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 狸鹰 I love my sister
那兔同人
全员国设大姑娘
cp:敞门组 白崖组
全篇为海狸视角
私设表面温柔贴心实则腹黑病娇海狸
整体黑暗且奇奇怪怪
不要上升真正的国家
不喜勿入
如果可以接受那就开始(๑•ั็ω•็ั๑)
我是谁,这不重要,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自己脖子被挂上了铁链,然后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笑眯眯的对我说:
"你好,你可以叫我高卢小姐。"...
那兔同人
全员国设大姑娘
cp:敞门组 白崖组
全篇为海狸视角
私设表面温柔贴心实则腹黑病娇海狸
整体黑暗且奇奇怪怪
不要上升真正的国家
不喜勿入
如果可以接受那就开始(๑•ั็ω•็ั๑)
我是谁,这不重要,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自己脖子被挂上了铁链,然后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笑眯眯的对我说:
"你好,你可以叫我高卢小姐。"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是海狸了。"
"你是我的殖民地,不可以反抗我。"
我怯生生的低下头,对自己的处境选择接受。"是的,高卢小姐。"
我是高卢小姐的殖民地,这个真相我明白的。为了体面的活着,我选择了乖孩子这个身份,能讨高卢小姐的欢心,谁会不喜欢一只不给你惹麻烦并且很听话的狗呢?
我开始学习法语,学习贵族礼仪,高卢小姐把我打造成温柔的公主,她说带我出去很有面子,不过并没有拆掉我脖子上的狗链子啊。
"世界上最喜欢的人是高卢小姐!"并不是发自内心说的话。"马卡龙好好吃。"如果再加一点枫糖浆就好了。"那个……什么时候……可以解开这个呢……"讨厌死了,它一直掐着我的脖子。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正当我服侍高卢小姐吃下午茶的时候,高卢小姐的姘头来了。
"您是……"我很有礼貌的抬头问,其实心里很清楚,这是约翰小姐,她和高卢小姐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两人都不承认。真是的,明明滚床单时声音那么大,大人真是不直率。
细节我忘了,但她们说要争夺我的抚养权,为此大吵一架,酒瓶子的碎片,做工精致的桌椅,印着玫瑰的餐具,到处漫天乱飞。我害怕的钻进沙发底的缝隙里,双手捂住耳朵,她们打架时那鲜血淋漓的场面我至今难忘。
最终,我疲倦的晕了过去,再度醒来已经是在约翰小姐的怀里,高卢小姐坐在地上表情木讷,两道清泪和浑血搅在一起流下来。"七年战争是我赢了。""……滚蛋!"可怜的高卢小姐,不过比起她我的处境更加危险。我终究还是一个殖民地,不过到底是谁的?重要吗?
约翰小姐带我回了伦敦,那里在下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的腐烂味道。
打开门,里面关着一个画圆圈的小女孩。"白头鹰,快来跟海狸打招呼。"她转过身,身着丝绸洋裙,一双湛蓝色的毫无杂质的眼睛点缀着红苹果似的脸蛋,她傻傻的咧开嘴,对我说:
"你好!我是白头鹰。"
白头鹰,原来她叫白头鹰啊……我尚且没意识到自己对她产生了怎样的感情,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停下!快点停下!我催促道,但却没有作用。
约翰小姐把我放在白头鹰的面前,距离很近,近到她的鼻息能喷在我脸上,如果再往前靠一下那就会亲到一起了吧。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这真是奇怪。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姐妹俩了,要好好相处啊。"约翰小姐这么说,随后就走了。留下我和白头鹰站在这个小房间里。
"你就是我的妹妹嘛!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她情绪过于激动,直接抱住了我,虽说也没有什么问题但就是怪怪的,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躁动。我把目光对准了白头鹰的脚铐,还有她脖颈上的铁玩意儿,啧,高卢小姐和约翰小姐的品味很相似啊,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你好,我的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了,我突如其来说了这句话。
白头鹰也没觉得我奇怪,激动的回答我。"你好!我亲爱的妹妹!"
姐妹,是我和白头鹰的关系。至少现在是这样。
白头鹰在我眼里就是个幼稚小孩,虽说我比她年龄小,但是可比她成熟不少。她会对天上奇形异状的云彩感到馋嘴,认为那是甜品。会对约翰小姐花园里种植的玫瑰花感到好奇,就算会被约翰小姐殴打但也不妨碍白头鹰继续探索这个世界。真伤脑筋,这样的孩子又天真又傻,不过傻的可爱,没有被世俗污染上尘埃,是刚挖出来的宝石,最原始的纯净美丽。
很快白头鹰就厌烦了这种生活,她听信了高卢小姐的怂恿,不甘心只是一个寄人篱下毫无主权的殖民地,想要做世界的老大。想要做世界第一那首先是成为独立的国家。她第一次对我说时,我只是用自己的温柔语气表示些许赞同和鼓励,没想到白头鹰还当真了。
我知道她无法独立,毕竟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一个富有心机的孩子。所以未将这个消息告知给约翰小姐,我只是在静静等着,等待白头鹰心灰意冷的回来,然后我就像往常一样安慰她,给予她鼓励。可没想到白头鹰真的成功了。
约翰小姐伤痕累累的回来,脸上全是血,海盗的航海服被划得破破烂烂。"约翰小姐您怎么了?"这是假话,我更想知道白头鹰会不会回来了。
"MD那个小鹰崽子竟然成功了……"约翰小姐咬牙切齿的说,我站在一旁惶惶不安,她把我搂进怀里,像是在防止仅剩的温暖逃走。"高卢你是不是不跟我作对就不舒服!不就抢了你一个殖民地吗!真是的……"约翰小姐好像哭了,是在为谁哭呢?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依然在约翰小姐家里做事,就在我为花园里的玫瑰修剪时,白头鹰来了。
哦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This is an agreeable surprise.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她现在已经是独立的国家了,而我,却还是下等的殖民地。我们的地位不等,这从白头鹰佩戴的领巾就可以看出来,星条旗,它把我们隔开。
"您好,美利坚小姐。"不对啊,她是我的姐姐,我为什么要这样叫她。"请问有什么事情?"
"海狸,你想独立吗?"白头鹰这样说。
啊,独立,好久没听过这个词了。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仔细考虑过,我也不觉得离开约翰小姐我的日子会更上一层楼,那是建立在血与泪之上的短暂的幸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你难道甘愿做约翰的殖民地吗?"
是啊,我甘愿吗?
"谢谢,但我太弱了。"我讪讪道。
但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力量与约翰小姐抗争,我说不定会消失。
"你啊,就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
白头鹰的蓝色瞳孔里似乎装了怒火,对我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在约翰小姐这里过得很好……"
抛开掠夺和殴打,是挺好的。
"你的话还能再假一点吗?我在约翰手下过了多长时间,她是如何对我的?那铁做的死东西让我痛不欲生!给我留下了这么深的痕迹!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头鹰说完就扯下领巾,指着她脖子上的血痕,那真是触目惊心,没想到已经发展的那么可怕了。
我扔下手中的剪子跑向她,颤抖着触摸上那错综复杂的血痕。"疼…吗?"这是废话,我很清楚是什么感受不是吗?我只是想听白头鹰笑着说没事,想看她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但她却握住我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苦笑一声。"你说呢?"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我的心清清楚楚告诉我——"你喜欢她,从见到她第一面就心动了。"
我沉浸在那个若有若无的吻中,呆住了。白头鹰看我这幅样子手足无措,急忙问我。"你没事吧?"我这才缓过来,但感觉脸蛋异常发烫。
"我没事的。你快走吧,要是被约翰小姐碰见那就糟了!"
"那独立的事……"
"……我会考虑的。"
嘛,反正我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又何苦这样执着呢,姐姐。
白头鹰担忧的看看我,张开翅膀飞向蓝天。啊,第一次看见她飞呢。果然,鸟类属于一望无际的天空,而我却只能在地上痴痴张望。这就是我和姐姐的区别。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终究走上了独立的道路。当白头鹰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狗链时,我获得了自由。
"恭喜你!你现在是加拿大了!"我不在意。
"那我还能当你的妹妹吗?"这才是我在意的。
"……可…可以啊!"白头鹰在说谎吧,但我还是很开心。
我终究只是白头鹰的妹妹,但连妹妹这个身份都不是独属于我的。还有小澳和小新,她们也是她的妹妹。
我什么都不是,但当白头鹰与别人亲近的时候我就很难受,尤其是她与别人传绯闻的时候。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你的妹妹,我不应该有那些多余的想法,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你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真的让我很迷茫,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妹妹?棋子?我现在不想成为那些东西,我想做你的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
你很清楚的,但你从未给我过正式回应,就这样吊着,用各种理由塘塞过去,你不止一次的说过你爱我的!你也说过这不只是亲人的爱,可你……为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调戏别人时我有多渴望那是我,你知不知道你说你喜欢小星星时我熬了很长时间给你折,你知不知道你家里的新鲜玫瑰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你知不知道当你亲吻别人时我有想把对方的嘴撕烂……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撕下面具,包括你。我怕我的真实性格会让你接受不了,疏离我,远离我,所以我在你面前都是温柔贴心的模样,是专属的保姆。
时间久了,我这幅面具也摘不下来了……吗?
姐姐你啊,是比毒 品更可怕的东西,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你可以少穿那种暴露的衣服,或者少抛媚眼,那样的话也许会不惹人注意……
我好像又犯毒瘾了,冰/毒这种已经无法满足我了,那种微微苦涩却又平淡无味的感觉,早就腻了。
喜欢姐姐的一切,从头到脚,尤其是柔软的唇,当吻上时那种飘飘然,仿佛在吻一片羽毛,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当舌头缠绵在一起就又难舍难分,好甜,比枫糖浆还要甜。
说实话,虽然姐姐你答应过我只有我一个,也承诺和别人都是逢场作戏,但我真的很不舒服啊。
老天,姐姐你是不是没注意到那些色皮盯着你的眼神,他们恨不得把你衣服扒光然后lun jian一遍。恶心死了!不过放心,只要姐姐你的目的达成,我就会把他们一个个全杀掉的,哦,当然半死不活更好。姐姐你说呢~
姐姐,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想把你囚禁起来。
想与你一起沐浴。
想和你颠鸾倒凤。
想让你意乱情迷。
想为你献出一切。
姐姐,你是我的。
每次考试必摸鱼()
敞门 脚盆 我(?)
二模回来发现500粉了谢谢亲们喜欢呜呜
试试这个新功能抓三只小朋友画无偿(不过要等我14号中考完再画ww)会是指绘(点头)
点图也可!
