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令院,学者们都认为风紀官是他们学术路上的「破坏者」,对风紀官避之则吉,但这位长耳新生卻不这么认为。
”这位风紀官先生,三个月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了吗?”
好喜欢赛提这一段往事!终于画出来了(˃ ⌑ ˂ഃ )
如无意外会是我年底新插画集的封面!
已经在想用什么工艺減底色差了😭
但我就是喜欢这种綠色嘛!
All禁哦!
在教令院,学者们都认为风紀官是他们学术路上的「破坏者」,对风紀官避之则吉,但这位长耳新生卻不这么认为。
”这位风紀官先生,三个月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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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乙女]倘若他不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万叶/流浪者/林尼/提纳里
*关于『会不会因为你有前任而吃醋』这样的话题
*原神乙女代入向,你≠荧
*无彩蛋无收费放心观看,ooc属于我
【枫原万叶】
万叶对于你的感情经历一向不会主动过问。
“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个秘密,如你想说,在下何时都愿洗耳恭听;如你不想说,那逼迫也只会伤感情罢了。”
万叶身世比较复杂,心中又埋藏着许多往事,但他一向待你真诚,只要你问,他便不会隐瞒——你也因此确认了他在私生活方面相当清白。你不仅是他的初恋,甚至在与你确认关系之前的接触也都发乎情,止于礼,藏于心。
“万叶真是大度啊。”你不禁流露所想。
他闻言,手中的动作滞了下,垂眼轻声道:...
*万叶/流浪者/林尼/提纳里
*关于『会不会因为你有前任而吃醋』这样的话题
*原神乙女代入向,你≠荧
*无彩蛋无收费放心观看,ooc属于我
【枫原万叶】
万叶对于你的感情经历一向不会主动过问。
“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个秘密,如你想说,在下何时都愿洗耳恭听;如你不想说,那逼迫也只会伤感情罢了。”
万叶身世比较复杂,心中又埋藏着许多往事,但他一向待你真诚,只要你问,他便不会隐瞒——你也因此确认了他在私生活方面相当清白。你不仅是他的初恋,甚至在与你确认关系之前的接触也都发乎情,止于礼,藏于心。
“万叶真是大度啊。”你不禁流露所想。
他闻言,手中的动作滞了下,垂眼轻声道:“但在下也并非不在意……毕竟你很有魅力,像我这样的追求者也应当不在少数。”
他这是……感到不安了吗?
“过往已逝,重要的是珍惜身边之人。你既然做出了选择,愿意真心以待,在下就定不叫你失望。”他轻轻牵住你的指尖,眸中盈满新月般的柔和笑意。
被这样温柔的视线注视着,要怎么再想起别的男人啊,真是太犯规了!“我只喜欢万叶哦,永远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我也是,只爱你。”他把你搂进怀里,温暖的木质香气环绕着你,宛若闯进一片午后的秋色,“说出口的誓约就不能再反悔了,在我的家乡,食言者要吞一千根针的。”
呃……璃月也有句话怎么讲的来着?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万叶,你的笑容有点可怕,是我的错觉吗?”
“是错觉哦。”只是开个小玩笑,毕竟沉稳的浪人偶尔也有想调皮一下的时候嘛。
【流浪者】
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其实超在意的,但他从来不直说,吃醋的时候只会阴阳怪气。
“怎么现在想起我来了?几天找不到人,我已经默认你和我分手去找前任复合了。”
你在须弥城找到他,看着他像猫一样悠哉游哉地坐在凉伞下喝咖啡,满脸写着“还知道找我啊,呵,以为你早就忘了”。
“下午好阿帽同学,我是来替纳西妲催你的论文的。”此乃谎言——你只是想确认他是不是因为想你而心思涣散。
“哼……”这家伙露出了一瞬的破绽——心虚,非常心虚,满脸写着没有完成。但他很快就收住了:“看样子你们关系进展不错,如今和我都这么生疏了。我还以为你待我也能像前任那样好,谁知道还真就成前任了。”一边讽刺一边嘲笑,笑容里逐渐扭曲,但是一般人看不出来。
差不多得了,再玩下去就回不了头了。逗猫也要有个限度,于是你宽宏大度地选择低个头。“抱歉哦亲爱的,我前两天在忙毕设呢。你看我的很眼圈就知道,每两天睡半个小时,哪有时间搞男人……”
他偷瞟了你一眼,突然不说话了。你知道他动摇了,即便嘴上说得再难听,还是会偷偷心疼你。
“罢了,反正以你的智商也撒不了谎。”他摆摆手,“走吧,去你家。”
“咦?”
“愣着干什么?”他以为你在等他牵你,“喏 ,把手给我。”
“今早在海边闲逛抓了些鳗鱼,正好可以用来做晚饭。你且去床上躺着,起来之后记得吃饭加刷碗。”
他居然这么温柔,不仅叫你好好休息,还给你做饭。
你受宠若惊,捏了捏他的手:“老婆,你真好。”
“滚。”他一把拍开。
“别嘛~”你又缠了上去,这次他倒是放任了。不仅允许你就这么牵着、一遍一遍喊他老婆,还偷偷红了耳根。
“所以你和前男友还有联系吗?”他为了转移话题不禁这么问到。然而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把嫉妒和在意暴露了个一清二楚:“算了,当我没问。”
啊,真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呢。
“太可爱了。”
“哈?”
“我超爱你的。”
“烦死了,不许蒙混过关!//////”
【林尼】
此男子心里知道太小气的男人会不受欢迎,表面上装作枫丹人很开放所以有也没关系的样子。
“你既然选择和我在一起,就证明如今成功拿下你的心的人是我对吧?”他笑容满面地从你耳后变出一枝虹彩蔷薇,“有全提瓦特最棒的大魔术师陪着,难道还有空想别的男人吗?”
其实他对你的答案相当紧张,就好像每一次登台之前。然而现实没有彩排,他也不是真的会读心。因此对于他的结局是否会和你的众前男友一样,只是一时的风光——林尼内心十分不安。
你盯着这样的他,第一次没有接过他递给你的花。
“怎么了?”他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仍保持着矜持,可后半句的语气却暴露了他的焦躁,“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吗?”
无论是魔术还是笑容都应该天衣无缝来着,还是说你其实已经看腻了这种小把戏?
“哈哈这种已经不够惊喜了吗?那下次变点更厉害的吧——只要你想我的时候,我就通过这顶帽子……登登!随时出现在你面前!”
“林尼。”你叫住他,“你今天怎么了吗?”
“咦?”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我…很好呀?”
“我和前男友早就不再联系了,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喜欢林尼也不是一时兴起,我很认真的。”
他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视线下移。
“抱歉,我有些太心急了。明明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在意,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他勾住你的小指轻晃,“但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喜欢到会嫉妒每一个和你有关的男人。”
真是惹人怜爱的嫉妒心啊,你又怎么舍得怪他。
“所以你的目光,要一直只投向我哦。”
【提纳里】
他对于你有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并没那么在意,相对的,他更在意你以前有没有受人欺负。
“能走到一起本就不容易,一段健康的恋情更是难能可贵。我觉得你值得被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因此我没有必要试探你。”
提纳里一向是个开明的学者,对你也相当温柔体贴。
“不过你的前男友人怎么样?没有给你留下过什么恋爱创伤吧……?”他很担心地注视着你,头上的耳朵都和眉毛一样向下撇成八字了。
“提纳里……”你握住他的手,“好像在担心女儿被坏男人伤害过的妈妈哦。”
咔嚓,仿佛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呵呵,这样吗?”他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把坏男人埋进土里会不会长出植物人呢?”
