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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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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宝贴贴

【散兵】我可没同意要分手

  因为最近要高考了嘛,我脑子里出现了这个灵感,最后祝大家高考加油,不用紧张,不管如何都是有大学可以读的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南听着耳边不停震动的手机,莫名有些烦躁,打开一看,是散兵发过来的消息,足足有50多条,没有一句有用的。

  她和散兵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南是在高一时加入一个游戏群与散兵认识的,散兵在那个群里很少发言,一发言就是在指点南的游戏。

  大家都有些不满,让两人私信交流不行吗?后来两人干脆加了好友,一番了解,散兵居然是高三生,过三个月就要高考了,南浅前几天也有在催促着散兵好好复习,后面今天根本就把这抛之脑后。

  散兵在高考前几个星期和南...

  因为最近要高考了嘛,我脑子里出现了这个灵感,最后祝大家高考加油,不用紧张,不管如何都是有大学可以读的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南听着耳边不停震动的手机,莫名有些烦躁,打开一看,是散兵发过来的消息,足足有50多条,没有一句有用的。

  她和散兵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南是在高一时加入一个游戏群与散兵认识的,散兵在那个群里很少发言,一发言就是在指点南的游戏。

  大家都有些不满,让两人私信交流不行吗?后来两人干脆加了好友,一番了解,散兵居然是高三生,过三个月就要高考了,南浅前几天也有在催促着散兵好好复习,后面今天根本就把这抛之脑后。

  散兵在高考前几个星期和南表白了,南为了不打扰散兵高考就同意了下来,考完后南也有跟散兵解释,结果散兵死活不肯分手,后来南也就渐渐接受了散兵,反正是网恋,也没关系的是吧。

  这一恋就在一起有了两年,到了南浅备战高考了,

  “你在干嘛?”

  “怎么我是你对象我还不能给你发消息了。”

  “我要高考了!你能不能不要发消息过来打扰我复习!”

  “我这就打扰你了?我高考的时候你不也过来打扰我了嘛?我有对你发过脾气?”

  “行,你没打扰我,我现在想和你分手了,理由就是我有外遇了,对方比你脾气好,比你长得好看,还会照顾人。”

  说完南就把散兵删除加拉黑了,南操作完以后长舒了一口气,埋头继续刷题。

  这几天南浅一直在做噩梦,梦到自己高考后和散兵见面,散兵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毕竟谈了两年,说没有任何感情是假的,南是真的想好好高考,考到散兵的学校,但又怕自己做的这一切会把散兵推开。

  “南?今天高考喽,不早了我送你去吧。”

  “好,妈妈我有点紧张。”

  “紧张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在意哈。”

  进入考场排队的时候南往后看想看看妈妈在干什么,南却看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还朝自己招了招手,南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想多看几眼确认一下,却被人流向前挤去。

  南只能罢休,就算那是散兵又怎么样,还是好好高考,等去了散兵的学校再和他说清楚吧。

  考完出来后,南只看到了坐在阴凉处等待她的妈妈,没有看到散兵,可能只是某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家长吧。

  “饿了没,今天我们出去吃饭。”

  “好耶,妈妈最好了。”

  听到吃饭,南顿时忘记了散兵,挽着妈妈离开了,后面的几天南都没有再看到那抹身影,也就渐渐忘记了。

  考完最后一门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泛黄了,南长舒了一口气,看到了妈妈,激动的跑了过去,跑到一半看到了坐在妈妈旁边的散兵。

  “你怎么在这?”

  “你们俩认识啊!”

  “初中同学。”

  南是想说不认识的,却被散兵抢先了,只能附和几句。

  “那你们俩叙叙旧,我先回家给南做饭了。”

  妈妈也看出两人有话要说,直接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来给女朋友送考也不行?”

  南浅顿时愣住了,不明白散兵的话是什么意思,也许散兵找了别的女孩了吧,也是,自己先放手的。

  “打扰了,你去找你女朋友吧。”

  “你是真的蠢还是在装蠢?”

  “什么意思?”

  “我可没有同意我俩分手。”

  南这才明白,散兵是来找自己的,直接冲进散兵的怀里。

  “对不起,我那天对你的脾气有点不好。”

  “真是菜鸟,小小的高考就把你弄成这样。”

  “你还说,还不是为了考进你的学校去找你!”

  这句话是散兵没有想到的,默默的抱着南没有说话。

  后来南也是顺理成章的考进了散兵的学校。

  再后来,见了家长,领了证,结了婚,生了小孩,老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结尾是烂了,祝大家都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彩蛋是散兵视角。

江枫渔火

【散兵×你】时间停滞的永恒

  幽灵藏不住心事 后记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

  在他的过去,我的未来。

  

  虽然散兵大人活的比我久,但是同样,我死的也比他久啊。

  所以,在往返之地,我有十成十的资历当散兵大人的前辈。

  作为一个关心后辈的好前辈,我殷切地把散兵大人迎进了我家。

  ———其实我只是客气客气,结果散兵大人真的同意了住在我家,我只能硬着头皮把他带了回来。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他在我身后说道,“坦诚是件好事,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拒绝我。”

  “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

  “唉呀!———只是没想好怎么...

  幽灵藏不住心事 后记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

  在他的过去,我的未来。

  

  虽然散兵大人活的比我久,但是同样,我死的也比他久啊。

  所以,在往返之地,我有十成十的资历当散兵大人的前辈。

  作为一个关心后辈的好前辈,我殷切地把散兵大人迎进了我家。

  ———其实我只是客气客气,结果散兵大人真的同意了住在我家,我只能硬着头皮把他带了回来。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他在我身后说道,“坦诚是件好事,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拒绝我。”

  “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

  “唉呀!———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你相处!本来也只是和你客气一下…………就是想见你又不知道见到你该干什么,很矛盾而已!”

  真是的,问那么清干嘛?逼着我把心里话说出来确实能让人痛快,但是说出来后的尴尬又不是我能应付来的………完了,说的太过分了吗?我是不是太不尊重他了?明明是我提出来的结果还要指责他接受…………唉呀呀我怎么能做这么不厚道的事,可是我真的……

  “那就先别矛盾了,带路吧,我的房间在哪里?”

  我看着他在客厅悠然自得地转来转去,从容的样子仿佛这是他的地盘一般。

  ?????

  谢谢散兵大人,您让我明白对别人的多余的担心是种不必要的麻烦。

  

  

  我和散兵大人的的同居生活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他每天都出去,常常一天都不见踪迹。而我在这里晃悠了三百多年,新奇的劲儿早就过了。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去哪儿了。往返之地知名向导这个名头难道对他的诱惑还不够大吗?

  我可是行走的历史!能说话的百科全书!!

  

  “哦,那你知道怎么回一趟人间吗?”

  再一次向他推荐我本人这个导游的时候,他如是问道。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噼里啪啦,如同火花带电窜过大脑皮层———成功烧了。

  “知、名、向、导,你好像没什么用呢。”他嘲讽的向我弯弯嘴角,转身走了。徒留我站在原地呆滞思考着他的意图。

  

  

  “大人,难道你是想去轮回地?”我守株待兔等了一天,拦住他问到。

  “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吗?”

  他看白痴的眼神是如此明显,以至于我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

  “呃……你不是说,去人间吗?……”

  他又抱臂盯着我了,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在他的注视下我慢慢地低头,开始想着逃离。

  “对不……”我习惯性的开始抱歉,并为自己的唐突感到局促,打算道完歉就离开这儿。

  与此同时,他开口了:“我可不想转生成脆弱的人类。”

  “啊?”

  他难得的向我解释道,“我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啊???”

  散兵皱了皱眉,冲我不那么和善地笑了笑:“收住你的感叹,听我说完。”

  我拿手比了个封口的动作,示意自己明白。

  “我见到了另一个自己———也许该这么说。他是一个和我长的一样但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家伙。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即将坠落。”散兵停顿了下,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好像困在了梦魇之中,不知道前路何在,所以我推了他一把。”

  我看着散兵沉思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提出问题:“你是说,另一个你?”

  “那现在在这里的你和人间的你………”我不敢多说,悄悄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一个新的自己。或者说,都是我,不过我是带着罪业的过往,他是我的新生。我带着过往的罪业被人遗忘,从此沉寂在往返之地。他带着希望和微风,弥补过去,行至未来。”

  

  “人间不一样了,我想多了解了解而已。你实在是想多了。”他侧身看着我,仿佛对我不必要的担忧嗤之以鼻。

  新的他,旧的他…………

  “一个新的你在人间诞生,是不是意味着现在这个你,也就是过去的你,会永远留在这里?”

  他不置可否。

  

  

  灵魂是记忆的凝结,于是过去的他永远停滞在往返之地。

  可是,拥有这份记忆的不只有他,同为时间停滞的灵魂,我也永远停留于此。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唯有凝结的记忆都抵不住绝对变化的时候,我们才会分离。

  但是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很久的时间相聚。不论是积累新的记忆,还是回忆过去,我们都还能够在一起。

  ———直到时间停滞的永恒都抵不住绝对的变化时,我们才会消散于一起,同归大地。

月月子小姐

【原神】机巧少女会梦见紫毛猫猫吗?05

“这是啥啊?猹吗?”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前面正在跳舞的不明生物,我好奇地走近它,可每当我稍微靠近,它就“嘭”地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


“这是狸猫。”阿紫嫌弃地看我被狸猫戏耍的样子,再次刷新了对我常识认知的下限,“猹又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擅长扭胯的偷瓜贼,我看这狸猫跳来跳去的样子很符合我对猹的幻想。”我随口答道。


阿紫已经对我偶尔蹦出的新奇词汇见怪不怪了,在明白意思之后甚至比我还能用。


在用词方面他从我身上吸收了两个世界的智慧,再加上他特有的嘲讽语调,攻击性真是直线上升了不止一个plus一个pro。


“哦?那你现在是要和这只狸猫搏斗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

“这是啥啊?猹吗?”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前面正在跳舞的不明生物,我好奇地走近它,可每当我稍微靠近,它就“嘭”地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


“这是狸猫。”阿紫嫌弃地看我被狸猫戏耍的样子,再次刷新了对我常识认知的下限,“猹又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擅长扭胯的偷瓜贼,我看这狸猫跳来跳去的样子很符合我对猹的幻想。”我随口答道。


阿紫已经对我偶尔蹦出的新奇词汇见怪不怪了,在明白意思之后甚至比我还能用。


在用词方面他从我身上吸收了两个世界的智慧,再加上他特有的嘲讽语调,攻击性真是直线上升了不止一个plus一个pro。


“哦?那你现在是要和这只狸猫搏斗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德充沛。”


不管这蹦迪的狸猫了,抹了油似的根本抓不住。我残念地想,烤狸猫看来是没戏了。


我们现在正在找我要的草帽,之前路过几个海乱鬼被遗弃的营地,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帽子,要么就是太大,要么就是太破。


“你还真是会挑三拣四。”阿紫把不合适的帽子随手一丢,抱臂不耐烦道。


“这可不是能随便的事儿!”我振振有词道,“一顶好的草帽可是很重要的!说不定就是一名伟大海贼王梦想的起点啊!”


“呵,海贼可不是你这种家伙能当的。”

“切,我才不管嘞。”


我看向阿紫头上的帽子,说起来我从最初见到他到现在,几乎都没见他把帽子拿下来过,就跟半永久焊在脑袋上一样。


这难道是什么人物的特色设定吗?跟呆毛一样的那种?


眼睛滴溜溜一转,我凑到阿紫身边,讨好地笑笑。


“阿紫......”

“想都别想。”阿紫斩钉截铁地打断。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震惊地看他。


“......不用说我都知道你又要干什么。”阿紫睨了我一眼,把帽檐压下,“反正就是不行。”


哭哭,好一个冷酷无情的男子。


“阿紫你就借我戴戴嘛!要是又有人看上我的头发了怎么办,最后还麻烦你,我多过意不去呀。”我假情假意地体贴道。


“那就把你的头发交出去。”阿紫将冷酷贯彻到底。

我真是谢谢你没有把我叫出去哈。


“怎么会呢,阿紫你可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真汉子。”我讪笑。


借阿紫的帽子计划大失败,我们接着走了几天,而我那闪闪发光的银发又惹来了祸端。


不同于之前遇到的零星两三个海乱鬼,这次被我的头发引诱而来的,是一个有几十个人盗宝团加海乱鬼团体。


为首的那个海乱鬼还在嚣张,“把那个女人留下,头发剪了,男的反抗就杀!”


“哈哈走运啊,这女人真够漂亮!”

“让我试试刀吧!”

“你做了错误的选择!”

“看这女人的头发!咱要发财了!”


这下有些麻烦了,我抿紧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海乱鬼头目。


手伸进衣兜,握住之前留下的,被打磨锋利的电气水晶。


只需要一秒,我恍惚地想,我就可以让他人头落地。


我做得到。


突然,头上一重,眼前的光线被遮蔽,我准备动手的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紧紧抓着被阿紫扣在脑袋上的帽子,看着他上前与敌人厮杀的姿态。


啊。被好好保护了。简直就像英雄一样嘛。


我站在原地,看着鲜血从阿紫被到划伤的地方喷涌而出,就像在空中绽放的花朵。


我突然想起,阿紫的血很温暖,明明他都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但我知道,他的内心其实一直在燃烧,直到将他全部燃烧殆尽。


突然,我看见那个为首的海乱鬼躲在阿紫的背后偷袭,刀口已经逼近了他的脖颈。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全体机能迅速启动,能源瞬间在体内装填完毕,在身体各处如同爆炸般燃烧,我如一支离弦之箭跳跃到那个海乱鬼的身后,紧握的电气水晶先他一步刺进了敌人的后颈。


“咔擦。”


皮肉被划开,骨骼断裂的声音轻地就像夜里花骨朵悄悄绽开花瓣时的脆响。紧接着是长刀掉落,头颅和身体在空中分隔开来,如山茶花般落在地上。


阿紫转头看向我的那一瞬间便缩紧了瞳孔,我透过飞溅的血液看到了他瞳孔中自己面容平静的倒影。


全场似乎都被这样残忍的死法震慑住了。毕竟老大已经惨死,剩下的虾兵蟹将当即如飞鸟走兽般四散逃离。


四周寂静无风,血腥味包裹着我们,我们却没有任何动作,就静静地对视着。


“......”

“......”


我僵硬着脸,我手上的表皮被锋利的水晶扎破,露出内在金属的光泽。


就在我以为这场无声的对峙会持续地更久一些,阿紫却前败下阵来。


“......没事吧。”他轻声问道。


然而一听到这话,压抑的情绪溃不成堤,我的眼泪瞬间就绷不住了。


“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以为,呜呜你差点就要,呜呃呃要被杀掉了呜啊啊啊——”


愧疚、愤怒、后怕,一股脑地将我淹没。


我爆哭,那一瞬间,又要失去一切的恐惧把我笼罩着,动弹不得。


“唉......”风中传来一声叹息。


我低着头掉眼泪,视线被眼泪和帽子挡住,看不清阿紫的脸。


突然,哭泣到禁不住抽搐的我被一双手臂环住了。


阿紫把我圈在怀里,用手迟疑又生疏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够了够了,别哭了,已经没事了。”平和的,温柔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真让人难以相信这是阿紫发出的。


我感受着他被这份笨拙的动作,眼泪却任何止不住,甚至有第二波爆发的趋势。


“好、呜呜好的,呜呜呜......”我抽噎着答应,紧紧地回抱着阿紫。


真好,阿紫是温暖的。我用脸颊去感受阿紫脖颈的温度,没有脉搏,但却让人安心。


等到体内周转流动的能源冷却下来,我终于透支般倒下了,昏迷前我听到阿紫阿紫焦急的声音。


啊,请不要为我担心。


在闭眼前的最后我微笑起来,弯起的眼角有泪珠滑落。





甜吗米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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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生的影鸣(日更,但不会加更)

【执行官散兵×你】无痛少女和无心人偶 捌拾壹 过肩摔

*你≠荧≠旅行者

*第二人称

*无痛症是遗传病!不是好东西!

*要是按照愚人众第六席散兵的性格,正常女孩子的正常思维是hold不住的

*患先天无痛的你意外穿越至冬国,察觉到异变的首席派出第六席前去调查,擅长伪装为正常人,来自异世的你,如何在言语不通的提瓦特大陆(愚人众)活下去?

*你,该如何选择努力活下去?

  

  是了,过肩摔出现了。

  是你第一次成功的过肩摔了你的对手。

  “???”

  过肩摔了达达利亚的你和被你过肩摔到空中绕了一圈,重重臀部着地的达达利亚,都是蒙圈的。

  看着被你摔在面前地上的达达利亚,散兵嘴角微微上扬着。

  你猛然回忆起之前散兵教导你......

*你≠荧≠旅行者

*第二人称

*无痛症是遗传病!不是好东西!

*要是按照愚人众第六席散兵的性格,正常女孩子的正常思维是hold不住的

*患先天无痛的你意外穿越至冬国,察觉到异变的首席派出第六席前去调查,擅长伪装为正常人,来自异世的你,如何在言语不通的提瓦特大陆(愚人众)活下去?

*你,该如何选择努力活下去?

  

  是了,过肩摔出现了。

  是你第一次成功的过肩摔了你的对手。

  “???”

  过肩摔了达达利亚的你和被你过肩摔到空中绕了一圈,重重臀部着地的达达利亚,都是蒙圈的。

  看着被你摔在面前地上的达达利亚,散兵嘴角微微上扬着。

  你猛然回忆起之前散兵教导你的时候——

  “菜鸡,虽说你力气不大,但不代表你完全没有进攻的机会。”

  “是什么、是什么?”

  你很耐心听着散兵的悉心教导,生怕哪里听漏了,力气小是你无法避免的劣势,但散兵竟然说有不需要太大力气就可以学习的好招式。

  “过肩摔。菜鸡你原来的世界应该也会有类似的招式吧?”

  你点了点头,可知道这个词和你会不会这个是两种概念吧?

  散兵看着你一脸为难的表情,不爽出了声。

  “菜鸡你那是什么表情?”

