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死对头
古风 bl he
我捂着腹部,痛苦地吸气,我受的伤不重,但是我体内的两股力量正在互相对抗,我没被死对头打死,反而要被自己折磨死了。
死对头不知道我的情况,看我可怜,他蹲在我身前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疼出幻觉了,我看他脸上带着担忧。即使我们是敌人,即使我们见面就打,我还是发现了一个可耻的事实——我依旧不恨他,甚至还有点喜欢他。
都要死了,还没有表明心迹,着实有点亏。这样想着,我猛地发力,拽住死对头的衣领,疯狗般咬了他的嘴,之后我就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我很......
古风 bl he
我捂着腹部,痛苦地吸气,我受的伤不重,但是我体内的两股力量正在互相对抗,我没被死对头打死,反而要被自己折磨死了。
死对头不知道我的情况,看我可怜,他蹲在我身前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疼出幻觉了,我看他脸上带着担忧。即使我们是敌人,即使我们见面就打,我还是发现了一个可耻的事实——我依旧不恨他,甚至还有点喜欢他。
都要死了,还没有表明心迹,着实有点亏。这样想着,我猛地发力,拽住死对头的衣领,疯狗般咬了他的嘴,之后我就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我很快意识到这里是清心门,死对头把我带回了这里。我一转头,死对头正看着我:“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了,饿了吧,喝粥。”我接过碗,既来之则安之,救了我就肯定不会轻易杀我,果然,他问我:“江浸月,你,为什么要亲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想着我都快死了还没亲过谁呢,属实亏了,你长得又好看,我这是赚了。”
我还是以往轻佻的态度,但我没说假话,他确实好看,我见他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也是见色起意。
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如雷轰顶:“当初杀了师父的人,是我吧,师父也不仅是我师父,他也是我姑父,我的父亲,是魔族。”我喝了口粥,尽力保持平静:“哟,何道长又是打哪听的这胡言乱语,这种事您还信,那天全清心门都看见了,是我这个叛徒伤了你,杀了师父——”“别骗我了江浸月,我这几年一直在找真相,如果你要证据,我现在就能给你拿来,你这几年可真是让我好找,领着魔族躲得远远的,身体又伤成这样,你真是……真是……狂妄自大,不知轻重。”
他的修养良好,明明是在骂我,他却一句重话都没说,反而很难过。事已至此,我没办法再继续隐瞒,我叹口气,说:“你都知道了,我说实话,我不恨你,我这么做是因为师父是对我最好的人,而你是师父最后的亲人了,我是为了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你不必愧疚。即使违背清心门门规,即使我被世人误解,我也没怨过你。”以及,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了,刚见到你时,就动了心。
我是个孤儿,有记忆起就以乞讨为生,师父从街上把脏兮兮的我捡回师门,何照人——也就是我的死对头,师父说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我都不敢碰他,怕蹭脏了他的衣服,他却皱着眉拉我的手去屏风后面:“脏死了,还不赶紧洗干净。”
在门派里的日子过得十分舒服,师父赐我名字,给我吃穿,教我本领,师兄师姐们也对我怜爱,我越来越恃宠而骄,看见何照人清清冷冷的样子,总是心痒,忍不住作死撩拨。
“何照人,我和师兄去山下买了酒,要不要喝?”
“本派禁酒,我不喝,你也不许喝。”
“何照人,今天是元宵节,我们下山去玩吧!”
“你的功课做完了吗?半夜有宵禁,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何照人,我今天见一个新来的师妹,长得是真好看,你要不要去看看?”
“江浸月,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知不知道非礼勿视?!”
