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家女友(22)
等南星恢复正常,我们一起走回家,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是有多喜欢毛小军啊?怎么到现在这个病根还好不了。
她认真地看了看我:反正不像喜欢你那么喜欢。你是不是吃醋了?
被她当面戳穿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我还是要面对:嗯,有点儿。
南星开始讲述她和毛小军之间的故事:我们就是那种小朋友之间的喜欢,到了青春期以后,他就不再跟我讲他的心事,一个人写写画画,听不到我跟他讲话,骑单车也不理我在后面追着叫他,到了学校更是要装作不认识,想着表白可以改善两人的关系吧,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嫌弃堵住了嘴,小军妈妈倒是知道我的心思,经常给我们创造机会。实验室失火的那天爸爸带我去加班,妈妈包了饺子,让毛...
等南星恢复正常,我们一起走回家,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是有多喜欢毛小军啊?怎么到现在这个病根还好不了。
她认真地看了看我:反正不像喜欢你那么喜欢。你是不是吃醋了?
被她当面戳穿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我还是要面对:嗯,有点儿。
南星开始讲述她和毛小军之间的故事:我们就是那种小朋友之间的喜欢,到了青春期以后,他就不再跟我讲他的心事,一个人写写画画,听不到我跟他讲话,骑单车也不理我在后面追着叫他,到了学校更是要装作不认识,想着表白可以改善两人的关系吧,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嫌弃堵住了嘴,小军妈妈倒是知道我的心思,经常给我们创造机会。实验室失火的那天爸爸带我去加班,妈妈包了饺子,让毛小军给我们送过去,他先是从火海中救出了我,又再次冲进去救爸爸……他那么好,那么聪明优秀,做什么事都能做成,不像我,除了体育没其他优点,我有的时候甚至想要是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他就好了,他可能会比我们老板还厉害,而且安女士也不会这么伤心了。他这么好的人……
南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心疼地搂住她,等了一会儿,她才接着说:……他这么好的人,居然为了我,为了一个他这么讨厌的人,送了性命。
不,他不讨厌你,他一直喜欢你,我从合欢宫回来后就梦到过他,你觉得他讨厌你,是他喜欢你的一种方式。
你都不认识他,怎么会梦到他?南星以为我只是在安慰她,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回到家,坐在小熊无敌的身边,想起以前南星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能够解开她心结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仙子说我这次回来解救南星的交换条件是帮他完成一个任务。我恍然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个任务。
陆子辰从客厅路过,我问他:如果小说中的男主发现他心爱的女人很痛苦,他可以帮助对方解开这个心结,但他自己会因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陆子辰思考ing……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他的回答了,我坚定地抬起头,看向远方:当然是去治愈她了。
可是这样你会死啊!陆子辰忧伤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嘟囔道:是我也会这么选。
发短信给南星,说下班后去接她,然后我就去了安阿姨的舞蹈队练功的地方,一间旧工业厂房改造的场地。
阿姨停下练习,找个地方拉我坐下:我不反对你跟南星谈恋爱,但你们对未来没有想法,所以我有点担心。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阿姨,我不是这世上的人,我是南星小说中的萧无敌,所以我不能留在这个世界。
我明白了,你们把我当三岁小孩,编这种故事来骗我,我怎么相信呀。
她不信也对,正常人谁会信呢。我平地飞起,施展轻功跃上了厂房高高的钢梁,然后又飞身而下,轻轻落在了她面前。不由她不信。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也是昨天才想明白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其实我是来治愈南星的。你们误会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的这个系铃人一直是她自己。有些话她不说出来,这个结永远也打不开。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南星决定辞去陆子辰助理的工作,和公司签约成为全职作者,这也是陆子辰的意思,他看好她的写作才华,不想埋没。晚上南星去见叶总,我去接她下班,然后送她到叶总家,能留下来的时间不多了,我要见缝插针地陪她。
南星要把手上的工作陆续交代出去,家里就成了她和陆子辰的办公场所,我切好水果端给南星,打掉了陆子辰伸过来的手。他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感情真好,爱情这种东西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还好我还有钱……但最近好像钱也不多,那……我还有才华。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当然我已经知道他变穷寄住到助理家的原因了,为了筹款购买爸爸在公司投资的股份寻求独立,他卖掉了自住的别墅豪宅,因为这些投资当初是叶晴以不与他在一起的条件争取来的,是他和叶晴之间爱情的障碍,虽然佩服他但还是想笑),南星为了缓解尴尬,开始夸他:你最近进步真不小,都会开玩笑了。
陆子辰愕然: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我没有才华吗?
南星正不知怎么回答,他突然露出笑容:这才是开玩笑……最近我正在找房子,找到了就搬出去……
我开心地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真的,什么时候?
我是怕打扰你们创作,毕竟我们公司的签约作者可不那么好当。
陆子辰要去睡觉了,南星叫住了他:我今天和叶总吃饭了,她还是挺关心你的,你要不要和她谈谈?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不那么幼稚了,再去见她。
万一她不再等你了呢?
只要是她真正想要的,她当然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看他回房关上门,我走到南星面前:你不可以有其他选择,你的选择只能是我。
南星笑眯眯地抱住了我。没想到陆子辰又走了出来:我刷牙,你们继续。
第二天一早,南星来叫陆子辰上班,打开门,我把一早准备好的早餐递给她,告诉她只能她一个人吃,然后我又抱着她不撒手,她感觉到了我的粘人……
她下楼又返回来,在楼梯转角处向我比划着爱心,我作势接住放入怀里,然后也比划爱心给她。
南星,我爱你。
落日玫瑰08
(经历了阳、摔断腿,连拔四颗智齿然后还考了几个试等等哈哈,我终于稍微回来了一下朋友们,以后可能不定时更新,现在在备考、上课,有些忙,可能没很多精力写故事了,感谢大家的陪伴,但一定会继续写他们的故事。)
落日玫瑰08
——这一次,换我来走向你。
落地时已接近深夜,飘雪的夜晚,北京的街头巷尾仍然有人来往。
汽车就停在路边,车身上积了一层薄薄的还来不及消融的雪,司机降下车窗,往对面有些热闹氛围的各类冒着热气的小摊望了几眼,似是感慨般。
“是挺久没见他这么有生活气息了。”
杰森闻言也望了过去。
围了两三个人的糖炒栗子摊前,他刚好剥完最后一颗栗子,染了银丝的老板接过他剥好的一整袋栗......
(经历了阳、摔断腿,连拔四颗智齿然后还考了几个试等等哈哈,我终于稍微回来了一下朋友们,以后可能不定时更新,现在在备考、上课,有些忙,可能没很多精力写故事了,感谢大家的陪伴,但一定会继续写他们的故事。)
落日玫瑰08
——这一次,换我来走向你。
落地时已接近深夜,飘雪的夜晚,北京的街头巷尾仍然有人来往。
汽车就停在路边,车身上积了一层薄薄的还来不及消融的雪,司机降下车窗,往对面有些热闹氛围的各类冒着热气的小摊望了几眼,似是感慨般。
“是挺久没见他这么有生活气息了。”
杰森闻言也望了过去。
围了两三个人的糖炒栗子摊前,他刚好剥完最后一颗栗子,染了银丝的老板接过他剥好的一整袋栗子,堆着笑边同他说着什么边帮他重新包装,时不时能听到他带了愉悦的回应。
身上的黑色大衣上落了些零零散散的雪花,黑色的头发上也点缀了些雪白,呼出的热气很快变成白雾又即刻消散,隐约间,他们竟看清了他朝上弯起的唇角。
“这种天气在外面剥了快半个小时的栗子还能这么开心,倒真像是个傻小子了。”司机是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叔叔辈,许是在车里等得久了些,感慨不由得多了几句。
“沈小姐啊,真就像他的一个开关,温柔的,有生气的。”
杰森抿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热茶,也道,“希望这次能喝到他俩的喜酒吧。”
“我看能。”
下飞机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沈月在电话里说想吃糖炒栗子了,于是他便一路来到了这个她一向钟情的栗子摊前,亲手给她剥好了一份热乎乎的炒栗子。
杰森望着那高挺专注的背影,恍惚想起早上还在厦门那一会。
人来人往的寺庙里,他站在围了很多人的许愿树前,丝毫不在意是否有人已经认出了他,接过僧人递过来的木牌和笔,虔诚的写下了他的愿望。
僧人也给了杰森一个,他其实不信这些的,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要写个啥,下意识的就想去看陈哲远写了什么愿望,倒很巧,一抬眼,他刚好抬手把用红线拴着的木质许愿牌挂到树枝上。
那一串黑色的字迹,让他心头轻轻颤动了一下。
“愿我的月儿:平安顺遂,幸福喜乐,得偿所愿。”
沈月说过厦门是个浪漫的城市,于是他在厦门据说最灵验的庙里,虔诚写下了他的愿望,全都有关她。
木质的许愿牌挂上后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了起来,像只优雅起舞的精灵,给他专注的目光以真诚的回应。
杰森心头忽然也就有了一个愿望,于是他提笔。
那就愿他们,得偿所愿。
按下密码的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陈哲远承认他是有些紧张的。
是有多久了,她终于回到了这里,只要他打开门,就能看到她明媚的笑容。
最后一个字符还没按下,门已经轻轻被人从里面拉开。
他一眼便看到了盛装打扮的她。
外面在飘着雪。
她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长发盘在脑后,白净的面盘上化了精致的妆,灵动的双眼里染上盈盈笑意。
就像是那年刚从红毯下来那般,依旧让人只一眼就沦陷。
“你回来了。”沈月眨了眨眼,压下心头的那些情绪,仰着脑袋笑嘻嘻的问他,“我的糖炒栗子呢?”
