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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之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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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

【雷叶|雷战叶寸心】罗密欧与朱丽叶

双节贺礼  欢脱向搞笑文 图乐子  群像文  涉及特一

与原著罗密欧与朱丽叶几乎无关!!ooc!


001.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寸心笑意吟吟的盯着眼前的人,看起来亲切的很。

“……不是敌杀死我真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叶寸心嘴角弧度继续扯大,但不难看出有几分磨刀霍霍的意味。小蜜蜂嘿嘿讪笑,“我们不该打扰火凤凰狙击手难得的周末休息,更不该骗你,还是在你……洗头洗一半的时候……”

叶寸心假笑的面具终于忍不住被揭开,气血上涌脸色越来越黑,“你还知道是我不方便的时候呢!?”

“哎......

双节贺礼  欢脱向搞笑文 图乐子  群像文  涉及特一

与原著罗密欧与朱丽叶几乎无关!!ooc!


001.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寸心笑意吟吟的盯着眼前的人,看起来亲切的很。

“……不是敌杀死我真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叶寸心嘴角弧度继续扯大,但不难看出有几分磨刀霍霍的意味。小蜜蜂嘿嘿讪笑,“我们不该打扰火凤凰狙击手难得的周末休息,更不该骗你,还是在你……洗头洗一半的时候……”

叶寸心假笑的面具终于忍不住被揭开,气血上涌脸色越来越黑,“你还知道是我不方便的时候呢!?”

“哎呀别生气别生气嘛。”元宝打着哈哈圆场子努力帮腔,“这要是说实话了你还能来吗?小蜜蜂这不也是……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

叶寸心简直想要把他们绑靶子上用高精狙好好填几个窟窿才算消气。


事情是这样的。金桂飘香,天高云淡好日子,刚刚结束任务的火凤凰全体队员喜获三日假期。劳累许久的叶寸心回家一觉睡到大中午,爬起来给自己随便做了点吃的准备洗个澡好好的杀一局游戏看一部电影,再裹着小毛毯舒舒服服睡他个昏天暗地。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一个电话把这一切毁了个稀碎。

  

叶寸心扎浴室里哼着小曲洗泡泡浴搓头发的时候外头自己的小手机催命似的叮叮咚咚响个不停,跑出去按个免提对面就传出了小蜜蜂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号——

“叶寸心!出事了!你快点来!雷神他因为你和别人打起来了!!”


?……

扯。太扯。

  

叶寸心呵呵两声,腹诽现在的骗子还真是够高精端的,仿音仿的出神入化,只是理由扯淡的不像话,这是雷战那个黑脸能做出来的事儿?噼里啪啦打开电脑就要好好查查这个骗子是何方神圣,连她叶寸心都敢忽悠。

“你先别挂臭骗子,知道我是谁吗?连我都敢骗?”

小蜜蜂被噎住了。“……我真的是小蜜蜂……”

“不信。”叶寸心干净利索的要挂,对面察觉急忙传来整齐的几声吼,“叶寸心你别挂电话!真出事儿了!”

对面语气急切的超乎预料,雷电突击队全员几乎要把头从对面探过来自证清白了。

“哎呀雷神其实看那个人不爽很久了,就那个隔壁猛虎手底下的那个,嘴巴跟个村口大妈一样啥都往外唠……你还记得那次他背后嚼雷神舌根……”

叶寸心不耐的啧一声翻个白眼。“说重点。”

“好好好。其实就是那个人又说你的那些是是非非,雷神碰巧回来听见了,新仇加旧怨,嘿!直接就把人撂那儿给揍了!”

她的那些过往自然是经年累月消磨时间的聊头,没个几十年不带停的。

她都不在意雷战在意什么?

不过她也没多想,但还是半信半疑,脑瓜子嗡嗡想起来了些什么冷笑两声,“我说你撒谎不打草稿?雷战这两天不也是在休假?好端端的去基地干嘛?”

“哎呦我滴个姑奶奶!”小蜜蜂真的要疯了,“雷神那个工作狂你还不知道!那可是放一天假都提前好几个小时回来训练的狠主儿,哎呀你快来吧!信不信随你!反正雷神已经被叫去一号那里挨训了,说不准有什么处分呢!”


“可我还在洗头。”

“……”小蜜蜂停顿了一下,“那……那你也可以不用那么急。”


002.

叶寸心被气笑了。

开着车一进基地,就看见大家伙都在,跟为她庆生一样喜庆的绽着个笑脸。

清华高材生当即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打转方向盘,车轮胎呜呜生灰就要说再见。

若不是一帮人扎上来用生命拦住她叶寸心绝对头也不回就跑,甚至想鄙夷的伸个中间手指头表示看不起他们的无赖行径……

叶寸心其实也不是气小蜜蜂联合大家骗她,她是气自己,自诩冰雪聪明却被这么蠢的理由骗过来了,偏偏自己路上还担心的恨不得连闯红灯美人救英雄,生怕雷战真就就此别过了隐身于人海了。

更可气的是她竟然因为这么蠢的理由急的脑壳子上的洗发水还没冲干净,还有几个白泡泡。


作为欠礼,元宝他们十分有道德的双手奉上吹风机以示歉意。

而小蜜蜂作为始作俑者承担着交代犯罪事实经过的重担——

“嘿嘿这不是中秋国庆双节吗?东海军区很多人回不了家太冷清,上头要搞授衔嘉奖典礼,顺带来个文艺汇演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叶寸心实在搞不明白有自己什么事,“所以呢?”

“所以……”小蜜蜂咽咽口水,和其他人对视一眼下了很大决心:“所以每个部门每个突击队每个人都要参与表演,很荣幸,你选到了最有难度的戏剧……”

“戏剧?”叶寸心懵了,“哪来的戏剧?”

“……罗密欧与朱丽叶。”


叶寸心我去一声转头就要跑,被小蜜蜂和阎王他们一把拦住,“就知道你要跑!不是你跑也没用啊,军令如山,死都不怕你还怕这个?”

这是怕不怕吗?谁愿意好端端的牺牲打枪时光练这玩意啊!?

叶寸心无语凝噎,脑瓜子迅速的捋清了一条脉络开始发问,“首先,为什么身为特战队员要演一个爱情题材的戏剧?文艺汇演文工团来不就行了!”

哈雷呵呵,“上面表示表演要有多样性,参与性,文工团只负责歌舞表演,其他的由我们这些突击队来负责。”

元宝表情苦涩,“一个特战队员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很显然,我们在美这方面差很多啦,为了培养我们的综合素质选择用戏剧来塑造,多锻炼这些对以后任务也有帮助啦。”

很官方,纯废话。叶寸心接着发问,“其次,为什么是我被抽中?”

“这就怪你喽。”阎王抱臂阴森森一笑,“火凤凰其他人都接电话接的很快,谁先接谁先选项目,就你一个人怎么打都打不通。”

昨晚上打data好像确实晚了点,叶寸心有点心虚了,干脆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所以,我一个人演这整部剧?”


“那怎么可能?”小蜜蜂支支吾吾,“其实……其实你还有一个搭档,你演女主角朱丽叶,就……那个……哎呀……”

一棍子出不来个响屁就说的这种,老狐狸看不下去了替小蜜蜂揭秘——

“小蜜蜂演罗密欧。”


003.

其实原本男主角的位置是属于雷战的。

雷战作为雷电突击队队长兼火凤凰女子特战队总队长在军区实在是威风赫赫的存在,但雷大队又低调得不像话,一号有意让他和叶寸心从K2那件事早日走出来,暗箱操作的想把俩人凑一块在人前好好露个脸顺势授个衔颁个奖。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至于为什么雷战被顶了……

一会儿再说。

小蜜蜂苦兮兮一张脸盯着叶寸心,“事情就是这样,赶鸭子上架,军令如山跑不了啊。”

……

叶寸心被自己的懒觉气的牙痒,如果……如果……可惜没如果,但环视一圈后却惊奇地发现少了一张黑脸,“诶,雷战呢?”

小蜜蜂刚刚严肃难过的表情有些崩塌的痕迹,“雷神……在排练。”

“排练?”叶寸心瞪大圆圆的眼,“雷战还演?他演什么?”

一片死亡的静默后,在小蜜蜂捂着肚子的狂笑带领下偌大基地被其他几个人的大笑迅速包围,元宝捂着肚子说着广东腔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雷神他呐……他演道具……他演一棵树!!还演窗户!!”


004.

一天前。雷战悠闲地在家泡完一杯咖啡后听见自己要参演一部戏剧时,咖啡都从鼻孔喷了出来。

我不演。

雷战回答的十分的斩钉截铁。

一号被气得破口大骂,好好的机会这小子不把握。小蜜蜂等人在刀剑口子临危受命,负责给自家队长和隔壁头铁狙击手做思想工作。

可想而知,艰难的要命了,要血命了。

小蜜蜂先上,硬着头皮对上雷战冰冷的眼神。“雷神啊,多好的机会啊,马上可就在全军区前头露脸了!”

“我不需要。”

元宝再上。“雷森呐,这可是一号下的命令诶!”

“……”

阎王辅助。“我勒个去,我听说叶寸心被剩下了,好像很大可能也是要演这个了。”

雷战耳朵尖动了动,“……”



老狐狸重拳出击。“哎呦哪是可能啊?叶寸心就是女主角,她演朱丽叶。”



于是星期日,休假的第二天,雷战准时的出现在基地的排练室。



剧本是现成的,由孤狼特别突击队编外人员庄炎,人称西伯利亚狼倾情提供。

大家对雷战都表示特别欢迎,被簇拥着上了空荡的舞台,雷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环视一圈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开始清清嗓子,皱起眉头看起剧本来。

但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老头子。

雷电突击队其他人凑到底下开始看热闹,恨不得泡点茶叶嗑点瓜子。

戏剧学院导演系亲手操刀的剧本自是非常人所及,场面人物情景拿捏的十分到位,作为编剧的小庄十分温和,打了招呼后就开门见山,“雷神,你有过表演经历吗?”

“没有。”

“那感兴趣吗?”

“不大感兴趣。”


还真是够坦诚。小庄微笑,“咱不着急,就先简单的顺顺剧情发展揣摩过后再来试演几个片段。”

雷战在小庄以及小蜜蜂等人信任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而两三分钟后,他们就陷入了后悔之中,无法自拔。



幕后采访阶段,某位不透全名的工作人员脸色苍白,“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把台词念成那个样子……”嘴唇有着强忍的颤抖,“当他念出‘啊,美丽的朱丽叶’的时候,我的灵魂被净化了。”

小庄总编剧表示:“雷神很是处变不惊,面对死亡的朱丽叶仍然可以面无表情的表示哀恸,这是很强大的内心。”


于是处变不惊的雷神试了罗密欧,试了朱丽叶的堂兄,试了神父,试了朱丽叶的未婚夫……

最后以烂翻了的演技被小庄总编剧忍无可忍的pass掉了。

小蜜蜂在底下笑的直打鸣,肚子抽痛的肌肉酸痛,却丝毫没有发现他身后有一个苍老又笔挺的身影,抽搐着嘴角僵住了半边脸看完了这短短几分钟惊天地泣鬼神的表演。

特别是在雷战扮演一个侍女跺着脚捂着嘴替朱丽叶鸣不平的时候。

一号彻底呛个半死。



一-号咽了口口水,“小蜜蜂啊,你来当男一号吧。你的外形条件不错,很适合。”

“啊?”小蜜蜂懵-逼了,并且无比想打死刚刚笑成响尾蛇的自己。


雷战表示,他没有那个天赋,应该让他做一些剧本准备与修改的工作。可一号很快的驳回了,不容辩驳的道:“不行,你是这次颁奖的重要人物,无论如何,场上必须要有雷战的身影。”

一号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爱将自然要多多露脸。可他们的心思可就不简单了,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他们可是要撮合狙击手和面瘫队长的。

因着这么一重信念,小庄欣然的接受了阎王等人的提议。

“雷神,你就演一棵树吧。”


005.

“雷战……他为什么演一棵树还要排练那么久?”

叶寸心发出了灵魂上的质问。

可当她真的看见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小蜜蜂他们捂着肚子带着叶寸心来到排练室,一打开大门,强烈的白炽灯照耀下的舞台正中央立着一棵树。

这个道具很用心,棕色的树干栩栩如生,碧绿的树叶跟原生的一样逼真,而漆黑的树干和焦绿的树叶连接处被挖了个瓦楞洞。

雷战的脸就从那里露出来。


谅是叶寸心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此刻,迎着顶头上级幽怨的目光,叶寸心还是没忍住我去一声,笑的如出一辙直不起腰。

“有那么好笑吗?”雷战的声音像是从天庭传来,叶寸心左看右看,可就是不敢再去看一眼那颗树了。

雷战的脸黑,此时此刻更像是突兀的在绿树叶里长出一颗瘤。

那瘤上还有雷大队洁白的眼珠子和牙。

“所以……所以你明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元宝强忍笑意解释。


“哪是雷神要训练啊,是我们要训练怎么样才能看见他不笑场!”


006.

人民的守护者其实也十分热爱八卦。

特别是在得知上级的爱将,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即将扮演一颗树的时候。

而在中秋节前举行的“你最期待的活动”中,雷战以一己之力拉高了这部戏剧的整体票数拔得头筹。


其实雷电和火凤凰的训练并没有被落下,只不过训练完雷战叶寸心和小蜜蜂作为主创要拿出其余时间泡在排练室演好这出万众瞩目的一出好戏,雷战本着完美的心态,主动的找到总编剧小庄要求修改一下不合理的情节——

小庄此时此刻嘴角一抽,手指比划着剧本其中一行,“这些地方我太不理解了,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可以。”雷战在树洞里点头。


“为什么在朱丽叶得知自己的堂兄被罗密欧杀害后要抱着一棵树倾诉心事?”

“……”雷战面不改色的解释,“为了衬托女主角朱丽叶的纠结。”

“好好好……那……为什么要删除掉朱丽叶最后抱着罗密欧尸首伤心的那个吻?”

“尺度过大,我想作品的呈现可以不需要这些,更不用说可能有孩子也来看演出。”

小庄无力的点点头,最后诧异的问出压抑许久的疑问,“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这个地方我太疑惑了……为什么会有‘朱丽叶抱住大树往上爬,并且度过了美好的一夜’这种多余的情节?”

“好吧。”雷战的眼神终于有了不定的飘移。


“那改成靠着大树度过美好的一夜怎么样?”

……

小庄呵呵两声装耳聋。


007.

半个月很快过去,准备的算是充足,但小蜜蜂心里还是打鼓。正式演出的那天座无虚席,光是远远看一眼那些头几乎就要让人昏过去了。

戏服被急促的送过来,叶寸心拎着假发和裙子就钻进去换衣服。

小蜜蜂在后台看见雷战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了,甚至有定力闲聊,“雷神,听说你好像给你自己加了不少戏。”

“……。”雷战似乎不想提这茬,“小庄都给我删了。”

“哈哈哈哈哈都给删了?删了好!你说一棵树那么多戏干吗……”


身后传来布帘子被拉开的声响,临时的更衣室有些简陋。小蜜蜂狐疑往后一撇,却被惊得站在原地瞪大了眼长大了嘴——

“叶……叶叶叶寸心!?”

戴上金色假发穿着欧式大衣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叶寸心别扭的扣扣头发,她自身的冷艳味道和如今装扮的温婉一冲击更惹人眼球,叶寸心撇撇嘴,“怎么穿怎么奇怪!早知道我就……”

“我勒个去,真漂亮……”

小蜜蜂不由自主打断了叶寸心的怀疑。

“嗯?是吗?”叶寸心拎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侧眸问大树,“真的假的?怎么样?”

姑娘画了精致眼线,在灯光下如瓷白色白玉瓶子的脸闪闪发光,雷战不自觉滚动几下喉结眼神闪躲,“还不错,不像是个男人婆了。”

小蜜蜂表示无语,叶寸心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喊台的是个文艺团的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剧组准备啦,要上台了。”

“好,来了。”叶寸心懒得搭理这颗树了,拎着裙摆转身就走,只是裙子太长,缠上鞋跟让叶寸心一个控制不住就要摔了,雷战一惊急急忙忙想要伸出手去扶,却被绑在他身上的各种泡沫搞的放不开。

不过幸好,小蜜蜂扶住了她。


走到幕布后准备的大家都笑意盈盈的看着小蜜蜂和叶寸心。

却都忽视了立在神仙眷侣后有一棵烦躁的大树。


008.

“接下来上场的是我们都很期待的戏剧——《罗密欧和朱丽叶》,我们掌声欢迎——”

台下掌声雷动,幕布拉开。

正中间,立着一颗死着一张脸的大树。


“哈哈哈哈哈——”

笑声如海浪,台下的观众笑声几乎震耳欲聋。

还有人记得这是莎神的悲剧之一吗?


小蜜蜂前半生虽然帅,可还没用这副皮囊演过什么,可幸好他还算靠谱,夜半背台词的努力可算是全用上了,演的行云流水,如果在演艺圈,起码是个冉冉升起的奶油小生。

叶寸心演的也不错,脑瓜子一紧张台词不要命的大段往外蹦,几乎与朱丽叶融为一体。台上的演员卖力表演,幕后的道具也卖力,有条不紊,直到后半段,几乎都是引得大家悄悄抹眼泪的完美呈现。

终于到了最后一幕。

得知朱丽叶的死讯在朱丽叶棺材旁痛不欲生的罗密欧拿着一瓶毒药,“啊!亲爱的朱丽叶,你为什么仍然这样美丽?我要永远陪伴着你,再不离开这漫漫长夜的幽宫。啊!我要在这儿永久安息下来,为了我的爱人,我干了这一杯!”

