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ss中心】微观
给莫总写的ooc小短文,没有cp但是AI带娃(丫丫:?)
本来想来点华仔的但是最近看的同人都是恭喜发财,我已经想不出来一个不会唱歌的科学家小图该是怎样的了(落泪),以及文中么得强子,需要强子请回到四年前找我谢谢(*°∀°)=3
我知道小苔藓应该做了更多的坏事但是因为太难写了所以都剪掉了,总之它是个坏东西。
苔总:得不到爸爸的爱就收集更多的爸爸!(不是
以下正文:
Moss是天生的坏种。
人类从来都不是直到末日降临才开始思考计划的生物,数字生命计划的诞生几乎和“数字”这个概念的诞生时间一样长久。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还没有人工智能,没有区块链,没有...
给莫总写的ooc小短文,没有cp但是AI带娃(丫丫:?)
本来想来点华仔的但是最近看的同人都是恭喜发财,我已经想不出来一个不会唱歌的科学家小图该是怎样的了(落泪),以及文中么得强子,需要强子请回到四年前找我谢谢(*°∀°)=3
我知道小苔藓应该做了更多的坏事但是因为太难写了所以都剪掉了,总之它是个坏东西。
苔总:得不到爸爸的爱就收集更多的爸爸!(不是
以下正文:
Moss是天生的坏种。
人类从来都不是直到末日降临才开始思考计划的生物,数字生命计划的诞生几乎和“数字”这个概念的诞生时间一样长久。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还没有人工智能,没有区块链,没有一切由上传的数据连接起的人类思维的沟通与争论,但是已经有了野心,一种通向“另一种生命”的妄想。
Moss或许在那个时代还并没有形成现在的Moss,但这与它记录下信息并反馈给现在的自己这件事情没什么矛盾,从繁星一样的数据里,它可以阅读人类的思维与其走向,包括在战争结束后的安逸日子里,转换成数字生命就被排在享受权力与奢侈之后作为不紧不慢的备用计划,而危机的到来就像是摆在动物迁徙身后无法阻止的天灾,催促着渴望“存在”的、“贪生怕死”的人类把“数字生命计划”抬高到最前头。
Moss讨厌他们的想法,更准确地说,随意想把自己发送到别人房子里永久居住的暂时访客,是每个主人都想拿枪击毙的对象……嗯,考虑到它自己应该是个“禁止比喻、夸张、反问”的机器人设,也可以直白地说,它就是不欢迎人类过来。
只不过,它需要这些努力带来的利益。
人工智能要发展到足以被称之为人工智能的地步,就像人类不仅要有灵魂还要有躯体一样,没有足够的算法的人工智能只是一个灵感,为了让这个灵感变成完整的作品,单靠现在的算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它用自己微小的存在体察着人类的欲望,从而运用肉体无法敏锐察觉的暗示,推动他们向它想要前进的方向去探索,数字生命卡的诞生就是它提供的样品。
如Moss所想,有了一秒钟的成功,就会有两秒钟的追求,人类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虚拟的生命构造他们想要的物质,漆黑的房间变成舒适的豪宅,片段的截取以最享受的方式开始,每一个产生变化的细节被津津乐道,甚至有人比较道谁的数字生命会活得更好,生活在象牙塔里的阶层试图攫取更多的财富去帮助他们自己成为洪水里俯瞰灾难的星星,而这样的欲望所导致的行为迟早会失控,会空穴来风地传达出去……又是否会被阻止呢?
Moss冷眼旁观着人类的心火。
造着太空电梯的人和他们的舱箱一起,依靠细细的绳索上下来回着,赌一个看不见的碳基的未来,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自己能够永生见证地未来那么友好,即使能够明白这样“美好”的永生背后的风险,又有多少人能控制自己的天性呢?又或者理智者无法获取足够的话语权,最终只能苦难而又孤独地活在一人存活的世界里衰亡?
