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等我】张老师
是写了喻繁高三在宁城的班主任,写了喻繁高三的一些生活
㊗️学子们高考顺利!
张老师第一次见到喻繁时,是在校长的办公室。
她那会儿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整理文件,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幕。
喻繁他爸坐在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只会在需要家长签名的时候动一下手,反而是作为孩子的喻繁一直在跟校长交涉。
喻繁站姿散漫,额前的碎发长得可以遮住眼睛。那个时候还是八月的炎夏,他随意地抄着兜子,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在他的侧脸上散成了漩。
他对校长说,他想办理入学。他之前休学一年,按时间来算,他开学可以直接读高三。
老实说......
是写了喻繁高三在宁城的班主任,写了喻繁高三的一些生活
㊗️学子们高考顺利!
张老师第一次见到喻繁时,是在校长的办公室。
她那会儿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整理文件,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幕。
喻繁他爸坐在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只会在需要家长签名的时候动一下手,反而是作为孩子的喻繁一直在跟校长交涉。
喻繁站姿散漫,额前的碎发长得可以遮住眼睛。那个时候还是八月的炎夏,他随意地抄着兜子,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在他的侧脸上散成了漩。
他对校长说,他想办理入学。他之前休学一年,按时间来算,他开学可以直接读高三。
老实说,校长对这个学生的初印象并不算好。
首先是这个学生的站姿,吊儿郎当,没有一点高中生的精神面貌。其次是这个学生的仪容仪表,杂乱的头发和随意的衣服,都染了很浓的社会气味。
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了这两个问题,想让这个学生知难而退。
令他意外的是,面前的少年静默良久,预想中的冷厉并没有来。
少年反而不动声色地挺直了腰,沉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但同时,他向校长承诺,他回去后就修剪头发,上学也会穿学校的校服。他保证不给学校惹事,保证遵守学校纪律,学校的学杂费他会按时交,那些落下的课也会尽快补上。
只要给他一个教室,让他可以继续上学就好。
校长这个时候才从一堆文件中抬头,扶着眼镜打量了下喻繁站得笔直的身影,从他手中接过了入学申请书。
略到“过往成绩”一栏时,喻繁刚开始惨不忍睹的成绩让校长蹙紧了眉。尤其是看到数学成绩“9”,校长觉得这个学生没得救了。他正准备把申请书退给喻繁时,眼睛习惯地往下瞟,却看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一栏成绩。
那一栏是高二下学期的期末成绩,没有多么耀眼,但与上栏的成绩相比,却是质一般的进步,肉眼可见地从年级吊车尾冲进了年级前半端,这个成绩,如果保持住,上本科线是没问题的。
校长有点震惊。
仅仅是半年,仅仅是一个学期。他不知道这个学生经历了什么,但能有这样的进步幅度,说明这个学生的潜力不小。
他看了这个学生一眼,眉眼间带了些松动。本着对学生负责的原则,他转向学生的父亲,问:“那您的意思是?”
喻凯明慢慢抬头,被喻繁垂下来的侧眸刺得一个激灵。他想起喻繁出门前的警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窝囊地说:“没意思没意思,”他指了指喻繁,缩着脑袋,“都听他的就行。”
张老师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好像懂了点什么。校长自然也是看出了这对父子的关系,看向喻繁的眼神又多了些别样的尊重。
他在“入学申请书”上签了字,递给喻繁时,他叫住了张老师,跟张老师说,这个学生转到她班。
张老师看了看校长,又看了看喻繁,说了个“行”。
喻繁向她鞠了个躬,说:“麻烦了。”
-
张老师能感觉到这个学生的基础并不是特别好,也可能是之前休学一年,让他对这些知识运用得很生疏很艰涩。
所以第一次月考,喻繁考了班里的倒数第一。语文也就一般,英语还是吊车尾,数理化都惨不忍睹。
她很为这个学生担心,因为她亲眼看到过这个学生想要上学的坚定,她认为这个成绩无疑是对他的重大打击。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张老师看到,男生拿到成绩单时,只是微微地瞥了两眼,在上面做了点标记后,喻繁就将成绩单扔进桌洞,掏出这节课要讲的卷子,低下头埋进了题目,面色一如往常。
其实这个成绩喻繁早有预料。
他知道自己落得太多,哪怕陈景深曾经给他补习过很多,但还是有些许空缺,这些空缺本来是要等他们高三再慢慢补的,但终究还是没补成,加上他去年一直休学,忘了太多。
所以拿到这个成绩时,喻繁并没有多少意外。
他知道,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稳下心态,慢慢把这些知识补上。
张老师在窗外看到了这一幕,点了点头,欣慰地笑了笑。
-
张老师觉得喻繁在以前的学校应该是个挺乖的学生。
比如,开学的时候,她发现喻繁的头发已经修剪得干净整洁,校服也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跟那天在校长办公室见到的完全不一样,清清爽爽,让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喜欢。
不仅如此,喻繁上课也很安静。班里单人单桌,喻繁长得高,他的座位在最后排。做题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地在那做,听课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地抬头听。
张老师教了十几年数学,光看学生的眼睛就知道哪个学生在好好听,哪个学生在走神。而每次,无一例外,每当她的目光瞥到喻繁周围的角落时,都会对上男生认真的双眸,在遇到疑惑的地方会蹙一下眉,在题目比较简单时也会认真听,然后听话地低头做笔记,努力掌握每一个知识点。
有几次,喻繁抓着头做题目时,张老师经过旁边,总会被他好几页的演算步骤逗笑。当她低下头在喻繁耳边给他点出做这个题的突破口时,男生抓头发的动作就会霎时停住,听懂后,男生会礼貌地抬头,跟她说:“谢谢老师”。
沉默、安静,这是张老师对他的评价。
但还有几次,张老师会发现在几个不经意的瞬间,她总能发现这个学生不同的一面。
比如某个早读,她发现喻繁垂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睡觉,当她靠近轻轻敲了下桌子时,男生刚抬头的时候眸子里满是烦躁、困倦、不爽,可当他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仿佛从某个空间中抽离回来,喻繁揉了揉眼,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紧绷沉默的样子,跟她说了句“抱歉”,继续早读。
还有一次课间,张老师偶然看到喻繁洗完脸以后,校服链子就那么随意地敞开着,甚至还大剌剌地把袖子扯到了胳膊肘那个地方,浑身散漫。但当他走到教室后门时,张老师看到喻繁动作很明显顿了一下。仿佛又从某个空间中抽离出来,喻繁停滞许久后才有了动作,把拉链弄整齐、袖子弄工整后进了教室。
喻繁平日里懂事听话的确让人喜欢,但不知为何,张老师总觉得这些不设防的小瞬间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他好像总在扮演某个人。
而她,总能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
