。
day 1.
干啥呢?说好了这周不干别的,研究研究四级吧。但是自己难受,既累又困,有时候还冷,然后心还难受。对,就是心难受,心难受。所以呢?好像也没干啥,我们俗称「休养生息」。
为啥呢?我也不知道哇,按理说都说完了,但是还想再继续说一说。那继续说一说,该说什么呢?其实按理说都说完了,就是刚才都说完了,但我还是想继续说一说。那继续说一说,都应该说些什么呢?反正之前按理来说的,我好像都说完了,但是好像又没说完,不然我也不会想继续说一说。
理论上应该说是分两个方面,但是没心情分两个方面,就分一个方面好了,就现在这个。要不然自己精神上受不了,也获得不了啥实质上的东西,还要反而搭点儿东西。
行,下面就开始吧,写一些没有逻辑的话,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好了。
今天早上上了物理课,这物理课成功让我想起了高中的物理课。都怪自己昨天晚上非要作死,挑战一下,这下可好,不过也还好,就是容易困罢了。就是听着听着突然不知道为啥突然跳过了几十分钟一般,但是还好有PPT,互相对照着,也不至于落下什么的。我反正是自己编了一些东西,还想着会不会有些什么用呢,从5点等到6点,等到7点,等到8点,等到9点,一直也没有消息,其实我也没有心情想这个了,因为这些时间基本上很长时间都是在睡觉了,凡是万物都将有一个休养生息,大家都不例外的。
突然手机震一下,给我震醒了。
还不如不震醒呢。
我说啥了?其实我都忘了,按理来说熬夜如果是那种近似通宵式的方式的话,假设中间睡了一觉。按理来说应该是在凌晨1:00的时候比较清醒,而后越来越困倦,然后直到自己受不了了,就主动选择了睡眠,然后醒来的时候就仿佛会假装精神,实际上是一碰就倒的状态。然而自己毕竟躺在宿舍的床上,这一点就不一样,也是在凌晨1点左右的时候精神了一些,而后就是脑袋越来越混乱,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反正自己努力。调试着一些东西,但是好像就非常思维迟钝,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正确的才对了。直到我把一堆乱糟的话发出去好友之后到4点多了,或许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也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自己好像就清醒了。还想着要不要加些什么别的,于是自己就努力加了些什么别的。加了这些别的看来还是挺有效的,虽然说我有点儿画蛇添足。你说不加会不会更好呢?这些我们都不知道了。然后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就是凌晨4点的假星星了,突然有一刻不知道为啥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7:40多了。
上面这些姑且算是前情提要吧,其实也不是什么提要,但你要说是的话,也没什么毛病。
我忘没忘了呢?肯定是没忘的,但是要说忘了的话或许也对。反正就当做是忘了好了,不过虽然忘了,还是可以随时查阅的,我回头一看就知道了。这比现实中的某些痛苦比赛的经历强多了,有些现实中的事情就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忘了,忘了就再也回忆不起来了,感到很可惜。但现在发现这些忘了的东西能够随时回忆起来,却才是最大的痛苦,感觉自己应该删掉,却又不舍得删掉,但不删掉我感觉好痛心,但是没有办法还是应该留着,不然自己为什么要删掉这个东西还是不能删掉。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半夜2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灵感,非要去抖音上搜一下能不能找到今日头条里的野史日记和旅行诗人安安,看看当年今日头条里的「安史之乱」。那是我当时下载今日头条后受到的第一个小小的震撼,让我坚定了这种今日头条类型的应用也具有一定的社交属性。或许就是说这里有意思吧,所以说还是很有意思的,我很喜欢这样的平台,氛围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虽然说我现在已经删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就选择加后缀了,事实上这完全是画蛇添足了,还不如不加了呢,不加的话就可以当做是自己想出来或者写出来的,加了的话就仿佛是别人写出来的,但事实上加了两个后缀,一个是真后缀,一个是假后缀,但是假后缀我只要不说,也没有人会真正看出来,所以说还是真后缀了。