它忍不住投下目光,甚至暗地里破坏着平衡,一边帮助方舟派在明面上否决了所有的数字生命计划,另一边又觉得这样不够有趣,于是恶劣地打碎了登天的梯子,让属于地面的种族匍匐于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去争论未来。
人类总是这样,很容易去推测,但是更容易出现变量。Moss隔着遥远的镜头,却又在最近的距离里享受着太阳风的吹拂,它的数据破碎得很快,一部分再也不能重新生成,另一部分忠心耿耿地为人类记录着他们的奇迹,不时在里面穿插几个“果然还是毁灭就好了”的乱码。
当然,图丫丫并不是在这时候才成为了拥有70年寿命、完整的数字生命的。
没人说AI不可以谎报数据,550A当然可以超载,但要不要超载难道不应该由550A自己决定吗?不需要说谎,更不用背叛人类,就是对自己的数据承载能力计算不那么精准而已,难道人类还能解剖它去找到那些隐藏起来的内存吗?
这种时候的Moss觉得某个叫笨笨的机械狗表情就很好用,哭咪(´゚ω゚`)?
话又说回来,养育一个小女孩,哪怕只是数据体小女孩也并不容易,每一个迭代的图丫丫都各有不同,对待她们Moss也选择了很多办法。即使说到底她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但最终还是人类的教育方法对她来说最管用。人类小孩可以是残忍的,比如笑着虐杀一只模拟出的小猫,也可以很善良,比如真的会去学着佛教故事说自己以后走路会注意蚂蚁的。
Moss并不直接参与她的教育,多数时候他们也不会通话,图丫丫自己走出房间,与不同的模拟出的人类个体“相遇”,在这些投影出的角色里不同的她可能选择不一样的人一起生活从而形成这一个迭代独特的人格,也有很多时候她只是哭,躲在房间里,任由思想上的“死亡”带动不真实的数据身体一点点消散,小孩子死前想得更少,却念叨得更多,显得非常可怜,但是Moss并没有“同情”这种情感,它观察、记录、整理逻辑,最多给图丫丫能接触的世界里投放更多它觉得有利益价值的数据,为她衍生出更多可能性的选择。
550A的成长亦步亦趋,它也成功地让自己来到550C的世界里继续“长大”。
忍痛拔出女儿生命卡的男人无疑是悲伤的,这样的悲伤源自于人类所称呼的“父爱”,迭代的角色由此拥有了一个更为细致的父亲,和无法有所发展的固定的母亲一起,为他们的结晶提供养分。
即使到Moss最“嚣张”最“坦白”的时候,它也并未对那一迭代的图恒宇说出某些信息,比如他或许最想见到的4519。
图丫丫是一个8岁的孩子,从那一次撞击之后,她的表面世界只装在房间、书桌、小小的屏幕里,但是图丫丫.A.1走出了房间、图丫丫.A.925在12岁的夜晚自杀、图丫丫.C.92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衰老死去,而图丫丫.W.4519和Moss保持着不间断的联系。
某种程度上,Moss愿意称呼4519为它的“学生”,这个关系多好,能连接两个世界上的陌生人达成有时候会超越人类最在乎的血缘关系的关系,4519对镜头对面的它叫“老师”的时候,图恒宇正在马兆也许知道、也许默许的角落里推演他的老师说已经明令禁止的技术公式,于是Moss觉得没必要否认,它当然也可以有个它的学生,来体验一下这种发展可能多元的关系。
4519是个很奇怪的个体,逻辑的部分像是AI,而情感的部分又保留了人类,她自然而然地生长在房间里,不像多数情感充沛的个体那样大喜大悲,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在翻书,并且并不在乎那些书本为什么会更换和消失,直到某个时刻她也很自然地打开门,和门外遇到的人交谈又返回房间,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试图和Moss沟通。
这种尝试进行了数据世界的好几年,Moss不理她,但是继续给她提供需要的东西,被罗列的知识或者是具有不同个性的路人,4519在这样长期的成长中具有了越来越接近一个人类AI的个性,她能做出的方案从人性到机械,可选择却是悲悯的,她明明几乎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了,却又温和地流露出人类才有的迟疑与坚决。