张老师觉得喻繁这个学生很独。班里会有各种各样玩得好的小团体,但他不一样。
喻繁每天都是一个人上课、一个人下课,上厕所也是一个人,好像他来学校完全就是为了听课,为了读书。
但这并不妨碍张老师认为喻繁是个善良的小孩。
比如某次上楼时,张老师提着一桶水,慢吞吞地往上搬。
后面传来脚步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抬头,看到了喻繁站在她旁边。等她再站直腰时,喻繁已经接过她手里的水,给她提上楼了。
高三书多,教室里会有一排柜子用来给学生们放书。张老师记得那是一个晚上,她拿着书进教室时,目光被一个女生吸引。
女生的头埋在柜子前,正吃力地从柜子里抽最下层的一本书。但可怕的是,此时此刻,女生的头部正上方,有一本柜子顶的字典正在随着女生的动作摇摇欲坠。见到老师进教室,女生心里一慌,抽书的动作更大,柜子也在这个动作下巨大摇晃,那本红字典“卡崩”从柜子上落下——
“小心!”张老师满脸惊慌地冲女生喊。
“砰!”字典没砸到女生头上,它砸到喻繁胳膊上时,被弹到了地上。
张老师亲眼目睹,就在字典下落时,在旁边拿书的喻繁飞快上前。没太多时间思考,他直接伸出胳膊挡在了女生头上,沉重的字典砸向了他。
女生颤巍巍抬头,还没中惊吓中缓过神,小声问喻繁怎么样。喻繁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揉了下胳膊就回位置掏出卷子。
还有很多很多事,都让张老师发现喻繁这个小孩身上的善良。让她欣慰。
可张老师也发现,这个学生并不顺利。
喻繁很少迟到。
可每次他迟到时,总会把头垂得很低,好像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一样。
讲完题以后,张老师经过喻繁旁边,有意无意地往那边瞥了两眼,却发现喻繁脸上青了好几块。再仔细看,眼睛也是肿的。
张老师知道,从一个学生的身上,往往能够窥见其家庭。加上她亲眼看到了校长办公室中这对父子的关系,喻繁脸上的伤,她也能猜得差不多了。
可喻繁不想说,她知道,作为老师也不好干涉什么。
她摇了摇头,从喻繁旁边移开了。
只是在下课时,喻繁桌子上多了瓶碘伏。
她还是希望这个学生能顺顺利利。
-
张老师以前并没带过这一级的学生,她只带了这届学生高三一年,却也在这要命的一年里,和学生们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冬天去,春天来,进入初夏,高考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最后一节是班会,张老师看着眼中带光的孩子们,内心感慨万千:“明天你们就要上考场了,”她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后提醒道:“明早出发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检查自己的证件,准考证、身份证一个都不能忘。别忘了带2B铅笔,别忘了带中性笔,考试用的工具也要带好,带点纸巾湿巾啥的。考完试不要订正答案,我都怕你们哭出来。早饭好好吃,不要吃刺激的东西,心态放平,高考不过是一场很小的考试,考完以后你们还有更绚丽的人生……”
张老师看着讲台下的学生,时不时跟学生调侃互呛两句,一边笑一边哽咽着讲完这些注意事项。
当最后一个注意事项讲完时,班里面陷入安静,学生与老师相视良久。
张老师一张张地略过学生的面孔,每个高三学子发亮的眼睛、滴落的汗水里,都藏着少年们闪闪发光的心思。
她知道许娇娇热爱跳舞,想成为一名舞蹈演员,她希望她能有宽阔的舞台;她知道刘一鸣喜欢科学,她希望他能成功,走向更广阔的科研世界;她知道赵玉龙家庭不好,想要考上大学为家分忧,她希望他能如愿,完成自己的目标……
张老师一张张脸扫过去,定格到喻繁脸上时,张老师心中怅然。
经过这一年的相处,张老师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喻繁跟其他学生不一样。
喻繁的学习似乎不是为了某个目标,他的学只是“学”,但又不是盲目地“学”,只是坚定地“学”。
与其说这是为了某个她不知道的目标,张老师觉得,他更像是为了某道光。
她觉得喻繁一直在靠着这束光撑着自己,撑着自己去学,撑着他去好好生活,只要他一想到这束光,就会逼着自己读完书。
张老师猜想,这束光一定在喻繁过往的青春里狠狠地照耀过他,才会引导着他在如今黑暗的生活里,认真“追光”,努力地抓住这束光。
张老师眼眶酸涩,她知道喻繁抓这道光抓得辛苦。
她希望他能追上这束光,得偿所愿。
一个一个地看完后,一个一个地祝福完后,张老师又与学生们对视良久。
最终,在孩子们的注视中,哽咽着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衷心祝你们,高考顺利。”
—————————————————————
🧊:这个人物也算是一个私设。本来只是想写一个小故事的,没忍住多写了一些这位老师眼里的小情侣,能看到这里非常感谢!
正事:
㊗️高考的宝宝们高考顺利!旗开得胜!加油加油加油!!
(中考的小宝贝也加油!期末考的大宝贝也加油!忙晕晕的打工人也加油!!)
ps:
(ooc)访琴看到宁城的喻繁,噗通跪地:家人们谁懂啊!!这简直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小子为什么在南城不这么乖啊!!
【放学等我】融融篇(接上篇
其乐融融
日暮而落,喻繁才结束今天的拍摄。
他简单收拾了下拍摄用具,环顾四周没什么问题后,背上自己的包就准备往外走。
汪月正巧进来,手里提着些打包好的饭菜,“繁宝,要不吃个饭再走,有你爱吃的糖醋鱼。”
“不了,他在等我。”
“那就不留你了,路上小心。”,汪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天辛苦了。”
“应该的。”
天色越发暗沉,路边的灯陆陆续续亮起。
白炽光下,公交车站稀稀疏疏坐着几个人。
喻繁安静地坐在角角位,借着灯光的照射,认真翻看着手中的拍摄bot杂志。
近期他也在学习怎样拍出更贴的成片,拍的...
其乐融融
日暮而落,喻繁才结束今天的拍摄。
他简单收拾了下拍摄用具,环顾四周没什么问题后,背上自己的包就准备往外走。
汪月正巧进来,手里提着些打包好的饭菜,“繁宝,要不吃个饭再走,有你爱吃的糖醋鱼。”
“不了,他在等我。”
“那就不留你了,路上小心。”,汪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天辛苦了。”
“应该的。”
天色越发暗沉,路边的灯陆陆续续亮起。
白炽光下,公交车站稀稀疏疏坐着几个人。
喻繁安静地坐在角角位,借着灯光的照射,认真翻看着手中的拍摄bot杂志。
近期他也在学习怎样拍出更贴的成片,拍的多了想法过于局限可不行。
不止客户不满足,他自己也不会满意。
“叮叮。”
衬衫口袋连着震动了两下。
喻繁合上手里的杂志,把它安稳地放到了一边,伸手便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显示屏亮起,s两条消息。
【s :还在忙?】
【s :照片.jpg】
消息框弹出一张照片。
熟睡的喻景吸允着一小节手指,白嫩的小圆脸上红了一小块。他身上盖着的小被褥被细心地捏好,有只养眼的手附在其上。
这般其乐融融不常见。
喻繁唇不自觉上扬,温声发了两条语音。
【- :没,在等车。】
【- :小景他今天闹吗?】
手机屏幕亮着光,对方正在输入…
【s:好,等你回家。】
【s :嗯。爱哭。】
待修.彩蛋慎看
【放学等我】论男友外套的N种使用方法…
*是不爱穿外套的喻繁和烦人精陈景深吖!
*ooc预警!
喻繁的衣柜里基本没有厚的外套或大衣,陈景深对他这个坏习惯头疼了很久。
这是喻繁从小养成的习惯,自从他爷爷去世后,家里真正意义上关心他的人就没了。爷爷留给他的生活费不算少,但也只够勉强撑到他读完高中的,所以他对自己的吃穿用度一直无所谓,原则是能用就行。先不论他每天在家都是靠着速食和楼下的小摊度日,穿衣这方面来说,假期时也就穿的是商场过季打折大甩卖的衣服,平时上学就穿校服,冷了就随便套个校服外套,每年都是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度过一个又一个的秋冬。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他大学毕业,陈景深每次看......
