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梦醒
OOC预警
有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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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
空条承太郎喊他,但是花京院典明没听见。
他睡着了。花京院实在是太累了,这趟旅途实在是太累了。如今他眼睛受了伤,缠上绷带,在一片漆黑和柔软舒适的床上,他睡着了。
他听见花京院典明微微的鼾声,承太郎放轻脚步走去他的床边。
他坐在床边不出声地盯着花京院额头上的一撮红发。
他莫名的想到,在他们第一次小心翼翼的牵手时,他一转头就看见花京院典明的耳根几乎要和他鲜艳的红发一样燃烧起来了。
他弯下腰,把那撮头发抚上去,他去亲花京院的额头。空条承太郎亲的小心翼翼。但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发......
OOC预警
有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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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
空条承太郎喊他,但是花京院典明没听见。
他睡着了。花京院实在是太累了,这趟旅途实在是太累了。如今他眼睛受了伤,缠上绷带,在一片漆黑和柔软舒适的床上,他睡着了。
他听见花京院典明微微的鼾声,承太郎放轻脚步走去他的床边。
他坐在床边不出声地盯着花京院额头上的一撮红发。
他莫名的想到,在他们第一次小心翼翼的牵手时,他一转头就看见花京院典明的耳根几乎要和他鲜艳的红发一样燃烧起来了。
他弯下腰,把那撮头发抚上去,他去亲花京院的额头。空条承太郎亲的小心翼翼。但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发现,亲额头的那个人的耳根和睡着的那个人耳根一样红。
空条承太郎直起身子,一边在心里呀嘞呀嘞一边压低帽檐大步的走了。
两个少年青涩的爱恋来的太过于仓促。两个人却又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们都保持着一种默契,不去揭开。静静的等待着50天后,如果上天眷顾这两个年轻的战士,那么50天后,他们就能得到结果 。
但是上天没有。
和迪奥的战斗里牺牲了他们一半的同伴。阿布德尔,伊奇,还有年纪最小的花京院典明。
空条承太郎连花京院典明的尸体就只匆匆见了一眼:他的尸体连血都还没来得及清理,绿色的学兰湿漉漉的,血和内脏的碎块把学兰的颜色染的很深。他没去看花京院的脸,但这已经足够让他咬着牙红着眼眶。
耳边好像有很轻的哭声,是花京院的吗?还是他父母的?也可能是他自己的吧…
这50天像个梦,像一个能足以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梦。而他那没把爱恋说出口的恋人,除了一块手帕以外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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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已经成为博士的空条承太郎路过一家饰品店。他盯着橱窗里的一双精致的樱桃耳环看了一会,还是离开了。
“花京院,我已经醒来了。”
“是吗。”
【承花】飞鸥的眼泪会飞落大海2
海的女儿要素!!!⚠⚠⚠
嘿 最近比较闲
空条承太郎始终相信,海风是大海最好的信使。
当清晨之,朝阳初生,空条再次来到海边时,依旧是带着水汽的海风冰凉,依旧是海岸天色朦胧,不再是昨夜故人
空条在这个早上并没有找到他的,应该算是友人了吧。他站在沙滩上,脚下是白沙粒粒,看向海岸,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再看向海底,深邃的眼眸低下,将自己的帽檐拉下,随后便转身回了皇宫
当夕阳西下,夜幕已经拉开序幕,空条以为他与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友人不会再次相见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大西洋带着水汽的海风吹得莫名潮湿
海风也吹得进皇宫吗,或许是一种童话中的吸引力吧,也就是俗套说的心有灵......
海的女儿要素!!!⚠⚠⚠
嘿 最近比较闲
空条承太郎始终相信,海风是大海最好的信使。
当清晨之,朝阳初生,空条再次来到海边时,依旧是带着水汽的海风冰凉,依旧是海岸天色朦胧,不再是昨夜故人
空条在这个早上并没有找到他的,应该算是友人了吧。他站在沙滩上,脚下是白沙粒粒,看向海岸,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再看向海底,深邃的眼眸低下,将自己的帽檐拉下,随后便转身回了皇宫
当夕阳西下,夜幕已经拉开序幕,空条以为他与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友人不会再次相见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大西洋带着水汽的海风吹得莫名潮湿
海风也吹得进皇宫吗,或许是一种童话中的吸引力吧,也就是俗套说的心有灵犀,将空条再次牵引去到海滩,当再次看到海上礁石,果然也看见了附近的一头炽热
空条大步走到花京院旁边,蹲下后脚下的细沙被压出声响,只见过一面的他们却显得如此熟络
“你果然来了 承太郎”花京院笑着跟眼前人说,眼眸笑成一条缝,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从没接触过,却给自己带来天然亲和的人类,以及是同为追求自由的人,所以放下了些许戒备,表现出自己的活泼开朗
“嗯”花京院笑着看他,他的嘴角也逐渐上扬,气氛也逐渐被带动起来,空条想,还好是相信了这感觉,或许这就是命运所说的一定吗
“人鱼不能看见朝阳,让你这么晚来真是抱歉”
“不会”空条觉得人鱼真是神奇,美丽又神秘,让人甘愿沉沦,心里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瞬时感觉到一阵怅然
“我们是朋友了吧”
“是”
“你真无趣 都不怎么说话”
“抱歉”
……
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在一个个夜幕中,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空条也知道了,当海风能吹进皇宫,当自己感到牵引时,自己就该去见他的友人了
空条从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空条承太郎始终相信,海风是大海最好的信使。
“—————————————————————”
“承太郎,我啊 可崇尚自由了 一直在寻找自由之人,可一直不懂”
花京院半趴在冰凉的海水里,而承太郎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海浪打在石头上,发出的拍打声,风的呼啸生回荡在耳畔,坐在礁石上不会不舒服吗,至少空条不会这么认为
“直到遇到你,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就是自由啊”
花京院轻轻的笑,笑的单纯,看着旁边的承太郎,空条一时接不住话,只得拉下帽檐,看向身旁的花京院,嘴角也扬起一抹笑
“我好想去人类的大陆啊,我想喝樱桃果酒,我想吃果园里新鲜带着水珠的樱桃 还想攀过寒风凌冽,连着大陆使我望不及的雪山,再或者,来一趟旅行也不错 还不止,我很贪婪…还有很多”
花京院冲着承太郎傻笑,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又是想到了什么,笑意缓了缓,没了那么些许轻松,带上了几分怅惘
“对啊 还不止”
承太郎注意到视线后,转过头去,也看着他傻笑,先是向来冰冷的唇瓣抿起,然后是淡淡的笑容渐盛,直到眉眼中再也藏不住笑
“花京院,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是不被大海所束缚的,那么我就可以带你实现所想,带你走过世界奇观”现在又笑的释然
“承太郎,你说我要是人类就好了 我也想要这灵动的双腿,跳出华丽的华尔兹”
花京院张开胳膊,又伸出手笔画,向承太郎证明,要是自己变成了人类会多么多么有趣,直到最后逐渐想象不到了,才逐渐没声。
当两人之间只剩下海上的飞鸥,和大海的狂咆声,花京院才继续说
“承太郎,听古老的传说:
在最自由的日子,崇尚自由的人鱼先辈们会用自 己的鱼尾不断冲破海浪,冲破月光与海上的雾奔 向北方,直到游到毫无杂念,还要毫不犹豫,见到朝阳的时候,人鱼就会收获自由”
承太郎听得认真,完全没注意到眼前人眼眸里的情绪转动,也自然没注意到身旁人心中所想
“人鱼真是 神奇啊”
花京院转身游向大海,有力的鱼尾掀起大片浪花,承太郎知道自己的友人不会不辞而别,于是就这么默默等待着,看向远方的人类建筑
花京院游向自己深海里的居所,游进自己的栖息地,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石制盒子,盒子里是一块宝石
这块宝石散发圣洁的淡蓝色的光,从不同角度看有不同颜色的折射,看上去深不可邃,又带有些许更深的蓝色吊坠
这是深海的心脏,具有神圣和智慧的代表,当然还有,自由与希望
海面吹过潮湿的风,海面上窜出一头炽热,来的灵动,花京院迅速的游向原来的那片礁石,迅速的游向承太郎的方向,划破了水面
来到了熟悉的友人面前,近的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人安心
他将宝石递给承太郎
“喏 给你,你们人类找不到的 给你看看我的独家私藏”花京院笑着说,眼睛微眯,嘴角拉起一条缝
承太郎看着花京院手中的宝石,那宝石亮的反光,就算丢进大海也会毫不放弃地闪烁闪烁,乖乖的收下,手掌碰上花京院的指尖,摸起来很舒服。这是花京院送她的第二个礼物了
真是,下次也要给他带一个。承太郎默默想着
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被朝阳所打断,太阳即将升起,日光逐渐铺撒到海面上,给海面铺上金色的毛毯,手上的冰凉感滑去,只听见花京院对他说
“再见 承太郎”
便游去了,只留下神圣的宝石和空条
空条只觉得这朝日此时刺眼极了,看起来温暖的海水也冰凉刺骨
“你就是我的自由啊”
【承花】阿育
阿育这个名字,说起来可能村子里没人认识,看见脸倒是熟络的不得了——叫阿亚、阿鱼,或者一个人痛痛摔上一跤喊一声“啊哟”,他都会答应了。嘴唇像两片皱缩海绵的阿婆,看见是他了用椰子壳敲敲几下,沙地就帮她喊一声阿育。
嗳,大家喜欢让没有烦恼的人帮忙,不然又要新添烦恼吧。
他那种人,应该是没有的吧?放着政府补偿的楼房不去住,像船一样日夜停泊在码头附近,捕鱼的本领有一点的,不过房子在旅游旺季能租出去的话就不用起早贪黑。兴头上来了,玩一样去海里一趟,有时候乘着空船回来,出港前听他许诺贝啊壳啊的小孩将他拖上沙滩的小船像鼓一样拍,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这是在干什么?候鸟一样飞来的游客问。......
