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木
咕了好几天的产物 写的时候脑子不正常 东拼西凑了一大堆 好多东西都是编的大家看一乐呵就好 这篇文写的真的很一般 大家多批评我呜呜呜顺便想扩扩列~
子煜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小胖带着一帮下人的忙里忙外的打扫着。不只是小胖,今天的宫里莫名其妙来了好些人,一会拿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一会又拿着一大堆东西进去。子煜才刚来天权两三个月,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好懵懵的看他们忙着。
过了些时候,子煜见小胖躲在一边擦汗休息,便挪到了他身边,"小胖,你们在忙什么呢?"小胖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拍拍前胸说......
咕了好几天的产物 写的时候脑子不正常 东拼西凑了一大堆 好多东西都是编的大家看一乐呵就好 这篇文写的真的很一般 大家多批评我呜呜呜顺便想扩扩列~
子煜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小胖带着一帮下人的忙里忙外的打扫着。不只是小胖,今天的宫里莫名其妙来了好些人,一会拿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一会又拿着一大堆东西进去。子煜才刚来天权两三个月,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好懵懵的看他们忙着。
过了些时候,子煜见小胖躲在一边擦汗休息,便挪到了他身边,"小胖,你们在忙什么呢?"小胖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拍拍前胸说到"哎呦公子,你可把我吓坏了。公子来的时间短不知道吧?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王上的生辰了,我们都加紧准备着呢。您瞧旁边摞起来的,全是各国送的稀奇玩意。"
听小胖这么一解释,子煜倒沉默起来。他是琉璃国派的使臣,理应也要送点什么表表心意,算是代琉璃向执明庆贺。可执明已经是王上了,还能缺什么呢……子煜感觉有些伤脑筋。小胖看着子煜皱着眉不说话的样子,就笑着道"公子要是没什么头绪不妨去集市上看看,我们王上虽然是王上,但一点都不会在意礼物轻重的。"被别人轻松看穿了心意,子煜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其实送礼物不完全是为了礼仪,他也藏了点自己的私心。一开始他只觉得执明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蛋,可相处久了,竟觉得执明也有好的一面。执明没有其他帝王特有的冷血与薄情,他待人真诚,总是一腔热血做事,不计较后果。子煜以前从没见过执明这样的人,如今倒想多呆在他身边好好看清他。
"子煜,一直低着头干什么呢?"
执明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王上,您……您从哪里出来的啊……"子煜嘟着嘴,揉揉被拍疼的肩膀。"子煜应该也知道了吧?本王马上要过生辰了。到时候我就大摆筵席,好好庆祝一番!"执明没有向子煜讨要礼物,只是一股脑的跟他说着自己宏伟的计划。"好是好,不过王上,您得先跟太傅说明一下吧。"子煜叹了口气,他怕执明一个激动把远在西域的兄长都请了过来。"跟他说干什么,本王自己的生辰当然要自己弄。但是嘛……子煜,你帮着我参谋参谋如何?"
"可我还要……哎!王上等等!不要拽我啊!"
还没等他答应,执明就拽着子煜的袖子往大殿走去了。
子煜被执明一路小跑领到了大殿,还没歇口气,执明便推着他往里进。"我的好子煜,我知道你的字写的相当出色,你帮写几个请帖好不好?我还有别的事做去呢。"子煜以为执明慌慌张张的是有什么大事告诉自己,原来只是写东西。我看王上一天天闲的很,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要亲自做。——子煜本来想这么说的。可他看到执明星星眼卖萌时,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了。
"嗯……我想想……太傅老人家天天被我气的半死,我肯定得好好请他一次让他消消气!还有莫澜!这小子好久没见,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还有……对了,还有阿离!阿离这回来我一定好好跟他叙叙旧,一定不能让他回遖宿了!"子煜听着他叙叙的念,自己也慢慢的写,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听到慕容离的名字时却稍稍一顿。
是啊,执明忘了谁都不会忘记邀请慕容离的。他和执明每次谈话时都会提到他的"阿离"。执明说阿离聪明、好看、会吹箫、心思缜密,总之就是非常完美。他还老是说这次阿离回来一定会留住他,让他像原来一样呆在自己身边。子煜静静的听着,心里不怎么嫉妒,倒是有些羡慕。他想,慕容离真是幸运,能有一个人这样记挂着自己的生死,子煜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眼看着日子马上要到了,可子煜还没准备好礼物。他这几天总是往街上跑,看了一个又一个小摊,还是没定下主意。
快到了晌午,肚子也有些咕咕叫,子煜琢磨了一会,打算先回去。可都快回去了,子煜却偶然发现一个卖木头刻小玩意的小摊,有护身符、手串、木刻画样样齐全。他望着这些东西,突然的有了主意。回房间后,子煜很神秘的悄悄找来了小胖,让他给自己去挑挑林园里最好的木头,一小段就行。小胖只当是他突发奇想,也没多问,连连点头便出去找了。
子煜想给执明做个手串。
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名贵东西,执明的生辰贺礼里不知有多少用奇珍异宝串成的手串。子煜也是想给执明留个念想,看着手串,或许就能想到他了呢。小胖办事速度很快,马上就给子煜找来一小截的木头。"公子,这是上好的沉香木,用他入药、雕刻干什么都行,是难得的木材。"子煜向小胖道过谢,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开了工。小时候他和一起玩的伙伴学了点刻木头的能力,拿给兄长看,兄长拍了拍他的脑袋,只说让他不要"不学无术"。毕竟时间太久,子煜心里有点没底,虽然是"走个形式",但送给执明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呢。"呼,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子煜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点一点的刻着。
子煜熬了一整个通宵,终于紧赶慢赶的做了出来。虽然东西经不住细看,不过倒也算拿得出手了。"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过,小胖笑眯眯的探出了头。"公子起得好早,今天是王上的大日子,宾客都快来全了,可热闹呢,您要是收拾好了就赶紧出来吧。"原来已经到这天了……"马上来。"子煜随便应了声,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出了门。
小胖说的没错,执明果然是快把五湖四海的人请了个遍,除了几个以前见过的老熟人,大多都是子煜不认识的。但他也没必要社交,索性和方夜混在了一起。还没聊一会,执明拽着阿离来了。"子煜!我的好子煜你可让我好找啊,快过来,听听阿离的箫吹的怎么样?"子煜听见执明的声音愣了愣,转头就见一袭红衣的慕容离和挽着慕容离手的执明。慕容离微微抬起头冲他笑笑,"这位想必就是子煜公子了,上次来天权没有向公子寒暄,实在是抱歉。" "慕容郡主客气了,若是以后有机会,不如赏脸去我们琉璃走走,子煜自会好好招待一番。"子煜対慕容离没什么敌意,只是想不清执明这么喜欢他的理由。不过执明可没时间听两个人在这里啰啰嗦嗦,一下子打断到,"好啦好啦,这么拘谨干什么?阿离,本王还想听听你上回吹的那首曲子呢。正好子煜在这,你给我们吹一个,如何?"
即使是慕容离,对待执明也有些无可奈何,可又拗不过执明。子煜抿了抿嘴,他的手串已经握在手里很久了,"王上!我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谈谈……"子煜沉默许久终于憋出了一声,但执明光顾着和慕容离说话,没怎么听清。"嗯?子煜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王上我先去散散步。" 没等执明问他,子煜很快的跑开了。
他跑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把手串直接递给执明的。但慕容离站在他身边,子煜实在是没好意思给。他跑到的地方是一个小亭子,亭子对面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执明喜欢让整个宫里都花团锦簇的,就下令栽培了很多的莲花。子煜想着自己一时半会也不方便回去,就和莲花这么瞪着眼,看了半天。"哎……还是没送出去……"子煜突然和自己生了闷气,他怨自己太蠢太笨,怎么就没说出去呢。"还不如当花,一下子折了送给执明就是。"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个念头,子煜噗嗤一声笑了。
"你……你跑的……真快"执明也粗喘着气,从后面追了上来。他咬牙切齿的走到子煜面前,捏着他的脸。"真是的!把话说清楚啊,为什么跑了?" 子煜打开他的手,揉揉脸到"王上,你不是正在和慕容郡主讲话么……子煜可不想打扰了你们。" "只是一点事而已,早就解决了。还有,你分明是有东西想给我,对不对?" 子煜猛的一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子煜,你比我还不擅长藏东西呢……"
见自己的那点小秘密早被看穿了,子煜偷偷的翻了个白眼,把手串放在了执明的手里。"就是这个手串而已!王上,你可别太笑话我……喂!我做的有那么不好吗!王上你笑的太过分了吧?"执明看到手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竟然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子煜气哼哼的看他笑,又翻了好几个白眼。"子煜……你知道吗……我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执明见他确实是生气了,才稍稍收敛点,抹抹笑出的眼泪。"你看,这是什么?"执明拍拍他的肩膀,从怀里拿出了一条手串,巧的是,执明的这条也是用沉香木做成的。
"王上,你前几天和我说的大事……不会就是这条手串吧?"子煜看看手串,又看看执明,看看执明,又看看手串。"子煜,我的这条手串可是好早就准备了呢。可惜我实在手笨,弄坏了不少木头才做成的这一条。"说着,他便拉过子煜的手,很自然的帮他带起了手串。子煜也没有拒绝,一直在注视着执明的双眼,他想留下来,陪着执明,保护他,很久很久。"系好啦,"执明替他拢了拢碎发,"子煜也帮我系,可好?"
子煜和执明一起并排走着,两个人都系着相同的手串。手串时不时碰到一起,弄的子煜有些脸红。走着走着,执明停住了脚步,对他说"子煜,我想好了明年的生辰要怎么安排了。" "嗯?这么快?" "本王想出去走走,不如……就去子煜的家乡。"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由于圈子太冷没粮吃,遂自力更生产粮。有很多东西都是我瞎编的 入坑是在2020年没想到一下子就三年了,好希望我的cp能火起来啊……
对执明来说,子煜就像小蝴蝶一样,忽然的来了,又忽然的走了。从琳琅长街第一次相见到子煜战死才短短一年的时间,执明却好像做了一场梦。
听到消息的那天晚上他还在批奏折,看见小胖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宣布噩耗时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刚稍稍清醒便连忙备马行军,他快马加鞭追了一个晚上,却还是晚了。
后来那一段刻苦铭心的记忆执明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子煜被人牢牢的缚在军营上,盔甲与佩剑都被随意...
