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想写当崽崽们向爹爹撒娇时!
郑恩来向郑和,王祯向王景弘,朱高煦向朱棣,俞咨皋向俞大猷撒娇……
(为什么没有戚继光的崽?答:地狱笑话)(王夫人:你和谁生儿子?戚继光:嘤嘤嘤~)(戚继光:橘子滚出来!橘子:诶嘿?戚继光:快,给我夫人编一个解释我为什么有儿子。)(橘子:夫人因为,因为这个故事里他儿子是虚构的!是民间传说,戏曲故事虚构的!王夫人:……姑且相信你,快去更文!做不到一天十二更,我砍了你!橘子:将军救命啊!)
解缙:我的崽呢!!!
郑恩来向郑和,王祯向王景弘,朱高煦向朱棣,俞咨皋向俞大猷撒娇……
(为什么没有戚继光的崽?答:地狱笑话)(王夫人:你和谁生儿子?戚继光:嘤嘤嘤~)(戚继光:橘子滚出来!橘子:诶嘿?戚继光:快,给我夫人编一个解释我为什么有儿子。)(橘子:夫人因为,因为这个故事里他儿子是虚构的!是民间传说,戏曲故事虚构的!王夫人:……姑且相信你,快去更文!做不到一天十二更,我砍了你!橘子:将军救命啊!)
解缙:我的崽呢!!!
【谭戚王】胡宗宪的小金库【胡宗宪:诶诶诶?元敬你可要报答我啊!】
“啐!”王月娇解开腰带狠狠砸在戚继光脸上,“你带的什么狗屁的土匪兵。”
就在早上,王月娇带着丫头去街上买点心准备过端午,路上被两个吃饷的拦住,王月娇以为他两个有什么事情要找丈夫,于是询问他们什么事情却不想这几个人没认出她,把她当做小门小户太太,仗着手里有刀兵对王月娇动手动脚,王月娇那受过这委屈,身旁的丫头上去就是“啪”“啪”两巴掌。
“他奶奶的瞎了你们狗眼!我家夫人也敢上手?”丫鬟扬着巴掌骂道。
“嘿!小婆娘看哥哥怎么陪你玩玩!”一个油子上前去要撕丫鬟衣服。
“嘴巴放干净点,叫将军知道打烂你们的嘴!”丫鬟也不惧怕,一把推开上前的油子。
“嘿!老子就没见过关玩婆...
“啐!”王月娇解开腰带狠狠砸在戚继光脸上,“你带的什么狗屁的土匪兵。”
就在早上,王月娇带着丫头去街上买点心准备过端午,路上被两个吃饷的拦住,王月娇以为他两个有什么事情要找丈夫,于是询问他们什么事情却不想这几个人没认出她,把她当做小门小户太太,仗着手里有刀兵对王月娇动手动脚,王月娇那受过这委屈,身旁的丫头上去就是“啪”“啪”两巴掌。
“他奶奶的瞎了你们狗眼!我家夫人也敢上手?”丫鬟扬着巴掌骂道。
“嘿!小婆娘看哥哥怎么陪你玩玩!”一个油子上前去要撕丫鬟衣服。
“嘴巴放干净点,叫将军知道打烂你们的嘴!”丫鬟也不惧怕,一把推开上前的油子。
“嘿!老子就没见过关玩婆娘的将军!”
“翠红,回府去!”王月娇气的咬牙切齿,她要回去好好与戚继光讨个说法。
那二人哪里肯放她二人离开,王月娇呵斥道:“本夫人面前不得放肆!”
“夫人?”二人见王月娇气质非凡,顿时感觉事情不妙。
“我家姑爷是戚将军!”翠红一仰头,叉着腰训斥道,“你们真是瞎了狗眼!敢在将军夫人面前放肆!”
二人对视一眼,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
“滚吧!”王月娇拂袖离去。
听完妻子的描述,戚继光气的冒烟,王月娇那可是他的白月光、心头肉,居然被自己的手下调戏了。这个气,他哪咽得下去,气的推门就要去找那些人算账,可是刚走两步,他又折回来了,光管住这两个人有什么用?这群油子除了不会打仗,什么都会,自己去发一通脾气,然后呢?
连日的憋屈和无奈让戚继光彻底自闭了,他气的坐在门口书桌上捂脸不语。
王月娇叹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去说道:“继光,我在想你要不要干脆不用他们了?听说俞大猷那边已经另募青勇,要不咱们把钱凑凑看能不能另行招募?”
戚继光听完老婆的话,一声长叹苦笑道:“月娇那是蓄兵,把咱俩买了都未必能养的起。”
“你这话说的,要不我写一封信回去找娘家借一点?”王月娇知道最近父亲的庄园丰收,于是打算向娘家开口借钱。
“不行不行,这些年我吃你的用你的,哪还再向丈人开口?”戚继光这些年已经花去王月娇不少钱,他怎么好再向老丈人借钱了?他下六岁的弟弟结婚还是花月娇的嫁妆……
王月娇也没再说什么,养兵就是一个无底洞,用这事情去找父亲借钱摆明了就是冰疙瘩砸火灶看不到影儿。
戚继光叹了一声,他打算找胡宗宪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支持。
王月娇转身回屋,取出珍珠衫子一件、掐丝百花簪一柄、螺钿百褶裥裙数条及金银玉各种环钏璎珞十几样。用一支琉璃盒子装好递给戚继光。
“你这是?”戚继光哪里不懂她的意思,只是他怎么好再叫妻子为他典当钗环。
“拿去能换多少换多少,哎,这个琉璃盒子和南京琉璃塔是同种工艺,能值不少钱,你,你一定要找个懂行的!”王月娇说完叹了一声,片刻她又拍着戚继光肩膀调侃道,“戚继光,要是有下辈子你和谭纶过吧,千万别来祸害我!”
“我和谭纶过你不生气吗?”戚继光拉着王月娇打趣道,他媳妇是个醋坛子。
“切!你要是跟谭纶过那我可真是前世点过琉璃灯,今世眼睛看得清!”王月娇是个嘴利心甜的主儿,吵架她就没输过。
“月娇我待会儿去找胡宗宪商量这事情,你在家等我,今天晚上有灯会,咱俩去逛逛!”戚继光今年也不过三十。
“好呀!”
“诶?粽子你不吃吗?”
“哎!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
胡宗宪这边正和谭纶说着南京梅花糕的事情,二人见戚继光也来了,于是招呼他吃点。
梅花糕南京特产,糯米制作,又香又软。
未完待续
长乐金陵—玻璃塔蹦迪……(郑和:解缙是谁?我不认识他!)
吃完逛完夫子庙泠洛带着郑和去了大报恩寺遗址公园,看了玻璃塔。
“……”戚继光默。
解缙忽然人来疯,跑到塔下放起迪斯科,筱橘觉得这音乐熟悉又陌生。远处带学生参观玻璃塔的谭纶,差点没把手里的扇子丢过去。
玻璃塔灯光五颜六色,时红时绿。闪烁动感。
解缙手举过头顶伴随着节奏摇摆摇摆。
“……”泠洛躲在郑和身后,别说我认识他,别说我认识他。
在动感的玻璃塔下,七彩电灯,游客们无不驻足,看着这位身高一米五,留着胡子,穿着绿色双宫袍子的男子狂魔乱舞。
谭纶真没想到这世界会有比戚继光还厚脸皮的人,他以为戚继光这个人已经够社牛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社牛的……
“...
吃完逛完夫子庙泠洛带着郑和去了大报恩寺遗址公园,看了玻璃塔。
“……”戚继光默。
解缙忽然人来疯,跑到塔下放起迪斯科,筱橘觉得这音乐熟悉又陌生。远处带学生参观玻璃塔的谭纶,差点没把手里的扇子丢过去。
玻璃塔灯光五颜六色,时红时绿。闪烁动感。
解缙手举过头顶伴随着节奏摇摆摇摆。
“……”泠洛躲在郑和身后,别说我认识他,别说我认识他。
在动感的玻璃塔下,七彩电灯,游客们无不驻足,看着这位身高一米五,留着胡子,穿着绿色双宫袍子的男子狂魔乱舞。
谭纶真没想到这世界会有比戚继光还厚脸皮的人,他以为戚继光这个人已经够社牛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社牛的……
“动切,动切,听小生一言道来,动动动,我本是文必正家住洛阳,动切动切,动次打次……”
他居然放的是越剧《双珠凤》。
电音越剧配上这动感玻璃塔,居然和他跳到这广场舞格外搭配……
郑和若无其事的拿过泠洛手机举起来录像。
之后熟练的发到b站上去,标题就叫:夭寿啦!内阁首辅当众蹦迪啦!
