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卖的我,还有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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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至恶,总让人绝望,被拐卖的我,是否能逃出生天
1
这是我和春生结婚的第二年。
他从小在这个村子长大,而我只是个外乡女人。
村子里的人都说,嫁给春生是我的福气。
可我偏就对这样的福气不满意极了。
趁着春生出门办事的空档,我勾引了他的弟弟。
春生的弟弟小杰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他在这村子里是不一样的存在。
他从不喊我嫂子。
从他平时看我的眼神里,我就知道。
他喜欢我,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春生出门之前给了一沓钱,说是这段时间买菜的钱。
之后他把小杰拉到房间里说话。
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所以让小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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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至恶,总让人绝望,被拐卖的我,是否能逃出生天
1
这是我和春生结婚的第二年。
他从小在这个村子长大,而我只是个外乡女人。
村子里的人都说,嫁给春生是我的福气。
可我偏就对这样的福气不满意极了。
趁着春生出门办事的空档,我勾引了他的弟弟。
春生的弟弟小杰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他在这村子里是不一样的存在。
他从不喊我嫂子。
从他平时看我的眼神里,我就知道。
他喜欢我,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春生出门之前给了一沓钱,说是这段时间买菜的钱。
之后他把小杰拉到房间里说话。
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所以让小杰盯着我。
平常他在家的时候都是不准我出门的。
这个村子里,男人多女人少。
没老婆的光棍经常凑在一起议论别家的媳妇或者那些寡妇。
春生当年掀我盖头的时候,给那些男人都看呆了。
我知道,我生得极好看。
所以村里不少男人都对我垂涎三尺。
但他们有贼心却没那个贼胆,因为他们知道,春生惹不得。
2
春生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身体依旧很好。
那腱子肉可不是白长的。
任谁看见都会抖上一抖,包括我。
我比外面那些人还要清楚,他发起狠来是什么样子的。
当初我差点跑出村子的时候。
就是被他抓住,一路从村口拖行回家的。
到现在我都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当时双腿血肉模糊的样子。
恐惧感涌上心头,我按开床头的灯坐了起来。
这两年里,我遭受的都是非人的折磨。
春生喜欢喝酒,一喝就会强按着我胡来。
有时没有顺他的意,也会被他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的。
我害怕他,但是更恨他。
恨着整个村子。
我拿起床头的书紧紧地抱着。
在这两年,这本大学里最常见不过的《毛选》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我是被拐来的,曾经我也是校园里活泼爱笑的女生。
现在却只能是春生家的,一件货物。
3
最开始的时候,我发了疯地要逃。
但我的每一次逃跑,都是徒劳的。
这个村子上到村长下到村民,都是一伙的。
村子里女人少,他们就买女人回来生孩子。
当有人逃跑时,整个村子都会出来帮忙找。
而和我一样被拐来的女人们,大多认了命。
春生说,不认命的都已经被埋在后山了。
我不想认命,但我不得不认命。
“吱呀——”
门突然从外面推开,小杰站在门口看着我。
他那满是掠夺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
现在正是夏天,我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吊带裙。
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我故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我要利用他,最好让他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怎么了小杰?」
小杰高出我许多,我就这么不遮不掩地站着。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外露的春光。
「没事,来看看你睡没睡。」,我听见小杰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急促。
「背上疼得厉害,我上不了药,睡不着。」
我故意转身,将后背展示给他看。
他的呼吸一滞,手却顺着伤痕摸了上来。
「我哥又打你了?」
我点点头,「他说这次去能挣不少钱,昨天晚上就喝了不少酒。」
小杰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快到忍受的边缘了。
在他的眼里,我光洁雪白的后背上,满是红紫色的伤痕。
那是昨晚春生用鞭子抽的。
我就这么站在小杰面前,低声抽泣起来。
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念念,你如果遇到的是我......」
但是,我原本可以谁都不用遇见。
甚至可以有一段正常的恋爱。
在他最情动的时候,我推开了他。
看着小杰的满脸的不解,我轻声说,「你别忘了,我是你嫂子。」
比起让他得到我,只有得不到才是最勾人的。
4
之后的几天,小杰对我更加上心,但我依旧没有给他。
这天,隔壁的李寡妇来找我聊天。
「俺儿子从城里回来了,过年要接俺去城里住哩。」
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李寡妇和我一样,都是被拐卖到这里的。
她家里穷,只有小学学历,出门找工作的时候被人骗到了这。
我刚被拐来时,没日没夜地闹。
春生拿着鞭子一鞭一鞭抽我,直到皮开肉绽。
李寡妇是第一个来劝我的人,她让我认命。
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说话的语气。
「你再这么闹下去,迟早要没命的!」
「这村子里都是一伙的,你就算真跑到镇上去了,被抓回来也只有死!」
李寡妇的话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处境。
在这么个消息闭塞的村子里,我想要靠自己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变得乖顺听话,甚至开始安心过日子。
李寡妇攥着我的手,「念啊,你也赶紧给你家男人生一个。」
「这好日子,在后头呢!」
生孩子,这件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奢侈。
要是有了孩子,我还能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吗?