  “这、这不是担心你问我会不会嘛?我是知道有‘过肩摔’,但是我对此一点都不了解的。”

  散兵抱臂看着你,似是觉得你的话很是有趣。

  “你在原来的世界,也不会想过你有一天会来到提瓦特大陆,被人教着你这些战斗技巧吧?”

  你听着散兵直白又纯粹的话语,心里不禁感慨道,未来,真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光怪陆离的故事。

  就比如现在的你在名为“提瓦特大陆”的异世界被代号为「散兵」的人偶少年收养,从零教导着你一步一步了解这个世界……

  你的人生真的如同你的座右铭一样,和戏剧演得一样精彩啊。

  ——只不过,在他身边,你没有“演戏”。

  散兵开始讲解着他为何准备教你过肩摔。

  “过肩摔不需要太大的力量,在过肩摔的时候最主要的是你蹲下的时候重心要低,重心太高不太容易使。自己的肩要对准对手的肩,耙要拉大,脚步不能‘八’字,在蹲下的时候要注意踮一点脚尖。”

  “……”

  “……”

  你听得晕晕乎乎,大概是懂了过肩摔的理论表述。

  “所以,菜鸡后面再和我进行对练的时候,不要光把大部分的时间花在躲避上,要灵活运用我教你的这些实用招数,根据你自己的作战风格,学会智取。”

  不过,你就算和散兵对练过无数次,你也无数次想要找准时机使用不怎么需要太大力气的过肩摔招式,即使在脑海里预演过无数遍,可你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怎么也学不会。

  回神看着地上被你重重一摔坐在地上,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公子」,你似乎大概能明白为何你总是在与散兵的切磋训练中,你一直无法使了……

  原来不是你不会,而是你舍不得过肩摔抱有特殊情谊的救命恩人散兵。

小黄鱼

2

        “你瞧,那朵云像不像鸟鸦?”玩偶被重新塞回你的怀里,你却转头看向他,拽着他的手腕兴致勃勃。


  “啧,无聊。”耳畔是少年一如既往的毫不客气,却无言顺着你的力道矮下身子,眸光本应顺着你的手指看向窗外,却定定地落在你腕间。


  真细啊。他心想。甚至能隐约看到青紫的血管纵行交错。


  “像不像嘛!”那只手腕带着手指在空中打了几个圈。


  “……像。”他低低道,手在你发顶捋了两把,又恶意地揉了揉。"再像下去今天的鳗鱼要腥了。"


  “略——”你看着他起身离去...

        “你瞧,那朵云像不像鸟鸦?”玩偶被重新塞回你的怀里,你却转头看向他,拽着他的手腕兴致勃勃。


  “啧,无聊。”耳畔是少年一如既往的毫不客气,却无言顺着你的力道矮下身子,眸光本应顺着你的手指看向窗外,却定定地落在你腕间。


  真细啊。他心想。甚至能隐约看到青紫的血管纵行交错。


  “像不像嘛!”那只手腕带着手指在空中打了几个圈。


  “……像。”他低低道,手在你发顶捋了两把,又恶意地揉了揉。"再像下去今天的鳗鱼要腥了。"


  “略——”你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嘴硬道:“才不怕——你比较怕吧!”


  背影嗤笑一声,伴着锅铲碰撞和香气,你似乎听见他说了一句什么。


  但你没听清。低下头,你抱住那只紫黑的棉花猫,“……我还觉得挺像写字台的呢。”


  玩偶在你怀中睁着呆滞的俩大眼,似乎也只有它听见了方才那句几乎要化成风的呢喃。

—————————————————

  你完全没想到故事会这样展开。望着面前的少年大脑有一瞬间宕机。


  输人不输阵!


  你定定神,回忆着从前师兄师姐吓自己的片段——亮出爪子来!然后恶狠狠地掏出那人的心脏!啊呜一口吃掉!


  呜——亮出爪子来会挠破人家的衣服吧……


  你心虚得眼睛乱膘,小心翼翼地收好尖利的指甲,而后恶狠狠地袭向他的心口——


  果然看见他黑紫的眼眸中闪过惊慌与无措——说起来他的眼睛跟你的毛色倒有几分相似呢。


  畅快“报仇”之后便是再一次的悔不当初,尤其是看到面前少年后退的几步时更是使你的愧疚达到峰值——


  “对不起啊……”


  “抱歉,希望没有给你带来惊吓。”


  你嗫喏的道歉在乍然闻及对面的忐忑时戛然而止,对上对方歉意的眸光时甚至还生出了三分怜惜。


  唔——好像能明白自己刚被师父捡回家后师兄师姐都要怜爱地撸撸抱抱你是为什么了。


  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呀!


  你鼓起勇气,踮脚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怀中的人愣住了。好半晌,他僵硬的身子略略放松,“……我没有心脏。”


  嗯……?


  你回忆着师姐的动作,照猫画虎地拍顺着少年的背脊,闻言瞪大了双眸。


  太帅了吧!!


  而面前的少年浑然不觉,只是微垂着头,“我是一只人偶,”我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话至唇边,少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你一定也没有肺吧?那你是兔子吗?”你探头看他,激动地与少年未褪忐忑与失落的双眸相对。


  “……啊?”


  “你一定是!”你开心地冲进少年怀中.本想对着他胸口一顿乱舔——唔,头一次见面还是别吓到人家了,你悻悻的缩回舌头,只是收着指甲,在他胸口认真描摹了一颗爱心。


  “因为我师父经常叫我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你拉着他的手放至自已胸口,“我有心的!它还怦怦跳!而且我是猫!”你晃晃身后的尾巴以佐证自己的言论,尽管它好像不怎么听你的话,“师父生起气来真是口不择言!明明说的是你吧?你认识我师父吗?他是不是一直就喜欢吹胡子瞪眼睛等着小竹条满院子追着猫跑啊?”


  “……呃。”少年眼眸瞪的快要赶上你了。


  “没关系!”你也不气馁,心想师父那种百年老妖怪要是真的人人都认识才不正常,“你是人偶哎!”你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少年本身,“人偶是不是不用天天练功?是不是不用每天梳毛?还能想吃饭就吃不想吃也不会有人催?”你拉着他的手哀嚎,“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一只人偶!最好像你一样好看!”


  然后,你看见了赛过天边晚霞的脸庞。


  “……不是的,”他有点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我不会练功,梳毛……吃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话至此刻,少年抬眸,晶晶亮亮的看向你,“你吃过鳗鱼饭吗,我刚学会的!非常香!”


  少年回头在背篓里翻找着,“这边没有稻米,但是可以给你尝尝烤鳗鱼和烤堇瓜……唔……我记得有两条鳗鱼啊……”


  “你是说这种鱼吗?”你踩上沙滩——啊,这感觉真是与自己想的如出一辙——将尾巴伸进浅水区。


  “滋啦啦——”


  你顺手捞起那几条蔫耷耷的鳗鱼,冲他挥手:“这个我不大喜欢,太软了而且肉不多也没什么味道,最重要的是我们那边不多见啦。”你捞起一条顺手塞进嘴里。


  “喂——”你看见少年的眼睛真的瞪的比你都大了,“你们——就这么吃吗?!”他劈手夺下你嘴里还没叼紧的鳗鱼,看起来有点不赞同。


  后知后觉地,你想起师姐上次隐约提到过的——人类吃东西很麻烦的啦,什么生火去鳞去骨一堆的事啦,跟他们吃饭好麻烦又好无趣的。


  但你还挺感兴趣,毕竟没见过嘛。你看着他转圈忙着捡柴火搭架子,利落的拿细树枝穿过鳗鱼扭的像麻花的身躯和堇瓜圆嘟嘟的身子。


  “刺啦——”火苗乍起,跳动的身影在你眼里像是夺命的妖魔,你惊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一蹦三尺高恨不得立马消失。


  “嗷呜——”你瞬间退远,喉头呜呜作响。


  “啊……”少年有些吃惊,随后了然笑出了声。不比前几次压在唇齿间的克制,这次的笑明快的像是高山奔下的溪流冲击在石板上,像师父惯用的茶具高高落在地上,清脆的噼里啪啦。


  “没事啦,小猫。”少年招招手,“这是能把食物变得好吃的东西,不会伤到你的——”看你始终保持着一级戒备的状态,少年又一次重复道:“我保证——我发誓——”


  你一点点挪到他身后,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他,却紧紧盯着那扭曲的火苗不断舔舐这鳗鱼的身体。


  “……说起来,小猫妖也是有名字的吧?”闻及上方传来少年清冽的声音,你抬头,一时间差点陷入那双澄澈的眸子中,“别人多叫我……倾奇者,你呢?”


  看着少年伸出的掌心,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腕处圆形关节的痕迹,你悄悄伸出爪子打上去,“嗯……师父叫我小兔崽子,师姐叫我小电猫,”你突然间有点苦恼。


  倾奇者哎,一听就是一个好好思考过的好名字,“我叫倾倾,倾奇者的倾倾,……可以吗?”思索片刻,你头脑一热,脱口而出。


  “唔——”少年沉吟。


  果然不好嘛,你垂头丧气的想。也是,毕竟是人家的名字,冒冒然就拿别人的名字用,任是谁也不会愿意叭。


  “好呀,倾倾。”上方传来的声音与你而言仿若天籁,真是拨开云雾见月明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你抬眸惊喜的望向倾奇者,“不过不是倾奇者的倾,”倾奇者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在沙滩上写写画画,“倾盖如故,是倾盖如故的倾。”


  “我跟倾倾,也算是倾盖如故了吧?”倾奇者在沙滩上写下两排字,就着树枝点着慢慢念道,“这是’倾盖如故’,说的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非常投缘,像是之前就认识很久一样!”


  倾奇者慢慢的在沙地上画了个圈,“这是’倾奇者’,是我的名字。”

“倾——盖——如——故——”你同倾奇者学着舌,笨拙的拿着树枝在旁边歪歪扭扭的临摹,“我叫倾倾!倾盖如故的倾!”


  “嗯。”倾奇者眉眼带笑,从架上取下烤好的鳗鱼,略微吹了吹,“你来尝尝。”


  你惊奇的瞪大眼睛,迫不及待的拿住一口咬下——


  “等等!小心烫!”


  “啊啊啊啊——”


  你好像听见倾奇者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但你已无暇顾及其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活像一尾脱了水的鱼。


  “还好吗?”倾奇者探头过来,看了看你张大的嘴,“还好还好,没有起泡——很疼吧?是我不好,没有提前跟你说。”


  你摇摇头,随手捡起一只堇瓜咬了几口,略略缓着你口中的灼烫,看着倾奇者拿起那串鳗鱼微微吹气,“这样会凉的快一点。”他叹气。


  你缓了缓,小心咬下一口鱼肉。


  真是——好鲜美!


  你瞪大眼睛,也顾不得略微烫口的鱼肉和自己犹有疼痛的唇齿,连着几口要下去。


  什么嘛!师姐真是不懂享受!暴殄天物!这比之前吃过的任何鱼都好吃!

“慢点慢点,还有好多。”倾奇者串上新的鳗鱼,忙不迭的提醒你注意。


  你忙的根本来不及空出嘴说话,只得不住点头,口齿不清地问着:“好了吗好了吗好了吗?”


  倾奇者愣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在盯着新架上鳗鱼问话,忍俊不禁:“还没呢,好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


  日暮西沉,袅袅香气模糊了时间和彼此的界限,那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少有的温馨与平和。

是漪歌!(大学开学版

【原乙】你的外卖请收好❤️

当他们来给你送外卖…

内涵阿帽和正义人的外卖环节❤️

全甜无刀

现代pa


是被打破次元壁的小故事!大家都是旅行者!


磕代都可


(存在额外粮票内容,是格外附加,并不影响全篇阅读)


其实事情的起因非常明显,不就是…旅行者饿肚子了但懒得开火做饭了嘛……反正最近周边的外卖种类齐全,那就随便多点一些好啦!犒劳一下刚刚努力肝深渊的自己。


夜里和平时不同,骑手有的是商家自己配送,因为没吃中晚饭而一口气点了两家店的旅行者…正在沙发上惬意地瘫着等待她的美味上门送达。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也没着急,毕竟美味是需要酝酿的。就像是在砂锅中文火慢慢熬煮的粥,只有经...



当他们来给你送外卖…

内涵阿帽和正义人的外卖环节❤️

全甜无刀

现代pa


是被打破次元壁的小故事!大家都是旅行者!


磕代都可


(存在额外粮票内容,是格外附加,并不影响全篇阅读)


其实事情的起因非常明显,不就是…旅行者饿肚子了但懒得开火做饭了嘛……反正最近周边的外卖种类齐全,那就随便多点一些好啦!犒劳一下刚刚努力肝深渊的自己。


夜里和平时不同,骑手有的是商家自己配送,因为没吃中晚饭而一口气点了两家店的旅行者…正在沙发上惬意地瘫着等待她的美味上门送达。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也没着急,毕竟美味是需要酝酿的。就像是在砂锅中文火慢慢熬煮的粥,只有经过时间的沉淀,米粒儿如花般绽开,最后才有了那美味的诞生。


三声敲门,突然想起其实自己是女孩子的她,作为独自在公寓的女生其实并不打算去开门。掏出留在手机里早就存好的男性录音


“就放在那吧,我一会就去拿”。


再故意用大几号的鞋子在地面上踢踢踏踏由远及近…虽说最近世道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看起来该做的准备还是应该做好的。


她就这样在门口蹲了几分钟,直到楼道里再无声响,她才起身去打开了门。


她从防盗门中探出头来,手刚刚触及外卖袋子,就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抓住。


“旅行者?”


“啊…?”


刚刚从被陌生男子抓住手腕的状况中挣脱出。回过神来,面前的正是昼伏夜出的正义人先生。


“还有你屋里那位是,你的…?”丈夫?


黑洞洞的楼道顶上,声控灯因为二人的慢节奏交谈忽明忽暗,有些晃眼。


“进去说吧。”

迪卢克的这句话似乎夹杂着叹气的气声,有些落寞。


“…”在解释过来龙去脉之后,就到了迪卢克老爷的用餐教育时间:


“这么晚了,旅行者还不睡,还点这种外送服务…你是想明天几点起?还是说…不想起了?”


“还点了些重油盐的食物…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和脸蛋当回事,这顿饭,只许吃一半。”


其实她还点了一个…她没敢出声…只好点头哈腰默许了。


烤串儿的香气在撕开袋子后忽忽悠悠地充盈了整个客厅,跟橙黄的灯光相映成趣。


此时门铃响了。


“又是谁?”迪卢克双手环抱,侧头看着门口。

“是…是炸鸡和薯条…”


炸鸡薯条永远不会背叛你,炸鸡薯条是忠实的朋友。


抽卡有可能会歪,可能会因为熟人突然社死…总之一切可变的命运都是不忠的代表。


只有吃进肚子里才是绝对的真实。


“—-吱呀”门被打开。


“谢——”

谢谢还没说完,门就被人用手拉住。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半夜了点炸鸡?”

……


情况一下子变得特别棘手,狭小的一室一厅里聚集了三位成年人,其中两位还是成年男性…虽说只有一位是180➕可以用于自我慰藉但…另外一位胜在携带的随身物品较大。


拥挤,和在盒子里裹着酱料相互紧挨着的鸡翅根一样。


旅行者就是那数量少得可怜的被搁在其中的年糕,过了油有着酥脆的外壳和柔软的内里。和窘迫的现状。


“是,是这样的…流浪者。”

“嗯,你解释,听不听我考虑一下”


粮票解锁付费内容❤️是姥爷和流浪者的特异修罗场。

  

  如果喜欢请点赞

萌的里安

「散兵gb」瓦莎柯小姐的时间17-18

17

  斯卡拉姆齐躺在手术床上闭目养神。

  一开始,他还有精力在研究所随意溜达,但随着实验进程的深入,他已然无心再想别的。

  疼痛和各种虚弱感席卷而来,他只能随着困意在实验室里半梦半醒。

  “大人感觉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吗?”

  “看样子还有精力不振的副作用。”

  “本来应该是出现幻觉的副作用吧,为什么大人会直接晕过去?”

  “还好还好,其实都是正常情况,不过散兵大人那种程度的晕厥,应该又是博士大人将剂量加大,导致的超负荷现象。”

  “……”

  又过了许久,他隐约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轻柔地摸了摸。

  还有耳边熟悉的少女的声音:

  “原来你在这儿啊,难怪我...

17

  斯卡拉姆齐躺在手术床上闭目养神。

  一开始,他还有精力在研究所随意溜达,但随着实验进程的深入,他已然无心再想别的。

  疼痛和各种虚弱感席卷而来,他只能随着困意在实验室里半梦半醒。

  “大人感觉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吗?”

  “看样子还有精力不振的副作用。”

  “本来应该是出现幻觉的副作用吧,为什么大人会直接晕过去?”

  “还好还好,其实都是正常情况,不过散兵大人那种程度的晕厥,应该又是博士大人将剂量加大,导致的超负荷现象。”

  “……”

  又过了许久,他隐约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轻柔地摸了摸。

  还有耳边熟悉的少女的声音:

  “原来你在这儿啊,难怪我到处都找不到。”

  是幻觉吗?

