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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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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D爱

完结文:片段十三-书房节选

聚会后,宇休整了一周才缓过来,瘫痪位置太高,连带着心肺功能也弱,我看他身体已经达到最理想的状态才允许他办公。


午睡起床后的宇半躺在高背轮椅里,由护工推着出来。


家里虽然恒温,我穿着轻薄,可还是给他加上了一件针织外套,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薄绒开档裤,在家里为了方便清洁更换,他都是穿的特制开裆裤,裤裆位置垫着白色尿片,这两天喝水多,他非要插管,所以没包纸尿裤,从尿片里延伸出一条透明的留置尿管,随着轮椅的推动黄色液体偶尔流过管子,轮椅扶手边挂着的尿袋已经存了小半袋液体。


因为是C6位置的瘫痪,锁骨以下完全丧失知觉和运动能力,宇的头颈都依靠在轮椅定制颈托里,双手被动安放在扶手托内,腋下......

聚会后,宇休整了一周才缓过来,瘫痪位置太高,连带着心肺功能也弱,我看他身体已经达到最理想的状态才允许他办公。


午睡起床后的宇半躺在高背轮椅里,由护工推着出来。


家里虽然恒温,我穿着轻薄,可还是给他加上了一件针织外套,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薄绒开档裤,在家里为了方便清洁更换,他都是穿的特制开裆裤,裤裆位置垫着白色尿片,这两天喝水多,他非要插管,所以没包纸尿裤,从尿片里延伸出一条透明的留置尿管,随着轮椅的推动黄色液体偶尔流过管子,轮椅扶手边挂着的尿袋已经存了小半袋液体。


因为是C6位置的瘫痪,锁骨以下完全丧失知觉和运动能力,宇的头颈都依靠在轮椅定制颈托里,双手被动安放在扶手托内,腋下、腰腹、大腿、小腿都被四指宽的黑色束缚带固定着。


“要去书房吗?”我放下手里的花,帮他整理外套下摆。


“嗯,陪我”宇吃力的微抬起右手臂,手掌软软的塌拉着。


“好,怎么盖毯都不搭呀!”我握住他手,正准备让护工去卧室取。


“不用,裤子厚”宇头颈在轮椅颈枕里蹭蹭,微微低下头瞟了一眼。


“好吧”我手伸入宇裤腰内,把有点松垮的尿片往上提了提,再顺了顺开裆裤两边,宇双腿间只隐约露出了一点白色。


推着他到书房,房间里是恒温也不用担心他冷,帮他戴上无框眼镜,完全无力的左臂被轮椅扶手托扶着,在他左手心塞入一个棉卷,棉卷刚好可以被蜷缩的手指虚虚握住。右手戴上长臂助力手套,软蜷的五指被动撑开,借由助力手套的摩擦力,勉强可以控制特质的鼠标和翻动文件。


我在旁协助打开文件,他依靠蜷缩僵硬的指节翻页,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般很少给予他帮助。


“这两份需要按手印”因为签不了字,最为重要紧急的文件需要宇按手印为依据,下面人员才能立即执行。


“好”我打开书桌上的印泥,取下他已经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助力手套,托着宇无力下垂的右手腕,抻直了他微蜷萎缩的大拇指,引着他沾上印油,在需要签名的地方按下去。


弄好后再用湿巾替他擦干净,全程他的手指没有动过一下。宇右手拇指和食指虽然保留知觉,但却没法自主活动,只有手腕还保留着轻微的活动能力。


我手一松开,宇的手指立刻恢复到五指微微蜷缩的状态,毫无自控能力。而且十指不光软蜷,连手背肌理都塌陷了,手掌手腕又平又薄。瘫痪位置太高,复健效果差,手臂功能受限,天气身体状态好的情况下,勉力抬至胸前的右臂可以佩戴辅助手套依靠手腕短时间活动,但自己戴辅具吃饭是做不到的,一日三餐包括喝水,全靠人照顾。


我帮宇合上文件,把他的轮椅往外微微退出一些,宇的右手也被我扶到轮椅手托里,再握住他完全无自主活动能力的左手轻柔按摩,十指交握活动他的手腕,却突然感到他轻微的抖了一下。


“是不是觉得憋?”我敏锐的看看轮椅边上挂着的尿袋,尿/液和一个小时前并没有多少量的变化。


“嗯,好像有点”宇的头搭靠在颈枕里难耐的动动,膀胱废用,除非憋胀感强烈,否则他对两便完全无从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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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薄荷
没有知觉就是容易受伤,转移到轮...

没有知觉就是容易受伤,转移到轮椅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脚了,这么一对比,显得左脚足下垂更严重了

没有知觉就是容易受伤,转移到轮椅的时候不小心压到脚了,这么一对比,显得左脚足下垂更严重了

街谈巷议

谁懂啊啊啊啊啊啊

《南风知我意》竟然播出了,都十几集了,我怎么现在才知道

等了好几年了啊,之前还以为播不了了

[图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云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风知我意》竟然播出了,都十几集了,我怎么现在才知道

等了好几年了啊,之前还以为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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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D爱

完结文:《隐忍的爱》第十六章节选

梁父,梁母如期而归,连日的阴雨也已过去,前两日亭亭和小陈不间断的为杰按摩和理疗还是有很不错的效果,疼痛和痉挛都没有再来骚扰他。


因为杰身体的不便,还有梁父梁母的坚持,亭亭他们没有去接机,但一早就让司机去早早侯着,而亭亭也没闲着,大早伺候着杰起了床,用过早餐,就开始和季厨忙碌开了,她可是答应了妈妈,他们回来的第一顿饭,吃她的拿手菜!


亭亭开心的准备着丰盛的午餐,弯弯的嘴角泄露出了她的好心情,要说唯一的不开心,就是杰的倔脾气,让他把管撤了,用尿布,他怎么都不干!要是不小心感染了,着罪的是他,心疼的可是她呀!


听见花园外响起的喇叭声,亭亭洗净手,快步朝门口走去。


 ......

