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萨莫]大师您今天爱我吗2
米扎xflo萨
紧接上文
莫扎特听到这句话有些伤心,但下一秒说:“萨列里大师,您是音乐家,对吧!请让我给您弹奏一曲,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了",说罢便自己走到客厅的钢琴那坐下动作一气呵成全然没有第一次来的自觉性,熟练的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中。悠长的琴声让人听着放松精神,紧接着下一刻琴声却随着主人的情绪突然加快,让人听得不自觉的呼吸一滞“这就是神才吗,我的能力不及他的千分之一,我太过于普通了″萨列里这样想着,一时失了神,沉溺于见琴声当中不知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萨列里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莫扎特那双耀眼的双眸此刻的他是多么的耀眼 ,乖戾、神圣。突然他被莫扎特......
米扎xflo萨
紧接上文
莫扎特听到这句话有些伤心,但下一秒说:“萨列里大师,您是音乐家,对吧!请让我给您弹奏一曲,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了",说罢便自己走到客厅的钢琴那坐下动作一气呵成全然没有第一次来的自觉性,熟练的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中。悠长的琴声让人听着放松精神,紧接着下一刻琴声却随着主人的情绪突然加快,让人听得不自觉的呼吸一滞“这就是神才吗,我的能力不及他的千分之一,我太过于普通了″萨列里这样想着,一时失了神,沉溺于见琴声当中不知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萨列里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莫扎特那双耀眼的双眸此刻的他是多么的耀眼 ,乖戾、神圣。突然他被莫扎特拥入怀中,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在琴声中到达了高潮。
他满脸通红不想让莫扎特发现他的异常,但是莫扎特早就发现了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顺着萨列里的目光下看去裤子有一部分颜色深的厉害,见状莫扎特也不再隐藏,非常开心的说:“我就知道,您懂我,您听懂了您知道我是真心的爱您″这时萨列里也顾不得什么这样会失态地推开他并冲到房间把门锁上,莫扎特有些奇怪但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问您还好吗?需要我进去帮您吗?”“我现在很不好,因为我恨你,我嫉妒你的天赋,我恨你,为什么会如此的耀眼″沉默了大约有半分钟,莫扎特率先开口:“大师出来好吗?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一个夜晚对我来说太久了,我想要无时无刻看到您″过了一刻钟,萨列里出来了身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他们看着对方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管家成了敲门进来就看到莫扎特和萨列里互相看着对方却谁也不说话的尴尬场面但还是开口说“萨列里大师,您的早餐我给您送进来了″萨列里开口了说:“管家麻烦再拿一份一样的早餐给这位先生″
管家做事的效率很快,不出一分钟就送来了一样的早餐给莫扎特,莫扎特向管家道谢后,看着桌子上的牛奶小甜饼和一些比较甜的水果后有点小绝望。这对莫扎特来说太单一了,只有甜味有些无聊,但是和萨列里大师一起吃的话,就不会无聊了(真双标(ꐦ°᷄д°᷅))他们很快吃完饭后一起走,去排练室。周围的人很惊讶,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并排走在一起?在传闻中他们一直都是不对付的,而现在这其乐融融的暧昧气氛是怎么回事?而且莫扎特在一边喋喋不休的问萨列里很多问题,这一次萨列里大师虽然极为罕见的一一为莫扎特解惑直到莫扎特问道:“大师,今天您爱我吗?″这次莫扎特 非常小心地询问,萨列里顿了顿过了半分钟后说:“也许吧,我或许爱上了你,我不知道”
到排练的时间了,萨列里带着莫扎特走进排练室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说:“这位是莫扎特先生,从今天开始用莫扎特的曲子来演奏由莫扎特本人亲自弹琴”“现在可以开始吗?″萨列里像莫扎特说“当然可以”莫扎特非常的激动
演奏开始了,那些音符如同一把利刃插入萨列里的心脏是多么的伟大啊。愤怒,悲伤,赞许这些情感深深的刺入大脑。最终全然战胜了理智,一曲完莫扎特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急忙拉着他的大师一起去了甜品店坐下后才发现他的大师哭了,急忙问“大师。您怎么了?是不是我弹的太难听了,还是我不该这么直白的追求您啊?″“不,不是的,你谈的很好,我只是想知道你这样的神才为什么会喜欢我″“当然是因为一见钟情啊,萨列里大师我知道这个说法您肯定不会接受但在那一晚您在皇宫中弹琴是非常耀眼那一刻我满眼满心都是您从那一晚我就也深深的爱上了您,因为想要了解你。我便去询问您的同事我想要在您同事口中了解到更多的您一个完整鲜活的大师。″听到这里萨列里忍不住出声打断“那您就没有想过我会一直拒绝您吗?″“想过,就算您拒绝了我,我也会一直追求您,我爱您,您也爱我″萨列里一直都知道他是爱着莫扎特的,只是内心的高傲不允许他喜欢上莫扎特再见一刻,他屈服了。
萨列里吻住了莫扎特的唇,这时莫扎特又问了那个问题:“大师,你现在或今天爱着我吗?″这次萨列里的回答是“是的,我爱着您。″听到这莫扎特便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说“我也是"
此后在皇宫中许多人总是能看到,萨列里和莫扎特并排走在一起几乎每次都会跟着对方去排练时,去演奏、回房间、参加晚宴。
一一完
[莫萨莫]大师今天有爱我吗?
米扎Xflo萨(被雷到请不要骂我谢谢)
本人第一次写文有一些不好的地方还请指出谢谢✧*。٩(ˊωˋ*)و✧*。
“萨列里大师,您今天有爱我吗?″
这已经是莫扎特第三次在萨列里排练时问的问题了,可大声总重复一句话:“并没有,你若有时间问我这无聊的话题,那想必您的曲作早已完工了。”每次莫扎特听到他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大师说出这句话时总会做出较为夸张的表情,如把手放在心脏上面,并用一种悲伤的语气说:“好吧大师,但是您今天不爱我,但我会一直追求您的。"并在地上打滚,萨列里有些无奈的扶了扶头,并任命般的把地上打滚的莫扎特扶了起来心想“难道这就是做神才的...
