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乙女】交一百个朋友送一个男朋友
ᝰ果/中/宰*你。
ᝰOOC预警,私设如山。
寒窗数月,你总算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学校,今天恰好是去报到的日子。
你一改假期拖来的闲散做派,心血来潮打扮了一番便撑着太阳伞出发了。
新学期的目标是交一百个朋友!!
你元气满满地给自己加油鼓劲。
新生报到处前是一个年纪不大却已满头白发、看上去挺核善的大叔。他应该就是班主任了。你跟大叔打了声招呼,他给你回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这才是班主任吧!以前那班主任活脱脱一个变脸大师,跟他打招呼,前一秒还在和其他老师谈笑风生,下一秒一转头发现是自己的学生就板起个脸……
你在心底疯狂暴击曾经......
ᝰ果/中/宰*你。
ᝰOOC预警,私设如山。
寒窗数月,你总算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学校,今天恰好是去报到的日子。
你一改假期拖来的闲散做派,心血来潮打扮了一番便撑着太阳伞出发了。
新学期的目标是交一百个朋友!!
你元气满满地给自己加油鼓劲。
新生报到处前是一个年纪不大却已满头白发、看上去挺核善的大叔。他应该就是班主任了。你跟大叔打了声招呼,他给你回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这才是班主任吧!以前那班主任活脱脱一个变脸大师,跟他打招呼,前一秒还在和其他老师谈笑风生,下一秒一转头发现是自己的学生就板起个脸……
你在心底疯狂暴击曾经的班主任和同他的种种不愉快,径直越过大叔身边时,你不经意间瞧见他的教师证被风掀侧,底下用铅字印着“福地樱痴”。
那时你还不知道,这位福地老师从来不干人事。
忐忑地走进教室,一束礼花突然飞也似的在你面前炸开,丝带纷纷扬扬喷出。
“我去啥情况!???”
“BOOM!!——欢迎!——☆”一道带有俄语音色、甚至透着些调皮的来自青年的声音吵到了你的眼睛,语调高昂,掺杂着欣喜。
“你……你好?”看到青年如此丰富的面部表情,你恍惚间觉得新学期的目标还是往后放放的好。
想来青年非常享受你刚才受到惊吓的神情,直至现在还在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他一脸兴奋地咯咯笑,嘴角弯起夸张的弧度:“那么——开始提问了喔!!我原来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呢?猜对的奖励是我的名字哟!”
“这个……”能确认的是,那肯定是一所自由、不泯灭人性的学校,可这要怎么猜呢……
就在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位黑发美少年替你解了围:“科里亚,不要再为难新同学了。”
各位,这世上还是有天使的,真的。
你向他投去一道感激涕零的目光,他回眸一笑,笑得足够优雅,也足够反派,有股新井的韵味……不、什么比喻、那也太可怕了!
你暗戳戳收回了天使称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抬头便望见那位被称作“科里亚”的青年又掏出了一个礼炮,埋伏在门后准备轰炸下一个幸运儿。
来人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双发色美少女,“她”跟你一样被吓了一跳,然而——“果戈里?!”“她”惊呼道。
“哦哦!是西格玛诶!”
你明白了,“科里亚”大概是昵称,“果戈里”才是他的真名。方才没仔细看,话说果戈里是银发诶,西格玛是双发色。
啊!该不会还有彩虹色吧!你的表情十分精彩。
不过双发色真的超酷的耶!好像乐队成员啊……第一个朋友就决定是“她”了!你邪里邪气地坏笑着。
西格玛: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中午最后一节课,福地老师过来交代一些开学事项,很快就下课了。
你掐准时间火急火燎地冲向西格玛:“西格玛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哎?好啊。”西格玛有些不明所以。
“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们走吧!唔——费佳也一起去吧!”果戈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挤进你和西格玛的中间,把手搭在你们的肩膀上,回头对那位黑发少年说,少年微笑着说好。
于是乎两人的饭局变成了四人。
你从饭局上得知黑发少年的真名,为了方便,你也跟着果戈里叫他费佳。期间果戈里多次抗议,为什么不叫他科里亚,就像你称呼费佳那样。
“傻孩子,因为你名字分开念没他长呀。”
果戈里黯然神伤。
你因为和果戈里打赌打输了被迫搬水。
西格玛原本想来帮你一把,但被你一本正经地拒绝了。
你深情款款地牵起西格玛的手,郑重其事地安抚“她”说——“怎么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干这么重的活儿呢!”