阿育这个名字,说起来可能村子里没人认识,看见脸倒是熟络的不得了——叫阿亚、阿鱼,或者一个人痛痛摔上一跤喊一声“啊哟”,他都会答应了。嘴唇像两片皱缩海绵的阿婆,看见是他了用椰子壳敲敲几下,沙地就帮她喊一声阿育。
嗳,大家喜欢让没有烦恼的人帮忙,不然又要新添烦恼吧。
他那种人,应该是没有的吧?放着政府补偿的楼房不去住,像船一样日夜停泊在码头附近,捕鱼的本领有一点的,不过房子在旅游旺季能租出去的话就不用起早贪黑。兴头上来了,玩一样去海里一趟,有时候乘着空船回来,出港前听他许诺贝啊壳啊的小孩将他拖上沙滩的小船像鼓一样拍,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这是在干什么?候鸟一样飞来的游客问。
阿育如实相告,照顾完这边向那边喊道:“不是我不给你!是海不给我。”小孩子怪他不守信用,他倒是怪起海来了,这说得通么?咚咚声一哄而散扔过来一串笑,没有人怪他。
“围过来的时候,不要给他们钱。”阿育的英语磕磕巴巴的,只好加些表情动作润滑,棕色晒得发亮的眼皮一抬、手一指,磕磕巴巴的游客也能听懂了。
“小孩子、说得好,我不好。”
阿育琢磨名词单复数的空当,刚才那个游客夸他说得明白,流利是一种好,说明白是另一种好。
“我不在,有的时候。你和他问路向小孩子。坐船,那边——”
说是码头,更像一小段经费不足就没修下去的桥。他们在一个小岛上,海水退了能跑着到另一个大点的岛上去,不想走路就去那边,到其他景点的船票也卖的。岛上生活设施不比陆地上的城市,只算个现代人的临时避难所。
一位说谢谢,另一位点点头。
“有麻烦就叫我,叫我阿育。”
“请问是哪个yu?还有,去哪里才找得到你呢?”
“随便,我听到了就会出来的。”
似乎意思是“听不到就不出来了喔”。
“······如果是紧急情况呢?”
“这里没有急事,有也急不得。有突然发病的话不要住在这里,等船开过来你都死了。大岛上有飞机,我看到,他们周尾不上班的。”
“私人飞机能停靠在那片空地上吗?”
话少的那位指向方才小孩敲鼓的位置。
“不行啦,经常有人玩。”阿育指指另一边。
“有树的话恐怕不行,不过谢谢啦。”
“砍掉就好了啊,我有砍刀可以借你。”
“······谢谢。”
分别后更容易和人搭话的那位小跑上来,跟阿育说了声抱歉,两人的行李似乎全由另一位照看着,他才得以身体和脑袋都闲适轻松,说两人份的话也不费劲。
“我那位朋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我才会问那个。来之则安之,我们会好好坐船的。”
阿育还有别的大事要做,摇摇头说随便啦。
大事么,就是和大海有关的事,如果阿育在船上睡着,不知能不能做海那样大的梦。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船也给他们拍完消过气了,还有什么可操心的呢?
阿育睡着了,又被“阿鱼——”叫醒了,没完全醒的话就可以不用应,但是渔网破了,那不行的。渔网好补,缝漏风的衣服一样,嗖嗖嗖,阿妮几下就缝好了,可是阿妮去岛外上学了,这里只有闲人阿育,有空帮稀里琐碎的忙。
补好渔网还有一件真正的大事,阿育匆匆向自己的房子走去,比棕榈树还高的公寓楼内部其实像蜂窝一样小,阿育找到熟悉的号码咣咣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天啦,是那个不好惹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人要痛死啦!借我一片药。会还的。”
“出什么事了?”
“伤到脚,要痛死了!求求你。”
“有人受伤了吗?”面相和善的那个突然裹着浴袍出来询问情况。
“很痛!”
“药我可以给你,但是,”他向守卫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转向阿育,“严重的话要处理伤口,岛上不行就要尽快去医院。救援队的电话······”
“谢谢!你有好报的。”
“再痛一天只能吃一片啊——!!”
阿育托着塑料手套里的药片,用好像偷那么快的速度从大太阳底下窜出去,矮身钻进一处草屋,血腥味让热空气反复煮开,很不好受。药已经吃了,接下来就是看造化,造化大一点就有人愿意载他去别的岛了。阿育的船现在就能开走,但人不能死在船上,以后不仅捕不到鱼,还要沾一身的坏东西。快要死的人不应该再打搅活人了,受伤的人也知道这一点,药劲上来眉头松了些,面皮舒展开来,一点不像刚才哭闹,说想去看看海。
海么,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还看不烦呐。
一众七手八脚把人抬到码头附近的沙滩,想有个好收成的渔民都从那里出海,只是捞两下糊弄小孩子的话别处也可以。人去劈砍了几丛香蕉树的叶子,平举着遮阴,渔民老早就让晒得棕黑棕黑、黑红黑红的,一辈子戴个草帽不怕太阳,现在才有空好好享受一片荫凉。
即将像候鸟一样离开的游客,像候鸟一样来了。几个好奇的看向阿育这边,以为赶上了什么仪式,背回身找船长打听。船长是个高鼻子白人,一晒就红通通的,两颧长了不少晒斑。他抬手让帽檐加长看过去,用游客听不懂的话大喊了几声,一改此前的温顺样催人下船。商用的船有大功率马达,载着看海的人嗖一下飞走了。
阿育听懂了,那时船长大叫着:“人命关天!人命关天啦!”还没来得及塞给他买票钱,就飞走了。可人命关天什么事呢,天上除了让人睁不开眼的太阳,就是很贵的飞机,飞上一次,下半年就不用活啦。而且会飞的东西总会掉下来,好比日日乘船总会遇上翻船一样,人也是吧,天天活着总会死的。
想明白这些,阿育决定死前要回去睡午觉。一觉醒来忘掉不好的事,就又是活着了。
鱼虾、螃蟹、顶部剜好口的椰子,那个人看起来力气挺大的,喝到椰汁应该不是问题。马马虎虎的鱼骨手串,游客可能不喜欢吧,材料倒是没的说,都是从村子里各家各户捕到的最大的鱼身上敲来的,抱过伤者脑袋的手去一家家讨来洗净,先磨钝再磨光。形状各异的一小串,太阳底下晶晶亮,小孩子看了都喜欢。
这次不巧,阿育被逮了个正着,刚放下东西一抬头就是门缝里一颗红脑袋。红脑袋把他请进屋,打开冰箱哗啦抽出冷冻柜。
“事情我大概都听说了,伤者没事就太好了。我们只是做了一点小事。”
我们?阿育将自己的家环视一圈,没有别人在。
“不用这么客气,你看,这里已经有很多了。”红脑袋拨了拨上层的鱼虾冰棒,下层也是。“如果有可能的话代我们也说声谢谢,新鲜的海产品很珍贵,拿去集市上比送给我们更好。”
“他怎么说?”