“我可没有非礼人家,我只是看了几眼而已。”
“我去告诉师父。”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看人家小姑娘了,你别告我黑状。”
一开始我比他弱,拗不过他,但我天赋高,修炼又勤快,实力变强后就来硬的,直接把人拖走,何照人被我气的不行,我就好声好气的哄他,他很好哄,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对山下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第一次吃到糖画时,眼睛里写满了喜欢。
他被我带歪了,开始不那么遵守规矩了,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客气疏离,他开始生气、失落、期待。在别人眼里他是师父最喜欢以后最有可能成为掌门的弟子,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普通的有血有肉的人。我们心照不宣,守护着一个小小的秘密,我们对彼此都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人。
发现何照人的魔族血脉是在十年前,我们去消灭为祸一方的魔族,我被魔族围堵,没保护好何照人,何照人伤得很重,没有正派法力压制体内的魔族血脉,魔族血脉就这么觉醒了。
世人皆说魔族是最邪恶的种族,人人得而诛之,可是何照人他很好很好,他不该被杀死。我知道我犯了个大错,我头一回面临这么严峻的局面。
师父没说我什么,反倒是安慰我,我越发愧疚,师父很平静,似乎早已料到这种结果,他说:“浸月,你帮我守着门,我要救照人。”“怎么救,就算是救活了,他以后也不能在门派里生活了。”“我会和他换血,我俩血脉互换之后,杀了我,就说是我入了魔,你和照人大义灭亲。”
不可能的,无论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和何照人换血,还是杀了师父,我都不可能做到的。我说:“师父,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就不能让你们都能活下来吗?”“只有这种办法了,我们没有——”师父话还没说完,一个人悄然出现在他背后,一柄长剑贯穿了他的胸膛。
是被魔族血脉和正派法力折磨疯了的何照人,我心里一空,回过神来,我已经制服了他,并启动了换血的阵法。师父躺在地上看着我,他的嘴唇动了动,我知道,他在说,浸月,停下。
但我不能停。后来的事,就如同人们所说的那样,我是没被发现的魔族,杀了自己的师父伤了自己的同门,后来逃了,和别的魔族同流合污。
当我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躺在桥洞下,听着乞丐们说的话,我笑了好久,笑得眼泪流出来。这样就好,传的越离谱越好,没人在乎我到底是不是魔族,大家都知道何照人是大义灭亲杀魔族的英雄。
以前走在街上,满楼红袖招,现在走在街上,人人掩面避开。我好像做了一场美梦,梦醒了,我又是一个卑微的乞丐。我尽力保护着师父和何照人,尽力控制自己体内的杀戮本能不伤人,最后一无所有。
可我不能一直做只需要活着的乞丐,我需要压制我体内的两股力量,师父教我做个好人,我必不会伤害无辜;我还是修炼清心门内法,还是除魔,伤人的魔要么杀了要么收为己用,剩下的老实的听我的话回了魔界。为了防止被认出,我尽力避开人类,即使除魔或帮人时也会带上面具。
有天我在除魔时,那个被我所救的正派女弟子拦住了我,她向我行礼,问我:“感谢救命之恩,阁下既是魔族,为何救我正派弟子,又为何对同族下狠手?”我看着天,思考了一会:“要是有人伤害无辜,即使被伤害的不是人类,你也会教训那个坏人吗?”“会的,正常人都不愿与这种人同流合污。”“那也是我的回答,”我在面具后面笑了一下,“你知道吗,也是有魔族受过人的恩惠,和人友好相处甚至和人结为夫妻,也是有魔族不想靠杀人来修炼,而是靠自己苦练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不对。”我回答了她,也回答了自己。
日子就这样一年年的过,我离以前的日子越来越远,那些没想明白的事也逐渐明白,我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人,该吃吃该喝喝活得照样自在,只是在清明节偷偷给师父上坟,以及听说何照人越来越冷越来越强大,却一直没放弃找我的时候,我的心才会感到疼。
随着我除的魔越来越强大,我的名声也越来越响,我怕被发现,于是渐渐收手,派一些亲信暗中保护人类,自己则在人间和魔界玩得优哉游哉。以前门规不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打架,喝酒,逛花楼,但我没碰任何女子。
花魁明嫣与我交好,问过我为何没有妻妾也为何不好美人,我当时喝着酒,回她:“不是我不懂风月,只是我的风月不喜欢我,他活着我必不可能喜欢别人,他死了也没人能替代他。”
在人间活了二十多年,我才渐渐明白,自己对何照人除了友情和感激,还有一种不敢明说的偏爱,我心悦他,大概第一眼见他,就开始喜欢他了吧。
在我和正派共同努力下,世间逐渐太平,我统领着魔族,让他们老实待在魔界靠自己修炼,禁止伤人。正派知道我的存在,但没说什么,毕竟我暗地里帮过他们,谢天谢地,我带着面具,没人认出我,他们对我很好奇,但我来无影去无踪,他们找不到我。
凡事皆有例外,何照人就是那个例外。我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一眼看穿我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的,我换了装束又改了体态,还学会了易容,我的行踪没告诉任何人,可以说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我是谁。但是他总是能准确找到并认出我。有时在酒楼,有时在戏台下,有时在路边摊。烦呐,我只想游戏人间,不想和故人纠缠,我只是一个叛徒而已,干嘛找我呢?本来压制力量就很痛苦了,你还特地给我添堵。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何照人知道了我做的事,我沉默地喝粥,他看着我不说话,喝完粥我说:“换血这事干都干了,没法后悔,你也别想太多,更别想换回来,看在咱俩多年交情上,待会你送我下山,我离开魔界太久不好。”
