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文字」
一些碎碎念:是很久之前小伙伴点的抽烟梗,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画双人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构图。小朱拿着kogami的烟把书点燃,可以理解为我一把火烧了那些冠冕堂皇的事物,而这把火既有我自己的意愿,也有他人的(kogami)
灵感来源于pp第二季第二集小朱放着kogami的烟看电脑,说了一句很可爱的话“这样也会染上气味吗”
希望小伙伴们喜欢!虽然下回做饭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溜走)但是我一定会画的!以前的饭可以看合集!
欢迎各位表达自己的看法!我很高兴和各位一起磕过期粮食!我疯起来连自己的腿肉都割()
「燃烧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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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朱/慎朱 瞬
*ooc注意
*渣文笔注意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
春日如瞬,又是一年四季更迭而至时。
沿途的花束逐渐盛开,穿着裙子依然有些凉时,太阳显露出夏天的样子。
灼热只存在于相贴处的季节,拉住的手微微出汗。
再安静些,说不定能传来对方的心跳声?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常守朱,下意识往回一缩。
狡啮慎也一脸疑惑侧过头,眼前身着暗纹点缀的精巧白色长裙的她,竟扑哧一下自顾自笑起来。
是“真好看”还是“在笑什么”,他犹豫着。
被牵住的...
*ooc注意
*渣文笔注意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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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如瞬,又是一年四季更迭而至时。
沿途的花束逐渐盛开,穿着裙子依然有些凉时,太阳显露出夏天的样子。
灼热只存在于相贴处的季节,拉住的手微微出汗。
再安静些,说不定能传来对方的心跳声?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常守朱,下意识往回一缩。
狡啮慎也一脸疑惑侧过头,眼前身着暗纹点缀的精巧白色长裙的她,竟扑哧一下自顾自笑起来。
是“真好看”还是“在笑什么”,他犹豫着。
被牵住的手泄了力、风送来一阵凉意。
对方顺势攀了上来,亲了他的嘴角。
朱圈住狡啮的脖子,眨了眨眼睛。
从睫毛上抖落下的是心满意足、还是有所期待,她也犹豫着。
然后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头,眼前的他注视着自己,慢慢靠近——
带着鼻息,落下回吻,一言不发。
时间仿佛停滞的刹那间,朱抓住了悬在空中的手。
轻巧绕过路人的目光和肩膀,转身奔跑起来。
从林立的高楼间穿行而过,他们将繁华热闹的街道甩在身后。
不知途径了多少个路口,依然一头雾水地前往未知的目的地,这是狡啮现在的情况。
但被这一只小小的手牢牢抓住、舍弃高级的交通方式、在城市间奔跑的这种事情,仿佛在心里攀出了一株扭扭捏捏的藤蔓,还带着纯色的花苞——
好奇还是期待,他尚未分辨出来。
行人变得稀稀落落,旧时花街常有的灯笼样的电子投影四散在各处。
步调放缓,她从层层叠叠的房屋间,找出一条曲曲折折的路,低矮的屋檐夹出单人通行的轨迹,石板相砌的梯级往上延展。
顺着台阶抬起头之前,朱回头拦下了狡啮的视线。
“在这里等着我。”不容拒绝的语气。
伴随着狡啮的一声好,朱继续向上、身影和脚步声一并消失在最后一级的鸟居里。
他转身靠坐在阶梯上,像一块虔诚的望妻石。
慢悠悠的天空散落几片云,注意过来时,朱正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闭上眼睛。”她这样命令着,带着俏皮。
猎犬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她向前探了探头,做了检查。
“不可以睁眼喔。”
蹭了蹭脸颊,又满意地揉了揉脑袋。
接着她站了起来,脚步声和长裙拂过狡啮的身侧,停在石梯下面的小路上。
“伸出手。”
玻璃瓶一样的东西被轻轻放在他的手中,光滑的纹理让他忍不住把玩起来,指尖在瓶身画着圈。
“睁眼吧。”面前的人这样说。
狡啮缓缓睁开眼睛。
透明小巧的玻璃花盆中,连成一排的缀如灯笼的乳白色小花,安静地挂在修长的柄叶之间。
铃兰。
某处传来一阵颤动——
他内心那株歪歪扭扭的藤蔓上,肆意生长的蓓蕾、开出了任性的花。
眼前和心底,芳香四溢。
收起惊讶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面前的朱笑得十分满意。
是被朱猜透了心思,还是他们有相同的想法。
狡啮希望是后者。
然后狡啮就把她拉进了怀里,铃兰被轻轻摆在身后的台阶上。
“只开在春天里的甜蜜毒药。“他舔舔嘴唇,这样说道。
另一处盛开的花,他没说。
朱从容地倒在他怀里,摆好裙子,一大朵白色花束栽在他的身上:
“等开花等了好久。”小女孩荡着腿撒着娇。
然后她双手熟练地爬上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挂在他的胸口。
“花语是?”在他耳畔追问着。
狡啮愣了一下。
随即从后颈解开她的手,十指紧扣。
低下头、埋进她的脖子里,蹭得她咯咯笑起来。
“幸福归来。”
铃兰默不做声,却又震耳欲聋。
不知怎的,朱有点想象不出狡啮现在的表情。
“狡啮先生。”试着这样叫他。
发出一声闷哼,脖子间呼出的气让她痒痒的。
“狡啮先生~”企图萌混过关。
“开心吗?”
“抬起头嘛。”
“我要生气啰。”
肩上笨重的猎犬纹丝不动。
“有没有收过别的花?”