呃……
他略显尴尬地扶额道:“抱歉,好像被赛诺传染了。这个笑话有点地狱吧……”
哈哈,不是地狱,是死域。任何不被他认可的男人但凡想靠近你都会被埋进死域!可提纳里不在乎别的男人,他只关注你的感受。
“我觉得还挺好笑的,”你说,“比赛诺的移动空调好多了。”
远处正在追捕犯人的赛诺在烈日炎炎的沙漠里打了个喷嚏。
“总之,我希望你能谈健康且能从中成长、获益的恋爱,这才有意义,也能收获很多珍贵的情感和记忆。你想和谁谈都行,但最好和我。”他笑着拍了拍你的头。
“在健康的学者家庭长大的孩子真是耀眼啊。”你不禁喃喃道。
“我们的孩子也会是的。”提纳里握住你的手。
【原乙】无神之眼只能零点重生的你Ⅱ-(9)
—内含:艾尔海森/散兵/提纳里/赛诺/卡维/林尼/那维莱特……(有但不一定在这章)须弥枫丹男人
—设:无神之眼但到零点时会满血复活。
—你≠荧≠旅行者,成长向,好感度慢慢上升
—穿越者,长篇所以有名字,不喜点x
*第一章指路→:零点重生Ⅱ,第一章
————————
提纳里以前觉得你用生命在开玩笑,依傍自己的能力而轻视自身。
但他现在看着你背包里密密麻麻或防身或用来减轻痛苦的药草,又觉得你这人极其矛盾。
你怕疼怕苦,却能不顾一切地去丛林深处,在生死挣扎的边缘赚取活下去的凭据。
更轻松的选项摆在你面...
—内含:艾尔海森/散兵/提纳里/赛诺/卡维/林尼/那维莱特……(有但不一定在这章)须弥枫丹男人
—设:无神之眼但到零点时会满血复活。
—你≠荧≠旅行者,成长向,好感度慢慢上升
—穿越者,长篇所以有名字,不喜点x
*第一章指路→:零点重生Ⅱ,第一章
————————
提纳里以前觉得你用生命在开玩笑,依傍自己的能力而轻视自身。
但他现在看着你背包里密密麻麻或防身或用来减轻痛苦的药草,又觉得你这人极其矛盾。
你怕疼怕苦,却能不顾一切地去丛林深处,在生死挣扎的边缘赚取活下去的凭据。
更轻松的选项摆在你面前,你视若无睹,固执又倔强地去撞南墙。
按照你的话来说,你明知前路是不可阻断的水流,却依旧要踏入变化的波动之中。因为你还没有做好被这个世界喜欢的决心,站在钢索上反而会让你的内心平静。
提纳里试图为你建立一座抵挡泥沙的堤坝,但也仅仅是一道防线,让你有暂时的栖身之所。
他比任何都清楚你的勇敢、畏惧、不安与坚定。因此当他看到你频繁与艾尔海森开始来往的时候,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些不可磨灭的、小小的扭曲。
如果提纳里当初没有那么听你的话,你们之间会比任何人都要紧密。
你不擅长处理人情关系。对于别人,一旦你认定了他在你心中的定位,你会用最赤诚的感情去对待。哪怕伤痕累累,饱受折磨。
提纳里问你的时候,你露出怀念的表情:“因为以前有人这么对我。”
十年沙漠,无情的风沙使有情之人更加珍贵。
谁都能轻易做到伤害别人,但去爱一个人很难。
你对温柔的人难以抗拒,这也是为什么你不会背叛散兵。你害怕喜怒无常的少年将提纳里作为人质。
身怀宝藏必得群狼窥伺,你悬走在钢丝上,平衡教令院和愚人众之间那条微妙的、暂时谁都没有发现的线。
无论艾尔海森是出于什么原因过来救你,你都会展露自己的诚意。
你清楚一切苦难与幸福的相对性质,因而快乐时不会忘形,痛苦时也不至于失态。
提纳里不再阻拦你去死域的行为,每次行动前他会仔细检查你的背包,确认你行进的线路。若你直到清晨都没回来,提纳里会过去帮你收尸。
“这话也说的太难听了。”你嘟囔了一句。
提纳里瞥了你一眼,他依旧不赞成将知识贩卖出去的行为。
眼见少年巡林官又要毒舌评判你的作风,你背起包就开溜了。
长长的狐耳抖了一下,提纳里唇角微勾。
柯莱端着东西走进来,轻轻笑:“这是不是超出了热心肠的范围了?”
提纳里疑惑地朝少女看去,柯莱看着巡林官手里还差一点就编辑好、专门为某人定制的手册,抿唇笑着摇了摇头。
这几日提纳里教你认了很多字,时常见你额头红肿,是少年觉得你太笨弹出的脑瓜嘣。
虽然你们二人都是怨声载道,一个嫌你太笨,一个嫌师傅太狠,但柯莱看得出来,你们相处的很好。
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呢?
巡林官夫人?
一想到你绝对会因为这个难听的代号吵起来,柯莱就期待起来。你是她在须弥很要好的朋友,虽然性格有些别扭,但柯莱能感受到你内心像安柏一样的温暖。
牵挂着你的二人并不知道,你在深入雨天丛林后找到了一条隧道,走着走着便迷了路。等你好不容易找到洞口时,一阵龙吟把你掀飞在地。
你被震飞出十几米远,脊背狠狠撞到树上,“咔嚓”一声,几乎折断。
胸腔里的血从口腔内暴出来,你呕出碎肉,整个人瘫在地上。
“咕……咕呃……”
血沫在喉管里蓄积,你痛晕后又清醒过来,颤抖着手去够背包,却发现你无法操控自己的四肢。
脊柱断了。
你现在意识清醒都算好的了。
丛林间,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
“哇,旅行者,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来到了须弥。”
白色的小精灵绕着金发飞来飞去:“等我们找到草神,说不定就有你亲人的消息了呢!”
说着,二人一起环顾四周。
须弥不愧是草的国度,普通的蔓草都快与人齐高。高耸入云的树木庞大而放肆地蔓延出枝条,将天空覆盖成一道绿色的网。
肉眼可见的蘑菇种类奇多,有不少大的惊人。
旅行者一路走来,好奇地在蘑菇上跳了跳,坐了坐。
草叶攒动,飞鸟虫吟。
水流声与树叶簌簌交相呼应,构成曼妙的自然曲谱。
须弥庞大,却也让人心静、平和。
他们从璃月的隧道中走出,绕着周边逛起来。
驮兽与野豹在水泉边休憩,旅行者抓了一只草晶蝶,晶蝶往前飞,将他带入更深处。
“啊——”
派蒙原本高高兴兴地跟着晶蝶在前面飞,忽然爆发出了尖叫:“旅行者,这里有尸体啊啊啊啊!!!”
旅行者一惊,不顾头发被树杈勾住,挣脱开后立刻跑了过去。
绿色晶莹的蝴蝶绕着尸体飞来飞去,像是漂亮的苍蝇。
清澈的小溪汩汩流水,静谧的丛林中响起叮当般轻盈的鸟叫,奏乐欢唱。
旅行者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尸体翻了过来。
黯淡的月光下,绿荧荧的飞蝶映下灿亮的光点。
温柔的手抚过面颊,怀中的少女身上并无伤口,莫非是方才面朝着溪流溺毙了吗?