由于圈子太冷没粮吃,遂自力更生产粮。有很多东西都是我瞎编的 入坑是在2020年没想到一下子就三年了,好希望我的cp能火起来啊……
对执明来说,子煜就像小蝴蝶一样,忽然的来了,又忽然的走了。从琳琅长街第一次相见到子煜战死才短短一年的时间,执明却好像做了一场梦。
听到消息的那天晚上他还在批奏折,看见小胖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宣布噩耗时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刚稍稍清醒便连忙备马行军,他快马加鞭追了一个晚上,却还是晚了。
后来那一段刻苦铭心的记忆执明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子煜被人牢牢的缚在军营上,盔甲与佩剑都被随意的丢在脚下,脸上和身上的伤不计其数,而血早已经凝固了。
执明第二次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子煜弄了下来,紧紧的抱着他,沉默不语好长一段时间。执明本以为能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却还是哭出了声。
回到天权后好长一段时间,执明都不允许任何人打扫子煜的房间,一切都按照原有的摆放整齐。只是偶尔他自己会在下朝后进来走走、坐一坐。子煜的房间,他以前几乎没有进去过,可他死了之后,执明却隔三差五的来。每次来都能发现些被子煜偷偷藏起来的"宝贝"。比如自己送他的那套金器具、给他在集市上买的破蝴蝶卡子、还有叠的整整齐齐的朝服——虽然没穿过几次。
这些执明自己都不曾记住的破烂玩意,子煜却一直保存的很好。
执明小歇了片刻,刚准备走,门外竟飞进来一只小蝴蝶。那只蝴蝶也不怕人,直直的落在执明的手心里。它浑身是翡翠般的青绿色,翅膀也不大,此刻就这么静静的停留着,慢慢的歇息。执明就这么看着,倒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子煜刚来的时候正是春天,天权的花匠为了讨好执明,都一股脑的往宫里送开的最好的花,弄的蝴蝶蜜蜂什么的天天在宫中乱飞。执明正和小胖在赏花,余光一瞥就看见子煜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往里走。"子煜子煜,你快来看看,这些花开的怎么样?" 子煜叹了口气,执明这样心思单纯爱耍小孩子气的君王可不多见,自己若不同意,他怕是会赌气的。只好一边应着,一边放了东西走过去。
"你瞧瞧,这山茶花开的不错吧?果然我天权就是人杰地灵,连花都沾了好运。"执明笑眯眯的说,仿佛花是他种的一样。子煜无奈的摇摇头,轻轻闻着山茶花。
"子煜!这有只蝴蝶!"执明突然的叫了起来,拉着他往花上凑。它是一只青绿色的蝴蝶,正蒲扇着翅膀在空中飞着。它这么飞了一会,最后停在了子煜的肩头。"子煜,本王觉得这蝴蝶像你。"执明围着他不停的看,时不时的还装模作样的点点头。"王上你可别拿我取笑了,我不过是衣裳的颜色跟他像罢了。"子煜没敢乱动,怕惊扰了蝴蝶。过了一会儿,蝴蝶扇扇翅膀,就这么飞远了,而太阳也已经西斜。"居然都过去这么久了……"执明喃喃自语,转头去看子煜,子煜已经抱着东西走了。他的身影也随着太阳落下慢慢消失,好像一去不复返似的。执明心里忽然一空,想叫他,却还是站住了脚。
再次缓过神来,天空开始变暗了。执明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间的门。
子煜战死的一个月后,子兑寄来了一封信。执明看着信,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那封信他努力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勇气打开。他怕子兑看到弟弟破碎不堪的身体,也怕子兑会连个念想都不给留。可瞒着总不是办法,一上朝时,底下的群臣也都纷纷上奏,要让子煜将军遗躯回家。他总是说再等等、找个好时节,可什么时候是"好时节"他自己也说不出。
又过了半个月,子兑带着商队来到了天权。表面上他是和天权做交易,促进两国友谊,实际上他是来要回弟弟的遗躯。子兑也很纳闷,弟弟好好的被送到天权,居然当了个什么上将军,后来还死在了异国他乡。
那天晚上执明宴请琉璃国来使,席间子兑多次暗示他,可执明就是装作没看见。子兑是子煜的亲哥哥,兄弟两个长的也十分相似。执明不敢看他,只好用眼睛瞟着。"斯人已逝,还请王上尽早放下。子煜他毕竟是我琉璃国的王爷,还是要让他回家的好。"
子兑知道执明刻意回避,索性便自己先说了。"本王……"执明忽然间的说不出话了。若是使臣劝他还好,应付两句就打发了,可子兑的话,他不能不回应。他想起子煜出征前约好一起回他的家乡走走,如今人却不在了。他一直不肯让,也是觉得子煜这一去,便是真的不在了。
就像蝴蝶一样,一去不复返。
"还请王上尽早定夺。"子兑见他不语,又补了一句话。执明看看他,又看看其他的人,长叹一口气。"好,本王允了。只是,能否留下些子煜的物品?" "自然是没问题,就当是睹物思人,王上不必太过伤心了。"
几日之后,子兑带着遗躯回到了琉璃。子煜的盔甲、佩剑、战马都被留了下来,子兑说,他生前就是王爷,死了之后也应当轻松些。执明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是埋怨自己当初选了他做上将军。他没有在说什么,连子兑出发时他也没有跟着,只是在房间里批奏折。
"王上,您不见见子煜公子最后一面么?"小胖端来了茶,小心翼翼的说着。执明笑笑,"琉璃国国主恐怕都要恨死我了,本王怎么能再去添乱?"执明揉了揉手腕,已经批很久了,但他还不想歇息,他怕自己还会想起子煜,想起以前的种种。
子煜曾经说过他就是个骗子,这么想想,倒也没错。 执明总是不懂得珍惜,可有些人有些事却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或许子煜就是老天给他的一场梦吧,梦醒时分,撕心裂肺。
现在正是因为梅雨季节,窗外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小胖嘟嘟囔囔的去关窗,却发现了一只躲雨的蝴蝶。"王上,有蝴蝶呢。"执明愣了一下,"那就先不要关窗了,别打扰它。"可话音刚落,蝴蝶却抖抖翅膀,消失了。
"你瞧,连着蝴蝶都不愿在这里多停些时候,更何况是子煜呢……"
小胖用手背擦了下眼睛,看向执明时,他却转过了身。
月亮婆婆(短)
每一个晚上,每一个月亮,我都同他们讲述同一个你,黎明将至,骄阳骤起,没人知道我爱你
执明总是睡的很早,他从来看不见每更天都换一次的哨兵,子煜静静的站在亭子里,对面是王上的寝宫,执明睡在那里,除了整齐的脚步声来自巡逻的哨兵外,整个王宫此时寂静无比,只有一轮月亮陪着子煜,银白色的光洒在执明的寝宫上,房间里传来了微弱的烛光
执明醒了,不知是睡不着还是做了梦......
每一个晚上,每一个月亮,我都同他们讲述同一个你,黎明将至,骄阳骤起,没人知道我爱你
执明总是睡的很早,他从来看不见每更天都换一次的哨兵,子煜静静的站在亭子里,对面是王上的寝宫,执明睡在那里,除了整齐的脚步声来自巡逻的哨兵外,整个王宫此时寂静无比,只有一轮月亮陪着子煜,银白色的光洒在执明的寝宫上,房间里传来了微弱的烛光
执明醒了,不知是睡不着还是做了梦,昏黄的烛台轻轻的散发着光,从窗子里透出来,模糊的笼罩着四周的垂柳,像月亮一样孤独又漂亮,而执明则是住在月亮上掌管光和圣洁的神明
“子煜将军,王上叫你过去”子煜叹了口气,走向执明的寝宫“王上,做梦了吗”“子煜,本王睡不着”执明只穿了亵衣亵裤,头发散落下来,坐在桌前托着腮,子煜看在桌上的画像,是慕容国主,听说执明找了很多画师,不满意的都拉出去挨打,最后才留下了这么一幅挂在寝宫里,子煜没有回答执明的话,只是抬眼看着面前满面愁容的人“子煜!本王说本王睡不着!”执明又大声说着,想叫子煜回应他
“那王上想做什么”“本王不知道,本王就是睡不着,本王不想睡觉”蛮横无理,拿来形容执明最为贴切,子煜总这样想着,想一个人想到睡不着,无论承不承认,被思念的人都是幸福的
“将军,该换最后一更哨了”哨兵催促着子煜,门外脚步声变得急促又沉重“太好了,子煜你带本王去放哨吧,反正本王也睡不着”执明像找到了解药一样站了起来,急匆匆的抓起床边的簪子挽头发,像个未出阁的姑娘要去见心上人一般
“王上,万一有人深夜行刺,这不妥当”“那正好啊,本王跟你们去,他进来发现本王不在,叫他扑个空”执明抓起衣服塞进子煜怀里,叫子煜替他穿,他知道子煜不会拒绝他,已经乖乖把胳膊伸直了,子煜撇着嘴替执明穿衣服“反正你总是折腾我,明天起不来太傅又要说你了”他们从来不像君臣,执明甚至允许子煜直呼他大名,他也常靠子煜躲避太傅,该是很亲密的关系才对的,又或者是执明太好说话
“子煜,你说咱们天权的月亮,照的到瑶光吗”执明坐在石凳上,端着酒杯,子煜则站在一旁,扶着手里的佩剑,两人望着天上的月亮,旁边闪着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月亮都是同一颗,照的见天权就照的见瑶光”也照的见琉璃,不过这句话子煜没说出口,他不想让自己听上去像这副美好画面里多出来的斑点,有些可怜又讨人厌,却也忘了月亮照的见夜晚里任何一片土地,倘若把他们都放进这副精心勾勒的画里,会盖住所有的颜色,随着时间变得老旧
“那为什么月亮不帮本王告诉阿离,本王想他了”执明一口一口喝着酒,掰碎了糕点扔进嘴巴里,明明没有一点相思的样子,眼睛却紧紧盯着那轮月亮,好像能看见所爱之人似的“如果月亮会说话的话,慕容国主会听见很多声思念吧”“那当然,本王都快想死他了,子煜,你偷偷带我走,我们去找阿离吧”执明把月亮上的目光分了些给子煜,讨好的塞了块枣糕在子煜的嘴里,然后捂住了他的嘴“你吃了,你答应本王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太傅在睡觉,不会知道了,天快亮了,我们得快点”执明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了欢喜,缺不是送给子煜的,连分毫都不舍得“不行,我们明早前赶不回来了,一去至少两天,你叫小胖怎么交代,王上睡了一觉然后消失了,天权不炸开了锅”子煜咀嚼着嘴里的枣糕,甜甜的,像月光下的执明,头发被簪子盘起来,松散的挂在后脑,碎发被风吹起,面带笑意的盯着自己,被拒绝后委屈的撅着嘴,气鼓鼓的坐下“那怎么办啊,本王想阿离了,子煜又不是阿离”嚼碎的枣糕顺着喉咙咽下,清甜萦绕在口腔里,子煜含笑的双眸又变得暗淡,快要融进着黑夜里一般“王上,琉璃有个传说,月亮婆婆会进入别人的梦境,听他的心愿,然后帮他实现,你可以叫月老婆婆帮你告诉慕容国主”“真的?那你说的那个月亮老太婆什么时候来找本王啊,本王有好多东西要给阿离”执明坐在石凳上,难掩的欢喜从他眸子里挤出来,子煜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执明,紧紧盯着自己,嘴角带着盈盈的笑意“那王上你得先睡着月亮婆婆才会来,你这样醒着她才不会来,而且要在慕容国主也睡觉的时候,通过梦境告诉他,你得快点,慕容国主都快醒过来了”“那本王要去睡觉了,子煜你自己待着吧,呐这些都给你吃”执明把装着糕点的盘子塞进子煜的怀里,各式各样的糕点装了子煜一个满怀,子煜看着急匆匆跑回寝宫的执明“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子煜放下糕点,又站回了亭子里
寝宫的烛台仍在燃烧着,执明急匆匆的忘了吹灭烛台,或许他急的衣服都没有脱,但他有没有睡着呢,子煜也不得而知,只是静静的守着他,像月亮婆婆守着还未入眠的人一样,直到东方吐白
“月亮婆婆,月亮婆婆,你听得见我的话,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他,但请不必在意我的爱意,请帮他传达他的思念吧,尽情的诉说他的真诚吧,连同我的那份,都赔给他,月亮婆婆,月亮婆婆,你听得见我吗”
子煜看着慢慢消失在清晨里的月亮,模糊还能看见的轮廓静静的挂在上面,随着天亮,执明寝宫的烛火也开始慢慢看不见,子煜忽觉得执明像月亮,也许他真的没有睡着,而是透过昏暗烛光静静看着自己,陪了自己一晚上,直到天亮了,烛火慢慢熄灭下去,没人知道这个秘密,没人知道我爱你,除了月亮婆婆,哪又怎样呢,我们谁也没有睡去,梦境无法传递思念,我全然当做没有爱你
执明睡过了早朝,子煜收队时看见太傅数落着小胖,急吼吼的往执明的寝宫走去,执明肯定还没醒,或许早些时候被小胖叫醒过一次,但又睡了过去,子煜觉得好笑
月亮婆婆,月亮婆婆,如果你遇见了他,请告诉他,我爱他,我思念他
《天权秘史》01
“纵观朕的一生,爱情、亲情与权利,任何一样都拥有过,可到最后却只剩权利了,”年迈的执明站在御花园里回顾着过去的种种,“阿离,朕的皇后与结发妻子,他为了朕付出太多太多,他一直自责没有保护好我们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可朕从未责怪过他、章儿,朕的贤妃,他为朕生下了长子,可是朕并不爱他,对他也只有感激之情,而他也从不争宠,朕是亏欠他的、阿宾,朕的淑妃,他明知朕娶他是在利用他,可他不仅答应嫁给朕,还冒着难产的风险为朕生了两个儿子,朕有时真觉得自己是小人、小煜,朕的德妃,因为和亲而被送入宫中,他从番邦而来,习惯了大草原的自由,可却为了朕而放弃自由、骁骁,朕的贵妃,他是阿离的侄子,为了巩固阿离中宫皇...