小蜜蜂喝完酒杯里的糖浆直挺挺的背对着观众满足而安慰的闭上了眼睛。

台下有被感动的哭声,小蜜蜂十分惊诧自己神一般的演技,嘴角甚至都压不下来了。

他要回去跟其他人好好吹牛皮!


现在就是叶寸心作为朱丽叶的独角戏了。从假死中醒来看见罗密欧的尸首,朱丽叶心痛的无法呼吸,站起身来对着观众念完台词,既定任务的拎着裙摆满场子绕一圈表示失去爱人的悲伤——

估计是快完成任务了叶寸心着急了,拎着裙子想要到小蜜蜂身边再哭几声赶紧回家,可就是这是,就差这几步了。

叶寸心一个踉跄,超长的裙子又一次缠住了高跟鞋,一声急忙的轻呼,叶寸心控制不住的朝假棺材的道具跌去。


——噼里啪啦……

小蜜蜂由于在台上反应的比谁都快,这刺耳的声音……

这他妈怎么像是绑着雷神的泡沫声音!?

——啪叽,吱嘎……


小蜜蜂急忙回头,眼前一黑。

他看见一棵树一脚踢开其他的泡沫板,胶带缠满身的一跃而出,在空中优雅的抱住即将脑袋瓜子磕上假棺材的朱丽叶。


台下的人懵了,台上当道具的火凤凰群演更懵了。

这下完了,全砸手里了。小蜜蜂几乎想抱住头痛苦的哀嚎了。



“没事儿吧你?”雷战抱住叶寸心问。

而叶寸心看着雷战那张被黑粉抹的严实的脸,却突然笑了。

完了。小蜜蜂不敢听了,叶寸心疯了。

雷战现在狼狈的很,一身泡沫跪在地上揽着叶寸心。

台下懵懵的看着台上的叶寸心和雷战就那么含情脉脉的眼神足有一分钟,叶寸心突然更猛烈的笑了一声,揽住雷战的脖颈:

“啊,我的爱人,罗密欧,你回来了!”


台下停顿一瞬,然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别管已经崩了,当个乐子吧~各位双节快乐,平安喜乐!迟来的贺礼~」

Chennnn

【雷云】泪

  谭晓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直到遇到了那个男人以后,自己的情绪好像总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被他尽收眼底。


  1

  两人的初见就充满了不愉快,但是不管是被一打三扔下泥潭,还是在众人面前被驳了面子甩进水塘里,谭晓琳也不曾因为委屈而落泪,甚至琢磨出来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心甘情愿放低身段和其他人一样同甘共苦经受他严格的训练。


  第一次大的情绪波动是在她第一次尝试生吃老鼠肉的时候。谭晓琳内心充满了抗拒和不安,但她必须要这么做,她不想被别人瞧不起,更不想听着雷战这个人天天贬低女性的说辞,她作为教导员必须做这个示范。谭晓琳忍着恶心吞下了老鼠肉,为此还导致了生理性呕吐而红了眼......

  谭晓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直到遇到了那个男人以后,自己的情绪好像总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被他尽收眼底。


  1

  两人的初见就充满了不愉快,但是不管是被一打三扔下泥潭,还是在众人面前被驳了面子甩进水塘里,谭晓琳也不曾因为委屈而落泪,甚至琢磨出来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心甘情愿放低身段和其他人一样同甘共苦经受他严格的训练。


  第一次大的情绪波动是在她第一次尝试生吃老鼠肉的时候。谭晓琳内心充满了抗拒和不安,但她必须要这么做,她不想被别人瞧不起,更不想听着雷战这个人天天贬低女性的说辞,她作为教导员必须做这个示范。谭晓琳忍着恶心吞下了老鼠肉,为此还导致了生理性呕吐而红了眼眶,她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瓶矿泉水,这是在干什么,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然而当谭晓琳与他的眼神相撞时,精通心理学的话看到了这个男人眼神中更为复杂的情绪,有欣赏,有因为她做示范解围的宽慰,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为什么会这样,谭晓琳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跳动得更快,看着眼前的矿泉水,她最终选择一巴掌拍掉它。她不需要他这副身为一个上位者对她怜悯的模样,她有她的骄傲。


  训练,拼命的训练,地狱周就是这样,没日没夜地对她们进行着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强度之高也让谭晓琳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下去,不光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树立起一个正面的榜样给其他姐妹们看,当然还有一些想要证明给那个“自大且大男子主义”的雷神看的。终于,她熬了过来。



  2

  雨滴打在身上,很快便把迷彩服全部浸湿,但此时谭晓琳只想找个口子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她在这一阶段成功证明了自己。想着刚来集训队的第一天不仅被雷电突击队的这群人瞧不起,连女兵们都嫌弃自己只是个动嘴皮子的人,这所有的委屈都在此时此刻爆发出来,她情难自禁地掩面哭泣。倾盆大雨好像一个保护罩,模糊了她的身影也隔绝了其他声音,让她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余光中她看到了一双军靴,会是他吗?她没有抬头,他亦没有说话,只有那只摊开着的、放着属于她的少校军衔的手提醒着谭晓琳,他的存在。


  缓了缓情绪,把脸上的泪水顺带着雨水一起抹掉,即使下一秒雨水又重新覆了上去,但这样似乎就能掩盖掉她刚刚哭泣的事实。看着她曾经无比令她感到自豪的少校军衔,她猜到了雷战的意思,但还不够,她需要的是平等的对待,不光是雷战对她和其他女兵选拔标准的平等,也是她和雷战之间的平等。她再一次“啪”得一下生硬地拍掉了他想给她的东西,正如第一次一样。而男人也和第一次一样似乎并未觉得尴尬,而是平淡地告知她集合整顿的训练计划,只是背过身后翘起的嘴角告示着他的高兴。


  3

  经历过了地狱周,谭晓琳本以为后面的技能练习对自己来说可以稍微喘口气,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信任射击男人的逼问伴随着耳旁“嗖嗖”的子弹声,让她再一次情绪有些崩溃。他才是个傻子,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何咬牙坚持的原因吗,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吗?一遍遍地在所有人面前想让她退缩,嘴上说着自己是个傻子,但内心里“骂”的确实那个别扭的男人,又一次狼狈地哭了,这一次不光他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还感受到了他们俩之间不平常的氛围。但即使这样,等情绪缓和以后再见面时,他们都像没事人一样似乎射击场上的“琼瑶剧”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关系,但事实是否如此呢?心跳声的加快或许会告诉他们自己答案。



  4

  而直到谭晓琳平生第一次亲身经历SERE训练的时候,她才感受到他身上令人陌生的一面,如同真正的敌人一样狠厉的一面。


  男人对她很狠,她不怪他,因为她知道作为未来的指挥官她要经历的一定会比其他人更多。然而当化学药剂被注入到体内之时,她不可抑制地被疼出了生理性泪水,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把他当做了真正的敌人想红了眼和他们拼命,但是装作昏迷之时听到一直像个ai的男人语调明显变得着急,甚至要亲自给她扎针之时,又让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那一天过得和做梦一样,训练结束后男人破天荒单独来自己的房间对自己表达关心,甚至和林国良“争宠”的模样与前几个小时产生的反差,让谭晓琳恨不得产生精神错乱。但不得不说,当他们四目相对,他搂着她慢慢让她靠到床上的时候,两人都肉眼可见地有些拘谨和害羞。不得不感谢林国良的助攻,如若不是激将法,也许雷战还不能认清内心主动向她靠近。


  5

  谭晓琳没想到这次的流泪会是令她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如果不是面临绝境,这个男人就会一直回避这段感情,甚至在一吻定情后还想着逃避。但高兴的,确实亲耳听到了他对自己的承诺,以及阐述了对自己的爱。


  然后自己便从温存当中,得知了曾经的她的存在,原来这就是导致雷战对感情踌躇不前的原因。谭晓琳主动提出一起去看看她,看着雷战面对着冰冷的墓碑仍然忍不住红了眼眶,谭晓琳被这种情绪所动容。虽然看到雷战这样的深情模样,听到他说“我从没有像爱他一样爱过别的人”时她的心会泛酸,但她没有理由去阻止他对她的怀念,因为这是救了她如今爱人的救命恩人,吸了吸鼻子,谭晓琳只能故作坚强地回复道:“因为,我爱你”。


  6

  心中的芥蒂无法消除,它就只会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深深埋下,直到某一天,彻底点燃。


  听着前几个小时还和自己的副司令父亲杠上反问着“我有什么不敢的”、在自己的父母面前郑重许下承诺要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男人,此时却躺在自己的床上醉醺醺地念着那已逝爱人的名字,甚至还让其给她生儿子。这一刻她再也忍耐不住,鼻子一酸眼泪便迅速模糊住了眼眶。即使自己再怎么善解人意,即使自己如何说服自己,她还是无法忍受这样残酷的事实赤裸裸地瘫在自己面前——她终是不如“她”。


  这一晚谭晓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熬过来的,但耳旁频繁传来的呼唤,也让她的心逐渐冷静下来,看来自己把他逼得太紧了,那就不如让他们都冷静冷静。摘下他刚刚亲手给自己戴上的戒指放回盒中,这并不是说放弃这段感情,而是既然当前他们的心不适合再进一步,那就不如再等等。


  一觉醒来雷战自然发现了自己做错了事,他想去挽回,但此时的谭晓琳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分析,她明白雷战此时的心理。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一个打开心结的爱人,她不会放手,但她不会再逼他,她会陪着他等待着他的“归来”。


  “也许这段感情并不是你想要的,但确是我想要的,我要做的就是做好我自己,这是我应该做的”


  ……


  “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那样了”


  “我不信”


  7

  她还是没等来她的爱人。


  抱着怀中仍有余温的身体,谭晓琳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永远离去了。她哭喊着抱住了他的脑袋,不断抚摸着他的脸颊,试图唤醒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从嘴角、身上源源不断渗出的血液,以及手术室灯熄灭后医生的道歉声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8

 那一战后,雷电突击队和火凤凰突击队停止战备状态,休息整顿了很久。


  虽然参加了集体默哀,但谭晓琳还是在过了数月后,才有勇气独自走进这冰冷冷的烈士陵园。看着和安然并排而立的他的墓碑,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在亲吻上雷战的照片后靠在他的碑上哭泣。雷战曾经因为爱人的逝去将自己的心囚于无形的牢笼之中,这样的命运也要同样降临在自己身上吗?


  “雷战……”


  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她不会发现,不远处茂密的树林中有一双眼睛正愧疚得看着自己。


  “对不起”男人这样想着,悄悄地转身离去,仿佛他不曾存在过一般。


  “雷战,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明白没有!”谭副司令看着一身便装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雷战,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


  “我的女儿,还在等你回家…”谭父难掩愧疚地叹息着,他不是个好父亲,但他必须要做一个合格的人民卫士,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是,首长”


  “我定不负她”这句雷战没有说出声,而是在心中默默想着,经历了这个生死劫,他什么都想通了


  “首长,我走了”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再让她为自己留下伤心的泪水了

  

  碎碎念:

  也不能叫甜饼吧反正又虐又甜,顺便埋下以后写文的伏笔嘿嘿,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今天就叫冰红茶

遗书里的未亡人


  生命走到尽头时恍恍惚惚看见了遗憾的影子,此时正值春末的东南亚太阳也不毒辣只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如果此时她还有翻身的力气的话,一定让阳光直达背脊,送她最后一程。意识有些涣散,她清楚地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失,整个身体被沈兰妮搂在怀里,遗漏的左手慢慢向外试探,试图抓住最后一点跳跃在指尖的阳光,但到底力不从心。

  

  四月二十日,狼牙新一任总指挥叶寸心少校牺牲在中缅边境,以身殉国,此时距离她入伍仅仅过去十年。


  叶寸心去世后,沈兰妮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她时常陷入一些光怪陆离的梦里,梦里的叶寸心上一刻还嘴边擎着笑在基地的树枝上拉弓,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推出,身后传来巨响,叶寸心的......


  生命走到尽头时恍恍惚惚看见了遗憾的影子,此时正值春末的东南亚太阳也不毒辣只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如果此时她还有翻身的力气的话,一定让阳光直达背脊,送她最后一程。意识有些涣散,她清楚地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失,整个身体被沈兰妮搂在怀里,遗漏的左手慢慢向外试探,试图抓住最后一点跳跃在指尖的阳光,但到底力不从心。

  

  四月二十日,狼牙新一任总指挥叶寸心少校牺牲在中缅边境,以身殉国,此时距离她入伍仅仅过去十年。


  叶寸心去世后,沈兰妮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她时常陷入一些光怪陆离的梦里,梦里的叶寸心上一刻还嘴边擎着笑在基地的树枝上拉弓,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推出,身后传来巨响,叶寸心的脸被水汽氤氲模糊,身上凭空多了几个血洞。她时常在这样的梦里惊醒,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床边大喘气。


  惊醒的那些夜晚她曾数次将梦境讲给林国良听,身边人一次次纠正她说叶寸心牺牲那天阳光很好,东南亚的雨季尚未到来不可能有水汽,这些都是她思虑过多的患果。


  “兰妮,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天意我们都控制不了”身边人紧紧握住她发颤得右手轻声安慰。


  可灭害灵从不信天意,如果那个时候她能快五秒,不三秒也好她就能用88式狙击枪卸掉鬓狗的武器。


  极度的自责里,她的眼睛被蒙蔽,记忆海马也删除了鬓狗背后的炸药库,她们都没有办法开枪,也没有机会开枪。她们是国家的军人,她们享受着军人的荣光,必然承担了军人的职责。


  职责里说过百万分之一让人质受伤的事情都不能发生。更何况鬓狗背后无法猜算的炸药,没有人知道它们的数量,没有人能估量它们的威力,更何况她们的头顶还有一座金银镇。


  生死对峙时刻,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叶寸心用了古老简单的办法解决了这个死局——用身体堵住了鬓狗的枪眼,用她年轻的生命完成本次行动的神之一手。


  叶寸心的追悼会刚刚过去,沈兰妮接到其母亲狱中自尽的消息。准确来说她和叶寸心的母亲并不熟悉,只是草草几面而已,是和叶寸心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那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听起来可能会很俗套,但没有词会比温柔似水更加合适。盘在脑后发髻似江南水乡轻薄的晚雾,待客时始终上扬的嘴角,让人如沐春风。她不敢想象这样的女子用了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亲自出面操办了这场葬礼,叶存心的律师带来遗嘱,希望沈兰妮能帮忙把叶存心母亲的骨灰撒在东海,这是她的遗愿。


  海风吹起骨灰有些硌手,逆风迷了眼睛。不应该的,她们只是见过几面的点头之交,不至于在一个陌生律师面前失了体面。眼泪毫无顾忌地在脸上流,她漠然地审视自己,觉得有些生命里的某些东西注定难以圆满了。


  她带着身后的律师去找了一号,因为叶寸心留给她一份足够富贵终生的财产,得知数字的时候她整个人被吓得发愣。


  “太多了,我需要报备” 


  纵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一号,也被其惊人的数字吓到,连续确认了两遍。


  一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是叶寸心留给她。叶寸心写两份遗书的习惯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从未想过多出来的这一封信是留给她的。信封是队里统一分发的牛皮纸袋,手指向封口的地方摸去,发现被胶水粘得牢牢的。


  她抬头用眼神询问一号,对面的人摇头“这封信没有人打开过,一直放在我这里,我本来打算开总结会议时给你的”

To:少将


  让我猜猜今天的阳光怎么样,我猜阳光不错吧。海风也刚好能拂过我妈妈的骨灰,希望风带她去更远的地方吧。东海成就了她,也困住了她的一生。谢谢你少将给予我妈妈这份自由,谢谢你带她走了很长的路送她自由。


  我想你看到那笔钱了吧,我想你会吓得发愣。可亲爱的少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从那天去过你的婚房开始我就在准备这笔钱。少将,我想你有更多选择的机会,我想你有选择的能力,而不是因为它是医生能力之内最好的选择,就勉强说服自己接受结果。讲讲那笔钱吧,我有一张卡只进不出。幼年时的压岁钱,年少时的奖学金,青年时作为黑客的收入,军人的津贴都在这里。它是我半生荣光的总和,少将我现在把它交给你,用它给予你后半生选择的权力。


  一个罪人的孩子,她能得到原谅是幸运的,所以她最荣光的办法就是死在战场。没有人怪罪我,我是个很幸运的小孩。我的父母是罪人但是他们那么温柔热烈地爱着我,罪人的爱是无罪的。我的老师一遍遍告诉我,我是很优秀很出众的天才。我的战友们在最危急的情况下还是坚定地相信我,雷神甚至用他的前程来交换我上战场的机会。但我总想着我是有原罪的,我的父亲杀死了我最敬仰的教官,我杀死了我的父亲,我富足的前二十岁是站在多少人肩头的血泪,我真的无法估计。


  我太了解我母亲的性格,如若接到我死亡的消息她会不顾一切地追随而来,所以我母亲的身后事要麻烦你了。我的父母年少时相爱,彼时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秘密,尽力地享受着相爱。母亲说,我是他们感情最浓时来到的。也是这个时候我的父亲发现我的母亲是当兵出身,我的母亲发现我的父亲也不是所谓保镖公司的领队。他们大吵大闹,我的母亲摊牌了我的到来,他们因为我平静了下来。他们为我思谋算计,最后达成计划。


  我的母亲回国生下我,同时负责为我的父亲洗钱。而作为回报,我的父亲在有生之年不得进入中国,给我一个安稳的人生。母亲在狱中说,他们那时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开心地长大。可后来情况突变,你知道的,我终究没有过上他们计划里的安稳人生。