“哦,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红脑袋笑笑,说叫他花京院就好。
“花是什么花?”
“呃,不是。‘花京院’是我的姓,是连在一起的。”
“长在院子里的花?”
“源头是我家乡的一条街道名啦,你要这么理解也没什么。我一般称他为JOJO,”花京院向一侧点点头,那边的椅背上搭着条背心,“总之,真的不用送东西了,我们不做饭的。外面很热吧?要喝杯水吗。”
阿育摇摇头,“你要说跟他们去说,不要跟我说。”
“你只负责送东西?”
水壶一开一合,一杯水就倒好了。
“嗯,不然她央求我送,你又不让我送,我只好在大太阳底下傻站啦。”明晃晃的水杯让阿育想起来什么,“手串你留着,不要就偷偷丢掉,吃的好分,那个不好分。”
花京院点点头,同意了。送客至门边,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啊,你和他才有趣。”阿育挠了把耳朵,“怎么一个来这里上班,一个家里蹲。”
“上班?”
“对啊,‘海边有个无家可归的大帅哥’,是这么说的。”
“承······JOJO他没坐船去别的岛吗?”
“你们的想法怎么又不一样了。”
“······总之辛苦你这些天跑这么多趟,只是些止痛药而已,谢意已经足够多了。”他顿了顿,“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随便啦。”
阿育走出去好几步了,后面传来一句:“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假装英语不流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的朋友对你之外的人都很有意见呢。”
“啊······其实是有原因的。他——”
“随便啦。”
天还早,路上摘个玛塔果来吃。
次日阿育主动给房客逮到了,说这是最后一条鱼,不会做就生吃了吧,日本人不是爱吃生鱼片么?别再冻冰棒了。
花京院思忖片刻,问能不能请他吃饭。对他有意见的人下班时间还早,可以在屋里等。阿育嘛,有吃的就吃,饭菜也好玛塔果也罢,饿了摘来就是了。公寓厨房设施齐全,锅具调料都是一并置办好的,有闲做饭的游客少,水槽、台面看着都挺新。花京院看起来也像会做饭的样子,烧锅起火都很小心,没什么可操心的房东阿育随即在餐桌旁打起盹儿。半晌没睡着,眼皮重的像铁锅,睨了一眼空调,哎哟。29度的风在封闭房间内热的打转,做饭就更热,难怪不做饭。
“尝尝?我新学的菜。”
方才对着手机捣鼓明白各种调料是什么的人这就起了大厨风范。
阿育尝一口,表情好像是全世界最难吃的东西都在这个盘子里开会了。花京院脸上也挂不住,忙问有什么改进措施。
“你像是会做饭的,卖相也不错。还请人来吃饭,让你的朋友帮忙拿拿主意。别的都好,谢谢了。”
花京院似乎还在等他说什么。
“你的舌头坏了!好啦,非要我说出来。”阿育抿着嘴,再不肯说话了。
“我知道,所以你得帮我尝味道。”
他有个形影不离的朋友,干嘛不麻烦他呢?
“我就是想给他做道菜,才拿你做实验。抱歉······”
“我不能长时间待在外面,所以——你看,我也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好吧,其实是我们把菜单上的都点过一遍之后,天气那么热,再吃海鲜炒饭就要对吃饭提不起兴趣了······”
“鲜鱼用水煮了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再加点盐。”
“加多少盐呢?比如五百克的鱼;要多少水?考虑到蒸发,保证盐的浓度应该要适量多加一点?”
“这你去问鱼吧,我不晓得它多少克。”
“嗯······生鲜煮一下就好吃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水煮有什么秘诀吗?”
阿育已经在门口等着主人开门送客了。
“水多加盐,盐多加水啦!”
“阿育阿育,轻松自在;阿育阿育,优哉游哉。”
这是小孩子编给阿育的,想像他一样自在的时候就半唱给他听,嘲笑他是懒汉的时候也唱给他听。阿育么,不在乎这个,两片嘴一张一合,一句话就没有了。且说笑他懒汉的不过是还惦记着海里的东西,什么时候再去捞两下就有的,不用操心啦。
“阿育阿育,你短他长——”
什么呀?阿育看过去,树的影子里站着海的守卫,所谓上班就是指这个看海——看住海,防止漫无边际的蓝色长出脚来。
“伸长脖子,那才叫长——”
小孩看他模仿守卫不远处几个传出“无家可归的大帅哥”这个消息的年轻姑娘,躲在树后翘首以盼的样子恨不得脖子再长长二寸哪,笑得嘎嘎吱吱响。
“阿育阿育,他在看什么呢?”
“看海吧。”
“海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不嫌烦呐。”
蓝蓝的一大片,这里和那里都分不清楚,好看和不好看,天光一变潮汐一起也都不同了,找都找不着。看海的人有什么心境,阿育是体会不来的,阿育优哉游哉的快乐,旁人也模仿不出,做个饭都要想太多,把新鲜的美味冻成冰棒,真要等明年夏天再吃?身前这群小鬼头们连明天都等不了,等到明年都成能跟父辈出海的大人了,谁再来喜欢这些小孩子家家的东西。
阿育收好网,拖着船往海中走去,身后跟着一串无忧无虑的笑声。
阿育教的法子很管用,JOJO一人吃了一点五人份,说还不错,花京院若不嫌麻烦他可以每日回来的时候去集市或常去的餐馆买条鱼。买鱼?花京院看着好友汗流浃背洗锅的样子,说遇到椰子也买几个吧,放冰箱冰起来。
“不想喝了。”
承太郎擦了把汗,阿育送来的椰子九成都是他解决掉的,花京院的兴趣仅限于看他给椰子剪彩——徒手敲掉头顶开好的圆窗,然后挖出椰肉来当二人的零食。
“那来喝水。”
玻璃杯一套有六个,他们取了两个用。承太郎那杯让他一饮而尽。
顷刻间,桌子上又出现了一满杯水,他喝水不嫌多,抓过来囫囵几口也吞下去。
到第四个满杯,他才说不想喝了。
“大海看了那么久,口渴也是理所当然嘛。”
他们本来约好承太郎做代表去附近几个岛上游玩的,运气好说不定能看见海豚,他无意辩解。
“下次去个不太热的地方。”
这是承太郎式的和好方式。
“我好喜欢法国。”
跑题是花京院式的和好方式。
“还想去住一阵也可以。”
“算了,不想打扰波鲁那雷夫那家伙。”
一盆椰肉放在沙发中间,一片一片减少中。
“他也没空理我们吧。”
电视要是个泡泡机,用下午档肥皂剧做泡泡水肯定能吹出不少泡泡。
“冰岛,怎么样?”
“太冷了。”
“嗯······夏天去会好一点吗。”
承太郎后几天再没去海边上班,或者说只是换了个守卫的对象仍然在上班?
“说起来,你一开始为什么对阿育有意见?”
意见?承太郎从暖烘烘的椰子味里回过神来:“他假装英语不好。”
“你怎么知道的??”