  但他只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声音,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似乎确实是幻觉。那道熟悉的女声再没出现。

  不过他鼻间嗅到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气,像是有人拾起他的手腕,在手臂内侧涂抹,凉爽又火辣。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下一场实验即将开始的准备阶段。

  他伸手遮掩了令他不适的白炽灯灯光,尝试观察周围。

  然后,他想起什么,举起自己的左手手臂。

  之前拆卸导管时,他不小心用力过猛用针头划伤了手臂。那本是道小伤,即便不去包扎处理,它也会自己恢复。

  但他不过是一觉醒来,手臂上居然洁白如初,并不存在任何划伤的痕迹。

  他又凑近了轻嗅,虽然很淡,但斯卡拉姆齐确信那是薄荷的香气。

  “我休息的那段时间,实验室有人进来吗?”斯卡拉姆齐询问多托雷。

  多托雷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疑惑。

  “我想,研究所里应该没有人敢越权违背我的命令随意行动。”

  斯卡拉姆齐沉吟,心中有了些许猜想。

  ……

  虽然他很想睁开眼,让自己清醒些。

  但身体机能都在让他睡过去,只有这样才能极大程度地恢复精力再次迎接新一轮的实验。

  “斯卡拉姆齐。”

  “散兵。”

  “散兵大人~”

  斯卡拉姆齐皱皱眉,被噪音吵得有些烦闷。

  都说过,不要叫他大人了。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想要伸出手。

  他的手被人握住,火热的体温传递到他的手心,就连被包裹的五指都传递着炽热的安心感。

  “虚弱成这样,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她说着。

  斯卡拉姆齐重新陷入了无尽的混沌。

  ……

  斯卡拉姆齐最近的心情很不美妙。

  他总觉得瓦莎柯回来了,但每每做完实验,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根本不能得知这是真实还是错觉。

  毕竟很多时候,就连实验的过程中他都能出现幻觉。

  相当离谱的时候,他能看见雷电影和多托雷站在一块,时而用冷漠的表情看着他,说着他是无用之物。

  有时候,那个女人又是一脸悲悯,久久不语。

  无论哪一种,都像是在对他狼狈现状的嘲讽。

  多托雷看着一旁又是骂骂咧咧叫喊着“臭女人”、“去死”、“雷电影,你不配为神”、“巴尔泽布,我终将打败你”,一边精力旺盛到乱砸东西的斯卡拉姆齐。

  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询问一旁的研究员:“他这幅模样持续多久了?”

  “差不多半小时……药物曾给02实验室的人试过,情感混乱、暴躁易怒以及致幻作用的产生都在可控范围,也就是现如今散兵大人的状况。”

  “比起使用过量的休克状态,这些症状只能算是轻微。前几日大人在注入药物后根本没有精力骂,呃,说话。您看,那位大人他现在多精神啊。”

  多托雷:“……”

  “呵呵。”他看着斯卡拉姆齐的样子,戏谑地笑了两声,说:“比起活蹦乱跳还破坏仪器的行为,我更愿意看见自己的实验品安静地躺着。”

  的确,看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狼藉、以及随时可能发疯朝自己来一下的第六席,研究组的组长擦了擦面上的冷汗,他可不想被那位大人失手打死啊……

  “大人、组长,一会儿的清扫工作就交由我来进行吧。”不远处,原本与同事一起观测实验数据变幅的年轻女性放下手中事务,向两人走来。

  “那就交给你了,注意安全。”组长忙不迭移交了重任。

  他决定以后要多多重视这位记不住名字的好队员。

  就连多托雷也不免看了眼身旁女子,他思索片刻,留下一句:“房间里有肌肉松弛剂。”

  “走吧。”他招呼着下属们离开。

  毕竟那位脾气不怎么好的第六席并不愿意让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外人看见,折辱了自己的高傲。

  这种只维持在表面的傲气,多托雷也不介意做出让步。

  而瓦莎柯,在送走一堆无关紧要的人之后,她看着坐在手术床上神经紧绷、随时处于攻击状态的斯卡拉姆齐,无比纠结。

  有这样一个实验研究项目,她是知道的,但一直不喜欢费心费力的瓦莎柯向来将自己安排在后勤制药和数据分析上。

  没想到自己在报告上经常看到的01号实验品居然是斯卡拉姆齐……也不怪她吐槽多年,认为这位绝对是博士研究所里生命力最顽强的实验品。

  如果自己也有一只怎么解剖、喂药都不会死的小白鼠……打住,她居然开始对博士产生了某种羡慕嫉妒的情绪。

  她来到药水收纳台,思考着用什么样的手段安抚一看就知道是用药过度的斯卡拉姆齐。

  她知道该如何调配消解这种药性的药剂,但她不清楚斯卡拉姆齐的意愿。

  无论是哪种药,都会对人体产生一定的影响。

  她脑子里闪过“造神”、“能量适配性”、“身体各项指数不达标”等好几个相关描述的词汇。

  他的身体并不能完全容纳神明的力量,是不合格的容器。

  多托雷的实验就是为了研究和弥补这种不合格。

  她还是放弃了想要干预的行为,从柜子里取出肌肉松弛剂。

  相隔了一定安全距离的斯卡拉姆齐似乎也发现自己周边的人群退散,只留下瓦莎柯一个人。

  在他发现自己手边没有任何物品可以作为攻击的武器时,他便机警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目不转睛地盯着瓦莎柯,连大喊大叫也停下,丝毫不见其原本嚣张无比的气势。

  瓦莎柯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斯卡拉姆齐此刻是在害怕地颤抖。

  明明拥有强大的实力,却露出了弱小可怜的模样。

  从他刚开始发疯般扔东西和破口大骂到现在没有东西可扔的时间段里,瓦莎柯都没发现对方有任何使用元素之力的迹象。

  这种反常只能有一种理由解释,那便是他忘了。

  什么时候一个人会忘记自己拥有的元素之力呢?

  还未曾拥有过的时候。

  猜出真相的瓦莎柯心情复杂地放回药水,开始从远到近地收捡起地上的玻璃残片以及还能使用、或者有些磕碰损坏的设备。

  唐突地贸然靠近只会让本就不安的人更加恐慌躲避,瓦莎柯没有一开始就凑到斯卡拉姆齐面前的意思,她让他慢慢适应。

  不过,她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让对方卸下心防,而不是被动当妈的啊。

  看着那个抱腿屈膝,还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少年,瓦莎柯陷入了猫猫宇宙升华。

  他刚才喊她什么?

  “母亲。”少年虽然嗓音干涩,却还是脆生生地喊道。

  某种对斯卡拉姆齐的刻板印象碎掉了。

  瓦莎柯思绪万千,觉得自己某个gb女孩都应该拥有的器官支棱了起来。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咳咳,毕竟想象是自由的。

  瓦莎柯想了想,从杂物柜里取出一个白色素净的枕头。

  她一直觉得斯卡拉姆齐直接睡在硬板床上,不用东西靠着颈椎会很不舒服。

  等她拿着枕头慢慢靠近,少年又十分乖巧地喊了一声“母亲”。

  “不是母亲。”瓦莎柯叹气,惆怅。

  总觉得斯卡拉姆齐脸上出现可怜巴巴的表情跟以往傲娇野蛮的形象相比,很违和。

  少年听后露出个泫然欲泣的表情。

  瓦莎柯:好吧,现在、此刻,她愿意暂时充当一下“母亲”的角色。

  她摸摸对方的头把枕头塞给他,“先别哭。”

  斯卡拉姆齐把枕头抱在怀里。

  瓦莎柯把枕头抽出来放到床头。

  斯卡拉姆齐再次把枕头抱在怀里。

  瓦莎柯皱皱眉,又一次抽出斯卡拉姆齐怀里的枕头,还贴心地把他的脑袋直接按在枕头上。

  “睡觉、休息。”

  斯卡拉姆齐委屈地努嘴,“要抱。”

  “哦。”瓦莎柯配合地俯身。

  “太高了。”

  瓦莎柯配合地压低了身子。

  “呵呵。”

  下一刻,她便听到斯卡拉姆齐暗含冷意的嗤笑在她耳边吐息。

  “巴尔泽布,搁这儿跟我演什么母慈子孝呢!”

  她眼皮狂跳,总觉大事不妙。原本轻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收紧了力道,脖颈间传来刺痛。

  紧闭的实验室里传来一阵吃痛的抽气声。

  果然,她怎么会相信对方脑子出问题就会从芝麻馅变成白糖馅呢?

  心碎一地的瓦莎柯无比后悔一开始自己心软,没能直接给他打一针肌肉松弛剂。

  18

  斯卡拉姆齐睡了美美的一觉。

  除了梦里让他被恶心到的他与雷电影互演神情的场面,这一觉恢复了他大半的精神。

  “大人现在身体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吗?”

  “还不赖。”斯卡拉姆齐拍了拍准备贴心的软枕头,话语一顿,“最近总是会做些光怪陆离的梦,这也是副作用的一种吗?”

  下属不太敢说散兵大人看见的那些不是多梦的症状,而是切实产生的幻觉。

  比如这位还曾经指着他们的博士大人,叫喊着“巴尔泽布,我终将成神”。

  或许是对方的沉默让斯卡拉姆齐察觉出不对劲。

  他脸一黑,扯着对方的衣领问到:“除了你们几个和多托雷,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没有了。”他想起那位为了收拾残局而留下,最终却捂着脖子、满身是血从实验室走出的同事,不敢乱说话。

  斯卡拉姆齐深吸一口气,让对方赶紧滚。

  虽然面上表情淡淡,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混蛋多托雷。

  连续几个晚上他都没再感觉到瓦莎柯的气息。明明自己休整得差不多了,反而不见对方踪影。

  奇怪,总不可能之前的一切又都是他的幻觉吧。

  这样想着,他躺在实验室的手术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直到他听见一阵轻微的开门声,然后脚步由远及近。

  手电筒的灯光从下往上照射,昏暗的光线里露出一张熟悉又有恐怖光感加持的脸。

  “散兵大人,你妈来看你了~”

  “……”

  他对着瓦莎柯脑袋就是一顿暴力输出,“神经病。”

  这家伙为什么总是不合时宜地犯贱和不解风情呢?

  斯卡拉姆齐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床上爬起,开了灯看着对方。

  瓦莎柯脖颈处外露的绷带很明显,他疑惑地上前摸了摸,“你的脖子怎么了?”

  瓦莎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斯卡拉姆齐,“这是半日母子情后便宜儿子给我留下的……”

  没等瓦莎柯话说完,斯卡拉姆齐掐着她肩膀的手就开始用了些力。

  他冷笑,心里尴尬得想用脚趾扣出一座城堡。

  “伤口恢复怎么样?”他有些被瓦莎柯看见窘态的难堪和伤及无辜的愧疚。

  “区区致命伤。”

  “……”

  他真的很难继续沉浸在自卑厌恶的情绪,毕竟这家伙说话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既然苦主自己都不在意,他干脆转移了话题。

  “跑完须弥和蒙德,我就直接回来了。”

  整个行程也不过两个多月,紧凑中又带了些悠闲自在。

  她抱着斯卡拉姆齐吻了吻对方有些干涩的唇瓣,“想你。”

  重逢的喜悦与亲密的举止,让斯卡拉姆齐感觉甜蜜得脑子里冒粉红泡泡。

  他刚想加深这个吻,瓦莎柯就推开了他。

  她从一旁的直饮水机器处接了杯水,递给斯卡拉姆齐。

  “多喝热水,你看你嘴唇都有些干了。”

  斯卡拉姆齐攥紧拳头,他好想打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的狗头啊。

  不过他还是忍住,端着水杯喝了口,“所以,有什么收获吗?”

  她抓起斯卡拉姆齐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两个字。

  “什么意思?”斯卡拉姆齐不解。

  “我的真名。”瓦莎柯笑了笑,没太在意,“不过你还是继续叫我瓦莎柯吧。我已经习惯这个名字了。”

  “我在须弥和蒙德都见到了此地的尘世执政。须弥的小草神年幼,又被关押限制了权能,能给到我的启迪并不多。她只知道我来自提瓦特之外,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斯卡拉姆齐闻言拽紧瓦莎柯的手,“喂,你该不会是要……”

  “回不去的。”瓦莎柯摇摇头。

  “有人不希望我回去。这些都是我从风神那儿得到的信息,那位倒是知道颇多,令我有些惊讶了。”这或许就是提瓦特现存最古老魔神之一的底蕴吧。

  “除了能力被削弱记忆被封印,针对我的人还在提瓦特留下了特别的陷阱。”

  她满身从容,半点看不出紧张担忧。

  倒是斯卡拉姆齐,他忍不住锤了下瓦莎柯的肩膀,“这么危险?”

  “的确危险。”瓦莎柯摸摸下巴,“我想了想,与其纠葛不清地找回去算账,还不如老老实实在提瓦特养老。当然,这只是我在记忆恢复前暂时的想法。”

  “你也太没志气了。”斯卡拉姆齐不能理解,却非常欣悦。

  “但你不是说对方还在提瓦特给你留下了危险的陷阱?”

  瓦莎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斯卡拉姆齐。

  “是陷阱没错。不过是美人馅的,我准备吃掉了。”

  “什么美人馅?”

  瓦莎柯叹气,发现自家对象真是傻得可爱。

  “就是你啊,斯卡拉姆齐。因为我爱你,所以绝不可能弃你而去。”

  被人用情感绑定和限制在一个小世界里,瓦莎柯虽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佩服地说一句对方手段高明。

  她好像丝毫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破天荒的动人情话,甚至不甚在意地轻轻呢喃:“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修行果然还是人一生的要义。”

  “什、什么……”斯卡拉姆齐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亲密值还没到100,她居然说爱他,可她居然说爱他啊,原来被人说爱是这种感觉,和喜欢的深度完全不一样。

  他的胸腔里溢满了躁动温热的情愫,好奇怪,像是心脏要跳出来了……呜,可他分明只是个没有心脏的人偶,是异类。

  “没必要妄自菲薄,你对我来说确实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瓦莎柯见斯卡拉姆齐半天不说话,顿了顿询问:“看在我都坦诚布公到这种程度的份上,你也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这种结论并不难猜测,毕竟她不是傻子。

  在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出现还跟她套近乎的时候,她就察觉不对了。以往的她存在感弱到从不会有人会注意。

  研究所里有些在意的目光、雪地里对她扔雪球的互动、跟她交换姓名、冬日与新年的邀约、情人节的约会……还有在办公室里的看小说喝热茶的下午。

  在斯卡拉姆齐如实交代了自己得到系统的前因后果,瓦莎柯才恍然回过神来。

  “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她问。

  她自知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带着打发时间和玩乐的目的,也会很快腻味。即便努力刷着好感度,大多时候也会觉得是委曲求全罢。

  “谁知道呢。”斯卡拉姆齐眼底闪过一丝别扭,“当我知道有可能会失去你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喜欢上你了。”

  时不时会犯别扭的斯卡拉姆齐才是最可爱的。

  瓦莎柯摸了摸他的头。

  “所以,即便这样,你还是会说爱我吗?”

  毕竟系统的存在会让原本真挚的情感看上去不那么纯粹。

  瓦莎柯歪了歪头,“可你即便有了系统也没能让自己情感历程变得容易啊。”

  她是没想到这个系统平日里只给播报好感度的增减,再多点的福利也不过是查询好感度排名、测测谎和逼迫她每年给对方送生日礼物。

  或许只有顺其自然的感情才会让人感觉出真诚。斯卡拉姆齐从未被系统逼迫着做什么不喜欢的事,她也从未在斯卡拉姆齐身上感觉出任何虚假与不情愿。

  “重要的不是开头与结果,而是过程。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意。”

  斯卡拉姆齐安心了。

  他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你不是说要吃什么,咳咳,美人馅吗?”

  “啊?”

  “在我后悔之前,快点做好决定。”他清了清嗓子,脸上还有些红晕,“如果想要的话,就赶紧过来抱我吧。”

  瓦莎柯看了看四周,觉得在实验室里做这种事有伤风雅。

  不过,这种机会真的很难得啊。

  她要是有半分犹豫都是对不起斯卡拉姆齐的美色。

  瓦莎柯维持仪态,前提是拉好灯。

  不然这篇文章再播下去就过不了审了……

新晋居民_8472183

想要原图,私信找我要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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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ZL山楂

散兵x你 生日快乐!

  乙女向注意避雷

  

  

  

  ——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一大清早就起床了。

  

  

  

  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自己最为满意的一套衣服。

  

  

  

  散兵摸了下你的头,开口道:“快点啊菜鸟。”

  

  

  

  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你的身上。

  

  

  

  你对他莞尔一笑,十分自然的牵起他的手朝门外走去。

  

  

  

  散兵微微红了脸:“你怎么……算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嘲讽你几句,任由你牵着他。

  

  

  ......

  乙女向注意避雷

  

  

  

  ——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一大清早就起床了。

  

  

  

  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自己最为满意的一套衣服。

  

  

  

  散兵摸了下你的头,开口道:“快点啊菜鸟。”

  

  

  

  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你的身上。

  

  

  

  你对他莞尔一笑,十分自然的牵起他的手朝门外走去。

  

  

  

  散兵微微红了脸:“你怎么……算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嘲讽你几句,任由你牵着他。

  

  

  

  ……

  

  

  

  你们来到蛋糕店选好了蛋糕,随后又去某高档餐厅预约了个晚上可以看烟花的位置。

  

  

  

  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和散兵开开心心的玩了一整天。

  

  

  

  ……

  

  

  

  晚上。

  

  

  

  烛火映照在你的脸上,一晃一晃的。

  

  

  

  你闭上眼睛许愿,随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散兵将蜡烛拔掉后为你切蛋糕,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许的什么愿?”

  

  

  

  你笑了笑:“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散兵将蛋糕递给了你,目光灼灼。你险些被他热烈的目光烫到。

  

  

  

  “怎、怎么了?”

  

  

  

  你有些怯懦的开口。

  

  

  

  散兵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你许的愿是和我有关的么?”

  

  

  

  你莫名有种心思被看穿了的感觉,脸上一阵燥热:“呃……你怎么打直球?”

  

  

  

  散兵对你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总是有一股朝气蓬勃的少年气息。

  

  

  

  “哦?看来我猜中了?”

  

  

  

  你红着脸埋头吃蛋糕,散兵倒也没有和你继续这个话题。

  

  

  

  一段时间后你突然抬头:“散兵,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窗外的烟花在此刻绽放,掩盖了你的声音。

  

  

  

  “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心里暗道这烟花来的真不是时候。

  

  

  

  你本来以为他并没有听清楚你所说的话。

  

  

  

  然而在嘈杂的烟花声中,散兵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进了你的耳朵。

  

  

  

  “我也是。”

  

  

  

  “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End—

  

  

  

  

  

  (今天是我生日嘞,特地从床上爬起来写的,用来奖励一下自己呃啊|•'-'•)و✧

月月子小姐

【原神】机巧少女会梦见紫毛猫猫吗?04

EP 04


就算是异世界的太阳,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


我抬手遮了遮过于耀眼的阳光,自觉似乎没什么用就又把手放下,继续拾掇我的小行李包。


这里面装的都是我和阿紫这几个月四处流浪时沿途收集到的杂物。


有食物,锅碗,衣物,还有一些摩拉。我把有些不合身的和服套身上,遮住胸口骇人的大洞。


其实像食物和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我们俩是都不太需要的。在没遇上我之前,阿紫一直都是轻装上阵,顶多喝喝西北风。但我坚持生活需要仪式感,所以有时我们会停下旅行,做顿简单的餐食。


“人可是追求享受的生物!”我信誓旦旦道。


“你说你是人类?”他瞟了我一眼,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讽...