泠洛愣了一下,这都是谁教的啊!
“嗖!”的一下泠洛的b账号涨粉过万。
果然郑和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解缙疯够了,拉着朱棣去逛琉璃塔,郑和则被泠洛带着去吃公园外的小摊,主要她不想和解缙靠太拢,虽然他为自己带来了一万多的粉丝……
太特么社死了!
郑和对雪媚娘十分喜爱,白嫩嫩胖墩墩,软乎乎糯叽叽。尤其是椰奶夹心,又香又甜。
泠洛看出郑和喜欢吃便打包几,给他晚上当夜宵。
邻座的一个中年男人,似乎也喜欢吃,嗯……?清光cpu再次烧了。
泠洛拿出手机拍叔父吃雪媚娘,然后发现镜头下角多出一个人,这人和戚继光好像很熟?这……这不会又是哪位古代人物吧?
“咔嚓!”按下快门,叔父这都不用p图的,直接就发了老福特。
几人吃了一会小摊,便逛了一逛玻璃塔内部,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家里时间还早,泠洛打开手机写论文,写着写着就需要资料,她下意识的打开手机找出《郑和下西洋》纪录片。
“……小鹿,还没睡呢?”
“咦?叔父您会用净水器?”
“你真当叔父是傻孩子啊!”
“椰奶好香……”泠洛低下头笑了笑。
郑和歪头看着纪录片若有所思,嗯……
“太过了……”许久他才开口。
“我哪里敢受此殊荣……”郑和笑着去给泠洛端小点心。
“叔父,您能配合我写论文吗?”泠洛有千言万语。
郑和点头,台灯下,叔侄二人一问一答,格外温馨。
纪录片里总结着郑和的一生……
“叔父,如果还来一次您还会下西洋吗?”
“如果还来一次你还会跟着我出海吗?”
花厅里摆弄这茶点的筱橘抬起头,泠洛与郑和会心一笑。
【感谢星鹿送的皮肤!】
长乐金陵—比窦娥还冤的小戚(胡宗宪:明明我最冤!)
夜间的夫子庙好不热闹,秦淮河边似乎有演出,天一擦黑就人头攒动,舞台边围了一大堆人,挤得泠洛都要脚不沾地了。
她不想挤,但是这架势,要是这时候离开,待会演出开始就挤不进来了。
灯光渐渐向舞台聚集,演员陆续登台,看样子今天是要唱戏。
随着悠扬的越地吴音响起,演员就位,今天这一场唱的是新编越剧,话说这个服装筱橘还是满意的。
“遥望沧海泪淋淋,想起我儿更伤心。夜夜思子泪沾巾,哪日不曾泣天明。”
泠洛身后一个中年男子,轻声问:“小姐,这舞台上唱的什么戏?”
“简介说唱的新编越剧《思子亭》。”泠洛看着身旁的海报说。
“……?请问讲的什么故事呀?”男子继续问。...
夜间的夫子庙好不热闹,秦淮河边似乎有演出,天一擦黑就人头攒动,舞台边围了一大堆人,挤得泠洛都要脚不沾地了。
她不想挤,但是这架势,要是这时候离开,待会演出开始就挤不进来了。
灯光渐渐向舞台聚集,演员陆续登台,看样子今天是要唱戏。
随着悠扬的越地吴音响起,演员就位,今天这一场唱的是新编越剧,话说这个服装筱橘还是满意的。
“遥望沧海泪淋淋,想起我儿更伤心。夜夜思子泪沾巾,哪日不曾泣天明。”
泠洛身后一个中年男子,轻声问:“小姐,这舞台上唱的什么戏?”
“简介说唱的新编越剧《思子亭》。”泠洛看着身旁的海报说。
“……?请问讲的什么故事呀?”男子继续问。
“嘉靖年间戚继光斩子。”
“啊?我嘉靖年间哪来的儿子啊?”
“嗯?”筱橘扭头。
一位面容清秀,气质风流的男子站在泠洛身后。
……
远处帮助解缙扯簪子的清光看见这一幕,cpu又烧了……
“我头发!头发!”解缙吃痛的捂着头,去捏清光的手,“清光,清光同学,我头发!”
朱棣给解缙买了一枝漂亮的簪子,玉兰花的头,挂着铃铃铛铛的花瓣。这是一枝女簪,但解缙喜欢,于是带在头上。
然后铃铃当当的花瓣勾住了他乌黑的秀发。之后就有了,朱棣扯头发,一扯一哎呀……
郑和转身打量男子,直觉告诉他,面前的男子和一样不属于这是世界。
这人姓戚,叫戚继光,没错前不久,戚继光也从紫藤花走廊醒来,穿越到了这里!
舞台上还在上演着精彩的节目,戚继光看完一整场戏,筱橘凑过来问:“请问戚大将军有什么看法吗?”
“我在仙游时真没儿子……”戚继光满脸无辜,之后小声嘀咕一句,“我哪敢动月娇的崽儿啊……”
“嗯?您为什么这么肯定戏里杜撰的是夫人和您的孩子呢?”筱橘夺命二连问。
郑和也表示疑惑,泠洛默默吃瓜(注:她是真的在吃西瓜。)。
“……他惧内!而且传说他打不过王夫人!”解缙这时候终于扯下来头上的簪子,然后顺手插在朱棣头上,并把叮铃哐啷的流苏狠狠按在朱棣发髻上摩擦。
“嗯?”郑和看着戚继光。
戚继光异常尴尬,就在他打算解释时,郑和先开口了。
“解才子真是不懂风趣,这叫宠妻!”郑和也不知道才两天,在哪学的这词儿。
“对对!我二本命是宠妻狂魔!解大才子真是铁憨憨!”
“你大本命是谁?”解缙说。这家伙穿越过来没少混贴吧和老福特。
“大本命就在我身边!”筱橘扯着郑和的袖子,“对吧!傻狍子——?”
“哦——你和泠洛大本命是头鹅!”解缙故意指着旁边的河里的大白鹅说。
“……烂橘子你不要招惹人家还想着人家夸你好嘛!”泠洛内心疯狂吐槽,但泠洛不说。
“话说昨天是谁把我关外面的?”解缙趁着朱棣扯簪子的时间,走到郑和身边,打算盘问他昨天的事情,他要报仇。
“真的是风——”郑和肯定的说。
“是看块石头能看出仙气的人来疯吗?”解缙反问。
“真不是陛下……”郑和也很无奈,确实不朱棣干的。
“那是你?”解缙看他滴水不漏,赌气似的反问。
“你自己跑出去吹风,风把门关上了,怎么能怨人呢?”郑和表示无辜。
“郑和,都到未来了,你还怕他干嘛?”解缙想了想说,“你现在还没工作吧?到我工作室来教书法!”
郑和有点心动,但他答应过那个人,不告诉解缙。
“……”解缙沉默良久,一把扯下朱棣头上的簪子。
“嗷呜!”朱棣疼出了狼叫声。
“解缙!”朱棣捂住脑袋。
“簪子下来了!”解缙把簪子那在手里晃了晃。
朱棣语塞,要是能回到大明,这一次他绝不把解缙埋在雪里埋死。
他要拿镊子一根一根的给解缙拔胡子!!!
“是我不小心关上的……”清光看见朱棣的惨状,有点于心不忍,虽然很爽。
“?”
“??”
“???”
“我和你有仇吗?”解缙问。
“我只是想喊你进来,没想到手一滑门关上,还自己锁上了……”清光真不是想捉弄解缙。
“那你打开啊!”解缙炸毛。
“……”清光看着解缙,心想完喽,给自己大本命惹恼了,以后想贴贴不可能喽!
“门从外面反锁了……”郑和没说谎,夜班保安敢来后是拿钥匙强行开锁才打开门。可能是门本来处于锁头半开状态,清光不小心关上后锁自己弹开了。
“……”
那边戚继光和一个看戏入迷的姨姨解释着戚继光他真没杀子啊……
好冤枉呐!我比窦娥还冤!
角落里的胡宗宪:明明我最冤……
“咱们去小吃街吃梅花糕吧?”泠洛赶紧转移话题,别吵起来,别吵起来!