“找导游的时候路过,听到他和别人搭话。”
“真的吗······?我就在你旁边,可完全没有印象。”
“游客中心不是推荐他吗,看到就开始注意起来了。”
“你还真是······”
“花京院,我想了很久,有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
承太郎的神情分外认真:
“阿育死了。”
傍晚,小岛某处升起一团篝火。认识阿育的人,其实也就是全岛的人,都要各自往里投一样物品,火把东西烧尽了,人也要跟着哭一场,流一滴眼泪也是好的。他们俩为选哪样东西苦恼了一阵,和阿育有关的其实只有那么一丁点,于是硬着头皮,一人拎了条冻得跟冰棒一样的冻鱼来了。鱼冰棒让火烤化,发出一股焦香味,小孩子刚哭完身心俱饿,找到片大香蕉叶乱撕一通,裹着手从火堆边取出两条一面火候不足一面焦香有余的鱼来,草草插了根棍子烤着吃了。没人拦着,阿育要是还在,也会让吃的。
吃饱喝足该哭了,明亮的啼哭,隐忍的啜泣,擤鼻涕的声音,猿猴一样的叫喊,都有的。平日刚强到了极点的两人,也不忍落下一滴泪来。哭罢拿沙土灭了火,先前受过伤让高鼻子船长载走的男人和妻子走过来,四个人能说三门语言,可惜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但“阿育”那个发音能听懂的,一声“阿鱼”、“阿育”、“阿玉”,还是“阿亚”都知道说的是他。两边互相道了谢,乘夜色离开简陋的葬礼。
“你想说‘去海上没回来不一定代表死了’对吧。”
这是来岛上除了吃饭之外,两人第一次一起出门。
“我想问的,可看大家的样子实在问不出口······”花京院本执意穿了件长裤长衫来,热的当即脱了上衣,和他那个穿背心的朋友一起终于看起来像是游客了。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虽然是只见过几面的人,听到死讯还是太悲伤了。”
“你考虑了多久?”
花京院停住,像是非要听到一个答案不可。
承太郎看看暮色之下的海面。
“十分钟。”
然后像喝水一样咽下后半句话:就像一辈子那么长。
还有,阿育那家伙无论如何以后别教人做饭了,咸得人喝四杯水才止得住口渴。
花京院的红发在风里像海鸥一样飞。
“怎么了?”
那么咸也说不定是这家伙眼泪放多了?
“我也想起阿育了。”
花京院拿下手串,将亮晶晶的鱼骨一个一个解下来,摆在手心里数了数,给承太郎一半,对着月亮看也反光呢。
十来枚鱼做的小骨头依次抛进海里,有的刚打起水漂就让浪推平了,有的飞了很远很远,有的栽在不远处的沙子上让捡回来,再丢一次。每丢一次,大海就替人喊一声:“阿——育——阿——育——”
【承花/仗露】孕
ABO的瓶子装原著的汤底
两对都是AO
全文3k+
(1)
大学刚放假,通往日本各地的电车都比平时拥挤,年轻人们拿着打包好的行李,成群结伴从学校回到家乡。两个打扮精致的女孩在座位上小声咬耳朵:诶诶,快看左前方那个,长得相当有型啊。对啊对啊虽然发型奇怪但脸很美型啊,个子也好高感觉快要190了肯定是A吧,不知道有没有伴侣...
东方仗助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的盯着手上小小的掌机,和前不久确认关系的恋人,知名漫画家岸边露伴互发消息。
准确的说是他在单方面骚扰露伴。
‘露伴露伴,仗助君好想你/【爱心】/【爱心】/【拥抱】/【拥抱】’
‘?’......
ABO的瓶子装原著的汤底
两对都是AO
全文3k+
(1)
大学刚放假,通往日本各地的电车都比平时拥挤,年轻人们拿着打包好的行李,成群结伴从学校回到家乡。两个打扮精致的女孩在座位上小声咬耳朵:诶诶,快看左前方那个,长得相当有型啊。对啊对啊虽然发型奇怪但脸很美型啊,个子也好高感觉快要190了肯定是A吧,不知道有没有伴侣...
东方仗助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的盯着手上小小的掌机,和前不久确认关系的恋人,知名漫画家岸边露伴互发消息。
准确的说是他在单方面骚扰露伴。
‘露伴露伴,仗助君好想你/【爱心】/【爱心】/【拥抱】/【拥抱】’
‘?’
‘露伴有没有想仗助君呢?/【害羞】’
‘别用那么恶心的自称。’
岸边露伴脸上一阵恶寒,他甚至有些怀念与仗助‘敌对’的时光,他们互相冷嘲热讽,给对方甩脸子。公路之星那次面对被救后不识好歹的露伴,东方仗助还能摆出像样的生气表情,和露伴理论几句。但现在的东方仗助丝毫不介意拿他成吨成吨的热情来融化露伴冰冷的外壳,犬系恋人可以完全无视露伴对外界施压的傲气,大大方方的拿湿漉漉的舌头舔露伴略显瘦削的脸,精致的锁骨和经常露出来的迷人腰线。某种程度上露伴已经被仗助吃透了。
电车终于到达目的地,东方仗助冲下车厢,脑海中的露伴雷达让他迅速找到了挂着不耐烦表情,却依然准时等待他的恋人。上一次接触到活生生的露伴还是在两个月前,漫画家亲临仗助大学所在的城市举行签售会,顺带看望可怜巴巴翘首等待的男朋友仗助。
“露伴——”仗助的大嗓门和脱口而出著名漫画家的名字吸引了一众目光,其中不乏《粉红黑少年》的粉丝,有几个人频频盯着气质外貌卓越的两人看。
露伴觉得丢人,他不是那种特别在乎别人眼光的人,但并不意味着可以忍受一个比他高几十厘米的壮汉,在公共场合抱着他的腰撒娇。该死的,这家伙对自己的大个头没有一丁点的概念吗。
“露伴我真的好想你...”东方仗助有一堆粘腻发甜的话想对露伴说,他甚至有些嫉妒曾经高校的自己,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确认关系,但起码可以天天见到露伴,露伴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跟着康一君溜进岸边宅做客呢。等到两个人好不容易互相表明心迹,进入甜美的热恋期,仗助就要暂时离开社王町去其他城市上大学,所以真的好想念露伴...
仗助毫不在意形象地把脸贴到露伴的腹部,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阔别的气息灌进肺里。他注意到露伴今天的装束有所变化,没有穿平时那种露出身体曲线,追求性感却有些忽略舒适度的衣服。
今天,他的绿发时装模特的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棉料套头衫,这件衣服还是仗助留存在露伴华丽衣柜里的呢。
直男仗助君感受了一下手臂圈住的弧度,有些迟钝地问道:“露伴老师,你是不是...”
“...胖了一点。”
这个傻子,露伴攥紧拳头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先从我身上下来...”
“哦、哦,好。”
露伴看着东方仗助脸上懵懂无知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先跟我回去。”
再呆在这里,他怕他会忍不住家暴东方仗助。
在计程车上,仗助的声音叽叽喳喳塞满了露伴的脑子,对方滔滔不绝地讲学校发生的趣事,尽管仗助已经在通讯工具里分享过一遍,但缺少手舞足蹈的肢体语言,他认为露伴并不能直观接收到他的快乐。
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突然出现在露伴心里,现在这么开心,待会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仗助把行李扔在门口,迫不及待奔向好几个月没碰的游戏机,那是露伴送他的升学礼物。
“东方仗助。”
从露伴口中出现少见的大名,大学生仗助定在原地,眼中透出清澈的愚蠢,等露伴的后话。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听好了。”
“我怀孕了。”
“......”
岸边露伴看他脸上僵住的五官,吐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孩子我打算留下来,如果你是那种不负责任的A,我们现在就可以分手。”露伴抬头望望自己大的离谱的房子,补充了一句。
“就算是分手,以我的条件独立养育一个孩子也不在话下。”
......
几分钟后,露伴凶神恶煞的警告面对伏在他脚边,抱着他小腿哭喊的东方仗助:“别哭了!你快把路人喊来了!”
“呜呜呜...”仗助的眼泪一点都止不住,“露伴不要说这种话...我很伤心的...”,仗助哭得身体抽搐,“宝宝宝宝,露伴老师说的是假话...仗助君会好好照顾露伴...我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仗助想凑近露伴被衣料包裹住的,孕育着生命的腹部,脸却被露伴用手死死挡住。
“别把你的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抹!”