话音未落,狡啮突然使劲环抱住她。
“痛…”朱惊呼着,不论是交叠的双手还是被紧拥的身体。
身后的人立刻松了力,忍不住探头检查她的情况。
然后狡啮就看到,面前的小恶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算了,被她欺负也是应该的。
“这是第一次收到花。”诚实地回答道。
“也是我第一次送花,扯平。”一脸自信地递来了台阶。
这些诡辩的逻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狡啮永远不能理解。
但他很清楚,想占有她的心情,总是在这种时候达到最顶峰。
他再次确认自己是一个没什么期待的人。
但彼此之间分享的这种感觉,像是无论在荒芜或孤寂的世界上苟活了多久,总能和她一起找到新鲜的珍宝。
越来越贪心了。
“你这个小恶魔。”亲上了小恶魔的脸颊。
一定是这个小恶魔,把海水换成了营养液、把沙漠换成了培养土,才能让他的荒野,长出这样蛮横的通天藤蔓,还开出纯白无暇的花。
“被发现了。”朱吐了吐舌头,对他笑笑,假装摸了摸头顶的犄角。
天色未晚、尚未入夜。
朱看着狡啮,要不是注意到了他耳根未褪去的绯红,她简直要被这张不喜形于色的扑克脸骗过去。
也不知道谁才是笨蛋。
“你这个木头。”她咬咬牙,再次收获一个扑克脸的糊弄表情。
公安局优秀辅助执行官常守朱,在此刻正式确信,这世界上只有她,会仔仔细细搜罗、从这个木头的身上找到春风拂过的痕迹。
“被发现了。”木头学着她的语气,耳后的春色已然溜走,心中的花海依然缤纷。
抬起头,四目相对。
没有人能抵得住这个人深邃的眼神,特别是她。
这是常守朱确信的第二件事情。
当然,这个人也招架不住自己的热情,又一次扑进他怀里的朱这样想,带着小小的骄傲。
希望他每一次展露爱意的表情都能被自己发现;
希望他每一句拐弯抹角的告白都能被自己听见;
希望他每一个绽放花开的时刻都能与自己相伴。
在一瞬间许下了愿望。
“幸福归来了吗?”在他耳侧细声问。
“嗯,”被紧紧搂住,“同你一起。”
花与幸福皆有归期日,爱与恋人行至深空中。
-------------------------
-End-
【狡朱/刑事科一系中心】宜野座知道,被狡啮排挤是他的命运
#“向你的暗恋对象描述了自己的暗恋过程后对方坚定地认为你暗恋的是他的好兄弟”的梗
#明明很聪明但在某些事情上偏偏缺根筋的狡啮/迫害宜野座
#日常向甜饼,ooc有
宜野座伸元,28岁,被包括狡啮慎也在内的一系排挤。
“宜野又不来吗,好像他每次都会缺席这种聚餐。”滕咬着嘴里的银质叉子问道,顺手捅了捅旁边在吃乌冬面的六合冢。六合冢没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面条后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说道,你还没习惯吗,宜野可不是常守。
“嘛,和执行官一起进餐对他来说简直不可理喻。”坐在对面的征陆笑着补充道。
“就像奇耻大辱。”唐之杜补了最后一刀。...
#“向你的暗恋对象描述了自己的暗恋过程后对方坚定地认为你暗恋的是他的好兄弟”的梗
#明明很聪明但在某些事情上偏偏缺根筋的狡啮/迫害宜野座
#日常向甜饼,ooc有
宜野座伸元,28岁,被包括狡啮慎也在内的一系排挤。
“宜野又不来吗,好像他每次都会缺席这种聚餐。”滕咬着嘴里的银质叉子问道,顺手捅了捅旁边在吃乌冬面的六合冢。六合冢没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面条后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说道,你还没习惯吗,宜野可不是常守。
“嘛,和执行官一起进餐对他来说简直不可理喻。”坐在对面的征陆笑着补充道。
“就像奇耻大辱。”唐之杜补了最后一刀。
滕调整了一下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姿势,正想说些什么,从他背后响起的熟悉的声音恰巧打断了他。“看来宜野被你们集体排挤了啊。”来自常守带点笑意的声音。
常守和狡啮一同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两人结束值班时刚好赶上了聚餐的时间。一边听着滕热情的“朱酱和小狡都来啦,快坐”,狡啮顺手为常守拉开一张椅子,一边笑着回应了刚才她的话,“不如说是宜野那家伙排挤我们更合适”。
“这么说宜野会伤心的哦。”常守调侃般的回答让一系的众人不约而同都呛了一下,滕下意识地想放声大笑不料又被呛了个半死,六合冢用力拍了拍他的背。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一时不知道是吐槽常守的话还是六合冢拍他背太使劲时,狡啮开了口。
“常守,看来你很关心宜野啊。”
众人愣了一下,气氛一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唐之杜大脑飞速运转还在想什么打破这种奇怪的局面,“啪”的一声,常守已经一巴掌爽快地打在了狡啮的背上。那种力度让在场的人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感觉除了狡啮的身体没人能承受住那爽快的一巴掌。不过,除了常守估计也没人敢这样打狡啮。
“你在说什么啊狡啮先生,关心同事不是应该的吗。”常守爽朗地笑了两声,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没听出来这句话中不对劲的语气。
狡啮吃痛,难得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苦笑了一下,“下手可真重啊,监视管大人。”
......
“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常守说,“首先,最重要的是,我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
很典型的开头,一般来说就是众人吃饱后悠闲地听常守讲她的八卦。六合冢安静地在座位上坐着,任由唐之杜和滕心血来潮跑到她身后一人一边给她编辫子,征陆在手机上摁了几下,随后便抬起头来摆出一副“年轻真好”的表情。
常守朱的暗恋。向来是一系里最让人感兴趣的话题。
“非常明显,”常守严肃地说,“作为每天一起相处的同事,虽然在工作期间我可能表现得不那么可爱(说到这里狡啮投来认同的目光),但在非工作时间里我已经尽量表现出关心。包括每天早上的问候,值班或任务结束后一边聊天一边前往餐厅,晚上在对方结束锻炼后及时递水,甚至如Tailisman给出的建议那样,虽然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但还是将一些重要文件交给对方处理以表现出信任和依赖。“
“确实很明显。”滕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目光扫过旁边的唐之杜等人,所有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甚至包括狡啮,这让滕有些震惊。
小狡这么有自知之明吗。滕向唐之杜投去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
别急,先看小朱怎么说。唐之杜回。
常守当然观察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但故意没有作出反应。她叹了口气苦笑道:“令人苦恼的是,即便如此明显,对方似乎也没有察觉。”
怎么可能没察觉。——滕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狡啮,正想反驳她的话。不料狡啮突然开口。
“你先说说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常守。很可能并不是你表现得不够明显,而是没有对症下药。或者单纯是对方脑子里缺一根筋。”
六合冢听到这话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滕扶着她的肩膀开始憋笑。常守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大笑了两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
“嘛,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毕业前在学校就是数一数二的成绩,毕业后直接就到了公安局工作。并且所在的一系一直保持着刑事科内最高的破案率,”她顿了一下,“除此之外,他其实还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第一眼看上去很凶不好相处,实际上我第一次任务还给他惹了大麻烦......但实际上他很体贴——不管是作为前辈还是作为男人——只不过有些不善言辞。”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暗暗地盯着狡啮,包括常守本人。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喝了口茶,顺便自然地提起水壶给常守的杯子也加满。
他没记错的话,宜野在高中时期一直没掉出年级第二吧。
......
小狡到底在想什么啊......看着高中时期永远的年级第一那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迟迟不出声表示,滕下意识地开口,“我说小狡,你不会还......”