“好呀!南京的梅花糕听说可好吃了——”戚继光赶紧附和。
众人往去小吃街走去,路上布置者各自花灯。
郑和这时候已经换下了弄脏的袍服,改了一身白色交领汉服,这是泠洛给郑和挑的,下裙是百褶花鸟,上衣是浅交领小袖衫子,鞋子是一双蓝色浅口布鞋。夜间的灯火下,真是如一句评戏唱的:行风流,动风流,行动怎么那么风流。
【感谢清光提供的灵感】
【生贺·癸卯】
流水账预警!!!不会写文预警!快跑。
老张生日快乐。由于端午节大概在考试周,所以咱们与时俱进过一下公历吧老张。
你见过凌晨四点半的日月大学吗?张居正看着面前红着脸说是要请教如何学习微观经济学的小学妹问到。小学妹说怎么没见过,考试周绝地求生,经常性通宵,间接性睡觉好吧。张居正摇摇头说,我没见过,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要临时抱佛脚。
——除非你比我们张神童还要神童一点或者我建议你考虑一下玄学,掐个小六壬算算没准有用。张居正背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他一回头,看到严世蕃从公共教学楼里七零八落的楼梯间里冒出来,脸上那种老子就是横着走,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四......
流水账预警!!!不会写文预警!快跑。
老张生日快乐。由于端午节大概在考试周,所以咱们与时俱进过一下公历吧老张。
你见过凌晨四点半的日月大学吗?张居正看着面前红着脸说是要请教如何学习微观经济学的小学妹问到。小学妹说怎么没见过,考试周绝地求生,经常性通宵,间接性睡觉好吧。张居正摇摇头说,我没见过,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要临时抱佛脚。
——除非你比我们张神童还要神童一点或者我建议你考虑一下玄学,掐个小六壬算算没准有用。张居正背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他一回头,看到严世蕃从公共教学楼里七零八落的楼梯间里冒出来,脸上那种老子就是横着走,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四年了都还一点没变。还是怼不过人气急败坏的时候看着比较让人舒心,张居正心里点评到。但老张在小姑娘面前比较积口德,所以他笑了笑,先转头安慰了两句小姑娘,估摸着严大少爷挪到身边了,才对小姑娘说他们快毕业约了今晚聚餐再不去要来不及了,严大小姐啊不,严大公子都亲自来请了。张居正解释完正打算溜,又被小姑娘扯住了袖子,他一脸疑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出现,小姑娘又好像自己把自己吓到了似的松开手,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递给他说:“听说今天是张学长的生日。祝张居正生辰吉乐,顺颂时宜。”说完,小姑娘把盒子往他手里一塞,转头就跑了,留下张居正和严世蕃一时无语,面面相觑。
“哟,张神童这四年居然还有没收完的学弟学妹的礼物,真是经济学院一枝花呐”,严世蕃决定先发制人。“可比不得严大公子日理万机,同时能谈九个女朋友”,张居正完全没把这点程度放在眼里,慢条斯理地一边把盒子收好,一边说到:“还有一个永远有一个正在追的路上”。说完,瞅瞅严世蕃哽住的表情,暗暗点了点头,才拍拍他的肩道:“快走吧,再不回去他们自己能把饭吃完等我们回去刷碗。”
要不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呢,这边两人刚出公共教学楼,就看到前方一高一矮两道熟悉的人影——是徐阶和高拱,真是奇妙的组合。还未等张居正和严世蕃走近打招呼,前面那两人互斥异端的对骂声就遥遥传来。说是对骂也不太合适,传来的主要是高拱那洪亮的夹杂着河南口音的甜豆腐脑异端论,徐阶老师还是那么优雅端庄,隐约可以听到的回答居然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自留地里的草多撒点盐说不定自己就除了”这种回答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听着听着二人的话题已经又快要开始对对方无差别人身攻击,张居正赶忙对严世蕃使了个眼色,快走了几步插到两位祖宗中间,装作才看到他们的样子打招呼:“徐老师好,欸,肃卿也才到这,两位怎么碰到一起了?”又一把把严世蕃薅到前面来,说到:“我和东楼也刚走到这,看来我们还有机会吃到饭。”被抓过来挡枪的严世蕃没有办法只能也对着二人打了招呼。
高拱看到张居正的时候眼睛一亮,从自己常年提溜的布包里摸出一本黑白条纹的包装纸封着的书一样的东西递给张居正,道:“太岳,生辰快乐。”张居正笑着接过来,轻声道谢。高拱伸手勾住张居正的肩膀,说咱俩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然后又装作不经意地看一眼正在和严世蕃一问一答的徐阶,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笑意。
要说这四位的关系啊,突出的就是一个剪不断理还乱。首先,咱们的张神童,张白圭,张太岳同学,那可真是日月大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当年人还没进学校,就因为听着就离谱的数学竞赛成绩和一张集秀丽和英气于一体的脸在各个年级大群里疯狂刷屏;进了经济学院更是一边拿捏各类数学数据,一边在学生会混的风生水起,迷弟迷妹的人数持续走高,鼎盛时期据说十个人里八个都是拜倒在张太岳风姿下的学弟学妹——剩下两个一个是痛恨自己怎么没晚两年上学的学姐,也可能是学长;和被张太岳迷的七荤八素的隔壁文学院—高拱同学是也。
高拱和张居正是舍友。你问经济学院和文学院为什么是舍友?因为高拱同学,文章锦绣字字珠玑,奈何脾气不好,文学院里吵些行文用词的正常,但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这些文辞上论东辩西,搁谁谁也受不了,于是在一场震动文学院的大型“暴乱”后,赢了的高拱同学和他忠实的粉丝张四维同学一起搬到了混寝——说是不想和殷士儋一般见识。于是文学院的高拱和张四维就这样和经济学院的张居正和严世蕃住到了一个屋檐下。一个偶然的机会,高拱发现张居正居然对文学也兴趣浓厚,出口成章颇有文学造诣;张居正则发现高拱的文章不仅行文流畅还分析经济针砭时事,于是二人从诗词歌赋聊到波粒二象性,又从寡头垄断说到古文运动,最后在谈到失传的永乐大典时两人抱头痛哭,自此相逢恨晚结成知己,并常常去蹭对方学院的课。
说起混寝,这个号称全学校最六的寝室混搭里还有纯理科生——计算机学院的冉冉新星戚继光同学和纯文科生——法学院的海瑞海青天同学。前者据说高一就在当年轰轰烈烈的白宫插旗运动中崭露头角,如今在日月大学的网络安全专业与谭纶谭子理合称“网安双璧”,是个学业上勤勤恳恳生活里迷迷糊糊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张居正曾经笑说戚继光大概上辈子给长城添砖,这辈子给Great Firewall——长城防火墙修代码。小戚同学说功利非我欲,但愿网络宁,可谓是心向国家的未来栋梁。如果说纯理科生戚继光同学是靠着出色的技术扬名校园内外,那么海瑞同志则是由于其独树一帜的作风和为人受人尊敬。什么学校后勤部不作为、校医院隔离政策不合理、乃至学校周围外卖商家的营业执照经营资质不合格,只要被海瑞同学发现基本就是反映举报一条龙,没啥好商量的。当年在学生会工作无意间发现各个部门活动经费的暗箱操作,无视各种示好拉拢,直接一状告上了学校监委,回头从学生会离开,可谓一战成名。至此,各路学生纷纷自觉拉起横幅,变身海瑞同学后援会的一份子,还免费提供法律咨询,也成了日月大学一大特色。
至于张神童和徐阶老师则是在一堂选修的哲学大课上相识的。徐阶老师,一款端庄优雅、温柔可亲,满足你对文科老师所有幻想的大美人。说是老师,其实也是日月大学的学长,博士在读,只是课业实在过于优秀,于是被日月大学的传说——王阳明教授特拔过来做心学哲学课的助教。张居正这样的学生,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徐阶老师和他几次课下交流,发现确实张神童确实是个不世出的人才,尤其有些观点和他年轻时颇为相似,更添几分亲切,两人就日渐熟悉起来。直到选修课上完,高拱干完仗和张居正搬到一起,两人相伴去上文学史课程,在教室门口遇到又被拉来上课的徐阶老师。“徐老师”张居正特别高兴地迎上去打招呼,却听到一旁高拱哼了一声。徐老师见到张居正本来很高兴,还想着文学院的课居然也能碰到人真是缘分,结果一转头看到高拱,又听到张居正说和高拱一起来蹭课,忽然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的花被别人一把薅走了的感觉,只能微笑、微笑、继续微笑。张居正察觉两人之间氛围不对,推着高拱进教室找地方坐下,一问才知道徐阶和高拱互相看不惯对方,高拱说徐阶华而不实言之无物,徐阶觉得高拱锋芒太过而且不尊重师长,之前跟高拱一起引发那场“暴乱”的,除了殷士儋还有和徐阶师出同门的赵贞吉,在双方大打出手的时候在旁边拉偏架。就挺难评的,但总之梁子是结下了。一边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老师,一边是自己的知交好友,偏袒哪一方好像都不太好,于是我们人见人爱的张太岳同学只好开始了他任重道远的和稀泥、打太极大业,就这么混到了现在。
就在四人维持着“虚假和平”,终于到达聚餐地点朱载垕的小区门口时,就看到戚继光同学拎着两大瓶饮料站在小区门口,手里还抱着个看着就重酒盒子,艰难地去拿兜里的门禁卡。几人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帮忙——笑死,这辈子的无意义寒暄话题都快说完了,刚好逮住个新话题,好极了。“怎么把你赶出来买东西了,那几个人做饭能吃吗?”高拱人高马大地抱着那个酒盒子问道。戚继光这一下把东西都交出去了,轻松了不少,笑着回答到:“嫂子来了,哪还轮得到我插手。在厨房打完下手就被载垕推出来了,他俩搭配,干活不累。”嫂子是朱载垕的老婆,朱载垕因为家里关系在日月大学代着行政领导,也是几人的学长,因着之前海瑞告到学校监委的那件事,几人在学校领导办公室里对峙过,也算不打不相识。朱载垕发现这个这堆人都有才又有趣,再跟着严世蕃这个学校副校长儿子和也有私交的徐阶老师一起,四年下来倒都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一推开门,饭菜的香味和朋友间嬉闹的声音扑面而来。胡宗宪看到最前边的严世蕃,忍不住笑道:“说是出门找太岳,怎么拉了一堆人回来。”严世蕃说没办法,半路遇到了,要是不上去拉住,估计两人就要血溅当场。高拱一向懒得理会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换了鞋就跟一旁早到的申时行和张四维聊了起来。倒是徐阶接了话茬说那倒也不至于,我可以跑,说完自己先笑了。徐老师又转过身跟张居正说:“生日快乐,喜乐平安。我的礼物和大家都礼物放在一起了,回去猜猜哪个是我送的。”说完,眨了眨眼睛,进客厅帮忙去了。
华灯初上,亲友围坐,佳肴满桌。朱载垕端着酒杯站起来,道:“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 是为了庆祝……”,旁边嫂子使劲扯了扯他的衣摆:“串词了!”不知是谁没憋住,笑了一声,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整个饭桌上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声。于是我们老实巴交的老朱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总之,祝张太岳生日快乐,也祝我们山水有相逢,喝!”“喝!”