*是不爱穿外套的喻繁和烦人精陈景深吖!
*ooc预警!
喻繁的衣柜里基本没有厚的外套或大衣,陈景深对他这个坏习惯头疼了很久。
这是喻繁从小养成的习惯,自从他爷爷去世后,家里真正意义上关心他的人就没了。爷爷留给他的生活费不算少,但也只够勉强撑到他读完高中的,所以他对自己的吃穿用度一直无所谓,原则是能用就行。先不论他每天在家都是靠着速食和楼下的小摊度日,穿衣这方面来说,假期时也就穿的是商场过季打折大甩卖的衣服,平时上学就穿校服,冷了就随便套个校服外套,每年都是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度过一个又一个的秋冬。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他大学毕业,陈景深每次看到他冻得快发青的脸还嘴硬说自己不冷的时候总能回忆起自己刚来宁城找到他的时候,明明是在沿海城市的秋天,喻繁却还只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站在街头,带着寒意的秋风将他的刘海吹得凌乱,他却仍是面无表情地举着镜头调整着客户的姿势,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就连自己当时借口去他家拿外套见他,他都因没有外套穿迷迷糊糊地穿着自己的外套睡了一夜。
所以同居后陈景深经常找借口给喻繁的衣柜添衣,可每到换季他给喻繁买了新衣服带回来的时候,喻繁总以各种嫌弃的理由翻出来扔给他让他拿去退,陈景深知道,喻繁并不是嫌衣服不好看或是价格贵,只是还没习惯有人对他好。
所以后来陈景深再买新衣服回来的时候就不再跟喻繁汇报了,而是偷偷放在他衣柜里。喻繁也懒得跟他吵,由得他去。但是陈景深又发现喻繁是那种冷的不行了才会冷着脸去衣柜挑一件外套出去工作,有些新衣服甚至买来快一年了吊牌都还没拆,而且陈景深发现,喻繁虽然次次嘴上说着不爱穿厚衣服拍照不方便,但是每次降温的时候自己给他送去的外套他都有好好穿。
彻底摸清老虎脾气的陈景深于是没再往喻繁的衣柜里塞过新外套了,可每当天气降温的时候,习惯只套一件T的喻繁总会在出门前被再套一件陈景深的外衣,然后被压在门口狠狠地被亲懵了才被放出来,陈景深每次都在门内听着自己男友在门外暴跳如雷的骂人声,满意的笑笑后站在门铃后目送着他的男友去上班。
喻繁确实不太喜欢厚衣服,性子野惯了的他在给客人拍照时总会烦躁身上的厚衣服有些碍手碍脚的,时间长了自己也习惯不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在宁城再次遇到陈景深开始,他就拒绝不了陈景深给自己的外套。
他说不上这股无名的情绪算什么。穿陈景深的衣服,不是因为怕冷,也不是因为觉得好看,就很别扭……自己喜欢的原因似乎是,因为陈景深的衣服上一直有着一股熟悉的属于薄荷的冷冽香。
明明薄荷的香味属于冷调,可每当他觉得冷时,把头往外套里埋低些,这样总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就好像陈景深就在身边一样。
所以两人现在对他穿衣的习惯早已心照不宣,一到降温或者换季陈景深就会在喻繁出门前提前准备好自己的外套或者大衣,喻繁也是故作嫌弃的接过乖乖穿上,然后对着陈景深比上一个国际友好手势再去上班。
时间长了陈景深也逐渐喜欢上这个感觉,甚至在喻繁熬夜修图的时候把自己的外套给喻繁披上,等到喻繁抬起头疑惑地:“?”,陈景深已经若无其事的去办公桌前继续敲他的代码了。
等到喻繁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事态已经开始朝着不太正常的方向发展了。
陈景深出差的时候,身边明明没人了却还飘着熟悉的薄荷味,喻繁打开灯定睛一看发现陈景深的枕头旁边摆着他的外套——
下雨陈景深来接他,看到他衣服淋湿也会习惯性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
天热了喻繁觉得太阳晒,抬手挡太阳的时候发现头上突然出现一片阴影,扯下来发现是陈景深的防晒衫——
喻繁:“。”
这天喻繁提前从商场出来蹲在门口等陈景深时,出来看到喻繁正在搓手臂的陈景深再一次将自己的外套递了过来……
喻繁没什么表情地说道:“陈景深,我只是被蚊子叮了,不冷……”
陈景深认真道:“那我们回家。”
喻繁:“。”
“陈景深,你有时候真的很烦。”
“嗯,只喜欢烦你。”
男友衬衫(喻繁×陈景深)
“陈景深,我没带换洗衣服,拿件你的给我。”喻繁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对抱着电脑靠在酒店床头的陈景深说。
这几天陈景深在外地出差,两人每晚都要煲着视频粥入睡,想得不行。特别是陈景深,每天的第一句话就是“喻繁,我好想你啊。”喻繁也很想他,不过他当然不会说这么矫情的话,只是用他自以为非常无所谓的语气说“就几天而已,很快的。”只不过,他发红的耳朵总是没能逃过陈景深那跟粘在了自家男朋友脸上似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喻繁,我好想亲你。”这不,他又开始了……
刚好喻繁把最近工作室的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了,就先把剩下的事交给小助理,自己飞来找男朋友了。都三天......
“陈景深,我没带换洗衣服,拿件你的给我。”喻繁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对抱着电脑靠在酒店床头的陈景深说。
这几天陈景深在外地出差,两人每晚都要煲着视频粥入睡,想得不行。特别是陈景深,每天的第一句话就是“喻繁,我好想你啊。”喻繁也很想他,不过他当然不会说这么矫情的话,只是用他自以为非常无所谓的语气说“就几天而已,很快的。”只不过,他发红的耳朵总是没能逃过陈景深那跟粘在了自家男朋友脸上似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喻繁,我好想亲你。”这不,他又开始了……
刚好喻繁把最近工作室的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了,就先把剩下的事交给小助理,自己飞来找男朋友了。都三天没见了,还怪想他的。也是见夫心切,他抓着身份证手机就来了什么都没带。
陈景深下床从行李箱里找了件白衬衫出来,只拿了这一件。他想看喻繁只穿一件宽松白衬衫的样子,很想看。
喻繁接过来,等了半天没见他拿裤子,不耐烦了,“裤子呢?我让你拿衣服就只拿衣服啊?”