狡啮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他看向常守,正巧对上了对方带着隐约笑意的眼神。“继续说吧。”
“还有,我很喜欢他的一点是不管怎样都坚持自己的信念。虽然说也因此和一个好兄弟闹掰了,现在还保持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下级关系,估计也够苦恼了......只能说是过于执着的报应。”常守忍不住笑了出来。
征陆将看向窗外的眼神收回来,滕和唐之杜都端正了坐姿,六合冢摸了摸自己脑袋后滑稽的辫子,眼神最后落在狡啮身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西比拉系统来了都得说是他狡啮慎也,这家伙也没理由保持沉默了吧。
狡啮愣了一下。以为是众人让自己接过常守的话。
“那么,你有展开什么实际行动吗?比如说......约会?”从他口中艰难地蹦出了一个词。
“当然,”常守自信地回答,“我们一起去参加了星象法学相关的学术展览。”话音刚落,一系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你约会会去参加学术展览吗。滕看向六合冢,用眼神无声地问道。
我会去听地下乐队演唱会,如果非要参加展览的话至少主题是花樘春香水。六合冢摇摇头,回了一个否定的眼神。
但那样的做法确实符合监视管的风格。征陆用眼神补充。
这可是小朱的浪漫。唐之杜点头。
狡啮一愣,思索一阵想起来了。“就是你上次和我去参加的那个?”
众人因为狡啮的回答齐齐回过头来,原以为他终于能反应过来,没想到这家伙却又陷入了沉思。狡啮回想起他和常守单独在那个学术展览待了整整一下午,要不是见对方始终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估计会郁闷至死——实则还要担任起帮常守拿包和笔记本的角色,虽然自己也毫无怨言就是了。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常守,这的确不是什么很浪漫的约会。”
“不过对方也乐在其中嘛,”常守吐了吐舌,“明明一副无聊的样子还是陪了我很久。”
狡啮无奈地笑笑,“那他可真是一个体贴的人。”
宜野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真是神奇。他想。
滕简直没眼看下去,他看着常守鼓着腮帮子一副略有失望的表情,走过去刚想拍拍她的肩,狡啮劝慰的声音响起。“监视管大人,”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带了点宠溺的意味,“至少你们还是有些进展的,说不定他觉得你很博......不,很可爱。”
“你会觉得我很可爱吗,狡啮执行官。”
狡啮下意识一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否定的回答。要说工作风格,常守强硬又严谨的态度的确和“可爱”一词完全沾不上边;但仅仅在日常娱乐中,常守还是......
见狡啮迟迟不回答,唐之杜悄悄地凑近了六合冢。“你觉得小狡现在在想什么?”
六合冢瞥了一眼狡啮,开口道,“‘常守平时工作时一点都不可爱,但是除了这点其他地方自然不用说。’”滕偷摸地凑过来,一手遮住自己的嘴补充道,“小狡脑海里可能正在浮现朱酱平时和他聊天的样子,给他分糖果时候的笑容,任务结束后开着车兜风时对方的侧颜,甚至可能有朱酱在泳池里不会游泳瞎扑腾的场景。”
三人对视一眼,又看向对面的征陆,对方只是露出一个“狡没救了”的表情。下一秒狡啮的反应就印证了他的回应。
“那,”狡啮又一次打破了沉默的局面,“如果他对你这么有耐心,还十分关心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去试着告白。”
“是啊,他确实很关心我,虽然嘴上从来不这么说,”常守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自己的鬓角,眼神微妙地看向狡啮,“要看我因为处理工作又熬夜加班的话,他还会毫不留情地训斥我一顿,一边把我的工作抢走自己做。”
宜野什么时候能打住随便批评别人的坏毛病。狡啮想,嘴上还是忍不住回答道。“熬夜加班确实对身体不好,常守。没做完的工作让我们来做就行,身体健康重要。——顺带一提,今晚的案件数据调查就交给我吧,这种事情我可比你熟练多了。”
滕茫然地看着两人,一边又看向六合冢。只是普通同事的话,我没做完工作你会帮我做吗?还会主动催你别加班赶快去休息。
对方摇摇头。如果是普通同事的话,没做完工作的情谊顶多是一起摆烂等着挨宜野座的骂,革命友情。
不等他们交流完想法,常守和狡啮两人接着进行了一系列谈话。最后狡啮严肃地得出了结论。
“常守,”他坚定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直接去告白吧。”
虽然从高中时期就知道宜野喜欢的类型是比他大的强势女性,但如果他真像常守说的那样,告白也不是没有几率成功。
只不过真要成功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他的监视管大人要是能如愿以偿,他肯定会为她感到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微妙的,隐约的,又不希望常守成功。
.......肯定是因为宜野那家伙太糟糕了。
听到狡啮终于说出这话,常守呼出一口气。
“那就明天吧。你一定要来哦,狡啮先生。”
他再次愣了一下,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
常守回了一个同样莫名其妙的表情,“是啊,这事没有你怎么成功?”
狡啮微微皱眉,不经意看到比自己矮一头的常守仰视着自己,对方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期待。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般盯着常守,“我明白了......”
不等狡啮说完,滕啪的一下拍桌而起,“你明白了什么!”大半个身子从餐桌对面探道狡啮身前,脸上写满了“着急”二字,其他人看着他也屏息凝神,似乎在等待着这个笨蛋在最后能开窍。
狡啮环视一圈,面对众人的凝视不负众望般点点头。
的确,在场的各位里只有自己才能去做这种事情。
“放心,如果宜野到时不答应你的话,我会帮你揍扁他的。”
无药可救。
常守把手重重搭在他的肩上,绝望地摇摇头。滕踉跄了一下直接从餐桌上滚了下来,接着传来肆无忌惮的笑声,六合冢被他一边笑一边拍着肩膀,难得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唐之杜也笑了出来,征陆更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
除常守和狡啮外一系的人正笑得欢,他们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
“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宜野座黑了半张脸。
滕眨眨眼看向征陆,对方回了一个“几乎从一开始他就站在餐厅门口了”的无奈表情。他一愣,接着更憋不住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只有狡啮警惕地瞥了一眼宜野座,又看了看常守。
“抱什么警?反正不能是常守。”
END
*这篇常守和狡啮的相处模式其实更像pp3两人都成熟起来的那时。但为了圆一个一系全员建在的梦还是把时间设定在了pp1:D
狡朱/慎朱 目光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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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想小朱的事情。”一旁突然发出不满的声音,“眼神勾得快拉丝了。”
