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2温暖细心的小齐哥射箭时目光流露出的杀意太戳我了。正是这种反差感才让人成为立体的人
P3-4看阿岳整个动作应该是过于兴奋打算冲过来拥抱齐哥的,没想到云总又日常平地摔了
P5没截到动图,当时节目组镜头也比较乱,看起来阿岳靠得近第一个打算扶来着,不过被阿科截胡了哈哈哈😆
P1-2温暖细心的小齐哥射箭时目光流露出的杀意太戳我了。正是这种反差感才让人成为立体的人
P3-4看阿岳整个动作应该是过于兴奋打算冲过来拥抱齐哥的,没想到云总又日常平地摔了
P5没截到动图,当时节目组镜头也比较乱,看起来阿岳靠得近第一个打算扶来着,不过被阿科截胡了哈哈哈😆
我真的不是甜妹(5)
公演结束之后,张云龙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前方,他神色带着点清醒,但是细看之后也不是很清醒,像是醉酒之人那种迷离感。
张云龙伸出手,敲打着桌子,招手让助理过来开口道:“你去打给经纪人,我现在不太好,戏份推迟拍,今天我要是活着,我肯定跟导演拍。”
助理语气颤抖:“哥,您别吓我。”
张云龙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别叫哥,快打电话。”
马上拨通电话,经纪人也联系飞机,马上飞回来。张......
公演结束之后,张云龙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前方,他神色带着点清醒,但是细看之后也不是很清醒,像是醉酒之人那种迷离感。
张云龙伸出手,敲打着桌子,招手让助理过来开口道:“你去打给经纪人,我现在不太好,戏份推迟拍,今天我要是活着,我肯定跟导演拍。”
助理语气颤抖:“哥,您别吓我。”
张云龙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别叫哥,快打电话。”
马上拨通电话,经纪人也联系飞机,马上飞回来。张云龙还是补了一句:“要是不行,就算了。我体谅你们,你们也别过来跟我卖惨。”
电话挂断,高瀚宇开口:“哎呀,哥,您可别折腾了,快过来休息。”
b张云龙捻了捻手指,开口:“我想坐在沙发上,我不想回去,我腰疼。”
可怜兮兮的语气,再加上那张幼态的脸,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可怜。
“晋哥呢?”
“晋哥去联系医生了。”
张云龙幽幽开口:“我自己有医生,没有问题的,他也跟着我三年了。了解我。”
电视上放着动画片,高瀚宇去接水,张云龙拖着腮帮子看着人来人往,他这么大个人,直接窝在沙发上,越发显得有点可怜,但是当事人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反而看着这么多人都在闹,都在笑,也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陌生的车辆停在门口,进来的是两个男子,全身都凝固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那是连没有摘口罩都觉得帅的程度。
“介绍一下,我是秦生是张云龙先生的经纪人,这位是白琨,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也是张云龙先生的健康负责人。”
工作人员带他们进来,张云龙还在懒洋洋的趴着,秦生轻笑:“张先生,好久不见。”
张云龙站起来看着秦生,神色凄惨。
秦生虚抱了一下,开口:“阿龙,别胡闹,怎么不听话?”
张云龙开口:“你可别来问我,不是你们让我去的,现在我好惨,你们也不来问我我的情况,开口第一句就是骂我,哪有你这样的,你不是也知道我这个人,陈年旧伤一堆,我哪里有勇气去做这件事?芒果不就是想把我推在高峰口,我当然成全。”
秦生眼神暗沉开口:“白琨,给他看病。”
张云龙把手伸出去,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慢慢的闭眼。白琨收起东西开口;“好好养着,腰伤不是好问题,也没有根治的办法,另外你低烧反复了这么几天,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敢吃止疼药,你是不想要你的命了吗?三十岁,珍惜点你的时间,别作死。我看你身体的暗伤迟早会找上来,别不当回事,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疼死我也不要飞过来。”
秦生轻轻撇了一眼;“听见没,嗳,小祖宗?别作死。”
张云龙只能当鹌鹑,窝在沙发里面默不作声。
其余的哥哥都回来了,李承铉看着张云龙皱眉开口道:“怎么样,云龙?”
张云龙笑道:“炫哥,我好多了。”
接下来的半天,秦生从他们的嘴里面知道了张云龙个人的情况,虽然嘉兴确实很狗,但是以目前这个状况,张云龙本人是不能够和嘉兴脱离的。
一旦脱离,嘉兴会以更加狠厉的手段跟张云龙本人开战,更何况,张云龙自己也不希望这种事情由他亲手去做。他也是见过太多,心理脆弱,是真的不要大风浪,只希望平安顺遂。
【艳阳高照(番外)】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正文见合集。
小段子,勉强赶上了情人节的末班车。
到北京那天正好是二月十四号,张震岳设法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他和郝云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准备送给郝云的礼物是一把吉他,那是郑钧带着他去北京某家乐器行的仓库里搞来的木吉他,云杉做的,尼龙弦,没有护板。
“这玩意儿剩下不少,拿来烧火嫌点不着,也没人搞音乐。”郑钧又挑了一把还能用的,一并带走了。
他们开着车回到住处,郝云看见他们俩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没看错吧?”
张震岳笑笑,摘下背上的乐器箱子打开,拿出吉他捧给郝云。
“我说过,一定会送你一把琴。”
郝云拿着琴坐...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正文见合集。
小段子,勉强赶上了情人节的末班车。
到北京那天正好是二月十四号,张震岳设法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他和郝云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准备送给郝云的礼物是一把吉他,那是郑钧带着他去北京某家乐器行的仓库里搞来的木吉他,云杉做的,尼龙弦,没有护板。
“这玩意儿剩下不少,拿来烧火嫌点不着,也没人搞音乐。”郑钧又挑了一把还能用的,一并带走了。
他们开着车回到住处,郝云看见他们俩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没看错吧?”
张震岳笑笑,摘下背上的乐器箱子打开,拿出吉他捧给郝云。
“我说过,一定会送你一把琴。”
郝云拿着琴坐下,用手掌和眼神抚摸着云杉做的面板,指尖轻挑几下琴弦,年久失修,琴音不准,他于是转了转弦钮,调好音,再弹。
温暖的琴声从木板之间共振出来,荡漾在整座房子里,像一条看不见的溪流。
“我去,太爽了。”郝云感慨地骂了一句。
张震岳俯身吻了吻他。
“情人节快乐。”
郑钧见了,故意回头问马頔:
“还有别的地方能住一晚上吗?”
“有啊,天桥底下随便找个地儿就行。”
“去不去?反正我是不想听他俩闹腾,吵得慌。”
“去啊,怎么不去。”
“那走吧?”
“走就走。”
车轱辘似的拉扯了好几遍,郑钧和马頔谁也没动,张震岳笑着说:
“好啦,我们会很小声的。”
“就这么大间屋,再小声也听得见啊!”
“等后半夜就行。”郝云插嘴道,“你们都睡了,我们在客厅里,吵不醒你们。”
“对,之前也是这样。”
“之前?哪样?”
郑钧思来想去,他们今天刚到北京,之前指的只能是……
“赶路的时候啊,我们就是等你和齐哥睡着之后才做的。”
郑钧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听力下降,否则怎么会连这样的动静都听不见。
“行了,你俩还是弹琴吧,这话题太少儿不宜。”
郑钧挥挥手,五个人里唯二能过情人节的两个人带着吉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您是不是想信哥了?”
在北京,马頔好像成了每个人肚子里的蛔虫。
“想也没用,那家伙指不定在哪儿混呢。”
“听说他去四川了。”
“你要找他?”
“我就这么一说,去不去您决定。”
郑钧看看窗外,又是艳阳高照。
“先顾好眼前的事儿再说吧。”
旧伤(九)
披荆斩棘的哥哥 张云龙中心
提前预警:有私设,ooc严重
切勿上升正主!!!
仅因为个人喜欢而开的文章~
分割线————————————————————————————
范世錡一语成谶,张云龙真是作的厉害。
第二天张智霖起来的时候没有听到那声清亮的“智霖哥”,再看看床上拱起来的大团子,心下好笑,难得碰上这个弟弟睡懒觉,这么看着倒是比清醒时乖的多了。
想到这几天估计也累坏了,便没打算把人叫起来,招呼着陈小春李承铉小心地出了宿舍。
待三人吃完早饭才发觉到不对劲,这都早上九点了,云龙怎么还没起?
三个人对视一眼,沉着脸往宿舍里走...
披荆斩棘的哥哥 张云龙中心
提前预警:有私设,ooc严重
切勿上升正主!!!
仅因为个人喜欢而开的文章~
分割线————————————————————————————
范世錡一语成谶,张云龙真是作的厉害。
第二天张智霖起来的时候没有听到那声清亮的“智霖哥”,再看看床上拱起来的大团子,心下好笑,难得碰上这个弟弟睡懒觉,这么看着倒是比清醒时乖的多了。
想到这几天估计也累坏了,便没打算把人叫起来,招呼着陈小春李承铉小心地出了宿舍。
待三人吃完早饭才发觉到不对劲,这都早上九点了,云龙怎么还没起?
三个人对视一眼,沉着脸往宿舍里走,中途有人打招呼都只是点了个头,一丝笑意都没有。
范世錡跟杜德伟面面相觑,这人是怎么了?
估摸着又是云龙的事,范世錡琢磨了一下,跟了上去,顺便拉着他“杜爸”也过去了。
而先一步到了宿舍的三人看到床上的大团子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张智霖走过去把张云龙身上的被子往下扒拉扒拉,就看到他的脸白的像纸,额上满是冷汗,眉头死死地皱着,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云龙?云龙醒醒!云龙?!”喊的一声比一声焦急。
好在张云龙并没有失去意识,在听到模糊的声音后挣扎着将自己从黑暗里拉出来,哑着嗓子开口道:“嗯?怎么了哥?”
还怎么了?
“起来先喝点水,”张智霖说着把张云龙从床上扶起来,“你发烧了,应该是脚上的伤引起的,脚都肿成那样了,你都没有感觉么?”
张云龙迷迷糊糊咽下一口水,咳了两声,迷茫着眼睛看着张智霖。
“……”
秉着不跟病人计较的态度,张智霖劝自己要大度,再次开口:“没必要这么拼,我看你已经很好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注意,怎么还想靠我们天天盯着你呢?”
边说边把枕头放在张云龙想背后,让人靠着舒服点。
“就是就是!”跟着过来的范世錡适时地附和了一声。
张云龙缓了一会儿好歹是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了,脸上笑的格外讨好:“我以为没那么严重嘛~对不起让你们替我担心啦……”
知道自己让人担心了就该懂点事!
李承铉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脸色依旧不好。
看着哥哥们依旧面色不善,张云龙乖乖低下头等着挨训,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一声儿斥责,又偷偷抬眼看向身旁。
他智霖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但眼底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好啊,你们合伙儿欺负我!”张云龙不满地高声道。
“让你长长记性!自己看看你那脚还能下地么?这两天要么坐轮椅,要么在床上躺着!自己选!”
我能不选么?
在众人的眼神威胁下,张云龙被迫选择了轮椅……
岳云CP🍬点|滚烫人生川西站
把之前的删了,重新做一个精简的总结。
川西站真的太棒了。
先是云总的谜语:
[图片]
云总很自然地在阿岳身后躺下:
[图片]
后面两个人一起躺:
[图片]
骑行分享会上唱歌:
[图片]
[图片]
云总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卖唱云和录像的岳:
[图片]
领队和二把手:
[图片]
去学校路上,阿岳为了云总可以停下来拍照,而云总为了赶路可以放弃拍照。
[图片]
节奏课,阿岳最主动的一次:
[图片]
岳云互夸,一定心里都在窃喜。
[图片]
[图片]
《再见》,云总本站的第一次感动
[图片]
这一站最让云开心的是这张照片
[图片]
云总坚持有...