他在她明晃晃的笑容里沉醉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倒像是个刚成年的愣头青那般,甚至紧张到忘记了自己是把那袋栗子放到了哪边的口袋,摸索了好一会才将它拿了出来。
他记得墩墩说过,她今天是没有行程安排的。
“陈哲远。”沈月接过那包糖炒栗子,将他拉进了屋,轻轻带上门,很认真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其实不是真的想吃栗子。”她将那包还热乎的栗子放到玄关处的柜子上,转而在他面前站定,笑盈盈的开口,“只是想让你晚一点回来,多给我一点儿准备的时间。”
“准备什么呢?”他见她这么坦诚,忍不住弯了嘴角,向前一步,倾身伸手想将她拉入怀里,他还挺好奇,他的小月亮要做些什么。
沈月后退了一步,抬手拍开他的手,“你先别抱我。”
“嗯?”他心头一颤,那年分开时的情景再现之前,及时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客厅的窗帘没拉上,月光照了进来,与白炽灯光杂糅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温柔氛围。
她仰头凝望着他,眼里的温柔直达心底,是这些年来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模样。
伴随着温柔又坚定的声音,直抵他心里最敏感柔软的位置。
那是他听过的这世界最美好动听的情话。
沈月说:“陈哲远,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从相识到相爱,从分开到重逢,他们之间有很多错过,经历的并不都是美好,但好像所有的苦痛,在这一刻,都随着她抛出的这个问题一起消散了。
他心里爱了很久很久的女孩,以一袭盛装打扮,站在他面前,认真的想要同他许下终身。
怎么会不愿意呢,那可是他很久之前,就梦寐以求的。
沈月其实很是紧张,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拽着裙摆。
她也想过这个决定是否会有些突然,但人活一生,也就短短数十年的光景,他们已经错过了很久很久,她从前怕这怕那不敢多迈出一步,最后选择了退缩,回过头来才明白已经伤害了自己的爱人,如今,是真的学会了勇敢。
“等我一下。”陈哲远回过神来,上前捧住沈月的脸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温柔的抚了下她的头发,“乖乖在家吃栗子,我出去一趟。”
然后,他转身,附上门把手时,指尖还有微微的颤抖。
那好像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可是求婚这件事,不能只让她一个女孩子来完成。
沈月很听话的拿起那包栗子,来到沙发上坐下,撕开包装袋,看到一颗颗已经被剥好的栗子时,只一秒,便红了眼眶。
她喜欢在冬天吃糖炒栗子,但是又嫌剥壳麻烦,于是很多时候,买一包回来,吃上两颗就搁下了。后来陈哲远发现了她的这个习惯,他笑着叫她“小懒鬼”,转头就坐下来一颗一颗剥了起来,耐心而细致,连与她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糖炒栗子的清香。
“以后想吃栗子了,就告诉我。”他剥好一颗就递到她嘴边,笑道,“陈哥给你剥一辈子的栗子。”
后来分开的那些时间里,她再没吃过别人剥好的栗子。
昨晚周彦辰送她回来,下车前,她听他说了很多话,关于陈哲远的,关于分开这些年,在他一个旁人眼里,他过得有多不好的那些生活。
输入那串代表她生日的数字前,小区物业刚好发来短信告知她电路已经维修好。
看了几秒,她摁灭了手机屏幕,再摁下那串数字,打开了那扇她曾经很是熟悉的门。
屋内的一切似乎都还是原本的模样,阳台上的那盆白玫瑰在夜里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着叶子。
她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蹲在那盆她亲自挑选的植物旁,慢慢的回忆起他们的过往。
刚在一起那会儿,她还不是特别忙,而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剧组打工人,刚从这个剧组出来便又进了下一个剧组,可再忙碌的日子里,他都能挤出时间陪着她借助电话线实现感情的升温。她会悄悄去他的剧组探班,晚上休息时间,他便带着她走遍那些城市里最适合约会的地方。
他们偶尔会吵架,可不出十分钟,他便又将她哄好。
有时她会醋他这么会哄女朋友,肯定很有经验,他便板着脸一本正经的为自己正名。
“胡说,我这可都是认真从书上学来的。”
她不打算信也不打算继续纠结这类问题,谁没有段过去呢,重要的是当下在一起的是他们两人。直到有天从他家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堆五花八门的书籍来,她才明白他那句话还真是实实在在的实话。
他甚至还认真做了备注与笔记,用便利贴像写日记般记录了很多。
“今天沈月老师因为我没好好吃饭生气了,这个回到确实非常有用,不过没有下次了,不能让她担心,以后都会好好干饭了。”
“今天沈月老师好像吃醋了,第66条似乎有用,但我加上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她才是我心里生活中唯一的女主角。”
.......
她一页页翻看过去,一本本看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其实真的没有几句是正儿八经从书上学来的,他划掉批注的地方很多,她甚至觉得,要是陈哲远出一本类似的秘籍,说不定会比他柜子里的这些还要畅销。
可笑着笑着,便只剩下了感动。
陈哲远说,真心待她,便是最好。
“你们刚分手那段时间吧,他整个人特别消沉。”
周彦辰在车上的那些话在耳边悉数响起。
“白天拍戏,晚上就一个人待在酒店喝酒,最严重的一次,大半夜的杰森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他把自己给灌到了胃出血,蜷缩在病床上输液时,嘴里还唤着你的名字,等好不容易醒了,他又好像陷入了沉默,等我过去给他掖被子时,才晓得他哪里沉默了,明明就在默默流着眼泪。”
“他那会儿同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想有点想她了’。”
“你生日那天,他和公司闹了一场,我白天在剧组拍戏,晚上闲下来时打电话过去,听杰森说起,才知道他跑去纹身了。”
“就心口的位置,纹了个月亮,白天纹的,晚上就被正在气头上的领导给安排进一场拍摄,隔天心口就开始发炎,后来足足烧了一个星期,我那时还问他搞这么个纹身,以后娶了老婆追问起来怎么解释。”
“你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吗?”周彦辰靠在椅背上,似乎回忆了几秒,才又继续。
“那时我其实还挺瞧不起他的,不就是分个手嘛,至于又是喝酒进医院又是纹身进医院吗,搞得像没有你沈月他就活不成了一样。”
“可是他的答案,真的让我动容。”
“他说啊‘不是和她的话,就不结婚了’。”
“我其实是有点觉得他矫情的。”周彦辰抬眼去看窗外的夜空,继续,“可是他又看着夜空,盯着那枚弯弯的月亮,像是在留恋什么,很认真的跟我说‘她答应做我女朋友那一刻起,我未来老婆啊,就只能是她沈月了’。”
“后来每年你生日,他都要去一趟纹身店,就这个地方”周彦辰指了指心口,“现在应该有三枚月亮了吧。”
“还有啊,每个节日,大大小小的节日,他都会给你写一封信,亲手写的,从没寄出去,就放在他书房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有次他喝醉,跌跌撞撞的跑进去,拉开抽屉,一封封拆开,拿笔在最后补充了句他很想你,我才知道,给分了手的前女友写寄不出去的信这种事,他还真在现实生活里干。”
“......”
他的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还放着那些写满了备注的“秘籍”。
粉色的瑜伽垫,会准时用她的声音说话的闹钟,快堆满抽屉的署名她的信件,还有那盆长得极好的白玫瑰。
她记得他们曾经的美好,也终于知道那些分开后,在她看不见的时光里,他那些带着苦痛的思念。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
沈月想,这一次,就换她来勇敢。
我的作家女友(21)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原路返回,通过阳台溜回了对面。刚进入房间,陆子辰就来敲门,说他头晕。对哦,他有低血糖,我只好去做早餐。所以等南星过来的时候,我和陆子辰已经端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始吃饭了。他要不是南星的老板,本公子一早就把他丢出门去了。
南星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这个周末要上山看爸爸,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扫墓吗?当然一起去。
陆子辰略困惑,同时表达了自己的赞赏:现在还有作家为了角色而融入生活,挺好的。
原来他还不知道!我和南星对视了一眼,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两人默契地靠在了一起,然后我郑重地向陆子辰介绍:南星,我女朋友。
周末到了,阳光很好,我跟着南星和她妈妈一起上山...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原路返回,通过阳台溜回了对面。刚进入房间,陆子辰就来敲门,说他头晕。对哦,他有低血糖,我只好去做早餐。所以等南星过来的时候,我和陆子辰已经端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始吃饭了。他要不是南星的老板,本公子一早就把他丢出门去了。
南星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这个周末要上山看爸爸,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扫墓吗?当然一起去。
陆子辰略困惑,同时表达了自己的赞赏:现在还有作家为了角色而融入生活,挺好的。
原来他还不知道!我和南星对视了一眼,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两人默契地靠在了一起,然后我郑重地向陆子辰介绍:南星,我女朋友。
周末到了,阳光很好,我跟着南星和她妈妈一起上山,特意穿了白衬衣和黑大衣,抱着两束白菊,十分庄重。阿姨看我表情严肃,便让我放宽心,逝去的人也希望活着的人好好的生活,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悲伤里。
到了爸爸和毛小军的墓前,把花摆好,南星挽起我的手,郑重宣布:爸爸妈妈毛小军,这是我的男朋友萧无敌。
阿姨十分惊喜:就知道你们两个人有事。接着,她又对毛小军的墓碑说话:看看有人比你有眼光吧,现在南星都有作品了,你也写写画画,都没看到你有什么作品出来。
下山前,趁着南星去找厕所的功夫,阿姨问我对将来生活的打算,我知道她在问什么,她是真的关心南星才会这么问。可我又不想骗她,所以就含糊其辞,说还没怎么想好,显然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夜里,我从梦中惊醒,刚刚梦到了毛小军,他正在一个本子上写东西,南星来他家找他,他很紧张地把手上的本子藏了起来,生怕南星发现,还把来请教数学题的南星赶出了屋子……
原来毛小军喜欢南星,可是我怎么会梦到毛小军呢?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告诉南星吗?