“周末加班又不能见到人。”理直气壮地回复道。
“那给花城说去,别在这恶心我。”椅子刺啦一声,抬头只剩宜野座的背影。
“做完事情就可以离开了,行动课的大家。”不知什么时候花城来到办公区,旁边站着宜野座。
几乎是一瞬间,狡啮就完成了下线关机穿好大衣的操作,下一秒就走到了电梯间。
“真是的,就差把回家见小朱写到墓志铭上了。”依然是毫不...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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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想小朱的事情。”一旁突然发出不满的声音,“眼神勾得快拉丝了。”
“周末加班又不能见到人。”理直气壮地回复道。
“那给花城说去,别在这恶心我。”椅子刺啦一声,抬头只剩宜野座的背影。
“做完事情就可以离开了,行动课的大家。”不知什么时候花城来到办公区,旁边站着宜野座。
几乎是一瞬间,狡啮就完成了下线关机穿好大衣的操作,下一秒就走到了电梯间。
“真是的,就差把回家见小朱写到墓志铭上了。”依然是毫不留情的吐槽。
“让大家来上班也是我的不好,你也早点走吧。“试图安抚这只炸毛的猫。
设定好跟踪朱的车辆所在地,狡啮坐在车里闭上眼睛休息。
香氛是柠檬味,后调带着雪松的气息,让人缓慢沉溺轻柔海洋。
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并不在熟悉的公寓楼下。
四散的云雾提示着离地面的距离,顺着望去,是交通轨道穿行流动的城市,相对的另一侧是陵园的鸟居。
“常守葵,目前有1人拜访。”导航多隆返回了搜索结果,“现在进行路线引导。”
秋天并不是祭拜的旺季,天气有些凉了,风将树叶卷起又散落一地,长靴踩上时发出细碎的声音。
猎犬比导航多隆更早看见那个娇小的背影,按下机器人的返回按钮,静悄悄走上前。
“……看上去很凶的样子,但却对其他人很温柔。
“甚至有时候像个笨蛋一样,宁可被误会也不解释。
“看上去孤独却又给人安全感。
“也难怪他叫‘深(shin)夜(ya)’。”
“……”
“时间过得真快,
“下次我再来看您。”
朱转过身,猎犬站在不远处,安静注视她。
“偷听别人说话可不好喔,狡啮先生。”女士快步走向她的猎犬。
“在背后讲别人也不好喔,常守小姐。”迎着走上前,张开双臂。
狡啮轻轻搂住朱的腰,吻在她的嘴角,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低头望向她。
女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无论什么时候,这样的招数她都十分受用:
那只看上去有些寂寞的猎犬,总会在目光转向自己时,露出月色一样温柔的眼神。
朱盯着他的脸,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除了笑起来不太动人以外,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狡啮先生……也快要到40岁了。”
与回忆里的锋芒毕露又年轻气盛的狡啮重叠以后,常守朱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是啊,从那以后已经过去了10年了。”
“相遇快10年以后才能和狡啮先生在一起,这笔交易可真是不划算呢。”
“认识10年还在当面叫人尊称,这笔交易也确实不够合理。”
“这里也听到了吗?‘深(shin)夜(ya)’先生?”打趣着。
“到底什么时候能把先生两个字丢掉啊,朱。”猎犬哼哼着。
“当然是……深夜的时候。”凑近他耳语。
“真是的……”无奈捏了捏她的脸,“回家吧。”
看样子成熟和可爱不可兼得。
从园口远望,被粉刷在高空的云透染着斜辉,只剩半个夕阳贴在地平线上,橘光雀跃起舞,耀眼得有些睁不开眼。
狡啮微微转头,想替朱遮住这光亮,却看见那光落在她同样橙色的眼眸上——那远日同样真切凝视着她。
朱扯了扯狡啮的手,总之是想看完日落没错:
“那么在下就舍命陪您驻足看夕阳了。”
“白痴吗。”
山顶总容易刮起大风,握住的手有些冰凉,他脱下风衣,披在女士身上。
朱微微低下头,嗅了嗅大衣领口——是猎犬脖子间的味道。
很满意地抱住他的左臂、靠在肩上,依然是穿衬衫不会系好领带、甚至会松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的样子。
“明明当监视官的时候可以那么正经。”
朱有点惋惜地感叹,回想起摆在狡啮桌上的相片。
“穿太紧了不方便行动。“
意外收获了认真的答复。
落日又下沉一些,云层如浓墨遮住空白的纸卷,远处城市的楼顶闪着光,像慢慢收起獠牙的野狼,快要沉进这长夜。
狡啮有些出神,无数个梦中的她开始重合。
有时从相遇开始,颤颤巍巍拿起主宰者却精准射击他;
有时从被她探病开始,小心翼翼道歉到最后哭着说谢谢;
有时从带她见老师开始,毫无防备地被观察出私下的样子;
有时从她第二次射击他开始,胆战心惊在分解模式下抢走他;
可最后却都会变成,他背对着远离她、他从未回过头看到的那天的她。
他一直不敢想象她的表情,是痛苦万分、绝望无助还是失望透顶;
像一切得分归零一样,很难鼓起勇气翻开那一页答案。
那天那片稻谷地,他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抱起她的感觉——比系统里最初级的体力训练还要轻松,轻柔得像一片云;
这样的小女孩身上,竟然可以藏住这么多力量:
让他许下坚不可摧的承诺,让他长久地迷失在梦境中,再悄悄抽走他的一部分灵魂。
可最后他最终却背弃了脆弱的约定、把她留在原地,左轮手枪上膛,在背后传来他的名字时,给她一声划破天际的枪响。
从那天起,他的天光仿佛也被割裂开:
一个留在黄昏,一个驻足黑夜,年复一年,像一个永不相遇的诅咒。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一旦开枪便再也不能回到开枪以前的心情了,一旦开枪便失去他的监视官、他的白昼、他的橘色黄昏。
后来,他总能在闭上眼睛时看见面前那个娇小的背影,坚定站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为他挡下命令、替他解开枷锁——他数不清有多少次想冲上去抱住她。
她说他是朝圣者的罗马,是信徒的目的地,是高不可攀的山脉,是遥不可及的天宇。
但她却不知道,
她是落在威尼斯广场的光,是圣地的暖泉,是终年不化的积雪,是百年难遇的流星。
等到再接她回家时,与最初那个朱仿佛判若两人,唯有她的眼睛,望向他时总如此柔软——如同那天落在他手中的云。
那天的他望着这双眼睛有些晃神,千言万语到了嘴角却只剩一句抱歉。
朱向后勾手,转过有些失神的狡啮,扑进他的怀里、围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
“有好长一段时间,一看见夕阳都会觉得,狡啮先生真是狡猾又残忍。”
稍微有些委屈的语气。
垂下头,双手竟不知道往哪儿放,依然不会应付撒娇小女孩的狡啮,只剩那句:
“……抱歉。”
“但这并不是狡啮先生的错,
“并不是你的错。”
她提高音量强调着。
“是噩梦太长、仇恨太久。
“最后只是,需要那声枪响。”
胸前的人抬起头:
“但现在,”
闪出清澈的目光:
“结束了,”
仿佛有橘色光芒照出:
“醒来吧。”
地平线终于把赤焰吞没,转动的日冕开始休眠,身后袭来漫漫长夜。
天边仿佛有巨大闸门缓缓收起,似猛兽从山的那边的牢狱中狂奔而来,耳旁呼啸着风声。
月与繁星从幕布中透出,云烟如绸缎在天幕间翻滚。
醒来吧。
城市的照明系统逐次亮起,霓虹灯闪烁,车流和人群构成了交错的脉络。
醒来吧。
四下依旧安静,长长的路灯慢悠悠打着昏黄的光。
但狡啮却觉得十分明亮,他蹙了蹙眉:
像是从漫长的混沌中被唤醒,
从虚无的深渊被探照灯发现,
从苍茫的雪山中被救起,