当时西格玛整个人跟凝固了似的,表情五彩纷呈。旁边的果戈里头都要笑飞,嘴角都咧到耳根去了。费佳表示同情的同时不忘抿口热水,眼看水快见底了,他可怜兮兮地耸拉下肩膀。
为了费佳的幸福,你毅然扛起水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现在你盯着水桶和楼梯陷入沉思。
倒也不是搬不动,只是六楼……属实有点高啊……
“你一个人?”你循声探去,是一名赭发少年,瞳色是罕见的钴蓝,清澈纯净,像峡谷中的一片孤海。
你点点头。
“让女孩子一个人来搬水,你们班没人了吗?”“其实我能搬得上去……”你弱弱地说了一句。
“我帮你。”不容你拒绝,少年不费吹灰之力的提起水桶,“你在几楼?”你如实回答:“六楼。”话说少年你抬水是不是太轻松了点啊?明明那么小一个人。
少年挑了挑眉,语气有些诧异:“你也在六楼啊?”也?“这么巧?!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中原中也。”
几番周旋过后,你得知他就在你隔壁班。
“我们现在算认识了吧?”你激动地朝他凑近了些。
中原中也好像不喜欢你这样亲近:“别靠我这么近啊!”他耳尖染上不自觉的绯红,看你肉眼可见的失落,便轻咳一声道:“姑且……算是吧。”
他无法应付直球系啊……“我会去找你玩的。”“……”他沉默半晌,好看的钴蓝色眼睛注视着你,许是看久了,他仓促地转过头,小声说道,“我期待着。”
这幅场面被下来接应你的果戈里好巧不巧看到了。
自那以后搬水任务再也没有交给过你。
是一年一度的校运会!
这可是交朋友的好机会啊!你暗搓搓地想着,换上了暴龙套装。
果戈里身着悍匪服,拿着上漆的枪,阴恻恻地嘻笑着,与身俱来的疯批气质在此刻迸发出来:“我会阻止你的哟。”习惯性的语调上扬,话语末梢染上缠绻。
开幕式开始了。其他班的同学看到你们班的阵容感到害怕,不敢上前。
就在你以为计划失败了,而果戈里却乐滋滋地观赏着你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另一个班突然出现了一只暴龙冲向你,你的力气不敌对方,很轻易就被撞倒了。
随着两只暴龙的冲撞,场面一度被点燃。
果戈里和中原中也黑着脸准备把你们俩分开,结果那只暴龙的身体里冒出了男生的声音:“我们可是同类,怎么能分开呢!”
什么同类?霸王龙吗?
中原中也实在忍不了了,他暴打了一顿那只暴龙,用一只手把他给拖走了。
开幕式提前结束了。
你幽怨地看着果戈里,他脸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红晕,娇羞地嗔笑着:“不要这么看着我啦。”“……”兄弟你正经点。
门外响起敲门声,你打开门发现是一个疯狂踩你性癖的鸢发帅哥,他唇齿轻启:“你是刚刚暴龙套装里的同学吧?”
你点点头。
“我是压在你身上的那位。”
什么虎狼之词啊喂!?但是……
“我们交个朋友吧!”你满心期待地说。
“啊咧?”帅哥一脸纯良。
果戈里:咬手绢.jpg
“□□为什么这么想交朋友?”
你和太宰治相处了一个月,发现他居然认识半个学校的人,于是久而久之,你也认识了他认识的人,你当然很感激他,但太宰治貌似不喜欢被人当面感谢,你也就把一肚子的感激憋在了心底。
“只要朋友多了,失去那么一个朋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你。
“我们今天去哪?”一道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是中原中也。
太宰治嘟囔道:“为什么中也也来了啊?还以为今天只有我跟□□呢。”
“哈?!”