你清醒的时候,唇上有软软的触感。
一股清淡的香味笼罩住你,勾的你回想起一些幸福的往事。面前的人罩下一团柔和的影子,气息淡淡的,让人觉得舒服又惬意。
草木泥土散发出的味道裹着被渡进来的气息。
唇瓣柔软,气息微凉,渡气的人并没有经验,有几回舌头抵到了你的牙齿。
你后知后觉地想,噢,是以为你溺毙了呀。
林间小溪中,旅行者的金发散开,睫毛在抖动的气息中颤抖。
一点点儿红晕爬上面颊和耳尖,如水的乳白色月光将清澈的金发裹住,漂亮的像是无上的玉石琥珀。
几缕长长的金发发丝垂在胸口,你没有及时告知对方自己已经醒来。唇瓣再次相抵,你有种偷亲了漂亮姐姐的错觉。
她真好看。
你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捋发丝,眼前的人察觉到你动弹,止住了继续渡气的动作。
睫毛和眼瞳也都是漂亮的白金色,好像天神的雕刻。
见她愣愣地看着你,你眨巴眨巴眼,自以为露出一个最无辜可爱的表情:“谢谢姐姐。”
“……姐姐?”
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她红润的唇瓣中吐出,这回轮到你愣住了。
你被她扶起来。
溪流将她的金色长发打湿,几缕湿漉漉地粘在她的面颊上。晶润的瞳,挺翘的鼻,浑身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柔和之气。
与散兵的攻击性的漂亮不同,眼前的人只是不说话,与她对视便能够感受到她蕴藏的庞大的力量。
一股由内而外的强大与美。
她的头发散落,尾端系着小结。看上去原本是系了辫子,不知为何如今散落了。
黑色精巧的皮质上衣,胸口处系着带子。颈处是白色的披肩,利落地披在身后,上面带着金色的花纹。仔细看,其实她是短发,略长的发丝披在背上。
胸口一马平川。
派蒙意识到了什么,替旅行者打抱不平:“你说什么呢!空可是正经的美少年一个!”
不是漂亮姐姐……
你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与旅行者的相识是一个乌龙,好在少年并不介意你认错了性别,对你温和地笑了笑。
“我有一个妹妹,如果以后你们有机会见面的话,你会知道她比我漂亮的多。”
你递给他一把梳子:“嗯,我听派蒙说了。名字叫荧?真好听。”
“你呢?”空梳着头发,嘴里叼着发圈,声音黏黏的。
你垂下眼睫,手指勾着青草,“钟果仁。”
你其实很讨厌说自己的名字。
每说一次, 就是在提醒你不属于这里。你想要回家,但几十年来的经历让你知道这比登天还难。
艾德温告诉你,或许你差一个机缘,亦或者要等待一位天选之人。
注意到你情绪微妙的变差,空转了转眸光:“那我就叫你果仁了?”
派蒙嘻嘻一笑:“果仁,听着就好吃!不知道须弥 有什么好吃的特色菜呢……”
空无奈:“派蒙,你擦擦口水吧。”
你被派蒙逗笑,从背包里拿出提纳里临行前给你做的口袋饼:“吃吧,算是须弥最常见的食物了。”
“哇!”派蒙眼睛一亮,它没有立刻接过,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这,这不好吧……”
“你们救了我,我就给份吃的才叫不懂事呢。”你又掏出一个递给空,发现少年正在系头发不方便,你想了想:“我帮你编辫子吧。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空犹豫了一下接过口袋饼,朝你道谢。
柔顺如金色绸缎的发丝流淌在手心,你不禁感叹了一句这是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
与你脏兮兮的暗金色头发不同,旅行者的格外明亮,却又不刺眼。
“真好看。”
你低声说了句,编辫子的动作格外细致。
空嚼着鲜香的口袋饼,看着溪流中倒映的二人,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以前……”
刚说出口,空又觉得不太好。
但他还是轻声继续说道:“我留长发是因为荧喜欢编辫子。”
“像现在这样有人站在我身后编头发,感觉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将发圈系上,满意地笑笑。
“那我是不是得拆开?”
空歪头:“为什么?”
“我擅自编了她哥哥的头发,荧会生气吗?”
空胸腔颤了颤,想起妹妹的性格,坚定地摇头:“她不会生气,还会高兴地跟你一起研究吧。”
“唔,好好吃!”派蒙摸了摸肚子,发出满意的感叹。
你拾起脚边的袋子:“我得先回去了,没按时回的话,会有人过来找。”
派蒙拍拍肚皮:“噢,是你的家人吗?”
你脚步一顿:“不是,是朋友。”
空颔首,向你问询了走去须弥城的路。虽然你是无意间被震到这里的,但看四周的环境,你知道这里大概是哪儿。
你给他指了路后急匆匆往化城郭赶。
“话说,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怎么会倒在那里啊?”派蒙一边飞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味道:“面朝着溪流,怎么看都是被淹死了吧?而且身上还盖着土啊什么的,我真的以为是个尸体呢!”
空拨开眼前的草丛,闻言拧了下眉:“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她有权不告诉我。救她也只是顺手,是我自己没有确认好她的情况,当时她可能没有窒息……”
想到这个,少年脸上升起了罕见的窘迫的红意。
他亲了你,你没有抓着这件事说已经让空觉得谢天谢地了。
去化城郭跟提纳里打了个照面后,你没有告诉他今日的险象环生。看了眼日历,带着新鲜采集的月莲,你又赶去了艾尔海森家。
柯莱看着提纳里望着你背影的眼神,不禁捏住了衣角。
怎么办,磕的cp现在停滞不前,好想他们有进展!
艾尔海森从你的甲方荣升为恩人,你心里虽然藏了不少愤懑,但还是老实地为他采集了加速愈合伤口的药草。
上次关于散兵的事情你还没跟他说,这家伙时间把控的令人讨厌,搞得好像你巴不得见他一样。
你敲了敲门,没人。
卡维也不在。
不知道艾尔海森跟卡维说了你们之间的事吗?你对那位温柔敏感的建筑师很有好感。
你从善如流地撬开了门,进了厨房摘月莲等艾尔海森。
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蹭点吃的。
【嗨。】
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你的手一顿,掐了满手月莲的汁液。
一只纯黑的猫咪浮在空中,坐姿端正。它舔了舔毛,晶润的银色瞳孔直勾勾看着你。
【好久不见,亲爱的果仁。】
你面无表情地看向黑猫:“你来做什么?”
【好伤心呀,我们这么久不见,你都不问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吗?】
它甩了甩尾巴,端正又乖巧:【我好想你,亲爱的果仁。】
【我一直在看着你,最近过的不错吧?你身边越来越热闹了。】
“你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事。第一次是在艾德温的队伍全灭,第二次是将我封印在陵墓之中。之前你让我离开沙漠生活,也不告诉我原因,现在是时候说了吧?”
【嗯!】
黑猫的语气上扬,很高兴的样子:【你终于遇见正确的人了!小果仁,你要是想回家,就得牢牢抓紧他噢!】
“他?”你蹙眉,隐约有不好的念头:“你是说……那个叫空的旅行者?”
【对!】
黑猫甩了甩尾巴,浮在空中绕着你走了好几圈,边走边说:【他是历史和未来的见证者,是时间带来的礼物。在这个世界,唯一能与你有共鸣的人。】
【天运之子,逆转一切的希望……与你这位来自异世界,永恒重生,不死不灭的存在相遇,是不是充满了宿命感?我喜欢这样的剧情。】
”收起你的恶趣味,德西洛。“
你洗干净手,将黑猫的毛作为你的帕子,湿漉漉的手在上面狠狠地蹭了几下。
德西洛炸了毛,立刻跑远,不停地舔毛,语气带着幽怨:【我一直都在帮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在沙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对我有怨言。艾德温他们的死不可挽回,因为他们的灵魂属于这里,跟你不一样。】
“我对你没有怨言。”
“我只是讨厌你的安排,好像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你总是在所有人之前为我指出一条明路,我应该感谢你吗?”
