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余生醉酒眠(七律两首)
其一
叶落萧萧烟柳寒,晓来漫步曲桥边。
空怜飞雁西山逝,不见故人秋树前。
但觉此身长似客,谁知去路有何缘。
年华如水情如网,莫若余生醉酒眠。
其二
云雾茫茫西岭外,不知何处遣愁怀。
南飞鸿雁鸣声急,一别白头谁与偕。
老树凄凉秋色浅,青山寂寞意难谐。
伤心最是红尘客,犹自思君叶满阶。
(2023/09/22/09:46)
其一
叶落萧萧烟柳寒,晓来漫步曲桥边。
空怜飞雁西山逝,不见故人秋树前。
但觉此身长似客,谁知去路有何缘。
年华如水情如网,莫若余生醉酒眠。
其二
云雾茫茫西岭外,不知何处遣愁怀。
南飞鸿雁鸣声急,一别白头谁与偕。
老树凄凉秋色浅,青山寂寞意难谐。
伤心最是红尘客,犹自思君叶满阶。
(2023/09/22/09:46)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同时我也能在晚上看见鬼魂…不过他们并不伤人…而且他们貌似也没有看到我…只是在街边游走….。不过一切从那天改变———
“你是?”
“没有影响到你吧,小妹妹。我能在这里借住一夜吗?”
“这…”
“院子里就可以,我的战友,他受伤了,求你了!”
“我能让你们进来住…但你也受伤了,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但求求你救我战友!我们实在没有药了。”
“那你们进来吧!”
说实话,第一次和鬼魂说话,我很害怕⋯但我看到了她头上的那颗红色五角星,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同时我也能在晚上看见鬼魂…不过他们并不伤人…而且他们貌似也没有看到我…只是在街边游走….。不过一切从那天改变———
“你是?”
“没有影响到你吧,小妹妹。我能在这里借住一夜吗?”
“这…”
“院子里就可以,我的战友,他受伤了,求你了!”
“我能让你们进来住…但你也受伤了,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但求求你救我战友!我们实在没有药了。”
“那你们进来吧!”
说实话,第一次和鬼魂说话,我很害怕⋯但我看到了她头上的那颗红色五角星,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她带着另一个战士进来了…到了黎明…那位战士并没有像其他鬼魂一样消失…但她的五角星以及服饰再慢慢褪色……我很害怕…我虽然是不相信鬼魂会消散…我真的好怕⋯
我不禁流下了眼泪,那个女战士看到了,一把抱住对我说“谢谢小妹妹…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但不管怎样,我依然希望你能代替我们…好好的……
我很讨厌她的话,没说完…为什么鬼魂偏偏要这个时候消散…她或者该说他们不该离开,他们应该见证这个美好的新中国。
我将接着代替他们前进!前进!前进!
故人重逢
凉慈在噩梦中挣扎——雨夜,恶狼,……她猛然惊醒,一阵心悸。
门被推开了,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起来沉着刚毅,温文尔雅,双手端着药。
凉慈与他对视,恍惚间像是进入了梦里:像,太像了,无数次幻想,这张脸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缠绕回荡。她愣了神,眼前人把她拉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里。
——那是十八年前,她的二八年华。...
凉慈在噩梦中挣扎——雨夜,恶狼,……她猛然惊醒,一阵心悸。
门被推开了,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起来沉着刚毅,温文尔雅,双手端着药。
凉慈与他对视,恍惚间像是进入了梦里:像,太像了,无数次幻想,这张脸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缠绕回荡。她愣了神,眼前人把她拉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里。
——那是十八年前,她的二八年华。
“韩少爷,你这样不合礼数,要是被长老们知道了……”
十六岁的凉慈仰头看着房顶上的少年,嘟嘟囔囔地担心他。
少年站在阳光下,白金色的衣服反着柔和的金光,眉宇自信飞扬,俨然一副气派的少爷模样。
“我才不怕他们呢。小慈,快上来陪我玩。”说着,韩云生伸出手,笑眯眯地盯着她。那意气风发的笑容像束温暖的光,照进了她的心。
凉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别看少年十五六岁,身形瘦小,却利落地把凉慈拉了上来,轻松地扶住了不稳的她。
阵阵嬉笑声从这个房顶移到了那个房顶,少年带着少女在高台楼阁间跳跃穿梭。府内上下,俯瞰其中,远望极眺,楼宇壮阔,凉慈从未见过这般光景。
跨越楼间时,骇人的高度让凉慈不自觉地紧紧抱住韩云生,哪怕那楼再高,总多了一份安心。
埋着头的少女怎会看到少年此时情不自禁上扬的嘴角呢。
思绪回转,凉慈怔怔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是你救的我?”