你无奈地笑了笑。
太宰治撑着脸,提议道:“不如去找□□以前班上的人吧?”“啊、会不会太无厘头了……”你慌乱地摆摆手。
“不——会——哦——”他搅拌着咖啡,咖啡拉花被他搅乱,“看看而已。”认真的表情出现在太宰治脸上倒是让你有些不适应。
你们一起去了你原来的学校。
“我们为什么要蹲草丛啊?”中原中也致命提问。
“我也不知道……”不远处走来三个看着面熟的女高中生,你努力回忆着她们的名字,“是她们。”太宰治用望远镜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么近就不需要用望远镜了吧……”中原中也实名吐槽。“这叫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太宰治说。
“话说……□□好像转学了吧?”女生C主动提起了你。
“提她干什么?”女生A把易拉罐丢进了垃圾桶里。“没什么啊,”女生C说,“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啊啊、说到她呀……”女生B哂笑着说,“□□好骗得很呢。”“啊?看来是有事了,是什么呀?”女生C问。
“呵呵,□□之前跟一个被我欺负的人交朋友来着,明明那么好看的孩子,怎么能跟那么脏的人交朋友呢?
“然后我就去跟那个人示好,顺便暗示了几下,哈哈,结果呢?那个人直接跟□□决裂了,□□那时的表情超——可爱的哟!
“早知道那么可爱就把她抢过来了。”女生B的脸上尽是餍足的红晕,“唔……怎么就转学了呢?也不跟我说说……”女生B显得很懊恼。
女生C嫌弃地“噫——”了一声。
雨水打湿了树叶。
“□□真是倒霉,碰上你这么个变态。”女生A说。
女生B调皮地眨了眨眼,脱下外套遮住自己的身子,没好气地说:“怎么就下雨了呀?”
草丛里。
“她们太过分了。”中原中也压低声音。
源源不断的信息量正在进攻你的大脑,你片刻后才安静地道了一句:“嗯。”神色木讷。
太宰治用余光观察着你的神情,欠了欠身子说:“下雨了,回家吧。”他将手搭在你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于是乎你到了家。
“你为什么要带她去见那几个人啊?”中原中也问,“不单单只是看看这么简单吧?你明明什么都能查到,太宰。”
太宰治看着楼上亮起的灯,莞尔道:“只有亲眼所见,她才能明白当初选择转学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
“呆在女孩子家楼下这么久会被当成变态哟,中也。”
“滚啊!!!”
[□□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手机里蓦地亮起这条消息,是果戈里。
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字回复道:[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一点哟!]果戈里为表诚意,给你发了一个星星眼的表情包。
你打算继续睡觉,手机里又弹出一条消息,是中原中也:[出去玩吗?]
[好啊,啥时候?]
[明天下午一点。]
[欧克欧克。]
你刚打完字,发送出去,中原中也就和你吐槽:“太宰这家伙,自己不来跟你说,偏让我来当传话筒,真是……”开了语音,暴躁且带有鼻音的语气让你不禁浅笑一下。
“抱歉……语气有些冲了。”
[哈哈,没事的哦。]
“你继续休息吧,好不容易放个假。”
[好的!]你发了一个呼呼大睡的表情包,满意地关了屏幕,然后安心睡下。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
明天下午一点!??
你重新打开聊天页面看了眼约定时间。
哦豁,撤不回。
你再试了下,还是撤不回。
卧槽。
搞鬼了啊啊啊啊啊!!!——
【太中】(翻译)裙之下Beneath the dress3
无授权翻译,原文在嗷三,有条件的话建议看看原文。
中也女装预警,abo设定
水平有限,欢迎纠正
3
不可思议的是,仍有一个alpha打破了alpha的刻板印象——这个alpha的名字叫太宰治。
“太宰?这个绷带浪费装置有哪部分像alpha?”
——国木田独步(beta)
“说实话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太宰先生是一个beta……”
——中岛敦(omega)
“从基因的角度讲,他是一个alpha。”
——江户川乱步(beta)
“让你想把他切开,看...
