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博】无尽之旅与永恒渴求-伦蒂尼姆篇24
*All博,女博。
DR-RH-25
你原本跑在阿米娅前方,但因为体能差异,没等几步就被她追上。“……博士!你还好吗?”
“嗯,没事。”你简单地回了一句。
在原来的计划中你和阿米娅只是负责引出曼弗雷德的底牌,没有拼死一战的必要,因此逃跑实际上并不是无奈之举。只是这个底牌……
未免太过骇人。
“阿米娅,其实在来伦蒂尼姆之前我已经有种推测。特雷西斯的阵营里一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影响萨卡兹,但我却始终无法知晓它的真面目。”你努力保持稳定的呼吸地说道。“但是现在,一切都昭然若揭。”
“是的,是……特蕾西娅。”阿米娅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参杂了难过。
“你觉得她是那位特蕾西娅吗?”
“我…......
*All博,女博。
DR-RH-25
你原本跑在阿米娅前方,但因为体能差异,没等几步就被她追上。“……博士!你还好吗?”
“嗯,没事。”你简单地回了一句。
在原来的计划中你和阿米娅只是负责引出曼弗雷德的底牌,没有拼死一战的必要,因此逃跑实际上并不是无奈之举。只是这个底牌……
未免太过骇人。
“阿米娅,其实在来伦蒂尼姆之前我已经有种推测。特雷西斯的阵营里一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影响萨卡兹,但我却始终无法知晓它的真面目。”你努力保持稳定的呼吸地说道。“但是现在,一切都昭然若揭。”
“是的,是……特蕾西娅。”阿米娅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参杂了难过。
“你觉得她是那位特蕾西娅吗?”
“我……”阿米娅突然惊呼:“博士,请停下!”
你不明所以。时间紧急得来不及解释,阿米娅向你扑去,自她的右手掌也迸发出刺眼的黑色线条,想要击穿你头顶上方滚落的硕大落石。
但是——
那块巨大石块被一只钢铁手掌握住,然后轻松地捏碎了。
你看到阿米娅微微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眼中写满了发自内心的震撼与感动。你随着她的视线回头望去。
起初,你的视线里只有被战火波及的房顶,但很快,你意识到一具钢铁身躯从那栋楼房后拔高而起。街道上最高的屋舍也只能到他的腰部,而它的手掌捏碎那块巨石容易得就像是捏碎一块豆腐。
乍一看去,它的外表就像是遗落在维多利亚传说中严正而耀眼的蒸汽骑士——身披古铜色的甲胄、拥有伟岸的身躯、面罩威严的面甲、手中还紧握常人无法挥动的重型武器。然而再仔细打量便会发现,有的盔甲不是完整规矩的甲面,支撑它战力的脚部甚至还有疑似工厂机器零件的部件被拼接上去。但这丝毫不妨碍它行走与作战,它的双手灵巧得能把落石揉碎而不会让残渣掉落波及到他人。
“那就是……”
阿米娅轻轻说道,像是怕惊扰了这份荣光。“——自救军自己造出的蒸汽骑士。”
“也是能守护维多利亚的蒸汽骑士。”你补充道。
头顶保护你们两人的巨掌拿开了。略微弯腰的蒸汽骑士重新站起身,你这才注意到它的肩头还站着一个人。
“……推进之王?”你难掩惊讶地喊道。
推进之王穿着她从前那身街头酷仔的行头,手里还紧握从不离身的巨锤。她的腰间挂着自救军分发给战士们的腰包,里面可以装水壶或者扳手等各种工具。推进之王选择了她最朴素的一身行装,就这样高高站在蒸汽骑士的肩头,俯瞰下方的伦蒂尼姆街道。
在计划制定之初,你曾任命阿勒黛和推进之王四人组作为特殊支援小队,以防你和阿米娅的行动中遇到任何不可控的紧急情况。蒸汽骑士的使用也被允许。最后,她们竟然选择了这样出人意料的组合方式。
推进之王冲你挥了挥胳膊,随后她放下左手,握紧巨锤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们来时的方向。
特雷西斯与特蕾西娅就在那里。
代表维多利亚意志的崭新蒸汽骑士动了起来。它,或者说它的操纵者阿勒黛,在看到饱受战火蹂躏的伦蒂尼姆后,竟然仰面朝着天空发出了它现身后的第一声蒸汽轰鸣。这声悲痛、愤怒而激昂的尖啸足以让伦蒂尼姆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像是错觉般的,连伦蒂尼姆的地面似乎都因此被撼动。笼罩在维多利亚头顶的阴霾已经霸占了天空太久太久,如果天底下没有来自太阳的光辉驱散这连绵的乌云,那就让维多利亚自己的蒸汽骑士来撕裂这阴霾、做这第一道曙光。
一道永不倒下永不消散的,足以照亮整个维多利亚的光!
蒸汽骑士踏出了它在伦蒂尼姆街道的第一步,它猩红的双眼锁住了来自卡兹戴尔的萨卡兹君主与将军,维多利亚的土地上不该由非维多利亚人来掌控主权,侵略者应当被一个不留地驱逐出去!
你站在原地看着蒸汽骑士向着萨卡兹的方向奔去,还没等说话,身后传来了喊声。
“博士,阿米娅!”
摩根他们从街道的另一头跑来,“我们会与维娜她们一起行动,暂且拖住特雷西斯。博士如果要撤退的话,走那边的线路会更快!”
“好,你们小心!”你点头表示自己清楚,摩根她们也很快消失在你和阿米娅面前。
蒸汽骑士和推进之王加入了战场,再加上特蕾西娅作为特雷西斯政权的最后一张底牌暴露在你眼前……你沉吟片刻,突然有了一个简单粗暴但好用的主意。
阿米娅急匆匆地看向你:“博士,我们现在是要按照原计划撤退吗?”