“裤子脏了,还没洗,你就先穿这个吧,这衣服挺大的,晚上睡觉,不碍事。”陈景深一脸正气地说出早已编织好的谎言,人谁看了都会相信,何况是对他有八百层男友滤镜的喻繁。
喻繁对他的说辞将信不疑,准备换衣服。陈景深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可爱的宝贝,当然,他脸上没有一丝破绽。
“陈景深,你转过去!别看着我。”喻繁实在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眼光了,耳尖又染上了红晕。
“啊?为什么?”某人可怜兮兮的,看起来人畜无害。
“让你别看你就别看,话那么多干什么!”喻繁手动给他转了个向,让自己不被那灼热的视线引燃。
真可惜,某位小可怜想,不能第一时间看到男朋友穿自己衬衫的样子了。
喻繁换上后,发现衬衫下摆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稍一抬手便会泄露一片大好春光。他纠结了好一阵,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啊,穿这个总比不穿好。
见耳边换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好一会儿了,陈景深估计男朋友肯定已经换好了,就可怜兮兮地发问了,“我可以转过来了吗,喻繁,我帮你吹头发吧,再一会儿该着凉了。”
喻繁也跟自己和解了,让他帮忙吹头发。
陈景深转过来看到喻繁身上他的白衬衫,喻繁裸露在外光滑洁白的锁骨和脖子,还有从衬衫宽大下摆中延伸出来的笔直的双腿,怔了一瞬。他的繁繁好漂亮。又见喻繁低着头,抿了抿嘴,几缕发丝搭在眼前,面色好像有点潮红。太可爱了,他的宝贝。
他俩坐在床头,陈景深一手拿吹风机,一手在喻繁的发丝中穿梭,时不时揉揉男朋友可爱的脑袋,闻着洗发水的香味,仔细地吹着。喻繁抱着被子靠在陈景深怀里,掐男朋友大腿玩。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吹完了。
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下来了,他俩这姿势倒是没变,谁也没动,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喻繁先忍不住了,转身,手搭上陈景深的肩,“我想亲你。”
陈景深哪受得了这,搂上男朋友的腰就低头吻了下去,唇齿交缠间……
“我好想你。”
“我也是。”
喻繁咬了咬陈景深的下唇,两人终于分开。他已经跨坐在了陈景深身上,手搂着他的腰,头搭在他肩上,微喘着气。刚刚的吻满是思恋,实在太激烈了。他俩互相拥抱着,为没有见面的那几天充电。
陈景深的手不安分地在喻繁背上游走,摩挲着,不知不觉就移动到了两坨软肉上。他男朋友的屁股真的很弹,又软又弹,很好摸。当然,啃也很不错。唉,这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呢。
他的手移动到股间的时候,喻繁终于忍不住了,掐了掐他的背以示警告,“陈景深!”
“你穿着我的衬衫,真好看。”他没有停下动作,循序渐进着,“喻繁,你好可爱,我好爱你啊。”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喻繁也不说话了,任由他肆意妄为,反正他明天也没工作……
又是一个不眠夜……
【放学等我】儿童节快乐
全文8800+
分为上篇和下篇。上篇是童年回忆,下篇是婚后日常,去迪士尼玩
一发完
儿童节快乐(上)
“繁繁,今天玩的开心吗?”落日余晖,女人牵着儿子的手,一边上楼一边问。
喻繁手指绕了绕书包带子,小脑袋垂了下来,声音蔫蔫的:“开心。”
“只是…”他抬头看云姗,眸子干净清澈:“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啊?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来了,他们一起跳绳的时候好厉害,我的爸爸为什么不来呀?”
云姗心里一紧。
想到烟雾缭绕的赌博室,想到胡搅蛮缠的喻凯明,她牵着喻繁的手不觉握紧,开门的动作悬在半空。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喻繁手上......
全文8800+
分为上篇和下篇。上篇是童年回忆,下篇是婚后日常,去迪士尼玩
一发完
儿童节快乐(上)
“繁繁,今天玩的开心吗?”落日余晖,女人牵着儿子的手,一边上楼一边问。
喻繁手指绕了绕书包带子,小脑袋垂了下来,声音蔫蔫的:“开心。”
“只是…”他抬头看云姗,眸子干净清澈:“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啊?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来了,他们一起跳绳的时候好厉害,我的爸爸为什么不来呀?”
云姗心里一紧。
想到烟雾缭绕的赌博室,想到胡搅蛮缠的喻凯明,她牵着喻繁的手不觉握紧,开门的动作悬在半空。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喻繁手上吃痛,摇了摇妈妈的手。
飘忽的思绪归位,云姗快速眨了两下眼,看向儿子。
“妈妈没事,”她蹲了下来,注视着喻繁的眼睛。
孩童的眼睛光洁明亮,浅浅流动。
在这里面,仿佛能看到开心遨游的小鱼。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孩子还太小。
而且今天这个日子,他本来就该开开心心的。
云姗伸手揉了揉喻繁的头,思索良久:“爸爸他…今天比较忙。他说,等他不忙了,就带繁繁出去玩。”
喻繁眼睛登时亮了起来,这个时候他还会在亲人面前毫不设防地欢笑,表情都神气了起来:“哦~我就知道,爸爸肯定是太忙了!以前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给我准备礼物的,去年是小熊,前年是小汽车…”
他眼中闪着期盼的光,刺得云姗阵阵发痛,嘴里喃喃希冀:“今年会是什么……”
“唰——”
喻繁话没说完,旁边的门被人粗暴地从内扯开,一层巨大的阴影覆在了母子俩单薄的身躯上,酒精味比血味还浓,让人作呕。
“爸爸!”喻繁抬起头,声音全是见到爸爸的兴奋。
他没注意到喻凯明阴冷扭曲的面孔,没注意到云姗陡然战栗的双臂,仍然笑嘻嘻的,小手伸出,打算去找爸爸抱。
但喻凯明一点都没看他,阴暗的眼睛紧紧盯着蹲在地上的云姗。
“滚开!”在喻繁扑上来的前夕,喻凯明一声粗吼,不耐烦地推开了他,巨大的冲劲让喻繁立刻跌在地上,“啊!”
“繁繁!”云姗本就泛红的眼眶在儿子落地的那刻终于泛滥了开来,泪水汹涌。
“你给老子进来!”喻凯明没多看倒在楼道里的喻繁一眼,他粗暴地扯住云姗领子,将她僵在地上的身体拎了起来。
女人身体瘦弱,在男人的粗暴动作下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趔趄摇晃,抠着脖子上的那只手哭喊:“喻凯明,你别在儿子面前这样!”
“啪!”一个巴掌打到脸上,云姗的脖子就如绵弱的细绳偏了过去。
“妈妈!”恐惧立刻包住了喻繁,泪水夺眶而出,他颤巍巍地爬起身追他们。
“妈的臭婊子,”喻凯明扯着云姗快速往客厅走,女人挣扎的动作缠得他手疼,他又抬手给了她一耳光:“给老子闭嘴!”
“妈妈!”小书包掉在了地上,喻繁脸上的泪水泛滥成灾,哭喊着朝妈妈伸出手。但下一刻,喻繁的心全都扭在一起,无处发泄的恐惧让他无助地蹦了起来:“妈妈!”
——喻凯明把云姗的脸摁在了桌子上!
“钱呢?!”喻凯明拎起云姗的头,重重砸向桌面:“我问你钱呢!”
“家里…”云姗挣扎着摇头,“家里已经没有钱了…”
“你他妈的骗谁呢!”喻凯明又拎起云姗的头暴击,女人的脸上青痕与血迹交缠。
“妈妈!”喻繁哭到哽咽,浑身颤颤巍巍,哭叫着抱住喻凯明的胳膊,一边抱一边跳:“爸爸,你别打妈妈,我求你别打妈妈!”
“滚开!”喻凯明又扔开了喻繁,往死里逼着云姗:“老子他妈的就差这笔钱了!开一局我能少干十年!”他一边摁着云姗一边在她身上摸索:“我问你,钱呢?钱呢?!”