那个各位亲这个抓人好像是喜欢+推荐才能抓的来着呜呜
不过点图可以在评论区点!(不过我半年前的省拟点图好像依然没画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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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门 脚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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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兔 白崖组 你问我恨你有多深
那兔同人
全员普设小姑娘
保留一些不怎么明显的动物特征
小学生文笔请轻点喷
cp:鸡牛 兔羊 狸鹰 猫狼 北南棒
有大量玩梗,文不对题,一堆BUG剧情
如果能接受就开始了(ฅ>ω<*ฅ)
高卢和约翰是青梅青梅,但她们并没有所谓甜甜蜜蜜的恋爱。因为家庭影响,她们一直在竞争并且"憎恶"着对方,恨不得另一个立刻昙花一现然后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那兔同人
全员普设小姑娘
保留一些不怎么明显的动物特征
小学生文笔请轻点喷
cp:鸡牛 兔羊 狸鹰 猫狼 北南棒
有大量玩梗,文不对题,一堆BUG剧情
如果能接受就开始了(ฅ>ω<*ฅ)
高卢和约翰是青梅青梅,但她们并没有所谓甜甜蜜蜜的恋爱。因为家庭影响,她们一直在竞争并且"憎恶"着对方,恨不得另一个立刻昙花一现然后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出生时比成熟,幼儿园时比手工,小学时比体能,初中时比社交,高中时比成绩,大学时比能力,职场时比工资。总之,任何东西都能被高卢和约翰用来比较。记得在初中时,因为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桌肚里会被塞上许多粉红色的爱心信封,作为冤家的她们就开始故意在对方面前显摆自己的情书。虽然她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些情书,并且只是把这些东西当做工具。
有人说:“高卢姐姐好浪漫啊!把我撩得腿软!”可是一遇到约翰高卢的情商就蹭蹭往下跌。有人说:"约翰姐姐也太注意形象了吧!就连打招呼也那么优雅!"可是一遇到高卢约翰的淑女形象就荡然无存。
千万不要在高卢面前提约翰,会变得难堪;千万不要在约翰面前提高卢,会变得不幸。如果你上面两件事都做了,而且做了不止一次……那我只能说——勇士一路走好!
两个人是死对头,这是所有人达成的共识。可是在一个酒吧里,所有人都被狠狠赏了个大嘴巴子顺便重新刷新三观。
因为白头鹰不想花钱,所以每个月的同学聚会地点这一次选在了酒吧。因为钱被拿去约稿了。"小巴呀,下次轮到我们请客时可千万不能像鹰酱一样抠门。明白了吗?""嗯嗯o>_<o明白了兔子姐姐!"兔子和巴巴羊依偎在一起谈话。"喂!兔子你什么意思!"鹰酱被戳到痛处了所以很暴躁。"别别!小鹰酱快坐好,这的确是我们的问题!对此我们十分抱歉!"海狸拦住暴走的白头鹰道歉。"傻贼鹰这点也太不厚道了,上次我们可是包了整条街的酒吧呢,伏特加随便喝!"毛熊和大毛两头西伯利亚雪熊一边和古巴鳄,北棒斗地主一边埋怨白头鹰。"意大利面!披萨!有吗?"意呆狼欢快的摇摇狼尾巴,汉斯猫还是那张带着黑眼圈的冰块脸,在活泼的意呆脸上浅浅落上一吻,十一小狼不要胡闹。"我都无所谓……"因为老婆南棒生气回娘家了所以现在孤家寡人只能用斗地主来平复心情的北棒欲哭无泪的说。"一切都很美好,只要把我身旁的这位日落了帝国的伪淑女扔走就行了。""呵,该被扔走的是你,只会举白旗的法兰西女士。"高卢和约翰的斗嘴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老大!您委托我画的鹰狸本子已经完成了!"脚盆鹤这时候插过来一句成功导致空气宁静了,原本已经成功打出王炸的古巴一下子不敢亮牌了,所有人都当场尬住,白头鹰在心里骂了一句"F**K!"在角落里默默耍手机并且知晓一点内情的秃子想当场逃离这个世界。海狸听到这个消息后却只愣住几秒,随后依然和善的说:"那么我们开始喝酒吧~"大家:"怎么能当做无事发生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喝醉了。众所周知,人在喝醉时都会下意识抱住爱人。本来最普通不过,也没有什么稀奇。但是……高卢从背后抱住了约翰……高卢从背后抱住了约翰?高卢从背后抱住了约翰!所有人当场震惊傻眼,高卢和约翰却一脸自然,仿佛还在问:"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高卢起身好像是要走,但却被约翰拽住寸步难行,高卢浅笑一声,把在座的人当空气将约翰壁咚在墙上。抚摸她棕褐色的卷发,抱住她来了一段法 式 湿 吻,兔子立刻捂住巴巴羊的浅绿色眼睛,"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汉斯猫挡在意呆狼面前,"小孩子不可以看。"看见此场面的人都啧啧啧了一段时间。约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勾住高卢的脖颈迎合,一会儿后还拉出一条白丝,顺便摸走对方身上的某个物件,约翰摸高卢的白色耳羽,高卢拽约翰的棕色牛尾,这一系列的行为代表着什么?大家并不认为她两不懂,这是伴侣即将******的动作。"还跟以前一样吗?""当然,或者……我们尝试新的?""不许弄花招!"兔子凭借她灵敏的听力听到这几句话。"我亲爱的小甜心们~我们优雅退场啦,毕竟先去解决问题嘛。"然后搂着约翰的细腰走了。
这一场面唤醒了角落里斗地主除外的所有人的腐女心。"妈呀原来她们两个是这种关系!""我说约翰怎么讨厌高卢勾搭人呢!""亲们还有那句"解决问题"出大问题!""明天一定要好好观察她们!这样就可以获得更多r18本子素材!"所有人听到脚盆鹤这句话先是纷纷沉默了,但随后就个个赞同。"加一!""加一!""加一"
第二天上班,白头鹰凭借她优秀的飞行员视力看到高卢和约翰两人的脖子上有了草莓以及嘴唇都破皮了,但兔子打断了白头鹰对自己视力的沾沾自喜,"鹰酱你别报告了,连眼瞎的脚盆鸡都看见啦。"高卢和约翰又双叒叕的吵架在众人眼里全都是打情骂俏,一些恶作剧也被众人套上了八百米的cp滤镜,在著名画r18本子大文学家脚盆鹤眼里无论做什么都是赤裸裸的发糖!
一天,约翰用她惨不忍睹不同寻常的厨艺做了"美味的"仰望星空派,然后送到了公司让各位品尝。好家伙,那架势,怎一个惨字了得!白头鹰因为误食一克,导致当场死亡休克,家属海狸哭的撕心裂肺,所有人一齐把白头鹰松紧ICU紧急抢救。后面约翰也是屡屡遭受婉拒,无奈之下只能悲哀的要把仰望星空派丢进垃圾桶。就在这时,您的高卢小天使突然出现~"哇!做了死不瞑目派诶,让我尝尝。"说完就结果约翰手里的仰望星空派,正当众人准备给高卢送终然后敲锣打鼓吃席之时,高卢竟然一脸轻松地咽了下去,并对期待的约翰送上惊喜的表情和夸奖。"哦我亲爱的红玫瑰!今天的竟然如此特殊,更加充满爱了~"约翰直接两眼放光,可却还故作端庄,"当然了!本小姐的厨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随后蹦哒着走了。高卢见约翰走了立刻狂吐不止,一脸憔悴,让最喜欢的孩子巴黎带自己去洗胃。大家感慨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不可估量的。
白头鹰:"???不公平,明明吃的比高卢少那么多,凭什么高卢只用洗胃而我却要抢救!"
大家见比较无聊,又开始玩国王游戏。不知道为什么脚盆鹤的运气异常的好,一直是国王,气的从娘家回来的南棒大喊:"有黑幕!"
"一号和八号贴贴!四号和九号亲亲!二号骂三号半分钟!五号问七号一个问题!六号和十号一起卖萌!十一号和十二号对饮伏特加!十三号和十四号各恰半个柠檬!"脚盆鹤说完就拿出相机吃瓜。(大家可以猜猜看所有人各是几号,排列只是我一时兴起想出来的,没有任何意义!)兔子和巴巴羊抱在一起互相蹭脸,鹰酱极快的亲了海狸一下,南棒开始祖安,"rnm的sb北棒!你个王八蛋!结婚前说好要疼我爱我宠我的!结果一点都不注意我的心情!听说还趁我不在很开心的另寻新欢!给你脸了是吧!""抱歉,晚上回去好好宠你疼你爱你。"意呆摇着灰色的狼尾巴,吐了吐小舌头,"嗷~嗷呜~我是菠萝披萨怪物~"汉斯则简单的歪了下头,然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喵。"毛熊和大毛从冰箱里掏出两瓶伏特加,随后徒手敲掉瓶盖,把腿放在桌子上,吨吨吨吨吨的对瓶吹。秃子和古巴鳄看着眼前酸了吧唧一口下去肯定会去世的半块柠檬,向兔子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兔子只是摊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然后默默牵上了巴巴羊的手,秃子和古巴鳄都快准狠的咬上柠檬皮边缘的果肉,牙齿差点没酸掉,兔子这才送上两大瓶牛奶让她们解酸。高卢注视着约翰虚伪的笑容,故作恶心的呕了一下,想了一个符合她们明面上身份和关系的问题,"你恨我有多深?"约翰扶了下单边金丝眼镜,不慌不忙的答 。"马里亚纳海沟有多深,我就恨你有多深。""11034米啊,不够深呢~"
又玩了好一会儿,脚盆鹤的相册内存满了,大家都被脚盆鹤折磨的筋疲力尽,于是纷纷大呼。"脚盆鸡不是人!不玩了!""下班下班!""散了吧散了吧!回家干活!"
高卢和约翰在大家还未走的时候郑重表明一些事情。"我亲爱的马卡龙们,我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了。我和这位伪淑女只是也只能是冤家,并没有什么欢喜。""我赞同,我和这位愚蠢的手持法棍者只有也只能有恨仇,没有爱情。"不过大家都对此不以为然,兔子用种花民族的传统技能——歇后语表示自己对她们两个的话的看法。"亲们这是在坟头说相声——编给鬼听呢!"