“我跟你一起回去。”他看着我,说得坚定。我看着他:“你疯了,你现在是掌门,就算要叙旧也不用搞得大张旗鼓,你要是想见我,偷偷约个地方就行。”“我要去,门派的事我会交给别人打理,你不用担心,你不想我身份暴露,那你就说我是你夫君或妻子,我不是要叙旧,我是要追你。”
我严重怀疑我当初换血时顺带给他换了个魂。那个嘴硬的人绝对不会那么直白,也绝对不会喜欢我,“别闹了,你我道不同,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你这种正经人,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要做什么吗,我看你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找个大夫看看吧。”
风水轮流转,以前是他在教训我,现在是我在教训他,他似乎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懂什么叫爱,我这些年也出过山门,我学会了很多,我知道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不会追人,但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的,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他的脸皮在我看不见的日子里逐渐变厚,即使我一直在拒绝他,他还是跟着我回了魔界,我也想赶他走,但是一来,他比我强我打不过,二来他帮我融合魔族力量和正派法力让我不再那么难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没法赶他,只好不理他。
他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我一转头就能看见他温柔地看着我,本来被人跟着的烦躁感觉瞬间消失。只不过当我和同龄人或魔稍微亲近一些时,何照人的眼神就像有力量一样让我如芒在背。
我照例去找明嫣聊天喝酒,何照人皮笑肉不笑,白白糟蹋一副好皮囊,明嫣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两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跟鸿门宴似的。
我让何照人出去,剩下明嫣和我坐在房间里,明嫣笑了,问我:“这就是你的风月,还挺有意思,看着挺稳重,其实还是个毛头小子,你还说他不喜欢你,他那眼神都能杀了我了,我劝你啊,还是答应他吧。”
我放下酒杯:“说答应就答应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想骗我,还有,我一魔族,怎么配得上人家掌门啊。”“就你,谁能骗过你啊,你精的都快成仙了,你不是怕被他骗 因为他根本没想骗你,你也不是怕自己配不上他,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明嫣嗤笑,我不反驳,她说的对,我就是犟。“你注意着点,我不是泼你冷水,人心易变,别把人心伤了,到时候哭都找不着地。”
我和她又聊几句,分别时明嫣送我出花楼大门,她递给我一张喜帖:“下个月来吃我的喜酒,我要嫁人了。”“恭喜,你要安定下来了?”“对,我看上了一个小魔族,以后就不能陪你聊天喝酒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你也该安定下来了。”
我和何照人回了我家,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我坐在书桌前看着书,他进来给我披了件衣服,重新沏了茶,又挑了挑灯花让火更亮。我渐渐习惯了他的照顾,连他慢慢进入我的私人空间都被我默许,我想起些事,问他:“最近,你和别的魔族相处得不错啊,你们在交流什么?”“我没说什么,我就是教他们一些耕作之术,来这儿的时候我带了一些关于手工的书,他们是在跟我学习,我还说我会让一些大夫来教他们如何治病,我想着让人魔两族好好相处,我没乱搞,我也没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真的。”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拉着我的袖子急急巴巴地解释,他难得被我问倒,我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会吃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你不用对我解释这么多。”他看着我,神色平静下来:“以前你不辞而别,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很着急,我怕你也体会到那种感觉,所以我什么都会告诉你,即使你没多想。你吃醋没事的,我巴不得你吃醋,你吃醋说明你在乎我,你在乎我,我很高兴。”
我呆住了,谁教他的,他怎么那么懂啊,我本以为我心如磐石,可他是不停的水滴,愣是给我砸出个裂缝。我猛地站起来,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我逃出了书房,隐隐约约听见何照人似乎轻笑了一声,要命。
何照人和魔族处的相当不错,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呢,这么说吧,每当我在魔界巡视时,魔族看见我,总会笑眯眯地看着我:“魔尊,您答应何掌门了吗?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吃喜酒,您放心,我们都是您娘家人,您要是被欺负了,我们帮您揍他。”
我按住一个熊孩子:“什么意思,什么叫
发发自己家的孩子,就是想让大家看看
长直公主切,和微卷长发🌚😆很戳xp!!但是我追番的时候总能看见很像的动漫角色……😭😣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的崽崽们是我和亲友写的架空故事里的配角,
😆女孩叫小叶,代号:黑狐
男孩叫无名(也是代称)
因为黑狐在番外出场就死,所以我画的大部分都是年龄差(?)