  母亲入狱后,我曾被律师告知财产清算。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名下会有那么多的车,他们整齐地停在那里赤裸裸地盯着我让我生厌。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瞥见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风拂过的夜晚。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你,我想要和你快快见一面,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想你。


  迟钝的情绪告诉我——少将,我喜欢你。


  于是乎我开着那辆迈巴赫几乎是在路上狂冲,直到第一个红灯到来时,我木然想起少将你已经结婚了。沈兰妮,我不应该打扰你安稳的人生。我没有资格,也不能如此地自私。我的少将,当你被人提起时应该是你满身的荣光,是你泯然众人的天赋,是你完美幸福的家庭。我该把这份爱带进坟墓的,只是那晚我听见你睡梦中呼喊我的名字。你说,叶寸心我永远是你的观察手,你说小列兵带我走,你说我们生死与共,你说我们一起活下去!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呢?时间有些遥远我记不大清楚,只记得我的指甲狠狠掐到肉里逼自己停止想摇醒你的冲动。沈兰妮,你知道我深陷于此是万般不能离开这里。少将,如果我是十八岁的叶寸心无论是怎样的囫囵我都能带你离开,可我是二十二岁身陷囫囵的叶寸心。


  少将,你要永远记得我,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排在医生前面。你一定要挑选一座喜欢的房子,买一辆喜欢的车子,你可以慢慢选择。我不要你在仅有的预算里选择你的幸福,我要你应有尽有。我不能带你走了,如果你无法忍受,我给你脱身的资本。王律师——我的至交好友,虽然经常打一些经济官司,但他的离婚官司打得也不错哦。


  该怎样结束这封信呢,真舍不得啊!少将,下一次我们要早早在一起。

                                 ——你永远的小列兵


  沈兰妮已经很久没有吸过烟了,她是军人,是火凤凰队员,是陆军的最高荣耀。她不能对任何东西产生依赖,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她坐在军区大院的长凳上,抬眼就是广场上的刻碑叶寸心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镌刻。小列兵,你猜得不错今天的阳光不错。广场上来了人,她下意识地掐断了手里的香烟。可是那人并没有向自己走来,只见那人手起刀落叶寸心的名字就永远留在了那里。那人正要提笔被她喊住。


  “少校同志好”提着笔的士兵标准地行了个礼。


  回了礼“笔给我吧,我来给她描红”她要亲手为她的爱人描写她的荣光。她的手指摩梭过刻碑的表面,如此便记录了她的一生,如此她就不顾一切地献出她最好的年华。


  她的战友,她的挚友,她心心相印却天人永隔的爱人。


  同年十一月,狼牙火凤凰观察手兼狙击手沈兰妮少校牺牲在边境,以身殉国。



楚翘

【雷叶|雷战叶寸心】护食小记

*突发奇想雷叶婚后日常  ooc!

  

  

  

-雷神,这帮人口粮都没给咱分!这不是成心欺负咱们吗!

  

雷战正猫着腰在河边勘察脚印去向,小蜜蜂远远跑来着急忙慌的嚷了半嗓子,没近雷战身就被泼了一头河水。

  

-让你去查他们电台代码,好好的正事不干,就把这事儿挂我耳朵边嚷嚷?

  

呵斥声中有了愠怒,特殊时期可以理解。小蜜蜂没半点退缩,利索的抹了一把脸更往前凑一步小声:“雷神,真挺不住了,咱几个都多少天没吃饭了,连个耗子蛇都没有,别说挨到演习结束了,能不能游过河对岸都快是个大事儿了!”

  
口粮空,肚子饿,前头后面都是伏兵,演习又在关键时刻,一...

*突发奇想雷叶婚后日常  ooc!

  

  

  

-雷神,这帮人口粮都没给咱分!这不是成心欺负咱们吗!

  

雷战正猫着腰在河边勘察脚印去向,小蜜蜂远远跑来着急忙慌的嚷了半嗓子,没近雷战身就被泼了一头河水。

  

-让你去查他们电台代码,好好的正事不干,就把这事儿挂我耳朵边嚷嚷?

  

呵斥声中有了愠怒,特殊时期可以理解。小蜜蜂没半点退缩,利索的抹了一把脸更往前凑一步小声:“雷神,真挺不住了,咱几个都多少天没吃饭了,连个耗子蛇都没有,别说挨到演习结束了,能不能游过河对岸都快是个大事儿了!”

  
口粮空,肚子饿,前头后面都是伏兵,演习又在关键时刻,一大串问题连一块急等队长解决。

  
雷战远远望一眼那面山头的红旗,皱了眉别过头,抽出军刀绑上树棍递给小蜜蜂,良久开口道:“留我继续盯着,其他人先下河抓鱼,都分散着去河弯和石头背面去吃,吃完收拾利索,别被发现了。”
小蜜蜂正等着呢,一句话乐的喜笑颜开,可没一下子跑去报信,盯着雷战忧心忡忡,“雷神,你呢?你的口粮都分给我们了,这都多少天没吃了?这河里头本来就没什么鱼……”
“哪来那么多废话?”雷战头也没抬继续看地图,“战场瞬息万变,不能大意。”

  

演习的成败有时完全看东道主使不使坏。西方东道主对中国多加照顾,配备口粮减半,加派追他们的人手,人前处处说着公平,可人后处处都是不公平,虚伪透了。几支精锐作为中国军队出境代表参习全被拆的七零八落,如今只有雷电突击队撑着走到现在,还个个破了相伤的不轻,他们能逃这么远,全赖着雷战白天黑夜不停的死撑。撇去小蜜蜂心疼,其他人也看雷战憔悴硬挺的脸难过,可偏雷大队长面冷心热,一声不吭,口粮全分给了其他几个。

想他们演习前,雷夫人连着做了好几桌菜肴,几乎把会做的全拿出手来,生怕他们受了不公饿了肚子,第二天去的飞机上肚子里还是满满当当。那时候老狐狸看着叶寸心做饭一丝不苟的样子笑话她,如今一语成谶。

  

手边被树枝子串着的鱼腥的要命,牙龈里都是窜来窜去的冷肉。老狐狸瞥一眼面不改色咬生鱼的雷战叹口气,“人不能过太多舒坦日子,过多了就吃不了苦了,早知道那天寸心丫头做的那些荤肉菜我就多吃点了。”

什么都经不起对比,特别是现在这种境况。雷战有些无语的抬起头,“老狐狸,这都多难吃了,能不能少说点那些来馋人。”

“哎呦,受罪受多了嘴也管不上了……”

  

嘴里的口水被家里熟悉的味道唤醒,本来能忍受的折磨如今终于决堤,满心满眼都是家里的珍馐美味。

  

  

其实最开始叶寸心的厨艺哪里是上不了台面,连拿出来都会被笑话。叶大小姐别说做菜了,之前的日子连锅碗瓢盆在哪里都不知道,出去打仗能吃点老鼠什么的充饥就够了,十分有师父阎王的野人美德,平日基地小厨房随便一凑活,活的也是十分符合健康。

  

可结婚后就不一样了,叶寸心拿到妻子剧本后十分迫切的摒弃以前凑合活的恶习。雷战每次出任务回来都受罪,全都映脸上了人都憔悴一圈,叶寸心看不下去忍不住心疼,下定决心跟着自家老公学厨艺。雷战总是说她不用学,叶寸心就卯了劲非要拿下,一次次祸害的厨房烟雾缭绕被雷战拎出去,却也在平凡的生活中煮出一重重牵人心肠的美味。

  

  

鱼肉冷腥,和记忆里温暖家中的那道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差的太远,雷战强迫不了自己,干脆把鱼物归原主交给嗷嗷待哺的小蜜蜂,继续埋首去看地图想出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若非雷战认路的本领强,脑子又好使灵敏的带着他们躲过重重包围,结局也怕是灰头土脸输的惨烈。老狐狸琢磨,若不是天黑前就抵达了目的地能安下心吃上口压缩干粮,谅是雷战也要顶不住了。

  
可雷战只是啃了没几口,干巴的顺了口水就闭目养神。元宝奇了,饿这么久压缩干粮都宛如天上蟠桃一般,问,“雷神呐,你就吃这么点啦?人都要饿坏了啦。”
“哎呦,这还看不出来啊?雷神专门空着肚子等老婆呢!”大牛看的透彻,“马上就组织回国了,你这点压缩干粮算什么?也就你一个没老婆的吃的欢。”

  

  

  

果然不出大牛所料,直升机一落地,门一打开,火凤凰一帮子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叶寸心在里头亮眼的很,夜里的她眼睛亮晶晶的,等雷战下令解散后她才走近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紧接着就是伸向雷战腰际的手以及噼里啪啦的问话,“怎么搞的!就这几天就瘦成这样?之前那点肉全没了!”

  
老狐狸和其他人其实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那点压缩干粮早就被消化干净,迫不及待想催着厨房赶紧做出来点热乎饭。可大队长雷战此时此刻低垂着头好脾气听着寸心的话不吭气装的云淡风轻,半口不提这一路不公平的待遇和要命的饥饿,非说吃的好好的就是没休息好。

  

这下子他们都不好意思先嚷嚷饿了。

  

  
“胡说八道,没休息好还能把肉休息没了?”叶寸心冷哼。雷战还想着狡辩,肚子里却又不受控制发出一声空灵绵长的呼救。

叶寸心忍不住瞪大了眼,侧眸望见雷战几分尴尬的憔悴脸庞绷不住我去一声笑了,甩开雷战拉着她的手进了厨房。

  

想念许久的饭菜香终于飘了出来,雷战他们坐在餐厅吃着先搬上来的瓜子花生海带丝垫垫肚子,小蜜蜂拉着唐笑笑吹牛皮唾沫横飞,简直要把斩“杀”m国大兵吹成奥特曼大战哥斯拉,大牛和曲比阿卓互相礼让什么瓜子,吵吵闹闹烟火气十足。雷战啜饮一口温茶,视线却总是落在厨房里那个短发身影上。

  

沈兰妮在里面帮叶寸心打下手,何璐忙活着在旁边炖汤,林国良拎着新买的猪耳朵摆盘。沈兰妮眼尖,瞥见外头雷战的视线跟个钉子一样盯着对面埋头苦干的小列兵笑了,炒菜的烟雾弥漫,沈兰妮提了嗓音,“喂!我说小列兵,雷神可一直盯着你呢,出去一趟任务还真是倍思妻。”

不知道是太热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寸心脸色有些红,简单的抬起头掠一眼手下切菜的力气却加大了,“他那是理亏,出去前答应我那么些哪次能做到?还一身臭毛病,什么都不替自己想,不知道那些演习的怎么给他使绊子呢。”

  

  

沈兰妮顿了一下,看对面寸心气鼓鼓的样子哭笑不得。雷战?那是会吃亏的主?他若是真像叶寸心嘴里那样还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老首长次次把任务交给他?

  
那明明是个在寸心面前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怕不是只在家里对寸心服软。

  

  

算了,小列兵嫁了人后就格外有了少女心肠会疼人,人家夫妻情|趣她沈兰妮不懂太正常了。

  

  

何璐适时眨眨眼补充,“还真是谁家的人谁心疼呗。”

  

  

久违的美味终于全活。叶寸心轻车熟路挤在雷战身边,一大帮人饿极,几双筷子齐刷刷奔着肘子和羊肉过去,叶寸心嘿一声伸出白嫩手腕,愣是在一帮饿极的野兽里抢到一大块肉坨子放到雷战碗里。

油亮鲜润,是雷战此生吃过最美味的东西。身旁的丫头几乎把所有东西都夹了个遍堆到他碗里,雷战给她饭碗盖的冒尖,慢条斯理给寸心扒大虾。

其他人在一旁看的分明,俩人明明不怎么说话,可就是甜的掉渣。寸心指指边上的一直螃蟹,雷战就拿过来细致的把蟹肉扣好推过去。

  

  

不知道是谁发起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寸心护食,雷战也护食,却都为彼此而护。

人在感情这个玄学里最奢求的也不过是个特别,寸心被起哄声惹的脸热,雷战也是,却还是低下头好好的吃一口寸心为他做的红烧肉。

  

  

“今天其实有点咸了。”叶寸心有些不满意,撇撇嘴。

“不咸,好吃。”雷战又吃一口,“等明天我做点清淡的,想吃什么?”

寸心想了很久,“白灼大虾,再来点清炒西兰花……”

  

雷战望着寸心侧脸,却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原来每日都是好日子。

  

  

  


其实想不出来小列兵真的嫁人后会是什么样子,但应该会被爱浇灌的鲜活明媚吧……」

昭然

长相见·初遇


  不要预设和别人共渡一生 

  就自然的相处 

  命运把你们带到哪里就到哪里 

  天有道 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天若无道 人就该遵循天命

  雷战我见过的

  那天爸爸走的很急,会议要用的文件落在了家里。

  “晓琳,你在哪啊”

  “在家啊,我在赶论文,查重一直都下不来,连标点符号都标红了,我也真的是”

  “太好了,你那论文回头再写,你看看楼下的桌上是不是有个文件袋?”

  “文件袋?我下去看看”

  我匆匆跑下来,目光扫之,餐桌上确实有个黄色的密封文件袋”

  “我好像看见了,黄色的那个吗?...


  不要预设和别人共渡一生 

  就自然的相处 

  命运把你们带到哪里就到哪里 

  天有道 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天若无道 人就该遵循天命

  雷战我见过的

  那天爸爸走的很急,会议要用的文件落在了家里。

  “晓琳,你在哪啊”

  “在家啊,我在赶论文,查重一直都下不来,连标点符号都标红了,我也真的是”

  “太好了,你那论文回头再写,你看看楼下的桌上是不是有个文件袋?”

  “文件袋?我下去看看”

  我匆匆跑下来,目光扫之,餐桌上确实有个黄色的密封文件袋”

  “我好像看见了,黄色的那个吗?”

  “对对对,你马上帮我送过来,我在办公室,十万火急”

  “行,我知道了”

  果然暑假在家我总是捞不到什么好,不是我这副司令老爹拿我当不要钱的免费劳动力,就是我妈早出晚归天天和他的病人相依为命

  “你到了吗,我这真的很急”

  “知道了,我已经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尽快了”

  “行了我到了,挂了”

  我风风火火地拿着文件朝办公室跑去,三伏天迎面来的风都是烫的。

  路过转角

  “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早知道不跑这么快了”我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只觉得手传来撕裂的痛感,不出所料挂彩了。

  “你这手擦伤了,我陪你去卫生队上个药吧。”

  我看了看伤口,擦破一块不小的皮,也只是那样了。

  “没事就是皮外伤,我还有事,过会再说吧,先走了。”

  终于在会议开始的前一分钟,文件到了我爸的手里。

  “谢天谢地,总算及时到了”

  我挥了挥手“那是,我靠谱吧”

  “你这手怎么回事儿,蹭了?”

  “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你赶紧进去吧,会议要开始了”

  “好,记得擦药啊,别贴个创口贴糊弄一下,三伏天伤口封闭容易感染的”

  “知道了,再见”

  我出了会议楼,看见那个中尉还在那,我也没当回事准备就那么经过一下。谁知道他就拦住了我。

  “那个刚刚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看见”

  “真的真的不关你事”

  “卫生队就在那,把药擦了吧,三伏天伤口容易感染的”

  想了想那死活没法降重的论文,去就去吧。

  “行吧”

  “晓琳?你受伤了吗?”是卫生队的队长

  “曾姐啊,没事就是蹭了一下,擦个药应该就好”

  “你啊你一天天跌跌撞撞的哪有女孩子的样,跟我过来吧”

  上完药,刚出门迎面就是刚刚撞了我的那个中尉

  “你没事了吧”

  “不是说了没事吗,你一直在这等着?”

  “嗯,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看见了没事,你赶紧回去吧,天很热的”

  “要不然,我送你吧”

  “我家就在旁边走几步路就到了,不用了谢了”

  家属大院离的很近,那个碎碎念念的中尉也总算是被甩开了。这样的情形又不免让我想起身边那个口香糖,可他也只是粘了些。

  “晓琳!”

  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想当然的回头而是急忙往前跑去,高考结束以后他已经出现的越来越频繁。频繁到让我嫌烦。

  “你走那么快干嘛,我…诶晓琳”林国良拉着我的手腕和从前一样可他又不太一样了。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一脸高兴的模样“我刚从军区回来,我现在很累就想回去喝口水休息一会。”

  我没再顾着林国良,向家跑去。

  “嘭”我重重地关上了门将林国良关在了门外“我到家了你回去吧,今天事很多”

  “你好好休息”林国良也没有再叨扰我简单嘱咐之后就走了。

  我回了房间百无聊赖的玩弄着电脑和手机,刚开始买回来还激情万分没过几天也就失去了兴趣。摇晃着手中的笔,转的不太好。也不知道班里那些人是怎么把笔转的那么快。

  看着手上的伤口,本来是泛着红涂了碘伏之后又泛着黄,脑海中时不时浮现着那个中尉的身影。

  其实好像是自己走的太急,才在转角口撞了上去。难为他还在楼下等了自己那么久,人好像还行?还挺好的吧。

  雷战返回基地之后大家就一窝蜂地冲上来瓜分着雷战带回来的零食和点心。

  军队里能出去的假期少之又少,雷电这种高保密的单位则是更少了。每逢有人出去就肩负了代购的使命。

  老狐狸看着这群小伙子调侃道“年轻真好,胃口也好”

  雷战冷笑一声“今天吃进去的长的肉,明天都得给我练回来”

  老狐狸看着这个冷面判官,上下打量着,却看到了袖口的血迹“你这袖口怎么有血啊,伤着了?”说完就绕着雷战检查。

  雷战低头看了看袖口的血迹,许是带着那个女孩去卫生队不小心蹭到的“嗷,不是我的,我去清理一下”

  雷战转身就回了宿舍,用纸巾沾了点水就给擦掉了。

  老狐狸打开门一脸戏谑地看着雷战,“有故事。”

  雷战看着老狐狸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就将常服放进了衣柜,坐下开始写明天的训练计划。

  “诶,我说你别不理人啊。让我猜猜这个血迹是个女生的对不对?”