米扎Xflo萨(被雷到请不要骂我谢谢)
本人第一次写文有一些不好的地方还请指出谢谢✧*。٩(ˊωˋ*)و✧*。
“萨列里大师,您今天有爱我吗?″
这已经是莫扎特第三次在萨列里排练时问的问题了,可大声总重复一句话:“并没有,你若有时间问我这无聊的话题,那想必您的曲作早已完工了。”每次莫扎特听到他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大师说出这句话时总会做出较为夸张的表情,如把手放在心脏上面,并用一种悲伤的语气说:“好吧大师,但是您今天不爱我,但我会一直追求您的。"并在地上打滚,萨列里有些无奈的扶了扶头,并任命般的把地上打滚的莫扎特扶了起来心想“难道这就是做神才的缺陷吗?″
此时的莫扎特正泪眼汪汪地看向萨列里说“那大师明天中午可否与我一同去吃甜品(其实是约会),就在维也纳新开的甜品店里。″莫扎特非常肯定的说,因为他知道他的大师非常喜欢吃甜品,不出所料,一听是甜品下萨列里的内心纠结万分,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夜晚降临了,萨列里非常后悔白天为什么要答应莫扎特明天中午一同去甜品店这一晚萨列里几乎没怎么睡,当然莫扎特也没有但是是激动的几乎没睡,一样的夜晚心态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终于熬过了夜晚,白天的太阳如约而至,一同来到的也有莫扎特。天微微一亮,莫扎特便早早地来到萨列里大师的门前等着他心爱的大师。他手捧着一些玫瑰,玫瑰上还带着些许露水,看来是刚采摘不久的,他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没有采玫瑰时摔倒时的土,“很好,一切完美,玫瑰准备好了、发型准备好了、妆容准备好了呼~~莫扎特,你现在已经很完美了现在你只需要敲门,再把玫瑰递给他,就一切顺利″他自言自语道,他便自信的敲了敲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色丝绸做成的睡衣面料看起来很光滑,应该很好摸,而衣服的主人因为刚起来变得有些乱糟糟的,虽然睡衣松松垮垮的但那样仿佛能更凸显下萨列里大师睡衣下那瘦削的身材,莫扎特就这么想着,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亲上那如糖果般色泽的唇,不行,如果现在亲上大师,他会害怕的。
维也纳的早晨还是有些寒冷,莫扎特没忍住,打了喷嚏后对萨列里说:“你应该不会不忍心我这个天刚亮了就不惧寒冷去采玫瑰,后只为早点见您的神才,您忍心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吗。″说罢还假装很冷的抖了抖身子萨列里看了下他的手有些红,还有些划伤,应该是在采玫瑰时伤的。便说:“进来吧”话语中好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莫扎特是很兴奋,一进门莫扎特就把玫瑰放到萨列里的怀中上面有个小卡片写着“今天您爱我吗″萨列里看到了这张卡片开口说:“并没有,我很抱歉莫扎特,今天我没有爱你″他淡淡的说着
放心最后结尾是HE还请放心食用,今天实在肝不动了我码了将近1000来字了作业还没写完555 明天接着更后续 拜拜了
【摇滚莫扎特】礼物
加了一点点西音史小笑话,如果ooc了求轻点打
正文:
“您在做什么?”啊,那个讨厌的家伙又凑上来了,萨列里想着,悄悄又将身体向旁边挪动。
那个被讨厌了的家伙却不自知,嬉皮笑脸地将头伸过来张望着萨列里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乐谱。
“啊,大师在作曲吗?您太努力了!”
“如果您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可以让我安静的完成这部作品吗?”萨列里不动声色地将不速之客向外赶。莫扎特,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喜欢在他为做出的曲子没有亮点而烦躁时窜出来,像只鸟儿那般在他身边打转,更增添萨列里的烦躁。
为什么上帝偏偏只给了莫扎特那样的天才呢?萨列里发现这人根本不听他的,即使......
加了一点点西音史小笑话,如果ooc了求轻点打
正文:
“您在做什么?”啊,那个讨厌的家伙又凑上来了,萨列里想着,悄悄又将身体向旁边挪动。
那个被讨厌了的家伙却不自知,嬉皮笑脸地将头伸过来张望着萨列里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乐谱。
“啊,大师在作曲吗?您太努力了!”
“如果您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可以让我安静的完成这部作品吗?”萨列里不动声色地将不速之客向外赶。莫扎特,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喜欢在他为做出的曲子没有亮点而烦躁时窜出来,像只鸟儿那般在他身边打转,更增添萨列里的烦躁。
为什么上帝偏偏只给了莫扎特那样的天才呢?萨列里发现这人根本不听他的,即使把他往房间外面推也推不走。他是不是该告诉他门口的仆人在他工作的时候任何和他一起工作的乐师都别放进来,尤其是莫扎特。这家伙尤其喜欢突然窜出来增加萨列里的怒气,需要在晚餐时多加一个小甜品才能平息。
“大师,嗯,其实我是想让您帮我瞧瞧这个!”莫扎特从外衣袖子那层层花边里伸出自己的手,拿着几张乐谱纸,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音符。
什么情况?音乐天才要他帮忙瞧瞧自己的乐谱,怎么可能?萨列里觉得这家伙绝对是来嘲弄自己的。直接拒绝毕竟还是太不礼貌了,他从莫扎特手里接过了谱子。
“这是……”好吧,萨列里看着某些熟悉的段落。“我实在是喜欢您这一首曲子,所以我大胆给您写了个第二乐章。”莫扎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满脸真诚。萨列里很好奇,这首曲子他根本没有公演,只是让乐团试排了一遍,莫扎特什么时候听的?不知为何,一个笑嘻嘻贿赂了他门口的仆人,蹑手蹑脚闯进来翻看他乐谱的淘气红衣小鬼形象在他脑子里浮现,但很快就又被他赶出脑海。莫扎特毕竟是个成年素有名誉的音乐家,不会干这种事的。
莫扎特看着萨列里复杂的表情,“您不喜欢吗?我打算将它直接送给您了。”萨列里只是将头抬起来看着他,“这首曲子其实我并不满意,只是试排过一遍,没想到莫扎特大师您会欣赏啊。”莫扎特一愣,突然明白就这么把乐谱塞给萨列里,他会以为自己偷偷看他的谱子了,心里也咯噔一下,“坏了,大师要是生我的气了怎么办?”
“大师您别误会,我只不过是在您试排那天想去找他们的小提琴首席商量事情,害怕打扰您所以躲在门后听到的。”他慌张解释的样子逗笑了萨列里,也让莫扎特悄悄舒了口气,“大师没生气啊,太好了。”
“莫扎特大师!您在哪里?”门外传来仆人的呼唤声。
“啊,他们在喊我呢!哦,我差点忘了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演奏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似乎……忘了谱子还差一点点没完成!”莫扎特突然想起来这件大事,拉住萨列里的手,“大师,抱歉我要失陪了,希望这件礼物您能喜欢!”说完,一道天鹅绒影子已经闪出了房间。
萨列里看着桌上完美的乐谱,“怎么会有音乐家把自己的原谱随便送人啊。”
是找@╭(°A°`)╮ 老师约的稿子!