(2)
“承太郎,你知道吗,露伴怀孕了。”
“嗯。”空条博士还沉浸在论文校对的头脑风暴里,过了一会大脑才真正接收这条信息。
岸边露伴?那个被仗助整天撵在屁股后面的漫画家?
仗助今年多少岁来着,噢,已经成年了,那就没问题了。
再过了一会儿,承太郎品出一丝花京院的真实意味,噌的一下放下论文,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一脸笑意的花京院。
花京院走到他已经坐了一下午的书桌前,把快要积满的烟灰倒进垃圾桶里,那些烟灰簌簌落下,在空气中泛起一阵不小的尘雾。
烟灰缸重新回到老家,缸底和桌面接触时‘噔’的一声响,多少让承太郎不太敢直视花京院的眼睛。
“今天抽了多少根?”花京院用指腹绕着桌面残余的灰烬打圈。“不对,我应该问多少包吧。”
“承太郎,你应该知道怀孕的O不能闻到烟味。”
“......”
承太郎沉默了,但半分钟后无敌的他想到了对策。
“我会把一年内的行程和仗助露伴避开。”他又像每个试图戒烟的男人,对自己妻子说出那句名言,“以后会少抽的...”
花京院听到他的承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很抱歉,但你真的不能再抽烟了。”
承太郎看见他召唤出法皇,绿油油的触手把屋子里所有的盒装香烟,打火机和烟灰缸堆在屋子中间,形成一座小山,旁边还凌乱的瘫了几根散装香烟。他现在明白花京院是认真的,但还是有些不理解。
如果真的要戒烟的话,不能给自己留个一天几根的缓冲期吗?
而且理由多少有点牵强,为什么岸边露伴怀孕,我空条承太郎不能继续抽烟。难道花京院怕中年男人抽烟的丑态影响到东方仗助?
承太郎有些郁闷,但这件事的确是花京院占理,香烟确实不是什么能延年益寿的好东西。
“你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吗?”花京院笑眯眯的看向他,这个表情再加上他细长的脸型,像一只成功骗到人类的狡猾红狐狸。
“怎么,你怀孕了?”承太郎随口应答,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花京院虽然是O,但信息素水平和B差不多,发情期跟不存在一样,不用在特殊时期频繁的使用抑制剂,相对应的生育能力也和普通的beta女性差不多,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时刻,承太郎不想让存在相当大风险的生育成为那颗炸弹。两个人的人生计划里只有彼此,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宝宝。
而且他们每次做都会戴套,怎么可能...
“对,我怀孕了。”
在他和花京院温馨的家里,承太郎一生最难忘的场景加一,最害怕的场景加一。他的手都有些发软,但还是操纵白金之星在三秒内打开了所有的门窗,紫色巨人用吸尘器一样的肺活量席卷室内每一立方带着烟味的空气。
“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花京院哈哈大笑起来,在狂风中向他解释事情的原委:“前几天我陪露伴去做体检,我们两个都显示已孕,医生还以为是机器坏了呢。”
他拨弄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刘海:“算算时间,应该是一起喝醉那次,那个夜晚太混乱了,第二天的我抱有侥幸心理。”
“好了好了承太郎,快把白金之星收回去。”花京院能感受到伴侣的担忧,他摘下承太郎的帽子扔到一边,捧住他宕机的爱人的脸:“jojo,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风停了,承太郎从鼻腔里发出嗯的声音,把脸轻轻贴近他的腹部,那里还尚且平坦。
绿海(番外)R
晨曦洒落床边,花京院转身端详身旁恋人的面庞。
十年过去,当年青涩的轮廓如今深刻了许多,眉眼越发凌厉。但只有花京院知道,这双绿色的眼睛在注视他时是何等的温柔。
“花京院。”搭在腰间的手臂突然用力,拉花京院入怀。
承太郎俯身吻上花京院额头,“昨晚休息还好吧。”
花京院早已过了说些情话就会羞涩的年纪了,只是如实说道,“还行,就是有些些痛。”
承太郎闻言,手指向下摸索。
花京院急忙抓住承太郎的手臂,“不用检查,赶紧起床洗漱就行了。”
说完,花京院下床捡起浴袍离开了房间。
厨房,花京院搅动着锅里的早饭,回忆这十年来二人相处的点滴,更觉自己是幸福的小偷,一切都是世间的奇迹。...
晨曦洒落床边,花京院转身端详身旁恋人的面庞。
十年过去,当年青涩的轮廓如今深刻了许多,眉眼越发凌厉。但只有花京院知道,这双绿色的眼睛在注视他时是何等的温柔。
“花京院。”搭在腰间的手臂突然用力,拉花京院入怀。
承太郎俯身吻上花京院额头,“昨晚休息还好吧。”
花京院早已过了说些情话就会羞涩的年纪了,只是如实说道,“还行,就是有些些痛。”
承太郎闻言,手指向下摸索。
花京院急忙抓住承太郎的手臂,“不用检查,赶紧起床洗漱就行了。”
说完,花京院下床捡起浴袍离开了房间。
厨房,花京院搅动着锅里的早饭,回忆这十年来二人相处的点滴,更觉自己是幸福的小偷,一切都是世间的奇迹。承太郎选择了美国的大学专攻海洋学,自己则申请了艺术学的课程。毕业后,花京院开了一家画廊,承太郎博士则继续深攻自己的专业。二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多。但每次承太郎回家,都会和花京院在露台上聊个通宵。
前两年,承太郎风尘仆仆赶回家,额头的汗珠一粒粒下落。花京院刚想找纸巾给他擦干净,就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抓住,无名指被带着体温的圆环箍住了。低头一看,圆环上的宝石环绕紫色的光芒。
“这次去的海域中发现了这个宝石,看到了就想着你一定会喜欢,就让人打制了一下就拿了回来。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但我还是想要强调,我的现在,我的未来,都只想与你度过。”
后文请见评
【承花】飞鸥的眼泪会跌落大海 1
承花!!!海的女儿要素!!!⚠⚠⚠
周末好开心!!想试试写多一点!!
那浩瀚无边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岸边,,浪花与白纱在水中缠绵,泡沫向后滑去,漩涡发出阵阵鸣奏歌。这乐章回荡在空荡的宫殿里,透过大而后的落地窗,穿透城堡的每一堵墙,直到传到教堂渐息
空条家族一直是岛屿上“权力与钱币”的象征,实打实的掌控整个岛屿。空条承太郎是家族长子,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从小便当做继承人培养,学习贵族礼仪,皇室规则,不管是剑术还是政治经济,承太郎总是学的很出色。
国王一世早逝,承太郎便顺理成章的拿到了名为权力皇冠,坐上了宝座。统治后人们对他评价也是赞不绝口......
承花!!!海的女儿要素!!!⚠⚠⚠
周末好开心!!想试试写多一点!!