EP 04


就算是异世界的太阳,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


我抬手遮了遮过于耀眼的阳光,自觉似乎没什么用就又把手放下,继续拾掇我的小行李包。


这里面装的都是我和阿紫这几个月四处流浪时沿途收集到的杂物。


有食物,锅碗,衣物,还有一些摩拉。我把有些不合身的和服套身上,遮住胸口骇人的大洞。


其实像食物和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我们俩是都不太需要的。在没遇上我之前,阿紫一直都是轻装上阵,顶多喝喝西北风。但我坚持生活需要仪式感,所以有时我们会停下旅行,做顿简单的餐食。


“人可是追求享受的生物!”我信誓旦旦道。


“你说你是人类?”他瞟了我一眼,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讽刺。


我不以为意,“那当然!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他停下了手上帮忙收拾的动作,转头挑眉看向我。


“......呵,这最好是玩笑。只要有点自知之明就低头看看你那破烂的胸口,你要是人类早就死了。”


听他说完我还真低头看了看胸口,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呆,假装没发现抬头继续吹,“哎呀我这机体是有点埋汰,但我的心是人类的呀。”


他讶异的看向我,想从我眼中抓住玩笑的痕迹,然而他没有,因为我是认真的,很认真。


“我有一颗人类的心哦,还是属于一颗女孩子的心呢。”我自豪的挺了挺腰,“咋啦,你嫉妒?”


没想到的是,我这句话好像触到了他雷点,怒意让他像只应激的猫一样向我亮出利爪。


“嗤,嫉妒?嫉妒你什么?愚蠢吗?我看你是病的不清,病到认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说完便拂袖而去,坐河旁边像个锯嘴葫芦一样生起了闷气。


真奇怪,我明明应该对他的话感到生气的,然而当我望向他的背影时,夕阳给形单影只的他披了件霞衣,明明阳光应该是很温暖的,可我却觉得无边的孤寂感好像要把他冻结了。


没由来的悲伤让我把抬杠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走到他旁边坐下,他低头我抬头,就干坐着,像两块埋于此地无人问津的石碑。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月光早已代替夕阳,在我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一句呢喃。


“......抱歉。”


“......”我大吃一惊,有生之年我居然能听到阿紫的道歉。


气氛到这里其实已经有点沉重了,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忍不住得意忘形,嘴角疯狂上扬,这可是阿紫诶!那个话比脸臭的阿紫诶!


但为了气氛不被打破,我还是要摆出一副严肃的熊吉脸。


然而事与愿违,笑这种东西就跟过年亲戚塞的红包一样,你越反抗他越得劲。


“哦、哦哦......没事哦,嘿嘿咳咳,就是内个呃......”我憋笑到嘴角抽搐到扭曲,然而阿紫居然被我副样子逗笑了。


我平时只见过他嘲讽的冷笑,这样平和的笑,在他脸上我是第一次见。


真好看。


我快乐地想,我是希望他高兴的。


我总觉得他好像一直背负着什么东西,沉重又痛苦,但我却说不出让他放下的话。


我不曾理解过他的感受,若是那样说无异于杀人诛心。


“哇,阿紫你要多笑笑啊。”我真诚地建议道,“但冷笑就算了,太瘆人了。”


“......啧,走了。”阿紫的那抹笑宛如过眼云烟,一瞬间就消散了。他起身离开,我也把我的小包袱收拾好紧跟他身后。


后来的旅途中,我们连续几天都有做饭吃。


嗯,鳗鱼茶泡饭真的好好吃!


每一次吃到我都会大声赞美阿紫的手艺。


“阿紫你这手艺真没的说,我觉得就算是神明也会甘拜下风。”我狗腿地竖起大拇指。


“吃饭就别说这么多话,要是有人吃饭噎死了,我绝对会嘲笑她一辈子。”


虽然阿紫是这么说,但我明显觉得他心情变好了许多。


啧啧,boys。


我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点了个赞,深藏功与名。


“对了阿紫,你说我要不要和你一样也去整个大帽子戴戴?”我有些苦恼地扒着饭,“感觉我的头发有点太显眼了,你说是不是?”


我的银发在稻妻看起来很罕见,有几次我们遇到海乱鬼袭击都是因为他们想割下我的头发卖钱。


“你不如把头发剪掉,你要是秃头,给我带来的麻烦能少一半。”


他看了眼我长至大腿的银发,又撇了撇嘴,“每次头发打结就哭哭啼啼叫来叫去,最后还得我来解。”


“那怎么行!已经没胸了,哀家不能再没有头发!”我咽下最后一口饭,用哀怨的眼神看他。


“......”又被我整无语了,阿紫揉了揉眉心,“算了,明天带你去找。”


“好耶!”我心满意足地去收拾吃完的饭碗。


然而第二天,我们却在路上遇上了个不小的麻烦。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大型机器人挡在了路中间,并飞快锁定了我们。


我能看到火星在那只疑似眼睛的圆孔里四溅。


“啧,是遗迹守卫。”阿紫皱眉,主动上前吸引从远处飞射而来的炮火,“滚一边安静待着。”


我顺从地躲在角落,看着他们缠斗了一会儿,最终以阿紫的胜利告终。


“等等!”


我走进遗迹守卫的残骸,激动到颤抖地拿起了几个零件,上下确认了一番,在阿紫的注视下再一次开始了通路改造。


我有预感,这些零件可以与我的机体相契合。


果然,改造实验大功告成,我掀起上衣,小心翼翼地将其与我胸口的导线对接,久违的能源疏通感让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唔哦哦哦哦哦!阿紫快看!我成功啦哇哈哈哈!”我眉飞色舞地向他展示我金属的胸腔,胶质的皮肉下是错综复杂的线路。


“是吗,虽然我看不出会和之前有什么实质上的不同,但恭喜。”他语气淡淡,眼睛却是在认真地观察其他还没接上的通路。


“哪里都不同了啊!这可是从0到1的质变!”我反驳道,随即又开心起来,“太好了,我的胸有救了,恢复完美身材指日可待!”


“......那既然遗迹守卫掉落下来的零件有用,就去找这些东西吧。”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走了。”

“等下!”


“?”阿紫转头疑惑地看着我。


“帽子啊!”我正色道,“我的阿紫同款帽还没入手呢!”


“你不急着去找零件吗?”他好像有些对我说的话感到意外。


“急也还好吧,反正我们在一块儿,之后肯定还会遇到的嘛!”我不以为意道,“我现在就急着想要变得和你一样!”


“......受不了你。”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转回头去继续前进。


我旋即快乐地跟上。






球点赞评论收藏!以及大家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留言一下,我看看会不会写。

原本今天是不想更的,但看到大家的评论和点赞就又支愣起来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

炸鱼排

【散兵乙女】当平底锅文学照进提瓦特

  彩蛋不影响正文观看

  ooc抱歉

  我不允许别人没有看过平底锅文学

  私设小情侣已经在一起了

  代谁都行

  第三人视角记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xx年xx月xx日

  

  昨天因论派举办了学术比赛,散兵也参加了,但是没有拿下第一。

  

  何止是没有拿下第一,连安慰奖都没有拿到。

  

  他虽然说着不在意,那些评委就是捡垃圾一样的水平,但还是一声不吭地做完饭回到了卧室。

  

  你平时很少看见他这种样子,便去了卧室,想要安慰他一下。

  

  散兵...

  彩蛋不影响正文观看

  ooc抱歉

  我不允许别人没有看过平底锅文学

  私设小情侣已经在一起了

  代谁都行

  第三人视角记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xx年xx月xx日

  

  昨天因论派举办了学术比赛,散兵也参加了,但是没有拿下第一。

  

  何止是没有拿下第一,连安慰奖都没有拿到。

  

  他虽然说着不在意,那些评委就是捡垃圾一样的水平,但还是一声不吭地做完饭回到了卧室。

  

  你平时很少看见他这种样子,便去了卧室,想要安慰他一下。

  

  散兵看见你心疼的眼神,便将你拉入了他的怀中,恶狠狠地质问:

  

  “怎么?我需要被你可怜吗?”

  

  嘴上这么说着,却惩罚似的咬着你的脖子。(无不良暗示)

  

  “宝宝乖啊,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

  

  散兵眉头一紧,咬了你一下作为惩罚。(无不良暗示)

  

  “哈?你认为我在生闷气?”

  

  他的手抚摸着你的后脑勺。

  

  “既然如此,那你就帮我把情绪发泄出来好了。”(无不良暗示)

  

  ……

  

  早上一般都是他做好饭再喊你起床,你本来想贤惠一下,起床给他做早饭。

  

  但是身体有些疲惫,所以你在被子里扑腾了一下也没能起床。

  

  人偶是不用睡觉的,所以他立马睁开了眼睛。

  

  散兵充满疑惑地看向你。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你红着脸,小声说道:

  

  “想给你做早餐,再伺候你起床。”

  

  散兵看见你如同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微眯起眼睛,轻笑开口:

  

  “这么想伺候我?那你的诚意就是躺在被子里吗?”

  

  ……

  

  你实在是累了,便让散兵帮你洗澡。

  

  看着散兵温柔地替你擦洗全身,摸摸你的脸,摸摸你的手。

  

  果然,温柔的男人最棒了。

  

  

  

  

  

  xx年xx月xx日

  

  以前还没有遇见散兵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颜控。

  

  不清楚自己以后是会孤独终老,还是找一个平凡的人在一起。

  

  相比于颜值,缘分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你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超级大美女。

  

  可能是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想法又改变了。

  

  毕竟是以后要在一辈子的人,如果长得不好看,那多影响心情啊。

  

  后来,你遇到了散兵。

  

  精致的人偶自然长了一副好皮囊,不仅是惊艳型的,也是耐看型的。

  

  哪里都好看,完美的过分。

  

  你每天趁他闭上眼睛,用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心里很幸福。

  

  虽然会立马惊醒他,再落得几句嘲讽。

  

  不愧是你的亲亲宝贝,这张嘴说什么都好听。

  

  

  

  

  

  

  xx年xx月xx日

  

  最近散兵很忙,每天没有空吃饭,但是他会抽出时间给你做饭吃。

  

  虽说他是人偶,不需要进食,但是他不吃东西你会心疼的。

  

  当他在书房忙碌的时候,你将宵夜给他送了过去。

  

  他不喜欢甜食,于是做了一份满足沙拉。

  

  他将你圈在他怀里,在你的脖颈处嗅了几下。

  

  “我是人偶,不用吃东西也没有关系。”

  

  “但是你一直忙下去我会很心疼你的。”

  

  你用手掰过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顺便捏了一把。

  

  他耳朵红红的,有些恼火地拍掉了你的手。

  

  力度不大,一点也不疼,他心里有你。

  

  他单手环住你的腰,手在你的腰侧捏着你的软肉。

  

  你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他的另一只手不翻书的时候就叉起一口沙拉送入嘴中。

  

  你盯着他的侧脸,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不禁喟叹出声:

  

  “真好。”

  

  他投来不解的神情。

  

  “佳人在怀,事业有成,你也算是人生赢家了。”

  

  他红着脸恶狠狠地凶道:

  

  “不想掉下去就老实点。”

  

  他才舍不得让你掉下去呢,他的胳膊快把你勒断气了。

  

  

  

  

  

  

  xx年xx月xx日

  

  散兵今天参加讲座了。

  

  正好你也没有什么事干,便与他一同参加讲座。

  

  讲座结束,散兵被讲师叫走了,这时一个其他学派的男士向你搭话。

  

  只因你之前帮助过他,他在讲座上看见了你,又知道你喜欢吃甜食,便买了枣椰蜜糖答谢。

  

  帮他的那件事并不是什么难事,你便推辞,没有收下他的礼物。

  

  但是这位男士很倔,非要让你收下。

  

  拉扯间,周围便有数人停下观看这次闹剧。

  

  你很无奈,一抬头便看见散兵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一脸嘲讽地看向此处。

  

  看见你在看他便扭头走了。

  

  你心道不好,夺过礼物,一把塞入那位男士的怀里,朝着散兵走的方向跑去。

  

  不愧是风系小男孩,你没有追上他。

  

  回到家,没有在客厅看见他,卧室的房门紧闭。

  

  你推开门,散兵站在窗前,正“温柔”地修剪花枝。

  

  他肯定是不高兴了,没有办法,只能哄着了。

  

  你走上去扑进了他的怀里,有些凉,但是很好闻。

  

  “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你抬头亲上了他的嘴。

  

  看着他红色的耳垂出现,才开口:

  

  “我就之前接过他的委托,再说了,我不是没有收他的东西吗。”

  

  “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得奖励你啊。”

  

  说罢,他抱起了你,给了你一份奖励。(无不良暗示)

  

  

  

  

  

  

  xx年xx月xx日

  

  你之前做委托帮助过一位因论派的学子,但是他却缠上你了。

  

  你很明确地拒绝过他,后来又与散兵在一起了,这件事也就翻篇了。

  

  在一起不久后,因论派有一场聚会,可以带家属,你实在是好奇,就磨着散兵带你去。

  

  没想到在这次聚会上却看见了那一位学子,不巧的是散兵也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渊源。

  

  饭桌上,酒过三巡,每个人都染上了几分醉意,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大胆了。

  

  酒桌上的气氛很好,你便与那位学子搭了一句话。

  

  散兵突然就不高兴了,牵起你的手就走了出去。

  

  天色晚了,但街上并不是完全没有人了。

  

  散兵将你拉入了他的怀中,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结束后,他红着脸牵着你回了家。

  

  你问他不害羞吗?

  

  他回答你说,你的身心都属于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后来再去那个饭店吃饭才知道,门口那个位置刚好可以被那位学子看见。

  

  

  

  

  

  

  

  

  

  

  

  

  

  

  

  

  

  

  

柠

散兵乙文3

  在你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好,他也更加照顾你,你甚至以为你是那个很幸福的人,毕竟做大名鼎鼎愚人众第六执行官的女朋友这件事对你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你也不只一次想到你们什么时候会结婚?但是人总不能太过于天真  

  你最近发现国崩总是粘着你,不论去哪里,她都要跟着,就像是一只很黏主人的小猫咪,但是猫咪的占有欲往往都是很强的。

  他开始对你“严加管控”去干什么?必须要和他说,甚至你去调接工作,他也需要粘着你,无时无刻就好像你要被人抢走一样。渐渐的你受不了了这种样子

  “对...

  在你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好,他也更加照顾你,你甚至以为你是那个很幸福的人,毕竟做大名鼎鼎愚人众第六执行官的女朋友这件事对你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你也不只一次想到你们什么时候会结婚?但是人总不能太过于天真  

  你最近发现国崩总是粘着你,不论去哪里,她都要跟着,就像是一只很黏主人的小猫咪,但是猫咪的占有欲往往都是很强的。

  他开始对你“严加管控”去干什么?必须要和他说,甚至你去调接工作,他也需要粘着你,无时无刻就好像你要被人抢走一样。渐渐的你受不了了这种样子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你冷冷的对国崩开口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你“你这又是闹哪出?”他问道“又怎么不开心了么?”

  “国崩”你冷冷的换了他的名字“我再说一遍,分手吧我是认真的”

  国崩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给我一个理由”

  你依旧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又冷冷的语气回答道“我受够了你这种日子无时无刻每时每秒都要跟着我我更喜欢自由”

  国崩低头笑了笑,然后抬起头对你说“分手可以,今天晚上我再请你吃最后一顿饭,可以吗?”

  你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快,但还是点了点头,生怕他反悔

  晚上,猫尾酒馆坐着一男一女,他们面对面手里各拿着一杯红酒,说实话,你的酒量并不是很好,这一点国崩也是知道的,但他一个劲的给你喂酒,就在你迷迷糊糊间,快要晕倒的时候,你听见他在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别离开我,我爱你”

                              回忆结束

  你烦躁的踹了一下脚链,脚链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你在墙边蹲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但你没做到,反而更加的烦躁了,你即使身处于黑暗,但是这个房间的感觉还是让你有一点熟悉,不知多了,过久门又开了,是国崩,他又进来了,你站起身子,抬头望向他,但并没有着急开屋里的灯,而是走到你身后,用一块布条蒙住了你的眼睛,缓缓开口“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他打开了灯,而你眼睛上的布条也被他扯了下来,顿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你的心头,因为这个房间的样子,就是你的家,要不是因为墙面上少了一幅画,你真的就以为这是你家了“真可惜呢那幅画我没有买到,你就凑合看一下吧”他从后面还住你,用头轻轻蹭了蹭你的脖子。

  你只不过是在他受伤的时候,让他在你家住过几天而已,而且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你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记住这样房间的布局的就算是人偶记忆力也不一定这么好

  “怎么不喜欢吗?”他轻声地问道

  而你一直感觉到一股,恐惧害怕的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你吞噬一般,身子也止不住的在抖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颤抖着开口

  “干什么?哈哈哈,明知故问吧”他笑得癫狂,您更加止不住的颤抖

“放过我。”你几乎是恳求的对他说

  (未完待续)


  

我是神里绫华的狗

【原神乙女】【散兵x你】没有心的人偶,你的人偶,你的救赎

私设ooc有,注意避雷

He结局


这天,你回到家,就发现客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你对它充满了好奇,但现在父母不在家,你也不好直接打开,你就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回家。

他们回家看见你因为等太久在沙发上睡着了,走了过来摸了摸你的头。

感觉到动静的你悠悠转醒。

“打开来看看?”

听到父母这么说,你点了点头,拿出小刀,将盒子的胶带划开。

划开后你就看见一个美少年静静地躺在了盒子里。

他的皮肤皙白,你想起来儿时读过的白雪公主。

见你一直盯着那个美少年,他们便知道你特别喜欢。

“你不是说一直想要个哥哥吗?爸爸妈妈忙,就让这个玩偶...