“纵观朕的一生,爱情、亲情与权利,任何一样都拥有过,可到最后却只剩权利了,”年迈的执明站在御花园里回顾着过去的种种,“阿离,朕的皇后与结发妻子,他为了朕付出太多太多,他一直自责没有保护好我们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可朕从未责怪过他、章儿,朕的贤妃,他为朕生下了长子,可是朕并不爱他,对他也只有感激之情,而他也从不争宠,朕是亏欠他的、阿宾,朕的淑妃,他明知朕娶他是在利用他,可他不仅答应嫁给朕,还冒着难产的风险为朕生了两个儿子,朕有时真觉得自己是小人、小煜,朕的德妃,因为和亲而被送入宫中,他从番邦而来,习惯了大草原的自由,可却为了朕而放弃自由、骁骁,朕的贵妃,他是阿离的侄子,为了巩固阿离中宫皇后的地位而嫁给朕,朕知道一开始他是不爱朕的、陵儿,朕的皇贵妃,朕对他宠冠后宫却得不到他的心,不是他不爱朕,只是灭国之仇让他爱而不能爱……朕此刻只盼能早日在天上与你们重逢,朕与你们实在是分别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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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28年,国主驾崩,留下遗诏由太子执明继承皇位。
次月初,执明正式登基,成为天权国新任国主,太子妃慕容离被封为皇后,侧妃孟章被封为孟贵人,侧妃蹇宾被封为蹇嫔,孟章所生的长子执珙被封为晋王!
【填词存稿】「执煜」无破
无破(《刺客列传》执煜同人歌)
词 肆木
曲 《江沉晚吟时》(小旭音乐)
年少岁月怎蹉跎
夤夜长,风静默烛影绰绰
投壶初相搏,还如昨,玩笑劣拙
却定此生因果
几经挫,方寸间困境无措
终愧怍,负期约同游家国
孤身至路末,如何躲,溃围切迫
此局已是无破
是与非无从辩驳,此生浮厝枉卓跞
琉璃花色动人心魄,伴君相佐
得片刻欢勃
逃不开离火灼灼,寄此身血染城郭
刀剑已落,怎铭刻你轮廓
万丈黄泉怎奈何
曾浴血,护君安稳于王座
一叶青帆过,血成河,留恋几多
盼你心上停泊...
无破(《刺客列传》执煜同人歌)
词 肆木
曲 《江沉晚吟时》(小旭音乐)
年少岁月怎蹉跎
夤夜长,风静默烛影绰绰
投壶初相搏,还如昨,玩笑劣拙
却定此生因果
几经挫,方寸间困境无措
终愧怍,负期约同游家国
孤身至路末,如何躲,溃围切迫
此局已是无破
是与非无从辩驳,此生浮厝枉卓跞
琉璃花色动人心魄,伴君相佐
得片刻欢勃
逃不开离火灼灼,寄此身血染城郭
刀剑已落,怎铭刻你轮廓
万丈黄泉怎奈何
曾浴血,护君安稳于王座
一叶青帆过,血成河,留恋几多
盼你心上停泊
不成活,无从赴临别一诺
轻信错,绝境处进退难择
遗恨怎细说,旧书帛,真相掩没
山河血泪泣啜
愿君赤子心不没,宫苑墙深藏落寞
知君心系红衣萧索,运筹帷幄
一意赴情薄
战歌几度催烈火,沙场英魂白骨卧
未竟风波,怎成你我因果
未敢言痴心难着,冰冷刀剑无所托
无悔历经尘世颠簸,大雨滂沱
以血祭山河
半生岁月怎蹉跎,秋风默人影绰绰
为谁停泊,情局已是无破
【《刺客列传》电视剧「执煜」同人歌
执明x子煜】
花吐症
之前没写完,补上最后一段重新发一遍
#光裘# #蹇齐# #孟凌# #执煜# #乾坤# #黎煦#
有单箭头慎入
时间线混乱
1.
最近钧天出现了一种新疾病,听说是被隔壁琉璃国感染而来的。
花吐症,顾名思义,一种会吐花的病,是相思病的升级版,若无喜欢的人,此病会一直处于潜伏期,若一旦引发,半年之内,必会吐血而亡,即使拿上好的灵芝吊命,也活不过一年。
琉璃与天权是邻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邦交,为了防止子煜也感染上花吐症,子兑便以学习为名把他送到了天权。只是他并不知道子煜已经患上了花吐症,因为一直在潜伏期,所以太医没检查出来...
之前没写完,补上最后一段重新发一遍
#光裘# #蹇齐# #孟凌# #执煜# #乾坤# #黎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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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钧天出现了一种新疾病,听说是被隔壁琉璃国感染而来的。
花吐症,顾名思义,一种会吐花的病,是相思病的升级版,若无喜欢的人,此病会一直处于潜伏期,若一旦引发,半年之内,必会吐血而亡,即使拿上好的灵芝吊命,也活不过一年。
琉璃与天权是邻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邦交,为了防止子煜也感染上花吐症,子兑便以学习为名把他送到了天权。只是他并不知道子煜已经患上了花吐症,因为一直在潜伏期,所以太医没检查出来。
子煜是家中老幺,又出生在皇权贵胄之家,没有任何重担,活的无拘无束,于是打算在街上玩几天,可惜还没来得及玩,就遇见了鬼见愁——执明。
执明是个不省心的玩意,成日里吃喝玩乐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跑了出去,翁彤撸起袖子就出去找。
不过在太傅找到他之前,他已经遇上子煜了,因为跑的太累,还一口气喝了人家的茶,当场吐出一根狗尾巴草,惹得莫澜一阵嘲笑。
“完了,花吐症……”执明大眼一瞪,立马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叫阿离。
执明喜欢慕容离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一天到晚挂在嘴上,虽然单论某一集没有陵光叫裘振多,但是整体数量以绝对的优势碾压其他cp。
“本王好难受,要阿离亲亲抱抱才能好。”
“啪。”
这是慕容离的回答。
“……嘤嘤嘤”
不出三个月,天权吊起了白。
“王上年纪轻轻,怎么就突然没了?”路人甲好奇的谈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吧?还不是因为王宫新进了俩小妖精,这不是xx过度了嘛!”路人乙一脸了然。
“瞎说,咱王上的心智,知不知道那回事还说不准。”路人丙也忍不住开口了。
“这可不是瞎说,我有一哥们在宫里当差,”路人乙故意吊人胃口,呷了两口茶。
“快说,快说,”这件事他们好奇的紧,一个劲的催促。
“不慌不慌,我说就是,”路人乙左手那折扇一合,指点江山,“四个月前,玉衡来了一位美貌箫师,听说还是莫县主带回来进献给王上的。”
“想咱莫县主是什么眼光,能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绝对是世上殊绝的美色。”路人丁一脸垂涎三尺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作呕,路人乙赶紧转移话题。
“对,从那以后,王上就天天跟在箫师屁股后头,直到听到流言说琉璃国进献美人。王上这就坐不住了呀,没等人进宫先溜出来看看,结果一眼就相中了,当场吐花。”
“这件事我似有耳闻,不过好像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听说王上是一边喊着阿离一边吐花的。我记得玉衡那个美人名字里才有离字。”路人丙也知道一些事情,当即不赞同。
“兄台莫慌,且听我细细道来。这箫师已在宫里配了王上一个多月,旧人自然不如新人,但是咱王上念旧啊,又不愿强迫民男——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子煜的身份,所以只好叫着阿离。不然你怎么解释王上第一面见到琉璃世子就吐花,现在还早早去了。”路人乙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件事我有两个推测,一,琉璃世子抵死不从,王上无奈,郁结而亡,所以才这么快;二,被俩小妖精榨干了。我这么讲不是没有理由的,玉衡箫师住在哪里?夕照台,历任王后住的地方,王上嫌不吉利还专门为他改成了向煦台;琉璃世子住在哪里?住在玄冥殿,那可是王上的寝宫。你说说不是那关系可能吗?”
“的确是,你继续说。”
“而且啊,据我所知,王上新旧都宠,你看咱们莫县主,一直都王上走哪带哪,啧啧啧,三种不一样的风味,要是我,我也把持不住啊。”路人丁又又又开始了。
执明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心里郁卒,别说肉了,他连汤都没喝上一口。于是他难过的飘回王宫,可惜因为他的去世,里面有大师作法,差点没打的他魂飞魄散。
不过没进去不打紧,子煜和阿离都出来了,一个咳着西蓝花,一个咳着羽琼花。
执明嫌弃的看了子煜一眼,然后飘到阿离身边叽叽歪歪,可惜,阿离听不见。执明沮丧的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然后等着阿离一块儿。
他没有等到阿离,他等到了子煜,今天也是不那么开心的一天。执明鬼一边吐狗尾巴草一边蹲在地上画圈圈。
2.
慕容离本来选择天权是为了寻个庇护,庇护没寻到反而得了个怪病,心里是不可能爽的。
别说爽,他现在简直想炸了。
原本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染上的,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子煜故意坑他,可气死他了,于是他一个失手,把子煜砍了。
执明看的那叫一个糟心,连带好久没有搭理子煜鬼。
花吐症最多一年,执明觉得自己还能再等等,于是整天整天跟着阿离到处飘。
慕容离觉得浑身凉嗖嗖的,连夜路都不敢走了。
被翁彤赶出王宫后他本打算回瑶光看看,不过想到瑶光,瞬间心绪难平,中途改道去了天璇。
想到自己命不久矣,他也不想再兜圈子,天璇王他是杀不了了,好歹找个人出出气,说不定那人还能把这病传染给陵光那玩意。
这么一想,慕容离心情大好,起身前往天璇。
“最近新上了些羽琼花茶,我从天权带来的,”慕容离微微勾唇,“公孙兄可愿与我一同品尝?”
“那是自然,能入慕容公子眼的,必是不凡。”公孙钤招手让人布上茶具,亲手烹茶。
席间二人相谈甚欢,吐沫星子乱溅(这句划掉),一起纵情诗歌,谈天论地。直到半晚他们一起用过饭,慕容离才离去。
他甚是疑惑,想当初自己不过是碰了一下子煜的西蓝花就染上了花吐症,而公孙钤喝了自己的羽琼花茶,居然没事。
慕容离心情甚是沮丧,本打算连夜回瑶光,不料听闻遖宿开始攻打天玑,齐之侃决心邀请大家共同御敌,因为天权之事还未传出,他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遖宿嘛,他的大侄子们,自然要帮一帮。慕容离端出新上的羽琼花茶,给大家品尝。
齐之侃打了个饱嗝,吐出一小滩奶。
公孙钤笑到拍桌而起,“齐将军,你还没断奶啊?”然后得到巨婴齐之侃的一瞪。
仲堃仪顿了一会,吐出一朵断肠草,有些郁结。
慕容离更郁结,因为他看了半天,公孙钤都没事,只是打了个饱嗝,然后继续口若悬河。
一开始众人没反应过来,终于意识到的时候慕容离已经溜号了。
仲堃仪就此恨上了慕容离,不死不休。
这不是重点,现在仲堃仪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谁。他本来想先和公孙亲亲,然后发现公孙已经走了,想找齐之侃,然后被果拒了。
齐之侃一脸傲娇,气得仲堃仪跳脚,这个梁子结上了。
仲堃仪回国二话不说,先坑了天玑六成粮食,然后被齐之侃打的屁滚尿流。
这件事挺严重的,仲堃仪在王宫思了很久的过,日日对着孟章三十多岁的娃娃脸。
黑土表示,太矮了,毫无兴趣。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他想到了蹇宾、啟昆和公孙。
蹇宾不成,梁子结大了,啟昆……太丑,下不去嘴。于是愉快的决定过一段时间去天璇亲公孙。为什么要过一段时间?没听说过花吐症减肥啊。
齐之侃回了天玑就闭门不见任何人,气的蹇宾直接让人把他家大门卸了,然后收获一只吐奶的小奶包。
蹇宾狂笑不止,“小齐,你怎么现在还吐奶哈哈哈哈哈哈哈……”
“嗝……我不是,”齐之侃打了个饱嗝,又吐出一口。大概受到了了刺激,一直打嗝一直吐。
蹇宾无奈只能招来医丞,连医丞也笑得满地打滚,直到看见蹇宾黑脸。也是,谁能想到他们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吐奶呢?