我起身去上卫生间,路过厨房的时候,隔着玻璃门看到陆子辰拿着菜刀,表情略狰狞。
你在干嘛啊?
我在构思剧情。他一边挥舞着刀,一边呈思索状。
我问你个问题,你还喜欢叶晴吗?
他叹了口气……
好。你喜欢叶晴,你们在一起了,你发现叶晴小时候暗恋的人,原来也暗恋着她,你会告诉她吗?
陆子辰不加思索:当然啊。
如果你告诉完她,你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你还会告诉她吗?
会啊。
为什么?
因为最后让她发现我没有告诉她,她依然还是会让我消失。他边说边顺势挥了一下手中的刀。
真地好想翻白眼:就知道问你没用(脑子里只有逻辑没有感情的人太可怕了)。
看到我要走,陆子辰:我正在构思一个密室杀人案件,作案工具是一把刀。
只能是刀吗?
只能是刀。
那我帮不了你,我只会用毒(哈哈,这下报仇了)。
没想到陆子辰再次豁然开朗:毒?好像也不错。
我 #%$&*…………
早上我一边刷牙一边思索:这是我的任务吗?那告诉了她,我岂不是又得消失?这只是个梦,别想太多。我安慰着自己。
带上早餐来到南星家,和她一起一边吃一边聊天。谈起阿姨对我的失望,南星安慰我说她知道真相会理解的。如果我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就好了,我一定会是南星的初恋。现在虽然不是她的初恋,但我要做第一个向南星求婚娶她的人。
南星的作品终于正式上线了,反响很好,作品热度直逼陆子辰的作品。我打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准备为她庆祝。
怎么庆祝好呢?当然不能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得给她惊喜。我上网查了一下,发现粉丝给偶像应援都需要准备口号和手幅,好,就这么办。
晚上我在餐厅点好餐后,就躲到了桌子下面,南星到了,没看到我给我打电话。随着电话铃声响起,我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双手一手举一个手幅,大声念道:反派男友萧无敌,小说销量冲第一,要问作者是何人,举世无双南小星。如之前的约定,餐厅里的人也跟我一起喊起了:南小星,南小星,南……
咦,南星怎么满脸尴尬地遮住了脸?差点儿躲到了桌子下面。我止住了大家,问她:你不喜欢吗?
她在椅子上坐好:喜欢,但下次别这样了。
明白了,下次换一种方式。
看着南星吃东西,我掏出手机给她念读者留言,特别是夸男主的。南星真诚地看着我:萧无敌,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发生这些故事,我一个人也写不了这部小说,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我很感动: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南星弄脏了手,准备去洗手间,路过一个有明火的餐桌时惊恐障碍突然发作了,我把她扶到了外面的沙发上。
我搂着她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问她:你这病怎么严重了?是不是想到我要离开,所以……
南星连忙否认:不是的,是因为叶总最近辞职留了好多工作给我,我怕做不好,加上妈妈担心我们两个的未来,唠叨我。
我知道她是不想我担心她,在心里我暗暗下决心:南星,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鬼面乙女
十四, 好结局...
十四, 好结局
坏鬼面
他从来没容忍过你第三次去质疑他。
前两次他会耐心点,有时候会。
“宝贝,你只需要修好地下室被我破坏掉的发电机,逃出疯人院的大门就好啦。真的非常简单,比恐怖片里的剧情还要简单,相信我,你一定可以”。
他对你眨眨那双漂亮的眼睛,蓝色的瞳孔笼罩一层水气在红色警报灯下熠熠生光,你第一次看的那么清楚,他的眼睛也许是你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想离开你”,第一次你直接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遮掩,没有任何面子尊严或者说...女孩子的矜持,你好像从来没对自己放纵过,直到碰到他之后放下许多许多,从你第一次从窗户一跃而下,遵从内心,或者杀人灭口,牵连无辜。
他自己喜欢杀人就算了,还非要带上你一起。
你对着他发呆,盯着他充满魔性的薄唇,线条柔和的唇线轻轻张合,他在倒数。
“10,9”
“...什么?”
你下意识去问他,还没清醒的脑袋里还沉迷在他长得好看却是杀人变态狂的遗憾中。
“8,7,没什么,你要清楚,这场游戏我也是参与者,而我扮演的是恐怖片里那些愚蠢的杀人犯,你一定可以像女主一样顺利逃出去...”
眼前的男人慢慢伸手整理了下衬衣的领口,你视线顺着他细长的手指来到腰间,他精瘦的腰上皮带松垮的斜挂着,衬衣一角塞在黑色的裤子里一边耷拉着,侧边塞着一块黑色的布,你疑惑的看着他。
他伸手拿着那块布展开,又是鬼脸面具,不过你也没什么意外的,直到他死在你面前摘了鬼面,你都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小孩子才玩的幼稚面具。
看着他慢慢带好面具穿上外套。
一瞬间,你毛骨悚然。
不清楚为什么,他再次低头看向你,指尖缓缓翻转着一把短小破旧的匕首时,你开始心跳加速,竭力压抑着躲开他的冲动,可你舍不得,失去他时痛苦的回忆变成执念,看到他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一秒都不想再离开他。
“4,3,2”。
你听着他略沙哑的声音,必须要跑了,他告诉你这场游戏的规则,耐心陪你玩下去,如果你不乖,他又会变成认定你是骗子的偏执疯子。
“1”。
你开始跑了,不过方向不是楼梯,几步跑到他面前狠狠抱了抱他的腰,手臂被薄薄的肌肉隔得有点疼,脸埋在他胸口深深闻了闻,一如既往的灰烬味。
他呆住了。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你伸手在他风衣的口袋里塞进一部手机。
那个手机是从护士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里找到的,你本想留着逃出疯人院时备用,不过现在使用也许能帮你一次。
他也许被你这种不怕死的行为震惊了几秒,多给你一会跑上楼的时间,你已经跑出楼梯间,他还没追上来。
你贴着冰冷的墙壁在没有灯光的楼道一点点试探着前进,猛地听到楼下有人在傻笑又很快压住了笑声。
...只是抱一下,就这么开心吗?
你一想到他绝对会发现你抱他是为了放一个充当警铃的手机,腿就开始打颤...那么小气的男人绝对会很生气。
他也许多给了你点机会,你听他讲述过迷雾中残忍的祭礼,他给你单独开设的新手游戏等于直接放水,他在考验你,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拿到那张通往迷雾的单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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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旦适应黑暗总会看到很多不想看到的事物。
这一层楼都是病房,需要时时刻刻治疗不能混杂在普通病人宿舍的单人隔离间,狭小的病房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一扇带窗的铁门。
他们不需要任何治疗仪器,只需要在发病时被医生们摁住喂药就够了,也不需要任何娱乐,因为他们永远只能被绑在病床上度过余生,墙壁都是加固过的铁皮,甚至有些空房间使用的不是皮革束带是加粗的铁链,如果他们一旦逃出去就会无休止的杀人。
你站在一间空病房前忍不住幻想,他才是最适合住在这里。
有些病人早就被骚动惊醒了,有些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在挣扎怒骂,喊着你听不懂的胡话,有些看似十分正常的病人对着你说着诱骗小孩子的话术,只为了等你靠近扯住你的头发,那扇小小的铁窗也不可能容忍他们做更多事。
你需要另一部手机,最好是从医院员工身上找到的手机,如果你能找到手机上记录了与你相处一个月的护士名字,你逃出去的机会更多一点。
可你现在连地下室都不知道在哪。
“喂,小姑娘,你在找什么?”
女人冰冷的声音在你旁边的病房响起,你头一次听到这么正常的声音下意识跑过去。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冷漠却尾音上扬带着不坏好意的笑。
“我,我需要一部手机,我需要找到地下室...”