把之前的删了,重新做一个精简的总结。
川西站真的太棒了。
先是云总的谜语:
云总很自然地在阿岳身后躺下:
后面两个人一起躺:
骑行分享会上唱歌:
云总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卖唱云和录像的岳:
领队和二把手:
去学校路上,阿岳为了云总可以停下来拍照,而云总为了赶路可以放弃拍照。
节奏课,阿岳最主动的一次:
岳云互夸,一定心里都在窃喜。
《再见》,云总本站的第一次感动
这一站最让云开心的是这张照片
云总坚持有始有终,骑车上雅哈垭口,阿岳不断嘱咐提醒,上了保障车也不放心:
山顶的奔赴
云喜欢听阿岳的声音:
阿岳要拍照,先跟云总讲了一遍,因为他是照片里一定会有的一个人。
节目里最后一次一起吃饭:
布置房间:
信鸽一语道破天机:
(云总这个笑很微妙)
云总只想当摩托车手,阿岳很感动
云对岳的评价:
(这一段是云总的画外音,听语气很亲昵)
阿岳最清楚云总的睡眠了,对吧。
本站第二次《再见》,云总站在阿岳身后录像:
几张照片:
岳云的收官感言:
“我们就是喜欢骑车”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快乐”
如果没有这个节目,或许我永远不会把“郝云”和“张震岳”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会是两个这么契合的灵魂。
无论有没有第五站拉萨,他们未来的路都还长。
“有些人不会变,
有些事不会变,
就像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
滚烫人生2追后记
“我只喜欢这一类人,他们的生活狂放不羁,说起话来热情洋溢,对生活十分苛求,希望拥有一切,他们对平凡的事物不屑一顾,但他们渴望燃烧,像神话中巨型的黄色罗马蜡烛那样燃烧,渴望爆炸,像行星撞击那样在爆炸声中发出蓝色的光,令人惊叹不已。”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一千七百八十四公里,四个省份,四段旅程,四种风景。
宁夏站的磨砺,广西站的悠闲,云南站的险峻,川西站的壮美。
感谢这样一档节目,让没机会骑着摩托车见识祖国河山的我们,也能一睹辽阔沙漠和巍峨高山,也能得见蔚蓝大海与奔腾河流。
【宁夏】
只播出两期的第一站,浓缩的倒是精华,沙漠里的他们累得满身大汗,好在有个...
“我只喜欢这一类人,他们的生活狂放不羁,说起话来热情洋溢,对生活十分苛求,希望拥有一切,他们对平凡的事物不屑一顾,但他们渴望燃烧,像神话中巨型的黄色罗马蜡烛那样燃烧,渴望爆炸,像行星撞击那样在爆炸声中发出蓝色的光,令人惊叹不已。”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一千七百八十四公里,四个省份,四段旅程,四种风景。
宁夏站的磨砺,广西站的悠闲,云南站的险峻,川西站的壮美。
感谢这样一档节目,让没机会骑着摩托车见识祖国河山的我们,也能一睹辽阔沙漠和巍峨高山,也能得见蔚蓝大海与奔腾河流。
【宁夏】
只播出两期的第一站,浓缩的倒是精华,沙漠里的他们累得满身大汗,好在有个仁科调节气氛,让这趟旅程不仅仅是疲惫和美景。
这一站作为开篇,实在是再合适也没有了,有了沙漠之行打底,似乎后面什么都不算困难,哪怕有困难也都可以共同克服,这样的经历培养出来的不只是友情,还有患难与共的默契。
【广西】
线绷得太紧会断,人也一样,所以魔鬼般的沙漠结束后,要来到截然相反的海边,放慢节奏,享受生活。
这一期最开心的或许是阿岳,最南方的海滨与台湾东海岸相差无几,而他是个生长在海洋里的原住民,正是如鱼得水。
看着涠洲岛的蓝天碧海,看着自在遨游的白海豚,即使没有站在月球上,也会觉得,其实地球还挺美好的。
【云南】
一路向西,没有去大理,先到了丽江。
乔小刀的荒野乐园,那是等待游戏的童年,是盼望长大的童年,是迷迷糊糊的童年,也是回不去的童年。
而第二天的音乐会,孩子们天真得令人羡慕,大人们唱着旧时的歌,身后雪山不声不响,几百万年未曾改变。
虎跳峡,无限风光在险峰,这一趟有意外,有困难,但收获的是金色的雪山和橘色的日落。
【川西】
通往天空之城的G318公路,与其说“此生必驾”,不如说“此生难忘”。
难忘之一是福利学校,孩子们纯洁如同山峰上的白雪,又温暖如照在雪山上的阳光。阿岳一首《再见》,为这次活动做结,也可为整季节目收尾。
难忘之二是骑摩托车登上垭口,等了很久等到日照金山。这一趟是人类与山川的较量,是征服自然的同时也被自然征服。
我们尽可以爬上最高耸入云的山峰,“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但在绵延万里的雪山面前,仍不得不惊叹于自己微小的存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四位领队】
齐哥,永远让人看到就觉得放心的齐哥,永远有无穷无尽乐观能量的齐哥,永远靠谱也永远能托底的齐哥。
钧哥,他说,人唯一能拥有的就是自己的心,而他自己,有一颗摇滚的心,一颗冒险的心,也有一颗真诚的心。
阿岳,别忘记他叫海雅谷慕,他是山与海的孩子,是误落尘网三十年的野性灵魂,他说,我们就是爱骑车,他唱,转动着右手,就走。
云总,年龄最小也最感性的是他,最不舍得结束的是他,最热情地喜欢骑行的是他,最爱发微博宣传节目的自然也是他。
最后一期节目是总结大会,四块展板承载了1784公里的公路和无数的人、事、物,照片和实物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东西,都在他们的回忆里了。
保鲜膜车队,勇往直前,保证新鲜。
张震岳/郝云【双人同居三十题】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十几期,岳云同住一个房间那么多次,不来一个这种梗有点说不过去。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1.截然不同的生物钟
住在雪山下的第一个晚上,郝云果不其然又在熬夜。
“快点睡了啦。”张震岳嘟囔道。
“好,我马上。”郝云随口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个人爬上床钻到了自己旁边。
“你干啥?”
“反正我也睡不着,陪你一下。”
2.谁做饭?
“这肉好好吃,怎么烤的?”
“我有秘诀。”
“是什么?”
“第一,在腌肉的时候加洋葱和梨。第二,用节目组的木头烤。”
3.难以适应的双人生活
在宁夏沙漠的第一天晚上,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十几期,岳云同住一个房间那么多次,不来一个这种梗有点说不过去。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1.截然不同的生物钟
住在雪山下的第一个晚上,郝云果不其然又在熬夜。
“快点睡了啦。”张震岳嘟囔道。
“好,我马上。”郝云随口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个人爬上床钻到了自己旁边。
“你干啥?”
“反正我也睡不着,陪你一下。”
2.谁做饭?
“这肉好好吃,怎么烤的?”
“我有秘诀。”
“是什么?”
“第一,在腌肉的时候加洋葱和梨。第二,用节目组的木头烤。”
3.难以适应的双人生活
在宁夏沙漠的第一天晚上,郝云被阿岳的鼾声吵了半晚上,后来戴着隔音耳机才睡得着觉。
所以搬到一起住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给阿岳买了一个呼吸机。
4.周末的共同购物
“买点苹果?”
“好。”
“牛肉回去烤着吃。”
“好。”
“把那瓶面酱拿上。”
“好。”
“晚上你刷碗。”
“好——诶?”
5.对方无意中的想法被自己牢牢记住了
认识很久之后,郝云在一个冬天带阿岳去了黑龙江,跑到高山上骑雪地摩托。
“爽不爽?”
“爽。你怎么想到来这里的?”
“录滚烫人生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忘了?”
“是哦,我还真的忘了。”
“当时我说过要带你来,得遵守承诺嘛。”
6.逐渐顺口的亲密昵称
“叫小云也不错哦。”
“别了,岳哥,你这么叫我有点起鸡皮疙瘩。”
“是吗?以后多叫几次就习惯了,‘小云’。”
7.两人都没带钥匙
“岳哥,房卡呢?”
“不在你身上?”
“没有啊,我以为你拿着呢。”
“我也没拿,应该忘带了。”
“得,我去找老板开门儿吧。”
郝云刚要走,郑钧从后面过来,递给他一张卡片。
“郝云,你俩的房卡。”
“怎么在你那儿?”
“早上走的时候,你说你俩口袋太浅容易掉,让我替你们拿着,这么快就忘了?”
8.因为好奇而打开了对方的衣柜
“你怎么有这么多条大短裤?”
“冲浪露营穿的啦!你自己一柜子牛仔裤怎么不说!”
9.熟络之后才发现一方的另一面
郝云一直以为张震岳会像他早年的歌一样,酷到没边儿,对人爱搭不理。直到在录节目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台湾人说话的腔调让郝云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张震岳跟那些放肆激情的音乐联系在一起。
他身上有一种特质,郝云经过很多次的思考,觉得只能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
10.洗澡时唱歌被对方录下来了
晚上八点,郑钧突然收到了张震岳发给他的一条视频。
他点开视频,是张震岳隔着浴室门录到的,郝云一边洗澡一边唱《赤裸裸》的声音。
他听了一半,回过去一条:
“还挺应景的。”
过了一会儿,收到了张震岳的回复:
“对,很符合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出门旅游】
11.收拾行李有条不紊的一位和杂乱无章的另一位
“岳哥,不收拾一下你那些录音的东西?”
“这样就挺好啊。”
“这么乱——行吧,你开心就好。”
12.迷路了
“诶我导航怎么往回走?”
“我就说咱走反了吧!”
13.因为沟通不当导致两个单间变成了一个单间
“既然床这么大,干脆睡一起啦。”
“我怕晚上掉下去。”
“那你抱着我睡好了。”
14.拍照技术意外的好的一方和拍照技术糟糕的另一方
“你按录制键了吗?”
“按了。”
飞了一圈以后,郝云的无人机又一次什么也没拍到。
“我绝对按录制键了!”
“可是你电源好像忘记开了耶。”
15.在人群中走散
“郝云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这儿呢!我在树上!”
张震岳抬起头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方,郝云正坐在一棵树的分叉处朝他挥手。
【小插曲】
16.家里被盗窃
“少啥了?”郝云一进门就问。
“所有的零食,冰箱里的生肉。还少了一个烤炉和木炭。”
郝云想了想,拨通郑钧的电话。
“钧哥,你让马小胖和信哥把我们家吃的还回来!”
17.遇到一些自然灾害
“好像地震了!”
“有吗?你也跟信哥一样高反了?”
“是真的啦!快点下楼!”
张震岳推了他一把,郝云这才慌起来,跟着他跑到楼下。好在地震不大,不到一分钟地面便平静下来。
“你们这边经常这样?”
“还好啦,不过小的地震是比较多。”
“我现在回北京还来得及吗?”
18.养宠物
张震岳原本只有一只宠物,是一条狗,名字叫阿米斯。
后来他家里又多了一个宠物,名字叫郝云。
19.一次争吵后的夺门而出
每次吵架,当郝云气得想摔门走人的时候,张震岳就会跑到卧室拿出吉他,在他身后唱《爱的初体验》,唱的要多大声有多大声。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请诚实点来告诉我,不要偷偷摸摸地走,像上次一样等半年。”
几次下来,郝云最远走到楼梯口就会冲回来捂他的嘴,免得整栋楼都听见这样的歌声。
20.去酒吧捞回某个喝醉了的家伙
“喝了多少?”
“不多,几瓶啤酒而已。”
“要不要我扶你?”
“要。”
郝云刚说完,张震岳已经把半个身子倚了过来,压得他一个趔趄,差点两个人一起掉到沟里。
“你是撒谎还是故意的?几瓶啤的醉成这样?”
“让我靠一下啦,很舒服诶。”
“又撒娇,多少次了?”
“管用吗?”
“……还真挺管用。”
【更亲密的】
21.雨天接另一方回家
台湾的夏季常常暴雨突降,郝云正好附近的商店买东西,没带伞,现买一把又觉得不值当,他索性冒雨往回走。
走到一半,郝云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岳哥!”
“没带伞也不讲一声。”张震岳把雨伞塞到他手上。
“想早点回家。”
“回家干嘛?”
“见你。”
22.一起打游戏
张震岳和郝云只去过一次游戏厅。
他们看了半天别人玩赛车游戏之后,就决定还是回家骑真的摩托车更爽。
23.去游乐场
摩天轮到最高点的时候,郝云很兴奋地举着手机拍来拍去,又换成录像模式开始拍视频。
“岳哥你看——”
他的话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张震岳赶在摩天轮离开最高点的一秒钟前吻住他,热情得仿佛好几年没见过面的情侣。
郝云一时沉浸在他的怀抱里,甚至忘了手机的录像还开着。
“你又玩的什么浪漫?”吻完之后郝云问他。
“我听说在摩天轮走到最高点的时候接吻,爱情就会一直走下去。”
24.半夜一起看鬼片
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张震岳总是很容易被屏幕上的风吹草动吓得尖叫。
“哎哟!岳哥你掐我干啥!”