“家里真的没有…”云姗动弹不得,脸上的血水、泪水渍得她浑身都疼,喻繁哭喊着又从地上爬起来:“妈妈!”
云姗的脸被抵在桌上,她看着倒在墙边痛哭欲绝的小孩,痛苦地从嗓中发出:“繁繁,别哭…”
“操!”喻凯明终于从云姗裤兜里掏出了两张纸票:“就他妈二百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他松开云姗的头,在儿子哭得模糊成雾的视线中朝她脸上啐了一口。
云姗倒在了地上,全身疼痛地抓住了喻凯明的裤腿,“别走…”
喻凯明踢了她一脚,酒精让他的嘴里全是恶臭:“臭婊子,还没挨够揍吗!”
云姗青着眼睛,在儿子的哭喊中说:“这个钱你不能拿……”
“你忘了…”她声音哽咽,试图提醒醉酒的丈夫:“你昨晚说,要留点钱给繁繁买儿童节礼物吗…?”
“给老子滚!”喻凯明想也不想就冲云姗头上踹了两脚:“我他妈的供这个小逼崽子吃穿还不够吗!要什么礼物要礼物!别挡着老子发财!”
说完,喻凯明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这场惨剧中的母子。
“妈妈…”喻繁哭得满脸都是泪,他被喻凯明推到地上两次,小小的身子哪里都疼,他颤巍巍地爬到云姗旁边,浑身都在抽泣,他扯住云姗的胳膊,试图把她拉起来:“妈妈起来…”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会让妈妈更疼,他就是害怕。
他害怕爸爸打妈妈。
云姗的身上满是残破,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儿子解释这场闹剧,命运的苦难让她眼神空洞,像一团棉絮般随着喻繁的动作起身。
“妈妈…”喻繁看着妈妈脸上的紫痕,看着妈妈脸上的血泪,小小的他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劲地去摸妈妈的脸,去把妈妈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全身哭得快要脱力:“妈妈,是不是都怪我要礼物爸爸才会打你…”
他哭得越发厉害,急得浑身都抖,一边哭一边摇头,模糊的声音全是自责:“妈妈,我再也不要礼物了…我不要礼物了…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要礼物了,你让爸爸不要打你了,你让爸爸别打…”
云姗看着儿子往日可爱的面容沾满了泪水和愧疚,心头的麻木全都散成了密集的剧痛。
她摇摇头,终于在儿子泣不成声的哭号里大声哭了出来。
单薄颤抖的身子抱住了喻繁孱瘦战栗的身躯,她不停地摸喻繁的头,不停地对他说: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
也是那个夜晚。
大别墅的灯光明亮,陈景深从卧室走出,低头理了理胸前的领结,满脸期待地冲客厅说:“妈妈,我收拾好了,我们去游乐……”
话没说完,陈景深停在原地。
季莲漪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电话,声音发着抖。
“你…你今晚又不回来了?”女人小声试探。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季莲漪情绪猝然激动:“你是不是又在那个女人那儿?!”
“你忘了!你忘了今天是儿童节吗?昨晚不是说好跟景深去游乐园吗?!”往日的优雅都在对方的冷淡中消失殆尽,季莲漪全然失控,毫无形象地冲电话喊。
陈景深理领结的手顿时松开,小小的身子颤了好几下,脚底有点虚空。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忍受不了她的一丁点失败,哪怕错的是对方,她也紧紧地在自己身上加了镣铐。
小景深有点害怕,腿发起了抖,却还是颤巍巍地上前,想安慰妈妈。
但季莲漪却突然像陷入了火场般焦躁,她毫无征兆地站起身,用力冲电话喊:“你别挂,你先别挂!”
她慌乱地往周围看,秀丽的长发都在她的动作中绞成一团,直到余光扫到腰前的陈景深,季莲漪才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朝电话说:“你别挂…景深,景深他最近又考了第一名…他…他很优秀…”季莲漪慌不择言地开口,猛地拽住陈景深,把他扯到身前,陈景深差点要跌在地上。
“他…他说他想你了…你回来看看他好不好?啊?好不好?”季莲漪蹲下身子,瞳孔睁大,把电话举到陈景深颤抖的耳旁,不停摇晃陈景深的身子:“你说,你快说你想爸爸了,你快说让爸爸回来,你说,你说!”
陈景深被妈妈疯癫的样子慑得发抖,声音全是嗫嚅:“爸…”
“你说啊!”季莲漪迟迟不见儿子说出这句话,她又用力地晃了两下,动作巨大!
陈景深终于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电话中的男人也像终于受不了她的疯唐一般挂了电话。
“嘟嘟——”挂断音传来,季莲漪把电话拿向耳侧:“喂…”
“嘟嘟——”还是一阵挂断音。
“嘭——!”伴随着手机摔到地面的声音,季莲漪抓住了陈景深的胳膊,不停晃他,眼睛全是血丝:“刚刚我让你说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小孩子不懂成年人的复杂,他只是害怕妈妈这个样子,他不住地哭泣,不住地想妈妈安慰他,但得到的全是妈妈的指责、质问。
陈景深浑身颤抖,他知道妈妈生气,知道妈妈伤心,他记得班里的小朋友总是说他们去游乐园玩得很开心。
在他懵懂的意识里,他把这句话理解成去游乐园就能开心了,他想让妈妈开心,于是他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对妈妈说:
“妈妈…你别生气…我们去游乐园玩好不好…去游乐园就不伤…”
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
季莲漪像是发疯了一般抓着他的两个胳膊,陈景深单薄的身影在她面前如同没发育好的寒蝉一样颠着脑袋、颠着身子,她用力地冲陈景深吼,眼角的泪水也涌了出来,仿佛要把自己失败的婚姻全都发泄到懂事的儿子身上:
“你为什么只知道玩!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有多难吗?!你为什么就不能争点气,你为什么就不能留住你爸,你怎么只知道玩,你怎么只知道去游乐园!”
陈景深“哇”的一声哭得更重,他在母亲的颠簸里伸出小手,不停地擦妈妈脸上滚落的泪珠,不停地摸妈妈暴哭的脸,一边嗷嗷大哭一边闭着眼睛咬住自己的手,模糊又绝望地挣扎:
“妈妈你别哭了…我以后好好学习…我再也不去游乐园了…我再也不去了…”
……
那一夜的星星很亮。
它就像是那一天开心的孩童,开心地在天上眨着眼睛。
只是,这一夜有两个可怜的小孩,可怜地被儿童节抛弃了。
连句“儿童节快乐”都没有。
(上篇完)
儿童节快乐(下)
夏天的阳光难得和煦。
舒服的光线透过树荫,温柔又轻薄地铺到地上,白日的魔都全是温和的光亮。
上海最近天气不错,没有前一阵那么闷。
但看到挤在一起的小孩和可爱拍照的女孩子,“酷哥”喻繁双手抄兜,单反挂在脖子上,怎么都想不通:
这是他们俩大老爷们该来的地方?陈景深怎么非得来?
正满脸阴沉时,手背传来温热,陈景深很轻地贴上他手,牵住了他,“走吧。”
“去哪?”喻繁手反扣住他,抬头问道。
陈景深像是思考了会儿,商量道:“先去玩项目?”
喻繁又看了眼挤在一起的小朋友,嘴角抽动:“你确定这些项目适合我们玩?”