你捂住嘴,不该说话。
果然脚步声在走廊传来,是他。
你立刻想跑到另一侧下楼的楼梯间,后背一个硬物砸了一下摔倒地上,黑暗的走廊边有一个转着圈发光的手机,是那个女病人丢给你的。
你捡起来手机小声说了句等会会回来,头都不敢回的一直跑下楼。
背后是病人们诡异的叫声和极度不适的哄骗声。
他们都希望你能回去,救他们,或者利用你的同情心欺骗你开门,一瞬间被他们抓住分成无数块。
你没心情思考为什么有人帮你,你藏在最末尾的空病房床下,手机塞在床垫下,你尽可能不出声。
他的鞋子踩过地砖砂砾磨搓的声音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直到他走远了,你缓了口气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
“抓到你了”。
“啊!...唔”。见鬼了。
你甚至都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他宽大的手捂住嘴,求饶的台词你还没想清楚他突然将你推倒在狭小的地面上,他骑在你胸口压制你一切反抗的能力,匕首在你脖子上游弋。
冰冷的铁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你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啊,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他语气只有平静,没有任何你幻想的兴奋,你以为他抓到你会很开心,炫耀他强大让你充分感受到无助绝望,然而都没有,他平静到让你更加恐惧这样的他。
你睁开眼睛望着他带了面具的脸,想求饶嘴却被堵得死死的。
压住你的力道让你喘不上气,他慢慢将匕首往下滑,一颗一颗挑开纽扣,你身上薄薄的护士裙很快被他全都 开。
你下意识抓紧衣服想从他腿下爬出去,他一只手狠狠捏着你的下巴,匕首依旧威胁般抵在你的喉咙边。
“第一次机会,没了。终于,他妈的轮到我报复你了”。
他歪着头仔细打量你的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惊恐的瞪着双眼,眼睁睁看着他站起来回头轻轻关上了铁门。你不记得祭礼里有这种环节,你爬起来缩在墙角贴着冰冷的贴墙尽可能躲开他,你知道他是手段残忍了点,思考方式不太正常,从来不敢奢望他会真的对你动情。
至始至终你一直以为他对你的特殊只是找个玩具而已。
他笼罩你头顶全部空间,你靠坐在角落不敢抬头,漆黑的小病房衬托着面具惨白的鬼脸更加诡异,你咬着唇思考着挨刀和尊严哪个更重要,刀尖恶意戳了下你瘦的凸显出来的锁骨,血立刻涌出在你苍白的皮肤留下一条红线渗进内衣,药效似乎消失了不少,你被尖锐的刺痛惊吓的全身紧绷,你立刻忘了什么是矜持,乖乖服软求饶,主动抱住他踩在床头拦住你跑向铁门的腿。
“...我怎么做你能轻点报复我?”比起药效消失后重新感受到痛苦来说,你还是选择性遗忘那些虚假的尊严,你只想活下去,有什么错?
铁器划过皮肤带来的不再是痛楚,轻轻的,仿佛猫爪带来微微刺痛却心痒的颤栗。
匕首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撬开你的牙齿,刀背刮滑着你的唇角,他俯身,另一只手捏着你下巴,你的头靠在他掌心,娇小就像他大手中的塑料制品,脆弱的一捏就会死。
“祸从口出”。
...(笑死,脖子一下不让写省略个几百字)
你扶着墙,双腿止不住打颤,岣嵝着背,扶着酸疼的腰。
回头就能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满目餍足,你翻了个白眼,把手机藏在内衣里,一颗一颗重新扣回护士裙的扣子。
你咬牙切齿的下决心,下次还是不要求饶了。全身酸疼的不比挨刀强多少。
你赌气没有回头,也没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第一次露出悲伤的表情,那双眼睛在你心中极具欺骗性,当它染上浓郁的悲色,你绝对会下意识认为他又在骗你什么。
有些什么事,你错过了再也没机会挽回。
,
,
当你重新找到那个病房的女人时,她只提出一个要求,放了她,她不会参与你的事。
不该相信任何人,可现在你也没什么力气去考虑她会不会坑你一次。
你打开铁门,没想到房间里不是脏乱恶心的环境,整洁的房间虽然没有装饰但是穿着病号服的中年女人看起来非常干净正常。
她打量着你,疑惑的问你。
“为什么拒绝?”
你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离开了临走前给你一根短短的电器零件,似乎一些人总有自己的事要去完成,你只当她是看起来正常的精神病人,拖着酸疼的身体走向楼梯,地下室就在两层之下。
疯人院的配电室不算小,一堆乱七八糟的电线插在复杂的机器上,你根本看不懂他破坏了哪里。
你找了很久,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让你心里没底,你扫了眼配电室角落的保险箱,一排保险丝中缺少了一个,你从兜里拿出女病人给你的零件,一模一样。
你下意识将保险丝插进缺口,嗡鸣生响彻房间,你拉动开关,一瞬间灯亮起来又立刻陷入黑暗,你几乎睁不开适应黑暗的双眼。
成功了,电灯只是跳闸,你只需要逃出去就可以了...
他在哪...
你缩在一排放工具的货架后打开手机,从通讯簿找到被你划伤双眼的护士,你记得她的名字。
手机铃声响起,在你背后。
你愣了愣,心脏剧烈跳动,你回头看到他站在货架另一边安安静静的,歪着头看你,手中举着你偷偷放进去的手机按掉了通话。
“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也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偷偷放了什么。
他冲向你,你拉动货架挡住他面前的路,你借着手机昏暗的灯光在一排排电箱绕到门口,当你推开门跑出去时背后传来刺痛,匕首刺伤你的背,你咬着牙忍住痛苦,头都没回,一直跑出地下室。
精神病院外还在下雪,你光脚踩着冰凉的雪深深呼吸着新鲜空气。没有血的味道。
就在你碰到大门时,背上传来第二次剧痛,你摊到在地上,没想到这具身体只能承受两次伤害。
他骑在你背上,第一刀毫不犹疑深深刺入你的肺,你咳出血,艰难的回头。
第二刀。
你没力气再向前爬一丁点。
第三刀...他仿佛被抽干体力,失手两次才将匕首刺入你的背。
你想问他为什么,你以为他回来找你是希望你陪他一起下地狱,为什么要直接杀掉你?他也许...觉得你不够资格,你又被抛弃了。
可惜你根本说不出话,被自己深爱的人虐杀和抛弃的痛苦超过任何身体带来的痛觉。
他抽出匕首,再次抵在你喉咙。
“我做不到...带你回去,你每天每时每刻都要经历这种痛苦,被我亲手无数次杀掉或者被别人杀掉,你会疯掉,你会变得和我一样,永远被囚禁在没有时间的迷雾,不是恩赐,是折磨...它在骗你,你知道它骗你对不对...”
他冷静的说着残忍的话,他抱住你苟延残喘的身体,低头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滚烫的泪水在你冰冷的皮肤滑落。
他颤抖着手臂想要将你的喉咙割断,怎么都下不去手,他将匕首插进地面再拔出来想要结束你的生命又忍不住丢了匕首一遍一遍亲吻你的唇角。
你眨着眼睛看着他,现在你不难过了。
“...可我想陪你啊”。
被血水浸泡过的嗓子说出口的声音沙哑难听,你用尽力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张脸抬起头看着你时仿若懵懂的小动物般纯情,低头坏笑时却像只狡诈的恶魔,现在,悲伤的他却面无表情,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到你的脸上,清澈的眼底只容得下你,他好像经历太多死亡,麻木中只剩下绝望。
他贴着你的耳朵,一遍遍埋怨你,啰嗦的说着如果不是你先招惹他,他也不会爱上你,你们谁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倒霉。
好像有很多事想去做还没来得及做完,你就要死了。
你想带他去你生活的地方,一起体验那些你们都缺失的、最简单的快乐,你没机会了。
失血过多的身体变得虚弱,又出现了幻觉。
帮助你的女病人站在精神病院门口,她融化成浓雾又消失在那。
难怪一个病人会有保险丝和手机这种奇怪的东西,原来它一直在帮你,帮你快点死去迷雾。
它的声音在你耳边回响,诉说着你期待的迷雾,你答应了。
他看不到她,匕首即将割断你的喉咙时,你眯着眼睛伸手拦住他。
“上次...把你送回迷雾时我已经割了一次动脉,太痛了...换个方式好不好...我怕疼”。
他愣住了。
当他明白过来一切都是他误会和它的恶意引导,好像一切都晚了,他明明有机会不走到这一步。
他好像被你气笑了,泪水还挂在脸上。
“骗子。我以为你根本没爱过我”。他带了鼻音的声音闷闷的。
你抬头望着飘着大雪的天空,乌云压的很低。你其实也这么想过。
黑色的雾气蔓延在你们身边,几节奇怪的钩爪勾住他拿刀的手臂拎起来阻止他杀掉你,一切都晚了,他没办法提前让你变成一具没用的尸体,你歪着头笑嘻嘻的抽了抽鼻子,你确实的故意拖延的,多亏他还对你不忍心下手。
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托着你的头,额头抵住你的头。
“...我好像跑不掉了呀”。
你轻轻说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那双眼睛充满威胁意味的死死盯着你。
你后背一凉,下意识想到刚刚他对你做的坏事。
迷雾中的生活也许没那么轻松...
从你的衣角开始燃烧,火星卷着雪融化,你们拥抱在一起一点点变成灰烬,然后彻底消失。
完结
【好结局的小小番外】
“怪了,证明自己亮了,人呢”。
你躺在草丛里,他压在你身上捂住你的嘴,等了好一会,彻底没人才将手放开一点点。
“我不介意你叫的大点声,多叫点人来一起看你是怎么修发电机的”。
他带着面具的头抵着你的额头,你气的脸色通红,他是告诉过你他在迷雾的技能,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可以完全隐去任何心跳和追击音乐,你已经想不起来今天他把你从发电机上直接拎到肩膀上扛起来多少次了,只算今天而已。
他挑开你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衣领,严防死守般系扣子勒到嗓子边,你拍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再炸一个QTE,解一个扣子”。
“...那你能不能别带切肤之痛和大心脏还有摇篮曲黑暗奉献啊啊啊啊我还是新来的啊啊啊”
『拖这么久的原因是我顺手给女主编了三个技能+番外,隔一天发』
【鬼面带黑暗奉献是真的可恨啊】
【还有一篇坏结局,可能老福特不让发,它不爱看脖子以下的内容,我会试试一半老福特一半爱发电。】
真的谢谢看到大结局的朋友们,全文加起来好长啊。谢谢๑•́₃•̀๑
我的作家女友(20)
……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事与愿违。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合欢宫,洗澡换衣,穿回了古代公子的服饰。
在思念中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只能写字插花,修身养性,慢慢打发这漫长的合欢宫岁月。一天,我正在练习毛笔书法,空中传来南星惊恐的呼救声:萧无敌,救我……
我着急地四处寻找,这时又有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想回去吗?有条件的。这次我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院子里,长袍马褂,手里还摇着一柄折扇。
之前我虽然没见过他,但似曾相识:你就是南星口中的甄仙子?