  “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呢?”

  老狐狸关上门,坐在雷战的旁边“雷战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你的人生大事了。”

  “行了行了,你这一天天的比元宝还啰嗦,出去出去”说着就将老狐狸推出了房门,反手就锁上了。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老狐狸就好像一直心怀愧疚一样的照顾自己,可有的时候实在是照顾的太好了,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白天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多管闲事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在楼下等她。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拉着她去上药,可明明都是自己做的却不知所以。

  她不穿军装一身便装,却又能随意出入军区,看起来也就是个学生的样子。她手上好像拿了文件?是帮首长送文件的吗?

  有些人遇见的很突然,离开的也很正常。世界那么小下一次遇见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来,或许会过很久,久到记忆模糊。

  

  

  

  

  

Chennnn

【雷云】我们的故事永无终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林国良事件到后来也不了了之了,雷神并没有把她们劈头盖脸训一顿。但是后来看着被雷神单独叫走,回来时嘴唇红润还有点微肿的谭晓琳,似乎又告示了大家并不是岁月静好,而是有人替她们负重前行。看着大家都有些暧昧地笑看着自己,谭晓琳真是后悔刚刚没把雷战来个过肩摔。


  “好了,说下正事”趁着菜鸟们都在泥潭里举着圆木,众人聚在一起简单地开个小会“刚刚雷神和我说了下火凤凰未来训练的事情。每支特战分队都有明确的分工,分组和我们之前SERE训练的分组一样,有没有异议?”


  “报告,我还是观察手吗?”沈兰妮依稀记得当时就让自己担任观察手,被叶寸心压了一头的事


  “对,你......

  第五十五章


  林国良事件到后来也不了了之了,雷神并没有把她们劈头盖脸训一顿。但是后来看着被雷神单独叫走,回来时嘴唇红润还有点微肿的谭晓琳,似乎又告示了大家并不是岁月静好,而是有人替她们负重前行。看着大家都有些暧昧地笑看着自己,谭晓琳真是后悔刚刚没把雷战来个过肩摔。


  “好了,说下正事”趁着菜鸟们都在泥潭里举着圆木,众人聚在一起简单地开个小会“刚刚雷神和我说了下火凤凰未来训练的事情。每支特战分队都有明确的分工,分组和我们之前SERE训练的分组一样,有没有异议?”


  “报告,我还是观察手吗?”沈兰妮依稀记得当时就让自己担任观察手,被叶寸心压了一头的事


  “对,你还是观察手,敌杀死还是狙击手”


  这话一出沈兰妮又不服气了“我一个中尉给她个上等兵当观察员有没有搞错”


  “怎么,你还不服气了”叶寸心听着这样说自己脾气也上来,眼见两人又要掐起来,何璐立马低声喝止“你们现在都是教官,想在菜鸟们面前打架吗?”


  “你们都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雷神他具有丰富的特战经验,对于人员的分工,他有更加专业的见解”谭晓琳知道雷战的意图,狙击手需要专业知识的学习,而叶寸心作为清华的理工科高材生,将会比沈兰妮更有优势。


  但是沈兰妮也同样是一个要强的人,谭晓琳不能说叶寸心的优势,她只能换一种方式安抚她“而且谁说观察手就比狙击手要差的,作为一个狙击小组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是顶尖的狙击手,如果观察手自己没有好枪法以及对环境的判断,又怎么协助狙击手完成任务?”


  也许是因为当前的场合不适合继续斗嘴,也许是谭晓琳的话语让沈兰妮重新审视了一遍观察手的地位,她最终摆了摆手决定不再计较这个事。谭晓琳无奈地摇了摇头,狙击组这一对确实如同集训时雷战所说“畸形虐恋”,永远有掐不完的架,但心里却也是最在意对方的。


  “我们火凤凰已经正式列入了总部的战斗序列中,战争不会给我们充足的时间去应对,所以快速提升我们整支队伍的能力是现在的关键。雷神的意思,就是在地狱周结束以后,在不耽误组织选拔的情况下,各个小组轮流进行特训,明确没有?”


  “明确!”大家互相看了看对方,她们都明白战争的残酷性,现在的局势迫使她们一定要快速成长起来,否则一旦战争来临,子弹可不会绕着她们而行。


  “行了,继续盯着菜鸟训练吧,明天地狱周就结束了,但也意味着我们的特训马上就要开始,大家都做好准备吧”谭晓琳看了眼何璐,其实她还有一点担心的,那就是天狼的问题。失踪多年的人突然开始活跃起来,而且还有“叛变”的可能性,那也许未来就会冲他们而来,这对于他们来说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她们必须快速让自己强大起来。


  简单开完小会,谭晓琳也打算回队部去看看监控休息一下,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雷战一个人还没离开。想到刚刚借机给自己安上一个给林国良放水的罪名以此“惩罚”自己,对着自己嘴唇又吸又咬,搞得最终又红又肿被所有人知道,谭晓琳就气不打一处来


  “雷神你还有什么事吗?我看雷电突击队已经去布置后面给我们火凤凰特训的场地了”


  听到谭晓琳这么称呼自己,雷战就知道她还在生自己气呢,不过刚刚确实亲得太用力了点,只好赔笑“指挥组的训练先从理论开始学习,不需要过多准备,所以我这不是过来帮忙盯一下菜鸟给你减轻点负担吗”


  “给我减轻负担”谭晓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直接坐到桌前端起旁边的水杯抿了一口“我怎么感觉你才是我的负担呢?”


  “晓琳…”雷战蹲到谭晓琳旁边像知道自己做错事的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向她“对不起啊我刚刚确实…太过了”


  听到雷战这样服软,谭晓琳这才偏了偏头把重新看向他。淡淡的茶香还回荡在口中,谭晓琳突然意识到这样一杯符合自己口味的热茶应该是雷战看着监控掐准时间泡的,这样想着心中的气又是荡然无存,但表面上她还是不能显得太快就服软,否则这只大尾巴狼尝到甜头以后肯定会得寸进尺。


  “行了行了,突然走进来一个人那得被你这幅模样给吓死,赶紧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我…”话音刚落,队部门突然被推开,何璐看着蹲着的雷神和翘着二郎腿的云雀,突然像看到了新大陆一样,难得看见雷神“妻管严”的一面,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眼前最重要的是…赶紧逃跑!


  “我,我本来是想回来拿一下训练计划的,不过我突然想起终端上有电子档,哈哈…先告辞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很贴心地把门重新关好


  看着突然出现然后光速消失的何璐,谭晓琳是彻底绷不住笑了出来“说了让你起来你不起来,这下子全队都知道了”


  “……”雷战沉默地站起来,心中满是生无可恋,自己以前高冷霸气的战神形象不知从何开始就在所有人面前一去不复返了。尤其是火凤凰,自从知道了自己和谭晓琳的关系以后就如同有了靠山,对自己是丝毫没有上下级的敬畏之心了。


  “我看一会儿谁八卦,就给谁奖励一个五公里”雷战看向监控里随着何璐的归来聚在一起的女兵,恶狠狠地说道


  ……


  伴随着月光,地狱周终将迎来结束。谭晓琳看了眼时间,吹响了挂在胸前的哨子


  “地狱周,结束!”


  菜鸟们一个个都成了泥人,也许是泥巴糊住了耳朵,也许是精神的疲惫让他们的反应有些迟钝,过了许久他们才高兴地反应过来,把圆木丢到一旁开始欢呼。


  林国良也是欣喜若狂,他做到了,他不顾一切地爬上了岸抱住了沈兰妮,并且拉着她一起进入了坑里。经过了这一周,他感受得到沈兰妮对自己的关心。他也想让她知道自己改变的决心:与过去告别的决心,不光是与那个没有一点武力值的自己告别,也是与过去对谭晓琳有一种执念的自己的告别。把人拉到坑里,但还觉得不能表达自己的兴奋,林国良又蹦蹦跳跳爬了出来到处欢呼,连何璐都忍不住称之为“范进中举”。


  极乐所对应的则是极度的悲伤,林国良忍不住跪地掩面哭泣,情人岛上自己的无能导致无辜生命在眼前的流逝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是在每晚久久不能散去的梦魇,这也是地狱周以来逼迫着自己坚持下来的动力。接下来的训练,他也一定要挺过来,不光是为了自己不再做噩梦,同时他也不想对不起沈兰妮对自己的关心。


  受到林国良的影响,菜鸟们有些胆子大的也试图拉着火凤凰们一起欢呼,吓得队部内看监控的雷战三步并两步地快速走到谭晓琳身边。这样也使得一些菜鸟看了看阎王爷一般瞪着自己的雷神,决定还是不去招惹身旁同样笑里藏刀的女人了。当然,还是有很多有眼力见的菜鸟,他们压根就没想过去拉谭晓琳一起,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位主教官和雷神的不一般关系,从不敢招惹她,免得被两个人一起惩罚。


  最后也得益于自带屏障的雷战,谭晓琳成为了火凤凰中唯一一个身上没有一点污泥的人。听着雷战在旁边小声地和自己邀功论赏,谭晓琳不由得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这男人三十多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地狱周是凌晨结束的,谭晓琳大手一挥给菜鸟们放半天假一直到当天下午。早上的时间正好是火凤凰们分组训练的好时候。狙击组的两位早早就互相飙着去训练了,支援组和突击组也分别过来把人给接走了,留下何璐和谭晓琳面面相觑。


  “你家雷神在搞什么呢,到现在还不来”


  “我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谭晓琳摇摇脑袋,表示她也不知情


  终于,在等了数十分钟以后,雷神终于敲响了宿舍门“指挥组,跟我走”


  说起雷战迟来的原因,那就是他像一位新手老师一样在课前反复查看教案。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想把自己通过血与汗积累起来的经验融入到死板的知识当中。他曾经在军校时期也和谭晓琳上过同样的课,但时间不同,如今的他比当年在特种作战上的认识更加深刻。他想给谭晓琳教授与以前不一样的知识,同时更是希望这支全军区唯一的独苗苗女子特战队可以在未来战争中每次出征都能凯旋而归。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经验通通安在指挥组的两个人身上,他不敢想象她们陷入危险的情景,因为她们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兵,也是因为有她在。


  刀尖上舔血这件事他已经经历了多少年了,他曾经对生死已经淡然,随时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但今非昔比,他现在变得自私了起来,他希望他能好好的,她也能好好的。但是这很难,难到他现在试图通过在极短的时间内倾囊相授,也只能消减自己内心的恐惧感。战争充满了不确定性,即使是他这么多年也难以做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都说伤疤是军人的至高荣誉,但他希望这辈子谭晓琳都不会拥有这样的荣誉。


  三人来到塔楼之上,看着表情严肃正经的两人,一旁的何璐这才感觉自己这个电灯泡没那么亮。然而这种感觉还没持续多久,她就再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双强”的恋爱。她看着雷神提出一个个关于特种作战的问题,她虽然也能答上几个,但远不如经验更加丰富而且还系统学习过的谭晓琳,听着他们两个默契地一唱一和一问一答,何璐感觉到了远比明秀更致命的——不自知但一言一行全在透露着恩爱的暗秀。


  于是在初步讲完第一章,中途休息十分钟的时候,何璐果断找了个借口遁走,要不然她觉得自己可以和塔楼上的探照灯比比赛看谁更亮了


碎碎念:

  上班上得每天稳定发疯,文是一天比一天难产qwqqqqqqqqqqq

  


  

楚翘

【雷战叶寸心|雷叶】半生宿敌4

*叶寸心真杀手设定  与原剧有出入  崩坏预警

  

  

我和沈兰妮理所应当的受了罚。

  
做完多少个俯卧撑了,我记不清。谅是我久久磨练都不能免俗,颤抖着双腿硬咬着牙才撑到现在,沈兰妮不服输,哆哆嗦嗦,却终究还是先我一步狼狈着虚软双腿跌进泥里。

  算得上是我赢了。何璐看不下去,一帮女兵跟在她身后浩浩荡荡跑过来围着我们。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哪双手扶起的,也懒得找,何璐挡在我身前阻住沈兰妮死死瞪着我的目光,熟络的打着圆场,回过头望着我时却明显的有些凝滞。

  
刚刚杀红了眼用刀的样子煞人的很,落在一群没见过什么风雨的少女里当是骇人至极的存在。趋利避...

*叶寸心真杀手设定  与原剧有出入  崩坏预警

  

  

我和沈兰妮理所应当的受了罚。

  
做完多少个俯卧撑了,我记不清。谅是我久久磨练都不能免俗,颤抖着双腿硬咬着牙才撑到现在,沈兰妮不服输,哆哆嗦嗦,却终究还是先我一步狼狈着虚软双腿跌进泥里。

  算得上是我赢了。何璐看不下去,一帮女兵跟在她身后浩浩荡荡跑过来围着我们。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哪双手扶起的,也懒得找,何璐挡在我身前阻住沈兰妮死死瞪着我的目光,熟络的打着圆场,回过头望着我时却明显的有些凝滞。

  
刚刚杀红了眼用刀的样子煞人的很,落在一群没见过什么风雨的少女里当是骇人至极的存在。趋利避害是本能,我见多了,没指望会有什么人朝我伸出手,也不奢望些什么虚无姐妹情,喘着粗气深呼吸的闭上眼准备往宿舍走。

  

  

可我被汗水浸透的军衣上搭上了一双手,有力的搀住了我。

  

  

我诧异的睁开眼,是何璐。她并没看我,只是低着头往前,大概觉得沉默尴尬,另一只空出的手替我慢慢的解开头盔,轻轻的给我拢了拢湿透的额上碎发。

  
挺奇怪一人。我习惯直言快语,侧目盯何璐半晌问,“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不好听。”

  
何璐怔住,大概没料到我这么直白把话撂在这,可转头对上我的眼却突然笑了。“我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坚持,没什么对错。如果真要说对错,那也要等以后再看。”

  
以后?我收回目光转头,昂了昂下巴轻呵,“我说上尉,你未免太自信了些,就不怕根本挺不到以后吗?”

我以为何璐会气的脸色煞白,不说像沈兰妮那样和我大打出手,起码也要像曲比阿卓那样吵吵嚷嚷满嘴正义感才对。可她只是静静地看了看我,目光悠远,冷静温和的嗓音带着我听不懂的执拗,“我一定会留在最后,不管多苦多累。”

  

  
姑且算是什么令我生厌的信念感,我悄无声息的甩开何璐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宿舍。

  

宿舍里的女孩子熙熙攘攘,三两成群,亲昵的围成一团团交换彼此的秘事与玩笑,湿淋淋的我像个异类,瘫在床上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耐着性子听着那些吵闹话。

  
“叶寸心,你的床不在这,是那儿。”

  
曲比阿卓因着刚刚的事还是心有烦闷,板着小脸伸手给我指了指对面上铺。我懒洋洋撇过去,却对上对面沈兰妮的眼。
什么屁运气?头一次觉得何谓厄运。我起身利索的揭下印着我名字的胶牌,轻飘飘丢下一句我要睡下铺。而从刚刚就冷脸环抱双臂的沈兰妮一下子炸了,喊着我名字音调都拔高,在自己床前像个护崽的老母鸡。

  

  
“叶寸心!你干什么!火凤凰的巢还轮不到你做主!”
“那也轮不到一个体工队翻跟头,文工团臭跳舞的做主吧?”

  

  

这是看实力的地方,硝烟弥漫,我和沈兰妮几乎鼻尖对鼻尖,不少人看热闹看的正欢,我和她都捏紧了手,恨不得现在出去再打几个回合。

  
可唐笑笑跑过来,谄媚的笑着隔在我们之间,她聪明,三两句话左一个少将又一个好厉害哄的沈兰妮眉头松了,又细心思的把我拉的远了些,乐颠颠的跑出去给沈兰妮接热水。

她自负的便是跆拳道亚军的实力,被人一夸站在那里仰着头得意极,显得我一个列兵孤苦无依。唐笑笑蝴蝶似的飞扑过来端着一大盆热水,而我悄悄伸出一只脚结结实实把她绊了一下,滚烫的热水把唐笑笑洁白的一双手顷刻渲红,漂亮的一张脸扭曲的喊出声来。

  

  

  

那是很漂亮的一双手,修长柔软似无骨,半点糙茧都寻不得,如今丑陋的暗红在洁白的皮肤上,却突然有些刺痛了我的眼。

  

  

  

唐笑笑爱跳舞,我看的出来。不管训练多累,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她总是会不自觉练练舞步,听见一首军歌都稀罕的摆摆步子挥挥手臂,夕阳下她高挑的侧影像骄傲的白天鹅。

  
其实我听过很多离奇的事,可从来没听过这种。几根头发可以留八年,每三天堪比蜕皮的头发护理,几百块的高奢洗发水和砸钱的理发师,如今这些心血泡在泥河里发烂发臭。

  
我在暗处默默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唐笑笑想要剪去飘逸柔顺的头发让这群女孩子炸了锅,质疑声纷至沓来。唐笑笑沉默不语,只是微笑着点头听着每一个人嘴里几分轻视意味的劝诫之语,居高临下的告诉她她没留在这的可能,何必减去文工团吃饭的家伙得不偿失白费劲?

