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um bonum
少年活了十六年什么也没感受到。只闻过腥咸的海风,听过鸥的嘶鸣,独自坐在港口的石柱看在阔大的海面上浮沉摇摆的船只驶来又随着离岸风漂远离去。他在这个平凡但又温馨的小镇上生活的这十几年,唯一一次的离镇,便是4岁时连续发好几天高烧,由母亲开车在覆过膝盖的大雪地里艰难烧着涡轮前行驶向城里。
那是多年难遇的雪冻,厚重的雪仿佛侵占了小镇每一处空地,冻死的树木发出刺耳的声音,比柴火燃烧时更为尖厉,昂长。天色灰暗,空中仍在下着大雪,亮白刺眼,车轮陷入积雪中动弹不得。就在东方朋子绝望地认为自己的单亲儿子也要被这场雪灾剐去生命之时,东方仗助遇见了那个拯救自己生命的英雄。
......
少年活了十六年什么也没感受到。只闻过腥咸的海风,听过鸥的嘶鸣,独自坐在港口的石柱看在阔大的海面上浮沉摇摆的船只驶来又随着离岸风漂远离去。他在这个平凡但又温馨的小镇上生活的这十几年,唯一一次的离镇,便是4岁时连续发好几天高烧,由母亲开车在覆过膝盖的大雪地里艰难烧着涡轮前行驶向城里。
那是多年难遇的雪冻,厚重的雪仿佛侵占了小镇每一处空地,冻死的树木发出刺耳的声音,比柴火燃烧时更为尖厉,昂长。天色灰暗,空中仍在下着大雪,亮白刺眼,车轮陷入积雪中动弹不得。就在东方朋子绝望地认为自己的单亲儿子也要被这场雪灾剐去生命之时,东方仗助遇见了那个拯救自己生命的英雄。
四岁的东方仗助依靠顽强的生命力挺过长达五十天的高烧。在烧退的那天早上小镇上的人们惊奇的发现阳光破开阴沉的云雾,直刷刷照进镇上。旭阳像浪涛一样拍打东方仗助的脸颊,他的宝蓝色瞳孔折射出钻石般璀璨的光。
是啦,幸福安详的生活是大多数人都渴望的,东方仗助很幸运的得到并过上了这种被人羡慕的日子。但是正处青春年华,全身上下一切细胞都在叫嚣着疯狂的分裂、分化,生长发育,在衰死又新生里疾速轮回。一切的一切都在大声向外界宣告着——“我要有更多新的感触!新的体验!”它们逼迫东方仗助去翻遍整个1999年杜王町的夏天,为了找寻到新的东西可供空虚不已的内心进行暂时填充。
在这样焦躁日子下,名为空条承太郎他血缘名义上的外甥,携着不属于日本洋流的海风气味来到这座小镇上降临在东方仗助的面前。十六年来他终于见到除自己以外精神力外化形成的被眼前这个男人叫做“替身”的东西,并与这位高大寡言的可靠大人一起完成诸多在生死边缘试探的惊险的奇妙冒险,共同成为了这座小镇的无名英雄。
一切都突如其来,不断刺激着东方仗助的大脑与内心,16岁的夏日终于被应有的震人心魂的激情填补完整。包括青春时期一定会出现的悸动,也以对那个明显有着不同寻常、深远沉重过去的空条承太郎的憧憬爱慕之心出现在他16岁的夏天里。
【承仗】枯骨生花
虽然人在学校但是有定时发布在()
特别的日子给大家吃一口生存承 也算是一点慰藉
—————————————————————
迷朦的光线被风从南吹到北,在云层的缝隙中小片小片的绽开,染尽每一寸街道。男孩微笑着,哭泣着,行走或停滞着,表情动作亦或是变化莫测,一切像紫藤萝般攀爬生长上男人的眼球,开出一枝枝香味馥郁的花,在绿皮火车以光速脱轨撞向海底前,指尖抚上他干枯的躯壳,给予他新生的白骨和炙热的泪。
泪水慷慨过后,男孩冷着脸不肯施舍言语,而病人望着他和窗口郁金香逆光的剪影发呆。
耷拉的眉眼,抿紧的唇瓣。
一枚男孩夹在他笔记本中...