希望大家能喜欢我的oc❤️❤️
发发自己家的孩子,就是想让大家看看
长直公主切,和微卷长发🌚😆很戳xp!!但是我追番的时候总能看见很像的动漫角色……😭😣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的崽崽们是我和亲友写的架空故事里的配角,
😆女孩叫小叶,代号:黑狐
男孩叫无名(也是代称)
因为黑狐在番外出场就死,所以我画的大部分都是年龄差(?)
希望大家能喜欢我的oc❤️❤️
剑鞘
古风 he
跛脚先生×杀手
“啪”的一声,瓷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温玉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剑,温玉被迫向后仰,剑的主人在看清他的脸后,眼里的杀意褪去,收回了剑。
温玉是来给他送药的,温玉不会伤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闷闷地说。
温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人虽然不适应这种亲昵的行为,但也强迫自己没动。
“鱼肠,不要道歉,是我吵醒你的。”温玉把碗的裂片收拾起来,鱼肠拿起扫把把地仔细扫了一遍。
鱼肠是温玉捡来的,他是孤儿,刚满十四就上了战场。
他天生就是一把杀人剑,于是被将军赐名“鱼肠”。
战后鱼肠不知去何处,......
古风 he
跛脚先生×杀手
“啪”的一声,瓷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温玉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剑,温玉被迫向后仰,剑的主人在看清他的脸后,眼里的杀意褪去,收回了剑。
温玉是来给他送药的,温玉不会伤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闷闷地说。
温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人虽然不适应这种亲昵的行为,但也强迫自己没动。
“鱼肠,不要道歉,是我吵醒你的。”温玉把碗的裂片收拾起来,鱼肠拿起扫把把地仔细扫了一遍。
鱼肠是温玉捡来的,他是孤儿,刚满十四就上了战场。
他天生就是一把杀人剑,于是被将军赐名“鱼肠”。
战后鱼肠不知去何处,流浪到温玉所在的村子,饿昏过去,是温玉一瘸一拐把他背回家。
在战争中成长的人,心性和正常孩子不一样,鱼肠总是穿着衣服坐着睡,一刻不离剑。和别人也很难沟通,他不懂得融入和平的生活,刚被温玉捡回来时,和别人打了好几回,还是温玉跛着脚带着他给人家赔礼道歉,鱼肠的身体上有战争留下的伤口,大夫给他处理伤口,哪怕流血,鱼肠也没有发出声音。
从军六年,鱼肠被改造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像是还在战场上,盔甲从身上到心上,只露出一双充满警惕的眼睛。
温玉点了蜡烛,烛火照着他柔和的眉眼:“过来,我给你换药。”
他解开鱼肠包着伤口的布料,鱼肠被他捡来一月有余,身上的伤口在温玉的照料下逐渐恢复。
“先生,”鱼肠突然开口,“等我养完伤,就离开吧,你对我很好,我不想伤害你。”
温玉没说话,他给鱼肠换好药,仔细包扎好伤口,才对鱼肠说:“不行,等你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后才能走。还是说,你讨厌我,不想和我待着?”
“没有,只是,我怕我会像刚刚那样,伤到先生。”鱼肠低着头,即使个头高大,在温玉面前他也总是低声下气。温玉即使跛脚,也是个教书先生,生得清秀俊美,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
“战争结束了,你不会再杀人了,相信我,你以前是把剑,但现在,你是人。”温玉对着鱼肠笑,他收起药,和鱼肠告别:“你接着睡吧,头一回睡得这么早,挺好的。”
鱼肠刚来时,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温玉开了个私塾,给附近几个村的孩子教书,孩子们朗朗读书声传出来,鱼肠蹲在窗外,只露出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鱼肠,你想读书习字吗?”
“我年纪……”
“说实话。”
“想。”
鱼肠就这样成了温玉的学生,没交束脩。
“这两个字是‘鱼肠’,你的名字。”
“那先生的名字怎么写?”