你擦着手:“我害怕你。”
黑猫的瞳孔变化了几下,它的语气低沉下来,带着伤心。
【对不起。】
德西洛甩甩尾巴:【总之,你得跟旅行者搞好关系……】
它说话间停顿了一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你低头继续整理着月莲。
空气诡异地沉默起来,你猛地抬头——
艾尔海森站在侧门,抱着手,神情莫测地看向你。
“看来今天能有故事听。”
与艾德温的队伍在沙漠初遇,死亡后获得零点重生的力量,被一群无知的沙漠民众当作无限的人肉食物……
艾德温将那群无知的人斩杀后将你纳进了队伍,队伍的名字叫【赫里花】,意思是在沙漠中孕育出的毒花。
赫里花的人将赤王当作唯一的信仰。他们确信,伟大的赤王突破了世界的边境,因为得到了强大神秘的知识而被智慧之王,草神所背叛。
他们告诉你,草神虽然智慧,却自私、冷漠,专断。它在沙漠边境树立了一道防线,为的就是杜绝知识的流入。草神宁可看见沙漠民众被流沙吞噬,也不愿意伸出枝条,用它伟大的指挥解救这些无辜的人民。
暴虐的流沙,狂妄的魔物,遮天蔽日的风暴时常在沙漠中无情地上演。
他们教会你避开掩藏在流沙中的元能构装体,如何正确地处理毒蝎和赤鹫带来的伤口,怎么油炸圣金虫和流沙鳗鳗最好吃……
他们带你躲过海市蜃楼,从不因你神奇的能力而将你当作人肉壁垒。
艾德温说,因为你象征着赤王的力量。
因为你的存在,让赫里花更加坚信了自己所走的路。
【沙上花,骨焚香,血断之日复毒生】
这是从须弥城中流到沙漠里的一句预言诗词,字写在沙漠民众常用的驮兽皮纸上,落款的印章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熟悉的花纹。
赫里花的人们确信,他们此生的职责就是履行这句预言诗词。
即便诗词的内容是引导他们走向灭亡,赫里花也甘之如饴。
没有牺牲就唤不回神明。
他们不断地朝沙漠中央那块连接天际的玄色中走去,无论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也想召唤属于他们的神。
【让沙漠子民再度重生吧!】
他们虔诚地跪过每一片土地。
艾德温将你奉为神女,他相信你是赤王力量的载体,也是他们这一路上最大的收获。
在你看来,他们温柔善良,却也愚昧无知。
但你并不熟悉这个世界,每当看见绿色的风蚀沙虫,这超乎你想像的生物时,你又不禁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毕竟在你身上发生了更离谱的事情。
直到队伍中的一名小姑娘挡在无知的你身前,被沙虫尖锐的喙部啄食血肉时,你才猛然惊觉他们的虔诚之心。
即便你拥有零点恢复的能力,他们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按照规矩,小姑娘的头颅被砍下装进黑袋里。
自那以后,你也跟着他们开始跪拜、祈祷。你的举动让赫里花的人更加热情,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
可你太过弱小了。
队伍中的每个人都格外强大、美丽。他们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眼前有时蒙着红色的布带,有时用黑色的帕子裹住下半张脸,显得鼻子挺翘、脸型流畅。
艾德温身材高大健硕,半个紧身上衣裹住他蓬勃的胸肌,露出的腹肌线条如雕刻。就连几名女性,她们的身体也漂亮的不得了。
他们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因此伤痕累累。
有时候,娜温和莉莉娅会温柔地抚摸你细腻的肌肤,露出羡慕的神情。
就连艾德温也说,他们有时候很想掐你一把。你皮肤比他们都白,看着跟月亮一样。
第四十二天的时候,娜温被风虫杀死了。
死掉一个人,会在最近的地方找到一颗枯树,在上面系一根长长的带子。
他们相信这样的话,灵魂会回到故土,不再流浪。
第一百一十七天,布里克吃下了混入毒蝎液体的水,再也没有醒过来。
第一百三十五天,你们打开了沙眼,放出了预言中的骨怪。
沙骨饮血,无情地将赫里花吞没。
艾德温的七窍开始流沙。
他祈求你将他们的头砍掉,骨头焚掉。
你拼命摇头,告诉他们这样是没用的。想要抗争,想要带来一个新的世界的话,需要他们活下去。
【我们会在这里死去,为了给身后之人一个新的世界。】
【这就是我们战争的方式。】
【果仁。】
他的绷带被血沙染红,半截身体躺在你的怀中。
【……要活下去】
【答应我。】
他向你提出了这辈子最自私的请求。
或许是为了保持身体内的水分,你双目圆睁,竟一滴眼泪也没掉,反而被风刮的生疼僵硬。
你哭着、颤抖着手将那些陷入痛苦的人的头砍下。
但面对艾德温,你动不了手。
沙骨肆虐,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将莉莉娅卷在舌头里,绞断了她的腰。
怪物贪婪地吸吮血液,乐此不疲地折断每一个哀嚎的人。
来不及了。
艾德温的嘴唇里都是沙子。
他的绿眸亮的惊人,将你用力推开:
【走吧跑起来!不要回头!】
【你会明白的……从今天开始,你将重生。】
【不要回头。】
那个佣兵的话化为风沙,很快就淹没在漫天的风暴中。
你泪流满面,向未知的绿洲狂奔。
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变成了踩踏宿命的音阶。
隆隆作响,久久不散。
沙漠很大、风很凉。
十七人的小队,最终只剩一个孤零零的瘦小身躯如黑点在广阔的沙漠中行进。
你从未在这一刻那么清晰的感受到。
——这个能力是诅咒。
你抱着沉甸甸的黑袋子倒在地上的时候,德西洛出现了。
【你可以叫我大魔王。】
黑猫与你做了一个交易。
将你的灵魂交给它,它会帮你找到回去的方法。亦或是让一切重来的路途。
它将成为你的指引者。
【与我签订契约,我不会让你的灵魂消散,你可以尽情享用无限的生命。】
无限的生命吗?
你裹着黑袍,摇了摇头。
零点重生,在某种意义上,你只活了一天。
无论受伤还是没受伤,到了零点都会刷新。
就像无止尽的蜉蝣一样。
风沙将你的发丝卷起,呛人又迷眼的黄昏从遥远的天际绽放出璀璨的光彩。
无数个深夜里困扰着你的问题忽然得到了答案。
你存在的意义,今后的目标。
是寻找属于你的真正死亡,以及回到过去的方法……
你答应了黑猫,交出了自己的灵魂。
德西洛说,只是暂存而已,确保你的存在。
你带上燃尽的骨灰来到须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教令院,这是赫里花未完成的预言。
血已断,只等毒复生。
然而你被教令院的人打出去的时候才知道,那句话只是须弥的一个话本里随便写的。
沙漠的花纹在须弥城不算禁忌,许多人都拿它作为装饰。
有调皮的孩子练字,将文字写在兽皮上,不知为何流转到了沙漠。
与人人智慧的须弥城相比,沙漠的人显得可怜至极、愚蠢至极。
他们信以为真,献出生命的预言,仅仅只是一个话本中的句子。
你深知这一切不可能没有人操控。或许教令院真的恨透了、厌恶了沙漠的民众,所以任由谣言传播,甚至推波助澜。
太荒谬了。
太可笑了。
但你清清楚楚地明白,每一次虔诚祈愿后他们的感动与期盼,他们握着你的手跳舞的时候传来的火热的温度做不了假。
你无法去嘲笑这样真挚的信仰。
你只觉得悲凉。
信息的不流通,让他们在那种背景下,强迫自己失去了自己。
你辗转各地,在奥摩斯港暂时停留下来。
被酒馆的少年驱赶后,你抱着零散的骨灰,去了村庄。
你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就能得到的爱终究还是暴露了残酷的真相。
那天你离开之后,觉得自己无处可去。
你哭了起来。
一开始是不由自主,断断续续的哭泣,随后心里的一块壁垒破碎了,让你弯曲了脊背都无法承受心中的苦痛。
于是黑猫为你指引了一条新的路。
【睡一觉吧。】
德西洛说:【睡一觉,在合适的时机醒来。】
你觉得累了,依从它的话回到了熟悉的沙漠。
然而那并不算沉睡。
你宿在的那个境中,名叫归寂之庭。
一根锋利的铁剑捅穿你的心脏,你就这样躺在了庭中最深处。
每当零点重生的时候,心脏亦被捅穿。
“那你是怎么醒来的?”