无授权翻译,原文在嗷三,有条件的话建议看看原文。
中也女装预警,abo设定
水平有限,欢迎纠正
3
不可思议的是,仍有一个alpha打破了alpha的刻板印象——这个alpha的名字叫太宰治。
“太宰?这个绷带浪费装置有哪部分像alpha?”
——国木田独步(beta)
“说实话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太宰先生是一个beta……”
——中岛敦(omega)
“从基因的角度讲,他是一个alpha。”
——江户川乱步(beta)
“让你想把他切开,看看他怎么会是一个alpha。你不同意吗?”
——与谢野晶子(alpha)
“他的性别和他过去的职业一样难以让人分辨出来……”
——谷崎润一郎(beta)
“我还没遇见过一个第一眼就能看出他性别的人呢!”
——谷崎直美(omega)
“在村子里,alpha们通常是照顾田地的人。”
——宫泽贤治(beta)
“哦,他是一个alpha?”
——泉镜花(beta)
“……抛开性别,太宰君是侦探社的重要成员。”
——福泽渝吉(alpha)
是的,这个绷带消耗装置,作为一个alpha是失败的——但他结婚了。
和一个omega。
世界人仍有一个omega(黑体)想要太宰治。
当把“配偶”“结婚”这类词和太宰治放在同一句话的时候,它们从来没有听起来如此奇怪。
第二天,惊呆了的社员们像没有灵魂的雕像一样矗在办公室里。*①没有人能够记得在被如此惊天的消息轰击后他们是怎么回家的——或许他们没有回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没有人能够记得今天早上他们是怎么进入这间办公室的。
乱步是唯一表现得正常的人。他像往常一样大声咀嚼着他的零食,但处于震惊状态的社员们似乎都没注意到他。
时间痛苦地流逝着。
整个办公室在等待时都淹没在沉默中。
时钟敲响十二点的那一刻,门开了。
TBC
*①原文:Soulless,petrified statues waited in the office the very next day.这段译得不太好。。。唔
②今天不方便,所以这章短小了一点QAQ明天会是1k+的!谢谢大家!
【中也乙女】重合的平行线 第16章 We share this fate and sin!
回去的路上中也和你一起坐在汽车后排,你满脸通红,坐姿端(僵)庄(硬),低着头不敢看中也,而中也翘着腿非常自然的环着你的腰把你揽在怀里。
“中也......我说......”
“什么?”
“你......你都不害羞吗?”
“啊?”中也有些莫名其妙。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
“啊!难道不是吗?”
“你......你......”你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大大方方地陈述事实而...
回去的路上中也和你一起坐在汽车后排,你满脸通红,坐姿端(僵)庄(硬),低着头不敢看中也,而中也翘着腿非常自然的环着你的腰把你揽在怀里。
“中也......我说......”
“什么?”
“你......你都不害羞吗?”
“啊?”中也有些莫名其妙。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
“啊!难道不是吗?”
“你......你......”你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大大方方地陈述事实而已,正好也能让那些家伙少打你的念头。”中也似乎对暗部想收编你这件事非常不爽,“本大爷的女人谁也别想抢!”中也无视着还在开车的司机【大言不惭】的说,环着你的手臂又收了收。
你简直羞得头上冒烟,抬起头看看他,你对这家伙清奇的脑回路简直无法理解,在你看来这样的话应该在【只有两个人时】才能说吧?但又感觉他光明正大地揽着你说着这种霸气的话真的很帅。
“不过你这丫头还真容易害羞啊。”中也低下头对上你的视线,“连心跳都加快了呢!”
“中也!!!”
晚上回到家,你陷入emo中,夜晚真的很容易让人抑郁啊。你泡在浴缸里,只有鼻子以上露出水面,想想近来发生的事情,又渐渐开始自我怀疑。这些年自己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迫害了一万多人,这种事无论如何你都难以接受,当初广川告诉你们事情真相时,要不是中也扶着你,你已经瘫坐在地上了。在你看来自己本就【不是人类】,没有身为【人】的资格,但你一直都在努力【当个人类】,想让自己拥有这样的【资格】,并且一直都想当个【好人】,即使并不明白【人究竟是什么】,在实验室时你所接受的也都是【正向教育】。而如今,你【思想】和【行为】的巨大反差,一时间令你难以自洽。我到底为什么会诞生于世?人为的诱导还是自然的巧合?真的如阳太所说,我是因自己的意识才存在而并非实验药物诱导而产生的三万分之一的奇迹吗?那么我应该存在吗?我让很多人都变得不幸了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才是最【正确】的......