医丞捏着齐之侃手腕摸了又摸,疑惑的抬起头,“王上,没怀啊?”
“本王当然没怀,我是让你看齐将军。”
医丞低下头大惊失色,他刚刚摸了半天的皓腕居然是他们王上的,这可真不得了,值得去得月楼大摆宴席庆祝一番。
医丞一边把脉一边疑惑,“王上,齐将军也没怀啊?”
“你mb,老子当然知道他没怀,你是非要逼老子承认自己不行到现在还没睡了他?”蹇宾在心里腹诽,面上不动声色。
“你看看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蹇宾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医丞打断了,“王上,齐将军这是不治之症啊!”
蹇宾听完一个趔趄,齐之侃只好上前去扶,结果不巧正好打了一个饱嗝,吐到了蹇宾衣服上。
医丞擦了擦汗,md,这个氛围有点可怕。
蹇宾阴气沉沉的打了个饱嗝,吐出一朵桃花。
齐之侃郁卒,为什么同样是花吐症,他家王上就能如此高雅,他却在吐奶。他看了看自己粗了两圈的腰,烦的想砍树。
3.
这遖宿嘛,也是奇怪,打一仗失败了就不打了,彻底缩了,任慕容离怎么鼓动都没用,慕容离没法,只得离开。
这个中缘由,毓埥当然不会和别人说,因为太难以启齿了。
别人要得了花吐症,还能治上一治,如果是他,他可不一定能逮到他家那只鹰,他那只可是只野鹰,比不得天璇。
花吐症要不得,钧天打不得,照这个趋势下去或许钧天根本不战自溃了。
转眼已经是几个月后,蹇宾觉得自己不能再瘦下去了,每天吐花吐的吃不下饭,齐之侃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胖下去了,再胖下去就成球了。
想到被天枢坑了六成粮食,齐之侃就急着去带兵打仗,但是吧,这个体型已经影响他发挥实力了,如果再胖下去,后果不可想象。
蹇宾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虽然不知道小齐喜欢谁,不过说都没问题,大不了绑过来让小齐亲完再砍了,不就是一条人命嘛。
是夜,蹇宾突招齐之侃入宫,齐之侃还以为天有不测风云,衣服都没穿好就急急忙忙跑去了,到了一个劲喘气,连吐奶都顾不上了。
蹇宾一看,这不了的,感情现在就剩自己一个单身狗了,他的小齐将军还在府里夜夜笙歌。他当即忘记了自己之前想的,小齐就是他的,他谁都不让。
齐之侃还没喘匀,就被压在桌子上啃了。
桃花还挺香的……
天玑倒是乐呵了,陵光此时愁得很。
你问天璇有钱有粮有兵有将愁什么?
“这不是和共主不对盘嘛!和别人过不去不打紧,和共主过不去……那几个逼崽子怕是要趁乱搞我天璇。”
别怪陵光说话难听,因为从小他爹就没教过他好好说话……
愁,真愁,有愁就要解决,解决问题的大脑一定非公孙莫属。
你问为什么不是陵光和裘振?
“那俩逼崽子成天光顾着吵架……”
完了,公孙也跟着他俩学会骂人了,天璇臣民哭唧唧,我大天璇药丸。
大天璇完没完我不知道,但是陵光裘振药丸。
这两天俩人吵不起来了,只能望着公孙口若悬河,因为一张嘴,嗝,就是一朵紫色的花。
不吐还好,吐一会陵光就跟嗑毒品一样发疯,没错,他吐的是紫罂粟。
“这可真是致命吸引力啊,”裘振在一旁冷嘲热讽,嗝,吐出一朵紫色曼陀罗,吐了一会,睡着了。
“那也比你一吐花就睡着强。”陵光小声嘟囔。
别怪他,他不敢大声,被怼怕了。
公孙旁若无人的口若悬河,说的有点口渴,准备低头喝茶,结果一看,人走完了,顺着路看过去,还能看见两颗紫色的豆。
“天璇果然是疯了,”公孙说完,突然觉得不对,不太吉利,然后又补了一句,“我果然是瞎了。”
“知道就好。”
“……”人家就想谦虚一下,夸夸能死吗?
公孙听完那句话一口水没含住,喷了说话的人一脸,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丞相大人。公孙还没来得及告罪,就见丞相嗝一声,端着一朵杜鹃花失魂落魄的走了。
能不能死没人知道知道,反正没有人夸就是了。
200斤的孩子想夸,但是200斤的孩子还在天枢,不对,现在已经只剩120斤了。
仲堃仪觉得这个体型正好能衬托出自己的美丽冻人,于是兜里揣了五钱银子就前往天璇了。
这你真的不能怪孟章抠门,实在是天枢太穷了,穷到他连喝药的钱都没有。
孟章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就被外面闯入的人吓一跳,嗝一声吐出一截葱苗。
近侍看的目瞪口呆,连说啥都忘了。
孟章被盯的不好意思,于是连着打了好几个嗝吐出一小堆葱苗。
“报……报告王上,凌大人亡故了……”
孟章听完啪叽一声摔到在地,正好压倒那些小葱苗们,孟章觉得自己心在滴血,这么多葱苗,种地里都是钱啊,于是心痛的吐出一口血。
“孟章啊孟章,献血也比这样吐掉好吧?虽然没有钱,但是有一包免费饼干啊。”孟章无数次在心底唾弃自己。
虽然凌司空吐血,但是凌司空没有孟章抠门,最少他没想过用这血换饼干,不然这救命血就变成谋财害命了。
“凌司空你就别装了,你当我没看见你把苏翰要输的血掉包了?”执明吊儿郎当的拿手指玩头发。
“知道又怎么样?你又没法给他们说。”
“喂,你……”执明下意识想使用君王特权,然后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是鬼了。
4.
执明之前一直是跟着慕容离的,但是那啥天权带来的羽琼花茶太恶心他看不下去了,于是准备到处跑跑玩玩。
这天玑上将军嘛,严肃了些许,这天璇副相嘛,呆板了些许,就这仲堃仪还有点意思,然后他就一路溜达到了天枢。
这天枢果然穷的叮当响,不过他一个死人,不能吃不能喝,特别是天天看着子煜吐西蓝花,瞬间丧失食欲。
天枢穷就穷吧,无所谓了。
至于为什么会跟着凌司空,emmm 执明表示孟章和凌司空这种组合看起来太诡异了。
“子煜,你说高胖被矮瘦撩看着会不会有点奇怪?”执明好奇的从窗口探着头往里看。
“……”子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来一眼执明,然后一步垮进屋里,他们都是鬼魂了,还怕人看到不成?
“喂,我跟你说话呢?”子煜刚进去就被执明拽了出来。
“王上刚刚不都看着的吗?”
“那你觉没觉得诡异啊?”执明半爬在窗台上,单手托腮,十足的怀春少女的模样。
“我觉得还好?”
“那他俩谁攻谁受?”
“王上!”子煜老脸一红,喝了一声。他要是再不制止,谁知道执明能把天聊到哪去,晚上拉着他偷看都不是没可能。
执明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脑子转了转又扑蝴蝶去了。
执明子煜在天枢蹦跶的时候,天璇的两颗紫色跳跳豆也在瞎蹦跶,每天吐吐花,昏迷一会(划掉),听听公孙念经,不亦乐乎。
公孙觉得更惆怅了,他想念仲兄(的水桶腰)了。
公孙钤觉得自己挺瘦的,但是扛不住左右坐了俩骨架子,还是俩一言不合就吵架,吵架就吐花,吐花就会一个发疯一个昏迷然后莫名其妙变跳跳豆的俩骨架子。
公孙愁的法令纹都重了。
“什么?钧天?哦,我们忘了。”公孙钤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被俩祖宗给吵的幻听了。
他看着远处的俩跳跳豆,惆怅的喝一口茶,回去给他的仲兄写信,合计一下通商的事。
“哎,都怪啟昆太烦人,他怎么不得花吐症呢?”收到信的仲堃仪本来在去天璇的路上,此时只能先回去找孟章合计合计富国强民。在回去之前,他顺手找了个墙角,蹲在里面诅咒啟昆。
心有灵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仲堃仪想到了花吐症,公孙钤也想到了,可惜自己没有这个病,真是让人头秃。
仲堃仪刚刚回去就听说凌大人亡故王上吐血的事,还能不安慰咋滴。然后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吐花,然后分类种下等着明年收成。
这一拖,又是挺久,还好仲堃仪身子骨硬朗,扛的住。
不过他这一拖直接拖到了钧天灭亡,裘振自杀……此时去天璇更不合适了。
“《异苑》中有记载,‘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袋 ,人能与鬼通。’都说,士为知己者死,裘将军既然能不顾危险替您刺杀共主,更是为您背负骂名自尽,想必他一定在您左右。”公孙眨着因为熬夜翻书布满血丝的双眼,超级想打呵欠。
不是他不想睡,陵光哭了半个月了,满朝文武不分昼夜的骚扰他,劝又劝不动,只能走邪门歪道了。
不过陵光可不知道他想的那些,他跟听到绝世宝藏了一样说动手就动手,把生犀切成块状,小心翼翼的放进香炉里。
“没有?一定是太少了。”陵光一边碎碎念一边放,点了足足半个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过。
他觉得可能是点火方式不对,然后也找了本《异苑》看,然后发现还有后半句,“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存心无可表,唯有魂一缕。燃起灵犀一炉,枯骨生出曼陀罗。”
陵光一边念,一边割了一缕头发,一起塞香炉里。烧了一会,还是没有,陵光暴脾气就上来了,直接把棺材盖掀了。
空的,也没枯骨,也没生出曼陀罗。
“mmp,白哭了。”陵光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下令全国通缉。
陵光心情不大好,特别是想到裘振的花吐症心情更不太好。对于裘振这种行为,他直接定义为嫌弃他然后跟小情人私奔了。
“陵光还吐花吗?”
“不吐了。”
“陵光还哭吗?”
“不哭了。”
“咦?奇了怪了?”
“……”
别奇了怪了,在茶摊偷听的裘振表示事出有异必为妖,想那么多不如腿快一点,拍拍屁股就溜了。
“喂,客官,你茶钱还没给……”
裘振掏了掏耳朵,“嗯?我幻听了?”于是溜的更快了。
5.