那浩瀚无边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岸边,,浪花与白纱在水中缠绵,泡沫向后滑去,漩涡发出阵阵鸣奏歌。这乐章回荡在空荡的宫殿里,透过大而后的落地窗,穿透城堡的每一堵墙,直到传到教堂渐息
空条家族一直是岛屿上“权力与钱币”的象征,实打实的掌控整个岛屿。空条承太郎是家族长子,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从小便当做继承人培养,学习贵族礼仪,皇室规则,不管是剑术还是政治经济,承太郎总是学的很出色。
国王一世早逝,承太郎便顺理成章的拿到了名为权力皇冠,坐上了宝座。统治后人们对他评价也是赞不绝口
今天是11.27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流逝」承太郎这么想着,坐在海边岩石上,看着眼下月光铺在浪花上,当海浪向上伸展到极限时,便会齐齐的向前,再下垂。发出清脆的来自海洋的赞歌,回荡在耳畔
突然是看见了什么,碧海的一角冒出来了一团炽热,承太郎的瞳眸不禁放大,唇口因为惊奇微微张开
他朝着带着赤红的那个地方小跑而去,脚上的动作使脚下白沙飞扬,留下一个个足迹
「他从不认识,不知道书籍里有记载过这种生物」来到那生物附近,上半身是人身,那红发炽热,下半身是鱼尾,他半只身子都在冰冷的海水里,而另半只身子则沐浴在月光下,鱼尾模棱可见
空条觉得,他的眼睛就像紫罗兰一样令人沉沦,他的鱼尾就像绿宝石一样令人挪不开眼
他们在鸣奏中对视着,说出的话语就像是飞鸥掠过的水面,掀起点点涟漪
“你崇尚自由吗”红发问
花京院是从海洋里孕育而生的,他没有童话中英勇帅气的父皇,也没有童话中美丽温柔的母后。他只有和他一起出生的好朋友,他名叫「波鲁纳雷夫」 花京院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他很有趣,又兴趣相投,所以玩的很好,友谊异常坚固。波鲁纳雷夫有着银白色的头发,在水中随波而动。他常常跟花京院打趣,从海的这里比赛游到海的那边,尽管他游得卖力,但不出意外的每次都是花京院获得胜利
他们从不顾影自怜,他们相依相偎,他们都是海洋的孩子,生活在海洋的深处,他们的鱼尾美而有力,可以控制海浪与风暴
花京院经常从海的底部,看向头顶的方向,他常问身旁好友“为什么我们不能追求自由”他们不能面对朝阳,在太阳的光芒下,他们就如同泡沫一般转瞬即逝。他们不能长时间的离开大海,海洋对他们有着天然的限制级,没有了这他们脆弱就如同枯叶,风一吹就会随风而去,留都留不住
所以波鲁纳雷夫从不像花京院一样,他喜欢在海底打打闹闹,玩弄游过小鱼,跟随洋流旅行
但花京院想,人类大陆有自然风光的牧场,有广阔无边的草原,有虫鸣潺潺的森林,人们在陆地上载歌载舞,可以爬上那雪山之巅,又可以潜入海洋捞月,但海底什么都没有,这无趣的天地他望都望不到边,他多么的想要用自己的鱼尾,游向自己所向往的那番天地,即使要付出他的一切,他也从不畏惧
现实只允许他在夜晚中游上海面,听听虫鸣,看看月光与星晨。这是海洋对他最大的宽限
“你也崇尚自由吗” 今晚大抵是个特殊的日子,是他第一次与人类零距离接触
眼前的人眼睛像是碧海,就跟这大海一样蓝,一样美丽。白色的大衣看起来就很神圣,就像天际的飞鸥,偶尔会掠过大海
“你是什么”空条问,他对眼前的生物有数不尽的好奇,他觉得这就像是天然的吸引力
“你也崇尚自由吗” 红发不止说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定需要一个答案
“是”
红发不再说话,相视无言。过了一会,红发转身,带动鱼尾,用他那有力的尾巴向海的那边游去,带上点点水波,水泡的声音在耳畔回荡着,参杂着带着水汽的海风
空条看着人鱼的身影,觉得不解
「他是什么意思」「自由 他对于自由有什么定义」
又觉得十分遗憾,错失了这种奇妙的生物,转身离开海边,离开时的脚步没有刚开始的那么轻快,反而带上了沉默,足迹更重,呼吸的声音也更重。
空条向前走着,明亮的瞳眸在黑暗中,在月光下闪烁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空条瞳孔骤缩,一切都像是失而复得,极快的转身,两人中间隔了不少距离,于是大步跨去,他蹲下,与眼下的人鱼以尽量近的距离对视着,可以问到对方的气息,看到对方人鱼近乎无瑕的面庞,白色的大衣压出褶皱,对方炽热的红发在海风中荡漾
“我叫 空条承太郎”
红发手上的动作带上水波涟漪,那一轮星月高高的挂在高空,在海面上铺撒下淡淡银色,红发将那银色披在身上,他将身后的,自己从大海深处带来的礼物拿到对方面前,原来是海星
那海星坚硬的外壳,通体却透明的呈现伴随着淡淡的蓝色,五只手臂掺杂的东西,分布的不太均匀,就像是上帝随便撒下的星星调料
他将这海星递出去,海星试图逃跑,在他手上扭曲着,但被发现后依旧被抓回了手掌心,
空条仔细的看,对方的手掌上还有缠着的海草,海水从他的指缝间流逝,他的手白嫩的很,那指节干净修长,海星也是他从未听闻过的品种,漂亮的要紧,看起来神秘且珍贵, 也是,人类到达不了海洋深处。
空条伸出手来想要借过,指尖碰上对方的手掌,冰冰凉凉,好像没有温度一般,使人的心跳加快,
他将海星碰到手心,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碎了着看起来稀碎的东西,海星在月光下闪烁着,承太郎缓缓开口
“你呢 你叫什么”
“花京院典明”
月亮沉沦,朝阳逐渐升起,花京院急忙忙的看了眼天朝的太阳,又瞥了眼身旁的空条承太郎,面色带着急忙,便朝着深海游去
空条承太郎,看着花京院,没有对他的行为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等了很久,确认对方不再会像上次那样回来,便带着海星回了自己房间,离开海岸的脚步带上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快
他将海星放到床头柜上,那海星也不闹,安静的很,然后睡眠质量异常好地睡了几个小时,直到天完全亮
这个晚上有柠檬味的晚霞和两三颗海盐味道的星星,还有一勺带着水汽的海风
绿海(最终章)
“空条同学,麻烦让一让。”花京院低下头,极力忽视面前山一般的胸膛。
“啧。”承太郎转动帽檐,蹙眉低声道,“不是让你叫我承太郎了吗?”
闻言,一抹嫣红出现在花京院耳尖。花京院没有回复,绕过承太郎向教室走去。
“要上课了,快近教室吧,空条同学。”
承太郎盯着花京院的背影,捏了捏拳头。
那晚,花京院感受到承太郎掌心的炙热,仅仅犹豫了一瞬,便立刻抽出手跑了出去。花京院不敢回忆当时袒露心扉的窘迫,也不敢回视承太郎充满眷恋的眼神。就当那晚只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是替身之间的吸引,是教师对学生的关心过度。反正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胆小鬼,再继续下去又何妨。......
“空条同学,麻烦让一让。”花京院低下头,极力忽视面前山一般的胸膛。
“啧。”承太郎转动帽檐,蹙眉低声道,“不是让你叫我承太郎了吗?”
闻言,一抹嫣红出现在花京院耳尖。花京院没有回复,绕过承太郎向教室走去。
“要上课了,快近教室吧,空条同学。”
承太郎盯着花京院的背影,捏了捏拳头。
那晚,花京院感受到承太郎掌心的炙热,仅仅犹豫了一瞬,便立刻抽出手跑了出去。花京院不敢回忆当时袒露心扉的窘迫,也不敢回视承太郎充满眷恋的眼神。就当那晚只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是替身之间的吸引,是教师对学生的关心过度。反正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胆小鬼,再继续下去又何妨。
即使花京院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但在面对承太郎时,胸前扑通扑通,快得让人惊奇的律动却将一切假装碾为灰烬。
那块紫色的宝石早已在绿海中掷下了涟漪。
“空条同学?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在白金之星不知道第几次在身边戳动自己刘海时,花京院压着火气,转头笑眯眯地问承太郎。
“没什么,就是花京院老师刚刚说的知识点没有听明白,想再听一遍。”承太郎双腿交叉翘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回答,仿佛这个班级里就只有他们二人。
“嗯,为了不占用别的同学时间,下课之后你来办公室一趟吧。”
对二人好像云淡风轻的对话,对班级剩下的同学来说就是亲眼看到了鬼故事。万年不听课的承太郎竟然说自己有没听懂的地方,一直温和待人的花京院老师竟然话语中带了一点点怒气。
下课后,承太郎跟着花京院进了办公室,有些好奇心强的同学则扒着门框,看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想要窥探一些不为他人所知的秘密。但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一个红发美人后面跟着一条大型犬走进了办公室,气氛好像也挺和谐。
“空条同学,课上我有那些地方没有说明白的吗?”花京院靠在办公桌旁扶额。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的问题你一直没有回复我,这点让我很困扰,所以上课也就没注意听了。”承太郎俯身,双手撑在花京院两旁,低头看着花京院的发旋。
突然靠近的身体让花京院不自觉缩了缩身子,熟悉的味道再次逼近。
‘别跳了,冷静一点。’
感到胸前加速的跳动,花京院觉得再不制止可能真的就无法回头了。花京院试图推开承太郎,但这人的身体异常结实,手掌下的胸膛不断散发着热量,怎么推都推不动。可是,这场花京院的“自救”行动在旁人看来却像是欲拒还迎。
意识到这点的花京院只好收回手,站直身子,脚掌狠狠地踩着地面,抬头瞪承太郎。“空条同学,这里是学校,有什么问题可以等出了校门再解决。”
“呵。”承太郎轻笑一声,收回手,起身离开。“今天的樱桃很新鲜,老地方见。”
“老地方啊……”花京院望着承太郎的背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俩人的关系已经这么亲近了。是从教室的初遇,还是在天台的意外,又或者是那晚的吐露心声。花京院一直避免与他人的亲密接触,但只有承太郎一次又一次地向他靠近。对承太郎,自己知道不会拒绝他;对自己,又清楚地知道骗不了内心。
快速的跳动变成沉稳的低鸣,花京院捂着自己的胸口,伦理与情感两座大山压在心头,哪一边都不易移走……
午饭时,承太郎没有继续早上的话题,而是掏出了一个游戏光碟。
“这是新出的游戏,放学能去你那玩儿吗?”