梁父,梁母如期而归,连日的阴雨也已过去,前两日亭亭和小陈不间断的为杰按摩和理疗还是有很不错的效果,疼痛和痉挛都没有再来骚扰他。


因为杰身体的不便,还有梁父梁母的坚持,亭亭他们没有去接机,但一早就让司机去早早侯着,而亭亭也没闲着,大早伺候着杰起了床,用过早餐,就开始和季厨忙碌开了,她可是答应了妈妈,他们回来的第一顿饭,吃她的拿手菜!


亭亭开心的准备着丰盛的午餐,弯弯的嘴角泄露出了她的好心情,要说唯一的不开心,就是杰的倔脾气,让他把管撤了,用尿布,他怎么都不干!要是不小心感染了,着罪的是他,心疼的可是她呀!


听见花园外响起的喇叭声,亭亭洗净手,快步朝门口走去。


 “去书房通知少爷,老爷,夫人回来了,推少爷下来的时候小心点”亭亭叫住一位佣人,轻声吩咐。


最先进门的不是梁父,也不要梁母,而是最可爱调皮的旺仔,它激动的围着亭亭转个不停,然后趴在她的脚边,对她撒娇,看着憨态可掬的旺仔,亭亭忍不住把它抱入怀中,轻揉着它光滑柔软的巧克力色毛发,握握它的小爪子,旺仔粉色的小舌头轻舔着她的手心,亭亭‘呵呵’的笑出声。


杰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这一幕,她疼爱的抱着小狗哄逗,甚至亲密的亲吻它毛茸茸的额头,可想她以后会多么喜欢孩子,可自己却根本没有能力为她带来这些。


挥手让推他出电梯的佣人离开,自己滑动着轮椅在亭亭身边停下,除开她,他极少让别人控制他的轮椅。


旺仔用圆圆黑黑的眼睛看着亭亭身边的人,激动的想挣脱出亭亭的怀抱。


 “别去,别去,他会欺负你的”亭亭一边说笑着一边把旺仔放到杰搭盖着毯子的腿上。


旺仔闭上眼睛,由着主人修长的手指梳理自己的毛发。亭亭心里有一块地方柔软到发酸,从心里扩散到眼中,连一只小小的动物都可以那么体贴着他,在杰身边,旺仔从不吵闹调皮,总是那么可爱,那么讨好的卷缩在他腿上。杰任由它趴在自己腿上,伸手挠挠它的下巴,旺仔伸长脖子,闭着眼睛的搞笑表情,让杰也弯起了嘴角。


 “爸,妈”亭亭挽着两位老人的手,拉着他们坐入沙发,自己又快步回到杰身边,推着轮椅来到沙发旁。


 “要不要坐到沙发上?”亭亭轻伏在杰耳边。


 “不用了”一会儿要用午餐了,让亭亭扶着自己上下轮椅也麻烦。


亭亭点点头,在杰身边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把旺仔抱入自己的坏里,不能让它一直压在杰腿上,他的下/半/身血液流动缓慢,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一点大意,往往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旺仔不依的弓弓背,亭亭拍拍它,它也就安静了下来。


 “心雨在那边怎么样?”杰靠入椅背里,父母回来,身上还带着澳洲的阳光,她也应该出去走走,看看,不应该一直被约束在他身边。


 “她呀!说是读研,简直就是玩,反正有你这个袒护她的哥哥养着,她怕什么呀!”梁母说起她的那个女儿,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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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谈巷议

梦到在一个大别墅里,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在大厅弹钢琴,太帅啦

梦到在一个大别墅里,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在大厅弹钢琴,太帅啦

吃点猫条
配个字:别乱动喔你小子

配个字:别乱动喔你小子

配个字:别乱动喔你小子

月影D爱

完结文:片段十四节选

“姐姐,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才肯等我?”他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让我不敢直视。


“思沐,不要这样,你总要长大,不可能和我永远。。”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姐姐,我们去放风筝吧!小时候我们不开心就喜欢放风筝,把不愉快随着风筝飞高而远远抛掉”边说着他兴高采烈的拉着我就往宅子里跑去。不知何时,瘦瘦小小的已经高出我快一个头,他拉起我手,我竟挣脱不开。


“今天没有风。。”他的孩子性情,说风就是雨。


“有的,等我们拿出来就有了,风筝飞上天,姐姐就要等我一起去留学,嘻嘻”他两步跨做一步,不到半分钟就从二楼拿了风筝下来,是我陪他一起做的,他格外珍惜的那只。......


“姐姐,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才肯等我?”他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让我不敢直视。


“思沐,不要这样,你总要长大,不可能和我永远。。”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姐姐,我们去放风筝吧!小时候我们不开心就喜欢放风筝,把不愉快随着风筝飞高而远远抛掉”边说着他兴高采烈的拉着我就往宅子里跑去。不知何时,瘦瘦小小的已经高出我快一个头,他拉起我手,我竟挣脱不开。


“今天没有风。。”他的孩子性情,说风就是雨。


“有的,等我们拿出来就有了,风筝飞上天,姐姐就要等我一起去留学,嘻嘻”他两步跨做一步,不到半分钟就从二楼拿了风筝下来,是我陪他一起做的,他格外珍惜的那只。


“姐姐,走”思沐再次抓起我的手向后院跑去。


洛宅是园林式建筑,这栋老宅已屹立百年,参天大树错落有致,穿过树林和小溪,我们在宽阔的草坪上停下。


“我来放,姐姐每次都放不高呢”他骨节分明的手扬起风筝,修长双腿健步如飞,青春活力又英俊帅气的少年模样,谁又能不心动呢!


“你慢一点,别摔了”我跟在他身后跑起来,春日的阳光微风如此美妙。


“哈哈,姐姐,你看飞那么高了,姐姐要等我一起去留学啦”他扭头看我,笑得神采飞扬,一边向前奔跑一边看我是否跟上他的步伐。


“思沐,停下!洛思沐。。”


“啊”我满头大汗睁开眼,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心情,看着身旁的洛思沐,还好没有吵醒他。


昨晚因为幻肢痛,他折腾到半夜,服药后按摩师进来按摩许久才睡着。


那场意外发生得如此突然,风筝碰到高压线只是一瞬间,我话音未落他已被高高抛起,摔落时背脊重重砸在石阶上,造成胸线以下不完全性截瘫,深三度烧伤让他不仅四肢完全截肢,连下面都被一并切除,只能把料道移植在了会营。


看着那场意外给他带来的伤害,我后悔得想杀了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爽快答应等他,或许直接拒绝,而是陪他任性!