艾尔海森垂眸,握住了你在胸口涂药的手。
你盯着眼前男人的胸肌,耸了耸肩:“挺奇怪的吧,我虽然一直死着,但后面几年一直有个人在脑海里跟我聊天。她成为了我的朋友。”
“她……她让我不再害怕须弥,所以我鼓起勇气,趁着清醒的一瞬间,每天都把剑拔出去一点点。”
你在三年前醒来的时候还跟德西洛吵了一架,它固执地觉得你醒的太早了,时间点不对,你却不为所动。
德西洛来源神秘,你不会给予全部的信任。虽然一开始,是它教会你如何制作罐装知识,如何在这里存活下去,但你依旧对它保持着戒心。
黑猫算是你又亲密又陌生的朋友。
它对你的醒来无可奈何,只好让你好好呆在须弥,别再去沙漠了。
你对艾尔海森也没有全盘托出,黑猫的存在是你最后的依仗,你只是将艾德温的故事告诉了他。
男人闭上眼睛,梳理着事情脉络。
这样一来,你对认字的抵触,对人的警惕与疏远,热烈又真挚的矛盾也有了解释。
艾尔海森很少去评定一个人的性格,因为人有感情,感情是最容易变化的东西。
你的这本奇妙的书向他打开了内里的文字,艾尔海森想要继续去翻阅。
他伸手,像之前那样用整个掌心贴着你半边脸,拇指刮掉你眼角边的水迹:“个体意识的觉醒才能带来自我超越的降临。五十年前的沙漠落后的不是一点点,他们的结局不可避免。”
其实你也一样。
看得见是一种局限,看不见也是一种局限。
“我知道。”你瘪了瘪嘴:“别摸我的脸行不行?”
艾尔海森用力掐了一把。
“喂!”
你瞪他,手下戳着他胸口的伤:“教令院没一个好人!”
“那卡维?”
“除了他!”
你扫了一圈,拿过一旁的剪刀:“戳死你个坏家伙。”
“绷带不在这里。”艾尔海森抬了抬下巴:“那边,自己去拿。”
你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个故事对我来说没有把柄,你也可以更了解我。但不代表我可以随你差遣。”
主要还是被艾尔海森发现你跟黑猫的聊天了。
德西洛绝对是故意的。
你气鼓鼓地去拿绷带,发誓这几天绝对不再来自找没趣了。散兵情报这份钱不赚也罢!亏你还想哄骗艾尔海森一起帮你对付散兵呢,你没被这家伙气死已经是万幸了。
你这个人吧,有时候挺倒霉的。
多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你身上。
譬如现在,你洗月莲的时候弄得地上都是水,导致你摔跤了。
手里的剪刀立起来,你摔上去的时候插进了你的锁骨靠近脖颈的地方。
血流如注。
没死,但是大出血中。
妈的,就说这家伙克你……
卡维美滋滋地炫耀这回钥匙没丢,兴高采烈地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室友光着上身,将卡维的缪斯女神翻了个面。
女神身上插着把剪刀,地板上鲜血跟小河一样。
撞破了凶杀现场的卡维,手中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艾、艾尔海森……”
卡维怔怔的,接着冲过去,尖叫:“你杀人了!”
脚下踩了血,金发青年噗通一声滑倒在地上,额头撞到地板发出响亮的声音。
艾尔海森看着一个吐着血,面色惨白、遗言还在骂你的少女,又看了眼倒在地板上不知死活已经躺平的青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艾尔海森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第九章—/血花绽放之时/
未完待续。
————————
剧情开始进入主线了。
这里也埋了一个与主线呼应的点,你跟黑猫聊天时提到了旅行者,而艾尔海森会因为学者的要求去调查旅行者,其中的原因也有你这边的事。
你的过去已经全部展开,具体回忆的细节以后会参杂在剧情当中。
德西洛是我的私设,大家可以猜测一下它的身份,随便开脑洞啦~这篇算是交代了一些事,过渡章~看在很肥的面子上,球球大家的小爱心小拇指 (๑ᵔ⤙ᵔ๑) 你的支持对作者很重要!
前半段小提和空还是挺甜的吧?嘿嘿。
风暴中心就是赫里花葬身之地。
下面这个冒光的是他们的前进的方向
【原乙】气息迷恋症
OOC致歉
内含:那维莱特/枫原万叶/提纳里
彩蛋:他们的视角(maybe)
设定对气味很敏感,平时能克制,直到遇到了……
妹有点缺根筋
那维莱特
身为枫丹贵族家的小姐,少女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可对那些追求者她总是一副嫌恶的表情。
很少有人知道,少女对气味的敏感度很是敏感,多数人在她闻来不太好闻,让她头疼。
少数人闻起来好闻的人,少女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抱着人吸。
平常出门她总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力气,直到一次和佣人走丢顺着人流进入了她没踏足过的大剧院。
四周的气味混在,直到顶端主位上的人出现,四周瞬间充斥着...
OOC致歉
内含:那维莱特/枫原万叶/提纳里
彩蛋:他们的视角(maybe)
设定对气味很敏感,平时能克制,直到遇到了……
妹有点缺根筋
那维莱特
身为枫丹贵族家的小姐,少女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可对那些追求者她总是一副嫌恶的表情。
很少有人知道,少女对气味的敏感度很是敏感,多数人在她闻来不太好闻,让她头疼。
少数人闻起来好闻的人,少女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抱着人吸。
平常出门她总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力气,直到一次和佣人走丢顺着人流进入了她没踏足过的大剧院。
四周的气味混在,直到顶端主位上的人出现,四周瞬间充斥着温柔的海洋的气息,让少女神清气爽。
即使她不怎么出门,她也知道上面那人的名字,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管家发觉一向不爱出门的小姐,开始热衷于参加大剧院的审判,直到看到自家小姐和审判官攀谈。
抵触和人接触的少女,几乎贴近着那维莱特,嘴里大放厥词。
“你好好闻啊。”
我的小姐!你在干什么啊!再怎么克制不住也要克制一下啊!那可是审判官啊!
沉迷在沁人的味道少女和惊恐状态的管家都没有注意到那维莱特掩盖在发丝底下微红的耳垂。
有被可爱到。
枫原万叶
沉默寡言,作为北斗船队里一员,少女总是一脸苦大仇深,只要不是极为恶劣的天气,她总爱一个人待在甲板上,或者爱粘着北斗。
但船上的人都知道,少女天生对气味的敏感度很高,船舱里混杂的味道对她来说如同炼狱,这种人本不太适合出海,奈何少女的实力确实强悍。
身边突然出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来自于那个新来的稻妻武士身上。
和北斗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少年人身上的味道犹如雨后初茶,渐渐裹入海风的气息,那是她最熟悉和最喜欢的味道。
万叶对她的吸引力如同猫薄荷对猫一般,难以拒绝!