高卢和约翰牵着手在回家的路上聊天。"高卢我们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现在过于明显了,她们都发现了。""为什么要收敛,我们两个的情侣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而且,你太诱人了,总是让人忍不住啊。""就知道不正经!"约翰给予高卢一个白眼,但还是羞红了脸。每天晚上高卢也要去约翰家过夜,无论是要"炒牛肉"还是单纯抱着,她们都要一起过夜,就像小时候一样。
END
————————————————————————————写完啦,撒花撒花!新人写手会有好多问题,所以请多多包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评论也请多多哟!(๑•ั็ω•็ั๑)孩子打字手都抽了……需要安慰。大家喜欢什么cp呀,我可以根据大家的想法把屯放在我脑内的已经写好的文章发出来,不过不知道老福特的性子能不能过……
【白崖】总而言之,我有个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下)
summary : 破镜重圆,没有真的破,没有真的镜,也没有真的圆。
cp和预警如第一篇(上)【点我】 ,第二篇(中)【点我】
非常非常非常建议各位看完上和中再来看下,不然会看不懂(。ì _ í。)🙏🏻🙏🏻🙏🏻
全文1w7,已发完,请放心观看。
鹰酱【美】 : 萨姆 海狸【加】 : 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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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尴尬。
我...
summary : 破镜重圆,没有真的破,没有真的镜,也没有真的圆。
cp和预警如第一篇(上)【点我】 ,第二篇(中)【点我】
非常非常非常建议各位看完上和中再来看下,不然会看不懂(。ì _ í。)🙏🏻🙏🏻🙏🏻
全文1w7,已发完,请放心观看。
鹰酱【美】 : 萨姆 海狸【加】 : 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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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尴尬。
我宣布这是我人生截止目前最尴尬的事——和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一起坐在我爸跑车后座,而我爸在前排面无表情地开车,副驾驶坐着他十二年前分手的前男友。
车窗全都摇了上去,像是把车里的世界强行分隔开。高卢没说话,约翰更是一言不发,车里几乎可以称得上鸦雀无声,像极了班上点名回答问题时的沉默。
我转过头去,和萨姆交换了下眼神。
我:能说话吗,我快尴尬死了。
萨姆:我快窒息了,总能开点窗吧。
于是我们同时打开了两边窗户。
不得不说今天天气确实是不错,海风混着阳光吹进,送来一片暖意。风声打破了死寂,我们像普通的一家四口一样兜风。我从尴尬紧张的情绪中松了口气,懒洋洋地躺在后座上。
约翰先生的目光一直飘忽不定,从方向盘,窗外的风景,后视镜一直移到高卢身上,如蜻蜓点水般停顿一下,又回到正前方的路况。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萨姆,抬抬下巴示意进展。
“我知道,”萨姆说,他压低了声音——虽然没什么意义,或者说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有眼睛都能看到他在偷看。”
……真敢说。我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几乎能感受到约翰身旁的气压降了几个度。
后视镜里高卢抿了抿嘴角,也许可以算是憋笑。
“说好了,萨姆。”约翰开了口,“吃完饭我们就回伦敦。”
“但是……”我本能地脱口而出,说出来时甚至还没想好找什么借口,“我们有事,是的,呃,我们想在巴黎…”
“…过生日!”萨姆立刻接过话头,“我们生日还是在夏令营过的——嘿,求你了,我和佩里真的很想一起过生日!”
“不,萨姆,你不能这么任性。”约翰推了推眼镜,“高卢先生也有事要忙,没时间给你们过生日……”
“我没事。”高卢说。
约翰的微笑垮掉了一瞬。现在我和萨姆齐刷刷盯着他看,使出十二岁小孩最擅长的撒娇。萨姆眼睛眨的像是眼皮抽搐,我想他的本意是甩一个可爱的wink。
对方叹了口气。“行吧。”
——————————————————————————
高卢紧急踩了一脚刹车,在碰到前面车尾前堪堪停住。约翰的眼镜差点摔掉,在副驾驶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
“约翰先生,”高卢面无表情,“对我的车技有意见可以直说。”
“当然没有意见,”对方温和地说,“只是对你十二年来毫无长进的车技感到可惜。”
十二年,十二年,高卢的眼皮跳了跳。约翰那么轻飘飘地吐出这两个单词,仿佛议论的是属于别人的人生。
在来的路上他其实想过十二年后见面会怎样,会尴尬吗,还是两个人默契的一言不发。高卢想对方可能并不想和自己见面——非常正常,毕竟收拾完烂摊子后还要和前男友见面,听起来就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
所以他不该期待这次见面,或者说这次见面本就不该存在。
他们之间所谓的“缘分”早就停留在了十二年前,是一座从未有人探访的墓埋葬着过去,本应永远保持着无人问津。直到一场有点好笑的意外带来了萨姆和佩里——在十二年中他们从未知晓对方的存在,却凭着一腔无畏的天真热血手牵手踏入这片记忆的墓园。
萨姆和佩里长得很像,他必须承认,有时高卢看着那张差不多一模一样的脸甚至有些恍惚。但萨姆只是你前男友的孩子,他在心里冷漠地告诉自己,你要做的只是揭穿他,送他回去,然后告诉佩里离这小子远点。
完美的计划,不是吗?高卢甚至能想象到对方被揭穿后的茫然无措。但不知为何,捅破窗户纸的那天被推的越来越晚,仿佛他缺席了萨姆十二年的人生——仿佛他亏欠这孩子什么,要用所谓的“陪伴”补回来。
这烦人的插曲当然要怪约翰,高卢理所当然地推锅。在他脑海里已被千刀万剐的对方此时正看向窗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在别人心里死了多少次。
“我们去哪?”佩里问。
“去Les Canailles,”高卢说,“那家店的牛舌很好吃。”
“萨姆不喜欢牛舌。”约翰冷不丁蹦出一句话。“试试Odyssey?我朋友推荐的,他们俩应该会喜欢。”
“是不是那个,”萨姆冥思苦想,“那个什么阿姨……”
“格蕾丝阿姨。”
你是巴黎人还是我是巴黎人?以及这个——不知道是朋友还是女朋友的人又是什么玩意?高卢翻了个白眼,讽刺的话像潮水一样涌上他喉咙,又被硬生生咽下去。
他们早就毫无瓜葛,没必要再像以前一样劳费口舌。
“行。”
高卢打了一下方向盘,他余光瞟到约翰异样地看了自己一眼。大概是吃惊于他们竟然没有吵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不厌其烦地争吵,一次又一次。
车里再次恢复安静,似乎连风都轻了些。
——————————————————————————
吃完饭直奔巴黎迪士尼——约翰提出这个建议时迅速被三票通过。高卢心里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拉好感的事全给约翰干完,他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专职司机。
“我来开?”坐在副驾驶的英国人说。
“不劳烦您了。”
这俩小孩真是精力充沛完全不需要午休,高卢瘫在巴黎迪士尼的长椅上这么想。巴黎的夏天不算炎热,但你顶着烈日跑遍大半个迪士尼后,你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们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佩里睁大了眼睛,他不太理解竟然有人能拒绝水上冲刺。
高卢挥了挥手,“你和萨姆去吧,”他说,“我们这看得到你俩。”
他说完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为什么要用“我们”?约翰坐在长椅的另一边给两个小孩找雨衣,似乎没注意到这个措辞。
他不该想那么多,就把对方当成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约翰都不在意,他在意反而显得有些心虚。
“所以你如愿在牛津当上教授了?”高卢开了口,艰难地打破沉默。
十二年来的坚冰在某个瞬间开始短暂地融化。他们聊伦敦,聊快把约翰逼疯了的学生,聊巴黎,聊高卢那几个神经病的甲方,聊前女友,或者前男友,以及他们操蛋的生活,曾经的房东和路边流浪的猫。
“走啦!”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两人背后弹出来,手按在对方肩上。“去坐摩天轮!”
“你又偷听我们聊天?”
“你之前也偷听了我和佩里的机密通话!”
“……这不是一个性质好吗萨姆。”
喝喝,高卢拉着佩里去找摩天轮。在心里默默吐槽也只有约翰这种爹能带出萨姆这样的小孩。
他们至少排了半个小时的队,约翰带着俩小孩去买了点零食,完美堵住他们喊饿的嘴。然后在高卢的注视下,给对方手上放了一个冰激凌马天尼。
“我三十四了,”高卢扯出一个假笑,“你不觉得这个更适合小男孩吃吗?”
萨姆拼命点头,眼睛闪闪发亮。
“这里面有鸡尾酒,萨姆——别看了,你不能吃。”
“并且我讨厌马天尼。”约翰总结。
“……直接说给我买的不行吗,拐弯抹角的。”
他们排到摩天轮的时候高卢只想睡觉,奈何俩小孩倒是开心的不行。天空已经开始放起了烟花,除去他身边的人,这一切都无比浪漫。
佩里拉了拉高卢的风衣下摆,抬头望着他,蓝眼睛干净的惊人。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处许愿会成真哦。”
“那你和萨姆许生日愿望吧。”他微笑着拍了拍男孩毛绒绒的卷发。
这句话很久之前约翰也跟他说过,忘了是大一还是大二时。
当时的高卢把这当成一厢情愿的幻想,现在的他只觉得可笑,迪士尼乐园不会永远存在,摩天轮更不会。即使如此,年轻的恋人依然会一对对登上摩天轮,许诺着不知道会不会永恒的爱情。十二年前巴黎迪士尼甚至还没建成,他们在一起时也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仪式。
约翰站在他身边,天空中绽开烟花,在摩天轮的最高层几乎感觉人被烟花围绕。化作任何时候高卢都会对这种俗套的塑料浪漫嗤之以鼻——
唯独今天,唯独现在,唯独这一瞬。
他们在烟花中对视。
约翰的眼睛依然绿的惊人,仿佛十二年前。那时他们都还年轻,还在大学的象牙塔里幻想美好的未来。那四年如鬼魅的阴影在高卢的噩梦里挥之不去,仿佛闭上眼就能回到牛津,他躺在湿润的草地上微醺,手里捏着喝空了的啤酒罐。
“你喝多了。”约翰说。他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脑袋遮住了星空的一部分。
梦的走向急转直下,高卢愤怒地把他推开,星空却和星空下的人一起消散。只剩下那双深绿的眼睛还存在,旋转着破碎,归于梦里的一片死寂。
这种感情算不上爱,大概也算不上恨,却被时间一遍遍稀释,剩下说不清道不明的记忆。只是当他从回忆里惊醒,看到的是真实星空下那双真实的眼睛。
“怎么了?”约翰说,他伸手在高卢眼前挥了挥。
“没事。”
高卢依然抬头看着漫天烟花,在短暂的璀璨后从天空坠落消失,最后一点火星也不见踪影。他们的手放在热气球的栏杆上,不知是谁先稍微移了一下靠近,碰到手指上带着的暖意。
没有人进一步,也没有人退一步。他们就站在落向终点的摩天轮上,挨着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温度。
他不爱他,也不恨他。
他只是很想,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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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和佩里一直闹腾到了十一点半才睡去。准确的说,是萨姆单方面吵闹,佩里单方面被动吵闹。睡前男孩心情颇好地把双胞胎弟弟带来过夜,高卢倒是轻松,把人送到后就直接失联,留下酒店房间里笑不出来的约翰和毫无睡意的孩子们。
约翰关上房间门时松了口气——终于哄睡了。他想出去走走,离这两个可爱的定时炸弹远点。
巴黎的夜,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对应的画面已经模糊。约翰犹豫了一下,按电梯上行去了顶层。这间店素以周围的城市景色出名,不去看看可惜了——谁知道下次来巴黎会是什么时候。
他在天台远远望见高卢身影时并不吃惊,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他们都喜欢巴黎,也都喜欢巴黎的夜景,约翰甚至想开玩笑说你是在等我吧。对方看起来像是刚洗完头,白发没扎,半干不湿的垂在背上,带着点吹风机留下的蓬松,掩了四分之一锋芒。
“借个火。”他于是说。
高卢在对方说话前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根本不知道身边多了个人。约翰抽出烟在指尖转了两圈,男人终于对深夜天台的不速来客皱起眉头。
“你不是讨厌烟味吗。”
“…我想试试行了吧。”
约翰等着对方掏出打火机,也许是铜镀的边,在弹开时会有好听的一声“叮”。但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打算,他没掏风衣口袋,而是叼着烟悠悠呼出一口雾。
英国人的笑有点绷不住了,不帮就不帮呗,给他吸二手烟是几个意思。他讪讪地准备取下唇间的烟,却被高卢按住,对方莫名其妙地靠近过来。
两个烟头以暧昧的姿势贴近点燃,旋转着缓缓升起朦胧的雾。他们几乎靠在一起,中间那一点热源烧的脸颊滚烫。凑上来时约翰已经来不及逃避,只好干瞪着眼看对方脸不红心不跳的烟吻,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动,低垂半掩瞳孔,眼角旁是岁月留下的皱纹,细腻而优雅。
真他妈无语,英国人在心里面不改色地吐槽,几岁的老男人还玩这招。
然后约翰取掉了他们之间的那两根烟,按着对方后脖颈吻了上去,一气呵成。
背着自己的儿子和前男友接吻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但约翰承认他现在不想放开对方,而高卢似乎也这么想。于是两个人磕磕绊绊地接吻,牙齿磕到嘴唇,舌头划过牙龈。约翰总觉得对方嘴里的烟草味混了点别的,大概是——呃,薄荷味?