“我害怕!”
看完电影之后,郝云趁张震岳刷牙的时候偷偷溜过去打算吓唬他。
最后的结果是,张震岳确实被吓到了,而郝云也被他用杯子里的水泼了一脸。
25.一方洗澡洗一半停水了
“郝云!停水了!”
“你洗完了吗?”
“没有,不过快了,冲一下就好。”
“等着,我有办法。”
过了半晌,郝云提着一个长嘴浇水壶进了浴室。
“咱还有不少烧开的水,都给你用了。”
他举起水壶朝张震岳身上浇下去,浇了一会儿突然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我感觉我跟浇花似的。”
26.共同喝醉
第一个周年纪念日,郝云买了两箱酒,和张震岳双双喝得烂醉如泥。
第二天起来,郝云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决定先打给郑钧。
“我们俩昨天晚上干嘛了?”
“你挨个给咱们保鲜膜车队的所有人打了一遍电话,说要骑车去青藏高原。”
“还有呢?”
“还有就是唱歌,你唱完换阿岳唱,也不知道唱的啥,马頔说是我的歌,反正我没听出来。”
于是郝云放下心来,挂了电话,回床上躺下。
正在这时,还在睡梦中的张震岳翻了个身,哑着嗓子唱了一句:
“回——到——拉——萨——”
他的高音没上去,嗓子也没开,唱出来那声音像抽多了烟的公鸭子。
郝云笑得滚到了地上。
【一年】
27.花粉过敏
此条不会写,跳过。
28.去海边!
对于从小在内陆生活的郝云来说,大海总让他在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因为下一次再来不知道要过多久。
直到他遇见张震岳,他生命中的海洋。
29.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奶茶?不太好吧,那么多糖。”
“大不了我替你喝了。”
“你不怕胖?”
“胖了我就再冲浪去,上次跟你学了三天,我瘦了两斤。”
30.下雪了
北京的冬天,下雪并不罕见,不过像今年这么大的雪,连郝云也没见过几次。
“雪好厚诶!”
张震岳把手插进积雪里,没过了大半个手掌,他干脆搓起一团雪球。
郝云转过身,一个雪球就飞过来砸在他身上。
“你给我等着!”
他们用光了附近每一辆车上的积雪,仍然不分胜负,直到郝云拿出了北方人打雪仗最认真的招数——他把一堆雪灌进了张震岳的衣服领子。
“不玩啦!太凉了!”张震岳跳来跳去抖掉衣服里的雪。
回程的时候,郝云找了一片干净的雪地,先画了一颗心,又写了“云”和“岳”两个字,然后画一支箭穿过了那颗心。
“怎么样?”他给张震岳展示自己的作品。
“好肉麻,不过我喜欢。”
【我所不能了解的事】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大学生AU,无关现实,段子向。
设定:云总是大一新生,阿岳是大二学长。
无视年龄差,人设全部为剧情需要。
“丢一个铜板轻轻地盖住,猜猜他爱我不爱,那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郝云是在社团招新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张震岳的。
操场上满是喧闹的学生,他倒是在进场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一阵吉他声。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学校音乐社团的摊位,那里搭建起了小型的舞台,中间站着一个男生在弹一把木吉他。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郝云没听过这首歌,但是听着听着,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把吉他是只为他一个人弹的。
旁边还站着另...
CP:张震岳/郝云
大学生AU,无关现实,段子向。
设定:云总是大一新生,阿岳是大二学长。
无视年龄差,人设全部为剧情需要。
“丢一个铜板轻轻地盖住,猜猜他爱我不爱,那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郝云是在社团招新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张震岳的。
操场上满是喧闹的学生,他倒是在进场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一阵吉他声。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学校音乐社团的摊位,那里搭建起了小型的舞台,中间站着一个男生在弹一把木吉他。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郝云没听过这首歌,但是听着听着,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把吉他是只为他一个人弹的。
旁边还站着另外十几个人,但他分明感觉唱歌的人在看着自己。
一首歌唱完,弹吉他的男生略一躬身,道谢之后便摘了吉他下场了,郝云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去。
“你好,那什么……我想加你们社团,请问怎么登记?”
“那边啦。”
吉他手说话带着少见于北方的腔调,郝云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哪里人?”
对方大概见惯了这样的表情,不以为意地解释道:
“我台湾人,家在宜兰。认识一下,我是张震岳,叫我阿岳好了。”
“我叫郝云。云是白云的云。”
“郝云?那你运气一定很好。”
郝云想了半天才明白这个谐音梗,张震岳尴尬地挠了挠头。
“不好笑,对不起。”
“等会儿我给你想一个,绝对比你的好笑。”
他们走到音乐社团的摊位边,张震岳指了指一个小本子,上面已经写了几行字,都是不同的字体。
“登记吗?写一下个人信息和联系方式。”负责摊位的学生又转向张震岳,“阿岳,你再唱两首?”
“好,马上来。”
“等会儿!我想到了!”
郝云正写着,突然直起身激动地拉住张震岳。
“什么?”
“抬头张望震撼的山岳,打一人名!”
“……是谜语吗?”
“你别管谜语不谜语的,就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张震岳一边说一边挎上吉他,“我先唱歌,等下聊。”
郝云看着张震岳弹吉他的背影,思考着刚才自己是不是有点热情过头了。
后来晚上在宿舍躺床上聊天的时候,他把这事儿讲给舍友马頔,马頔听完以后嘲笑他,刚上大学就跟学长一见钟情了,以后四年怎么办?
“什么一见钟情,胡说八道。”
“不信?我掐指一算,你现在肯定脸红了。”
“赶紧睡你的觉。”
郝云有点生气,不仅因为马頔很八卦,而且因为他说对了。
学校艺术节的节目单上有音乐社团的歌曲串烧,郝云为此兴奋了一整天,而马頔则为此不断吐槽他。
“你不是有人家微信了吗,怎么不敢说话?”
“就见过一次,说什么?”
“你就说,学长,既然你这么会弹吉他,应该也很会跟我谈恋爱吧。”
“再说?揍你啊。”郝云举起拳头作势要给他一锤。
“我开玩笑的,大哥!”马頔象征性地躲了两下,“你看看你,一说就急。”
晚上的表演,张震岳果然出现在音乐社团的节目中,但他并没有弹吉他,而是坐在后面打架子鼓,偶尔和音几句。
即便如此,郝云还是举起手机,把摄像头对准架子鼓拉进焦距,这一系列操作全被马頔看在眼里,于是,当张震岳表演结束下台之后,他适时地推了郝云一把。
“人在那儿呢,云总,赶紧上啊!”
“哪儿?”
“那个,安全出口,看见没?”
“看见了。可是我去了说啥啊?”
“想说啥说啥,快去,待会儿人走了!”
郝云只好站起来,一连声说着“借过”,从一排人的腿前面挤出去,视线始终没离开那个绿色的“安全出口”标志牌。
“岳哥!”
“是你哦,好巧!”
“刚才你——”
郝云想说话,舞台上却开始了下一个节目,他们恰好站在扩音器附近,音乐声震耳欲聋。
“什么?”张震岳捂着耳朵大声说。
郝云指了指门外。
“出去聊,里边儿太吵!”
“什么?”
郝云放弃了喊话,直接拉着张震岳来到体育馆外面的走廊,舞台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不少。
“刚才你要说什么?”
“我说,你打鼓还挺厉害的,我以为你只弹吉他呢。”
“其实打鼓我不是很精啦,但乐队嘛,必须要有鼓手,而且我也喜欢打。”
“哦……懂了。”
郝云原本感觉有很多话想跟张震岳聊,真有了机会,反而把要说的东西忘了个干净,想破脑袋也找不出一个话题。
最后还是张震岳先打破了沉默,但他说的话让郝云摸不着头脑。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你没喝大吧?”
“没有啊,你说什么呢?”郝云越来越迷惑了。
“那怎么不承认?”
“承认啥啊?”
“这个。”
张震岳打开手机,给郝云展示了微信聊天框里的一条信息:学长,既然你这么会弹吉他,不如也跟我谈个恋爱吧。
“今天你发给我的。”
张震岳收起手机,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郝云的脸越来越红,他在口袋里翻找着手机,发现已经不翼而飞。
“马小胖个混蛋!”
“原来这不是你写的?”张震岳显得有些失落。
“当然不是,我能发这么矫情的东西吗?”
“好可惜哦。”
“可惜啥?”
“我本来想答应你的。”
舞台的音乐声恰在此刻结束,郝云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那……我口头说一次,还来得及吗?”
张震岳装模作样地看着手表。
“快点啦。”
郝云清了清嗓子,刚想说什么,又停下来。
“不行不行,太矫情了。”
他如此反复几次,张震岳终于忍不住了。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这次郝云回答得倒是很快。
“那就直接讲嘛。”
“好吧。”郝云又一次清清嗓子,“我喜欢你。”
“然后呢?”
“就是喜欢你啊,没有然后。”
“不是,我是说,你喜欢我,所以想跟我谈恋爱,对不对?”
张震岳仿佛一个老师,对回答不出问题的郝云循循善诱。
“……对,你愿意吗?”
“我愿意。”
问题答对了。张震岳给郝云的奖励是一个吻。
马頔看表演看烦了想上个厕所,结果刚出走廊就看见自己那倒霉舍友被人拱——啊不是,被人亲了。
他趁两个人分开的空档,过去把郝云的手机塞回了他的口袋,走之前还不忘说两句俏皮话。
“云总可以啊,这就搭上了?”
“回去再找你算账……”郝云在亲吻之间模糊地回答。
“我知道个地方。”张震岳在他耳边低声说,“走。”
马頔去了厕所回来,发现俩人已经不在走廊里了。
“没羞没臊。”他腹诽一句,回去接着看表演了。
注:文中阿岳唱的歌是齐秦的《思念是一种病》。
【仙铉】古装衍生 陆小凤x高仙芝 伪•小胡子侦探
文章里面的高仙芝只是借用了一下下名字
陆小凤则是延续了《陆小凤传奇》的故事
这里的高仙芝也是大将军,受皇上信任
算是仙铉的古装衍生吧~
是为之前剪的视频特意写的文
配合视频食用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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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八月十五,高府大宴宾客,座无虚席。高府内外戒备森严,每个出入口都有士兵把守。如果高仙芝愿意,就算是只麻雀落到高府也插翅难飞。每一位宾客也都是由高仙芝的心腹挑选,甚者是...
文章里面的高仙芝只是借用了一下下名字
陆小凤则是延续了《陆小凤传奇》的故事
这里的高仙芝也是大将军,受皇上信任
算是仙铉的古装衍生吧~
是为之前剪的视频特意写的文
配合视频食用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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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八月十五,高府大宴宾客,座无虚席。高府内外戒备森严,每个出入口都有士兵把守。如果高仙芝愿意,就算是只麻雀落到高府也插翅难飞。每一位宾客也都是由高仙芝的心腹挑选,甚者是高仙芝本人亲自挑选。每位宾客都会收到一枚玉佩作为当天进府的凭证。
在众多宾客中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人便是陆小凤。
说陆小凤是来凑热闹的,其实不然。他这个人生平最怕麻烦了,人多的地方必然会产生一些令人反感的麻烦。出于真心,他当然不愿意来参加。可是,他受人所托,让他来参加这次宴会。并且在来之前,那个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忘记,不停地在他耳边念叨这件事。临了他只好来了,不过他这次没有走寻常路。他跳上屋脊,在银月的相伴下观察着府内的一举一动。站在屋脊上除了视野好这一优点外还可以给自己耳根子留个清净。这样跟委托人那里也好有个交代。
有时候你越躲着麻烦,麻烦倒会自己找上门。
恰巧此时有个穿一身黑衣的人蹿上屋脊,向高仙芝扔出一枚飞镖。这枚飞镖虽然个头不大,但若是被它打到也足以要人性命。陆小凤对于高仙芝的武功早有耳闻,也相信他一定能躲开这一枚。但是,高仙芝身旁的宾客就不一定了。他不希望喜庆的氛围被不速之客破坏,于是他出手了。飞镖之快,使其自身完全隐匿于黑夜之中,无法捉摸到他的轨迹。只见陆小凤轻轻抬起右手,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枚飞镖。
站在过道的高仙芝目睹了全过程,自叹陆小凤的功夫之高,若是自己和他交手或许难以分出个胜负。他抬起头向准备去追黑衣人的陆小凤喊道:“阁下可否同在下喝上一盅?”