“……不。”你果断地摇头。“既然萨卡兹敢放出他们的正统君主,特蕾西娅,那么我们也不该吝啬己方能与之旗鼓相当的最佳人选。”
“走,我们暂时还不能脱离战场。我们要给推进之王造势,所有的维多利亚人都该知道——他们唯一的君主,亚历山德莉娜·维多利亚殿下,已然回到这里,为自己的祖国而战!”
Misery和Logos抵达此地时,第一眼看到的也是那拔地倚天的古铜色蒸汽骑士。
“昔日的维多利亚荣耀重现于世人眼前。未曾想,蒸汽骑士陨落多年,如今能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画面。”Logos评价道。“当年那一战,你有听说吗?”
Misery摇摇头。“那时我年纪不大。”
“我虽未亲自参战,但也常听家里长辈提起。”Logos说道。“十个蒸汽骑士连成一排,足以形成一堵报丧女妖都无法跨越的坚固城墙。”
Misery注视了那位骑士片刻。“变形者和赦罪师接连前往这里,恐怕是收到了特雷西斯的命令。”
“嗯,血魔大君应该也会来。因为他的关系,阿斯卡纶晚些时候才能到。”
两人自然也看到蒸汽骑士在与何人作战,除了特雷西斯,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异常显眼。
他们彼此无言片刻。
“这大地上,任谁都不能倒流时光,颠倒日月。”Logos轻声说道。
Misery微微垂下视线。
“不要让旧日的伤痕成为困住你的梦魇。”Logos转而看向Misery,语气中已不复任何迷茫与惆怅。“如今我们只该记住一点——博士是我们的指挥官,阿米娅是我们的领袖。”
“这也是我心中所想。”Misery说道。
精英干员们正从各个区域陆续赶来,行动计划进行到这里本该是自救军看准时机反击,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战场上那位威严的蒸汽骑士身上。
被甲胄紧紧包围的阿勒黛用力深吸一口气。那位长发的女性就是真正的萨卡兹君主,因此她身上的压迫与气场也非同小可。阿勒黛绝不小看轻蔑任何一位敌方士兵,但也不会高估畏惧任何一位敌方君王。战场上没有逃兵,坎伯兰家族也从不出懦夫。如今她终于主动拥抱了自己的憧憬与噩梦,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蒸汽骑士,那么她的心中就只有守护维多利亚这一个坚定信念。
阿勒黛微微偏头,看向她肩头的推进之王。亚历山德莉娜·维多利亚殿下就站在她身上,手握没有镶嵌金片或钻石装饰、几乎与平民无异的武器。阿勒黛的脚边有誓死追随维娜的格拉斯哥帮的成员,有最后一位塔楼骑士。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只要她们还在,维多利亚就不会倒下。
“哎哎,看一下镜头两位~”
可露希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无人机里传来,推进之王看了一眼飞到蒸汽骑士肩膀位置的无人机。
“哎呀,互动一下嘛,怎么这么冷淡。”可露希尔吐舌头。
“我现在会将这些画面实时转播出去,维多利亚境内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无人机上的扩音设备也可以让你的声音放大到全区域都听得见。”说到正事,可露希尔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推进之王干员,萨卡兹的君王特蕾西娅既然已经现身,那么只有维多利亚的真正统治者才能号召起所有力量来抵抗他们。”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可露希尔说道。
“我知道了。”推进之王点头,她看向屋舍房顶的特蕾西娅,眼神充满平和与坚毅。“过去,我始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身份,又该去做些什么。但现在,我已无比清楚自己的职责——”
推进之王将巨锤扛在肩膀上,一字一顿道。
“守护家园,保护家人。”
无人机绕着推进之王飞行了一圈,蒸汽骑士高大的身躯也映入摄像范围。
“维多利亚的居民们,下午好。”
一位金棕色菲林的面容出现在画面上,她表情平静,眼神坚毅。
“自萨卡兹进入我们的家园已有数月,这些时日,我们的同胞饱受折磨与苦痛,我们的土地充满了鲜血与硝烟。
“不知为何,无人为此挺身而出。伦蒂尼姆的同胞们不得不自发组建一支叫做伦蒂尼姆自救军的军队,来抵抗自己所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他们中多数只是普通的工厂工人,街边的商贩与果农,还有最常见的手工艺人。他们与你们一样,在灾难到来之前,甚至从未握过武器。
然而为了拯救自己的家园与亲友,他们挺身而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来保卫伦蒂尼姆这座城市,这座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深爱的城市。
“如今,自救军的奋战已到了最后关头。今天这一战将会决定他们今后的命运。
“因此——”
推进之王稍稍扬起头来,让所有人都能更清楚地看到她拨去迷雾后的清澈双眼,锐利的光芒在那双眼瞳中闪动。
“我,亚历山德莉娜·维多利亚,唯一的阿斯兰王室后裔,维多利亚的正统王位继承人,
“家园的捍卫者,永不停歇的推进之锤——于此,为我的同胞而来,呼吁号召维多利亚的所有力量团结一心!”
随着推进之王高喊出最后一句誓词,鲜艳的维多利亚旗帜缠绕在她的手臂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维多利亚的旗帜重新升起在伦蒂尼姆的上空,而这次,她将用生命去捍卫这面荣耀的旗帜始终飘扬在维多利亚的天空之中。
“我既是亚历山德莉娜·维多利亚,我也是格拉斯哥帮的维娜。
“我重新回到维多利亚,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守护家园,保护家人。”推进之王字句铿锵道。
“请各位维多利亚公爵听从号令,即日起,支援伦蒂尼姆——保护我们的同胞,捍卫我们的家园与领土!”
维多利亚旗帜高高飘扬在推进之王的手臂上,蒸汽骑士应和地喷出一道白色的蒸汽,那声响亮的长鸣象征着维多利亚的荣耀从未远离这片土地。
无人机绕着两人飞行,尽职尽责地将这个撼天动地、感人泪下的画面传播到维多利亚的每一个角落。它即将唤醒沉睡在每一个维多利亚人心底的自尊与战意,而每一股微小的坚定信念都将汇聚成澎湃壮阔的河流,成为守护维多利亚的一支强有力的崭新力量!