困意逐渐占据大脑,屏住呼吸顺着浴缸壁慢慢滑入水中,透过水面望着浴室的天花板,暖橘色的灯光随着水波荡漾,从洒花口滴下的水滴在水面散开一道道涟漪,意识逐渐变得迷离,让你放空自己......随后窒息感渐渐传来,可你不想起身,觉得这样被水包裹的感觉也不错......那天,在和暗部会面前,你们与侦探社联合商议对策时,那个叫太宰的人,说的【让中也差点掀了桌子抽死他的】话又回荡在你耳边:“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无知者无罪,即使是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掉一万多人都是你无法否认也无法抹去的事实!就算你能够摧毁外置大脑弥补从前的过错,就算全世界都原谅了你,你也将背负着一万多条人命的罪孽继续活下去,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
是啊,正因如此,所以暗部才会讨厌像我这样的【人为的实验产物】吧?他们遵循的只是自然界的客观规律罢了......
就在你躲进【自己的世界】里还在思考人生哲理时,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抓起你的胳膊,用力将你拎出水面,同时耳边传来一道炸雷:“喂!你在干什么!”眼前出现的是中也焦急的脸。
“要学那条混蛋青花鱼吗!”中也好像十分气愤,想把你拉出浴缸,却不想撑在浴缸边沿的手溅上了水而变得湿湿滑滑,一下子没扶住,压着你重新摔回了浴缸。
“咳咳......咕噜咕噜......”这下子你是结结实实地呛了口水,“中也!”
扑腾了半天你俩才直起身子,“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中也的语气抑制着暴怒。
“什么干什么?我只是放空思想在冥想一下而已!倒是中也你在干什么?咳咳......”你被呛得不轻。
“啊?”中也对你的话明显不相信,“你进去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在外面敲门都没有反应,想看一下什么情况,却发现你要自杀!”
“诶......”原来中也以为你不想活了。
这时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穿衣服,半倚半躺在浴缸里,中也半跪在你身上,双手按着你的肩膀把你死死抵在浴缸壁上,抓得你都有些痛了,白色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水漫过他的腰,额前的头发还挂着几滴水珠,满脸愤怒还有一丝丝紧张和担心。
“啊~~~中也,色狼!你流氓!”你立刻捂上自己的脸,中也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连耳垂都是烫烫的,立刻抻过一旁架子上宽大的浴巾裹在你身上,抱着你走出浴室。
“该死!我就说不该让你参与进来!更不该让你和那条混蛋青花鱼有什么交流!”中也一边替你吹着头发一边吐槽,“那该死的家伙蛊惑人心操控人心的技术一流,连我都被他迫害过很多次!”中也像是能看穿你心中纠结的事情一样。
“怎么可能不参与,应该说这完完全全是【我的事】吧?我怎么可能厚颜无耻无动于衷地置身事外啊!”你叹了口气,“我以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一切了,但是果然还是有些沉重啊......”
“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什么!”中也肯定的告诉你,“如果有错也是那些丧心病狂的科学家和不择手段的政客们的错!就算要承担,也不该由你一个人去承担这一切!”
“中也你知道吗,如果我早一些知道这些,恐怕我不会跟你在一起。”听到这句话中也拿着吹风机的手瞬间停顿了一下。
“我从小就在接受异能的开发和提升,最开始我只能探知识别他人的脑电波,从而读出别人心中的想法。后来随着研究加深,我可以在读到别人的记忆后对记忆进行改写,渐渐地我从控制一个人到控制一群人,从心灵感应到干扰他人认知......我从没觉得这是【不好】的事情,反而觉得自己【进步】了,变得【强大】了,得到他人的【认可】了,我只看到自己面前屏幕上测出的数值越来越高,那是唯一让我感到【快乐】的事吧?但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提高】的同时,那个外置大脑的功能也在【提高】,我在【成长】的同时,外置大脑同我一样在【成长】,当我觉得快乐时,另一边却是他人的痛苦。原来我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我做的事怕是擢发难数罄竹难书吧?如果那时我能知道真相的话......”