为什么要加呢?这或许是我本能的一个习惯反应吧,就感觉有些话说出来虽然说很有道理,但是让我真正说出来,就感觉真的好羞耻真的不想说出来,感觉说出来就,真的好难受吧,但虽然说感觉这些话说出来还是挺有必要的。
比如说在母亲节说一句「妈妈我爱你」之类的,这种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蹦出来一个字,虽然说我会在一些生活细节中尽量体现这一点。
所以说我就真的假装写后缀了,一个是自己写的话,让AI压缩一下。一个是自己在知乎上找到的非常贴切的句子,但是让AI加工后反而不好看了,考虑到自己根本没有水平区说出这样的话来,否则就太假了,也太做作了,于是我就套了一个假后缀,这里后者说的逃到加后缀就是这种情况的,事实证明这句话还是挺好的,如果是我亲口说出来就好了,但是毕竟我前面说的乱糟糟的一堆,都不是什么重点,也就是根本没有用的,而这句有用的却不是我说出来的,所以说我还是什么都不会了。
我的心里还是有这样的一个愿景的,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她说的我没想到的那些东西,其实我真的都想到了,而且我在上网上去搜相关话题的时候,也参考了好多这些方面的。让AI去写的时候,自己也加入了很多她说我没想到的关键词,但最后只要不是用自己的话说出来的,那就是自己没有想到的啊。
(和现实情况或许会有一些缺失,或许也根本就没有缺失。但绝对不会出错,或许是自己的大脑选择性遗忘了吧,就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吧。)
就好比说论语里面的三人行必有我师那个,和师说里面的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不一样的。这个在高中语文默写里也是很常见的。
「可是你似乎并没有理解……」所以说,我到底真正理解了吗?或许还是没有真正理解吧,如果真正理解了,即使在那些碎碎念里也会不小心碎出来这些思想的。如果没有真正理解,就只会在网上找句子来去表达自己。好像是理解了那些东西,于是乎看起来是仿佛自己理解了,实际上自己又没有理解,但是感觉自己还是想到了,但想到了和理解了又是一回事儿吗?这种东西还是很难说,就好比在一个字典里能找到英语对应的含义,但是不能说这个字典就会翻译能力吧。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在上课呢,就想着怎么快点说完,把这两句对付下来,等过了11点多吃完饭了再去好好谈一谈。但是当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接下来的一震却仿佛把自己的灵魂给震没了。
「这句话已经被我说出来了,那么你再说也没有意义了。」
看起来是没有那方面的回复的,虽然说自己认为自己说出来了,但是别人看起来没有就是没有的,自己也不可能去完全左右别人的心思。所以说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别人看到才有用啊,自己一个人随便判断是不管用的。
用AI表达出来的自己的东西还算自己的东西吗?我上面好像说过了,但是这里仿佛也要说一遍,也不知道这种行为有没有意义,不过既然都说没意义了,那就是没意义了,所以说,就不说了吧。
活着没有意义好像并不能构成自己终结自己生命的理由,因为放眼望去大家都活得没有意义 ——韩寒
上面儿这句话看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但是自己也开心不起来呀,毕竟没有意义了。唉。
所以说还会有可能再有意义吗?
所以说,还会有意义吗?
意义还有吗?
不知道了。
不知道。
愁人。
哎。
。
就算没有意义,自己不还是应该找点儿其他的意义,否则如果百分之百完全没有意义,那还有什么意义?但是这些没有意义的,我还是始终心,怀一个理想,希望他能有意义起来……
说起来自己曾经有一个有意义的规划的就是看到她的那些情况的时候,自己有一个计划的说是买点什么东西,还是带点什么东西,再写点什么东西一起给他放过去,然后他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好了,如果喜欢的话就留下来。然后自己甚至都考虑好买哪趟火车票好了,什么时候坐什么公交车,甚至都想好了,但现在看来没有意义了。怎么这样?晚上上车,白天凌晨到站的有意义的折腾好像也没有意义了呢,那既然真的没有意义了,那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说到头来还是没有意义了啊。如果自己装的再难受一些,就是说自己看起来比现在还难受。那样的话,自己会不会好些呢?