维多利亚,永不覆灭。
【推博推】发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微量私设博士长红发。
:
高文曾经说过关于我头发的问题,在小时候我们相遇…或许称之为相遇并不准确,应该是他们捡到了我,当然这一点我也在记录里说过了。他们曾经有让我剪掉这头长发的想法,但在我指出他们的鬃毛也很长这一点之后,他们默许了我继续留着,在不打扰训练的附加条件下。毕竟长发总是会一定程度上干扰视线,好在无论是在伦蒂尼姆还是其他街头巷尾,敏锐的直觉向来要比视线更加重要。
在抵达罗德岛、通过力量测试之后,第一次看见那位博士之前,我在测试场听其他工作人员闲聊拼拼凑凑出一个大致印象——或许应该说......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微量私设博士长红发。
:
高文曾经说过关于我头发的问题,在小时候我们相遇…或许称之为相遇并不准确,应该是他们捡到了我,当然这一点我也在记录里说过了。他们曾经有让我剪掉这头长发的想法,但在我指出他们的鬃毛也很长这一点之后,他们默许了我继续留着,在不打扰训练的附加条件下。毕竟长发总是会一定程度上干扰视线,好在无论是在伦蒂尼姆还是其他街头巷尾,敏锐的直觉向来要比视线更加重要。
在抵达罗德岛、通过力量测试之后,第一次看见那位博士之前,我在测试场听其他工作人员闲聊拼拼凑凑出一个大致印象——或许应该说是依照经验而来的刻板印象。博士,从苏醒到现在掌握了出色的领导部署能力,没有苏醒前的记忆或记忆不全,但依然以极快的速度成为领导人带领罗德岛全舰经历数场战役,从适应能力上来看似乎他对于战斗部署和领导职责并不陌生——应该说他天生就是一个干练领导者。
我当然明白随意揣测将来的上司并不是当下的我应该做的事,但那时的我尚未完成从格拉斯哥帮首领这一身份到罗德岛干员的身份转换,而作为首领的职责之一就是为我的部下做好打算,这是我第一要考虑的事。
在后来的相处里,对于一开始我所揣测的印象大多没有什么偏差,但总还是有些不一样,比如他其实非常在意干员们,比如他会在一些领导事宜上询问我的意见,比如他会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感情,再比如,他除了披上那身兜帽之前都会整理好仪容。
……说实话我没想到他是长发,在这件事上——其实在很多事上我都喜欢放任自流,不喜欢太过追究一个答案。但这件事算的上是在我长久作为他的助理协助他,处理那些大到下一场战役的部署计划,小到罗德岛的装潢配置报告的时间里,我唯一能够勉强算得上是感兴趣的问题。
“……Doc.你为什么会留长发?”
在他不知道第几次以为我睡着坐在我身边俯身向我靠过来,他平常并不束起的长发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触感有些痒但不讨厌,他每次这么做的时候我都有一种似乎将我封在一隅的感觉。红色的,算得上光泽的长发,还有他定定、笔直看向我的眼神,我没来由的问出那个算得上兴趣的问题。
——当然,我得到的只有他不解的眨眼,以及他像往常一样巧妙绕开不想回答的问题避重就轻的回复。我不满地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拽住他的领子一把拉过来在他唇上轻轻咬一下。
“……下不为例。”
【推博推】糖果盒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小短篇
:
在战场上作为一个先锋见到Doc.的时间并不多,他作为保护对象兼指挥官并不常在先锋队里露面,大部分时间他都与阿米娅一起行动,保证罗德岛后方部署能够跟上我们开拓的前路。
有时候在接过任务之后不经意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尽管他平常隐藏得很好,但我依然能够从那些看向我的眼神中窥见一些关心和…紧张,他似乎想开口对我说些什么——至少以我的经验来看他的眼神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最终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点期待我们的好消息一些诸如此类的话。
我不太明白他看向我的眼神。事实上,我从未被这种眼神所注视过,就连因陀罗......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小短篇
:
在战场上作为一个先锋见到Doc.的时间并不多,他作为保护对象兼指挥官并不常在先锋队里露面,大部分时间他都与阿米娅一起行动,保证罗德岛后方部署能够跟上我们开拓的前路。
有时候在接过任务之后不经意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尽管他平常隐藏得很好,但我依然能够从那些看向我的眼神中窥见一些关心和…紧张,他似乎想开口对我说些什么——至少以我的经验来看他的眼神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最终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点期待我们的好消息一些诸如此类的话。
我不太明白他看向我的眼神。事实上,我从未被这种眼神所注视过,就连因陀罗他们也没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是坚定的,他们相信我不会输,我理所当然的会赢,不管在伦蒂尼姆的诺伯特街区,还是…现在,我从未让他们失望。我想回应他们的期待,我确实做到了,虽然似乎这并不是我必须要做的,也并不一定需要我来做。
“Doc. 这个,暂时帮我保管一下。”
我将裤兜里平常从不会离身的糖果盒扔给他,他伸手稳稳接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皱了皱眉看向我。
我朝他笑了笑,将手放在糖果盒上,隔着糖果盒握了握他的手。
“我可从来没有将它给其他人,也暂时没有让它换主人的想法。”
“放心,结束之后我会回来拿的,在那之前,让它待在安全的地方吧。”
“龙门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
“那就祝我,武运昌盛。”
【推王】一些断片杂谈3
#同1和2。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预警。
*1
:
我不喜欢巧克力的味道。
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甜味总是让我觉得黏腻,与诺伯特区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那些烂木头和鳞腥味,或许是有些区别吧,但在我眼里它们也并没有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是,前者闻起来也许更像是伦蒂尼姆。
诺伯特区的骚乱总是屡见不鲜的,虽说在罗尼兄弟撤出去之后冲突变得没有那么多,但格拉斯哥帮的敌人毕竟不会少,恐怕他们也永远学不会安分守己。
下午因陀罗解决了街区内的小纠纷——或许应该不算是小纠纷,但那不重要。在那些家伙撤退之后留下的战利品非常丰厚,听摩根说是足够...