虽然人在学校但是有定时发布在()
特别的日子给大家吃一口生存承 也算是一点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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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朦的光线被风从南吹到北,在云层的缝隙中小片小片的绽开,染尽每一寸街道。男孩微笑着,哭泣着,行走或停滞着,表情动作亦或是变化莫测,一切像紫藤萝般攀爬生长上男人的眼球,开出一枝枝香味馥郁的花,在绿皮火车以光速脱轨撞向海底前,指尖抚上他干枯的躯壳,给予他新生的白骨和炙热的泪。
泪水慷慨过后,男孩冷着脸不肯施舍言语,而病人望着他和窗口郁金香逆光的剪影发呆。
耷拉的眉眼,抿紧的唇瓣。
一枚男孩夹在他笔记本中的鲜花书签是驶向逆流的门票。
休息日的早晨,被朋子赶出门“自愿”加课的高中生抱着朋友拜托他带出来透气的猫狼狈的穿过中心公园的喷泉,先是顶着乱糟糟几乎遮住眼睛的发型,经过卖膨化食品的商店,然后强忍袭上心头的倦意,准确的找到杜王町酒店,最后扣响顶层豪华单间套房的门。
承太郎起初会放下煮到一半的咖啡或是煎到三分熟的蛋去开门,然后被两个大麻烦从微凉的风叨扰到日光正好。最后收获一个睡熟的小狗,一只坐在电脑上的猫,一杯颜色糟糕的咖啡豆和水的混合物或一份十三分熟的黑炭饼。
于是到后来他的休息日反而起的比往常更早了,糊弄的早餐也变成了一些饱腹的碳水。当仗助那亮眼的黄背心从窗外很远一晃而过后,他就放下手中没什么意思的晨报,静静等候对方拖拉着家居鞋的脚步声。
很快还有一句亲昵的早安。
然后熟练的打开门,早有预料的接住飞扑而来的猫和人,听着男孩不重样的嘟囔抱怨,直到他的声音我就从清晰慢慢温吞起来。
对话持续到两人共进早餐后为止,困意在饱腹感加持下更加强烈,男孩最后模糊不清交代一句自己可是好学生后沉沉睡去,像中了昏睡魔咒般一觉到午后,最后急匆匆抱着猫咪告别。
被对方充当被子的风衣还残存着独一无二的余温,温暖的像阳光反复熨烫的石板路,像小路上迈着大步吐着舌头的小狗。
和煦的风揉进蓝色发尾里,仗助环着猫轻轻抚摸它油亮的毛,抬起头对上窗户后的目光。
“承太郎先生,明天见。”
窗后的人好像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对方的视线范围。
房间里很快传来低笑几声。
叶片仍然在一片一片生成,从形单影只到密密麻麻,夏日晚风吹动泛黄的日历使枝节增长直至完成。
在暮光微显的傍晚,酒店停车处一众豪车里偶尔也有单车随机掉落。这时少年并不带着猫,只拎着复古款做旧的皮书包轻快哼唱着昭和风格的歌曲。长长的音节晕眩了灯光和日光的交界,划乱了他落笔后的文字。
这种混乱感从仗助站在门口老实问好后结束,事实上男孩在房间里——或是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总是活跃的,有作业要完成时才会拿出纸张闷着头涂写一会儿。不过尽管如此也只有一会儿的认真而已,他眼神总是很快的涣散开,显然是发起了呆。承太郎偶尔也偏过头瞧瞧对方的作业,他总有些心虚,瞟一眼就收回目光,然后头脑中浮现出草稿纸上加重写下的歌词。
通常第二日放映机中就播放起了歌曲的录像带,暖调的滤镜贯穿全程,像山岩上的一次日落。观众们热切的亲吻了女歌手的手背,而他的小歌唱家尽兴唱完最后一句,旋转一周做了个标准的谢幕礼,就大笑着倒进自己怀里,然后吧唧一声,吻印在承太郎脸上。
声响,光流,从黑暗中炸开的火焰。
他们曾经有过一个难忘的夏日祭,没有谁先开口的邀约,晚上天色刚暗时,两人自觉的牵住手从花园小路走向盛大的庆典。
琳琅的灯和一些颜色饱和度很高的商铺招牌冲击着少年的视线,于是很快少年手里出现了糖果和祈福手串之类的东西,爱人任由他牵着在大街小巷里左看看右转转,直到他把一个绣着星星的蓝色护身符塞到承太郎手里时,才发觉对方兴致不高。
“承太郎先生?”