“好。”陆小凤说完便从屋脊上一跃而下,跟着高仙芝走进屋内。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倒向口中。高仙芝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默默地在一旁坐着没有打搅他。
待陆小凤喝完后高仙芝才缓缓开口说道:“阁下想要什么谢礼?”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在下定要重谢阁下。”
“不如这样,我们交个朋友吧。”
“依你。”
高仙芝举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下陆小凤的杯子,微笑着向他点点头,陆小凤也以微笑回应。
就这样二人便做了朋友。
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因一件事便成了有着救命交情的挚友,他们交换姓名,把酒言欢,共赏舞乐。
可惜好景不长,晚宴还没到高潮就被迫中断——皇帝的圣旨到了。外敌侵犯、百姓苦不堪言,特此命高仙芝前往边疆平定战乱、稳固百姓生活。与此同时,陆小凤也接到一封密信叫他同高仙芝一起前往边疆,只不过他用不着上真正的战场,仅仅是需要他去那边的小镇调查一件怪事。
高仙芝不经意间瞥到密信的内容,双眉皱起,一张愁苦脸庞好似写满了抱怨与不满。
“不,我不同意。你可不可以不去。”
“虽然咱们相识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想必你也知道我这人生平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我一定会早去早回的。”
高仙芝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一个人低下头,抿起双唇,默默地坐着。陆小凤见状拿起一只酒杯,用没有拿酒杯的手轻轻拍打着高仙芝,略带笑意地说:“来,再陪我喝一杯吧。”
陆小凤虽说是在笑,可是他笑得很勉强甚至还有些难看。他心里也清楚,这一趟旅程必定是充满危险,不然也不会劳烦他亲自跑一趟。他看着一脸愁容的高仙芝也不知怎么安慰合适,只想着借微笑缓解一下气氛,可是他的笑饱含难以言表的苦意。
02
高仙芝出征那日是皇帝亲自送行,在皇宫大殿外赐剑送行。高仙芝领旨后转过身,捧着剑一步步地走下台阶。每一步他都踩得很实,走得很深,他将速度放慢,一慢再慢,慢得让他有机会看清送行队伍里每一个人的面庞,有机会寻找陆小凤的身影。他知道自己身为众军之首在出征时不能环顾四周容易有失志气。他只好尽自己最大可能用眼睛环视四周,没有见到陆小凤。他偷偷地轻叹口气,每次出征对于他来讲都是一次以性命为赌注的赌约。即使他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但是他也清楚战场的残酷性,只要稍微轻敌显露出一些破绽就足以能够让他命丧沙场。
正因如此,他才会显得十分迫切地希望见上陆小凤一面。陆小凤这个认识还不到一周的朋友,一个互相不熟悉就以朋友一词来确认关系的人说不上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其实他也很奇怪,那天他见到陆小凤时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他一样,又好似是失散多年的知己。
走出城门,高仙芝听到背后传来掌声。他顺着掌声的方向望去,发现是陆小凤站在屋顶上为他送行。高仙芝点头示意,没有做过多动作。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故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陆小凤站在屋顶上望着高仙芝的背影。平时不信神佛的他,临时也虔诚起来,不知道在心里祈求多少次佛祖以此保佑他平安归来。
高仙芝的队伍渐行渐远,渐渐地从陆小凤的视野里消失了。陆小凤看着远去的队伍,回想起自己与高仙芝做朋友时的画面,草率得自己都笑出了声。上一次这么草率地结交好友还是去破庙探望叶孤城的时候。
陆小凤也该启程了。他纵身一跃,轻盈地跳下房檐,牵起拴在屋前的骏马。翻身上马,挥起缰绳,驾马而去。
03
黄沙漫天、尘土飞扬,一轮红日被高高地悬挂在空中,像是火球坠入大海般十分突兀,这种突兀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口的荒凉与寂寞。巨大的火球,让人在喘不过气的同时也让人有种每多走一步就离死亡更近一步的恐惧。
陆小凤赶了一整天的路,此刻脑子里只有找间客栈,再要上一壶好酒或是一壶好茶,至于他爱的三熏香片就不敢奢望可以在这里见到。
他驾马来到一个小镇,小镇里的房屋多半都早已没人住了。在北风的侵蚀下,石头已经酥得无法承重,使房屋显得东倒西歪。有几栋房子的窗户向外倾斜,摇摇欲坠。就在这些破房之中有一间房子,用着不符合当地风情的颜色粉刷着房屋,白墙灰瓦,将本该出现在江南水乡的屋子搬到了大西北,使其有着强烈的违和感。
陆小凤在踏进小镇的那刻起就感受到小镇的诡异气氛,有许多双眼睛藏在墙皮后面偷偷地盯着他,有的是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更多的则是带着一种羊入虎口的目光仔细观察着陆小凤的穿着打扮,在心里面盘算着价格。陆小凤走向那栋具有江南水乡风格的建筑,还未踏进大门半步,嘈杂喧闹的声音就传入他耳中。店小二见有陌生人到访连忙跑到跟前去招呼:“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住店。”
“得勒,您这边请。”
店小二把陆小凤带到大堂,这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陆小凤用手在鼻子前的空气,试图将恶臭味赶走。但味道过于浓厚难以轻易赶走,只好捂住鼻子继续跟店小二走。
“您看您是住普通客房还是上好的客房?”
“有没有味道没有那么重的房间?”
“这个有是有……”店小二打量一番陆小凤的穿着,“恐怕您付不起那个钱。”
陆小凤掏出一张已经皱成一团的银票放在桌上,“你看这些够不够?”
店小二漫不经心地拿起这张银票,随意地捋平银票。直到他将数额看清,他手的动作渐渐放慢,瞪大双眼,甚至用手揉眼认真细看。经再三确认后才能确定那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而且是“四大恒”开出来的,保证十足兑换。
“这位客官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老板娘出来。”
不到一会,屋内的恶臭味中又增添一许刺鼻的香味。
老板娘来了。
“哎呀呀,这位客官是我服务不周,怠慢了您。咱们这边请。”
香味混杂在臭味中产生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令人闻了就想干呕。陆小凤双唇紧闭,捂住鼻子默默跟随老板娘。他是不想在这里再待上一分一秒,上一次让他如此恶心的地方还是太监窝。
老板娘带他来到后院。这里别有洞天,好似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外面黄沙漫天,这里竟然可以做到小桥流水人家。陆小凤心里暗自佩服这家店老板的能力。
“边上这间有人住了。客官就住隔壁这间吧。”
“好。”
“客官打算住上几日?”
“三日。”
“客官,三日的房钱正好是十万两,请您付款。”
“怎么是先付款?”
“现在这兵荒马乱的,不是我咒你,这从外面来的人都活不长,这死人可交不了钱。要我都是后收钱,这叫我吃什么?去喝西北风好了。”
“最近可有打战?”陆小凤掏出一沓钱交给了老板娘。
“有,昨天刚打了一场。”
“你可知是哪里的军队吗?”
“据说是从京城来的。”
“谢谢,我想休息了。”
老板娘走后,陆小凤躺在床上闭眼想要入睡。可是,他眼睛一闭起来脑海里就浮现出高仙芝的模样。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下床来到窗边。推开窗户,抬头仰望繁星。
此刻正处在营地的高仙芝掀开帘子走出帐篷,抬起头欣赏着同一片夜空的美景。
04
高仙芝站在地图前细细观察着地形,分析着他们现在处境的优劣。
经过前几日与敌军的交手,高仙芝发现敌方并不敢与自己正面交锋。他们多以偷袭为主,若是看形势不好他们就立马撤退。这种作战方式和他往日遇到的大相径庭,依据他的经验来看敌方也仅仅不到百人。这点人数对于他来说不在话下并不用过多上心,可是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要他亲自出征。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李兵。
“我出去片刻,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高仙芝牵过他的爱马,驾马而行,没有人知道他去往何方。
高仙芝驾马的途中隐约感觉到有人跟踪他,但由于有要事在身他也没有过多顾及。他来到一家客栈,找到老板娘,在老板娘耳边轻语说了些什么。老板娘便带他来到了后院。
“旁边这间屋子有人住了,你就住这间吧。”
“好。”
高仙芝进屋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在确认四下无人后,走到一面墙前用手感受着墙面的纹路。突然,他的手停下来,轻轻地将一块砖取下塞进一张纸条。
太阳悄然升起,天空泛起鱼肚白。
窗边传来几声鹰隼的啼叫声。
高仙芝没有过多停留,起身离开客栈驾马归去。
回到营地还未有休息的高仙芝就听到了军营里的号角声。
“有人偷袭!”
高仙芝顾不了休息,拿起剑带队冲了出去。
这次交手,高仙芝明显感受到前几次敌人都在刻意保留实力并未将实力全部展现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收获,他发现对方虽然都留有大胡子,但这些大胡子很明显都是贴上去的。高仙芝顾不及去思考他们为什么要装扮成大漠人,就已经有剑向他的脖颈刺去。他轻轻侧身,眼睛盯住出剑之人的手。在判断好对方下一招的出手方向后,高仙芝一剑刺向对方。这一剑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冰冷的剑法和他本人性格完全不同。也是这一点他的武功令许多人都为之好奇,奇怪他是如何做到不将情感融入剑中,这件事就连西门吹雪都难以做到。这种脱离,不禁让人猜测他其实就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只是装作温和近人,也有人猜测是他能将战场和官场分离。陆小凤则认为他的温柔是只针对几人,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享受到这份温柔。
05
没有人留意到有一小队人马悄悄离开了战场。这队人马往陆小凤所在的小镇方向前行,与正在附近的陆小凤撞了个照面。
陆小凤只是准备到附近观察一下有没有可疑的人或事,结果就遇到了一群拔刀相向的人。他们举着刀冲向陆小凤,想取陆小凤性命。陆小凤对这些不速之客也有些意外,不过再快的刀也快不过他的两根手指。他用手指夹住迎面而来的刀,两根手指稍稍用下力便把刀夹成两瓣。
他们没有给陆小凤喘息的机会,第二柄刀顺着他的发梢刺向他。他腾空跃起,躲开了攻击。在落地之时,借力击倒了两人。陆小凤身体轻盈,在转身的瞬间一连打倒数人。发带也随着陆小凤移动方向而飘动。
在此同时,高仙芝没有料到有敌人躲在岩石后面放暗箭。他左臂中了一箭跌落下马,掉下马的那刻他迅速捡起地上散落的弓和箭,强忍着伤口肌肉撕裂的疼痛,弯弓射箭,一箭击中敌人。在他刚放下弓箭时又有人拿刀冲上来,高仙芝急忙把箭拔出并顺势插进对方脖子。一场交战下来高仙芝的脸、手都沾满了鲜血,衣服也被血液浸染。
在一番血战后他们终于胜利了。高仙芝回想着刚才打仗的情形,觉得对方对于自己善用的招式与队形熟门熟路。并不像是初次交手,仿佛更像是已经研究过多次。
回到军营简单处理好伤口后,他又驾马而去,这次依旧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夕阳西下,太阳渐渐落山。
陆小凤早就脱离他们的追击,回到客栈准备休息时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穿着黑衣的人进了他隔壁房间。他悄悄地来到房间外,躲在柱子后面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只见黑衣人撬开一块砖,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看了看又放回原位,将砖块也按好后就从屋门离开。待陆小凤确认黑衣人已走远后,进屋寻找着刚才砖块的位置。他把砖拿下,取出字条。还没等将字条上的字全部看清,只隐约看清高仙芝三字,他就感觉到有人进来。没错,黑衣人又回来了。
在和黑衣人一番争斗下,他扯下了挂在黑衣人身上的玉佩。黑夜人也借此机会逃出客栈,陆小凤看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字条就没有再追。
那张字条上面写着:“已解决。高仙芝收。”
陆小凤想不通高仙芝需要解决什么事情,他看着手里的玉佩,让他不禁联想起那日的宴会。他决定不能再拖延下去,他应该速回京城。
在回京城的路上,陆小凤遇到了独自前行的高仙芝,于是二人一同驾马回京城。
一日后,陆小凤仍旧站在高楼之上望着高仙芝进紫禁城见皇帝,交还佩剑。
06
高仙芝走出禁城后驾马找到陆小凤,他们一同在凉亭小憩。
落日渐沉,漫天夕阳中,恰有一行秋雁飞过。
陆小凤还没等高仙芝开口,就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向他展示着那朵赫然出现的红花。
“如你所见。”陆小凤笑着耸耸肩,“我中的毒发作多日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读?哪里可以找到解药?李兵你知不知道这种毒?”高仙芝扭过头看向李兵。
“属下不知。”李兵作了个揖说道。
陆小凤抬起左臂,将衣袖撩下,深深地叹口气说道:“这个毒有些棘手。看来咱们这个一面之友就真的成了一面之友,老天爷都不乐意咱们多见一面。”
陆小凤忽然又笑了笑。他是一个爱笑的人,他认为用笑可以解决许多麻烦,也可以缓和各种令人不愉快的气氛。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声里多了一些无法描述的悲愤之情。
高仙芝也附和着笑了几声,此时他也想不出比笑更好的方法来面对此情此景了。
“陆兄,有事记得书信联系。”
“你放心,我会的。高兄就此别过了。”
07
几日后,一个小镇里,有一辆马车停在陆小凤面前。
赶马车的车夫来到陆小凤身边,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个躬,说:“有位名叫高仙芝的雇主请您上车。”
陆小凤没有过多顾虑,就跳上马车。座子上有一坛酒,酒下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写道:“喝下这坛酒,上车睡大觉。”陆小凤心想:“高仙芝想的挺周到的。”
月还是很圆,月光洒满大地,晚风夹带着些许秋意。
陆小凤睁开眼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他处于一个完全陌生且昏暗的环境。他环顾四周,东倒西歪的石柱上布满蛛网,佛像也因常年无人照看有所破碎。
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水般透过窗纱。几声鹰隼的啼叫为清秋增添几番凉意。
高仙芝不知从哪收到了陆小凤的来信,站在地图前不停踱步。最后停在一个小镇前,用杆子指着小镇对李兵说:“陆小凤出事了,我要去救他。”即使他尝试去掩盖自己的慌张,但声音也止不住地在颤抖。因为他实在是太怕了,他怕失去这个朋友,他怕失而复得后再失去的感觉,所以再怎么掩饰都是白用工。
“李兵,去给我备马。”
“是。”
“哦对,你同我一起去。再带上一队人马。”
高仙芝带一队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往小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乔装打扮成商人进入小镇,在一间客栈落脚。高仙芝一人踏上寻找陆小凤的路程。说实话,其实高仙芝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陆小凤。他比无头苍蝇到处乱撞要好上一些,他凭借多年的经验径直来到一座破庙面前。他悄悄地靠近破庙的窗边,透过残缺的窗纱清晰地看到绑架所用到的绳子散落在地上,落满灰尘的地面上隐约显出人的痕迹,只是陆小凤不在这里。也许是心有灵犀,陆小凤出现在高仙芝的身后。高仙芝转过头望向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听见高仙芝的呼喊,转过头来望着他。
“等你好久了。”
“我来晚了。”
陆小凤再一次笑了,这一次笑不同于上次在凉亭的笑。笑中的苦意没了,倒多了几分愉悦。
“也不算太晚,给你看样东西。”
只见陆小凤从衣服里掏出一枚玉佩,高仙芝看后脸色瞬间大变,只因这枚玉佩是高仙芝随身携带从未交予他人。
“这是?”