裘振嘛,钧天武力标杆,不用翅膀都能飞的那种,他想溜别说全城通缉,全球通缉都没用。对此钧天臣民深以为然,当然,他们也没法不承认,不承认裘振武功高就只能承认自己过于菜了。
裘振倒是溜的轻松,其他人被陵光折腾的够呛,他倒是不哭不颓了,动不动就在朝堂上闹,一个不高兴就踹人屁股,只有公孙躲得快才幸免于难。
丞相?他已经三天内没上朝了,在家里伤春悲秋,还不知道朝堂被陵光搞的乌烟瘴气,媲美天权了。
这钧天吧,地方不大,一共没几个国家,钧天瑶光刚被他家陵光收入囊中了,天权也废柴到裘振不想去,天枢是天璇的商业合作伙伴,天璇单方面得利那种。
排除完之后只剩打过架的天玑了。
打架归打架,齐之侃这人倒是还行。
裘振说走就走,背着一百两黄金就出门了,有点零钱好在天玑做点小买卖。
“大哥您是不是对‘小’买卖有什么误解?”齐之侃一首扶额,一手按在桌子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庞大身躯。
他觉得心好累,一百金的零钱?做“小”生意?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
裘振表示他不但是人,还是有车有房的有钱人,齐之侃更心累了……
天玑住着挺好的,就算走漏风声也没有事,反正和天璇也不对盘。
他住的很快乐,但是齐之侃觉得很胆寒,“大哥啊,不带你这样坑人玩的,我们天玑庙小,不想被你们天璇整个掀了。”
孟章以为自己还能看到来年春天,不过他想多了,他连秋天都没熬过,但是吐断肠草的仲堃仪不光没事,还活蹦乱跳,结果一不小心跳过头了,把床头蹦迪变成了坟头蹦迪。
黑土心里慌,带着孟章的遗产连夜赶往天璇,他觉得他需要公孙。
公孙……公孙和慕容离在下棋。
慕容离快烦死了,自己武功高身体底子好,多拖一会没啥不正常的,但是公孙连发病表现都没有这就很不正常。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和阿煦一起上的生物理论基础课,觉得这可能大概就是先天性抗体阻碍了流感病毒——花吐症的发展,说不定抽他一管血能制出抵抗花吐症的新药,然后垄断市场。
慕容离想的出神,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把人敲晕打包,结果抬头一看,公孙已经凉了。
黑土心里都是mmp,一半是送给慕容离的,一半是送给公孙钤的。
他怀着复杂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的心情,带着孟章的一小撮遗产到山里蜗居,还顺手把公孙也带了过去。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仲堃仪枕着故梦,一睡不醒。
“仲兄,”公孙钤微微一笑,携仲堃仪归故里。
遖宿蜗居,天枢易主,天权崩塌,天璇天玑开始了疯狂搞事之路。但是这些故事再也没有慕容离能插手的余地,复仇之路遥不可及。
慕容离带着颓丧,终还是回到瑶光。他的殉国晚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赶得上一快儿投胎。
阿煦看着他走上城楼,却无法阻止。也罢,若是活着太累,那么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黑土:我还能再救一下
阿离:不,你没有机会了,公孙被我毒死了
钧天的花吐症起因是执明喝了子煜的茶,大范围传播是从公孙六行
虽然是恶搞文,但是每个人的设定都是有原因的
执明吐狗尾巴草是因为他是个吊儿郎当的二狗子
子煜吐西蓝花是因为他性格比较人妻
公孙钤的花吐症是口水是因为他口若悬河(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因为会被吐沫星子溅到)
齐之侃吐奶是因为小齐奶可爱
仲堃仪吐断肠草是因为断肠草有毒,易被防备,而且外形适合,断肠草开黄色小花。还有暗和他的未来,“断肠人在天涯。”
陵光吐紫罂粟是因为他性格比较疯,就跟嗑鸦片了一样,且疯且颓
裘振吐紫曼陀罗是因为曼陀罗有麻痹性,是麻沸散的主要原料
孟章的小葱是因为颜色,而且葱闻起来比较呛,适合他的暴脾气
凌司空吐血是因为他为孟章呕心沥血
蹇宾的桃花我只能说,长得好看,还有,小齐府里有一株桃花
慕容离的羽琼花含义来自莫澜说的“羽琼花花开如云絮坠地”,符合他的生平,花开,坠地,注定他从18岁花季一落千丈。
魏玹辰吐杜鹃花和杜鹃有关,取自望帝春心托杜鹃,当然,不是用这个典故,只取表面意思
《折腰》1
前记:
这文与其说是煜执煜同人文,其实更偏向于是《子煜传》。
2021年回看刺客列传2,才发现最喜欢的竟然是煜执,那个琉璃国的小王爷啊,眼里是有情的,他看向执明的眼神满眼柔情皆是他,不知该说演员演技好还是怎的……最后子煜就这样留下了他的王,带走了执明最后的依赖。
他用性命去换王的赤心,终了他的王还是被蒙尘俗世所囚困不得脱。
借以此文谨记子煜,纪念他爱而不得的一生。
私心赋予他完整的一生。
————
[琉璃国后庭]
燕儿雀胡哨着停在后花园的树梢上叫嚣着今个儿的好气象,忽而被不知何处窜来的石子儿打个正着。
“王上小心!”侍卫掣半刀横亘在国主面前,警惕地...
前记:
这文与其说是煜执煜同人文,其实更偏向于是《子煜传》。
2021年回看刺客列传2,才发现最喜欢的竟然是煜执,那个琉璃国的小王爷啊,眼里是有情的,他看向执明的眼神满眼柔情皆是他,不知该说演员演技好还是怎的……最后子煜就这样留下了他的王,带走了执明最后的依赖。
他用性命去换王的赤心,终了他的王还是被蒙尘俗世所囚困不得脱。
借以此文谨记子煜,纪念他爱而不得的一生。
私心赋予他完整的一生。
————
[琉璃国后庭]
燕儿雀胡哨着停在后花园的树梢上叫嚣着今个儿的好气象,忽而被不知何处窜来的石子儿打个正着。
“王上小心!”侍卫掣半刀横亘在国主面前,警惕地看相四周。
刚从朝堂归来的琉璃国国主一顶黑金傻帽坠玛瑙翡石,在艳阳下不经意就晃了别人的人,国主冷眼看向另一旁的树荫里,冷声威怒,“你给我从树上下来!”
话音落半,就见近处的一棵杨树上溜下来一个翠青色衣衫的少年——琉璃国国主胞弟。当今琉璃国国主为前大王子子兑,前任国主膝下有四子两女,幸得子女和睦,大王子能力出众,皇室和睦,子女各司其职,共同维持着国家的安宁。不过总有那么一个例外,这就要说到琉璃国最为尊贵的小王爷,国主胞弟,琉璃国前四王子——子煜。
“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身为王爷竟敢私自不上朝,还公然在后庭做出这等粗鄙之事,哪里有一点王爷的样子!” 国主甩袖上前,愤慨地用手指戳了一把子煜的额头,一旁奴才慌然跪地惊呼王上息怒。
“王兄莫气,我下次会注意的。”子煜捏了自己衣衫上的树叶,讨好地笑着。
“莫气莫气,每每被拿你都是这番说辞。前阵子你私自领军去边境援民之事还未发落你,你又给本王捅什么篓子。” 子兑挥退上前的侍卫,一记冷眼杀过去。子煜闻言摸了摸鼻子,十分识时务地闭了嘴。
“本王决定了,明年你就给我去天权,好好学习学习中垣的风土人情,杀杀你那浪荡王爷的痞气。”
子煜本以为被训斥两句就溜之大吉,谁知突然听到要被发送到友国天权去,顿时就要反嘴,可这嘴还没张开,子兑就挥袖而去,“别给本王耍花招,收拾好东西,开春你便去,本王已拟好书信递于天权王。”
“好,好,好。我去便是!” 看着愤愤离去的国主,子煜弹了弹帽檐的残叶,“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
开春来的也是快,残雪未融,树梢已新绿,子煜拒绝了王兄派给他的一小队随从,只带了七八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启程。
[天权国境内]
天权国前三百二十六年国主执聂面对邻国来犯的困境,亦然率军二十万耗费六个月解决边患,鉴于当时国力欠乏的境地,执聂接受了蛮国的求和,蛮国自愿归附于天权,两者互邻友好互不侵犯。
天权国土广阔无垠,国力强盛,民风淳朴,为盛世之境。子煜进入天权王都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览这中垣风貌,遂遣侍卫押韵进贡珠宝先行一步,好留他独自逗留玩耍几日。
见找今儿个天晴日朗,握了一把碎银子在钱袋里就晃悠着出了门。大街上热闹熙攘,所售卖之物皆是新鲜玩意儿,非琉璃国那等偏远蛮荒之地可见。碎石,吞剑,杂艺等小表演吸引着子煜一个个看过去,丝毫没注意天色,等他溜达到街头时,见一老板摆着一水溜子天权民间的稀罕物件,心生欢喜,寻摸着买点送给皇兄他们,凑近才知是一种叫做“套圈”的游戏,给钱拿圈,套中才可以走。看着老板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子煜袖子一挽,被激起了兴趣。
“那个!”
“那边那个!”
“唉!我又中了一个!”
眼看着子煜手下圈环有如神助,那摊贩老板也急了眼,毕竟是小本生意,可经不得这么下狠手,但是子煜正在兴头儿上,丝毫没有顾及老板冷汗直流的脸。
“客官,客官,我的老爷啊!我们小生意可不能这样套啊!”
“你们中原人怎么这么输不起啊!出门做生意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了钱为什么不可以套?”
不等说完,子煜就又投出一圈,可圈环却在脱手的一瞬间被人撞了一下导致投歪了。
“喂!人家老板小本生意,你这样过分了吧!”
子煜扭头去,见是个华服公子,身边跟着一个小厮看起来有点急眼,一直在轻拉他家公子的衣袖,不过此刻这个俊美的公子一脸骄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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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执煜(BE首选)
7.曦瑶(瑶妹最可爱)
8.垚生(大高个和他的小娇妻)
9.俊哲(近期最爱,会努力尝试)
截止本月末,呼声最高的一对cp会花落谁家呢,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弃坑滴!!
执煜执‖一晌贪欢
#私设如山,并不熟悉神话体系,所以不要在意细节x
——————————————————————————————————————————
【壹】
天空黑成一片死寂,冷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执明在树林里迷了路,他急于找到出口,却只是原地打转,仿佛进入了一个怪圈。
但天权王身上总有种能绝处逢生的劲儿——
他捡到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石。
执明正欲仔细查看,却发现石头变得滚烫起来。他被灼得生疼,条件反射地松了手。
石头落到草丛地上,开始莫名向前滚动。他下意识的跟了过去,却在要追到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执明意识还没彻底恢复,他现在唯一能清晰听到的,只剩下自己的喘气声。
已经一个月了,...
#私设如山,并不熟悉神话体系,所以不要在意细节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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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天空黑成一片死寂,冷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执明在树林里迷了路,他急于找到出口,却只是原地打转,仿佛进入了一个怪圈。
但天权王身上总有种能绝处逢生的劲儿——
他捡到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石。
执明正欲仔细查看,却发现石头变得滚烫起来。他被灼得生疼,条件反射地松了手。
石头落到草丛地上,开始莫名向前滚动。他下意识的跟了过去,却在要追到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执明意识还没彻底恢复,他现在唯一能清晰听到的,只剩下自己的喘气声。
已经一个月了,他一直在做同样的梦。虽然每次细节都不一样:有时候石头会直接碎掉,扎他一手血;有时候石头一动不动,死气沉沉。更有甚者,有时候根本就没有石头。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永远没办法紧紧握住它哪怕一分钟。
亏的执明之前还嘲笑天玑信奉巫仪之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屈服于强烈的好奇心了。未知总是吸引人的,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寻占问卜。
谁知那巫师一来,听闻后只是捋了捋山羊胡,摇了摇头,叹气着说出一个地点就扬长而去。
巫师的态度只是加剧了执明的好奇,一旁的小胖也不由得皱起脸发问:“王上,这地方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最寻常的街道吗。”
“闭嘴,你懂什么?这位可是民间高人,看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有错的。”
“那王上……您的意思是要出宫吗?太傅他肯定……哎哟!”小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便被弹了一蹦。
“本王这次可是名正言顺,即便是太傅,想来也不会阻拦的。”执明信誓旦旦道。
【贰】
“你们中垣人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啊?”执明刚一靠近人群,入耳的便是这句话。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天权吧?这是哪里来的异族人吗?这响当当的“中垣人”三个大字,让天权王感觉自己的民族情怀被挑战了。
好不容易出宫溜达一趟,遇上了这等事,他可一定要管一管。
执明往里一站,再顺带往旁边一靠,撞人的动作一气呵成。他正想说几句话,却在抬眼时愣住了。
眼前的人身着一袭绿衫,戴着奇怪的高帽,并不像是中垣地区的打扮。但执明的心里却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明明他们从未见过。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无端的,执明就想起梦里那块碧绿的石头,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逐渐加快的声音。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眨眨眼睛,紧紧抱着怀里刚刚套圈的奖品,往后轻轻缩了缩。
这就是刚刚莫名撞了自己一下的人吧?