仗助试探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得到一个温柔的回应,他却有些不安的将手握的更紧。
“你不开心吗?”
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他并没有思考就打算否定,却感受到手上抓力突然加重,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比皮肤贴的更近——那是少年出于穿着传统服饰燥热而出现的汗。
他想了想,笑出了声。
“现在没有开心,但是也没有不开心。”
对方撇了撇嘴,显然有些不满这个回答,却又无从于从其他角度开口询问,于是想尽办法寻找话端。
“那之前开心吗?”
这是个相当笨蛋的问题,仗助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顶着蹭一下红起来的脸支支吾吾的解释。
“不是…我的意思是…”
光芒连续冲天而起,刺耳的响声之后是接二连三的花火光轮,五光十色的火星消融在头顶不远处,恰到好处的连绵下一轮升落。
烟花下适合途径或邂逅。
拥抱和热吻。
手指抵在少年分开的唇瓣上,很快回到承太郎唇边,仗助终于得以看清那是噤声的手势。
紧紧箍住胸膛是他最喜欢的拥抱方式,对方的体温几乎能把两人融为一体,再次落在唇上的,是同样柔软的唇。一个毫不避讳带着野性的吻,疼痛感仿佛是为了把这一瞬间刻进灵魂里。
烟花下适合重逢或离别。
男人的话语不太清晰,于是仗助不再去听,只是用嘴唇和对方紧紧相抵,无论是柔软的舌还是尖锐的齿。
这个话题就在吻里终结,他们走遍祭典的每个角落,无论是幼稚的传声筒还是庄严的祭拜神社都进行了一遍,他们用尽全力享受着最后一个夜晚。
街道上挂满祈福的樱花树代表开始也同样是结束,两个人并肩书写着,却并未挂到树枝上祈求如愿,只是相视一笑,默默的把纸条塞进对方手里。
然后背过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承太郎先生!”
身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爱人的呼唤,他转过身,看见对方把手捧做喇叭状,夸张的张大嘴巴。
“再见啦!”
窗口吹进三月不算暖和的风,仗助却感觉温暖无比,手几乎冰冷的失去知觉,那种彻骨的寒意来源于后知后觉的畏惧。
会失去爱人而畏惧。
窗外熙熙攘攘,并不与他同悲,很快随着一些孩童的嬉戏声,一朵单独的烟花出现在天幕上,娇艳而纯洁的绽放着。
烟花下适合重逢或离别。
他感受到病床上炽热的目光,却倔强的不肯原谅与自己未置一词就置身于危险中的爱人。情绪复杂交织着,他烦躁的攥紧的拳。却突然有什么炽热的东西触碰了他的手,像灵活的把一个小纸片塞进他紧握的手中。
轻轻摊开手掌,是一张损伤严重的字条。
“我当然知道你会走,那么约定好,再见仗助君的时候,承太郎先生要开心哦!”
“我现在应该开心吗?”
