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酒
(晚自习无聊产物)
(文笔一般见谅)
愿凭此洌酒,慰藉此游子。
为什么眼眶渐湿了呢?
待落日悄然沉下山头,天色愈发暗了,才恍然将手中所执那杯向口中灌。
入喉冰凉,沿路泛起酸楚。
而今也尝到了“断肠人在天涯”的滋味。
回忆沉淀,......
(晚自习无聊产物)
(文笔一般见谅)
愿凭此洌酒,慰藉此游子。
为什么眼眶渐湿了呢?
待落日悄然沉下山头,天色愈发暗了,才恍然将手中所执那杯向口中灌。
入喉冰凉,沿路泛起酸楚。
而今也尝到了“断肠人在天涯”的滋味。
回忆沉淀,酿成最醇美的酒,渗入四肢百骸。
大醉一场,再睁眼时,仍是一场空。
人道不念过往,只计当下。唯此时此地夕阳将坠,才在枯木昏鸦的陪伴下倒头去赴杜陵一梦,掩着的泪无声滑落,好像呼吸都带着苦涩意味。
为什么笑着流泪呢?
许是遇见了什么值得愉悦的人事,唇角上扬些弧度,任余晖寻至脸侧,轻轻附上风干的泪痕。
半面阴影,半面柔光。
半生风雨,半生蹉跎。
去乡数十载,归乡尚无期。
壶边指尖微颤,有时高高抬起,又重重坠下。
叶落无声,风过无痕。
为什么在梦里摇头呢?
缓缓睁眼,眸中水汽氤氲。
醒了。
借酒寄东风,携酒洒荒冢。
莫盼再相见。
只入梦团圆。
丰子恺绘画鲁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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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
——是啊,记忆中深蓝天空金黄的圆月下,项戴银圈,手执钢叉刺猹的少年,经历了生活的磨折后,终究变成了恭敬沉默,觉得辛苦却又形容不出的木偶人;就如“豆腐西施”变成了尖酸刻薄的圆规……没有人能幸免,生活永远都不会轻松适意,痛苦也无从逃避。
不过,鲁迅也说“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很喜欢《朝花夕拾》序言里的一段:“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
《故乡》“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
——是啊,记忆中深蓝天空金黄的圆月下,项戴银圈,手执钢叉刺猹的少年,经历了生活的磨折后,终究变成了恭敬沉默,觉得辛苦却又形容不出的木偶人;就如“豆腐西施”变成了尖酸刻薄的圆规……没有人能幸免,生活永远都不会轻松适意,痛苦也无从逃避。
不过,鲁迅也说“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很喜欢《朝花夕拾》序言里的一段:“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故乡如此,人生亦如此。
老槐树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黄昏下,没有光,周围是一片白,而本是那光照过来的位置,充斥了黑色。
或许在那不久之后,我可以动了,又或许是那场景在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棵槐树,没有叶子,没有颜色,但我认定那就是一棵槐树,因为他在向我招手。
我的记忆里只有槐树会向我招手。
没有人,但是有一个影子在树下,那是谁的?我想努力去看清影子,最终还是放弃。——我的影子呢?
槐树是个小偷,偷走了我的影子,但是我依旧爱他。
槐树是个小偷,接着...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黄昏下,没有光,周围是一片白,而本是那光照过来的位置,充斥了黑色。
或许在那不久之后,我可以动了,又或许是那场景在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棵槐树,没有叶子,没有颜色,但我认定那就是一棵槐树,因为他在向我招手。
我的记忆里只有槐树会向我招手。
没有人,但是有一个影子在树下,那是谁的?我想努力去看清影子,最终还是放弃。——我的影子呢?
槐树是个小偷,偷走了我的影子,但是我依旧爱他。
槐树是个小偷,接着偷走了我所有的白,但是我依旧爱他。
槐树是个小偷,又偷走了我的黑暗,他为什么要把黄昏偷走?
槐树是个小偷,最后偷走了我对他所有的思念和爱,我不再爱他。
——我剩下了什么?
我想走,可是我忘了我也是白与黑的一部分,我不存在了,那我是谁?
——我是槐树。
镇子
“嘉琪————”
说话的人是我的爷爷,他说话总喜欢拉长音。
我和爷爷,在一个很小很小的镇子里生活了十来年。
记忆中,镇子的天空很干净,明蓝色的天空中缀着几朵微云,微云下总会飞过几架飞机,划过的细痕久久才会散去。天空的尽头是一层又一层的山峦。...
“嘉琪————”
说话的人是我的爷爷,他说话总喜欢拉长音。
我和爷爷,在一个很小很小的镇子里生活了十来年。
记忆中,镇子的天空很干净,明蓝色的天空中缀着几朵微云,微云下总会飞过几架飞机,划过的细痕久久才会散去。天空的尽头是一层又一层的山峦。
儿时的我和刘十三①一样,喜欢问很多问题,我的爷爷去过很多地方。而刘十三的外婆也出去过很远的别乡。书中的刘十三问过:“外婆,你去过外边的,山的那头是什么?”
“是海。”
山的那头是海,是诗和远方。
小镇的路不宽,也不是什么柏油大路,一条简单的水泥路,路的两旁是稻田。秋天的时候,微风拂过稻田泛起阵阵涟漪,金色的穗谷占据全部视野。
周杰伦的稻香是我最喜欢的歌。我总爱在放学小路上哼唱一小段。可惜它和我的童年一样,是VIP。
我喜欢跟在爷爷身后跑,跟他一起去山上种东西,他有一大片地,都种上了很多农作物。
炽烈的阳光一分不减地打在我们身上,即便穿着漂亮的碎花裙,带着比头还大的草帽,汗珠还是分毫不少从额间滑下。不耐烦地扔掉盖住脸的帽子,任由阳光晒着,所以,我总是黑乎乎的。
六月的天,他种的西瓜尽管已经熟了个透,可是并不甜。
小镇上有许许多多的老人,除了学生,就都是老人家了。
刘十三的外婆说:“祖祖辈辈葬在这里,才叫故乡。”
也许是这样。年轻的都怀着满腔热血跑出去闯荡,等兜兜转转了一圈,又带着满身疲惫与厌倦回到这个小镇。
我离开小镇那天,天气并不好,原是明蓝的天叠着一层厚重的云,阴凉地涌向各处。
“在大多数人心中,自己的故乡后来会成为一个点,如同亘古不变的孤岛。”②
①刘十三来自张嘉佳老师的作品《云边有个小卖部》
②来自《云边有个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