“你的东西。”
08
星已渐稀,月已将沉。
万千生物大都缓缓睁开双眼准备迎接晨曦的降临,唯独街上的二人对日出的太阳没有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
忽然,一道黑影从二人身旁掠过,他们二人太过于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而没有察觉到第三人的存在。那个人向他们丢去一枚炸弹。炸弹就要撞向柱子爆炸的一刹那,陆小凤纵身跃起,伸出双指接住了那枚炸弹。他歪着头看向炸弹笑了笑,说道:“好礼物。”
陆小凤收下炸弹后看向高仙芝,摇了摇头,摆着手表示不解道:“在下就是一介草民用不着麻烦高将军亲自出手。你的见面礼我就收下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太懂。”
“那就听我给高将军理一理。你去高府那天是有人命我去接近你的,来边疆也只是为了调查你此次出征的去向。你可是皇帝重用的大将军,我怎么可能不去调查。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就在一个与当地建筑风格不符的客栈里发现了这枚玉佩。哦对,还有这张字条。”陆小凤拿出字条递给高仙芝后继续说:“不知高将军是将什么事情解决了。”
高仙芝看到字条后也没有辩解,右手颤抖着按在剑柄上,说:“陆小凤,这是你逼我的。”
高仙芝的剑虽然还没有出鞘,剑气却已令人心惊。所以陆小凤将对方每一个微乎其微的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就连每一次喘息带动的起伏,甚至是连每一根肌肉的跳动,他都看在眼里,不敢有一丝懈怠。
陆小凤吹灭火折子,借幽幽晨光看向高仙芝。高仙芝通过转动手中的利剑,将晨曦反射到陆小凤的脸上,以此确认陆小凤的位置。
高仙芝突然拔剑刺向陆小凤。高仙芝的剑速度很快,快到树上刚刚凋零的落叶还未落地剑上就已开满血花。可惜他这次碰到的对手是陆小凤,他的剑再快也快不过陆小凤的两根手指。陆小凤夹住了高仙芝刺来的剑。
他俩打得不可开交,难分上下。突然,陆小凤跃起飞了出去。高仙芝想追也追不上,奈何他的轻功要差陆小凤几个身影。
其实陆小凤刚才早就注意到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的黑影了,只是没有机会脱身去调查个究竟。他躲在柱子后面注视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只见黑衣人把字条放进鸽子腿上绑着的信筒里,再举起鸽子将其放飞。陆小凤追上信鸽,取下字条。字条上赫然写道:“今日除掉高仙芝、陆小凤,回京必成大业——李兵。”
陆小凤一惊,迅速把字条放回原处再将鸽子放飞。
陆小凤回到发现黑衣人处,发现他还未走,他正在暗处死死盯着高仙芝。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队人马,他们都配备精良的装备,携带兵器冲向陆小凤。
陆小凤在和这群人马招架的同时冲着高仙芝大喊:“高仙芝!快!”
高仙芝拦住了李兵,李兵掏出他的铁爪和高仙芝交上手。
兵器通过碰撞发出悦耳的清脆声,晨光照铁衣,银剑映朝阳。
挥舞兵器的人脸上却留下豆大的汗珠,划过脸颊留在剑上。很明显他们已经体力不支,难以接下陆小凤的攻击。不一会,陆小凤就将众人击倒在地。
高仙芝这边也将李兵追得很死,不给他留有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刀光剑影下,李兵的速度逐渐变慢。
陆小凤赶来帮助高仙芝,他抓住李兵的手腕,想让李兵束手就擒。却没想到李兵挣脱束缚,抖落自己的铁爪,露出更为致命的匕首向陆小凤刺去。高仙芝见状也顾不了太多,一剑封喉,了解了李兵的性命。
陆小凤看着高仙芝笑了。
只要一个人还有机会笑,就应该多笑一笑。
陆小凤看着高仙芝说:“多谢。”
“你没事就好。”
“高兄可否把我身上的毒解了?”
“哈哈,可以可以。这个只不过是皇上常常逗妃子开心的一种药,可以在胸前盛开花朵的药。怎么你不喜欢?我可是恳求皇帝半天,他才赏给我这么一粒。我自己都没有留,都给你用了。”
“喜欢,喜欢。高兄给的东西当然喜欢。”
“那你还要解药吗?”
“要。”
高仙芝轻轻撇开陆小凤两鬓的碎发,闭上眼亲吻了下陆小凤的额头。
“高兄,你这是为何?”
“解药啊。”
陆小凤这下可以确定地告诉自己,他享有高仙芝的温柔。
“陆兄,你是怎么能确认是李兵的?莫非是玉佩?”
陆小凤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
“正是。这还得多亏那日你想到以玉佩作为凭证进府,不然找起源头来就要麻烦许多。果真皇上没有说错,你是个有勇有谋的大将军。不过我有个疑问,你就这么肯定叛徒就是在你身边的人?”
“有几次秘密行动都被人提前知晓而且还有人别有用心想取我小命,所以我提前找到你,麻烦你帮我调查此事,同时也把我的疑虑禀报给皇上。”
“所以宴会上的刺杀让你更加肯定那个人就在你身边?”
“对。就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李兵。”
“因为你死后李兵就会继承大将军一职,兵权在握外加可以接近皇上,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要干什么。”
“莫非他要篡权?!”
高仙芝瞪大了双眼,不敢去想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他是前朝旧臣的后代,一心想要重振旧朝。”
“你怎么知道的?”
“他最后与你对决时用的武器是前朝将军使用过的,看来他也是下了死心。我有一点很好奇。”
说完,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条胡子。
“哪点?”
“你放在暗格里的字条写了些什么?”
“那是个秘密,为了引出李兵设的套。不过,你那只鹰隼传信的能力可真不错。”
“鹰隼是我找朋友借的。于是李兵想借此机会挑拨我们的关系,好在最后一网打尽,可惜他没算到我们早就熟络了。”
陆小凤举起玉佩继续说道:“我们正好借玉佩演了一出戏,你的玉佩我就收下了。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那间被李兵用来藏匿人手的客栈吗?我的人已经围住那里了。估计李兵死也不会想到我提前派了人手埋伏在客栈里。这得感谢他给我提供的灵感。”
陆小凤拍了拍高仙芝的肩膀,大笑着说:“不愧是仙芝兄。”
二人一同驾马奔向京城。
在前往京城的路上,陆小凤突然跳下马,冲着高仙芝说:“我突然想到我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你的。”
高仙芝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还需要陆小凤处理。
“我这一路上都憋着一句话没有说,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告诉你。刚才你对我出手未免有些太狠了吧。”
高仙芝一脸委屈道:“做戏要做足。”
09
几日后,高仙芝在自家院子里习武练剑。
只听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好身手。”
陆小凤坐在凉亭顶正看他舞剑。高仙芝注意到他来了,他们交换眼神。陆小凤看懂他的意思后跳下凉亭,随他来到屋内。
“喂,朋友来了不应该用好酒相迎吗?”
“哪有朋友不走大门?”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把你随身携带的玉佩拿走了。”
“下次再来走大门就好了,我会跟他们说的。来,喝酒。”
陆小凤抬头看看窗外,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这么清闲过。”又转过头看向高仙芝,说:“不知可否赏脸晚上同我一起看花?”
高仙芝只是笑而不语,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而是找了别的话题唐塞过去。
“陆兄,要不要再来喝上一坛倒头睡大觉的酒呀?”
高仙芝已经不能用笑藏匿自己的坏心思了。
“是不是还要等我喝完以后再把我五花大绑啊!高兄你的笑已经出卖你了。”
“哈哈哈哈,我记得我之前不怎么爱笑的。近几个月笑的好像有些频繁。”
10
“再给我放一个,再放一个吧。”
小孩子们缠着陆小凤,求着陆小凤给他们放烟花。
陆小凤叉着腰、略微歪头看着眼前这群小孩子,小孩子楚楚动人的眼睛让他不忍心拒绝小孩子们的要求。更何况他是一个喜爱小孩子,喜爱世间所有可爱的人和事的人。
陆小凤蹲下身子,抚摸小孩子的头轻轻地说:“好,好,我答应你们。可是咱们要约定好了,就只放一个。剩下的那些烟花要留给一个很重要的人。”
“那个人是什么人呀?”
“那个人是身穿一袭白衣,有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双眸仿佛能看清世间万物。倘若他要是动了情,你又能感受到他的柔美。受伤时,头发披散在两侧,那种破碎的美感你狠不得把他藏起来。要怎么藏呢,像他那样......”
小孩子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了陆小凤的话语。
“哥哥可以放烟花吗?”
陆小凤回过神尴尬地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示意让小孩子们安静。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要帮我保密哦。我这就给你们放烟花啦。”
烟花飞到空中绽放开来,白色、黄色绚丽的花火在夜幕划出一道口子,动人的光景如彩虹般从黑色的大口袋里涌泻而出,流到人们脑海中形成美好的回忆。
陆小凤放的烟花很美,吸引了许多路人。
此刻人群中有一位面容俊朗,身着白衣的青年正着急地在寻找着放烟花的人。
陆小凤注意到这个青年,笑着看向他。
“仙芝,你来了。”
岳云摸鱼段子(2)(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看滚烫人生的脑洞,非现实向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很短,之后看情况可能写长一点)
“不行,岳哥这太好玩儿了,我得拍一张。”
郝云举起手机对着一身藏族服装的阿岳,后者困得耷拉着眼睛,望向镜头。
“绝对出门就有人跟你讲本地话。”苏见信也在旁边拍,“阿岳你晃晃脑袋。”
于是阿岳甩了甩头,帽子上一丛编织好的丝线像头发一样飞扬起来。
郝云用尽了自己当歌手练出来的肺活量,笑得上不来气。
“笑什么。”阿岳朝他挥了一下藏袍宽大的袖子,“当心高反啦你。”
吃饭的时候,马頔瞥见郝云在旁边看着手机傻乐。
“看啥呢,这么开心?”