“咳咳。。嗬嗬”思沐还没睁眼,胸间的喘鸣音先起,我连忙把他扶起靠在我怀里帮他咳痰。没有四肢的他如同婴儿般被我抱着,为了固定纸尿裤和束缚残端,晚上睡觉穿着的是特质弹力连体衣。


“喝点水”我把吸管喂入他口中,等他侧开头才放下水杯。


把海绵垫塞在他身下托着他的臀部,思沐双腿沿腿缝切除,没有一点残肢,倒锥形吓体只有在海绵垫的支撑下才能勉强坐住。


帮他坐稳我才控制护理床升高床头,一手扶着他腰帮他掌握平衡,一手帮他解开暗扣脱下连体衣,再把他抱进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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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D爱

完结文:《隐忍的爱》第十五章节选

吩咐佣人把早餐拿进卧室的空挡,亭亭控制着床面抬起一个不高的角度,让杰无力而疼痛的腰尽量不用承受压力,再候着他漱过口,佣人刚好把早餐拿进来。

 “今天是三明治哟!我亲自下厨,梁大少爷可要赏脸吃光呀!”

看着坐在床边,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刻意扬起的讨好笑容,双手捧起盘子的小女人,他原本没有什么胃口,却硬不下心来拒绝,勉强自己吞下那不大的三明治,盯着亭亭手里那大半杯牛奶,杰闭上眼睛,摇摇头。知道他用那药后有点些许的厌食,自己也就没敢勉强,拿起餐巾帮他做了清洁,把桌上的报纸递到他手中,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喝了那杯牛奶,再配了一个三明治,也就解决了早餐。

靠在窗户上,隐约可以听见外面的点点雨......

吩咐佣人把早餐拿进卧室的空挡,亭亭控制着床面抬起一个不高的角度,让杰无力而疼痛的腰尽量不用承受压力,再候着他漱过口,佣人刚好把早餐拿进来。

 “今天是三明治哟!我亲自下厨,梁大少爷可要赏脸吃光呀!”

看着坐在床边,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刻意扬起的讨好笑容,双手捧起盘子的小女人,他原本没有什么胃口,却硬不下心来拒绝,勉强自己吞下那不大的三明治,盯着亭亭手里那大半杯牛奶,杰闭上眼睛,摇摇头。知道他用那药后有点些许的厌食,自己也就没敢勉强,拿起餐巾帮他做了清洁,把桌上的报纸递到他手中,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喝了那杯牛奶,再配了一个三明治,也就解决了早餐。

靠在窗户上,隐约可以听见外面的点点雨滴声,移开原本停留在书面上的视线,见杰半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点击着本本的屏幕,估计又是在关注股市,财金,看看时间,离上一次小陈按摩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从飘窗上轻步走到床边,坐上床尾,把薄毯一层层叠到杰的腹部,手放在杰套着睡裤的下/半/身开始力道适中的按摩。

 “不用了,小陈才做完没多久”杰抬起头,看像床尾忙碌的亭亭。

 “想吃抗痉挛的药了,是吧!”亭亭冷冷的甩出一句,自己的身体,就不知道多爱惜一点,想到这个就生气。

杰把目光再次放到面前的屏幕上,算了,随着她吧,这样的温柔和爱护,他还可以享受多久呢?!

午餐,杰的胃口依旧不佳,哄着逗着才喝下两小碗粥,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可。。。,唉!想着那让他多吃下一口的艰难,亭亭无助的叹口气。把杰手中的电脑移开,放平床。

 “休息一下,别用脑过度了,等脑细胞死光,你就变白痴了”亭亭轻笑着,说得半真半假。

 “要是我真变白痴了,你还要我吗?”侧着头,看着正为自己整理毯子的亭亭,杰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幼稚的问题,但他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口。

 “不要。。。”偷偷看了一眼杰原本就不好,现在颜色却更差的脸,立刻说出了后面那两个字。

 “才怪”

亭亭嘿嘿的笑着,脸上有种奸计得逞的小得意。

 “躺下来”杰静静的看着亭亭那虽然带笑,却满是血丝的大眼睛,昨晚又为自己担心了一整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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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春晖

握住柏叵骨节分明,修长纤细,苍白如雪的双腿,却温暖如春阳般细腻柔软,光滑无瑕,宛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宛若皎月般清冷绝尘,仿佛谪仙般完美无瑕,令人心动神往,心驰神往,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握住柏叵骨节分明,修长纤细,苍白如雪的双腿,却温暖如春阳般细腻柔软,光滑无瑕,宛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宛若皎月般清冷绝尘,仿佛谪仙般完美无瑕,令人心动神往,心驰神往,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十八#toya
第一次找到组织哈哈哈   来看...

第一次找到组织哈哈哈

  来看看我自娱自乐的渣画吧

第一次找到组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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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D爱

完结文:片段十五-花房节选

两个月前的盛大婚礼好像还在昨日,蜜月旅行回来我又投入繁忙工作,两大集团的事务,就算有职业经理人,还是有太多重大事务需要我亲自过目。


“钟亦辰,你的身体到底还要不要了?又在工作”书房门被大力推开,看着门口眉头紧皱的可人儿,我笑着向她伸出右手。


“没事了已经”上周因为出差两天,她要准备新曲目没跟着,我插管引起尿道感染,被这个小悍妇勒令一周都没准去公司,只能她不在家的时候处理一下紧急公务。


“我就去拿个乐谱,你就偷偷起床办公!”贝妮快步走到书桌前,握住我的手。


“躺得腰痛”话音才落,一双小手已经放在我腰间。


“说得好像你能感觉到腰似的”她小声嘀咕,话虽这样说,那双小手还......