5
一个月后,春生回来了。
他把一个存折递到我面前,「看看,你男人还是有本事的吧。」
我扫了一眼,存折上的数额很大。
哪怕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但在这个村子里,他们能挣到。
因为这里的男人都在干一件事情,种罂粟。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再轻易逃跑的原因。
买卖人口、种植毒品,这放在外面随随便便都是要牢底坐穿的罪名。
我在这待得越久,村子里的那些黑暗勾当见得越多。
这里没有任何的法律良知可言。
若是贸然逃跑被抓回来,只有死路一条。
我想离开,但是更想活命。
于是,我欣喜地将存折放到柜子里,给了春生一个香吻。
晚上,春生兴致很高,他没有打我,而是在我身上驰骋着。
他很激动,但我却被半开着的窗吸引了注意。
窗口有个人影闪动,我知道,那是小杰。
于是,我故意在春生要亲我的时候,躲开了。
果不其然,他被我这个举动激怒了。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清脆的巴掌和狠厉的咒骂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哭哭啼啼地贴上他的身体,跟他道歉,哄得这个男人轻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样到厨房准备早饭。
小杰冲了进来,他伸手捧起我的脸。
在看到我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之后,小杰握紧了拳头。
我没有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
本以为他会为了我做些什么,但是春生推门的声音一下子就吓到了他。
小杰松开了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心如坠冰窖。
还是我太天真,他从小在这个村子里长大,深知这里的黑暗。
仅凭对我的一点点喜欢,他绝不会做出忤逆春生的行为。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早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走神。
春生将一个包子递给我,我却一把将那包子丢回盘子里,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贱人,给你脸不要脸了?」
他激动起来,拽起我的头发就要往桌上撞。
一旁的小杰伸手拦住了他,「哥,是不是有了?」
春生松了手一把抱住我,「媳妇!你怀孕了?」
我看了看他,娇羞地往他怀里钻,一副小女人样子。
我又转头看了看小杰。
小杰一副为春生开心的样子,眼睛里却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6
春生带我去村里的医院检查过后,兴高采烈的亲了我一口。
「你这肚子总算争气了!怀了。」
我被怀孕的消息冲击得缓不过神来,机械的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
现在被春生揽在怀里,意识逐渐回笼。
他凑近我耳边,语气中带着得意,「是不是老子走之前播的种起效了?」
我没有说话,倚靠着他的动作却格外柔顺。
我跟春生结婚都两年多了,这期间一直没避孕。
之前我偷偷弄避孕药吃,被他发现了,又是一顿毒打。
后来再也没有过避孕措施,肚子依然没有动静。
我一直以为他不行,心里也放心得很,没想到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砸到我头上。
回到家,春生高兴得不行,当即决定进城给我买补品。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小杰就进了我的房间。
他手足无措走到我面前,将手也放在了我肚子上。
「念念,我……」
我没抗拒,只是默默地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我已经有孩子了,你别再喜欢我了。」
「我害怕……」,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杰抬起头看着我,一副受伤的神情。
我在逼他,我要让他知道,只要我还是春生的人,他就不可能得到我。
自从知道我怀孕后,春生对我就好了很多。
虽然他还是时不时会骂我,但却没再对我动过手。
而我,也在他面前扮演着听话的女人和期待孩子出生的母亲。
小杰他每天盯着我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他看到春生和我坐在一起时。
眼睛里满是愤怒、不甘,还有嫉妒。
我觉得,我的计划可能快成功了。
7
因着肚子里的孩子,我这些天的日子过得格外舒适。
为了不伤到孩子,春生自己跑到了客屋睡。
他现在每天除了会到卧室来看看我,趴在我的肚子上听一会。
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城里给孩子置办衣物。
这天,春生回来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我对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很熟悉,就像听到了当初的我一样。
走出房间,看见春生在院子里站在。
他的脚边躺着一个女孩子,双手被绑着,不停地哭喊挣扎。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买人回来?
我这边的响动吸引了春生的注意。
他看见我出来,一脚将那女孩踢到旁边。
「你怎么跑出来了?这贱人吵吵嚷嚷的,别吓着我儿子!」
正当我想询问那女孩的事情时,小杰也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了眼倒在院子里的女孩,漠不关心。
「阿弟,你来得正好!」
春生摸了摸我的手,随后走到了那女孩面前。
他将那女孩从地上拽了起来,捏着下巴送到了小杰面前。
「你看看,这是哥给你找的媳妇。」
我紧张地看着小杰的反应,生怕他对这女孩来了兴趣。
这些天我对小杰的刺激已经很成功了,他已经开始插手春生的生意。
用不了多久,两兄弟就会生出嫌隙,自相残杀。
但是小杰一旦接受了这个女孩,我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所幸他只是淡淡扫过那女孩,明显不感兴趣的样子。
8
那女孩被春生关到了柴房里,哭喊声渐渐也停了下来。
我知道那个柴房,阴森潮湿,时不时还有老鼠蟑螂爬过。
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呆了整整半个月。
被放出来的时候,精神都恍惚了。
自从女孩关进去,小杰都没到柴房去看上一眼。
我却想去见见她。
趁着春生晚上要出门喝酒的空档,端着饭菜进了那间屋子。
女孩看到我,一个劲地哀求我放她走。
但我知道,就算放她出去,她也走不出村子。
只会遭来更严重的毒打。
「先吃饭吧,你现在哪跑得动?」
或许是因为我也是女人,她对我放下了戒心。
狼吞虎咽地吃着我带来的饭菜。
她告诉我,她叫许静,是S大的学生。
「姐姐,我才刚上大学,我是被人骗来的!」
「求求你了姐姐,你帮帮我。」