“这样——‘温玉’。”
鱼肠的手指临摹着笔画:“先生的名字,写起来比我的好看些。”
夜里下了大雨,电闪雷鸣,鱼肠走到屋檐下,就这雨水洗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十分认真。
认真到头顶覆了一把伞也后知后觉。
“你在干什么?”温玉其实不应该在雨天出门,他残废的腿会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温玉总是觉得不安。
鱼肠在被捡来时,也是一个雨天,一个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在雨天摔倒,放任自己躺着,温玉把他拉起来,他喃喃自语:“我要灭火,我要止血。”
“先生,您快回去。”鱼肠站起来,他比温玉高,站在伞下只好弯着腰。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又是为什么这么做,否则我就站在这里,陪着你。”温玉说话不徐不疾,但却不容置疑,落地千钧。
“先生,我的身上,有火在烧,有血在流,每当下雨,火就会复燃,血就会洒落。”鱼肠的手,只有他能看见殷红的血和不灭的火。
“先生,回去吧,您的腿会疼。”
“那你呢,你的心也会疼。”
两人在大雨中沉默,温玉拉住他的手:“跟我回房,我需要你帮忙。”
鱼肠把热毛巾放在温玉腿上,握着他的脚细细按摩,“鱼肠,”他抬头,被温玉抱住,温玉把他抱的很紧,“我不知道你受过多少苦,但你可以依靠我,你是人,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发脾气,但是不能自己憋着什么都不说。”
“鱼肠,你不是挑起战争的人,你是战争的受害者,现在你不需要杀人也能活下去。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剑,那就把我当成你的剑鞘吧,在我这里,好好活着。”
鱼肠最后在温玉房里打地铺睡着了,那天以后,他开始变得开朗了一点,他跟着村里人学种菜打猎,每天接送温玉上下私塾。
回家的路有点远,温玉走得慢,鱼肠也走得慢,鱼肠侧头看温玉,起了逗弄的心思,手一挥,温玉的头发上插了一朵花。
温玉一笑,花面相应,鱼肠看得脸红:“先生,您真好看。”
“不要叫我先生了,叫我名字就好。”
“温、玉。”
“会写吗?”
鱼肠牵起温玉的手,在他手里一笔一画地写:“温、玉,这是我最先学会的两个字。”他不好意思地笑,神情中总算有了年轻人该有的天真和得意。
温玉突然停下来,踮脚摸了摸鱼肠的头。鱼肠的脸更红了,头低着方便温玉摸他。
“先——温玉,我一直都在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因为我曾被人救过,当时我差点死去,他对我说,活下去。我问他,自己活着有意义吗,他回答我说有意义,如果没发现,那就慢慢找,总有一天会找到。”
“后来我就做了教书先生,直到那天你出现了,你和以前的我很像,我救你,也算是报了以前被人救的恩。而且,我发现不仅仅是这样,我救了一个很好的人。”温玉深深看了鱼肠一眼,天色已晚,他牵起鱼肠的手,回到了两人共同的家。
温玉在家里教鱼肠识字,他写字时鱼肠给他磨墨,磨完墨,他把着鱼肠的手一遍遍地写。
厨房的水和柴每天都是满的,温玉做饭,鱼肠就烧火。以前鱼肠在军队中难得洗澡换衣,现在倒是陪着温玉一起洗,温玉还给他买了新衣服。
下雨时,鱼肠就给温玉按摩热敷,缓解他的疼痛,忙完后鱼肠就在温玉房里打地铺,有温玉在旁边陪着,雨天也不是那么恐怖。
秋天来的时候,鱼肠已经学会了几十首诗歌,是村里种菜打猎的能手,他把房子翻新了一遍,给他买了好多书,又带他上山射箭。
“之前看你很羡慕,腿伤后出门不方便,我想你是喜欢出远门的,你读边塞诗的时候,总是很欣喜。”鱼肠站在温玉身后,握着他的手收紧了弦,瞄准后一放,一只兔子立刻倒地。
温玉笑得开怀,他转头看鱼肠,鱼肠也看着他,鱼肠的眼里有万转千回的深情,面前的温玉在他眼里就是稀世的珍宝。
温玉心头一动,他的手摸向鱼肠的脸,鱼肠没有躲。
“温玉,我的火不会再烧了,我的身上也没有血在流了,谢谢你。”
鱼肠微微低头,在他眉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温玉拽他的衣领,吻在鱼肠的嘴角。
“温玉,你说过,现在是新时代了,你能和我一起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吗?”