朦朦胧胧竟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皱眉就会变得凶巴巴的。”
朱试图上前抚平。
狡啮轻轻抓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闭上眼,摆头嗅到朱的味道,勾出一个粗糙的笑容:
“嗯。”
“笨蛋。”
她逐渐理解这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
风从身后来,穿过她的后颈,掀起狡啮前额上的头发,眉头早已舒展开:
弧线从饱满的额头顺着鼻尖到下巴,沿着锋利的下颌线穿过鬓角的头发,完美得如同画好黄金分割线的脸,写满了生人勿近,透着些冷峻的意味。
但此时恰好闭上的双眼和带笑的嘴角却显得温柔起来,猎犬摘下凶恶面罩变成安静的乖乖小狗。
——不如在深夜时候翻身偷看吧,睡相极差的人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如此少见,朱应该会在他睁开眼时,管好该死的心跳再收好眼神,大方露出正在白嫖的表情。
到最后却只能回避着狡啮疑惑的目光、眨着眼左右躲闪,假装没被这无意识散发的荷尔蒙撞到。
“真是的。”
放弃抵抗的朱伸出右手捏住狡啮的左脸,双手并用挤出一个怪相,勉强是离帅气远了些:
“狡~啮~慎~也~”
这样叫着他的全名,姑且是把敬称丢掉了。
怪相盯着故意使坏的朱,笑得更开怀了一点。
“真可爱。”
原来成熟和可爱可以兼得。
给怪相揉出一个嘟嘴的表情之后,朱笑起来:
“谢谢你,回应了我的期待”
成年人的期待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等得越久越长越黑暗,却越要守住那期望:
像是在极地等一场暴雨,在回归线等一次极光,在平原上等一座孤岛。
后来她固执的期望变成星火,装进玻璃瓶中,成为永夜灯。
狡啮看着这双亮晶晶的眼睛,有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悸动。
他将朱拥进怀里,揉揉她的脑袋:
“即使数千次数万次,也都乐意奉陪。”
嘴角依然是粗糙的笑容。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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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狡朱/慎朱 春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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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又到了。
春樱繁茂生长,肆意又潇洒。
世间万物皆处于循环,正如黑夜和白昼不过是车轮的上下面。
可记忆不是。
直到现在,只要闭上眼,常守朱也能看见那几年的黑暗、被软禁在牢狱里的时间。
日复一日接收着来自外界的信息——却无法作出回应。
她时常觉得是否自己早已麻木、或许有关生与死的抉择并不能被她左右:正如她那时苟活在牢狱中,却说不出活下去的意义。
除了…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再见一次他。”她这样想着。
像期望。
也像祈祷。
当然遭受折磨的...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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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又到了。
春樱繁茂生长,肆意又潇洒。
世间万物皆处于循环,正如黑夜和白昼不过是车轮的上下面。
可记忆不是。
直到现在,只要闭上眼,常守朱也能看见那几年的黑暗、被软禁在牢狱里的时间。
日复一日接收着来自外界的信息——却无法作出回应。
她时常觉得是否自己早已麻木、或许有关生与死的抉择并不能被她左右:正如她那时苟活在牢狱中,却说不出活下去的意义。
除了…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再见一次他。”她这样想着。
像期望。
也像祈祷。
当然遭受折磨的人并不仅只有她一个。
从被Sybil选中的精英,到远走他乡的雇佣兵,狡啮慎也已经很难回忆起年轻时候对系统的信任。
或许他的梦魇原本并不强大,只是有一个纵容它的系统。
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在睡梦中惊醒:无论是在他完成复仇之前或之后。
复仇。
真是一个残酷的词语。
心怀怨恨的人只有复仇的目标,当目标完成以后却只剩寂寞——他环顾四周,才发现他已经抛弃了一切,除了亡命天涯。
囚禁或逃亡,都是他们难以抹平的记忆:
只是生不如死和死不如生的区别罢了。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们的工作都有个相同点:
无法勘测的危险。
半个月前。
即使是很少外勤活动的常守朱也会遇到危险,暴戾的罪犯总会盯上这个看上去最柔弱的女性。
他从背后袭击了常守朱,踢走她的主宰者,试图劫走这个娇小的监视官助理,在遭到反抗以后,在其他执行官到来之前,迅速逃离现场。
不可避免地,常守朱带着伤回到了公安局。
她还记得那时狡啮慎也的样子,差点没脱下围裙就来公安局接她,甚至有些确信如果罪犯在他面前,已经被他先下手撕了个粉碎。
当然,他们工作还有另一个相同点:
无法预测的外勤行动。
囿于公安局和外务省的事件划分,他们之前的行动往往连彼此都不能透露。
所以在受伤半个月后,当常守朱被一周未见的狡啮慎也再次抱在怀里时,她有些质疑这是否是现实;
正如狡啮也难以辨别真假,除非他真正得到了常守朱的回应,就好像现在。
有时狡啮慎也会怀疑常守朱是否会像他一样:他尝试着把她抱得更紧。
当然这样的结果是——
“狡啮先生,你的左肩怎么受伤了?”
她轻轻松开抱紧自己的双臂。
“追逃犯的时候被子弹擦了。”
他的确刚结束一个星期的外务省外勤行动。
“疼吗?”
“习惯了。”
“疼吧?”
“快好了。”
她安慰似的重新环上他的后背,却被他大力回应。
不知怎的,她想起从哪里听过的一句话:
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是:当你拥抱一个你爱的人,他竟然把你抱得更紧。
阳光不太剧烈,行人步调缓慢,樱花落在他们周围,时间在某一刻静止。
“回家吧。”
又是被猎犬接下班的一天。
“今天是轻微战损猎犬。”她悄悄吐槽。
她没有听见他的下一句话,只感觉左面脸颊轻轻地…
…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真好啊,相遇,重逢,拥抱和爱。
无论是谁都无法预料未来。
谁也无法在过去的黑暗中料想到,有一天他们也可以在春花烂漫的季节、肆意挥霍荷尔蒙:
四目相触,两手相接,额头相接,吻在唇间。
爱是世间最好的良药,只可惜它昂贵又难觅。
就好像现在,常守朱和狡啮慎也这两个名字,被永远绑在一起,是他们共同等待、苦苦挣扎了七年的结果。
互为软肋,互为依托,互为灵魂。
所以当宜野座晚上给狡啮慎也打电话却被常守朱接起的时候,宜野座并没有太惊讶。
“狡啮那家伙上周请了假,明天记得来上班。”
“啊?”他难道不是因为外勤受伤,到底是谁在做保密措施。
“这家伙一请了假就没影,根本联系不上。”
这话倒是真的。
“可狡啮先生下午才出外勤回来。”
“啊?哪有什么外勤任务?行动科做报告忙得要死。”
“不过他请假也挺突然的,花城小姐连着几天把他的工作量都压给我。”
“如果他是为了逃避报告而请假,明天我一定收拾他。”
甚至能想象对面骂骂咧咧的表情。
“不用明天。”常守朱挂了电话,从浴室里抓出刚穿好裤子的狡啮慎也。
“上周干什么去了?”