是法语音乐剧亚瑟王传奇和摇滚莫扎特里面四个很喜欢的角色!从左到右分别是:梅林、亚瑟、莫扎特、萨列里。是我很爱的四个角色!
真的很喜欢法亚瑟,但是真的很冷。虽然看之前听到很多对它剧情的诟病,
但是意外地合我胃口,无论是舞美、歌曲、演员都超级棒!!!现在已经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剧了救命,这个瘾别想戒了!!!没看过法亚瑟都有难了🙏
是找@╭(°A°`)╮ 老师约的稿子!
是法语音乐剧亚瑟王传奇和摇滚莫扎特里面四个很喜欢的角色!从左到右分别是:梅林、亚瑟、莫扎特、萨列里。是我很爱的四个角色!
真的很喜欢法亚瑟,但是真的很冷。虽然看之前听到很多对它剧情的诟病,
但是意外地合我胃口,无论是舞美、歌曲、演员都超级棒!!!现在已经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剧了救命,这个瘾别想戒了!!!没看过法亚瑟都有难了🙏
杀人交响乐
昨夜里
仍旧是难入眠
癫狂在窥伺
我辗转反侧
任妒忌
将我内心侵蚀
那音乐太震惊
颠覆我的心灵
嘲笑你
真是不自量力
苦苦等待
最终坠入 深渊
我于夜献祭谱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
恨怨嫉妒 不停歇
我演奏着那杀人交响乐
亵渎神明
诅咒情人
不得安宁
那敌人
神秘不可逃离
宣战不让喘息
我背弃
那传闻的神秘
只剩下怀疑
毫无意义 抛弃
今夜 寂静 谱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
献给黑夜 ......
昨夜里
仍旧是难入眠
癫狂在窥伺
我辗转反侧
任妒忌
将我内心侵蚀
那音乐太震惊
颠覆我的心灵
嘲笑你
真是不自量力
苦苦等待
最终坠入 深渊
我于夜献祭谱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
恨怨嫉妒 不停歇
我演奏着那杀人交响乐
亵渎神明
诅咒情人
不得安宁
那敌人
神秘不可逃离
宣战不让喘息
我背弃
那传闻的神秘
只剩下怀疑
毫无意义 抛弃
今夜 寂静 谱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
献给黑夜 只剩梦魇
我演奏着那杀人交响乐
背叛神明
诅咒情人
不得相拥
小提琴与魂灵 在啜泣
渴求知己的共鸣
无意义 多诡异
只剩平庸与苦痛
触及不到的音符
我这天赋仅是虚无
沉浸音乐只得自甘沉溺
旋律多美妙 让我不愿逃离
将永夜献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
不死不休 演奏着它
我演奏着那杀人交响曲
玷污神明
诅咒情人
不得团聚
用恨怨 谱写杀人交响乐
诅咒情人
不得安宁
【摇滚莫扎特/莫萨】梦醒时分
*是关于空间转的那个洋妞sj梗(p1)...p2爱来自世界尽头音乐剧群。究竟是谁艾特我写的啊喂!!好地狱。
*现代pa。主要人物sw警告。没有🚗,有暗示。
——
“一个名叫‘莫扎特和萨列里’的梦。天亮了,正是梦醒时分。
“莫扎特睡着了,而萨列里梦醒了。
“萨列里梦醒了,而莫扎特睡着了。”
——
萨列里今天睡的太早了。
莫扎特放下手里爬着几个音符的乐谱,视线逐渐挪向紧闭的房门。他完全没法专心写谱子,没有萨列里坐在身边的督促,他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想要一个吻,安东尼奥的吻。
莫扎特瘫倒在桌面上,侧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萨列里房间门上的把手,有些出神。今天早上,他可爱的安东尼奥竟然...
*是关于空间转的那个洋妞sj梗(p1)...p2爱来自世界尽头音乐剧群。究竟是谁艾特我写的啊喂!!好地狱。
*现代pa。主要人物sw警告。没有🚗,有暗示。
——
“一个名叫‘莫扎特和萨列里’的梦。天亮了,正是梦醒时分。
“莫扎特睡着了,而萨列里梦醒了。
“萨列里梦醒了,而莫扎特睡着了。”
——
萨列里今天睡的太早了。
莫扎特放下手里爬着几个音符的乐谱,视线逐渐挪向紧闭的房门。他完全没法专心写谱子,没有萨列里坐在身边的督促,他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想要一个吻,安东尼奥的吻。
莫扎特瘫倒在桌面上,侧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萨列里房间门上的把手,有些出神。今天早上,他可爱的安东尼奥竟然在去上班之前主动给了他一个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几乎要一瞬间就从床上跳起来,然而熬到深夜的睡魔把他死死按在了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黑发的爱人低垂着蜜糖色的眼睛,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在颈后用黑色发带扎起个带着蝴蝶结的小辫子。
萨列里低声说了些什么,半梦半醒的莫扎特没听清,只记得他最后说:“祝您好梦,沃尔夫冈。”
莫扎特第二次想从床上跳起来了,独属于意大利人的口音在萨列里口中转悠,他爱死安东尼奥叫他的名字了。他现在多么后悔没有抵过睡魔的诱惑,唉,他应该回给他的大师一个黏黏糊糊的早安吻!
一个吻,一个吻而已啊!安东尼奥!他想他的大师了,想他的黑发,想他的棕色眼睛,想他柔软的胡子,想他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弹奏美妙音乐的手,想他低沉下去诱人的声音,想他垂在面颊旁的碎发,想他脸上的痣——安东尼奥啊安东尼奥,今天他还没好好和爱人抱过呢,那一个落在唇上轻轻的吻,怎么能够满足金发的小天才的欲望呢?
他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站起身,小声地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手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很安静。他小心翼翼地按下把手,推开一条缝,黑的,萨列里没开灯,只有空调的数字显示亮着。
唉,他和安东尼奥总是错过拥抱的时间,因为萨列里休息规律而他总是熬到深夜。但是今天萨列里还是睡的太早了,似乎在回家之后就上了床,以至于莫扎特回来时只看见紧闭的房间门。
他猜大师今天太累了,就让他睡会吧,但是这睡的也太久了……好吧,也许是自己太任性了。莫扎特想。安东尼奥总是纵容他的。
噢,那就麻烦大师再纵容他这一次吧,就一次!