敬所有相遇和分离,师友与仇敌;敬盛世太平,史册丹青,有幸遇你。
悼汝贞戚元敬葬花,叹无常谭子理骂宴
胡宗宪死了,死在狱中,他是自杀。
他不算是一个好人,但哪有什么完人?
又是一年飞花落去时节,窗外落红成阵,芬芳铺路。
“又是一年初夏了——”...
胡宗宪死了,死在狱中,他是自杀。
他不算是一个好人,但哪有什么完人?
又是一年飞花落去时节,窗外落红成阵,芬芳铺路。
“又是一年初夏了——”
戚继光放下手中的笔,走出屋外,单听子规啼,春雨缠绵。
“唉!”
他写不得祭文,作不得悼词。
汝贞,你是否也随这落红一同去了东君住处?
可怜你一片忠心,也这落花一般赴于流水。
他抬头望,但见飞漫天。他低头看,只见流水涓涓。他只听的,风旋叶舞。他只落得,一身冰凉。春风不解人惆怅,枉作多情催花落。
回忆起往昔,更觉惆怅,转身欲要回屋,恰听一声“扑棱棱”,布谷鸟儿惊落残红,怎不惹人伤悲。
戚继光这里是越看花越愁,越赏景越悲,千言万语闷在心中,似一团烈火在烧着五脏六腑。
“也罢!索性收拾落花再回去吧——”
这落花儿与人一般,受尽逼凌,怎忍尔零落泥潭遭蹂躏。
想至此,他蹲下身把落红收拾。一时不知竟是悲花,还是悲人。
泪洒花间,愁闷心中。怎不害伤春症候?想落花,思自身,且写一篇瘗花铭。
也想心越愁,一时情难自抑,两行清泪滚落,低落在花上。
天下万事都要做,唯有良人最难当。
一声长叹息,收拾好残红,往事渐渐来心上。
白罗衫弄脏了,便洗不干净。
俞大猷的话至今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口,他劝自己切莫穿娘的鞋子描娘样。
只是,这句话。他终究忘了。
没办法,能怎么办了?不穿娘的鞋子走不长。
“唉——”戚继光一捧泥土盖在花上。
花落尽,子规啼。
【骂宴】
今日宴席,好不热闹,达官贵人一大堆,喜气如泥人如蚁。
往日的情形历历在心,那些人还是以前那般面带喜色,恭维讨好。只是这次被恭维的人不再是之前的那些。
还记得数年前,这些人还在夸着严嵩与赵文华的好呢,怎么这会就开始感念起徐阶的恩情了?
无妨,无妨,这关他谭纶什么事呢?
“谭将军,请啊——”
“请——”
一杯酒吞下喉,谭纶就像是在折磨自己似的不停的找人喝酒。
戚继光晓得他,平素少饮酒,知道他是在怄气,便过来劝他。
谭纶推开戚继光,轻笑一声说道:“怎么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子理,你喝醉了——”戚继光拉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回去休息。
“醉?”谭纶又是一声笑。
“子理,回去睡一会吧——”
“元敬,你陪我睡吗?”
戚继光被谭纶一番话说的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拉下脸在他身旁坐下,担心他仗着酒劲惹出事情来。
其实他知道谭纶心里为什么生气,这些人刚才骂赵文华时把胡宗宪也带着痛骂,但这里大多数人与胡宗宪并无怨仇,在场骂的人里甚至还有与胡宗宪毫无瓜葛者。
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今后还要指靠,纵是有万千愤怨也只能把一口苦水往肚里咽。
身旁偏有不开眼的,听说谭纶带过班子,上过台子,起哄叫他唱。
谭纶仗着醉意,站起身笑看酒桌上的人,问他们要听些什么?
有人说《佳期》,有人说《踏伞》,有人要唱《戏舍》,有人要唱《情勾》。
戚继光赶紧去打圆场,让谭纶就唱一曲《请生》与他闹一闹。谭纶此时还没完全醉,他也不想戚继光难堪,便打算算了。恰不知哪个不开眼的说让唱《拷蔻》。这一下便“蹭”的彻底激怒了谭纶。
“我不唱《拷蔻》,我要唱一曲好听的!”
谭纶说罢,一抖袖子,推开在旁边打圆场的戚继光,仗着酒劲,连歌带舞唱上一曲《窦娥冤》:
【耍孩儿】不是我窦娥罚下这等无头愿,委实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湛湛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
【二煞】你道是暑气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霜六月因邹衍?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绵,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车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一煞】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不知皇天也肯从人愿。做甚么三年不见甘霖降?也只为东海曾经孝妇冤,如今轮到你山阳县。
【煞尾】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三桩儿誓愿明题遍。直等待雪飞六月,亢旱三年呵,那其间才把你个屈死的冤魂这窦娥显!
唱罢,谭纶一把掼碎酒杯,一口血痰吐出。
“子理!”戚继光赶忙扶谭纶坐下,谭纶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这么一曲,唱的戚继光再也无心吃请,扶着谭纶匆匆离开。
二人回来时天已经黑透,朦胧月云开雾散,皎洁的月光洒落。
“子理,你真没事吗?”戚继光还是担心。
“我就是嗓子破了,没事的。”谭纶扭头看着戚继光,发现他桌子上写的《瘗花铭》,不由一声长叹。
戚继光在院内架起香炉,谭纶拿来清香。
二人对月焚香,祈祷……
【注:唱词出自元·关汉卿《窦娥冤》(来自百度,复制粘贴)】
【《佳期》《请生》—西厢记,《踏伞》—拜月亭,《戏舍》—救风尘,《情勾》—乌龙院,《拷蔻》—狸猫换太子】
【胡宗宪真是虐死我了……呜呜呜!有没有太太有他的糖啊!求糖糖!】
【谭戚】玉坠丢了
“叔父,您的腰牌!”戚佩把腰牌和扇坠一块递过去。
扇坠?戚继光拿过来发现腰牌下面垫了一直玉蝴蝶扇坠,他没有这东西,这扇坠肯定是子理的。
“你怎么把他的东西拿过来了?”戚继光拿着玉蝴蝶问。
“叔父您说什么?”戚佩假装不知道。
戚继光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在他头上敲了敲。戚佩一脸茫然,那对不灵不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戚继光都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误会人家孩子了……
此时俞大猷来了,戚继光来不及问许多,赶忙去和他商讨布防之事。
戚佩在旁边听候使唤,一谈就谈了一天,傍晚下起雨,天便冷了下来。戚继光和俞大猷拿下了对策,立即就发兵围剿倭寇。
战场,戚继光头都大了...
