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神】落网
▪精神病捷×主治医师神
▪19岁×24岁年龄差
▪有私设 一发完
6k 节奏可能有点快
1.
法庭上,捷克的律师正为雇主辩护。
“不,他不是故意杀人的。事实上,捷克先生明显是在当时失控了,他确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并非能自主管控自己。”
受害者的家属泣不成声,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作恶多端,但仍念旧他们只有那一个孩子。而己方律师翻看上交的诊断书,纵然肯定是收买的,也没有实质证据,哑口无言。
就是这个滴水不漏的计划,法院鉴定宣判不负刑事责任,要令家属严加看管。又基于捷克的档案表...
▪精神病捷×主治医师神
▪19岁×24岁年龄差
▪有私设 一发完
6k 节奏可能有点快
1.
法庭上,捷克的律师正为雇主辩护。
“不,他不是故意杀人的。事实上,捷克先生明显是在当时失控了,他确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并非能自主管控自己。”
受害者的家属泣不成声,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作恶多端,但仍念旧他们只有那一个孩子。而己方律师翻看上交的诊断书,纵然肯定是收买的,也没有实质证据,哑口无言。
就是这个滴水不漏的计划,法院鉴定宣判不负刑事责任,要令家属严加看管。又基于捷克的档案表明已没了亲人,强制要求进入精神病院治疗。
至少逃脱了牢狱之灾,除了赔点费用,再混个几天就逃出来了。
捷克听着法官的宣读,挑衅的向对面几人看去,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我要杀了你!你会遭报应的……”那位女士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已然哑声。
“安静!这里是法庭!”捷克面露无辜,比了个“一”放在嘴唇处。
“我只是,为民除害。”散庭时,捷克与她擦肩,从耳畔旁低语,击垮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当然,捷克还是进入了一所精神病院,不然确实可能暴露。
2.
“你好,捷克,我是你的主治医师——阿神。”他走进科室,进门就瞧见站在门后的人。
捷克毫无波澜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一件白大褂,白衬衫,到是死板的“医生”印象,沉寂中的头发和眼睛却是亮点。
“你好,(我是)捷克。”他礼貌的回应,眉眼弯弯。“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捷克更关心这个问题。
“嗯……很快。”其实阿神想说的是“等你治疗好”,但考虑到患者可能情绪不稳定。
可是捷克本身没有精神病,怎么能有“好”一说。
他也听出来话中的意思了,“不确定。”
“啧。”
一个正常人混在一群神经病中,迟早我也得疯吧。捷克如此想,捏了捏山根。
“啊,医生,你是我私人的对吧?”捷克怀揣一点希望。
“不是哦,我现在也是刚上任,也有其他患者要照顾。但我是你唯一的主治医师。”阿神有点不好意思,怕捷克反悔自己担任这个职位什么的。
“那……至少有私人的房间吧?”
“这要看检查后的结果了。”中肯的回答。
至少能用钱解决吧。
阿神神色复杂地拿着刚出的单子查看,不时用余光扫视自己的病人,捷克已经想好了后路——拿钱砸。
“我想……你确实得有一个私人空间。”
不在计划范围的回答。
他把结果递给了捷克,清清楚楚印刷着“暴躁症”,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即使病发症状完全与他的行为对的上,他也不敢相信。
“你在耍我吧?”捷克怀疑地盯着他。
“不,你来的目的难道不代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吗?”阿神示意他冷静,笑脸相对。
他叹气,可能最好的结果是没了最后的把柄。
“我现在能办理住院吗,主治医生。”
“当然。”
因此,捷克住进了“精神病院”,四周都有铁栏杆封起,一时半会儿真脱不开身。
“实在无聊。”来到第五天,他的评价。整天不出门,只缩在自己房间里,除了吃药就是看没意思的节目,每天和他接触的也仅有护士和医生。
“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呀?”来观察他的阿神坐在一旁记录情况。
“等你病好了。”说实话,阿神认为他倒和其他患者真不同,很少发病,或者说,到现在都没见过他发病期,所以他放松了警惕。
真像个正常人。
“而且,这已经是你这天第六次问这个问题了。”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你怎么待下去的?”捷克坐起,手扶着床沿,看向他低垂的睫毛。
“不,”阿神温柔地回答,“我觉得他们挺有趣的。”他像是想到好笑的,语言中尽是欢喜。“哈,你在屋里天天蹲着,这里又不是监狱,没有苛刻你们……小朋友吗?”有点嘲弄的意思。
捷克嘟囔着,“哪有,我去年就成年了。”
阿神没有继续回答,写下最后一笔字,站起身,“好,那我走了。”还不忘趁手摸一下捷克的发顶。
确实柔软。
“等一下。”捷克突然开口。
“怎么了?”阿神拉开门转头看他的动向,停下脚步。
“你审查,带我一块儿去。”不容拒绝的语气。
阿神犹豫,毕竟再怎么说他也算半个危险人物。
“你保证不捣乱,不给我添麻烦。”
“我又不是小孩儿。”一种不能质疑的态度。
而且,就算有麻烦他也能仗着犯病逃脱,到时候谁遵守承诺。
3.