两个月前的盛大婚礼好像还在昨日,蜜月旅行回来我又投入繁忙工作,两大集团的事务,就算有职业经理人,还是有太多重大事务需要我亲自过目。


“钟亦辰,你的身体到底还要不要了?又在工作”书房门被大力推开,看着门口眉头紧皱的可人儿,我笑着向她伸出右手。


“没事了已经”上周因为出差两天,她要准备新曲目没跟着,我插管引起尿道感染,被这个小悍妇勒令一周都没准去公司,只能她不在家的时候处理一下紧急公务。


“我就去拿个乐谱,你就偷偷起床办公!”贝妮快步走到书桌前,握住我的手。


“躺得腰痛”话音才落,一双小手已经放在我腰间。


“说得好像你能感觉到腰似的”她小声嘀咕,话虽这样说,那双小手还是乖乖的放在我腰间帮我揉捏。


“反正我这个瘫子都没感觉,那你还揉它干嘛”我靠在轮椅舒适的椅背上,任她照顾。


“有的人多的是地方没知觉,还不是一样很勤勉,不给还发脾气呢”她取笑我。


前几天我想要,因为尿道感染她没许,我发了一通脾气,还说了些埋汰话,身体不适的时候她顺着我,现在是要和我秋后算账了。


“钟亦辰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说什么:反正做着也没感觉、怕是满足不了我,还有什么:不光瘫了动不了、残肢看着都恶心,你再说试试,那大家以后都别做了,反正得不到的是我,你不用在意的”贝妮说着眼尾就有些泛红,她照顾我这么长时间,我身体的无助让她心疼万分。


“对不起我错了,我们去花房看看好不好?你前两天不是说金沙树菊要开了吗?陪我去看看”我抱住她,宠溺的吻吻她手腕。


松开轮椅手刹,贝妮推着我下了室内电梯再穿过厅堂,经过室外泳池一段距离后,才来到玻璃花房内。


名贵花卉当然要细心呵护,就如她一样,花朵争相开放,但都不如她娇艳。


“亦辰,还没有开呢”看着那株兰花含苞待放,贝妮语气里的小小失望,更显她可爱。


“好事不着急的”我抿嘴一笑,意有所指。


天气正好,花房里一片暖阳,她靠在摇椅里和我谈笑。


“对了,排过了吗?”她站起来,蹲下身手轻放我小腹上。


我摇摇头,贝妮按下唤人铃,让佣人赶紧把清洁护理用品拿过来。


午后气息慵懒得令人睁不开眼,我缓缓伸出舌头撬开了她齿间,寻到了她的舌用力纠缠,右手也情不自禁的从她腰上往下滑。


“亦辰,干嘛?”贝妮拦住我手,含着我舌模糊不清地问。


我动了动手腕挣脱她:“我想要”


“那我推你回房”光天化日,怎么敢在这花房里。。


“不怕,没人会来”我不依的把手继续往下探,很快就伸到了她裙底。


“可是。。”


“妮儿,我想要。。给我。。”我这样一求她,她自然是允的。


贝妮拉着轮椅往旁靠一靠,让茂盛的绿植隐隐约约遮挡住我们。接着就欺身靠向我,双腿并拢把我下身唯一的右腿夹在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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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D爱

完结文:《隐忍的爱》第十四章节选

“啊”额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亭亭睁开了酸涩的眼睛,转动有些不适的脖子,入眼的是一片白色,鼻中浓浓的消毒水味,让她知道自己肯定在医院里,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亭亭立刻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突然的移动让她感觉到一些眩晕。


 “嫂子,小心点”一双纤细的手扶稳她的身体。


 “心雨,你哥哥怎么样?没事吧?”亭亭看清身边的人,连忙抓住她的手,打着点滴的手因为用力针头滑出手背,血珠顺着手滴留在床上。


 “我去叫护士”心雨红着眼睛站起来。


 “我没事,你哥到底怎么样?没事的,是吧?”亭亭不顾那点小伤口,她只想快点确认杰没事,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伤,除开额头有......

“啊”额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亭亭睁开了酸涩的眼睛,转动有些不适的脖子,入眼的是一片白色,鼻中浓浓的消毒水味,让她知道自己肯定在医院里,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亭亭立刻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突然的移动让她感觉到一些眩晕。


 “嫂子,小心点”一双纤细的手扶稳她的身体。


 “心雨,你哥哥怎么样?没事吧?”亭亭看清身边的人,连忙抓住她的手,打着点滴的手因为用力针头滑出手背,血珠顺着手滴留在床上。


 “我去叫护士”心雨红着眼睛站起来。


 “我没事,你哥到底怎么样?没事的,是吧?”亭亭不顾那点小伤口,她只想快点确认杰没事,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伤,除开额头有些疼痛,她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车祸时,杰抱住了自己,他的伤肯定会重一些,但应该没什么事吧!


心雨看着亭亭迫切的表情,自己没有办法骗她,她也需要嫂子和家人一起坚强面对。


 “哥哥还在ICU,还没度过危险期”心雨说完,再也止不住泪水。


亭亭木然的看着心雨,好一会儿,嘴角才扯起一丝勉强的笑。


 “你又和你哥一起逗我,是吧!你们兄妹两就喜欢欺负我,别拿这事开玩笑,我可生气的”不会的,杰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场车祸就倒下呢!他肯定是生她气了,和心雨一起吓唬她,什么ICU?什么还没度过危险期?她不会相信的!看着一直没有停止哭泣,沉默不语的心雨,不安在亭亭心中渐渐扩大。


 “你骗我的,是吧?心雨”连她自己都听见了她声音里的绝望。


心雨只是看着她,轻轻摇摇头。


 “不!不会的!!”松开一直拉着心雨的手,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亭亭跌跌撞撞的冲出病房,心雨搀扶着她来到同一医院楼上的ICU重症监护室。


 “妈妈在里面陪着哥哥,一个时段只能进去一个人”心雨想扶亭亭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下,她轻轻推开心雨搀扶着自己的手,双手压住胸口透过玻璃窗只能模糊的看着杰躺在病床上,身体上连接着很多管子和仪器,她的心仿佛被无数双手紧紧掐住,让她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就那样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护士和医生不停的进进出出,不知过了多久,梁母和一位年长的医生一起走了出来。