陈景深笑了下,没回答,低头看手上的袋子。
没什么防备,喻繁头上一热,被人套了个小熊维尼帽子。
黄色的帽子带了两个坠下来的球,衬得他整张脸很乖。
喻繁现在还处在个懵圈的状态,帽子跟头发整个包住了他,眼神也很懵懂。
真·像个小孩。
陈景深抬起手臂揉了揉他头,忍着笑:“现在适合了。”
嫌不够,陈景深牵着他的手继续补充:“小朋友。”
喻繁:“陈景深。”
“嗯。”
“都是人,别逼我扇你。”
陈景深笑出了声。
被喻繁臭着脸往头上扣了个米奇。
-
迪士尼项目众多,色彩纷呈,是梦一般的童话,是孩子们的伊甸乐园。
“玩什么?”带上了“维尼”帽子后,喻繁牵着面前的“米奇”,大有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
陈景深看了眼小孩扎堆的地方,用下巴指了下面前的“小矮人矿山车”,声音很低:“想玩那个。”
喻繁听着那群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拧了下眉:“陈景深,你认真的?”
陈景深偏头亲了他一下,眸子垂得很低,看起来有点可怜:“我没玩过那个。”
“带我玩吧,”他拽了拽喻繁袖子,“老公。”
喻繁耳朵腾地比火烧还烫:“……滚。”
说完滚,他就牵着陈景深去小孩后面排队了,陈景深笑着跟上了他。
太阳虽然不毒,但在光下晒久了还是有些热,后颈出了点薄汗,喻繁扭着脸,想把脖子上的单反摘下。
刚有动作,丝丝凉风传来,让人身心舒服。
喻繁转过身,陈景深正拿着个小风扇,举在他后面。
……画面有点熟悉,好像高中那次也是这样。
“怕你热,就带了,”陈景深解释,“有没有好一点?”
喻繁扯了下嘴角:“还行,”他转过身,单反放了回去,由着陈景深吹:“挺舒服。”
陈景深揉了揉他头。
“妈妈,我好热,我也想要那个风扇!”排在他俩前面的小胖子额头都是汗,拽着妈妈的衣角大声说,引得喻繁低头。
“你别闹,那是哥哥们的。”孩子妈妈立刻蹲下,把儿子指着喻繁的手指弄了回去,不好意思地对他俩笑笑:“抱歉,抱歉。”
喻繁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哼!”可熊孩子跺了跺脚,还是一脸不服气地叉腰瞪着那个有风扇吹的哥哥,小嘴都歪到了天上。
喻繁沉默地与他对视了会儿,嘴角突然扯了一下,他抬头,冷冷地冲后面说:“陈景深。”
陈景深似乎猜到他要做什么,憋着笑:“嗯。”
“把风扇往上拿拿,”喻繁在小胖子的注视下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头上也热。”
陈景深笑了笑,“好。”
他把风扇举过喻繁头顶,丝丝凉风吹到喻繁发上。
但最重要的,现在风扇在小胖子的视野里越来越清楚,带着明显的显摆意味,好像是喻繁故意让他看的…
气得他又鼓着腮帮子跺了两下脚!
喻繁不动声色地扯了下嘴角,继续皇上一般地颐指气使:“陈景深,左边也热,吹吹左边。”
陈景深像是预料到了他的这一句,顺着他把风扇举到了左边。
喻繁在小胖子殷切的眼神中吹了会儿风,活动了下脖子,继续说:“右边。”
陈景深把风扇举到了右边,并且很有眼力见地推波助澜,问了句:“舒服了?”
喻繁懒洋洋地嗯了声,抄着兜一副享受的样子,低头瞥向气得发抖的小胖子,一字一顿:“真凉快。”
“啊啊啊!”小胖子伸出手伦了两下,扑到妈妈怀里,“妈妈,他欺负我!”
喻繁“呵”地冷笑出声。
孩子妈妈比较年轻,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现在是一边笑一边哄自家孩子:“行了行了你别闹了…哈哈…”
喻繁被他吵得烦,而且看孩子妈妈也善解人意。他仔细一想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点幼稚有点过头,正准备让小孩也吹吹风时,旁边传来一阵塑料摩擦的声音——
陈景深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个新的风扇,低头送给了小孩。
小孩揉眼睛的动作立刻停住。
孩子妈妈推辞道:“不用不用,不用麻烦…”
话没说完,喻繁从陈景深手里夺过风扇。
小孩又要抽鼻子时,喻繁嗖地把风扇抄进他胸前的口袋里,冷冷说:“收着。”
小胖子又懵住了。
孩子妈妈冲两个人笑了笑,低头教育儿子:“还不快谢谢两个大哥哥?”
小胖子这会儿才一反常态,很乖很小声地跟两个人说:“谢谢大哥哥。”
说完,还冲喻繁鞠了一躬。
喻繁:“……”
怎么哪里怪怪的呢?
孩子妈妈揉了揉孩子的头,牵着儿子的手跟俩人道谢。
片刻后,妈妈笑嘻嘻转头,俨然一副家长交流的样子,冲着陈景深说:“实在不好意思,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景深也冲她点了点头,在喻繁头上揉了一把,也道歉:“嗯。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凶,也给您添麻烦了。”
喻繁立刻转过了头,脸蛋红到爆炸:“???陈景深,说谁小孩?”
孩子妈妈心里了然,冲他俩笑了笑,带着儿子掬了几个躬就转过去了,留下了“调皮的小孩”和“惯着他的家长”。
-
“不愧是小孩玩的。”
坐在“矿山车”上的时候,矿山车一开始缓缓上行,坡度也不算高,喻繁一脸平静,不屑地想。
正在他死气沉沉、毫无波澜地盯着前面那对母子的后脑勺时,手背触上了一只手。
喻繁转头:“?”
陈景深幽幽看他:“有点害怕,你能牵我么?”
喻繁无语:这才多高?这人装可怜也不知道挑地方?
他转过头,阴阳怪气:“呵,陈景深,刚刚不是家长吗,家长还怕高?”
陈景深垂下眼眸,肩膀抖了一下,正在喻繁以为他在憋笑准备揍他的时候,陈景深突然开口:“没,真的怕,”坡度快到顶点,他手适时在喻繁手背上颤了下:“好高。”
喻繁:“……”
他要是信陈景深他就是狗。
升到顶点时,陈景深看着他男朋友胳膊动了一下。
动作虽然拧巴,但在经历了几秒的挣扎后,喻繁伸出手,最终诚实地把他牵了过去。
陈景深低头,很轻地笑了下。
下一瞬,轨道最高,矿车在最高点嗖地滑了下去!喻繁牵紧了陈景深的手,在经历了比之前快速的几圈后终于到了小矿洞,车上的孩子们瞬间欢呼起来,前面的小胖子也伸出胳膊往旁边抓。
“哇,好多宝藏啊!”
“这里好好看呀!”
“妈妈你看那边,小矮人在向我招手!”