私设ooc有,注意避雷

He结局

 

 

 

这天,你回到家,就发现客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你对它充满了好奇,但现在父母不在家,你也不好直接打开,你就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回家。

他们回家看见你因为等太久在沙发上睡着了,走了过来摸了摸你的头。

感觉到动静的你悠悠转醒。

“打开来看看?”

听到父母这么说,你点了点头,拿出小刀,将盒子的胶带划开。

划开后你就看见一个美少年静静地躺在了盒子里。

他的皮肤皙白,你想起来儿时读过的白雪公主。

见你一直盯着那个美少年,他们便知道你特别喜欢。

“你不是说一直想要个哥哥吗?爸爸妈妈忙,就让这个玩偶当你的哥哥吧。”

他们说着还拿起说明书看如何操控玩偶。

按下开机键,玩偶便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对这个世界的懵懂无知。

“以后你就叫散兵。”

这是你们下达的第一条指令,散兵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讯息。

“你以后要好好保护好妹妹。”

他转头静静看着你,像是要把你的样子牢牢刻画在心中。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条指令终将会慢慢改变人偶的数据。

你挺喜欢这个哥哥的,长得特别好看,而且还会做饭,这样你父母不在家,你也不用出门吃饭或者点外卖了。

你父母也很满意这个人偶,他们出差完回家,就可以见到他们的宝贝女儿而且不用自己处理家务。

等你在上高中,散兵虽然说不能陪你一起上课,但是每天上下学一直陪着你,给你拿包。

你有一下没一下的踢打着石头,低着头沉默不语。

明明是人偶,却可以一眼看出你的情绪。

“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呢?”

听到散兵开口,你低着头走路的脚步顿下。

他不说还好,他一提你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下。

人偶的脸上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别哭...抱歉。”

“没事...哥哥,这不怪你。”

你胡乱地擦去眼泪,可想着凌乱的课桌,被撒上红墨水的椅子,以及垃圾袋里被人划破的课本。

你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拒绝了一个人的告白,难道就应该被校园霸凌吗?

在校园里那几个女生把你围在厕所,将你困在角落,其中为首的女生,缓缓抬起你的下巴。告诉你这些不过是一个教训,不要妄图和她抢男人。

你不理解,明明...明明是那个男的先告白 你也拒绝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受到欺负呢?

你在哭声中断断续续的将这件事完整的告诉了散兵。

人偶拿出手帕帮你擦眼泪,你可以清晰地闻到那股独属于他的馨香。

“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的。”

人偶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这并不属于人偶的数据之中。

第二天你去上课,你就发现昨日那些欺负你的那些女生今天并没有来,据说是生病了。

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乐得清静。

但那女生不来学校了,学校里的对你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什么你是不详的象征,都怪你那女孩才生病。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放学后,你一如既往地将书包递给散兵,散兵也发现你的情绪并没有得到改善。

为什么呢?他明明已经帮你把那个女孩子给吓生病了。

莫非...太轻了?

你抱着他,这次你并没有哭。

你才不在乎别人在想什么呢!

反正不论怎么样散兵会一直待在你这边的!

被你抱着的散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东西,但你并没有注意。

.....

等啊等啊,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你一直坚信自己没病,但为什么父母偏偏要你每年去一趟医院呢?

应该是被别人骗的吧,你心想。

每次去医院里做了什么你也不知道。

你只知道你打心底里厌恶那个医院。

你不想去医院!

但无论你怎么挣扎推脱,父母都坚持让你去。最后你斗不过父母,还是选择去了。

以往父母为了防止散兵来帮助你,会将他的程序关闭。

但这次他们忘记了关闭散兵程序。

导致你父亲在拉着你的时候,他一巴掌将你父亲牵着你的手打掉了。

“你干什么!”

你父亲看着散兵又看了看他被拍红的手,震怒。

“她并不愿意去。”

散兵语气冷冷淡淡甚至还带着点怒意。

“她必须去!”

“保护好她,是你们亲自下达的指令。”

他冷漠地开口,正眼都没有瞧过他一眼。

“好....好得很!”

你父亲越来越生气。

散兵感觉眼前一黑,生命仿佛停止了运行。

可恶...每次都是这样。

散兵当然可以感受到每次程序关机的感觉啊。

哪怕停止了运行,他也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外界的变化。

他每次在沉睡中,看着你落泪,看着你被父母带去所谓的医院做检查。

他本想找个机会杀了他们,但是每次看你们三个人的相处,他还是将这个邪恶的想法压制了下去。

这样做...会让你讨厌的吧。

他并不想让你讨厌,他感觉胸口出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

但是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带走,却无能为力。

同样的招数,到底还要利用几次?!

和你相处这么久,他什么时候看见你生病过?

到底是什么病会让你父母每年送你去医院一趟,一趟还是好几天。

他每次都是漫无天日地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感觉等了好久好久。

每次都等到以为你不要他了。

他不允许...他不同意!

明明是你们把他带回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会抛弃他呢?

被关闭程序的人偶,眼角留下泪珠。

原来...人偶也会流泪吗?为什么胸口那么难受...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经过这次,你父亲发现了散兵的不对劲。

他觉得散兵拥有了自我意思。

于是他找到了当初卖给他人偶的卖家——影。

影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不...你们把他彻底关机了?”

他们夫妻二人也只得同意了,他们把散兵放在家中废弃仓库的最里面。

几天后,从医院回到家,你像往常一样满屋子的找散兵,

“哥哥?哥!你在吗?”

却无人回应。

你还以为是散兵没有听见呢,于是一声喊的比一声大。

“散兵他不在了。”

散兵还是没有回应,反倒是你的父亲冒出头来。

你听见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

“哥哥不在?他去哪里了!”

散兵他坏了,回去维修了。

听说是维修,你浅浅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维修罢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不知道?这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喜欢人偶啊?明天爸爸再给你买一个。”

你父亲看你情绪不太对劲,连麦跳转话题。

“我不要!我就要哥哥!”

为什么要重新买一个?

是散兵他不会回来了吗?

你想要问问父亲,被父亲喝止住了。

“够了!一个人偶罢了,没了就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

“他不是人偶!”

你打断父亲的话后,便走入自己房间,将房门紧紧关上。

关上门后,你跪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开始哭。

你回想着散兵每天接你回家时候给你背包,当你回家后可以看见热气腾腾的饭,而不是冰冷的房间。

在你心里他不是人偶,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是在你心中比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

冷静过后,你想要和父亲道歉,顺便求他将散兵带回来。

走到房门口,你听见父亲好像在和谁打电话,母亲小声呜咽着。

“这人偶不是说好照着我女儿一比一复刻的吗!”

人偶?复刻?


【彩蛋】相互救赎he,字数1800+

言辞miss

怎么会有人为了催更给送男朋友啊

  

  你是一个最近风头正盛的轻小说作者,在稻妻也是有相当一大批粉丝量。

  “唉,当初只是想写写玩玩,怎么就火了呢?整的我日日夜夜都得写,不然还会收到粉丝们“爱”的问候”,你将头埋在桌子上。

  你看向墙上的挂钟

  “嗯……,又到更文的时候了,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这社畜的生活呀!!你不甘的怒吼一声,并向后仰去。

  你刚将文更新好,另一边八重堂的人便来找你了。

  “心凉老师,请问那片花海写好了吗?最近读者们很喜欢这本轻小说”说话的人是八重堂的,一名员工跟你关系还挺好的。

  没错,因为当时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注册了心凉一片这个名字,并写下了那片花海这本轻小说,谁知一夜......

  

  你是一个最近风头正盛的轻小说作者,在稻妻也是有相当一大批粉丝量。

  “唉,当初只是想写写玩玩,怎么就火了呢?整的我日日夜夜都得写,不然还会收到粉丝们“爱”的问候”,你将头埋在桌子上。

  你看向墙上的挂钟

  “嗯……,又到更文的时候了,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这社畜的生活呀!!你不甘的怒吼一声,并向后仰去。

  你刚将文更新好,另一边八重堂的人便来找你了。

  “心凉老师,请问那片花海写好了吗?最近读者们很喜欢这本轻小说”说话的人是八重堂的,一名员工跟你关系还挺好的。

  没错,因为当时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注册了心凉一片这个名字,并写下了那片花海这本轻小说,谁知一夜爆红,整的你现在都得以这为工作了。

  “可恶的八重(虫子)神子,你在心里怒吼着

  当初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那片花海交给八重堂,可当时恰巧神子在那里,于是八重神子便看了你的小说。

  可当时八重神子说必须得签订协议才能成为他们那里的写手,可当初年幼无知的你直接相信了,并且签下了协议。

  协议内容1.两年之内不能离开八重堂

  协议内容2.不能将自己的文章给其他机构除八重堂外

  协议内容3.必须按时更新内容

  若以上内容违规,处罚金200亿摩拉

  后来你去询问了很多人,你才知道根本没有这种规定

  “可恶的八重神子这个老六,我真服了”

 八重神子当时看了那片花海之后,就已经知道这篇轻小说绝对会爆红,于是……

  不使点小心机的话,某人怎么会留下来呢?反正某位带着粉狐狸耳的人是这么说的

 不过两年之期已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爷终于自由了

  不过突然离开的话,可能会对八重社产生不小的影响,得想好一个理由

  这也是你最后对八重神子一个礼物,不过……谁他妈要理由啊

  于是你将你还未更完的小说,那片花海最新一章结尾中这样写道一一

  什么时候找到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更😃

 第2天一早, 你的小说便被销售一空

  路人甲:哎,心凉老师更新了,这次居然这么早

  路人乙:是那片花海耶,我超喜欢心凉老师的

  …………………………

  路人甲: 呃……心凉老师这样写真的没问题吗?

  路人乙:要不咱们给她找一个算了吧?

  路人甲:我觉得可以

 将你最新更完的,那片花海看完之后,八重神子的嘴角抽了抽,“真就迫不及待了吗?早知道当时就多写些时间了,不知道里面的那位会怎么样呢,真是想想就好刺激”

  另一边 影将好不容易抢到的那片花海抱在怀中打开。“果然边吃甜点边看轻小说,最舒服了“

  可正当影看的正高兴时,突然看到了这么一行字_____

  什么时候找到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更

  “哎,这是什么意思?不更了吗?”影看像旁边的八重神子

  “哎呀呀,我也不想不给你,可是人家去找男朋友了,我也没办法”

  “因为心爱的小说作者没男朋友,去找男朋友不更新小说了,我的老友啊因为没法看到最新的,又哭又闹,呜呜,好可怜呐∽“

  “神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影看向八重神子的目光,充满了恳切。

  “唉,我也没办法,当时我也劝了老久“八重神子将手摊开,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神子~求你了

  “唉∽,你再怎么说我也没办法呀,难道说你给人家送个男朋友?”

  然后两人默默的看上了角落的国崩

  

  

  

  

  

  

  

沈安墨

「散x你」永远不可能有人能够替代你的存在——你是独一无二的珍宝(3)

  咕咕咕/?时隔多日,已经忘了自己原来思路的屑

  #寻思一下想改一个标题名(!太长啦我都记不住打不对)

  ooc我的,散你的✓

  你=旅行者≠荧

  少女≠愚人众少女(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啦,不想给她取名字/骂骂咧咧,时隔多日我都忘不了那个“我”被人取代的文,属于是想想都心梗的存在)

  其他角色可能也会有些ooc,在尽量还原各位角色们(泪目),但是为了防止ooc得太严重,对于没有怎么钻研过的角色(指不经常用没看过角色故事)会尽量少说话dei!

  一切都是为了少ooc一点。

  前情提要:?快往前翻阅!

  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有人催更我都快忘了(雾)

  困了,会不会逻...

  咕咕咕/?时隔多日,已经忘了自己原来思路的屑

  #寻思一下想改一个标题名(!太长啦我都记不住打不对)

  ooc我的,散你的✓

  你=旅行者≠荧

  少女≠愚人众少女(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啦,不想给她取名字/骂骂咧咧,时隔多日我都忘不了那个“我”被人取代的文,属于是想想都心梗的存在)

  其他角色可能也会有些ooc,在尽量还原各位角色们(泪目),但是为了防止ooc得太严重,对于没有怎么钻研过的角色(指不经常用没看过角色故事)会尽量少说话dei!

  一切都是为了少ooc一点。

  前情提要:?快往前翻阅!

  呜呜呜呜呜呜要不是有人催更我都快忘了(雾)

  困了,会不会逻辑不通啊(被打)

  

  0.

  在他们眼里,少女的存在就像是个笑话。

  1.

  “啊?”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散双手环胸身体微微后仰,躲开了少女伸出的手,阿散的身后是同样双手环胸脸上带着阿散同款讽笑的你。

  “我们很熟吗?”阿散说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你的身边,“还有,我是不是警告过你。”

  “离、我、远、点。”

  阿散这个后退一步站在你身边的举动抚慰了你有些复杂的心情,你偏头看向他。

  他如你记忆里一般鲜活,还是那个傲娇毒舌如风一样的少年。

  

  “阁下。”行秋面色不善,“如今旅行者已经回来了,您为何还对…”他话说到这卡了一下,“还对她如此恶语相向?”

  

  “噢?”阿散笑着看着行秋,“怎么不继续称呼旅行者了?”他环视四周,除了钟离外其他人都面色不善,他冲着少女笑了笑,“一个连自己名字都没有,只会偷别人名字的东西,怎么配站在我面前?”

  “你…”三小只气急,胡桃也面色不善,但是硬生生的被她身旁得钟离给按住了。

  

  “诶嘿,怎么都站在这?是在等我吗?”

  你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回头看去,只见一道绿色的身影携着清风和淡淡的酒香冲进了包厢。

  “哎呀,旅行者,早听说你回来了。”温迪勾住你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同你说道,仿佛丝毫都没有感受到一丁点包厢内的气氛,“可惜你家这位…”说着他抬手点了点阿散,“死活不肯让我去看望你,别人都能去,他就是不让我去。”说罢他一脸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看着你。

  “唔…”温迪的到来冲散了包厢内的凝重气氛,你一脸为难的扭头去看阿散,可惜阿散没有接受到你的目光,此时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温迪搭在你肩上的手。

  “咳咳…那个…”没了「神之嘴」的你,此时根本说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

  想到这,你抬手拍了拍阿散的肩膀,阿散转头与你对视,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怎么了?”

  “派蒙呢?回来这么些天都没见过她。”

  

  “在须弥,小吉祥草王那,过几日她们应该就过来了。”阿散同你解释道,说完转头又看向温迪,替你解释道:“之前她的状态实在太差,不适合见太多人,她修养期间常见的只有我和那位白术医师和七七。”

  “噢…”温迪偏头看你,不动声色的放下了勾住你肩膀的手,那位流浪者看他的眼神实在不善。“我还以为是旅行者不想见我呢。”

  “怎么会。”你笑了笑,侧过身子想让温迪进门,这才注意到被你们冷落了半天的少女和三小只。

  “诶,大家怎么都站着。”温迪好奇的问道,他也注意到了少女,少女看到他,这才又扬起了笑容,“温迪,好久不见啦!”

  少女满脸笑意,而温迪却颇为梳理的冲她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对于这位少女,他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喜欢,甚至说是有些不喜的。

  

  2.

  虽然说是跟伙伴们一起聚聚,但真的来了的人也只有四小只和瑶瑶、云堇、钟离还有温迪,凝光和刻晴还有甘雨事务繁忙实在走不开,让人来传消息说另寻时间再聚,而魈则是单纯的不想来,所以直接不给其他人叫他的机会,烟绯则是临时接了个重要的案子,而夜兰则是根本没见着人,连凝光也找不到她。

  而幸焱此时正跟着某乐团环游大陆表演,北斗前不久从枫丹传来消息说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落座之后,气氛一度将要凝固,多次被人无视,少女一脸委屈,垂着头没有说话,她左右两侧坐着云堇和香菱,两人此时整低声安慰着少女。

  

  “如何?”你正看着云堇和香菱低声安慰少女,耳畔传来阿散调笑的声音,他凑得近了些,低声问你。

  你回过神,没有转头看他,只是用自己脑袋同他的头撞了一下,同样低声回道:“你是在看我笑话吗?”

  被你撞了一下,阿散也不恼,“早就同你说过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直觉阿散应该知道些什么,“回去再跟你说。”说罢,阿散拉开与你的距离,给你重新倒了一杯茶。

  你偏头去看身旁另一侧的温迪,他注意到你的眼神,冲你笑着眨了眨眼睛,食指抵在嘴边,没有说话,显然,他也知道些什么。

  

  3.

  这顿饭吃的你实在是浑身难受。

  四小只以及云堇和瑶瑶的态度转变教你根本摸不清头脑又有些难过,而温迪和阿散那种有事瞒着你的态度又教你实在好奇。

  

  这一顿饭吃下来,你同他们说过的话也仅止于刚见面时打了一声招呼,后面他们就一副全身心扑到少女身上的样子只让人觉得怪异。

  但好在有温迪和钟离在,才让这顿饭吃起来不显得过于…怪异?

  不过好在后面少女没有再作妖了,这倒是让你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你真的很不想看见伙伴们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样子。

  

  4.

  不过虽然少女没有再作妖,但这怪异的气氛却是叫你浑身难受。

  好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好想知道少女的底细,好想知道伙伴们到底怎么了,好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你看了一眼阿散,阿散不明所以的看着你,下一秒——

  你捂住腹部,无力的靠在了阿散身上,你靠得突然,但阿散还是下意识的揽住了你,“怎么了?”