 “我们一起去院长办公室吧”梁母脸色苍白,原本优雅的妆容和服饰也有些凌乱。拍拍媳妇的肩头,示意心雨扶着亭亭,一行四人来到不远处的办公室。


 “各位请坐,梁少爷转院过来的时候情况很危急,几处内脏都有大出血,右腿在车祸中损伤严重,迫不得已,我们只能实施坏死肢体切除手术,也就是截肢,尽最大努力保留住了大腿中部以上20CM”院长把手中的X光片展示在她们面前。


 “截肢?!”亭亭捂住自己颤抖的唇,她不敢相信院长所说。不,杰那么骄傲的人,怎么接受得了自己失去一条腿,成为一个残疾人的事实!她到底干了什么!干了什么呀!!


 “截肢不是最严重的,梁少爷的脊椎在车祸里受到重创,虽然我们在第一时间进行手术抢救,但很遗憾,损伤是完全性的,也就是说,梁少爷会从腰部以下瘫痪,失去所有知觉和运动能力,虽然我们已经尽全力,但我依然感到很抱歉”老院长说完后也深深叹口气,他的心里也为这个优秀的年轻人遗憾,以后的生活,对他来说是艰难的,梁氏在医疗方面为很多人都提供了帮助。


梁母和心雨从一开始就清楚大部分杰的病情,虽然听见医生证实后更加伤心却也能接受,而亭亭却完全呆住了,一切来得太突然,她只是一点轻伤,怎么也没想到,杰会伤得那么严重,以至会留下永远的残疾。回想起那个紧得让她窒息的拥抱,他就用他的身体保下了她的周全,而他自己呢?如此严重的后果,叫他怎么承受!他清醒后,了解了自己的情况,会有多恨她!是她害杰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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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

  换了好几个码了,老放不上来也知道为什么T^T

  换了好几个码了,老放不上来也知道为什么T^T

"超挖坑兽qaz

梧桐园事件簿42·谢瞳·学院历险

  告别了可爱的小姐姐靳苗以后,谢瞳跟着子涵回到寝室。

  “啊,在这。”在桌子上熟悉的位置摸到自己的手机,谢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解锁,听了听QQ微信的消息,还好,这几个小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瞳瞳真是,重度手机控患者。”子涵在一边笑道。

  “那你说,我这种眼睛看不见的人,还有什么可玩的。”谢瞳无奈地耸耸肩。

  “下午干嘛,要不要出去玩?”

  “你还有心情出去玩?”谢瞳嗤之以鼻,“上午复习了文化课,下午当然是准备专业课的期末作业。”

  “你们还有专业课的作业?”

  “那当然,一篇世界音乐史的综述论文,一首自己的弹唱作品。哈。”谢瞳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听上去...

  告别了可爱的小姐姐靳苗以后,谢瞳跟着子涵回到寝室。

  “啊,在这。”在桌子上熟悉的位置摸到自己的手机,谢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解锁,听了听QQ微信的消息,还好,这几个小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瞳瞳真是,重度手机控患者。”子涵在一边笑道。

  “那你说,我这种眼睛看不见的人,还有什么可玩的。”谢瞳无奈地耸耸肩。

  “下午干嘛,要不要出去玩?”

  “你还有心情出去玩?”谢瞳嗤之以鼻,“上午复习了文化课,下午当然是准备专业课的期末作业。”

  “你们还有专业课的作业?”

  “那当然,一篇世界音乐史的综述论文,一首自己的弹唱作品。哈。”谢瞳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听上去挺麻烦的,不过对我来说比政治课考试还是简单些。”

  “哇哦,才大一就写综述啊,什么魔鬼专业。”

  “沈老师的课就是这样的。唉。”谢瞳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好在我已经有思路了,今天下午就写一部分。我读屏输入的,汉字不一定对,到时候校对就拜托你啦。”

  “好吧。”子涵答应道,“那我不吵你,我到外面走廊上去背书。”

  寝室里安静下来。谢瞳打开电脑,坐下,开始码字。虽然说是有思路,但写文章实在不是她擅长的事,写着写着,脑子里就开始往外蹦别的东西,比如子涵毛茸茸很好摸的轮椅扶手,比如前几天路过商店听过的一首很好听的圣诞歌曲。她写一会,就走一会神,再摸到手机刷一会,结果直到下午三点,也没写几排字。

  唉,实在是憋不出来。她放弃了,今天看来不适合写文章,要不还是去把歌录了吧。

  歌其实是现成的,就是今年校庆晚会上唱过的《梧桐星座》。不过谢瞳把它重新编了一下,加入了对唱和合声,这样听起来更有梧桐园大家庭的感觉吧。虽然一开始是想邀请梧桐园的姐妹来录的,不过看大家期末都挺忙,谢瞳也不好意思占用大家的时间。

  不如找那家伙……那个跟我一起上过艺考课的外省姑娘,她去年艺考差几分没过,听说是在一边准备二战,一边找了个推拿店打工,空闲时间应该多一些吧。

  她心里想着,手指就在手机上不停地划拉着翻列表,侧耳听着读屏软件传来的声音。

  夏白,夏白,夏白……啊,找到了。

  不管那么多,直接call她视频。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哈喽,小可爱?”手机一震,那乐乐呵呵的声音就传了来,跟平素有太多东西看不惯的大小姐谢瞳比起来,出身普通家庭的夏白天真烂漫,是个大乐天派,跟她相处起来总是很轻松。

  “干嘛呢?”

  “在医院呢。”

  夏白的回答让谢瞳心里一沉,赶忙问道:“怎么搞到医院去了?没事吧?”