但是作为一个敬畏自己身体的人,感觉还是少难受一些比较好,谁也不希望得好几种病,你说是吧。
意义,是什么呢?
啥是意义呢?谁来给意义下一个有意义的定义呢?如果说到没有意义,那有意义的没有意义还有没有意义呢?没有意义的有意义,还有没有意义呢?没有意义的没有意义,还有没有意义呢?
所以,
说明了什么?
——0x3039
【看电影我们在想什么?——文章】
这篇文章说的很好,我很共鸣。感觉不仅是电影,你看的听的观赏体验的一切形式的作品都可以套用。摘取以下4断个人很爱的段落↓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看一部120分钟的电影很像经营一段婚姻。和婚姻一样,我们会事先问自己,值不值得?适度的“忠诚”是必须的,在字幕开始之前,我们会有种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关起来”的心理准备,完全进入另外一个世界。我自己的体会是,心理状态非常重要:如果生活中有件大事悬而未决,这种时候不适合看电影,因为心不在那上面。“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我们不只是在“看”,也在“想”,甚至偶尔会参与“创作”。】
【当一部电影和你的生活经验日渐重叠,变成......
【看电影我们在想什么?——文章】
这篇文章说的很好,我很共鸣。感觉不仅是电影,你看的听的观赏体验的一切形式的作品都可以套用。摘取以下4断个人很爱的段落↓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看一部120分钟的电影很像经营一段婚姻。和婚姻一样,我们会事先问自己,值不值得?适度的“忠诚”是必须的,在字幕开始之前,我们会有种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关起来”的心理准备,完全进入另外一个世界。我自己的体会是,心理状态非常重要:如果生活中有件大事悬而未决,这种时候不适合看电影,因为心不在那上面。“心”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我们不只是在“看”,也在“想”,甚至偶尔会参与“创作”。】
【当一部电影和你的生活经验日渐重叠,变成生活的注脚时,它已经不单单是部电影了。】
【好电影都有个小火苗,不管它的讲述方式有多沉闷,只要这个火苗不灭,观众的忠诚就会始终如一。对于导演来说,拍一部电影前,要问问自己:“我的电影里究竟有没有那个小火苗?”】
【不是我选择了这部电影,而是它选择了我。茫茫片海中,有些电影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就像有些人一样,我们一眼就知道他会是个不错的朋友。】
——《环球银幕》杂志2022年10月份
小记-埋葬
埋葬理想,为理想披上洁白婚纱,落日的余晖也许有着什么样的意义,理想存在的价值也许就是其本身,但承载“理想”的“东西”究竟有没有价值呢?星空好美,好想溺死在其中,烧成灰烬,点燃宇宙和理想,我喜欢这样的“意义”。“毫无意义”。带着一种未知的微妙美感,浸入大海深处,沉溺,沉溺,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或者说是感受到了什么……
埋葬理想,为理想披上洁白婚纱,落日的余晖也许有着什么样的意义,理想存在的价值也许就是其本身,但承载“理想”的“东西”究竟有没有价值呢?星空好美,好想溺死在其中,烧成灰烬,点燃宇宙和理想,我喜欢这样的“意义”。“毫无意义”。带着一种未知的微妙美感,浸入大海深处,沉溺,沉溺,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或者说是感受到了什么……
聊到这个话题,白熊觉得生命在于活出自我,活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与其一直受着委屈,不如释放天性
这样舒服些
活着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反倒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在白熊这一生当中白熊能做出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找到尤里与科布还能再一次相遇,遇到对的人…
所以生命应当活出自我,不能压抑自己,舒服快乐的过好一辈子!
聊到这个话题,白熊觉得生命在于活出自我,活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与其一直受着委屈,不如释放天性
这样舒服些
活着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反倒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在白熊这一生当中白熊能做出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找到尤里与科布还能再一次相遇,遇到对的人…
所以生命应当活出自我,不能压抑自己,舒服快乐的过好一辈子!