“操。”高卢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下唇在流血。
约翰终于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你不是戒烟了吗?”大三还是大二来着,当时英国人对烟味的反感可谓登峰造极。
“烟瘾犯了,”对方面无表情地摊手,“又没人在乎。倒是你,怎么做到十二年下来吻技还这么烂……”
约翰觉得被侮辱了,大概是雄性生物说不清道不明的胜负欲,就像同学聚会被嘲讽骑单车去一样。这次他改成了掐对方下巴,高卢没说完的后半句话被噎回喉咙里,换来一个薄荷烟味的吻。
约翰知道他下手掐的很重,但他开心。
熟悉的触觉在苏醒,铁锈味提示着味蕾。约翰感觉对方的长发被风吹起打到自己脸上,是什么味道的洗发水,柑橘还是柠檬?他漫不经心地猜,加深了这个吻。
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是在一个吻后他们开始交往。
去死吧,愚蠢的少年时代。
高卢说他知道全巴黎最好的酒吧,于是他们转移阵地,用烟酒和舞池震天响的音乐颓靡地消磨后半个夜晚。玛格丽特,干马提尼,新加坡司令,乱七八糟来上一通后就连约翰也觉得脑袋有点晕,他撑着脖子,看高卢望着舞池发呆,指关节有规律地敲着桌面。
哒,哒,哒。
他可能有点醉了,可能。
十二年前高卢会说我们去私奔吧,操他妈的,别管那些傻逼论文,买张机票去跳海。逃离牛津,逃离伦敦,逃离论文考试和结业报告。约翰一律把这些话归为对方的酒后胡言,虽然他心里也抱着这样的小小幻想。但英国人只会把对方拖回宿舍,然后往高卢嘴里灌醒酒汤,顺便再在旁边摆一个盆,大概他晚上还要吐一次。
哒,哒,哒。
高卢还他妈在敲桌子。约翰索性趴在桌子上,让敲击声顺着木桌传进他的头盖骨。
他现在这算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约翰还有报告要写,还有称职要评,他牺牲了太多太多才在牛津走到现在,才成为如今的“成功人士”。如果时光倒流,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做出相同的选择。
高卢也一样。
他们因为太像而相爱,又因为太像而分开。
哒,哒,哒。
约翰觉得自己有点想吐,他伸手抓住了高卢的手腕。
敲击声突兀地停止了,高卢奇怪地看着他,手边还放着另一杯鸡尾酒。“干什么?”
约翰张开嘴,深呼吸一口烟与酒混合的空气,嘈杂的音乐震得他耳膜发痛,高卢看着他,酒精作用下对方的表情有些模糊。
“什么?”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仿佛有回音。
约翰自己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戒烟,复抽,迪士尼,鸡尾酒,吻,带着薄荷味儿的吻,十二年,十二年。
我们私奔吧,我们回家吧。
这些他一个字也没说。
“该走了,”约翰说,“还要坐明天早上的火车回伦敦。”
高卢眨了眨眼,把他粗鲁地拽了起来。约翰半个身子瘫在对方肩膀上。踉踉跄跄地被拖出酒馆,听到大概是高卢的熟人在打趣。
“你小子又找新欢啦?”
“去你妈的,”高卢转头吼回去,“老子前男友!”
后面更是一片口哨声。
他多久没看过巴黎的夜空了?约翰抬头,他眼镜歪了,朦朦胧胧地看向星空,脸旁边是高卢洗发水的味道,一股说不明白的浅香。
他们默契地都没提复合,像房间里的大象被人忽视。说出来也是自讨没趣,两人已经在各自的领域奋斗了那么久,绝不会一身轻地不顾一切奔向对方——十二年前不会,十二年后也不会。
“我想你了。”
法国人看了他一眼,大概把这当成了对方的酒后胡言。
“嗯,”高卢说,“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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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吵醒的——大概吧。约翰说他们准备回伦敦,把萨姆的被子一把掀开揪起来穿衣服。我翻了个身,听到关门的声音。
“佩里,佩里?起床了,再不起床你就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
我用枕头蒙住脑袋,然后对方报复性地也掀开了我的被子。
“什么,”我迷迷糊糊地说,“你为什么要走?”
“可能是他们复合没成功吧。”萨姆说。
这下我终于清醒了。
下楼时我看到高卢在餐桌旁喝咖啡,约翰坐在对面搅拌一个小小的瓷茶杯。“早上好,”他愉快地说,“你们睡到了十点。”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和萨姆一起坐在桌旁。怎么说,他们的关系看起来——相敬如宾,彬彬有礼的有点过分。但我总觉得高卢的眼睛下面有点黑眼圈,是熬夜了吗?我记忆里从没见过他因为工作外的其他原因熬夜。
我又看了看约翰,他脸色好像有点奇怪,像喝多了酒第二天醒来的人——约翰先生应该不是那种人,大概是我多虑了。
“我们要开车去加来,”高卢说,他喝完了咖啡,“你俩吃快点。”
不知道该叫早餐还是午餐的进食结束后,我们还是去了车站,路上萨姆一切拖延时间的行为被约翰和高卢心照不宣地忽视。他要我回去记得给他打电话,我说那必须的。
高卢停了车,加来到了。
昨天这个时候约翰把我从伦敦带到巴黎,现在轮到了我送萨姆从巴黎回伦敦。这场闹剧终于到了落幕的时间,接下来生活又要重回正轨。
“我会想你的,”我说,给了萨姆一个拥抱。
“我也……”
萨姆噎住了,他抬头看见高卢飞快地在约翰脸上贴了一下,速度快到几乎不算是一个吻——那算一个吻吗?
对方看起来却是气定神闲,“萨姆,你跟佩里告别完了吗?检票快来不及了。”
“不要难过,佩里。”约翰笑着摸摸我的头,换来高卢的一记眼刀,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节假日我会带着萨姆来找你,还有生日。”
我站在站台,目送着我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和他的父亲消失在人海。我一肚子的问题不知从何问起,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不复合,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然后我抬头望向高卢,看见他少见地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带了点释然的意味。
也许有些东西不问更好,我想,感觉自己的思想一下子升华了。高卢拉着我的手走出站台,语气一如既往地问要不要去喝下午茶。
今天天气也很好,巴黎的又一个晴天。生活如车轱辘般一圈又一圈滚动前进,我握着高卢的手说想去吃上次的提拉米苏,
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能达到的,最好的结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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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崖二人的结局选择分析,年轻时的约翰和高卢,北美双子相关以及我自己写这篇文时的心路历程放在彩蛋。
剧情结局以及其他不要和我杠,懒得理会直接拉黑,不喜欢或者有意见建议善用屏蔽。
谢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你😘
【白崖】总而言之,我有个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中)
summary:和你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互换身份并扮演对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吧?
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非常非常非常建议大家观看完上篇再来看中篇,不然会看不懂( ˊ ᵕ ˋ 💦)🙏🏻🙏🏻🙏🏻
鹰酱【美】:萨姆 海狸【加】: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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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时我会想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如何在陆地生活,也许和我在约翰家生活的感觉...
summary:和你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互换身份并扮演对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吧?
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非常非常非常建议大家观看完上篇再来看中篇,不然会看不懂( ˊ ᵕ ˋ 💦)🙏🏻🙏🏻🙏🏻
鹰酱【美】:萨姆 海狸【加】: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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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时我会想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如何在陆地生活,也许和我在约翰家生活的感觉也差不多——意思是我真的喜欢这里,但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履薄冰。
“电话!”约翰喊我,“爱德华找你。”
我很想视死如归地走过去接电话,但在约翰眼里可是儿子和他朋友一整个夏令营没见,迫不及待地要聊天。于是我一边换上微笑,一边紧急回忆萨姆曾经讲过的对策。
“你的夏令营怎么样?”对面的声音差点穿透我耳膜,我趁约翰不注意移了移电话,“你不在的时候我可……”
他果然能和萨姆成为朋友,我一边听一边想。这两个人一样活泼过分,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萨姆?”男孩说,”你在听吗?”
“怎么了爱德华,当然在听啊。”我说,“哦我真的太喜欢你领养的那条小狗了,但是为什么要叫他杰克,路易不好听吗?”
“我不太喜欢路易,”爱德华说,他在电话对面装模作样地呕了一下,“听起来它的脑袋快掉了。”
放下电话时我忙不迭松了口气,爱德华似乎没有起疑,这太好了。
现在我准备去给在巴黎的萨姆打个电话。昨天我就在房间里翻到了储钱罐——他大概不会介意我用一点硬币。
“我去找爱德华!”我朝客厅里的约翰喊了一声,挥了挥手跑出房间。
约翰没有跟上来,但我还是多绕了几个弯找一间电话亭打电话。透明的玻璃门被关上,我焦急地听着电话的嘟嘟声。
“喂?”
“萨姆!谢天谢地你接了。”我长出一口气,问题伴着激动的心情像泡泡一样冒上来,“巴黎怎么样,你和高卢相处的怎么样——没发现你吧?我的房间你喜欢吗,记得别弄太乱……”
“镇静一点。”萨姆说,声音里流露出沾沾自喜,“我想他没发现我——是的,我夏令营认识的朋友!”
“刚刚高卢问我。”男孩说,“你那边怎么样,和约翰相处的好吗?”
“他人挺好的,真的——顺便一说爱德华给我打电话了,”我提起他的朋友,“我想他应该没起疑心。”
“那个蠢小子连这都没发现,”萨姆嘲笑了一声,“但你可别跟他见面,见面肯定会露馅——搪塞过去,随便找什么借口。”
“比如?”
“比如约翰抓你去图书馆,又或者你今天肚子痛动不了,呃,或者说你不想去,懒得出门,爱德华不会想那么多的。”
“好蠢。”我说,“你那边倒是没什么人要对付,放心,没人会来找我。你只需要少说话,别那么阳光四射——就能扮演好我了。”
“收到,”对方愉快地说,“哦顺便再提醒你一点,尽量少吃约翰的饭,能有机会不吃就不吃。”
萨姆的声音几乎是饱含深情,“我爱高卢——的饭。什么时候这俩在一起,我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
“没那么恐怖吧。”我说,“那只是饭而已。”
对方在电话对面嘁了一声,“高卢叫我了,”他说,“祝你在伦敦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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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夏令营认识的朋友吗?”高卢说,他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萨姆放下电话。“是。”他在想要不要再加几句话圆这个所谓的“夏令营朋友”,但想到佩里遇到这种事大概也不会多说,男孩还是硬压下自己的分享欲。
“那太好了,”高卢从客厅走了过来,撑着门框看他,“你已经很久没认识新朋友了——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你俩方便见一面吗?”