#同1和2。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预警。
*1
:
我不喜欢巧克力的味道。
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甜味总是让我觉得黏腻,与诺伯特区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那些烂木头和鳞腥味,或许是有些区别吧,但在我眼里它们也并没有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是,前者闻起来也许更像是伦蒂尼姆。
诺伯特区的骚乱总是屡见不鲜的,虽说在罗尼兄弟撤出去之后冲突变得没有那么多,但格拉斯哥帮的敌人毕竟不会少,恐怕他们也永远学不会安分守己。
下午因陀罗解决了街区内的小纠纷——或许应该不算是小纠纷,但那不重要。在那些家伙撤退之后留下的战利品非常丰厚,听摩根说是足够一阵子的开销,她似乎最近很担心帮派里的资金问题。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随意处置,转身跃上了屋顶。我还是更喜欢高处,在那里能看见的东西比在下面多得多。
笼罩在伦蒂尼姆上空的云层依然很厚,今晚估计会下雨。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每每遇到这种事情他们总会下意识避开,跟帮派扯上关系并不是什么好事,尽管我觉得我们算不上是狠厉,但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没有差别
*2
:
Doc.在战场上有时会看着我出神,他隐藏的还算不错,不是特意在注意这边一般不会发现…对于寻常人来说的话,他的视线只会在我身上停顿一会儿就马上移开,正如寻常他所做的一样,观察周围的一切,这不奇怪,对于一个刚醒没多久,记忆并不完整的人来说。但他似乎并不是在思考什么……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应该是他想开口,但现在仍在思考该如何开口,尽管我对于自己什么时候做了需要犹豫这么久的行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头绪。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去过问那些,这里不是格拉斯哥帮,我也不是首领,只要不妨碍到我,没有必要去追根究底,况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太多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
我以为Doc.会一直沉默…至少不会在短期内向我提问,但出乎意料的比我预料的开口时间要早。他问我关于我的战斗方式似乎与其他人不太一样,我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挑了挑眉。
不过,没由来的,我觉得或许自己能够信任他,尽管这并不是我的风格。我顿了一下,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糖轻车熟路地撕开包装纸放进口中含糊地开口解释。
“……Doc.你知道我的兽亲是狮子吧,狮群中间只有母狮才会负责捕猎,她们身上的担子非常重…其实战斗和捕猎并没有什么差别,不过是猎物不同罢了。捕猎时通常母狮不会离猎物很远,她们会与猎物保持在30米范围内,更方便抓住猎物的喉咙…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吧…我们通常会俯首压低身子,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低头,这仅仅只是捕猎手段…唔…应该是蛰伏吧,按照你们的话来说。”
“Doctor,阿斯兰从不低头。”
*3
前情提要:推银推。冬天推王穿着银灰的披风被路过的阿米娅错认成银灰。(之前看见哪位太太的图之后写的,因为没要授权就不放图了)
:
这也算是…还人情?这些方面我不是很明白,不过在他们眼里我处理的似乎也还算不错,摩根偶尔会惊讶于我这种依赖直觉来处理事情的方式而向我委婉表达过一些建议,虽然我觉得有时候依靠直觉也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谨慎总是没什么坏处的…对于我现在的处境来说。
我还是不太习惯冬天的,不知道谢拉格那边是不是比维多利亚更冷,我听说那边会下雪,不是么…不过还是感谢你借我的披风,或许对我来说在战场上它算不上方便,但它的作用不在那个上面…啊,我是说,它很暖和。
不过这些稍后再说吧,现在——
“下午好,阿米娅。”
*4
:
Doc有时候不太能分得清勇气和鲁莽,或许是因为他没有醒来以前的记忆。在我看来,他有些急于求成,对于作战的指挥部署他的确没有表现出急躁,他很冷静,冷静到让人觉得奇怪的程度。
我明白他为这些付出的努力…或者应该说是代价,这一点罗德岛的人都心知肚明。偶尔在战场上瞥向他的时候偶尔会在他脸上看到一些没能很好隐藏的情绪,我大致也能猜得到一两点他的想法,但越是这样越容易忽略本来就应该存在的东西。
比如,现在。
“…Doctor,不要乱动,掉下去会很痛。”
“…虽然这样把你扛在肩上确实有点不太雅观,但也请你忍耐一下,你也不想因为敌袭受伤被凯尔希医生说教吧。”
“要是害怕的话就看着我吧……我开玩笑的。”
*5
:
阿米娅,阿米娅,放松点,肩膀绷得太紧了,要拉小提琴可不能这样,待会上台会摔倒的,倒不如说现在就已经像是要摔倒的脸色。…没关系的,你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空小姐也有帮助你练习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想像你面前空无一人吧,不要在意其他人的视线,这样会好很多,虽然让你想像下面都是大白菜的话会更有效果,但我怕你会笑场,还是多回忆回忆一下你练习的感觉吧,没关系的,阿米娅,大家都在。
我?…要说不紧张也不太可能吧,面对的人数可不少,不过我还好,或许是习惯了吧,毕竟我也算是个帮派首领,平常就在带领他们,姑且算是已经习惯了视线和关注度,所以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推博推】好奇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小短篇。
:
Doc.大部分时间都不太擅长处理自己的事情,应该说是除了战斗指挥和文件处理的能力之外全都不擅长。
在诺伯特街区当街头组织的首领时大部分事都需要自己来做,包扎,整理,还有一些任务分配和调整,对于这些杂务我也能够处理。在作为助理的时间里,我偶尔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帮助他处理一些除了文件以外的事情,比如桌面的整理或者给他拿一杯咖啡,当然,是咖啡机冲的。
对于我会帮他处理别的事情这一点Doc.似乎有些意外,或许在他眼里我并没有那么擅长于做这些事,至少在外表看来。
在我第三次心...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小短篇。
:
Doc.大部分时间都不太擅长处理自己的事情,应该说是除了战斗指挥和文件处理的能力之外全都不擅长。
在诺伯特街区当街头组织的首领时大部分事都需要自己来做,包扎,整理,还有一些任务分配和调整,对于这些杂务我也能够处理。在作为助理的时间里,我偶尔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帮助他处理一些除了文件以外的事情,比如桌面的整理或者给他拿一杯咖啡,当然,是咖啡机冲的。