可少女很少与人交谈,甲板上发呆的少女和船头眺望远方的万叶竟然也成了南十字船队的一道风景。
衣角突然被扯了扯,万叶转头看到少女的身影,来这里这么久,这还是万叶第一次和少女说话。
毕竟之前她看到自己就躲开,精巧的枫叶标本被轻轻推过来,少女紧张到有些结巴。
“那个我能闻闻你吗?”
多唐突的要求,即便是万叶这种温柔的人也有些猝不及防,在万叶惊愕的片刻,少女已经匆匆忙忙道歉跑开了。
拿起少女示好的标本,万叶展露出一层浅笑,好像没有那么难接触。
“抱歉,刚刚没有及时回答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应该有你的理由,要怎么做呢?”
少女被着突然的惊喜砸到,那双平常没什么神色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真的吗?”
得到万叶的应允后,少女克制的靠近了万叶几分,扯住了万叶的围巾,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
“万叶!好棒!”
一向冷脸的人因为自己漏出这样可爱的表情,真的很不难不动容,这让万叶的心情有些愉悦。
出来找两人的北斗看到了这一幕,神色激动的少女和温柔的少年在海风中对视,合适的不得了。
“这两人有情况?”
提纳里
因为对气味太敏感,少女有能力之后就一人搬到了丛林深处居住,草木的清香和可爱的兰纳罗让她过得很是滋润。
躺着青草地上次感受着风带来的清香,对少女来说无异于天堂,就是今天的摘的花有点太香了?
思绪在此刻段片,少女陷入了重重的睡意,提纳里出来采药就看见少女一个人昏睡在偌大的森林里。
这不是自己的学妹吗?
身边还躺着一支有毒的药草,是哪里来的笨蛋吗?
蹲下俯身查看少女的情况时,却径直装入少女突然睁开的眼睛,下一秒就被少女抱住颈脖。
“好香,草神大人送我的狐狐真的好香!”
完蛋,已经神志不清了,提纳里突然被抱住还有些无措,但看到少女的神态,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少女抱着极紧,提纳里只能把她背回家,期间少女一点也不安分,提纳里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漂亮香香的狐狐!”
提纳里身上的草药香,少女的气息依赖,加上草药的威力,让少女现在简直和磕了药一样。
抱着提纳里死死不放手,柯莱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女抱着提纳里的尾巴,笑的神魂荡漾。
提纳里现在整个人烧得慌,但还是耐着性子哄着少女喝药。
柯莱顿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
清醒之后的少女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回忆起自己对提纳里发疯的场景,身上盖着的还是提纳里的被褥。
人可以死!但不能是社死!
脑子在告诉自己现在就离开,但四周的味道简直是锁住她部分的铁链让她浑浑噩噩。
真的好香!果然提纳里前辈只会越来越好闻,再久都是!
三个世界开茶话会,谁更社死?(06)
☆《前至冬反派,在须弥退休养老》番外2-第6话
☆原游戏世界+《回到五百年前当老妈子》世界+《退休》世界 的联动茶话会,出场人物比较多,出现的所有cp都是为了迫害需要,这三个世界的流浪者主体没有任何cp,大家都是真·直男
☆本章大量须弥F5 cb剧情
☆ooc注意!!!
88
阿散的嗓子因为胡吃海塞发炎了。
据阿帽同学和魔神散描述,我们的因论派贤者自进入梦境空间后,这个嘴啊根本没闲下来,光他吃掉的炸货加在一起足足八大盆,放在外面可以卖给168份联动套餐。
“多少?”
主编难以置信地反问,阿帽同学想想,流畅地报出散某人吃的菜单:无骨......
☆《前至冬反派,在须弥退休养老》番外2-第6话
☆原游戏世界+《回到五百年前当老妈子》世界+《退休》世界 的联动茶话会,出场人物比较多,出现的所有cp都是为了迫害需要,这三个世界的流浪者主体没有任何cp,大家都是真·直男
☆本章大量须弥F5 cb剧情
☆ooc注意!!!
88
阿散的嗓子因为胡吃海塞发炎了。
据阿帽同学和魔神散描述,我们的因论派贤者自进入梦境空间后,这个嘴啊根本没闲下来,光他吃掉的炸货加在一起足足八大盆,放在外面可以卖给168份联动套餐。
“多少?”
主编难以置信地反问,阿帽同学想想,流畅地报出散某人吃的菜单:无骨鸡柳10份、炸鸡块8份、烤鸡翅6份、软炸里脊3份,小酥肉2份、干炸鱿鱼花、炸五花肉、茄子香肠卷、炸蛏子、椒盐藕片、炸蘑菇、椒盐杏鲍菇、椒盐虾仁等等各一份。
阿帽同学跟说相声似的,眼也不眨也不嘴瓢,报的那一连串听得容华眼皮子直蹦跶,谁家好人这么短的时间炫了这么多啊?
你还记得自己是人类吗?
89
当年解放提瓦特时,为了实现“真正的人类”的心愿,阿散献出自己的神灵之心,动手砍了自己99%的武力值不说还给自己加了各种debuff,如今须弥F5一起出街真正的柔弱知识分子非阿散莫属!
偏偏阿散成为人类后,还按照他前几百年的生活习惯继续,各种问题接踵而来!
他本就爱吃炸货,之前仗着自己是人偶之身怎么炫都不会出现问题,每每都能把卡维吃到口腔溃疡、声音沙哑,一边吃炸货一边嘲笑被艾尔海森拖去健康之家的卡维。现在好了,两级反转,成卡维边吃炸货边安慰被提纳里拖去健康之家的阿散,真是风水轮流转谁也别笑谁。
回到家后的赛诺更是明令禁止阿散再过度摄入油炸食物。
这东西啊越不让吃越想吃,原本只是稍微嘴馋的阿散躺在床上日思夜想,梦里都是他到‘疯狂星期四’的店里大炫特炫,教案上都在画疯狂星期四的白发老爷爷店主,到最后更是发展为阿散和卡维搞秘密行动,偷偷摸摸买了炸货,俩人蹲在净善宫的房顶上搞点小灶。
年幼的大贤者流明刚开始还会劝劝他们,要少吃垃圾食品啊,结果被阿散伸手拐上来,成了他们仨聚众吃炸货。
流明:真香。
90
赛诺也知道阿散在外面偷吃炸货的事。
但不影响阿散的健康,他和提纳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而且阿散似乎很喜欢这种有人管着他的感觉,时常犯点无伤大雅的小错,又是在赛诺面前卖乖,又是笑眯眯地等着提纳里絮叨他,最后贴着他们蹭啊蹭,肚子里悄咪咪地说下次他还敢继续。
反正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犯不犯错从不是关注的重点。
提纳里说阿散性格里有点像猫的,主打一个手欠,干点坏事后立马撒娇讨饶,平日里嘴上不说些什么好听的话,但身体非常诚实,有事没事就要来贴贴,黏人得很。但你说不喜欢小猫咪?那自然不可能,提纳里和赛诺对养散猫猫一事上格外上心,势必要让散猫猫感受到过量且溢出来的爱意。等白手套从璃月回家后,都搞不懂谁才是家里的那只猫。
讲到这里,达达狐有话要说。
他最初真的是直男来着,察觉到客卿搬到至冬是为了盯自己的梢,顺带温水煮狐狸后,达达狐头也不回地润了。从至冬一路跑到须弥,在阿散家里蹭吃蹭喝蹭了大半年,天天看着阿散空有大哥之名,实际上是家里的弟弟!