救命啊,佩里平常的社交是有多贫瘠。萨姆内心吐槽,脸上还得换出一个尴尬的微笑,“他在纽约…是的,纽约,没办法见面,太远了。”
“真可惜。”
“是啊,”萨姆说,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才能放松下来。
扮演佩里一点也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萨姆想跟高卢聊天却又怕言多必失,大部分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高卢倒也没觉得他太自闭,可能平时的佩里就这么干。
萨姆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约翰和高卢几乎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怎么会有交集呢?会不会是当时他和佩里想太多,也许他们只是单纯长相相似同一天出生——好吧,就算他和佩里是双胞胎又能证明什么呢?可能十二年前约翰和高卢把他们分开领养,有缘分就刚好顺便拍了张照,这张照片又刚好被两个人撕开带走……
未免也太巧合了。萨姆坐起来,他决定去打探一下。
“嘿,爸——你觉得牛津怎么样?”
太蠢了,萨姆觉得他开口就说错了话——实在是太明显了。男孩尴尬地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一口压惊。
“我朋友的姐姐对那里感兴趣,”萨姆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之前不是说你是牛津毕业的吗。”
高卢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我说过吗?”
这是什么反应?萨姆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佩里跟他聊天的时候不是说知道吗?
“你一定说过,”男孩决定一口咬死到底,“我记得。”
“那大概是我忘记了,”高卢似乎没怎么在意这个插曲,“牛津当然是非常好的学校——只要她考得上,我很欢迎。”
“她还想知道牛津帅哥多吗,你懂的,我朋友姐姐想在大学多谈几个。”
萨姆彻底豁出去了,他又喝了口水,眼角余光瞥向高卢。
“大概吧,”对方说,眉毛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亲爱的,谁知道呢,我已经毕业十二年了。”
“那你和当时牛津的同学还有联系吗?”萨姆说,他似乎突然对自己左手大拇指的指甲产生了浓厚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指甲。“我想可以……推荐给她?”
“没什么联系。”高卢冷淡地说,他放下图纸,转过头直视萨姆的眼睛,“你的哪位朋友,亲爱的?我想我可以亲自跟他说。”
“哦没必要,这太麻烦了…”
“你的事我怎么会觉得麻烦呢?”高卢露出一个微笑,眼睛里却看不到丝毫笑意。
“告诉我,是谁。”
萨姆感觉自己手心都在冒汗,佩里到底是怎么和这家伙相处的?今天他来找高卢打探根本就是——自讨苦吃自找没趣自投罗网。
“我在夏令营认识的那个朋友。”萨姆横了心要把这个谎圆上,他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更好了,他的号码是多少?”
萨姆的眼皮跳了一下。
“号码?”
“我说了,你的事情一点都不麻烦。”高卢面带微笑,男孩却只觉得阴风恻恻,“我可以跟他打个电话聊聊。”
“他今天说了要和姐姐出去有事,一整天都要出去…不然我们明天再打?”
高卢看着男孩,在对方的凝视下萨姆感觉自己几乎忘了眨眼,他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嘴角上扬,也不能上扬太多。
“好吗?”萨姆说。“说实在,我有点饿了,晚上吃什么?”
“看你想吃什么,”高卢的语气又回到了以往的轻快。“来这儿,佩里。”
萨姆跟着对方走进厨房,趁不注意回头瞟了一眼电话机。
———————————————————————
萨姆不喜欢水族馆,他觉得那种地方总是漫着一股带消毒潮气的腥味。但高卢先斩后奏告诉他已经定好了下午的水族馆,在吃早饭时才轻飘飘地扔出这句话。
“太好了,”萨姆说,大概是佩里很喜欢水族馆。“下午几点?”
下午三点半,萨姆频繁地看表,从他们踏进水族馆大门已经过去了足足四十五分钟。高卢对那些形态各异的海洋生物很感兴趣,而萨姆则在严肃地观察鱼能不能翻白眼。
“佩里?”
“来了!”
高卢站在水母墙的前面看他,双手环抱。萨姆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自从上次露馅后,他尽量避免自己与高卢的交流,希望这还在佩里正常的内向范围内。
今天水族馆人很少,高卢的影子被色彩斑斓的投光拉长,流水似的蜿蜿蜒蜒淌过地面。他橙黄色的瞳孔里映着漂浮的水母,仿佛一个半透明的梦境,晦明交加。
萨姆站在一旁,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干脆闭嘴。对方沉默地瞥了他一下,眼睛里是萨姆看不懂的情感。
他不明白,高卢发现他的身份了?那为什么不直说?心理战,暗示,还是放长线钓大鱼——萨姆讨厌自己被隐瞒事情,一肚子火却又不知往哪发泄,这古怪的态度只让他觉得烦躁。
但在高卢捅破他们的身份之前,萨姆下了决心要扮演佩里直到最后一秒。
佩里这种情况下会干什么呢?萨姆想。他压下心里的怨气,认真回忆起佩里的性格。
他拉住了高卢的手。
有点尴尬,但没有人松手。高卢的指尖很冰,兴许是刚刚摸了水母墙的缘故,萨姆就一点点把他泛白的指尖攥住,握的近乎沁汗。
不管任何人路过都会认为两人是亲父子,他们看起来是那么亲密无间。
回家路上下起了小雨。萨姆看着窗外,划过玻璃的雨丝模糊了视野,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伦敦。也不知道约翰现在在干什么,萨姆换了个坐姿,佩里说他似乎没察觉到什么。
傻了吧,老头子。男孩乐呵呵地暗笑。
高卢叫了他一声,“佩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开个窗?”
“行啊。”
不过对方的“开窗”,好像不是萨姆以为的那个意思。男孩听到一声吱呀,看着头顶的天窗一点点打开。
哦天哪太棒了,真是爱死……不,他现在是佩里,佩里肯定已经习惯这样了。萨姆把昂起的头低下去,自认为优雅地点点头。
风撩起他的金发划过脸颊,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夹带着凉丝丝的雨滴。萨姆实在太喜欢这样了,他真想从那个小窗户钻出去张嘴吹风——不行,萨姆咳嗽了一声,这太不佩里了,要忍住。
驾驶位上高卢的长发在风中飘舞,他似乎还挺喜欢这种感觉,哼着一首听不清的歌,音符被风吹乱。
停下时旁边车里的女孩投来羡慕的眼神,萨姆得意地挑挑眉毛,做了个口型“我爸”。然后他才反应过来也许高卢不会承认,毕竟这仅仅是一场假扮的幻象。
但萨姆懒得想这么多。他回去还要找个机会跟佩里透透口风,但现在男孩只想兜风——就算没法飞到世界尽头,飞到自家门口也不错。
又说错了,这不是自家门口,这是佩里家——但有什么区别呢。
———————————————————————
“佩里?出大麻烦了。”
我听到电话对面萨姆咽了口口水,混着线路杂音掉进我的耳朵。
“高卢怀疑我了。”
我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看不到,“你干了什么,”我说,“扔了我房间所有的书,或者交了两百个新朋友,还是和小混混打了一架?”
“都不是,”萨姆说,他的声音很小,“我问了高卢一些关于牛津的问题——可能,说的太多了。”
“但我可以确定,他和约翰在牛津一定发生过什么。”
“你这话听起来好奇怪,”我说。
“我的意思是……哦!高卢找我,”萨姆的声音顿了一下,“总而言之,留个心眼,佩里——好的,我来了!”
我挂了电话。在我每天打起两百倍精神社交的情况下,约翰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让我几乎有些得意。看吧,性格内敛也是有好处的,不一定外向就是好——没有内涵某人的意思。
“回来了,今天和爱德华玩的开心吗?”
“当然。”我愉快地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等下,”约翰叫住了我,他端起茶杯,“我新买了一种茶,你试试?”
我挤出一个微笑,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也太他妈苦了。可怜的味蕾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我感觉自己整张脸也痛苦的皱成一团。
约翰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怎么样,”他说,“能接受吗?能就加进我们的下午茶茶单里。”
“当然能。”我艰难地扯出一个假笑——同时在心里腹诽这样我可能会死。
“谢谢,亲爱的佩里,你可以回房间了。”
我松了口气放下茶杯,转身走了两步却总觉得什么不太对劲。我皱着眉头想了想,猛地瞪大了眼睛。
约翰,叫我,佩里。
这个事实把我吓了一愣——不,这样形容程度实在太轻了。我木头一般定在了原地,心脏从胸膛掉进胃里,又重重地砸在地上。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刚刚已经默认了转身离开,现在再装傻似乎为时已晚。
“过来吧,佩里。”约翰说,他依然面带微笑。
我无比尴尬地坐下,抱着抱枕双手冰冷。不知道该怎么看他,于是我移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桌子。
“别那么紧张,”约翰给我新倒了杯茶,“这个不苦。”
“那么,你想从哪里听起,从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开始?”
我怯生生地点头。
“太明显了,佩里。从夏令营回来我就感觉萨姆几乎像换了一个人——看得出来你在努力模仿他,太可惜了,如果是别人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感觉他在内涵我。
“后来你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我去找了爱德华,他说你这几天从没来过他们家,并且拒绝了他的每一次邀请——以非常奇怪的借口。”
“为什么你要拒绝呢?为什么你要骗他呢?”
“……你真的是萨姆吗?”
我抱紧了枕头。约翰依然面带微笑,我却只觉得毛骨悚然——他那么早就发现了端倪,却一直在我面前演戏。
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然后我监听了一次你们的电话,看来没被发现——真是抱歉了,局势所迫。”
“萨姆喝到这么苦的茶绝对不会说‘能加入下午茶’,他只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然后鄙夷地表示这玩意实在太难喝。佩里,你还是性格太好——这点你比萨姆强多了。”
我完全没开心起来。计划宣告破产,而这都是我的错,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萨姆交代。
“还有个小问题,约翰先生。”我说,突然想起。“您怎么知道我叫佩里的,电话听到的吗?”
对方笑了起来。
“不,”他愉快地说,“十二年前你的名字是我和高卢一起取的,我还以为他会给你改名呢,随口叫了下而已——”
“没想到还真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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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
对面很安静,出乎意料地安静。我在思考怎么告诉萨姆这可悲的消息,计划流产了。
“我有个事要告诉你,佩里。”
“怎么,”我说,“你也被发现了?”
“?难道你也被……”
我无言以对,电话对面的萨姆一时间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深呼吸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重,最后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带着鼻音。
“操,狗男同。”
“注意点。”我说,“说不定高卢在监听你。”
“对不起,呃,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萨姆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不喜欢水族馆?”
“那种地方谁喜欢,”我觉得他莫名其妙,“又黑又潮还无聊。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有些确实还不错……”
我停顿了一下。
“高卢带你去水族馆了?”