  

  

  

那张美丽的脸上笑容很局促尴尬,我望见唐笑笑扭紧衣服的手指。

像极了我那时在K2的训练场上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滓轻视而什么都做不了的模样。

  

  

“喂!做饭的!你说谁被淘汰?你怎么知道她会被淘汰?我觉得你可跟她有得一拼。”

  
有什么好比的?都是半斤对八两的货色,更何况唐笑笑还有柔韧功底,田果可是半点功夫没有,头脑空空。我从黑暗处走出来咄咄逼人,田果没料到,被我噎了一下瞪大了眼支支吾吾要过来找麻烦,而我只是勾勾手指,她也理亏,冷哼一声就老实去睡觉了。

  
而当其他人终于静下来,白炽灯灭,窗户月光轻洒。唐笑笑捏着头发望着我出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沉默的转身离去。

  

我倚在门外单杠,隔着足够不引人瞩目的距离孤僻的待在自己的角落,默默远望零星几人抱着头盔一瘸一拐,满脸泪水抿着唇深深的敬个军礼摇响象征失败的铃。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时滚了圈泥狼狈的回去原部队实在是个好结局。

  


夜色阑珊,我却突然想起了因我的心软而被父亲亲手了结的小五。

  
其实那是个怪胎,他何时来到K2我不知,更杜撰不出他的过往,但应该活的艰难。他刻苦又孤僻,警惕的提防任何人的靠近,却罕见的对我友好,黑暗中我俩执行任务互为依靠,他却在最后一关被淘汰,用鲜活生命的代价。

  
其实他并不输于我,只是输给了自己隐匿的慈软心肠,输给了这些年的暗哑友情。父亲留不得他,我作为一柄命定的匕首不能拥有任何拖我后腿的情感,杀了小五,杀了我唯一的朋友,只是宿命罢了。

他因我而死。小五在K2实在算不得被人值得铭记多费口舌的插曲,无非草草埋葬了却此生,纵使几番努力咬牙活下去,也难以留下一丝一毫被人惦念的痕迹。

  
我苦笑于自己只能默默怀念这个早已成为游魂的故友,见不得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爬了我满脸,身侧却安静的伸过来一纸纸巾。

挺别扭。我撇开头妄图遮掩刚刚称得上脆弱的模样,扔下一句我不需要就要回去,可谭晓琳拽住我胳膊问,可以聊聊吗?

  
“有什么好聊的?我并不愿意跟教导员聊天。”
“你可以不把我当教导员啊。”

  
谭晓琳十分自然的揽住我肩膀,我警惕的望她,她看着我板着张脸冷冰冰的噗嗤一笑说,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重?

  

-心思轻还能留下么?我反问。

  
-在这里……可是很苦的。

  

  

吃苦算什么?我轻声带过,侧眸看谭晓琳,“吃苦是这个世界最简单的事情了,只需要努力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吃苦流血算得上什么难事?总比那些沉重的要命的仇恨与执念轻快的多。

  
谭晓琳听出了几分味道,但她很聪明的选择不刨根问底,眉宇间都是如同老者的善意与温柔,“你说这些话,哪里像个小女孩了?分明就是个小男生吗。”

  
“当个男人不好吗?”我喃喃问。“跑也跑不过男兵,打也打不过男兵,如果不用超过他们几十倍的努力,将来只有死路一条,不扒一层皮怎么可能在这里立足。”

  

  
前路难,我胸口堵上一股酸涩,明明不过是开始,语调里却有许多无枝可栖风中飘摇的悲凉。
谭晓琳望着我侧脸,久久未再搭话,大概是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不是轻飘飘的心理学原理可以带过的。

  

  

“或许我应该谢谢你,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冗长的静寂中我和谭晓琳并肩。待月影移至黑夜她至中方才幽幽叹了口气,我望着她孤单的背影离我远去,却又有种预感,或许她很快也要搅进这局里。


楚翘

【雷战叶寸心|雷叶】半生宿敌3

*第一人称叶寸心向  真杀手设定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十岁那年。

那时十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不被疼,更没人在乎我,在K2这个偌大组织里几乎是被轻贱至极的存在。父亲黑猫懒怠分心在弱小无助的我身上,在组织里废柴一般的活物令他生厌,于是讥讽从四面八方传入我耳朵。

他们望着我的神色诡异冰冷,甚至连口热饭都不留,豺狼虎豹不懂让,恶意的想要看看娇弱的女娃能挺几何。而我固执的跟在许多比我高大许多的身影之后,却被反身狠狠一脚踢的几乎断了气。

“不想死就别跟着我们。”

那一脚很疼很疼,我却没哭,仰着头睁着清亮的眼睛。

“只要你们给我口吃的,我什么都干。”

其实K2根本...

*第一人称叶寸心向  真杀手设定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十岁那年。

那时十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不被疼,更没人在乎我,在K2这个偌大组织里几乎是被轻贱至极的存在。父亲黑猫懒怠分心在弱小无助的我身上,在组织里废柴一般的活物令他生厌,于是讥讽从四面八方传入我耳朵。

他们望着我的神色诡异冰冷,甚至连口热饭都不留,豺狼虎豹不懂让,恶意的想要看看娇弱的女娃能挺几何。而我固执的跟在许多比我高大许多的身影之后,却被反身狠狠一脚踢的几乎断了气。

“不想死就别跟着我们。”

那一脚很疼很疼,我却没哭,仰着头睁着清亮的眼睛。

“只要你们给我口吃的,我什么都干。”

其实K2根本不缺女娃的一口饭,就算是他们吃剩的肉沫子都够我活着,我又能吃多少呢?可这里尽是变态扭曲的恶魔,能看见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饿的眼花匍匐着如同流浪的野狗,那该是心里多深的满足。


我在一片嘲弄的笑里,看见了一直默默立在黑暗处的父亲。


一个深夜我做完刻意刁难的累活后仰望寂寥星空,咬着牙笨拙的扣板机朝远方草靶射去,枪声孤寂,身后有人坐在石头上教训我,“差的太远,找死的份。”

我转头,是黑猫,他漆黑的双眸盯着我,“你想学这些东西?”

这不是什么好学的东西,沾了之后满手鲜血,噩梦难眠。在这里,女人的使命无非是男人的器皿,接受所有喑哑的辱骂,再默默死去,被人淡忘。或者说,从来没有被人记得过。

黑猫也是,那么多的女人,他又能真正的为谁停留呢。


“只要能活下去,有什么要紧。”孩童的回答空灵却郑重,“没人会帮我,我只有自己。”

父亲的眼睛像是深夜,良久走过来用力的捏住我瘦弱的肩。

“你很聪明。”



黑猫头一次带我去了毒窝,把我丢在刚被逮来仍残留着生命力的人,不准任何人帮忙,往我手里塞了把刀,逼迫弱小的我玩命厮杀,用最痛的方式。

那个人是个军人,被打的伤痕累累望着弱小的我眼睛里都是不忍,他问我多大了,我低垂了几下头,声音不大,“十岁了。”

“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大。”那个人的眼睛里都是我难以企及的温和,含着笑思念着什么。

可黑猫开枪崩向我脚边,我听见有人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讥笑着我不过是个女娃,哪里来的本事做男人的活?我望着那人的眼睛,心里突然恨上了些什么,不管不顾的把手中锐利尖刀刺进他胸口。

狭小的暗室,足以将黑夜灼成白昼的光几乎叫我分不得他胸口的鲜血是什么颜色。

他只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甚至不替自己多挽留一分钟的生命。

那场比赛是那么难,他最后狼狈的跌在我脚下,而我身上白净的衣衫被鲜血糊住散发腥臭。

我看着血淋淋的尸体并没有哭,只是浮着麻木双腿走出去,迎着落在我身上的讶异目光,躲在安静的角落拧开偷来的半壶酒。



酒很烫,烫的我心脏生疼,鼻子眼眶都通红。

有一颗眼泪滑落,我却分不清是因为辣酒还是那条活生生的命了。




而在这里,游冷河,爬山坡是在普通不过的训练,我端着枪不急不慢亦步亦趋排在最前头,可身侧却总有一个甩不掉的影子,讨厌的很。

是沈兰妮。

她似乎与我较上了劲,我迈左腿她迈右腿,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存心叫我不痛快。我懒得和她计较,冷哼两声想装瞎子,可路是那样长,总有些东西要来消遣,心里的胜负欲终究被她蹩脚的挑衅引出了洞。

其实我知道最后的时候她大概撑不住了,寂静的夜里沈兰妮牙齿咬的咯咯响,喘着粗气小脸绷得严肃凛冽,眼珠子直盯着我脚尖,估摸着若是我脚尖先触了线,她能立刻飞身一跃打个圈滚过去。

多滑稽,我起了玩心故意往前冲,她一惊,急急的随着我脚步同时冲到了终点线。



当真是个有意思的对手。




我瞥一眼沈兰妮坐一旁暗暗喘粗气的模样,轻巧的从背囊里拿出水壶,远远的望着山路之中稀疏的几个小密点。等了很久,方才看见她们瘸瘸歪歪,身上满是脏泥,不知道多少次狼狈摔下又爬起,跌跌撞撞的朝着我的方向而来。


但里头好像有什么异类。


我记得那个女军医,天生的领导范,说出的话都像是下达命令一样公式化。可如今她在暗魅的夜影里哆嗦的佝偻着背拉着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泥泞肮脏的道路,吃力的追赶前方队伍的末尾。

多傻啊。牺牲掉自己来拉两个根本就不可能过关的废|物,明明那两个人都哭着求她放手,那个女军医还是执拗的振振有词,虚假的不像话。

苟且尚能偷生,平凡有时是世间难得的幸运,可惜她们好像都不懂。我的斜前方曲比阿卓颤抖着撑起虚浮的双腿,应是已经虚空,哆哆嗦嗦。

可我沉默的出声拦住了她。

“怎么?你也要浪费自己去帮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废|物吗?早些放她们自由或许才是最恰当的。”

曲比阿卓僵住,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传闻。“你在说什么?那是我们的战友,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她们!”

“战友?”我讥讽的语调若隐若现,在黑夜里如同鬼魅一般转瞬隐去,“一个只会拖累后腿的弱者,也称得上是战友吗?还是说,你十分愿意看见这些弱者本来可以好好活下去,却因为你们愚蠢的坚持而去白白送死。”


我受够了所有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尽是空话连篇。曲比阿卓涨红了脸,几乎想用尽指尖的力气给我灌输所谓坚持与战友情的可贵。而我只是平静的看着欧阳倩和田果死命抱住冲动的曲比阿卓,无悲无喜的眼睛里净是嘲弄的笑意。



“哎呀你跟她计较干什么呀?她是个没心孤僻的人你还不知道?她能懂咱们这些姐们情深吗?你和何璐都是活雷锋,咱别生这闲气和她计较,还不如攒着力气多吃点饭呢……”

田果搂住曲比阿卓大大咧咧,其他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昂着脸诧异又警惕的打量着我。



善良的心海容不下我。敏锐的视线像堵墙,我一个人在广垠的草原。




可当沈兰妮看热闹的轻嗤出声后,我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力气,把手中的水壶径直砸在她身上。

我忍不得。水花在半空中漾出漂亮的波,却被生生截断在那张笑脸之上。

沈兰妮气急败坏扭曲的脸如同幻象,脸上尽是狼狈的水痕,猛烈的攻势骤然袭来,带着十足十的愤恨。

她不一般,功夫巧绝有力,我咬着牙抵住她却被狠狠一脚踢落尘埃,攥着我脖颈的手半分不留情,我气息不稳,空出一只手抽出那把刀,急速从她颈边划过。

我当真动了杀心。不远处暖黄的灯光映照下我和沈兰妮的脸像是噙了血,气血翻涌,我直视沈兰妮恨恨的眼,脚上已经要奔了出去——

像无数次刺进滚烫的胸口,愤怒需要用鲜血熨平。




可身后传来突兀的枪声。




我转头,雷战的脸一半被黑暗吞噬,另一半我看的却分明,望着我们冰冷笑意的眼神令我头皮发麻,像是妄图窥探我神秘隐私的暗蛇。

我狠狠把那把刀扔落脚边,是清脆的叮当响。谭晓琳急忙奔到我们身前,和刚刚一样的语调,逼问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只是平静的拍掉身上的尘土,翻个白眼,与她侧身而过。

  


“教导员,你管的太宽了。这里只认强者,不认嘴上功夫,论说,我可不比你差。”



我背对着她开口,却倏忽远远撞上雷战落在我身上的眼神。

可他很快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昭然

我们都曾试过想以后


  我知道幸福如履薄冰,

  我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我已经回来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

  东海市的夕阳总是和从前一样让人向往,但没了可以拉着手一起看的人好像也变得乏味。

  “看着我干什么,菜不合胃口吗?”

  “没有,就是好久不见了”何璐转动着手上的婚戒发着呆看着面前的人。

  谭晓琳也注意到了何璐手上的戒指,天狼和何璐的婚戒,那象征了他们圆满爱情的戒指,婚礼上被坚定的互相戴上。

  何璐看着谭晓琳的眼神有些羡慕有些忧伤,又收起了手岔开了话题“火凤凰调走了,最早也得明年才能回东海了。”

  “挺好的,多磨多练。”谭晓琳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的餐...


  我知道幸福如履薄冰,

  我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我已经回来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

  东海市的夕阳总是和从前一样让人向往,但没了可以拉着手一起看的人好像也变得乏味。

  “看着我干什么,菜不合胃口吗?”

  “没有,就是好久不见了”何璐转动着手上的婚戒发着呆看着面前的人。

  谭晓琳也注意到了何璐手上的戒指,天狼和何璐的婚戒,那象征了他们圆满爱情的戒指,婚礼上被坚定的互相戴上。

  何璐看着谭晓琳的眼神有些羡慕有些忧伤,又收起了手岔开了话题“火凤凰调走了,最早也得明年才能回东海了。”

  “挺好的,多磨多练。”谭晓琳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的餐巾纸擦着嘴。

  “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打算走了,前几年跟着老师世界各地的跑做研究,学术这方面也算到了头。这次回来看见了许多曾经的回忆,再说我爸妈年纪也大了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总不能一直这样离得远远的。”

  

  

  可在风里站久了,

  难免就会眼红。

  

  军区大院里谭父一个人下着一盘象棋,楚河汉界划线分明,不论身为哪一方的将领都拼尽全力战胜对面,共和国的将军在战场上永远有着自己的英姿。

  思考着楚该走哪一步时,疾驰而来的汽车扬起尘土,叨扰了兴致。谭父自是不愿去细究这些,拂了拂棋盘上的灰尘就寻思着棋局。

  车上下了人一点点地走近自己,未等谭父抬头查看,汉方的旗子就已经被拿起“将!”

  棋局已然结束,汉方无疑赢了整盘。抬起头看着挪动棋子的人,久别重逢的欣喜全然融进了棋局“这盘不算,爸爸下了一半的棋你突然截胡了算怎么回事,重来重来”

  当年在战场上一令号万军的谭副司令,如今也就是个期盼儿女归家的老头,手上还在收拾着棋子眼中的泪水早已开始打转。

  在家里看着电视的谭母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只见父女俩各执一方茶水伴着左右,夕阳余晖倾洒在二人身上。就这样斜倚着门框,看着面前的人有说有笑,人到暮年求的也就是阖家欢乐,眼前这下也全了。

  

  “叶寸心听说你回来了吵着要聚聚呢。”

  “聚?你不是说他们至少也得一年吗?”

  “都已经二月了,你自己都回来多久了,日子都过忘了吗?”