从苏醒后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幽幽开口,像一把木锤砸在爱人的鼻头。仗助失控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试着一把抹去那些软弱的泪水,却怎样都止不住,最后只好紧紧闭住眼睛。
“随便你。”
哽咽的抱怨后跟着的仍是熟悉的,溺宠的低笑。
“仗助。”
他清晰的说出爱人的姓名,郑重的正如以往爱人一次又一次呼唤。
能够再次见到你,
我真的,
很开心。
——————————END——————————
上一年的同一天我还因为因此大哭一场
还好再一次度过这样的时刻
我可以拿起我的笔
刻画出无数的世界
我们终将在一个时空里存活下来
再次重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仗助开始学着承太郎的样子偷偷抽烟。
仗助在外面学着承上学时那副不良的样子包装自己。
可他并不成功,但乔家祖传漂亮脸蛋和nice boddy总是男女通吃,加上仗助自己的好外形,倒有种暴躁冷艳的感觉。
有人和他调情,仗助揪着人的领子嘴里叼着烟:哈啊?做不做?不做给老子滚!
这幕被刚下课的承太郎看个正着。
承太郎黑着脸揪着仗助的领子一路走回办公室。
他也不说话,抓着仗助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承太郎把仗助嘴里的烟拿出来,放进自己嘴里抽了一口烟,他把烟全吐在仗助的脸上。
仗助被呛得流眼泪。
“承、承太郎先生……”
仗助害怕了,他只敢小声嘟囔。
“我知道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仗助开始学着承太郎的样子偷偷抽烟。
仗助在外面学着承上学时那副不良的样子包装自己。
可他并不成功,但乔家祖传漂亮脸蛋和nice boddy总是男女通吃,加上仗助自己的好外形,倒有种暴躁冷艳的感觉。
有人和他调情,仗助揪着人的领子嘴里叼着烟:哈啊?做不做?不做给老子滚!
这幕被刚下课的承太郎看个正着。
承太郎黑着脸揪着仗助的领子一路走回办公室。
他也不说话,抓着仗助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承太郎把仗助嘴里的烟拿出来,放进自己嘴里抽了一口烟,他把烟全吐在仗助的脸上。
仗助被呛得流眼泪。
“承、承太郎先生……”
仗助害怕了,他只敢小声嘟囔。
“我知道你因为我回家晚了生气,但是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气我。”
承太郎往上掂了一把腿上的人,体脂高的男孩肉肉的屁股一颤一颤,被承太郎一手托住一手抓着腰。
承太郎用手指捻灭烟头再递给仗助。
仗助只有乖乖把烟头扔进垃圾桶的份。
【承仗】我的性感修理工呢?(二)
呀没赶上周日!但也算周更吧,我又带着我的流水账来啦~怎么才能确定我的病好了呢?那当然是又有力气搞我cp了!!虽然依旧只摸了一点点😶前篇戳(一)
“嘟啦!”粉蓝相间的强壮替身对着东方仗助宿舍顶上的大灯使劲来了一拳,灯碎的稀里哗啦的,但还没来得及掉落在地上,就被疯狂钻石独有的修复能力给修“好”了。这个“好”是指外观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内里已经被修的乱七八糟,总而言之是没法亮了。
那么问题来了,东方仗助为什么大中午要砸坏自己宿舍的灯呢?这当然都是!为了上次那个白色猛男修理工!!
上次和猛男一别,东方仗助就没再见过他,虽说没到魂牵梦绕的地步吧,但他这几个礼拜做实验发呆...
呀没赶上周日!但也算周更吧,我又带着我的流水账来啦~怎么才能确定我的病好了呢?那当然是又有力气搞我cp了!!虽然依旧只摸了一点点😶前篇戳(一)
“嘟啦!”粉蓝相间的强壮替身对着东方仗助宿舍顶上的大灯使劲来了一拳,灯碎的稀里哗啦的,但还没来得及掉落在地上,就被疯狂钻石独有的修复能力给修“好”了。这个“好”是指外观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内里已经被修的乱七八糟,总而言之是没法亮了。
那么问题来了,东方仗助为什么大中午要砸坏自己宿舍的灯呢?这当然都是!为了上次那个白色猛男修理工!!