“对,”萨姆的声音听起来没精打采,“并且我像个呆子一样表现得喜欢极了。”
“但最无语的事情是什么,”对面的声音突然又高昂了起来。
“后来高卢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心情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告诉我,萨姆,当年是不是高卢给你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
我没回答,不过一切尽在不言中。还能怎么知道呢,当然是我刚亲身经历完这种事情。
“他们俩必须给我复合,”萨姆气得牙痒痒,“不然我以后怎么介绍名字,说是我爸的前男友取的吗?”
“听起来有点好笑,会让你很有戏剧色彩的。”
“别太早放弃,”我说,“见面才是重头戏,不是吗。”
“明天的车票?”
“当然。”萨姆说,他的声音里竟带了点期待的意味。
好吧,说实在的,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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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带走,从夏令营带回来的是萨姆的东西,带走的只有我本人和身上约翰买的新衣服——毕竟我不能把萨姆的衣服穿走。
“走吧。”约翰说。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栋房子,在想邻居眼里的我们是什么样。他们只知道隔壁住着单身父亲和他的儿子,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来过住过,更不会知道这儿子曾经掉了一次包。
我是巴黎的谜团,是约翰轻而易举看破的秘密。我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伦敦,我只是个暂居的客人,匆匆忙忙地到来,又慌慌张张地离开。
我从约翰和萨姆的家中悄无声息地蒸发,仿佛这个家庭里从来没有过我。
我们乘坐欧洲之星列车,穿过两国之间的海底隧道。窗外没有海水或鱼,只是一片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实在无聊没事做,我想问问约翰十二年前都发生了什么,一次次鼓起勇气却又泄了气。
约翰看了我一眼,想他可能意识到了我的纠结,索性心一横豁了出去。
“约翰先生……”
“十二年前的事情?”
可恶,又被他抢先了。
“十二年前我们刚从牛津大学毕业,我准备去美国读研,而高卢在巴黎拿到了一个极好的实习机会,他打算回法国边读研边实习。”
我的视线依然无处安放,最终决定将目光投入窗外的黑暗,耳朵则无比认真地听着约翰的故事。
“我们谁也没法说服对方。我没法阻挡他追求梦想,他也没法阻止我。”
“后来我们就分开了,没了。”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故事就结束了,“这就没了?可是,可是,你们难道不相爱吗——电视剧里的小三呢,绿茶呢,撕心裂肺的吵架呢?”
“……高卢都带你看了什么啊。”
“没有那么复杂。”约翰说。“佩里——成年人的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很多,但有的时候也简单很多。”他耸了耸肩。
“到了巴黎你也可以去问高卢,听听他的版本。”
“但是……”我快要被他俩无语死了,这一切简单的难以置信,想找槽点又不知从何下手。“你们就不能谈异地恋吗?”
“毕业时暴露了很多问题,”约翰平静地说,“比如我们在自己的问题上都不愿迁就别人,并且也没有在对方国家生活的打算。”
“那时我们才二十二岁,都太年轻太自私太尖锐太爱走极端,以为爱能解决一切让世界走向一个同心圆,却只会在理想破碎时恼羞成怒。”
我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东西也许对于十二岁的我来说太早了——至少大概约翰是这么想的。他迎着我的目光,很快转移了话题。
“所以高卢现在怎么样,他拥有自己的工作室了吗?”
“是的,我们过得都很好。”
“祝贺他。”约翰的声音不咸不淡。
此时欧洲之星破土而出,法兰西的阳光从窗户洒进车厢,灿烂的甚至有些晃眼。
“我们到加来了。”约翰拿出怀表看了一眼,“佩里,别漏了东西,虽然你没带什么。”
“萨姆会在出口等着我们,”
“——和高卢一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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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闭门造车跟疯了一样写.jpg,到现在白崖终于见面了【泪目】
彩蛋是我凭空爹的名画《这就是你家小孩?》,配画瞬间把我的小破文拉高三百个档次🥺
水族馆的配画来自年末,点我看神迹
【白崖】总而言之,我有个十二年没见的双胞胎哥哥(上)
summary : 我12岁生日前夕,拥有了一个双胞胎哥哥,一个男同性恋父亲以及另外一个从未谋面的爸爸,我不知道哪个消息更劲爆。
普设白崖cp向,牛鸡不逆
英美/法加/美加亲情向注意
海狸第一人称,剧情au来自电影«天生一对»
鹰酱【美】 : 萨姆 海狸【加】 : 佩里
无脑写文,被雷到别说我没提醒你。
———————...
summary : 我12岁生日前夕,拥有了一个双胞胎哥哥,一个男同性恋父亲以及另外一个从未谋面的爸爸,我不知道哪个消息更劲爆。
普设白崖cp向,牛鸡不逆
英美/法加/美加亲情向注意
海狸第一人称,剧情au来自电影«天生一对»
鹰酱【美】 : 萨姆 海狸【加】 : 佩里
无脑写文,被雷到别说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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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可能,”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你,父亲他从来没和我讲过……”
“拉倒吧,我爸也没跟我讲过。”萨姆看起来激动极了,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蓝眼睛闪闪发光。他抓住了我的手,表情无比认真。
“佩里,我们是双胞胎。”
好的,我们把故事从开头讲起。面前这个12岁的男孩是我阔别十二年的双胞胎哥哥——我知道你很吃惊,我也是,何况我30秒前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
暑假父亲送我来了这个美国夏令营,他说要我多和同龄人相处。来到这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萨姆,不仅仅因为他自来熟的性格与好人缘,还因为我们那几乎相同的金发蓝眼面孔——除了我有眼镜。老师点名时甚至都停顿了一下,她看了看我们。
“哦老天——你们长得也太像了。”
我看向萨姆,他也正好在看我。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父母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呢?”老师打趣。
结果萨姆下课真的追了上来。“你好!”他愉快地说,“我叫萨姆,你是…佩里对吧?”
我犹豫着点点头,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除了第一天外,老师再也没有犯认不清我们的笑话,因为我和萨姆除了外貌几乎没有其他相同点。萨姆永远是人群中的焦点,其他小孩包围的中心,我却更喜欢一个人待着,这让我感到放松。
不过从某些角度来说,我们的性格还挺互补的——因此我和萨姆成了朋友。
“你知道吗?”晚上萨姆躺在我的身旁,压着声音喋喋不休,“明天就是我的十二岁生日了,快祝我生日快乐!”
“好巧,”我说,“明天也是我的十二岁生日…”
然后我们都安静了,在黑暗里大眼瞪小眼。
“佩里,我说真的,”萨姆小声说,“你爸妈完全没有提过什么双胞胎兄弟的事吗?”
“我没有妈妈,”我纠正他,“我爸说我是领养的。”
萨姆猛的坐起,被子一半滑到床下。“我爸也说我是领养的——但小时候他骗我出生就死了妈。”
“你等下,”他说,“我有个……”
男孩溜下床,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棕发的男人和婴儿。“这是我爸和我。”萨姆打开相框,那张看起来整齐的照片背后却被折起一角,挡住撕痕。
这次轮到我的被子慌慌张张掉下去了,因为我赶忙从箱子里翻出了另外一张照片,那是我和我父亲的合影——明显被撕烂过。
那天晚上月光很好,从窗户一角照进来刚好看得清照片。在我们屏息凝神的注视下,两张照片严丝合缝地拼合在一起,像一块重圆的镜子。
“佩里,”萨姆说,他呼吸急促。
“我们是双胞胎。”
我呆滞地点点头,然后目光停留在那张照片上,“所以这俩男的是搞什么鬼?”
“一目了然,”对方开心地说,“这对男同性恋领养了一对双胞胎,后来因为某些狗屁原因他们分开了,你爸领养了你我爸收养了我,命运让我们在这个夏令营相遇——你激动吗,佩里,你不激动吗——顺便一说我觉得我应该是哥哥,因为我比你高那么一点……”
我的大脑停转了。
我12岁生日前夕,拥有了一个双胞胎哥哥,一个男同性恋父亲以及另外一个从未谋面的爸爸,我不知道哪个消息更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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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理解萨姆接受事情的速度为何如此之快。那天晚上我们彻夜难眠,聊我和萨姆从未相交的过去,还有那个只存在于对方口中的父亲。
萨姆的养父是个叫约翰的英国男人,棕发绿眼,戴一片单片眼镜。我扯着被子安静地听他讲,听那些散落在伦敦街头的故事,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他们去逛大英博物馆,四岁的萨姆跑丢了哇哇大哭,被黑着一张脸的约翰找到。约翰喜欢教堂,尤其是圣保罗大教堂,萨姆却更爱在外面抓鸽子玩,直到被做礼拜出来的约翰抓回家。
约翰是牛津大学的金融学教授。就像任何一个单亲父亲一样,萨姆习惯了在这所学校里长大等对方下班。忙碌让他偏爱快餐食品——或者约翰管叫这“垃圾食品”,但拜托,哪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拒绝汉堡和炸鸡呢?反正萨姆不行。约翰象征性地骂骂他,最后还是拉着小男孩的手问周末要不要去动物园。
“我喜欢那条蟒蛇,”萨姆喟叹一声,“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从来没去过伦敦。”我遗憾地说。
“我也没去过巴黎,”男孩说,“也许他们就是在躲着对方。”
我在巴黎长大,这座浪漫之都在我父亲嘴里和别的城市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他喝醉了酒会高唱“我爱巴黎”的话。小学二年级我被同学嘲笑没有妈妈,回来跟父亲说了什么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第二天他开着玛莎拉蒂带我去学校理论,父亲戴着墨镜跨下跑车,拉我去找那个可怜同学。
“酷毙了,”我同桌小声说。
“谢谢。”我矜持地点点头。
“你爸听起来跟我爸一点都不一样,”萨姆嘟嘟囔囔,“他是干什么的?”
“建筑设计师,”我说,“他叫高卢。”
“我想见见他。”萨姆翻了个身,他扯掉了我的一半被子,“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领养了我们却又分开——并且他俩的人生听起来没有一点交集——为什么?”
“你刚刚说约翰先生在牛津大学当教授?”我把他的被子扯了回来,“我父亲就毕业于牛津大学。”
“约翰也是。”萨姆说。
我们躺在床上,想着进入倒计时的夏令营以及从未谋面的亲人。这实在太不公平了,我本来应该有一个很烦但是还挺有趣的双胞胎哥哥,一个很酷的设计师父亲和一个教授爸爸——这听起来太棒了,结果呢?过完夏令营我们又要分开了,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
太生气了,我决定睡觉。
“佩里,”萨姆戳了戳迷迷糊糊的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问问你。”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的爸爸结婚了吗?或者说——他有对象了吗?”
“他有很多朋友,仅此而已。”
“太好了,约翰跟很多人约会,但他换的很快,意思是说他还单身——别睡了,亲爱的佩里,你怎么睡得着呢——”
我翻了个白眼,被萨姆捧住了脸。
“我们可以撮合他们,”男孩说,“这样我和你就能彻底成为一家人了。”
“你说的倒轻松。”我打了个哈欠,“是你爸来巴黎还是我爸去伦敦?别开玩笑了萨姆,他们十二年没见面了,不可能同意的…”
“不,我有个更酷的主意。”
救命啊,我想我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你去伦敦,”萨姆指指我,再指指他自己。“我去巴黎。”
“我们可以互换身份!!你看,我们是双胞胎——这将会成为我十二年人生中最酷的事情——”
“你的主意很好,”我说,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具体讲了什么,“但我现在只想去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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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在干这种无意义——“怎么能说是无意义呢!”——的事情上效率出奇的高,第二天对方得意地告诉我,昨晚他已经拟定出了一个计划。
“叫做——拯救男同爱情计划之互换身份大作战!”