  “哎呀,就昨天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对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谢瞳一听就急了,傻子啊,眼睛看不到一个人乱跑什么!她连珠炮似的问:“被车撞了?要不要紧?你爸妈呢?还有谁在?司机抓到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回应她的却是一串爽朗的笑声,“逗你的啦,你真可爱,就是例行的来看看眼睛,老毛病了,没事的。”

  X,又被她耍了。谢瞳只觉得自己眼睛肌肉一抽,连忙用手按住,露出虎牙说了句:“信不信我顺着网线来杀你。”

  “哎哟,我好怕。”

  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个“噗”的笑声,不是夏白的声音。

  “旁边还有人在?”谢瞳问道。

  “对呀,这次住院,病友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你说巧不巧,我们聊得可开心了,不像某人大半年不理我,哼。”

  “哪有大半年,你就贫吧。”谢瞳按着眼睛,嘴角被这家伙猫咪般撒娇的声音逗得微微一翘,现在该我反击了,“唉,本来有首歌想找你合作录一下,不过嘛,你在住院就算了。”她故意这样说道。

  “欸,别呀。”夏白果然急了,“能不能等我两三天,最多五天我就出院了。”

  “来不及,这边期末作业急着用。”谢瞳继续欲擒故纵

  “别嘛,求求你,带我上次镜,姐姐。”那边几乎是哀嚎了起来。

  “你急什么,反正只是作业,又不是真上电视……”嘿嘿嘿,上套了。

  “作业也请带上我!”

  “赖皮……”谢瞳装作无奈,却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打算这会去学院录一声部,二声部我也录好了发给你,你这几天抽空练练,五天之内,录好了发给我,我找人mix,不准放鸽子啊,就等你五天。”

  “好耶!你最好了,瞳瞳!”那边开开心心地挂了电话,谢瞳捧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找到个打白工的冤大头还不开心啊。

  “跟谁聊呢,这么开心?”子涵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不知啥时候她又进来了。

  “哦,我以前的一个同学。”谢瞳一边说一边取下听电脑读屏的耳机,“你怎么进来了?”

  “听见你在打电话。”子涵顿了顿,“你以前不是读的挂名高中吗,实际上是在家学的,哪有同学?”

  “有一个,高三寄宿在我启蒙老师那,我俩一起练过一段时间艺考。”谢瞳说道,“嗯……她也是盲人。”

  “哦。”子涵的轮椅在斜后方发出些响动,大概是把自己往床上挪。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好像在你电话里听见我妹笑了一声。”

  “不可能吧,都不认识。”谢瞳笑了笑,“你是不是太想她了,听谁声音都像。”

  “可能是吧,唉。”子涵叹了口气,“我俩从小到大,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快了,还有一周多就回去了。”谢瞳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记着谱子的盲文本,盲杖,还有这次一定不会再忘的手机。

  “唉,瞳瞳。”子涵又叹了一声。

  “干嘛啊,老是唉声叹气的。”谢瞳烦了起来,本来看不见到处摸东西就很费精力,她还在我耳边嗡嗡,“我找东西呢。”

  “你说我怎么在家转移这么轻松,在外面就老是出丑呢。”听起来,像是她成功转移到床上以后发出的感叹。

  “你才受伤多久,平时锻炼又不认真。”她又开始了,谢瞳可不惯着,“要想不出洋相,好好把你手臂和腰上的力气练大一点啦。”

  对面进入了习惯性的低落期,一句话也不说了。不说话也好,反正我要出门了,眼不见为净,谢瞳收拾完桌上的东西,又伸出一只手沿着一侧冰凉的墙面摸,找到挂在那里的吉他,取在身上背好。

  “我去学院啦,拜拜。”

  “嗯。”子涵只是含糊地咕哝了一声,过了几秒,就在谢瞳马上准备关门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一句:“路上小心。”

  “知道了。”谢瞳听她的声音似乎在哭,把门关上以前,又补了句,“额……刚才我话说重了,对不起。”

  啪嗒,门关上了。

  子涵不要紧的,她总是时不时陷入低落,但梧桐园的氛围总是很适合疗伤,她的低落情绪很快就会过去。实在不行,自己晚上回来的时候,给她带金拱门好了。

  谢瞳这样想着,关上自己的房门,路过的时候又摸了摸隔壁,302门户紧闭,侧耳听里面似乎没有动静,大周末的,不知道聪聪和思敏去了哪里,说不定也在哪个自习室奋战呢。

  她展开盲杖,左右敲着,下了电梯,走出院门。去学院的路已经非常熟悉,走多少步,盲道路过多少个点,每个点该往哪边转,都一一在自己心里。今天的太阳似乎格外的大,空气干爽暖和,有阳光的味道。谢瞳小小的身子背着沉重的吉他,走得都有点微微发汗了。

  盲道的尽头是点,再往前走几步,接着右转九十度,再走几步,有三级台阶,走上台阶以后,谢瞳会轻轻一弹舌头,发出“嗒”的一声,从细微的回音差别,就能知道大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不会一头撞在门上。今天是周末,看样子门关着,但一般不会上锁。谢瞳拿盲杖略微靠了靠大门的位置,接着伸手出去,摸到了玻璃,再左右摸摸,找到了门把手,拉开门,一股混合着木香、脂粉香的暖气便迎面扑来,学院是到了。

  谢瞳往前走了几步,盲杖敲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空灵的回响一直传到走廊的尽头。今天是期末加周末,大家都在家备考,往日总是能听到练琴练歌声的音乐系今天显得格外安静。

  居然没人在……谢瞳抱着侥幸心理,沿着右手的走廊往前走了一段,来到一扇手感熟悉的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里安安静静,没有声音传来,紧接着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试探着向里面问了声:“有人吗?”