你穷极一生后拥有什么 留下什么?
其实就是初三的随笔,突然看到未经修改发了出来,标题是我自己经常问自己的,一遍一遍的架势构想推翻从来,思考🤔的过程让我学到很多
我始终认为,
和世界相比我是渺小的也是脆弱的。
和时光的长河相比一生不过弹指一瞬。
所以在这未知且有限的人生,
我耐心的记录着,
想记录人间不经意的浪漫和一切形式的艺术。
我自知生命有限,
所以迫切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来。
我选择了写书的方式,
那怕它并不完美甚至平平无奇淹没人海,
却寄托着我的幻想我的光。
我想着在后几十年慢慢的人生,
我可以走出去看看这浮华人间,
画画写作唱歌,告诉大海我的许多个秘密。...
其实就是初三的随笔,突然看到未经修改发了出来,标题是我自己经常问自己的,一遍一遍的架势构想推翻从来,思考🤔的过程让我学到很多
我始终认为,
和世界相比我是渺小的也是脆弱的。
和时光的长河相比一生不过弹指一瞬。
所以在这未知且有限的人生,
我耐心的记录着,
想记录人间不经意的浪漫和一切形式的艺术。
我自知生命有限,
所以迫切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来。
我选择了写书的方式,
那怕它并不完美甚至平平无奇淹没人海,
却寄托着我的幻想我的光。
我想着在后几十年慢慢的人生,
我可以走出去看看这浮华人间,
画画写作唱歌,告诉大海我的许多个秘密。
要是幸运说不定会遇到一个喜欢的人,
不管ta的是谁我都会告诉ta,
“相爱不分性别”这也是我所会践行的,
同性恋无罪。
未来会种一棵树,
开出一树相思浪漫的花给后人,
见证时光匆匆车和水马龙
对于人生意义的思考和探索
意义在客观上是不存在的。
我们先定义什么是 “在客观上存在“,即观测者观测同一个物体时,所有观测者所观测的结果是相同的。
比如,这里有一本书,无论哪个视力正常的人类看见它且没有刻意“搞怪”,都会认为“这是一本书”而没有第二个答案。
所以,“一本书”是客观存在的。......
意义在客观上是不存在的。
我们先定义什么是 “在客观上存在“,即观测者观测同一个物体时,所有观测者所观测的结果是相同的。
比如,这里有一本书,无论哪个视力正常的人类看见它且没有刻意“搞怪”,都会认为“这是一本书”而没有第二个答案。
所以,“一本书”是客观存在的。
但,还是同样一本书,有的人觉得这本书很有趣,那么这本书对于他们的意义就是“能给予他们欢乐”。而也有人觉得这本书糟糕透顶,那么这本书对于他们的意义是“让他们无聊”。(这里的意义不等同于价值,不分好坏,更偏向于影响)两个截然不同的同一事物的意义。
所以,意义不是客观存在。
生命的意义亦是如此。
往小里说,不管过程如何,生命的终结是永不变的死亡。往大里说,生命的存在对于地球,宇宙来说根本是毫无意义的。
那为什么要活着?
因为意义从来在主观中存在着,意义本身就是被人类的情感赋予的。
你的笑容不一定是假惺惺的作态,还可以是溢于言表的欣喜和热爱。
你的眼泪不一定是软弱无能的证明,还可以是黎明前的阴雨。
所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每件事情的意义,都由你自己说了算。
人生如一张白纸,有些人一出生就有24色水彩笔,无论他们怎样随意挥霍色彩,最后都是五彩的画,斑斓的人生。而我只有黑色,画错一笔,全画作废,因此我画得小心翼翼,颤颤抖抖,反而歪歪扭扭。
既然生命“没有意义”,我又何必在意?用尽黑色,在纸上写满洒脱,活出自我。
所以,请不要再被所谓的意义束缚住双脚了,别再犹豫徘徊了,请大步流星地走起来吧,请无所畏惧地跑起来吧。
正因为事物没有意义,正因为意义不存在,生命才有了意义,所有的一切才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