他把药递给了凉慈,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敢问阁下为何夜闯山林?”
凉慈喝着药,慢慢回过神来:“我是城北王家的婢女,不堪折辱,连夜出逃,不料在这山里迷了路,本以为就要丧命于此……”
“一般人可没胆量夜闯凶山,何况一个弱女子,还是说,阁下你另有所图?”
“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于凶山丧命又如何?请您不要在妄自揣度我了。”凉慈漠然放下药,仔细的端详着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但更加刚毅沧桑,少了从前的锋芒棱角。
男子避开了凉慈灼人的目光:“那你好生休息。”刚想离开,不料她却拉住了他的袖子,深深地问到:“云生,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汹涌的波涛淹没了他平静的心,多年来生死未卜的故人,竟兀然回到了他的世界。
他的喉结动了动,嘴唇微蠕,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动作让他恍惚间回到了过去。
那次,小凉慈也同现在一般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白净的素衣遮住了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十七岁的韩云生眉头紧锁,脸和心都揪在了一起,这两天他日夜守在她身旁,尽管他不太会照顾人,尽管她只是他的一个婢女。
指尖微动,却被韩云生精准地察觉到了,他激动却又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怕牵动到她的伤。
“小慈,小慈,你醒了吗?小慈……”凉慈在一声声呼唤中睁开了双眼,不是囚牢,而是那张满是担忧的少年的脸。
看到人醒了,少年欣喜万分,赶忙端来汤药,一勺一勺地小心喂药,生怕凉慈呛到。
药已喝完,凉慈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少年揪心万分,进而愤愤起来:“小慈,你快告诉我,是哪个不要命的兔崽子敢动我的人!小爷我这就抄家伙,灭他全族,为你报仇!”他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小慈……小慈贪玩迷路,自己不小心摔的,没事的少爷。”
“莫名失踪,竟无一人知你下落,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一般人怎么有这种胆量和手段动我身边的人?”韩云生想起前几日他疯了似的找人,拷问全府,仍音信全无,等到伤痕累累的她突然出现,他便已经心里有数了。
照料凉慈这几日,他一直没有发作,想向凉慈确认他的推测,果然,她什么也不说,那么一定是他了。
韩云生正要离开,凉慈弱弱地拉住了他的袖子:“少爷,你别走,小慈一介婢女,命比纸薄,您没必要这般大动干戈……”
韩云生有些严肃,认真地看着她:“小慈,我只知道,你是我最在乎的人。还有,你怎么还叫我少爷?”
“云……云生,你真的不能去,我求你了……”她紧紧拽住他的袖子,突然一阵剧烈地干咳。
“好好好,你快别说话了,赶紧休息一下,我不去找他便是了。”看到韩云生真诚的表情,凉慈悬着的心才放下。
待凉慈睡着,韩云生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拉好帘子,离开了房间。
“我发过誓,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出鞘的宝剑跃跃欲试,闪出一道寒光。
“这些年,你还好吗?”韩云生神情柔和,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凉慈,只是他还不确定,他还不敢确定……
“这么多年来,韩府灭,故人散,沧海桑田,早已失魂之人,哪有什么好与不好之说呢?”凉慈神色暗淡,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韩云生的怀疑有些动摇,他轻声道:“这里是我的府邸,你伤未痊愈,先在此安养,待痊愈之时,来去随君。”
索引
三更半夜,山里下起了雨。雨滴融进了山里的漆黑,使萧萧的风声更加刺骨。泥泞的山林里长满了枝蔓和荆棘,它们在雷雨中肆意生长,与狂风共舞。
一个白影时隐时现,如同鬼魅,在廖无人烟的山间雨夜里穿梭。这人身型瘦削,混着污泥的白衣早已被雨水浸湿,还有许多划痕和一些血迹。
山里响起了一阵嗷叫,划破淅淅沥沥的夜,凄凉而又恐怖。
白影加快了步伐,动作变的...