他没有开灯,关了门蹑手蹑脚地摸黑上了床。他首先摸到了爱人套在身上的外衣,于是顺着衣服摸过去,碰到了内里的马甲。他下意识地缩了手,才想起来萨列里有吃安眠药睡觉的习惯。萨列里的睡眠一向不好,莫扎特在和他同居之前就知道,大师眼周一圈美曰其名“紧跟潮流”的黑色眼妆下是为了掩盖眼睛底下的青灰色。他以为萨列里是熬夜工作,在同居之后,他才知道萨列里的作息和他的衣服一样规整,而黑眼圈纯粹是因为半夜听到一点稍微响的声音就会惊醒。莫扎特哪敢让安东尼奥睡不好?他为此收敛了许多,即便还是个夜猫子,也不像从前在外一样吵吵闹闹东蹦西跳想到了什么就掀起钢琴盖弹得自己爽了才停下,他要为大师的睡眠着想呀。
然而不,他想的太单纯了,干净得就和他的曲子一样。在无数个一样安静的夜晚后,莫扎特听见房间里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他忘敲了门,急匆匆地拧开了门进去,却看见在无数个一样有着黑暗夜晚的房间中,趁着客厅漏进来的明亮灯光下,他黑发的爱人、他的大师、他的萨列里、他的安东尼奥,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因为突然的光亮抬起头来。在对上莫扎特眼睛的一瞬间挪开了视线,撑着地板慢慢地站起来,又小心地瞟了一眼金发爱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莫扎特望着他,叫着他的名字:“安东……”
“没事,我睡的有点腿软,下床没注意,摔了。”他打断了莫扎特的话,垂下眼帘将眼睛藏在睫毛与散乱的刘海下。
这太亮了。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突然的亮光让他很不适应。而莫扎特金色的乱糟糟的卷发上也闪着光,他因此不敢看向他。
“安东,”莫扎特再次叫响了他的教名。
拜托了,别再叫他了。萨列里深深呼吸着,捏紧了手。他现在只想让莫扎特出去,但他的声音还未振动,就听见莫扎特说:“安东尼奥,这是什么?”
萨列里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了,他甚至来不及阻止莫扎特的动作,就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弯下腰,捡起了地面上反光的金属。
一把做工精良的拆信刀,刀刃上还沾着血。
和他在背后藏起的手和袖口一样的红色。
莫扎特向前走了一步,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
“出去。”萨列里说。
“安东尼奥……”
“出去,莫扎特,”萨列里直起腰来,背过身去,手指扯着袖花,深吸了一口气,“把刀放在桌子上。”
他依旧感觉到那颗似乎永远不会失去光芒的炽热星星的目光灼烧着自己的后背。
“我不能……”莫扎特手里抓着拆信刀,手掌亲切地贴上刀柄上精致的花纹,似乎要将那些图案印进身体里。他快走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拽住萨列里的胳膊,却被躲开了。
“天啊,安东尼奥,我怎么能留您一个人?”他几乎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大师,您转过身来看看我吧。”
不,莫扎特。我不能望向你。
萨列里的脊背颤抖着,手心抓得更紧,手臂上的新伤开始发痛。
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让沃尔夫冈,让莫扎特这样恳求他——不不不,他不能,他永远不该得到这些。他是无法触碰星星的人,太遥远了,太闪耀了——他的音符,他的才华,他的热烈,他的爱意,所带来的救赎都比酒精抹上伤口更痛。
这都是他的错,安东尼奥·萨列里的错,错误地注视着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错误地抱着侥幸的心理任由爱意在不该存在的地方生长,错误地不受控制地接近对方的光芒,错误地纵容,错误地答应——多少个罪恶的错误啊,现在报应来了,这种至高无上的痛苦来惩罚他了!光要抹杀一切藏在阴影里的苟活啊,他的丑陋无所遁逃了——恨我吧,沃尔夫冈,请恨我吧,至少这能让我好受点,如果您想救我的话,就离得远远的吧!
于是萨列里说:“留在您的位子上,莫扎特,我们之间就相安无事。”
而在他转过身来的瞬间,金发的星星冲上来抱住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来。
他瞪大了眼睛,看见莫扎特棕黑色的眼曈清晰地照出自己的恐惧来。
您还不明白吗?
萨列里看见莫扎特的叹息。
我爱您啊,安东尼奥,是我伤害了你吗?
萨列里闭上了眼睛。
是的,莫扎特。
“对不起,”他喘着气轻声回答,“不是您的错。”
当然都是我的错啊,沃尔夫冈。
“安东尼奥,为什么要道歉呢?”莫扎特搂着他,在耳边嘟哝着黏糊的话语,“您什么错都没有。”
他当然有错,他理应道歉。毕竟、毕竟他是如此地爱着莫扎特,同时厌恶着萨列里。
萨列里说:“好。”
“明天,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好吗?”莫扎特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好。”萨列里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他永远会答应莫扎特的请求,永远,直到他从这个名为“莫扎特与萨列里”的梦中醒来。
莫扎特在黑暗中一边解开萨列里的衬衫,一边看着半透的窗帘外透进的朦胧星光落在萨列里身上。
他的大师可真好看。莫扎特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爱人的额头。
也许是空调开的太低了,萨列里的身上有点凉。
噢,少见的,安东尼奥没有照顾好自己。莫扎特想。
他帮萨列里脱下衣服,扯着袖口的时候格外小心,他还记得大师手臂上交叠的新伤旧伤。他想起那天晚上,漏着光的夜晚,萨列里应着他的请求在他面前颤抖着拉起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溢出的血像是肆意伸展着花瓣的玫瑰花。
“不要看。”萨列里急促呼吸着,似乎快哭出来了,他受不了这个,“够了,这就够了,莫扎特,请您出去。”
莫扎特却认真地看着萨列里亲手割下的伤口,当天晚上就把他拎去了医院处理伤口。
显然,萨列里在医院的亮光下更加无所适从,沉默地低着头。而莫扎特一直握着他的手,陪在他身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看透过大师在想什么。当心理医生找他说要聊聊萨列里的情况时,他才意识到萨列里的心理问题远比他想的严重。在咨询时,萨列里沉默地过分,像是应激了的一只黑猫,问什么问题,都说没事一类的安慰人的话,不直面回应。他的指尖敲着椅子扶手,睫毛颤抖,微笑却看不出一丝假装的痕迹。声音低沉,回答流利,似乎真要人放心他什么心理问题都没有了,仿佛还是那个在外优雅冷静的音乐家,对什么都从容不迫,除了在莫扎特面前才会显露出窘样来。
“您从前注意到过他这种状况吗?”心理医生握着笔问道。
“没有,从来没有,”莫扎特的手陷进乱糟糟的金色卷发里,“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原来、原来会……”
“有自毁倾向。”
“对,对,但是安东尼奥他在我面前永远那么好,”莫扎特喃喃道,“他总是那么好。”
“他有什么症状吗?比如说厌食、失眠之类?”