室内的通风和透光是很好的,地方很大,人不多,看起来得更宽敞。并不像影视中所出示的寂静诡异的氛围,反而在阳光的映衬下略显温馨。
捷克在阿神身后东张西望,一部分病人在大厅中游走闲聊,他们都像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人群中的怪胎。
一个扎双马尾小辫的小女孩跑在阿神身前,阻挡了他的脚步,“医生,我正找你呢……看,这是我做的。”她个子很矮,只有一米二左右,手里拿着用柳条编织的手环,还特意插上一圈小花。
庭院里就有那两棵柳树。
“切。”捷克不屑地俯视这个像是来邀功的孩子。
“谢谢你哦。”阿神弯下腰,伸出手,女孩替他戴了上去。他喜盈盈笑起,似没见过般。
圣洁。
或许医生大多圣洁。捷克出神臆想,光辉的形象附之而上。
“今天乖乖吃药了吗?”他撩起女孩的头发别在耳后。“有!好苦的。”小孩还生动吐吐舌头。
“没事,我有糖,很甜的。”阿神从口袋里拿出两颗递给她。
捷克压低了眉眼“我也要,你怎么不给我。”
阿神注意到许久没讲话的身后人。
“哎?”他挠挠头。“你的药不是开的胶囊吗?”虽然这么说,还是分了一个给他。
“我不管,她为什么比我多。”捷克指向那个看向他的女孩。
“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啊。”阿神按了按太阳穴,又掏出一个。
捷克好像达到目的,炫耀般与她对视,比个耶。
真幼稚。
女孩抱住阿神,堪堪够到腰,阿神无奈地抚摸头安慰她。
“刚才那个小孩有什么病 ?看着不过六七岁。”在四楼查完最后一个人,两人站在走廊西侧的窗户旁。
“自闭。”阿神叹气,透过玻璃抬头向庭院外望去。“这几年有治疗好的,也有没撑过去的。”
“没办法愈合的一生都要靠药物苟活——更别提没钱抑郁得终的。”屋外是一片祥和,阿神眼神中却尽是忧愁。
捷克第一次仔细瞧见他眼底的乌青,竟心生安慰。
“那你可以辞职。”他是19岁的少年。
“不。”
“辞职我该去哪里呢?我还能干什么?我从一开始踏上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
这是他的责任,而患者,是他的成就。
阿神举起那只被戴上柳条的手腕,摇了揺,朝捷克示意。
“这代表祝福。”他取下柳环,拉起捷克的手,明显感觉到那人哆嗦了一下,为他绑上。
“别紧张。”
捷克内心深处照进一片暖流,大概是太阳的入侵。
“希望你获得最好的结局。”
“祝福你。”
希望这次你没有像“她”一样死在我面前。
三年前的二月份,阿神接收的第一个暴躁症患者是个14岁的女孩儿。
“阿神哥哥,我爸妈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不知道馁,但是他们留给你信了哦。”
“真哒!”