  其他人也望了过来。

  “伤口突然好痛。”你一脸虚弱“有气无力”道。

  “哎呀!”云堇似乎想要开口,但是被少女拽了一下,她回头看向少女,话头就被温迪接了过去。

  “你带旅行者回不卜庐找白医师看看吧。”

  “小友去吧,身体要紧。”

  钟离和温迪是何等人精,怎么会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直接给你把剩下的台阶都铺好了。

  你看了他俩一眼,二人都冲你微微点头,你回以眼神,随即直接将头埋进阿散怀里,一副疼的说不出话的样子。

  

  “阁下还是先带旅行者去看看吧。”行秋接过话来,阿散一手揽住你的肩膀,另一手在你头上轻轻拍了拍。

  

  “我先带她走了。”

  

  

  

  

  

  

  

  

  

  

  

  

  

  

  

萌的里安

「散兵gb」瓦莎柯小姐的时间15-16

15

  瓦莎柯将行李收拾进旅行箱里,而她手中正拿着一张去往须弥的单程船票。

  她准备就在初春时节离开至冬,去自己曾经走过的地方看看。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睡得不安稳,脑子里总是闪过以往的经历,其中还夹杂了些别的未知画面。

  或许故地重游能给她更多启示。

  斯卡拉姆齐原本也不是个磨唧的人,既然瓦莎柯已经自己做好决定,他也没有阻拦的想法。

  “自己路上小心。多托雷私底下与我合作的某项实验令我无法跟你一起离开,想来我们又会很长时间见不到面了。”斯卡拉姆齐皱皱眉,比起造神实验,其实他最在意的还是瓦莎柯未刷满的亲密值。

  不过他只是想让瓦莎柯能待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既然已经和...

15

  瓦莎柯将行李收拾进旅行箱里,而她手中正拿着一张去往须弥的单程船票。

  她准备就在初春时节离开至冬,去自己曾经走过的地方看看。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睡得不安稳,脑子里总是闪过以往的经历,其中还夹杂了些别的未知画面。

  或许故地重游能给她更多启示。

  斯卡拉姆齐原本也不是个磨唧的人,既然瓦莎柯已经自己做好决定,他也没有阻拦的想法。

  “自己路上小心。多托雷私底下与我合作的某项实验令我无法跟你一起离开,想来我们又会很长时间见不到面了。”斯卡拉姆齐皱皱眉,比起造神实验,其实他最在意的还是瓦莎柯未刷满的亲密值。

  不过他只是想让瓦莎柯能待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既然已经和对方明确了心意,也就没了以往的紧迫感。

  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只是点了点头,甚至毫不关心他所说的实验具体是什么。

  “新的一年里你就好好工作吧。”她好像还挺开心,摸着对方的发顶,“等我回来再送你伴手礼。”

  斯卡拉姆齐身上又没有同自己一样的“路人甲”光环,随意行动只会让冰之女皇怀疑他叛变了吧。

  瓦莎柯并不希望对方跟着一路,毕竟两个人黏腻久了,她也有些怀念一个人时自由自在的生活。

  这倒不是有什么腻味的想法,毕竟谈恋爱只是让自己身边多一个情感羁绊、丰富自己的人生,而不是随时随地与对方彻底绑死。

  “要是你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生病、受伤……人类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斯卡拉姆齐开始婆婆妈妈地说些关切的话。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要是你不回来怎么办?”

  “怎么可能。”瓦莎柯自认为不是什么渣女,无论是感情的回馈还是承诺过的事,她都会尽力做到。

  “怎么不可能,要是你移情别恋,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收尸。”

  这个笑话又酸又冷,一点也没意思。

  瓦莎柯给了斯卡拉姆齐的屁股一个巴掌,“好好说话。”

  她现在揩油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被对方用羞愤的眼神盯着时,瓦莎柯甚至没有任何愧疚的想法,她只想吻他。

  临走前她还将一把钥匙递给斯卡拉姆齐,“这是我在研究所房间的钥匙,帮我好好保管吧。”

   这种被托付任务的行为,大大地安抚了斯卡拉姆齐躁动不安的内心。

     他其实开心得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斯卡拉姆齐还从未进过瓦莎柯的房间。

  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将卧室钥匙交给自己保管不就是在邀请他随时入住吗?

  ……

  须弥的港口不只是航海旅游与贸易运输的枢纽,也是整个国家最大的商品贸易中心,无论是海外还是内陆的各种交易,都在此进行着。

  各种堆叠的木质货箱上,四仰八叉地躺着好几只懒猫。

  也大抵是因为须弥阳光充足的缘故,无论是城里的宠物还是郊外的野兽,都长得敦实厚重,异常的慵懒嗜睡。

  瓦莎柯坐在废弃的木箱上歇脚,她选了一只睡着的小黑猫摸摸脑袋。

  小动物的触感都非常灵敏,黑猫抖抖耳朵一甩尾巴就睁开了眼,它无聊地看了眼瓦莎柯,确认对方只是个喜欢动手动脚、没什么威胁的两脚兽之后,就闭上了眼。

  瓦莎柯觉得有趣,又戳了戳小家伙的乌黑的肉垫,捏了捏它的小爪子。

  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只十分亲人的乖猫。就是浑身黑得跟块炭似的,脸部也看不出五官。要是让她选择养一只猫,绝不可能选黑猫。

  “真丑。”

  小黑猫伸了伸爪子,像听得懂人话一般用威胁的眼神重新看向瓦莎柯。

  “……” 她不敢乱说话了。

  等瓦莎柯安分,小黑猫才懒洋洋地放下戒备、收回爪子,让她继续给自己顺毛。

  这猫的性格好像斯卡拉姆齐啊。

  不过很快,瓦莎柯就把这种玩闹的思绪甩开。毕竟斯卡拉姆齐是小美人,而小黑猫尽管有点萌属性在身上,可也还是丑的,两者区别蛮大。

  离开至冬回到须弥的瓦莎柯没能感到久违的自在与亲切感,这里同样是没有归属的陌生地。

  春日的暖阳洒在瓦莎柯身上,这还不如让她宅在家里抱着斯卡拉姆齐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呢。

  她在须弥城又来去晃荡了好些天。回过生论派的学院看着穿绿色校服的学者为论文和考试各种忙碌和焦虑。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

  直到她看见一个同门派的学妹抠着脑袋躲墙角死记硬背大陆的十万种动植物百科大全,然后,她咬着根芝士条询问:“这点知识背起来很难吗?”

  很快啊,对方愣了愣,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很是凄惨。

  少女凄厉的哭声吸引了不少学者,其中当然还包括维护治安的士兵。

  瓦莎柯被询问年级姓名后又被毫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她没太在意。

  毕竟她无聊潜入进来也不是为了玩乐。这次进入学院她发现了几年前自己曾发表过的论文。

  看样子,存在过的痕迹是无法被抹除的,她只是被人“合理化地忽略”了。

  但她还是无法确定自己这种是什么情况。

  因为自己的存在不被提瓦特认可?还是这个世界起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在她记忆里,唯一能用理论知识解释这件事且又不能完全确定的可能便是有人朝世界树做了手脚。

  瓦莎柯在博士的研究所翻阅过不少禁忌知识。其中就有关于世界树的探索研究。

  愚人众的人曾经进入过世界树空间,世界树的分支众多,稍不注意就会在其中迷失。尽管研究很难推进,他们还是带回了一些让瓦莎柯感兴趣的研究报告。

  ——世界树或能修改历史或能修改认知,达到记忆的某种合理性。

  报告并未给出明确的结论,但按照瓦莎柯的主观推测,应该是后者。

  一个世界如果存在改变历史、毁坏因果的武器,那么这个世界也太没有稳定性了,谁都能改改历史,若是有一个人书写了毁灭.世界的历史,提瓦特总不可能如他愿地自我毁灭吧?

  世界树最可能做到的还是修改人们的记忆、认知,让改变之处合理化。

  例如被改变的历史是“毁灭提瓦特”,世界树很大可能会为了达成这个被更改的历史,钻漏洞地将“提瓦特”更名为“瓦提特”、“特提瓦”。

  这样,历史中的“提瓦特”没了,但事实上却什么被真正改变。

  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瓦莎柯觉得自己脑洞大到可以创作轻小说给稻妻最大的杂志社投稿了。

  与其无理由无根基地猜测,还不如去找那位博古通今的智慧之神。

  身披“忽略咒”buff,瓦莎柯轻而易举且明目张胆地混入教令院深处——小草神的宫殿。

  初时,看着那被关在隐形牢笼中的白发小女孩,瓦莎柯还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开口,把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在神游的小草神吓了一跳。

  等瓦莎柯说明了来意,纳西达点点头天真地开口:“你所说的这一切我没有办法给出答案,作为新生的神明,我的能力远不如大慈树王。但你若是想知道世界树与你有关的记载,我可以尝试找寻。”

  瓦莎柯点点头,开始在大殿踱步,等待查询世界树历史的纳西达意识归来。

  或许针对性查询的方法并不难,纳西达在半小时后就回来了。

  她摇摇头,说了句“抱歉”,但脸上表情淡淡,丝毫看不出歉意,“我没能找到有关你的任何信息。”

  “在提瓦特诞生的一切事物都会被世界树记载。世界树唯一无法记载的便是外来世界的降临者。”

  所以,她是外来世界的降临者?

  “按理来说,降临者是不会出现你这种被世界干预的情况……难道是因为现在的你太弱小了?”纳西达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扎心的话。

  “也有可能是被人为干预了。”纳西达又提出猜想。

  但那种程度的干预,就不可能是提瓦特这个小世界的人能做到的了。

  “外来者的降临会伴随着失忆跟能力削弱吗?”问了这么多,只有这句话是关键。

  如果她拥有降临前的记忆也不会啥都不清楚了。

  “关于这一点,我并不清楚。”

  瓦莎柯叹了口气,虽然她是在一直摸索自己的来历与出生,但为什么了解越多,她越迷糊呢?

  “我能亲自进入世界树看看吗?”

  纳西达拒绝了。

  “那样做很危险。现在的你若是在世界树里迷失是无法脱离的。”

  “就像如今的我也因为能力弱小而被关在这里,你应该也不想不明所踪,让关心你的人担忧吧。”害怕说服不了瓦莎柯,纳西达甚至开始以身说教。

  来自被自己子民联合愚人众关押起来的神明的诚恳建议,确实很有说服力。

  瓦莎柯想起了自己承诺斯卡拉姆齐要平安回去的话,也歇了冒险的想法。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担心我的人?”

  纳西达莞尔一笑,“如果你已经麻木到连情感依赖都没有了,那才会一如既往地迷失在世界意识里。”

  16

  斯卡拉姆齐坐在客厅看着今日份的报纸。

  而为他打理家中一切事务的下人却在一旁边擦花瓶边叹气。

  “本分的工作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些什么?”

  他原本也算不上好脾气,不过忍耐限度极高,除了嘴上说两句也不会真的要谁命。

  “唉。”下人应了一声,又像是叹息。

  青筋直接在斯卡拉姆齐脑袋上冒起,“小心你的呼吸声。”

  下人赶紧屏息。

  “说吧,你在这儿吸引我注意力好半天了。”斯卡拉姆齐指着对方手底抱着的花瓶,一刻钟前他就在擦那个瓶子,一刻钟后,他依旧抱着那个瓶子。

  被允许开口的下人这才激动地开口。

  “大人啊,您知道最近愚人众里的传言吗?”

  没想到对方一直锲而不舍想要跟他分享的居然是军队里的八卦。

  斯卡拉姆齐无语地让他有话直说。

  传闻,愚人众的第六席迷恋上了第二席研究所的某位研究员,其可信程度未知。

  斯卡拉姆齐抽了抽嘴角,觉得对方大惊小怪。

  下人摸了一把眼泪,手舞足蹈起来,“这还好,更离谱的传闻是接下来的这些。”

  因为当事人的散兵大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传闻,更没下场发布申明、整顿风气的意思,谣言便愈演愈烈。

  等故事离谱程度升级,再次传进下人耳边的时候,内容发展已经变成了:第六席深爱的少女也被第二席觊觎,两位大人为了夺得美人的芳心大打出手,什么强取豪夺、在世罗密欧与朱丽叶……

  呕,怪恶心人的。

  斯卡拉姆齐的嫌弃直接实体化,脸上做出想要呕吐的表情。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他是真不想再见到多托雷。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还要去多托雷那儿参与造神实验的研究。

  ……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他没和多托雷见面了。

  但在那个固定的实验室相会时,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一旁仪器连接身体各处的位置与顺序,他都能背下来了。

  斯卡拉姆齐拿起被消毒的导管看上面的编号,准备往身上扎。

  那些粗长的导管并非能直接连接自己的身体各处,其前端是一节估摸有一两寸长的针头,他需要把这些针头完完全全扎进身体里进行固定和药物的输送。

  虽然这种深度刺入的疼痛他早已习惯,但每次看着这些东西、再一次次亲手扎进躯体里,他还是会下意识地颤抖。

  他屏息、移开视线,手上使了几分狠劲,等到针头完全扎进身体,他才松了口气。

  额角挂上薄汗,斯卡拉姆齐瞥了眼在研究员簇拥下指点药剂调配比例的多托雷,没让自己狼狈地发出任何痛呼。

  有了第一根导管的成功匹配,斯卡拉姆齐之后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

  直到最后一根导管安装好,斯卡拉姆齐面上故作轻松,朝众人不满地嚷嚷:“动作快点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等到一轮实验暂时结束,斯卡拉姆齐就忙不迭扒着盥洗台呕得昏天暗地,根本维持不住实验前的淡定状态。

  “等到药效挥发,不要离开研究所跑到外面去丢脸。”

  多托雷甩下一句冷不丁的话后就优雅地脱下一次性医用手套离开房间。

  那些没有任何武力值的研究员们也害怕被第六席的怒火牵连,井然有序地跟在博士身后离开房间,为斯卡拉姆齐留下了静一静的私人空间。

  多托雷给他使用的药剂,各种副作用他都体验过,这次不过是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伴随着头晕目眩与强烈的恶心感,让他整个人都虚弱得不行。

  倒也没多影响行动。斯卡拉姆齐依旧维持着淡然自若的表情,在感觉好多了之后离开了实验室。

  他想到多托雷让他待在研究所里不许乱跑,手里拿着瓦莎柯前阵子转交给他的房间钥匙,准备就近随便逛逛。

  说实话,斯卡拉姆齐还从没进过女孩子的卧室,心里说不紧张和期待都是假的。

  不过他对瓦莎柯私底下的生活模式如果抱有太多美好、反差的幻想的话,最终失望的还是他自己。

  “果然很普通。”斯卡拉姆齐推开门,死鱼眼地吐槽。

  房间内的陈设就是研究所里普通宿舍的样子。

  三面白墙,素色的单人床靠窗,然后就是一张桌子、一个书架了。连墙面装饰跟化妆品都没有,这也太不少女心了。

  不过斯卡拉姆齐还是认认真真地参观着房间里摆放的小物件。

  书架上有书,不过很少。斯卡拉姆齐发现其中一半是有关生物认知的图鉴,一旁还有彩铅、颜料与画册。

  他翻开看了看,里面的每一页都是一片植物标本和临摹的画作,当然,也有别的,都是些至冬的特色生物。

  他居然还在一旁的架子上看见一本初级烹饪指南……

  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几何模型……嗯,斐波那契螺旋树又是什么?

  看着各种各样的摆件,斯卡拉姆齐陷入了沉默。

  这样一对比,自己是不是太没文化了。

  这个房间就没点别的让他感兴趣还看得懂的东西吗?

  他在瓦莎柯为数不多的课外书里发现了一本黑色的厚皮笔记本。

  原本以为上面可能写了对方的各种日记心得,可以偷窥一下隐私解解闷,又或许是什么无聊到想打瞌睡的学习笔记。

  结果他翻开一看,里面不多的内容却非他所想:

  「二号:这个世界还不错哦,虽然我是被一号那个家伙骗过来的。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老婆╰(´︶`)╯」

  「图片」

  「三号:……」

  「二号:身娇体软、别扭腼腆,我超爱!」

  「二号:为什么群里没人说话啊?那这个群聊建立起来有什么意义呢?」

  「三号:这不是群聊。」

  「三号:不想理会你这个小屁孩。一号更没这个闲工夫。而剩下的她们,或许还没能恢复记忆呢。」

  「二号:哎,想我也曾是能逐鹿真神之位的候选人,居然被平行时空的自己踢到小世界做魔神……妈的,好气。」

  「二号:嘤嘤嘤,没人理我我就只能发老婆美照刷屏了」

  「图片」x10

  「三号:你好烦,打搅到我忙正事了。」

  「二号:你有什么好忙的,降格到这个世界不就是来度假的吗?」

  「三号:忙着拍照。」

  「图片」

  「二号:啊啊啊——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色.情变.态的大姐姐,我要下线了。」

  斯卡拉姆齐看着笔记本上云里雾里的对话,陷入沉思。

  乍一看有点奇怪,再一看又觉得有些好笑。

  似乎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跟一位成熟稳重但不耐烦的女士在聊天。

  瓦莎柯私底下还对写小说感兴趣?似乎是收到了稻妻轻小说文化的影响,里面居然加入了魔神的元素。

  斯卡拉姆齐只以为那是瓦莎柯无聊时灵感迸发的废弃手稿,没太在意。

  他随手将笔记本扔在书桌上,没能合上。

  然后又摸着有些硬的单人床坐下。

  他发现枕头上放了张便利贴,上面写着:

  「要躺进来试试吗,我的被窝还蛮暖和的(^_^)」

  斯卡拉姆齐红着脸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纸条一定是瓦莎柯那家伙故意留下来调戏他的。

  不过,反正那个家伙也不在。他稍微躺一躺,等睡醒起来收拾整理好,她也发现不了。

  这样想着,斯卡拉姆齐麻溜地把自己裹进了被窝里。

  ……

  在没人察觉的时候,桌上那本还翻开着的笔记本上慢慢显现出新的文字:

  「二号:四号是想起来了?」

  「二号:哎,稻妻的环境真是堪忧,除了打不完的野伏众和海乱鬼,隔壁踏鞴砂的污染也好离谱啊。」

  「三号:真是抱歉,我现在就住在踏鞴砂。」

  「二号:……姐姐你还是早点搬家吧。」

  「二号:哎,四号为什么还是没动静?」

缘

我想吃散乙饭!!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给我推啊啊啊啊!

我想吃散乙饭!!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给我推啊啊啊啊!

黑暗料理君

【散兵乙女】散千金

•故事时间跨度长,白散雷散风散都有涉及

•极度ooc,小学生文笔


  


  


  


  


  


  你睁眼时,入眼就是一片蓝天。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翻找一顿后,发现身上除了一套衣服啥也没有,在为了身份奔波和放弃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你对寻找自己的过去没有什么欲望,非常轻松的将此事抛于脑后。


  那现在要干什么呢?