“你会做出和阳太同样的事!”中也接下你的话。
“中也!”你头一次觉得中也是那么了解你。
“真是拿你这个多愁善感的家伙没办法啊!”中也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抚上你的脸让你抬起头看着他,“丫头,听好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自己的那些【进步】也是不争的事实,你确实有变得【强大】了!这些都不是【坏事】,你也并不是个【坏人】,只是你的善良与温柔,努力与上进,勇敢与智慧被一些可恶的家伙【利用】了。你没有必要把这些事都揽到自己一个人头上!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万事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很多事情都是存在很多面的,没有必要因【坏】而否定【好】的存在,因为【光明】而唾弃【黑暗】!没有你想的那些【如果】,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并且我是在【你还不知道真相而我已经知道了】的前提下选择和你在一起的。若说人命,呵呵,你能有我这个【最凶恶的黑手党干部】罪大恶极吗?”中也露出邪魅一笑。
“中也......”听到这些你再也忍不住抱着中也哭了出来。这一刻的感觉似乎和【阳太在爆炸前捧起你的脸说着最后的话】时完完全全地【重合】了。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从得知事情真相那一刻,你就太【镇定】了,镇定的让我很担心,果然女孩子还是哭一哭才更可爱呀!”中也摸着你的头安抚到。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你和中也相拥而眠,你的额头架在他的颈窝。“我想那时阳太之所以会那么做,正是不想你像现在这样痛苦吧?其实在我得知真相后,是不想让你参与这些,解决完所有事后送你离开的。我想我是做了和阳太同样的选择。但听到你说喜欢我时,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我才发现我也是喜欢你的,自己也是不想你离开的,即使会把你困在【黑暗】中。比起阳太我还真是的个自私鬼呢!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像你所说的【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我也有不堪的过往,因我而死去的同伴,沾满鲜血的双手,荒霸吐的容器,开污浊时丑陋不堪的样子......”
“即使这样我也想呆在中也身边!”你坚定的说道。黑暗中你看到中也蓝蓝的眸子因你的话闪过了一丝光亮。
“真是拿你这丫头没办法啊!”说罢中也吻上你,十指相扣,“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共担,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XX我爱你!”
记一次心动
短打
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太宰治一向不屑一顾,直到他有次看着中也,炙热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他的小搭档拽着他的黑西装外套脸上笑意肆虐充满了少年人的朝气蓬勃,火蛇般浓烈火焰在他身后哥哥扬起,金红色的光波照耀在他的眼中。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中原中也歪着头,视线投入到身后沉郁的少年身上,“怎么了?!还因为我晚到那几分钟想报复我?”
中原中也笑了,“那我等着!”在一声轰鸣声中,少年仰着头,背光的脸庞露出张扬朝气的笑容。
太宰治想,看到中也没好事,那剧烈的爆炸声震得他胸口疼,这个光太刺眼了。他的视线在迷糊,那团光亮已经糊成一团,在最后的意识中一团漆...
短打
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太宰治一向不屑一顾,直到他有次看着中也,炙热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他的小搭档拽着他的黑西装外套脸上笑意肆虐充满了少年人的朝气蓬勃,火蛇般浓烈火焰在他身后哥哥扬起,金红色的光波照耀在他的眼中。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中原中也歪着头,视线投入到身后沉郁的少年身上,“怎么了?!还因为我晚到那几分钟想报复我?”