“有。安东总是睡不好,经常一个晚上醒来好几次,还有,他非常喜欢吃甜品,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好。那您爱他对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他爱您吗?”
莫扎特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医生,迟缓了几秒才说道:“他怎么会不爱我呢?”
“可是,”医生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本子,再抬起头望着莫扎特,“他好像恨您。”
安东尼奥怎么会恨我呢?莫扎特不明白,混乱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不难明白。”医生说。
心理医生给他说了一大通关于萨列里的恨意的解释,莫扎特否定了每一项,最后带着疲倦的萨列里和花花绿绿的处方药回了家。
萨列里怎么会恨他。直到现在,莫扎特也不愿意相信。他的双唇贴上萨列里的伤口。要是之前这么干,他的大师早就醒来了,但是从医院回来之后,萨列里在安眠药的帮助下总算睡的稳多了。
萨列里安静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容安宁得像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天使。莫扎特好久没见到过他这么放松的睡眠了,他以前总皱着眉毛,屈着身缩成一团,像是一只猫。
天啊。莫扎特要笑出声来了。他这是第几次把萨列里想成猫了?不过猫猫萨列里,听起来也不错。安东尼奥会允许他养只黑猫吗,会允许他把那只猫取名叫“sasa”吗?他一定要在他睡醒以后问问,他记得萨列里也想养一只猫很久了。
莫扎特忍不住地亲吻黑发的爱人。额头,眼睛,耳朵,嘴唇,再到喉结,胸前,腰侧,接着是手指、大腿。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养一只猫。
“我弹奏着您,”他小声说,“安东尼奥,您在梦里会听见这首曲子吗?”
他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莫扎特在萨列里的身上发泄了两次,胡闹的小天才终于懂事地想起来自己的爱人明天还要上班,他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让萨列里疼着腰去上工。那该死的,尖酸刻薄的经理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罗森博格?打的那一通比女高音还尖利的电话差点聋了他的耳朵。
他幽怨而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萨列里的身体,贴心地帮爱人拉好了被子。他真得告诉安东尼奥他开的空调太凉了。
他又一次吻上爱人柔软的嘴唇,才蹦蹦跳跳地去了浴室,差点被绊倒。
哦天呐,他真得开灯,他总不能待会抱着安东尼奥摔倒。爱摔跤的有一个就够啦!
唉,他真希望明天的萨列里也能像今天一样,给他一个早安吻,再说一句:“祝您好梦,沃尔夫冈。”这简直像是个梦。他肯定不像今天一样在床上挺尸,而是给他的爱人一个热情又激烈的吻——噢,他的安东尼奥多可爱啊!他会害羞地红着脸,低垂着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他真该把安东尼奥这几个字纹在心口,没办法,谁叫他太爱他啦!
莫扎特套上浴袍,脸颊旁的一缕长的金发还往下滴着水。他随手打开了灯。萨列里睡的很沉,不用担心弄醒他。
他在光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刚才绊了自己一脚的东西。
一个药瓶,用来放萨列里的安眠药的。
空的。但莫扎特记得,他昨天还看到这个药刚刚拆口。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床边。手按在黑发的爱人的胸口上,再换上耳朵贴上胸口,寂静无声。
萨列里和往常一样穿好了衣服,戴上领花,扎好辫子。却没有和往常一样走出房间,而是停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金发的星星,不自觉地提起了唇角。
他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笑过了。
萨列里俯下身,亲了亲莫扎特的脸颊。
莫扎特在梦境中哼哼了一声。
萨列里开心地看着他,他一直知道小天才想要他一个主动的吻。他没有阻止睡魔把莫扎特拖入梦境。他听不见,这样最好。
然后,萨列里说。
沃尔夫冈,你要记得按时交稿,我没法每个晚上都在你身边。
沃尔夫冈,你要记得和你父亲道歉,你惹他生气太久了。
沃尔夫冈,你要记得早点睡觉,这个作息太糟糕了。
……
最后他说。
祝您好梦,沃尔夫冈。
莫扎特睡着了,而萨列里梦醒了。
他躺在床上,拥入死神怀抱的前一刻,他小声说:
“萨列里死了。我终于可以爱你了,沃尔夫冈。”
天快亮了,正是梦醒时分,而莫扎特每天都错过这个时候。
在光下,莫扎特看见萨列里唇边安宁的微笑。
他听见,萨列里对他说。
对不起,不是您的错。
当然都是我的错啊沃尔夫冈。
我当然有错,我理应道歉。毕竟、毕竟我是如此地爱着您,同时厌恶着自己。
一个名叫“莫扎特与萨列里”的梦。
莫扎特闭上了眼睛,金色的乱糟糟的卷发上闪着光。
没有人再恨着萨列里了,没有人再爱着莫扎特了。
萨列里睡着了,而莫扎特梦醒了。
天亮了,正是梦醒时分。
——
【米萨flo扎】沉沦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萨列里一直挺疯的,在别人看来就是无时无刻的一个热情的,疯子。
最近几天倒是能在美泉宫里看见萨列里冷着脸,胸前放着之前他随身带着的刀,之前他的刀好歹带着刀鞘,但这时候他的刀没有刀鞘,银色的刀刃上反着光。
和冷脸的萨列里一比,好吧,还是萨列里更恐怖一些。
罗森伯格实在受不了每天被萨列里的刀脑补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桥段,于是在萨列里第三十一次从他面前走过时抽走了萨列里的刀。
“干什么?罗森伯格,我想您应该不想使用这把刀。”萨列里冷着脸问。
罗森伯格把萨列里推回办公室,在路上说:“Oui,Oui,我的朋......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萨列里一直挺疯的,在别人看来就是无时无刻的一个热情的,疯子。
最近几天倒是能在美泉宫里看见萨列里冷着脸,胸前放着之前他随身带着的刀,之前他的刀好歹带着刀鞘,但这时候他的刀没有刀鞘,银色的刀刃上反着光。
和冷脸的萨列里一比,好吧,还是萨列里更恐怖一些。
罗森伯格实在受不了每天被萨列里的刀脑补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桥段,于是在萨列里第三十一次从他面前走过时抽走了萨列里的刀。
“干什么?罗森伯格,我想您应该不想使用这把刀。”萨列里冷着脸问。
罗森伯格把萨列里推回办公室,在路上说:“Oui,Oui,我的朋友,您的刀不放进刀鞘里迟早会插进您的心脏,我劝您合上刀鞘,这样您至少不会有生命安全。”
他进了萨列里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的刀配套的刀鞘,把刀放了进去,还给萨列里。
“说实话我的朋友,您现在可比您热情的时候可怕多了。”罗森伯格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听说维也纳来了个天才,好像叫什么,莫扎特?在民间还挺受欢迎的,您有兴趣听听他的演奏吗?”