两人搭伙生活,鱼肠发现,他越来越离不开温玉了,温玉给了他新的生活,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他对温玉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感激,到现在掺杂着不安的喜欢。
像是牡丹亭所言: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直到刚刚,他的吻没有被拒绝,鱼肠悬在半空的深情才落了地。
“我自是愿意的,一开始对你,只是可怜,而后怜爱,如今,是想和你共度余生。”
惴惴不安,患得患失的,不止是鱼肠一人。温玉心悦鱼肠,也在担心鱼肠想以前说的那样离去,担心鱼肠对他只是感激,贪恋着鱼肠对他的好,难过于不敢剖明心迹。
两人在山上游玩了很久,牵着手回了家,最锋利的剑回了剑鞘,自此不再流浪,此心安处是吾乡。
【德哈】伏地魔的诅咒(1)
ooc!避雷!德哈!在重复一遍!德哈!
诅咒的梗很早就想写了嘿嘿。
绝对HE!
“呃……”德拉科突然捂着头扶着哈利的手臂蹲下来。
“怎么了!德拉科!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哈利见状也跟着蹲下来,焦急的一遍一遍询问。
“没事……”德拉科缓过一阵一阵地晕眩就要站起身,没想到趔趄了一下,又扶住哈利稳了稳身形。
“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德拉科晃了晃头自嘲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都坦露心思了吗?还…”
还交换了象征契约的吻。哈利的脸还有一点刚刚吻过的余热,但还是一脸担忧地看向德拉科。
“诅咒......
ooc!避雷!德哈!在重复一遍!德哈!
诅咒的梗很早就想写了嘿嘿。
绝对HE!
“呃……”德拉科突然捂着头扶着哈利的手臂蹲下来。
“怎么了!德拉科!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哈利见状也跟着蹲下来,焦急的一遍一遍询问。
“没事……”德拉科缓过一阵一阵地晕眩就要站起身,没想到趔趄了一下,又扶住哈利稳了稳身形。
“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德拉科晃了晃头自嘲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都坦露心思了吗?还…”
还交换了象征契约的吻。哈利的脸还有一点刚刚吻过的余热,但还是一脸担忧地看向德拉科。
“诅咒还没解?”赫敏和罗恩从门后面探出头,赫敏皱着眉头看向屋内。
“哦,你什么时候把皱眉这个毛病改一改,你知道的,我会担心一阵子的。”罗恩喋喋不休。
“你闭嘴。”赫敏指着罗恩。
“好的“罗恩明显怂了。
“是啊…”德拉科尽量放松语气,扶着哈利手臂的那只手抓住了哈利的左手,十指相扣,仿佛在宣示主权。
哈利刚才快担心死了,现在反而快气笑了。敢问您今年贵庚?哈利想。
罗恩则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不想看见这两个gay。
是啊,刚才两个人屋子里的一个长吻只有他俩自己知道,德拉科揽着哈利的腰,从他柔软的嘴唇吻到硬实的喉结,哈利才想起来什么似地推了推德拉科,生怕再吻一会儿就能取消掉自己的处男身份。
其实清白没了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门外那俩人约定了十分钟就进来,要是被看到清白没的过程就死完了。
“但还有一个步骤,至关重要。”他轻笑一声,举起一根手指在哈利脸前晃悠,另一只手抓住哈利拿着魔林的右手。
“朝我施一个最恶劣的魔语,亲爱的。”德拉科努力把语气放松,不像之前那样悲伤。
哈利愣住了,他不敢想象刚才的甜蜜背后这么惨忍,也不敢想象伏地魔死了还要留下这人恶劣的咒语给他最爱的男孩。因为他想到的第一个恶劣的咒语是他曾能过两次的那个——阿瓦达索命咒。一击绿光,直接毙命。
哈利摇着头向后退,他下不去手。他又猛地冲到德拉科怀里抱着他的腰开始哭。直到赫敏幽幽开口才停下。
第一篇,第二篇在本子上,还没有打出来,最近太紧张了天哪。
轻点喷谢谢(鞠躬)
备注:良尘吉时的【收徒二三四五六事】我其实更了下一篇,但是还要过几天才发。这也算是有个提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