假的。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很快的,只要你好好吃药。我有糖哦。”
“好~”
“别救我了,哥哥,求你了……别救我——”
“不,不,你没错,你没错……”
再没有机器吵杂的声音,她走了。
在她期盼的圣诞节。
随即沉默隐蔽的还有他的自责。
“如果我再来早一点”
“如果我留下陪她聊天”
“如果我及时发现她状态不对”
“如果我没那么多犹豫不决”
“她现在会不会已经出院”
“会不会已经幸福”
“会不会成长为一个健康的小姑娘”
“而不是把生命葬送在那年冬天。”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这次,你总不能从我眼底死掉吧。”阿神失意的喃喃道,捷克居然有点见不得他一番自责的模样。
“不会的。”一次又一次的自问今天有了回答。
“最少也是我杀人,谁能干掉我啊。”一样恐怖。
“两个选择都不咋滴。”他警告的意思。“我得去整理下档案,你自己转悠去吧。”他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还有,别做什么坏事,稳定情绪。”说完,走了,捷克背后撇撇嘴,都是不屑。
面前就是院外,他现在大可以迈起大步走,或肆无忌惮地跑出期待已久的外门——可他没有,只是静静盯向出口发愣,手摩挲起那所谓的“祝福”,最终与“自由”背道而驰。
捷克没有被抓获,却如被捕捉。
4.
来到的第二个星期。
阿神是个很温柔的人,像大哥哥一样,又不会因为年龄而和谁有代沟,而且他基本不会发脾气,就算生气也以开玩笑的方式,换种说法就是给别人台阶下。
但是捷克注意到他对待自己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
比如他们在自己的房间是停留最久的,即使没事的情况下。
“你一直在这里干嘛呀。”捷克语气中透露无语。
“怕你无聊。”很正点的理由。
事实他确实挺无聊的。
“可是你待在这我也无聊。。。你没有自己的事做吗?这么闲。”他接过阿神削的苹果。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唉,这么不欢迎我啊?”阿神手里还拿着水果刀,鄙夷地看着他。
“唉。”
还有一些特别关照。
“吃药。”照常日行。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捷克开起玩笑话,阿神凝望他,不语,并不是和其他人一般连哄带骗。“你走了我再吃。”一开始,阿神妥协了,直到他发现捷克塞在床垫夹层的药丸。
“不可能。”他看着很平静,但捷克知道,他生气了,很严重。
医生的威严与青少年的叛逆碰撞,屋内是火焰与冰冷的的蔓延。
阿神率先起身,叩下两颗胶囊,趁捷克还没反应的情况下左手捏住他的脸,右手环上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压下他要跑的行动。捷克不肯张嘴,双手支撑两人的重量,恶狠狠的眼神与阿神对视上。
“杀了……”
你。
最后的代词被强迫吞进肚子,他只感到异物进入了口腔,纤细的指关节推动药物进入,咽下,捷克下意识咬了一口,力度肯定是不轻的。
阿神达到了目标,手指抽出拉下一段银丝,还有深刻的一串牙印。看着捷克有些呆愣的眼神,他起身,把手上剩余的唾液抹在捷克的脖颈处,反应不大。
“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你不吃药的。”大概是捷克也没预料到他会这么直接。
阿神翻翻口袋,递出一颗糖。
他又恼又羞,脸肉眼可见红起来,拉住阿神的手腕,连带甩上身下的床,“你他//妈就不信我杀了你?!”捷克按住他的肩膀,力度大的仿佛能脱臼。
几天的和睦让他真差点忘了捷克是个精神病患者。
“冷静,捷克……疼。”阿神现在只能希望他不会完全丧失理智。
怒火中烧,捷克现在脑中莫名冲动,安抚不住躁动的心。
失控的感觉。
“捷克,疼啊。”他该清楚的知道严禁与燥怒症患者过于亲密接触,这次失误。
“捷……克,冷静一点。”屋内本就是隔音的,门被关上,求救一定听不见。
捷克泛起酸涩,无法克制,一切感管丧失,被耳鸣包围,他止不住的兴奋,眼中充上血丝。
和杀了那个挑衅他的人时一样的冲动。
只能看见阿神嘴唇一张一合,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捷克——
他的名字。
他松轻了手。捷克很难受,以捕食者的目光看着阿神,如果他死了呢?他死了就真的没人管你了,追随暴民“本性”。
无数个想法呼之即出,内心一阵挣扎。
阿神顾不得疼痛的肩膀,一遍又一遍辅导他平复心情。捷克听见了,但是不能管控,手足无措,干脆抱住了他的主治医生。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他会有办法的,
他会有办法的,
他会有办法的……
“捷克,没关系。”阿神承受起上身的重量,轻柔拍打他的背,他受到肩处的湿润,身体不断抖动,呜咽的声音。
“你就不信……我……杀了你。”
“信,我的错。”他把脸埋得更深,泪水打湿了床单,晕开来。
“按时吃药。”
“哦。”
5.