“叔父,您的腰牌!”戚佩把腰牌和扇坠一块递过去。
扇坠?戚继光拿过来发现腰牌下面垫了一直玉蝴蝶扇坠,他没有这东西,这扇坠肯定是子理的。
“你怎么把他的东西拿过来了?”戚继光拿着玉蝴蝶问。
“叔父您说什么?”戚佩假装不知道。
戚继光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在他头上敲了敲。戚佩一脸茫然,那对不灵不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戚继光都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误会人家孩子了……
此时俞大猷来了,戚继光来不及问许多,赶忙去和他商讨布防之事。
戚佩在旁边听候使唤,一谈就谈了一天,傍晚下起雨,天便冷了下来。戚继光和俞大猷拿下了对策,立即就发兵围剿倭寇。
战场,戚继光头都大了,这是在干嘛呢?这是跟倭寇谈乱爱呢?
倭寇跑跑跑,士卒追追追。倭寇冲冲冲,士卒退退退……
就在戚继光急得手心冒汗时,那边倭寇一个猛攻,直接导致这边溃退。眼看大军乱作一团,戚继光命戚佩拿来弓箭,自己亲自上阵,拉弓发箭,一箭射杀敌首。接着连发两箭,箭箭精准毙敌。连杀三敌,这才稳住军心。
就在戚继光松了一口气时,他忽然想起一个事,刚才是不是倭寇也发箭过来了?
戚佩,这傻小子还活着吗?
戚继光刚忙扭头去看,然后他看见戚佩抱头傻愣在身旁,就在此时一枝利箭正朝二人射来。
然后一只脚丫子就把箭身踢飞……
我滴妈耶!反应过来的戚继光,差点没当场揍死戚佩,刚才他丫的把箭往二人脑袋的方向踢。
“叔父,我我……”戚佩不明所以自己刚才那个后踢,可是稳稳接住箭身,精准踢到戚继光身后。
“你要失手,咱俩就得下辈子见了!”戚继光真是服气这傻小子了。
稳定战局,戚继光立即亲自带兵杀往前线,斩敌无数,终于是击退倭寇,回还大营。
俞大猷这边也已经回还,见到戚继光正在训斥戚佩,不由上前去劝解。
“总兵,您先别做好人,听我给您讲讲他做什么了,您再说我训他该不该!”戚继光这里拦住俞大猷。
“他做什么了?”俞大猷问。
“你自己讲!”戚继光冲戚佩凶了声。
戚佩把自己用脚踢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俞大猷然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戚继光。
“这小厮真该骂!”俞大猷听完笑骂,“你也不怕失手伤到人!”
“我只是下意识的……职业习惯罢了……”戚佩哭唧唧。
“职业习惯?什么职业需要你踢箭呐?”俞大猷打趣道。
“戏曲……舞台……上”戚佩低着头。
戚继光看着笑成花的俞大猷,不禁抱怨道:“我这都是带的什么兵呐!”
俞大猷见他真的烦心也不和他开玩笑了,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此时天气晴朗,天渐热,戚继光叫人拿来扇子。
他摸了一下腰间的腰牌,忽然想起了谭纶的玉坠,糟糕,刚才战场上怕是给弄丢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走神,俞大猷拿水碗敲了一下桌面,他这才回过神来。
“元敬,你说说看法吧!”俞大猷指着地图。
“哦,唉——”戚继光看着地图,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俞大猷很赞成,天色已经下午,饭已经烧好,二人去食堂吃饭。
戚继光还在找玉蝴蝶,但愿不要掉到战场上摔坏了。
“叔父,您在找什么?”戚佩凑过来问。
“哦,我找你拿来的玉蝴蝶,人家的东西弄掉就不好了。”戚继光说。
“叔父,您要不把自己的给他?”戚佩一转悠眼珠子。
“……”戚继光叹了一声,“也只好这样了。”
说完他回房去拿玉坠。
【谭戚】拷胡(沙雕预警)(当越剧碰上了抗倭组)
徐阶:(白)大事不好,他们竟然做出这样出乖露丑的事情来!
胡宗宪:(白)徐首辅,什么事情啊?
徐阶:(白)这些日子,戚继光都与你在一起吗?
胡宗宪:(白)嗯嗯对呀!
徐阶:(白)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胡宗宪:(白)当然是讨论兵法嘛!
徐阶:(白)嗯?
胡宗宪:(白)哦,也读读书,写写文!
徐阶:(白)还有呢?
胡宗宪:(白)哦,打仗!
徐阶:(白)之后呢?
胡宗宪:(白)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哦,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徐阶:(白)回来,我来问你,那天夜里,你们去了哪里?
胡宗宪:(白)我和他在讨论兵法嘛!
徐阶:(白)还有呢?
胡宗宪:(白)什么?
徐阶:...
徐阶:(白)大事不好,他们竟然做出这样出乖露丑的事情来!
胡宗宪:(白)徐首辅,什么事情啊?
徐阶:(白)这些日子,戚继光都与你在一起吗?
胡宗宪:(白)嗯嗯对呀!
徐阶:(白)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胡宗宪:(白)当然是讨论兵法嘛!
徐阶:(白)嗯?
胡宗宪:(白)哦,也读读书,写写文!
徐阶:(白)还有呢?
胡宗宪:(白)哦,打仗!
徐阶:(白)之后呢?
胡宗宪:(白)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哦,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徐阶:(白)回来,我来问你,那天夜里,你们去了哪里?
胡宗宪:(白)我和他在讨论兵法嘛!
徐阶:(白)还有呢?
胡宗宪:(白)什么?
徐阶:(白)你们讨论兵法之后又去了哪里?
胡宗宪:(白)当然是各自分开,回房安睡了!
徐阶:(白)说谎!我来问你,那天晚上你和戚继光一同出门,去谭纶房里做了什么?
胡宗宪:(白)自然是讨论兵法嘛!
徐阶:(白)嗯?(生气的拂袖)
胡宗宪:(白)首辅啊!(唱)劝声首辅莫生气,生坏身体自忧愁。听我与你来讲究,细细与你说缘由。
徐阶:(白)讲来!
胡宗宪:(唱)那日子理病已久,昏昏沉沉命要休。元敬恐其遭不测,叫了卑职去问候。
徐阶:(白)谭纶他害了什么病?
胡宗宪:(唱)子理这病有由头,皆因夙愿难成就。病由情起人消瘦,茶饭不食泪珠流。
徐阶:(白)那为什么不请医生开药呢?
胡宗宪:(唱)药石无用难医救。
徐阶:(白)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胡宗宪:(唱)只有甜津津的唾沫来搭救!
徐阶:(白)呀啐!你堂堂的大将军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胡宗宪:(唱)他二人,知心知己久生情,恩情蜜意定白首。待等月上柳梢头,早已人约黄昏后。我在门外先行走,元敬门内迟落后!
徐阶:(白)啊?他落后做甚?
胡宗宪:(白)他落后做甚我怎么知道?
徐阶:(白)哼!(生气)
胡宗宪:(唱)他们是,酬和凤侣与鸾友,巫山佳期情深厚。明来暗去以两月,首辅你,当罢休时且罢休,何必苦苦来追究?
徐阶:(白)这事情都怪那谭纶!
胡宗宪:(白)这事情不怪谭子理——
徐阶:(白)也怪戚继光!
胡宗宪:(白)也怪不得戚元敬——
徐阶:(白)那就怪你!
胡宗宪:(白)怪我什么呢?(唱)高山流水遇知音,琴瑟友之两相酬。他们是,一个经纶称魁首,一个三军当班头。一个通彻三教并九流,一个晓尽用兵与运筹!天生一对可人儿,首辅何必作对头?倒不如成全好事万事休,成就凤侣与鸾友!
【根据越剧西厢记·拷红改编】
(圈地自萌,不喜勿喷!)
【谭戚】穿越侄子去助攻【第一章】
夏天到了,戚继光穿着单衫扇着扇子坐在校场,今天照例训练,卫所那群油子们没一个省事的,戚继光来到这里没干别的,天天和他们斗智斗勇了,他感觉带孩子都比带这群油子简单。打仗之前先谈,感觉打得赢就打,感觉打不赢就不打,你怎么下令都没用。也有就倭寇退他追,倭寇攻就溃。
“请用茶——”
“放那吧!”戚继光说完,放下扇子去拿茶碗。
“这是酸梅汤?”