「你也是被拐来的吧姐姐!你帮我,我带你一起走。」
看着她的样子,我仿佛真的看见了两年前的自己。
不过,她比我要聪明得多。
当时我也是刚上大学,在路上被一个老太骗到了她家,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面对的就是春生的脸了。
我的各种撒泼,让我收获了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许静虽然也很害怕,但却没有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面对我的沉默,许静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站起身想要够我,「姐姐,你真的甘心在这给那样的男人生孩子吗?」
关人的铁链很长,足够她碰到我。
在快要倒下的那几秒里,我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
好在一双大手从后面托住了我,是小杰。
他一把就将冲出来的许静甩回了柴房,一巴掌就将那个可怜的女孩打懵了。
比起许静的突然发难,她的话仿佛重锤一样击打在我心上。
眼见着小杰要朝她再动手,我故意抱着肚子开始喊痛。
他连忙转头看了看我,见我一脸难受的样子,紧张得不行。
「下次再收拾你。」
他把许静推进柴房,锁上了门。
小杰将我扶进屋,还没来得及说话,院子里的大门就被拍响了。
9
「开门!人呢?臭娘们快来给老子开门!」
是春生回来了,我和小杰对视一眼。
喝醉酒的春生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噩梦一般。
我拽住了小杰的手,不自觉颤抖。
这时,春生已经自己开门从外面进来了。
他面色通红,看我的眼神中满是邪欲。
甚至不顾小杰还在旁边,就要来拉扯我的衣服。
看着那双手在我身上肆意,呕吐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我实在忍不住了,弯腰干呕起来。
一只手拽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拽起,是春生。
随后,就是两个重重的巴掌将我打得头晕目眩。
小杰这时才像如梦初醒一般,拿着瓷碗就把春生砸晕了。
他抱住我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成了破布。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和急促的呼吸声。
我悲凉地看着他,「要是有一天,我被你哥打死了,你会帮我收尸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环抱着我的手松开了。
随后他将春生搬到了床上,走出了房间。
我以为他是要回屋休息,没多想就躺下休息了。
没想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把我喊醒。
10
不好,是柴房!
我一下惊醒,下床往柴房走去。
门上的锁已经被人打开,放在了旁边的窗沿上。
而房间里面,哭泣声和惨叫声不断。
还有抽打的声音,让我恐惧万分。
我想推开门,却发现那门被从里面锁了起来。
许静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绝望的感觉就像我被春生夺了初夜的那天。
现在春生还晕在房间,那里面的会是谁?
「小杰!是你在里面吗?小杰!」
我发了疯地敲门询问,里面却没人回复,只有许静的一声声哀求。
「你开门啊!小杰!你想干什么?」
我不停的敲门,想要将许静救下。
她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声音,扯着嗓子喊我。
「求求你!你救救我!姐!」
随后,柴房的门打开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衣衫不整的小杰,他没有说话。
而缩在角落里哭泣的许静,衣不蔽体。
她身上全都是一条一条的鞭伤。
我转身看着小杰,他手里拿着的是春生的长鞭。
畜生!我一直觉得小杰和春生还是不一样的。
这一刻,我才清楚的认识到,他不但是个不敢反抗春生的懦夫。
还是个和他流着同样血液的魔鬼!
11
我将他拽出柴房,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鞭子。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娶她?」
面对我的质问,小杰摇摇头。
然后很急切地抓着我的手,「没!我没有。」
「我只是……」
我明白他的意思,许静的出现成为了他的泄欲工具。
如果我是在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女人。
对他说的这些,我可能真的会觉得感动。
但我也是被拐来的,关在柴房里的许静和我有着同样的命运。
他对我说再多的爱,也掩盖不了他也是施暴者的事实。
我看了他一眼,「我不喜欢你碰她。」
「你但凡是个男人,就该想办法光明正大的得到我。」
这句话,我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给别人生孩子。
小杰怔愣地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没再理他,走进了柴房。
许静瑟缩在角落里,完全被吓坏了。
听到我关门的声音,她身体颤抖,双手紧紧抱着头。
「求求你!放过我吧!」
「别过来,我求你了,别过来!」
看着她这样,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许静,你抬头看看,是我。」
不顾她挥舞的双手,我蹲着身子环住了她。
「我害怕,姐姐,我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就像是把这两年的委屈全都跟着许静一起发泄出来一样。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柴房里抱着,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一般。
渐渐的,许静的情绪平稳了下来,她打量着我。
「姐,他是不是喜欢你?」
我收拾的手一顿,她竟然这么敏锐,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许静看见我吃惊的样子,心里有了定数。
「姐,你是不是想靠他出去?」
「你也看到了姐姐,这个办法没什么用处的!」
「他们是兄弟,再怎么样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自相残杀。」
我转头看向她,「你想逃跑吗?」
许静朝着我笑了,点了点头。
一整晚,我将这个村子所有的信息和盘托出。
许静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心疼,但是对于我的出逃计划,她却摇了摇头。
「姐姐,尽早跑,等你月份大了,想走就走不掉了!」
12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小杰说的话起了作用。
他最近在生意上跟春生争锋相对,在家里竟然有些针对春生的意思。