三更半夜,山里下起了雨。雨滴融进了山里的漆黑,使萧萧的风声更加刺骨。泥泞的山林里长满了枝蔓和荆棘,它们在雷雨中肆意生长,与狂风共舞。
一个白影时隐时现,如同鬼魅,在廖无人烟的山间雨夜里穿梭。这人身型瘦削,混着污泥的白衣早已被雨水浸湿,还有许多划痕和一些血迹。
山里响起了一阵嗷叫,划破淅淅沥沥的夜,凄凉而又恐怖。
白影加快了步伐,动作变的有些踉跄,依稀能听到大口喘气的声音,但看不清神情。
树丛突然有了动静,一只恶狼猛地跳到了白影面前。它有着蓄势待发的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人撕碎。
白影正转头逃跑,却绊到了什么东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雨和汗流过脸上的污泥,浑浊的污迹把这人的脸衬得更加苍白。白影四肢颤抖,挣扎几番无果,连踉踉跄跄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倒地的人面无血色,在这恐怖的黑夜中倒真像个幽魂。
恶狼没有等待,迅速地扑了过去,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空中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剑,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泥中。
狼腿不停地抽搐,眼睛恶狠狠得瞪着来人,已然尸首分离。
———————————————
空留遗恨在江州(七绝四首)
其一
晓起惘然何处去,卷帘远眺山连雨。
风吹梦醒鬓微凉,惆怅凭栏谁共语。
其二
雨声一夜洗寒阶,梦醒西窗愁满怀。
风动疏帘人寂寂,余生只合酒安排。
其三
懒卷疏帘愁望雨,云飞似梦归何处。
群楼十里雾茫茫,斜倚西窗谁与语。
其四
风吹帘动怅然久,回首前尘犹泪流。
东望故人无处觅,空留遗恨在江州。
(2023/06/30/08:03)
其一
晓起惘然何处去,卷帘远眺山连雨。
风吹梦醒鬓微凉,惆怅凭栏谁共语。
其二
雨声一夜洗寒阶,梦醒西窗愁满怀。
风动疏帘人寂寂,余生只合酒安排。
其三
懒卷疏帘愁望雨,云飞似梦归何处。
群楼十里雾茫茫,斜倚西窗谁与语。
其四
风吹帘动怅然久,回首前尘犹泪流。
东望故人无处觅,空留遗恨在江州。
(2023/06/30/08:03)
故人
我有一故人,性情淑匀,样貌平平,网络相识,细谈许久,如是知音,故谈天论地。抬头望月,确有圆缺,难抵离别,友散,号销,再难寻。常于梦中相遇,才悟得藕断丝连
明月清风孤照我,我拂柔雁似清风
路上熙攘人群来往于华灯之巷,我站在一颗槐树底下,看着上面的文字
“国家一级保护树木
距今700年
槐科树木”
那树是空心的,确仍然活着,今日新春,嫩绿的枝芽探出,携着花苞,清香四溢。和那褶皱且枯腐的树皮格格不入。这是伴我长大的树木,仍记得一个垂髫曾经钻进那空心处,无......
我有一故人,性情淑匀,样貌平平,网络相识,细谈许久,如是知音,故谈天论地。抬头望月,确有圆缺,难抵离别,友散,号销,再难寻。常于梦中相遇,才悟得藕断丝连
明月清风孤照我,我拂柔雁似清风
路上熙攘人群来往于华灯之巷,我站在一颗槐树底下,看着上面的文字
“国家一级保护树木
距今700年
槐科树木”
那树是空心的,确仍然活着,今日新春,嫩绿的枝芽探出,携着花苞,清香四溢。和那褶皱且枯腐的树皮格格不入。这是伴我长大的树木,仍记得一个垂髫曾经钻进那空心处,无论大人如何哄骗也不愿出来。我与她分享,她很是欢喜,说这是旧木逢春,里面的孩童日后一定大有作为。我总是笑她这一想法没有科学依据,她笑我不懂她的诗意。
这是梦中我贪恋的情形,它无数次的在我的梦中出现,是我挥之不去的回忆。
驻一盏孤灯,更待白日胜
秋色满地,槐树的枝叶不似夏季那般蓬勃,一阵秋风吹落了一地的槐花叶。萧瑟的秋风,稀疏的枝叶确实与这枯腐的树皮相称。只不过是太过萧条
由于学业问题,我与她很少联系。终于得空,我想与她谈论最近的事情确怎的也找不到
“账号已注销”
我近乎颤抖的点开那个对话框,我不敢相信这是她与我的对话框
“雷霆葳蕤”
这是她对话对我说的,又像是在给那科槐树说的,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思绪回旋,我转身混进人群中,随波逐流
“雷霆葳蕤”
记住,这是我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