“太蠢了,”我评价,“顶多给你打一颗半星。”
“这不是重点,佩里。”我们故意走在野营队伍的最后,方便交流那些几乎奇幻的计划,“你不想见见我这个爸吗?你不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吗?”
“行吧,是有点想。”我说。
其实我没说实话,这不仅仅是有点想。我甚至觉得我对这件事的向往和萨姆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太激动人心了。你让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错过和他刚认识的双胞胎兄弟互换身份的机会?开玩笑。
“你要告诉我关于你爸的一切信息,”萨姆严肃地说,仿佛我们是地下交换情报的FBI,“不然会露馅的。”
我想想,我说。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点点滴滴漏下来,在草坪上像浅金色的玻璃摔碎一地。我拼凑起生活中或记忆里父亲的细节,他做饭很好吃,曾经把不同面包坊的法棍放了半个月观察不同硬度。他喜欢晴朗的天气,但会开着跑车带我在小雨天兜风,父亲说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很好。他总会开到一半停车,跳下去视察建筑工地的进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包工头而不是设计师。
“他性格怎么样?”萨姆说,嘴里叼了根草,“好相处吗?”
我躺在暖洋洋的草坪上,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导致现在昏昏欲眠,“放心吧萨姆——你扮演的可是我。高卢他挺好相处的,虽然不是经常笑。”
萨姆描述的约翰像是伦敦咖啡馆里的先生,永不迟到,还有十分钟到点就频繁地看胸口的老式怀表。他笑起来很和蔼,做事细心且周到,总能满打满算不吃亏。约翰不擅长做饭,大部分时候都用炸鱼薯条糊弄过去,萨姆抗议过让他换新品,后来男孩沉痛地表示还是宁可吃炸鱼薯条——或者让自己做饭也行。
“但这家伙绝对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温和。他跟所有人关系都一样好——意思是他不疏远任何人,也不亲近谁。”
“我有点紧张,”我说,感觉到胃痉挛了一下,“如果第一天就被发现呢,如果他们一起发火怎么办?”
“不会的,”萨姆斩钉截铁地说,但我觉得他也只是在假装自信,“来,佩里,把你的眼镜给我。”
萨姆戴上了我的眼镜,在我不算高度的近视眼里我们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希望在约翰和高卢眼中也是这样。
夏令营的最后一天我们照旧起床,我穿自己的上衣穿到一半才模模糊糊想起来互换身份的计划。
脱衣服时我确实犹豫了一下——被发现后果会是什么样?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年少盲目的勇敢在没睡醒的我脑海中占了上风,我义无反顾赴死般脱下衣服,换上枕头另一边的全套着装。
萨姆戴上眼镜后眨了眨眼睛,而我退后一步观察他。几乎像是一个我自己站在面前,相似的甚至有些惊悚。
一个卷发的男孩匆匆忙忙走进来,“你俩怎么还在这?”他抱怨,“老师叫我来找你们,所有人都收拾好了!”
”我们也收拾好了,”我说,鼓起勇气,”对吧,佩里?”
只能说用着别人的身份叫自己名字也是真够怪。
”是的,萨姆。”真正的萨姆说,面带微笑。
回家的飞机会在法国停留转机,然后再飞往英国。我沉浸在紧张激动与兴奋中没怎么睡,而旁边的萨姆睡得倒是死,眼镜都滑落到一旁。
“醒醒,”我捅捅他,“你该下飞机,到巴黎了。”
“你说什么,佩里?”
我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现在我不是佩里,你也不是萨姆,记住。”
人流开始向门口移动,萨姆伸了个懒腰拿起本属于我的行李,扔过来一个眼神。
“回伦敦玩的开心,萨姆。”他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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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感姗姗来迟,我的心仿佛在胃里怦怦直跳。我坐在椅子上装睡,听见旁边人吵吵闹闹。“萨姆?”我被拍了一下,“别睡了,马上就到伦敦了!”
我连忙换上一幅阳光微笑——经常出现在萨姆脸上的那种。“你说得对,真快啊。”
“快?”男孩的表情夸张地扭曲,“这么长时间我都快坐吐了!”
“也是,”我说,僵硬地转过头,“抱歉,我有点不太舒服,大概是晕机……”
对方迷惑的看着我,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救命啊,我现在才意识到扮演萨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得把社交能量提升到百分之两百我才能应付他的日常。
我走下飞机时差不多已是半夜,偏冷的风刮过面颊令人下意识想去推眼镜——哦,忘了,我的眼镜给真正的萨姆了。
“孩子们来这边集合,”老师在接机口挥手,“找到你们的家长再回去!”
机场里明亮灯光把我照的清醒了一些,我抓紧了行李箱拉杆寻找约翰的身影。我怎么没看到他?他没来接萨姆,还是我记错了?在机场用自己老爸的照片找对方也实在太过狼狈了。
“欢迎回家,萨姆。”
我几乎跳起来——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我一个激灵转身差点摔倒,约翰拽住了我。“才刚下飞机没站稳?可怜的小家伙。”
是有点,我想说。但又转念一想大概萨姆不会这样回应。“别叫我小家伙!”我努力在记忆里寻找一点萨姆的语气,“好了,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们几乎相顾无言,我继续老样子装睡,却眯起眼睛看他后视窗的半张侧脸。轮廓模糊的眉目,算不上卷的棕发盖住脖子,我只能看清他浅浅泛光的单片镜框,垂下一绺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流苏链。
伦敦的夜晚又开始下淅淅沥沥的小雨,父亲会觉得这是个适合兜风的天气,我想。而我在这异国他乡注视着另外一个父亲的后脑勺,鼻子竟有些发酸。
十二年了。我甚至不知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分道扬镳,让我们十二年从未见面。
“萨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我说,转头看向窗外,伦敦的雨幕里闪着朦胧的霓虹灯,光影斑驳。而窗户上我的影子像是被泡发了拉长,走失在伦敦的某个街头巷尾。
明天去给萨姆打个电话,我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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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狸鹰】 Rose
有ooc,小学生文笔,无脑写的小短文,致歉
如标题,是海狸和鹰酱,如果雷的话就不要点进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看看就好💦💦
私设海狸比鹰酱大
越写越敷衍离谱💦💦💦💦
生殖隔离
《关于我看了怪谈后被吓到于是写文而不敢睡觉的那件事》
————————————(分割线
1.pink Rose
海狸与鹰酱从小便相识,对于当时的两人来说,她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是从什么时候呢,是在在草丛中的狂笑,在枫叶下打盹,还是在粉红玫瑰从里?或许都有吧,海狸只是默默的看着旁边那人,粉红玫瑰的花瓣在那人金色的发丝下显的格格不入,不知是粉红玫瑰的香气还是小鹰...
有ooc,小学生文笔,无脑写的小短文,致歉
如标题,是海狸和鹰酱,如果雷的话就不要点进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看看就好💦💦
私设海狸比鹰酱大
越写越敷衍离谱💦💦💦💦
生殖隔离
《关于我看了怪谈后被吓到于是写文而不敢睡觉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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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ink Rose
海狸与鹰酱从小便相识,对于当时的两人来说,她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是从什么时候呢,是在在草丛中的狂笑,在枫叶下打盹,还是在粉红玫瑰从里?或许都有吧,海狸只是默默的看着旁边那人,粉红玫瑰的花瓣在那人金色的发丝下显的格格不入,不知是粉红玫瑰的香气还是小鹰沾染上的花香,这味道无时不刻的吸引着海狸,而旁边那人却浑然不知,还在那天真的笑
算了,都是粉红玫瑰的香气
在那一瞬间,她吻了上去,那一刻,时间静止了,伴随着飘落的粉红玫瑰花瓣,这个吻结束了,只是碰了嘴唇,而无知的小鹰还搂过了海狸以为这只是什么友好的方式,当然,海狸也这么觉得
年幼的两人并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伴随着别人的血与泪,但此刻,她们拥有了对方就足够了
2.yellow Rose
海狸最开始是跟着高卢的,但由于一些原因她又到了约翰那,殖民的生活并不如以前一般自由,但却时常能见到曾经没有见过的东西以及约翰的仰望星空派,鹰酱从小便有着闪光特效,这让海狸的存在感显得不是那么的高了,明明都是一模一样的北美面孔,蔚蓝的眸子,以及金色的头发
旁边那人太过于耀眼,不管是金色的头发还是那如同天空一般湛蓝的眼眸,有时的玩笑话也可以把约翰逗笑,有时也可以让约翰举起扫把不顾淑女形象当着海狸的面来追着小鹰跑便整个城堡
高卢时常会过来跟约翰交谈,准确来讲应该是吵架,吵着吵着还会不顾有两个未成年而打起来的那种………于是鹰酱和海狸总会对两人为什么总在一起而进行激烈的讨论,对于这个问题约翰会撇过脸不回答,而高卢则会笑眯眯的说一句“因为我有病才会跟她在一起”
海狸不理解,鹰酱也不理解,直到鹰酱偷跑上了约翰牛的船去了神秘的东方
“海狸,你爱自由吗?”白头鹰躺在树上把弄着不知从哪来的黄玫瑰花,而树底下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偷跟着约翰看到了什么呢?”“大海的蔚蓝,繁荣的城市,以及……”东方的白发美人,后半句她没有说出来,当她看到约翰对东方美人的态度她明白了高卢那句话的含义,的确是挺有病的才会和她在一起
不过意外的是,下午东方的美人并没有因为无知的白头鹰扯断她的黄玫瑰而生气,只是无奈的笑笑,转身不知和约翰在商量着什么,随后便逗着小鹰玩
“汝以前有见过吾吗?总感觉吾在唐的时候见过汝一样,很熟悉”“哈哈哈怎么可能这个小土拨鼠是第一次跟着我出远门怎么可能之前见过呢~”…………
小鹰不知道她们讨论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不对劲了起来,欲望充斥了她的头脑,两个字———自由
也许是想的过于认真,白头鹰手里的黄玫瑰随着风而飘落到了树底那人的书上,带着花香
“唔哇!”鹰酱措不及防的从树上跳下,把认真看书的海狸吓了一跳,“我在问一次,海狸你爱自由吗?”“爱啊”海狸溺宠摸了摸那人的头,却没有看到那蔚蓝眼眸一闪而过的失落,鹰酱向海狸凑近了一点,然后转身靠着,而海狸也只是微微一笑,默默的编起了那金色长发,还带着黄玫瑰的香气
海狸没有去询问黄玫瑰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问东方好不好玩,她知道她和鹰酱从来都不是一样的人,她的蓝眸子最近总因为一些变故而充斥着和约翰牛一样绿色,只不过靠在她旁边那人不在意而已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头鹰筹备起了计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和高卢做了交易,白头鹰很清楚自己的身上永远都有一条看不见的链子,不管是她还是海狸
鹰酱独立了。那一天雨下的很大,书本中的黄玫瑰已经枯萎,在书本的夹页中,似乎还有着玫瑰的清香,可大雨把香气冲刷的很彻底,也很干净。战争后她跌跌撞撞的跑来找海狸,她的头发在战争后约翰面前亲自切断,可金发还是那么的闪耀,雨水并没有冲刷掉她身上的血迹,战场浓重血腥味让海狸想要呕吐
为什么你还是那么耀眼?