中原中也笑了,“那我等着!”在一声轰鸣声中,少年仰着头,背光的脸庞露出张扬朝气的笑容。
太宰治想,看到中也没好事,那剧烈的爆炸声震得他胸口疼,这个光太刺眼了。他的视线在迷糊,那团光亮已经糊成一团,在最后的意识中一团漆黑又带着红色的身影向他奔来,
伤口好像撕裂了,好疼啊,早知道就不跟中也玩捉迷藏了。
这也只不过是太宰治意识到他爱上中原中也的某一次而已,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冒泡,诈个尸,告诉你们我还活着,嘻嘻
(๑•॒̀ ູ॒•́๑)啦啦啦
请勿在无家长在场的情况下让孩子使用空间魔法
白茶本来并没有抱成功的希望。
毕竟她当初被一种莫名的感觉引导,恍恍惚惚的在大半夜离开了家,往鸟不拉屎的荒山走,然后因为太困一头撞到树上,把自己撞进了另一个世界,还因为维度重合与一头破壳失败被遗弃的幼龙融合在一起,要不是自家老师吃饱了撑的跑来地狱,她的下场大概就是在勉强突破蛋壳后被路过的恶魔当大补汤嚼巴了,而且以恶魔的消化能力,她可能连老八秘制小汉堡都当不上。
繁杂却暗含独特规则的巨大法阵吞噬着她自指尖滴落的金色血液,银白色的光茫亮起,又在逐渐转盛时忽然卡壳,忽明忽暗的闪耀几下,又逐渐减弱。
[......
白茶本来并没有抱成功的希望。
毕竟她当初被一种莫名的感觉引导,恍恍惚惚的在大半夜离开了家,往鸟不拉屎的荒山走,然后因为太困一头撞到树上,把自己撞进了另一个世界,还因为维度重合与一头破壳失败被遗弃的幼龙融合在一起,要不是自家老师吃饱了撑的跑来地狱,她的下场大概就是在勉强突破蛋壳后被路过的恶魔当大补汤嚼巴了,而且以恶魔的消化能力,她可能连老八秘制小汉堡都当不上。
繁杂却暗含独特规则的巨大法阵吞噬着她自指尖滴落的金色血液,银白色的光茫亮起,又在逐渐转盛时忽然卡壳,忽明忽暗的闪耀几下,又逐渐减弱。
[哦,瞧瞧,预料之中的失败!这个可怜的家伙还没放弃自己那无望的回家之路呢。]一行半透明的字体忽然从她的视野角落浮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兴灾乐祸几乎要化为实质。
“没什么用但话很多的旁白”,这就是与她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能力,顺便澄清一下,这个名字不是她取的,毕竟这玩意儿虽然话多又烦人,却时常会透露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信息,比如艾薇又去狩猎了哪个雄性智慧生物……毕竟作为魅魔,纯种人类往往属于比较低阶的猎物,所以她经常会看到“大恶魔”“兽人”“混血精灵”这种选项,问题是她知道这个干什么?
好吧,这个和旁白一起出现的名称太恰当不过了,的确是个没有用的话唠。
[你怎么能这样说!]被嫌弃的旁白愤怒了,连字的颜色都染上了淡淡的红,[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成功吗,因为这种关联其他世界的法阵只有你的血是没用的,还需要大地魔力的参与和驱动才行!]
“但话是这么说,我去哪找大地魔力?大地一脉的种族都已经追随地母隐退,我都已经找了三百年的回家方式,基本上什么地方都去过,也没见过大地种族。”白茶只当它在放屁,她难道不知道吞噬了天空之神的地母的神力有多奇妙?