春生对于弟弟的这个转变,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说,阿弟这段时间是咋了?」
「怎么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还说我给他找的女人不合意,那女娃可是比你还要好上些的!」
听着春生将拐卖妇女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我心里翻腾起了怒火。
但是再怎么恶心这个人渣,现在也不是爆发的时候。
「许是年纪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春生似懂非懂的点头,眼睛开始在我身上乱瞟。
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他最近每天都想拉着我做那事。
「还是不了吧?我有点不舒服。」
前几次听到我说不舒服,春生虽然很不高兴。
但也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
今天他却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床上。
「放你娘的屁,老子早都问过医生了。」
「你是不是不想跟老子上床?你没爽到吗?臭biao子!」
三个月的忍耐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
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春生,依旧还是记忆里那个魔鬼。
我全身发抖,却一点反抗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等春生睡熟了,我到柴房找了许静。
看着我满身的伤痕,她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姐姐,你再忍忍,很快我们就能逃走的!」
13
我借口月份大了,要多活动,在春生那求到了出门的机会。
虽然说是出门,但也只是从家走到村口罢了。
不过这也就够了,我一遍又一遍地走过那条路。
将路上的一切都记在心里。
春生见我总是出去,多少有些不放心,我就拉上李寡妇作陪。
从她口中,我得知了村口的那辆小车,是前往镇上的唯一途径。
她狐疑地看着我,「念啊,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打着哈哈,「你不是说儿子过年来接你嘛,我好奇他咋带你去城里哩。」
提起儿子,李寡妇的话多了起来,「俺儿子自己有车!」
我夸赞了几句她有福气之类的话,这事也就翻篇了。
回来后,我将村里的地形图画给许静,将村口的车告诉她。
她很开心,「姐,我会开车的!到时候我来开。」
「但是,家里一直有人,我们怎么走?」
「下个月。」
「每年的那个时候,村里的男人大部分都要去镇上,等他们一走,我们就跑。」
我依稀记得,我第五次逃跑的时候,就是在那天。
村里的男人都不在,我以为我的好机会到了,但没想到的是,春生交代了好几个女人看着我。
硬生生掐断了我逃跑的希望。
这次不一样了,我有了春生的孩子,再加上这两年的做小伏低,他对我完全没了戒心。
等到那天,我只需要想办法带着许静到村口就行。
14
只是我没想到,计划的日子没到,却出了大事。
出事的那天,雨下的很大。
小杰去送货,只有我和春生在家。
还有关在柴房的许静。
春生近两天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很是上心,经常站在柴房外面跟她说话。
他教训许静,说她勾不住小杰。
都是因为她没能让小杰满意,弟弟才和自己生了嫌隙。
我就站在屋前看着,确保他不会对许静做些什么。
只是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
我孕吐得厉害,晚上早早就歇下了。
春生照例去柴房和许静说话,但是这次,他打开了柴房的门。
自从我怀孕后,春生就没敢放肆来过。
看见年轻漂亮的许静,他忍不住了。
哪怕面前这女人是他亲自给弟弟买回家的媳妇,他也顾不上了。
等我听到声响到柴房门口的时候。
地上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了血人。
春生光溜溜地躺在那,脖子上的血流却怎么都止不住。
而许静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尸体已经呆住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下,眼前的两个人越来越模糊。
「姐姐!怎么办啊?」
是许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意识逐渐回笼。
面前的这个女孩真的比我要强上许多。
这段时间她在柴房里,用找到的贴片做了一块大刀片。
本来是准备逃跑的时候防身用的,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
春生死了,小杰很快就会回来。
到时候,我和许静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逃跑。
15
顾不上处理现场,我将许静带出了柴房。
幸好早有逃跑的计划,现在只是将计划提前了。
我从衣柜里给许静拿了套干净衣服让她换上。
趁着她换衣服的时间,我将春生放在家里的所有现金,还有那张存折全都装进了她的口袋。
「去镇上,然后坐车去省里,只要跑出这个村子就能走!」
许静点了点头,她看上去有些恍惚,想来还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我和许静撑着伞一路小跑走到村口。
因为是雨天又是晚上,整个村子里都静悄悄的。
村口停着村里人去镇上会开的小车,钥匙就插在车里。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逃离机会,我却有些犹豫。
要是被抓回来,我抱紧了肚子。
「春生家的,这是去哪啊?」
身后的声音响起,是李寡妇,我转过身将许静挡在身后。
「春生出去送货还没回哩,我让小杰去镇上看看!」
「这不是雨太大嘛,我出来送送。」
她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想要看清我身上的人的模样。
许静说过自己会开车,不然我们也不会想要利用这辆小车逃跑。
我撑着伞挡住她,将她塞进驾驶室。
「开着车走,别管我!」
许静抬头看我,想要说什么,却被我小声打断,「再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
16
李寡妇已经朝着这边慢慢走过来了,我将车门一关。
「阿弟,你到了镇上可别跟你哥错开了,他今天应该是去兴来饭庄了,路上开车仔细点。」
许静没有说话,发动了小车。
看着那小车逐渐离开,我也彻底松了口气。
「李姐,不好意思,我阿弟他也着急。」
我上前挽上李寡妇的手,心里却满是怨恨。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是可以和许静一起走的。
但是现在,只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许静身上。
只有我留下来,李寡妇才不会起疑,也不会将男人们喊出来。
等到小杰从镇上回来,许静应该就已经跑远了吧?