阿散家里那俩把他给宠的啊!
达达狐家最小的孩子安东都没有这种待遇!
为此,达达狐没少嘲笑阿散,你丢不丢人,睡前还要听提纳里老师讲故事,上下班还要赛诺接送,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还有上次,和卡维海子哥他们出去聚餐,阿散喝了两杯酒后上头,醉晕晕地往椅背上一歪,嘴里还嘟囔着说今年我学生又毕不了业我的头好痛是不是要秃头了?提纳里会给他灌解酒汤,笑眯眯地给阿散揉着头上的穴位,最后由赛诺把人背回家。
卡维拎着打包的饭菜和艾尔海森吐槽:“我觉得吧,阿散应该是肾虚。为了阿散的身体健康,我们得给他补补……等下你去商店街和肉铺那边预定下鹿肉,要是买不到我从奥摩斯港带一份回来。”
艾尔海森:“哦。”
达达狐跟着他们,注视着徐徐晚风中溜溜达达往回走的须弥F5。他们之间的气氛随意自然,自带一种漫不经心的默契,更重要的是阿散有被好好爱着。
真好啊,至冬毛子心想。
91
听达达狐讲起当年旧事,阿散沙哑着声音表示震惊。
他就说前几年卡维动不动请他去吃饭,今天是烤鹿肉,明天是炒腰花,后天就是乳鸽花生汤,没看见陪吃的艾尔海森被补得直流鼻血,卡维燥得大晚上睡不着觉在须弥城里写生,俩人熬出黑眼圈偏偏红光满面,仿佛晚上大战过八百个回合般,当时的教令院虚空论坛里他俩的小作文又多出十几楼。一直补到阿散开始上火,赛诺眉头微皱转身去邻居家也不知道说些啥,卡维隔天便请阿散去疯狂星期四炫了一顿。
合着小天堂鸟认为他一杯倒是因为肾虚!!
阿散真是又气又乐。
有哪个男人会乐意自己“被肾虚”,阿散决定回头好好再给卡维他们补补!
92
坐在阿散身边的阿帽同学眼神极其微妙。
很好,你果然是男同。
93
听到同位体心声的阿散啪地回头。
他想想,还是解释道:“提纳里给我讲的睡前故事其实是他要发表的论文,还有一些他的讲座内容,我帮忙审审稿,况且卡维和艾尔海森他们俩天天晚上一起读诗看书…”我们只是学着他们,须弥学者家庭晚上讨论学术不是很正常吗?
阿帽冷笑:“卡维和艾尔海森?他们不是男同吗?”
阿帽的意思是,他们是男同所以晚上腻歪在一起读读书念念诗,搞点什么风花雪月,那是须弥学术男同特有的调情方式,和他们学习的你们是同种性质罢了。
阿帽又补充道:“你不是被那个带着胡狼帽的大风纪官接送着上下班吗?好手好脚的,又不是几岁的小朋友,况且教令院到艾尔海森家就五分钟的路程…”而阿散是海子哥的邻居,路程同样也是5分钟。话说到这里,阿帽哼哼着抱臂,一副不愿再说下去的嫌弃模样。
阿散很无奈。
“有没有一种可能,赛诺也在教令院上班,我们只是顺路。”
“既然感情很好,就不要总是否定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只是你的异世界同位体,我的意见和评价并不重要。你这样,难道不是在伤害你和他们之间的感情?”阿帽甚至在劝阿散坦诚面对现实,继丹羽大人后又找到自己的所爱,阿帽即便不太能理解男同之间的那些事,但也真诚希望阿散可以长长久久地幸福下去。
阿散:……
94
阿帽同学这油盐不进的模样让阿散气笑了。
若是海子哥在这里肯定会说:不管他刚才想到了什么理由,反正他自己说服了自己。你觉得一个人顽固不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看你的,所以不论花费多少口舌都是无用。
阿散总算理解卡维为什么每次听到有人造谣他和艾尔海森是一对就猛翻白眼,我的同位体!你就不能想想,我要是男同,你也得是啊!
阿帽自信微笑:早看穿你们男同,反正我不是。
95
阿散感觉自己更上火,嗓子又沙哑了几分。
他看向主编:“这不是梦境吗?”我的嗓子怎么更疼了?
主编摊手:“大哥,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吃了多少?这方世界只是以达达利亚的梦境为基础构造的半真实秘境空间,显然你吃进去的炸货去了其他的空间,但它们真实地从你的喉咙和食道穿过,大量油炸食品反复刺激,你不疼哪儿跑?”
阿散捂着喉咙,感觉离谱,合着他吃那么多都白吃了呗?
同时,主编很遗憾地告诉阿散,梦境空间无法更改众人当前的状态,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帮阿散消除【喉咙发炎】debuff。容华大夫过来查看阿散的喉咙,边看边啧啧:“瞧瞧,肿成这样,先吃点药吧。”
“可以拿盐水点点喉咙里的小舌头,能很快消炎。”那维弟弟也帮忙出招。
水龙王那维更是凝结出一团水,他的力量有可以消解疼痛的功效,就是味道有些感人。归终他们更是夸张,干脆原地架起烹饪炉就要熬黑漆漆的璃月药汤,大蛇不知从哪里往外掏各种草药,什么清心、黄连的全都是苦哈哈的那种,达达狐还安抚阿散等下喝完药就能舒服了喔,魔神散转手把阿散的炸货们没收……面对众人的好意,阿散感动三秒钟,捂着喉咙直接开了权能屏障。
是的,阿散拒绝吃药。
96
突如其来的操作看得魔神散目瞪口呆,阿帽同学也不能理解。
阿散哑着嗓子说:“不用管我,我没事。”
过往的记忆浮现,达达狐叹口气,有些头疼地摁摁太阳穴:“隔了太久给忘了,阿散很怕吃药来着。”
阿散横眉竖眼:“不用管我,我没事!”
容华苦口婆心:“再这样下去,你的喉咙会越来越疼哦。”
阿散把眼一闭:“不用管我,我没事!!”
97
又是当年,阿散刚刚成为人类的时候接连生了好多场病,他又没有脱离人偶抗造皮实的身体的惯性,动不动就受伤,偏偏阿散还有点讳疾忌医。想想提纳里为了让阿散去看医生,真是硬生生把人拖到健康之家,拖到一半累得耳朵都耷拉下来,还得摁着时刻准备逃跑的散猫猫。
你都不知道那是去绝育,还是去看个普通小病。
现在好了,提瓦特之主本人开启权能屏障,众神围着竟然束手无策,连水龙王那维都抱歉地说他找不到屏障弱点。
阿帽同学上前摸摸权能屏障,内心惊讶于阿散如今的实力,人类的身体竟然无需前摇即可构造这般强大的牢笼…虽然是用来锁自己的。阿帽嘟囔着提瓦特世界之主还真是任性啊,你都多大岁数?竟然还怕吃药?阿散哼哼着不做理会。
反正他们都是犟种,甭管阿帽说什么来刺激他都没用!
总之,不用管我,我没事!!!
98
杵在角落里的仆人注视着这场闹剧,梦境主人的意识显然影响在场所有人,但仆人不记得末席的“幼稚”,而且被梦境抓取的人们也不在乎这点小小的同化,反倒是玩得很是开心。
这一切落在仆人眼里,确实荒诞不羁。
指着油盐不进的阿散,她问道:“那是谁?”