对于我会帮他处理别的事情这一点Doc.似乎有些意外,或许在他眼里我并没有那么擅长于做这些事,至少在外表看来。
在我第三次心血来潮难得帮他处理了他并不擅长的整理而凌乱的桌面又帮他拿了杯咖啡之后他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放下正在看的资料,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
“…维娜,”他似乎还在思考要怎么问我,只是叫了我的名字。
我看了看他握住我的——现在已经变成十指相扣的手,挑了挑眉开口。
“…我是街区帮派的成员,在那个地方可没有这么好的环境和资源,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来。”
空着的那只手将嘴里一惯含着的略带苦味的棒棒糖拿出,低头将他的手拉至身前俯身亲吻一下他的手指。
“可不是谁都能让我这么做的,Doc.。”
【推王】一些断片杂谈2
#同前一篇一样。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ooc我的。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1
:
在我为数不多的、作为助理协助博士做文书工作的时间里,我看着他将文书分类、整理、确认后再进行处理,用那说不上熟练也算不上生疏的动作。我听说他没有醒来以前的记忆,这些东西的处理方法恐怕也是临阵磨枪,听罗德岛的人说,他学得很快,在我还未加入罗德岛之前他在极短时间内就适应了罗德岛这种不算安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乱来的生存方式。
我不置可否,得到了什么的同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博士他付出的也许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多也说不定。
眼前桌子上放着的战斗记录上林林总总贴着许多便签和注释......
#同前一篇一样。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ooc我的。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1
:
在我为数不多的、作为助理协助博士做文书工作的时间里,我看着他将文书分类、整理、确认后再进行处理,用那说不上熟练也算不上生疏的动作。我听说他没有醒来以前的记忆,这些东西的处理方法恐怕也是临阵磨枪,听罗德岛的人说,他学得很快,在我还未加入罗德岛之前他在极短时间内就适应了罗德岛这种不算安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乱来的生存方式。
我不置可否,得到了什么的同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博士他付出的也许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多也说不定。
眼前桌子上放着的战斗记录上林林总总贴着许多便签和注释用的小纸条,上面的记录告诉我他付出的时间和心血,每处批注和重点都被划出,工整的字体密密麻麻挤满整个便签纸,圈划勾叉,无处不在。
他会给行动任务取一些通俗易懂的外号,也会将上面那些写满专业术语的记录写成更易理解的话贴在上面,我只是看着他默默做着这些事情,心想也许是为了便于回忆这些行动的细节。
但无论如何,他会在我面前显露这一点,这是信任的表现。
*2
:
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他拉着我的手带我来到那把剑前,他说这把剑代表了我们,代表了维多利亚,代表了永不黯然的帝国。可惜那时的我太过幼小,对于许多事情懵懵懂懂,我抬头看向他,他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用那种表情看着我,看着老师,我出声叫他,他摇了摇头蹲下来,一如既往的缄默——也许目光所向并不是我,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现在的局面,他透过我看见的到底是维多利亚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如今的我也无从知晓。
我仅仅只是短暂的在王宫过道中感觉到令人不安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绷,而我还未来得及思考——尽管年幼的我也无法从思考中得到答案,就被老师们带着躲进王宫地下的通道,他们驮着我奔走在熟悉的地道里,每一个关口,每一道门,每一处拐角,我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最终我们顺利逃了出去,我回头看向那座宏伟古老又优雅的建筑,它依然静静伫立在那里。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必须逃走,为什么父亲不在身边,也许永远不会有一个答案。
*3
: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和老师们站在一起,在诸王之息面前,眼前的剑同记忆中一样,立在王宫地下的基台上,一尘不染,但又暧昧不清,我眨了眨眼,想更加看清楚它,看清楚它的轮廓,它肩负的东西。
“维娜。”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老师们一如既往站在我的身后——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们了。
“它不在这里。”
“什么?”
“你要找的答案、想看清楚的东西,它不在这里。”
“……”
我看向那基台,有一瞬间的恍惚。诸王之息,那把剑代表了自古以来的维多利亚,代表了伦蒂尼姆,代表了所有流传下来的传说和誓言,任凭时间在它身上刻下痕迹,它也依然保持着该有的沉默。
“无论它是什么,那也不过是个道具,还要你没被击垮就有办法。”
“是毅力论、吗…”
“是,但正因为有那个东西支撑你到现在,你才是阿斯兰,维多利亚的阿斯兰。”
“在这司空见惯又陌生的景色里奔跑吧,这才是你应该身处的地方,你应有的立场。”
“别停下来,亚历山德莉娜,尽管今后依然会迷茫不断。”
“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4
:
战争和争斗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伤痛,疾病,贫穷,犯罪,它们与战争并存,一直如此。可惜人类骨子里生来具有贪婪的本能,他们永远不知道满足,也不会停止从各种地方索取,这些似乎司空见惯的争斗在泰拉大陆无处不在。
…Dr.,我明白,以我的立场不该说这种话,维多利亚的现状你也看见了,作为阿斯兰的后代我必须站在他们的立场为维多利亚做点什么,我说过,我会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我也正在努力…不过,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战争,对于争斗非常厌烦,同时也期望着和平。但我也明白,这种话只是想被漂亮糖纸包裹的白日梦,现在的状况和现实不会给我机会让我开口说出这种天方夜谭。
我并非不愿,也并非对于这些事感到疲倦和怨憎。只要还有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会尽力而为。
但正因如此,我才必须问,这,是一场必要的战斗吗?