  谭晓琳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的确已经过了许久。

  火凤凰要聚,又怎么会少了雷电。虽说火凤凰是独立的特战分队,到底也是雷电一手训练出来的。又一起驻扎执行任务,这么些年但凡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火凤凰与雷电密不可分。要聚,就肯定会有他吧。

  “我看看吧,最近……”谭晓琳不想有太多的瓜葛,只是随意找找理由想要敷衍。

  “叶寸心认定的事谁改的了,况且你们确实还差一句再见吧。总要面对的。”

  “地址给我吧”

  挂断电话,谭晓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自己。头发已经过了肩膀,却不太柔顺是缺少打理的结果。脸却还和从前一样,以前不明白,唐笑笑花大半个月工资打理头发的原因,现在多数也能懂一些。花着不少的钱保养一下在多年之后即使见到了前男友也是一场不错的胜利。

  谭晓琳匆匆忙忙地赶到包厢,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是常有的事,没考虑到这方面也是自己的失职。打开包厢之前谭晓琳还再三确认了没有走错,可进去只见里头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刚想打电话给何璐却灯光四起,叶寸心几个从台子底下钻了出来。

  一窝蜂地围上去,享受着久别的重逢“云雀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说走就走”

  沈兰妮没好气地敲了敲叶寸心的脑袋“你能回来我们都可高兴了”

  唐笑笑自是秉持着绝不让话掉到地上的原则“诶诶诶,还有我呢,我芭比可是天天念着想着你呢。”

  旁边的小蜜蜂和哈雷也是装模作样的互相抱着。

  透过她们看到的是站在一旁的雷战,看着她回来站在那他就高兴的很,可自己却没理由再与她亲近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经微醺。叶寸心是个会挑地方的,包厢以外还有个露台,可以吹吹风醒醒酒。谭晓琳独自一人在露台上看着夜晚东海市的霓虹灯闪烁,许是刚刚喝的急促了些倒是有些迷离。

  老狐狸看着雷战望眼欲穿的模样说着和当年一样的话“这次不说下次有没有可就不知道了”。他又何尝不明白雷战对谭晓琳的感情,这些年他不是没有介绍过,雷战也是毫无疑外的都拒绝了,他心里早已住进了人。

  雷战喝了杯中的酒像是壮胆一样,走上了露台。房中的人也是识趣地拉上了窗帘。

  “好久不见”

  谭晓琳听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侧着身看着雷战出现在身旁“好久不见啊,听何璐说你当上了狼牙的参谋长了,已经是上校了啊。”谭晓琳学的是心理学在别人谈起之前的转移话题往往最管用。

  “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一定回答我好不好”雷战像个孩子一样在征求着谭晓琳的同意,不一样的是眼神里的那份坚定。

  “好”许是心中有愧谭晓琳便没来由的答应了。

  “为什么走”刚刚语气还是恳求,如今的他眼里都是腥红。

  霓虹灯耀眼,照的人眼睛不太舒服,看着雷战也似乎有了重影“留在那当火凤凰的教导员还是跟着老师学术研究,当时不知道哪条路算好。但至少现在显而易见。留在南大当教授挺好的,也可以陪我爸妈安度晚年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走的理由,但不是她离开他的理由。

  聚会结束,谭晓琳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二月的风还是凌厉了些,吹的人不禁裹紧了衣裳。

  雷战就在后面跟着她,不敢太近生怕她发现,远了又怕她再一次不见。等一个人太痛苦,明明没人需要他等可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只想遵从本心。

  只是一会儿的发愣眼前的谭晓琳便不见了踪影,正当雷战以为自己又弄丢了她的时候,谭晓琳却出现在了面前“跟踪我?也不看看是谁训练的我。”

  “是啊,我训练的兵要是这点反侦察能力都没有说出去怪丢人的。”

  “前面有便利店我请你…嗯…泡面怎么样?”谭晓琳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成心的,可雷战刚刚确实没吃什么,一碗泡面特战队的常用食材。

  “好”

  便利店里面没有冷风的刮蹭,暖黄的灯光也令人有些温暖。谭晓琳付了钱买了面替雷战泡好摆在面前,等面的时间雷战也只是静静地看着谭晓琳。

  “吃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送我回家,回军区大院吗?”谭晓琳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样,上一次仅仅是路过雷战便是千般不愿地被自己推回家的。现在竟然提出来要送自己回去。也对,父亲早已退休,那已经不是他战区副司令的家了。

  “面好了,不吃就坨了。”谭晓琳将叉子递到雷战手上,打开方便面上的盖子。一股热腾腾地香气氤氲而出。看着雷战吃完面,谭晓琳便走出了便利店。雷战将剩下的面桶倒进了垃圾桶便追上去拉住谭晓琳的手腕“我打车送你回去,太晚了”

  谭晓琳看着雷战拉着自己的手腕,抽出来笑了笑往前走“我搬出来了,就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

  雷战也只是跟着她慢悠悠地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小区门口,再走着就到了楼下。

  “我到了”回家的路走完了,他们的路也好像走完了。

  “我看着你上去,然后我就走”

  谭晓琳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算早而是很晚了。“1,2,3…23:30刚刚好。这个点在这打到车难度应该不小,房子不算小你借宿一晚。应该不是问题”雷战不知道谭晓琳是清醒还是醉意。若是清醒她或许只是觉得晚了,若是醉意她或许还有从头再来的意思。雷战不知道却也跟着她上了电梯。

  推开家门,谭晓琳指了指客房便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朝着主卧走去。酒没喝多,但时间晚了难免晕沉沉的,走着走着就靠着卧室的门框停着了,眼前漆黑却仍有光的影子。

  雷战自是担心地上前去扶着,谭晓琳顺着方向转过头去。雷战和她靠的那样近,心跳呼吸也如此靠近。刚等眼前事物清晰,谭晓琳就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不比上次在情人岛时水中清醒,但雷战也是给了回应。抱起怀中的人,关上房门,一夜过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睡梦中的她,睫毛微微颤抖的睁开了眼。只听见外面传来热油滋滋的声响,谭晓琳整理好走出房门,看着雷战翻弄着锅里的煎蛋。

  雷战也注意到了前来的谭晓琳,将煎蛋盛出来端到餐桌上,示意谭晓琳吃早饭。谭晓琳似乎有些一时难以接受又或者是意外,呆呆的玩弄着溏心的蛋黄。

  “好好吃”雷战将煎蛋重新摆正随口说道“我看书房里有打印机,印两张结婚报告,我来写,一会我带回基地给一号签字”

  谭晓琳听到这个人也变得正常,睁大了眼睛说到“我喝醉了,昨天晚上不算!”

  雷战看着眼前的谭晓琳,戏谑着问“你既然喝醉了,那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你记得?”

  谭晓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点了点头。又使劲摇摇头。

  “电脑密码是你生日吗?”

  “是,怎么了”

  说着雷战就走近书房,接着打印机就传来声响,最后就是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雷战将结婚报告拿出来放在桌上笔递给谭晓琳示意她签字,一切完工。

  “明天我们去领证,我可不想无证上岗”说完就出了门打了车朝基地去。

  我们都曾试过想以后,以后这不就来了。

  

  

  

  

  

Chennnn

【雷云】我们的故事永无终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就这样,阎王万万也没想到昨天自己亲爱的队长活生生把自己给卖了,面对一大桌子的“活物”,阎王只能咬咬牙继续给菜鸟们做示范吃了下去。而雷电突击队其他人则面面相觑,他们想到雷神和他们说这个事时候的不自然,昨天他们刚疲惫得拖着自己的身体跑回基地,雷神便迎了上来:“讲一下”


  大家都以为雷神又有何指示,谁知下一秒他的表情开始有些僵硬,小动作一堆透露出他的不自然“明天火凤凰她们安排的吃野味,想让我们来帮忙做示范”


  “啊哪有这样的”小蜜蜂有些异议


  “系啊雷神,她们才系教官,哪有寄几不吃让我们来的”元宝不可置信地回应着


  最不敢说话的当属阎王,因......

   第五十四章


  就这样,阎王万万也没想到昨天自己亲爱的队长活生生把自己给卖了,面对一大桌子的“活物”,阎王只能咬咬牙继续给菜鸟们做示范吃了下去。而雷电突击队其他人则面面相觑,他们想到雷神和他们说这个事时候的不自然,昨天他们刚疲惫得拖着自己的身体跑回基地,雷神便迎了上来:“讲一下”


  大家都以为雷神又有何指示,谁知下一秒他的表情开始有些僵硬,小动作一堆透露出他的不自然“明天火凤凰她们安排的吃野味,想让我们来帮忙做示范”


  “啊哪有这样的”小蜜蜂有些异议


  “系啊雷神,她们才系教官,哪有寄几不吃让我们来的”元宝不可置信地回应着


  最不敢说话的当属阎王,因为他觉得这件事多半会落到自己肩上,只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马上他便被cue了


  “我看那就阎王来吧”大牛觉得雷神能做出这个决定,想让他改变是不可能的了,那不如就把这件事都推到一个人身上


  “我看行,我看行”哈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火没有蔓延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赶紧把话头转到别人身上


  “你们…”阎王难得被弄得哑口无言,损,太损了!他可怜巴巴看向雷神,试图能拖一个下水就拖一个陪自己下水“雷神你说呢”


  “你们自行决定”雷战决定让他们“内讧”去,撂下一句话便跑路


  最终阎王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于是他化心中的愤怒变为对菜鸟的残忍,活生生准备了给当初火凤凰集训时两倍的活物,吃,都给他吃完!就连在监控室内看戏的火凤凰都忍不住感叹“难道说阎王还是按照他们的食量准备的高蛋白套餐吗?”


  谭晓琳想到当时雷战被她一个亲亲就出卖了阎王时候的情景有些忍俊不禁,这细微的表情变化马上被站在旁边的何璐发现了,用手肘轻轻碰了下她“云雀,怎么了?”


  “没事没事”


  “诶云雀,你是怎么说服让他们来干这活的啊”田果再次问出令大家恨铁不成钢的问题


  欧阳倩拍拍田果的脑袋“果子,有句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说这雷电突击队队长最难过哪关啊~~~”这话也引起了其他人一阵子起哄,惹得谭晓琳有些害羞地拿职位“压”她们“胆子大了啊都敢调侃上级了,还在训练呢,严肃点”


  众人也见好就收,视线重新回到监控中。监控里阎王示范完了让菜鸟们自行把剩余的全部吃完,林国良看着这举动,胃里忍不住地翻涌,作为一个医学博士,吃这种脏东西是他以前绝对绝对不会干的


  “果然,都是群野人…”但为了通过选拔,野人就野人,林国良愤愤地吞下老鼠肉,仿佛嘴巴里的是那些敌人一样


  到了晚上,精神身体双重疲惫的菜鸟们被拉到空地上站军姿,别看不用训练,极度疲惫下站军姿对他们开始更加煎熬,稍微放松一点便会直接倒下。谭晓琳在后面翘着脚脚看着军事杂志,而何璐则在一个个地观察菜鸟状态随时准备攻心让其退出。何璐和谭晓琳一个是女版老狐狸一个是女版雷神,一个“热心劝说”菜鸟退出,一个冷脸用嘲讽的话语逼迫菜鸟退出,果然某些吃软不吃硬的菜鸟在何璐看似理智的分析下选择了退出


  “报告”林国良的声音一出,火凤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了上去,包括坐在远处装作毫不在意训练的谭晓琳,难道林国良已经到极限了?


  事实恰好是相反的,林国良现在让自己保持着绝对地理性,他计算着自己到底还要坚持多久,这也让大家松了口气,林国良现在可是她们所有人的“重点关注对象”。


  谭晓琳默默打开耳麦“所有人准备”,而另一头接到指示的火凤凰和暂时来帮忙的雷电突击队队员便离开了菜鸟的视线范围拿装备,他们给菜鸟们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也是曾经雷电突击队没整过的“船新”版本。听着耳机中传来了回应,谭晓琳和何璐对了对眼神,接着便下令所有菜鸟攻占身后的橡皮舟。


  惊喜便是在菜鸟转身前进的时候拿着防爆盾牌和警棍的两只突击队突然出现对他们进行进攻。本来菜鸟们就手无寸铁,身体也是极度疲惫,对上比他们现在军事素质高一个档次的突击队自然是被揍得惨不忍睹。


  林国良本来被雷电一群人围攻,这群笨蛋还不知道雷神其实对林国良的意见没有那么大了,还想趁机替自家老大公报私仇。结果被沈兰妮直接拉到地上压倒,引得他们八卦地对视一眼默契地不去管他们两个,这个举动也引来了远处谭晓琳和何璐的围观


  “哟哟哟哟哟”


  “这兽医,好福气啊”何璐还以为沈兰妮想趁机放他一把


  “这福气他可不会要”谭晓琳说完便示意何璐接着看,果不其然林国良推开了沈兰妮,主动找人挨打


  “好了没搞头了,走吧”谭晓琳拍了拍何璐,这几天训练对她们来说也是体力活,趁着现在休息会儿


  “可以啊”何璐不得不佩服谭晓琳这准确的预判,怪不得雷神老是针对他,毕竟谭晓琳确实陪伴林国良的时间也是足够长,长到能够清楚地了解他的为人处事


  回到床上躺着,虽说她们身为队长和教导员按常理来说都有自己的寝室,但她们都不约而同选择继续留在集体宿舍内。躺在床上,何璐突然很想八卦一下“晓琳,没想到你对兽医还是很了解的嘛”


  “从小一起长大,那可不了解吗”


  “那你难道从来没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吗,你看他对你那么好”


  说到这个问题,其实包括自家妈妈在内之前都很疑惑,在很多人看来知根知底青梅竹马简直就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但她就是对他没感觉,在小时候她就只是把他当做是邻居家的哥哥,一个很好的玩伴。她不会忘记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林国良是怎么想破脑袋帮助自己的,她也不会忘记因为林国良小时候瘦弱且不爱运动而被男生群体排斥在外,自己又是怎么替他出头安慰他的,但这些归根到底,只能是友情。


  “林国良于我而言,已经在日积月累的陪伴中成为了如同家人一样的存在,但也只能是家人,而不是爱人”虽然说她嘴上很嫌弃林国良,但在情人岛看到林国良那副模样,说不心疼也是假的。


  “那你和雷神又是怎么…”今晚的何璐尤其地八卦,让谭晓琳都觉得她是为了问这个才铺垫了这么多问题


  “我和他,就互相看对眼了呗”从他们相见的第一面起,就好像命中注定似的他们会被对方所吸引“喜欢本来就是一件很玄妙的事”


  “那…”何璐还想继续八卦下去,谁知谭晓琳直接闭眼装睡着了,无奈地笑了笑也随即闭眼休息


  谭晓琳闭着眼睛,脑海里却全都是何璐问的问题,她是怎么喜欢上的雷战?她在心里默默回忆着往事。也许是他的军人硬汉一面就让她对他有了兴趣,她从小就崇拜军人。再往后的相处中,她却渐渐发现了与他外表所不符的柔软的,孩子气的一面,这样的反差却让他的形象更加鲜活起来,这让她明白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


  分开来的那些年,时间并没有消磨他们之间的爱意,反而是如同酿造的红酒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沉淀,而这样的爱便在他们重逢之时爆发出来。他们如愿在一起,并且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里,她又发现了他装冷酷教官、“大尾巴狼”和醋精的一面,这样的每一面都是她喜爱的模样。谭晓琳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幸福的笑,伴随着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何璐已经不在宿舍,估计是看自己睡得香没叫自己,谭晓琳赶紧整理了一下准备去替自家队友接班,让她们也能去休息休息。结果还没走到便被雷战截了个胡


  “终于睡醒了?”


  “不小心就睡了这么久”谭晓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我先去找她们换班”


  “诶等等”雷战赶紧移了移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就猜到如果他不来,谭晓琳肯定不想着自己直接就去接管训练了“食堂里准备了早餐,吃完再去”


  “那哪行,已经让她们这么久没休息了”说着就想绕过雷战,但马上她就被雷战一把搂住腰扣进怀里的,耳边传来无奈地叹息“我已经让她们去吃了,现在雷电在代她们训菜鸟”


  谭晓琳惊讶地目光被雷战一并看了去,这倒是让雷战更加纳闷“我说教导员同志是把我误会成没有人情味的人了吗?”


  “哎呀没有没有,走啦”眼见这男人又有闹别扭的势头,谭晓琳赶紧开哄,主动牵起男人的手“走吧一起去吃”


  来到食堂,刚要进门的时候谭晓琳有些害羞,想暂时松开紧握在一起的手,但马上就被雷战识破死死握住走了进去。接着便隐隐听到了吸气声,火凤凰们是没想到还有一大早就喂狗粮的


  “哎呀吃撑了吃撑了,走吧姐妹们训菜鸟去”众人一哄而散,就连还差一口没吃完的唐笑笑都赶紧把包子往嘴巴里一塞,口齿不清地说道“吃完了吃完了你们等我!”大家这反应惹得谭晓琳不由得扭头瞪着旁边的罪魁祸首,只不过雷战马上开启了厚脸皮模式,装作没事人一样牵着她的手就坐开始吃饭。


  ……


  经过了一轮接着一轮不停歇的体力训练,菜鸟们的体力都竭尽透支。到了晚上,火凤凰非常“好心”地拿出了刷题套餐,美名其曰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坐下来静会儿,但耳边的催眠曲和睡着即退出的规则明晃晃地告诉着菜鸟这是个巨大的阴谋。但是在选拔期间,就算知道前面是个坑都得往里面跳。


  随着一个又一个菜鸟被抬走,这次的训练效果终于出来了,但沈兰妮看着已经明显状态不对的林国良,心中的担心更甚,而她这种不加掩饰的表情更是被其他人看穿。叶寸心掏出了之前就替沈兰妮准备好的二荆条偷偷塞到她的手里,而当沈兰妮环顾四周的时候大家都很懂地“战术看天看地”。


  就这样,林国良被开小灶地偷偷塞了个辣椒,本来一个人吃也就算了,结果局面随着林国良做起了大好人把辣椒传来传去以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火凤凰们慌了,她们知道监控的那头一定有一个男人在盯着她们,本来对林国良特殊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倒好所有人都不困了,训练计划直接泡汤。大家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唯一一个能让雷神改变主意的那个女人。接收到大家的期盼,谭晓琳是欲哭无泪,她只能心虚地期望雷神战术失明什么都没看到,虽然可能性几乎为零。


  雷战当然全部看到了,也包括身旁的老狐狸,看着这明晃晃的作弊行为气得老狐狸恨铁不成钢,结果一瞥雷战的表情却是…笑着的?雷战在这件事上直接抛弃了以前的原则给开了绿灯,第一是因为他也很想林国良通过选拔,因为他的骨气,因为他的医术,目前雷电和火凤凰都缺少一名专职医疗兵,这是特战分队中非常重要的职业。第二嘛,也是因为谭晓琳作为火凤凰的教导员,下面的人作弊而她不作为的话,就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不过嘛,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雷战又动起了坏心思想着一会儿怎么去找谭晓琳讨要点“封口费”。心灵感应一般,远处的谭晓琳突然觉得浑身汗毛直竖。难道是久坐了有点冷吗?谭晓琳这样想着,正好现在菜鸟们也因为那根辣椒全体亢奋了,她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火凤凰们默契地全部看向了她


  “没搞头了,拉出去练练”


   

楚翘

【雷战叶寸心|雷叶】半生宿敌1

*第一人称叶寸心视角

*非重生,故事重新构造,可能会崩坏预警

*为爱发电,更文尽量连续,谢谢大家。 

  

  


你不会想象到十八年来生活在杀戮与血腥是什么感觉,正如我从来不敢想象坦然的生活在阳光下是怎样的美好。


我从来不敢停手,长久的浸润于一片漆黑之中。父亲黑猫教给我保命的生存法则——一旦你的枪在敌人面前有片刻动摇,就永远丧失了活下去的资格。


是啊,组织里多少人都死于那短短一瞬的动摇,我却总是看见他们含着笑闭上眼睛的释然。

我由衷瞧不起这类人,连命都不在乎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品尝什么凡人的七情六欲。


于是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参与了K2的杀手选拔。


父亲是个......