执明却不管不顾,依旧直勾勾盯着他看,对方紧张的神情反而使他的嘴角慢慢上扬。到了最后,执明竟开始傻傻的笑了起来。
“去。”执明给小胖递了一个眼神,小胖立刻心领神会,叫了几个人绕到后面去了。
执明心里充斥着奇异的感受,他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就该是这样的发展,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诶?!放我下来……!你们这是,这是在干什么?!”待到人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扛到半空了。
“玩游戏输了就不讲理了吗?哪有这样的!”
“都跟过来。”执明全然不理会对方的叫嚣,只顾着往前走,乐得直哼曲儿。
“放我下来……!哎!你们中垣人原来都喜欢以多欺少吗?!”
但侍卫们只是面无表情的将他扛着,带离了人群。
“放下吧。”待走到一块安静的地方,执明才笑盈盈的转身。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啊?”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执明上前一步捣弄他奇怪的高帽子,结果换来的是对方失措的目光。
执明只觉实在可爱,忍不住又拍了拍他的脸。这下对方是完全反应过来了,毫不客气的拍开执明的手。
“你问这个做什么,说了你也不知道。”王兄不是说中垣人都很讲礼节的吗?怎么这人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的。
其实这也不怪执明,毕竟持续了一个月的怪异感在此刻得到了满足,任谁也会心痒难耐的。
“留在我身边如何?”执明竟然也不追问,直接开门见山。
他才不管呢,只要能把人绑在身边,什么问题不都是迟早的事?
“不行,我还有要事要办。”
【叁】
子煜是被执明手下的人强行带回王宫的。
事情的转折是发生在太傅进了大殿之后。
老人家看到子煜腰间挂着的琉璃国令牌,一颗心挂起来又落下,脸一绿差点儿给气晕过去。
执明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过来了。小王爷呆愣半晌也回过味儿来,原来眼前这位捉弄自己、吊儿郎当又顽不讲理的人,就是天权国的王上。
“王兄还说我没王爷的样子,看来这里的王上,也不怎么样嘛。”太傅一走,小王爷就小声嘀咕起来。
“嗯?”执明一把揽过子煜的肩膀,吓得对方一个激灵。
“你要做什么……!”子煜下意识挣了挣,但毕竟人生地不熟,况且身在别人家,他也不愿意一上来就闹事。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强行带到王宫,现在还被牵制着,小王爷心里就莫名涌上了委屈的情绪。
但对方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自顾自开口道:“本王常常梦见你,你信么?”
子煜本来还低头小声嘟囔着什么,听完执明的话后,逐渐安分了下来。他半信半疑的抬眼看向他,注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天下还有这等奇事?”
“其实也不是你……是一块碧绿的玉石。”
“……”子煜忽然觉得自己又被捉弄了。
看着子煜一副“中垣人都只会骗人”的表情,执明连忙出声解释道:“但本王觉得是,因为你和那石头给我的感觉……很像。”
是因为和他衣服颜色很像么?子煜撇撇嘴,暗暗腹议。
“大概是……似曾相识,命中注定。”执明绞尽脑汁才挤出几个字,但又觉得不贴切,随后只能转头认真的看向子煜,企图用眼神描述些什么。
事实证明,这话要是放在别人嘴里说出来,大概都会被当做玩笑。但偏偏听的人是子煜,说的人是执明。
前者从内到外都遮不住纯澈干净,干净到不会恶意怀疑任何人,后者从眼神里溢出来的都是满心满意,赤诚到让人难以怀疑他的善意。
“所以……?”子煜从看到执明眼睛的那刻起,就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但他并没有从前与执明相识过的记忆,很明显,执明也是。那究竟是为什么?
“所以,此乃天意!”执明打破沉默的氛围,挂上了一贯的笑容。
“世上想不明白的事可太多了,强行得到的答案也未必是好的,甚至事与愿违。既然如此,不如坦然接受现实,何必每一件都苦苦求索呢?”
子煜听完微微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这话能从执明嘴里说出来。毕竟一个时辰前,这玩世不恭的人还在闹市和自己耍无赖。
于是他隐隐觉得执明是对的,至少他们相遇这件事,巧合还是必然,背后的原因好像都不重要了。
然而此时的执明能如此豁达,或许是因为还从未想过有不能接受现实的一天。
“你想学什么中垣习俗?本王教你!走走走。”执明一股脑抓住子煜往殿门外跑,那份忘乎所以的开心也感染到了子煜。他看着执明奔跑的背影,初来异乡的不适感逐渐被驱除。
他看到执明的衣袖被风往后扬起,轻轻打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后又自由的荡起一个弧度。
大概是这样的快乐过于简单,又可能是执明所说的梦境干扰了他的思绪。子煜忽然没来由的开始期望起来:如果执明能永远这样不管不顾的快乐下去,宛若净泉……
尽管他们才相识不到一天,但这样的想法似乎早已出现。
“你在想什么呢?跑快点!”执明转过头来看着子煜,急切的想要到达目的地,手下便又用力几分,握紧子煜的手开始狂奔起来。
【肆】
执明忽的一脚踏空。
几乎是本能的下意识坐起,眼前的景象从模糊渐渐变得具体,但他仍然觉得不真切。
平息了一会儿紊乱的思绪,执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场梦中梦。
树林是梦,闹市相遇也是梦。
是啊,他分明记得初遇那天的自己,顽劣又混账地将子煜摔在了地上。
在此之前,他也从未梦到过他。
“王上?”正思索着,梦中人的声音便传来了。
“可还有不适?”子煜端着药碗走进屋内,很自然的坐在执明床边,再用勺子将药送到执明嘴边。
“没……只是梦到子煜了。”执明恍惚地看着子煜。
“嗯,王上先喝药吧。”子煜只是继续举着汤匙,几乎快碰到执明的下唇。
“那我们在哪儿?”执明觉得现在才是梦境似的,不然为什么除了那个绵长的梦,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嗯?”子煜闻言皱了皱眉,用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本王没发烧!”执明轻轻打开他的手,却又在发现对方偷笑的时候一愣。
“好啊你,故意戏弄我呢。”
“不是,我只是觉得王上才睡醒的样子很有意思。”子煜说的一本正经,反而让执明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只好别扭的转过身,闹脾气似的躺下。
然而此时脑袋突然一疼,心口紧了紧,执明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天权内乱,太傅被害,他带领天权将士奋起反抗,斩杀乱臣威将军……
一场场一幕幕如流水般从眼前滑过,可明明都是亲身经历,他又觉得画面里的主角不是他。
“药都快凉了,王上还是喝了吧。”子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于是执明又转过身来。他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本王想出去走一走,不如,就去子煜的家乡。”待说完这句,他悬在心上的石头才得以落下。
总觉得非说不可,不许下承诺便会寝食难安。而且他也确实想去子煜的家乡看看,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塞上风光。
执明乖乖的轻咬住勺子,一口喝了药,随即又给对方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子煜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把目光从执明身上移开。随后他将药碗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就在子煜转身刚迈出一步的瞬间,执明就扯住了子煜的衣袖,他总觉得听到了子煜若有似无的轻叹。
“现下战事已经平息,本王可以和子煜一起回琉璃。”执明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袖。
他感觉自己像是握着一缕烟,无论松不松手,好像迟早都会消失不见。
“好子煜,本王还从未去过西域……”执明又匆匆补上一句,还想再多说几句,却还是抵挡不住莫名袭来的困意。他努力睁开眼睛,随即又无力的轻轻合上。
“好。”
执明感觉子煜轻轻俯身,握住了自己的手。他最后的记忆是子煜温柔的唇角。
【伍】
再度醒来时,一切又都变了副模样,入眼便是奇异的装饰,隐隐闪着微光。执明判断出这里并不是天权。
尽管意识还朦胧不清,他还是撑起身体,擦了擦略带湿意的眼睛,晃晃悠悠地了下床。
“终于醒了?”
或许是意识还没彻底恢复,又或许是声音太过熟悉,他竟然没发现有人进了房门。
执明半梦半醒,抬了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子煜,我们已经到琉璃了么?”
“……烦请神君不要再贪恋过往。”
简短的一句话,却足以让执明缓过神来。
子煜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而眼前的人从眉目间就透出的冷冽。偏偏身为君王,执明又深深明白,什么样的身份才会透出这种久经磨砺的淡漠和凉意。
他看着那张和子煜八九分相似的脸,忽然意识到他不是他。
随后大段大段清晰的画面袭来,如同前面几次,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留下——
执明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呛出眼泪,抬眼望去,天权的营帐被染成一片鲜红,没有半点生气。
他看到自己缓步上前抱住子煜,但对方只是安静无力地靠在他肩上。他听到自己撕裂般的恸哭,但最后只是哑了嗓子。除了一把佩剑,什么都没剩下。
“此行一去,九死一生。若不能归,望王上保重。”
子煜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只是南柯一梦,那执明大可以将一切抛之脑后,再不用费尽心思将那段记忆穿刺缝补。
但刺骨的疼痛和惨烈的现实又强迫他记起很久远的事——
四象渡劫完成,八卦皆已归位。
人间短短百年,于千万年不见变化的玄武神君而言,不过白驹过隙,他什么也没抓住。
众人的故事都已收尾,能够抽离出来的,便低头叹息;深陷其中的,便续写下文,圆上一个更好的结局。
唯独执明,无论他怎样环顾四处,即便慌乱到失魂落魄,也寻求无果,始终不见故人。
在看到子兑的第一眼,他堆砌的所有情绪在顷刻间崩塌。看着那双相似但又不同的眼睛,他知道里面再也倒映不出半分熟悉。
子煜不属于八卦,所以他的子煜真的回不来了。这个想法的产生让执明如坠冰窟。
他与子煜相识不过数年,却像错过了百岁千载。如果早知这场历劫只有一次,执明再也不会让他那般轻易的客死异乡。
可是世事又哪来的如果,天权王也无法再回到昔日初遇的闹市街头,重来一回只是一枕黄粱,琉璃国的小王爷到底没能回到日思夜想的家乡。
【终】
相对于执明,子兑则平静的像是局外人。
兑卦,刚内柔外,和悦欢欣。因此,他这一劫简单安稳。
身为长子,顺理成章地继承帝位,守着一方小国,偏安一隅,上下相和,也不必卷入战乱。如果子煜没有死的话,兑卦的历练大概会更加圆满。
但如今,子兑是唯一能彻底做到置身事外的人。
他想劝执明放下,可无论作为琉璃国主,还是作为和玄武毫无关系的兑卦,他发现自己都没有任何立场。
而执明也不能释怀。
经年而过,他最深刻的记忆竟只剩下长街初见和生死相拥。除去最初的相逢与最后的长别,再无更多。
分别日久,那些不曾留意过的细节越加模糊。他甚至不知道子煜是否也曾深邃地望向他,一如他现在追无可追的思念般入骨。
巧合多了也的确会变成宿命。玄武司命,却只是增阳数,终究不能逆转阴阳。
于是执明什么都想起来了。玄武可通冥,所以他去往冥界寻找子煜的魂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但生死命数又岂能随意更改,强行留下的魂魄也只会落得神形俱灭的下场。
何况,那只是四位神君与八位卦象的一场历练。与此无关的魂灵,如果已故,那便彻底消散,天地间再寻不到一丝踪迹。
执明却不顾一切地终日游荡于冥界,他近乎偏执的想要寻遍每一个角落,却终于在见到无数生死离别后停滞不前——
即便他仍然不肯接受现实。
到了最后,给他希望的竟然只剩下幻神。幻神说,可以用百年灵力换取幻境中的重逢。执明几乎立刻就答应了,再不去考虑更多。
毕竟于他而言,当下日复一日的现实,与幻境也无甚差别。
而今再度醒来,已经过去千年了。
执明在梦里与子煜重逢十次,但每个结局都相似。最后的最后,自我本能的意识让他醒了过来。
情深缘浅,他还未从那段故事里回过神来,又恰逢子兑前来看望,便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对话——
“子煜,我们已经到琉璃了么?”