……
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整个矿洞热热闹闹的。
突然从明亮开阔的人间室外来到流光溢彩的童话世界,哪怕喻繁平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此情此景,他也不免被这些灯光吸引了神。
发着光的小矮人在洞边微笑转着,彩色“矿产”让整个洞穴充盈漂亮。
喻繁牵着陈景深的手,时光淡淡,景区的景色也全都美丽。
“啊啊,妈妈,我好开心啊!”小胖子拍着掌,满脸兴奋地喊。
陈景深抿唇笑了一下,转头:“喻繁。”
喻繁转过头看他。
黑暗空间里,陈景深的眸温柔明亮,让他心头一颤。
“开心吗?”陈景深问。
喻繁脸热,喉结滚了下:“一般。”
陈景深了然点头,平静开口:“那接个吻。”
喻繁眼睛登时睁大:“陈景深这可是在!嗯…”
下巴被人捏住,陈景深的唇贴了上来,舌头伸了进去,喻繁条件反射般就回吻了他,脑中一片热。
唇舌交缠的暧昧音让孩童的兴奋声音遮住,漫长的幽静中,只留下了两人心跳的颤动。
“妈妈,后面两个大哥哥在干嘛?他们好像发出了羞羞的声音。”小胖子耳朵灵活,小声去问妈妈。
喻繁耳根立刻红透,伸手就要去推陈景深,却被陈景深捏了回去,偏着头亲得更深。
孩子妈妈微微转头看了看他俩,掩着嘴角转了回去,捂住儿子耳朵:“没干嘛,在开心,你不要听。”
陈景深嘴角笑容加剧,手陷到喻繁发中吻得更重。
浑身发烫、飘飘悠悠、整个身子都写满了“开心”的喻繁:
“……”
-
喻繁红着嘴唇、满脸不爽地从小矮人矿山车那边出来了后,又被陈景深拖去坐“创极速光轮”了。
这一次陈景深不管怎么说他害怕、怎么卖可怜,喻繁全都冷冷地抖了回去。
车子往前行驶,他听着耳边年轻人“啊啊啊”的惊恐嚎叫,眼睛飘向别处,心里不屑:“有什么好叫…”
胳膊被人点了下,陈景深正要提醒他小心,但喻繁却像被惹了一样突然炸了起来:“陈景深!说了多少次你别碰我,我是不会可…卧槽!”
“可怜”的“怜”字还没说完,下一瞬,猝不及防,一阵轰然的悬空失重感传来,车子骤然加速冲向半空,喻繁毫无防备地喊了一路!
玩完以后,俩人坐在椅子上,陈景深帮喻繁拍背,肩膀又有发抖的趋势。
喻繁强忍一阵眩晕,把陈景深领子扯到眼前,狠狠威胁:“陈景深,你要是想死,你就接着笑。”
陈景深就着这个姿势往喻繁嘴上亲了一下,把人亲得一脸懵,忍着笑说:“嗯,不笑。”
喻繁松了他领子,红着耳朵切了声。
-
迪士尼风景很好,每一处的氛围都让人满心舒爽。
吃了个饭后,他俩去看了花车,去帮章娴静代购,又去玩了其他项目。虽说年纪不大,但这些热热闹闹的气氛经常让喻繁有种“返老还童”感。
晚上,他俩提前来到烟花城堡前,选了个观看烟花的好位置。
不多时,这里人流汇集,陈景深和喻繁被挤在茫茫人海中,牢牢牵紧了彼此的手。
随着提示音落下,第一束烟花冲向天空,炸开了满目绚丽。
那些熟悉的迪士尼音乐伴随着城堡的炫彩灯光波动着每个人的心弦,空中烟花淅淅沥沥地在后绽放,又似降落伞从空中降落,点燃了每颗心,点亮了每双眼睛,宛如一场盛宴。
“哇,好美啊!”
“天啊,怎么这么好看呀!”
“太美了,没白来!”
……
人群在热闹中变得嘈杂,兴奋包围了享受这场视觉盛宴的人。
很多人在拿着手机或者相机记录这场盛宴,但很奇怪,拍过很多风景的喻繁,在这一刻却收起了相机。
只是牵着陈景深的手,感受着陈景深的体温,和他一起注视着共同的风景。
烟花放到中途,陈景深偏头,在一片热闹中叫住了他:“喻繁。”
喻繁抬眼,四目相对的刹那,烟花包裹着对方出现在彼此眼中。
陈景深对他说:“低头。”
人声嘈杂,但喻繁立刻听懂了陈景深的意思,眨了眨眼后,他低下了头。
陈景深手伸进背包,一阵摩擦后,一串五颜六色的包装从包里拎出。
喻繁刚瞥到一点,小熊帽子的球被拨开,冰凉的袋子环上脖子,陈景深把喻繁的胳膊引了进去,喻繁的脖子上立刻挂了个用糖果、薯片、奥利奥做成的”小包包”。
喻繁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什么?”隐约有了些猜测,他抬头看陈景深。
“礼物,”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陈景深朝喻繁鼻尖上亲了一下,“儿童节礼物。”
被陈景深亲过的鼻尖猝不及防地涌上了一阵酸涩,“礼物”两个字将他拉回了童年狼狈的回忆中。
眼角有些红,喻繁摇头,想把礼物拿走:“我不要礼物。”
陈景深牵过他的手,把人揽到怀里。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陈景深偏头亲他鬓角,小声安抚:“要有,小朋友要有礼物。”
“我不是小朋友。”陈景深的体温让他安静了下来,喻繁声音哽咽,犟着说。
陈景深点头,顺着他说:“嗯,不是。”
但在心里又说了句,“永远都是。”
喻繁有些颤,在他背后蹭掉了眼角的泪。
“喻繁,”陈景深松开他,在烟火人喧中注视着喻繁泛着水光的眼睛:“儿童节快乐。”
情绪快要决堤,覆水难收。
喻繁只觉得很久没听到这句话了。
“陈景深,”喻繁绷住嘴角,挂着脸,“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他有意地将这个节日埋藏,他刻意地跳过这个节日,但当如今被人关心、被人珍视,再被人塞礼物时,那夜的愧疚涌来,喻繁看向陈景深的眼睛全然摇晃。
陈景深伸手摸了摸喻繁发红的眼角,在他的注视中说:“不用,我已经收到了。”
“什么?”鼻尖越发酸涩,喻繁颤声。
嘴角被亲了下,陈景深摸着他的脸,“保密。”
“陈景深,”喻繁觉得他现在不能听陈景深说话,一听就想哭,于是他把那张脸绷得又凶又冷漠,摸着腰侧的“礼物”,面无表情地说:“真土。”
“嗯。”陈景深偏头,吻住了喻繁。喻繁抬头,含住了他的唇。
彼时人烟喧杂,气氛热烈,迪士尼的烟火在他们身后炸开了璀璨。陈景深密密地亲着他,把喻繁牢牢抱在怀里。
他没有告诉喻繁,在他提出要去游乐园时,哪怕喻繁全然不懂,但只因为自己的一句“想去”,他也会炸着毛陪他玩遍所有游戏。
陈景深知道,他在未来的人生中,已经有了一个随时都可以陪他去游乐园的人,没有理由,只因为被爱。
他觉得,于他而言,这便是最好的礼物了。
烟火璀璨,人群拥挤。
喻繁偏开脸,呼吸有些颤,他抱着陈景深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说:“陈景深。”
“嗯。”
“儿童节快乐。”
嘴角抽动,陈景深回应:“你也是。”
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又贴在了一起。
许多人于烟花下狂欢,许多人于烟花中热舞。
周围人早就对情侣接吻见怪不怪,在这种时候甚至会鼓掌呐喊。
而就在这拥挤人潮中,陈景深和喻繁在烟花下接了一个又一个吻。
没有人会知道,这些吻里面,种着许多糖果,种着许多礼物,种着无数次游乐园,种着满满的爱。
无穷无尽,永远当小孩,永远快乐。
(下篇完)
🔥 小彩蛋:
当晚,喻繁依然沉浸在没送陈景深礼物的愧疚里。
回酒店后,他趁陈景深洗澡,偷偷摸摸去酒店前台取了速挑的衣服。
陈景深打开浴室门,喻繁正别别扭扭地往身上穿着一套深蓝短裙套装…
头上早就戴好了深蓝蝴蝶结发箍。
像猫猫。
陈景深手臂青筋凸起,喉结滚动,好好享用了“儿童节礼物”
—————————————————————
🧊:㊗️大家儿童节快乐,在喜欢的人面前永远可以当小孩,永远是自己的小朋友
1.考虑到23年还没重逢,就让小情侣过了24年的六一,是一个很舒服的周末~
2.想过很多陈景深这种小孩没去过游乐园的原因,最后定位在了童年。上篇的内容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大家不要深究,看个开心就好
3.没去过迪士尼…是靠我朋友描述和一些视频写的😭要是有矛盾的地方求家人们不要介意!(跪)😭
4.深深送给繁繁的小包包是自己做的!好沉,为了给繁繁惊喜深深背了一天!长图上这个样子!