“小的想现在天气热,就煮了一些酸梅汤。”戚佩低头一笑,像个小姑娘一样娇滴滴。
戚继光端起茶碗对他说:“你以后也别小的小的自称了,我是你叔父,你这样多生疏。”
“是……”戚佩点头。
“哎!我今天听到个新鲜曲牌!”谭纶摇...
夏天到了,戚继光穿着单衫扇着扇子坐在校场,今天照例训练,卫所那群油子们没一个省事的,戚继光来到这里没干别的,天天和他们斗智斗勇了,他感觉带孩子都比带这群油子简单。打仗之前先谈,感觉打得赢就打,感觉打不赢就不打,你怎么下令都没用。也有就倭寇退他追,倭寇攻就溃。
“请用茶——”
“放那吧!”戚继光说完,放下扇子去拿茶碗。
“这是酸梅汤?”
“小的想现在天气热,就煮了一些酸梅汤。”戚佩低头一笑,像个小姑娘一样娇滴滴。
戚继光端起茶碗对他说:“你以后也别小的小的自称了,我是你叔父,你这样多生疏。”
“是……”戚佩点头。
“哎!我今天听到个新鲜曲牌!”谭纶摇着扇子走过来,他看戚继光心里烦,便来活跃气氛。
“什么曲牌?”戚继光问。
谭纶坐到桌子边,我唱你听听:“大郎哥哥挑泥自家做呀,二郎哥哥开磨坊。小喂唧唧小喂咕咕,小小是三番十二郎呀郎个喂——”
“很新奇的曲子,咦,戚佩你笑什么?”戚继光看见戚佩低头笑。
“谭将军您唱错词了……”戚佩抬起头说。
“哦?你会唱?唱于我们听听。”谭纶来了兴趣。
“大郎哥哥糟里自己做呀,二郎哥哥开木行。小喂唧唧,小喂咕咕,小小是三郎三番十二郎啊郎个喂。”戚佩唱完又低头一笑。
“你这侄子要是送到戏班去一定会出来!”谭纶笑着和戚继光开玩笑。
戚继光伸手去拿谭纶的新扇子,却不想手上打滑,掉地上了,他俯身去捡,却踩住了扇面,手一使劲“唰!”扇子撕了一角。
“哎呀!我的新扇子啊!”谭纶看着被戚继光粗心大意摧残的扇子,心里甭提多难受,这扇面上永乐年间才子解缙的真迹改的。
“这……我回头赔你一把好的!”戚继光不知道这是解缙真迹,只当是一把普通的扇子。
“你把解缙的魂子招过来叫他来给我题一把扇子?”谭纶看他轻飘飘的,心里有些不愉快。
·“……”戚继光仔细看了看扇面,糟糕这字还真是大家手笔,“这……我有一把扇子是也是永乐年间的真迹,只是……不是大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
戚继光也收藏了一把扇子,扇骨是新的,但扇面上老的,上面的字非常工整,就像石刻印刷的一般。这个叫马欢,是当初下西洋的同事。
“算了算了,一把扇子而已,我修补修补还能用,谁叫我把这扇子带到校场来了?”谭纶知道戚继光收藏点东西不容易。
“这多不好意……”戚继光心里很愧疚。
“元敬,这样吧,你要是过意不去,你给我提几面扇子。”谭纶一直很喜欢戚继光的字,胡宗宪也找戚继光要过三四面扇子。
“行!”戚继光拿过空白扇子,提笔要写。
“哎!”谭纶挡住他的手,“你打算写什么?”谭纶笑盈盈的看着戚继光。
“你想写什么?”戚继光看向谭纶。
“我还没想好……”谭纶打量着戚继光,“写……什么呢?”
戚佩眼前一亮,说道:“谭将军喜欢戏曲,不如就写一句戏词如何?”
戚继光看着谭纶,谭纶看他眼光清亮,那眸子就像水晶一般,清盈盈碧波潭水,倒影山和月。
“就写……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冤业!”谭纶看的呆眼。
戚继光摇头侧头一笑,落笔写下: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冤业!
这时候忽然来了急事,俞大猷派人把戚继光叫走了,谭纶也想去,却因别的事情要处理,只好留下。
戚继光回头,看了一眼谭纶,然后便叫戚佩收拾赶紧走,说罢转身离开。
“哎!他什么时候回来?”谭纶拉住戚佩问。
“啊?事情办完就回来了嘛!”戚佩赶忙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收到包里挎着就追上去。
“门掩梨花深小院,粉墙儿高似青天,粉墙儿高似青天。玉佩声渐渐远去,空叫人饿眼望将穿。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便是铁石人情亦迁。”
吱呀——
门打开了,戚佩跑进来。
“叔父把腰牌忘记了,我来取回去!”戚佩说完拿起桌子上腰牌,桌上不知何时放了这个蝴蝶扇坠,戚佩看向谭纶,偷笑一声,拿起来和腰牌放在一起,揣入袖内。
谭纶看着远去的背影,摇头轻笑,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第一段唱出自越剧《三番十二郎》,嵊州小调,戚继光这时候带的兵就是绍兴兵和处州兵】
【第二段唱出自海盐腔《西厢记·惊艳》】
【谭戚】穿越侄子去助攻?
戚佩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越,穿越到了卫所?
摔!有没有搞错,这时候的卫所兵过的奴隶差不多了!
他一个戏曲学校的学生,学习着非物质文化遗产,认认真真做戏,清清白白做人。怎么会穿越成军户呢?
不行要跑……
他想过好多办法,第一种办成女孩子溜出去。根据他的观察这里的自己任然漂亮的像个小姑娘。然后他摇头否决,这么作纯纯作死。
第二种办法乘人不备从小门溜出去。根据他的观察,这里守卫很松。然后他还是不敢,再怎么说这里是卫所,要是自己溜出去,怕是跑不出两步就被逮回来了……
“侬发啥个呆呢!参将叫我们去集合了!”
“嗯?”戚佩懵逼状态,“这里是浙江?”
想不了...
戚佩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越,穿越到了卫所?
摔!有没有搞错,这时候的卫所兵过的奴隶差不多了!
他一个戏曲学校的学生,学习着非物质文化遗产,认认真真做戏,清清白白做人。怎么会穿越成军户呢?
不行要跑……
他想过好多办法,第一种办成女孩子溜出去。根据他的观察这里的自己任然漂亮的像个小姑娘。然后他摇头否决,这么作纯纯作死。
第二种办法乘人不备从小门溜出去。根据他的观察,这里守卫很松。然后他还是不敢,再怎么说这里是卫所,要是自己溜出去,怕是跑不出两步就被逮回来了……
“侬发啥个呆呢!参将叫我们去集合了!”
“嗯?”戚佩懵逼状态,“这里是浙江?”
想不了太多,赶紧集合去吧!
到了校场,就被带出去打仗了……
戚佩连铠甲都不会穿,更别说兵器了,戏曲舞台上的把式你指望他打架呢?
可是就这样他居然被参将给表扬了?
而且还是在校场当着众军面表扬了?
“……将军,您别阴阳怪气我了,要不您把我送戏班去换俩酒钱消消气?”戚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大堂内,戚继光和谭纶大眼瞪小眼。
“哎,这群大老爷们就还不如一个孩子,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戚继光气的想拍桌子,“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军官带头临阵脱逃。”
今天这一仗,差点没给戚继光气死,刚到战场,看见倭寇冲过来,这群人直接撤了,撤了……
就一小小伙没跑,当然这小小伙被戚继光给薅离前线了,什么都不会没必要让他去送人头。
不过这好好的小伙子长了张嘴,一开口就让戚继光破防了。“将军您把我送戏班换酒钱消消气?”戚继光内心是崩溃的。
这小小伙,不是别人就是我们的懵逼男主,男主其实也想逃,但他逃不了……
“请用茶——”戚佩端着托盘来送茶。
他这一出场,让谭纶眼前一亮,这仪态真好。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谭纶问。
“小生南京人,名儿唤作戚佩。”
“戚佩?”戚继光顿了一下,“你老家是哪里的?”
“老家是山东的,但一直在浙江居住。”戚佩很奇怪面前的这人为什么问东问西。
戚继光叫旁边的文职去查一查戚佩的籍贯家世。
不就文职走过来把查到的资料递给戚佩。
“堂侄?”
“……您?”
“唉——一晃就长这么大了!”