“你知道吗,约翰很伤心,她的身体突然变差了,她说高卢放走了她最喜爱的小百灵鸟儿……”“海狸……别说了,你不爱自由了吗?独立了我们就可以自由了!你难道没有看见你身上的链子吗?”海狸没有理会鹰酱的发言,转身离开了充满着血腥味的战场,她犹豫了吗?也许吧
她在自由的阳光下而闪耀,而她却依旧在被大英帝国的光辉下而照耀
鹰酱的近期行为让海狸把白头鹰视为了最大的威胁
她知道她一定要这么做,尽管她以前很爱她的“妹妹”,但她也知道,“爱”对于国家本就不该出现
看着鹰酱望着白宫被烧起而绝望的表情,海狸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只是呆呆的望着白头鹰绝望却被士兵按着不能动弹的表情,湛蓝的眸子一瞬间就没有了光彩,两人的视线对上了,白头鹰终于直视起了她那双蓝眼眸————还充斥着杂乱的绿色。鹰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说出几个字母后便低着头认命了一样不再说话
海狸只是看着,没有嘲讽也没有说话
她们都明白,国家之间只有利益可言,哪怕以前她们是要好的“朋友”
3.purple rose
ww2是一件让所有意识体都难忘的事,战争的雾霾总是难以散去,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ww2的事件在亚欧大陆的意识体可能更能体会到取得胜利的滋味,虽然海狸在太平洋,但她总会因为那浓重的血腥味而呕吐
海狸躺在病床上,她不知道她因为意识体的身份的特殊性为士兵而挡了多少子弹,她只知道胜利了,病房外总是可以听见人们在唱歌和欢呼
她很难受,虽然意识体恢复能力比谁都快,但是这想一直呕吐和流血流太多而头晕的滋味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约翰和高卢私下来看过她,她们三个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看来短时期内这两人大抵是不会在吵架了,海狸这么想着,她望向了窗台那湛蓝的天空—————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紫玫瑰
“鹰酱有过来过吗?”她问了问医院的护工,护工则回答没有在医院里没有看到过白头鹰女士
原来是这样吗………海狸摸了摸快要恢复的耳朵,看向了同她眼眸一样的天空,不禁笑出了声
4.
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会包容她的任性,兔子说过这一句话
海狸被单独叫进办公室是懵的,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让蓝星灯塔单独会见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白头鹰过度劳累而躺在椅子上睡着的画面,虽然是这样但我们的白头鹰还是带着墨镜不知道为什么,墨镜遮住了那平时闪耀的那双眼,海狸也表示无奈,拿起毯子准备给白头鹰盖上时手腕却被那人给抓的死死地
海狸:……
海狸:我知道你醒着别装了鹰酱
那人不满的“啧”了一声便伸了个懒腰起来了“所以请问鹰酱叫我来有什么目的吗?”“没什么,就只是想要叫你过来而已”“你要是想见我只要不每次回家都直奔床铺睡觉就好了,可以天天见的”海狸无奈的扶额,有一个同居但从不爱打扫卫生的“妹妹”是一种什么体验,应该是这样了吧,这么一看还挺羡慕三毛和大毛的………
思绪被鹰酱抓住的手而拉回,眼前那人把不满写在了脸上,海狸很快就明白是刚刚没去听她说的话
她说了什么来着?哦不知道,海狸有些尴尬,可眼前那只鹰却例外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握住了那只手
如果她们是两个普通人,那海狸她肯定会用枫糖浆一样的甜去宠溺白头鹰;但很可惜她们并不是普通人,她们是意识体。对于她们而言“爱”本就是个错误
有时候白头鹰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相处,海狸则是摇摇头回应:你是蓝星的灯塔,你清楚你自己并不是普通人,你应该知道灯塔这个位置的隐藏着多少残酷与血泪,你也应该知道对于国家只有利益而言
而且对你示好的国家不止一个
我了解你的算计与自私,我也知道你为了登上宝座而不择手段,但我也看见过你曾经如浩瀚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眸
白头鹰的办公室上摆放着一只玫瑰,不多不少,可能是约翰牛送的,也可能是高卢鸡给的,但这都不重要
在日落的余晖下,海狸的手轻抚上了白头鹰的脸,她不知道此时她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想这么做
亲吻她吧
她亲吻看白头鹰的额头,而白头鹰则回应了她一个吻,她们接吻时都在想着制裁与打压,没有想着对方却依旧是默契十足
接吻后,她们依旧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她们没有像普通人一样腻在一起,而是为了人民而追求最高的利益
没有永久的和平,也没有永久的仇恨,只有永远的利益
也许以后她们会这么做,但现在绝对不可能
你可以在蓝天翱翔感受自由,而她是在枫叶下享受只属于秋天的凉爽
———————(end
救命我在写什么????
【可乐枫糖】枫叶林
先公布一下我的奇奇怪怪的设子:
鹰酱(男)
海狸(女)
(淦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啊)
注意:非史向!
注:一定要深呼吸、心平气和了之后再看!!!
鹰酱一直弄不明白,海狸的枫叶林为何永远都是一副深秋景象。怎么说呢?每次鹰酱到那里去拜访海狸的时候,他的心情总能在那片枫叶林里平静下来。也许是因为它的景色美吧?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该死,自己怎么用上了兔子家的词!
最近在国际上,鹰酱可谓是不得人心。虽然手下也有不少人,但要不就是内部产生了分歧,就是外部遭到了世界上无数人的抨击,那只所谓“可恶的”兔子还满面春风地搭他几句话——净是讽刺他的,搞得鹰酱快崩溃了。但他不能停手,自己可是...
先公布一下我的奇奇怪怪的设子:
鹰酱(男)
海狸(女)
(淦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啊)
注意:非史向!
注:一定要深呼吸、心平气和了之后再看!!!
鹰酱一直弄不明白,海狸的枫叶林为何永远都是一副深秋景象。怎么说呢?每次鹰酱到那里去拜访海狸的时候,他的心情总能在那片枫叶林里平静下来。也许是因为它的景色美吧?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该死,自己怎么用上了兔子家的词!
最近在国际上,鹰酱可谓是不得人心。虽然手下也有不少人,但要不就是内部产生了分歧,就是外部遭到了世界上无数人的抨击,那只所谓“可恶的”兔子还满面春风地搭他几句话——净是讽刺他的,搞得鹰酱快崩溃了。但他不能停手,自己可是大/美/利/坚,还要实现称霸世界的梦想呢!那现在怎么办?
鹰酱突然想到了海狸。这孩子近几月并非没有在国际上露面过,但她似乎更喜欢一个人独居在她那片谜一般的枫叶林里。他上次去那里已经是半年之前了,临走前,海狸对他说:
“哥哥,在外面碰到什么烦心事,你就过来。”
算算半年没过去,也挺久的了。于是鹰酱当天下午就从自己家一路向北,到了海狸家,一眼望见了那片枫树林。鹰酱感觉自己心头的负重感似乎减轻了一些。
鹰酱小心翼翼地进了枫叶林。海狸不在。或者说——他以为她不在。他看到那把熟悉的长椅,就坐了上去,静静地等着海狸来。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小的、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浅棕色的长发、浅棕色的尾巴……
是海狸。
恍惚间,海狸已经到了鹰酱面前。
“让你久等了。”
“没事。”鹰酱的神情仍然有些恍惚。
一杯热茶递到了鹰酱面前。他注意到里面有枫糖炒成的茶叶。他盯着那杯茶,似乎想说什么,但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要喝可乐。”
“这里没有可乐。”海狸平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鹰酱有点生气。海狸现在变得有点恼人了。他赌气似地把茶端到嘴边,想一口咽下去——海狸给的茶永远不会太烫。但他瞄了一眼海狸,看到了海狸的神情(平静地,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于是乖乖地用嘴抿了一口茶。
“小时候你的嘴可没这么叼,”海狸缓缓说道,“牛牛让吃什么就吃什么。”
“牛牛?他做的饭就是垃圾——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最近在外面过得挺烦的。”
“我也猜到了,”海狸说,“外面那些事情我并非没有听说。”
“最近在联/合/国我好像没见到你。”鹰酱嘟囔道。
“是你太忙了,除了星期三我请了一天假,其他时候我都在。虽然之前是有一段时间没去了……那天,我还在会场上听到你说的关于‘抨击兔子的行为’的言论呢。”海狸似乎笑了笑。
她居然知道,鹰酱暗暗吃惊。自己在会上讲话几乎没有人听的。而自己却不怎么关心她,甚至不知道她来过联/合/国……
“是的,但你是支持我的,对吗?”鹰酱又喝了一口茶。
“是啊……”
海狸话音落后,良久无言。
“想什么呢?”见鹰酱双目呆滞地望着前方,海狸轻声问道。
“这话很难说出口,但……”鹰酱几乎是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我想,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哥哥。”
“你从来没说过这种话。”海狸看上去微微有些惊讶,但大体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是的。从小的时候,我就一直不懂得关照你,作为你的兄长…………现在受到那么多的指责,我挺挺也能挺过来,但对于家人……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我却没想到我的家人。况且你最近也有不少苦衷,因为我……也许我就是这样吧……”
这句话并没有说完。鹰酱在思索接下来怎么说。刚才的那些话说出来他自己都很震惊,也不知接下来的话,他还有没有勇气说出来。
“没关系,我也习惯了。也许,你就是这样的鹰酱。我从来不想因为我跟着你做事受到牵连而责怪你。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不论你怎么做,我,还有其他的人,我们都支持你。”海狸把一只手轻轻放在鹰酱手上。
“谢谢你,海狸。”
他顿一顿,觉得自己该开口了:“也许,我就是这样的鹰酱,明明是关心海狸的……但是却没把她照顾好……还表面装作不在乎……”
海狸不说话。她把鹰酱的手握得更紧了,鹰酱知道她懂了。他抬头看看天空——真奇怪啊,刚才怎么没有发现透过枫树枝头的阳光是如此灿烂,如此温暖?
“非常感谢你,海狸,现在我感觉好多了。”鹰酱从长椅上站起身,“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看你。”
“亲爱的哥哥,如果你没有什么烦心事,你也不用回来啊。”海狸脸上再一次绽开笑容,用很不像海狸的语气说道。
“这丫头,就喜欢跟我开玩笑。”鹰酱嗔怪道。
海狸捧起茶,看着鹰酱的身影的身影渐渐模糊,最后消失了。
“上帝保佑他。”海狸端起茶,像牛牛那样喝了一口。
(毁气氛:鹰酱出了枫叶林,依旧不改本性,又开始疯狂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