“没啥,赶紧吃饭。”郝云连忙关...
CP:张震岳/郝云
看滚烫人生的脑洞,非现实向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很短,之后看情况可能写长一点)
“不行,岳哥这太好玩儿了,我得拍一张。”
郝云举起手机对着一身藏族服装的阿岳,后者困得耷拉着眼睛,望向镜头。
“绝对出门就有人跟你讲本地话。”苏见信也在旁边拍,“阿岳你晃晃脑袋。”
于是阿岳甩了甩头,帽子上一丛编织好的丝线像头发一样飞扬起来。
郝云用尽了自己当歌手练出来的肺活量,笑得上不来气。
“笑什么。”阿岳朝他挥了一下藏袍宽大的袖子,“当心高反啦你。”
吃饭的时候,马頔瞥见郝云在旁边看着手机傻乐。
“看啥呢,这么开心?”
“没啥,赶紧吃饭。”郝云连忙关了手机。
不过为时已晚,马頔瞅见了那张早上他给阿岳拍的照片。
“就来这么几天,老被秀恩爱,烦不烦呐!”
【艳阳高照(四)】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前文见合集
CP:张震岳/郝云
离开隔离区的第一百二十五天,郑钧回到了他的故乡。
古城西安破败得让人无力,与湿润的南方不同,这里没有旺盛生长的翠绿藤蔓,只有黄土高原刮来的漫天沙尘和几段摇摇欲坠的城墙,荒芜得像考古遗址。
积在地上的黄沙忽然被气流搅动,旋起小小的龙卷风,一辆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皮卡车飞速开过永宁门,进了西安旧城区。
光看外表,让人很难相信这辆车竟然还可以正常行驶:所有的车玻璃都无影无踪,右侧有一大片凹陷,车身上分布着大小十几个弹孔,保险杠也掉了半边。
实际上,就连车里的四个人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前文见合集
CP:张震岳/郝云
离开隔离区的第一百二十五天,郑钧回到了他的故乡。
古城西安破败得让人无力,与湿润的南方不同,这里没有旺盛生长的翠绿藤蔓,只有黄土高原刮来的漫天沙尘和几段摇摇欲坠的城墙,荒芜得像考古遗址。
积在地上的黄沙忽然被气流搅动,旋起小小的龙卷风,一辆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皮卡车飞速开过永宁门,进了西安旧城区。
光看外表,让人很难相信这辆车竟然还可以正常行驶:所有的车玻璃都无影无踪,右侧有一大片凹陷,车身上分布着大小十几个弹孔,保险杠也掉了半边。
实际上,就连车里的四个人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我知道‘荆棘’在哪儿了。”
“哪儿?”
“宁夏。”
“那就去吧,等啥呢?”
“咱们先去趟西安,运气好的话,能找着辆越野车。”
于是皮卡转向北方,他们一路靠着“掠夺”高速公路两侧服务区加油站里剩下的油,终于开到了西安城外,并且驾驶座换成了最熟悉地形的郑钧。
皮卡行驶在进城的主路上,郑钧刚要感叹故乡的凄凉风景,却看见面前不远处的道路中央,有一个人从旁边踉踉跄跄地跑出来,大声喊叫着,似乎受了伤。
“怎么回事儿?”
他放慢车速,坐在副驾驶的张震岳却喊起来:
“不要管!撞他!”
“听阿岳的,他们是猎人!”任贤齐在后排也说,“那家伙根本没受伤!”
郑钧以前只是耳闻过猎人会用诈伤的方式抢劫路人,亲眼看见还是第一次。
“系上安全带,坐稳了!”
郑钧用力把油门踩到底,皮卡车速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撞上路中间那人,但他一见车朝自己冲来,立刻恢复了正常,往旁边一躲,举枪便射,子弹打在了皮卡车的尾部。
皮卡继续向前飞驰,路的两侧又有几个猎人在掩体后面射击,枪声此起彼伏,不知何处来的一颗流弹打碎了右边后视镜。其他没有枪的猎人则拿着棍棒砖块冲向皮卡车,砸碎了后排的车窗。有一个猎人跑到近前,郑钧一打方向盘把他撞飞,骂出一句西安话,油门踩得更狠。
开出去一段距离,猎人逐渐被他们落在身后,郑钧刚要松口气,就看见右边巷子里突然窜出一辆破旧的货车,他来不及躲开,货车结结实实地顶在皮卡的侧面,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回荡在大楼之间,皮卡车不受控制地打着转冲出去,直到车头“嘭”的一声撞上了一间商铺的卷帘门,才彻底停下来。
确定车不再动了之后,坐在后排的郝云喘了一口气,刚想说话,立刻被沙尘呛得咳嗽起来,他索性解开安全带,爬到前排。
“我没事儿,你先看阿岳。”郑钧扯掉碎了半边的墨镜,“齐哥呢?”
“我没事!”
任贤齐忙着找枪,因为那辆货车里的四个人已经下了车,正在慢慢接近他们。
“岳哥!”
郝云推了推坐在副驾驶的张震岳,他坐在右边,刚才受到的撞击最严重,现在还没醒。
“郝云,先下车!”郑钧叫道,“干了他们再说!”
那四个猎人拿着砍刀和铁棍,已经逼到了近前。
郑钧推开车门,抬手一枪放倒了其中一个不懂找掩体的蠢货,另外三个人立刻藏起来龟缩不出,似乎准备等其他猎人汇合再做打算。
“齐哥,别让他们拖时间,这些人没枪。”
“好,我往左,你往右。”
他们一人一边,顺着人行道溜过去。很快,任贤齐的枪就响了两次,右边的郑钧正在疑惑第四个人去哪儿了,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郝云愤怒的声音。
“我去你——”
随后是几声枪响。
他们掉头就往回跑,看到第四个猎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头上中了一枪,身上还有五个弹孔在往外冒血,而张震岳靠着皮卡车,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着气,脖子上有一道红肿的痕迹。
“这家伙偷袭岳哥,差点儿勒死他,”郝云蹲下来给张震岳顺气,“岳哥那会儿还晕着呢,要不是我听见了……好点儿没?”
“没事,”张震岳站起来,声音还有点沙哑,“车还能开吗?”
“我试试。”
郑钧上了驾驶座,打了两下火没打着,刚想试第三下,一颗子弹飞过来打碎了左边后视镜,四个人同时本能地趴下,远处又有猎人追了过来。
“阿岳,掩护郝云,不用省子弹!”任贤齐指挥道。
他们两人在侧翼打出交叉的火力,郝云则在中间半跪着端起狙击枪,弹无虚发,吓得那些猎人踌躇不前。
“钧哥!”任贤齐又喊了一声。
郑钧第五次尝试打火,皮卡车的发动机终于轰隆一声启动了。
“好了!上车!”
张震岳和郝云连滚带爬地上了后排,而任贤齐来不及绕到另一侧的副驾驶,干脆翻进了皮卡的后车厢。
“开车!”
郑钧第二次把油门踩到了底,郝云和张震岳同时转身在后排座椅上架起枪,竭尽所能消灭剩余的猎人,直到确信他们再也追不上来,才重新坐回去。任贤齐从后车窗爬进来,坐上副驾驶。
皮卡车笔直向前开过古长安城最南端的永宁门。
经过钟楼时,郑钧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因为在旧城区东西南北四条大街的交汇处,本该矗立着钟楼的地方,现在只剩一片烧得焦黑的砖石基座,他从小看到大的“三重四面攒尖顶”已不知化为灰烬多少年了。
“走吧,钧哥,”郝云叹了口气,“天坛也这样。”
郑钧没说话,加速开了过去。
皮卡车穿过被黄沙掩埋的老城区街道,开出北边的安远门,向西拐了个弯,在一片旧居民楼前停下。
“五年前我一朋友住这儿,他有辆越野车,走的时候带不了,扔在地下车库了。”郑钧解释道,“要是还能开,咱们就换他的车。”
“东西都拿上,我殿后,郝云和阿岳走中间。”任贤齐挎着步枪下车,“记得带上油桶。”
“里边儿情况不清楚,都小心点儿,尽量少用枪。”
郑钧拿着一根棒球棍,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视线范围之内没发现感染者的踪迹,他暗自希望楼里也是这样。张震岳和郝云跟在他身后,队尾的任贤齐拿着枪和手电筒负责警戒。
小区里其中一栋楼的墙面上有一个斑驳的牌子写着“三号楼”,郑钧走近前去,轻轻推开二单元的门,楼道里充斥的灰尘和墙皮被开门的气流扬起,把他呛得咳嗽几声,所幸没有引来循声者。
老居民楼的楼梯很狭窄,仅有一人多宽,郑钧刚准备上楼,郝云突然拉住他。
“我走前面。”
没等郑钧说什么,他已经直接站到了队首,郑钧看了看张震岳,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好吧,上三楼,左边那户。”
他们慢慢往上推进,二楼两边的房门都用木板钉死了,里面隐约能听见循声者发出用于定位的咯咯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听起来格外可怕。
三楼左边的门上钉着几条木板,右户的门倒是虚掩着,郝云看了看郑钧,轻声问:
“怎么办?”
郑钧试着掰了一下门上的木板,钉得很牢固,如果想撬开,一番动静是避免不了的,何况里面还有一扇上锁的防盗门。
“别开门了,从302翻过去。”
郝云点点头,握紧砍刀,提前几步进了右边那扇门,另外三个人跟在他后面。
这套房子的主人离开的时候显然和多数人一样仓促,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带走,客厅茶几上剩下的一盘水果已经腐烂得难以辨认,茶壶和茶杯也都成了小型盆景。厨房半开的冰箱里蚊蝇进进出出,而地上几只老鼠见人来到也不以为意,大摇大摆地继续啃食着地毯。
郝云皱着眉头继续往里走,推开主卧室的门,开门的刹那,房间那头的一个感染者朝他冲过来,郝云条件反射地举起刀,迎头刺进感染者的前胸,砍刀直没至柄,但仍然没止住它前冲的势头,郝云一下子被推出了卧室,外面守着的郑钧和张震岳见势不妙,赶忙上来一人一刀结果了这个感染者。
“给你。”张震岳把郝云的刀拔出来还给他,“没事吧?”
“没事儿,再说我也不怕。”郝云接过砍刀,擦掉刀刃上的污迹。
“你们来看看这个。”
任贤齐指着主卧室靠窗的一侧,那里有两具盖着毛毯的尸体,身量都不大,一张普通大小的毯子就几乎完全遮住了,只有最下面露出两双不用系鞋带的粉红运动鞋。毛毯上还有两个弹孔,大约在尸体头部的位置,弹孔周围都有一圈暗褐色的痕迹。
郑钧走上前,在尸体旁边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凌乱地写着一行字:我们不会变成怪物。
郑钧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出卧室。
“阿岳,搭把手。”
郑钧提起那个感染者的胳膊,跟张震岳一起把他抬到了那两具尸体旁边。
任贤齐找了一床还没有腐烂的被子遮在上面,床头柜上有把枪,他拿起来拉开弹匣,看见里面还剩一颗子弹,便摇了摇头,又放下了。
“走吧。”郑钧想尽量听起来轻松一点,但失败了,“还得翻阳台呢。”
“郝云呢?”