“......烦请神君不要再贪恋过往。”
子兑的语气其实已经不再如往常般坚定。
一千年了啊......
执明又希望什么都不要想起。
“您还要继续吗?”幻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打断了二人各自的思绪。
子兑看向执明,后者如他所料般点了点头。
“一直到不能再继续为止。”如果灵力能换来再会,那耗尽也无妨。索性也只是身外之物,最差也不过变回凡人从头再来。
想来那一定又是另一段故事,他也无心再想那么遥远的以后。
子兑最后选择离开,等到下一个千年再来拜访。
执明缓缓地闭上双目,于是终于如愿以偿——
“子煜既已凯旋,那便带本王去你的家乡看看吧。”
渐渐远去。
一缕魂魄终须飞,你是我世间始终最想念的人。
子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执明,也许是一见钟情,也许是其它。
又也许当初他捉弄自己的那一刻起,他便在自己的心中落了根,迷了魂,失了志。
子煜以为,自己也许是最靠近他的人。
当时他并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人。
当那人出现在他和执明面前时,他是失落的,但很快,他又重新振作。
他只愿他此生心思静如泉水,只愿他就这样快乐下去。
可是太傅死了。没多久,自己也没法再护他了。
当想到骆珉是细作时,这一切都迟了。
那一刻,他也害怕死亡,但他更害怕不能再护他周全。所以,他用尽全力,便是战死亦无惧。
死亡、恐惧与他相比,一切都不重要了。
碎碎念:
我觉得两个人走在一起,便要道路一致,理想不同...
一缕魂魄终须飞,你是我世间始终最想念的人。
子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执明,也许是一见钟情,也许是其它。
又也许当初他捉弄自己的那一刻起,他便在自己的心中落了根,迷了魂,失了志。
子煜以为,自己也许是最靠近他的人。
当时他并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人。
当那人出现在他和执明面前时,他是失落的,但很快,他又重新振作。
他只愿他此生心思静如泉水,只愿他就这样快乐下去。
可是太傅死了。没多久,自己也没法再护他了。
当想到骆珉是细作时,这一切都迟了。
那一刻,他也害怕死亡,但他更害怕不能再护他周全。所以,他用尽全力,便是战死亦无惧。
死亡、恐惧与他相比,一切都不重要了。
碎碎念:
我觉得两个人走在一起,便要道路一致,理想不同,自然就不能走到一起。
古道不同不相为谋。
若没共同理想,这家任你再建也是建不成。
执明最后与慕容黎分手的理由,归根究底,是因为彼此信念和理想不一致。
相对于慕容黎,子煜显然更适合他。
两人走一块会更好。如果执明一开始喜欢的便是子煜。
两人就不会有这么多矛盾。
执煜 执离
爱情是一种简单的符号,一个笑容,一个回首便足以回味百千次。
很多人都觉得他和慕容黎般配。
但他只想简简单单当个混吃等死的王。
而子煜,只想简简单单的守护他的王。
执明一直以能和慕容黎在一起为荣,因为他是那般的好看,有人说他沉迷美色,也有人说他不思进取。当然,长得漂亮的人确实能让人第一时间产生好感。
不过感情和人性这东西,要经过相处才会明白他究竟适不适合自己。
好看的外表,只是一张臭皮囊。但有趣的灵魂,却能让人百看不厌。
太师曾说过,慕容黎这人心机过重。并不适合王上。
这话既适用于毓骁,也适用于执明。
太傅也因为觉得慕容黎心思不纯,所以当初阻拦他们一起。
当时,执明并不明白太...
爱情是一种简单的符号,一个笑容,一个回首便足以回味百千次。
很多人都觉得他和慕容黎般配。
但他只想简简单单当个混吃等死的王。
而子煜,只想简简单单的守护他的王。
执明一直以能和慕容黎在一起为荣,因为他是那般的好看,有人说他沉迷美色,也有人说他不思进取。当然,长得漂亮的人确实能让人第一时间产生好感。
不过感情和人性这东西,要经过相处才会明白他究竟适不适合自己。
好看的外表,只是一张臭皮囊。但有趣的灵魂,却能让人百看不厌。
太师曾说过,慕容黎这人心机过重。并不适合王上。
这话既适用于毓骁,也适用于执明。
太傅也因为觉得慕容黎心思不纯,所以当初阻拦他们一起。
当时,执明并不明白太傅的用心,后来,他懂了。
可是,却在太傅死后,天权因他而伤后。
他哭了,被逼着成长。
那个草包再也回不去了。
成长的代价是用子煜和太傅换来的。
他再也遇不到如子煜这般简简单单,一心只为自己好的人了。
————————
慕容黎因为长年算计,终于自吃苦果。
但若非他过份算计,瑶光又怎会有天权兵临城下之境,可叹他算尽人心,却不知道,最不可算的便是人的感情。
执明确实也有错,错在听信馋言,甚至有时候不分忠奸。
但慕容黎却是错在错算人心。
不能说他一直利用执明,但至少三国之战时是利用过。
以至于最后的离心,难道不是因为他让执明看到了他另一面吗?
一个人一直在你心中,你以为他是白壁无瑕的,突然有一天,你发觉他不是,难道不会失望和疑虑吗?
而且太傅这时候已死,执明还不能遵守太傅的遗言当个好君王?
感情这东西,人家给你的时候你不要,到了你想回报、想给别人时,别人不一定还想要。
执煜【你我本无缘】
传说天权有个起死回生的秘术,唯有天权国主在绝境中才可绝处逢生,助其逃离险境。
当然,传说只是传说,毕竟天权富足安定,千百年来,哪位国主会有绝境之时,都是正常的生老病死。
所以这样传说就这样,被人遗忘。
天权有什么?
钱啊!还能有什么。
…………………………………………………………………………………………
子煜战死。死前他担心的都是,执明能发现骆珉是细作吗?
操碎了心啊!
自己这一走,不知道执明会难过吗?
肯定会,执明最重感情了。
会不会哭鼻子啊!
那可不要,他开心的时候才最好看。哭鼻子可怜兮兮的。可不能让他哭。
子煜看着被挂在帐前的自己的尸体。
这样子太不...
传说天权有个起死回生的秘术,唯有天权国主在绝境中才可绝处逢生,助其逃离险境。
当然,传说只是传说,毕竟天权富足安定,千百年来,哪位国主会有绝境之时,都是正常的生老病死。
所以这样传说就这样,被人遗忘。
天权有什么?
钱啊!还能有什么。
…………………………………………………………………………………………
子煜战死。死前他担心的都是,执明能发现骆珉是细作吗?
操碎了心啊!
自己这一走,不知道执明会难过吗?
肯定会,执明最重感情了。
会不会哭鼻子啊!
那可不要,他开心的时候才最好看。哭鼻子可怜兮兮的。可不能让他哭。
子煜看着被挂在帐前的自己的尸体。
这样子太不好看了吧!
还是让执明哭了。
骆珉,你个瘪三,我咬死你。
画面有些滑稽,一个身着绿袍的少年将军抱着一个黄袍将军的脑袋啃,仿佛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
但是没人能看见。
所有的人都很严肃,后排一些小兵还偷偷抹泪。
“狗子,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还哭鼻子。”
少年将军调笑着,可是没人能看见他。
打趣了一圈后,兴致全无。
自己死了,没人能看见自己 。
人死了居然是这个状态吗?
那,太傅!!!
“太傅,太傅,太傅!!!”
一阵嘶吼。
没人理他。
子煜看着自己被执明抱着。
然后,
入殓,
国丧。
逼格还挺高的。
居然和太傅一样。
“太傅,太傅,太傅!!!”
没事嚎两嗓子,万一是太傅年纪大了,没听见呢?
天权王室宗祠里。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严肃的神情因为绿袍将军突然的几声干嚎破裂的人,看着镜中场景,其中一人出了声
“太傅,这就是可以拯救吾儿的少年郎?”
“额,老王上,子煜将军其实平时不这样,应该是才魂体剥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学了平日里的王上……”越是解释,越觉得在理,王上把好好的子煜将军带成什么样子。这传说果然只是传说,不靠谱。
被称为老王上的人,看着身旁已经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老太傅,吐槽本王的儿子,还肯定的点点头?
“咳咳,姑且信你,但是,吾儿已经是一方之主,刚才那少年将军不雅之举定不是吾儿处习得。”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还是和年轻那会一样要面子,执明国主那脾气一看就是遗传。但是,“老王上说得对。”
子煜在自己的灵堂吃着贡品。
味道不错。
“太傅,太傅,太傅!!!”没事又嚎两嗓子。
“唉!我的祖宗唉,你可别叫了,再叫我这魂体也得给你震散了。”太傅看着与往日里那个温和有理的子煜将军完全两样的某人,这是把王上给替过来了吗?
“太傅!!!”子煜见太傅居然真的被自己叫出来了,高兴的冲过去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太傅,你回来了!!!”高兴的样子作不得假,他们真的很想这个为了天权,为了执明,付出了一生,甚至生命的老太傅。
子煜抱着太傅转圈圈。
太傅越来越觉得不对。
“子煜将军?”
“我在~”
这撒娇的颤音。
还是那两个年过半百的人,看着这个不对劲的“子煜”。
“魂体没问题啊!”老国主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又看,这几乎是天权历代最完美的魂体了,毫无瑕疵,塞回壳子就可以继续用的那种。
“那这一举一动为啥和王上一模一样。”太傅不解。
老国主看着吃贡品吃的不亦说乎的某人,
一模一样?
吗?
“可能,是执念吧!吾儿现在的品性应该与他初见相差甚大,而他的执念恰巧是守护初见的吾儿。可惜走时还没有实现 就自己成了吾儿那时那般模样。”到底对他儿子真心,本不该卷入这战事,好孩子,可惜了。
“……”太傅只知道这琉璃国小王子来到天权学习礼仪,与王上交好,赤子之心,难能可贵,自己当初推举他做这上将军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收回兵权。却不知后来,却令子煜将军丧命于这异国他乡。还被选为拯救王上的贵人。
不知子煜来到中垣幸是不幸。现下,唯有此法了。
“事不宜迟,赶紧把他塞回壳子吧!时间一久,那不就过期了。”老国主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少年,越看越可爱,和自己儿子小时候一样活泼有朝气。赶紧让孩子见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去。
“老国主,你确定塞一个'王上'回去能帮到王上。”
“……”
子煜的离开对执明来说大受打击,
“慕容国主好算计……”
“错了,错了,错了,是天枢的阴谋。”子煜急得团团转。太傅看着又去咬骆珉头的子煜,
什么爱好?
子煜在太傅和老国主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我得回去,我得回去,我得回去,我能回去多久啊!”
“……”
“难道我回去了可以不用回来吗?肯定不可能啊!逆天改命,肯定不可能让我重活一次。肯定有条件。”
“……”面面相觑。
“太傅还有老国主,不知道?”
“……”
“算了,能有一天是一天吧!我必须让王上还有慕容国主小心天枢的势力,特别是骆珉,细作,叛徒。太傅和老国主在这边给我多拖几日。”
然后托付好了之后,子煜二话不说蒙头一扎。
再睁眼。
车轱辘的声音。
这是去哪?
屏住呼吸。
好熟悉的声音,
……
对于自己在棺材里睡过去,子煜觉得这不丢人。
谁让那里面躺着这么舒服呢。
“王爷!!!”