主世界潘塔罗涅:“是那只狐狸末席世界的…主神?他们的世界似乎不存在天空岛,如今的提瓦特之主是个羸弱的人类。”
仆人了然点点头:“只是躯体羸弱,他的实力不可小觑。”可以说,只要阿散乐意,他随时都能撕碎这个梦境,顺带撕碎在场所有人的意识,但他只是乐呵呵地参与到梦境中,规矩老实地承受着梦境带给他的不适感。
仆人蹙眉:“真奇怪。”
主世界潘塔罗涅点点头,表示同意:“是啊,真奇怪,若是女皇陛下的敌人是这样的,估计我们的冰神殿下会失望到不行吧?”他指的是天空岛上沉睡着的那位。
说着,潘塔罗涅又示意仆人去看阿帽。
“多注意下他吧,他身边那个撑着脑袋的已经是魔神,想必他之后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仆人凝视着阿帽同学:“提瓦特到底什么时候出现这号人物?”
潘塔罗涅耸耸肩:“谁知道呢?”
99
坐在他们旁边的赞迪克微笑着把博士相框倒扣过来,一屁股坐上去。
要记得和芙卡洛斯殿下说梦境结束后把主世界博士记忆消除掉呢。
100
仆人弯起眉眼:“你知道《原来,我是岩神的替身》吗?”
潘塔罗涅微笑:“呵呵,那是什么?没听过。”
仆人颔首,笑得惬意:“哦,你知道…你真的和多托雷有一腿?”
潘塔罗涅笑容加深:“不仅我和他有一腿,你还要和他好·好·亲·热一番呢,又是赶在多托雷的孕期……”说着,他往仆人的裤裆间瞄了一眼,意味深长地歪头,“年轻就是好,精力十足呢。”
仆人皮笑肉不笑:“比不上您,毕竟二席怀的可是您的孩子,据说还是三胞胎,只是我无法理解您作为下面那个到底是怎么让多托雷怀上的。”
潘塔罗涅抚掌轻笑:“好说好说,依旧是比不上您和队长大人与多托雷的三人行,想必多人运动愉快极了,还是说队长大人的身姿过于雄伟,不仅让您移情别恋了呢?”
两人嘴上打着机锋,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沉默下来。
唉,什么糟心剧情啊——
101
被赞迪克坐着的相框博士:……
我有一句脏话,但是张嘴就是异世界同位体的屁股。
说不出来。
相框博士蹲在相框里眼神阴郁,这场梦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102
镜头转到阿散那边。
阿帽的激将法失败后,两只散猫猫隔着屏障斗起嘴来,还是靠谱的魔神散询问达达狐主编他们:“方才阿散先生反复提及赛诺和提纳里两人,还向我们展示户口本,他们的感情一定特别好吧?”
“就这么说吧,阿散当年为了赛诺要毁灭提瓦特来着。”
达达狐轻笑着提起阿散的黑历史,在场众人会心一笑,屏障里的阿散耳朵泛起红晕,怎么又提起这档子事了啊!!
魔神散拉长声音“喔——”,然后笑眯眯地提建议:
“不妨把阿散世界的赛诺先生请进来,相信我,赛诺既是阿散所爱、珍重、爱护之人,是他的逆鳞和软肋,同时也是他的弱点。想必赛诺先生亲自来劝导阿散喝药,阿散一定会很乐意吧?”
不愧是我自己。
一秒抓住弱点,阿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客卿召唤了赛诺和小提老师,阿帽同学看着同步出现的主世界赛诺和提纳里,有些不自然地压压斗笠。怎么办,给了我同位体的俩男人来了,男同这种东西不会传染吧?
103
当赛诺出现在这里时,胜负已然分晓。
听着达达狐激情告状,赛诺去看心虚扭头不肯正眼看他的阿散,好气又好笑地叹口气。提纳里无奈地拍拍赛诺的后背,示意他去看看阿散,而小提老师要做点药压制住阿散的炎症。
于是阿帽同学眼睁睁地看着赛诺径直穿过阿散的屏障。
看着赛诺掐掐阿散鼓起的脸颊。
看着阿散乖乖张大嘴方便赛诺查看。
当提纳里端来一碗药,阿散一扫刚才的死不合作态度,仰脖子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喝罢还用沙哑的嗓音说好难受,我错了不该吃这么多的……那试图靠卖乖讨巧蒙骗过关的姿态令阿帽同学侧目,他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瞳孔里的情绪剧烈动摇。
合着你阿散不仅是男同,还是最下面的啊!
104
阿帽警惕地看向主世界赛诺和提纳里。
谨慎地位移了三米远。
主世界赛诺记得阿帽同学,之前教令院的学院庆典,对方代表因论派出赛但半分没得,在最后一关的武斗中赛诺还和对方畅快淋漓地比试一场。阿帽是赛诺值得认可的对手,等学院庆典结束后他们倒是很难再遇到,如今再见面,就看到各自的异世界同位体亲密无间的样子,主世界赛诺也很疑惑。
更不必说阿帽同学漂亮小脸蛋上写满了“男同男同男同男同,是可怕的男同,我怎么会是主受啊,这不科学”的复杂感情,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后,阿帽更是像受惊的兰那罗样。
主世界提纳里悄悄和他咬耳朵:“阿帽同学还挺有趣?”
主世界赛诺:“确实。”
105
惨遭制裁的阿散捂住脸,方才赛诺无情剥夺了他近三个月的炸货摄入资格,并且表示:“不要惦记着在外面偷吃,我的鼻子很好使,我能闻出你每天吃的所有东西,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想我和提纳里有必要让你对炸货戒断。”
阿散垂头丧气,那萎靡的模样让损友们围着他嘎嘎乐,自然又是各种调侃。
我们的第三王座恼怒。
“做点人吧你们!我都这么惨了!”
达达狐摇晃着自己的漂亮尾巴,用爪子指指主世界赛诺和提纳里,促狭地提示道:“看!是新鲜的赛诺和提纳里!机会难得,阿散不上前打个招呼吗?”
106
阿散心动了。
他走过去,主世界赛诺只是淡淡地和他握了个手,情绪并不热切,而主世界提纳里礼貌询问阿散是否要吃薄荷糖:“是润喉的,不会让你的炎症加深,害怕吃药的话不妨备些糖果。”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的提纳里都超级亚撒西!
阿散郑重感谢提纳里的糖果,然后掏出自己的户口本,认真说道:“两位,我给你们讲个我和赛诺提纳里的故事吧…”
主世界赛诺:?
主世界提纳里: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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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帽捂住脸。
天呐!!!
连他世界的都不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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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绿油油的吟游诗人被班尼特请到家里,正在吃小蛋糕的芙宁娜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个风神。小罗莎琳靠着多年相处认出来了她世界的温迪和温斯顿,但芙宁娜认不出来啊,于是在主世界温迪的带领下,玉米托斯,退休温迪和温斯顿围着瑟瑟发抖的芙宁娜开始“诶嘿”起来。
主世界温迪俏皮地眨眨眼:“猜猜谁是真正的温迪~”
玉米托斯跟着俏皮地眨眨眼:“猜不中的话,要留在这里喔~”
退休温迪俏皮地眨眨眼:“永远都出不去哦~”
温斯顿俏皮地眨眨眼:“诶嘿~”
芙宁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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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
真撞见鬼了!救命!四个风神!
呜呜呜!!那维莱特你在哪里!
TBC
阿帽:真是活久见了
阿散传教根本不分人,直接怼上主世界的赛诺和小提,给他们亿点“兄弟情深”的震撼,从此主世界赛诺和小提看阿帽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哈哈哈哈
以及,阿散你真的是大哥吗(笑)
卖萌装乖很熟练啊!
另外玉米托斯的梗来自《回到五百年前当老妈子》番外2:【温迪中心】谁看谁得寄的风神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