“好像在外面,你去看看。”
张震岳走过来时,郝云正站在客厅里,低着头出神。
他握住郝云的左手,手指向上探进衣袖里,习惯性地寻找那个愈合的伤痕。
郝云像触电一样抽回手,从他身边走开,张震岳愣住,手仍然停在空中,只好自顾自放下,叹了口气跟上去。
旧居民楼里的房子大多是露天阳台,虽然后来也有住户自己改造成封闭式的,但三楼的两户显然都没有余钱做这种改造。
郑钧把刚才从衣柜上拆下来的两扇门板叠起来搭在阳台之间,先自己踩上去试了试,似乎撑得住,便迈步向前,仿佛表演杂技一样张开双手。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听得他胆战心惊,好在阳台之间距离很短,两三步便到了。另外三个人同样伴随着吱呀声走完了这几步,皆是有惊无险。
郑钧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先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这次倒没有发现感染者或者尸体,他松了口气。
“开始找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那车钥匙什么样儿,看着像的都拿上。”
四个人各自翻箱倒柜,张震岳一边翻找,一边抬眼看了看,郝云正在次卧室翻衣柜。
他自己负责的是浴室和餐厅,大概率找不到什么钥匙,于是他迅速把两个房间过了一遍,然后慢慢悠悠地朝次卧靠近,假装是无意中走进去的。
听见有人进来,郝云的右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的手枪,直到看清来的是张震岳,他才放松下来。
“是我啦。”张震岳笑了笑,“我那边找完了,什么也没有。”
郝云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寻找着钥匙。
“刚才——”
“别聊那个,行吗?”郝云生硬地打断道,“现在不是时候。”
“你最近很奇怪。”张震岳皱起眉头,“前几天钧哥把你叫走,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可是——”
“你能不能别问了!”
郝云一把推开他,走出了房间,外面的郑钧赶紧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找着东西了吗?”
“就这些。”
郝云扔过去两把钥匙,然后站在一边,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言不发。任贤齐从主卧室出来,递给郑钧一把吉普车的钥匙
“应该是这个。”他边说边瞟了郝云一眼。
张震岳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出来,和郝云一样闷闷不乐,沉默地走在队尾。
郑钧摇了摇头,重新第一个踩上阳台的门板,回到另一边。郝云跟在他后面,第三个则是任贤齐。
张震岳排在最后一个,两块三合木做的板子经历了五年的朽化和刚才几次踩踏之后已经摇摇欲坠,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迈出一步,木板上下晃动着,但没有断,于是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次上面那层门板发出令人恐惧的摩擦声,随即从中间断裂开来,只剩下面一层门板还支撑着他。
“要断了,赶紧跳!”任贤齐用手扶着门板,“很近,没问题的!”
“好,你们闪开。”
张震岳挪了挪步子,猛然又听见“喀嚓”一声,于是他当机立断,趁木板还没有完全断开,屈膝向前一跳,如同在动作片里一样飞向对面,同时伸出双臂勾住阳台的围栏,整个挂在外面。下落的时候他在金属制的护栏上狠狠撞了一下,疼得差点儿没抓住。
在他身后,两扇门板裂成四块掉下去,发出一声巨响。
“拉他上来!”郑钧喊道,“别松手!”
他们拼了命又扯又拽,终于把张震岳从护栏外面拉了进来,四个人在地板上摔作一团。
“下次还是撬门好了。”任贤齐苦笑两声。
“阿岳,人没事儿吧?”
“没事。”
张震岳从地上站起来,试着碰了碰右边肋骨,没断,只是很疼,他猜想里面大概会是一片淤青。
“行,走吧,去车库看看。”
地下车库里赫然停着一辆牧马人越野车,本来各有心思的四个人立刻全都忘了烦恼,围着车身看来看去,一边摸着外漆一边感叹怎么没早点来。
“上车吧,哥儿几个,还等啥呢?”郝云终于兴奋起来。
“想开吗?拿着。”郑钧把钥匙丢给他。
郝云赶紧上了驾驶座,郑钧自己坐了副驾,后排留给了任贤齐和张震岳。
“直奔宁夏吧,这边感染者少,高速应该能走。”
郝云掏出墨镜戴上,一拧车钥匙,发动机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微笑。
他轻踩油门开出车库,越野车终于重见天日。
两天前。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去北京,或者去南方也行。”
“都到这儿了,就去吧。仁科那家伙具体是怎么说的?”
“说从中卫沙漠往北走,有个红色的湖,跟心脏一样。”
“够抽象的,去了还是得现找。”
“齐哥和阿岳怎么办?”
“留个纸条,晚上摸黑走呗,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地方。”
“你早想好了?”
“想好了。要是研究出了疫苗,我算是功德无量,反正有生之年去趟大沙漠,也死而无憾。”
“别老要死要活的,仁科说的又不一定准。”
“感染之后,我每天都是赚的,早够本儿了。”
“行。你确定不用我跟着?”
“不用,到时候你还得负责拦住他俩呢。”
【艳阳高照(三)】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前文见合集
CP:张震岳/郝云
本章客串嘉宾:吴卓羲,仁科(人设均为剧情需要,无关现实)
正午,公路边的一块空地上停着一辆皮卡。
张震岳坐在皮卡旁边,用木棍拨弄着一小堆火,火上支着一个简陋的烤架,几块肉正烤得冒油,香味四溢。
落叶簌簌地响了,郝云走过来,把一只灰斑鸠扔在地上。
“瞧瞧,钧哥刚打着的。”
郝云在对面坐下,张震岳掏出折叠刀抛过去,他熟练地接住,先拔了斑鸠的毛,又割下几块肉放在烤架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看钧哥那样儿,还挺开心。”
“应该可以了,”张震岳拿起烤架,让肉块凉了凉,“你尝尝。”
郝云没吃...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前文见合集
CP:张震岳/郝云
本章客串嘉宾:吴卓羲,仁科(人设均为剧情需要,无关现实)
正午,公路边的一块空地上停着一辆皮卡。
张震岳坐在皮卡旁边,用木棍拨弄着一小堆火,火上支着一个简陋的烤架,几块肉正烤得冒油,香味四溢。
落叶簌簌地响了,郝云走过来,把一只灰斑鸠扔在地上。
“瞧瞧,钧哥刚打着的。”
郝云在对面坐下,张震岳掏出折叠刀抛过去,他熟练地接住,先拔了斑鸠的毛,又割下几块肉放在烤架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看钧哥那样儿,还挺开心。”
“应该可以了,”张震岳拿起烤架,让肉块凉了凉,“你尝尝。”
郝云没吃过斑鸠,不过饿了一上午之后什么都是美味。
“好吃。”他舔舔嘴,站起来,“我叫他们去。”
“等一下啦,”张震岳拽住他的衣服,“钧哥还生气吗?”
“他本来就——”
“你去问一下嘛。”
“行,不过你放心,钧哥不是那种人。”
森林深处,郝云远远看见郑钧在瞄准一只野兔,于是站在原地等了半天,直到听见一声枪响,才迈步走近,地上躺着一只被打碎脑袋的兔子。
“可以啊,都第三只了。”他拎起兔子,“回去吃吧。”
任贤齐放下枪,被他瞄准的那只鸟幸运地逃过一劫。他们一起朝停车的地方走去,郝云特意落了几步,凑到郑钧旁边。
“钧哥——”
“你告诉阿岳,我不生气,”郑钧显然知道他的来意,“但想说的我都说了。”
“这些咱掰扯过,钧哥,瞒着你们是我的错,后来物资的事儿也不能怪岳哥。”
“我也没怪他,”郑钧摆手道,“他是为了把你换回来,我知道。”
“他就怕咱们四个因为这个有矛盾,所以让我问你。”
“没事儿,待会儿我找他。”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火堆旁,张震岳又添了几块木头进去。
“回来了?肉OK了,随便拿。”
“阿岳,来,跟你说点事儿。”
郑钧拍拍张震岳的肩,拉着他走到远处。
“郝云说,你觉得我生气了?”
“……是有点啦。”
“好,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生气,别想太多,再说这也没什么。”
“好,谢谢钧哥。”
“见外了啊,跟我还谢谢?”郑钧皱眉道,又说,“其实我找你还有其他事儿。”
“什么?”
“第一,郝云这个情况,我们得统一口径。”
“这个以后一起讨论啦。”
“行。第二,需不需要多休息一天?”
“为什么?”
“这两天都是白天开车,晚上值夜,谁也没闲着。”郑钧回头看了一眼,“而且晚上守夜只要轮到郝云,你也睡不安稳。”
“我担心而已。”
“这种地方他比咱仨安全多了,我还怕你疲劳驾驶呢。”
“我习惯了,钧哥,没事。”张震岳笑了笑,“还有什么?”
“就一句,有话别藏在心里,直说。”郑钧似乎意有所指。
他们回到火堆边,吃完了饭,把装备收拾妥当,地上只留一堆炭灰。
“谁开车?”郝云问。
“我来吧,齐哥先歇歇。”郑钧拉开驾驶座车门。
“那我跟岳哥坐后头。”
上车之后,任贤齐按惯例把副驾驶座椅放倒,躺下补觉,后排的张震岳和郝云则挤在旁边。
开车间隙,郑钧看了看后视镜,发现郝云睡着之后,不知不觉靠到了张震岳怀里,后者不仅没有叫醒郝云,反而偷偷伸手揽住了他。
郑钧把视线转回前方,天上艳阳高照,他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
皮卡车又朝西北方开了几个小时,按幸存者们习惯的称呼,他们现在来到了湖北和重庆的交界,像多数地方一样,巴山楚水已成废墟。
刚开上国道G42没多久,油量警报器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另外三个人。
“怎么了,钧哥?”郝云睡眼惺忪地拍拍驾驶座。
“快没油了,也就还能开二三十公里。”
“往前开,碰碰运气,也许有加油站里剩了油。”任贤齐调直座椅,抬头望向远处。
“总之开到熄火啦。”张震岳倒是心情轻松。
皮卡又开了二十多公里才耗尽汽油,他们没那么幸运,停下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目力所及之处,除了过分茂盛的植物和看不到头的公路,连座建筑都没有,遑论加油站。
“有两个选择,”任贤齐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两个人下车去找汽油。第二,弃车走路。我选第二个。”
“我也是,最好不要分开啦。”
“我同意岳哥。”
“那就走吧,正好开烦了。”郑钧率先下了车。
四个人重新分配了一遍物资,沿着公路继续向前走,然而一直走到快天黑也没看见加油站的影子,按照张震岳的估计,至少还有四十公里才能走到曾经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
“还是得找辆车,”郑钧总结道,“这样太慢。”
“我们最不缺时间了,先走走看。”
夜幕逐渐降临,周围越来越阴暗,森林里白天祥和的鸟鸣被动物的叫声取代,而那些叫声在黑暗中听来格外怪异,好几次被他们误当成感染者的声音。
“前面好像有个房子,进去看看。”这种时候连任贤齐也不敢大声说话,“大家靠近一点,别走散。”
他们打着手电筒,慢慢接近一座路边树林里的房子。
房子大概属于一个护林员,它和童话故事的描写毫不相干,只是一个普通的砖房,既没有糖果外墙也没有女巫,倒是很可能有感染者。
窗户是封死的,任贤齐只好凑在门边听了听,没什么声音,附近也没有血迹,他便小心地推了推门,生锈的合页发出吱呀声,四个人立即后退两步,然而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动,任贤齐举起手电照进门缝,只看见一把空椅子。
他拔出枪握在右手里,用手电筒把木门完全推开。
四束光瞬间照亮房子内部,里面竟真的空无一人,不仅没有感染者,连一具尸体都见不到,仿佛五年的危机根本没在这里发生。门前地上铺着地毯,西边有一张床,床垫已经烂掉,但骨架还在。电器自然已经成了废铁,不过北墙垒的壁炉和墙边的一堆木头给了他们些许安慰。东边摆着两把椅子,朽坏得快立不住了。
屋里搜查完之后,四个人又出去绕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才卸下背包,堵上门,各自找了个地方坐着休息。郑钧本想坐那个椅子,刚一动它,木头就散了一地。
西南方的秋天并不算冷,但张震岳还是挑了几块木头,拿出火柴。
“斧头借我一下。”
他要来郝云的短柄斧,把一段段的原木劈成木条,一股脑扔进壁炉,再削了个木片缠上布条当引火物,很快房间里就跳动着一团火光。
早上郑钧打的兔子没吃完,张震岳拿出自制烤架,切开兔肉放到火上烤着。
郝云坐在门边盯着炉火发呆,木柴噼啪作响,旺盛的火苗却让他想起隔离区的焚化炉。
五年前,爆发初期,他从北方往南逃,进隔离区之后不久就花光了钱,也被迫卖掉摩托车,走投无路之下,他去干过运送尸体的工作。这活儿没多少人愿接,所以报酬略高一些,同样干一下午,能多给两张配给卡。
这项工作让他发现,人类的适应能力极其之强,强到仅仅经过两个下午就可以对同类的死亡漠然置之。
之后他转了工,当走私贩子,后来又凭借机械知识学会了改造武器,但每次经过焚化炉所在的那条路,他仍然只能低头快步走过。
壁炉那边,兔肉散发着香气,郝云却猛然感到一阵反胃,嗓子眼直发痒,连忙抓起水壶灌了几口,勉强没当场吐出来。
“怎么啦?”张震岳走过来俯身问道,“不舒服?”