  什么都不想做。


  你对过去不感兴趣,也对未来没有什么想法,思索片刻决定躺在自己醒过来的地方不动,让自己的生命快点结束。


  可是你躺了两天却一点也不饿,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吃喝。


  躺太......

•故事时间跨度长,白散雷散风散都有涉及

•极度ooc,小学生文笔


  


  


  


  


  


  你睁眼时,入眼就是一片蓝天。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翻找一顿后,发现身上除了一套衣服啥也没有,在为了身份奔波和放弃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你对寻找自己的过去没有什么欲望,非常轻松的将此事抛于脑后。


  那现在要干什么呢?


  什么都不想做。


  你对过去不感兴趣,也对未来没有什么想法,思索片刻决定躺在自己醒过来的地方不动,让自己的生命快点结束。


  可是你躺了两天却一点也不饿,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吃喝。


  躺太久了你又睡不着,干躺着又过于无聊,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后,你还是决定起来走走去找点事做。


  所以该做什么呢?你正思索着,一只鸽子从你头顶飞过成功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那就跟着这只鸽子走吧。


  就此你踏上了路途。


  你没有目的地,总是会盯着一个活物行动,它去哪你去哪,直至遇到另一个吸引你注意力的活物,才会改变方向。


  你走过很多国家,见识了许多事物,也学到了许多知识。


  比如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虽然你不会饿,但是看到好吃的东西你还是会馋,但没有摩拉你就是无法获得橱窗里的美食。


  有了足够的摩拉,不止橱窗的美食,漂亮的衣服和温暖的小屋你都可以拥有。


  你深知摩拉的重要性,所以你对摩拉的喜爱超于一切,疯狂的做生意接委托来赚摩拉,很多事喜欢用摩拉来衡量,毕竟你除了摩拉啥也没有。


  你一路走来,认识了许多的人,他们对你爱财的性格喜恶参半,你也喜欢按价值来认人,对他们的评价并不在意。


  不过有个例外的家伙诶,你突然想到,停下了手中数摩拉的动作。


  那时你到稻妻,在一条河边遇到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他应该是在河里摔倒的,身上都湿透了,衣服粘在皮肤上透出了些许肉色,发梢上还滴着水珠。


  你对他那副模样有些好奇,便走上前去问他怎么了。


  他抬眸看着你,眼中清澈懵懂,也没对你这个陌生人警惕,温温柔柔地说:“我想抓鳗鱼,但它们太滑了我抓不到,反而还在河里摔了一跤。”


  或许是他全盘托出的信任模样让你很舒服,又或许你被他的脸深深地吸引了,你二话没说就脱下鞋袜下河去抓鳗鱼。


  “请小心一些。”少年就站在岸边担忧地看着你,怕你也摔在水里,完全忘记了处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好在你平时会捕鱼抓虾去卖,知道一些抓鱼的技巧,三两下的就抓了两条鳗鱼上岸。


  少年看着你上岸了,才终于露出安心的表情,轻轻地微笑着。


  “拿着。”你将鳗鱼递给他。


  他好像没想到你会把鳗鱼给他,被你的举动吓到了,慌慌张张的没有接受。


  “拿着。”你正色着又重复了一遍,少年好像是怕你生气了,才接过了鳗鱼。


  “请问,这需要多少摩拉?”少年拿着那两条鳗鱼,声音还是那样温柔。


  “诶?”你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少年提醒你,你都要忘记了要报酬这件事。


  平时的你绝对不会忘记这种事的,但你确实没有要向少年收取报酬的欲望,这很奇怪。


  有点痒。


  心里有点痒。


  “嗯……你叫什么名字?”你思索了片刻后,没有回答少年,而是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少年被你问愣住了,好像完全想不到你的思维为什么会突然跳到这上面,但他反应过来后,还是告诉了你答案:“大家都叫我倾奇者。”


  “倾奇者?”你重复着念了一遍。


  这个名字倒是新奇,比起说是名字,更像是对某一类人的统称,他既然会把这个当做名字,或许也是和你一样,本来是忘记或者没有名字的吧。


  或许是因为你们有相似的地方让你对他有些滤镜,你看着倾奇者的模样真是越看越顺眼,仔细一看,倾奇者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水珠没有掉落。


  你向来都随心所欲,所做的事都是遵从自己的本心,此时也不例外,你向前大跨一步和他拉进距离,对着那滴水珠吻了上去。


  你突然靠近让倾奇者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那滴水珠因为眼睛的颤动滴落,你的吻最终没有触碰到水珠,只触碰到他的眼。


  但这已经够让倾奇者害羞的了,你亲了一下他的眼就打算离开了,可是看着他羞红了的脸颊和耳朵,你没忍住又亲吻了他的脸,然后轻轻地贴着他的耳朵说:“报酬我收下了。”


  之后,你没再管倾奇者是什么表情,心情愉悦地拾起脱在岸边的鞋袜,光着脚离开了。


  想着倾奇者害羞的样子,你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勾起。


  好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住在哪吗?你的思维渐渐发散。


  等这边忙完了,就去试着找他吧。


  你将手上的摩拉都清点完毕后,确定数量准确无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伸了个懒腰,看了眼钟。


  嗯,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约定的地点了。


  忘了说了,因为你曾游历各国,在各国都做过生意,人脉广,加上你的能力很不错,所以有很多组织也喜欢找你办事。


  这不,你前不久接受了一个奇怪的愚人众委托,没说具体的委托内容,所以不能确定是什么性质的委托,但奖励丰厚。


  在未知与金钱面前,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金钱,接下了这个委托。


  任务的发布者还是大名鼎鼎的愚人众执行官散兵,通过散兵派来的兵士约时间,知道这几天他就要来这边做任务,就约定今天碰个面。


  虽然你从来没见过这个第六席,但也听说他的脾气,是个不好惹的主,还是早些到更好。


  你到达约定的房间时,对面的人已经到了,正背对着你站着。


  你看着那人在屋子里也带着大大的帽子,紫色的头发在黑色的纱中有些许朦胧,深色的衣服和又白又直的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越看那身影越觉得熟悉,和你刚刚才回忆完的人高度相似。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你还是带着些许的希冀,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倾奇者?”


  对面的人听到你的动静,正准备转过身,就听到了这个久违的称呼,很明显的顿了一下。


  你自然是看清楚了他的动作,就知道你应该喊对人了,许久未见的人在你回忆过后就出现在你面前,就像话本里的故事一样。


  对这种故事性的久别重逢,你有些激动:“倾奇者,真的是你吗?”


  对面的人还是转过身来,露出了和你回忆中如出一辙的脸,只不过表情很复杂,不像从前那般清澈懵懂。


  他将你上下打量了一番,嘲讽似地呲笑了一声:“多少年没人这么称呼我了?原来是你啊,还真是许久未见。”


  你看着他的表情,也终于能从激动中清醒过来,将倾奇者和你面前的散兵对上号,知道你对面的那个人现在是个脾气很烂的人。


  他的性格明显是变了,可以说是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人都是会变的,你也能理解,只是有些可惜。


  你拿出了你的职业素养,当做没听到散兵刚刚说的话,继续微笑着和他说话。


  “确实是许久未见,散兵先生,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叙旧的好时候,我们还是好好讨论一下委托的内容吧?”


  或许是因为谈到了正事,对你这装模作样的态度,散兵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呲了一声,然后开始告诉你委托的内容。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任务,只是愚人众的身份不方便行动而已,按理说这超高奖励的委托,应该很快就会被人接手才对,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到你手里。


  想到散兵看到你时完全不意外的样子,是散兵故意的可能性不小。


  不过这些都不是你在意的,不知道是不是你皮太厚了,你的目光落在了散兵的嘴唇上。


  你又想到了曾经亲吻倾奇者眼睛和脸颊的情景,心里有些痒痒的。


  散兵的唇很薄,不知道是不是和脸一样好亲?


  想亲。


  你习惯想做什么就去做,但他毕竟是你的雇主,你还是想礼貌一点。


  “散兵,我可以亲你吗?”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说话的散兵顿时禁了声,他将目光落在你身上,深深地看着你。


  你看他不说话,就知道他应该是不愿意,但你还是不死心,略微思索了一下,放出了你的筹码。


  “你要是同意的话,这次委托我就打五折!”


  对于你这个‘摩拉爱好者’来说,这可是非常大的让步了,你觉得散兵应该会同意了。


  事实证明,你真的是在想桃子。


  散兵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笑吟吟地对你说:“真是好大的诱惑呢,看来我应该要感谢你才对。”


  听着散兵的这句话,你并没有感到开心,反倒在心底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预感就灵验了。


  他把你揍了一顿。


  散兵的实力在你之上,虽然是他突然动手,但你还是凭借着自己的预感躲过了攻击。


  可是体力是你的短板,在你躲他打了半个时辰后,你的体力直线下降,开始挂彩。


  散兵好像完全不会累,移动速度和打你的力道和之前完全一样。


  又是半个时辰后,你鼻青脸肿地趴在了地上,但比起说是受伤倒地,更像是累的。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散兵赢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的打着打着变成一场比赛了)


  散兵站在你的面前,就你目前的视线范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脚。


  “打折就不必了,那些钱你还是收下,留着好好看看你的脑子吧。”


  或许是你狼狈的样子取悦了散兵,你能很明显地听出散兵的心情很好。


  然后散兵留下一句“记得完成任务”后,扬长而去。


  之后你又见不到散兵了,他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要告诉你的意思,你完成委托后的奖励都是愚人众的兵士送来的。


  不过你也能理解,毕竟真算起来,你们也只见过两面而已,也说不上是什么重要的关系。


  在完成委托后,你又开始了你的旅程,在各国(赚钱)游历。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也坑到了不少冤大头,赚到些小钱钱。


  等你走到须弥的雨林时,才想起来应该去看看你的好友多莉。


  你和多莉能成为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时了,你们两志趣相投(赚钱),在这方面你还没有找到第二个和你这么合的人。


  不过多莉经常呆在须弥,而你又喜欢满世界赚钱,所以你和多莉总是长时间见不到面。


  但每次你到须弥,都必定会去看她,然后和她一起讨论赚钱的方法。


  这次和多莉聊完后,你刚准备找个地方休息,眼中就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嗯?是散兵诶,他换了身衣服,站在一个水果摊前,不知道为什么给你一种很纯良的感觉。


  有点像倾奇者。


  好久不见他,你冒着被打的风险,凑上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散兵,好久不见,你是在这做任务吗?”


  面前的人好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回答你:“散兵?你是在叫我吗?”


  嗯?这个问题倒是让你也愣了下,你上下打量了一下散兵,不敢相信他这么无聊地逗你玩。


  看着你没有反驳,对面的人好像当你默认了,他用那平缓却透露着点焦急的声音问你:“你认识我吗,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他这副样子,你现在能确定他不是在逗你玩了,不过他这个情况是——失忆?


  哇偶,命运真会开玩笑。


  你开始头脑风暴,脑海中组织着语言,但在抬眸看到他清澈的眼神后,就把刚刚想的话全部抛到脑后了。


  你很完美地表演了什么叫嘴在前面跑,脑在后面追。


  散兵看着你沉寂了片刻,然后眼睛一亮,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有些不适应你的动作,轻轻的抽了下手。


  你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你叫散兵,是我的老婆哦。”


  “……啊?”


  ——


  虽然散兵现在看着单纯好拐,但也不是傻的,你这话说的他明显是不相信。


  但你把以前和倾奇者的经历加一些你胡编乱造的故事和他说完后,他眼中的戒备倒是少了些许。


  毕竟他现在是啥也不知道,还是相信了一点你说的话。


  在他对你放下了些许防备后,你很轻易地就把他拐走了。


  你在须弥租了个房子和他一起住,不过因为他还没完全相信你,你们是分房住的(可惜)。


  散兵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看看,你不去赚摩拉的时候就会和他一起出门。


  你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乱逛,有时候是在野外,有时候是在集市,散兵总是会对很多事情感到好奇。


  他这副样子你可太熟悉了,你一开始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所以你很清楚应该怎么让他开心。


  散兵好奇的事物,野外碰到的你就摘(抓),集市遇到的你就买,你喜欢将散兵感兴趣的东西送到他手上,然后看他满足后的笑容。


  每次看到他笑,你就感觉心漂浮在空中,柔软轻盈地不可思议。


  如果之后能一直这样子就好了。


  “你以前很喜欢我哦,每次我要出门时,你都会给我一个离别吻。”


  在你又一次和散兵出门走走,你一边牵着他一边满嘴跑火车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嗯……这显眼的金发和旁边的漂浮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旅行者了吧?


  旅行者一直看着散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认识散兵。


  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一下,抢先问道:“你好,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想带他去个地方。”旅行者看着散兵,非常直接得道出了目的。


  “看你的眼神,你认识我?但我对你毫无印象。”散兵看他的眼神就像第一次看你一样。


  “我可以证明。”旅行者应该是要说什么关于散兵的秘密,看着你不知道该不该张口。


  你又不是没有脑子,看着他的样子,主动松开了手向一边走去:“你们先聊,我去那边看看。”


  旅行者和散兵聊的很快,还没等你走多远,散兵就过来找你了。


  他告诉你他答应了旅行者,你点头表示你知道了。


  散兵没有直接离开,一直站在原地,你有些奇怪,以为他是没看到你点头,又回了他一声“我知道了哦。”


  “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散兵问你。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还应该说些什么?”


  “我以为你会说要和我一起走。”


  “不了吧,看着应该是找你一个人的,我就不去掺和了,就在这等你回来吧。”你随手从身旁的树上折了根树枝,漫不经心地在地上画画。


  散兵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和旅行者离开了。


  你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手下画的东西像一团凌乱的毛线,完全分辨不出画的是什么。


  像你的内心一样一团乱麻。


  你在散兵发出那么明显的邀请时拒绝了他。


  平时的你那么随心所欲,想要做的事就去做,现在你明明对他们要去的地方很好奇,却没有跟上去。


  你慌张着,好像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又好像很清楚,或者说,你确实很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你害怕散兵会找回记忆。


  旅行者认识散兵,并且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旅行者要带散兵去寻找他的记忆。


  如果散兵成功找回了记忆,他就很清楚你这些天的谎言。


  你一想到散兵会知道你这些天的闹剧,就失了勇气。


  但你又希望散兵能找回记忆。


  无论是你还是现在的旅行者,在证明你们认识散兵后,他都对你们给予了一定的信任,就这一点你就知道,散兵是希望找回他的记忆的。


  所以他不会拒绝真正认识他的人。


  你希望他能实现愿望,即使他的愿望和你背道而驰。


  这或许就是爱了吧?


  在散兵和旅行者走后,你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在你们现在的居所等三天。


  三天一到,要是他还没回来,你就离开。


  在居所里呆着真的是度秒如年,你哪也不想去,满脑子里都是他会不会回来,他想起来了怎么办,他没想起来怎么办?


  这么混乱的情况你还是第一次,真真体会了什么叫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好在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到第三天,在你躺在床上失眠了一夜后,他就带着清晨的雾气回来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了。


  他的眼中的清澈没有了,但又好像不是散兵的眼神。


  现在的他,应该是个全新的他了吧。


  这个认知让你松了口气,虽然你并不了解他的过去,但你知道他肯定是在向前走,这就够了。


  或许你放松的姿态太明显了,他明显不爽,“怎么,搞了这么一出闹剧后,你好像很开心啊?”


  “嗯,是啊。”在松了口气后,你感觉自己杂乱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了,能坦然的面对他了。


  你这么坦荡的样子倒是让他一噎,“你是脑袋又坏了吗?”


  “没有哦。”


  他意识到他的话好像对你不痛不痒,又想该说哪些刻薄的话才能让你有反应。


  “我说,”你打断了他的思维,“现在我该叫你什么?”


  你的问题他好像完全没想到,相当明显的愣住了,然后将快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扶住了他的帽子。


  “就叫流浪者吧。”


  “嗯。”你没问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你想把你的感情全部倾述出来,但话到嘴边,就被浓缩成一句话。


  “流浪者,我决定我要追你了。”


  “……你果然是笨蛋吧?”


  


  


  

  这篇磨磨蹭蹭的写了好久,感觉剧情不是很连贯,删删改改后变成现在的样子,感觉结局完全脱离我的大纲,脑子里想的和手上写的永远不一样,果然我的文笔还是很差劲,还要继续努力。


  其他乙女向都在合集里,感兴趣的看官们可以去看看,爱你们,啾咪(。・ω・。)ノ♡

  

  

  

  

  

  

  


  

柠

散兵2(本人还要上学,更新有点慢见谅,)

  你们第二次见面是你在山上采药,你才知道他就是愚人众大名鼎鼎的第六执行官“散兵”——————你看见国崩带着五六个人像这边走来,你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期中一个人拦下来了“你,让开。”他冷冷的说到底,你一时间不知所错

  “走吧,鼠雀之辈,不至于”国崩转头就走,但是他路过你身边时轻轻对你笑了一下。

  过了2个星期,还是你在山上采药,国崩又来了,不过这才只有他一个人,他走过来跟你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他语气轻快,你感觉他很开心

  “好久不见”你礼貌的回应笑了笑

  “要不要来愚人众做我的助...