“您?您是——”
经过尴尬无比的认清,戚佩也终于找全了这个地方的记忆。
在这里他是一个可怜的父亲早逝的军户人家的穷小子。
由于家里穷他父亲去世前,他没读过书,他被送到戏班去学戏,他父亲去世后被勾入卫所。
面前的人叫戚继光,是他远方堂叔,二人很早前见过,还是在他五六岁时见过一面。
戚继光,是自己堂叔?
我偶像?
太刺激了……
那么面前的人——?
刚才,戚将军叫他什么来着?
哦——“子理!”
谭子理?谭纶?
哇!这可是自己磕的cp。咳咳……
【本文沙雕,ooc预警】
【男主是学越剧兼海盐腔】
【谭戚】十二红也唱得么?
自那日被戚继光在花园戏耍过后,谭纶便有意疏远了戚继光。
戚继光也是自己找不痛快,自从谭纶不和从前那边与他贴近,他竟然不太自在。一晃三日过去,谭纶还是不凑过来,他不由多想。
“唉!想我还是把自己害了!”戚继光依在假山石暗自感叹。
“咦?他为何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是胡宗宪纳罕,“见他神思恍惚,不免待我前去查看一番。”
胡宗宪绕过花树走到戚继光身后,则见他背靠假山,闷闷不乐。
“他这是怎么了?”胡宗宪怕他不说,便索性躲在花树下悄悄的瞧他。
“唉!”戚继光又是一声长叹,“子理呀子理,你可真是害煞人哉!”
“哦——是在生...
自那日被戚继光在花园戏耍过后,谭纶便有意疏远了戚继光。
戚继光也是自己找不痛快,自从谭纶不和从前那边与他贴近,他竟然不太自在。一晃三日过去,谭纶还是不凑过来,他不由多想。
“唉!想我还是把自己害了!”戚继光依在假山石暗自感叹。
“咦?他为何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是胡宗宪纳罕,“见他神思恍惚,不免待我前去查看一番。”
胡宗宪绕过花树走到戚继光身后,则见他背靠假山,闷闷不乐。
“他这是怎么了?”胡宗宪怕他不说,便索性躲在花树下悄悄的瞧他。
“唉!”戚继光又是一声长叹,“子理呀子理,你可真是害煞人哉!”
“哦——是在生谭子理的气呀!”胡宗宪点头,“嘶——他为何生气了?”
胡宗宪在一旁静静观察,忽然看见戚继光桌子上放的折扇,那上面写着: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
见此物此句,想他二人速来形影不离,胡宗宪心中明了!
那么就让我来做个送药方的红娘吧?
一声轻笑,拂袖离去。
天色渐晚,落日沉云雾。
忽然一阵琴声传来,是谁在弹琴呢?
戚继光起身寻去,这声音在那厢,莫非是他?
“唉!”那厢一声长叹。
“原来是他!”戚继光感叹一句,步香阶踏落红穿过花墙,只见一征人,独坐琴旁,但听的琴声叮咚。
“红满枝,绿满枝,宿雨厌厌睡起迟。闲庭花影移。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谭纶弹唱一曲,依琴长叹。来,“唉!一曲惆怅诉相思,不知何时结心同……”
戚继光刚想上去说话,听见他这一句,便又转身要走。不想被花树下的胡宗宪拦住。
“总兵何事?”戚继光拱手。
“你来都来了,怎么不去说两句话?”胡宗宪撺掇着他去搭话。
“他在弹琴,我不好打扰……”戚继光找借口要走。
“偷听是要断弦的,战事在即,断弦可不吉利——”胡宗宪说着把他往谭纶那边推。
戚继光拗不过他,只好上前去与谭纶搭话。
明明平时能与人自来熟的他,如今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谭纶见他来了,抬头看着他,等他自己开口。
戚继光看了他一会说:“大晚上的怎么在这里弹琴,是有什么心事吗?”
“心事……”谭纶看了一眼胡宗宪,今晚是胡宗宪约他来的,说要成就他二人。
“子理,我们去屋里……”戚继光看了一眼屋内,“我们去屋里商议一翻用兵之事吧?”
“商议用兵之事?”谭纶看着戚继光,片刻点头。
三人来到屋内,戚继光到了门口,忽然又转变了心意,他对胡宗宪说:“总兵,我们去书房讨论吧?”
“去书房做甚?”胡宗宪见他变卦,赶忙拉住他。
“去书房与重同袍商议兵法——”戚继光说着要走。
胡宗宪看着在屋里暗自欢喜的谭纶,叹了一声说:“元敬呐,你这样是害死他!”
“我害他什么?我哪里害他了?”
“你既然自己要做这药引子,为什么药下锅了,火都点着了,你这引子反倒不见了呢?”
“您再胡言乱语什么!”戚继光展开扇子扇着风要离开。
胡宗宪见状,拿过他手中的扇子,展开说:“你就拿扇子挡着,闭上眼,把万事就交给我!保准你俩称心如意——”
戚继光接过扇子挡在面前,被胡宗宪推入房内。
胡宗宪听见锁门声,吐舌一笑,不由哼唱起【十二红】。
小姐小姐多丰彩,君瑞君瑞济川才。一双才貌世无赛。堪爱,爱他们两意和谐。一个半推半就, 一个又惊又爱。一个娇羞满面 ,一个春意满怀。好似襄王神女会阳台,花心折柳腰摆,似露滴牡丹开,香姿游蜂采。一个斜欹云鬟也不管堕折宝钗,一个掀翻锦被也不管冻却瘦骸。今宵勾却相思债……[出自昆曲西厢记·佳期](本段来自西厢记)
【纯属虚构,圈地自萌,不喜勿喷!】
【俞戚】戚参将的小心思
春暮,福建的天气逐渐热起来,戚继光坐在海滩上发呆,这次来他带了一串在南京摘来的紫藤萝,这是一百六十年前古树上的花,之前俞大猷一直念叨着想看这棵树开花,可惜去了几次都不是花期,这平江苏倭患途经南京,正好马府紫藤萝开花,便向郑家人要了几串。
因为鲜花保存不长,所以他便做成干花给俞大猷带了来。
可惜俞大猷打仗去了,还没回来,他有些失落,但没办法,谁叫他们生来就是干这个的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心里就是空落落的,听着海风声,他有些难受,多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麻木许多。
他感觉自己每次想时总哭不出来,摔东西也要先想想坏不坏,贵不贵,连发脾气骂人都要先冷静下来。冲动在他这里已经...
春暮,福建的天气逐渐热起来,戚继光坐在海滩上发呆,这次来他带了一串在南京摘来的紫藤萝,这是一百六十年前古树上的花,之前俞大猷一直念叨着想看这棵树开花,可惜去了几次都不是花期,这平江苏倭患途经南京,正好马府紫藤萝开花,便向郑家人要了几串。
因为鲜花保存不长,所以他便做成干花给俞大猷带了来。
可惜俞大猷打仗去了,还没回来,他有些失落,但没办法,谁叫他们生来就是干这个的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心里就是空落落的,听着海风声,他有些难受,多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麻木许多。
他感觉自己每次想时总哭不出来,摔东西也要先想想坏不坏,贵不贵,连发脾气骂人都要先冷静下来。冲动在他这里已经完全消失,太难受了,他这次去郑家求花,看见那一百六十年前的紫藤萝忽然就触动了,心里的冰块就融化了,心就软了。
“元敬!”
戚继光闻声站起来,是俞大猷,他听说戚继光来了,衣服还没换就过来了。
“志辅!”戚继光举着紫藤花挥挥手,向他边走。
“这是什么?”俞大猷接过干花问。
“这是我南京带给你的紫藤萝花啊!”戚继光说,“你不是说想看这颗古树的花吗?”
俞大猷拿在手里,看着戚继光一笑说:“古树开花实属不易,你还摘,小心三保太监晚上来找你问一个偷花窃香的罪!”
“偷花窃香的罪?”戚继光笑道,“那是该问了。”
“怎样说来?”谭纶最近瓶颈期,戏本卡在一半写不下去,听他二人调侃这风月之事便有心记下。
“三宝公若要来我梦中问罪,也不该问我偷花窃香的罪过。一来,我是向他后人要过的。二来我罪不在偷花窃香——”戚继光说到这里转头看向俞大猷。
“那是什么?”俞大猷问。
“我罪在窃玉偷香呀!”戚继光说完赶忙往后退一步。
俞大猷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却也不生气,低头嗅了嗅藤萝花。
“你哪有胆子窃俞偷香啊!分明是他偷光窥香!”谭纶忍不住调侃戚继光。
“你快打住吧!”俞大猷怕他再说出什么荤素不忌的话来。
海风吹来暮春的信儿,那干花经不得千里迢迢路颠簸,海风一吹便散落满地,随着风儿滑落大海。
“可惜了……”戚继光看着海面说。
“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什么?”