萨列里像是听到什么讨厌的东西似的,脸色更冷了:“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我听过他的名声,不过我对他没什么兴趣,罗森伯格,您倒底想说什么?”
罗森伯格叹了口气:“我当时是怎么和您做上朋友的,萨列里,莫扎特的才华已经响彻维也纳了,您总要有点危机感的,新歌剧《后宫诱逃》有把莫扎特列进作曲家里,如果莫扎特谱曲在皇家大剧院上演,那他会在贵族中出名,会对您不利的。”
“对我不利?为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罗森伯格,这会对我的职业有什么影响吗?”萨列里依然冷脸看着罗森伯格。
罗森伯格摆摆手:“我现在多说无益,劝您去听一听他的音乐会,之后仔细考虑,再做决定,我的朋友,先走了,再会。”
萨列里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看着罗森伯格走还,他面无表情的抽出刀然后擦了擦,放回胸前的口袋。
他没有去莫扎特的音乐会,但他还是见到了莫扎特,在美泉宫,他受皇帝的邀请来评价莫扎特的曲子。
莫扎特正在和卡瓦列里小姐说话,萨列里和莫扎特的距离有些远,他听不见莫扎特说了什么,只能看见莫扎特腼腆的笑容,和在被提醒后转头望进萨列里的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向卡瓦列里小姐行了一礼,向萨处里走去。
“很抱歉,萨列里大师,我不知道您这么快就到,耽误您的时间了。”莫扎特歉意的向萨列里行了一礼。
萨列里也向莫扎特行礼,说:“这不是什么大事,莫扎特,我也是刚刚才到,在路上我已经和罗森伯格,准确的来说是罗森伯格看了您的曲谱发表了……”
“太多音符!太!多!音!符!”罗森伯格抢先说出他的话。
“没错,就是这样,太多音符。”萨列里对着莫扎特笑了笑:“您总要给我点解释的,不然您的谱曲是不可能过的。”
萨列里见莫扎特不说话,转身就走。
莫扎特抿了抿唇说:“请等一等,萨列里大师,您没有听过我的音乐,您甚至没有看过我的曲谱,您是如何得出这一个评价的,请您留下听完这首曲子在走。”
说完,他把谱了递给了萨列里,开始指挥乐团演奏《后宫诱逃》。
每一个音符,都狠狠的敲在萨列里的心上,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萨列里想,之前不论那一次听,都没有这一次来的震憾。
是的,之前的每一次,莫扎特的音乐会很不幸的在萨列里家附近,萨列里即便是关着窗,也是会有音乐断断续续的传进来,他不可否认莫扎特是个天才,也不可否认莫扎特的音乐使他沉沦,更不可否认,萨列里恨他光彩夺目。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疯子,知道莫扎特会在维也纳出名,而他不想,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会不想,只是觉得,在光鲜外表下,莫扎特的音乐里还藏着些什么。
可能是自己恨他的才华,恨他的光鲜亮丽吧。
萨列里突然对莫扎特起了些兴趣。
罗森伯格不是很能理解萨列里听完音乐之后会让莫扎特的歌剧在维也纳上演,更不能理解萨列里最近突然变正常的行为,一头金发的维也纳宫廷乐师有一天会对着他来一个标准的微笑,虽然真的有够吓人的。
“我真不明白,萨列里,我的朋友,您明明那么讨厌莫扎特,却给他的歌剧和音乐频频通过,“罗森伯格有些不理解的问:“萨列里,您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萨列里看了一眼罗森伯格,没说话,只是拿着一本乐谱翻看,过了许久,萨列里才回话:“您也说过,莫扎特是个天才,我欣赏他的音乐,这和我讨厌他有什么关系吗?罗森伯格,我想您也知道莫扎特的音乐在维也纳是清流。”
罗森伯格叹了口气:“萨列里,您真难懂。”说完,他就走出了萨列里的办公室,出门的时候他撞见了走来的莫扎特,莫扎特微笑着向他行了一礼。
“我觉的莫扎特比萨列里还像宫廷乐师。不过好像也快了吧?”罗森伯格小声说了一句,回了礼,看着莫扎特往萨列里办公室走去。
莫扎特局促的站在萨列里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敲了敲门,退了一步站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萨列里来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口的莫扎特,惊讶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会来呢?”萨列里挑眉看向莫扎特。
莫扎特拿出一张邀请函,说:“我是来邀请您来听我的音乐会的,希望您能来,我很荣幸,当然,您不想来也可以……”
莫扎特把邀请函递了出去,见萨列里没接,拿着邀请函的手往后缩了缩,被萨列里抓住了。
萨列里抓着莫扎特的手腕,笑着说:“我是没想不去的,但是看这架势,是您不想让我去啊。”
莫扎特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他抿了抿唇说:“不是这样的大师,我真的很想让您去,请您相信我,对不起。”
“哈,您有什么对不起呢?怎么,您还想捏到什么时候?手不酸么?”萨列里脸上的笑意没了,接过莫扎特的邀请函,看着他:“我一直很好奇您的音乐里到底藏了什么?或者说您经历了什么?”
“很明显吗?”莫扎特几乎是请求的看着萨列里,渴望得到他的答案。
萨列里又笑开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拿出了一把刀,拿刀抵着莫扎特的心脏:“您这是,在看不起我?”
莫扎特松了口气:“抱歉,不是的,您很优秀,我没有看不起您。”
“我问您的问题,没有回答我。”萨列里拿着刀又往莫扎特身前送了一段。
莫扎特看着眼前的刀,眼睛闭了闭还是没有后退:“抱歉,萨利里大师,我…我没办法,如果您真的想知道,我会告诉您的。”
萨列里撤下刀,把玩着手里的刀刃:“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希望您的故事足以让我心疼您。”
莫扎特退了一步,低下头说:“那可能会让您失望了,我的经历不足以让您心疼,只是我自己自怨自艾,我想您对我的故事不会感兴趣的。”
萨列里没说话,在莫扎特就想转身走的时候,萨列里在他身后笑着问:“我都收了刀了,您这是在怕我?”
“不是的,抱歉,萨列里大师,耽误您时间太久了,我先走了。”莫扎特匆匆抽身,倒是像落慌而逃。
萨列里的笑意在莫扎特关好门时的那一刻消失殆尽,他不知道莫扎特经历了什么,但绝不像他认知中那样光彩夺目,这样的想法很好的顺了萨列里的意,他更想听听莫扎特真正的音乐了。
萨列里看着手里的邀请函,随手放下了,他没打算拆开,毕竟谁想破坏一个美丽的信封呢?