*第一人称叶寸心视角

*非重生,故事重新构造,可能会崩坏预警

*为爱发电,更文尽量连续,谢谢大家。 

  

  


你不会想象到十八年来生活在杀戮与血腥是什么感觉,正如我从来不敢想象坦然的生活在阳光下是怎样的美好。


我从来不敢停手,长久的浸润于一片漆黑之中。父亲黑猫教给我保命的生存法则——一旦你的枪在敌人面前有片刻动摇,就永远丧失了活下去的资格。


是啊,组织里多少人都死于那短短一瞬的动摇,我却总是看见他们含着笑闭上眼睛的释然。

我由衷瞧不起这类人,连命都不在乎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品尝什么凡人的七情六欲。


于是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参与了K2的杀手选拔。


父亲是个有新鲜的血液来献祭就可以活下去的人,斗争与杀戮是他的使命。

作为他唯一的孩子,我被寄予厚望。

我自出生之后便在父亲手下接受训练,成为杀手几乎成为我的一生希求。打败组织里的这些人几乎不值一提,成为父亲那样高高在上掌舵K2的人才是真正的意义。


“你大可不必手下留情。”

我擦着抢的手一顿,并没回头去看身后的黑猫淡淡笑言,“只要打败他就行,没必要那么赶尽杀绝吧。”


“你不杀他,将来他就会反过头杀你。”黑猫的眼里有的全是阴狠与毒辣,“杀手不可以有任何留情。”


 身后传来沉闷的声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狐疑回头,只见刚刚和我比试的小五已然身上多了许多枪口,折了颈子断了气。


 “你不杀他,我就会替你解决。”


黑猫走过来,冰凉的手搭在我肩头。我远远的望着小五的尸身,周身血液却已经凉透。


 “是。”

我只能低垂下头沉默无言,牢牢的接受小五用命换来的离别礼。


 


  

  

  

K2正在准备一个数十年的计划,那份机密我无从知晓,也懒得知晓。和过往的任务不同,许多人再也没有在组织里出现过。而我在漆黑的夜里默默点上一根烟,看着微弱火星忽明忽暗,平静的望着没有尽头的夜空。


像是自己,不知何时,也会成为其中的一颗。


可我从来不会害怕,我只需要成为K2的一柄利刃,铲平所有障碍,没有情感可言。更遑论身边的人一个个担忧何时也会死去,我听着可笑。既然是个杀手,时时刻刻赴死不是应有的觉悟吗。





那年我十六,犹记得那是我临行回国卧底前的最后一个任务。

但那次任务时运不济,下了一场瓢泼大雨。作为K2考核的最后一关,我十分看重,带着零星手下人干净利索的解决掉目标,却在一片淅沥的雨声中察觉到什么异常。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他穿着厚厚的军雨衣,只露出的眼睛如同野狼一般,而我躲在暗处死角,默默地打量他。


 可我没从他身上看出类似于我们的汹涌杀意。


水泥地上是已经断气的目标,那是与父亲作对许久的毒贩头目,他的身边还躺着他的妻女。

雨夜的空气带着的潮湿泥土味混着他们身上的血腥气,那个人身边稍显年长的一人脸色悲痛的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才几岁啊,竟然也下得去手。


 他没说话,只是小心的蹲下身擦去孩子脸上的血污,命令手下人去把他们埋了。

 而当他转过头,我终于望见雨衣下的那张面孔,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出乎我意料的坚毅脸庞,眼睛里却满是悲伤疲惫,默默地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被抱出去,埋在冰冷的泥里。

像是审视,我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什么所谓负罪感。

但这段插曲终究只是浮光掠影,雨夜奔波后便随着风消逝,我的骨子里已经满是嗜血的本性,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代替父亲把K2带到更高的位置。


 


  

  

我动身回中国是在三个月后。

父亲和母亲已经替我打理好了一切,人生轨迹被安排的有条不紊,作为一张生面孔成为K2安插在军方的一颗钉子,听起来平淡的安排却是我十六年来最凶险的任务。


我没有去问父亲是否害怕我回不来,因为他从来不畏惧失去与别离。

没了我这个叶寸心,还有千百个其他的叶寸心前仆后继,我不值一提。


落地东海,是母亲来机场接我,坐着豪车来到富丽堂皇的大别墅,母亲拉着我参观所谓家里每个角落,看遍东海所有奢侈之地。回到家中我沉默对着母亲把玩着手腕上新买的玛瑙手镯,听着母亲洋洋得意的讲述她这些年在东海打拼的所有成就。


手里的玛瑙掺着一抹红,像是鲜血。

  

  

多好的东西,比明珠夺目,比金银璀璨,确实值得人赴汤蹈火奋不顾身拿命赌。




  

  

“老妈辛苦了。”

我若有若无的挂起一抹淡薄的笑。



  

  

 来东海的两年比在K2更为忙碌。我讶异于母亲的神通广大,竟然能将我前十六年的空白填的满满当当,小学的竞赛,中学的演讲……

我在一片虚无中被重新塑了新的身骨,在东海炽热的阳光下,第一次坦然的用叶寸心的名字游离在东海的城市迷宫之中。


我必须承认,那是我人生中最为肆意的两年。仿佛我就是那个拿着完美剧本的女主角,不必背负些什么沉重的使命。


 



  

  

再一次见到父亲,已经是两年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父亲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满桌精美菜肴,我却闻不到任何让我有胃口的气味。


“生日快乐,寸心。”父亲安静的替我插上五彩的蜡烛,刚一点上就被吹灭,挂着我看不透的笑容望着我,“今天你就成年了,老爸送你一份礼物,庆祝你今后可以真正的开始执行你的任务。”


我打开了礼物盒,粗略望过。

那是我自愿保留学籍参军入伍的通知书,上面清楚的写着我什么时候去报道,和堪比我自己的签名。


“军区话务连?”我沉默。


“凡事不可操之过急,机会总会有,这也能让你减少被怀疑的点,以后方便顺理成章的进入特种部队,当我们K2最要命的钉子,狠狠钉住他们的心脏!”


黑猫的脸上是让我熟悉的自信。

可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我亲手了结的女孩儿,和雨夜里那个男人沉默的侧影。

但我终究安静的接受了这份任命,吃下了父亲亲手切给我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叶寸心。

从此,你就不再是孩子了。

不过……我从来也没当过孩子。




军区话务连的日子堪比养老。我寡言少语,平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找班长的茬,看着她气的鼓鼓的模样,我却有些羡慕了。

班长是个单纯的人,我下套她就钻,连长处处因着我母亲的原因对我多加包容。班长明明被我的刁蛮任性气的偷偷掉眼泪,却还是能强撑着照顾最小的我,过来先向我低头,得到我懒洋洋的点头后哼的一声摔门就走。

可到底还是我赢了。

但其实我想不通。

在K2没人惯着我,一个个都是比我难熬的主,所以我争强好胜,若不争,哪里还能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早已经习惯了用实力说话。

可这里的人都让着我。



火凤凰女子特战队员选拔的文件发下来后,我自然而然的抓住这个机会。我看见了许多双眼睛。好奇的,诧异的,高兴的,难过的……


“叶寸心要走了?”

班长嗓音尖,隔着门都听的清楚。我以为临走她有意说我什么,一股子气已然上来,手搭上门把手,嘴巴已经开始发力——


“她才十八岁,年纪轻轻要去那种被扒一层皮的地方……要是一直留在我这里多好,左右也有我照顾着点,总比在那里强……”


“你俩不是一直不对付?”


“她还是个孩子,我再怎么小心眼还能真跟她置气?”


脚步声渐近。门被打开。班长讶异的望着立在门口的我,大概脸红刚刚一番不同于过往刻薄的话语,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做些掩饰。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把自己准备好的资料递给她。


我吝啬于说谢。

但该感谢吧。第一个把我当成孩子的人,竟然是我一直深深厌恶的班长。


“喂!”


当我回过头,班长别扭的不敢看我,“熬不住了就回来,没什么丢人的。”



“你才熬不住呢!”


我远远的喊。

但我走的已经很远了,远远的听见班长似乎全不当真,温和的笑了笑。



Chennnn

【雷云】称呼

   恋爱以后多数情侣都会在对彼此的称呼上有些转变,但是轮到雷战和谭晓琳嘛…


  谭晓琳依然像以前一样,雷神或者雷战地叫着,前者更多出现在公共场合,私下里倾向于叫雷战,时不时也会拿雷神这个代号作为调侃的对象


  而对于雷战,他也不是一个比较肉麻的人,在以前安然还在的时候他也从来没叫过其他称呼,一直叫着她的全名。而现在对谭晓琳…三个字的名字叫全名太过于生疏,因此他也学着其他人一样在其他人面前叫着她的代号——云雀。私下里他一般都是直接用“你”作为代称,时不时也会用“教导员同志”这个彼此才懂的小情趣的称呼。


  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称呼着对方,直到某一天安排了西南军区的眼镜蛇突击队......

   恋爱以后多数情侣都会在对彼此的称呼上有些转变,但是轮到雷战和谭晓琳嘛…


  谭晓琳依然像以前一样,雷神或者雷战地叫着,前者更多出现在公共场合,私下里倾向于叫雷战,时不时也会拿雷神这个代号作为调侃的对象


  而对于雷战,他也不是一个比较肉麻的人,在以前安然还在的时候他也从来没叫过其他称呼,一直叫着她的全名。而现在对谭晓琳…三个字的名字叫全名太过于生疏,因此他也学着其他人一样在其他人面前叫着她的代号——云雀。私下里他一般都是直接用“你”作为代称,时不时也会用“教导员同志”这个彼此才懂的小情趣的称呼。


  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称呼着对方,直到某一天安排了西南军区的眼镜蛇突击队暂时入驻基地,与火凤凰女子特战队进行切磋学习交流时,雷战心中突然被迫敲响了警钟。


  此人是眼镜蛇突击队的队长,长得英俊帅气,不说他的军人身份可能更多人会认为他是一位儒雅的学者。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来到基地一天后,便一口一个“晓琳”地恨不得每天粘在谭晓琳身边,看得雷战觉得自己眼睛都能冒火。但这人并没有看穿他们两特殊的关系,反倒是哪天他悄悄地小声问谭晓琳:“雷队长是不是找你有事,我看他盯着你半天了”


  “没事”谭晓琳自然知道是雷战吃醋了,但某人既然还继续闷骚不说话,那她也静静看着,更何况她和这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其实一开始谭晓琳也怀疑他对自己这么殷情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有的话她就要趁早和别人划清界限,然而根据相处的情况来看,她发现这人只是单纯得有些感情迟钝,也称天然呆。


  他每天下训以后就在和自己探讨着两队合训的情况和下一步的训练计划。其实按理说何璐作为队长也是应该参与其中的,但是天狼看得太紧,下了训练便把人拉走不见人影,无奈训练上一切都得由她操办。刚开始的时候他对着自己一口一个“谭教导员”,听得太过于生疏,在他叫了第十五声以后,谭晓琳终于忍不住了:“不用一口一个谭教导员,你可以就叫我的名字或者代号”


  “唔…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那就叫你晓琳,可以吗?”


  “好”谭晓琳也没想到他竟然没选择喊自己的代号,不过既然他对自己并没有其他想法,那叫名字而已也没有什么


  雷电突击队并不参加此次的交流活动,因此雷战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谭晓琳就这么放任那个人天天黏在她的旁边,训练而已有这么多需要讨论的地方吗!但是即使心理活动一堆,闷骚就是闷骚,就是不主动向“情敌”挑明二人的关系


  老狐狸看着急得直跳脚的雷战无奈摇了摇头,明明吃醋吃成这个样还装作无事人一样的也就只有雷战了,终于在雷战今天内第十次望向火凤凰那边以后,老狐狸开口提醒着“雷神,你要是着急就赶紧行动起来,坐以待毙可不是你的风格”


  “坐以待毙这是什么话,是我的人终究是我的,我还怕他,嘁…”话是这么说,但雷战确实准备行动起来了,终于在第二天,他迈出了第一步


  晚上,结束了夜训的队员们三两结队准备回宿舍好好休息休息,这边谭晓琳也和那人讨论完了后面一天的训练计划,那人出于绅士地准备送谭晓琳回宿舍,刚走到一半便被雷战拦截了下来


  “饿了没?这是我让食堂给你们留的一些包子,怕你训练完了饿”雷战端着个不锈钢铁盆里面装着还冒着热气的白白胖胖大肉包子


  “我还好,不是很饿”谭晓琳摇了摇头,这么晚吃东西太过于罪恶,她还是很注重自己的身材的


  “闻到这个味道我倒是有些饿了,雷队长我可以吃一个吗”站在一旁的那人倒是满脸期待地看向雷战,搞得雷战以为他是在装“绿茶”气他,直接把盆往谭晓琳怀里一塞“你们随便吧”


  看着雷战有些气呼呼的背影,谭晓琳是想笑又不敢笑,这个男人闹起别扭来还真挺可爱,闻着怀里的包子味,谭晓琳摇摇头对着旁边那人说“来一起吃吧,吃不完把他们也照顾过来吃”


  “嗯,真香,晓琳你们这里的伙食倒是真不错”吃了一口肉包子的那人享受地眯起了眼,他是没看出来雷战的不对劲,一心只有这好吃的肉包子


  雷战的第一步,摔倒了。但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他很快便找到了第二步的契机。碰巧他们交流的这半个月与谭晓琳预计的生理期重合了,雷战掐着指头算到这几天她估计会来例假,于是趁着训练中途休息的时候,雷战端了杯姜汤红糖水走了过来


  “我去,这还是雷神吗”看着雷战的到来,火凤凰队员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们从没想过雷神还会帮人冲红糖水


  谭晓琳看着这红糖水倒是有些犯了难,她知道雷战的意思,但是…


  “我这次的推后了,到现在还没有来”


  看着雷战的脸有黑下来的迹象,谭晓琳很识相地还是接过了杯子喝了口“没关系,就当饮料喝”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晓琳,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我们及时调整训练计划”


  “哈哈…没有没有,不说这个了”谭晓琳余光瞟见雷战因为那人对自己的关心又晴转阴,不得不生硬地扭转话题


  ……


  吃了两次哑巴亏的雷战像打了霜的茄子整个人仿佛周身都散发着黑色的气体一样,在不远处观察许久的老狐狸觉得自己可以去做红娘了,他走到雷神身边点拨道“你难道没发现,自己对于教导员的称呼甚至不如一个外人亲密吗”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明白了为什么看他跟在谭晓琳旁边自己会这么别扭,是啊,自己对于她的称呼好像一直没有新的改变,他们两谈了恋爱好像和之前也没有太多的差别,无非就是现在他们之间的互相关心更加明显罢了


  “你说得对,老狐狸”有了努力方向的雷战又充满了斗志,这次他势必要让那人明白他们的关系。只不过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呢,肯定不能再用那么隐晦的方式了,他不知道那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对他浓浓得敌视气息吗?


  思考许久也没个头绪,雷战擦了擦额头出的一层薄汗。“夏天这么快就要来了啊”雷战心里想着,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夏天!猛地看向日历,日历上被他早早就用红笔圈出的日期显目地提醒着他:再过两天就是他们正式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了!真是天助他也,他势必要在一周年这天让那人彻底自觉远离谭晓琳!


  说做就做就是雷战的风格,火速趁着最近没有重要事务向一号请假外出买礼物,直到东西买完抱在怀里返程的时候雷战这才心放了下来,眼镜蛇小队队长是吧,在他雷战的地盘上你最多算是一条蚯蚓。


  “阿嚏!”正在训练的那人突然觉得鼻子一痒,引得身旁队员们都不由得看过去“队长,你感冒了?”


  “没事,继续训练”他肯定想不到是不远处的雷战队长正在暗暗说着自己,还以为是这几天训练完了贪凉导致的,摆摆手让大家不用担心,等会儿下训了可不能脱太多了。


  两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终于时间来到了他们在情人岛一吻定情后的一周年纪念日。其实这几天谭晓琳也格外关注雷战动向,毕竟本来她也看出来了他在吃醋,真要是把他气到了,那她还是得安抚一下他的。结果这两天雷战神秘兮兮的,雷电突击队训练也不见他人,问就是雷神有其他安排,搞得她都害怕他的其他安排是“刺杀”眼镜蛇突击队队长了


  这两天真不是雷战故弄玄虚,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如何让这个纪念日更加隆重,为此还准备了很多方案。只可惜上天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他开了个玩笑,一号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让雷战马上去总部开会,等到会议结束返回基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要下训了,急得雷战什么流程都不管了,冲回宿舍拿着礼物就去找谭晓琳。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看着消失了一天的雷战穿着常服带着明显运动过后的大喘气出现在自己面前,谭晓琳有些担心地询问着,难道要打仗了?