  谢瞳说着,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眼睛周围肌肉一抽,无意识地扑闪了几下,转了转脑袋,鼻子和耳朵都没有在这里捕捉到其他人的气息,琴房里空空荡荡,沈老师、何凡师兄、思颖学姐,甚至李清儿都不在这里。

  这下可麻烦了。谢瞳抿了抿嘴,原本以为最起码能碰到一个明眼的同学,居然一个都没有。因为谢瞳这一学期都几乎是在这间教室上专业课,录音棚在二楼,而二楼自己很少上去,一点也不熟悉。

  真麻烦,早知道就跟思颖学姐,或者聪聪姐约一下了……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往二楼走吧,以往也总有学生周末来录歌,万一能碰到呢,而且,系里总该有个值班老师才对。

  她这样想着,便关上琴房的门,转过身,用盲杖靠击着墙根,沿着走廊继续往前,直到鼻子闻到一点卫生间的消臭剂味了,便知道走廊已经走到了头,这时微微往左转身,把盲杖交到左手,右手斜向前方摸可能存在的楼梯扶手,摸了个空,她不甘心,眨巴两下眼睛,“嗒”地一声弹了下舌头,面前确实空荡荡没有阻碍,应该是楼梯没错,但没摸到扶手贸然迈步很容易被绊倒,她用盲杖仔细探了探前面若隐若现的梯级,小心地往右平移了两步,再用手摸去,这次终于摸到了扶手,便放心地迈步向上。这个楼梯她确实很少走,以至于她都数不清有多少梯,走到头了还在往上迈,踩了个空。

  谢瞳出了楼梯,面前就是一片未知的空间,盲杖左右扫了扫,没有阻碍,但不知道空间的大小,于是还是那招,“嗒”地弹响舌头,听着空荡的回声由近及远,似乎是跟一楼一样的走廊。

  谢瞳深吸一口气,都走到二楼了,还是没有感觉附近有人一样。这偌大的音乐系大楼怎么今天感觉阴森森的,虽然暖气照常在运转,甚至因为外套没脱都走得流汗了,但自己心里却感觉有点发冷。

  平素里,自己总把“看不见又怎么样”挂在嘴边,总是说自己不需要人帮助也哪都能去,但真到了这种一个人要去不认识地方的时候,又多希望自己身边有个能看见的人,无论是梧桐园的哪个姐妹,还是沈老师的哪个学生,甚至是李清儿都好。

  但是,如果真的一个人都碰不到,自己就要转身回去吗?显然也不行,期末的时间本就宝贵,想着自己考试前还有那么多作业要交,还有直播的时长也还没完成,谢瞳就一阵烦躁,今天下午录歌的安排实在是耽搁不起。

  “管他的,是鬼屋都好,瞎子是不会遇见鬼的。”谢瞳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今天无论碰不碰得见人,这个录音棚我去定了。

  为了尽快确定走廊的走向,谢瞳将手中盲杖探得更远,横着扫了半圈,便磕在了墙上。她顺着手感的方向靠过去,摸了摸盲杖敲击的地方,确认了是楼梯口和走廊的墙转角,便仍然用盲杖靠击着墙根,往前走去。由于自己对二楼不熟悉,只好盲杖与手并用,左手盲杖横扫一下面前,靠一下墙壁,往前走一步,右手轻轻扶在墙上,这样方向感更好一些。

  她往前走了几步,右手一空,墙壁凹陷下去,她便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木头的手感,确认是一扇门。二楼的房间很密,几乎走几步就会摸到一扇这样的门,她并不知道这些房间是做什么用的,但轻轻推拉了一下,好像统统都门户紧闭,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谢瞳心里烦躁起来,值班老师都不在吗?那自己这趟不就白跑了?

  她忐忑不安地继续往前走,依稀是走过了七八扇门,盲杖又是一空,同时右手也感觉到了门洞的凹陷,这次去摸门,第一下却摸了个空,往旁边才找到摸到门的边沿,似乎自己是找到了它翕开的缝隙。这扇门是开的吗?谢瞳扒拉着自己摸到的门边沿轻轻一拉,果然,这扇门是向走廊半开着,她轻易地就把它拉开了。

  好家伙,总算找到一个开门的房间了。谢瞳松了一口气,这一定是值班老师的办公室,不管他到哪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谢瞳这样想着,刚抬脚迈步,脚下就突然出现一个东西,啪地一绊,由于她心里一直以为眼前那种空旷的大房间,是办公室,因此并未设防,直接就失去平衡俯跌出去,当,自己侧身摔在了一个架子还是什么东西上,还好自己身后庞大的吉他把自己卡住,没有摔在地上,但肋骨被硌,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按住那里半天没缓过来。

  耳边是一阵叮叮当当,哗啦哗啦的巨响,谢瞳吓得抱紧身子紧紧靠着架子,感觉身旁似乎更多东西从自己刚刚撞倒地方掉落下来,同时闻到一股灰尘和霉混合的味道,呛的她眼睛都疼了起来。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空了,自己赖以探路的盲杖被刚才那一绊也不知飞哪去了。

  她蹲下身去,抱着侥幸心理想找回自己的盲杖,可是背后空空如也,而面前掉落了一堆杂七杂八,谢瞳也摸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挡住了去路,谢瞳翻了半天,也没感觉到任何手感像是自己盲杖的东西。

  她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吸了吸鼻子,这里没有人气,只有一股贮藏室的霉味。舌头弹了一响,也没有回声传来,似乎空间很是局促,用手小心翼翼地向前、向左右摸了摸,也只有架子、架子和架子。

  坏了,是储物间,自己刚才进门一摔,失了方向感,盲杖还掉了,没有盲杖自己可回不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盲杖肯定还跟那堆掉落的杂物混在一起,赶紧蹲下去,两只手张开,一样一样仔细辨认。

  这仔细一摸,有的东西谢瞳就想起来了,原来这一堆全是乐器零件,毕竟谢瞳从小就学,很多乐器就算不说多精通,也是摸过的。这一个一个小盒子里装着的不是小号的吹嘴,就是长笛的笛头,谢瞳把它们一一装好,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整齐方式码放成一堆,搞了好久,手指终于触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像是盲杖头上的绳环!谢瞳心中一喜,赶紧把它抓在手中,只觉得轻飘飘的,不似盲杖那样重量,一个小小的东西悬在绳环的末端晃来晃去,谢瞳用手摸了摸,凉凉的,小小的,不是自己熟悉的物件。

  她叹了口气,正要把那不认识的东西放回原处,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断喝:“干嘛的?”

  她一个激灵,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的:“对不起,老师,我来录音的,我走错了!”