之后的几天,萨列里在美泉宫几乎看不见莫扎特,见到莫扎特,打过招呼之后他也是匆匆跑走,萨列里不明白为什么莫扎特为什么会躲着他,他好像没对莫扎特怎么样。
事实上萨列里确实没对莫扎特怎么样,莫扎特也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躲着萨列里罢了,在萨列里第三次看见跑远的莫扎特后,他才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拆莫扎特给的邀请函,如果在不拆可能赶不上他的音乐会了,萨列里想着。
那封邀请函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精美过头了,酒红色的信封上用金色墨水写着“邀请函”,下面留下了萨列里的名字,背面的火漆印的很完美,萨列里拿起拆信刀划开火漆,萨列里不得不感叹莫扎特的花体字写得很漂亮。
他看了看邀请函里的地点,时间,以及莫扎特像是无意识写上去的:也不知道您会不会来,但是我很希望您能来,好像只有在您面前我才是放松的。
最后的一句被莫扎特划了两道,不过并不影响萨列里阅读,像是写上去划了两道突然想起这是给人的邀请函。
不过萨列里总算知道了时间和地点,这次音乐会不同往日在萨列里家附近,而是在一家小型剧院,时间也定的有些离奇,晚上9点,虽然不至于这个点维也纳的人已经准备进入梦乡,但依然是有些晚的,更何况,一场音乐会指不定开几个小时时呢。
莫扎特向来守时,晚上九点就开始弹奏自己的曲子,即便台下的观众可以说没有。
他弹奏了几首之后抬头寻找自己想看见的那个人,但台下依然没有那个身影,他有些失落,但还是投身于曲子当中。
“您发了多少张邀请函?这个小剧院好像没多少人来呢?”萨列里的声音出现在莫扎特的身后。
莫扎特停下弹奏向后转头,看见了萨列里:“您什么时候来的?从哪进来的?”
“在您刚刚按下第一个琴键时就来了,翻窗进来的,您别太惊讶的看着我,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萨列里玩味的笑了笑,走到莫扎特身边抽出刀,把人抵在钢琴上:“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您邀请了几个人?”
莫扎特被他逼到退无可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但他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良久的沉默之后,莫扎特眼睫毛轻轻颤了颤,轻轻说道:“一个人,只邀请了您一个人。”
“那我如果今天不来,您会怎么办?”萨列里问。
莫扎特扯了扯嘴角:“那就在这儿弹两个小时,然后就走,反正这种情况我见多了。”
“可是我见您之前的音乐会很受欢迎啊。”萨列里问:“怎么见多了呢?”
莫扎特又沉默了:“您想听吗?”
萨列里拿下刀,捞过莫扎特的手腕,把他带到观众席上:“如果您想的话。”
莫扎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好听的,我妈妈因为我死了,她死在巴黎,我当时在巴黎开了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没有人来,巴黎没有人能接受我的音乐,我的妈妈又因为我执意要离开萨尔茨堡,所以她死了,因为我死的。”
“听您这么说来确实很难过,那您也不该如此不自信,您知道吗?您在邀请我那天,紧张的都快哭了。”萨列里调笑着说,弄得莫扎特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时在萨尔茨堡工作,科洛雷多因为我想和他辞职,他很不喜欢我,我去了很多城市,没有几个城市愿意接纳我,因为那是科洛雷多的主意,没办法,我只能回萨尔茨堡……”莫扎特有些说不下去了:“反正当时的原因,所以我现在,您也是知道的。”
萨列里听出来了莫扎特语气里的崩溃,于是他说:“我想听听您的音乐,您真正的,没有伪装出来的曲子,我想你肯定写过,哪怕您没有,您也可以即写来一段。”
莫扎特想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您猜对了,我真的写过一首,这个是在萨尔茨堡写的,可能有些不好听,因为当时写的确实毫无可听性。”
他上了台,静了静心,然后凭借记忆弹下了曲子,不算很长,也就将将有个八九分钟,萨列里在这八九分钟里听到了莫扎特内人的挣扎。
“是科洛雷多把您打压成这样了吗?怎么对自己的曲子如此不自信?”萨列里问。
“您别取笑我了,这首曲子真的还挺不入耳的,至少在我看来,我不喜欢这种,科洛雷多有时候说得挺对,我的音乐确实不行。”莫扎特歪头去看台下的萨列里。
萨列里笑的疯狂:“您真是被科洛雷多洗脑久了,您可以说您不喜欢忧郁的曲风,但是您不能说您的曲子毫无可听性,听我的莫扎特,但需要放松,您现在在维也纳。”
“您讨厌我吗?”
“什么?”
“我问您,您讨厌我吗?”莫扎特的语气有些颤抖。
萨列里起身,走到台下,问:“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莫扎特问:“您想让我知道什么?您想让我知道什么,我就听什么。”
“您会信吗?”
“会的。”
萨列里笑了笑:“刚开始是的,您不知道我当时确实讨厌您,我恨您的才华,恨您在美泉宫里的光鲜,但我不可避免的欣赏您的音乐,多听几遍我发现您的音乐里有其他东西在左右您的情绪,我承认那个时候是对您感兴趣的。”
莫扎特走到台边,半跪下来问:“那您现在呢?”
“现在?您觉得呢莫扎特?您难到不知道吗?”萨列里问。
莫扎特望着萨列里:“您不恨我了,您非常欣赏我的音乐。”
萨列里看着莫扎特的眼睛:“希望接下来说得话不会让您吓到,您知道疯子表达些事情总是会过激一些的,我爱您。”
这句话确实让莫扎特惊讶了许久,回过神时慌乱的说:“您爱我?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让您爱的。”
“您有,您的音乐,生命力,性格,经历,都是我沉沦于您的理由。”萨列里轻笑了一下:“我吓到您了?但您总要有些自知之名的。”
“没有,您没吓到我,我只是有些惊讶您会爱上我。”莫扎特说。
萨列里抓住莫扎特的手腕:“您只需要回答我,您爱我吗?”
莫扎特看着被萨列里抓住的手腕,顺着看到了萨列里的眼睛:“我爱。”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后记:莫扎特至今都不清楚那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回到家的,那天晚上他确实是哭狠了,在萨列里的一个吻里,他这些年来建立的所有心理防线通通崩溃,他等的太久,也压抑的太久了。
萨列里无法,抱着在怀里哭到颤抖的人安慰,离奇的事情如果被罗森伯格看见,第二天肯定会来打扰萨列里,问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三天美泉宫就会传遍:疯子宫庭乐师有一天居然会正常的和人交流?