*5
:
我迎着稍稍有些大还卷着些海边特有的咸腥味的风将脚伸进海水里。浅蓝色可以算的上是没什么温度的浪潮一下淹到小腿,撇了撇嘴将脚下埋没的细沙和水一并踢出去——当然,不出意外只是溅起一串水花。随着罗德岛一起前行的时候偶尔会看见海,那是在伦蒂尼姆从未看见的光景。
无论是从那座铜墙铁壁里拼命逃出来的紧张和失落,还是愈渐深刻的责任,那些莫名的兴奋感,他们全都被慢慢吞没,就连那些原本不该忘却的压力也一并随着逐渐拉长的时间缓慢淡去,我不确定这样是否正确,毕竟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不过——。偏过头看了看在一边那些家伙的脸。现在暂且还是这样吧,休息也是必要的,不是吗。
*6
:
“一直站在舞台幕后的人眼里没有秘密。”
阿斯兰从不低头。
曾几何时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没由来出现在脑海中。我并不否认这句话的正确性,记忆中的父亲非常伟岸,他并不愧对任何人,他是当之无愧的阿斯兰王,也是永不屈服向他人低头的王。
在我踏上伦蒂尼姆的土地之前,我从没想过我还能回来,博士说我终将回到故土,但当时——或许并不止是当时,过去的我都并没有想过我还能再一次在这里,在维多利亚,在伦蒂尼姆,在她的身躯里奔跑。
眼前这条路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我也不清楚这到底值不值得,但我现在站在这片大地上。维多利亚杀死了她自己,由贪婪、野心和欲望拼接而成的维多利亚,背叛、也杀死了自己,她留给我的只剩下空壳和像是中空树干一般的框架。
当我们真正有选择的余地时,所谓选择的权利才是真实存在的,否则那只是一种变相的逼迫,而我别无选择,我的姓氏,我身上流淌的血脉,这是我与生俱来的东西。或许做一个战士更加轻松,但我无法否定那些。
尽管如此。
我不会让那些所谓的“选择”再一次束缚我。
我再一次握住剑柄,抬头迎上那位守护者的视线。
“蒸汽骑士,我是阿斯兰王的后裔,我的名字是亚历山德莉娜·维娜·维多利亚。”
(截图突然找不到了,就上LOF随便存了一个截图,侵删)
【推王】一些断片杂谈
#一些零碎的小短篇。
#查询一下我的精神状态。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1
:
小时候看着周围的世界,总觉得像是隔着雾接触,看不真切,不像真实存在的东西。裙子,宝石,权利,选择,地位,和爱,我好像从未得到过那些,但他们一遍一遍的重复,我只能从那些说给我的话里面揣摩、猜忌、或者说是确认,那些是我拥有的东西,至少是拥有过。
我的意愿并不重要,他们会给我捏造我的思想,好像我是什么傀儡,他们说我是王女,他们叫我殿下,背地里打的算盘我也能清楚的看明白——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露骨的刺,权利与地位,从来不是捆绑出售的东西。
台上光鲜......
#一些零碎的小短篇。
#查询一下我的精神状态。
#推王第一人称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
#ooc我的
*1
:
小时候看着周围的世界,总觉得像是隔着雾接触,看不真切,不像真实存在的东西。裙子,宝石,权利,选择,地位,和爱,我好像从未得到过那些,但他们一遍一遍的重复,我只能从那些说给我的话里面揣摩、猜忌、或者说是确认,那些是我拥有的东西,至少是拥有过。
我的意愿并不重要,他们会给我捏造我的思想,好像我是什么傀儡,他们说我是王女,他们叫我殿下,背地里打的算盘我也能清楚的看明白——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露骨的刺,权利与地位,从来不是捆绑出售的东西。
台上光鲜亮丽跳着华尔兹的步伐,台下暗流涌动剑拔弩张为的都是利益权衡,接近我的可不一定是什么真心。
我受邀参加舞会是在我尚未陷入这般境地之前。我穿着同那些人一样的礼裙,做着规范优雅的礼仪,过着非我所愿的生活,出席所有人都在互相猜忌的舞会。舞、舞、舞、大家都像机器一样,为了争那一点利益,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争得你死我活。
后来?后来——也许有什么让我突然一下子醒过来了吧,我挣脱了那些束缚我的东西,自由?他们是这么说的吧。
*2
:
曾经看到过的那片晨光,看着太阳缓从地平线上探出头,再慢慢升起,幼时最喜欢清晨坐在阳台,等待那片景色,只有那一段时间可以随我的意志清空大脑,享受短暂如白驹过隙般的宁静,有人说孤独是最难熬的,但对于我,孤独是最享受的独处。
他们说,有能力的人终将成为照亮维多利亚的光明;他们说,我是他们的殿下;他们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去在意只做一个旁观者就好;他们说,维多利亚的太阳永远不会落下。
*3
:
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暧昧不清,并不是我不记得他们,只是现在的我回过头看着那些记忆会觉得有些莫名的割裂感,大概是那时的我完全想不到现在自己会习惯这种生活吧。
记忆中,我会在清晨被侍从叫醒,会穿上贵族的丝绸礼裙,会和母亲一起吃早餐,因为公事父亲很少能一起参与,吃完早餐他们偶尔会带着我一起去偷一会儿懒,去城后的花田,看着我一个人嬉闹,玩累了就枕着他们的身体稍稍睡一会儿,等我醒了他们再带我偷偷溜回来——也有时候并不会等我醒来就小心翼翼将我背到卧室放在床上,在等待我苏醒的时间里打个盹儿。
我还依稀记得,每日下午家庭教师们来接我,也许是身份上的差距,他们私下对我毕恭毕敬,但在有关课程的方面却都很严格,他们说我是王女,是未来也许会继承维多利亚的储君。他们说,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能停止思考,这是我们看清这个世界和现状的方式。怀疑,猜忌,绞尽脑汁,竭尽全力,我们必须如此、我们只能如此。
偶尔我也会梦到这些回忆,醒来之后剩下的都是带着不真实的怀念,现在的我仅仅作为罗德岛的干员所感受到的不真实与无论如何都会涌上来的想念,我的过去,我的故乡,伦蒂尼姆和维多利亚。尽管如此,纵使我有那么明媚的过去,但过去就是过去,梦总是会醒的,所有的愧疚都会有结果,所有的安宁都会烟消云散。
*4
:
…还是被看见了吗,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被人看见小时候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你似乎很喜欢…不,没关系,这是好事。
那时还年幼,恐怕只有四五岁,懵懵懂懂的年纪,虽然大部分记忆都已经消逝,但能以这样的方式看见也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骑狮子的感觉…吗……。要说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恐怕现在的我也不记得了,但印象里他们对我很好,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们会陪在我身边,陪我嬉闹,代替朋友和家人陪伴在彼时没有什么玩伴的我的身边,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很珍贵的回忆。
【推银推】重逢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ooc我的。
#小短篇。
#是主线维多利亚篇很久之前写的,纯造谣。
:
我该如何称呼你比较好?