如果有人类在场,想必绝不会相信她的话——除去只从裙子下摆露出一个尖尖的龙尾,完全无法承担飞行能力的精致膜翼以及小巧的犄角,她完全和个正常的人类幼崽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血是必须的,即使她融合了一只在卵壳里就夭折的幼龙,她原本的基因序列也被吞噬,但所存之物必有痕迹,她的身体组织依然能帮忙定位原生世界,这也是手记里提到的。
这个庞大又精巧的法阵当然不可能是她原创,即使她融合的银龙天赋就是空间,再给她个万把年还差不多。
所以就不得不提起这份艾薇送给她的手记的来历了,毕竟她能穿过来别人也能穿过来。
之前就有位前辈穿越过来,硬生生的靠着天赋与奋斗成为了空间系法神,创造出可以在不同世界穿梭的法阵——也就是她脚下这个,并且用自己定位了原来的世界,但因为不同世界的差异性,他穿到了石炭纪的时间点上,别说人类了,连恐龙都没进化出来。
但这个阵法只能支持住一个来回,而要是留在那个世界硬等的话,他多半也会成为煤层的一部分,于是只能重新回来,并将这位不甘留在自己的手记里,又被艾薇不知道从哪里刨出来,给了她。
白茶随手把还在叽叽歪歪的旁白关了小黑屋,专心把这次的状况记在羊皮纸上,准备进行下一次修复和改进,争取早日让这个只剩下残缺图纸的阵法能重新派上用场。
而在她的脚下,原本在地脉中消然流淌的大地本源魔力忽然改道,在莫名力量的驱使下汇入法阵之中,被关小黑屋的旁白又开始鬼吼鬼叫起来,但当白茶情急之下将它重新放出来之后就听到一句[要和这个美好的世界say Goodbye],然后就被巨大的牵引力所吸引,被迫cos了一把洗衣机里的衣服,被搅的晕头转向。
话说,她是不是忘了把自己要试验法阵的事通知艾薇了?
距离太宰治叛逃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港黑看起来仿佛没什么变化,只有中原中也那辆救不回来的爱车让他格外心梗,而森鸥外暧昧不清的态度也让他明白这对师徒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和太宰治向来不和,这是港黑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有几个胆大的下属甚至傻乎乎的去邀请中原中也参加他们私下里的庆祝会。
收到消息的中原中也并没有像别人预想的那样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是隔着电子产品,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发遥远,别人并不能通过一个简单的“好”字分辨出中原中也那无法轻易形容的复杂心情。
所以他违反了尾崎红叶规定的他成年之前不准碰酒,并且在周围的人一错眼的情况下直接跳过微醺到达醉酒状况,并用掀了吧台的方式宣告了港黑风纪再多一条“不得在中也先生喝醉后停留在其一里范围内”。
而且第一次用力还没掀动,他就用了已经成为本能一部分的异能,红光不仅覆盖了可怜的大理石吧台,还无差别狙击了店里的所有个体,从无生命体到有生命体,从无辜的酒吧老板到死有余辜的邀请人,大家都被中也先生举高高了。
全场最懵逼的大概就是那只白手套奶牛猫,这只夹子音的新晋公公本来在高处平等的看不起每一只两脚裸猿,现在却被中原中也提着后脚研究了一会儿:“你……是女孩子啊。”
“喵喵?”
“我跟你说啊,那家伙有烦人,你说走就走了,滚去外太空最好,但那辆车是我刚提的啊,我还没给她取名字,只知道她是小十九……”
喵不想知道,喵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根据本体穿越必在高空定理,就在中原中也此刻坐标的上方几千米处,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空气稀薄的高空,随后便在地心引力的深情呼唤下急速下降,只留下凄厉的尖叫:“我恐高——”
以及已经占据了她大部分视野的[啊啊啊啊啊啊淦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翅膀基本上都是当摆设的!
但为了无辜的地面和可能存在的生命体着想,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撕开一张传送卷轴。
飞是不可能飞的,只能看看随机传送会把自己丢哪里这样。
作为一个吃爆炸眼球永远不会吃到奇怪味道的欧皇,她有足够的自信不会出现在什么奇怪的东西旁边。
至于会和定位物强制绑定一段时间的后遗症则完全没被她放在心上。
毕竟她用过好几次传送卷轴了,定位物不是石子就是树叶,都是方便随身携带的东西。
[你这就和打完这仗回家结婚一个性质]旁白在[啊]字的间隙里打出吐槽,白茶则毫不客气的比了个中指作为回应,这也是她从手记里看到的,那位前辈最喜欢的骂人手势,没有之一。
材质特殊的古式卷轴被拉开,然后在力量作用下撕裂,原本储蓄其中的魔力本应顺着魔纹平静的运转,但当魔纹断裂时,失去控制的魔力喷涌而出,又因为记忆性重新以魔纹为它们勾勒的纹路连接,构成一个特殊的法阵。
橘毛萝莉的身影消失在半空中。