萨列里觉得想想就够了,于是把莫扎特抱起来翻了窗回了莫扎特的家。
萨列里还是很愿意在莫扎特面前装的正常一点的,毕竟,吓到新的宫庭乐师可不好了呢!
[法扎|路人女主×双萨]论两个萨大师的不同之处
写文起因是非常喜欢班萨和flo萨的差分
可以各种被代入的公主+公主×班萨/米扎×扎萨
两个萨没有彼此插入情节
虽然对班萨描写更多,但两个萨都是我老婆(确信)
弗朗西斯.萨列里=班萨
安东尼奥.萨列里=flo萨
🚗预警!
——
总而言之,法国有个很恶趣味的公主。
她父亲国王陛下热爱音乐剧,而她不仅热爱音乐剧,更热爱写音乐剧的男人。
宫廷新秀沃尔夫冈.莫扎特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成为了她最亲近的伙伴,不仅因为莫扎特过人的才华,更因为他帮她拿捏住了两个令她梦绕魂牵的男人——弗朗西斯.萨列里和安东尼奥.萨列里。
这对萨......
写文起因是非常喜欢班萨和flo萨的差分
可以各种被代入的公主+公主×班萨/米扎×扎萨
两个萨没有彼此插入情节
虽然对班萨描写更多,但两个萨都是我老婆(确信)
弗朗西斯.萨列里=班萨
安东尼奥.萨列里=flo萨
🚗预警!
——
总而言之,法国有个很恶趣味的公主。
她父亲国王陛下热爱音乐剧,而她不仅热爱音乐剧,更热爱写音乐剧的男人。
宫廷新秀沃尔夫冈.莫扎特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成为了她最亲近的伙伴,不仅因为莫扎特过人的才华,更因为他帮她拿捏住了两个令她梦绕魂牵的男人——弗朗西斯.萨列里和安东尼奥.萨列里。
这对萨列里兄弟个个都是宫廷里最顶尖的音乐大师,公主鲜少在除了大型集公以外的时间见到他们,头衔高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问题大概出在性格上。年长一点的弗朗西斯性格高傲,做事从不听从别人的安排,而小一点的安东尼奥则是腼腆内敛,不爱见人。
但是有了莫扎特,这两个人瞬间都好办了。
按照常理,对两人提出会面邀请的莫扎特大概率会被拒之门外,他送去的乐谱有可能会被退回也有可能会被随手摆在一边,他甚至可能会跟其中一个或每一个萨列里产生争执——
但抛除这些所有的可能性,“两个萨列里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必然是个绝对肯定的事件。
这就是萨列里专对莫扎特的别扭,也是两个萨列里会被公主毫无防备地捆起双手压在精美的茶桌上的原因。
公主心满意足地看看两个趴在茶桌上被反绑着双手的男人,好像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莫扎特坐在旁边的钢琴前,带着略显尬尴的笑容,局促地在琴凳上动来动去。
“……这就是你的会面内容吗,莫扎特?”
弗朗西斯先开口了,他低沉的嗓音冷冰冰的。公主低低地惊叹一声,一边把这句动听的话在心里把玩了上千遍,一边替不知所措的莫扎特接住了话头。
“哟,不要怪我可怜的小沃尔夫冈,大师,一切都是我的意思,是我叫他这么做的。”
公主微微欠身行礼,然后走到了茶桌的另一边,跟两个萨列里面对着面。
“两位大师大概知道我是公主吧,哦,也可能不知道,毕竟我们能见面的机会是那么少。您二位站在大吊灯下对着群众演出,而我作为群众中不足为道的一员, 也只能是大师们众多的爱慕者中的一个吧……总而言之,我还是希望两位大师今天能满足一下我这小小的私欲,让我能对您二位有更深入的了解。”
桌子上的两个萨列里同时露出了非常疑惑的神情,他们看看对方,看看恨不得直接把脸挡上的莫扎特,但看不见绕到了他们后方的公主陛下。
“我觉得,两位大师做为亲生兄弟,肯定有很多的相同点和不相同点,那这就是今天的首要目标了——莫扎特笔录员,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陛下!”莫扎特扣上琴盖,拿出纸张和羽毛笔晃了晃。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
接下来的车车部分没法在老福特发,请大家移步企鹅号:1460375237
在空间里找长图即可🙏🙏🙏
【法扎】【路人萨,吧】赤杯时节已至(1)
突发搞点黄的,特别自由,特别放飞,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预警:作者选择不使用任何预警。
我警告过了。
1.
萨列里听见那个男人问:“他是个老师?”
这个专用于指代人类的人称代词让他重新燃起了一点微薄的希望。他想说点什么——说服、恳求、收买——或者至少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好猜测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刻着咒文的项圈紧紧扣住他的脖颈,强制他只能跪在原地,温顺而沉默地低着头,等待高高在上的陌生人做出最后的宣判。
“是个教授,”另一个人回答,“就在本地大学工作……”他停了停,像是在手机屏幕上查看萨列里的简介页面,“……‘本年度优秀教职员工’,还拿过不少专业奖项。哇...
突发搞点黄的,特别自由,特别放飞,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预警:作者选择不使用任何预警。
我警告过了。
1.
萨列里听见那个男人问:“他是个老师?”
这个专用于指代人类的人称代词让他重新燃起了一点微薄的希望。他想说点什么——说服、恳求、收买——或者至少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好猜测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刻着咒文的项圈紧紧扣住他的脖颈,强制他只能跪在原地,温顺而沉默地低着头,等待高高在上的陌生人做出最后的宣判。
“是个教授,”另一个人回答,“就在本地大学工作……”他停了停,像是在手机屏幕上查看萨列里的简介页面,“……‘本年度优秀教职员工’,还拿过不少专业奖项。哇,好像还都是挺不错的奖。”
男人对此显得兴趣缺缺。
“看来本州大学的入职体检不怎么认真。”他冷淡地评价道。
“恶魔种就是比较难发现嘛,何况这个还是魅魔,去年是不是有个新闻?新婚当晚才发现对象是魅魔那个……”
说八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悻悻地停下了。萨列里视野边缘的皮鞋鞋尖朝他移动了一点,像是男人正在倾身打量着他。
“是个教授,”男人若有所思地重复道,“这倒不错。很久没收到过这种的了。那么你怎么想?还想保留在外面的身份吗?”他等了一刻,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响指,吩咐,“解开禁言。”
懒得过审了,后面走红白站474093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