“没事儿,我不饿,你们先吃。”
郝云又喝了几口水,从背包里找出压缩饼干,自己啃起来。
吃完晚饭,张震岳给壁炉添上柴,随后来到郝云身边坐下。
“刚才怎么回事?”
郝云抬头看了一眼,任贤齐和郑钧都早早躺下了。
他转向张震岳,尽力忽视一旁的火光。
“岳哥,你还记得咱俩头回见是在哪儿吗?”
“记得啊,隔离区那个焚化炉,我那时候开运输车,你在下面搬——”张震岳做了个手势。
“刚开始我老盯着炉子里的火,有个熟手就说,少看,看多了忘不掉。”郝云闭上眼,似乎又回到了隔离区,“我后来不看了,结果还是记得。”
“我把火熄掉好了。”
“不用。挺奇怪的,平常生火一点事儿没有,就是这壁炉。”
“不要再想这些了,好好睡觉,我替你守第一班。”
“没事,我不困,你先睡就行。”
张震岳应了一声,但丝毫没有躺下睡觉的意思,仍旧坐在旁边。他也看向壁炉,里面的火光闪动着,在他眼里投下不断变化的影子。
郝云没再说什么。守夜很难熬,有人陪着总归要舒服些。
坐了半天,张震岳忽然爬起来,去背包里翻出手电筒。
“你干嘛?”
“去厕所啦。”张震岳挥手让他坐下,悄悄打开门出去了。
房子外面一片漆黑,不仅门前通向公路的小径没有一丝光线,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了,时不时还刮来一阵风,吹得树林像下雨一样哗哗作响。即使打开手电筒最大亮度,张震岳也只能看清面前的几米,他照了一圈,似乎没有其他生物或感染者,这才绕到屋后的野地里。
回去的路上,他仍旧轻手轻脚地走着,周围的黑暗让人心慌,他只好全心全意盯着眼前手电的光柱。
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张震岳听见右边的树丛里突然传出树枝断裂的清脆声音。
他立刻把手电筒照向右侧,还没来得及看清,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他往前踉跄几步,趴在地上眼冒金星。幸运的是,袭击他的人显然不太擅长这个,用力太小,没把他敲晕。
他模糊地听见两个声音在对话,并且说的是粤语,一句也听不懂,很快就有一把手枪顶在了他身上。
“站起来。”
一个人用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命令道。
张震岳慢吞吞地起身,脑袋一跳一跳地疼。
“手放在头上。”
“你们是谁的人?”
“不准问问题。”那人用枪管杵了他一下,指指砖房,“你的东西在里面?”
张震岳摇了摇头。
“撒谎,你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我说真的!”张震岳提高了一点音量。
“闭嘴!”那人又杵了他一下,“往前走。”
张震岳只好迈步朝门口走去,心里祈祷郝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他刚要打开门,身后那人忽然一把抓住他,当成盾牌挡在前面,枪口也移到了他的脑袋上,像劫匪挟持着人质。
“我就一个人,不用这样吧。”
“开门。”
张震岳伸手推开门,壁炉已经熄灭了,视线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进去。”
他们跨进门的瞬间,张震岳猛地用头狠狠往后一撞,正撞在身后拿枪那人的鼻梁上,他本能地抬手捂着鼻子,藏在侧面的任贤齐立刻给了他一枪托。
另一个拿棍子的劫匪见状转身就逃,刚跑了两步,郝云冲过来一把夺过棍子敲晕了他。
谁也没有预料到危险解除得这么快,张震岳还没从背包里找出自己的枪,而郑钧拿着的刀也没用上。
“有绳子吗?最好把他们捆起来。”任贤齐扫一眼两个劫匪,“郝云下手真够重的。”
“阿岳没事儿吧?”郑钧一边问一边找出火柴。
“还好,没事。”
张震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摸到了某种发黏的东西,这时壁炉恰好亮了起来,他惊讶地发现手上有血迹。
他又摸了一下,确实是血,但没摸到明显的伤口,也不觉得很疼。
“岳哥你先别动,我看看。”郝云连忙扔下棍子,“手电给我。”
“没事没事,擦破而已,不痛。”
郝云拿着手电仔细察看半天,直到确认那真的只是一块擦伤,才终于放下心来。
“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扯平你大爷,”郝云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小声嘀咕,“我都快吓死了。”
“所以是扯平,没错。”
张震岳说完,感觉郝云的手停了一下,刚想回头看,郝云按着他的脑袋,说:
“别动,马上就好。”
那边郑钧和任贤齐已经把两个劫匪绑了起来,任贤齐在他们身上翻了翻,没发现什么身份证明,但他们的衣服是大湾区常见的款式。
“拦路抢劫?”
“大湾区的人沦落到干这个,不至于吧?”
“他们讲广东话,”张震岳走过来,脑后的伤口已经包上了纱布,“不过一定是新手,打人都不会。”
“干脆弄醒了问问,要真是那边儿的,就留条命。”
四个人一致同意郑钧的想法,于是,经过任贤齐用自学的粤语“审问”半天,那两个人终于说了实话。
第一,他们是广东人,刚才拿枪的叫吴卓羲,而用棍子敲人的叫仁科。
第二,他们本想去投奔大湾区的幸存者村庄,但路上耗尽了补给,只好抢劫。
第三,那把枪其实是摆设,因为他们的子弹已经全被仁科不小心掉河里了。
“咱拿他们怎么办?”郑钧苦笑道,“要杀这俩傻子,我都下不去手。”
“放了……好像也不太安全。”
“那总不能带着走吧,咱现在又没车,还得把吃的分给他们。”
“车?”吴卓羲忽然激动起来,“我们有!”
“有车你还混成这样?骗谁呢?”郝云怀疑地看着他。
“车是路上捡的,油也是我们自己加的。”
“你出门带汽油?”
“他非要带的,说用来烧烤。”吴卓羲朝仁科那边歪了歪头,“带了一桶。”
“车在哪儿捡的?”
“外面那条路往东走,没多远。”
郝云沉默了一会儿,问:
“那车是不是一皮卡,黑的,还挺新?”
“对啊,你怎么知道?”仁科问。
“你大爷的,”郝云气得要抽他,“那是我们的车!”
经过另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四个人决定由仁科带任贤齐去开车,回来接上其他人,之后双方就分道扬镳。
用郑钧的话说:
“一桶油就换两条命,我们都嫌亏!”
车并没有停的太远,很快任贤齐就开着熟悉的皮卡来到了砖房门口,他们再一次把行李搬上车,郝云和张震岳坐了后排,郑钧却没上车,还在跟吴卓羲和仁科说什么。
“钧哥!快点上车啦!”张震岳摇下窗户喊道,“这样很耗油的!”
听见“耗油”二字,郑钧赶紧结束了对话,跑了两步匆忙上车,任贤齐踩下油门,皮卡向西疾驰,把砖房和两个“劫匪”都甩在身后。
“钧哥,聊啥呢?”
郑钧冲他们神秘地笑了笑。
“我知道‘荆棘’在哪儿了。”
从岳云的节奏课说起
节奏课上,云总拿起吉他准备唱歌,阿岳就跟孩子们夸他帅:
[图片]
从披哥到滚烫的几次live,云总的吉他确实都背的比较低。
对比图
[图片]
(所以这节课岳云互夸了两次,云总说阿岳是个非常职业的鼓手,阿岳说云总背吉他很帅)
而且阿岳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云总帅了,云南站也有:
[图片]
(阿岳爱的不要太明显)
这一期岳云上课的画面也是太美好了:
[图片]
还有后来齐哥唱小小鸟的时候,阿岳在后面靠着柱子跟唱,云总本来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又走到了阿岳旁边:
[图片]
阿岳靠着柱子超可爱:
[图片]
一点题外话:
结尾几个人分别跟孩子们聊天,阿岳告诉他们,要好好...
节奏课上,云总拿起吉他准备唱歌,阿岳就跟孩子们夸他帅:
从披哥到滚烫的几次live,云总的吉他确实都背的比较低。
对比图
(所以这节课岳云互夸了两次,云总说阿岳是个非常职业的鼓手,阿岳说云总背吉他很帅)
而且阿岳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云总帅了,云南站也有:
(阿岳爱的不要太明显)
这一期岳云上课的画面也是太美好了:
还有后来齐哥唱小小鸟的时候,阿岳在后面靠着柱子跟唱,云总本来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又走到了阿岳旁边:
阿岳靠着柱子超可爱:
一点题外话:
结尾几个人分别跟孩子们聊天,阿岳告诉他们,要好好学习,出去走一走,但觉得想休息了,就回家看看。
这话让我想起了《我是海雅谷慕》那张专辑,阿岳身上有一种属于乡野的生命力,那是他的家乡赋予他的。
岳云摸鱼段子(1)(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无逻辑段子,很多都是看滚烫人生节目的脑洞。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1)去大理
张震岳是在丽江那场音乐会上第一次听郝云唱《去大理》的。
他发现,唱最后一句的时候,郝云喜欢闭上眼睛唱,唱完有时还会微笑。
后来在川西,四千米的海拔,郝云又唱了《去大理》。
这次,唱到最后一句,张震岳趁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吻了上去。
郝云回吻着,但等弹完了最后一个音才伸手搂住他的肩。后来吉他挡了路,他们只好暂时分开,让郝云先摘了吉他再继续。
旁边的几个人一边看一边笑成一团,郝云偷偷扯了扯那顶像鹿又像牛的毛帽子,遮掩着自己红透的耳朵。
(2)高海拔之恋
CP:张震岳/郝云
无逻辑段子,很多都是看滚烫人生节目的脑洞。
私设两人关系已确立。
(1)去大理
张震岳是在丽江那场音乐会上第一次听郝云唱《去大理》的。
他发现,唱最后一句的时候,郝云喜欢闭上眼睛唱,唱完有时还会微笑。
后来在川西,四千米的海拔,郝云又唱了《去大理》。
这次,唱到最后一句,张震岳趁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吻了上去。
郝云回吻着,但等弹完了最后一个音才伸手搂住他的肩。后来吉他挡了路,他们只好暂时分开,让郝云先摘了吉他再继续。
旁边的几个人一边看一边笑成一团,郝云偷偷扯了扯那顶像鹿又像牛的毛帽子,遮掩着自己红透的耳朵。
(2)高海拔之恋
(昵称这件小事 的续写)
晚上十点多,郝云蹑手蹑脚地拉开张震岳房间的帘子钻进去,瞟了一眼摄像机,发现已经盖住了。
张震岳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看不出来有没有睡着。
“岳哥?”他小声问。
“谁呀?”张震岳的声音懒懒的。
“我,郝云。我想来你这儿睡。”
“不要啦,我好困。”
“不是为那个,”郝云爬到床上跟他躺在一起,“我一人儿睡太冷,俩人暖和点儿。”
“哦,好。但我真的要睡了。”
张震岳拉着他的胳膊放到自己身上,郝云一愣。
“干啥?”
“抱一下嘛,我也冷。”
他往郝云身上靠了靠,郝云的手贴近他胸前,感受着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
“晚安岳哥。”
“晚安小云。”
“你以后真要天天这么叫我?”郝云又笑了。
“对啊,不好听吗?”
“好听,好听死了,赶紧睡吧。”
(3)初体验
(本段子纯属虚构)
郝云第一次听到张震岳的歌声,是1998年,在北京中关村南大街的一家音像店门口。
他当时正走在上班路上,经过音像店的时候猛然听见一阵鼓点,节奏型很简单,却很吸引耳朵。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请诚实点来告诉我……”
一个像小男孩一样的声音在唱着关于分手的歌词,反差倒显得可爱。
那天他上班快要迟到了,只听完主歌就匆匆离开,但上课的时候这段旋律一直回荡在他脑子里,于是他凭借记忆弹了一段,立刻有个学生告诉他这首歌叫《爱的初体验》。
郝云回家的时候又要经过那家音像店,这次他进去点名要这首歌的磁带,拿到手之后,那张专辑的名字让他忍不住微笑:《这个下午很无聊》。
回到家,他找出随身听,戴上耳机,插上磁带,径直跳到第三首《爱的初体验》。
听完了整首歌之后,郝云很希望有机会跟写这首歌的人好好聊一聊,因为很久没有听过这么让人着迷的歌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机会他竟然要到二十四年后才会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