上次和猛男一别,东方仗助就没再见过他,虽说没到魂牵梦绕的地步吧,但他这几个礼拜做实验发呆的间隙脑子里总会出现那个性感的白色身影,所以说什么时候能来波偶遇就好了……
这样日思夜想的结果,可能是老天想满足这个可怜孩子的愿望,也可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总之东方仗助真的偶遇了他的白色梦中情人,就在实验楼的走廊上。
东方仗助本来边看手机边走路,同门发消息问他中午吃什么,他正思索怎么回复,就听见导师在喊他的名字,他立刻收起手机抬头挤出微笑,利索的和导师打了招呼,这才看见和导师一起走着的人,那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想睡到的人吗!
他没来得及想导师为什么和修理工走在一起,就赶紧热情的和猛哥say hi,猛哥点点头就算是回应,东方仗助不抛弃不放弃,千年难遇的偶遇机会,绝不能就这样退缩!这样想着他立刻转动聪明的小脑瓜,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那个,修理工先生,上次多谢你修好我实验台的灯了,”东方仗助眨眨眼睛,这是他要说谎的前兆,站在旁边的导师看起来有话要说,但东方仗助无暇顾及,奇怪的是他的导师好像在看猛哥的脸色,猛哥冷冷的一撇让导师闭上了嘴,东方仗助当然也没注意这个,他只顾着怎么骗到猛哥,“我最近很倒霉啊,宿舍的灯又坏了,我还没来得及报修,刚好这么巧遇到你,你可以帮我修一修吗?”
东方仗助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猛哥,蓝色大眼睛里写满了“请答应我吧请答应我吧”,猛哥压压帽檐,伸手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递出来,“先加个联系方式吧,回头我和你确定时间和地点。”猛哥的声音真好听,东方仗助听的晕晕乎乎,立刻点头说“好”,然后愉快的加到了好友。
导师的欲言又止东方仗助是一点也没注意,光捧着宝似的捧着他那个手机傻笑着和两个人告别。中午和同门吃完饭他就收到了猛哥的消息,猛哥说下午就有空,于是东方仗助快速扒完饭回到宿舍落实他的小谎话。
东方仗助摁了摁开关,被疯狂钻石蹂躏过的灯果然一亮不亮,他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告诉猛哥他的宿舍号,然后!就是静待猛男上门了!
左等右等,东方仗助已经对着镜子整理了10086次发型,确保自己是最佳状态,在他第10087次想去照镜子的时候,一阵简单粗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嗯,果然是猛哥的风格。东方仗助开门把猛哥让了进来,猛哥一进门就很敬业的爬上小梯子上对着灯仔细端详。
东方仗助有一丢丢小紧张,他应该看不出来疯狂钻石搞的鬼吧?应该不会,他又不知道替身的存在,普通人肯定看不出来。东方仗助只能安慰自己。
猛哥好像没发现什么,他依然是生猛又快速的工作,咔咔一顿操作,就给换了一个新灯。东方仗助一摁开关,灯亮了,东方仗助夸赞的开关也打开了,“你好厉害噢!修的又好又快!真的太棒了,以后有什么坏了还可以找你吗?哎呀我动手能力实在是太……”
“在你宿舍还是去我家?”猛哥没什么感情的低沉雄厚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东方仗助的碎碎念。
“啊?”东方仗助一脸懵,猛哥在问什么?
“或者你想去酒店开房也行。”猛哥不耐烦的又开口。
“啊?你在……说什么啊?”东方仗助还是懵。
猛哥突然一弯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 “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
“啊……啊?!!!!”东方仗助惊到弹起来后退一百步,“你怎么知道!!啊不是,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哪有……不是,我那个………………”这露骨直白的话突然说出来让东方仗助有点无从招架。
猛哥依然淡定的收拾工具,“你全都写在脸上了。”
“啊,哈哈哈哈,我我……”可怜的东方仗助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该说点啥,不会吧,怎么贼心就已经被发现了呢……
“所以去哪,快选。”猛哥又开始催促。
“啊,那,要不,呃……去……去你家……?”东方仗助小声且没底气的提议。
“好,走吧,我的车就在楼下。”
“噢……噢噢,好……”
东方仗助脑袋空空跟在猛哥背后走。哈?这是什么事啊?这是,天降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