最初看见他是在羽翼未丰的时候,那时候的我还未考虑过多,肩上尚且轻松,也还未隐于市井街头。他站在伦蒂尼姆的沙龙里,与周围一圈不同的气场和氛围,在纸醉金迷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看着他,有一阵没来由的恍惚。
他们告诉我那是来自谢拉格的希瓦艾什家族的贵公子,我不置可否,我明白他们想说什么。
后来,我回想起来,他与我,也许并无不同。都是收起尖牙和利爪,蓄力打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一击击溃敌人的机会罢了。
希......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ooc我的。
#小短篇。
#是主线维多利亚篇很久之前写的,纯造谣。
:
我该如何称呼你比较好?
最初看见他是在羽翼未丰的时候,那时候的我还未考虑过多,肩上尚且轻松,也还未隐于市井街头。他站在伦蒂尼姆的沙龙里,与周围一圈不同的气场和氛围,在纸醉金迷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看着他,有一阵没来由的恍惚。
他们告诉我那是来自谢拉格的希瓦艾什家族的贵公子,我不置可否,我明白他们想说什么。
后来,我回想起来,他与我,也许并无不同。都是收起尖牙和利爪,蓄力打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一击击溃敌人的机会罢了。
希瓦艾什家的状况并不好,这个时候放下家族选择留学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他也许有自己的考虑。我想。他不是个守旧的人。
“…贵安,维娜小姐。”
“……贵安,希瓦艾什先生。”
我们仅仅只是打了个照面,不同于其他贵族的假面寒暄,只是单纯的问好。起身时我望向他,望进他的眼睛里,他似乎并不介意我这么做,笔直对上我的视线。
“……”
“……”
“…希望您能得到您想要的。”
我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而明显怔愣了一下。我并未继续说下去,向他行了礼就与他擦肩而过。
……
再次看见他是在加入罗德岛之后,他成为了希瓦艾什的族长,是喀兰贸易的董事长,与罗德岛合作,与我不同。
我思考了很久该如何称呼他,在立场,利益,关系都不同的现在,这个选项实在少得可怜。
“…银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梦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其实小编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但总之先造谣了。
#小短篇
#ooc我的
:
——今天的睡眠时间意外的长,醒的时候外面的雨依然没有要停的迹象。
冬日的雨总是有些阴郁的,在室内醒来的时候隔着起雾的窗看向窗外,朦朦胧胧,不太真切,好像幼时躺在树下,越过树叶缝隙透出的光回看天空,散发着一点不真实的味道。
眯着眼盯了半晌,合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做了个不太真实的梦。
“伦蒂尼姆的天空总是笼罩着乌云的。”
跟着同伴一起采购回来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天气难得的晴朗了一次,像是之前的乌云从来就不存......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其实小编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但总之先造谣了。
#小短篇
#ooc我的
:
——今天的睡眠时间意外的长,醒的时候外面的雨依然没有要停的迹象。
冬日的雨总是有些阴郁的,在室内醒来的时候隔着起雾的窗看向窗外,朦朦胧胧,不太真切,好像幼时躺在树下,越过树叶缝隙透出的光回看天空,散发着一点不真实的味道。
眯着眼盯了半晌,合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做了个不太真实的梦。
“伦蒂尼姆的天空总是笼罩着乌云的。”
跟着同伴一起采购回来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天气难得的晴朗了一次,像是之前的乌云从来就不存在,空气中还残留着潮湿的泥土气息,与混杂在一起的风扑面而来,耳边是身边因陀罗他们的打闹声,踏过少许积水路面的脚步也稍稍轻快了些,尽量让自己不去意识那些煞风景的事情。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日子了。
撕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张嘴含住,不经意瞥向一旁的视线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慢慢驻足昂首眺望,雨后的视野确实是开阔了不少,就连平常看不太清的一些白垩山也少见的露出了真容,虽然这并不是让自己驻足的理由,从身后赶上来的同伴们嬉笑着越过了自己,耳边愈渐远去的声音彰显着自己被落在他们身后,但倒映在瞳孔中的景色依然让自己移不开视线——是彩虹,就算是接近傍晚但依然明朗的彩虹。眯了眯眼,这种鲜艳色彩在稍显深邃的明暗交界似乎有些缺乏真实感,印在那里的是许久未见的东西,难得一见的珍宝,也许以后也不会再见的景色,收了视线看向前方正在说着什么的同伴。
……啊,这样啊。
在这么意识到的瞬间,耳畔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梦醒了。
【Code name:Siege】
#题文无关(。
#一些关于推王找上罗德岛时的造谣。
#推王第一视角。
#ooc我的。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短篇。
:
代号:推进之王。
我抬起头,干燥的风裹挟着尘土擦过肩侧,我将沾满尘土的斗篷摘下来,眯了眯眼看向那座战舰。
“——那就是罗德岛。”
收回视线,转身望向身后,抬手遮挡稍显强烈的阳光,看着远处热浪一起一伏没由来的一阵恍惚。
笼罩在维多利亚的乌云已经快让我记不清那片天空原来应有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团乌云,也许从一开始就无法形容,它们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暧昧不清,但大家心知肚明。离开了那里...