她质问着。
“是宜野的电话吗?”
有点心虚的样子。
“请假出去受伤?”
“找到之前袭击你的那个人的线索了。”
猎犬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睛。
“你这个…”常守朱咬牙切齿。
“嗯?”猎犬抬起头。
“…白痴。”
接着,常守朱看见头发湿漉漉的猎犬向她扑了过来。
他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双臂使劲抱住她。
被触之处的体温骤然升高。
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这样健硕身材的狡啮慎也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满了魅力,更何况他还喜欢在自己耳边低语:
“原谅我,猎犬的色相只与监视官的安全有关。”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也不会有所改变。”
“所以,抓到那个人了吗?”
刚洗完澡的猎犬的身上滑溜溜的,包裹着沐浴露的味道,试图把面前娇小的监视官捂暖。
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常守朱从背后抓了抓他乱糟糟的头发。
“打了一顿以后,遣送公安局了。”猎犬哼哼着,微微垂下头,用右脸蹭了蹭对方的左脸颊。
“????”动私刑可是犯法的。
“没打,忍住了。”却忍不住欺负她。
“…白痴。”
春天真好。
万物皆醒,万象更新。
恋人们尽情拥抱和亲吻,爱人们分享体温和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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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狡朱/慎朱 晚餐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依然延续上篇,但依然没有实际关联XD
------------------------------
晚饭约在人气很高的意式餐厅,宜野座坐在窗边往外眺望,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东京,黑夜下灯火璀璨的城市如白天一样匆忙。
他喝下最后一口红酒:“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然后他就看见面前两个人一个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另一个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宜野座,”狡啮慎也给旁边的女士的嘴角递上纸巾,“应当足够明显了吧。”
“是吗?”宜野座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想想,上个月是谁三句话不离他的前监视官呢?”
“……”...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依然延续上篇,但依然没有实际关联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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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约在人气很高的意式餐厅,宜野座坐在窗边往外眺望,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东京,黑夜下灯火璀璨的城市如白天一样匆忙。
他喝下最后一口红酒:“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然后他就看见面前两个人一个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另一个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宜野座,”狡啮慎也给旁边的女士的嘴角递上纸巾,“应当足够明显了吧。”
“是吗?”宜野座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想想,上个月是谁三句话不离他的前监视官呢?”
“……”
常守朱疑惑地抬起头,望了望宜野座,又转向左边看了看旁边这个表情比刚才更不自然的狡啮慎也。
“他说了什么?”她忍不住开口。
“一开始问编个什么理由把你保释出来比较合理;
“又说干脆犯点事情自己进去陪你;
“还说等你出来要扔掉工作马上去接你;
“甚至说要辞掉工作专心当家庭主夫。
“花城小姐听说以后差点没被气死,差点连夜把他送回东南亚。”
“写的申请书要过三个部门的审核,才让人能见一面。”狡啮慎也有点恼怒地解释。
听上去似乎是为了繁琐的流程而不满,常守朱却听出一点点……委屈的意思。
“毕竟之前的外出申请报告都是常守在写,这家伙也第一次吃了苦头。”宜野座毫不留情,“花城哪儿有常守这么好欺负,任劳任怨地给你铺路。”
“话真多。”左边的猎犬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还有,这家伙那天来接你之前…”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常守朱能感受到左边的前执行官抬起眼睛往对面的多年老友身上扔出了匕首。
宜野座紧急把目光投向常守朱:“至少提前了一个月给花城请了一周的假,还问了我久别重逢应该说些什么。”
“那几天刚好放假才来接我,狡啮先生是这样说的。”常守朱恍然大悟,“我还质疑了一下外务省的工作量。”
“他甚至担心你心有所属,不敢开口表达自己的心意——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不可能。”宜野座索性一股脑全倒出来。
“假期结束以后他就更夸张了,准时上下班一分钟也不多待。花城还多次问我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香烟味变成了油烟味。”像在抱怨着什么。
“宜野座…”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并不影响这个低沉的声音把环境温度调低了10度。
“抱歉抱歉,酒喝多了就喜欢乱说。”宜野座当即认怂,偷偷朝常守朱眨眨眼睛,“刚刚的话都是我编的。”
“毕竟…”
“狡啮慎也怎么可能向常守朱说谎呢?”
一瞬间,旁边怒气冲冲得像要爆炸的气球突然泄了气,愤怒的猎犬耳朵好像也耷了下来。
“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希望早日喝上你们的喜酒。”
送走宜野座以后,常守朱有些困了,她顺从地被狡啮慎也塞进了副驾驶,再眼看着他若无其事地坐在驾驶座上,打开自动巡航回家。
“宜野座先生还是那样…直言不讳。”
“真啰嗦,和以前一样,喝了酒就什么都说。”
“所以狡啮先生也承认他说的话喔?”她提起了一些精神。
承认吗?