激动的声音贯穿了整个房间。
绿油油的布置样式。
这熟悉的喊叫。
他回家了?
“王上,王爷醒了,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渐渐的抽泣声,子煜对于自己回到母国这件事坦然接受。
不就是再去一次天权吗?盘缠他还是有的。
……
琉璃国主对于自家失而复得的宝贝弟弟。
无论子煜如何解释,是老国主,老太傅让他复活的,他得去帮执明王上……
肯定是那执明国主没有好好医治,这一回琉璃 子兑发现自家弟弟的棺木中居然有浅浅的呼吸声,震惊之余立刻让人打开棺木,自家弟弟明明没有死,明明还有呼吸,封锁了消息,子兑看着自己清瘦了许多的弟弟。当初若不让他去那天权。也不会传来他的死讯。
还好还活着,活着就好。
可这弟弟一醒来胡言乱语,收拾东西就要往天权赶……
着实气人。
小黑屋里,子煜对着外边看守的少年。
“石头,我告诉你啊,我真的有正事。”
“王爷,我们已经失去你一次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了,王上都一把年纪了……”
“你才一把年纪了……”
“王兄!!!”
“……”害怕小石头管不住,子兑和人一起守在门前。说什么也不能……
“王兄,你听我说,我国历代一来与天权国交好,而执明国主也是一个人赤子之心之人,一个好国主,好伙伴。我知道,我的战死你心有余悸,但是,真的,我觉得为他豁出性命值得。”
“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王兄,你听我说完。我们琉璃到底来说也算是天权附属国,如今天权国内有细作,我知道,却不去严明,天权若战败,于我琉璃百害无一利。”
“我写封信给那国主……”
“如今形势,只有我出面,才可。”
“……”
“王兄!!!”
“王爷,王上给你调兵去了。”
“石头,你来跟着来干啥。”
“保护你。”
“……”
“尽全力保护你。”
“好吧!”
拗不过拗不过,他王兄差点也跟着一块来了。
看着漫漫前路,这一次,自己又会几时离开呢?
化成商队的这一只精锐部队,向着天权。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把小王爷完好无损的带回家。
太傅和老国主看着消失不见的子煜。
太傅“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子煜将军急躁了急躁了。”
“我的儿婿果然刚。”
“……”
“这不经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翻阅了一下,我族痴情,选媳妇用的。”
“……”太傅哑口无言,“那王上的危险?”
“大抵就是失去心爱之人变得麻木冷血,然后成为一个冷冰冰的治国机器,最后孤独一生。”
“……”太傅开始想念自己的打王鞭。
“你看吾儿如今如此机智,那细作又怎会不被发现。”
“王上故意的?”
“没错。”
子煜怀着焦急的心快马加鞭的赶。
岂料骆珉早已漏出马脚,天枢旧部被执明和慕容黎一网打尽……
“小胖,昨天做了个可笑的梦,梦里太傅和父王说给我送了个媳妇儿,你猜他们把谁送来了,子煜。真的,他们把子煜送给我当媳妇了……”
“王上……”小胖不知道如何安慰,
“报~,琉璃使臣觐见。”
绿衣风风火火闯进来 “王上,骆珉是细作……我要咬死他……”
“媳……媳妇?”
…………………………………………………………………………………………
“你们干什么吃的,子煜呢?王爷呢?”
“被天权国主扣下当媳妇了,说是太傅和老国主许给他的,我们赖不过,而且……”
“而且什么?支支吾吾的,舌头用来拌饭吗?”
“小王爷好像不想回来……”
“你,你,你……滚出去。”
子煜有一个小本本,每过一天他就划一杠,执明无意间发现,子煜表示“你懂什么,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老太傅和老国主看着堆积如山的冥币,还有子煜烧过来的信,
望太傅和老国主再拖上几日。
执煜 至死不渝
我一直在想,究竟能不能和他相比。
我也羡慕过,可是最后我发现我只想看你欢笑。
你若幸福,便是要我付出一生一世又如何?只要你能快乐,我不在乎自己有多伤多悲多痛。
我想,若你能对我假以辞色那便该多好?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只要你能一直心思单纯,我便心满意足。
直到有一天,你告诉我,太傅死了,让你明白过去所有的糊涂,你的心思从未这么清晰过。
不管谁不懂你心意,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年少时的白月光都只是过去,在那一刻,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的朱砂痣。
别人说人死后若有执念,孤魂便能在世间游荡。
我看到你抱着我痛哭流涕,我看到你双手紧握拳头,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告诉世人:你要为我报仇。
我便知道,这一生值了。
我爱你,真的...
我一直在想,究竟能不能和他相比。
我也羡慕过,可是最后我发现我只想看你欢笑。
你若幸福,便是要我付出一生一世又如何?只要你能快乐,我不在乎自己有多伤多悲多痛。
我想,若你能对我假以辞色那便该多好?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只要你能一直心思单纯,我便心满意足。
直到有一天,你告诉我,太傅死了,让你明白过去所有的糊涂,你的心思从未这么清晰过。
不管谁不懂你心意,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年少时的白月光都只是过去,在那一刻,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的朱砂痣。
别人说人死后若有执念,孤魂便能在世间游荡。
我看到你抱着我痛哭流涕,我看到你双手紧握拳头,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告诉世人:你要为我报仇。
我便知道,这一生值了。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愿意用我的所有去爱你。
只是,我也很想知道,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我不奢求能与你的其它相比,只希望在那么一个时刻,我能感动过你。
至少在往后的岁月里,偶尔还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
爱,原来很卑微。
后来,我看到你疯狂的追杀左奕。看到你兵临瑶光。
那一刻,我觉得这生无憾了。
因为你最终为了我成为你不想成为的人。
只是,我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执煜 一生为你
执明X子煜
他刚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本王并没有好好珍惜他。
本王以为,我向着另一个月光走去,就能追到自己想要的。
却没想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原来是对我不离不弃的是他。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始,我就想着怎么捉弄他,虽没恶意。但他总是想尽办法让我欢笑。
我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直到有一天,他因为我一个错误的决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我才明白,我对他的亏欠到底有多深。
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亏欠最深,最对不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绿色的身影。
如果时间能让我重新选择,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他的手,告诉他,我有多爱他。
有些感情,...
执明X子煜
他刚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本王并没有好好珍惜他。
本王以为,我向着另一个月光走去,就能追到自己想要的。
却没想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原来是对我不离不弃的是他。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始,我就想着怎么捉弄他,虽没恶意。但他总是想尽办法让我欢笑。
我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直到有一天,他因为我一个错误的决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我才明白,我对他的亏欠到底有多深。
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亏欠最深,最对不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绿色的身影。
如果时间能让我重新选择,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他的手,告诉他,我有多爱他。
有些感情,是要经过时间岁月的洗礼,你才会明白有多深。
如有来生,我只想说,子煜,但愿来生我还能遇上你。
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你,我会好好握着你,紧紧的抱着你。
告诉你,这一生,将由我守护你,不离不弃。
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三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
执明离开瑶光时,天气出奇的好,执明也轻快了几分,他在城楼下驻足良久,回头对着城楼上的那一袭红衣灿然一笑,便纵马离去。那一笑对慕容离,他曾经将生死之度外还想要护着的人,无论后来二人之间生出了何种恩怨难消,他仍然欢心于过往的遇见也接受后来的结局,最后报之一笑,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挥别在年少的岁月里。这一笑也对自己,半生的岁月里,前半部分一帆风顺,国平臣忠,后半生的生离死别,都将放置在前半生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少无知里。而之后的他,或许是一个人半生的开怀与独孤,或许是一个人远游与孤寂。但他始终知道此后半生,总有一个为了他死生不顾的人陪着他。
这些年来执明从...
第三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
执明离开瑶光时,天气出奇的好,执明也轻快了几分,他在城楼下驻足良久,回头对着城楼上的那一袭红衣灿然一笑,便纵马离去。那一笑对慕容离,他曾经将生死之度外还想要护着的人,无论后来二人之间生出了何种恩怨难消,他仍然欢心于过往的遇见也接受后来的结局,最后报之一笑,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挥别在年少的岁月里。这一笑也对自己,半生的岁月里,前半部分一帆风顺,国平臣忠,后半生的生离死别,都将放置在前半生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少无知里。而之后的他,或许是一个人半生的开怀与独孤,或许是一个人远游与孤寂。但他始终知道此后半生,总有一个为了他死生不顾的人陪着他。
这些年来执明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纵马狂奔,年少时无忧无虑,一身轻松的年纪,他曾日日与天权的纨绔子弟打马御街前,恍惚中他回到了那些年的欢乐时刻,马儿都止不住的跑的快了些,背上剑花纹也忽隐忽现。
慕容离在城楼站着,看着飞驰的人影逐渐微弱,最后融入千重高山之中,才突然觉出自己永远失去的是什么,他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远处的方夜以为他的王上会跌倒,心里一酸。但见自家王上看了一眼城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他的王上长舒一口气,转身对自己说“方夜,将这剑收起来吧,就与那其他的七把宝剑一起吧!”方夜知宝剑之意,是为自己国主欣喜的,可他接着残阳的红色光影,看清剑柄上的“星铭”二字,方知他的国主这两天经历了怎样蚀骨之痛,又是怎样在看到瑶光百姓的那瞬间又自己将伤口隐藏好。他抬头看着正向皇宫走去的国主,还是那样的骄傲如遗世独立的仙人,可周身却是那样的孤寂与悲伤,让方夜不禁心疼。
一月后,
天权国主微服出访,不料身中奇毒,不过短短十几天时间全身溃烂,不治身亡。天权国主身亡不过七天,瑶光便发动四十万大军攻打天权,天权国主的尸身只得草草葬入皇陵。
三个月后,瑶光军队攻入天权国都,原朝中重臣皆降而不杀,官复原职。
此后,动荡几十年的均天大地再度恢复统一,均天共主慕容黎一生励精图治,实行明政,均天大地自此政通人和,国泰民安。
只是在百姓茶余饭后,讨论这位均天共主的时候除了夸他神仙之资和治国之才,也常说到一些关于他的轶事。
共主得到那八把宝剑才统一天下,六壬传说是真的。
传说八柄宝剑中共主最后得到的是星铭,听说星铭是前天权主的佩剑,我们的共主曾经与那天权前国主,可是关系匪浅。
我倒是听说,天权国主曾爱慕共主,可那天权国主不学无术,共主心有抱负,哪里能看得上他,听说天权国主曾经为了共主多次出兵,也没得到共主正眼一看。
我看也是,我就觉得这天权国主哪是什么身中奇毒,分明就是为了我们共主自行了断,不然一国之主怎么会说死就是死了。
对对对,不过共主也真是冷血无情,天权国主对他那样好,他都还没等天权国主下葬就出兵攻打了天权,最后统一了均天大地。
听说,共主都不愿为这天权国主立牌位,虽说共主没有将天权国的宗祠毁掉,我倒是听说,共主攻进天权皇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天权王执明的牌位拿下来。啧啧啧,这到底是有多厌恶,
本就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玩笑之言,又是坊间传闻纵使平民百姓也不会有谁当真,说时皆眉飞色舞掩面而笑,也不会有人会在意,在一次的这样的谈话时,不远处有位身着红衣的男子,眼里跌落一滴清泪进了茶杯,合着茶水饮了下去,也未知甘苦了。
民间传闻不知真假,但均天正史却真真切切的记载着“均天国主,一生未纳后宫,孤苦一生,最终传位于慕容旁氏之后。”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慕容共主死后,一位他的心腹将一块偷偷刻共主牌位摆在了他曾经居住的向煦台内,旁边还有一块略微失去漆色的牌位,上面写着天权执明几个字,大抵世人都快忘了这四个字的意义。只有那垂垂老矣,头发花白的心腹跪在这牌位前“王上,这是你唯一的的遗愿,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您和执明国主了,愿你们二人来世再无国之责任,再遇时能平淡相拥。”后来,向煦台便落了锁,再也无人见过这两片相挨的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