李寡妇还想说什么,我却拉着她扯东扯西,和之前一样与她唠家常。
「李姐,我这怀了孩子之后总是头疼,你有什么好办法不?」
「还有俺家那个刚买的女人,天天吵天天闹,可把我烦死了!下次你来劝劝她。」
几句话下去,她见我神色如常,对我也没了怀疑。
李寡妇将我送回家里,陪我坐了一会才离开。
走之前她看向柴房,那里的门被我重新锁上,只能看到老旧的门板。
「怎么一点闹的动静都没有?」
我只能讪笑着,「阿弟他脾气比春生还大,那打起来吓人得很。」
「估计是被打得不敢喊叫了。」
见她出了门,我就好像被人卸了力气一般坐在了堂屋里。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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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阿红是城里来的,她不愿告诉她四周的人她的真实姓名。
阿红喜欢读书,她双手都是厚茧——新的,她身上还有暴力的痕迹——有青的,紫的,更有她不愿提及的。
阿红一度穿着红裙,纯红的洋裙,或者绣着金凤的喜服。比起红色,她现在更喜欢黑色。黑色衣服,或许是黑色屋子里不那么可怕的东西。
阿红住在村里,村里有很多女人。她知道,有两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她们有时候会碰见彼此,互相点头,看不见对方眼里的绝望——看见了,又能怎样。
阿红的屋子是红砖的,里面还住了一个男人。他喝酒。
阿红的男人对她很特别,常给她带食物,虽然她更想要书。
阿红只有一本书,她很珍藏。作者是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先生,民国时期的。书现在没有...
阿红是城里来的,她不愿告诉她四周的人她的真实姓名。
阿红喜欢读书,她双手都是厚茧——新的,她身上还有暴力的痕迹——有青的,紫的,更有她不愿提及的。
阿红一度穿着红裙,纯红的洋裙,或者绣着金凤的喜服。比起红色,她现在更喜欢黑色。黑色衣服,或许是黑色屋子里不那么可怕的东西。
阿红住在村里,村里有很多女人。她知道,有两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她们有时候会碰见彼此,互相点头,看不见对方眼里的绝望——看见了,又能怎样。
阿红的屋子是红砖的,里面还住了一个男人。他喝酒。
阿红的男人对她很特别,常给她带食物,虽然她更想要书。
阿红只有一本书,她很珍藏。作者是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先生,民国时期的。书现在没有了,它的残骸还在灶台上飘着。
阿红希望有人懂她。懂她的人很多,但大家都是一样的。
阿红想念她的家。屋子是屋子,家是家。
阿红憎恶一对夫妻。他们很普通,好心将她带到这里来,数着钱走了。若他们是死人就好了。可他们是活人。
阿红羡慕祥林嫂。她不知道她们俩个谁更可悲一点。
阿红做完活儿就睡觉。晚了男人回来,她会很痛苦。
阿红是幸运的,她看到一个女人被扔进猪圈里了。那个女人的男人又买了新的女人。那个女人的白骨还堆在猪圈角落。
阿红又有一个同类的相识了。新同伴几天后挂在了房梁上,诅咒着厄运。
阿红最后一个同伴跑了。几天后被麻袋拖回来。半夜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阿红知道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阿红的男人死了。阿红已经忘掉了男人的姓名。她周围的人考虑着她的新男人的人选时,有人来救她了。
阿红替她的三位同伴感到不值。她们都很痛苦,但她们的男人只是交一点钱。
阿红得知那对夫妻又进了监狱。他们曾是漏网之鱼,但不值多少年后,他们还是会从监狱出来,活着。
阿红去了医院。她怀孕了。
阿红见到了父母。没有见到爷爷奶奶。父母还很年轻,满头白发,但却早早地成为了爷爷奶奶。
阿红有孩子了。她不喜欢她,却舍不得她。
阿红叫她小红。虽然她讨厌她,却不希望她们是一样的。
小红长大了。妈妈送了小红去上学。小红跳舞,在学校舞台上穿着红裙跳舞,像只红天鹅。
小红学习很好,和妈妈一样。她在学校经常是三好学生。
小红去领奖那天,妈妈找不到她了。
小红不知道,妈妈疯了。
小红不知道,妈妈各处张贴寻人启事。姥姥姥爷拦不住,妈妈背着布袋,去找她了。
小红看见妈妈了。她哭了,她再也不能给妈妈跳舞了。
小红被带去警()察局报案,她不敢说。说出来,也找不到。
小红看见妈妈头发白了。她用曲折的手摸摸妈妈的脸颊,问妈妈,她可以死吗?
小红上了大学。她曾经上小学时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的母亲也在找她。快十年了,小红觉得,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位朋友了。
小红不见了。爷爷奶奶去世了。妈妈撑着拐杖出门了。
小红被妈妈找到了。屋子的主人出门工作了。小红坐在破旧的轮椅上,满身伤痕。
小红和妈妈一起挂在了屋子房梁上。两条红裙轻轻摆动。
红的故事还未结束。死者未死,罪恶永存。
你的花
医院内,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空无一人的走廊,虚掩着门的病房内传出嘀嗒的机械音……
小心翼翼推开病房门,凉意袭面而来,他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看向窗外,听到动静又转头看向我,背对阳光扯出一丝微笑,恍惚间,记忆像控制不住的水流般又带我回到了那一晚。
那晚,我与父母跟随当地导游在T国灯红酒绿的夜市上游逛,遇上一位T国小姐,身形高大,但又骨瘦如柴,身上挂着不长不短的红裙,波浪卷的长发别在肩膀一边,脸上化着浓重的烟熏妆,他五官柔和但又有属于男性的粗犷。
脑子里...