是,你先帮我完成个任务。
(他总算出现了)这些时间任务代价我都不在意,我现在就是要去救南星,你明白吗?...
……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事与愿违。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合欢宫,洗澡换衣,穿回了古代公子的服饰。
在思念中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只能写字插花,修身养性,慢慢打发这漫长的合欢宫岁月。一天,我正在练习毛笔书法,空中传来南星惊恐的呼救声:萧无敌,救我……
我着急地四处寻找,这时又有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想回去吗?有条件的。这次我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院子里,长袍马褂,手里还摇着一柄折扇。
之前我虽然没见过他,但似曾相识:你就是南星口中的甄仙子?
是,你先帮我完成个任务。
(他总算出现了)这些时间任务代价我都不在意,我现在就是要去救南星,你明白吗?
如果你这段爱情最终会悲剧,你还会答应吗?
少废话,我答应。
话音刚落,瞬间我就出现在了南星的公司,终于回来了!
陆子辰的办公室失火了,南星晕倒在现场,应该是失火引发了她的惊恐障碍发作,她下意识地向我呼救后晕了过去。
我马上把南星抱离火源,放到沙发上。南星慢慢醒了过来,睁眼看到我,惊喜交加,哭着扑到我怀里: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也好想你)但是但是,我们最终的结局是be,那还是不要让她再次体验得而复失的痛苦吧,我决定装失忆。
虽然很舍不得,我还是把南星推开了:放开,你这女子好生无理,本公子你说抱就抱啊?老实交代,这是何处?你又是何人?为何本公子会出现在这里?
她很诧异:我是南星,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理她,转身离开,南星追下楼,问我去哪?
本公子爱去哪儿去哪儿。你若再跟着,小心我让你身首异处。
南星不理我的恐吓,继续在身后哭着诉说我的身份和来历,说我是她向上天许来的刻骨铭心的爱情,是她最好的朋友,是除了妈妈以外最亲近的人,是她唯一一个敢鼓足勇气表白的人,是她这一段时间以来最想念的人……
不能心软,我决绝离开,南星从后面跑着追了上来,我转身恶狠狠告诫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懂。
正准备过马路,咦?红灯亮了,只能停下来等,好在这次南星没有追过来……我偷偷折返回去,看到她坐在路边很伤心地哭着……
摆脱了南星的我也无处可去,于是去便利店买来一打啤酒,坐在街边石凳上一罐一罐地喝,喝完后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南星家的楼下,二楼窗户依然黑着,怎么她还没回来,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这时隔壁阳台的灯亮了,南星走了出来,她轻快地活动着身体,看上去十分开心,和之前判若两人。不对啊,她这就没事了?好歹我还当过她的男朋友,亏我今天还这么难过……正生气,南星的声音传来:救命啊,萧无敌,你赶快滚回来。瞬间我就出现在南星的房子里,眼前都是曾经熟悉的一切,而南星正躺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佯作惊慌地质问她施了什么妖法?她十分淡定:不管你记不记得,咱俩就是这么个关系,只要我召唤你,你就得来。
南星走过来闻了闻我身上,一边嫌臭一边动手脱我衣服:你穿这么多不热吗?来来来,脱衣服,去洗澡。不管我如何挣扎抗拒,都抵挡不了她的紧箍咒,真是疯了,洗就洗。
接下来南星继续无视我离开的意愿,非要留我住下来,我坚决拒绝。打开大门,迎面看到陆子辰站在门口,他怎么来了???
南星一看到她老板,马上客气地请进来,陆子辰一边拖着行李箱走进来一边解释:南星让我来住的。眼看他向主卧室走去,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挡住了门口:这是我的卧室。同时问南星: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几天啊他就把公司败没了,住的地方都没了?
南星请老板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把我拉进主卧关好门:好了,别装失忆了,我就没见过哪个古人会等红绿灯。
大意了,大意了,我萧无敌也有被曾经的小笨熊摆布的一天,生气:既然识破了干嘛不早说?
本来想给你个台阶下,没想到你越演越起劲。
你这样太不可爱了,还是以前笨笨的好。
那分手?
分就分。
南星笑着拦腰抱住了我,分手的话再也说不出。我把来龙去脉解释给她听,装失忆是因为完成任务后我很快会回到书中的世界,不想她再次受到伤害。
南星反倒安慰我:你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你可是江湖儿女,潇洒一点。
那我也不能随便拿你来潇洒啊,你可是我的初恋。
是吗?是哦。南星喜形于色。
敲门声响起,原来是陆子辰坐不住了。我们两个只顾着自己说话,完全把他忘在了脑后。
南星把他安排在了次卧,让他有什么不熟悉的就问我。陆子辰欲言又止。
我不爽: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又有什么意见?
我就是不习惯房子里有其他的人,听到脚步声我可能会失眠。
这又不是你的房子,这是南星的房子。
南星过来打圆场,让老板早点休息,赶紧把我拉走了。我送她到门口,她一步三回头,又返回来给了我一个告别吻。夜里,我熟门熟路地翻过阳台,来到南星的卧室,坐在她床前的地上,头靠在她的枕边陪着她一起睡。她中途醒来发现了我,劝我回去,怕我着凉,我当然不肯,她就把被子扯了一半下来盖住我……
鬼面乙女
十三,
他已经被带回去了。他不可能再有机会跑出来。
它从不是什么仁慈的神,绝对不会让它的宠物再有机会脱离牢笼。
他,只不过是你过于想念造成的幻觉而已。
你松开手,转身就跑。
吃完了所有药片,这次是唯一的机会,不管幻觉多严重都不能放弃。
走廊似乎只剩下你一个人,关在铁栅栏病房的疯子们伸出手想抓住你,有些恳求你放开牢门,有些辱骂你抛弃他们独自苟活,你拖着疲惫的身体跑下楼,每......
十三,
他已经被带回去了。他不可能再有机会跑出来。
它从不是什么仁慈的神,绝对不会让它的宠物再有机会脱离牢笼。
他,只不过是你过于想念造成的幻觉而已。
你松开手,转身就跑。
吃完了所有药片,这次是唯一的机会,不管幻觉多严重都不能放弃。
走廊似乎只剩下你一个人,关在铁栅栏病房的疯子们伸出手想抓住你,有些恳求你放开牢门,有些辱骂你抛弃他们独自苟活,你拖着疲惫的身体跑下楼,每一层楼都被警报灯笼罩。
奇怪...
看不到任何人。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你摔倒在地上,几具尸体横在楼梯的转角。
旋转向上的楼梯传来铁器敲打扶手的金属碰撞声,有一下没一下,那个人甚至断断续续哼着歌,空旷的楼梯间回荡着模糊不清的歌声,你隐约听到他哼的歌只是自己随便想出的音调,歌词是你的名字...
他真的回来了。你以为他不可能再逃出来...
心脏在剧烈跑动下跳动,每层楼都有尸体,医生的护士的,趁乱一起跑出来的病人,还有些保安,你跨过尸体在楼层隔断的铁门前用力踹了踹,这层锁住了...
他哼着歌,刀尖轻轻敲打着铁栏杆,趴在扶手边撑着下巴看你。
难怪你能混进那群护士里离开那层楼,警报不是为你而是为了他。
他也许又杀了很多人也许早就回到你的世界。
你靠在铁门边抬头看他。
“跑不动了?”
他问你。
你点点头“累”。
没地方跑了。这次连窗户都没有。你想笑,想到他曾经说从地狱爬回来的表情,你叹了口气,还不如早点死在医院里,也好过被他抓到。
但药剂强迫你遗忘关于任何痛苦,痛觉,你慌乱的低头用自己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有任何知觉。
是幻觉还是真实?你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见到他。
你盯着针孔又溢出液体,在被灯光染红的皮肤上蔓延仿佛一层水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你无法靠痛觉认清现实了。
手被他的手拉住,你都没注意他已经无声无息来到你身边,身体被用力推到墙壁上。他将你抵在墙边,动作快的让你头晕,冰凉的墙面传来你干瘦的躯体撞出的声响,你突然有些怕,你想起骗他时他死在你怀里恨不得将你杀掉的样子,你缩了缩脖子,恐惧中夹着让你无法理解的另一种感觉,怕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再靠近一点点。
你抬头看着他。
他单手撑在你头顶,挡住刺眼的红色灯泡,另一只手抓住你两只手腕将你几乎拎起来。你比普通女性矮小得多,身影被他完全笼罩。
“我以为你把我卖了会过的很好,利用我?杀人?放火?把我当成你做生意的筹码?我以为你用我的命换了什么值钱玩意儿,结果,混的比我还惨?”