他无法形容到底有多思念她——他的梦魇被她驱散、他的漂泊被她了结、他的不安被她化解;
第一次在SEAUn重逢后,他总是想起那晚她的暂住,在炮火轰鸣前的两个人一同经历难眠之夜。她不远万里来见他,她可以随时舍下一切相信他,她可以背弃全部来追随他,她的言语间只剩对他的担忧和思念;
而他却不敢想、也不敢奢望未来能否与她相遇——他只好期待她遗忘他,把他彻底抛出回忆,将他的一切舍弃,而自己遵守着离别前那个诺言:
“我不会轻易死的,常守,我会活着等你再来抓我。”
他开始流浪,像无家可归的猎犬。
逃亡了七年以后,他终于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哪怕她早已音信全无数年;他终于承认自己渴求她、呼唤她、无时无刻不在回忆她:
记忆里有太多残酷的、冰冷的、绝望的时刻,可是与她相伴的那段时间,是如太阳一样的温暖,是如她眼眸一样的橙色——在他记忆里泛起涟漪、激起波澜。
她是他的安眠药、感冒灵、杀菌剂,从他心甘情愿为她跌入深渊的那个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离开她,因为她是抬起头时唯一的光,明晃晃地照在他的脸上。
所以他终于回来见她,隔着栅栏小心翼翼地试探:
“这一路上有长长的故事,可以慢慢说给你听。”
“好。”她眼含笑意地回应,像极了以前。
在她自由的那天急忙奔向她,接她回家:
“对不起。”
“我饿了,带我回家吧。”只会对他的语气。
“狡啮…先生?”常守朱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狡啮慎也回过神来,抓住她的手臂,揽过她的左肩,再把她贴近自己,牢牢地抱在胸前:她发间有淡淡的橙子香,嘴边有浓郁的红酒味。
常守朱紧靠着狡啮慎也的胸口,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消失了,只听得见他的心脏声,大到好像在敲击她的耳膜。也许雇佣兵的心率会比普通人高很多,她这样想着。
“常守。”一个头顶的声音。
“欸?”来自胸前的回应。
“常守。”
“我在…”
“常守。”
“我在。”
“常守。”
“在。”
“小朱。”
“嗯…”
“小朱。”一个耳边的低语。
“嗯。”来自心脏的回应。
他仿佛失语一样,嘴里只剩下她的名字,而她从善如流、一一回应。
他深受折磨多年,常常在现实与梦境中见到自己的仇恨根源,那个强大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在蛊惑他、谄媚他,所以他必须无时无刻保持清醒,哪怕是在梦中。
直到有一天,他猛然发现区分现实和虚幻的全部标识、让他的幻觉完全消失的标志,全部来自于他呢喃了千万遍的名字:“常守朱”。
与从前不太一样的是,今天有了回应。
“谢谢你一直等我,让我与过去握手言和。”
狡啮慎也终于回过神来,停止了思考,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这次怀里的人却没有回应。
他低下了头,看见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很享受被自己抱住的感觉。
看样子是困到不行了。
狡啮慎也叹了口气,还是等她清醒再说一次吧。
他尽量最轻地调整她的位置,好让她侧身枕在自己的膝盖上。
“唔…”换了姿势的常守朱半梦半醒,“狡啮…”
甚至敬称都没有说出来。
狡啮慎也低头看着那双朦胧睁开的橙色眼睛:“嗯。”
然后他就看见这人举高右手,画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半圆,摸到他的后脑勺。
正当狡啮慎也在思考这是哪门子的下意识行为时,她微凉的手借着重力,让他的脸靠近了她。
他笃定面前的人已经累到把眼睛彻底闭上了、甚至是真的已经睡着在做梦了,但还是挣扎着仰起头,往她理解的方向上努力地亲了一口——认真地亲到了他的嘴唇。
真是足够可爱了。
很多年前那个总是朝他而来的小女孩在这一瞬间一闪而过,像一个秋天的橙子被剥开第一瓣时,坚硬厚重的皮表下的沁甜的心。
总是被这样的常守朱救赎,他想。
她的信念够深、够强,所以她越发澄亮、纯净:
开始时她心底的那淌明亮的水,已长成了汩汩而来的泉。
而他从观水,变成饮泉。
人生实在是太短了,他突然想要他们永远在这里、坐在一辆不会停下的车里、困在时间里、走到永恒的尽头。
不过时间还长,至少现在的她还不会醒来、也不会离开。
狡啮慎也满意地揉揉常守朱的头发,转头望向窗外的倒退的街景。
黑夜迫降城市里,恋人坠入爱河中。
很快就要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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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狡朱/慎朱 小日常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延续上篇,但没有实际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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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在享用早餐的常守朱抬起头,“狡啮先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呢?”
对面的餐盘不正常地右移了一小段,发出短暂又刺耳的声音。
“恕我无法回答。”狡啮慎也抬起头对着眼前的女士挑了挑眉毛,“但我不介意你猜一下。”
“噢?”前监视官女士饶有兴趣地端坐起来,左手撑在餐桌上枕着头,“那么一定不是在加入外务省之前,毕竟花城小姐魅力可不小。”
“与其相信前监视官不了解她的猎犬,不如说她有些小小的幽默。”狡啮慎也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伸出手擦了擦...
*ooc注意
*渣文笔
*时间依然为第三季剧场版之后
*延续上篇,但没有实际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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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在享用早餐的常守朱抬起头,“狡啮先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呢?”
对面的餐盘不正常地右移了一小段,发出短暂又刺耳的声音。
“恕我无法回答。”狡啮慎也抬起头对着眼前的女士挑了挑眉毛,“但我不介意你猜一下。”
“噢?”前监视官女士饶有兴趣地端坐起来,左手撑在餐桌上枕着头,“那么一定不是在加入外务省之前,毕竟花城小姐魅力可不小。”
“与其相信前监视官不了解她的猎犬,不如说她有些小小的幽默。”狡啮慎也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伸出手擦了擦面前女士的嘴角,“像她的嘴角一样。”
被绅士照顾的女士一瞬间有些羞怯,橙色的眼眸向下移动,停留在对面的餐盘上。
狡啮慎也似乎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没什么要求的人:没有全息环境投影的住所,随时随地可能倒头就睡,还是无论什么食物都能接受,包括像现在一样的,常守朱偶尔轰炸厨房后的杰作。
而常守朱也花了一些时间说服、或是强迫这位年长她八岁的奔四青年来接受22世纪下的科技系统,例如让管家Candy接入狡啮的公寓,当然,这个行为收获了某位猎犬长达一个星期的幽怨眼神。
“话说回来,今天的早餐完成度有待考究。为了以后有良好的就餐体验,”常守朱对狡啮慎也眨眨眼睛,“以后还是狡啮先生和Candy轮流吧。”
“虽然转话题转得有些生硬,但我赞同这个提议。”家庭主夫望着对面那碗还剩一半的蔬果沙拉和炒蛋,再看看那位看上去已经吃饱的女士,无奈地点点头。
这时,他看见面前的女士抓住了自己的左手,轻轻翻开,手心朝上,食指指腹他手掌上慢慢摩擦。
多年握枪和近似雇佣兵的生活习惯,早让他的手掌生了茧,可这并不能阻止他隔着厚厚的皮肤感受到对面娇小又灵活的手指传来的细腻又温柔的抚摸——至少对狡啮慎也来说更像是抚摸。
常守朱似乎对这样粗糙的触感很感兴趣,她饶有兴趣地挠了挠,又小小地捏了捏狡啮慎也这处“雇佣兵痕迹”。
被按摩了爪垫的猎犬自然地回握住那只手,低头仔细吻在了手背上。
放开那只手时,猎犬灵敏的眼睛察觉到了手指尖发黄的烟痕,回想起这人试图藏在行李箱里的SPINEL。
对面似乎也发现自己暴露了这个小秘密,迅速抽出手,五指回卷微握拳。
“所以,”抢在前监视官女士生硬地转话题前,前执行官用一模一样的句式发问,“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有关他的记忆似乎很少,时间拉得很长;有时候总觉得万千无比地了解他,有时候却又像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所以才会像那时一样,情不自禁地开始了,模仿、追随和思念。
学长、前辈、同事、猎犬或者是下属似乎都没办法描述他们之前的关系——他们之间太复杂了,一方面相互间似乎了如指掌到默契浑然天成,一方面却拘谨到难以迈出下一步。
有时候常守朱会想,让自己轻而易举地靠近、互相融入彼此的生活,想必已经是狡啮慎也向她伸出的最长的橄榄枝了吧。
他似乎不会刻意向自己表现爱意,不会说一些肉麻的话,也不会斥责自己——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这样温柔;他是她的引导者,是她时常朝圣的对象。
良久,她终于开口:
“从狡啮先生放下那封信开始,日日夜夜。”
哑然,避免不了直面真相时的惊诧。
虽然与自己所猜测的相差无几——自己与她的心路轨迹总是相似的。
但是他总是希望这样记忆不会太久,至少不必像折磨他那样折磨着她。
这样的爱,好深,好苦,好长。
相隔千万里的想念,太重,太累,太久。
“不过狡啮先生不必为此道歉,我从来不为你的决定后悔,希望你也是。”
常守朱抬起头认真注视着面前灰蓝色的眼眸:
“需要用时间偿还的部分已经结束了,以两个人共同承担的方式。”
不知道为什么,猎犬突然很想舔舐面前女士的嘴唇,他尝过那双唇的味道,比她讲话时更甜更柔软、足以抚平他躁动不安的心。
但他克制住了,在这难得的互诉衷肠的场景下,在面前这位女士炽热又真挚的目光下,轮到了他的问题:
狡啮先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呢?