医院内,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空无一人的走廊,虚掩着门的病房内传出嘀嗒的机械音……
小心翼翼推开病房门,凉意袭面而来,他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看向窗外,听到动静又转头看向我,背对阳光扯出一丝微笑,恍惚间,记忆像控制不住的水流般又带我回到了那一晚。
那晚,我与父母跟随当地导游在T国灯红酒绿的夜市上游逛,遇上一位T国小姐,身形高大,但又骨瘦如柴,身上挂着不长不短的红裙,波浪卷的长发别在肩膀一边,脸上化着浓重的烟熏妆,他五官柔和但又有属于男性的粗犷。
脑子里蹦出“人妖”两字,人妖在T国并不少见,我也是第一次来T国,但他身上却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他看见我的第一眼便愣住了,那木讷忧郁的眼睛里闪过疑惑与忧郁,就在我们擦肩而过之时,他突然冲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跟在我身边的父亲立马将他推开,把我护在身后。那个人先是狼狈地摔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慌张,跪在地上向我爬来,嘴里念叨着:“我见过你,我见过你……你是,你是妹妹,小妹妹……”
他竟会说中文!
一个T国男人急忙将他从地上拽起,嘴里骂着听不懂的语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随即将他带走。
可他还在回头看我,眼里闪着泪花,嘴里不住念着:“救救我,救救我。”
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如果那双眼睛换一种神采,那么我一定……
!!!
一股电流猛地窜上脑门,大脑即刻空白一片,磕磕巴巴喊出一句。
“小、小航哥哥!”
……
我儿时有个很好的玩伴,是对门家的小哥哥,叫王航。三年前因与其母发生口角,负气离家,至今未回,年仅十三。
“小航哥哥。”
我轻轻开口,将怀中的玫瑰花束放在床头柜上,花香驱散病房中让人不适的消毒水味,随后默默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低着头不说话,明明在来的路上设想过很多场景,也为自己的语言打过无数草稿,但真正见到他嘴巴却被粘上。
“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
“嗯?”
“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朋友。”
他嗓子沙哑犹如公鸭,一点也不好听,语气柔和不像一个男孩子该有的。
自从他被找回来,整个小区都炸了锅,关于他的消息也像风般传遍整个大街小巷。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他们说王航被拐到T国因为长得秀气被人贩子打激素变性,做人妖当小姐给他们挣脏钱。
人们嘴上说这孩子可怜,却又总拿他变性当小姐的事闲聊用来消遣。人啊,就是那么无聊。
我陪着他坐了好久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听到他小声说了句。
“谢谢你。”
……
回到家便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到我开门回家唰地将手中的遥控器向我扔来。
“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你可别说什么出去玩儿的了,刚才你李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在医院看到你了!”
好嘛,这下撒谎也无用了。
塑料壳制的遥控器被摔碎一个角,里面的电池大概滚到柜子底下,总之就是没有找到,该换新的了。
“妈~我错了~”
我腻腻歪歪的说了许多溜须拍马的话,母亲的脸色才见缓和,我借势坐在她身边亲昵的搂着她胳膊,却被嫌弃的甩开。
“你个死丫头,我跟你爸说了多少遍不要参活这事儿,不要参活这事儿,我们晓得你和小航这孩子感情深,但是……但是……”
她欲言又止。
“他的事你也听过,在T国这么久,谁知道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脏东西,人们都想法子避开,你还上赶着往前凑,你怎么就!”母亲用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脑门,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个死丫头!”
咣当
伴随玻璃制品杂碎的声音,门外传来男女吵架的声音。
对门那家又吵起来了。
“那是你亲儿!你怎么就不去看看!”男人的吼声响彻整个楼道。
“那不是我的孩子!不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也紧随而来。
“混账!”
只听巴掌打在脸上的清脆声音让女人停止哭声。
哐啷——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们母女俩什么也没说,都各回各的房间。
……
我再次去看他已经是七天后了。
他的长发被皮筋扎起,露出肤质细腻的脖子。正值夏季,短袖病服外是枯瘦的胳膊,皮紧贴着骨头,能清晰看见血管的颜色,更可怕的是上面竟长了许多溃烂的脓包。
他对我的到来很是惊讶。
他慌忙用手遮住胳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怎么会来,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胳膊怎么了?”
他现在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让人心疼不已。
“别看了,脏……”他红着眼紧抱自己,手指扣进脓包流出鲜血,眼泪也从那双忧郁的双眼中流下。“我是不是……像一个怪物……”
他的肩膀在无助的颤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鼻尖一酸,什么也不管就抱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钻进鼻子,脑海里出现一个孩子王的身影。
“哭鼻子!羞羞羞!”