他又将你拎起来一点,你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站立,右脸被他掐住,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滑进你嘴里,你呆滞的望着他,嘴角被他微微扯开,你想说话被他的食指压住【舌】头,口水从缝隙滑落。
“怎么?卖了我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处?看看你,亲爱的。”
你摇头看着他,怎么能推到你身上?如果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找你约会...好吧,你还是会拒绝,你从来没想过要他做什么,比如现在每天都在被注射药物用痛觉逼着认罪,你还是不想报复任何人,你只想结束一切,好好生活。
“我以为你在雪夜不怕死带走我是对我有一点点的...和那些死了又死只知道嘲讽的傻逼们不一样。不不不,呵,你和他们一样...自私,为了活下去,出卖一切。”
他靠近你。俯身用额头亲昵的磨蹭你的领口。贴住你脖子上跳动的血管深深闻着你的味道。
你想解释,你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那天你不过恶趣味的和自己打个赌,谁知道会惹到麻烦,麻烦还怎么都甩不掉。
“结果你把我推下去,卖给恶灵,就为了死不掉的身体?”
他贴着你耳边每说出一个字,你随着他吐在耳垂的热气颤抖。
手指恶意悄悄深入喉管。你仰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忍住想呕吐的冲动,手臂开始酸疼。
“你应该知道我只要有机会爬回来找你,就一定是报复你吧?”
他抽出手指放开你,你立刻跪在地上呕吐,从早上就什么都没吃过的胃早已经被各种药剂腐蚀的异常脆弱,半融化的药片和粘稠的胃酸混在一起,粉色的血丝在白色的地砖上额外刺眼。
你盯着药片的碎块,和血丝融化在一起,恶心却散发着甜味。
没了药物你将会恢复痛觉,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只要想起那天夜里他做的一切,你就会本能的怕他,他只需要轻轻摁住你断裂的肋骨就可以让你痛不欲生。那不过是警告而已,你不敢幻想他会怎么报复你,不过听他曾经讲述的故事……
你一定会死的很慢,他怎么舍得轻易让你解脱呢。
也许……你思考着要不要从呕吐物里挑出来还没彻底融化变形的药片……
好在他没给你任何机会再做什么蠢事。
你扶着墙站起来抬头看着他,试图再次用自己那张带有先天优势的脸去欺骗他。
“我怕疼……”
可你已经差不多尝遍世界中所有痛苦的事。
“……能不能不让我疼?”
父母抛弃,上司欺压,朋友背叛,甚至不愿意做替罪羊被医院虐待。
你伸手,试图最后抱抱他。
唯一向你不求任何回报付出的人,从地狱里爬回来也要对你施加报复。
他顿了顿,任由你靠在他怀里。
你窝在他温暖的胸口,用自己冰凉的鼻尖蹭了蹭他粘着血的黑色风衣。
他变得不像一具尸体,你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和人类一样的心跳,你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颗麻木的心脏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再扑腾。
真好。
被你伤害过的人,他没事。
“你就从来没想过找机会偷袭我吗?再给自己一次逃命的机会?嗯?”
他撤掉手套,温暖的手指掐了掐你的脸。
你推开他的手,摇头。你习惯估算一切最差的结果,如果说你一直不肯做没把握的事,除开那天一时冲动惹到他以外,你觉得现在低头认错,大概是唯一换取减轻痛苦的机会。
你伸手做出投降的动作。
他好像和自己较劲般,不拒绝你靠近他,也坚决不肯再次主动向你低头。
一边享受着,一边深恶痛绝的恨你。
奇怪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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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自己的风衣套在你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的瘦小身体上。
两条长长的袖子被他熟练的在你胸前交叉,左右一绕,在你背后打了个死结,你好像又被套上病人常穿的束缚衣,你感受着衣服带有他的体温和熟悉的灰烬味,再次被他抗在肩膀上。
一路上他走的很慢,沿途欣赏着地上的尸体,你清楚感受到他不再厌恶重复杀人,重回他说过的那般————享受杀戮。
你靠在他肩膀,不舒服了就换个动作,意外享受呆在他身边的感觉。
相信我,如果你的世界没有一个人真的爱过你,只有他为你做过疯狂的事,那么无论他是什么疯子,你都不会拒绝他安静陪伴的时刻。
直到他停在你经常去的诊室前,每天重复被灌入各种让你难受的药物已经形成心理暗示,你以为他报复第一场就选择在这,身体本能颤抖,你不想再回到噩梦般的日子,尤其折磨你的人换作成他,你更加难过。
他完全无视你,推开了纯白的大门。
你闭着眼睛等待他拿出那些尖锐的针,却换来他冷漠的嘲笑。
“呵呵,胆这么小,还敢和恶灵做生意”。
你嘴角一抽,你也不清楚自己哪来的胆,就敢用最不值钱的命去威胁恶灵救他,早知道恶灵都管不住他,你才懒得用命把他送回去。
算了,你直觉解释他也不会听,偏激的疯子一旦认定了真相,怎么可能会相信你?
你被他摁在椅子上,下意识抬头看向前面。
你记得他好像说过后悔帮你做的一切。
纯白的熟悉诊室里,那张孕妇都会觉得羞耻的手术台上,室友安睡在上面,手臂已经差满了注射器,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模糊,鼻孔深入两根软管。
你呆滞的样子似乎让他很满意。
他随便找了瓶液体药剂用匕首划开封口,慢慢淋在她的脸上,她立刻惊醒,慌乱的四处张望,直到她看到你,她被防止咬伤自己的口嚼堵住嘴而不能说话,对着你呜咽着。
“我猜你一定不敢,因为你,懦弱,一直都是个废物”。
他绕到你身后,解开袖子,将你的手拉向药剂注入的开关。
你想抽回手,你不想再背负人命,他却坚定的拉住你,细长苍白的食指仿佛一节没有血肉的骨头,牵动着你一起抚摸开关的凸起。
你抬头看着他,头一次觉得他不会对你再次心软了。
杀了她其实对你已经没什么影响,在你摁动打火机打算靠整栋楼的人命陪你一起死时,你早就不是最初看到尸体都会好几天睡不好的小女孩了。
可你知道那些看起来颜色粉嫩美丽的药水会带来什么折磨,你讨厌任何痛苦,包括别人在你面前经历的。
药水带来的痛觉只不过是全身都在疼而已,血管密布的肉体都在尖锐的刺痛而已,你都不怕,你怕的是灌入胃里的药。那是一种让你只能感觉到极端快感的精神类药剂,快感放大到身体无法承受的时刻,是比疼觉还无法忍受的痛苦。
“没必要这么麻烦,我可以让她死的更惨烈一些”。
你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你希望可以骗过他。
你想拿起他的匕首直接割断她的喉咙,或者割断动脉,失血或者一刀毙命,你只想快点结束他的拷问。
他却一把摁住你,在你耳边低语。
“我说吧,你就是胆小懦弱的废物,对不对?你不忍心伤害任何人,包括伤害你的坏人。你却把我丢回我最讨厌的迷雾,你怎么忍心杀人呢?小鹿斑比”。
他根本不打算放过你,牙齿恶意咬住你的后颈,微微用力,你立刻全身颤抖着紧绷,他就像一只时刻等着你犯错的狼,你就是他耐心来回揭开伤疤反复用愧疚毒打的食草动物。
玻璃窗反射着他的脸,咬你的时候,克制着用力撕扯而轻轻颤抖,也因为暴露出锋利的牙齿狰狞恐怖,
你闭着眼睛摁下开关。
他钳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对着不停扭曲身体的女人。
她抽搐的身体被绑的死死的,药剂不停注入,手腕上的细铁链已经将她的皮肤勒出血痕。
你没想到她吐出软胶,惨叫中吐出几句你勉强听懂的话。
她说你是个丑陋的怪物。
也对,正常人早就被折磨死了,医生做了无数次检查,你全身几乎没有器官还在运行,你只不过也是一具强撑的行尸走肉,比起第一次逃到这个世界的他来说,你更脆弱。
她还在惨叫,你早该死,从挡了她的位置开始你就该死。
你低头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针孔留下的淤青变得真实起来,你隐约看清自己的皮肤早就不在是人类该有的肤色,苍白干瘦,好像一具死了好久的干尸。
那些药剂不会立刻让她死掉,你也不清楚她还能活多久。
你想找个不锈钢的托盘看看自己的脸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你们似乎更加接近了一些,他当初也讨厌暴露出非人般惨白的肤色。扯下袖子,你不想让他看到你变丑了,如果提前变成你惧怕的迟暮老妪,你怕他会觉得恶心,虽然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仍然无法接受完美的他。
他盯着你好像被她的话刺激到,突然伸手捂住你的眼睛。
“坏人就是该得到惩罚对吗?”
你点点头,想推开他,你隐约想起那些药瓶背面的字,副作用:身体腐蚀严重,你不明白几个字能解释什么,不过从越来越差的皮肤变化开始,你大概明白了。是变老……
他突然横抱起你带你离开诊室。
另一间诊室是一具尸体。
死里逃生的黑帮领事,他买通警察把你丢到这间非法营运的疯人院,最后也变成一具全身被电的焦黑的尸体。
他应该比你更恨他,所以他等不及你动手。
数不清的电线从拆开的隔板上垂下来缠在他身上,半截泡在药浴水池里,半截挂在天花板上。
你不想再看下去,恶心的又想吐,你从他怀里跳下去,扶着墙干呕了一会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的大手抚摸着你的头顶向上轻轻一推,强迫你抬头看他。
“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你眨眨眼睛,后退了一点,他又靠近你一点。
“坏人都该接受惩罚对不对?宝贝,跑的快点,我给你三次机会。和你向往的迷雾中规则一样,第三次,只有死亡”。
【未完】
【大结局就下章搞完吧。拖得有点久了】
【谢谢你们不嫌弃我这么墨迹】
【写完结局搞几个番外,可能又要拖......】
我的作家女友(19)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起身一看,我来到了一间装饰古典华丽的古宅,宅子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合欢宫。
我真的回来了??!看来南星许的愿望已达成。可是我的许愿呢?我要回去!!!我要一辈子守护南星!!!