“可以!”没有丝毫犹豫,花京院在承太郎拿出游戏的那一刻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花京院拿着光碟左看右看,承太郎无奈笑笑,一个劲往花京院碗里夹菜。
“吃饭了,下班不就是可以玩了吗?”
花京院只好放下光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期间眼神不时在光碟上划过。
往常很难熬的下午仿佛一瞬间就过去了,花京院正犹豫等不等承太郎时,瞟到办公室门外熟悉的衣角,花京院不用犹豫了。
“走吧!”花京院快速收拾好东西出门,引着承太郎出门。
一路上,花京院从未觉得晚霞是那么得红艳,照在人的身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金。春天迎来了他的尾巴,晚风吹来了初夏的闷热,世间万物都到了交替之际。路边的樱花已尽数飘落,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条,压着春风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花京院却不觉惋惜,心头的一颗种子早已发芽,乘着水波的翻涌不断生长。
花京院和承太郎之间的游戏属实精彩,从未接触过游戏的承太郎在头几个回合不出意外地被花京院打倒。而后承太郎迅速找到技巧,花京院初觉惊讶,但也很快找回节奏,小占上风,赢了游戏。
“呼~~~”花京院长嘘一声。“没想到空条同学游戏打得这么厉害啊。”
花京院起身烧水。
“这得看对手是谁。”
“能和老师一起玩游戏的估计也只有空条同学了。”
“看你上手也很快,这是熟能生巧?”
“差不多吧,毕竟你也知道老师是个游戏迷。”
承太郎眉尖紧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老……”
“诶?”花京院紧张地突然站起,“水好像开了。”
耳边的汽鸣声时近时远,花京院低头提起水壶。一只手覆上,伴随着水的蒸汽粘结这二人。
“花京院。”
湿热的气体耳边传来,花京院一时拿不住把手,浑身一震。
‘不要说,请不要说出来。’
“可能是我之前说的不清楚。花京院,我从未把你当过我的老师,我喜欢你,也希望你能把我当做一个独立的男性来看待。”
‘没有退路了……’
“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只是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即使要等,我也想要你清楚地知道,我一直在这里。当个正常人也好,当个怪胎也罢,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样子都可以。”
“我……对不起,空条同学,可能我还需要点时间。”花京院放下水壶,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不给承太郎继续说话的机会。“今天可以请你先回去吗?”
“嗯。”承太郎向后退,看了一眼花京院便离开了。
花京院倚着橱柜无力坐下,他知道如果不停下去,就会越过那条线,那是绝对不行的。
第二日,承太郎仿佛像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和迎面走来的花京院打招呼。
花京院淡淡地点了点头,两人擦肩而过。
中午吃饭时,花京院虽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天台,但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吃着饭,仿佛又回到了一起吃饭的第一天,可能还没有第一天的氛围好。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承太郎也不多言语。就这样僵持了几天,花京院本以为这种疏远可以让年轻气盛的青年放弃,但没想到,承太郎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花京院,安静地当个花瓶。
就在正下楼的花京院想回头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冷暴力时,“砰”的一声气枪响打碎了花京院的话语。
“承太郎小心!”花京院飞身扑向承太郎。
白金之星早已出手,仅一指之隔捏住了贴近脸边的子弹。指尖用力,瞬间子弹成粉末落在地上。
承太郎让白金之星出去寻找犯人,自己则是检查花京院是否受伤。
花京院拍拍承太郎的手,反而拉过承太郎的手臂仔细检查,不想错过一丝细节。
“真的没事吗?空条同学?不要在之后使用苦肉计啊。”
“没事,白金之星早就接住了。苦肉计倒是没必要用,我不会用这种方式试验你的真心。”承太郎抱住花京院,“我听到了,你说承太郎,可以让我小小期待一下吧。”
“嗯……”下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再说花京院早已认清自己,只是道德的天平仍在摆动而已。
“承太郎,开枪的人是谁?”花京院抬头。
“不太清楚,但白金之星已经过去查看了。”
远处。
“大哥,你刚刚真的对准了吗?”
“哈?怎么没对准,我特意找来这气枪,不提前学好怎么用。”就是不知道原本对准的是腿,怎么冲着脑袋去了,幸好没有打到。
“大哥,要不然就别再找承太郎麻烦了。每次都不顺利。”
“你开什么玩笑!他上次让我那么不好过,我能放过他?总要分个高下。”
“嗯……大哥,你发现没有,今天他前面那个人好像就是上次那个老师,他俩刚刚还抱在一起了,你说……”武力已经没有办法解决承太郎了,不如换个方式。
“这样啊,那得好好编排了。”
虽然花京院和承太郎并没有明确关系,但承太郎却是十分满意。
午饭时,承太郎又拿出新的游戏光碟在花京院面前晃悠。
花京院一把抓住承太郎的手,“喂,承太郎。先吃饭,晚上会玩这个游戏的。”
“嗯。”承太郎弯起嘴角,就着手腕,吻过花京院手背。
花京院红着脸抽出手,端起碗筷吃起饭来。
又是无言的一顿饭。
有了花京院的态度,承太郎想做的事情也多了起来。每天早上按时等在花京院家门口,路上总是和花京院保持一步的距离,看着眼前刘海的跳动。中午便是天台一起吃饭,有花京院的课时就拿出好学生的样子认真听课,时不时还举手提问。同学们震惊于承太郎的转性,但仔细观察这种状态只对着花京院。放学后跟着花京院回家,有时会打游戏,但更多的是被花京院催着完成功课。
花京院享受着承太郎不断侵入自己生活的感觉,但脖子上又仿佛勒着一根绳索,脚下是万丈深渊,自己只能堪堪踩在摇晃的椅子上。即使知道一切如梦如幻,但又不愿立刻脱身,拯救自己于水火。
一日,花京院走进办公室,就发现隔壁班的老师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花京院老师,您看校内论坛了吗?”