小时候荡秋千,因为害怕尿了裤子,他就站在我身旁这么说,会买糖哄我开心再送我回家。
“别碰我,我有脏病。”
他在我怀中挣扎,发泄自己所有委屈。
“你不脏,你很好。”
温热的眼泪浸湿衣服,烫在我的心上,沙哑的嗓子不停呜咽,像生锈的锯子伐木。明明是个很好的孩子。
后面的日子我常常去医院找他,父母也对我的行为无能为力,只好随我而去。
我向医院借辆轮椅,趁外面人少的时候推他在外面走走,阳光很好,只是他不喜欢。
“在T国的时候,我被关在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只有晚上工作的时候才能出来,有时候连着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丝阳光,后来见到了又发现……”他不语,良久嗫嚅道:“后来发现,阳光太美好了。”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
他笑笑说自己口渴要喝水,我便把他推到阴凉地去附近超市买水。
天很热,匆匆跑到原地却发现人不见了,跑到病房才发现他早已回来,脸色不是很好。
我呆了一会儿便接到母亲的电话被她叫走,临走前他叫住我,说了一句:“谢谢你。”
我不该离开的。
当晚半夜母亲把我叫醒,告诉我王航在病房自杀抢救无效的消息。
病房里空荡荡的,我送他的玫瑰被养在水瓶里,花瓣被揪下只剩梗留在里面,地上撒着凌乱的花瓣……
护士说,她是起来换点滴时发现他没有动静的躺在玫瑰花瓣中,穿着红裙化了浓妆,没有一丝痛苦。
病房门口乌泱泱一片人,王阿姨赶来时看到遗体大喊:“我的儿——”便晕了过去。
她的手机从口袋中滑落,我替她捡起,手机没有关屏,网站浏览记录赫然映入眼帘。
“变性人日常生活中应该注意哪些?”
未完待续……
(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为什么被拐卖的女子基本都跑不掉?
多看看!多防防总没坏处!!!
转: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3871045231976439&from=&wm=&ip=10.13.112.77?ep=CtOd5hL99%2C2090675067%2CCtOd5hL99%2C2090675067
多看看!多防防总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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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拐卖的女子基本都跑不掉?
多看看!多防防总没坏处!!!
转: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3871045231976439&from=&wm=&ip=10.13.112.77?ep=CtOd5hL99%2C2090675067%2CCtOd5hL99%2C2090675067
多看看!多防防总没坏处!!!
转: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3871045231976439&from=&wm=&ip=10.13.112.77?ep=CtOd5hL99%2C2090675067%2CCtOd5hL99%2C2090675067
首先,必须说明,打算去电影院的这部电影的,请果断放弃。《亲爱的》比这好看多了。
开始吐槽。
三月冷清的影季让这部片子没有受到无情碾压,大打亲情牌以及去年的《亲爱的》都可以为票房加分。但实际上槽点颇多,缓慢的叙事节奏,设置诡异的笑点,以及选角的不明智。寻子与寻家都出现在了剧情中,但说实话,两者都没有说到深处。亲情牌类的影片,笑点应该设置在感动后才能升华情感,而这部电影却把笑点完全用来搞笑,太失水准。刘德华的造型还好,但配音就让人秒秒钟出画,想把他赶去演赌王之类的角色。这一点,明显没有赵薇出色。
既然两部影片类似,暂且放到一起聊聊。去年十一去看《亲爱的》,以为是爱情片,进去才发现是亲情片。今年看《失孤》...
首先,必须说明,打算去电影院的这部电影的,请果断放弃。《亲爱的》比这好看多了。
开始吐槽。
三月冷清的影季让这部片子没有受到无情碾压,大打亲情牌以及去年的《亲爱的》都可以为票房加分。但实际上槽点颇多,缓慢的叙事节奏,设置诡异的笑点,以及选角的不明智。寻子与寻家都出现在了剧情中,但说实话,两者都没有说到深处。亲情牌类的影片,笑点应该设置在感动后才能升华情感,而这部电影却把笑点完全用来搞笑,太失水准。刘德华的造型还好,但配音就让人秒秒钟出画,想把他赶去演赌王之类的角色。这一点,明显没有赵薇出色。
既然两部影片类似,暂且放到一起聊聊。去年十一去看《亲爱的》,以为是爱情片,进去才发现是亲情片。今年看《失孤》,知道是亲情片,进去发现是公路片。《亲爱的》好在哪,好在没有只着眼于寻子,还顺便剖析了人性。孩子的亲生父母没错,他的养母也没错。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这才是人性。这也使得整部电影从一个小视角转换到了一个大的视界,这样的影片才能称之为好电影。
但说实话,这一类片子,个人还是觉得是有社会意义的。毕竟比那些商业爱情搞笑喜剧要来得有内涵的多。还是那句话,真的,偷什么都好,偷孩子真的是最丧良心的事。
亲爱的,你回来了吗?
本来影片一直看完都没哭的,可是一看到影片结尾那些真实原型的人,不禁泪下!
算不上是完美结局,这种题材的影片也不可能有好完美结局。毕竟生活中打拐还是存在,并一直割痛着每个人的心。
这是少有的打拐题材的影片,可能也是自己今年来印象最为深刻的影片了。
这部影片带来的能量是巨大的。它不仅仅是电影那么简单,我觉得它有返哺社会的能力,让更多的人认识到,打拐给人们带来的莫大的伤痛。
本来自己是非常抗拒看悲剧影片的,因为觉得那些虐心的剧情,没有什么营养。同时带给自己一段时间的低落,心里并不想接受这些负面的东西,或许可以说是逃避吧!
近年来中国最值得推荐的电影,没有之一!
本来影片一直看完都没哭的,可是一看到影片结尾那些真实原型的人,不禁泪下!
算不上是完美结局,这种题材的影片也不可能有好完美结局。毕竟生活中打拐还是存在,并一直割痛着每个人的心。
这是少有的打拐题材的影片,可能也是自己今年来印象最为深刻的影片了。
这部影片带来的能量是巨大的。它不仅仅是电影那么简单,我觉得它有返哺社会的能力,让更多的人认识到,打拐给人们带来的莫大的伤痛。
本来自己是非常抗拒看悲剧影片的,因为觉得那些虐心的剧情,没有什么营养。同时带给自己一段时间的低落,心里并不想接受这些负面的东西,或许可以说是逃避吧!