  你们第二次见面是你在山上采药,你才知道他就是愚人众大名鼎鼎的第六执行官“散兵”——————你看见国崩带着五六个人像这边走来,你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期中一个人拦下来了“你,让开。”他冷冷的说到底,你一时间不知所错

  “走吧,鼠雀之辈,不至于”国崩转头就走,但是他路过你身边时轻轻对你笑了一下。

  过了2个星期,还是你在山上采药,国崩又来了,不过这才只有他一个人,他走过来跟你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他语气轻快,你感觉他很开心

  “好久不见”你礼貌的回应笑了笑

  “要不要来愚人众做我的助力啊?”他邀请到

  你看向他,礼貌的拒绝“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在山上采采药挺好的”你笑着说。

  国崩又邀请了你多次你都拒绝了,最后,你看在10万摩拉的面子上答应了他,去愚人众做他的助理。

  一开始一个月还是很好的,他在第二个月初给你发了10万摩拉,可是没人猜到为什么“散兵大人”会让一个他最讨厌的人类当她的助理,当然他有没有去解释什么,就连有人问你,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过了3个月,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喜欢上了国崩,而你们之间也莫名其妙的亲密起来,果然,不出意外的话该出意外了。

  几天前你和你的小姐妹聊天时她问你“唉,我最近看你和“散兵大人”很亲近啊,你喜欢他啊?”因为你当时正在想问题所以没仔细听,就点了点头,2秒后你反应了过来

  “唉唉别误会我刚才没仔细听”可是你的小姐妹根本不听,果然这件事穿到了,回到现在。

  你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国崩桌面上,刚打算走的你却被他叫住了“过来”他的语气带有一些命令的感觉,你感觉到了压迫感,连忙过去

  “怎么了?”你试探性的开口

  国崩笑了笑,看向你“听他们说你喜欢我啊?”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你一下,然后将视线停留在你的眼睛上

  四目相对,你支支吾吾的开口“啊哈哈…国崩你听错了了吧”不过说来奇怪,一般人直接叫他“散兵”都会感觉讨厌,而你直接叫他国崩都没事。

  “太可惜了。”国崩叹了口气“哎呀。”他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

  “是出什么事了吗?”你问到

  “没有哦,只是…”他将目光又看向你,“想听吗?”

  “想”你毫不犹豫的开口。

  那就是,他凑近你的耳朵轻轻的说“我喜欢你哦”,他说完又退回来原来的地方“那么现在呢”他开口。

  “其实吧…国崩我也喜欢你”你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开口。

  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愚人众的人更震惊了就好比中国男足获得了世界杯冠军一样,但是,国崩依旧没有任何解释,有人来问你,你每次想说都被他带走了,你渐渐的明白,他不想让人知道,你的噩梦也开始了

(未完待续)

  

悸春悸夏

【散x你】日落果的爱

「跳进时间的旧匣里,给落寞者一片日落果的爱」

微精神损害散x寻找记忆的鬼(你)

▆▆▆代表你为散兵取得名字。


——————


你过厌永恒这种东西,你永远都不知道永恒的时间有多长多长。就如现在,你被关在未知的虚空里,在望不到尽头的人生,时间会消磨一切。


所以比起长生种,你更喜欢过个短暂且幸福的人生。可你既不是长寿龟,又不是蟪蛄,你只是只无名鬼,不知从哪来,又身在何处。而只有执念很深的鬼才会停留在人间,你却记忆缺失,只能四处流荡,你被时间所抛弃,停留在世间好多好多年。


周围的鬼都说你真奇怪,你总是嘻嘻哈哈的,好像从来都不烦心,不愁怅。你总坐在高高的悬崖上,看了一遍又一遍的...

「跳进时间的旧匣里,给落寞者一片日落果的爱」

微精神损害散x寻找记忆的鬼(你)

▆▆▆代表你为散兵取得名字。


——————


你过厌永恒这种东西,你永远都不知道永恒的时间有多长多长。就如现在,你被关在未知的虚空里,在望不到尽头的人生,时间会消磨一切。


所以比起长生种,你更喜欢过个短暂且幸福的人生。可你既不是长寿龟,又不是蟪蛄,你只是只无名鬼,不知从哪来,又身在何处。而只有执念很深的鬼才会停留在人间,你却记忆缺失,只能四处流荡,你被时间所抛弃,停留在世间好多好多年。


周围的鬼都说你真奇怪,你总是嘻嘻哈哈的,好像从来都不烦心,不愁怅。你总坐在高高的悬崖上,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世间百态,你从来都看不腻。山崖开满遍地的野花,纯白的裙子如同天上的云被风吹得一晃一晃。


朋友也向你提过这事,你双手交叉在背后,微笑的看着她:“没有记忆自然就没有忧伤,至于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可能是这几年的日落果太甜了吧,我可不想离开。”你丢下无理头的说辞,任由风把你吹散,消失在原地。


说实话,你感到一阵彷徨,在鬼群的眼里,你就是密密麻麻的黑点中刺眼的白。拥有执念的鬼如果被家属找到,便会圆了他们的梦。你已经数不清身边有多少只鬼结了他们的心结,安心的投胎去了。这种感觉,像是眼睁睁的看着同学一个个被家长牵走,而黄昏下,空无一人的校门,只有一个小孩的落寞。你被时间停留于此地,又被时间抛弃于此地。


思来想去,你最终决定踏上寻找记忆的旅程。


你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叫散兵,他能看到你。你被他盯着你死死的眼神吓到了,他好像认识你。

你试图遛走却总被他找到,你藏起来一转身就能看到他,他好像赖着你不走了,你沉默了。


旅途中有一棵巨大的樱花树,足有十米宽。你向樱花树走去,散兵见你往前走,他又紧紧地跟着你。当你走到树后面就不见了,他慌了神,正准备找你,却发现你在树枝上坐着。你低头看他,悠闲的晃着腿,调戏成功而狡黠的笑着。


“为什么要跟着我?我们认识吗?”你说。


“认识。”他答道。


你对他简短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从树上跳了下来,好奇的看看他。

“只有执念深的鬼遇到了自己的家属,家属才会看到它,鬼便能安心的去投胎。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家属喽?”


他顿了一下,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在你无趣地想拍拍屁股走人,他回答了你的话。


他说,“不是。”


“哈?那为什么你能看到我?”


“因为我很特殊,能看到很多鬼。”


“不信。”


你思考他说话的准确性,可你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你已经在静止的时间里停留太久太久,你终归会去到你的归宿,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得加快寻找到你的记忆了。


你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这樱花真好看,衬着黄昏很美。你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脸白皙滑嫩,像精致的木偶。有一瞬间你被他的容颜失了神,又很快的清醒。


“既然你不是我的家属,我也没必要与你纠缠下去了,咱们有缘再相会吧。”


散兵突然抓住了你的手腕,握地你手腕生痛。


“我认识你,也知道你很多的事情,就算不是你的家属,我也可以帮你找回你的记忆。”他眼情认真,蓝色的眸子下倒映你错愕的脸。


见你迟迟不回答,他咬咬牙,最后别扭的说:“要是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再找其他办法也难了,到时候我才不会帮你。”


“噗。”


“你笑什么菜鸟!”他恼羞成怒,又舍不得骂你,只能握住帽檐挡住羞红的脸。


“那大名鼎鼎的阿帽先生,就帮小女找到记忆吧。”你狡猾的笑着,对他恼羞的表情感到很满意,又想着刚刚好像说了什么称号,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闪过,却马上消失不见了。


风吹动片片樱花,你在黄昏下绽开。光晕落在你肩上,他忘了你刚才说的话,你现在笑的格外甜,散兵想,就像一只可爱又狡猾的狐狸。


与他旅行的感觉很好,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你都能感受到,你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久而久之,你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他感到了信任与依赖。你甚至想不找回记忆也罢,待在人间久一点也好。

可越是希望,预测不好便会失望。你发现你慢慢变得透明,虽然很细微,你还是感觉到了。


——————


还是与往常一样,你和散兵坐在帐篷里休息聊天。


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去掉他傲娇的外壳,你发现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有武力有天赋会做饭,什么都会,样样精通。你很好奇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找不到恋人,于是你问他:


“阿散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找不到恋人呢?”


“我有恋人。”


你感到惊讶,你与他相处时间许久了,却从未听过关于他恋人的话题。


“那你的恋人呢?”


他坐在沙发上,握着茶杯,盯着你良久,吞下一口又苦又烫的茶,最后说:


“死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在你心里变得格外刺眼,使你心中闷闷不乐,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你喘不过气来。


空气变得沉默,双方都未开口说话。你害怕这种压抑的氛围,于是找了个说辞去睡觉了。


你躲在被窝里,听到散兵在说了些什么,你已经有些听不清了,进入了扰人心乱的梦里。


“快来吃饭,然后大扫除。”有个声音再催促着你,声音有点耳熟,你向声源那望去。


你愣在原地,少年的模样太过熟悉,又太过陌生,你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少年的脸,多少有些怪诞。


紫色头发的少年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却又很耐心地等着你。


你跟着少年来到了饭桌上,眼前是一份美味的茶泡饭,虽然你也疑惑为什么会知道食物的名字,但是美食吸引了你,你忘记了刚刚的想法,把饭吃得一点不剩。


太美味了,这个梦好真实,你心满意足的想。你抬头,看到眼前的少年溺宠的看着你,在你抬头后又转到别处不去看你,傲娇得很。


真像一个人,你想,像……?像谁呢?你好像不记得了。


吃完饭后你自觉得去洗了碗,然后又帮少年大扫除。这种怪异的习惯已经刻在你的主意识里了,你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过这段记忆。


大扫除很累,你身上乱糟糟的,少年看着你的脸,笑你像只小花猫。你也想去嘲笑他,可他身上干干净净,你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怼他。

不料碰到了旁边的红颜料,撒了一地,你已经不在乎脏乱什么的了,伸手把沾满你全身的红颜料涂到他的鼻尖,占上风的你心情极好,把地上的颜料擦干净。


少年无奈的看着你,帮你擦了擦满身红颜料的你,此刻的你样子又狼狈又恐怖,你却还为刚刚的事傻乐的笑着。


“还笑的出来,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现在比刚才更脏了,像被一只火史莱姆吐了口水的诈尸人。”


“诶嘿。”


你们相恋着,无时无刻都是甜蜜幸福的味道,有家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你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在梦里,现实与幻境融为一体,沉醉在糜烂的时间酒壶里。


直到一切清醒的那天早晨,你在附近买日落果。你的恋人不喜欢吃甜的,只喜欢喝茶,你总是凭他的喜好为他做回甘的食物。


你问他为什么喜欢苦,他回答苦涩的味道喝多了也就习惯了,一直苦下去就好,没必要回甘。


可你觉得回甘有必要,不仅是食物上,还是生活上都需要有回甘,这样才有追寻下去的念头。


于是你得到了一个别扭又不想表露出来的恋人,他找了借口变相答应了你的话。


所以你去买日落果了。那天你很早起来,一切正常,给熟睡的恋人一个早安吻,阳光正好,光打在彩色的琉璃窗上,还有绕着花飘来飘去的灰尘。


唯有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天真不幸运,明明昨天还和赛诺一起打牌七连胜,明明昨天还领到了多莉的超级优惠券,明明……


你又想到了和恋人在一起大扫除的一天,你满身的红颜料就如现在这般,狼狈又恐怖。为什么车祸会发生在你身上呢,周围嘈杂的惊恐声,还有恋人慌张措乱的声音,他疯了似的叫着你的名字,散落的日落果和满身的“红颜料”使地上乱七八糟,要不是你太累了,你会和恋人一起打扫干净的。


“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哭呢。”你新奇的看着他红了眼眶,一滴泪滴在了你脸上,又被血染红了。


你忍着疼痛,他的泪太过灼热,你深深地感到无力。你抬起手,像往日一样,把红颜料沾到了恋人的鼻尖,温柔的看着他。


而恋人没有笑,他小心翼翼的抱着你,他不甘,他怨恨,他说不要抛弃他,不要丢下他。


给予你与他最后告别的时间太短了,还不到两分钟,你的头开始感到眩晕,撕裂的痛。


“没能给你做日落果蛋糕,抱歉。”你抚摸着恋人的脸,像要把他印在最深刻的记忆里,在最后时间,你对他说:


“我爱你。”


他紧紧的抱住你,而你的体温开始变得冰冷,已经听不到他的回应了。


荏苒的时光悄悄地消失,有些东西一旦遗失,就再也无从寻找了,只有遗憾与零碎的回忆。


梦醒了,你猛然坐起身,是绿色的帐篷,微弱的光线,还有散兵。


明明梦是那么的长,可此刻还是在昼夜,让你有种不真实感。你脑子乱乱的,梦里应该就是你的记忆,也知道了你的死因,可是你迟迟都抓不住梦中隐隐约约的恋人。


昏暗的烛光把散兵影子照地歪歪斜斜,外面又暗又亮,矛盾得恍惚,一同恍惚的还是你。消散的时间很快,你的手变透明了,甚至食指已经消失不见了。


散兵早就起来了,你坐在椅子上发呆,风吹着你瘦弱的身子,他悄悄地为你披上披肩。


“散兵。”你叫着他的名字,耳边马上就传来了一声回应。


你端着他给你的热牛奶,望着远处看不到尽头的黑,你喃喃低语:


“我有恋人吗?”


“你记起来了?”


你抬头看他,他的头发如紫藤花一般垂下,有一股木质的熏香。你很

喜欢他的眼睛,像致幻的星空,就如现在,他的眼中只倒映着你。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下换来了散兵的沉默,他总是这样,不愿回忆你的过去。如同枯树凋零回望过去,打开内心生锈的旧匣。


“自大傲慢的家伙,不体谅恋人,也没照顾好恋人。”他顿了一下,又讽刺道:“我希望,他永远

永远活在永恒的时间里,活在失去所有的痛苦里。”他抱着双臂耸着肩,自嘲的笑着。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看到了他眼角的泪花,可他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想要一枚花环戒指,可以吗?”你说着毫无头绪的话,微笑的看着他。他看了你好久,便出去了。


大概快到早晨了吧,你坐在椅子上,感受着时间的流逝,把你慢慢吞噬。日出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照着你白色的裙子衬着你格外的虚无。


散兵回来了,身旁却都多出了一群可爱的小家伙。它们是一群叫兰那罗的生物,散兵在采花的时候遇到了它们,被它们骗吃骗喝,又偷偷跟了过来。他无奈的向你解释,你笑他像只花蝴蝶,到哪儿都沾花惹

草。


他瞪了你一眼,然后帮你把戒指带上,你把另一只透明的手藏得很好,没让他察觉到。


花环戒指很漂亮,上面有许多惹人芳香的花。你把手放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有显摆的意思:


“好看吗?”


“丑死了。”他嫌弃的瞥了一眼,却又口嫌体正的帮你把花环头饰戴上。你和他倒映在镜子里,他认真为你戴花饰的样子,你不禁愣了神。那么温馨的场面,好像与他重演过很多次,好像本该如此,可心尖却密密麻麻的刺痛,说不出口难受。


“那菈才不丑,那菈很好看,还有香香的味道,兰那罗喜欢你!”兰那罗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你的身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你。


“谢谢。”你把兰那罗捧在手心,给了它一颗日落果,它蹭了蹭你,表示友好,又疑惑的说:“为什么兰那罗感受到那菈的生命状态在消弱,那菈是生病了吗?”


你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兰那罗会说这个,兰那罗能察觉到生命活动,对任何在削弱的生命体的感知都很敏感,你和散兵都知道此事。

所以当你僵硬的抬起头,苦笑的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想着用什么合理的理由蒙骗过关时,他突然抓起你藏在披肩下的手。


吞噬的时间很快,两只手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散兵的眼前。戒指掉在了地上,花瓣有了明显的褶皱,你突然感慨摘掉了根的花就是容易枯萎,没有了营养的运输,花期自然不会太长。


你发觉散兵的状态不对,拍了拍他,他靠在你的肩上,他再也握不到你的手了,只能握着你的手腕。


“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他祈求道。他低着头,你看不见他的神情,你从未来过他这副模样,他如同枯树般,里面的核心早已破烂不堪。


你环住他的背,轻轻地安慰他。你们依偎在一起,暧昧得很,这种熟

悉的感觉,让你觉得好安逸。


可是时间不多了,你的视觉在慢慢的消失,你心中止不住的心慌,抚摸着他的脸。这一切太像梦中景,在快失明的那一刻,你拼命的寻着有关恋人的记忆,慢慢的与散兵的脸重合。


“▆▆▆”你叫出了你为他取的名字。这就是你的爱人,你的家属。


当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你得到了一颗泪。


他好爱哭,你想。其实他很坚强,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三次流泪。你笨拙的找到他的脸,拂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还没消散的一天,他带你去看海。沙子印着你们深深浅浅的脚印,海的浪花声,爱人的低语声,都在你脑海中形成着美好的画面,你们手牵着手,安静的享受片刻的美好。


阳光晒着你的眼皮暖暖的,离开的人总会想很多事,你也一样。


你又想起刚恋爱的你们,艰辛又浪漫。因为是异地恋,一个在至冬,一个在璃月,你们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对方。所以你跑到至冬为他买下本地少见的花,给他一个惊喜。他对你的出现感到很惊讶,懊恼你大老远的跑来至冬,又满心欢喜的收下你为他买下的花和礼物,他很高兴你来见他。


后来他来到璃月,他为你定制了一对戒指,上面刻这双方的名字,与至死不渝的爱。


你死后的几天里,是有记忆的。那对戒指依旧是崭新的,但上面多少有了岁月的痕迹,散兵把它们串在一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看起来不愿面对你死去的实事,你看到他每天都会买一袋日落果,做着你爱吃的日落果蛋糕。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夜深人静,空洞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人,他会慢慢地把蛋糕吃掉。


你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却触摸不到,你心如刀割。头七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那时花开,院子撒满了樱花,你抱着侥幸的态度,触碰爱人的脸。现实的人是感受不到的,可在那一瞬间,你对上了散兵的眼睛。他愣愣的看着你,有些不敢置信,他看着你张开了嘴,连气音都还没说出口,你就消失不见了。


你就在这时缺失了记忆,在人间流浪了好多好多年。


思绪拉回,你闻到了散兵身上的清香,让人感到安心。执念的鬼遇到家属都会去哪,你们心里都清楚,可谁也没打破这份寂静,你们十指相扣,相对无言。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你们要回去了。散兵扶着你,你能感受到他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老茧,这是他因长年外出执行工作留下来的痕迹,他活在这世上有久了?他也有些数不清了。人终究还是逃不过死亡的,看得开了,就把它当做一次新生也好,告别时,你这样对着散兵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忧伤,好像确实释然了。


消散的过程使五感都消失了,你只能抱住散兵感受到他的存在,可你的手穿过了他,无法在触碰到实体。

直到完全消逝,风也停了,停在短暂的花环戒指上,再也不能使它重新花开花放。


也在风停时,散兵看到了你的嘴型,与恰日恍惚看见你的身影时你说的话如出一辙。


他看见你在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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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能耐心的看完!作者思来想去还是想写he,所以会在彩蛋里把细节进行补充,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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