  那人哒哒哒踏着清脆的硬底皮鞋走了过来,一把拽过她:“录音录音,瞧你干的好事,瞎子!”这回谢瞳可算听真切了,是李清儿。

  妈的。谢瞳暗骂一句,怎么碰到的第一个人偏偏是她,自己刚才许愿,随便碰到谁也好,李清儿都无所谓,这个愿却是许错了。她想转身就走,但手里没有盲杖却是不敢乱走,怕自己笨笨拙拙到处摸的样子反而招来了她更大的嘲讽,于是只能站在原地,听着她哗啦啦哗啦啦地,把她刚才撞倒的东西往货架上搬。

  “还好,这些东西都是不怕撞不会碎的。”李清儿收拾完了,冲她哼了一声,“不然天知道你闯多大祸!”

  “那我也不知道今天没人,我只有自己摸上来了。”谢瞳知道自己气势不能输,强行嘴硬道。

  “你不是跟那个哑巴,还有张思颖,都好得很么?怎么不叫她们?一个人到处乱跑。”李清儿说着,一把拽过她的手,“过来啦!”

  “干嘛?”谢瞳却不肯轻易挪步。

  “你不是要去录音么?”

  她这是要带我去录音棚么?这么好心?

  “我还没找到我棍儿,我不走。”谢瞳决定任性一把,不搭理她。

  “拿去,谁要你的破棍。”手里一紧,多了个东西,手感十分熟悉,正是刚才被自己扔得无影无踪的盲杖。

  谢瞳还在愣神,却被李清儿一把推出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虽然你这学期是写了首好歌,出了风头,但我对你的看法也不会改变:你赶不上我。”李清儿说道,“但你要是以为我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坏人,倒也不必,我也犯不上对付你。”

  “哼。”谢瞳撇了撇嘴,感觉自己眼睛扑闪了好几下,要是冲她翻了个大白眼才好呢。

  李清儿抬起她手中的盲杖,向着一个方向一指:“录音棚就在这前面,王老师应该还没关机。”

  “你……”所以,她是在帮我?

  “我什么我?还不快去,我刚录完,再不去人家关机走人了。”李清儿依旧是没好声气。

  “可别以为我会谢你。”谢瞳说道。

  “不稀罕,只希望你管好自己,少惹点事。”说完,那清脆的硬底皮鞋声向着走廊的反方向,急促地走了。

月影D爱

完结文:片段十五-见面节选

“先生,曾小姐又过来了,在会客厅等着”管家刘叔轻敲门,进入卧室后笔直站在护理床前,恭敬看着半卧在床的我。


“还是不放弃吗?让她上来吧”我垂下眼微微思考一下点点头,叹口气无奈的说。


刘叔连忙招呼正在为我活动腿部关节的护工也出去门外候着。


贝妮脚步轻快的踏上室内旋转楼梯,步伐甚至有些急迫,她怕下一秒我又改变主意不见她。


来到卧室门口,紧张地抚抚身前不存在的褶皱,才推开门进入宽阔的卧室。


我刚醒没多久,才缓过体位性低血压带来的眩晕气喘,此刻脸色苍白,听见脚步声,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不舒服吗?”贝妮看着我俊傲的脸,靠上来想要握住我的右手,但见我淡漠的神情,手才刚刚......

“先生,曾小姐又过来了,在会客厅等着”管家刘叔轻敲门,进入卧室后笔直站在护理床前,恭敬看着半卧在床的我。


“还是不放弃吗?让她上来吧”我垂下眼微微思考一下点点头,叹口气无奈的说。


刘叔连忙招呼正在为我活动腿部关节的护工也出去门外候着。


贝妮脚步轻快的踏上室内旋转楼梯,步伐甚至有些急迫,她怕下一秒我又改变主意不见她。


来到卧室门口,紧张地抚抚身前不存在的褶皱,才推开门进入宽阔的卧室。


我刚醒没多久,才缓过体位性低血压带来的眩晕气喘,此刻脸色苍白,听见脚步声,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不舒服吗?”贝妮看着我俊傲的脸,靠上来想要握住我的右手,但见我淡漠的神情,手才刚刚伸出,又怯懦的收回。


“就是这样了”看着贝妮缩回的手,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实在弄不明白,她现在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这段时间一直有去陈医生那边。。”贝妮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你到底要干嘛?”着看她小鹿般明亮的眼睛,我不明白我现在这个样子,她却一直坚持不懈的理由。


“我是来。。”


“曾大小姐是想来照顾我?照顾一个缺胳膊少腿的高位截瘫!”再次打断她,我无力的躺靠在半升起的护理床里,胸口起伏明显,因为车祸中伤到肺部,情绪波动也会引起我呼吸急促。


“亦辰,注意呼吸,和我一起,吸、吐、吸、吐”贝妮急忙坐到床沿,手臂穿过我颈后,手扶住我的左肩,右手放在我胸前帮我顺气,慢慢的,我的呼吸调整过来,下一刻,我便挣扎着脱离她的搀扶,因为她手下就是我的残臂,一段不到十厘米的残缺肢体,我不愿她触碰。


她慌乱的任我在升起的床头躺靠好,才再次不安的站到床边。


“出事到现在都快一年了!车祸是我自己造成的,和你没关系,你不需要因为提分手,我发生意外变成现在这样就感到内疚,这和你无关”我爱她,可她对我一直不温不火,和我交往本就是家族联姻,提出分手不过是遵循了她自己的内心而已。


“那时我太任性了”她的眼里有着痛苦,如果不了解的人,一定以为交往的两年里我们非常相爱,但实际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世伯为难你了?”我疑惑着问出口,但这不可能,她是家中独女,深得父亲宠爱,我现在这样一个重残的瘫子,早已不是她父亲心里的良婿。


“这和我爸爸没关系”她抬起头,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坚定。


“那是为什么?我现在的情况你不清楚吗?高位截瘫,左腿左臂截肢”现在的我,哪里还敢奢望她!如果她是一般家世,我还可以说服自己,她虽然跟着我这个只有一只手一条腿的瘫子,但是能享受优越生活,但她和我一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能吸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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