“哦,我是说,咱们去商议下一步怎么办吧!最近倭患严重!”
三人转身向驻地走去,谁又能想到如今荒凉的港口是当初永乐年间千帆起航之地了?
圆月当空,海面安静。
“月儿啊月儿,你又出来做甚?”
戚继光靠在门上望着晴空满月,心中平添几分惆怅。
【俞戚】俞总兵的小性儿
俞大猷冷笑一声坐在椅子上,看着过来嘘寒问暖的胡宗宪。
胡宗宪自知理亏,拱手赔罪,他深深作揖要为他整理锦袍。
“可不敢!”俞大猷说不生气那是假的,胡宗宪害他在牢房里受了许多的罪,糟了一肚子冤枉气,他不对戚继光生气,可不代表他不对胡宗宪动怒。
胡宗宪知他生气,也不做过多的辩解,只是拱手赔罪。
“俞总兵,胡总兵也在担心您了……”戚继光站在俞大猷身旁为胡宗宪说和。
俞大猷轻笑道:“他是祖上阴功积德坐高位的贵人,我干什么得罪呢?”
这话说的胡宗宪直摆手。
俞大猷不依不饶继续拿话茬阴阳他道:“胡总兵,您的知遇之恩,俞某怎敢忘恩负义,心生怨恨呢?”胡宗宪听完以袖...
俞大猷冷笑一声坐在椅子上,看着过来嘘寒问暖的胡宗宪。
胡宗宪自知理亏,拱手赔罪,他深深作揖要为他整理锦袍。
“可不敢!”俞大猷说不生气那是假的,胡宗宪害他在牢房里受了许多的罪,糟了一肚子冤枉气,他不对戚继光生气,可不代表他不对胡宗宪动怒。
胡宗宪知他生气,也不做过多的辩解,只是拱手赔罪。
“俞总兵,胡总兵也在担心您了……”戚继光站在俞大猷身旁为胡宗宪说和。
俞大猷轻笑道:“他是祖上阴功积德坐高位的贵人,我干什么得罪呢?”
这话说的胡宗宪直摆手。
俞大猷不依不饶继续拿话茬阴阳他道:“胡总兵,您的知遇之恩,俞某怎敢忘恩负义,心生怨恨呢?”胡宗宪听完以袖遮脸,直呼羞煞。
“哎呀!我还是一头扎入嘉陵江吧!”胡宗宪说完假作要离开。
戚继光赶忙去拦,胡宗宪嚷嚷道:“羞煞人哉!”
“总兵,你要去哪里呀?”戚继光问他。
“我去跳江!去跳嘉陵江!”胡宗宪假意要去寻死。
戚继光看向俞大猷,俞大猷低头偷笑,然后假装疑惑的说:“胡总兵金玉之体嘉陵江可载不下呀!”俞大猷这软糯的福建口音,让这话愈发阴阳怪气。
胡宗宪叹道:“那我就回江西去跳长江!再不行我去南京龙江渡口跳,那里五千料的大船都能载的下,我一准飘起来!”
俞大猷见他滑稽的模样实在憋不住笑了,胡宗宪总是能让他在不经意间破防。
戚继光见状,轻推胡宗宪让他见坡就下,谁知胡宗宪不依不饶,还是吵吵着要跳江,戚继光白眼一翻望天,片刻推他道:“胡总兵你要跳哪条江呀?”
俞大猷双手合十道:“阿弥佗佛,你可千万别跳闽江,死在我的辖区我可担不起。”
胡宗宪说道:“我不跳闽江,我跳嘉陵江,嘉陵江小了,我就从南京龙江渡口跳,我跳长江——”
戚继光感叹一声,无奈何的说:“哎呦,你可别害人了,要跳回你江西跳,可别净赶着我的辖区跳!”
戚继光说罢,又补充道:“横竖你都要带走一个,你回江西去跳,把谭子理带走吧!”
谭纶从门口探头,里面在密谋什么?
胡宗宪见俞大猷消了气,走到门口去拉谭纶,谭纶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去指着。
“我把他带走了,谁给俞总兵寄药方呢?”胡宗宪指着谭纶说。
“真该撕烂你这张臭嘴!”俞大猷站起身看着他哭笑不得。
“他这张嘴,解矮精碰着都要躲起来!”
一时间气氛又欢快起来。
【俞戚】小故事
【俞大猷冤狱】
眼看着俞大猷被带走,戚继光气愤的看着胡宗宪,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了?这不是陷害忠良吗?
“胡总兵,您怎么这样了!”戚继光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继光,我若不这样今天被带走的就是你了!”胡宗宪也不想可是在保俞大猷和戚继光之间他选择了戚继光和自己,他承认他自私。
“您……”戚继光瘫软在椅子上,“可是锦衣卫的大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能怎么办?我只是想让他罚奉也没想到他会被锦衣卫带走!”胡宗宪失算了。
“您……我年轻我能受罪,我是您和他的下属,您二位怎么处置都行,为什么您非要把所有责任推给他?”戚继光心里非常难受,“这是我的责任,您打我板子...
【俞大猷冤狱】
眼看着俞大猷被带走,戚继光气愤的看着胡宗宪,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了?这不是陷害忠良吗?
“胡总兵,您怎么这样了!”戚继光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继光,我若不这样今天被带走的就是你了!”胡宗宪也不想可是在保俞大猷和戚继光之间他选择了戚继光和自己,他承认他自私。
“您……”戚继光瘫软在椅子上,“可是锦衣卫的大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我能怎么办?我只是想让他罚奉也没想到他会被锦衣卫带走!”胡宗宪失算了。
“您……我年轻我能受罪,我是您和他的下属,您二位怎么处置都行,为什么您非要把所有责任推给他?”戚继光心里非常难受,“这是我的责任,您打我板子,罚奉我都认了,可这事情和俞总兵根本没关系!”
“我没想到!”胡宗宪也很后悔,他真不知道这事情会被闹到这么大,“我耍小孩子心眼失算了,我没想到这事情闹成会这样!”
一年后,俞大猷被释放,戚继光不敢面对他。
“怎么我出来了你心虚了?”俞大猷显然对这事情有气。
“……”戚继光低下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
“戚继光,你不怕我以后给你穿小鞋?”俞大猷把手搭在戚继光肩膀上。
“您特别恨我吧……?”戚继光也不知道怎样对他道歉。
“嗯!”俞大猷点头。
戚继光抬起头看着俞大猷说:“今天我擅自休息,您罚我吧……”
“你把我当小孩子?”俞大猷听完一笑。
“那……您?”戚继光发现俞大猷笑了。
“我知道事情和你没关系。”俞大猷虽然很生气,但他不能胡乱找人撒气。
“你吃了不少苦吧?”戚继光拉着俞大猷坐下。
“没事,比战场上轻不少!”俞大猷看着戚继光,戚继光低下头挽起他的袖子。
假如郑和是孩他爹(沙雕)
“干爹!我爸打我——”戚印小可怜跑到郑和身旁扯着袖子呜咽。
“你好意思告状!”戚继光也很生气。
“不就是集合起晚了一点嘛……您犯得着打我二十棍嘛7!”
“我说,戚将军,教育孩子怎么能这么打呢?”
“一点点?早上集合他下午才到这叫一点点点?”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拉着我去喝酒,还把我灌醉了!”
“咳咳!”
“戚将军,您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认了一堆干叔叔,干伯伯……”
“咳!”
“也不知道是谁给张首辅送……”
戚继光冲过去捂住了戚印的嘴。
“好了,我不罚你,下次不可!”
郑和若有所思的看着戚继光,片刻露出...
“干爹!我爸打我——”戚印小可怜跑到郑和身旁扯着袖子呜咽。
“你好意思告状!”戚继光也很生气。
“不就是集合起晚了一点嘛……您犯得着打我二十棍嘛7!”
“我说,戚将军,教育孩子怎么能这么打呢?”
“一点点?早上集合他下午才到这叫一点点点?”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拉着我去喝酒,还把我灌醉了!”
“咳咳!”
“戚将军,您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认了一堆干叔叔,干伯伯……”
“咳!”
“也不知道是谁给张首辅送……”
戚继光冲过去捂住了戚印的嘴。
“好了,我不罚你,下次不可!”
郑和若有所思的看着戚继光,片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