同时,他的主治医生是整个医院里较年轻的医师,而且没有绯闻和女朋友,别提结婚了。
相处两个月,捷克第一次表白,“阿神,如果我喜欢上你怎么办。”主要是想看阿神的反应。
“上学喜欢老师,大学喜欢教练,工作喜欢上司,生病喜欢医生。”阿神没有特别的动作,仿佛习以为常。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阿神拿笔敲敲他的头。
“我知道。”
“精神疾病人喜欢心理导师,很正常。”他拨起橘子,没有多余的眼神。
捷克有些失望。
或许起初他会气馁,延续了一阵子,他见到阿神办公室两个抽屉摆满了花和情书,要么匿名要么实名,字迹都不一样。
怪不得了。
“所以你拒绝我就是因为沾花惹草?”捷克挑选出一封来看。
“随便给你们换个护士、医生就行了。”阿神坐在办公椅上,对比两张表格。
“这是男的写的吧。”
简略粗俗的文字,有隐晦的意思。
捷克看到一半就撕碎了,实在恶心。
“或许吧,男女老少都可能。”
“真受欢迎啊,医生。”对于捷克来说,阿神在和那种人交流时,分明是羔羊进入狼群。
虎视眈眈。
“哈哈,这也算是一种肯定嘛。”阿神抓了一下凌乱的碎发。
“哼,你都没看过吧?”阿神摇摇头,“那你都看了呗。”头都不抬,埋进工作。
“我希望见到你”
“每天都希望”
“次次做梦都有你的身影”
“雪白的腰肢”
“细嫩的手腕”
“鲜红的唇”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但我的生理反应想知道……”
“停”。才读下两句,阿神脸黑了不止一个度。捷克要的就是这反应。“你在说什么?”
“你的情书啊。”手上拿的正是四块碎片,一脸无辜。
阿神刚收到几封时还有耐心读,不到两天就倦了。开始都是正常的示爱,忘了心术不正的人。
“谁写的?”
“匿名。”捷克扔下地,字迹散落。
“疯子。”罕见的如此讽刺病人,他无可奈何,捷克表面平静,内心汹涌。“你别看了,回去吧。”阿神收起了剩下的信纸。捷克识趣地走了。
“我喜欢你啊,医生。”隔天捷克再次重复。
“你再不正常我就给你换人了。”听过那信,阿神警惕性增强了。“那你就等着收/尸。”他沉默,捷克确实干的出来。
所以,连续三个多月,他真正体会到被患者爱上的恐怖之处了。
“你不答应我吗?”
“不。”第93天,同样的问题,他已经头痛。
捷克耐心将要耗尽。
“就因为我有病?”他第一次这么执着,还被拒绝了。
“你还小。”漫不经心。
“可是,我都快20了……”
“你不喜欢我。”显而易见,阿神对每个病人都是平等的态度。
“你们都是我的病人。”他一脸无所谓,实在伤心,捷克瞳孔中的热情被磨灭了。“你会找到更好的……”
“女孩子?”捷克接下话,嗤笑。
“那我说非你不可呢?”
阿神意识到气氛不对,起身要走,捷克提前拉住了他。
“今天周日,那几个值班的够了。”
谁不知道阿神把捷克当做过去的那个女孩儿补偿她,捷克知道,他听说了,很早就从档案袋里翻出“她”的信息。
“你得把我当成她啊,”
“她是被你害死的。”
“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喽。”捷克拉进了距离,产生无形的压力“今天圣诞节”。
“不寂//寞吗?”
“情书最后一句话。”
雪白的腰肢
纤细的手腕
殷红的唇色
我知道你的名字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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