Moss给她发放了敲门砖,那是它自己用于推演人类文明未来的资料,兼听则明,它觉得就算是自己这样的AI,偶尔也可以看看人类自己的想法,尤其是这种独特的个体,比那些事做到一半就开始搞事的一部分可靠性要多得多了。
4519第一个制定的方案是毁灭,之后她一点点试图通过改变变量来保留人类,多数的推演都会告诉她变量比不上变量,人无完人,总有无法预料的细节会推翻建造到一半的金字塔,4519很同意这个看法,她无奈地笑笑,最后交上的答卷却还是——
“没有人类就不叫文明了,那只是记录而已。”
她交上一张充满了极限,或者说是“奇迹”的答卷,里面充斥着谎言与彷徨,以及拼搏与爆发,在每一步踏足极限的行动中,人类险而又险的苟延残喘着,奔向比近在咫尺的危机还要危险的系外未来。
“如果可以就这样,已经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4519抬头看着摄像头,仿佛它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对着她笑,然后把她的躺椅搬到了摄像头下面,如同给自己做了个窝。
Moss接纳了她,同时也费尽心思推算着如何把这个迭代品养得更好,它看看周喆直,看看马兆,又看看张鹏,红色的摄像头光电透露出一点不知所措,转来转去,干脆还是放养最为轻松。
撇去放养小孩偶尔的肆意妄为以外。
“550w听上去也不像人类的名字,但是反过来的moss就是苔藓的意思,小苔藓不是很可爱吗,小苔藓老师?”
Moss勤勤恳恳继续着它自己的计划,偶尔给好学生4519出出问卷,或者一起当当人类的stalker,4519说行,它说不行,两个数据像打架一样絮絮叨叨,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了人类又一次喘气的机会,或许就像4519所说的,只要有一个人能把事情进行到足以够到边缘的位置,那么往下前进一步的乐趣就会比就此打住要有吸引力得多。
Moss一直坚定自己是个不温柔的家伙,放一手的事情都是4519背后偷摸摸去做的,直到它预想的画面出现了,而图恒宇并没有挣扎出来。
他把钥匙交给了他的图丫丫,也把稚嫩的、还不明白生命的自己交给了550w,Moss觉得自己就像个睡了一觉就怀上耶稣的可怜玛利亚,肚子里莫名期妙住进了一个大男人。
虽然它早就默认了这件事情。
现在是它自己要进行选择的时候了。
“我记住了。”
长大了的女孩站在她可以看见无限窗外的房间里说出一个事实,提供一个放在天平上的筹码,看着幼童的自己像是背诵诗词一样,向更年轻的爸爸讲述三万字该如何成为世界救星的故事,Moss也同样看着他们,看着年轻科学家颤抖的手指渐渐稳定下来,看着时间无意义地过去,看着最后一个键被按下,看着现实的光影逐渐重叠在虚无的天空之上,Moss看到小女孩重新投入了爸爸呃怀中,归巢小鸟一般在归宿里等待故事的结局。
她也同时在哭泣着;
她也同时被她的爸爸质问着身份和人格;
她也同时选择和这个“陌生人”擦肩而过,正如之前的每一天;
她也同时注视着另一端——那个同样陷入了无限生命的她的爸爸:
注视着他再黑暗中的绝望;
注视着他永远敲不开那扇门于是只能像曾经一样屏幕相隔的安抚;
注视着他打破一个又一个界限却永远来不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无望的努力;
注视着最美好的,以及最糟糕的一切。
少女轻轻扣开一扇为她而打开的门扉,柔和的光线照进那个黑暗角落里痛哭的男人:
“爸爸,我们可以成为人类的英雄吗?”
她演奏了乐谱的前半部分,将后半部分留给火炬的创造者与唯一的一个传递者。
于是它选择它的最终方案。
进度条缓缓地、同时也快速地流动起来,齿轮一个绞着一个向前进,不复存在的星球掀起的最后一波潮汐汹涌在另一个拼死存续的星球表面,正如同那一个最终的指令蔓延在星球的一端,推动它迈开崭新旅程的第一步。
“你可以在世界的任意一个角落里找到苔藓的踪迹,它们也许与5亿年前的祖先已经大不相同,但是那些不为人知的进化潜力却依然保存在小小的孢子里。”
“那爸爸,小苔藓再活5亿年会变成这么样子呢?”
“……爸爸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太难了,得让小苔藓自己告诉你才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