“怎么了?”花京院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您看一下就知道了。”对方留给他一个可怜的眼神便出了办公室。
花京院点开论坛。
【312楼】
(图片)才出炉的照片,你们看这俩人多亲密,一起上下学,放学还去花京院的住所,说他俩没关系我都不信。
【313楼】
你别乱说啊,真是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啊。花京院老师对学生挺好的,说不定是给别人补课。
【314楼】
楼上你看看照片里对方是谁吧,空条承太郎需要别人给补课。说不定是在哪里补的呢?补的什么课也说不准。
【315楼】
不信我就再放点照片,(图片)(图片)这下信了吧。
……
花京院看着这些所谓的亲密照片,,无非是错位拍出来的,说真不真说假不假,就得看旁人怎么理解了。
花京院心沉入谷底,这一天还是来了,但他很快又收拾好了心情。没关系,只是之前的情形再次重演罢了。
“花京院老师,校长找你有事。”隔壁班老师敲门提醒。
“嗯。”花京院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步履坚定,眼神清晰,走向校长室。
“花京院老师,你看,你也来我们学校一段时间了……”校长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花京院。
“校长先生,您不用多说,钦慕自己的学生肯定是老师的失职,但我们俩人之间并没有越轨的事情。为了学校的声誉,我也在今日提出辞职,这是我的辞呈。”说着,花京院掏出早已写好的辞呈。
校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让花京院出去了。
花京院关上门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迈着步子向下,楼道里都挤满了学生。
‘好吵,得赶紧回去才行,这次又是像以前一样了。’
花京院加快了步伐却不慌乱,突然间感到世界安静了下来。
抬头看到事件的另一主人公气喘吁吁地隔着人群和他对视。
“承太郎。”本来已经坚定的内心动摇了,脚步开始慌乱起来,花京院紧紧盯着承太郎,想要将这最后一眼铭记于心。
‘带我走吧,承太郎。’
只敢在心里小声地说,终究是个胆小鬼。
“承太郎?”
花京院的手掌被承太郎包住,拉着向前。
“不想看的话,就只盯着我就好了。”
隔着一步的距离,承太郎在前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花京院回握。耳边的声音好像再也听不见了。
“承太郎,我想去海边。”
“嗯。”
没有犹豫。
来到海边,已至黄昏。
人与海洋融合在一起,面前的人脸变得模糊。海风清凉,一阵吹过,皮肤战栗。
“承太郎,小时候我常常来海边,觉得大海真厉害啊,什么都能包容,连我这种怪胎都能依偎在旁。他总是能吞噬我的弱小和恐惧,但我慢慢发现他只能一味地吸收吸收,我好像变成了一个空壳。在这里,我看过求婚的情侣、幸福的家庭还有无忧的孩童。”花京院向海中走去,“我想,大海能带走他们什么呢?好像什么也带不走。我也很少来这里了。”
“但今天,我找到了属于我的海。”花京院放出法皇,勾着白金之星出现。法皇成网状散开,绿色条纹编织在大海表面,紫色的光芒与其交相辉映。
承太郎上前抱住花京院,两唇相贴,沉入海中。
水中,两人屏住呼吸,只能依靠两人唇间的气体。
黑暗吞噬他们的身体,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
这是第一次没有恐惧,没有害怕。
法皇托起两人送往岸边。
承太郎舔舐花京院的唇角,再次抱住花京院。
花京院双手环抱承太郎,体温很高。
“待到樱花重开日,便是与君重逢时。”
一年后,承太郎穿着正装站在樱花树下,看着远方。
“在等人?”
“嗯,在等一个好久未见的人。”
“那见到了吗?”
“见到了。”
“然后呢?”
“告诉他,我爱他。”
承太郎牵起旁边人的手,十指紧握。
“花京院,又见面了。”
“嗯。”花京院莞尔,“我爱你,承太郎。”
【承花】朝花夕拾⚠️⛔️ I.07
寒假一过,就是开春,是万物复苏,动物交配,大学生表白的时节,波波也交了女朋友。自己没有了和旁边文科高校组织联谊的需求,渐渐把社团的杂务全都丢给了老社员里唯一还是光棍的承太郎。
身为代理社长却最常被新生问起,为什么不带女朋友来看比赛,承太郎觉得自己不管作为学长还是作为男人都颜面扫地。可他确实没有女朋友。就算班里有几个说得上话的女生,如果被人知道邀约的目的是假装把人家当女朋友充门面,恐怕连圈子里的男生也会看不起他。
没办法,为了让新人看看自己强大的人际关系,他转去求花京院来看他打比赛。没想到花京院欣然答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花京院正端坐在观众席上看自己打球,承太郎就浑身带劲,超常发挥到......
寒假一过,就是开春,是万物复苏,动物交配,大学生表白的时节,波波也交了女朋友。自己没有了和旁边文科高校组织联谊的需求,渐渐把社团的杂务全都丢给了老社员里唯一还是光棍的承太郎。
身为代理社长却最常被新生问起,为什么不带女朋友来看比赛,承太郎觉得自己不管作为学长还是作为男人都颜面扫地。可他确实没有女朋友。就算班里有几个说得上话的女生,如果被人知道邀约的目的是假装把人家当女朋友充门面,恐怕连圈子里的男生也会看不起他。
没办法,为了让新人看看自己强大的人际关系,他转去求花京院来看他打比赛。没想到花京院欣然答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花京院正端坐在观众席上看自己打球,承太郎就浑身带劲,超常发挥到包揽了从后场到前场的所有脏活儿累活儿,还能保持全场最高得分,在新社员中可谓一战封神。
中场的休息区,承太郎被新人簇拥着接受崇拜。所有新生都来讨教球技出神入化的奥义,承太郎瞥了眼看台上猫腰在单肩包里捣腾矿泉水瓶和小喇叭的花京院,总不能告诉他们是雄性的求偶本能所致吧。这时有人嘴欠感叹了句好可怜,来支持性感威猛的承太郎学长的只有一个室友,让承太郎的热手瞬间冷却了。
下半场,承太郎说什么也不上了,推脱说是留给新人积累经验。
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地指责多嘴的那个,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平时也就算了,今天是他们最讨厌的德比战,要是因为战神被戳到痛处导致全队输给宿敌,就一起罚他捡一个学期的球。
哨声一响,各就各位。不用上场的承太郎窝在候补席上,身体安静下来。他看向花京院的次数比看场上队友的技战术还多,而花京院坐在场边打着哈欠意兴阑珊是否也因为在场上看不到他呢。
他并非被戳到痛处,只是偶然指出的事实太过冲击。
试问如果一个人单纯的注视就能让另一个人在球场上热血沸腾,想要把所有扣篮抢断远投助攻都献给他,那他是否还能简简单单地被称作室友?
承太郎是被这个问题吓到无法继续在场上自如发挥,才退下来的。
他回想着从幼儿园至今的校园生活,把所有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排个序,花京院都算得上是他最好的朋友;甚至有时候,仰赖准军事化的大学管理制度,好到形影不离;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烦。
花京院对他不会过度索求,也不会横加干涉,他有自己的世界,只对承太郎敞开大门,承太郎在里面进进出出,留下自己的印记,却被无条件包容着。这样堪称理想友谊的相处他愿意维持一生。
一生一世,那是对恋人的誓言。
承太郎分不清朋友和恋人的区别,只知道,只要和花京院在一起,他就能体会到发自心底的快乐。
承太郎重新燃起斗志,正是他对那个问题有了答案的时候。
他就是喜欢花京院。
不满足于做室友、最好的朋友、还有恋人。花京院是可以和他分享一切体验的存在。能在生命绽放之初就遇见这样一个人,真是幸运的馈赠。
他重又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走到波波身边。
“从比分领先对手两位数到被反超两位数,看来你们没我不行啊。还想赢吗?”
“当然想。”坐在教练席上的波波意味深长地对他咧嘴一笑。
“把我换上去。”
承太郎一上场,比赛节奏为之一变,完全打乱了对手想要用稳健防守锁定胜局的战术安排,最后几分钟里,眼见比分的差距争分夺秒地重新缩小,慌乱之中对方防守犯规,承太郎强力扣篮得手还要加罚一球。
承太郎搜寻到看台上的花京院,他正笃定地注视着自己,于是深吸一口气,唰,篮球应声入网,把比分追到还剩一球之差,而时间也只剩下仅有的十几秒。
队友后场丢球的紧要关头又被承太郎抢断再次形成快攻,承太郎突破内线到了篮下,势如破竹地眼看三名防守队员就要被撞倒俩,所有人屏息期待着一记星系大碰撞的较量,承太郎轻巧地反身传球到空旷的外线,小前锋接球退到三分线外,在防守围堵到位之前出手,又在终场哨声响起的同时让球准确地漏下篮筐。
最终承太郎的高校反超对手两分,锁定胜局。
下场的路上他向喜欢自我表现的小前锋传授团队协作的理念,“赢球比炫技重要,明白吗?”
“嗯,知道了学长,下回一定注意。”
“很好。”他就是这么实用主义地看待胜负。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