走出合欢宫,在门口遇到了几个身穿古装的村民,他们满脸惊诧地上下打量我,毕竟我一身现代人装束。
根据南星所写的《星辰侠侣》小说,男主是她老板陆子辰陆大侠,我是反派合欢公子萧无敌,女主是南小星即她自己。既然我是书中的反派,那我只要稍微胡闹一下,就会有人通知陆大侠吧,那见到了陆大侠,就离南星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粗鲁地揪住其中一个村民的衣领,大声呵斥:你,知不知道,...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起身一看,我来到了一间装饰古典华丽的古宅,宅子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合欢宫。
我真的回来了??!看来南星许的愿望已达成。可是我的许愿呢?我要回去!!!我要一辈子守护南星!!!
走出合欢宫,在门口遇到了几个身穿古装的村民,他们满脸惊诧地上下打量我,毕竟我一身现代人装束。
根据南星所写的《星辰侠侣》小说,男主是她老板陆子辰陆大侠,我是反派合欢公子萧无敌,女主是南小星即她自己。既然我是书中的反派,那我只要稍微胡闹一下,就会有人通知陆大侠吧,那见到了陆大侠,就离南星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粗鲁地揪住其中一个村民的衣领,大声呵斥:你,知不知道,陆大侠和南小星在哪儿?
几个人脸上却突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萧大侠?真的是萧大侠,俺们今天终于等到你了……没想到今天真的赶上了,闺女,上牌子啊!
(他们怎么那么开心?还叫我大侠?)一个姑娘把一块牌匾挂到了我脖子上,上面写着四个字:劫富济贫。
这什么意思?
因为你是我们仙子镇的大侠呀。萧大侠,当初如果不是你帮我们抓住了恶霸盗匪,不是您救了我们女儿,哪有我们今天安生的日子可过。
他们齐刷刷地跪了下去:谢谢萧大侠。我们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给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我面前一下出现了猪肉、鸡蛋、活鸡等农产品:等一下,你们先起来。我问你们,除了我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大侠?
没有啊。我们仙子镇这些年老老少少全是靠您的照拂,有您在,谁敢自称为侠士啊?
我更糊涂了,默默思考:我不是反派吗?为什么跟南星写的不一样?
我再问你们,那仙子镇有没有一个仙子?他还有一个仙子泉。
仙子从来没听说过,但仙子泉倒是有一眼,就在镇子的那一边,离这里大约有30里地。
我摘下挂牌,向着仙子泉狂奔而去。
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
我对着雕塑许愿:仙子啊仙子,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南星还在等着我回去,你就做做好事,把我送回去吧……
没有效果。才想起好像许愿要扔硬币,于是我摸出一枚硬币扔进泉水,继续许愿: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还是没有效果。又想起南星说当初是在水里发现我的,于是我跳进泉水,水深才到膝盖,不管,我蹲下去把头埋进水里继续许愿: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我的作家女友(18)
该来的迟早会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两人一起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南星道歉,说应该早点告诉我,我知道这不怪她,这件事情确实超乎大家的想像,我也没生过她的气。
她见我虽然不怪她,但依然不开心,于是尝试安慰我:我知道你怎么想,原本你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古代人,结果没想到自己不是人……呃,我不是骂你,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是从书中走出的人物,这本书还是我写的,我就是你的创造者,换句话说,我就是你妈,你不想和你妈谈恋爱,这也很正常。
女朋友变妈,这是什么脑回路?就很无语:你说这些话之前,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我感觉有点不适了。
南星很懊恼:我到底在说什么?
没关系啊,其...
该来的迟早会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两人一起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南星道歉,说应该早点告诉我,我知道这不怪她,这件事情确实超乎大家的想像,我也没生过她的气。
她见我虽然不怪她,但依然不开心,于是尝试安慰我:我知道你怎么想,原本你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古代人,结果没想到自己不是人……呃,我不是骂你,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是从书中走出的人物,这本书还是我写的,我就是你的创造者,换句话说,我就是你妈,你不想和你妈谈恋爱,这也很正常。
女朋友变妈,这是什么脑回路?就很无语:你说这些话之前,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我感觉有点不适了。
南星很懊恼:我到底在说什么?
没关系啊,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是你觉得重要的事?
……我就是觉得我现在的人生根本就毫无意义,刚过来这里的时候,至少我还知道自己是谁,虽然当时也很迷茫,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我萧无敌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强大的人,但我现在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我根本就不是萧无敌。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南星也跟着困惑地重复了一句: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用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
那怎么行?我得对你负责。
我瞪她,再次无语住:你别把我当儿子啊!这两天你就让我好好想想,可能想着想着就想通了!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想通。想通了要马上告诉我。
第二天在家里我呆坐了一整天,思索着三大人生哲学难题: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晚上,起身到阳台活动腿脚,看到隔壁阳台的南星。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她应该是和阿姨谈过心了,一上来就给我煲鸡汤:我妈说了,人生都是自己活出来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安排过,但是只要尽力了,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能找到人生的意义了。
觉得自己不够说服力,还想去把妈妈叫过来,我拉住她的手:别闹了。
她仔细看看我的脸:你是不是瘦了?
没有啊。
不管脑子怎么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该吃吃该睡睡,不然的话,等你想通了人生的意义,人都饿死了,那还有什么用?
我有神功护体,不会死。
那也不行,我许来的可是一个很帅的男朋友,你要是饿脱相了,我找仙子退货去。
和南星聊天,心情轻松了很多,被女朋友夸帅还是很得意的:你真的觉得我很帅啊?
帅有什么用,你人都坏掉了?
什么叫人都坏掉了?
你看看你,长的比普通人好看,脑子比普通人聪明,还会武功,还很有见识,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如果连你这样的人都找不到人生的意义,还让我们普通人活不活了?
那有什么用啊,我不过还是个假人嘛。
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你身上的不是肉啊!
你是否还记得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记得。
我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两天我很努力地想了想,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懂了吧?我的问题只有我自己能解决,你就不用想那么多,给自己增加负担……放心吧,不用担心我,快去睡觉吧,晚安。
我向屋内走去,南星叫住我:萧无敌,我会对你负责的。
好啊,那你可不能骗我。
你等着吧!
南星的话给了我极大的安慰,我拿出她一早塞在我门缝里的纸条,放在旁边的枕头上,陪着我一起安然入梦。
过了几天,我收到一件快递,是古镇笔会那天我和南星一起制作的手工,一只造型可爱的陶杯,杯壁上趴着一个小女孩和一只小熊,代表南星和我,是那天开始的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我并不是孤单的,至少有南星。
做好晚饭,刚摆上桌,就听到空中传来南星的声音:萧无敌,救命啊,快来。
一下我就出现在了一个婴儿床里,张开嘴刚想问什么情况,南星就塞了一个奶嘴进来,在我手腕上套了一个出生纸环,上面写着:萧无敌,今天。
南星:萧无敌,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家新的一员,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我拿掉奶嘴:什么东西啊?
你不是说你没有小时候的记忆?我给你。
接着南星把我拉到另一间屋,布置的很像一间教室,窗玻璃上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书架前面两个小书桌,桌上摆放着小学生教材。
南星一会儿扮学生念课文,和我说悄悄话,传纸条,一会儿又到前面扮老师,点名教训我不该上课开小差……一路小学中学大学,直到穿上学士服拍毕业照。
接着又来到一间布置着气球蜡烛蛋糕的房间,南星唱起了生日歌,唱完接着说:萧无敌,对不起,我知道我做这些并不能弥补你的缺憾,但是今天就算你的生日了,我希望未来你每个生日我都能陪你一起过。
(至此,我已感动到无以复加,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点蜡烛,默默许愿:我希望可以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一辈子守护南星。
邀请南星一起吹灭蜡烛。
由衷地表达感谢:南星,谢谢你,我很开心。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外来的干扰,我拥抱南星,深深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的反派男友同人
网剧《我的反派男友》同人,假设男女主穿进小说世界,男主失忆。
(清个库存,原本打算参加《我的反派男友》同人征集赛的,但是太懒,写三千就搁置了,清理文件发现的,没地方放 就搁LOFTER吧。)
就开了个头,而且99%不会继续写了,慎看。
——————
郊外小道上,迎亲的喜轿停在路中间,轿夫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一白衣少年踢倒最后一个轿夫,不紧不慢走到轿前,一脚踩在轿杆上,逼得里面坐着的女子出来。
白衣男子轻佻地用折扇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你就是南小星?”
“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眼前一片漆黑的南星乍一下见了天光,不由得半眯起眼睛,看到眼前人的......
网剧《我的反派男友》同人,假设男女主穿进小说世界,男主失忆。
(清个库存,原本打算参加《我的反派男友》同人征集赛的,但是太懒,写三千就搁置了,清理文件发现的,没地方放 就搁LOFTER吧。)
就开了个头,而且99%不会继续写了,慎看。
——————
郊外小道上,迎亲的喜轿停在路中间,轿夫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一白衣少年踢倒最后一个轿夫,不紧不慢走到轿前,一脚踩在轿杆上,逼得里面坐着的女子出来。
白衣男子轻佻地用折扇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你就是南小星?”