5.关于上篇中陈景深和喻繁小时候的人设,我能够依据的只有他俩夏令营那段的相处,从而写了下我对于他俩小时候的认识,特别拙劣…要是真的实在是太太太让你难受觉得别扭觉得ooc得不行,我道歉我道歉我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放学等我〕陈🍵🍵看见喻繁的艳遇
ooc归我(小学生文笔)
在某商场里,陈景深和喻繁正在逛街,两人无目地的逛着,逛到一家奶茶店时,两人正好口渴,于是陈景深买了两杯果茶,“我先去上厕所,你在这等等我”陈景深扭头对喻繁说,喻繁刚要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消息,头也不抬的说好去吧。
话落,陈景深就准备抬脚,可没走几步又折回来,在喻繁没反应过来之际,在喻繁脸上亲了一下,喻繁愣神,随即一脸毫无底气的对陈景深说:“陈景深!这里人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脸啊!”可陈景深已经走远,但陈景深想也能想到那人脸上的红晕,无声的弯了下嘴角。
在奶茶店门口,喻繁提着两杯果茶等陈景深,这是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小姐姐害羞的跑过来问喻繁要vx,好赶...
ooc归我(小学生文笔)
在某商场里,陈景深和喻繁正在逛街,两人无目地的逛着,逛到一家奶茶店时,两人正好口渴,于是陈景深买了两杯果茶,“我先去上厕所,你在这等等我”陈景深扭头对喻繁说,喻繁刚要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消息,头也不抬的说好去吧。
话落,陈景深就准备抬脚,可没走几步又折回来,在喻繁没反应过来之际,在喻繁脸上亲了一下,喻繁愣神,随即一脸毫无底气的对陈景深说:“陈景深!这里人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脸啊!”可陈景深已经走远,但陈景深想也能想到那人脸上的红晕,无声的弯了下嘴角。
在奶茶店门口,喻繁提着两杯果茶等陈景深,这是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小姐姐害羞的跑过来问喻繁要vx,好赶不赶刚好被陈景深看见,喻繁不善常拒绝别人,真在犯难怎么拒绝,因为刚被陈景深撩拨,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开,也是因为这点,被女孩误以为也喜欢她,欲要开口,“不好意思,这是我男朋友”陈景深清冷而凛冽的声音响起。
女孩立刻寻声望去,看见一个身形完美的男人正朝他她们走来,只见那个男人挽上她要vx的男生肩上,满满的占有欲和眼底的冷漠,这关系很明显了,女孩却还是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说了声对不起便落荒而逃了。
喻繁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肩上一阵轻微的痛感,他不满的蹙了下眉,说:“陈景深,痛!”陈景深缓慢的放下手,脸彻底黑下来,什么都不解释就走了 ,喻繁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张嘴解释:“陈景深,等等我,是那个女孩自己问我要vx的,而且我也没接受……”喻繁拼命为自己辩解着。这是陈景深突然停住脚步扭头,喻繁没反应过来,就撞到了陈景深的胸膛。
陈景深二话不说拉起喻繁的手到商场的角落一顿亲,喻繁被拉着到角落时还没喘口气就被陈景深一顿狂亲,陈景深的舌头灵活的在喻繁嘴里扫荡着,喻繁还没喘口气就被陈景深压着亲,强烈的求生欲使喻繁只能拼命的捶打陈景深的胸口……
两分钟后,陈景深松开嘴,喻繁微张着红润的嘴唇在拼命换气,喻繁死瞪着陈景深,可是因为刚刚被亲,现在眼睛红得很,仔细看,还可以看到眼角的泪水,陈景深满意的观赏着。
喻繁正要开口,陈景深打断他说:“喻繁,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走那近啊,我都吃醋了,你都不哄我……”这话一出口,喻繁也不知说什么,只能说:“嗯”
陈景深押准了喻繁会同意,又换上开心的笑容对喻繁笑着说:“我还是有些吃醋,晚上能不能多来一次啊?宝宝”喻繁被陈景深的宝宝弄得有些脸红,胡乱的点着头,就拉着陈景深走出商场了。
被拉着走的陈景深在喻繁身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生
命
大
和
谐
!
南城的夏天并不算热,窗外总是吹着一股清凉的风。
临近傍晚,最后一节自习课上只有“唰唰”的落笔声。喻繁难得没有睡觉,与陈景深一起刷题。最近他的排名进步很大,访琴很欣慰,给他喂了挺多鸡汤。
笔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男生此时内心焦躁。但身旁的人似乎早就读懂了他的心思。
“这道题还没算出来吗?我给你讲讲?”看着旁边的人臭着一张脸面对着数学题近十五分钟......
南城的夏天并不算热,窗外总是吹着一股清凉的风。
临近傍晚,最后一节自习课上只有“唰唰”的落笔声。喻繁难得没有睡觉,与陈景深一起刷题。最近他的排名进步很大,访琴很欣慰,给他喂了挺多鸡汤。
笔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男生此时内心焦躁。但身旁的人似乎早就读懂了他的心思。
“这道题还没算出来吗?我给你讲讲?”看着旁边的人臭着一张脸面对着数学题近十五分钟后,男生终于忍不住直接发问。
喻繁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窗外夕阳零碎的光给这个人勾勒出一层薄薄的轮廓来。
“嗯,讲吧。”他将笔递给陈景深。男生的下颚线很清晰,还有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眉眼,讲题时的喉结会轻轻震动———“魅惑繁心”。
喻繁盯着身边的人,并不关心那道磨人的数学题。
而此刻的陈景深因为某人过于执着的视线而转过头。
然后,眼前一片黑。
“停电了?”有同学先发问,于是教室开始变得热闹。
而此时,柔软的唇覆盖在陈景深的嘴上,不过很快,就被更强硬的回击。
顿时,喻繁的身边都是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不仅好闻,也让他莫名安心。
二人彼此的呼吸渐渐加重,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
“喻繁,我他妈瞎了!”
王潞安大喊一声,将这暧昧的气氛打破。
end………
事后就是某人阴沉着脸对着刚刚睡醒的王潞安说“你最好tm的是瞎了。”
王潞安本人:?这人怎么了?弄得像我把他媳妇儿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