爱就是沼泽,当他将所有有关他们的事情变得理所应当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淹没。亲近的朋友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没有人像她一样,在初次见面时就给他来了一枪麻醉剂、把他真正当作执行官、牢记他的一言一举。
“过去我只在梦里见到他,”狡啮慎也冷不防说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但从那声枪响之后,他便时常出现在我的周围。正如你说的,我和他是同一类人。”
“他一直是我的梦魇,我避免成为他,可那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相似的人之间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看在狡啮先生一枪毙了他的份上,我或许是多余的那个。”前监视官有些小小的不满。
猎犬终于没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伸出手背轻轻蹭了蹭女士的脸颊。
“你怎么还是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他有些无奈地偏着头笑道。
“我可是被那个人的幻影折磨了快八年了,小朱。”不禁脱口而出她的名字。
“狡啮先生不也还是那个老大叔的样子。”不服气地反驳。
“…所以,现在也是这样?”除了下意识的心疼以外,常守朱开始思考要不要给面前这位执拗的老大哥找一个心理医生。
“很少了,自从…”狡啮慎也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
“自从?”常守朱疑惑地歪了歪头。
然后她看见对面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坚定和真挚以及没有见过的深情:
“自从回到了你身边。”
“日出和日落变成现实,黑夜与白昼回到从前。”
“从那时起他的幻影就消失了。”
“因为重新有了你,小朱。”
“欸?”女士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愣住,虽然她知道他更可能只是说了最真实的想法,但她依然能听到自己的左胸口传来心跳加速的声音。
“在说什么啊…”声音逐渐变小。
“小朱…”继续熟练地叫起了名字,温柔地眯了眯眼睛。
“…嗯?”仿佛在耳语。
“…耳朵和脸颊都红了。”嘴边似乎勾起浅浅的笑意。
常守朱哪儿管得上脸上什么地方红不红的,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快要跳出胸口,血液加速流动,手指尖也传来剧烈的抖动。
在这之前,常守朱都认为狡啮慎也是一个不会讲情话的人,在他嘴里更多的是冰冷的事实和客观的叙述。甚至很少见到他开心的样子,除了出离愤怒以外,他的脸上似乎从没有过其他的表情。
所以常守朱从未期望过从他那里得到特别的情感反馈——不论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是同一副模样,就连一个宠溺的笑容,嘴角扬起的角度都不会超过十五度。
然后狡啮慎也就看见面前这位满脸通红女士站起身来,拘谨地走到自己面前,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低头郑重地吻在了自己的嘴角,落跑回了房间。
“别忘了晚上宜野座的约,小朱。”家庭主夫起身收拾餐桌。
“知道啦。”房间里像有一只气恼的猫。
---------------------
-End-
【PP/狡朱】Storyteller
*ooc
*短打
常守发现狡啮右耳上方头发沾着片樱花花瓣时,他还在说着自己旅途上的见闻。一顿饭从热吃到凉,活生生吃成配菜。
战区酒吧的嘈杂,高远天空的鸟鸣,飒飒作响的经幡,木构造建筑古老的味道,消融的雪水,汇集的源流,朝圣者的虔诚,散去硝烟的余味,泥土上干涸的血液。一切如同尖锐利刃一样的新鲜感触,及到编织成话语时却宛如熊熊炉火上温吞煮开的茶水。
狡啮正说到教小姑娘格斗术,从清晨踩踏着坚实的黄土路,让风在耳边呼啸,藏区冰冷的空气将吐出的热气化为白雾;到转瞬即逝的黄昏,夜幕覆盖下古旧木结构房间窗户透出的柔和光线,堪称平淡的日常。
常守默不吭声把视线从硬刺头发上的花瓣移到他脸上。
“...
*ooc
*短打
常守发现狡啮右耳上方头发沾着片樱花花瓣时,他还在说着自己旅途上的见闻。一顿饭从热吃到凉,活生生吃成配菜。
战区酒吧的嘈杂,高远天空的鸟鸣,飒飒作响的经幡,木构造建筑古老的味道,消融的雪水,汇集的源流,朝圣者的虔诚,散去硝烟的余味,泥土上干涸的血液。一切如同尖锐利刃一样的新鲜感触,及到编织成话语时却宛如熊熊炉火上温吞煮开的茶水。
狡啮正说到教小姑娘格斗术,从清晨踩踏着坚实的黄土路,让风在耳边呼啸,藏区冰冷的空气将吐出的热气化为白雾;到转瞬即逝的黄昏,夜幕覆盖下古旧木结构房间窗户透出的柔和光线,堪称平淡的日常。
常守默不吭声把视线从硬刺头发上的花瓣移到他脸上。
“即便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复仇,但最终为了和平她还是放弃了复仇。”狡啮平静地为故事收尾。
“是个圆满的故事呢。”常守捧着茶杯说。
“你这么觉得?”
“就结局而言,对我来说,狡啮先生说的是一个近乎童话的圆满故事,是将伤痛轻描淡写略过的残酷童话。”常守说,“孩子都喜欢童话。”言下之意是别把人当小孩。
“那么你想听到的是个怎样的故事?”狡啮问。
常守想了想说:“是纪实文学,是回忆录,是讲故事的人亲身经历的一切。”
“下次见面时我会好好准备的。”狡啮无奈地说。
“我很期待。”常守微笑着喝了口凉茶。
春天特有潮湿空气下,带暖意微风吹拂而过,花坛泥土润湿气味袅袅升起。
“狡啮先生,”狡啮伸手要拉开车门时,常守叫住了他,提醒道“你头发上有片花瓣。”
“是吗?我还以为那些樱花都是全息投影。”狡啮不得章法地挠头,红斑样花瓣安坐如山。
“我帮你拿下来吧。”常守提议。
“那麻烦你了。”狡啮驯顺地垂下头。
比纸还薄的花瓣轻易地粘在了手指上,常守手在他头发上悬停了一会,让硬质短发扎在手心。
收回手时花瓣随一阵暖风飘去,打着旋悄没声落在花坛潮湿泥土上。
*头一回写狡朱,人物都抓不太准,见谅(
*很早就想写的脑洞,但存脑子太久了没动笔,新鲜劲过后再写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