#题文无关(。
#一些关于推王找上罗德岛时的造谣。
#推王第一视角。
#ooc我的。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短篇。
:
代号:推进之王。
我抬起头,干燥的风裹挟着尘土擦过肩侧,我将沾满尘土的斗篷摘下来,眯了眯眼看向那座战舰。
“——那就是罗德岛。”
收回视线,转身望向身后,抬手遮挡稍显强烈的阳光,看着远处热浪一起一伏没由来的一阵恍惚。
笼罩在维多利亚的乌云已经快让我记不清那片天空原来应有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团乌云,也许从一开始就无法形容,它们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暧昧不清,但大家心知肚明。离开了那里虽说是迫不得已,但就算如此,仍然执意孤注一掷走出那片从出生就不曾离开的土地,带着同伴一起投奔罗德岛的举动也太过冒险。我在不安,于过去,于未来。
我的故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去。
也许永远也回不去了。
记忆中离开那片土地的时候我也像现在这样回过头看着她。他们跟我说,说故土难离,我不置可否,像是道别,又像是留恋,也许带着些不安,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的不安。我想我总还是舍不得她的。
我不知道离开维多利亚投奔罗德岛这个决定对格拉斯哥帮来说是否正确,但留给我的选择也所剩无几。压抑的环境,看不见尽头的争斗,蠢蠢欲动的暗流,对于格拉斯哥帮都非常不利,作为领头羊,我别无选择。
也许是停顿时间有些久,因陀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对上她的视线,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知道,是时候该走了。
我闭了闭眼,收敛了那些晦暗不明的情绪,确认一下四周,向前迈进。
“走吧,前面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罗德岛。”
The world in the box.
#ooc属于我。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微量(真的是微量)推博推。
:
“推开这扇门,你会发现人人各执说辞。”
“我开始思考,我如何才能铭记所有。”
现在是凌晨一点,基建的走廊只有冷白色的白炽灯勉强照着前路,驱散不怎么彻底的黑暗,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一丝生气,周围空气安静的似乎要吞没所有声响,只是意识到这些就产生的绷紧的气氛从体表慢慢侵入心底。
不知道从哪里听过一句话:「人是箱中的生物,也只能在箱中生活。」罗德岛的基建就像个封闭的巨大箱庭,将里面的所有人豢养,时间的流逝似乎并不如以前一般有实感,在这里,时间只是个数字,......
#ooc属于我。
#推王第一视角。
#非常非常非常我流,介意慎入。
#微量(真的是微量)推博推。
:
“推开这扇门,你会发现人人各执说辞。”
“我开始思考,我如何才能铭记所有。”
现在是凌晨一点,基建的走廊只有冷白色的白炽灯勉强照着前路,驱散不怎么彻底的黑暗,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一丝生气,周围空气安静的似乎要吞没所有声响,只是意识到这些就产生的绷紧的气氛从体表慢慢侵入心底。
不知道从哪里听过一句话:「人是箱中的生物,也只能在箱中生活。」罗德岛的基建就像个封闭的巨大箱庭,将里面的所有人豢养,时间的流逝似乎并不如以前一般有实感,在这里,时间只是个数字,透着毫不关己的冰冷,就如慢慢蚕食伦蒂尼姆天空的那片乌云。
似乎是被什么追赶一般——也许是不安,脚步不自觉加快,迅速穿过控制室,转进来过许多次的办公室。
“…又睡着了吗?”
在办公室设置的沙发上坐下,道出的话仿佛只是在平静到一点波纹都没有的水面轻轻点了一下,转瞬间就被所有的寂静无声给侵蚀干净,鼻腔依然是稀松寻常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趴在桌子上的人似乎是积累了不少劳累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敲门声。
到底过去多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在这个房间里,时间似乎是被划分在外的东西,无论外界发生什么事,都与这个房间里的存在无关——与整个世界隔绝其实只需要一扇落地窗。
这种安宁无虞的空白时间总是容易想起一些平常被自己有意无意抛在脑后的记忆,老旧电影一般的倒带回到那个时候,从伦蒂尼姆的景色,生活和所有的一切,慢慢进展到现在加入罗德岛。
伦蒂尼姆头上的那片乌云,透不过来的阳光,恍惚间想起从前在深林的破败教堂里看见的玫瑰花窗,那时候时间正好,阳光打进来的角度刚好照到窗前的圣坛,风穿过斑斑驳驳的树影,我站在教堂中央,抬眼扫过那印于墙上的破败壁画……暧昧的记忆又开始复苏,关于那个时代,那个地方,那些人和那些战争。
理智及时将思绪拉出那一片阴影,摇了摇头清空所有的胡思乱想,蜷起身子将自己置于深陷的沙发中。
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抬头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无意识偏头看了看办公桌——博士手里拿着张什么。
有些好奇凑了过去,小心抽出了那张看上去似乎很精美的纸,打开看了看。
——是一张邀请函。
「我们将于OO中央开设赌局,筹码是OO本身,期待博士的到来。」
似乎是前两天投进信箱的匿名信函,是很有趣的筹码,非常大胆,猜不透对方到底想要什么,或者是寻找什么,又或许只是个陷阱,让人想起曾经在伦蒂尼姆看见的赌城,奢侈糜烂,仿佛都只是带着面具的演员。
——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我只需要确保博士的安全,其他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而无论博士做什么决定,我都会追随他。
手边轻微的一声响动告诉我,他醒了。大概是刚睡醒,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占得先机跟他打了招呼。
“…早上好,博士,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