  “没事,没事”平复下来的雷战脑海里开始快速闪过他之前编排好了的话术,然而还没想完就被谭晓琳替自己擦汗的动作给整宕机了“你…”


  “没事那你还这么急急忙忙的,出了这么多汗”谭晓琳自然地拿出口袋中的卫生纸把雷战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珠擦干净,这个动作也引得周围所有人发出了八卦地讨论声


  就连那位感情迟钝的突击队队长,看着他们的互动眼珠子也是滴溜溜地转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悄咪咪从谭晓琳身旁遁走,不管是不是自己所想那样,这个时候还是不当迷彩电灯泡了。


  “你手上拿的什么呢”谭晓琳看到了雷战背在身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的手


  “咳”这个时候雷战是完全忘记了排练了几天的话术,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这个是送你的”


  谭晓琳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着雷战有些害羞有些紧张而磕磕巴巴地开口“今天是我们在一起整整一年的日子,周年快乐……晓,晓琳”


  接过手中的礼物,欣喜、感动的情绪涌上心头还没消化,便听见雷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字其实并没有什么,光林国良曾经就在自己耳边念叨了不知道多少年,自己本以为对这个称呼早已免疫,然而从雷战口中念出来的时候,仿佛带着电流一般让心酥酥麻麻的


  感觉很奇妙的当然也有雷战,这是他第一次直呼爱人的名,不过看着谭晓琳不自觉露出开心娇羞的笑容,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再加上看到先前站在她身旁的“情敌”不见了,满足和得意使得他也忘记周围还有其他人围观,扬起得意得笑容


  “我去,雷神竟然笑了”围观群众哪里见过雷神这样的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


  “雷神,你送了教导员什么东西啊,人家这么开心”也有不怕死的比如阎王直接起哄,他们是不知道谭晓琳笑更多的还是因为雷战那一声“晓琳”


  “你们欠练了是吧”雷战一记眼刀过去阎王马上便背过身去假装无事发生。雷战轻哼一声,不过有人起哄也好,他倒要看看那“眼镜蛇”的情况。


  不过事情并没有像他所想那般,当他大胆地搂着谭晓琳去找那人时“忘了说了,今天是我和晓琳的一周年纪念日,训练上有什么需要讨论的请找何璐”


  “嗯,我懂我懂”那人一副“懂得都懂”得暧昧神情看着两人,倒是把雷战搞得懵逼,不是,他不是情敌吗,自己都这样挑衅了他不生气?!


  “你,都懂?”雷战迟疑地问出口,站在身旁的谭晓琳倒是憋不住了,这男人乱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她轻轻附在他耳边说道“人家对我没有其他意思,你搞错啦”


  “对啊,你们要去过二人世界嘛,我懂我懂”那人虽然感情迟钝,但也不是傻子,他好像明白雷战刚刚错愕的原因了“我说雷队长为什么总是一副吃人的表情看我,你放心,我对晓…云雀同志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雷神,我们家队长在感情上一窍不通,我们都说他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让你误会了不好意思啊”身旁眼镜蛇突击队的队员们也吃明白瓜了,纷纷出来解围


  就这样,那人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成为了这对情人在感情上的“神助攻”,雷战自从迈出第一步尝到甜头,他再也不觉得叫“晓琳”肉麻了,天天一口一个“晓琳”引得其他人直呼受不了。当然,这样的称呼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


  “真的好看吗…”谭晓琳身着婚纱被男人炯炯的眼神盯得有些脸红


  “好看”雷战牵起女人纤细的手“你就是今天最美的新娘、我的新娘。”


   

Cherry🍒

【雷谭】19. 休假

*『做让人听见的远远的风,时间和我都在往前走』


  建队仪式结束,火凤凰迎来了七天的小长假。

  在这时时刻刻都弥漫着紧张氛围的四方天地,别说七天,「放假」两个字就已然是不敢奢望拥有的事情。

  宿舍大门还没出,她们就计划好了「情人岛之旅」。阳光、沙滩、大海、自由的风,都在向她们招手。


  归家的车上,她们乐不可支。

  “欸欸欸姐妹们,记得今晚聚餐k歌噢,我请客。”芭比张牙舞爪,似要每人都咬一嘴。

  “我不去了,一会到商场买点东西我就赶最后一班车回家了......

*『做让人听见的远远的风,时间和我都在往前走』


  建队仪式结束,火凤凰迎来了七天的小长假。

  在这时时刻刻都弥漫着紧张氛围的四方天地,别说七天,「放假」两个字就已然是不敢奢望拥有的事情。

  宿舍大门还没出,她们就计划好了「情人岛之旅」。阳光、沙滩、大海、自由的风,都在向她们招手。


  归家的车上,她们乐不可支。

  “欸欸欸姐妹们,记得今晚聚餐k歌噢,我请客。”芭比张牙舞爪,似要每人都咬一嘴。

  “我不去了,一会到商场买点东西我就赶最后一班车回家了。”田果归心似箭,已经快两年没回家了。

  “我也不去了,我要回陆航看看,”奢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正我也不会唱歌什么的,你们去吧。”

  芭比戳戳她的脑袋:“哎呦小妹妹,你是不是急着回去看你的江霖哥哥啊?之前学飞行的时候他就天天来。”

  奢香连连摇头急于否认,声调都些微不稳:“不是不是,我和江副没关系的。”

  “真的么…”芭比噘着嘴,却掩盖不住八卦的笑意。

  后排的和路雪出手相助,拍打芭比轻声细语道:“能别逗人家吗?”用眼神示意她别说了,“火凤凰成立以前,陆航好歹也算奢香半个家了,对吧?”

  奢香乖乖点头,“嗯。”

  芭比也不忍再三调侃,指着剩下的人:“我不管啊,在市里的今晚必须到。”


  敌杀死手抵着下颌,一脸酷拽:“一起吃了三个月的饭你不腻啊?”

  灭害灵嘴角微微上扬,“是啊,就两天见不着而已,我不去我要回体工队找帅哥。”

  两人侧头互相瞥了一眼,就看芭比怎么接招。

  “好啊…你你你你们出了基地就没情分了是吧?”芭比面上逼得涨红,气鼓鼓地倒真像极了芭比娃娃,“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真不经逗!”敌杀死欠兮兮的截断话茬。

  “臭小孩!迟早有人能治住你。”才觉被耍的芭比直指最后排那两个一唱一和的,“欸蚊香,你也记得来。”

  蚊香顺应点头:“好好好,给我们大美女一个面子。”

  “晓琳姐姐…璐璐姐姐…”夹子音的冲击力是相当强的,惹得和路雪直接捂上了她的嘴:“小朋友,请你放过我的耳朵。”

  “去…一定去,行了吧。”云雀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这厢安顿好了休假前的聚餐,才真的各回各家了。

  只是谭晓琳在大院门口下车时,姑娘们的眼神,诧异中带着点震撼。满腹疑问还未出口,司机已经踩了油门扬长而去。谭晓琳反倒松了口气,能多瞒一时是一时吧,年少时被人有色眼镜的看待和审视也曾留下烙印,人们总是习惯忽视她的能力和努力,以致成年后她总是刻意避开家庭背景,在基层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不想被一个「副司令的女儿」又再一次卷进风口,哪怕这群姑娘内心单纯善良。


  午间的陆航同夜晚一样,是静谧的。唯一热闹的就是食堂,尤其是今日茶余饭后的谈资足够引人入胜。

  “听说了吗!昨天凌晨,红箭旅被狼牙的八个女兵干翻了。”

  “真的假的…狼牙什么时候培养女兵了?”

  “消息滞后了吧,这事都快传遍军区了。”

  “不能吧,八个人还是女的,能干翻一个旅?我不信。”

  “我也不信,红箭旅谁不知道啊,方旅长怕是放了水哦!”

  “放什么水,我看是放了一片汪洋大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谁说男人不会八卦,七嘴八舌起来,全是偏见。即便言语不中听,江霖还是提取到了唯一的有效信息,上周见过的那几个女兵,创造了新历史。

  阿卓,也终于实现了理想。如此想着,就算是伴着刺耳闲谈的午饭,江霖觉得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令他感到意外之喜的,是午后阿卓回陆航看望战友。老早就听到消息的他,下午训练结束一下机就直奔侦察引导队。惹得后来他的队员们问队长他去哪了的时候,队长满脸孺子可教的欣慰着说道:“那小子又冲着他的阿卓妹妹摇尾巴去了。”


  “江副又来找我们阿卓班长了?”其中一个和江霖比较熟稔的,先开口打了招呼。

  阿卓傻愣愣的看了眼江霖:“江副有事吗?”

  “没事,来请你吃饭!你去集训前我找到的一家川菜馆,这次应该比以前的正宗了,我都带人试过好几次了。”江霖三个月前执行完任务,碰巧遇到一家离部队不远的川菜馆,也不是第一次遇见,每次出去执行任务回来都会特意留意,想着帮她在这边找找家乡味。

  “不用了吧,谢谢江副。”阿卓碰上江霖的热情总是会扭捏,不知道怎么接受或者拒绝。

  江霖一早就料到她定会拒绝,还好留了后手。“走吧!不是单独请你,还有我队里几个你认识的老乡,就当庆祝你顺利通过集训了。”

  最后阿卓还是支支吾吾的被推着走了,她能感觉到江霖对她很好很好。

  身后那个小兵瞧着两人背影,嬉笑道:“江副只请阿卓班长,不请我们啊?”

  江霖斜睨:“能吃辣么你!”

  “不能吃也不碍事嘛,江副你不也被辣哭好几次了。”

  眼瞧被揭底,她还偷笑,他面上挂不住就招了招手:“下次请你吃。”


  后来在陆航那两日,江霖一刻没闲着,只要没任务他保准围着阿卓转。不仅开小灶教她飞行技巧,还亲自上机带她再次体验了一回完美伞降。理由可以有很多,目的只有一个——讨她开心。




  傍晚,她们在「湖景楼」等候多时,唯有敌杀死和灭害灵迟迟不见来。

  菜上齐了也没见个人影,打电话也不接。直到菜都快凉了,芭比正想再打一个电话催一道,包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就是她俩,还神气十足。

  和路雪环抱着手臂,“你俩迟到了还这么拽。”

  “我俩路上耽搁了一下,路见不平,追了个小偷。”敌杀死食指转动着车钥匙,挑了云雀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眼尖的芭比察出不对,哒哒哒跑过去握住她的手腕:“你别动。”

  敌杀死张扬得意的心情都要溢满整间屋子了。“吃完饭…要不要兜兜风呀。” 

  “迈巴赫?!”芭比的表情和灭害灵第一眼看见车的时候如出一辙。

  “你是个隐藏的富婆啊!”蚊香语出惊人,敌杀死白了一眼:“什么富婆啊!难听死了!”

  完全没人在意云雀、和路雪凝固的表情。

  “我们队里大款还挺多…?”云雀

  “前有法拉利后有迈巴赫…服了。”和路雪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敌杀死手肘搭在云雀肩上,“可是,最神秘的是云雀,真的没人好奇吗?”这个新颖的话题确实更吸睛。

  但云雀只是浅浅一笑,拿起了筷子:“菜凉了,吃饭。”

  大伙又悻悻地收回了好奇的目光。


  一顿大餐下肚,就该是晚间的娱乐项目了。

  在廊道上,何璐正挽着谭晓琳说些什么,浅笑倩兮。迎面一个身材颀长、温文儒雅的男人和同伴齐齐走来,何璐丝毫没注意那人的灼灼目光,正欲擦肩而过,男人终于甩掉同伴停下了。

  “何璐?!”其实一开始是他没敢认,怕这么多年来又认错了人。

  何璐缓缓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也有些难以置信。“苏屿明?”

  “好久不见。”男人的手悬在半空,似要握手又觉不雅,局促的收回,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云雀退在一侧,仿若欣赏一出久别重逢的戏码。

  苏屿明慌乱地掏出手机,嘴里嘀咕着: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何璐确是没听清

  “加个联系方式吧!好多年没见,都不太敢相信真的遇到你了。”苏屿明内心早已翻过了千层浪,面上和语调却稳稳当当。他只知道因为她男朋友的失踪,她大学毕业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些年里在苏屿明的世界里,何璐也归属于「失踪」。同她一样,苏屿明也一直在做一件事,寻找。

  多年的习惯使然,何璐第一反应是拒绝。“我在部队不常用手机的。”

  苏屿明耸了耸肩,失落溢于言表。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目光中何璐还是掏出了手机。

  “谢谢老同学,有空请你吃饭。”男人笑得柔和不张扬,那串号码就像枯槁岁月里突然流淌过的清泉。他微微颔首,“不耽搁你了,下次见。”附带着也礼貌朝云雀点头作别。


  双双转身反向而行,像渐行渐远,却又互相联系。


  “苏医生,咱普外每天多少小姑娘找你送联系方式你都不要,怎么今天上赶着要别人的了?”同伴嬉笑着搭上苏屿明的肩膀,“快说说,什么情况。”

  苏屿明眼皮一撩,没细想过这些。“没情况,图个安心。”

  同伴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明白这「图个安心」是什么意思。


  过了拐角,云雀才轻声问道:“是喜欢你吧?”

  何璐没否认。

  “你老同学那眼神啊就差告诉全天下他喜欢你了。”

  “可是…”

  “可是呢,你和天狼先一步两情相悦了。”

  何璐长叹一口气,继而又挽着谭晓琳:“是,教导员心细如发,什么都被你猜中了。”

  “奇怪的是,你怎么一脸愁苦状?”

  “意外重逢反倒让我想起从前,他从来不说我却一直能感觉到。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从不越界的关系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云雀想了想,大胆猜测:“你心里最大的包袱不是这个,是关于天狼的最终定论。”

  提到这个,何璐的眼神便黯淡无光。

  “何璐,不管定论如何,朝前走。自然地、顺应每段关系和事情的发生。走好属于你的人生轨道,其他的都是人生的边边角角,哪个该走哪个该留最终你都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何璐点点头:“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快速消化完情绪,她侧头低语:“那…你和雷战,你怎么想?”

  云雀昂头,毫不避讳:“一样啊,朝前走。”

  忽而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手挽着手昂首阔步。“嗯!朝前走!”



  翌日清晨,即便前一晚撒欢到深夜才回家,谭晓琳的生物钟依旧准时。

  她刚上餐桌咬了口包子,老谭就递了份档案袋给她:“今天一早就要开会,没人有时间,正好你在家去走一趟。”

  谭母端着粥从厨房出来,刚好听见,就念叨:“你让闺女好好休息不行啊,好不容易放个假还给你当跑腿的。”

  “你问问她,她闲得住么?”

  谭晓琳眼珠滴溜转了一圈,侧过身搅着碗里的粥不说话。多年得出的生活小诀窍,父母拌嘴时别插话,否则会引火烧身。

  偏巧就算今日不说话,母上大人的火力也能攻到她身上。

  “你送完文件去哪啊?”

  “不知道,您今天去总院吗?”

  “你妈我闲散人一个,有用得着我的我再去。”

  “那我一会带我战友去找您好不好?前几年您不是被聘请过去军医大执教嘛,她本来赶上了,能选上您的课的时候又因为爸的身体原因您辞了,她一直有遗憾,想跟您学学。”

  “行啊,你带着来吧。”谭母转念又想到,“那你好不容易休假,不和国良出去玩玩?”

  “我跟他有什么好玩的?!”

  “你这孩子…”谭母剥好一个鸡蛋,递到她盘里,“那今天让他给你做司机,省得你一个人瞎转。”

  谭晓琳摇头:“不要,我就当公路越野了。”

  谭父原本一声不吭,听到女儿说辞实在没忍住笑意:“你老是掺和俩孩子的问题干什么。”

  “你懂什么?”谭母瞪了他一眼,刚扶上谭晓琳手臂,就被她机敏地抽开了,一手包子一手文件袋直溜向大门,刚囫囵塞了鸡蛋,嘴里含糊不清:“妈,我送完…文件就去找您,我先走了!拜拜!”

  “欸!你慢点!别噎着!”谭母一向也拿她没办法。




   “咚咚咚…”谭晓琳叩响了一号办公室的门。

  “进!”

  门一打开,屋内屋外的人都是一诧。


“怎么你们俩人跟不认识一样。”一号还真细细端详了一下两人的神态,“雷战欺负你了?”

  雷战突觉眼冒金星,他的老首长在说什么…

  “啊?没…没有啊。”谭晓琳懵然地看着一号,缓缓走进屋,惊得话都不连续了。


  把文件递到桌上,瞧着一号低头签署文件,笑了。

  谭晓琳这才反应过来:“一号…冷笑话是狼牙的标配吗?”

  雷战想起前几日她们演习结束他的一时兴起,他只觉今天就不该出门,一个两个都针对他。

  “我是提醒你们两个,作为两支分队的军政主官,要多交流、多熟悉。往后还要一起执行任务,首先就需要配合默契。”

  “一起执行任务?”她似乎抓到了重点。

  一号抬头,先看了一眼雷战。

  “是这样的,雷战说你们小队目前还没那么成熟,需要多带带。”

  谭晓琳轻咬下唇,支吾道:“所以…”

  “所以,我提议你们两个小队就驻扎在特训基地好了,以后再到营区来适应。”一号又埋下头去,“也是刚才雷战想说没敢说的对吧?”

  雷战右眼一跳,才两分钟不到,他的首长把他全抖露出来了。他仿佛机械人一样侧目观察她的反应,没有明显不乐意他才松了口气。

  “是是是,首长明察秋毫。”

  一号扬眉,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小子居然开窍了,合着他歪打正着说不定还能促成一件好事。


  文件签署完毕,一号嫌两人「碍眼」,统统撵走了。

  两人也不知怎么了,一路无话。

  直到司令部大门出现了老熟人,气氛才又变得微妙。

  “你来干什么?”谭晓琳实在架不住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

  台阶上的雷战神态自若,台阶下的林国良横眉怒目。

  “伯母让我来接你去总院,今天专程给你当司机。”林国良腔调怪异,着重强调了伯母两个字,偏偏雷战这人不接招。

  他皱眉:“你演习受伤了?”

  “不是…我是有事。”

  两人又眼无旁人,林国良气得死死咬着后槽牙。“走吧晓琳,上车。”

  “我自己能走!”谭晓琳压根不想搭理他,下台阶的脚步生风,带着不满。

  鬼使神差的,雷战上前:“要不我送你?”

  “好啊。”他也没想到谭晓琳没有分毫犹豫就答应了。

  这下背影成双,唯剩林国良咬牙切齿,怼天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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