近年来中国最值得推荐的电影,没有之一!
【亲爱的】易地处之,谁人不是“李红琴”?
“当时我问你,真不知道孩子是拐来的?你有些犹豫。”
“我男人死之前,拉着我说:这一辈子都不要去深圳。”
李红琴望向高夏:“你说,我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高夏沉吟:“这种情况,你就说不知道。” [图片]
李红琴是人贩子的老婆、满口方言的农村妇女。她没有对这个丈夫与“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产生任何厌恶。相反,她谨记自己不能生“小家伙”,3年朝夕相处,对杨吉刚(鹏鹏)视如己出。哪怕听到男人临死前说的话,她也懂装不懂,可能还自我安慰:我比吉刚亲生父母更疼他,吉刚跟着我才是幸福的。如果我是她,八成也会这么想、这么做。无关命运,只是人性。
在吉刚心中,李红琴成了照顾...
“当时我问你,真不知道孩子是拐来的?你有些犹豫。”
“我男人死之前,拉着我说:这一辈子都不要去深圳。”
李红琴望向高夏:“你说,我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高夏沉吟:“这种情况,你就说不知道。”
李红琴是人贩子的老婆、满口方言的农村妇女。她没有对这个丈夫与“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产生任何厌恶。相反,她谨记自己不能生“小家伙”,3年朝夕相处,对杨吉刚(鹏鹏)视如己出。哪怕听到男人临死前说的话,她也懂装不懂,可能还自我安慰:我比吉刚亲生父母更疼他,吉刚跟着我才是幸福的。如果我是她,八成也会这么想、这么做。无关命运,只是人性。
在吉刚心中,李红琴成了照顾他、爱护他的妈妈,田鲁夫妇则是“人贩子”,强行拆散了自己和妈妈、妹妹。被田文军抱着跑时,吉刚看着在后面追赶的李红琴,一个劲儿哭喊:“妈!妈!”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讲到一半,是非对错突然倒了个个儿。
在派出所,李红琴蹲在墙边,小心地开口:“我能带我儿子回家吗?”心里明白,儿子八成带不回了;心里清楚,外面坐着的不是人贩子,自己才是。可还是问了,事实太残酷,她还没勇气相信。一个母亲卑微又挣扎的内心。
3年情感不比血缘的分量轻。田文军3年里四处寻子,鲜少大哭。不料寻着后,儿子指着田文军、鲁晓娟二人,说:“警察叔叔,把他们抓起来。”楼梯上,田文军痛哭流涕。
半年后,鹏鹏跟田文军说一句话,田文军喜不自胜。也忍不住问鲁晓娟:“你说,孩子被拐到那家,他是多久才叫她妈的呀?”鲁晓娟猛地回头,盯着田文军,眼里全是泪和痛。
鹏鹏走失时,田文军拍了一条视频。画面中,他右手举着鹏鹏照片,描述了一大堆孩子的外貌、着装、自己的联系方式。末了,说:
如果有人买了我儿子。
他吃桃子过敏,千万别给他吃桃子。
找回孩子后,田文军半夜倒垃圾,拎着垃圾都走出门了,突然折返,扛起熟睡的鹏鹏,才往门外走去。却见李红琴就站在家门口。
“你来干什么?!”
“我就想看看孩子。”
“我告诉你,我顶多做到不恨你。这顶天了!”
“大哥!”李红琴叫住田文军。
半晌,道:“千万别给孩子吃桃,他对桃子过敏。”
田文军愣怔了几秒,突然大声喝道:“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然后,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看这一段时,总觉得田文军最后是逃走的。之前的语气多理直气壮:你拐了我儿子,我不恨你是我善良。而在听到李红琴也说出3年前,自己对人贩子说的话时,他恐慌了。恐慌什么呢?恐慌面前的这个女人与鹏鹏情感上的维系如此深,恐慌他们的“母子”情分胜过了DNA。另一方面,或许那一刻,田文军觉得,把儿子找回来,自己理亏了。自己也成了“人贩子”,而杨吉刚的“妈妈”在对“人贩子”说:别给我儿子吃桃,拜托了……
遗失孩子的父母群殴李红琴时,我想,如果我是丢了孩子的妈妈。我注定会是群殴李红琴的、面目狰狞的、内心绝望痛苦的人群中的一员。而李红琴在我眼中,就是十恶不赦的畜牲。对,就像鲁晓娟骂被关押的人贩子一样:“畜牲!”
陈可辛说:在这个故事里,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而这部影片给人最大的收获,不是知晓情与理博弈的结局,是建构一个较完善的、不偏不倚的价值观。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是与非、对与错,我们都是自己人生的“局内人”,只缘身在此山中,固执地做着自以为正确的事。
【后续】
“田文军”的原型彭高峰说,自己甚至觉得,把儿子带回家是自私的,因为对孩子来说,这就像“二次拐卖”。彭一年后去看望“李红琴”,还让儿子给养母打电话。
“韩德忠”(万里寻子会会长)的原型叫孙海洋,儿子孙卓4岁走失。孙近日发表微博:“已过去7年,只要找到孩子,绝不追究责任,并根据孩子的意愿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