“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眼前一片漆黑的南星乍一下见了天光,不由得半眯起眼睛,看到眼前人的脸,宕机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
“萧无敌?”
今天是南星和萧无敌结婚的日子,两人因仙子泉结缘,所以举行完婚礼后去仙子泉边回忆过去,无意间听到好像有人再说南星以前的小说——《星辰侠侣》。
“哇哦,南星以前写的《星辰侠侣》也好好看啊!里面的反派也是萧无敌!”
“可惜,南小星要和陆子辰结婚了,不过好在萧无敌要抢婚!”
萧无敌和南星在不远处,将女生自言自语的话听了个遍,“你说你,干嘛要把我写成反派,要是你一开始就让我当武林盟主,那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肯定不会紧张,我们是不是会早点相恋?”
“是是是,我的萧大公子,我回去就给你改,让你统一江湖!”
二人刚想走,就听到什么东西掉进水里发出的“扑通——”声,声音仿佛响在耳朵里,大得惊人。
“老天啊,我想明天一早起来就能亲眼看到萧无敌抢婚的后续!”
然后南星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就是在偏僻的竹林,眼前是束着长发、穿着古代衣服的萧无敌。
“萧无敌。”南星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们又被那个不靠谱的仙子弄穿越了,但好在这次是她陪着萧无敌。
没事没事,还有萧无敌,幸亏有萧无敌,可以一起研究回去的方法。
“见到本公子,你好像并不觉得惊讶?”萧无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挑了挑额前的两绺刘海,“反而,很期待?”
南星右眼皮狠狠跳动,这个眼神,这个口吻!
“南,小,星?”那人双目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一字一顿道,“陆子辰要娶的,就是你?”
“……”
南星想说,什么玩意,陆子辰娶我干嘛,他和叶总都订婚了好吧。
萧无敌真失忆了?
“你是谁?”南星试探着问。
萧无敌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你不是知道本公子名讳吗?明知故问?”
“再告诉你一遍也无妨,听好了,我就是隐藏在深渊中窥伺人间的毒蛇,是将人命玩弄于股掌间的阎魔,是刺破人心的荆棘,是你无所不在的恐惧,我就是合欢公子——萧、无、敌!”
南星沉默,这不就是她小说里的台词嘛?也太尴尬了……
她不死心,继续道,“你是想给我惊喜对吧萧无敌,别玩了,咱俩大婚当天你给我来这一套,快收了,要不然我生气了啊。”
面前的萧无敌萧无敌皱起眉头,突然凑近盯着她,“南小星,你以为装疯卖傻,我就会放过你了?乖乖跟我回合欢宫当人质吧!”
不不不,他一定在演,就像上一次一样,“红灯停绿灯行,接下一句!”
“这是什么咒语?”
“氢氦锂铍硼,下一句!”
“你在给陆子辰传递信号?”
南星还没放弃挣扎,“萧……”
萧无敌三个字还没喊出口,嘴突然张不开了。
“聒噪。”萧无敌打了个响指,身后突然出现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侍卫。
“把她抓回去当人质,等陆子辰来救人,再把他俩一网打尽。”
“是!”黑衣侍卫想抓南星,却被南星两把撂倒。
萧无敌“啧”了一声,打算亲自动手。南星伸手推他,想让他解了嘴上的咒让自己说话,谁知手掌刚碰到萧无敌,就把对方推了出去。
萧无敌没有防备,被南星的掌风逼得倒退两步,“不愧是陆子辰要娶的人,有两下子。”
“不过在我合欢公子面前,还是班门弄斧了。”
他从乾坤袖中掏出一根绳子,轻轻一转,绳子跟活了似的自己缠上南星,将她严严实实捆了起来。
“来人,扛走。”
合欢宫内。
萧无敌半躺在装饰华贵的椅子里,纤长的手指捻着一颗荧绿的葡萄,眼眸半阖,似是无聊极了。
“你是说,我是你写的小说里的人,穿什么,穿越,到你的世界,然后本公子爱上了你,要和你成亲?”语调里满是漫不经心。
南星气得要死,“不是要和我成亲,我们已经结婚了!都那什么……那个了!”
天呐,跟距现代三百多年的古人讲道理,真的太费劲了,她已经开始想念图书馆了。
“哦,差不多。”萧无敌剥好葡萄扔进嘴里,然后问旁边的侍女,“本公子好看吗?”
侍女娇羞的点头。
“确实,这也不怪你,陆子辰哪有本公子半分神韵。”萧无敌打了个响指,对出现的黑衣侍卫道,“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脑子。”
南星:“……”
“我说的都是真的!”
萧无敌才不理他,继续吩咐侍卫,“放出传言,武林盟主未婚妻扬言非本公子不嫁,务必要让陆子辰听到。”
南星的目光被这个侍卫吸引,她给萧无敌写这么个侍卫了?
黑衣侍卫领命退下。
萧无敌见南星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侍卫看,心里冷哼一声,刚刚还死皮赖脸的编造说要和自己成亲,现在就盯着别人看了……
“回来,”萧无敌叫回侍卫,“怎么,南小星,难不成我的侍卫也是你书里的人?,”
南星看着停在眼前的黑衣人,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这身形背影,这眼睛……
“小豪?”
侍卫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你,你调查过我?
南星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小豪扑通一声跪下,“公子,此人对我们了如指掌,绝对是陆子辰派过来的奸细,断不能留!”
一听这话南星急了,“好啊你,亏得我在熊思思面前跟你说好话!你就这么诽谤我!”
“熊思思是谁?”小豪摘下面具,“不管她是谁,只要敢对合欢宫不利,我在……”
“都闭嘴,”萧无敌换了个手撑着脑袋,“小豪,去调查下南小星什么来历,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
“我是南星不是南小星。”南星抗议,这根本不一样好吧!然而没人理她。
“至于你嘛……”
萧无敌挥手,旁边的侍女点头出去,不一会带来了个老者,是个医师,姓黄。
黄医师一上来就探南星的脉,看舌苔摸额头,鼓捣了好一会。
“禀公子,她没病。”
于是萧无敌又威逼南星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黄医师听完犹豫,“公子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角落嘀咕,听完黄医师的话,萧无敌一脸震惊,“你是说她爱慕本公子,用这种方法引起本公子注意?”
“对,这种病称作癔症,患病者对某件事深信不疑,南小星现在深信您就是她未来的夫君。”
“那现在怎么办?”萧无敌不悦,“本公子又不喜欢她。”
“癔症治疗不可操之过急,需要慢慢来,不如……就将她留在身边,您还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对付陆子辰……”
萧无敌觉得言之有理,便让南星留在合欢宫里当差。
南星坐在萧无敌“破例”给她安排的单人小房间,静下心来思考现在的处境:按照仙子泉的惯例,他们肯定是触发了某个任务,但她也没许愿啊……
不行,得想办法找到仙子泉问清楚!
另一边,武林盟主陆子辰大婚当天,被大魔头萧无敌抢了亲,这口气他能咽下去?
能。陆子辰和南小星的婚事,完全是由陆子辰的父亲一手操办的,他甚至连南小星的人都没见过几次!
但陆父不能忍,逼着陆子辰去带回南小星、荡平合欢宫、统一武林。
“行,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陆子辰说,“要是我成功统一武林,您就别再干涉我做的任何事。”
父子两达成协议,当晚武林各大门派就收到了陆子辰的邀约,上书九个大字:“荡平合欢宫,统一武林!”下面是时间地点。
按约定时间到时,就只有三个人,两个耄耋老者,还有一女子。
前者相互搀扶着过路,陆子辰到时,那女子正掏出银钱要给两位老人,几两碎银马上要递到老人手里了,却被突然伸出的剑柄打断。
“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们?”
女子面露不满,本以为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公子哥,正想争论几句,就见刚刚还走路都困难的两个老人,跑的一个比一个快,边跑边道:“谢陆大侠饶命!”
原来他就是陆子辰。
“你是来参加讨伐合欢宫行动的吧,哪个门派的,叫什么?”
女子恭恭敬敬行礼,“无门,无派,叶晴,愿为统一江湖出一份力。”
陆子辰略显疑惑,但还是点头说了句“好。”
“如你所见,讨伐合欢宫的队伍,只有我们两个。”
叶晴唇角勾起,绽出灿烂笑意,“陆公子,我觉得是您邀请信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南星就被叫醒。
“什么?让我给萧无敌准备八十道早饭?”
南星瞪大了眼睛,就算是书里的萧无敌,一次早饭撑死也就十来道菜了吧,怎么还八十道了?
没办法,她现在是个普通的“婢女”,为了见到萧无敌的面,“寄人篱下”的南星不得不先按婢女的吩咐做事。
“新来的,去把这缸里的水到了重新提满。”厨房里的小丫头吩咐。
“这不是刚刚提满的水缸嘛?”
小丫头怒了,“让你干你就干,哪来那么多废话!来人,掌嘴!”
还真的有人听她的话,上来就抓南星。
南星虽然自认力大无穷,但在面对几个常年杀猪宰羊的屠夫时,还是有点虚,嘴上逶迤着,眼睛已经在规划逃跑路线了。
跟屠夫讲道理根本就是徒费口舌,南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面屠夫的拳头已经落到了眼前。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南星试探着睁开眼,发现萧无敌不知何时出现,拦住了屠夫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